我看到了一个蹩脚的人的生活,虽然蹩脚,但她的生活确遵从内心。
生活就是一团糟,活着就像是在乱成一锅粥的生活里找自在。
影片看完,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干,只是默默的盯着电视,心里只有茫然。
不知道是自己没看懂这部电影,还是这部电影就是在讲这种混沌的生活。
影片讲述的两对母女的生活,在现实和回忆中切换,一边是海边的母亲挣扎在自己和孩子之间,另一边是回忆中的自己和女儿相处的时光。
两个母亲都在挣扎,都感受到抑郁,都想逃离。
在这种生活中艰辛地活着,不是易事。
疲惫感和无力感是我看完影片的感受。
所以到底要怎样生活呢。
//太不敏感了,这部电影讲的是女性啊
埃莱娜费兰特,是在真正践行女性主义。
看到她在书《偶然的创造》的文章 创作自由一文中提到了,关于这部电影的改编背后的故事。
她提到说,如果导演对电影有自己的感受和理解,那么她不应该限制创作者的发挥。
我们呆在由男性构建的文化中太久了,应该给予女性创作者更大的自由表达的空间。
原文摘录:吉伦哈尔决定以《暗处的女儿》为跳板,不是把我对于世界的体验通过电影展示出来,而是要展示她的体验。
这一点对我、对她、对所有女性而言都很重要。
每次女性中有人想要表达自己时,我们都应该希望她的作品属于自己,能成功表达自己。
现存的巨大的艺术仓库,大都由男性构建。
相对来说,我们女性寻找工具和机会,表达在生活中学到的东西,这种实践开始的时间并不长。
因此我不想说:你必须待在我建造的牢笼中。
我们关在男性的牢笼里已经太久了,现在这个牢笼正在坍塌。
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独立,特别是,如果她从其他女性的作品和思想中获得了灵感,她的探索不应该遇到障碍。
😭写的太好了!!!!!!
女主把娃娃拿走影射自己年轻时的离家出走,没有给予孩子足够的爱。
帮助娃娃把脏水吐出甚至吐出一条虫是在排解自己的负面情绪。
妮娜刺她代表她的女儿们并没有原谅她,而是很恨她。
出车祸后到海边其实是幻想,幻想女儿们原谅了她,电话里有说有笑。
女主也并不是只离开了女儿们三年可能就是根本没有回去。
因为女主回忆里面完全没有女儿们长大的影像,都只是她的口头表述而已,也仅限于女儿们现在的年龄。
她不小心触碰到手机大女儿Bianca的号码,拨出去接通的确实妮娜。
说明她根本没有女儿的联系方式,但是潜意识把妮娜当成自己的女儿了。
其实女主可能患了脑癌,开车时候发作出车祸了。
因为在玩具店里怀孕的女人诅咒谁拿走了娃娃谁就得脑癌,这是个暗示。
而女主经常很快起身就会头晕,也预示着她有隐疾。
继续讨论Lost Daughter里面教授和女主偷情的这段。
很明显教授和女主是精神上先互相吸引的,然后教授采取主动想和女主上床的时候为什么会和女主说,因为你有家庭所以要你主动,结果再滚床单?
因为此处教授代表的还是男权社会,他欣赏女主作为唯一的杰出女性在他们的学术圈,他希望和女主发生关系的时候他的立场是希望女主是不守妇道的,因为他要享受这个不守妇道的成果和甜头。
然而,在后面几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对女主表示女主应该要顾及家庭,因为这个时候他作为男权世界的一份子觉得女人就应该守妇道,应该在出轨的同时还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这是女人的职责。
是不是很双标?
男权世界对女人的要求就是这么残酷。
女人是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的,因为男人主宰这个世界,为了更好的主宰这个世界,男人必须让女人屈服,肉体上的征服加上思想上的统治,才能让男人占尽好处。
虽然教授看上去是女主老公的对立面,但是从男权的角度,他们明明就站到了一起,才显得女主更加悲哀。
另一方面教授也没有想和女主真正有将来的打算,所以他和她偷情的前提是不拆散她的家庭,这个听上去非常道貌岸然,潜台词其实是,你要抛弃你的家庭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不背这个锅。
所以女主最后离开了家庭仍没有和教授在一起,这个结果太正常了,换我的话来说就是:我是因为你而离婚,但不是为你离婚,聪明的男人也应该明白其中的区别。
三年缺席,一生负罪的母亲借刀向自己复仇,不死一回到天涯海角都找不到peace and quiet;抛妻弃子的男人们却一辈子坦然潇洒倜傥放浪形骸,会煎条鱿鱼就能自觉是个暖男,心中还惦记着自己教会了两个孩子游泳。
“我真是个好父亲”,他们说。
正如Craig Mason说的,吉伦哈尔家的孩子可不用咱们操心了,姐弟俩都厉害。
这是今年我心目中的最佳改编剧本。
在看原著和电影时,我一直在想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Leda拿走了娃娃。
在书中,有一处电影没有的展现的Leda的心理描写,发生于这一行为之前。
“Or the voices, yes, especially the voices that mother and daughter attributed to the doll. Now they gave her words in turn, now together, superimposing the adult’s fake-child voice and the child’s fake-adult voice…But no, I felt an unease as if faced with a thing done badly, as if a part of me were insisting, absurdly, that they should make up their minds, give the doll a stable, constant voice, either that of the mother or that of the daughter, and stop pretending that they were the same.”吸引Leda目光的母(Nina)女(Elena)对着娃娃说话,母亲的孩童声音和孩子的成人化声音都被附加于娃娃身上,这种不和谐使得Leda不安,她认为并在心里坚持娃娃应当拥有一种同一的声音。
为什么娃娃拥有同一的声音如此重要,以及娃娃是什么?
在海滩上,大的威胁来自于电影中得到强化的男性帮派的粗俗,暴力,和凝视。
而直击内心的是这种暴力也复制于母女关系中。
混杂的、互相模仿的女性声音失去了边界,女孩将成长为没有出路的年轻母亲,一具性凝视下的身体,而年轻的母亲孩童般的声线则显示其当下险恶处境及早熟的母职扮演之荒谬。
她们在男性掌控的粗俗世界中的关系是权力的争夺关系,一种病态的相互折磨。
强加于娃娃的声线是将这种母女关系具象化。
借由这一纽带,Leda不仅回忆起自己与女儿的关系,而且因这一不和谐的破绽重温了对于划分明晰的母女权力级别及身份的维持的失败。
她所想要维持的有文化,有身份,有学识,从容镇定,独立的姿态,以及女儿成人离家后因获单身自由而重具有性吸引力的身体,都在这一不和谐破绽下被瓦解。
女儿不会成长为成熟独立的女性,母亲也不会得到解放和出路,一切并不是随着岁月向前而正向前进式地发展。
正如书中Leda的顿悟,“ a mother is only a daughter who plays.” 她以为已放下或逃离的处境重新回归。
一具身体可以拥有两种声音,正如作为女儿,自我,和母亲的界限并不明晰。
Leda又一次不再是作为一个独立的女人,而是某种母职功能存在。
这种功能的失败蔓延至定义其整体。
一切社会阶层攀爬的努力和文明的表象不堪一击,从稍稍破绽就可瞥见一切仍是由暴力和无理性笼罩的深渊。
Leda的边界感受到了威胁,与远远逃离的低阶层家庭背景和残酷世界中失势状态的曾经溶解在一起。
拿走娃娃的缘由因此是多层次的。
首先,这是她针对男性恶意所带来边界感消失的反击。
Leda本是来到海滩悠闲度假。
Nina和Elena所属的男性主导的大家庭却粗鲁地侵入了静谧的海滩。
在书中,他们操持的地方口音刺激着Leda的神经,使她联想到那不勒斯郊区的暴力和粗鄙,以及其与母亲失败的关系,这是她毕生致力于逃离和划清界限的地带。
电影中,英文的共同操持使得方言的象征削弱,但仍有痕迹,而这种粗鄙的暴力更多由行为展现。
初始,男人们开着快艇,快艇锋利地划破平静的水面和其象征的平静。
渐进,群体中的女人和孩童在男人对所有物的宽容和’庇护’下对其他人进行指使和羞辱,这种矛盾在电影院中上升到顶峰,Leda的反击呈现十足无助。
拿走娃娃,是剥夺这一群体所庇护的脆弱所有物之最脆弱成员,造成的动荡遍及整个群体,是一种复仇。
其次,拿走娃娃也是一种惩罚和重赋权。
惩罚女儿,也惩罚曾作为年轻母亲的自己。
在Leda的回忆中,孩子并不是纯洁的,而是近乎于邪恶的存在。
会毁坏其Leda幼年珍视的娃娃,对无辜的身体进行摧残和标记,会怀着纯粹又无辜的恶意打她,会拖累她的学术生涯,使她失去自我,失去身体的魅力,使她再次陷入无法挣脱出身之困境的热潮。
在海滩上她被年轻的母亲Nina吸引,是在其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无助的身影。
在其凝视下,这具身体极富魅力。
电影中,在Leda与其的短暂社交中,这具身体拥有着强烈的同性吸引力。
然而这具身体的行动随时由其女儿的需求所定义,又被其所处的男性大家长家庭所限制,呈现无助之姿。
沙滩是其失败展演和发挥魅力的有限舞台。
另一方面,Nina与Leda的女儿年纪相仿,她透过其姿态也对叛逆敌对女儿作关联。
因此,可以说Leda从沙滩的母女看到了女儿的幼年和成年两个阶段,而不仅仅是将母亲看作母亲这一身份。
Nina占据女儿与母亲的双重身份,如同娃娃(Nani与Nina的字母位移和对照)。
拿走娃娃,是重访Leda与女儿的旧时关系,并重新通过剥夺玩具的形式幻想这一关系之主导。
这种破坏性的重赋权也曾以Leda出轨的形式实现过。
在与有学术声誉和地位的教授Hardy的外遇中,与其说是重拾激情和爱的能力,不如说是透过上位者的凝视和这一关系产生汲取上其权力的假象。
获得上位者的认可和爱,进入学术界,远离家庭,远离母职,树立自我的身份和边界成为可能,但这是困难且煎熬的,甚至羞耻的。
现在,只需拿走绑定年轻母女的娃娃并带入年轻母亲身份就可以实现母女关系中的赋权。
女儿的精神支柱被抽离,只得陷入无助与无理性,而年轻母亲虽然心焦于娃娃踪迹不明,却不再需要陪女儿过家家,因为道具之不可寻。
因此年轻母亲拥有了更多精力抒发自我之苦恼,散发年轻的魅力,并建立新的社会关系,与Leda交谈,与Will(文中的Gino)调情。
但同时,Leda曾离开女儿对她来说是煎熬和自责的。
影片中,透过她对Nina的凝视,可见后者之不成熟。
语言粗俗,竖中指,对女儿忍无可忍的脏话,对婚姻关系的背离,浓妆严密,衣着暴露。
拿走娃娃使得Elena高烧不退,Nina的生活更为焦头烂额。
Leda借此对Nina母职的过失进行惩罚,但同时也是对其自身在与女儿关系中的不称职进行惩罚。
再者,借由对于他人关系的操纵,使得Leda获得了一种去性别的赋权。
她旁观一切,却掌握了事件的核心,这种感受是平常生活中需掩饰和不可得的。
最后,拿走娃娃是解放。
在电影和书中都有一场景,及Leda在偷走的娃娃口中先是发现了脏水,而后又在清洗过程中发现了蠕虫。
天真无辜的娃娃口中爬出蠕虫,如同片中和书中Leda屋内的一盘被赠送的美丽如静物画的水果,表面魅力无暇,内在已经腐烂。
这可看作平淡体面生活充满肮脏和危机背面的隐喻,也可看作一个体面个体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
但蠕虫又不止于此。
蠕虫是一具女性身体的产物,如同婴儿寄生于母体。
Nina和Elena在沙滩上将娃娃作为共同的孩子抚养。
而被赋予性别的娃娃则继承了这一性别和母职,在原书21章Leda与Nina的对话中可知,Elena决定让娃娃同其姑姑Rosaria一样怀孕。
蠕虫则是娃娃孕育的孩子。
被寄生与可惧的寄生正是母体与孩子的关系。
这种敌对及黑暗的关系很多时候成为母女关系的主导,打破理所应当的爱的滤镜。
拿走象征有孕育能力的母体的娃娃并帮助其清楚腹内脏水及蠕虫,也是对Nina和Leda自身从母女关系和母职中进行解放。
在书中,清除蠕虫的篇幅(22章)为:“ I should have noticed right away, as a girl, this soft reddish engorgement that I’m now squeezing with the metal of the tweezers. Accept it for what it is. Poor creature with nothing human about her. Here’s the baby that Lenuccia stuck in the stomach of her doll to play at making it pregnant like Aunt Rosaria’s. I extracted it carefully. It was a worm from the beach, I don’t know what the scientific name is: the ones amateur fishermen find at twilight, digging in the wet sand, as my older cousins did four decades ago, on the beaches between Garigliano and Gaeta. I looked at them then spellbound by my revulsion. They picked up the worms with their fingers and stuck them on the hooks as bait; when the fish bit, the boys freed them from the iron with an expert gesture and tossed them over their shoulders, leaving them to their death agonies on the dry sand.I held Nani’s pliant lips open with my thumb while I operated carefully with the tweezers. I have a horror of crawling things, but for that clot of humors I felt a naked pity.”由此可见,Leda想到童年时期男孩子们用类似的蠕虫作饵钓鱼,并在此刻摒除对爬行软体动物的恐惧而对其产生了一种纯粹的同情。
被用作饵的蠕虫此刻使得Lena想到了母亲这一身份下的她和Nina。
她们都在男权社会和家庭中作为一种功能而非独立个体而存在(这书中17章,Leda提到这点“How foolish to think you can tell your children about yourself before they’re at least fifty. To ask to be seen by them as a person and not as a function. To say: I am your history, you begin from me, listen to me, it could be useful to you”)。
拿掉蠕虫,解救的不仅是娃娃,也是蠕虫本身,是解除相互纠缠的关系。
娃娃主导了Leda海滩上诸多事件的推进和发生,也主导了其情绪的变化。
在小说最后,Leda向认为能同她产生共鸣的Nina坦白是自己拿走娃娃并被刺伤并踏上归途,也意味着她的痛苦虽说并不是女性和母亲独特的体验,但仍然得不到包括其他女性在内的人的理解。
在男性主导的世界中,她仍需独自面对自我的羞耻和苦难。
她逃离被暴力和粗鄙充斥的海滩,如同逃离一个微缩的糟糕世界。
一位母亲所能做出的最糟糕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问题萦绕着埃琳娜·费兰特的所有小说,在她的第三部小说《暗处的女儿》(The Lost Daughter)中,它成了压倒性的核心主题。
48岁的比较文学教授勒达·卡鲁索在海边租了一套公寓过暑假,在那里她努力工作,并反思自己与两个女儿的关系。
她有没有辜负她们?
她在乎吗?(本文译自《新政治家》的文章“True cinema trusts in images: Elena Ferrante on Maggie Gyllenhaal’s The Lost Daughter")在演员玛吉·吉伦哈尔的这部导演处女作中,勒达由奥利维娅·科尔曼和杰西·巴克利(在闪回中)饰演,两人共同捕捉到了书中的一些怪异和暴力:母性的粗糙边缘,以及其中残酷和愤怒的时刻。
这是费兰特的第一部英语改编电影,吉伦哈尔的剧本惊人地忠实于原著,结构上更像惊悚片,在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上获得了最佳剧本奖。
导演的选角安排更加不拘一格,其明星阵容还包括达科塔·约翰逊、因《正常人》而崭露头角的保罗·麦斯卡、艾德·哈里斯和彼得·萨斯加德(吉伦哈尔的丈夫)。
要将一本充满隐喻、讲述不可靠叙述者狂热梦想的书变成现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吉伦哈尔曾说,她第一次读到这部小说时,她想,这“多么令人兴奋和危险啊”,于是开始给费兰特写一封长信。
人届中年的勒达被在同一海滩度假的一个年轻女人(约翰逊饰)迷住了:一个坏妈妈注视着一个好妈妈,好妈妈宠爱着她的女儿,而女儿宠爱着她的洋娃娃。
小女孩短暂失踪后,勒达偷走了洋娃娃,给它买了新衣服,从它嘴里抽出一肚子海水和一条虫子。
洋娃娃是费兰特小说中反复出现的隐喻——堕落的孩子,失踪的女儿。
这本书只有140页,具有费兰特后期作品中较少出现的清晰和克制的特点。
它也可以很有趣,吉伦哈尔和科尔曼倾向于这样做。
勒达屈服于她最离经叛道的冲动:她抛弃了她的孩子,毫不犹豫地欺骗了她的丈夫,偷了一个孩子的东西。
但她并不后悔。
“多可怕啊,这是为什么?”当勒达说她离开了她的女儿们时,一个女人问道。
她回答说:“我很累。
”吉伦哈尔在2018年获得了改编权,费兰特当时表示,她会让吉伦哈尔自由发挥:“我们在男性的笼子里待得太久了——现在这个笼子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自主。
”她补充说,她不会给男性导演同样的自由。
所以我开始问她和吉伦哈尔的关系是如何发展的。
《暗处的女儿》2018年,你写道“玛吉·吉伦哈尔是我喜爱的演员”。
你对她的作品了解多少,你们是如何合作的?埃琳娜·费兰特:在电影《秘书》之后,我想我几乎看了她在意大利上映的所有作品,包括电影和电视剧。
玛吉·吉伦哈尔很棒,她有一种独特的美,在银幕上的表现充满了智慧的能量。
当我得知她对《暗处的女儿》感兴趣时,我立刻认为她会做得很好。
我对此很确信,读了她的剧本后,我给她唯一的建议就是不要让自己被类型片(危机中的情侣、惊悚片、恐怖片)的规则所束缚,要坚持一种“略微狡猾的现实主义”。
遗憾的是,我们的来往太少了,不足以开始一段更复杂的关系,即使只是书信来往。
你还写道,吉伦哈尔可以自由地把《暗处的女儿》拍成她自己的——“即使她只是想把它当作自己创作冲动的跳板”。
她有多忠实于原著,或者说她的创造性如何?埃琳娜·费兰特:我通常避免根据电影对书的忠实度来称赞它。
一部好的小说是难以捉摸的,作为电影制作人,你不可能真正拥有它,你只是对它有了一个想法,然后你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
当然,这丝毫不能证明那些电影制作者是对的——他们认为自己可以把一本书想拍成什么样就拍成什么样。
草率地低估小说的策略往往会导致混乱,结果是灾难性的,特别是在叙事方面。
那么,怎么样才称得上是一部根据好书改编的好电影?
它捕捉到了写作的每一个冲动,并找到了方法将其转化为影像。
这种努力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
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或者至少是编剧和导演对它形成的想法。
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吉伦哈尔就是这样。
她的电影看起来非常接近小说,正是因为它对背叛忠贞不渝:这是最有成效、最令人惊叹、最难以做到的一种忠诚,在生活中也是如此。
你最喜欢这部电影的哪一点?
在这个你自己的故事中,有没有什么地方给你不一样的印象?埃琳娜·费兰特:说实话,我喜欢整部电影。
吉伦哈尔拍出了真正的电影:她相信影像;没有画外音来帮助故事发展;对话是暗示性的;手势饱含感情,即使只是暗示;过去在此刻的闪现是令人信服的;一些小事件自然而然地引发了一种越来越紧张的氛围。
而且,她能将书中意象转化为有着自己风格的影像,这一点非常奇妙:闪烁的灯塔光束、一碗美丽却已经腐烂的水果、枕头上的蝉、削成蛇形的橙子皮、藏在洋娃娃肚子里的虫子,等等。
人物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模棱两可的,揭开又藏起来,藏起来又揭开。
因此故事流畅,却又沉入其黑暗面,在内部挖掘。
是的,这是项了不起的工作。
片中有一个时刻——确切地说,有两个时刻——在我看来有一种罕见的强度。
在第一个时刻,年轻的勒达——杰西·巴克利饰演,我们不应该错过她的表情——向她困惑、惊慌的情人承认,她和女儿们的电话让她厌烦,也让她们厌烦。
第二个时刻,也是最可怕的时刻,由无与伦比的奥利维娅·科尔曼扮演的勒达,控制不住地哭泣着承认,当她离开孩子们时,她真的感觉很好。
这是这本书的核心,在银幕上,它以一种令人痛苦的力量冲击着我。
你说过这部小说比你的其他小说更冒险——你是在“没有救生衣的情况下冒险进入危险的水域”。
为什么这么说?
你重读过它吗?埃琳娜·费兰特:没有,自2006年这本书在意大利出版后,我就没有重读过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初稿可以追溯到1990年代末。
但从2003年开始,我重写了很多次,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结束它。
长久以来,我一直觉得有必要讲述一个女人如何在巨大的痛苦中放弃自己的孩子,感到的不是内疚,却是轻松、全然的快乐。
我想描述那种喜悦感并没有消失,即使这个女人回到家,被她自己的矛盾打败,并在母职和工作之间寻求艰难的平衡。
但荒谬的是,作为叙述者,我自己却感到内疚。
我很不安,因为我在钻研那些素材,但我越想停下来,就越高兴地继续钻研下去。
这本书是以意大利南部为背景,而电影是在希腊拍摄的,由美国人执导,英国人主演,还有一个国际演员阵容。
你觉得改编过程中有什么得失吗?埃琳娜·费兰特:我刚提到的背叛就包括这些以及其他一些方面。
有些对我这个作者来说是痛苦的,它们可能导致叙述机制的严重简化,更糟糕的是,导致角色缺乏可信性,但这并没有发生。
在我看来,这部电影有一种力量,与地点变化以及“意大利风情”和“南方风情”的丧失截然不同。
你怎么看待奥利维娅·科尔曼对勒达·卡鲁索的诠释?埃琳娜·费兰特:你知道,当你写作的时候,人物的身体特征是确定的,但又是可变的。
词语可以界定某个东西,但也会使之模糊不清,这就是每个读者都把这本书当成自己的私人书籍的原因之一,甚至作者心中也有一个与出版版本仅有少部分重合的文本。
一旦把它拍成电影,事情就明显变得复杂起来。
电影是用身体制作的,而这些身体的特征不可避免地被明确界定。
另一方面,写作和阅读则跳过一些内容,明确另一些内容,并为不确定的内容留出广阔的空间。
吉伦哈尔打算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得承认,我当时想的是:她本人演勒达会非常合适。
后来我得知饰演勒达的是我非常喜爱的奥利维亚·科尔曼,我高兴极了,于是我逐渐摆脱了对吉伦哈尔版勒达的想像,谨慎地靠近科尔曼版勒达。
我时不时把它当做一项试验,等待电影的上映。
今天我可以完全自信地说,科尔曼是这个用影像讲述的故事的真正力量。
如果说闪回部分是如此自然地流动,这不仅因为巴克利很出色,也因为科尔曼赋予了勒达复杂的内心世界,没有任何想法、感觉或记忆不会在她的脸上、在她的眼睛里、在她的手势上闪烁,哪怕只有一瞬间。
是的,她是一个非凡的勒达。
还有没有其他表演让你印象深刻,或者让你感到惊讶的?
埃琳娜·费兰特:杰西·巴克利,她和科尔曼融为一体,跟两个孩子一起度过了难忘的时刻——更不用说非常艰难的时刻了。
但说真的,我对他们所有人都很满意。
达科塔·约翰逊和奥利维娅·科尔曼在勒达给尼娜别针的那场戏中尤其感人。
你有没有和别人一起在电影院观看过你的作品?
你有没有过冲动,想要公开说:“那是我的作品!
”就像你的某个角色可能会违背他们更好的判断那样?埃琳娜·费兰特:这种经历反复出现过。
第一次发生在25年前,当时我看了马里奥·马托内(Mario Martone)根据我的小说《讨厌的爱》改编的电影。
看到它极其感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电影界——我非常高兴,并为这个成果感到骄傲。
我喜欢这点,即这部电影源于我的作品,我经常向朋友和家人夸耀它。
但仅此而已。
《讨厌的爱》海报电影《暗处的女儿》与小说的一个不同之处在于,在闪回中勒达的母亲缺席了,艰难的母女关系也没有出现。
你觉得遗憾吗?埃琳娜·费兰特:在吉伦哈尔选择的含蓄节制风格中,对母亲有短暂提及,还有母亲送给勒达的洋娃娃,在我看来已经足够了。
然而,我的确为这些缺失感到遗憾:勒达两次怀孕的差别,一次容易,一次困难;重点是与孩子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还有那个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完美妈妈的家族友人,羞辱了勒达;以及我故事结尾那句简短的话:“我死了,但我很好。
”不过,这部电影已经时长两个小时了,而且它本身就很好。
母性的黑暗、暴力背景仍然有力地浮现出现。
这个故事围绕一个失踪的洋娃娃展开,这也是“那不勒斯四部曲”中反复出现的主题。
这个意象是从哪里来的?埃琳娜·费兰特:我想我玩娃娃玩得太久了。
甚至到了13岁左右,我还总是觉得它们是有生命的,很难与它们分开。
它们的象征意义是复杂的,可能在我写作时也在起作用,我不知道。
但在我的故事里,娃娃确实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不是玩具,而是我的女儿、我的朋友、我的敌人,有时是我的母亲,全都沦落到服从我的地步。
Netflix也在改编你的最新小说《成年人的谎言生活》(The Lying Life of Adults),将在那不勒斯拍成八集连续剧。
你会参与吗?
埃琳娜·费兰特:我的角色是阅读剧本,如果我觉得有必要的话,就会介入。
对几乎所有由我的书改编的电影作品,我都是这样做的,这是很费心费力的。
有时我对别人的作品很满意,有时我想自己从头写到尾,再重写。
但是,我想强调一点,我并不看守我的小说,我自己也经常提出书中没有的场景。
事实上,我希望有更多的创造。
我不能接受的是,在没有充分的、令人信服的理由的情况下,我的文本被颠倒过来,因此我坚持自己的想法,但主要是因为我担心影视化的版本能否取得成功。
总的来说,我的建议是一丝不苟、非常坦率的,这与其说是由于我的性格,不如说是由于我缺乏安全感。
参与剧本不是我的工作,我同意做这个是因为我很好奇,也因为我一直对电影充满热情。
我很快就意识到,也许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把你的期望建立在剧本上是有风险的,你必须等着看电影。
看初次剪辑版的那一刻是我最害怕的,是我最沮丧的时候,也是我最兴奋的时候。
但我想说的是,即使我在合作剧本时是个大麻烦,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这个观众着迷,我就会被迷住,我对缺点是宽容的。
迄今为止,与我合作过的导演都知道这一点:马里奥·马托内、萨维里奥·科斯坦佐、爱丽丝·洛瓦赫、丹尼尔·卢切蒂。
我最喜爱的时刻——可惜很少——是电影将书籍从我心中抹去的时刻,那一刻我成为了观众,被银幕上的画面所吸引,爱上了电影,就像我一生中所不断经历的那样。
本文译自《新政治家》的文章“True cinema trusts in images: Elena Ferrante on Maggie Gyllenhaal’s The Lost Daughter",发表于公众号“界面文化”。
原文链接:https://www.newstatesman.com/culture/books/2021/12/true-cinema-trusts-in-images-elena-ferrante-on-maggie-gyllenhaals-the-lost-daughter
近几年,欧美掀起的 MeToo 运动使女性的觉醒意识不断抬升,而随着这股运动风气吹到影坛,一系列描写女性独立自主、反抗命运和刻板印象的影片接踵而至,光在去年三大电影节上,类似的作品已层出不穷:《圣母》《平行母亲》《斯宾塞》,而当中最瞩目的莫过于一举拿下戛纳影后的《世界上最糟糕的人》,挪威女演员雷娜特·赖因斯夫饰演一位北欧现代女性,其反复无定、不遵从现实的自由个性,彻底颠覆了传统观念中的女性形象。
而无独有偶地,另一部入围威尼斯竞赛的《暗处的女儿》也不遑多让,刻画了一位不寻常的母亲,其形象和行为更是与好母亲相去甚远。
影片改编自意大利作家埃莱娜·费兰特的小说,她的成名作《我的天才女友》相信已为广大读者和影迷所熟悉,她极其擅长书写女性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而这部影片则将矛头指向了母亲这个百看不厌的角色,挑战其传统刻板的形象,让人反思母亲的身份和职责意义。
女人往往要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才能获得认可和尊重,这种刻板印象显然是男权社会施加在女性身上的一道枷锁,而女性也有意无意将自己困在这种角色里,难以跳出桎梏做回真正的自己。
虽说这是好莱坞著名女演员玛吉·吉伦哈尔的导演处女作,但是作品大胆颠覆了母亲伟大、无私奉献、含辛茹苦等光辉形象,利用各种隐喻符号、意识流的闪回镜头,以及深思熟虑的镜像人物关系,拼贴出一位不寻常的母亲。
女主角是一位中年教授,她年轻时结婚生子,对管教女儿不耐心,为了事业丢下孩子多年,婚内出轨别的男人,搞得家庭破碎……这种有意转换性别的角色设计让人对女性肩负的重担有所体会。
如果发生在男人身上,这些事根本无足挂齿,而换做是女性,社会压力和母性本能双重责任的叠加,给她们提出了两难的选择:要么放弃事业专心做全职太太,要么选择放弃婚姻家庭,勇敢追求事业和理想。
而违背主流选择不走寻常路的母亲,往往承受意想不到的压力,即使是在事业成功后,依然摆脱不了对子女的愧疚。
从女儿到妻子再到母亲,女性在人生阶段分别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影片用几个镜像的人物来阐述自由女性在人生选择上的相似点。
沙滩上偶遇的少妇与年轻版的女主角颇为相似,也疏于看管女儿而导致其走失。
而小女孩丢失的玩偶娃娃则成功串联起这几个人物,还淋漓尽致展示出女主角为弥补对孩子的感情而陷入病态疯狂的行为。
既然是描绘不正常的母亲,影片同样采取不寻常的叙事方式。
这表面上是一部轻松惬意的度假类型片,却以不可靠的叙事者制造出虚实难辩的悬疑感,比如常常挂在女主角嘴边的两个女儿,孰真孰假始终模棱两可;黑帮家族在海滩上出现后的情节,则不断在这个优美的南欧小岛风光里增添上猝不及防的惊悚感,导演故意将两者的矛盾处理成一部惊悚悬疑类型片,从沙滩上的火药味,到舞会上的监视,再到电影院里的骚动,女主角的遭遇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奥斯卡影后奥利维亚·科尔曼的演技老练精准,不动声色的演绎地演绎出一场暗流汹涌的心理剧,而年轻版的杰西·巴克利的表现毫不逊色,这位去年以《我想结束这一切》而崭露头角的爱尔兰女演员相信会有更耀眼的代表作。
莱达告诉妮娜:“我太爱她们了,在我看来,这种对她们的爱阻止了我成为我自己。
”导演拍的很细腻,很多点都挺妙的(海边 夫妻间的争吵 丢失的小女孩 偷情的母亲 小女孩的娃娃 橘子),矛盾又和谐。
我觉得最后她在海边和女儿打电话、削橘子的场面是她所期待,但无法实现的,因为她已经死掉了。
《暗处的女儿》居然和《我的天才女友》的作者是同一个埃琳娜·费兰特,挺意外又挺合理的,很细致。
有网友戏称这是一部恐婚恐育的电影,而我觉得这是摆在面前的现实。
女性的弱势,不仅来自于身体,还有社会的约束。
小孩很可爱,但也很闹腾,当你分身乏术长时间走不出来的时候,那根弦就很容易崩断。
当女性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走向事业而抛弃孩子时,她自己是有愧疚 亏欠和过不去的。
可男性没有这种烦恼,因为女性会去照顾孩子。
虽然不可否认的是男性在拼事业的时候也很心力交瘁,但大多数人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的责任感。
而女性变成母亲之后会有一种很强烈的道德束缚感,养育孩子似乎是女性必须做的事情,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希望每个人都可以拥有选择的权利,女性可以选择事业或居家,男性可以选择居家或事业等等。
Q:很多时候,人们很难喜欢莱达。
你想让观众喜欢她还是仅仅理解她?
玛吉·吉伦哈尔:我希望你能有各种感觉。
我希望你有时喜欢她,有时不喜欢她,有时理解她,有时忍无可忍。
观众面临的挑战是:你能勇敢地承认你和她的联系吗?
有时候她很残忍,即使是在很小的方面。
但在她之后会感到抱歉,即使她没说出来。
如果我们诚实的话,我们的某些部分有时是残酷的,当你对某人怒吼时,你会有一秒钟表现得像个混蛋。
也许你羞于承认这一点。
看到别人因为自己曾经的残忍行为而感到尴尬、抱歉或羞愧,这是人之常情。
——百度
理由1:这部电影对主创的意义远远大于对观众的。
观众观影时最重要的两个问题:我在看什么?
我为什么要看/在乎?
有很多作品在第二个问题上翻车,故事算是讲明白了但让人实在没兴趣看下去。
这部电影就是典型代表。
它可说是一个供主创发挥才能的理想载体(vehicle),导演通过它展示自己会拍,演员通过它展示自己能演,但观众就觉得“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很多以“探索主人公内心世界”为己任的电影都容易犯这个问题,比如《女人的碎片》《兔子洞》等,表达远远大于共鸣。
理由2:剥离了时代大背景的Elena Ferrante实在苍白。
《那不勒斯四部曲》的成功,固然归功于人物和情节的设计,但居功至伟的还有故事背后的大背景:战后那不勒斯的蹒跚发展,社会浪潮中个人对阶级和发展的焦虑感等。
这些要素在世界范围内都能产生共鸣和代入感,比如我看四部曲的时候就觉得当时的那不勒斯和90年代的中国城镇非常类似,油然而生亲切感。
当历史背景被淡化后,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无病呻吟。
比如本片中Leda的婚外情其实和四部曲中莱农和尼诺的婚外情非常相似,但四部曲中你能深深体会莱农因为婚姻获得阶级跃升而产生的自满和同时想追求个人欲望之间的矛盾,而本片中,就只觉得这位女学者水性杨花。
理由3:两位母亲之间的镜像关系建立不足。
很多时候,导演觉得自己通过各种调度啊剪辑啊讲清楚了,但我没get到,要不是看了网友们的影评,这些微妙的细节就直接被我miss掉了,不知是我不够细腻还是导演太沉浸在自己的表达中呢。
整部影片极度偏向个人表达而很少考虑观众的接收度,是作品而不是产品,所以原谅我不买账。
I like that Elena would separate this thesis from My brilliant girlfriend. When I read Girlfriend this part was always confusing me I can’t say it’s a simple neglecting of mother’s duty. Apparently there lies a lot of broken emotions and I’m so glad we can talk all about it in this film. I love this topic because I feel like I was trying to fix my memory from my mom through discussing what a mother is. It’s just I step outside observe everything between these two woman and finally generaliz an ending to give back to me, make me feel safe. mother doesn’t have to be mother it’s a trap for young women. I always said I wish I never was born from her when I fighted with my mother when I was young. but the following sentence is in that case you could be more happy and beautiful than now. till today I realize I found the biggest scam in patriarchal society at that very young age- woman can be not having kids. Elena is so sad that she even wrote a whole book to talk about this. you can feel how she wants her daughters would read this and not blaming her. it’s pathetic for me that’s the most hard part to accept. women’s introspection. after growing up, I think I gradually digest this bond by realizing it’s not my mother’s issue it’s from her mother from previous generations and I can’t take care of that so only thing I can do it to let it go. that’s the thing I want to know more from Elena - how do you feel about your mother. what if you’re just a daughter. Elena is kind of iconic right now there’s always a clue and patterns in her story. that’s not bad every great artist did that. I just can’t stop thinking why we can’t bring this on table in china. Chinese women don’t have the outcome in their whole life their beautiful thoughts should and worth being recorded. the value is unlimited
疲惫的影像。
又是一个反婚反孕片
塑造一个任性不负责任的成年人,来勾勒母职困境,实在毫无说服力。
演员当导演的话,优势在于更能与演员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但是劣势在于欠缺一些技法和对于整部电影的掌控,导致电影时常陷于演员的情绪中无法抽离,显得矫揉造作。这部片子也是这样的问题,剪辑有点问题导致闪回的段落语焉不详、有点莫名其妙,破坏了整体的节奏,看着实在让人泄气。PS,科曼的表演没问题的,不过其他那些小配角就不一样了,大材小用。
Dickon Hinchliffe的原声带好到不像话。
为玛吉.吉伦哈尔点一个大大的赞!拍得太好了,完全看不出新手的样子。虽然是一个跟当年的“自己”相遇这样不怎么新鲜的框架,但依然可以借着一个略带悬疑的主线故事被讲述得细腻至极。奥利维亚.科尔曼值得另一个奥斯卡提名,全片的大近景完全没有妨碍她的表现,反而更让人看到她在细微表情处理上的高超。
额,不是太理解啦,也不太能感同身受,虽然我也是一个深陷育儿和职场,被家庭琐事闷到窒息的妈妈,只能庆幸自己还有双方父母可以分担,没那么多自我实现的抱负和梦想,有一个空闲的下午看书逛街拍照,就已经很满足了。女儿还算乖巧贴心,没那么多让人烦躁的习惯,当然,也可能是渐渐忘记了她小时候整晚整晚哭闹不睡,累到崩溃的时候吧。无论是深陷生活的泥沼,还是突破藩篱找寻自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最重要的。没有对错,只有值不值得。
演员出身的导演真的会拍人物会教演员。结局有点多余了,离家出走没必要回归,还是The ours决绝,这个妈就有点戏太多。
想象公路上的热浪,透过它看世界,一切都会随之晃动变形。片中,被抛弃的女儿就是莱达的“热浪”。内疚是可怕的,它无时不刻地折磨着你,吞噬着你,无处可逃,无法弥补,可回到当年的绝望处境,选择很可能还是同样的。
不太确定导演是否知道自己要什么。和拉扎罗用同一个摄影,和兰斯莫斯的宠爱/normalpeople用同样的演员,如此强大的处女作阵容,制作出来如此散碎的叙事,实在让人难以啃下这块资本的蛋糕。无处不在的扰人配乐,为沉重而沉重,为压抑而压抑,女性力量不是抱怨谴责或娇嗔,我们有我们不依附于男权中心社会的活法。
电影节可以放弃故弄玄虚了吗
这个电影应该叫 real motherhood
四星半,意外得不错,把现下社会文化领域几乎已经成为的常识但对很大一部分人(尤其男性)来说仍然较为抽象的议题内化回了具体的一段生命经验,这种实现又完全依托于电影语言的探索,除了非常统一的视线和肢体触感的画面整合,还尝试了多样的声画处理手段,通过视听合约的打破还原颅内记忆的突现、起伏、间断等复杂流动的意识活动,新导演做到这种程度很棒了。科尔曼可以再有一个影后。
谁说女性必须要照顾孩子,但是失去的女儿的母亲是不是也就LOST了呢?
实在是不喜欢这种镜头语言,接受无能
不就带娃吗?真是矫情
# 78 Venezia # 能把这么多戏精放一起然后呈现出如此平凡无奇的效果也算是导演的一大功力所在,神了!
很惊艳但也缺了点什么。回忆中那些育儿片段呈现出的压抑和窒息,应该只有一个母亲能拍的出,女主笑中带着泪说出的那句抛弃女儿让她感到快乐时,我由衷的理解,那是长久压抑后终于释放带来的快乐,但这份快乐的背后需要多少年的愧疚来偿还。
女性导演才能拍出的作品,当一名女性不履行母职时将遭受什么。丈夫的威胁,情人的规劝,自我的负罪与愧疚(甚至愿意以死赎罪),以及本片男性观影者轻描淡写评价的一句“浪的代价”。
不错的角色研究,但还是差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