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生阶段遇到的没个人好像都能讲出一套他们自己的处世之道,遇见一个个人好像穿破一层层的泡泡,虽然说到底,那泡沫是什么呢,也不过是那个特定时刻的自己对他人的瞬时滤镜。
所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其实好难界定。
作家身份是真吗?
那这场实验性的伪装究竟真纯粹是社会调研,还是处在浮华光鲜的“知识分子“圈层想要感受血肉真实的自己的一场冒险?
去一个可以隐姓埋名从头开始的北方小镇,遇到的伸出援手和橄榄枝的人是真吗?
那些困境是一时的伪装吗?
又或者其实作为主动掉转身份的她,也就是那一刻的真实了,它们是一个个真实的生活切片,去掉背景和个人历史,每个当下的困境,和困境里给予温暖的人都真实的无可非议。
那么这样交错的友情是真吗?
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工友们,感情被欺骗了吗?
虽然女主最后决断的作出了看似冷酷的选择,但也并不与友情的真切相冲突啊。
在一起笑一起哭一起买醉,这其中的珍贵,难到只建立在同有一种社会地位和困境的前提下吗?
可能越认真去看一个当下,那个当下就越显得简单,那么所谓的真情实感,又或者所谓的谎言和伪装,就不至于需要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来证明了。
比诺什的演技真好,场景里的每个角色设定也都饱含真切和温情,本片的大角度还是很打动人啊!
让我们换一种思路。
其一:女作家写不出书,为求生存,沦落为清洁女工,这段意外经历重新赋予她写作灵感,让她重获名声。
其二:女作家为写书,扮演“卧底”,潜入清洁女工群体内部,以这段经历为素材写了一本新书。
哪种方案更好呢?
前一个方案可以真实展现作家“高风险”的处境,突然间身份落差甚至有助于电影拍成喜剧,但真正值得刻画的清洁女工群体却被隐没在女作家身影后方。
相反,第二个方案凸显出清洁女工们的生活境况,女作家以亲身经历帮助这个弱势群体发出他们的声音。
《乌斯特雷姆》一方面刻画了当下欧洲社会看不见的清洁女工群像,另一方面也反思了艺术创作可能招致的伦理困境。
这比单方面以第三人称视角白描底层人民的生活,更能显出创作者的真诚。
或者也可以说,通过介入一位外来者视角(女作家),创作者在为底层人民发声的时候自然消除了是否真诚的质疑。
这可以说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将具有暧昧色彩的人道主义观点置于对艺术创作实质的探讨背后,可谓一举两得。
我们总说,艺术源自生活。
作家要写出好作品,一定要实地考察,收集素材,也即所谓的套话“扎根生活、扎根人民”。
似乎潜意识里便认定,体验(“田野调查”)就是好的,从而摒除了其他可能或反思。
那么对于普通民众?
作为表现对象,他们在现实生活里往往是沉默的大多数,默默无闻,需要作家代替他们发声。
由此而来一个严肃的问题,作家为他们发出的声音,是他们真正想发出的吗?
作家发出的声音是否仅仅是作家自己的声音?
斯皮瓦克的经典疑问——“底层人民能发声吗?
”,原意是指责学者为底层人民发声的时候,底层人民往往成为学者学术观念的傀儡,满足的无非是学者自身的目的。
它其实指向了一个悖论:底层人民需要有人替他们发声,作家/学者也愿意为他们发声,但这两种声音会对等吗?
且不说,作家/学者能否完全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从而如实把需求表达出来,这个问题本质上便设定了底层人民需要发声。
但有时候,他们其实不需要。
《乌斯特雷姆》探讨了这个话题。
比诺什扮演的女作家打入清洁女工群体内部,以这段亲身经历写出了一本书,她看似让公众“看见”了这个隐藏在社会暗面的弱势群体,但真的如此吗?
一方面,女作家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进入清洁女工生活的世界,目的是找写作素材,这些素材建立在女工与她的真情交往上。
女作家的举动欺骗了清洁女工们的感情。
另一方面,清洁女工对于女作家为她们写书,似乎也不领情,她们不愿被看见。
联想到近段时间《隐入尘烟》引发的热议。
有人认为电影消费了农民苦难,也有人认为电影对苦难进行了美化——电影没有真实反映农民的生活境况,导演为了自己的艺术目的消费了这个边缘群体。
对于这些责难,我们想问导演照实拍摄农民的生活,不是更加容易?
为何要大费周章进行“美化”呢?
作为自小在农村长大,年年回家乡探亲的导演不是比我们更清楚西北农村的现状,站在道德制高点妄加评议的又是谁?
艺术与现实的差别在于,艺术需要虚构,而虚构是为了抵达更高的真实。
虚构对现实进行艺术加工,帮助我们看见那些视而不见的东西,让我们对现实世界有更加深刻的感触。
《隐入尘烟》如果照搬现实,和纪录片有何区别?
我们又为何要去看电影呢?
正是立足现实,在此基础上进行适当的虚构,才让我们对今天的中国农村、今天的中国农民有更深入的认知。
《乌斯特雷姆》同样如此,女作家以卧底身份潜入清洁女工群体,自然是虚构的情节,但这个设定却比简单刻画女工生活的同类型电影更能折射出深沉的意味。
如果说一者只是“代为发声”,让弱势群体被看见(像在肯·洛奇的电影里那般);那么另一者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反思了这类“代为发声”的有效性和可行性,以及引发的道德难题。
结尾清洁女工们的集体反应告诉了我们实情:他们其实不需要被看见。
一个良知知识分子的现实生活体验之旅。
不喜欢用底层社会这个词,都是平凡人普通人一般人,都是在承压生活之下的劳碌奔波用力活着。
法国社会或者西方社会,不像移民、留学、卖房中介小视频里那样美好,普通人的生活在哪里都是不容易的,一样要计算着时薪才能安排接下来的生活,一样要三班连轴到没有公交车还不能迟到早退,一样要被老板骂着蠢货还要继续手头的工作,一样忙碌得只能散养孩子更遑论抚慰自己的精神世界。
即使这样,他们仍然保有善良、真诚和热忱对待朋友的美好心灵。
上一次看现实题材的法国电影是《全职》,两部影片都是从女性体力劳动者的角度去展现经济不景气大环境下就业困难和失业危机带给人们的不安全感,不煽情,不回避,不美化,用真实的力量让观者感受现实的残酷和人的无力与无奈。
法国电影人透过镜头表现普通人喜怒哀乐的现实主义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人们喜欢感动,媒体喜欢展示人们的感动,但是更多的时候,感动是需要特定的人群的,媒体展示的感动并不是感动的根本,而是为了营造出来这种氛围所选取的针对特定人群的一种投喂,在描述者眼中,某一些事情存在的意义在于被他们汲取素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因此,当我们为了某一件事情感动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想过,感动的本身是什么?
是针对这件事情,还是针对我们的无处安放的情感自身?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影片《乌斯特雷姆》讲述的就是一个关于感动的故事,女作家需要写一本关于清洁工的书,于是,作为体验派的她决心自己当一个清洁工去做一些实际的事情来帮助自己完成书籍的顺利成章。
当作家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她本着一颗深入虎穴的心,最终交到了一些朋友,在这些朋友的帮助下,作家找到了创作的灵感,最终,这本书成功的出版,而某一天,当清洁工给这位昔日的朋友带来一些弥补友谊创伤的消息之后,这个作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乌斯特雷姆》的故事告诉给我们,所谓的共情不过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力量的导引,上层社会的人们为了给自己营造出来某一种形象,他们喜欢与下层社会的人们产生某种共情,但是这种共情在下层社会的人们看来是虚假的,因为这并非他们的生活,而是被描绘出来的他们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们不妨举一个大家都能理解的例子,李睿君导演的《隐入尘烟》,这是一部刻画农村现状的电影,但是这部电影农民不爱看,爱看的是城市里的中产白领们。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荒诞的效果展现出来,原因就很简单,因为创作者想要展现的,并非是事物的本身。
《乌斯特雷姆》描绘的故事,就是如同《隐入尘烟》所展现出来的那样的一个矛盾体。
一方面,创作者需要深入到底层去看一看,然后根据自己看到的来想一想。
另一方面,创作者需要用一种自己的受众能看得懂的语言去描绘一些事情或者是客观现象,但是当自己的受众与被描述的的个体本身有着巨大的沟通鸿沟的时候,你觉得创作者会选择牺牲谁的利益?
答案不言自明,创作者在乎的是那些可以说话的人们的利益,而对于那些不能说话的人们,创作者并不在乎,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想要的,他们期待看到的,创作者一般并不会在意。
这就造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创作者自以为自己创作出来了某一个传世经典,实际上他所创造出来的无非是自我感动的一部分,被拍的人不爱看,爱看的人并不是自己拍摄的人。
《乌斯特雷姆》中的女作家何尝不是“李睿君”,他们自以为走进了真实的生活,实际上,他们走进生活并不是为了对于这个生活有任何的感触,更多的是为了这样的生活从中汲取一些有利于自己的部分,至于其他的部分,谁关心呢?
谁在乎呢?
无所谓存在与否。
当作家完成了自己的书籍的出版之后,昔日的朋友再来找她想要带她重新回到友谊破裂之前,但是何其困难。
作家并没有任何的意愿去做一些事情,更没有任何的期待再去回到那个之前的生活,之前的生活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种经历,这种经历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是有加成的。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底层民众的生活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创作者隐入到了尘烟里,这或许是人们痛恨这类人的根本原因。
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本身并不奇怪,但是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会将这些故事变得奇怪,女作家自己直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却不惜通过破坏别人的生活来给自己增添一些绿色,当事情本身暴露了之后,生活中的这些问题就会被浮出水面,这个时候,我们期待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描述痛苦,我们描述的还仅仅是痛苦吗?
并不,我们描述的是我们所认为的痛苦,或者说我们所认为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的痛苦。
我们将痛苦包装成为观众们喜欢的那样,但却从来不考虑痛苦人群中那些真实的人的人,他们的作品还可信不可信?
李睿君导演映后所言,自己的片中有着太多太多自己的亲戚朋友,但是《隐入尘烟》这部影片究竟是不是他们所喜欢的电影,这一点一试便知。
然而创作者不会去做这样的尝试的,因为他们的作品并不是为了这些人拍摄的,他们的创作更多的是为了取悦部分人对于电影的一种窥探欲往,除了这种欲望本身之外,这些作品没有太大的意义。
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从高处往下看呢?
因为这样会被感动,可能你的精神内耗并不源于二舅本身,而是源于你自己俯瞰众生。
……你好,再见
开头我差点就信了,结局很讽刺,作家为了写书找灵感体验底层穷人生活,被发现后很尴尬,其实是她的同事“朋友”很尴尬,可以说是恼羞成怒,结尾作家开签售会,还把曾经一起打工的同事们也就是书中的主人公们都请来了,大家还都大度的聊天还买了她的书,和她闹掰的“朋友”想见她,让她再同她们去做清洁,但是作家没有同意,说‘这没意义’我想是因为目的达到了,我现在是作家的身份在你们面前,肯定不可能再回去扫厕所,再说这也完全没必要了,谁想扫厕所呢,当初是万不得已啊,所以结尾有点意思,可以说是很讽刺,上层人没有目的怎么会接近底层,他们打着让社会了解底层人的生活,失业问题,工作难做的问题,穷的问题……最后说了一大堆,也许外加虚伪的那一点同情或共情,只为了她自己出名赚更多的钱,稳固其地位,然后呢,继续回到上层圈子享受生活,没人管穷人死活,穷富各有命,这不就是现实吗。
女主在社工这里想要找一份工作,社工根据她的情况推荐她去做清洁工,于是她开始学习并实践,遭遇了第一次的解雇…在她得到了帮助拥有了车之后她再一次来找到社工,我们才知道,她其实是一名作家,她到这里是来体验生活积累素材的。
后面她参加了一些聚会,成了邮轮清洁工,并真正的获得了友谊…然后她的谎言被戳穿了。
这部电影首先讨论的事情很特别:一半是女主作为作家在讨论的事业浪潮中的清洁工们的困难,她们所承受的辛苦,被压榨的辛劳等等;另一半是关于女主的行为是否可以冲破阶级为她带来真正的友谊,她的行为是否道德,是否会伤害真正关心她的人。
故事的最后那么多朋友参加了新书发布,而她最看重的两个却对她冷面相对。
他们曾经一起在船上许诺要一直做朋友,也曾经用心为彼此快乐准备礼物,但如今却落得这样的收场。
我曾为这些在苦难的人们最质朴的情感落泪,特别是一位朋友辞别邮轮清洁中心的时候,大家在车子上准备去工作,和她挥手告别,她在路上笑着跳舞,身影逐渐减小…就在那一瞬间我觉得特别触动,即使每个人都很辛苦,被生活折磨,依然会为一个朋友脱离苦海而开心,衷心祝福而不是因嫉妒面目全非,这是多么善良的事呢。
也因此到故事的结局,一切因为女主的身份打乱的时候才意识到,所有的情感或者善良的前提可能是因为大家真正的都身处沼泽,即使变换了工作,但仍在洪流中。
而女主只是一个短暂停留的过客,不为钱奔波也无需再吃这份苦,那一刻友情也很难抵抗的就是阶级差距带来的落差。
我很喜欢这个故事,不光是他关注的东西和很多其他的电影有所不同,也在于这个故事中的情感很真实能让人感到温暖。
结局的反差也增添了这个故事的讨论度和可看性。
一切戛然而止,可生活还在继续。
看惯了那些不同阶层人的大团圆结局,或许这才是真实的生活总说真心换真心,但一切的前提也许是平等。
故事的开始,女二就急匆匆的闯进了某机构。
办事人员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句——第一,要先问好,第二,请别插队。
潜台词大概就是,你礼貌不?
说实话,个人也很反对粗暴的插队。
但莫名其妙,对办事人员的“礼貌”,也感觉不太舒服。
接下来的另一位办事员,更加有礼貌。
没预约,你来什么来啊。
这相当官方的说法,让人无言以对。
或者,在办事员的眼里,懂礼貌,排队,预约,这些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难道这都不懂?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果你耐心看完(不,你大概只要坚持半小时),你就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懂礼貌”,“乱插队”,“不预约”。
女二的遭遇,其实大概都发生在每一个弱势群体的身上。
你说要交材料,好,没问题,我交。
可是一转眼你说交哪儿了,我也不知道保留个证据,委屈不委屈?
你说要排队,好没问题。
你们朝九晚五,自然可以保持绅士风度,我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上厕所都是急匆匆,哪里来的时间?
你们周末上班不?
你说要预约,好,没问题,我们不约。
这事儿都火烧眉毛了,你说等预约,预约完了,房子都烧没了,还有意义?
女二就是这么个粗俗又不讲道理的人。
这一切都落在女主的眼里。
但女主也没打算做什么,她也正自身难保。
看女主的简历,相当的不错,当年的法学院高材生,如今再就业,遭遇到的尴尬,真的是尴了个尬。
这位典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想成为白领是不太可能了,保洁行业了解一下,而且,即便是你愿意,也要看人家要不要用你。
在这方面有丰富经验的办事员,说得比较直白。
工资啥的就别谈了,996什么的也别计较了,007可是必须的。
女主在这样的指导思想下,来到了人才市场。
如果说,办事员的说法还是比较温婉的话,到了人才市场,这才是刺刀见红的开始。
工作不仅要做好,还得准时。
马儿既得跑,还得不吃草。
女主的第一份工,就在甲方爸爸和老板的无理取闹下,无疾而终。
其实女主很委屈,早前我大小也是个白领,要不是老公找了小三,何至于沦落至此。
可是,现实容不得你卖惨。
可是,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发现女主的气质,完全和她编造的故事不搭。
真相很快就败露了。
得知女主真实身份的,是开始的办事员。
之后女主结交的一些朋友里头,没有一个能发现真相,奇不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吧。
办事员属于“有闲”阶级,看书或许也是一种标配,知名作家,多少也得知道几个。
而女主的“朋友们”,每天被生活压榨得渣都不剩,没有时间,没有心情,阅读,对他们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事儿。
女主结交的第一个朋友,来自人才市场。
这哥们有点意思,买了一辆车,因为一些相关费用问题,被拖走了,想赎回车,把费用交上来啊。
女主觉得很纳闷,有了车,工作起来也方便很多啊。
况且费用又不是很多,实在不行,找朋友借一下也行。
若是有有钱的朋友,可以啊。
这……,活生生的不想话题继续是不?
女一和女二,虽然在开场就有了交集,但结识还是保洁培训的过程中。
等到两人成为朋友,还要在很久以后。
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半,那些抱怨996的,可以收声了。
而且,女二没有车,每天通勤时间一小时,那个时候还没公交车,咋办?
走路。
此时的女一,已经搞了一辆车,可以顺便载女二上下班,一路上,走路上班的,不在少数。
而且,这些“不在少数”,在凌晨五点半,就得遭受盘剥。
这是一个女一在“体验生活”时,绝对没有想到的境况。
女主的第二份工,是在轮渡上保洁。
部门主管直言不讳,这里“和地狱一样”,一分半钟,必须搞定一个床铺的清洁、换床单、叠被等工作。
或许,你可以在一分半内搞定一个,但230个,你能保证全程不停歇的搞定?
相比之下,女主更愿意打扫厕所,哪怕是厕所里头更加乌烟瘴气。
不过,即便是这样,女主只是“新来的”,想选择打扫厕所的自由也没有。
如此繁重的工作,女主还有心情,回家的路上到海边放个风,游个泳。
作为一个作家的浪漫,这完全可以理解,无论工作怎样,对她而言,不过是一种采风,现在的艰苦,都是将来的话题,新书的销量。
而在生活中慢慢习惯的女二,一脸的懵逼。
在俩人的交往中,女一发现女二背地里翻她的包包。
为什么?
女一开始纠结,出于作家的浪漫情怀,女一构建了无数的版本。
但,没有一个版本和事实搭边。
整个故事,如作家所说,她知道了弱势群体的糟糕现状,所以想亲自体会一下。
在她的“实地采风”的过程中,发现的是“令她无法想象”的真相。
这个群体,无论是从年龄,还是从身份,还是从种族,都无法划出一个明显的界限。
每一个人,都在被“失业”压榨。
其实,相关的社会问题,在《全职》中也有体现。
然而,《全职》给了女主一个温柔的善意。
而本故事是结结实实的冰凉。
女主在没能及时下船时,选择躲进头等舱逍遥,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压力,即便被发现,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陪她一起疯的女二和小姑娘,如果被发现,大概就没这么好运。
三个人相约以后每年的这天,都要如此折腾一番,到最后,大概也只是一个笑话。
女主完成了她的书,她感谢很多人,她戴着女二送她的生日礼物。
然而,又有什么改变呢?
她的书说不定能引发一些共鸣,能引发一些思考,但生活还是如此继续。
女二想着和女主再打扫一次卫生,这“没有意义”。
她们注定是女主“突发奇想”的一时灵感罢了。
后台回复“913”,看完就舒服了。
作家伪装成清洁工人去体验他们的真实生活,从而写出更加真实和动人的底层人故事。
作家这种选择说真的其实无可厚非,且更应该佩服作家的勇气和专业程度。
这样真实的作品一旦得到更多社会群体的关注,对于清洁工们而言绝对是有益,所以最早发现真相的那个人并没有拆穿,反而帮助她,其他大部分工友最后也依然把她当成朋友。
克莉丝汀知道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打扫卫生的普通女人摇身一变就成了高大上的上层阶级,她无法释怀,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样,于是最后她也想羞辱一次作家。
其实这是一种误解,也表现出了克莉丝汀的无知和狭隘,但可悲的是这就是普遍的人性,人性就存在着一种对不平等的仇恨。
但导致不平等的不是作家,而和整个社会体制以及个人的综合结果。
所以克莉丝汀的不满对象其实指向错了。
这让我想起来了历史上戊戌七君子在菜市口殉难时遭到了周围的百姓在向他们扔鸡蛋的场景。
七君子所做的不就是为了让所有百姓都得到更好的生活吗?
可以他们无法被底下的他们理解,反而被误解了。
阶层的隔阂如何破?
至少肯定不是通过两个阶层之间的孤立和仇恨。
结尾太震撼。
难以跨越的阶层鸿沟。
作家的本意是卧底底层失业女工的生活,揭露失业带给她们的冲击,这本是一个工作任务,但是你要深入了解生活就要跟调查对象打成一片,好在这并不难,只要你能跟他们一起干活就可以了,能到一起干这种活儿的人基本就是同一个阶层差不多的境遇盖章画押的,都是苦命的兄弟姐妹。
劳动人民说话直接感情淳朴真挚,玛丽安必须尽快适应,她努力扮演这个角色,扮演就意味着要不停地撒谎欺骗,为了获得第一手的真实素材,她又不得不这么做,但是与这些“工具人”接触越多,相互感情的投入也就越多,对玛丽安就意味着良心和职业的纠结。
新书出版签售,作为作家的玛丽安风光无限,这些底层女工的故事会给她带来名利,但书中的人物,她们的生活和命运会因此而发生改变吗?
那段时期相处最好的“朋友”对她提出苛刻的要求:现在,马上,穿上工作服,跟我们一起再工作一次,仿佛这样就抹平了我们之间的障碍,我们就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喝酒、聊天,开心地笑或者疲惫地抽烟,这真是太质朴天真的想法,玛丽安能理解,但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一切都大白天下了她还要去扮演。
“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玛丽安说。
女工转身踏上开往工作地点的大巴,不再看玛丽安一眼。
(这一段情绪张力爆满) 作家和清洁女工就此回归到各自原来的生活。
关于大萧条,英国拍了一部《对不起,我们错过了你》,法国拍了一部《乌斯特雷姆》。
像极了这次英法两国在🦢污战争中的表演,保守刻板的那个,关键时刻冲在了最前面,浪漫随性的那个,反而不露声色蓄势待变,甚至首鼠两端。
关于共情,还是需要设身处地,而非角色扮演。
建议两部片子连起来看。
比诺什永远的女神。
描写底层还是比较肤浅,作家内心挣扎也较粗浅。
关于田野调查的道德考量,揭穿身份后收尾有些太急了,还可以多展开一下。比诺什的演技真的没话说了
如何认清失意知识分子「忽左忽右」的立场?很简单,她们不参与解决具体问题的具体行动。这些「嘴巴」玩家的问题在于,总以为「在说」就是在做。其实(言)说和(行)动是两码事。上面要求的「诚实」品质,这位大龄单身文艺女青年做到了吗?显然没有。这个离婚「被解雇/被分手」后《隐入尘烟》的失意知识分子很难做到对他人诚实,和对自己实事求是。事实上,这是一位擅长「撒谎」编故事的文字生产者,在就业危机语境下,没有「工作」安全感的人恰恰不是《工作的她》而是处在「空窗期」当中无聊的她。作为暗中窥视、采访和收集生产资料的记者,除了内在的自我剥削,她对受访者的剥削也是底层化、隐形化、精致化的。然而,一旦这种「男性化」体验不佳,对《两个世界之间》交流失去信心,抑或厌倦了这套《素昧平生的两人》玩法,她立刻恢复自己的真身。待续
电影节的流水线作品
UGC Montparnasse un film touchant avec l'histoire vraie et les personnes fausses
#LFF Juliette Binoche 素顏洗廁所還是那麼有魅力,難怪pizza man 第一眼便看中她,後來向她告解不忠也是老實得可愛。直線抽擊中產虛偽以及對下層的獵奇剝削,去戲院看法國電影的是中產,影評人更是不善生產、中產之中的中產,註定無法討好,卻異常有力的文本。電影並非完美,但其創作動機已值五星。她生活勞碌累得連看海放空的時間都沒有,她累極卻仍能吐出incapacitated 的高級詞彙。她偷看她銀包是一份單純關懷,她卻心底懷疑窮人只會偷錢還故意裝大方只收她油錢23歐元。中產階級的小恩小惠,在勞動階級眼中比一切來得更羞辱。兩個世界之間,只有對立,沒有磨合。
我把你当同行帮助你,你却来骗我生活?
啊啊啊啊非常好!!!有没有跨越阶级的友谊?友谊的前提是必须身份为真吗?电影给了导演版本的答案:女作家拒绝穿上清洁工的衣服,工友转身离去。但是,她们之间是否存在友情,她们是否是朋友,作为观众,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我并不认为这片子是在批判中产阶级的虚伪,我也不认为女作家是虚伪的。我觉得这里有一个话语权的问题:底层的故事由谁来说?这些故事的受众又是谁?(朱丽叶比诺什演的真是太好了!)
比诺什不是一个能接地气的演员,我能看出她很努力贴近角色,但我看不到形象间的落差,这个角色应该交给Yolande Moreau这个类型的女演员。手法上了无新意,社会议题,技术上是需要点粗粝的摩擦声,比如达内兄弟或者Pedro Costa, 美学上要彻底放下身段,走到群众里去,像Ken Loach. 导演的问题和女作家本人的问题如出一辙,构成一个有趣的,但并非自觉的嵌套结构。Grand Teatet i Copenhagen
结尾那一幕,如果是一个靠做清洁白手起家的人实现了阶层跃升,恐怕ta也不会再在富贵之时重新穿上那身清洁服,这不关乎ta之前是谁,而关乎于ta现在是谁。曾经的朋友就是不合身的鞋,都不合适了。
田野调查也要讲伦理的对吧(。
像什么锡尔斯玛利亚,朱丽叶比诺什最近的电影名字都这么难记啊。
oh 結局不錯⋯兩個世界就是兩個世界
SFM又名《失业风暴》#主题很好,然而最精华的结尾太短了,如果主题确定落在阶级差距不可调和、阶级矛盾不可跨越,那前面花这么多篇幅描绘友情貌似可贵,可能导演是想形成一种反差,但是太过头重脚轻了。
结局四两拨千斤,两个世界就是两个世界
体验过后,当别人的生活还是别人的时候,那句“这没有意义”实在太清醒与无奈。友情也抵不过阶级鸿沟,谎言一拆穿就结束了。
为了建立冲突,突然翻身份证有点牵强。清洁工的辛苦和压力刻画的也不够,就靠说了。但是同阶级朋友间的真诚感情刻画得非常好,所以对遭到背叛有深深的共情。
3.5。一场女作家对于缺乏保障的劳动雇佣模式的短期体验,也是一次放下知识分子身份、感知社会真实困境的生存实践。当那个法国电影里常见的漂亮法国完全失去踪影,没有矫饰的底层生活浮现在银幕之上,作为观众,其实会感到意外,同时也会被影片的谦和姿态以及落地务实的叙事节奏所打动。
说实话那个愤怒的清洁工有点不能理解,体验生活的写作不好么?
喜欢的情节有三:一是在海边Chrystèle看着Marianne发疯,大冷天去海里游泳;另一则是翻看Marianne包查她生日,为她准备蛋糕还送了四叶草项链;最爱的是三人因回去找外套被困游轮,在头等舱放肆(因为她们后来散了,此刻的聚更难能可贵)。为了写出身临其境的书,“居高临下”是Marianne最大的错。PS:在船舱里限时清扫,光是看看就深感疲累,跟餐饮后厨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