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游是我看过蔡明亮导演的第三部作品,之前是“青少年哪吒”“爱情万岁”用的演员是一个人。
台词只有几句话,基本上靠的是演员表达的故事内容。
郊游的的一开始,女人看着两个孩子沉睡,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要做出某种选择。
直到故事结尾我都在怀疑女人是不是母亲。
因为孩子只是叫了爸爸,而没有叫妈妈。
镜头到了男人抽烟的背影,他划起双桨,艰难的穿出丛林。
醒来后的孩子饶了一个大树来到一个通道口。
这三段都是寓意,他们始终没有划出去,却隐约的看到了希望。
孩子的父亲就是那个在马路上举着牌子的人,牌子上是为房地产打的广告,1388万起豪宅出售。
他在嘈杂的马路上,行走的人和开车的人很难去观察到他和他的广告牌,他们只在乎自己下一个目的地。
男人偶尔带孩子出来玩,他是一个沉默的父亲,只有这对兄妹之间追赶打闹,你看不出来他的眼睛是投放在孩子身上,他只是盯着一条河水,呆呆的看着河水的目光和在马路上举牌时一样面无表情。
妹妹叫妹狗,哥哥叫李奕成。
妹妹和哥哥在超市喝免费的饮品吃免费的荞麦面,哥哥在厕所方便后拿了许多公共用纸巾,生活上很节俭。
妹妹没有上学,哥哥没有行踪。
他们晚上会聚在一起。
男人抽完烟回到了马路上继续举牌,他唱到:“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头望,仰天长啸,状杯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哥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揭饮匈奴血,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靴。
”他的情况是要养活两个孩子,为了下一顿饭今天必须要出去干活,他的隐忍和不甘在生活的时时刻刻表现出。
镜头接着拍到超市职员,这个女人有洁癖,手拿饭菜之后要洗手。
这个女人是结尾中和男人一起生活的人,男人邋遢,她怎么能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 ,或者她一边这样住着,一边反感着这里的一切。
晚餐的时候爸爸,两个孩子一家人吃盒饭,小女孩买了一颗包菜我起初是以为她想暗示爸爸在家里吃饭,盒饭已经吃腻了,但后来包菜又意味着别的意义,包菜被小女孩当成布偶想抱在身边。
吃盒饭的时候爸爸跟孩子上交打工费给哥哥,这是哥哥照顾自己照顾妹妹的钱,我想起深圳三合市场的工作者,基本上日结,没有自己的身份,做一天养活自己一天。
他们住的地方在一个报废的房子里,墙面没有油漆,地板是水泥,楼梯没有栏杆,有一个隐秘的天台有一些流浪狗。
孩子的父亲不会照顾孩子,自己洗完的毛巾洗干净再跟自己的孩子洗脸,三个人很快的在一个厕所里面完成洗漱。
他们住的地方没有衣柜,都是用透明袋子装着所有的衣服,换好睡衣后,一家三口挤在一张床上,有时候哥哥要半夜出去方便,都要喊醒爸爸。
我想起大部分中国的农民工上城打工,住在最差条件下的房子里面,有时候一些越南人偷渡住进来,一些黑人也住进去。
生活大部分的常态我们很少遇到。
镜头转到女人来到这个房子里面,看着石头后面的火山,出现了资本家的海报在地上,我以为暗示着资本的理想乐园,而这里的人们却生活在阴沟里。
女人想越过这火山,但是她走不出去。
女人见到小女孩跟她洗头发,好像是要把肮脏的味道,生活的环境统统甩掉一样。
哥哥跟妹妹玩游戏的时候,开玩笑跟用衣服摆出来的布偶取名为—李大奶。
男孩的青春期开始了。
男人和女人的共同点就是在孩子们熟睡的时候看着他们沉思,父母是否要放弃孩子?
孩子是否是他们的孩子?
父亲总是孤寂的背影,他在刮台风来到一个房子里,等待着台风的离开,却在床上睡着隐喻着生活的疲惫不堪,晚上回到家哥哥找他要钱,不然就要离家出走,他只好同意。
他离不开烟酒,半醉半醒的来到床上,孩子们睡着了,他隐约看到了布娃娃用包菜做的,他先是亲吻了包菜,再用枕头要包菜窒息,最后崩溃吃了半颗包菜。
他的情绪不对孩子身上,而是对着一颗包菜。
镜头到了男人和女人抢孩子的一幕,她们是在策划着什么而最后有分歧了吗?
时间回到了很久以前,孩子们跟爸爸唱生日快乐歌。
女人教孩子写作文,题目是郊游。
孩子问女人为什么这个房子这么丑,女人说因为房子和人一样,会生病,生病就会哭。
结尾男人和女人来到火山这副画面前,男人好像安慰女人,女人哭了之后走了暗示着生活还在继续,前面没有希望,但也要活下去。
而男人一个人看着这幅画,我觉得他就像一个小男孩,长大之后再也没有谁来安慰他,他身上的重负很多,他只能前行。
蔡明亮的镜头语言让人重新意识到了一种名为“距离感”的东西——他不厌其烦地用数段长镜头呈现着男主角如雕塑一般在路边托举广告牌的生活,直至这种单调乏味感溢出屏幕,观众逐渐开始共享他处于此种生存状态中的感受时,导演才允许我们接近他——二十四分钟处,出现了全片第一个特写镜头——麻木与悲怆两种完全割裂的情绪竟然交融在一起,如滴在宣纸上的墨水一般在李康生的脸上慢慢晕开。
这种在常规电影语法中只需要一组“建场镜头”(全—中—近)就能实现的叙事效率(而非效果),在《郊游》中花了二十四分钟。
前者中的摄影机是高高在上全知全能的暴君,肆意滋养着无需任何代价就能满足的窥视欲和代入感,而后者中的摄影机更像是我们的眼睛,它知道的并不比我们知道的多多少——单调乏味,琐碎散乱的表象不正是每一个“他者”的生活呈现在我们眼中的面貌吗?
如果我们不曾付诸努力去穿透他人生活的表象,我们凭什么去接近他们的内心?
第一个特写镜头 正如所有电影所做的,《郊游》亦是一趟引领我们接近人物心灵深处的旅途,但也正如现实里我们所能做到的,这种接近始终只是有限的——“距离感”贯彻这趟旅途的始终,即使在那些人物暴露出内心隐秘与脆弱之处的时刻——夜深人静,酒醉后的李康生回到逼仄的床上,看向枕边的“高丽菜夫人”,俯身轻吻,然后将它生啃,撕碎(妈妈,快看这里有个怪叔叔在啃包菜),随后在满目狼藉中痛哭起来。
我们看到数种相互矛盾的情绪交叠在一起:温柔与暴虐,依恋与怨毒,渴望与迷茫……在这段近十分钟的长镜头中汇成一条缓缓流淌的溪流,而观众被赋予了充裕的时间去感受水流之下的种种情绪——在这漫长的凝视中,我脑海中蓦地闪过刘若英在《天下无贼》结尾处的表演,忽然感到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那既是压抑,也是发泄;既是沉默,又是爆发。
似乎是关于失去,似乎是关于绝望,关于附着于心如霉菌滋长蔓延却又无处可说的苦痛……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李康生终于释放了情绪,再也不加收敛地哭喊起来,心仿佛也随着他揪在一起的五官紧皱起来。
然而,这一借由另一“情绪文本”才勉强抵达的可谓“接近”的时刻,很快便随着镜头的切换而消弭,那一以贯之的“距离感”再次浮上水面——这里呈现的仍然只是“表象”——没有切实的人物关系,没有角色的视点镜头,没有“镜头内蒙太奇”式的调度……情绪的冲击是可感的,人物的感情却依旧暧昧不明,他仍然是一个陌生的“他者”。
观看《郊游》的障碍,或者说困难在于,如果说它是描绘情绪的电影,那么它直观呈现的似乎只关于人物的情绪状态本身(what),而欲望和动机(why)则退至后景乃至幕后。
从这点来说,蔡明亮的确是那种“挑观众”的电影导演:如果观众不能以一种“参与式观看”的姿态主动地去发现、组织甚至创造那些关于人物前史,关系与愿望的材料,便无法从那些生活的碎片中获得感情层面的体验,也即“看了个寂寞”。
尽管没有依据可以断言蔡是在有意识地鼓励所谓的“参与式观看”,但它显然是必要的:在这种距离感下,思考所引向的不是答案,而是一个又一个疑惑,正是疑惑催生了我们继续在旅途中探索的动力,直至抵达导演设下的终点。
当然,有悬念就必然有揭示,只是在《郊游》中,揭示来得更为迟缓和隐晦。
随着“撕咬包菜”的情绪高潮结束,叙事终于迎来了变奏——一个“失去”的时刻——最为亲近的孩子们被突然出现的神秘女人带走,而船上的主角无能为力地任自己被河流和雨水带离河岸,就此与亲人分别。
最后镜头缓缓推向女人决然中混杂几分挣扎与隐忍的脸庞,随后画面黑场,微弱的烛光亮起,此前一直在生活中缺席的妻子,将子女“掠走”的妻子,正领着他们为主角唱着生日歌——那“高丽菜夫人”所指涉的对象似乎终于浮出水面。
回想起上一场那个长镜头所呈现的种种情感,才发觉蔡明亮竟然仅用一个镜头便塑造了一对颇为暧昧且复杂的人物关系。
此刻两个完全对立(离别/欢聚)的场景衔接在一起,我们意识到时间不再线性前进,无论现在呈现的是补偿现实的梦境还是聊以慰藉的回忆,导演终于允许我们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并用一种可视化的方式为其赋形——明明是平淡温馨的日常家庭生活,却发生在布满霉菌与污垢的废墟之中——一间因哭泣而布满“泪痕”的房间。
废墟这一贯穿全片的空间意象在此借母女之口获得了诗意,并将全片的情感材料统摄在一种感伤、破败的基调之上。
随后镜头静静地用特写展现着墙壁上的细节:裂开的墙皮就像结痂的伤疤,斑驳的霉斑正如记忆与意识那混沌迷离的质感,这是否就是那如幽灵般游离在温馨氛围之外的主角的心理空间?
如果说《郊游》中的空间为人物情感赋予了肉身,那么时间则是流动其间的血液,时间的长度同时也是情感的层次和浓度。
“水已经干了”——不知道是否与从未与人亲近的男人有关,女人似乎也耗尽了最后的忍耐,决心出走,意识到什么的男人跟在她身后,麻木中混含着无措。
随后他们来到一处房间,居于前景的女人静止不动地望着前方,随后忽然流起泪来;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欲言又止,似乎是茫然,似乎是犹豫,似乎是挣扎,最后他缓缓走向前,轻轻地抱住女人。
全篇唯一一个亲密时刻,在镜头前酝酿了近十分钟才终于到来。
在这漫长的情绪之流中,我们不仅体验着不同层次的情绪如水汽般浸入,仿佛还能从中看到我们自己的倒影——关于人物的关系与情感结构,导演至此依旧没有提供任何具体而明确的信息,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位置关系,这样长久的沉默,以及最后的拥抱,仿佛超越个体经历成为了某种具有普遍性的情感模型,唤起无数联想……
然后镜头切换,揭示了他们的目光所及,实质上是情感指涉——一幅描绘溪间山水的风景画,象征的正是儿子那未能完成的出门郊游的家庭作业,那缺席的和睦欢聚之愿景。
而在这似乎离人物内心真相越来越近的时刻,我们却再一次被推远。
在影片的最后,蔡明亮运用魔术般的场面调度在同一镜头同一场景内完成了时空的三重切换,亦是梦境/记忆、历史、现实这三重相互交织的文本层次被逐层抽离。
随着女人挣脱男人的拥抱走向画外——那或许是“入画”的通道,或许只是单纯的退场——梦境/记忆的载体就此消失。
房间只剩男人孤身面对着墙上的壁画,面对这个引发回忆与幻想的媒介,这正是他的现实处境——他孑然一身,曾经的幸福已一去不返。
至此,我们对人物的情感结构终于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关于对亲情、爱情的渴望以及美好年华已然化作泡影的孤独与创伤……最后男人也离开,去往同样的方向,只留下空旷的房间和壁画,忽然意识到刚才似乎只是某个发生在这一空间中的历史的虚影——一个男人曾在壁画前回忆自己的过去。
而现在“此地空余黄鹤楼”,这里实际上空无一人,只是积满了某些经留此处的游魂留下的,情感的碎片与尘埃,只有月光每夜来到此处为它们哀悼。
随后画面黑场,故事结束了,其实故事早就已经结束了,在男人被水流推离河岸,看着亲人远去的时候。
他原本要带他们去哪儿?
孤身一人后又会去哪儿?
是否自此他的灵魂已然寂灭,只有躯壳仍在游荡?
是否也会在充满可能性的生命之河中偶遇新的救赎……如何提问,又如何解答,导演把选择权交到了我们手中。
让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自己的真相——正是这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让观众不至于被情绪的水流淹没,从而看见水面之上自己的倒影。
这本电影去看之前,也想过看不下去的话就中场走人,但结果一路看下来,边看边想,竟然完全没有厌腻。
在每一个无剧情的间隙想生活的细节,形成跟银幕之间的一种清醒的对话。
蔡明亮自己也讲,他希望观众有“看电影”的自觉,不被电影操控。
我觉得“对话”的发生,一是观者自己经历的要求,一是影院氛围(电脑屏幕让画面细节不可解读)这本片子讲一个父亲和两个孩子的底层“生存”,已经被剥夺“生活”尊严,降格为“生存”状态,没有娱乐,也少有社会交往。
所以他的电影里关注的多是吃喝拉撒,用慢镜头表现,因为底层人根本就没有,也不需要时间观念。
“生存”白描吃。
电影里反复表现人的饮食,从开篇两兄妹在超市“试吃”,到尚有尊严的父子三人一起吃盒饭(父子温情-平稳),到李康生一个人蹲草地啃鸡腿(欲不可得-迷乱),到疯啃高丽菜的狂乱愤懑跟懊悔(生存感叹-奔溃),到最后杨贵梅(?)给康生和孩子吃苹果(情感回归-平稳)。
整个“吃”已经布好片子的底线,可以看出整体的架构。
喝。
镜头不多,但都传神。
一是康生在空房子里喝酒抽烟,烟酒钱还是从儿子那里“抢”来,这个镜头几乎没有给烟酒,全被李康生有点老态的无奈的脸占据。
蔡明亮叫人看人,“看我的电影,看李康生的脸就可以”,镜头不扫烟酒,极聪明的。
另外一场在片子最后,康生跟女子进入废墟,喝酒,开始的晕眩无力,中间的清醒,和最后顺着酒兴的倚靠。
这两个镜头串起“真实”的悲苦到“虚构空间”(废墟里的画)里的短暂释放,你可以看到他喝酒状态演变的全程。
撒。
李康生举广告牌,去草丛里撒尿。
当生活降至生存,都没有需要“遮挡”的概念了,前面的草有或者没有都是一样的。
另一个是废弃房子里,风景画前女子蹲下小便,不过度阐释,可能就是一个偶然的日常行为。
睡。
非常让人动容的一场是他进豪宅,透过窗户长久地看窗外,和身穿黑衣躺白床。
呼噜打得很响,完全不是住在卑微小茅屋里,在床上看着孩子,清醒着难以入睡的状态。
这场还有个镜头有点意思(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进豪宅之前,脸贴在窗户外面看。
这是写实化的疏离,社会对底层的排斥。
另一场,小女孩被好心阿姨抱着,一起睡在床上,色调虽冷,但是近景私密,是片子里难得温暖的片段。
浴。
超市管理员和爸爸,两次给小孩洗澡,虽然镜头一如既往的长,但是非常丰富,细看每个人的态度跟反应。
最后是李康生自己在女子家里洗澡,沉在浴缸里,女人后来进来把浴缸刷了一遍,用空气清新剂喷了整个浴室。
(注意蔡对气味的表达,包括售货员闻到女孩的头发臭的片段。
有时候“真实”可以接近一种荒谬,好笑也心酸)这样一种“生存”表述,孤独和疏离,更逼出真实的“自我”。
跟朋友聊过这种处境,她认为活着一天就要对得起自己一天,就算偷抢也要“有尊严地”活下去,我不能苟同,每个人对“尊严”的定义不一样。
东方观念里,“道德感”和“懦弱”的叠加,让李康生演的父亲不会迈出这一步,愤懑只能唱歌跟喝酒发泄,自我消化。
可是当他举着广告牌站在画面最中央,左边的车子开走,你看到路边现出跟他一样的一群卑微的人,每个后面拖着一个家庭。
路的对面有巨幅广告牌,也是豪宅广告,这就是我们的社会,图像是跟那个不可见的富人阶层的唯一联系。
废墟和彼岸废墟是社会环境,也是生存状态。
所有在片子里出现的建筑物(除了康生睡过一觉的豪宅),都是废墟,反衬人与动植物的生命感。
废墟破房子里出现的壁画是“彼岸”,看得见达不到。
这幅画并不是有意画上去,是蔡明亮在采景的时候偶然看到,觉得有意思,之后联系到当时画这幅壁画的艺术家,才知道这是1982年一个英国摄影师镜头下的台湾。
蔡明亮问,你画在这儿是画给谁看呢?
艺术家说,遇到的人就看到。
遇到就看到,其实也是看蔡明亮电影比较合适的心态。
他说自己做电影,比较想做“月亮”,想看的时候就看看,然后每个人有不同的解读。
月亮无用,他的电影无用,但两者都必需。
慢节奏表达最后想提一下他电影的慢节奏。
从他的谈吐跟思维节奏,觉得他本身并不是“慢”的人。
李康生也说,一开始演他的戏,一场转头的戏,他连头都转得很慢,蔡导一直要求他“放轻松,转得快些,自然些”,试了很多次,弄得蔡有点窝火,李越来越紧张。
后来李终于说,慢其实就是我比较自然的状态。
那个时候蔡明亮才了解到演员的状态不能去拗,所以就放下节奏来跟随。
拍到后面几部戏,由于改成数码摄像,不用再担心胶片成本问题,所以越来越大胆,拍戏常常很久都不喊“卡”。
这时候反而是李康生需要尽力去想,“变着法子给他东西”。
我觉得人看他的东西会不耐烦,因为他的作品大多轻情节的表达(《行者》更甚),也可能是因为一个急于求成的社会,什么东西都资讯化,功能化,作品里没有信息,自然“无用”了。
因为有人说过,“观众是电影创作的最后一环”,所以我自告奋勇的来写一下我的解读。
可能蔡明亮说了剧中女主角是个人理由用了三个不同的演员,但是以我的观点,可以解释为三个不同女演员其实是有象征作用的。
片头的杨贵媚出场时明显房间不是废墟里的房间而是正常的房间,孩子们的床也有像样的棉被,杨贵媚的打扮看起来是生活的不错的家庭主妇,头发尾部还是烫过的,但是她的肢体动作感觉是正在准备抛弃孩子离去前的最后陪伴,梳完头发就准备启程。
杨贵媚的镜头之后就是李康生落魄的样子也象征李康生从老婆的离去开始就开始落魄或则自己做了什么错误导致这种结果。
陆弈静则象征的是离去的母亲因为还是牵挂,所以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子女的心情,而不让自己的子女知道。
陈湘琪则象征母亲最终还是决定回来因为父亲没把孩子带好,但是最终镜头还是显示了老婆还是很伤心,没有原谅李康生的意思。
如果一定要有个简单的故事叙述,就是 1)李康生做错了事,把老婆气走 2)李康生只能靠举牌生活,之前做错的事可能和自己志愿有关或是朋友背叛,所以有“满江红”的桥段 3)老婆不放心孩子,还是暗中观察和照顾孩子,由陆亦静的超市主管象征 4)李康生的“同事”也不做了,却意外让李康生发现了废弃的售楼处。
这个应该也是象征着李康生的生活转机的一个开始 5)李康生太思念老婆,开始酗酒。
本来钱都给儿子保管但现在开始从儿子那拿钱 6)老婆担心李康生自己都照顾不了还酗酒,根本照顾不了孩子所以决定回来。
“庆祝生日”象征着李康生的“重生” 7)废墟里的墙是老婆常常自己去看的,象征着某个和李康生的回忆,所以片尾他们两人会一起看那面墙,但是老婆没有完全原谅李康生。
8)顺带一提,陆亦静有一次带食物喂狗的时候有问道“是不是有人喂过你们了”,我觉得这也是导演的暗示这个角色会有多过一人来演。
如果看过李安的少年派,应该知道生还者在叙述自己故事的时候,用了很多的事物象征代替了真实的故事,我觉得蔡明亮做的也是一样,只是蔡明亮让观众的创作这环留下了更多的空间给观众
看完了两个小时,感觉没看懂,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在讲什么,是这类人的生活嘛。
就是没太理解,想找一下,看过且有点点见解的朋友。
他唱的是什么意思,他们也很苦感觉,那个超市、喂狗狗的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就感觉看完了,慢慢在理解其他人吧。
不能做到感同身受,因为每个人经历不同,怎么可能感同身受,只是说理解,我不懂而已。
《郊遊》絕對是蔡明亮至今為止最為集大成的作品。
有些藝術家會從日常人的生命中,拍出日常人不看的日常;賈樟柯的《天注定》讓人不忍看,蔡明亮的《郊遊》則讓人不曾看。
《郊遊》拍一個遊民帶著兩個孩子,一家三口居無定所得在都市之間一路漫遊。
這趟本來畸零的無根之旅,卻逐漸嶄露出了迷離又璀璨的風情。
♟迷離以蔡明亮的電影而言,《郊遊》好懂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蔡明亮電影向來是非影迷與影迷都會燙手的一個存在,非影迷忍受不了他的晦澀敘事與長鏡頭的折磨,影迷則對他作品中的符號指涉戰戰兢兢,觀影時總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還是太少?
《郊遊》則不然,本片的中文片名取作郊遊,英文片名譯作Stray Dogs(流浪犬),其實都是在說一句中文成語:「喪家之犬」!
《郊遊》就是一個喪家之犬的故事,電影中純然就是在拍一個中年的遊民,看一個發生了太多故事而不再有故事的男人如何疲於奔命,一家子如何在窮困中依偎;偶爾出現與遊民關係匪淺的女人(由陸弈靜、楊貴媚、陳湘琪三人同時飾演)可能是他的情人,是老婆,是前妻,或著以上皆非,但肯定是他失去了家的原因之一。
沒有對性與愛的深談,沒有對群體生活作出評判,沒有再將抽象概念轉化為電影主軸的乾澀,全然就是談論生活與生命同時的極簡;只有女人出場時,才讓《郊遊》稍有吹起複雜的漣漪,但也已離昔日蔡明亮電影的費解有一大段的距離。
透過這一趟遊蕩的旅程,主人翁傾洩悲憫的情懷,關注繁榮下的陰暗,藉以體會到他自己的內在與外在都在邁向荒蕪,找不到值得視為目標的終點。
♟璀璨雖然《郊遊》易口得讓人訝異,卻仍保持著蔡明亮作品一貫的豐沛,有著層次井然的意涵與美感。
全片對室內構圖的營造,讓整部片的都會角落揮處處都發出一股富麗堂皇的驚人弘幅。
老舊空屋可以被一盞小燈烘托出別有洞天,簡陋小船在一條小河中盪出月湧大江流的氣魄,置於廢棄房樓的夜中石畫,更是不可思議的猶如天宮。
這明明是喪家犬流落街頭的一趟苦行,卻拍得像是一隻老狗誤入廟堂,在璀璨中奢持的迷走。
片中這一趟旅程更像一條拉軸,鑲嵌起無數蔡明亮美學的典型:長鏡頭美學、自信的調度、用物件演戲、迷走的都市人、陸弈靜、楊貴媚、陳湘琪…..當然還有最不會少的主角李康生。
李康生在片中已經不是在演主角,而是在跟著電影的氣息吐納。
他的慢條斯理,形成了電影的節奏;他的臉孔,就是蔡明亮永恆不滅的美學記號。
♟總匯這些美學符號的共處,彷彿也重組了諸多蔡明亮作品的面向。
蓬頭垢面的流浪者與把居處的異化在他這幾年的左品都痕跡,流浪者居無定所的構圖美感則混雜著《洞》之中對閉與合概念的詮釋,《臉》麋鹿傍走的流浪意象在本片換成了一隻李康生飾演的老狗,《臉》又與《黑眼圈》聯合起來,將純熟且定型的妖嬈佈景直接影響了本片,塑造出都市色彩與廢屋奇畫。
風格沒那麼安靜的《天邊一朵雲》卻置入本片置入得最搶眼,李康生咬爛的這顆高麗菜怎麼看都像當年他嚼脆的那顆西瓜,連影射的花招都大同小異。
蔡明亮曾幾次公開說過,自己將在拍完《郊遊》後息影。
本片大總匯的特質,莫非也是隱隱出於他在回顧自己一生創作的意圖?
♟裝置《郊遊》曾經入駐北藝美術館,卻不是以電影的身份「播放」,而將全片以長鏡頭為單位打散,各別放在數個螢幕上同步「置放」。
蔡明亮這幾年投入於裝置藝術的創作,他嘗試把《郊遊》與裝置藝術的形式融合,將電影透過剪接與戲院制度建構的連續性拆解,轉而供觀眾理解,並且將每一顆長鏡頭都建構出單一作品水準的飽滿度。
提到長鏡頭,蔡明亮的長鏡頭向來是他最被人提及的技法,錢翔的《迴光奏鳴曲》與趙德胤的《冰毒》更顯然是有意模仿。
但錢翔與趙德胤對長鏡頭的使用僅止步於捕捉時間,蔡明亮卻對自己能力的極限更為自負。
隨著經驗增長,到了《郊遊》時,他這個導演幾乎掌握了每鏡每幕的一切。
當觀眾總以為演員的表情或場地零散的道具只是佈景時,他就偏偏能在長鏡頭內調度這些元素的意義,他能在廁所的小便斗上玩出供觀眾計時的花樣,在吃便當的過程裏拍出一家三口交換主菜時一閃而逝的溫柔神情;本片尾聲那顆近達二十分鐘的鏡頭,更將他對自己的自覺與自信展露殆盡。
♟之後《郊遊》這部片將蔡明亮的一切集結起來,呈現了一個沒那麼蔡明亮的風貌。
他對自己過去的總結、呈現給觀眾當下的自負,以及嘗試於裝置藝術未來的實驗,通通都能在本片中一窺。
《郊遊》絕對是蔡明亮至今為止最為集大成的作品。
不是每個人都能將蔡明亮的電影視為神品,但我們應該慶幸,藝術人的世界有過他這樣獨一無二的存在,替觀眾捕捉我們習以為常的生活,剝落出生命的探頭,也替電影的技法提供新的可能。
(2015,03,20 發表於台灣影評人協會)
蔡导非常善于在影片名称中营造一种反讽和背离的效果,正如《爱情万岁》其实是讲述爱情的虚无一样,《郊游》的片名表面上将人引向温情脉脉的家庭出游场景,而全片的实际内容和意象却与此完全相反。
我们将片名的这两个字拆开来,或许更能明白全片的内涵。
“郊”在这里指向边缘、荒凉、疏离等意象。
片中的男主角小康虽然做着豪宅营销这样看似高大上的工作,但他每天实际上做的事情,就是在闹市区、主干道风雨无阻地高举楼盘的广告牌而已。
而他下班以后回归的家更能放映出自己身份的边缘化位置:身处烂尾楼逼仄的小空间之中,一个大人、两个孩子连换衣服的私密空间都没有,而孩子们唯一的玩具就是稍加涂抹的圆白菜。
这些废墟之中游荡的流浪狗、神秘的壁画、楼外瓢泼如注的大雨,和杂乱不堪的场景,进一步让观众加深了主角被放逐、被边缘化的意象。
甚至在一家人上厕所时,墙上出现的摇摇欲坠的蒋介石画像,跟这种放逐感也是一脉相承(熟悉台湾历史和现状的人,就会明白蒋介石在当今台湾社会中的尴尬境地)。
蔡明亮的电影不在于技法,而是给人生理和灵魂的双重冲击。
随着最后声光画色依次退场,各种感触仍然徘徊停留。
首先这是一部关于时间的电影,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宏观的静止里,最后的长镜头也把它定位在了永恒里。
男人和女人重合在一起,女人打着手电筒照着男孩的一次郊游,然后女人走了,男人留下,静止,男人走了,声音留下,声音走了,光留下,光走了,电影走了,留下了观众。
这就是纯粹的德勒玆所说的反抗艺术,是电影对死亡宿命的抗议,对贫穷,对城市的无言呐喊,每次看这部电影时受到的震撼都是极大的,我在影像里看到了坚决的反抗艺术的态度,所以总是看到有些评论着什么“无用的影像”,我只能说,这是你自己思维懒惰了,你要反省才对,怎么只能搞那些花言巧语呢,包括现在很多影评人,一写评语就是“影像自由流动”、“惬意无用而自由”……这绝对是懒惰者混饭吃的流俗术语,现在传遍了文艺圈子,搞得大家都懒惰了,都不想看到影像的利刃,而只看也只愿意看那些“平面”。
说白了,是这些人庸俗的本质,他们不敢让影像去触摸那些危险的洞穴,那些不该出现的事物。
一直以来被我视为电影神的导演蔡明亮,永远都在用影像在告诉我,镜头里的凝视,可以有多温柔。
所以我始终相信,掌镜人对于被摄者有什么样的情感,他所呈现的出来的,也绝对诚实而无法骗人。
这部比《脸》更应该叫做《脸》,或者是:(还有什么新鲜的呢?
)小康的脸。
因为这次用了数位摄影机,全无浪费胶卷之虞,想拍多久就多久。
片头题字李康生,制作人李康生,歌曲演唱李康生(这次他不是对嘴了),男主角李康生。
如果不是爱,我不知道还是别的什么。
蔡导打算专注影像装置艺术,预告就是结尾处一刻钟陈湘琪的一动不动,连对话都不习惯出现沉默的美国人看着,尴尬的空气升起来变成一个越变越大无限接近爆炸的泡,很奇怪的,当屏幕上没人动的时候(小康在后景里喝酒,动作也有限),观众会产生一种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的感觉,好像导演把“动”的接力棒交到观众手里,要么咳嗽以示抱怨,要么和周围的人互看,如果不是在戏院,观众则可选择按快进。
从看电影变成了看自己。
终于小康“动”了,从后面抱住陈湘琪的肩膀,影院马上蔓延一股“我们熬过来了”的轻松气氛,简直要和邻座相拥庆贺了。
有点无奈的是,挑战观众忍耐极限的凝视镜头之后,角色往往只能流泪。
小康哭了不止一次之外,陈湘琪也哭,从《爱情万岁》的结尾到这里,简直是蔡明亮自己的俗套了。
让人动容的却是小康平静贪婪地啃食鸡腿扒饭。
还有带着一双儿女吃丰盛的便当。
没有哭,好像得到食物的流浪猫狗,暂时忘记生存的辛苦暂时活着。
流离失所的故事我们在是枝裕和那里看过,但《无人知晓》里的孩子起码在进行原始人类的劳动,而《郊游》里的父子则人间失格降为兽,是全片最让我难过的地方。
二十多年过去,蔡的镜头已经可以放心地让小康的脸占据,由小康主导电影要往哪里去,这已经不是一个素人演员能够做到的。
虽然是马后炮,但其实看回《青少年哪吒》,已经可以发现李康生从来不怕镜头,涣散和放空的路人感后面有一种淡静的凝练,所以镜头从来都在很近的位置捕捉他,等待有一天这张镜头里的脸反过来告诉导演往哪里走。
陈湘琪小康当然都可能继续陪蔡导弄video art,陆弈静则不一定,可能太戏剧化。
她与生俱来冷面笑匠的气质,给蔡明亮的黑暗世界提供干涩的笑点。
那幕她从小康处抢来孩子,还一脚蹬上他肩头踢走他,真是台语连续剧极了,又竟然还设计成大雨夜!
电影散场,亚洲观众在厕所被截住询问观感,仿佛肯定你有什么内幕消息,能帮助他们一扫腹中疑云。
更有号称从九十年代就一路追看蔡明亮的人拍大腿表示懂了:啊废墟里的风景画,是环保片!
几年前从山上完成一期十日内观禅修后,看了蔡明亮的《郊游》。
我突然看懂他在干什么,更早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电影太缓慢,也很无聊。
曾经有人问蔡导演为什么要拉长时间来折磨观众?
蔡导演回答,我没有拉长时间,只是还原时间。
另外有人问他,你的镜头为什么一动不动?
导演解释,不是一动不动,而是无事发生。
他还说,镜头虽然没有发生变化,但如果你中途出去再回来,你感受到的能量是完全不同的。
真是个聪明人。
1.止观《金刚经》里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佛法是引领我们看到生命的实相。
从这个角度看,他并非宗教,而是科学。
我们眼见的真其实非真,因为我们的感官本身是粗大、受限的。
要想获得更精微层次的感受,禅修必不可少。
蔡导演的电影记录了他个人的禅修体验。
如果你觉得打坐很困难,你可以先看看蔡明亮的电影。
你只需要看着,如果你的念头散乱了,就让它再回来,继续看着。
于是心会变得专注,因为专注而更加敏感。
这是“止”的技巧。
难怪蔡导演说,不是在电影院看他的电影的人,不算看过他的电影。
他的意思是说,他的电影需要以一种专注的方式被看到。
大部分电影通过制造戏剧冲突来获取观众的欢笑和眼泪。
好像感动是衡量一部电影是否为好电影的唯一标准。
但好电影应当还有另外一个标准:让人更清醒,更自知。
人生如梦,好电影有能量让人从梦中醒过来,而不是制造如梦之梦。
蔡导演几乎从不过度渲染情绪,到最近的电影他甚至弱化了语言和音乐。
有时候电影呈现的处境是人物深陷孤独、困苦、茫然甚至绝望,但是蔡导演的处理方式依旧是无情。
无情并非压抑,而是“观”的智慧。
在二元分别的世界里,感受有好有坏。
人们贪执好的感受,厌弃坏的感受。
但感受就是感受。
回到“一”,感受无有好坏。
“观”即是要我们以平等心觉察所有感受,不做出贪爱和嗔恨的差别。
2.无常像我这样近几年才成为蔡明亮影迷的观众,会在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内看多部他早期到最近的电影。
电影里呈现的是:年轻时生命力旺盛的李康生、被病痛折磨的李康生、被生活碾压露出老态的李康生。
人生如寄,心识要经由肉身上演成住坏空。
有时候我凝视着屏幕上的李康生,也看到了众生。
看到了无常和种种苦,于是懂得慈悲。
可是蔡导演怎么会在自己尚且年轻的时候,就获得这种感觉,知道要去拍这一系列电影?
3.无来去蔡导演的电影常常是一个镜头直接切到另一个镜头,镜头与镜头间在叙事上没有接壤。
乍一看,这种方式很突兀,但仔细想想,导演是在打破我们对时间连贯性的幻觉。
近几年,他把电影放映挪到了美术馆。
他的电影的确更趋向于绘画,是雕刻瞬间的艺术。
瞬间即当下。
如果我们能一个刹那一个刹那的去感受,安住在每一个当下,那么我们就已经跳出了时间的相续。
某种程度上说也就是从轮回中解脱了出来。
大概只有佛教徒才会这样拍电影。
他是个以电影为工具传道的修行人。
某些镜头还是蔡明亮的镜头,仍然有点让人想起雷蒙德·卡佛,但是之前作品中在情节之外能够连贯延绵的情绪在小康的表演之下变成了一惊一乍(当然是在蔡明亮的标准下),不管是风中的满江红,还是啃食高丽菜小姐的惊悚,都似乎有点过犹不及,更别提眼泪多到廉价。一个猜想是小康正在觉醒而这并不是好事,哈哈!
前半段像是风格化的《偷自行车的人》,长镜头和碎片化的边缘生活状态,运用得十分成熟。后半段是更抽象的梦游状态,哭泣的房子和长时间的凝视等熟悉元素在此升华。烂尾楼的画被影片的时空赋予了十足的力度,将观众引入无穷的冥想,久久不散。
哈。。。哈。。。
各种怼脸拍长镜头 最后一幕长的连演员都受不了了 不过李康生的表演倒是看出来跟以前不一样了 可能是因为终于从儿子过渡到了父亲吧
倒觉得有很多重复,水、啃食、城市废墟、空置的样板间,也更加极端和装置化;不过是第一次这样拍李康生的脸。
50届金马奖影帝都归男猪脚了 还有什么理由打低分?我不是水军,我不懂电影。但是我有理由相信,男猪脚是有实力的演技派。。。。
调度不太够,看着像电视剧
蔡明亮之所以能火,1是因为他坚持自己的风格不怕舆论,2是他不委曲求全拍商业电影也不听舆论,3是靠运气,4是本人名字起得特别明亮令人一见如故
@2024-06-02 12:33:03
“满江红”…
十分钟的ppt式长镜头不如一句高大奶
利用我的快进大法半个小时看完还是很不错的,谁让这是蔡明亮呢。对挣扎于社会底层人群的真实写照,风餐露宿又无力抗拒。狗的名字选择了一位政客和一个明星,似乎也代表了内心深处的一种觊觎向往。那幅画是什么含义
唱《满江红》那个地方很打动我,身在都市荒原中,我也常常产生同样的情感。但看完这种形式感太强的作品,我还是想返回头去看《爱情万岁》。
说实在的若非导演是蔡明亮,会觉得最后一定反转成鬼片……什么这就是鬼片?……
长镜头是在模拟人眼的“凝视”,我们在凝视演员的表演,导演在凝视底层的苦难
是有我一时没看懂的暗喻吧?我很吃长镜头和温吞,可这片我承认我倍速了。
看的过程中就好奇这部长达138分钟的电影一共有多少个镜头,一定非常少,看评论里有人还真数了,是79个镜头,我的天,现在电影镜头动辄上千个,甚至几千个,而本片镜头才不到100个,可太秀了。关键是,你看着这些静止的甚至以为是不是不小心按了暂停的镜头并不会觉得太无聊诶,可能是我现在的心境比较特别吧。至于电影内容本身,我能感受到的就是导演对台湾底层人民疾苦的一个真切反映,而导演说使用长镜头是为了还原原本的时间而已,希望观众恢复“看”的能力,我大概能理解导演的意图吧,作为一种形式,值得存在,但是如果电影都拍成这样,我可受不了。
对于这种电影能坚持看完就算胜利了。相比其他电影,蔡明亮的作品静得如同一幅画,然后要你盯着这幅画看两个小时。而对于这幅画,有两种看法:言之有物或者言之无物。若觉言之无物就荒废两小时,若觉言之有物则需过分解读,可是能解读出什么呢?另外,总觉得蔡明亮发现个什么奇葩点子,就让李康生去试。
结尾这个镜头……
@信義威秀,李康生好像王志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