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著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唯一印象是雨果好啰嗦动辄用几页来描写巴黎城构造。
原剧只看过10周年和25周年两个纪念版,其中主要是10周年版,最早也是最基本的印象就来自它。
电影观感: 1.合唱都不错。
2.第一幕沙威出场,长得有点喜感,唱得实在太!
难!
听!
了!
瞬间理解了当年《歌剧魅影》电影版刚出来时很多人的鄙视,不过那个我是先看的电影,反而觉得电影好。
冉阿让各方面都还算不错,除了有时候内心独白没啥感情以外。
3.神父长得有点邪恶,看那张脸老觉得他居心不良。
4.安妮海瑟薇好瘦。
我印象里的芳汀,从头到尾都穿着浅色粗布连衣长裙,披散长发,身体丰满。
原剧里旅馆老板夫妇都是大胖子,电影里也都挺瘦的。
其实按当时实际这几个人应该都不会多胖,大概因为歌剧和音乐剧演员都必须有那身材才能有那样的声音。
比如芭蕾舞演员出身的莎拉布莱曼,改演音乐剧以后就长成那样了……(看到这里,旁边的原著党补充说原著里芳汀就是电影里这样。
) 5.电影基本是把原剧搬下了舞台,最大改动是在冉阿让收养珂赛特当天加了段内心独白,大意是:事情好突然就这样发生了,我要养她了,她这么信任我,我好感动。
(原著党表示,几年前她刚从宠物店把那坨小猫抱回家时就是这感觉!
) 6.然后年轻一代成年了。
看着大街上高高站着喊口号的俩男青年,好希望帅的那个是Marius,可惜居然是他旁边那个有点丑还满脸雀斑的。
那脸雀斑我一直无法直视,直到婚礼那场看着才不明显。
成年珂赛特还算是美女。
25周年版那个就太……不过珂赛特在这剧里的确就是个花瓶,也就幼年时畅想云端天堂那段还有点存在感,我甚至经常想不起她的名字。
7.惋惜过Marius长相后,镜头扫过台下路人,一张熟悉的脸出现了,似乎是25周年版里那个Eponine?
终于有个专业的音乐剧演员出现了!!!
Marius引起的失望感消失了。
果然是,Samantha Barks。
她的外表完全符合我对Eponine的期待,论唱倒是Lea Salonga略好些。
电影里呢,临死前躺在Marius怀里那段,气息更虚弱一点会更好。
原剧里Eponine成年后才第一次出场,一开始就是Marius如何如何,因此那样的出身完全没损害她的形象。
电影在描述她那猥琐爹娘时就让年幼的她露了几次面。
有那样的爹娘,在那样的地方出生长大,能怎样呢?
综上,本电影和原剧的区别,基本也就是电影和舞台剧两种形式的区别。
舞台上要求声线好、感情充沛,因为基本是一段段独白或对话,背景全靠简略象征表达(背景方面,这些音乐剧已经比中国戏曲具体太多了)。
电影在唱方面讲究不了那么多,却需要还原所有的现场交代完整的故事。
可用场景动作来补足的部分,电影做得很好,比如Master of the House,那对老板夫妇唱得本身也不错。
内心独白部分,有时可能因为要更贴近现实场景吧,语调气息的改变就变走了太多韵味,比如芳汀回忆青春和恋情。
有的只能说是演员没那唱的水平。
电影场景让我理解了雨果当年为啥那么啰嗦地介绍巴黎城,下水道之类是舞台剧无法表现的。
--- 比较过原剧和电影,还要顺便提一下这电影在中国大陆公映版跟原始版可能的区别。
首先是删减,Marius他们失败后,几个女人洗地上血的那段,居然只剩了五六句话,听起来显然不是首完整的歌,而且有明显的被剪切导致的断层,接着就是Marius对着空桌子空椅子感伤。
我认为电影本来就这样的概率趋近于零。
贴出这段歌词完整版,我今晚听到的只有以下第一小节。
大家看看之后的,自行脑补最近将合并成一个名字超长部门的那个局是怎么想的吧。
Turning Women: Did you see them going off to fight? Children of the barricade Who didn't last the night? Did you see them lying where they died? Someone used to cradle them and kiss them when they cried. Did you see them lying side by side? Who will wake them? No one ever will. No one ever told them that a summer day can kill. They were schoolboys never held a gun Fighting for a new world that would rise up like the sun. Where's that new world now the fighting's done? Nothing changes Nothing ever will. Every year another brat, another mouth to fill. Same old story. What's the use of tears? What's the use of praying if there's nobody who hears? All Women: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hrough the years.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hrough the years Minutes into hours and the hours into years. Nothing changes. Nothing ever can. Round and round the round about and back where you began. Round and round and back where you began! 顺便说一下这电影的中文字幕质量较低,语句粗陋,有时候意思还有偏差。
比如,Eponine临终表白第一句“Don't you fret, M'sieur Marius”,本来多深情啊劝慰他别为自己担心(下句是“我不疼,你在这儿我就很好了”)。
字幕赫然一句质问:“马修斯,你不担心吗?
”没想到去看这个的这么多,我提前一个半小时去就只剩边边角角位置了。
本来还想中途会有不少人走掉吧这样我们可以往前面坐点,结果一直到大概演到3/5才有两个走的……后来走掉的也不超过5个。
散场时发现有两个姑娘居然在哭,其中一个一边抹泪一边对同伴说“我觉得从电影院出来这个样子好丢人”……
1815年10月初,法国南部小镇迪涅。
一个光头长须、肩扛布袋、手提粗棍的异乡人,敲开了卞福汝主教的家门。
这天他已走了十二法里路,沿途受尽辱骂与恐吓。
阿尔卑斯山的夜风,刺过衣裤的破洞,从四面八方袭击他。
他有一张黄色身份证(当时带有前科、案底的假释证明),一百零九法郎积蓄,以及一个在痛苦与仇恨中翻滚煎熬的灵魂。
卞福汝主教接待了异乡人。
“您不用对我说您是谁。
这并不是我的房子,这是耶稣基督的房子。
这扇门并不问走进来的人有没有名字,却要问他有没有痛苦。
您有痛苦,您又饿又渴,您就安心待下吧。
并且不应当谢我,不应当说我把您留在我的家里。
您是过路的人,我告诉您,与其说我是在我的家里,倒不如说您是在您的家里。
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
我为什么要知道您的名字呢?
并且在您把您的名字告诉我以前,您已经有了一个名字,是我早知道了的……您的名字叫‘我的兄弟’。
”这样,苦役犯冉阿让的救赎之路开始了。
《悲惨世界》是怎样的作品?
童年时候,以为是一个坏蛋抓好人的故事;中学时代,以为是一篇宣扬阶级斗争的小说;直至今日,才会意识到,这是一部关于爱、恩典与救赎的史诗。
真正的史诗不仅有时代,更有人的灵魂。
灵魂的波澜壮阔,不逊色于最激烈的时代。
这也是为什么,《悲惨世界》开篇,大段描写卞福汝主教的信仰生活——它是开启整部作品的钥匙。
雨果将这部构思四十载、完成于晚年的百万字巨著,称为“一部宗教作品”。
最早的创作灵感,缘于一位叫彼埃尔•莫的农民。
在1801年的法国,彼埃尔因为饥饿偷了一块面包,被判五年苦役。
出狱后生活维艰,那张如影随形的黄色身份证,仿佛永久烙身的该隐记号,将他从整个社会隔绝出去。
倘若思考就此打住,倘若仅仅谴责司法不公,批判使人犯罪的社会现实,《悲惨世界》将是一部描摹外部世界,沉迷于愤怒的作品。
书写苦难只为控诉和仇恨,怎能配得起苦难的深重?
更宽阔的小说,需要更超拔的力量。
1828年,雨果开始搜集米奥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资料。
他想让现实中的彼埃尔,与现实中的米奥利斯主教,在他的小说世界里相遇。
这就是《悲惨世界》的胚胎。
它将是一部始于苦难,终于救赎的作品。
写作的准备工作极其扎实。
雨果参考了好友维多克年轻时的逃亡生活,搜集了有关黑玻璃制造业的大量材料,参观了土伦和布雷斯特的苦役犯监狱,并在街头目睹了类似芳汀受辱的场面。
这样的扎实体现于细节。
阅读过程中,我不断惊讶:雨果讲述每一个社会局部,都有着新闻记者似的准确,田野调查般的详实。
比如苦役犯用以越狱的“大苏”(即将一个苏的硬币纵向剖开,掏空其中,雕出互相咬合的螺纹,再置入一截弹簧);又比如匪徒间的黑话,黑话的流派、变种、口音特色、使用者个性……叙述得有条不紊,错落生动。
《悲惨世界》描写外省偏僻小城,也描写滨海新兴工业城镇,但花费笔墨最多的城市,是巴黎。
它几乎是一部关于巴黎的百科全书。
在这里,可以目睹监狱、街垒、贫民窟、下水道……还能看见粗鲁但善良的野孩子,圣洁却刻板的修道院,诡诈而不择手段的犯罪团伙,以及如蛆一般活着、似牛一般劳作的苦役犯。
我们随着雨果,徜徉在街道,迂回于巷弄,呼吸每块砖瓦的气息,触摸每扇百叶窗背后的秘密。
《巴黎圣母院》中,有整整一章《巴黎鸟瞰》;《悲惨世界》中,充满对巴黎街景的不厌其烦的描述。
这些文字恍若情书:巴黎的全景、巴黎的细部、巴黎的白昼、巴黎的黑夜、巴黎的楼房、巴黎的路灯、巴黎的酒馆、巴黎的看不见的地下世界……在饱满的感情中,巴黎是有生命的——她是一位眼角沧桑、衣衫破旧的中年女人,散发着暗沉沉、又暖洋洋的味道。
她是雨果的巴黎,也是冉阿让的巴黎。
雨果的写作既恢弘、又细腻,经得起显微镜似的审读:历史→时代→人物→细节,无论置于哪种倍数之下,《悲惨世界》都是一部臻于完美的作品。
1832年,搜集完资料,小说构思已然清晰。
但真正开写,要到二十年之后。
在此期间,雨果完成了其他几部长篇,一些诗歌和戏剧。
是什么使他一再搁置?
是否他已意识到,这将是一部伟大作品,必须给予更多时间、深虑乃至磨难,等待它成熟和丰富?
1845年11月,雨果动笔,初命名为《苦难》。
创作至近五分之四,他卷入政治漩涡,被迫流亡。
小说于1848年2月停笔,一晃又是十二年。
在大西洋的盖纳西岛,流亡的雨果忍耐苦难,重拾《苦难》。
经过大幅修改增添,于1861年6月30日完成,正式定名为《悲惨世界》。
《悲惨世界》跨度近半个世纪,从1793年大革命高潮年代,写到1832年巴黎人民起义。
其中,滑铁卢战役与1832 年巴黎起义,描述得详尽而完整。
尤其篇幅巨大的滑铁卢战役,与叙述主线游离得较远,且在情节推动上,产生了一个强行中断。
但雨果宁愿牺牲流畅感,为的是完成阐述历史的野心。
当然,雨果的野心不止于历史。
他时时放下冉阿让,错开笔去,分析各股思潮、探讨不同议题。
他谈革命、战争、拿破仑、起义与暴动……他推崇有理想和使命感的人,却不鼓吹暴力,他说:“人民,深爱着炮手的炮灰”;他认为无知与罪恶是硬币之两面,却依然心怀同情:“对无知识的人,你们应当多多教给他们;社会的罪在于不办义务教育;它负有制造黑暗的责任。
当一个人心中充满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
有罪的人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制造黑暗的人。
”雨果是悲悯的人道主义者,又是虔诚的基督徒。
他的遗嘱这样开头:“神、灵魂、责任这三个概念对一个人足够了,对我来说也足够了,宗教的本质就在其中。
我抱着这个信念生活过,我也要抱着这个信念去死。
真理、光明、正义、良心,这就是神。
神如同白昼。
我留下4万法郎给贫苦的人们。
(他留给母亲的只有1.2万法郎)”人道主义与基督信仰矛盾吗?
不矛盾。
人道主义反对教会桎梏、宗教迫害。
但信仰和宗教是两回事。
信仰是人和神的直接关系;宗教则是人的组织,只要有人,就有罪恶。
在《悲惨世界》中,论及僧侣制度,雨果有过精彩的评论:“每次当我们遇见道存在于一个人的心中时,无论他的理解程度如何,我们总会感到肃然起敬。
圣殿、清真寺、菩萨庙、神舍,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恶的一面,是我们所唾弃的;同时也有它卓绝的一面,是我们所崇敬的。
人类心中的静观和冥想是了无止境的,是照射在人类墙壁上的上帝的光辉。
”人的内心既有被上帝光亮的善,也有罪性与黑暗滋生的恶。
无论在圣殿,还是在街头,无论在监狱,还是在警所,人性永远是灰色的、暧昧不明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雨果笔下,野孩子伽夫罗什勇敢善良,却脏话连篇,喜欢小偷小摸;爱潘妮钟情于马吕斯,如圣女一般为他牺牲,同时又出于嫉妒,将他诱入街垒同归于尽;冉阿让在从善之后,也曾因发现养女珂赛特与马吕斯的恋情,而产生嫉妒、幸灾乐祸,与疯狂的占有欲;甚至那场悲壮的1832年巴黎人民起义,在赞美起义者英勇高尚的同时,不忘描写混水摸鱼、瞎凑热闹、怨气凝成的暴力血腥,以及最终导致失败的集体冷漠。
“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恶的一面,是我们所唾弃的;同时也有它卓绝的一面,是我们所崇敬的。
”这就是雨果洞悉之下的人性。
这种透彻的洞悉力,集中表现在沙威这个人物身上。
沙威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在监狱长大,与罪犯为伍,造就嫉恶如仇的性格,恪守法律的观念,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
他的风格,用我们经常被教导的语言形容就是:对待敌人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乍看之下,确实很难指摘他,因为沙威也是严以律己的。
他指证马德兰爷爷即苦役犯冉阿让,当以为错认之时,立即一再请求引咎辞职。
在沙威的世界里,他从不怀疑自己是好人,冉阿让是坏人,直至街斗之中,坏人拯救了好人的生命。
在最初一刻,沙威震惊又迷惑,对救命恩人冉阿让喊道:“您真使我厌烦,还不如杀了我。
”(他第一次下意识地对冉阿让使用“您”)此后不久,沙威有逮住宿敌的好机会,却帮忙救送马吕斯,并最终放走冉阿让。
在我看来,《悲惨世界》所有人物内心独白之中,有两场最为惊心动魄:一场是冉阿让受卞福汝主教感动而由恶变善;另一场是沙威放走冉阿让之后,在塞纳河边沉思自省。
沙威发现自己为忠于良心而背叛社会,简直吃一惊;又意识到冉阿让饶恕了他,他也饶恕了冉阿让,更是吓得发呆。
他一生将法律视为至高,此刻居然出现比法律更高之物:爱和宽恕。
他不知如何看待冉阿让,更不知怎样面对内心,以及这个瞬间变为迥异的世界。
雨果写道:“他(沙威)有一个上级,吉斯凯先生,迄今为止他从没想到过另外那个上级:上帝。
这个新长官,上帝,他出乎意外地感到了,因而心情紊乱。
”非黑即白、非恶即善的价值观崩溃了。
“他(沙威)被感动了,这是多么可怕的遭遇。
”他觉得自己空虚、无用,脱节……毁了。
他跳入阴冷的塞纳河中。
雨果将沙威的正直,称为“黑暗的正直”。
为何“黑暗”?
因为没有光,这光就是爱。
《圣经》说,一切诫命的总纲是爱,爱人的就完全了律法,爱能遮掩许多的罪。
比如一生从未撒谎的散普丽斯姆姆为救冉阿让,向沙威撒了谎。
撒谎是罪,救人则出于爱。
雨果对此评价道:“呵,圣女!您超出凡尘,已有多年,您早已在光明中靠拢了您的贞女姐妹和您的天使弟兄,愿您的这次谎话上达天堂。
”在此意义上,《悲惨世界》是大时代的史诗,更是冉阿让个人心灵的史诗。
卞福汝主教使他看到善,珂赛特令他懂得爱,隐名修道院的生涯促他谦卑,救护马吕斯让他战胜恶念,最终完成灵魂的救赎。
相比改变制度,改变灵魂是一项更艰难、也更根本的工作。
愿更多中国人喜爱《悲惨世界》。
写于2013年3月8日星期五
著名长篇小说改编,故事的主线围绕主人公土伦苦刑犯冉·阿让的个人经历,融进了法国的历史、革命、战争、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你遇见谁你就变成谁!
不公的命运让人无奈,铁牢般的社会框架让人感到抗争的无力,但却无法阻止人性深处美与爱的绽放。
唯一一部让我三次进电影院的电影,演员的唱功虽然还不及舞台剧中的专业,但已足够惊艳,电影的宏大布景弥补了舞台剧的不足。
=====这货不是影评这货不是影评这货不是影评=====《泰囧》之后新学了个词儿,叫“报复性观影”,是指大家没片可看时疯狂扎堆的现象。
我觉得我刷了三遍《悲惨世界》就有点儿这意思。
一是为了报复我一原剧粉一直看不到现场的怨念。
二是为了身在美帝看不到宗师的怨念。
两种“看不到”导致了逮到一个就报复性狂刷。
两遍IMAX一遍普通场,总共花去了差不多五十美刀,看个边边现场都够了。
作为一个雨果爱好者+LM音乐剧死忠+Philip Quast叔脑残粉+Russell Crowe忠诚度四颗星的影迷,这电影预告一出来我就开始翘首。
说来话长,早先看原著的震撼就可以掠过不表了,这应该是我看得第一部那么厚的小说,里面很多无关情节的描述,对照现世,只觉得雨果想我所想,替我说了那些我说不出的话。
那时候看书的感觉还很单纯,蛮喜欢冉阿让,甚讨厌珂赛特,觉得德纳第两口子都比珂赛特招人待见些。
都说珂赛特是这书里作者唯一留下的希望和美好,看来我这番看法,扼杀了这最后一点亮色,悲惨世界真是悲惨到底了。
后来看音乐剧栽进了Dream Cast里沙威蜀黍Philip Quast的坑,套用科波拉选角的那句话——我现在一翻开书看到沙威,就能看见PQ叔的脸。
自我分析了一下这种三观扭曲的根本原因是在于俺实在太稀饭PQ叔那浑厚苍凉的声线了……嗯,其实稀饭沙威也不算三观不正(还有比沙威更“正”的人了吗),沙威是个好同志。
但这事儿的玄妙就在这儿了,当年看PQ叔的沙威后搜PQ叔别的东西来看,觉得Russell Crowe和他年轻的时候长得还有点像。
后来到了墙外我搜了下油管,PQ叔早年的一个视频下面有人留言说PQ叔跟Russell长得像,有人回——这也忒抬举Russel了(That's a compliment to RC)。
所以你们能想象我在影院第一眼看到trailer里面Russell穿着那身儿警服时候的崩塌感吗吗吗吗吗吗吗!!!!
还看过PQ叔90年代的一个剧集,里面Russell还打了个酱油。
日子不禁混啊,当年的酱油已经开始演主角的代表作了……(贵圈真乱)说到Russell,我真不想再黑他,见他被黑得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都不好意思再吐槽了。
好歹我N年前就老鼠挖洞介翻出来过他玩乐队的时候录的一些歌听,没什么特别惊艳的感脚,但那些歌还在我随身听里扔着,也就是说还没不堪入耳到我想删了它们。
印象里他嗓子是很肉很厚的,随便唱唱玩玩还成,穿透力啊表现力啊什么的就无从谈起。
trailer基本上都没怎么放他的唱,现在想来应该是有意回避,因为他唱得实在是……基本可以用惨不忍听来形容。
被PQ叔的Stars惯出来的耳朵怎么可能容忍那种软绵绵有气无力简直可以用柔情似水来形容的Stars,满脸黑线的我注意力还被走边边这个梗吸引掉大半——沙威一直半只脚在里半只脚悬空地在高空行走,风大点儿估计都会给刮下去。
不明白这个老是给脚特写是什么用意,是暗示沙威是边缘人群?
还是他战战兢兢像在高空走钢丝?
还是暗示他心理斗争过于强烈老是在活/不活之间选择?
这里就可以扯出这版电影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大特写独唱一刀不剪,真的是一!
刀!
不!
剪!
你能想象半个IMAX屏幕上全是海瑟薇那爬满了苦涩的脸,动都不动长达上百秒么。
其实这版的布景我还蛮喜欢,写实又不乏舞台气息,这样真是太浪费了。
我能想到的理由是导演想突出“这真是他们现场唱的不是唱坏N次了等着我剪的!
”据说Russell童鞋有重唱四十几次的记录,不太清楚是哪首(有人说是芳汀arrest那首?
求证),如果是独唱估计唱四百遍也就那样了,如果是Confrontation这种估计唱四十多遍狼叔都抓狂得要弹爪子了吧= =而且最后几句还是不全的,只有警察的声,居然还是只有警察的声……………………另外唱坏了的Bring Him Home就不说了,大家有耳共听,简直把高潮唱成了尿点,看他唱得累的,我都替休叔可怜。
总体来说休叔表现我觉得还可以,考虑功力+号召力,休叔这样的人选也算难得,舞台功底好,知名度高,又起码不会让人想捂着耳朵逃走。
我还蛮喜欢新加的suddenly,从休叔的眼睛里能看见光亮和希望,对比他衣衫不整(大雾)地站在珂赛特房里那段,这段suddenly还是新鲜又惊艳的。
艾潘妮的On My Own很好,小雨处理得不太喜欢……而且Little People为啥要改这样呢,一共也没几句,完全可以留着。
这版的俩小孩儿我都好喜欢,声音好演得也够味。
说说几个喜欢的地方吧。
第一个是寇叔出场(喂你是看电影去的么),哇,那简直是浑身散发和谐慈祥的光辉,宛如上帝下凡(囧),看得人都要化了。
而且寇叔唱了,声音仍然美翻了,满满地全是爱啊。
第二个是I DREAMED A DREAM,成功戳了泪点,眼泪根本不听话蹭蹭自己就往外跑我真是没辙……第三个是Do You Hear the ppl sing,又成功戳一泪点,血管里血都在烧,几乎哭成SB……第四个是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唱得尊素不错,人去楼空物是人非的感脚把握得很好,除了phantoms没出现……电影里明明可以把舞台上这段phantoms出现消失的力度加强的,但是没有,估计导演觉得诡异?
中间还有几个地方觉得不错,一个是小G孩儿死掉的那块,处理得很煽情。
还有大E挂掉时候那个从窗口倒挂拉着红旗的部分,精准还原舞台,灰常震撼,虽然他本人唱得完全路人。
最后的大合唱仍然热血,总之一合唱我就激动,包括at the end of the day都能点燃。
当然One Day More除外,Russell那充满违和感的嗓子往里一加我就想找地洞……好了,总结一句,这部片子还是值得一看的(当然刷这么多遍属于脑残行为请无视)。
这部电影最大意义在于拉人下水木!
有!
之!
一!
电影走得永远比剧场远,欢迎各路看了电影的盆友去看10th,25th,各种原卡and原著,如能给原著原剧多来几个粉,倒也不负恩泽
五星全给音乐,太经典了。
也许是史上最长耗资最大MV。
其实更应该去看歌剧,因为当《look down》《one day more》《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这些歌响起的时候,是会让人忍不住欢呼起立跟着一起合唱的。
不过可惜现实并不是一首慷慨激昂的歌可以代替。
十八九世纪的法国历史,就是不断的革命,复辟,革命,镇压,血流成河。
正如影片中那孩子的声音:当年我们杀了国王,我们太急改变世界,现在又来了个新国王,也不比从前好多少,这土地曾为自由而战,但现在我们却在抢面包,要问平等是什么,只有死亡面前才平等。
还以为这孩子洞察了世事,结果一转头他又大喊着“法国万岁”冲向了士兵的枪口。
看得让人痛心,一个屁大点的孩子懂什么革命呢。
电影中的革命者,是一群热血上涌想把红旗插在巴黎城头的贵族子弟加上一无所有闲着也是闲着的城市贫民,还混进了冉阿让这个只为来“拯救愤青女婿”的打酱油分子。
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变成没有响应的孤军,惨痛的失败。
然后又帝国共和国的折腾了很多次,忍看朋辈成新鬼,城头变换大王旗,一直到巴黎公社被镇压,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才算安生了些年。
影片最后全民在广场上欢呼革命胜利的场面,根本不是结局,只是又一次悲剧的开始。
所以这片子不是什么革命历史题材教育片,就是一音乐倍儿棒的爱情古装枪战片,法国版乱世佳人,词曲雄壮的可以当国歌。
但最终还是文艺家眼中的浪漫血色革命。
想看政治庭辩大戏的还是去看《林肯》吧。
不知法国人看了这电影怎么想,他们如何看待自己国家历史上百年的动荡,社会的不公带来不满与暴力,但暴力总带来更多的暴力,而自由与平等却遥不可及。
经历百年革命,人们才终于发现不同阶级和平共存的方法,不是大多数人消灭少数人,不是一个阶级消灭另一个阶级,而是保护所有的人,包括你的对立者。
就像神父对冉阿让做的,冉阿让再对世人做的那样,放弃仇恨,爱你的敌人,因为,你们只是以为对方是敌人。
虽然这在革命者的眼中,是虚伪、幼稚与徒劳的,因为假如敌人不爱你,你爱敌人有何用。
当最后罗素念唠着为什么他不杀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果这都不算爱我还有什么可悲哀最终崩溃跳河,当小孩和妇女倒在士兵枪下而革命发动者却最终抱着美人住在庄园里,我们知道这就是一个悲壮的冷笑话,血痕最后都变成历史书里的叹息,战歌也终将只在电影中吟唱。
一个那么简单的答案,却付出了无数鲜血的代价。
从1789读到1871,看这个悲惨的世界,《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
看了两遍 ,依然会在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唱起的时候感到振奋 , 在i dreamed a dream 时哭的稀里哗啦 。
雨果名著的剧情和深意自然不用说 ,可贵的是电影里每个演员的演技唱功都很棒 !
最喜欢的那句台词:“走正义之路的人风雨兼程”喜欢雨果通过个别人物的命运来反射当时整个社会状态,虽是歌剧振奋而不沉闷,历史的厚重跃然于屏幕,喜欢冉·阿让,还有我的女神安妮·海瑟薇。
虽是歌剧,全程都是唱下来的,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厌烦的感觉,反倒觉得每首歌的调调都将台词中的感情完美呈现,小时候看过这本书,这部影片真是难能可贵,堪称经典!
在开始说电影之前,说两句题外话。
小时候,书柜里曾有过一套世界名著简写本,那是我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悲惨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那么年幼的我,竟也会被这样的世间百态深深触动,仿佛苦难本来就是比欢乐更直逼人心的东西。
惭愧的是,等到了终于看得懂原版的年龄,我却一直没能把悲惨世界的小说从头到尾的看完,中文版看了三分之二,到革命那里就停滞不前,法文版更是看了个开头就啃不下去,这要怪雨果——如果他在天朝,写作文大概会被老师骂个狗血淋头——他真的很喜欢下笔千言,离题万里。
后来,前几年的某个夏天去巴黎,看到地铁里《悲惨世界》音乐剧的广告,义无反顾地买了票去看。
我不是正宗的音乐剧迷,但这50欧元却花得绝不肉疼。
爱潘尼的On my own听得人黯然神伤,革命者们的Do you hear people sing让我有一瞬间的热血沸腾,而马里乌斯那一段悼亡的哀切歌声里,我竟一个人坐在那里泪流满面……从剧院出来以后好几天,脑子里都恍惚仍是那些激昂或伤感的旋律,回家以后马上把十周年音乐会的视频扒下来看——这视频至今仍存在我的电脑里。
再后来,在马德里原本还有机会再刷一遍音乐剧,然而一听说是西语版顿时有些泄气,总觉得像是一盘在外国中餐馆里吃到的川菜,与原版相似的只有名字而已。
所以,这个晚上,坐在影院里,当“Look down,look down”的旋律骤然响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一下子从脚底窜起,直升头顶,混杂着从少年时代开始,对这个故事、对这些旋律的所有记忆。
悲惨世界——这大概真的是不多的伴我一路成长至今的故事之一。
回到电影。
从知道这部音乐剧将被改变成电影,又听说了电影的选角后,便对这本子充满了期待。
但不知为什么,我想当然地认为金刚狼休·杰克曼是狠戾刻板的沙威,而罗素·克劳才是力大无穷又有着一颗悲天悯人之心的冉阿让,或者说他俩其实非常符合我对这两个人物的想象,只是位置颠倒了一下而已。
于是看到电影trailer以后,顿时有天旋地转三观被毁的感觉。
然而真正坐在电影院里,我才发现休·杰克曼确确实实撑起了冉阿让这个角色——苦难中愤怒的眼神,被卞福汝主教感化后的挣扎,看向芳汀和珂赛特的温柔,街垒战中面对年轻人为理想牺牲生命时的触动,以及离去前的平静……这个金刚狼其实一点也不面目狰狞。
虽然休叔的唱段与原剧的水准仍小有距离,但这毕竟是一部电影,娴熟的表演和丰富的肢体语言远可弥补这一不足。
何况音乐剧形式的特点让镜头经常要给人物以大特写,表情被无限放大,倒正好成就了他的演技。
反而是沙威,这本来应该是贯穿全剧的一个重要角色,但罗素·克劳这回似乎有些马失前蹄,唱段没有气势,远不如平时念台词来得得心应手,Stars被他唱得平淡如水,自杀前那一段本来应该是个小高潮,但完全是隔靴挠痒的感觉。
好吧,我反悔了,幸好没让他演冉阿让……至于惊喜,自然还是安妮·海瑟薇。
第一,我从来没想过她有这么好的嗓子;第二,我从来不知道她能够把一个底层被侮辱被摧残的女子表现得如此撕心裂肺。
芳汀的戏份并不长,但安妮·海瑟薇的每一个镜头都没有浪费。
从一个普通的小有姿色的女工,到飞来横祸失去工作,沦落至贩卖头发和牙齿为女儿治病,再到陷入绝境出卖肉体,漆黑一片的人生只剩下对女儿的牵挂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光芒,这其中的每一个层次都被海瑟薇令人信服地表现了出来。
她恰如其分地演绎出了一个小人物,特别是一个身无所长的女子的卑微、梦想、抗争、妥协和绝望。
那一段I dreamed a dream竟然听到我心痛——即使在原版音乐剧里,这段被所有人誉为经典的唱段也并没有如此打动我,但海瑟薇那微颤的嗓音和那张布满污垢、仿佛真的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所有青春华彩的脸庞,却让这一段旋律真正进到了我心里去。
一句“I had a dream my life would be, so different from this hell I'm living,so different now from what it seems"被她唱得近乎歇斯底里,仿佛是长久的沉默压抑中爆发出的一声无可忍耐的悲愤呐喊,而随后那句带上了哭音的“Though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则似被洒落了一地的美梦碎片,空余一片死寂,万念已俱灰,凄凉得让听者的心也跟着碎了。
除了最经典的I dreamed a dream,临终前芳汀那一段唱给女儿的Come to me同样颇具感染力,海瑟薇脸上绽出的母性光辉让人动容。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角色应该能为她冲击又一座奥斯卡的荣誉。
革命这一段,是全剧中最激昂的高潮。
从酒馆密谋的“Red and black”,到革命前夜众人命运交汇刹那的“One day more”,再到革命爆发时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街垒陷落前的“Drink with me”,马里乌斯回到酒馆追悼亡友的“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真是好唱段不断,处处扣人心弦。
其中One day more这个剪辑瞬间便体现出了电影的优势,多线叙事的手法表现得更丰满,一下子把原音乐剧的气势盖了过去。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更是全片不多的大场景,自然别有一番波澜壮阔。
但我最喜欢的仍是那一段——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
这个唱段从来都是全剧中我最钟情的部分。
但老实说,电影版让我小有腹诽:原本以为电影这种艺术形式能够更好地渲染悲情的气氛,没想在形式上反却不及音乐剧的处理——那些逝去的面孔在马里乌斯背后一张张静静出现,又默默消失,这个场景的震撼和哀恸远胜过电影里马里乌斯对着一室空荡的独白。
饰演马里乌斯的埃迪,我对这个满脸雀斑的家伙的记忆仍停留在某部电影里与母亲有着一段近乎不伦之恋的小男孩上。
他的形象给人的印象太过柔弱和文艺了,好在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把马里乌斯这个角色过于软化,对珂赛特的迷恋和对革命的坚定这两条线在他身上做到了并行不悖,你看到的是一个满腔柔情的浪漫青年,也是一个在街垒战争中出生入死的英雄。
然而当故友们已然逝去,当爱潘尼为他献出生命,他却如何能对着满目的空桌椅萧索地唱出一句“Oh my friends, my friends forgive me,That I live and you are gone”之后,却又把一切惨痛和悲壮抛在脑后,从此像童话中那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呢?
或许这样的处理只是现实罢了,人走人来,有生有死,生活总要继续,但那句“Oh my friends, my friends don't ask me, what your sacrifice was for"却听得人无限悲凉。
是啊,那一群年轻生命的牺牲意义何在呢?
没有唤醒沉睡的巴黎人民,没有换来他们想要的天翻地覆,甚至连他们的故友也退缩到了原本的安逸生活里,而对于他们来说,却是——“Tomorrow will never come”……再说安灼拉,这个革命中的核心人物,在电影里并没有很好地被突出。
我一直深刻地记得原著小说里,在革命失败的时刻,面对枪口,他如何和酒醉刚醒的格朗泰尔并肩而立,泰然自若地微笑着迎接死亡——那个场景在我幼年的心灵里留下了第一个关于伟大和洒脱的印象,以至于在当年看音乐剧的时候我一直死命揉着600度近视的眼睛,想看清楚这个金发帅哥是不是真有我从小所YY的那般英俊。
但很可惜,电影里,他的死甚至还不及剧中壮烈。
这也是我对电影版最为不满的一点。
至于其他人物,说到电影和原剧海报形象代言人珂赛特,相对于Amanda饰演的成年版本,我更喜欢那个怯生生的雪地里拖水的小姑娘。
不知为什么,长大以后的珂赛特,虽然是马里乌斯一见钟情的对象,但在她身上并看不到魅力。
这或许是角色设置问题,就像《红楼梦》里的巧姐,遇上了恩人,改变了原本悲惨的命运,甚至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却也融入了面目平凡的人群中去。
倒是Amanda的唱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按下不表。
爱潘尼的唱功好得令人惊讶,后来才发现原本就是原剧的爱潘尼饰演者,也难怪能把那一段on my own唱得那么泣血锥心。
客店老板夫妇是必不可少的丑角,他们的出场总是能稍稍调节沉重的气氛,让人会心一笑。
总体来说,电影版节奏稍快,画面和色彩都不错,大牌云集,但又基本是原剧的忠实复制,甚至连场景、服装都如出一辙。
给四颗星,其中一颗因为安妮·海瑟薇。
但也奉劝各位,没有看过原著小说听过剧中音乐且对这种艺术形式不感兴趣的就还是别去电影院找不痛快了,这部电影真的不适合那些对这个故事这些旋律一无所知且没有感情的人群。
它更像是一部有着史诗般宏大气魄的音乐剧,而不像是一部大多数人概念中的电影。
连续两日残酷的期末恶战,在迎接下次战役到来的间隙和女友一起去看了这部《孤星泪》,原著于雨果的《悲惨世界》。
初中时曾在为文学常识的考试做准备的过程中背诵过冉阿让的人生经历,用“纸上得来”的几行文字,就把一个灵魂救赎入圣的坎坷经历草草带过了,不觉感慨年少时的浅薄与考试的无用,把一部凝聚圣人思想的经典简单化为我赚取分数的筹码。
言归正传。
这是一部基督教的影片,源于一部将世人推向“圣人之门径”的经典。
我对《悲惨世界》和雨果并不了解,对1832年前后的巴黎共和党起义也知之甚少。
在此我只能对我所见闻做出感悟。
有剧透,不过毕竟源于文学名著,应该不影响。
【歌唱内心】电影的一切内心独白与细节刻画,都是通过歌颂的形式唱出来的。
时而跌宕时而悠扬的音乐成为了输送人物内心话语的载体:待罪拉纤的囚徒低沉委屈的呐喊、冻馁衰弱的穷人们愠怒无奈的呻吟、昂扬高亢的革命者们充满斗志的呼号、上流社会的富人与暴力压制的军队的倾轧,以及各个主人公的心声在不同的人生阶段的回荡……需要用心倾听的音乐帮助我们扫除了内心中偏见带来的迷障,帮助我们更好地把我人物的内心世界。
不得不说,这种处理成功地帮助电影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将一部恢宏的经典凝聚结晶,把每一个人物,每一段故事,都塑成了一尊尊塑像,令我们内心震颤,接受洗礼。
这是音乐剧化的成功之处。
基督教是世界上歌曲最充沛的宗教,估计也是如此。
在音乐中去诉说,去谛听,去虔诚地感悟、去叩拜。
但这一切领悟又被限定在“歌词”之中。
诗歌化了的独白与诉说毕竟还是依赖于歌词的意义传达。
歌词达意,是受制于语境的外化了的存在者,因而仅仅能让人领悟歌曲内的神圣,一窥圣人的门径,却无法真正登临神袛,穿越窄门,迎接神的到来——圣人的门径。
【场景细节】回忆观影的过程,很多匠心独运的场景处理让人印象深刻,也引起了我很多的联想:影片开场时风雨飘摇中被纤夫拉扯的大船、沙威警官多次徘徊时所伫立的危楼边缘、冉阿让几次内心独白时身后的上帝之眼、芳汀临死前烛火里淡褪的珂赛特、马吕斯的戒指、革命军的红色旗帜、巷战时堆砌家具的路障堡垒、沙威警官跌入的下水池……这些场景与细节处理很容易让人觉得是被宗教开光过的,符号化或小心地处理过的,时刻给人一种被上帝笼罩,制造出“如有神在”的氛围,仿佛每个人,每件事,每段故事,都是上帝可以的安排,将你丢入那段时空,去洗礼去历练,等到死后面见上帝时,再来看看这一段段故事给你的灵魂留下了怎样的印记。
但不结合人物与故事是无法对场景细节做出让人信服的评说的。
此时,我只能概括我内心的轮廓。
【人皆为杯盏,收纳上天之所与】冉阿让(Jackman)——"who am I?"故事开始时的他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因偷窃一条面包而服役十九年的罪人,悲剧。
出狱后,亲人死去、没有工作、流离失所、接收监视、被人排斥 挤压 厌恶……苟延残喘的他厌恶整个世界,满眼血红的他想到的只有偷盗与报复。
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此:上帝剥去他的自由,,夺取他的尊严与荣耀,割断他前世今生的社会关系,孤立他,隔绝他,抛弃他,最后看他的灵魂在地狱深渊里腐败,在仇恨与怨怼中撕裂。
——这是至高的残酷。
接下来的故事里……接受上帝感召后,他改头换面,他要否定之前的自我,获得新生:之后八年,他成为市长,建厂助人,成为了一个被民众爱戴的好人,一位上流绅士;面对相同遭遇的人们,他又渐渐觉醒,要找回自我,免受天谴(内心谴责):放弃身份,坦白了自己的过去——24601;在守承诺,照顾珂赛特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人之为人,对爱与被爱的需要:开始逃避追捕,四处隐匿;在看到珂赛特与马吕斯的相爱、见证年轻革命者们的热忱后,领悟了要将幸福与光明带给世人——尤其是下一代——的使命。
经历了这一切后,冉阿让完成了自我救赎、超凡入圣的过程:“I am Valjean.”冉阿让的故事似乎在诉说一中阶级流动性的可能:屌丝可以逆袭,罪人也可以成为圣人。
故事的结尾,借马吕斯之口,封冉阿让为“圣人”。
我认为这是基督教义的极限:他只期待你成为圣人,也只与你入圣人之门径。
圣人者,谛听上天之讯息,心受感召而有所作为,是神明的仆从,而非真神。
芳汀(Hathway)——我眼中最幸福的人年少时被负于浪子,为了抚养女儿在纺织厂工作的女工。
也许是“上帝的恩赐”(或者是海瑟薇美),美丽的外貌与矜持的气质将她与其他女工所区分。
因为身世败露而被抛弃,在社会与命运漩涡的巨大扭力的撕扯下,为了抚养女儿,芳汀最终出卖了肉体。
最后,还险些入狱,失去自由,失去女儿。
芳汀的遭遇再一次让我们见证时势与上帝的威力:自尊、廉耻、身份、社会关系,一切都被剥夺,仿佛是扯下你的四肢,然后强行嫁接到别处,最后,人被撕扯成为斑斑驳驳的碎片。
但她是我眼中最幸福的人,至少在整个故事里面是最幸福的。
因为在临死前,她得到了庇护,得到了关怀与爱,得到了女儿未来幸福的承诺,得到了上帝在其临终时的关怀。
回光返照那最后的一抹笑靥,在她灵魂离开肉体的一瞬间将其塑成一尊雕像,得救了,即使是一瞬,也一定是幸福的。
死,并不可怕,也并不悲哀,反而是和光同尘的一种美丽因缘。
重要的是在临死之际,灵魂为赴死而做的准备:内心无遗憾,灵魂得以完整,得救虽仅仅一瞬,亦可无憾而去,了断了尘世的一切因缘羁绊。
因此,芳汀是我眼中最幸福的人,她也是最早得到超度的人。
沙威警官(Russell)——on duty沙威警官是一个被符号化了的角色,我很好奇他过去二十年来的人生经历究竟为何,可以令他对人性彻底绝望,令他坚定的相信“世人皆有罪,罪人永远都是罪人”。
他是一个将自己彻底交给上帝的人,把自己彻底异化为一个执法的工具。
因此,他永远保持着高岗上俯瞰地狱里罪人的姿态,从故事开始时对拉纤的囚徒们的俯瞰,到第一次站在危楼的边缘凝视深渊时的慷慨,再到最后临死前,从高台跳下摔死在下水池边被冲走时的悲凉。
我对沙威警官的评价,他不是一个圣人,而仅仅是一件容器,容纳的是一把正义的裁决之剑。
高度的自觉与约束包裹着他对上帝的虔诚,对法律的忠诚,与对人性的怀疑。
但他忘记了,自己毕竟还是一个人。
当面对冉阿让的释放,他的意志遭到了动摇:罪人真的永远是罪人吗?
他原本的正义,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罪犯,而面对冉阿让的救赎,他开始彷徨。
最后,自己无法继续坚守自己的正义,这尊容器,崩坏了,利剑的锋芒刺穿了他自己。
他的结局就如同跌入血池的鬼差。
“一直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
从人的角度看沙威警官,我认为他是个懦夫,是一个失败者。
这也是这部作品给他设定的极限。
若真是上帝的旨意,赐他以冉阿让的救赎,他依然放弃面对自己的存在,而将异化进行到底。
他否定人性的善,也彻底地对自己的人性进行了深刻的否定,直到最后,他也没能面对自己的人性,完成自我的涅盘,而仅仅是以死亡的崩坏结束了作为圣剑的使命。
因此,他也只是一件圣器——on duty而已。
德乃第夫妇(Cohen & Carter)——Money德乃第夫妇是剧中最为鲜明的角色——All for money:坑蒙拐骗、吝啬、贪婪、自利、毫无廉耻。
金钱是衡量其生存意义的唯一标准,这种异化是彻底的,绝对的。
剧中对于这两个角色的过去经历没有给出什么线索,我只能自己去猜测。
也因为其生命意义只有金钱,他们的生命规格自然不会崇高,可以被具象的存在者度量的生命与灵魂,又谈何崇高?
因此,像德乃第夫妇这样一类人,是没有领悟与入圣的机会的。
他们迷失了本心。
爱潘妮(Samantha)——Love on my own德乃第夫妇的长女,虽然出身市侩卑鄙的家庭,却在对马吕斯的单相思中感受到比金钱更强大的爱情。
在爱的指引下,爱潘妮的行为不再是趋利避害的蝇营狗苟,而是更无私、更无畏的付出与奉献。
在珂赛特与马吕斯相会的夜晚,他们三人的内心独白交织而成的三重唱真真动人心魄!
自她对马吕斯坠入爱河的时候,她就始终生活在雨水的世界里。
“Love on my own.”单相思的爱在牺牲与奉献中,伟岸:她在护佑爱人的枪口下,在细雨淋洗的街道上,在马吕斯温存的怀抱里,永恒了。
马吕斯,珂赛特,年轻的革命者们——red and black无论是富家公子兼进步青年的马吕斯,还是领受冉阿让爱的照看的珂赛特,都没有真正被人世的疾苦所渐染。
他们的一见钟情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在那样一个时代,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仿佛是在那个黑暗冰冷的时代里开出的珍贵的花朵——自由的爱。
年轻的革命者们听到了劳苦大众心地的呼声,渴望用革命改变世界,高呼着“法兰西万岁”,“红色是改革进步的热诚”,“黑色是破晓前的黑暗”。
这歌声早已传荡在每个底层人民的心底,而将这愿望付诸于实践的就是这样一群年轻的热血青年。
尽管,革命的结局是悲壮的……苦难的百姓愿意响应号召丢下家具设置路障,却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与彻底推翻阶级制度的觉悟;面对武力时,文化的力量是脆弱的力量,不论牺牲的是大好青年还是年幼的儿童,在枪炮武力的倾轧下最后都化作了“红色的血河”与“黑色的绝望”。
当年幼的伽弗罗实躺在枪下,当年轻的首领扯着红旗倒悬下窗口,当尸体成行排列、搬移,最后街头血河被女佣们擦洗,一切显得轻飘飘的,只剩下曾几何时少年们挥斥方遒的壮志决心。
革命者们的死,凝固住了他们对于时代革新的赤诚与期冀。
马吕斯因为冉阿让而活下来。
面对战友之死,他悲伤;面对自己独活,他默默;面对未变之世界,他无奈。
唯一可爱的就是珂赛特。
高富帅毕竟是高富帅,完婚,幸福,迎接未来。
马吕斯和珂赛特是革命者们,是冉阿让,乃至是上帝留给下一个时代的火种。
似乎在诉说,上帝为了下一个时代的自由与开放,为了下一个能够让每个人面对自己内心的时代的到来,埋下了伏笔。
人是追求幸福的存在——红色是追求幸福的赤诚,黑色是等待黎明希望的忍耐。
幸福,希望。
回顾整部作品,人皆为杯盏,用来盛收接纳神的降临。
想起熊浩学长引用海德格尔的话,“为上帝的到来或不到来做好准备”。
这是这部作品惊人价值的体现,但在我看来也是这部作品遗憾与限制的所在。
人物处理极为鲜明,几乎都被凝聚成为一个符号,成为领受一种价值理念的容器:超凡者如冉阿让,领受上天的感召,成为圣人;得救于天堂者,如芳汀,临死安心定魂,无悔无怨无挂碍;或彻底地去人性化,将自己异化为上天圣裁的工具的警长沙威,至死都贯彻了自己身为圣剑的意义。
这些都和基督教义相吻合:要求人们通过自身修为,摒除身体内部的恶念与贪婪,清除内在的污浊与私欲后,方能迎接神明灵魂的进入,令神性在自己的生命里发光,达到圣人的境界,死后上天堂。
此道可登圣人之境,却难叩上帝之门。
联想起曾经读书时看到的话:“穿过窄门,你会发现神是不存在的,神就是你自己,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这句话是对道家、佛学、基督的一种概括——也许是片面的。
此刻我的理解是:当生前身后的一切羁绊都被剥离,领受上天的召唤后,方能直面自己的内心,感悟自己的存在,达及“大音希声”之境界,于无声处谛听生命洪流的意义,此时,自己的生命就进入了宇宙的轮回,死则寂灭,天人合一,达到真正的和光同尘、内外合一。
我认为,这是基督、佛教、道教,甚至其他教义所传达的至高境界。
但,想要通达这至高的神袛,难于上青天。
《孤星泪》,或者说《悲惨世界》,展示了“圣人的门径”。
但真正的神境——真神的降临或不降临——却无路可识。
悲惨世界》算不上是纯正的好莱坞电影,它的制作方及主创中的大部分都是英国人,其严谨的艺术追求和深厚的古典文化氛围使得电影的整体制作极为精致,其所呈现的华丽并不是单一方面的突显,而是各个细节的完美结合。
一是它的形式是电影、音乐和文学的三重结合,文学提供故事基础,电影塑造影像魅惑,音乐加强情感力量,从而达到多方面的高度;二是它在造型、摄影、布景等技术方面的极致细腻,打造了典型的视觉系的华美效果;三是它的演员融合了偶像与实力派的各路大牌,其整体表现收放得当,喜剧的夸张与悲剧的内敛有着很好的结合。
正因为如此,它才能在金球奖和奥斯卡颁奖季上大放光彩,并取得了不俗的票房成绩,这对于一部已经被改编了将近20次的作品来说实属不易。
由于采用了长篇咏唱的方式,电影在剧情结构上相对来说比较粗糙,没有着眼于人物行为和命运的改变,而是集中展现其内心情感的纠结和抒发。
这对没有看过原著的人来说,在理解剧情上有所阻碍。
尤其是冉阿让从盗银器直接过渡到当市长,中间没有任何交代,使得他的形象有些单薄。
而在原著小说中,他就像一个传奇英雄一般,以力大、坚韧著称,却又有着卓越的智慧。
在电影的前半部分,冉阿让是当仁不让的主角,但是随着剧情的发展,珂赛特、马吕斯、爱潘妮之间的三角爱情和巴黎人民起义的戏份明显增多,使得他成了一个陪衬,一个隐身于乱世中的侠者。
这种安排使得电影节奏很快,但是歌唱情节的冗长又会带来疲倦感。
在对人性的把握上,电影清晰地关照了人在善恶面前的抉择困难,不是无法选择,而是身不由己。
冉阿让因为偷了一块面包而身陷囹圄19年,正当他对这个世界完全绝望,打算做一个恶人时,主教的善意却在悬崖边拉了他一马,让他回归到人性的自我救赎道路上。
至于警探沙威,从一开始,他便是法律的严格守卫者,自认为是正义的化身,但是最后在冉阿让的宽恕面前,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的一生竟然是恶的一生,难以释怀的他唯有用死来赎罪。
这些人物的悲惨命运在作家的笔下有着夸张的戏剧性,但本质上都是人人要面对的哲学命题。
电影中的唱段直抒胸臆,把人的彷徨、无助和苦难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其所宣泄的情感和思考有着很强的刺透力。
安妮·海瑟薇扮演的芳汀获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她在电影中的戏份并不多,只是集中的一小段,但正是这有限的时间塑造了一个悲剧女性的楚楚动人的样态。
海瑟薇从柔美的长发到剪短的碎发,从光滑的肌肤到脏黑的面庞,就在一夜间,一个年轻母亲的香消玉损的故事催人泪下。
她的唱段唯美地抒发了曾经少女的思春情怀,但是在悲惨的世界里,男人的欺骗摧毁了她关于爱的梦和像梦一样的爱,其忧伤和悲哀弥漫在银幕上,久久不能散去。
这个角色就像《白鹿原》中的小娥一样,看似是配角,其实是作品中最精彩的篇章,也是最美的生命绽放。
此外,电影在摄影上很有特点,一开头的大俯拍镜头,营造了恢弘壮阔的气势,展现了古老巴黎的悠久面貌以及在这个环境下生活的众生的苦难景象。
之后的大量远景镜头,将人物置于优美的自然景色中和混乱的世态里,其孤独感油然倍增。
每当单个人物面对镜头时,电影总是将脸部特写放在画面的左三分之一处或右三分之一处,恰好是黄金分割点的位置,让人成为画面的一部分,而不是画面的中心。
唯一的例外是在沙威准备跳河时,电影给了他一个脸部特写,位于画面的正中央,这是对他的这一行为的尊重。
尽管在这个版本之前,《悲惨世界》已经有了19个电影版本,最经典的是1935年的第一部,但是随着电影技术的发展,它仍然有可被继续改编的空间,到了那时,再回头看汤姆·霍伯的版本,会有一个更合适的定位。
但是从目前来看,这无疑是最华丽的一次创作,它所取得的成功既是电影的胜利,也是文学的胜利,还是音乐的胜利。
歌美人也美!
小雀斑出场的一刹那霸王花也娇羞,forgive me i live you die那段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电影里面藏了些细节,比如javert两次walking on the edge,第一次以notre dame为背景指着小星星发誓俺一定要捉住jean valjean,法律是不可冒犯的,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云云,然后信誓旦旦的走下了天台。
第二次在塞纳河上的桥上徘徊,啊肿么办我放走了他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冒犯了法律和我的职责但是他是个好银那,唱完过后噗通一声栽河里了。
还有片尾,当所有的死去的热血青年和反抗的法国人民在一个更多的家具组成的更大barricade的时候,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了,一根明晃晃的绿柱子闪现了一下。
是巴士底狱吧是巴士底狱吧是巴士底狱吧,脑海中有个小人留着鼻血晃着小雀斑在呐喊。
只能说这是一个披着喜剧外衣的悲剧,最后镜头扫过的一张张人脸,全部在那场守护barricade的战役中香消玉殒了。
cosette和marius在一个金壁辉煌的mansion里面结了婚,而marius也重回了家族,意味着那个热血的冒进的marius也在那场战役中没了。
以侵泡在泥水里的法国国旗开场,以整个巴黎都在飞扬的法国国旗结尾。
每一个人物的独白都催人泪下,我浑身上下的脂肪都随着他们的嘴唇在颤抖!
忽略Russell Crew那像一个角斗士在mumbling一样的唱腔,忽略坐我旁边那位女士高高翘起的脚时不时的挡住了eddie的几枚雀斑,这是俺今年看过最罗曼蒂克的电影!
ps。
今晚桌面就换小雀斑好了【捂脸。。。
Hugh Jackman给力。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终于忍到国内上线,零点首映两个半小时音乐剧,全程无困点。音乐剧初级选手表示看着很爽,故事紧凑,音乐激昂,都让人沉醉,演员的水准在这种情况下显而易见,安妮海瑟薇奥斯卡女配角实至名归,各种感动各种飙泪。唯一的不和谐就是某些观影人的素质,这么悲壮感人的故事,您在后面又是磕瓜子又是吐痰又
功劳全归原作和音乐剧。镜头太贴脸。开场合唱没有重编不合理。至于真唱实拍这个东西,只在Anne身上好用,Eddie也色艺俱佳,但一唱就抖比较出戏。狼叔声音哑瘦得只剩一对眼,罗叔唱功差还乱放感情。Amanda歌技烂连颜艺都没有。酒馆夫妇处理得过于喜感。最好的是巷战戏,Cosette这个角色毫无存在感
各种人说好看之后,使得期望值升高而导致的三星。当然演员,故事,画面都是不错的。
2022.4.22,春天,上海,夜里下了一场大雨。让我们至少为生命流一次眼泪。Do you hear people sing…
没有极致的恶,哪有勇敢的善;没有疯狂的恨,哪有伟大的爱?光明总在黑暗处。
外行凑热闹,何况还有文化上的隔膜,好比一个美国人在看越剧电影红楼梦。惊喜的是看到豆瓣上的评论我甚感欣慰,国民素质如此之高
音乐剧的形式讲述名著,但对于英文欣赏不了,突出优点是多人合唱可以讲不同的话。旅店老板夫妻最逗人了,他们的女儿Eponine算是唱功最好的了吧。罗塞克劳扮演的警察居然因为三观崩溃而自杀了
唱得太差了……音乐剧版本应该会更好听动人吧。爱潘妮的演员唱得很动听,结果真是其中一版音乐剧中的演员。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我是俗人
看过音乐剧的我真是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电影!
芝加哥那时我也搞不懂好看在哪里,现在悲惨世界我也乱不清爽悲惨在哪里,难道是主演们的歌声么。看着罗素克劳和休杰克曼我笑的像个傻逼,看着小雀斑花痴了n久,阿曼达也跟他好搭,安妮就那样吧
好老派!好陈旧!看得想死
年度最期待,起步就很高,完成也不错。简化后留下的正是最电影的,close-up/aria特写咏叹调,MoCo/ELS/chorus视觉奇观。放弃棚录品质,前期混音讲究,后期交响磅礴,有瑕疵但真实。美术棒摄影烂演员卖力,原创歌曲不错。安妮戏份少但惊艳不断,值一座小金人(预测对了)。破烂熊的字幕亮爆,UME重刷。
五星,没有丝毫的客观,我不管。哭得无法自已……finale真是心被击得粉碎。艰难时世,悲惨世界,可是爱是多么伟大多么美好啊。
可预知的催泪电影,即便是熟知的故事并有过音乐剧版的经验,电影版仍会数度被打动。毁誉参半的特写恰是我很喜欢的地方,它赋予了这个经典新的体验,观众与演员的距离更近,情绪也更加饱满和浓烈,它弥补了演员在演唱感染力的缺陷。还有手持摄影,汤姆·霍伯的电影在摄影上一直很敢。安妮海瑟薇确实不错
武昌首义横店电影城 2013.3.3 15:58 第一次看这种对白居然是唱歌的电影,以至于他们争吵也是以唱歌的形式时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Jean Valjean是一个有金子般心灵的男人,而Hugh Jackman显然不具备这样的演技唱功和形象。五位演员演技和唱功都很差。小酒馆那段偷窃镜头好棒!独唱最好的是Samantha Barks 和两个小孩,最差的是Hugh Jackman偷看情信。合唱喜欢Samantha+Eddie+Amanda,大合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有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