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乐天心理成长沙龙中,咨询师和爱好者们围绕《扪心问诊》第一季第一集展开赏析。
篇幅所限,我们将精彩内容截录如下,尤其是咨询师表现突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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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这是个移情的个案,来访者Laura向咨询师Paul告白的大反转是这集的主线。
Paul的处理既有大师级应对,也有张皇失措,跟着我们往下看。
【Laura兜圈子,试探Paul】
沈:这里咨询师的表现是比较中立的,大家可以看得到。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在咨询室,来访者问你“我悲伤的时候是不是很好看?
”咨询师怎么说会比较好?
郑:这个问题是flirting吧?
像问心上人没有收到回应。
沈:她预期的反应是咨询师会像那个男人一样说我悲伤的时候也不错,或者至少也挺好看的。
郑:再不济那个问题也集中在她身上,现在她瞬间泯然众人了。
沈:对。
所以咨询师也要注意我们在咨询室里如果碰到来访者问这种问题千万不要简单地回答。
因为这个她其实是有问题的。
郑:作为男性咨询师沈老师你会怎么回答?
沈:哦,我可能也会跟Paul一样,我会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
不能刻意去讨好来访者,但是也不能去回绝她,或者说指责她。
李:我觉得我的反应会给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正常社交里人家这样问会起作用,就算不好看我也不会这么直接,我可能会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好看或是不好看”。
我觉得在对话之间我的自然反应当时会反应出来。
我觉得他这里还是蛮咨询师的回答。
如果我在这个状态和她交流,我可能就模棱两可,既不是说好也不是说不好,就说“嗯”,这样点一下头,其实就很模棱两可,让她自己去理解这是好还是不好。
郑:我总觉得Paul在那时感到了什么,那些动作。
沈:其实这里是有伏笔的,来访者在乎咨询师对自己是什么看法。
【Paul点出时机问题】
沈:这里咨询师问到一个很关键的时机问题。
为什么是现在?
我觉得这个是这个咨询师做的最到位的一个点,就是把这一点指出来,为什么是现在?
这个点非常关键。
为什么不是半年前,一个月前,一个月后,而是现在?
这个点问得很好。
郑:咨询师怎么会想到问这个点呢?
我们现在马后炮知道他问了这个,如果你们作为咨询师在这个场景下也会选择问这个问题吗?
你们也会关注时机吗?
当她从卫生间回来之后。
沈:我不知道我当时可能会展开问些什么,但我就觉得咨询师这个点问得特别好。
如果我可以问出他这个问题的话我会觉得他这个咨询抓住重点了。
因为有时候来访者说了很多东西,咨询师就像要去捕捉关键点的一个角色,但你捕捉的不一定是和她的处境和问题很有关系的一个点。
但咨询师现在这样问可以把一个重要的点引出来。
李:我记得问事件发生时间点在面询培训里也是作为模式一样的提供给我们。
因为你刚刚开始做咨询不知道怎么问嘛,但是老师都会告诉你抓住这个点去问。
问题呈现以后去问这个时间点,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做咨询,是比较便于理清思路的一个方式。
她前面不是说了很多嘛,如果你顺着她说的问题在男朋友之上,顺着这个下去会偏。
有时候问题比较多的时候理不清,理不清就回到问题发生的这个时间点去帮自己重新把这个东西拉回来。
尤其是已经描述了很多,大家都在兜了很大一个圈子,需要重新回到时间点,把主线拉回来,是这种感觉。
沈:对,经常你会发现访客没有这方面感觉,她就想到什么就说,但她其实会绕圈子,而且会偏离核心,这时候就需要咨询师一个拉回来的动作,把她拉回到一个需要讨论的话题。
李:很多时候我们和来访者聊了这么多以后你也跟她一起转了。
像她这种断掉再回来你可能会回去强调你挖到的那些点,顺势挖掘下去。
他没有,他是回到事件发生的时间重新拉了一个主题出来。
郑:你不会担心她的事实还没有完全讲完,还没有发散开发散够?
李:你看从它情景设计上就像一个断开,再重新开始的感觉。
正好她前面离开了一下。
沈:接下来就是到她和Andrew的吵架,咨询师指出最初这事是你挑起的。
她还是一开始习惯于让别人来承担责任。
李:我是觉得他后面这段对话很厉害,因为我来做的话我不会那么大胆,他已经把所有的主动语态都归到她了。
沈:是的,这是有前提的。
这是因为他们已经做了一年的咨询了,他们的咨访关系已经比较牢固了。
咨询师不用担心我的些许冒犯会影响到我们的咨访关系,已经建立好了。
一年了,已经相互信任了,不会你质疑我我就觉得没有信任感。
郑:Laura居然真的觉得不是自己挑起的,我好吃惊。
李:防御机制在,自己把自己也给糊弄了。
沈:因为她其实一直是倾向于把责任归到他人的,你可以从她之前的很多表述中就看得出来,这是她的一个习惯。
郑:不是说她在有些地方是滞后,其它的地方是正常的吗?
沈:她在建立亲密关系这一块,亲密关系的处理中是比较像小孩子一样的,好像我没办法,你们负责的,你们推导、引导,你们做主的,这都是你们挑起来的,你们应该承担责任,而没有想到这事她自己应该要承担的责任。
【Laura告白,Paul应对】
沈:在这里你们觉得Paul真的没有察觉吗?
李:是你你会怎么说?
沈:我肯定会察觉的,如果来访者这么说我肯定会察觉到的,我肯定会察觉她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或者说有其它的一层意思。
但是这里你们觉得Paul是假装没有察觉到还是真的没有察觉到?
我个人倾向于是假装。
郑:我觉得是真的诶。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懵逼了。
沈: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是Paul感觉到了,但他不知如何反应所以只能装作自己没有感觉到。
我是这么理解的。
许:我也这种感觉。
李:如果你碰到这种咨客,把你不愿提的问题翻过来了,挑明了,你会怎么处理?
沈:我会直面的,我不会用他这个方式。
李:他这个等于是我在知道我装傻。
沈:对对,装傻充楞,我不会用这个方式。
至少他第一反应是装傻,可能他之后会调整,但他听到的那0.1秒钟时间他选择的是装傻。
但是我在第0.1秒就不会逃避这个问题,我就会跟她谈论这个话题。
Paul作为咨询师是有顾虑的,因为咨询师不能和来访者发生以外的关系,他在考虑要不要接,所以我觉得Paul肯定是没有准备好的。
然后来访者肯定是对Paul的反应很不舒服的,因为她觉得Paul是装的。
沈:咨询师承认了。
咨询师这个问题就是承认我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了,那你期待的是什么反应呢?
李:女咨客是把东西翻出来了,但是Paul的第一反应是先阻挡一下,翻过去了。
但是他出于咨询的考虑,第二次的时候他又把这个问题再浮出来了。
沈:对,因为他知道咨询师正确的方式是要直面,而不是逃避这个问题。
许:我是感觉这个咨询师是貌似有这个感觉,但不确定Laura指的是她,就是感觉有事要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沈:至少这个时候咨询师知道了,他问得也不错,你期盼什么反应?
【Paul以职业操守为由拒绝Laura】
沈:他说这么慢肯定是有原因的,在挣扎。
李:对,他说这么慢感觉一方面是在帮咨客做个澄清,另一方面是在帮助自己做个澄清。
想不到办法的话,这个办法比较保险。
到这里咨询已经结束了,他不再帮她做任何治疗的效果。
沈:对,要澄清,划清一个界限。
我要是咨询中发现这个情况也是要先做一个澄清,然后再跟她探讨问题,不能先探讨这个话题,会造成误解,感觉就是她有希望。
他接下去没有探讨因为时间到了,但是接下去会探讨。
美国是这样的,心理咨询到时间就结束。
它不像我们是一个问题探讨完才结束。
刚打开in treatment时,一口气看了6集,然后决定跳着先看alex的完整故事。
Alex一个第一次见面会觉得有力量有攻击性的飞行员,精英人物。
如果不是发生误杀事件,或许他的一生能像父亲期待的那样,强大无忧无感地走下去,尽管潜意识中压抑着痛苦。
也或许终究会因为其他不特定的事情爆发。
有一句话说:童年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童年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Alex死后,父亲来到咨询室,一开始他控诉咨询师,为什么要把人们心底不需要面对的东西挖出来审视。
说实话,我也想过:“有必要吗?
look inside?
已经遗忘的那些问题。
父亲心中的问题感觉比Alex更甚,不是很好地活到了70岁吗”。
可是再一想,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就是这些因结的果么。
Alex是敏感的,也有向内看的倾向,所以他踏入了咨询师的门。
而父亲,应该几乎很少向内看,作为黑人,他小时候的生活环境以及亲手杀死自己爸爸的创伤,不能面对,只能掩埋,告诉自己:我不内疚,内疚是白人应该做的,我们承担不起。
他最后哭着说:“让alex更强大,不是他的需要是我的需要,我把他逼太紧了”的时候,跟着留下了眼泪,为Alex,为他父亲,为这无情的轮回,或许也为自己。
现在大众心理学慢慢普及,人们也更多地讨论起原生家庭,网路上很多人谈起原生家庭也会直言怨恨。
可我在想,怨恨过后呢?
在不能改变大环境的情况下,我们怎么才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让自己稍微幸福一些呢?
只有怨恨肯定是不行的。
Alex的案例应该算是一个失败的案例。
当他开始接触到自己内心那些拒绝接受的部分时,他脱离了治疗,决定回到天空,回到那个一切尽在掌控让他感觉好的世界。
然后,他死了,死因不详。
作为一个动力学取向的咨询师,我不可能认为他的死亡和他内心未解决的冲突无关。
把Alex的七个治疗小节抽出来看了一遍,可以说Paul做得无懈可击。
虽然一开始很困难,他们渐渐地开始取得进展。
转折点就在Alex抓住Paul私人生活中的痛苦残忍地攻击他,Paul忍无可忍,一把抓住Alex,把他逼到墙角,把一杯咖啡泼到他脸上。
治疗进入一个死胡同,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隔周Alex回来了,两人有机会讨论Alex内心对自己的憎恨,并希望Paul以他期望的方式讨厌他,把他赶走。
而Paul也改变了一直以来因为对方不断地挑战和试探而刻意在Alex面前维护的理想化形象。
当Alex拿着帆船试图分析Paul的时候,Paul坦然承认自己在情感上是个失败者。
这种示弱的姿态对不断地被期待更完美更强大的Alex至关重要,他终于也能够一点点地袒露自己内心的脆弱。
治疗取得进展的一个重要证据是我作为观众,和Paul一起,慢慢开始喜欢Alex,深深地被他打动,为他的痛苦而难过。
心理治疗中很重要的转换是咨询师能够顶住对个案各种挑衅、试探而激起的负性情绪,慢慢地找到个案身上让人喜欢和同情的部分,从这里建立连接,并作为工作的基础。
只有当我们真心地喜欢一个人,才会愿意帮他,才会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怎样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但是,这条路对于Alex来说是很辛苦的。
要让他面对自己的内心,那里有那么多的痛苦、恐惧、自我憎恨。
一旦他放弃从小学会的用战胜整个世界来抵挡自己的内心的脆弱和无助,他的世界开始风雨飘摇,危险重重而看不到希望。
他对Paul说:“我觉得自己做不到,无法完成这个治疗,到达我想要的目标。
”Paul问:“你想要达到哪里?
”Alex说:“让我不再那么憎恨自己。
”所以当他接到军方的电话,邀请他回去,他很自然地抓住了这根稻草。
比起充满未知风险的自我探索,这条路要容易得多,也熟悉得多。
对于一个在现实层面用自己的方式适应得不错,不,应该说是非常成功的人,要拥抱未知的变化确实是困难重重。
对于Alex要求Paul对军方给出一个正面的评估,Paul非常为难,不管是在职业伦理上还是在和个案的感情上。
可是Paul确实没得选择,拒绝只能导致治疗联盟的破裂,信任的崩塌,而对Alex不会有任何的帮助。
Paul在说服无效的情况下,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Alex在生活中再次遇到困难,产生足够继续治疗的动机。
结果——是一场悲剧,Alex就此付出了仅仅39岁的生命,永远没有机会去真正看到自己的价值,过自己内心想过的生活。
公平地说,也不能说Alex的不幸结局是心理治疗导致的。
在巴格达误炸平民学校事件之后,Alex内心被父亲灌输的要做个强者的信念和内心更人性的部分已经开始冲突,而在意识之外的冲突破坏性更大,所以他不断地自我惩罚,也无法继续飞行。
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结局对于治疗师来说,是很不好受的。
在此,不仅是作为一个咨询师,更是作为一个经历了两年个人分析的病人,我想说:心理治疗是危险的。
我们选择隔离一部分的自我,是因为那个部分太痛苦。
一旦我们开始自我探索之路,就很难回头;当然,长程的治疗是很有价值的:最终我们会更了解自己,生活更自由,更有力量,更有弹性。
改变甚至比你想象的要深远有力得多。
但这需要一段很长很艰难的路程,在决定出发之前,希望你能问问自己:“我真的愿意忍受痛苦和困难来经历这一切吗?
”
Paul的故事在第一季的几个案例中是最让我难受的部分。
看完后感觉憋得慌,不吐不快。
据说是最好的治疗师Paul人到中年,陷入了职业发展的危机,在最近的一系列治疗中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有个病人声称爱上了他;有个病人把他逼到墙角,他攻击了这个病人,差点动手打他;还有个病人吃了他卫生间的安眠药,企图在他面前自杀;他还对一对做夫妻治疗的病人说:“你应该把孩子打掉。
”病人攻击他是杀人犯。
总之,所有的案例都不顺利,但最让他不安的还是对妻子的怀疑。
不堪重负的Paul找到了Gina,多年前不欢而散的督导老师。
Paul和Gina的关系有些模糊,又像督导师,又像治疗师,既讨论案例,也讨论Paul的个人生活,还给他和妻子做了几次夫妻治疗。
因为过去的恩怨,这个关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
优秀的治疗师Paul在Gina那里是个难缠的病人。
他不断地把自己放到治疗师的位置上,和Gina争夺控制权,同时也是用治疗师的身份来回避看自己。
当Gina和Paul讨论他的感受,Paul常常说:“如果是我的一个病人这样,我会对他说balabala。
”Paul对Gina的愤怒溢于言表,几乎所有的解释都被他挡回去,他根本不相信Gina在倾听他,理解他。
他就像个青春期的孩子,不断挑衅,一心想要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有的时候他又像个逃避自己责任的孩子,当他告诉Laura考虑将她转介,Laura无法接受,他把责任推到Gina身上,都怪Gina出的馊主意。
Paul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了一个无法从谈话中获益的位置,难怪Gina要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经过了过去那些事,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Paul承认,他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他觉得当年像个受伤的孩子从这里逃走,而今天他应该有能力和Gina抗衡了。
一种糟糕的动力学配对。
如果说前面这一部分的权力斗争令我感到厌烦,那么夫妻治疗的一段则让我感到很悲伤。
不知道孰因孰果,Paul的家庭生活极度空虚,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病人身上,好像病人是他生活的全部。
在那么多年的婚姻之后,Paul和Kate发现他们从来不曾真正看到对方,这真是一件可怕而又可悲的事情。
Paul当年遇到Kate时,把她当做病人照顾她,倾听她,关心她,认真对待她,努力理解她说的每一句话。
Kate感觉自己极度重要。
当Paul把Kate娶回家,就好似治疗成功地结束了,Paul又有了新的病人,不再把注意力放在Kate身上。
而Kate,则习惯于放弃自己迎合别人的需要,在这段关系中努力地做妻子,做母亲,唯独忘了做自己。
一旦两个人看到自己生活的状态,如果是我,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如此空虚的现实:我们从来不曾真的面对面在一起,我们一直都擦肩而过。
突然觉得治疗师是个可怕的职业。
在咨访关系中感受到人造的亲密,这种关系对治疗师来说既亲密又安全,因为完全在治疗师掌控之中。
而当他在经历了那么多过山车般的深刻情感之后回到自己的生活,他感觉到筋疲力尽,已没有力气和意愿再去经营现实生活中真正的关系。
又或者反过来,治疗师也许正是因为无法在真实生活中建立有意义的关系,才会被这个职业所吸引。
至少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Paul正是如此。
他需要照顾别人,需要掌控,需要别人需要他。
不过,也不仅仅是治疗师这个职业,想想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为了逃避亲密关系中的风险而寄情于工作?
这几次谈话中,Paul和Gina反复争论治疗中的关键因素到底是精到的解释,还是温暖的关系;治疗中的情感卷入到底是错误还是对治疗有益?
Paul的治疗是非常卷入的,他会直接对病人说:“我不爱的病人是无法治疗的。
”这句话虽然没错,但不是每个治疗师都会挂在嘴上,Paul很需要病人需要他。
结合Paul的个人史和关系模式,我意识到这并非一个专业技术的问题,而是治疗师的人格和个人需要的问题。
特别是最后一次Gina在Paul一再的敌意挑衅下终于说出自己的感受那一刻,我理解了不卷入并不意味着治疗师没有情感,只是更节制、更谨慎地运用自己的感受罢了。
因为Paul是那么地依赖于作为治疗师的这一部分生活,所以我很能理解参加完Alex的葬礼后去见Gina的Paul显得如此空虚和失落。
当他对自己是否真的对他人有意义,是否真的对他人的生活能够有所帮助感到怀疑的时候,他的支柱断裂了,他的生活垮了。
那一次谈话中弥漫的空虚和悲伤几乎让我无法承受,又哭不出来,憋闷极了。
就写到这里戛然而止吧。
第一季结束,Paul让自己见诸行动去找Laura,最终意识到Laura并没有真的爱上自己,并治好了Laura(在这个点上)。
但Paul个人的故事远远没有结束,他还需要继续地去寻找自己。
最近大爱这个剧,最先看完了sophie的系列。
Sophie第一次出现在诊室,双手打了石膏。
她说自己在半个月前出了车祸。
保险公司在调查中认为她有自杀倾向。
Sophie的律师建议sophie咨询精神科医生的意见。
于是sophie来见了paul. Sophie对therapy 有阻抗心理,她的目的是让Paul在她的报告上证明她并没有自杀倾向。
Paul 询问车祸的情况,sophie阻抗,说自己忘记了。
Paul问别人是如何告诉你了。
Sophie说他们说我飞车冲进大街上。
Paul发现sophie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一下,Paul 指出这件事。
Sophie 有个自由联想,2年前她有另外一个车祸,被旁观的老太太指控是她主动撞上车,而她受伤了却不能反驳。
两年过去了,sophie的愤怒还原在paul面前,paul 此时指出,现在的social worker让你联想到当时的老太太吗?
Sophie没有接受paul的共情。
Paul 继续问sophie车祸相关, sophie准备拿出报告。
但是Paul并没有要看报告的意思,继续提问。
Sophie有些不满,还是回答了paul的问题。
当paul就进一步细节想和sophie讨论时,sophie不耐烦,有些生气,说自己不记得了。
Paul直接问,你对谈论自己感觉舒服吗?
Sophie 说不。
在paul的注视下,她开始介绍自己。
16岁,独生女。
奥运会种子选手。
(在这段自我介绍中,sophie 显得紧张,对自己说的话没有兴趣,很少谈论自己)Paul问日常的生活如何,sophie说自己对“生活是什么样子”这类问题没有什么兴趣。
这里sophie做了一个自由联想,一个老年人参与的电视节目。
Sophie说了自己的看法,这类节目是给无所事事的老年人一个工作。
Sophie 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她马上问paul能不能帮她在报告上提供证明?
Paul解释这不像照X光一样,马上就能看到结果。
这个回答不能让sophie满意,她说要走。
Paul没有说话。
( 没有说好,也没有挽留) 看着sophie两人对视了几秒。
Sophie开口,试探的说,paul你要看下报告吗?
Paul把决定权交给Sophie¸如果你让我看的话。
Paul没有像其他心理咨询师一样问关于爸爸,妈妈之类的问题,让sophie意外并且不满。
她指责paul之前跟她妈妈通过电话,所以才不看报告,不问问题。
她认为自己被paul和妈妈联手蒙蔽,生气的拉开门要走。
从后面看出,这是sophie对paul的一个移情,sophie与妈妈的关系在这个咨询室重现。
她心里希望paul 是个骗子,这样她就可以对paul生气。
Paul要接受sophie的移情,但是不能说谎。
Paul用了一个假设的问题:“what if I did talk to your mother?” 这个回答符合了sophie对paul的假设。
Sophie的情绪宣泄出来,感情不再那么激动。
Paul建议说需要有至少3次的会面才能对sophie有一个明确的了解。
(这几分钟,sophie对paul的感情变化,怀疑,指责,愤怒,接受)(只有几分钟,两个人的关系的改变, Paul 先处理情绪,再解决问题)Paul开始读报告,而sophie开始在房间里闲逛。
看了一会儿报告,paul询问sophie对于死亡的看法,推测social worker问过类似的问题,sophie对此有阻抗。
Paul 用一般化和提供信息的影响技术来降低sophie对于“死亡”这个话题的戒心,没有成功。
最后一次提问,pual的问题从“你对死亡的看法能否跟我分享”改成了“你有什么想法要跟我分享”Sophie 对此感到不舒服, 回复说“这三次会诊都会这样吗?
”Paul说你会感到不舒服吗?
Sophie否认。
Paul与sophie讨论她刚才的那次怒火。
指出sophie希望妈妈做错事情,然后对妈妈生气。
Sophie说对妈妈的愤怒是因为妈妈认为报告上写的都是真的,妈妈认为她想通过受伤来逃避奥运比赛。
妈妈从来不支持她参加奥运训练,也让sophie 生气。
Paul的问话方式让sophie感到她在进行therapy,她再一次强调自己只是来向paul寻求意见,而不是来做心理治疗。
她来这里是要paul在报告上写她不是故意把车骑到马路上的疯子。
Paul做了一个重复,问sophie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吗?
让我告诉你你没事,你没有疯?
Sophie没有回答(回避) 说时间到了,自己要走。
( 来访者在访问结束时的反应需要注意)但是sophie没有动身。
提醒paul看时间。
并问Paul的女儿如果要跟paul打电话会如何。
Paul 反问sophie 想与人谈话的时候打给谁Sophie说是爸爸,并说爸爸一直很支持她,相信她。
另外一个相信她的人是她的教练,并说自己一直在为教练的女儿做baby-sitter. 第一次治疗结束前,Paul给sophie布置了家庭作业,要求她读这份报告,并且写下自己的评论。
Comment:Sophie 16岁。
父母离异。
与母亲住在一起。
对母亲不理解自己的生活,不支持自己训练体操很愤怒。
很少跟爸爸见面,认为爸爸很爱她,一直支持她的一起。
参加体操训练,是奥运会种子选手。
与教练的关系不错。
敏感,防御性强,紧张度高,看起来有些讨厌自己。
来会诊的目的是让paul在报告上证明她没有自杀意向。
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心理治疗。
Paul在第一次会诊时处理了sophie对她妈妈的移情。
第一集悬疑和爆点十足:性感美艳的女来访者,翩翩风度的男咨询师,讨论发生在夜店的性,女来访者向男咨询师示爱。
把心理咨询中最大的伦理困境呈现了出来。
故事在咨询师询问和劳拉讲述下展开。
劳拉情绪崩溃——>和男友吵架——>夜店性——和男友吵架的原因——>爱恋咨询师。
一层层如抽丝剥茧一般,香艳又劲爆。
咨询师理性细腻又不失温暖。
他当他用深邃探究的眼光凝视女来访者时,感觉像刀一样切开伪装,略觉寒冷。
非常非常的稳,不过在劳拉袒露对咨询师的爱恋时,还是能看到咨询师震了一下。
伍迪•艾伦在《安妮.霍尔》里讲过一个老笑话。
一个家伙去见他的心理医生说:“我弟弟疯了,他以为自己是鸡。
”医生问他:“为什么不带他本人来?
”那人说:“但我需要鸡蛋啊。
”这是他对男女关系的看法,“它是最不合理、疯狂、怪异的。
但我们一直经历这些,因为我们大都需要蛋。
”生活何尝不是如此?
城市生活高压而寂寞,为了接受荒谬的生存前提,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精神失常。
越是敏感的人,痛苦越多。
但真正要到看心理医生的地步,在中国人仍是不可想象的。
那么,不妨看看《问诊》。
有人把《问诊》比喻成电视剧里的花椰菜,有营养,但不好吃。
其实,碰对了厨师和食客,花椰菜也可以非常美味。
这本是一部以色列的电视剧,以色列人拍这部剧的成本,还不够买一双《欲望城市》里的鞋子,其受欢迎程度却几乎构成了一种文化现象,后来被HBO引进,从希伯来语到英语,台词几乎是逐字逐句的翻译。
导演是加西亚•罗德里格(Rodrigo Garcia),大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儿子。
也许是因为父亲的盛名,他没有选择写小说,而是当了电视剧导演,拍过著名的《六尺之下》、《黑道家族》,都是很边缘,但极有创意的故事。
《纽约时报》有一篇关于他的特写,说他在捕捉女性脆弱的心理方面有天赋的才华,这在《问诊》中表现的很明显。
与《迷失》、《英雄》相比,《问诊》的剧情和角色都出奇的简单。
剧中主角是心理医生保罗和他的四个病人,每周轮流四次问诊,每次30分钟,最后一天他去见自己的心理医生。
每一集都像一幕独幕剧,只有两三个演员,摄影机几乎从未离开过心理医生的办公室:橙黄的布沙发,昏暗的台灯,一墙壁的书,窗外似乎总在下雨,风景模糊,房间里幽暗、安静,只隐约听到钟表走动的声音。
30分钟的剧情完全靠对话支撑,看下来居然不觉得枯燥,全在语言和演员的功力。
所以罗德里格说,“这部剧只关于表演与写作。
”周一是劳拉,30岁,性感美丽的女人,有自毁倾向,爱上了自己的心理医生,心理学术语叫“情欲移情”(Erotic Transference);周二是埃里克斯,一个轰炸机飞行员,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在巴格达误炸了一个学校,死了16个孩子,却感觉不到负罪感;周三是苏菲,一个16岁的体操女选手,聪敏、尖刻、混乱、不乏少女的天真,有自杀倾向,她的生活基本上被周围的成年人给毁了;周四是艾米和杰克,一对问题夫妻,为怀孕还是堕胎争执不休,对彼此的怨怼简直如滔滔江水,让人透不过气来;周五,不堪重负的保罗去看自己的心理医生吉娜——他青年时代的导师,一个温暖、敏感的倾听者和保护者,但因旧仇新伤,他们之间的辩论反而是最激烈的,有时让人身心俱疲。
在伍迪•艾伦的电影里,心理医生经常被塑造成一群可笑无用的人,主角往往看了十几年心理医生没见好转却一直付钱看,即使《黑道家族》中坚强的Melfi医生,多少也是有些滑稽的。
很少有电视剧一本正经的描述一个心理医生的故事,尤其是详细的问诊过程。
因为可以想象其中的枯燥:长长的沉默,犹豫的供认,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汇表达自己,直面一个人目光聚焦时的尴尬和隐秘的喜悦。
身在其中者也许如临大敌,但外人看来,这个过程是十分沉闷的。
然而,在《问诊》里,保罗在与病人的对话中,察言观色、抽丝剥茧的过程,简直像阿加莎的侦探故事。
这四个病人都聪明,谨慎,戒心重重,他们的话语被层层的暗示、隐喻、敌意和逃避所遮盖——弗洛伊德曾把心理分析比作考古学,在层层的废墟下发掘意义。
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用词,也许是某个伤口的入口。
一个眼神的回避,往往是心理防线的突破点。
沉默是迂回的攻击。
刻薄是恐惧的变体。
傲慢是悲伤的掩饰。
而心理医生对人性的洞察力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他们的话语中分离现实与虚幻,谎言与秘密,割开伤口时不是不残酷的。
飞行员傲慢自大,神憎鬼厌,你甚至希望有人一拳把他轰出去,但他的负罪感被压制在童年阴影和自我保护的层层盔甲之下。
他怀念飞行,因为天空是一个简单安静的地方。
那个叫苏菲的女孩,看似没心没肺,桀骜愤怒,几个回合下来,渐渐暴露出脆弱,让人心碎的一面。
她也有她的避难所——平衡木是唯一让她感到安全的地方。
他们都绝望的想要抹去过去的人生。
他们都刻意的遗忘那些真正伤害他们的伤口。
医生与病人之间的对话就像一场智力的格斗,构成了强烈的戏剧冲突:每一句话都话中有话,编剧隐藏信息的聪明程度不亚于揭示真相。
他们知道何时改变话题,何时继续,何时跳开,何时回转。
不过,也有令人无法信服的地方,病人都太善于表达自己了,滔滔不绝,尤其是劳拉,她对于生活中的不愉快和失调,语言的准确性和直觉的敏锐程度有时甚至超过了心理医生本人。
观看保罗与吉娜之间的斗法则是另外一种乐趣。
两位心理医生棋逢对手,心理学理论满天飞,却是同样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
也许是医者不自医,他们俩看上去比谁都寂寞。
尤其是保罗,他整个人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悲哀的味道,像一件揉皱了的旧毛衣。
他是这样一种男人,到了一定的阶段,生活中一切他习以为常、以为牢不可破的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
他以自己的专业素养为荣,他能看穿每一个人,唯独看不穿自己,或者不愿意看穿。
他将自己代入病人的角色,感受他们的空虚和恐惧,“如果我不爱他们,就无法治疗他们”。
这原本不是心理医生该说的话,因为一旦他的分析沾了个人的感情色彩,医生与病人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他变得脆弱、冲动、会犯错,有时甚至说话不经大脑。
罗德里格说的好,“就像我妈常说的,你靠一个人近了,总会看到他的脏内裤。
”但这也是人们喜欢他的原因——他毕竟不是神。
保罗的扮演者是加布里埃尔•伯恩(Gabriel Byrne),他那陡峭的眉毛,悲伤的爱尔兰人的眼睛据说让很多观众痴狂。
他们一次次的倒回去重看,观摩他看似迟缓的身体语言,说他舔着唇沉思的样子性感无比;他们称他“亲爱的弗洛伊德医生”,欣赏他仿佛隔着云端看世间的姿态;甚至有人走火入魔,在街头拦住他,求他不要跟着劳拉走,或者要求免费的心理咨询。
这位心理医生变成了新“梦幻先生”,全美国女人的“移情投射对象”,再次让美国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HBO一度决定停播《问诊》,在粉丝的强烈抗议之下,才决定投拍第二季。
第一季结束了,不知道剧中人是否从此积极地收拾生活,从头再来。
不过,心理学界已经接受了这部片子,并且展开了专业的讨论,比如投射、移情和反移情。
为了招徕观众, HBO甚至打出口号说,《问诊》是“免费的心理治疗”。
中国人很少去看心理医生,有时候与朋友喝杯茶,聊聊天,抱怨一下上天为什么捉弄人类,日子似乎就变得容易一点。
我们都是彼此的心理医生。
《问诊》的作用也差不多,虽然剧中人的遭遇与我们相差甚远,弗洛伊德式的心理分析框架——儿时的创伤和内心的性冲动是很多精神问题的根源——也未必令中国人信服,但在医生和病人的交锋中,我们偶尔会认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危机:拒绝、恐惧、欲望,错置的爱或恨,对认同和归属的渴望。
就像保罗的妻子所说的,“谁不想被人渴望?
哪怕只是属于某种东西的一部分,无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无需是什么美好的。
” 不过,医治灵魂不比医治肉体。
就像剧中一个病人所说的,“这是我对心理学的疑虑:你发掘再发掘,直到你发现关于自己的所有真相,再在所有的伤口上撒一把盐,但这有什么好处呢?
”在看清了自己的真相之后,也许永远都不回去了。
你之前说过,你希望能从缝隙中溜走,但当你遇到麻烦的时候却没有那么做。
你的大脑试着去做,但你的身体却不。
你的身体呆在原地。
你让别人对你为所欲为。
因为你说服自己,你并不在那儿,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也并没有伤害到你。
我知道你这周一定会疯狂的训练,不是因为你想要奥林匹克金牌,而是你希望在诊疗结束后,自己还能有掌控感。
但是,我希望你知道,Sophie,当你走上平衡木的时候,你就超脱了,那也是你唯一感觉安全的地方。
但我想让你知道,你不必非要走上平衡木,有其他让你感觉安全的地方,比如这里,比如这个房间就是其中之一。
我看过一次心理医生,在北京。
是北师大的研究生,她对我进行观察,举动一目了然,但仍然是有用的,不是因为她告诉我“你很正常”,而是因为她的学识为我所理解的事件进行了新的注释,有一种理论的力量。
会经常有这样的时候吧,想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其实想告诉认识的人,但距离都好远。
又没法一遍遍在心里回放,话说出来的功效有如抽丝剥茧,如何描述、怎样表达都直白地流露出心思所在。
看完荣格的书以后,我开始记录所有睡醒时还清楚的梦,这个工程有时很浩大,像是在写分镜头剧本,有时又面临长时间的断档。
总体上仍然是相当有用的,因为在现实生活里不能实现的情境多半会在睡梦中得到相应的补偿。
很少人会停下来认真思考所渴求的东西,或是自己最核心的不满足到底在哪儿,所以记录梦境的方法就从反方向提供了捷径。
最近偶然发现这部美剧,看惯跌宕起伏情节的人一定会觉得无聊致死。
每集就是心理医生Paul和他病人的对话,每周5集,4个固定的病人加上第5天Paul去自己的导师那里谈话。
一口气看掉了10多集,像是接受了2个疗程的治疗。
我暂时找不到心理医生,但是Paul的提问常迫使我对自己进行反问。
始终觉得,要找到一种方式和自己坦诚相待,是多么的重要。
无意间清理移动硬盘,打开了封存已久的《扪心问诊》,在好朋友的介绍下,我决定把这部影片按照每个来访者为一个单元独立完整地观看。
非常有助于对咨询关系的感知。
今天看了第一个来访者(每周一早上9点的)Laura,非常直接地面对、反思【情欲化移情】的课题,听很多老师说:IPA里 不存在所谓的色情化移情,全都是母婴关系的重现活化在了咨访关系里,咨询师肯定不能把来访者在咨询过程表达的爱,当做是成年人探索亲密关系的爱,这两种是完全不同的爱。
通常情况下,情欲化移情如果出现在咨访关系的早期阶段,可能意味着来访者早期处于母婴阶段的共生融合的需要,这是来访者在表达一种对母爱的正常需要,背后是婴儿期对生存及其安全感的需要,来访者的情欲化移情 是退行到了母婴关系的阶段,把对母爱的渴求,投射到了咨询师的身上,渴望与咨询师的共生融合。
而成年人发展成熟的亲密关系,是基于独立自主的前提下,发展相处支持和依赖的关系,性关系也是兼具心理、身体和思维多元的情感互动,并非是婴儿化地将自己的身体献祭给咨询师,把咨询师放在人生拯救者的上帝位置的状态。
虽然Paul在与Laura的咨访关系中没有始终保持足够的中立位置,但是我觉得Paul也已经做得非常不错了。
虽然Paul有明显的卷入和对来访者的情欲之爱,有人说Laura的案例是悲剧,但我觉得恰恰相反,这个结尾是最好的结局。
Laura这个案例对Paul也是一种突破性成长,来访者和咨询师是共修关系,并非只是咨询师站在高位,帮助处于人生低谷的来访者。
从Laura的叙述中,很容易发现她是一个很容易性冲动的女孩, 面对男性好像习惯性的启动性欲化移情,能够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迅速发生性关系,但26集的结局,Paul回到了咨询师的位置,最后结尾的几句话会改变Laura的自我认识,比如她是值得被爱的,无论她有没有性魅力,她都值得被好好尊重,好好珍惜。
可能Laura从此以后再也不需要用【性诱惑】来评估自己在男人心里是不是好的,是不是可以被爱的,Paul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接纳真实的自己,放下过度的助人情节等等。
看到自己在家庭里无能无力无助的地方,不需要去另一个女性那里寻求夸大的自体感,不需要从另一段未完成的【告别或结束】中自欺欺人,寻求自我安慰。
从此两个人回到自己存在本身的位置上,看到自己的脆弱,一点点接纳自己的脆弱。
所以咨询师这个职业是双向奔赴,相互陪伴,认识和接纳自己的过程。
社会建构的咨访关系只是个表象。
不用夸大人与人关系的成分来惋惜咨访关系的走向。
咨询师就像是在黑夜的风雨中撑伞提灯的等候者,等候着化身成为一个个有缘人的拐杖,陪伴TA们走一段路,任何一种关系都只是相互陪伴走一段路,父母子女也不过如此。
人类的存在本身是与生命内核的存在性(在荣格取向称之为自性,在禅宗称之为明心见性)共振的,这并非是普通人之所及之处。
无趣
临床心理学教学片。“咨询师和病人就像是同一个黏鼠板上的两只老鼠”,不能同意更多。
每个人都是神经病,心情低落的时候看了有点想Shi= =
看了两三集,果断弃 向来讨厌这种自相矛盾,胡编乱造的美剧
Laura太美,根本无法抗拒的诱惑。
240828自stutz而重温 15-01-17现在B站有第三季。新浪微盘可搜到第一季。 01亲密关系冲突02*丧母父娶后的冲击、死亡倾向与无需负责任的生活状态03无法为自己辩解的痛苦—樾,希望得到“自己理性、正常”的证明04因恐惧成为母亲而撒谎05我也怕50岁时想逃离一切06潜水夫病07与之后,见日记。
刚开始觉得还不错,但非常快就进入了“我爱你你假装不爱我”之类的鸡糟多边情感桥段里面去了。在十五六七集的时候,几度看不动。再者,这个咨询师的性格设定,令人感觉他本人行医上非常烂(高高在上,没有同理心,质问很多,还有很强的攻击性),个人生活的处理上也很不行。最后,这个剧基本上是基于精神分析/心理动力学的流派——你迟到是因为你想告诉我点什么,而不是别的原因;你这样说,可能是因为你潜意识想要去贬低xx,让自己感觉好过。所有的解释权都是在咨询师手上的。况且,咨询师试探的时候,也等于把一些想法抛给来访者,也是一种心理暗示啊,这也不代表就是他本身的想法和感受。(这感觉就是一个咨询行业为外壳的情感剧)
“这是我对心理学的疑虑:你发掘再发掘,直到你发现关于自己的所有真相,再在所有的伤口上撒一把盐,但这有什么好处呢?”
“我希望我可以告诉你一切都会这么容易,Jake,可以给你一张指路图或者说明书,不过很不幸,生活不是这样的。” “如果这是部电影,灯光会在此刻亮起来,只是如果,如果。”
看不下去
还行吧 偏平淡了。。已弃。。
Therapy is trying to help people separate who they are , from what other people want them to be .
案例的戏剧夸张是有的。解决方法精神能动(因为那用了多年的词翻得不好)——找潜意识中的欲望。虽然主角用的治疗关系(2008)在当时就已经鲜有人用了……但整体其实不错,看看就行,观众别看了就对现实生活的人乱对号入座。千万别。
因为害怕她将来会跟你分手,所以现在就不跟她相爱,所以你连一天都没幸福过,狗屎心理医生,悲观,活在当下才是最好的人生
座谈会,枯燥乏味,坚持了五集很不错了。
“正确的决定从来都不是优雅地作出的,因为需要我们和自己的愿望做斗争。”
喜欢心理医生还要找心理医生解决????????
当年这种形式还比较创新吧,但现在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每个人物都不算太吸引。就一般般
居然non-stop看完了。。。
即便是拥有敏锐洞察力,性格温和的心理医生,也还是在中年危机面前措手不及,这大概是这部剧最有意思的地方,很真实。观察心理活动本身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只是对自己多一点果断,对别人多一点包容而已。Be kind & No judg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