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命的意义来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充满人文气息,事关历史,本身也是历史,事关人生,本身也是人生。
很久以前我就对历史感兴趣,后来我相信了某些惊人的言语:历史没有真实,历史是后人有意的涂抹。
但是现在,我坚信我们有和历史对话的意义。
历史告诉我们是从哪来的,本身我们也在历史中,终有一天我们化为历史的尘埃。
和我们对话的不再是历史,生命转瞬即逝,我们不可能永远活着,但我们的每一个元素从来没有消失,他们曾经发生了惊人的化学反应产生了一个惊人的世界——我们称之为人的意识。
我们关心过去的人,犹如我们关心周围的人,我们也关心以后的人,人这一长河悠远又漫长。
我们和千年前的祖先共享一片土地,我们身上或许就有曾经组成他们的原子,抓住一把泥土,千年前有个人同样抓过,而在我之后千万年,相信也有人抓起同一片泥土。
并且他们讨论的是一样关于生活的重要话题。
即使世界上99%的人在浪费99%的生命,我也相信有人会去做有意义的事情。
正是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让人的生命变得和动物不一样,许多伟大的事,伟大的人埋藏在历史中,我很乐意和他们对话。
人如何才能和历史对话,甚至和宇宙对话?
需要的只是一次安静的反省,想到历史,看见星空,你又怎么舍得浪费一秒钟,你和有真正有意义的真理如此靠近,你能在其中发现生命的奥义,和宇宙永恒。
虽然当世不会有太多人认识我,以后更是如此,但我的情感,作为人的独特情感,终将和人类合一。
《发掘𝓓𝓲𝓰》是英国一部考古题材的传记类电影,影片详细的还原了1939年“萨顿胡船棺葬”的发掘始末,巧妙的将发掘古船与战争来临两条故事线交织在一起,让观众既见证着一种文明的重现,也为战争下文明的岌岌可危祈祷。
站在时间长河上的今天回望1939,仿佛有人也在远方回望着我们,我们都是蜉蝣于时间这条长船上的生物,乘着船驶向永恒,不生不灭。
𝗠𝗼𝘃𝗶𝗲——萨顿胡船棺葬维京人四处漂泊,以船为家,最后也以船为葬。
在维京人的信仰里,船是将亡者摆渡到后世彼岸的载具。
而1939年他们终于抵达了后世的彼岸,庄园女主人伊迪丝与布朗·巴兹尔,一位业余的历史学家发现了它,但布朗却一直被人们遗忘,直到近年来才被社会所承。
萨顿胡作为世界十大古墓稀世珍宝之一,对英国究竟有何重大意义?
萨顿胡船葬无意中将《贝奥武甫》世界拉近了历史现实,彻底改变了对英国这一时期的历史的认识,罗马撤离后的几个世纪曾长期被认为是”黑暗时代“,现在我们了解这其实是个高度发达的社会,贸易范围十分广泛,东安格利亚不仅与斯堪的纳维亚和大西洋地区建立密切联系,甚至与东地中海以外的地区也有往来,“黑暗时代”从此充满了色彩。
𝗠𝗼𝘃𝗶𝗲—— 关于时间的隐喻作为一部传记类电影,导演在着力还原史诗的同时,也在向所有观众提出问题“生命究竟是什么,归处在哪里?
”前些年曾游历过祖国诸多名胜,最让我震撼的是万里长城和秦兵马俑,站在那里不禁会产生穿梭时空的错觉,那是一种被时空吞噬的感觉,徜徉在时间的长河中,我和始皇帝相遇看着大秦的烽火正起,聊着一统的壮志,仿佛是这些兵俑、车马将我载向彼岸一般。
我想布朗和伊迪丝看到维京人的船葬时一定和我有着同样的心情,当布朗激动的冲向伊迪丝的房门,当两人站在巨大的遗迹旁,镜头拉远,渺然如一粟的时空感骤现,布朗说“时间失去了意义”,这句话在影片中是一根提起所有剧情的绳子,对布朗对伊迪丝都是如此:伊迪丝对于发掘工作的坚持,当她看见士兵走过车窗前,当她说着“我们都会死去”,当她和儿子躺在巨大的老船中,她脑海中浮现的一定是她的亡夫,此刻时间也失去了意义,生着与亡人在时间长船上相会,他们互诉着思念、轻抚着对方;布朗的一生都在寻求一次伟大的时空对话,这次的发掘完成了他的梦想,他捧起金币大胆的说着自己的推断,当历史被重新定义,当2016年他的名字与萨顿胡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何尝不是完成了一次时空对话,时间此刻亦失去了意义,因为它是永恒的。
𝗠𝗼𝘃𝗶𝗲——影片的完美与缺憾影片最完美之处就是那两条交织的故事线,布朗在发掘被埋葬的文明,而现实世界正在遭受着最大的浩劫文明将被再次埋葬,广播中传来紧张的局势,让发掘工作告急,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展开了,当布朗完成了发掘工作,迫于战事来临他用一铲铲黄图将船再次埋葬,这个关于战争和文明的隐喻十分完美,镜头再次拉远,渺小的生命在历史中的画面感,关于战争我们的反思究竟够不够,如果够深刻为什么战火还在这个世界蔓延?
站在2021望着1939,萨顿胡船重新启航。
影片遗憾之处在于莉莉詹姆斯和本卓别林的人物塑造上的败笔,也许历史上真的有这样的人物和故事,但放在影片中非常不合适,莉莉的出场让整部作品的叙事线凌乱了,不清不楚的夫妻关系,不伦不类的爱情故事,让英伦的浪漫不值一提。
“时间的呈现”作为艺术主题是古老而又不断吸引人前去尝试的。
得益于蒙太奇这一伟大发明,电影在探讨时间及其对应的人与物上走得比大多媒介都要远。
《发掘》拥有马力克式的、古典又带有匠气的视听风格,而其故事所传达的信息则是丰富又复杂的。
这段精巧的故事里最无法忽略、也是最能展现创作者野心的元素,便是独立存在又影响着方方面面的时间——姑且不说台词中无处不在对于时间的探讨、作为主题的考古与时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连叙事中的声音:如果你听得足够仔细,在鸟鸣和其他自然之声外,强调时间的钟表声在故事中似乎无处不在,几乎伴随着Edith和Basil的每一次对话。
作为文本的《发掘》有着各种视域下的迷人的复杂性,但以时间的切片观察《发掘》,电影则呈现出一种微妙的精炼。
断层在处理情绪极为温吞与圆润的《发掘》中,最无悬念的感情矢量当属青年学者Peggy与Rory的相恋。
这似乎是一场必然的“出轨”。
Peggy甫一出场便是以新生代的形象示人,她是女性,是带着知识、无尽活力的女性,与维多利亚时代的柔弱高贵女子形象有着天壤之别。
而Peggy所面对男性角色则带有无比厚重的旧日色彩,考古专家渊博、高贵却也傲慢,对论文的语焉不详和直言体重是Peggy被需要的唯一原因直接打击与摧毁着新一代。
远处的拥吻、没有得到的双人床,无疑都是Peggy性渴望的明示。
恰恰在婚姻中,Peggy的丈夫无心回应这一份年轻的性渴望,他斯文、体面,将眼前的考古工作看得比妻子重要很多,最致命的是他的陈旧——和大多数男性一致,Peggy的丈夫也代表着昔日高贵有序的旧时代。
而年轻的Rory则完全相反,他虽然也来自于旧时的贵族阶层,却尚未染上陈旧的习气,锐气而勇敢,愿意弄脏双手也愿意随时挺身而出。
最重要的是他那特殊的身份,即将成为一名空军的他将响应着“新时代的号召”,投入到这场不可避免的世界大战之中。
这样的身份赋予了他不同于其余所有男性角色的性魅力,一种属于崭新时代的魅力,虽然在当时没有人能断言新的时代更好还是更坏。
这一场恋情便是鲜明的隐喻,如同Peggy选择了Rory,英国与更多国家一样,不管是主动或被动,选择了一场全新的、没人知道后果的、必然改变旧日世界的战争。
于是《发掘》可以说是以考古为题的二战前的《昨日的世界》,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一群人做着与战争无关、与文明密切相关的事,接下来面临的却是一场几近摧毁文明的战争,时间在这里出现了断层。
物理意义上的时间固然不存在断层的概念,但对于《发掘》中的人们来说,他们亲眼见证着从一个时代过渡到另一个时代的断层之中。
错位大多数悲剧属性来自于时间的错位。
女主角Edith便是这样一个具有典型色彩的角色。
回顾她之前的人生:照顾病中的父亲以至数年没有和相爱的人走进婚姻、婚后丈夫的离世,都是来源于时间错位的悲剧,而她之后人生同样如此:决定将萨顿胡遗迹作为“礼物”赠送给公众的她并没有亲眼见到它面世的那一天。
具象的时间错位的悲剧是Edith本身,更为抽象的、关乎时间的错位的悲剧则是《发掘》的故事本身。
如同前文所说,众人所面临的是一个断层的时代,在这样一个巨变的、处于未知的十字路口的时代,考古这一行为本身便带有一种不合时宜的色彩。
虽然萨顿胡遗迹有着文化史上更为深远与有力的意义,创作者也无意将故事处理成钱穆作《国史大纲》一般,更是凸显了考古这一行为本身与所处时代的错位性。
“文明余辉”是一种超越了具体时代、带有悲壮与戏剧色彩的形象审美,像极了马克思评论消亡帝国时所形容的“诗人的幻想无法媲美的离奇悲剧”。
具体到《发掘》中,征服者盎格鲁撒克逊人的遗迹是这样一种审美对象,参与萨顿胡遗迹发掘的所有人与这场发掘本身更是一个鲜明典型的文明余辉式的审美对象。
在时间的错位中,进行着不合时宜甚至是徒劳的发掘工作,赋予了故事厚重又令人唏嘘的色彩。
于是《发掘》中的声画不同步可以理解为时间错位在影像创作当中的投射。
应当注意三场非常明显而又重要的声画不同步段落:第一场是因男主Basil爽约晚餐而落寞的Edith的画面配上Basil夫妇的交谈,这一场戏复现了Edith作为一个带有悲剧色彩的角色命运之中所注定的孤单;第二场戏则是躺在床上的Edith与出走后又归来的Basil同考古专家的交谈,将Basil排斥在外的谈话更指向悲剧角色Edith对于自己的兴趣、丈夫的遗志乃至于整个人生以及时代的无力控制。
第三次重要的声画不同步却无关Edith,当即将奔赴前线的Rory在在田野中与恋人相拥时,Robert向母亲询问舅舅能否平安归来。
Rory的后续电影并未明确交代,但凭借这场安排观众已大致窥见Rory未来命运如何。
Rory所代表的新的未来也已暗中揭示。
永生Time lost its meaningBasil与Edith的对话中提到,图坦卡蒙陵墓的挖掘中,那个沾染油漆的指印让时间失去了其意义。
对于时间意义的思索,贯穿于《发掘》的整个故事之中。
过去、现在与未来同时存在于发掘萨顿胡遗迹的过程之中。
Basil意外被土掩埋除了为人物关系赋予新的动因外,更是极具象征意义的一个意象。
得救后的Basil被问道被掩埋的一瞬间看到了什么?
Basil回答看到了自己的祖父,那个教会自己技能的祖先。
这一回答指向了发掘这一行为的意义:发掘古物使得人类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回应祖先的呼喊,发掘,使得现在和过去得以建立起联系。
在《发掘》这一段无线回望向过去的故事里,仍是有属于“未来”的隐喻所存在的:那就是女主角的儿子Robert。
在电影开始不久,来到发掘现场的Robert自顾自玩起了时间旅行的角色扮演游戏:飞机、25世纪,作为整个故事里最年轻的角色,代表着比战争更遥远的未来的Robert承担起了对未来美好想象的责任。
而他嘴中的时间旅行同样值得注意:从概念上来说时间旅行本身既包含着“用空间隐喻时间”这一坚实嵌入我们语言的逻辑的。
而关于时间的《发掘》中,空间的存在同样特别,Edith前往伦敦检查是电影中唯一一次强烈的空间转换,在同一时间下,田园的宁静便成为了无处不在的备战气氛。
时间、空间、过去、现在、未来在《发掘》中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未来当然并不总是乐观,Robert在电影中的情绪崩溃源于目睹母亲的病况,切实的死亡威胁让Robert感觉到无助,于是有了Basil告诉Robert“我们终将失败”的对话。
电影结尾,躺在草地上的Robert同母亲谈起时间旅行,萨顿胡遗迹这一次作为意象出现。
“五百年一眨眼便过去”,在《发掘》的故事里,人类终究没能对抗时间,但“从人类在洞壁留下第一个手印开始,我们便一直存在,我们不曾真的死去”,借助考古发掘这一行为,创作者在这样一个带有强烈悲剧色彩的故事里,将最后一分善意,留给了永生的人类本身。
一部好的电影从内在讲一定是能引人思索的,在观影后去回顾这部影片想要抓住一些内在的东西,它或许在讲离别与留存,在转瞬即逝的人生中我们能抓住哪些对我们来说重要的瞬间吗?
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我们能留下点什么呢?
这里面有个人追求、亲情、爱情多个维度的表达,都比较好的融入在了考古挖掘古船的这条主线上。
考古在乎的不是过去与现在,而是未来,让我们的后代了解我们从何而来。
人生转瞬即逝但当人类第一次将手印印在洞穴中时,他就一直活在人类的历史中。
命不久矣的女主一直担忧儿子未来的成长,在填埋船墓的前一晚母子躺在船舱,儿子讲了一个动人的宇宙航行的故事打消母亲的疑虑。
一幅画卷在眼前展开,考古的底色,千年前的人类文明在眼前展开,接纳来自千年人们的馈赠,他们的生命一直延续。。。
在时空跨度如此巨大的视角下,现世的人们如何面对当下的人生,疾病与战争让生命显得脆弱,面对强权人生追求显得无力。
时间一刻不停的推进,人们想要留住那些美好的过往,所以拍下了照片,也要把握现在的每一刻,所以拒绝虚假的婚姻选择爱情,而对于能够在未来留下些什么,除了那些古老的文物,可能只能化作心愿,愿个人追求获得认可,爱情永续,亲情长存,文明继承,世界和平。
英国的主旋律说来奇怪,英国的片子莫名都有些冷淡的感觉本片并不注重故事情节的精彩,更多的是想向观众传递感受通过时代背景的逐步推进以及影片角色在此种情景下的情绪共性与行为呼应,来将作者想传达的伏于内里也正如片名以及主线所言所为,作者的表达需要略加挖掘才能得到角色的象征意味较为浓厚,主角可能更代表了一种英国人想要追寻的的精神气质 女主某种程度上也表现出英国人当前面临变化与困顿的那种无所适从以及无所可依,那种迷茫与探寻 人们想通过挖掘来获得精神的力量,只不过所被挖掘的事物本身不是他们之寻求,而是那份在“挖掘”下所获得的共同指引影片的副线更多的是对于主线男女主之间戏份的补充,可以说是对电影内容的填补也可以说是对男女主之间关系的对应展现有几处镜头衔接感觉乱乱的,事情没交代明白。
其他没什么了对了,这么小一艘船就值得他们这么激动以及兴奋,而且还是这么小的挖掘量,以及最早才公元六世纪的古物。
只能说,身为东方文明古国的后代传人,西欧文明之孱弱是我们所难以想象的。
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我们的大多数人都可以意识到,这个东方文明几千年的底蕴、伟大、独特与璀璨,以及由此所带给人们的应然,引领着每一个人,实现所思所想所求与彼愈近,益觉此之浩瀚深远
这部电影改编自记者兼作家约翰·普雷斯顿 (John Preston) 的2007年小说——其姑姑玛格丽特·皮戈特 (Margaret Piggott) 参与了挖掘,即莉莉·詹姆斯(Lily James)扮演的同妻考古学家Peggy Piggott。
1937年夏天,山雨欲来的二战前夕笼罩着欧洲,居住在英格兰萨福克小镇伍德布里奇(Woodbridge)附近的富有寡妇伊迪丝·普丽特 (Edith Pretty)会见了当地一家博物馆的馆长,讨论挖掘在她庄园的另一边三块土地的问题,萨顿胡(Sutton Hoo),该名称源自古英语:“Sut”与“tun”结合的意思是“定居点”,“hoh”翻译为“形状像脚后跟骨刺”。
在Mrs. Pretty聘请自学成才的业余考古学家Basil Brown之后,挖掘在次年春天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大英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加入了Basil Brown的行列,发现了欧洲有史以来最丰富的中世纪墓葬,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六世纪或七世纪。
这座拥有1400年历史的坟墓——据信属于一位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包含一艘88英尺长的船的碎片(原始木结构已经退化)和一个墓室装满了数百件华丽的宝物。
今天收藏这件宝藏的大英博物馆认为这是一座“史诗级的壮观葬礼纪念碑”。
1939年7月25日,Edith Pretty在萨顿胡遗址举办了一场招待会,以庆祝挖掘工作的结束。
挖掘现场旁边的土地被塑造成一个观景台。
大英博物馆的菲利普斯发表了关于这艘船的简短演讲,此时处在英格兰备战状态,其演讲被一架从头顶飞过的战斗机的引擎轰鸣声淹没了。
此后不久,有关挖掘结果的消息开始出现在媒体上,部分原因是挖掘队成员泄露的信息。
几天后,Sutton Hoo的文物被运往大英博物馆,经过一番法律纠纷,它们作为Pretty的礼物赠送给了大英博物馆。
公众首先在1940年的一次展览中看到了这些文物,但这个机会是短暂的,因为它们需要在战争期间被隐藏在伦敦地铁的隧道中以进行妥善保管。
1945年盟军取得胜利后,宝藏被送回大英博物馆,在那里开始保护和重建工作。
此时文物分析产生了更多问题,借助科学上的进步再次挖掘了萨顿胡墓地以好改进研究。
1983年,对该遗址的第三次挖掘发现了另一个土丘,里面有一个战士和他的马。
萨顿胡墓葬萨顿胡墓葬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该遗址不仅揭示了中世纪早期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大约410年至1066年)的生活,而且还促使历史学家重新思考黑暗时代,即罗马帝国于五世纪初。
与长期以来缺乏艺术或文化丰富的时期的信念相反,萨顿胡的文物反映了一个充满活力的世俗社会。
根据编剧莫伊拉·布菲尼(Moira Buffini)称,除了为了讲故事而插入的几个情节点,例如拉尔夫·费因斯(Ralph Fiennes)饰演的Basil Brown与大英博物馆考古学家查尔斯·菲利普斯的关系并不像描绘的那样有争议,这部电影主要遵循真实故事。
在1938年和1939年的几次挖掘过程中,Brown和考古团队在巨大的盎格鲁-撒克逊船的中央舱室中发现了263件物品。
随着考古学家深入挖掘,他们发现自己对宝库的规模、质量和多样性感到震惊。
出土的文物包括精美的盛宴器皿、豪华的悬挂碗、来自拜占庭(Byzantium)的银器、奢华的纺织品和镶有斯里兰卡石榴石的金色礼服配饰。
坟墓的墓室里装满了武器和高品质的军事装备,里面发现的盾牌据信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外交礼物。
肩扣似乎仿照罗马皇帝所穿的那些,表明盔甲的主人来自不同的文化和权力基础,用此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这些文物还包括一个带有三重锁定机制的金腰带扣,其表面装饰有滑行的蛇的半抽象图像。
布朗发现了37枚金币,还有一个华丽的钱包袋,它悬挂在腰带上的三个铰链带上,并由金扣固定。
用红色石榴石装饰的钱包盖被认为是景泰蓝(cloisonné)最好的例子之一,这是一种用金条固定宝石的风格。
尽管金属物品在萨福克的酸性土壤中比织物和木材等有机物品更能保存下来,但该团队确实发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文物,包括一只保存完好的黄色瓢虫。
在盎格鲁-撒克逊英格兰,特别是在中世纪早期后期,装满宝藏,精心制作的船葬墓是罕见的。
在萨顿胡发现的大量墓葬物品——以及这艘船的位置和里面的物品,这需要大量的人力来运输——表明它曾经的居民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甚至可能是皇室成员,但个人的身份仍然是个谜。
一个经常被猜测的候选人是东英吉利国王雷德瓦尔德,他于625年左右去世。
大英博物馆指出,到1939年,死者只剩下“宝藏之间的人形缺口(human-shaped gap among the treasures within)”。
萨顿胡中最具标志性的物品是装饰有战斗和舞蹈战士和凶猛生物图像的头盔,其中包括一条龙,它的翅膀形成了头饰的眉毛,尾随其身体和嘴巴。
石榴石排列在眉毛上,其中之一带有金箔反射器。
1970年代初,大英博物馆的保护人员精心修复了这件盔甲,发现其严重腐蚀并破碎成数百个碎片。
今天,萨顿胡的文物仍在大英博物馆展出,参观者会看到1400年前埋葬在宏伟中的盎格鲁撒克逊国王的非凡宝藏。
布朗(Brown)开始在萨顿胡的沙土中筛选80多年后,他发掘的宝藏并未减少。
正如他在1939年的日记中所写,“这是一生的发现(it’s the find of a lifetime)。
”Edith Pretty生平介绍:https://www.britishmuseum.org/about-us/british-museum-story/people-behind-collection/edith-pretty
〈The Dig〉译为《发掘》,它是一场由庄园女主人Edith•Pretty联合非学院派考古工作者Basil•Brown发起的园中考古活动,他们发掘了承载古老回忆的珍宝,也牵起了人类过去、当下以及未来的情感链接,它们来自一艘古船,它们来自一枚硬币,古船上乘着的是人类也许不符实际,却真挚的期望,握着硬币的手与手之间隔着的又是在巨大的不确信之下的惺惺相惜。
园中古宝的轮廓初现,那些来自遥远年代的人类曾将身后 之事寄予在巨大的木船上,拨开一层层的泥土,Edith感受到神秘而坚定的信念,而身体状况的每况愈下,使她联想到和这些创造、乘用木船的人们一样,自己也会迅速从这世间消失,不留一发一肤。
Basil并不同意她,在Basil的眼里人类的痕迹并不留在空间里,而是留在了时间里,虽然再无一发一肤,但那个三千年以来第一个在此留下手印的人,那个直觉性发现自家园中古宝的Edith和义无反顾发掘的Basil并没有真的消失,他们甚至消解了时间的意义。
而消解时间意义的时机,对于普通人和普通生活来说,不在过去和将来,就在此时此刻。
Edith的儿子Robert邀请母亲乘坐木船,讲述自己眼里的梦想,和希望母亲可以看到的一切;考古研究者Peggy给予婚姻中心不在焉的丈夫自由,紧紧地抓住和工作同伴Lomax片刻的相知相遇;Basil的妻子May•Brown全力支持着丈夫热爱的工作,尽管这让他们聚少离多。
木船以及其他珍宝集众人之力被长久地留在了时间里和空间里,Edith和Basil的名字也已被书写,这很重要,但同样重要的是,这些遗迹承载了所有人自我的真挚和与他人具体的情感链接。
“时间失去了意义”。
指出电影中一个史实错误: Sutton Hoo 发掘现场的摄影师是 Mercie Lack 和 Barbara Wagstaff,电影中出现的Edith Pretty的表亲Rory是虚构人物,历史上并不存在。
Lack 和 Wagstaff在开掘现场拍摄了400余张照片,记录了船体的发掘过程。
这也是英国考古发掘最早的彩色照片。
虽然当时诸多业余摄影师都前往发掘地点拍摄,Lack 和Wagstaff的照片质量最好,尤其是照片上的记录/批注,为后来重现发掘过程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历史记录。
她们的照片后来也成为了BBC 1965年关于这个发掘的记录片(The Million Pound Grave)的主要影像材料。
Mercie Lack在1944年也成为了皇家摄影学会(Royal Photographic Society)的会员。
这个错误太过离谱,乃至现在负责Sutton Hoo遗址的英国国民信托基金(National Trust) 专门做了网页来纠正电影中的错误叙述。
这是她们在现场的照片:
Mercie Lack在发掘现场
Barbara Wagstaff (右)在发掘现场为什么要指出来,因为这部电影里女性再一次成为了hidden figure,隐藏人物。
影片类似的还有其他问题,包括对于Margaret (Peggy) Piggott 的描述。
片中为了突出来自大英博物馆的 Charles Phillips 有多讨人厌,把Piggott描写成刚毕业、单单是因为她体重轻/小巧而被找来的、没有任何挖掘经验的人。
事实上,Piggott之前已经获得了剑桥大学和伦敦考古研究所(Institute of Archeology) 的学位,而且早就跟随大名鼎鼎的 Mortimer Wheeler 和 Teresa Wheeler 惠勒夫妇在罗马进行过考古发掘。
在加入 Sutton Hoo的发掘之前也已经有学术论文发表,并在1937年,年仅25岁的时候,就主持了一个青铜器时代中期的墓地的发掘工作(Latch Farm, Hampshire)。
Phillips找她来,是因为她的专业素养。
战后不久,1944年和1946年,三十出头的年纪,她就先后成为了伦敦文物协会(Society of Antiquaries of London) 和苏格兰文物协会(Society of Antiquaries of Scotland) 的会员,体现了业界对她成就和能力的认可。
1994年过世后,遗产也建立了一个慈善基金,继续为艺术和志愿团体提供帮助。
Peggy Piggott 在Sutton Hoo 发掘现场非常讽刺的是,影片一方面想要体现当时女性的恶劣职业环境,老白男学术寡头的地位,一方面却忘了如实描述这些发掘现场的女性真实的经历和贡献。
明明如实描述就足以体现她们的价值和贡献,却偏要编造内容以期增加戏剧成分,本末倒置,反而抹杀了女性的贡献。
Lack 和 Wagstaff 两位记录发掘过程、为后世提供珍贵资料的摄影师,完全被一个虚构的男性取代了;Piggott这位年轻有为专业出众的考古专家,被贬低成了专心感情纠纷婚姻矛盾的新婚小女人。
尤其关键的是,这几位并不是隐姓埋名难以寻找的女性,博物馆的展览和早期的纪录片中都有对她们的详细描述。
评论中也已经有人指出了,Rory基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围绕他展开的感情戏其实对主题并没有什么贡献。
是,战争阴影下的爱恨别离很动人,但是电影所想强调的,是Edith Pretty支持发掘最初的动力:世界上有比当下更为重要的事,比当下生死攸关的战争都更重要的事,历史之漫长,人类需要寻找并记录自己的过往,为来世留下追寻的痕迹。
对于这点,女主 Edith Pretty病中依然要坚持发掘,依然想要让自己的孩子知道并记住这片土地曾经见证的过往(事实上发掘期间 Edith Pretty已经56岁了,并非片中Mulligan所展现的三四十岁的年龄)。
一众考古工作者,一边眼看着战争阴云靠近,一边不断的和自然的力量拉锯着,就为了要把历史重现,也都是围绕这个主题的。
表亲 Rory 这线,完全就是无用。
包括最后征兵出战上前线,当地居民所有青壮都面临这个人生转折点,甚至包括考古队员,事实上在战争期间不少也都服役去了,根本不需要他来表现什么生离死别。
加上这么个工具人,除了挤压关于真实历史人物的叙事空间,完全没有其他用处。
1899年,王懿荣对甲骨做出初步鉴定1906年,罗振玉发表 《殷商贞卜文字考》1928年,中央研究院成立了史语所并下设考古组,李济任组长,并当即决定计划科学发掘殷墟遗址。
同年秋,董作宾便来到小屯考察,10月开始组织第一次发掘。
1928年10月至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先后对殷墟进行15次大规模发掘……三千年前的传说终于得到实物和实据证实。
如果一千年只是一瞬间,如果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那天上的人看地上的人,只是几个片段地上的人看地下的人,只是一地碎片我们何以证明我们曾存在,是壁画、是残垣,是文字、是竹简,是杀戮、是尸骨,是铁铜金银、是口口相传……越来越懂得“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的内涵:宁可短如蜉蝣之一瞬,务必死如夏花之灿烂
《发掘》自我 The Dig本片改编于John Preston根据真人真事的2007年同名小说。
正值二战前夕的1939年,家居于萨顿胡村富有的寡妇普丽缇太太(凯瑞·穆里根 Carey Mulligan饰)雇佣了业余考古学家布朗先生(拉尔夫·费因斯 Ralph Fiennes饰)在她的庄园中挖掘几个小丘。
传说中这些是维京人的葬地,但布朗先生却认为是更早,也就是央格鲁-撒克逊的年头。
在挖掘过程中,他们先看到了一枚铆钉,凭经验就知道有戏,挖啊挖,果真挖出一艘大木船。
而且是央格鲁-撒克逊的船。
这下子可是件新闻了,县博物馆馆长带来了大部队接管了整个发掘。
幸运的是,布朗先生继续参加了挖掘,做到了有始有终。
他们找到了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美丽艺术品,并且确定是六世纪央格鲁-撒克逊的文物。
这都是英国历史上的以往从未见到过的宝贵文物。
普丽缇太太决定把这些都捐献给博物馆。
德国入侵了波兰,英法正式向德国宣战。
英国人民正为即将来到的艰苦时期而做准备。
布朗先生和他的同事把挖掘出来的船重新埋了起来。
英国的早期历史就是个外族侵入史。
最早是从欧洲被赶出来的凯尔特人,接着有强大的罗马军团。
帝国灭亡后,从欧洲大陆跨过海峡来了日耳曼族的央格鲁和撒克逊人,然后是北欧杀气腾腾的维京人,也别忘了法国的征服者威廉。
之中除了罗马帝国和征服者威廉外,凯尔特人是逃过来的难民,央格鲁和撒克逊人只是一群来自于德国和人瑞典的乡巴佬,而维京人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
但是今天的英国人却都认同央格鲁-撒克逊人是自己的祖先,他们的语言就是今天英语的前身。
今天全球无数人死啃的英文,就是这批人搞出来的。
公元449年央格鲁-撒克逊人开始入侵英国,于公元500年在英国建立了七个王国。
普丽缇太太的庄园就位于当时的东英吉利王国。
而埋在那里的就是东英吉利国王。
葬礼的形式相似于瑞典挖掘出同期坟墓。
文物中有金器和不少银器。
除了有金光闪闪的黄金头盔,盔甲外,还有拜占庭银盘,希腊的银碗,银杯,银匙,以及近东的青铜器。
以前曾认为央格鲁-撒克逊人这段时间是帝国消失后没文化,没情趣的“黑暗时代”,现在发现这些央格鲁-撒克逊人不再是背朝蓝天,面向黄土的垦荒农民,而是和外界社会有密切来往的赶时髦的王国。
为此,萨顿胡村成为英国考古的重头戏也不奇怪了。
看到祖宗并没有土的掉渣,英国人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故事参杂着二战的爆发。
从东英吉利王国到今天的大不列颠王国,英伦三岛有过无数的战争。
从央格鲁-撒克逊人,维京海盗,征服者威廉的入侵,十字军,玫瑰之战,英法百年战争,西班牙无敌舰队,滑铁卢战役,凡尔登战役,敦刻尔克大撤退,诺曼底登陆,加入和退出欧盟。
即便当朝的女王和她的丈夫,都是德国人的后裔,总而言之,虽然英国和欧洲大陆隔着一个海峡,不是打架就是做生意,再有就是王室相互通婚,之间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考古不单是门技术活,也是辛苦活。
不论风吹日晒,都得趴在地上拿把小铲或者小刷子在地上扒来扒去得一天。
而且必须非常仔细小心。
譬如这里的央格鲁-撒克逊船,由于原来的木板和木架都早已腐烂,但是腐木产生的酸液能改变土质而区别于原先的土壤,挖掘时候必须要分清这两种土壤,否则一铲子下去,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能挖到东西还是好的。
有时候挖了几个月甚至一年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才真的叫垂头丧气。
西蒙·斯通 Simon Stone澳大利亚出生的导演。
凯瑞·穆里根 Carey Mulligan以《成长教育》“An Education (2009)”得奥斯卡提名和金球奖提名,以《前程似锦的女孩》“Promising Young Woman (2020)”得金球奖提名(见我的博文 “《妇女参政论者》开辟了一个新时代”,“难忘的《狂野生活》”)。
拉尔夫·费因斯 Ralph Fiennes以《英国病人》“The English Patient (1996)”和《辛德勒的名单》“Schindler's List (1993)”得奥斯卡提名和金球奖提名,以《布达佩斯大饭店》“The Grand Budapest Hotel (2014)”,《公爵夫人》“The Duchess (2008)”和《伯纳德与桃瑞丝》“Bernard and Doris (2006)”得金球奖提名(见我的博文 “《官方机密》不作数 ”)。
躺在一搜公元六世紀的船上,望著深藍夜空卻沒有星星,那場景太浪漫了。一千年以後我們的肉體會碎成一片一片,沒有人再記得我們,我們將作為「人類」這個群體永存。
很英国。很讨厌又讲到两性,要死了,得来一发再说是吧,这就是西式浪漫是吧
喜欢布朗先生和太太之间这种互相信任的关系
1星给配乐摄影1星给女主 没了
原来就是考古发掘片啊!
由古迹(还有照片)谈生死谈永恒,也就是谈时间,考古连接过去和未来。一个将死之人和儿子躺在古迹里,太犯规了。时间的概念起来之前非常无聊。两条感情线都写得极好,虽然我觉得老的这条有点狗血和编排,但是演得也极其性感真是服了。故意做的声画不同步有点意思。
摄影、剪辑/叙述方式 颇具泰伦斯·马利克风格,带着诗意讲述一段真实故事,让原本枯燥乏味的历史带上了浪漫的色彩,这样的方式我还挺喜欢的。
风景片(又来),但细碎的声画错接和跳剪为平实的故事增添了更多进入的可能,于是挖掘的不再是一抔土,而是众人心。Hundreds of years in a flash, so we shall set sailing into the stars. Carey Mulligan上一次和Ralph Fiennes对戏还要追溯到...哇这是第一次。
哭很惨,很久没看过这么动人的传记片了,叙事既宏大,能上升到时间的流逝,生死的意义,人类历史的漫长与宇宙空间的宏伟,同时又十分细腻,细腻到无需用世俗刻板印象来描绘两位主角之间之间的情感联系;以发掘点作为故事的基点,牵涉出多条人生轨迹,囊括的内容从日常琐事到生死别离,从世俗纠纷到国际战乱,从母子情深到自我觉醒,等等等等,点点滴滴汇聚成这一部短暂却又感觉十分漫长的电影,如同一篇充满着人文关怀和人生哲理的长诗。(不知道为什么,整部电影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多个场景似乎都梦到过;另外电影对于时间流逝已经人生短暂的探讨让我马上想到了Joanna Newsom的Divers,二者的人文关怀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英式舒缓传记片,一个古墓的挖掘一个女主人的病逝一个屌丝的纠结一个形婚妇女的挣扎……小男孩陪妈妈在维京战船遗迹里讲故事时小感动。内容颇多,但戏剧冲突不够$
传承和遗迹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我们祖先曾经生活的方向,或者是代表了我们人类以前的种种遗留下来的东西,供后人来揭秘
优美动人极了。男孩和重病的母亲躺在古代船墓深处仰望星空的一段美到令人落泪,男孩喃喃的故事就是死亡与爱、消逝与永恒之间的无尽对话。然后镜头拉高,开掘后的墓穴像黑暗大地上一只巨大的眼睛,向人与历史的深处望过去。
看简介以为是悬疑,看完开头以为是传奇电影,中间人情细腻,结尾文艺而平淡。主题很好,但是挖掘的千年史诗感和当下情形的结合,没有表现得很好。
穆里根和费因斯都是那种极其迷人的演员,时光爬上脸,就让其自然成为心智与品质的印证,每次看来,都如此赏心悦目。傲慢与霸权是这些简单故事最大的反派,脚踏实地的人总被投机者以各种名义觊觎成果,大概也是很多人不得不面对的污秽。抛开这些,纯粹的炽热与专业永远迷人,Basil及Edith、Robert等人心中那点光,叫宇宙也变成他们背靠土地的广大乐园。发掘是在尘土之下探寻时间与人的痕迹,于是很浪漫的一个道理,是生命纵然短促,但轨迹与记忆使人有了某种意义上无限延绵的“不死之身”。Peggy一角是这个道理的工具,更可惜的是,整部电影也很容易沦为她的工具,砍掉这条线,《发掘》多隽永多深沉啊。三星半。
确实在技法和表意上抵达了dig这件事的本质,以时间/声画/场景错切/不在场的反应镜头呼应考古在时间维度上的过去与未来,情感和前置和之后的必然发生和必然克制。克己复礼的部分拍得真是爱意汹涌。喜欢!
三星半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文明存在的价值人和人之间的微妙情感
吃喜酒的时候看的,听不太清楚音效。剧情来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散成豆腐花。吃乏味的八宝饭一样,不知道重点在哪里。凯瑞穆里根这次气质不一样了。
中途睡着了一次,摄影好看
节奏慢,风景美,音乐舒缓,剧情拖沓煽情。
凡人畏死,墓葬却是生,喜爱格局。简单故事拍成意识流,音乐存在感好强。演了一半突然加了条新主线,有点画公仔画出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