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显影
ดอกฟ้าในมือมาร,人造传说,Mysterious Object At Noon,Dokfa nai meuman
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
主演:朱安贾伊·伊鲁斯里,罗宁·提姆,Saisiri Xoomsai
类型:电影地区:泰国,荷兰语言:泰语年份:2000
简介:導演和工作人員拿著 16mm 攝影機訪問泰國小市民, 請他們說說自己的過去~ 親身經歷說完, 還要再說另一個故事~ 此後, 導演拿著這個故事, 四出走訪泰國的鄉村, 邀請當地居民齊齊來玩接龍遊戲, 即興創作下一個段落~ 最後, 導演將這集體創作的故事在有限資源下拍成一部電影~ 這虛構的故事, 講述一位長期坐輪椅的..详细 >
从兴致勃勃到一脸冷漠,小西天资料馆。
很先锋很实验,在当时确实比较ground-breaking。但其他方面做的都一般,作为一个独立完整的作品不是非常好。
这么多年再次重看,感觉不一样了,看阿彼察邦电影的心态很随意,就跟他拍的这部片子一样。讲一个民间传说,无意中使用了各种各样的叙事手法,用了不一样的叙事方式,很灵活,不经意间记录了那个时代泰国的一些日常景观,也可以看到一些导演后来的兴趣点,他把自己生活中的所见所闻都排进了电影。
#泰国作者电影周# @影城一号厅,灌了咖啡确实做到了没睡着,但不得不承认前三分之二看得颇为迷糊,真正“苏醒”的时刻,是广播里的新闻播报和片尾结束后的几行提示,结合第二部湄公酒店的某些对白,才通过丝丝线索琢磨出阿邦的极超现实却又极现实的镜头语言背后所包含的埋藏非常深的意图,才深深意识到他同样也是知识分子式的导演,在日常细琐幽微(比如卖鱼露)中表达已经不真实的历史的幽灵,一个传说故事会被世人被小朋友们各种演绎,那历史呢,书写历史的人呢,东南亚国家的高语境特色,在阿邦的电影里表现无比明显,阿邦的似是电影工业时代的世外桃源,属于他自己的无杂质的作者性强烈到极端,与其说是藐视,不如说是无奈
太好睡了 全程睡着。。。心疼电影票钱(›´ω`‹ )。醒来后不懂震惊.jpg。出来后听到后面俩人讨论说也就片名起得高级。。。
#重看#3.5;「正午」贴合明晃晃的光照,魂魄却并未显影,粗粝的黑白影像抹平了虚构与真实、历史与现时的裂缝,一场亮到惨白的大梦。一个经由口头传承的文本被反复演绎、不断重构,甚至生长出其内在的生命,涵盖的类型元素竟也相当丰富,依稀可见日后走向,从一开始就玩结构也太有出息了!值得注意的是1998年这个时间节点,为何说到此为止?悬挂的政要照片指代什么?可能多了解些对泰国的历史更有帮助。开场长镜头和后半段出片名,毕贛学了不少(后面的《祝福》更明显)。
空调风速开最大以免睡着,结尾采访孩子们才真清醒。接力讲故事的形式,竟意外联想到“THE NEXT·文学之新”合作比赛,觉得不敬,搜索到《魂器》读了一遍。
在创作思路上,我觉得和侯孝贤的《戏梦人生》有相通的地方。电影打破很多的边界,「现实世界」与「鬼魂世界」,「剧情片」与「纪录片」,甚至是「正片」与「花絮」。
【7.0/10】好像阿巴斯啊,模糊虚实的结构实验和依附于地域风情的影像,但要简单清晰很多,此外,对讲述与影像的关系的理解很有趣
空间-影像昭然若揭 立意远胜蜻蜓之眼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the exchange of storytelling and narratives这个点子,但 我真的好困好困好困好困……
泰国风情画,多种类型的演绎,夸张附会的传说,又是历史、民俗、建筑大杂烩
这个接龙形式还蛮有趣,可惜观赏性差了些,而且语言在影片中的重要性被摆得太高;小男生们怎么那么暴力?!
《正午显影》采用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嵌套叙事结构,它对一层叙事者的引入是不存在语境的,而是创作者主动暴露呈现出的廉价采访感;摄影机在两层影像中的功能被异化,影片的实验性主要体现在这里;同时也佐证了摄影机“绝对叙述者”的地位,它是影像生成的媒介,而电影的本质,就是对“流动”的叙述,并非情节(问题出在转场节奏上,且非因“功能”彼此存在的不可抗互斥所导致,所以三星)
5/28@正午 7 阿彼察邦第一部正片,16mm13年数码修复。故事携带者与被故事携裹的人,经由遗弃经验衍生、传递下去集体潜意识(想象)中对疏离与战乱的恐惧。细琐、耐心,从每一个人身上汲取灵感的能力,旧影像回魂式切入。55'58''的突然显影- -
5.0
有趣的不是故事接龙,而是将故事拍出来并和现实交叠在一起,一个世界的声音经常叠印在另一个世界上,这种感觉很奇妙。看出来是民间低成本作品了,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老师好像有三个演员,邻居好像有两个演员,我说怎么看着看着有点接不上呢(笑哭)。叙事者中最惊喜的应该就是那个戏剧班了,直接把编好的故事演出来了,不出所料的是故事发展果然是在小孩那里放飞掉的哈哈哈。电影最后似乎是与正片环节无关的纪录片段放送,展现的就是泰国老百姓的安居乐业。
特别有挑战精神和洞察力的一次叙事-影像实验。故事的任意滋长看似出于即兴,其实也基于每一个体的不同经验,所以导演设定让每个人讲第一个故事的目的就在于奠定潜意识基调,自身先被框入叙事,再由此生成那个新的故事,每个人被潜在的结构串联起来,就构成了巨大结构的一片可辨识的集体经验。神秘物的轮廓仍然是隐隐浮现的政治-历史的骨架,各式的人填充了它的血肉,集体无意识地以故事的随性编译回避着什么。这个缺口/入口在于最后的小孩子,他们暂且没有经验可言,会接着故事引入外星人战斗等脱节于现实的童言,而不受结构对潜意识的束缚,可以轻快地跳脱出来,所以有小孩突现而转换为幕后视角的一幕,短暂逃逸故事之网,而这故事-影像中的每个人,都在这张集体无意识之网上,在纪录式影像下,存在于鲜活/真实-受限/混沌的对立之间
看不下去
在每个榜单都必有一部阿彼察邦的2010年代最后一周,在资料馆看了这部阿彼察邦的长片处女作,是今年看过的最好睡的电影(第二第三由我是古巴和巴里林登分获,都是褒义的),在虚实之间,光影之间,在回忆和神话之间,在半梦半醒之间,是独一无二的创作和观影体验了。后来他的电影里又出现了老虎精,叔叔和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