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个想放松的夜晚,挑了这部电影来看。
看之前忍着没有看剧情和评论,一路看下来,才发现,这部电影也是在讲二战。
二战题材的电影太多了,看多了每次都会积攒很大勇气才能打开一部。
《辛特勒的名单》、《穿条纹睡衣的男孩》、《桂河大桥》、《铁路劳工》、《钢琴师》……每一部电影的名字,都会让我想起观影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衣衫褴褛的犹太人、浓密的黑烟、黑白相间的条纹衣……每一份回忆都伴随着一次心悸。
凡是最终取得了胜利的斗争,大多是通过和平的方式。
甘地采取非暴力的绝食,最终取得了印度独立。
《我有一个梦想》号召黑人们用爱来化解狠。
同样,犹太人为了得到耶路撒冷,为了建立以色列——上帝的应许之地,他们也放弃了恨,不再以受害者的身份接受世界的怜悯,而是站立起来,用自己的方式争取自己的权利。
因此,在看到这部比较另类一些的二战题材影片时,我就想到了这些。
片中的女主角不断强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这是他们这一代受害者的心里,也是在经历灾难之后的人们那一点点的希望。
其实过去怎么能那么轻易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let it go”,只是一句美好的愿望。
写影评之前,还有两点想多说一些。
第一点,犹太人。
最近在看《为你,耶路撒冷》这本书。
书比较枯燥,看的也很慢,边看边了解了些犹太人和以色列建国的故事。
大部分是发生在二战之后,被迫害的犹太人为了拥有自己的国家而努力。
“君子无罪怀璧有责”,当我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犹太人。
对于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勤劳来生存的犹太人,自然成为了欧洲人的众矢之的。
犹太人有着聪明的头脑,却在几千年李颠沛流离,没有自己的土地。
他们善于理财,往往是最富有的人群;他们热爱艺术,有过很多伟大的艺术家;他们自成一体,散落各地、几千年的分隔、说着不同语言的犹太人居然还能够走到一起,共同建立国家。
黝黑的头发、消瘦的身材、笔挺的大鼻梁、苍白的皮肤,这都成了犹太人的典型特征。
当希特勒吹捧雅利安人高贵的时候,刻意贬低诋毁犹太人,而在欧洲很多国家、很多人心中引起共鸣,这种歧视心理其实已经根深蒂固。
影片中,纳粹进入奥地利的时候,很多人拿着旗子夹道欢迎便是最好的佐证。
第二点,奥地利。
熟悉奥地利还是源于《茜茜公主》,美丽的茜茜公主,美丽的皇家爱情故事。
《茜茜公主》影片中的浪漫和美好掩饰不了茜茜公主婚后痛苦的感情历程、大半生的孤身生活。
就像茜茜公主的人生历程,奥地利也是如此。
表面的光鲜,私底下则是残酷和隐忍。
作为二战期间最早被德国占领的国家,他对于犹太人的迫害并不亚于德国。
该片中没有可以描述迫害的情景,却通过偶然一瞥到的景象让人颤抖。
介绍完前因,就来说后果。
战争的残酷性并不仅仅表现在战场上和战争期间死去的人们,它的残酷会延续到战后很多年。
即便是苟延残喘活下来的人们,如何开始新的生活,这本身就是个难题。
影片一开始就是一场葬礼,却在玛利亚•阿特曼轻松调侃的致辞里变得轻松而温馨。
玛利亚着装优雅、举止娴静,是个典型的贵族女性。
如果不是在片中徐徐展开的战时迫害,根本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乐观自信的女人背后竟是如此血泪史。
时隔近50年,玛利亚在妹妹去世后鼓起勇气想要索回属于自己家族的名画,其中更有一幅是挚爱的舅母的画像。
舅母Adele的画像被奥地利人深深热爱,他们称之为“奥地利的蒙娜丽莎”。
而她所找的律师,兰道•索德伯格(以伯格结尾的姓氏都是典型的犹太姓氏),也是奥地利受迫害的犹太人后裔,只是在美国久远的安逸生活让年轻的兰道体会不到曾经的残酷。
这是一个以名画归属案件贯穿始终的故事,案件本身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案件诉讼过程中,各方所具有代表性的人们的反应和思路的变迁。
作为玛利亚,她以一种复杂的心理回到了奥地利,回到了多年前被迫离开的故乡。
现在的奥地利金光闪耀,就像是一幅幅动态的油画。
光洁的石子路面、历经战争却毫无损伤的美丽建筑、安逸的生活,现在生活的美好和黑白两色的过去更成了鲜明对比。
玛利亚在美国生活的时候其实从未释怀,她的家人被迫害,她的生活被切割两半。
在她第一次回到奥地利的时候,她的心情是愤怒而又悲伤的,这一次历程更像是一次朝圣,一次放下,“let the past past”。
电影的前半段几乎就是玛利亚个人生平的讲解,从她一人的视觉来描述战时和战后。
兰道,作为玛利亚的律师,他的身份也颇为复杂。
祖父是著名的作曲家,而在他出生之前祖父就去世了,他对于索德伯格这个姓氏并无太多感情,对于旁人对祖父、父亲的称赞也没有太过激动。
他生于美国、长于美国,早已是美国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战争离他太过遥远。
他接手这个案子的初衷紧紧是处于金钱的目的。
而在奥地利的一次短暂行程,在纪念馆前摩挲亲人名字的时候,他内心深处的情感被唤醒,七尺男儿藏在公用卫生间里用手捶墙,痛哭流涕。
这一瞬间的感情改变了他整个人生。
他辞掉工作、全身心投入到玛利亚的案件中,虽然也有金钱的驱动,但更多的,是他对于自己所无法改变的过去的一点点救赎。
正如我最近所写的几篇影评,“giving is better than receiving”。
很多时候,给予者的收获远大于自己的给予。
兰道在整个案件审理的过程中,不仅成为这一类案件的领头人,更是成为两国新闻媒体的关注焦点。
案件的成功,不仅唤醒了奥地利人的自我反省、成为美国一次成功的世界观价值观的体现,也为兰道带来了事业的蓬勃发展。
专注一点,终有所得。
反派。
似乎影片中没有什么反派,除了穷凶极恶的纳粹。
然后细细咀嚼,影片也在控诉旁观纳粹罪行的普通人。
他们或在玛利亚艰难的逃离途中制造障碍,或是围观其他人对于犹太人的恶意侮辱。
影片始终没有出现血腥的、残忍的场面,然后正是普通人的冷漠让我们更觉心寒。
当看到犹太人被迫写下“jews”的时候,当看到成年犹太人被当众剪下两边鬓角的头发(犹太教义里,神不允许他们剪掉鬓角的头发),围观者饶有兴致的观看,哄堂大笑的背后是多么冷酷和残忍的心情。
影片中,美景宫的管理者和奥地利文化局的领导,就是这样的普通人。
他们没有经历战争,然而却在战后披着伪善的外套进一步对犹太人进行迫害。
鼓起勇气来面对历史的犹太人,却有很多会在这种残酷和冷漠之前被迫放弃。
这次艺术品追讨过程,其实是很多人的一次拯救,和平年代重新审视战争的过错,在不断前行中纠正自己的偏差。
艺术品的成功归还,这过程中有多少人得到了拯救,影片没有讲,但我相信答案是很多。
救赎。
玛利亚和兰道的奥地利之行,遇到了热心的当地人。
他的父亲曾是一名纳粹,他的一生都在为父亲救赎,都在努力帮助受过纳粹迫害的人们。
正义。
片中有两次庭审,一次是《唐顿庄园》里伯爵夫人所贡献,一次是在最高法院里的精彩审理。
正义与否,因为是美国人自己贴金的一部影片,不过多论述,但也代表了大部分和平时代的人们的心理,战争总是要有偿还的。
东拉西扯写了这么多,可是心里想说的话却还是没有提到。
在这场战争中,成千上万的人死去了,还有成千上万的人背负枷锁活在人世。
对于生命的迫害是一种伤害,对于美好艺术的践踏和盗窃又是一种伤害,而在盗窃后拒不悔改更是一种伤害。
生命值得尊敬,而美好的艺术则会跨越时间和空间,永久流传在人们心中,艺术的生命更是值得让人为之奋斗和敬仰。
也曾有幸在一个冬日的清晨在纽约的新画廊 (Neue Gallerie) 看过 Portrait of Adele Bloch-Bauer I. 克林姆特的画宜在现场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观赏 —— 机器时代的大众复制品难以传达克林姆特原作的金闪闪。
《金衣女人》成功的将回忆,历史,与争端解决编制在了一起。
电影中 Randy 说的 This is a moment of history 是真的 — 该案影响了整个国际艺术品交易市场,且让更多的大屠杀幸存者能够提起其请求 —— righting the wrongs. 本文试图简单梳理下 Republic of Austria v. Altmannn 这个案子的一些技术知识。
绝大多数术语我自己翻译的,不一定准确,还望指正。
这个案子在美国法院诉讼阶段的核心,就是美国法律是否对外国主权的行为具有回溯性的管辖权 / 美国法律可否回溯性的执行。
1. 电影最开始,Randy 与 Altmann 是尝试通过归还委员会(Restitution Committee)来申请归还画作。
这个归还委员会按我的理解,是通过行政手段来进行争端解决。
归还委员会认为奥地利博物馆获得克林姆特画作的方式是合法的 —— 叔叔有法律义务执行其妻子的遗嘱,而其妻希望将画捐给奥地利博物馆。
奥地利当局决定该画属于国家。
2. Randy 与 Altmann 其后想在奥地利法院通过诉讼来进行争端解决。
但由于该案争议画作的市场估价过高,导致按照奥地利法需要的 filing fee 注册费过高。
Randy 与 Altmann 无力承担该费用。
Randy 与 Altmann 申请降低注册费。
相应的,奥地利法庭决定注册费应为 Altmann 所有的财产 (available assets). 奥地利当局上诉,请求将注册费定为最高水平。
Randy 写信,再次请求奥地利当局降低注册费等。
奥地利当局拖延了数月。
相较之下,影片中强调北美的注册费仅为 165 刀。
3. Randy 决定从他的大律所离职。
鉴于 Randy 的律师费女主不可能负担,Randy 和 Altmann 达成了一个 contingency fee agreement - 此案中,男主将获得最后结果的一部分作为收入,而不是通常的按小时计算。
4. 其实另一步来讲,如果当时Randy 与 Altmann 能够找到愿意对这个案子进行投资的人 (third-party funders), 类似后面出现的兰黛先生(没错,雅诗兰黛是他家的)。
其实Randy 与 Altmann 是有可能通过类似的融资方式来进行诉讼的。
进行类似争端投资业务的公司这几年越来越多了,市场比较成熟。
其盈利手段就是赌可能的法律请求及其赔偿。
5. 电影中的下一步,Randy 灵机一动,在 Barnes & Noble 买了一本美景宫的博物馆画册并索取了小票。
这一步是为了建立美景宫(作为奥地利政府的一部分)在美国有商业活动,这建立了属人管辖权 (ratione personae) . 6. 接下来是本案的重头戏: 1.) 在美国及在国际法中,传统上你是不能在一个国家的法院去诉另一个国家的。
这是因为在欧洲传统中,没有一个国家的元首(国王/皇帝),该国主权的象征,可以屈从于另一个国家的法庭之下。
这门理论发展到今天就是主权国家豁免权。
这里需要区分的是并不是所有行为都可以被豁免的,仅仅在施行主权 (Jure Imperii) 的时候才可以,商业行为不能获得豁免 —— 当然,国有企业是现在国际投资法中研究的一个问题。
2.) 美国在《外国主权豁免法》(Foreign Sovereign Immunities Act, FSIA) 颁布之前的做法是给予外国主权绝对的豁免权,基于 “grace and comity on the part of the United States.” 3.) FSIA 是美国法中仅有的,能提供属事管辖权 (ratione materiae) 的法律。
7. 首先在 LA District Court 诉讼。
LA Court 认为1.) 美国的生效于1976年的 FSIA 具有回溯性,所以满足属时管辖权 (ratione temporis) . 2.) FSIA 的征收特例 (expropriation exception)满足。
奥地利的行为违反了 The 1907 Hague Convention (IV) 有关战争中征收的相关条例,且怀疑同时违反了 The Washington Principles 的相关条例。
8. 第九巡回上诉法院驳回了奥地利重新开庭的申请。
奥地利继续上诉到最高院。
9. 最高院确认了上诉法院对奥地利以国家主权豁免权来驳回请求的申请 / The Supreme Court affirmed the denial of Austria’s motion to dismiss based on sovereign immunity. 最高院认为,国会通过 FSIA 的意图是建立涵盖国家所有施行主权的行为的国家豁免权框架,包括国家过去的行为。
FSIA 具有回溯性,且允许 Randy 与 Altmann 可以对画的归属通过诉奥地利政府来解决。
10. Randy 与 Altmann 与奥地利政府达成协议,通过仲裁来解决争端。
这就扯到了我的专业知识。
除了电影中 Randy 与 Altmann 提出的在奥地利仲裁的情感因素,仲裁相较于诉讼的好处是:1.) 仲裁基于当事人的自愿。
裁决原则上当事双方需自愿执行。
而如果在美国诉讼,在奥地利执行判决会非常的复杂。
2.) 仲裁是一裁终局。
裁决出来后就不存在一系列的上诉,及其诉讼费用。
3.) 仲裁可以通过控制程序持续的时间,及程序的各个方面(语言,适用法律等)来降低成本。
4.) 仲裁裁决仅对仲裁双方有效,不会对第三方和以后的案子构成约束力。
也就是说该裁决理论上不会影响奥地利法院今后对类似案子的决定。
11. 在仲裁阶段,最终认定叔母的文件仅仅是遗愿 (wishes) 而非遗嘱 (will), 并不具有法律效力。
通过研究收藏证书,及 Altmann 的老爹作为遗嘱执行人留下来的文件,仲裁员认为画的主人为叔叔。
叔叔的遗嘱将画留给其家人,包括其最后的家人 Altmann. 奥地利博物馆获得这些画的方式违反了画主人的意愿,且违反了国际法。
奥地利博物馆的购买并非 bona fide purchase / 良愿购买。
叔叔的五幅画除了一副在纳粹来之前,姨夫已经捐给了奥地利博物馆,别的应还给 Altmann. 12. 于是Randy 与 Altmann 赢了。
Randy 一案成名,并将本案的部分收入捐献给了 LA 的大屠杀纪念馆。
该案直接导致了不少与纳粹没收有关的艺术品再也无法进入美国,间接推动了大屠杀幸存者在其他领域发声,要求公道。
法国铁路公司 (SNCF) 和荷兰铁路公司 (NS) 在此案后,先后向大屠杀的幸存者道歉并支付了巨额赔偿金。
_____________________名词解释:The 1907 Hague Convention (IV) 为第二次海牙和平会议期间(1907年6月15日~10月18日)通过的《陆战法规和惯例公约》(1907年海牙第4公约)及其附件《陆战法规和惯例章程》。
该公约禁止了武装冲突中的抢劫及非法征收。
The Washington Principles on Nazi-Confiscated Art / 《关于纳粹没收艺术品的华盛顿原则》, 简称 The Washington Principles, 为 1998 年于美国华盛顿特区通过的一项声明。
该声明鼓励各国政府解决与纳粹没收艺术品相关的问题,并推动了奥地利政府建立归还委员会以提供解决所有权问题争议的替代性解决办法。
_____________________一点观影后的碎碎念:1. Impunity 最初奥地利官方认为其历史上的违法行为可以被忘却,被原谅。
没有人能够追究其过去的错误,因为没有人有足够的资源去追究其历史上的错误。
这一切在国际法上对应的概念,就是 impunity / 逍遥法外。
既然自己有这样的资源,何不去欺压弱者呢?
何不去羞辱一个法学上的学前儿童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女人呢?
这样做的动机可以是傲慢,可以仅仅是懒得有所作为。
而一部分法律人的理想,大概就是想通过法律这一套工具来对抗逍遥法外吧。
可惜现实中,说个老掉牙的梗,不少屠龙少年最终也成为了恶龙。
Martti Koskenniemi 批评说, International Humanitarian Law teaches people how to kill with impunity. 2. 旧世界与新世界电影中的美国和欧洲和现实生活中也不差太多。
欧洲便是雅致生活的所在地。
那些漂亮的建筑,舞蹈,博物馆,好喝酒的酒。
欧洲却又是无法融入的异乡。
电影与现实中,Altmann 的叔叔家位于 Elisabethstrasse 18, 维也纳的博物馆区,步行距离内便可到达 Leopold Museum 和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两者都有 Klmit 和 Shiele 的收藏。
电影中的美国和现实中一样。
生活其实蛮粗糙的。
大多数好品味其实都源于欧洲的传统。
然而美国才是希望的所在。
美国才张开双臂欢迎受苦难的人。
有钱才能塑造美国梦。
有实力人民才能创造历史。
_____________________参考文献:1. 维基百科相关词条。
2. Burris, D.S. and Schoenberg, E.R., 2005. Reflections on Litigating Holocaust Stolen Art Cases. Vand. J. Transnat'l L., 38, p.1041. 3. Choi, S., 2005. The Legal Landscape of the International Art Market After Republic of Austria v. Altmann. Nw. J. Int'l L. & Bus., 26, p.167.4. Shapiro, S.T., 2008. How Republic of Austria v. Altmann and United States v. Portrait of Wally Relay the Past and Forecast the Future of Nazi Looted Art Restitution Litigation. William Mitchell Law Review, 34(3), p.6.
Simon Curtis’ legal drama, "Woman in Gold," is based on the true story of an American Jewish refugee from Austria who fights to reclaim a famous Gustav Klimt painting stolen from her family by the Nazis during World War II. It's a haunting film that speaks to the hearts of millions who have sought to reclaim their past, stripped from them 70 years ago. VOA's Penelope Poulou reports.导演西蒙·柯蒂斯的法律电影《金衣女人》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
影片讲述了从奥地利逃亡的美籍犹太人为收回二战期间纳粹从她家掳走的明华艾蒂儿肖像一号而斗争的故事。
这部让人难以忘怀的影片说出了千万想寻回70多年前被剥夺的一切的人的心声。
Fifteen years ago, Maria Altman hired a young lawyer, a family friend, to help her sue the Austrian government to recover the painting, which was on display at the Belvedere Museum in Vienna, home to the world's largest Klimt collection.15年以前,Maria Altman雇佣了一位年轻律师帮助她向奥地利政府诉讼讨回名画。
这幅画在维也纳的美景宫博物馆展出,这里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克林姆化作藏品。
The film portrays the Austrian curator as an arrogant, unyielding man who refuses to return the painting to Altman because he believes the painting belongs to Austria.这部电影逼真的描绘了一位傲慢偏执的奥利拉博物馆馆长。
他拒绝归还化作,以为他坚信这幅画属于奥地利。
A local Austrian journalist tells Altman her chances of getting the painting back were infinitesimal because "Woman in Gold" was the Mona Lisa of Vienna. But for Altman, it was a family portrait of her Aunt Adele.一位奥地利记者告诉Altman她那会化作的机会非常小,因为这位“金色衣服的女士“是维也纳的蒙娜丽莎。
但是对Altman来说,这幅画是她的阿姨Adele的家庭画像。
Filmmaker Curtis intersperses flashbacks of the dramatic last days before Altman’s escape from Vienna during the Nazi rule in 1938, with scenes of the contemporary courtroom drama.影片制作人Curtis将纳粹统治的1938年Altman逃离维也纳前夜和当代法庭审判的场景交织呈现。
Curtis’ film also addresses the much larger issue of victims’ need for justice rendered, even 70 years after the Holocaust.在这部影片里柯蒂斯同样强调了正义的审判对受害者的重要作用,即使是在大屠杀已经过去70年后的现在。
“One of the important messages in this film is that we must remember what happened,” he said. “The 21st century is a very complicated and unstable place right now, and it is important to remember some of the lessons and some of the terrible mistakes that were made in the 20th century.”影片传达的最重要的信息之一就是我们必须要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说,“21世纪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纷杂的、不稳定的阶段,记得过去的教训、记起20世纪所犯下的可怕的错误是非常重要的。
”Curtis says he took exceptional care to accurately depict scenes from the persecution of the Jews in Austria on the eve of WWII.柯蒂斯说他特别留心的去准确展现了二战前夕奥地利对犹太人的迫害。
“We did our best to be as authentic as possible when we were recreating the hideous events of 1938 Vienna. We actually recreated documentary photographs and video of the Germans coming to town, so we did our best to give it as an authentic feel as possible.”当我们在重现1938年在维也纳发生的可怕的事件时,我们尽力做到客观。
我们的确重现了老照片和影像资料里德国人入侵城市的景象,我们尽量给出了客观的感受。
10. Helen Mirren offers a textured performance as the refined and spirited octogenarian Maria Altman.Helen Mirren在片中精细的演绎了优雅坚强的老人Maria AltmanRyan Reynolds plays Randol Schoenberg, an untried attorney in international law at the time, who in 1998 took the case against Austria to the U.S. Supreme Court, and won. Today, Schoenberg is president of the Holocaust Museum in Los Angeles. He continues his efforts to reclaim art stolen from Jewish families.Ryan Reynolds 饰演 Schoenberg,一个当时在国际法辩护中并没有经验的年轻律师。
他于1998年接下了此案向美国最高法庭诉讼奥地利政府,并取得了胜利。
Schoenberg如今是洛杉矶Holocaust博物馆的主席。
他一直为帮助犹太家庭讨回被剥夺的艺术品而努力。
“Immediately after the war, people didn’t concentrate on material things,” he explained. “It was rebuilding lives, finding loved ones, figuring out what had happened to them, so I think it did take time for these other issues to subside and for people to focus on the few things that they still could get back and art works are, seven decades later, one of the few things that we can still do something about.”“战争刚刚结束时,人民不关心物质,”他说,“生活需要重建,寻找爱人,探寻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我想还需要时间去平息一些事情,让人们去关注那些他们还没有讨回的少数东西,而艺术品就属于70多年后我们仍然可以为之努力的少数东西。
”The world's costliest artwork, Gustav Klimt's portrait of a Viennese lady from 1907 "Adele Bloch-Bauer I," left, hangs in New York's Neue Galerie Museum for German and Austrian Art after being unveiled by its new owner, cosmetics magnate Ronald Lauder, fa这全世界的无价之宝,Klimt与1907年画下的维也纳女士“明华艾蒂儿”如今被挂在纽约 Neue Galerie博物馆的德国与奥地利艺术馆,由化妆品大亨Ronald Lauder为期揭幕。
Simon Curtis’ legal drama, "Woman in Gold," is based on the true story of an American Jewish refugee from Austria who fights to reclaim a famous Gustav Klimt painting stolen from her family by the Nazis during World War II. It's a haunting film that speaks to the hearts of millions who have sought to reclaim their past, stripped from them 70 years ago. VOA's Penelope Poulou reports.导演西蒙·柯蒂斯的法律电影《金衣女人》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
影片讲述了从奥地利逃亡的美籍犹太人为收回二战期间纳粹从她家掳走的明华艾蒂儿肖像一号而斗争的故事。
这部让人难以忘怀的影片说出了千万想寻回70多年前被剥夺的一切的人的心声。
Fifteen years ago, Maria Altman hired a young lawyer, a family friend, to help her sue the Austrian government to recover the painting, which was on display at the Belvedere Museum in Vienna, home to the world's largest Klimt collection.15年以前,Maria Altman雇佣了一位年轻律师帮助她向奥地利政府诉讼讨回名画。
这幅画在维也纳的美景宫博物馆展出,这里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克林姆化作藏品。
The film portrays the Austrian curator as an arrogant, unyielding man who refuses to return the painting to Altman because he believes the painting belongs to Austria.这部电影逼真的描绘了一位傲慢偏执的奥利拉博物馆馆长。
他拒绝归还化作,以为他坚信这幅画属于奥地利。
A local Austrian journalist tells Altman her chances of getting the painting back were infinitesimal because "Woman in Gold" was the Mona Lisa of Vienna. But for Altman, it was a family portrait of her Aunt Adele.一位奥地利记者告诉Altman她那会化作的机会非常小,因为这位“金色衣服的女士“是维也纳的蒙娜丽莎。
但是对Altman来说,这幅画是她的阿姨Adele的家庭画像。
Filmmaker Curtis intersperses flashbacks of the dramatic last days before Altman’s escape from Vienna during the Nazi rule in 1938, with scenes of the contemporary courtroom drama.影片制作人Curtis将纳粹统治的1938年Altman逃离维也纳前夜和当代法庭审判的场景交织呈现。
Curtis’ film also addresses the much larger issue of victims’ need for justice rendered, even 70 years after the Holocaust.在这部影片里柯蒂斯同样强调了正义的审判对受害者的重要作用,即使是在大屠杀已经过去70年后的现在。
“One of the important messages in this film is that we must remember what happened,” he said. “The 21st century is a very complicated and unstable place right now, and it is important to remember some of the lessons and some of the terrible mistakes that were made in the 20th century.”影片传达的最重要的信息之一就是我们必须要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说,“21世纪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纷杂的、不稳定的阶段,记得过去的教训、记起20世纪所犯下的可怕的错误是非常重要的。
”Curtis says he took exceptional care to accurately depict scenes from the persecution of the Jews in Austria on the eve of WWII.柯蒂斯说他特别留心的去准确展现了二战前夕奥地利对犹太人的迫害。
“We did our best to be as authentic as possible when we were recreating the hideous events of 1938 Vienna. We actually recreated documentary photographs and video of the Germans coming to town, so we did our best to give it as an authentic feel as possible.”当我们在重现1938年在维也纳发生的可怕的事件时,我们尽力做到客观。
我们的确重现了老照片和影像资料里德国人入侵城市的景象,我们尽量给出了客观的感受。
10. Helen Mirren offers a textured performance as the refined and spirited octogenarian Maria Altman.Helen Mirren在片中精细的演绎了优雅坚强的老人Maria AltmanRyan Reynolds plays Randol Schoenberg, an untried attorney in international law at the time, who in 1998 took the case against Austria to the U.S. Supreme Court, and won. Today, Schoenberg is president of the Holocaust Museum in Los Angeles. He continues his efforts to reclaim art stolen from Jewish families.Ryan Reynolds 饰演 Schoenberg,一个当时在国际法辩护中并没有经验的年轻律师。
他于1998年接下了此案向美国最高法庭诉讼奥地利政府,并取得了胜利。
Schoenberg如今是洛杉矶Holocaust博物馆的主席。
他一直为帮助犹太家庭讨回被剥夺的艺术品而努力。
“Immediately after the war, people didn’t concentrate on material things,” he explained. “It was rebuilding lives, finding loved ones, figuring out what had happened to them, so I think it did take time for these other issues to subside and for people to focus on the few things that they still could get back and art works are, seven decades later, one of the few things that we can still do something about.”“战争刚刚结束时,人民不关心物质,”他说,“生活需要重建,寻找爱人,探寻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我想还需要时间去平息一些事情,让人们去关注那些他们还没有讨回的少数东西,而艺术品就属于70多年后我们仍然可以为之努力的少数东西。
”The world's costliest artwork, Gustav Klimt's portrait of a Viennese lady from 1907 "Adele Bloch-Bauer I," left, hangs in New York's Neue Galerie Museum for German and Austrian Art after being unveiled by its new owner, cosmetics magnate Ronald Lauder, fa这全世界的无价之宝,Klimt与1907年画下的维也纳女士“明华艾蒂儿”如今被挂在纽约 Neue Galerie博物馆的德国与奥地利艺术馆,由化妆品大亨Ronald Lauder为期揭幕。
早于时代一百多年,卡夫卡预言了个人在官僚时代的生存处境。
卡夫卡准确的预见了这种处境的本质,却猜不出它会以什么样的具体形式出现。
也许还要过上一百多年,人们才能站在一段距离之外,看清集中营和社会主义,其实就是卡夫卡预言的实现方式。
比起死去的千千万万犹太人和十多万个被抢夺的艺术品,让我触目惊心的是Aunt Adele 变成了没有名字的 Woman in Gold。
个人时代的财富是一种精致的生活。
Cello因为拥有者对于音质的追求而有价值,黄金因为独特的色泽而融入了一幅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中,钻石因为闪亮而复杂的光影衬托着主人高贵而独特的个性。
非人时代的财富是一串数字。
Adele的脸消失在了黄金之后,钻石戴在毫不相称的人身上,匹配的只是地位和售价。
人们在艺术馆欣赏的不是一位优雅女性的灵魂,而是一种想象中的民族荣耀。
个人时代的精英将世俗的财富变为精致的艺术品,将意志上升为国家机器的大众们将精致的艺术品变为高速公路和大众汽车。
大音乐家的孙子成为了律师——这个时代的精致是围绕着追求数字本身而构建的制度丛林。
Aunt Adele在画中想留下的是时间,留给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但是她再也没有了家,只能呆在博物馆中,无从选择的被千千万万只看到黄金和民族主义的过客打量。
这段历史的确应该记住,但是值得记忆的不是罪行,而是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个人世界。
转载一下我在zhihu上的回答(PS:对电影还是有点失望...有点浮于表面的感觉):这里有一个很值得玩味的故事,如果想看影像化的描述,可以看近年的一部电影《金衣女人》(《woman in gold》)虽然这个电影并不包含所有的真相。
总结起来就是说:这幅画的高价成交,是犹太人群体一次成功的政治表态和商业运作。
事情是这样一回事:在2000年左右,奥地利国内由政府组织开始“art restitution"这样运动,主旨就是把当时纳粹从犹太人家族抢夺的艺术品物归原主。
这时一个名叫Maria Altmann的美国老太太将目标锁定了《金衣女人》这幅画。
这幅画里的这个女人名叫Adele Bloch-Bauer, 她是Maria Altamann大伯的妻子。
大伯和他妻子没有小孩,所以在遗嘱中规定Maria Altmannn是他们的遗产继承人。
当时的维也纳(1907年左右)很流行有钱人出钱给自己女眷画画挂家里,所以这幅画法律上毫无疑问是属于大伯家的财产。
但是大家知道的,因为纳粹入侵奥地利,大伯家的艺术品全部被抢走,Maria和她的丈夫辗转流亡到美国。
回到现代,Maria老太太找到一个年轻小伙子律师(这个律师也是奥地利流亡犹太人的后代),一起回到维也纳想要追回这幅画。
当然不可能成功!
因为这幅画是奥地利的国宝,画中的模特Adele被称为奥地利的蒙娜丽莎 。
而且在Adele的遗嘱中,她也希望大伯去世之后把这幅画捐给国家的博物馆。
当然,大伯还没去世的时候,纳粹就将画抢走了。
Maria奶奶当然不会放弃, 她和律师回来之后,将奥地利政府告到了美国最高法院,此事颇为轰动。
经过漫长的庭审,2006年奥地利一个独立的法官委员会宣布Bloch-Bauer家族曾经拥有的五幅klimt的画作归还给Maria奶奶。
这个过程其实是实力庞大的犹太人团体和奥地利政府的一次角力,如果只是Maria奶奶一个人,是不可能走这么远的。
就在同年,Maria奶奶将五幅画以天价买给Ronald Lauder。
你猜对了Ronald Lauder也是犹太人,他妈妈很有名——名字是雅诗兰黛。
这位小兰黛曾经是美国驻奥地利大使,他买的这五幅画立刻成了他在2001年开的位于纽约的博物馆Neue Galerie的镇馆之宝,因为史上第一的成交价也使得这个年轻的博物馆一(大)夜(举)成 (吸)名(金)。
那位律师小伙子也因此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主业么就是art restitution.Maria老太太呢,变成了一个有钱的老太太。
奥地利人呢,可能再度在心里回味一下自己二战时并不是纳粹的受害者而是帮凶这一公开的秘密吧。
所以国宝没了,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吧。
“One of the important messages in this film is that we must remember what happened,” he said. “The 21st century is a very complicated and unstable place right now, and it is important to remember some of the lessons and some of the terrible mistakes that were made in the 20th century.”影片传达的最重要的信息之一就是我们必须要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说,“21世纪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纷杂的、不稳定的阶段,记得过去的教训、记起20世纪所犯下的可怕的错误是非常重要的。
”想起参观大英博物馆时候的心情🤨🤨🤨
以下是抄自豆瓣的故事简介“犹太裔美国妇女玛丽亚(海伦·米伦 Helen Mirren 饰)为讨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纳粹掠走的传家宝——《艾蒂儿肖像一号》,向年轻律师兰迪(瑞恩·雷诺兹 Ryan Reynolds 饰)求助,兰迪被名画不凡的价值与传奇的经历所吸引,决定陪玛丽亚追讨名画,这本是正义行为,但他们却发现奥地利当局使出种种手段,只为留住被视为“奥地利蒙娜丽莎”的国宝画作,玛丽亚与政府机器不屈不挠地抗争的同时,重回维也纳故地,掩埋超过半个世纪的痛苦记忆再度浮上她的脑海…… ”这幅画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当年拍卖出1.35亿美金据说也是拍卖史上的奇迹。
虽说电影始终强调追回这幅被纳粹抢去的画是为了家族而非画作背后价值一亿多美金的巨款,但即使是为了钱,去追回一个被强盗抢去的私人物品,于理,也绝对是正当的。
然而问题的复杂在于,如今这幅《艾蒂儿肖像一号》的地位之于奥地利,就像蒙娜丽莎之于法国,她成为一个国家的标志和符号,成为所有奥地利旅游纪念品上印刻的图像,于情,玛丽亚好像就应该将这一艺术珍品慷慨馈赠给国家,就像我们在新闻上看到的无数收藏家做的那样。
其实作为从小就被教育集体利益高于一切的我,在心底还是希望画被留在一家博物馆,还有一点私心是这样起码我还有机会可以欣赏到这幅画。
电影的结尾是画作被归还,但经过拍卖还是在曼哈顿的Neue Galerie继续公众展出,算是“大团圆”结局。
但是看完电影我总是想到有一个朋友说过的他欣赏村上春树说的一句话“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一边。
” 这仿佛也是一个高墙与鸡蛋的故事,只是这里的高墙不再是体制,而是每一个希望画能够被公开展出的你和我。
站在第三方的角度说出站在鸡蛋这一边这样的话并不难,但如果我们也是高墙的一部分,甚至是受益者,我们还能从心里支持鸡蛋吗?
如果玛丽亚最终将画作为个人财产收藏起来,我还能这样无条件地支持她追回这幅画吗?
当人们内心的正义会随着自己的角色改变而改变的时候,这所谓的正义还有什么价值呢?
从欧洲回国在法航飞机上看的,看到一半就觉得这部电影评分一定不低,看到最后突然觉得应该是一部真实故事改变的电影,下了飞机查了一下,果不其然。
主角的演技和剧情回忆部分的穿插完美的带入,既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一点用心过猛刻意渲染多余的成份,整部戏的重点围绕着那部肖像画,可是到了最后对于女主来说画已然不重要!
或许对于她来说能够重拾记忆,勇敢面对人生那段不愿提及的经历,人生才得以圆满,而法官宣判的那一刻,做为观众的我,也亦有相同的感受。
许是背景故事太炫目,女王和绿灯侠都没法将影片玩出花儿来。
一切都如此规规矩矩。
故事主要围绕奥地利和女主角的关于画作Adele一号的诉讼案展开,但影片中的诉讼部分被很大地削弱了。
key word可用restitution或“归位”;而架构分成三条主线。
(1) Maria,女主角,refugee,画中妇Adele的夫家侄女。
在维也纳的她生活富足,家庭虽然经商,却充满着艺术气息;Adele由于没有子女,对她格外疼爱,这一点也成为角色争画的一个情感立足:或许你们看的是一幅画,我看到的是我的aunt。
而明显地,编剧以及导演也希望借此摆脱观众对剧中人物的观前偏见——不就是为了million刀!
Maria在女王的演绎下,大致是一个背景优渥富有教养却又很萌很固执的老奶奶形象,且不幸成为了影片中唯一一个负责笑点的主要角色;类似echo的闪回中出现的青年Maria实在是美丽又契合,演员似乎是加拿大的演员,德语很溜啊。
两者的表演都没瑕疵,但放在一起有点inconsistent,因为青年Maria无论遇到什么苦难,都没有过逃避或是抱怨;而老年的Maria却对自己当年的不幸十分较真——老化真可怕。
当然,在这样一部埋伏着二战排犹背景的影片中,这个角色必然会经历从痛苦拒绝回忆到坦然接受的转变,这实在不新鲜;电影的呈现便规矩地分为几个阶段:不我不要回到伤心地维也纳--我回过家了一切都浮云了诉讼不重要了--哎呀赢了诉讼我该不该让Adele留在其家乡维也纳呢--我醒悟了我的家就在大美帝不用纠结卖给美国人就好了……画作的回归和游子Maria的精神回归是同时进展的,这是电影真正的echo,也是Maria身上所需要承担的“归位”;但是,这个角色”具有发展眼光“地将自己定义为了美国人,这幅画作最后也因为她的self-identity到了美国,而并非留在维也纳。
一句话,Maria回归了她的少时,完整回归了“个体”,却并没有回归“国家”。
这或许是不那么规矩的部分:倘若由德国或者奥地利人拍摄,一定会设计将Maria的情感归宿到她的家乡吧?
话说回来,作为一部BBC film,腐国你这样舔儿子的屁股真的好吗?
让Maria傲娇表示“我是美国人我讲英语”,真的不是因为你们找了位大不列颠演员吗?
英国这样插一脚在奥地利-美国中间,其立言的正确性也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呢。
(2) Randol,男主角,画作诉讼案的律师,是Maira家族好友的儿子,更是作曲家勋伯格的孙子。
这张脸老让我想起Zuckerberg。
好,进入正经模式:这个角色存在的第一个意义是,在影片中最明确地表示,“我们“,或者”他们“,”真的不是为了钱”:这个角色最早接下这个案子,很大程度是因为搜索一番发现画作估价不菲,他在和老婆Pam的对谈中直接承认了,创作者显然意识到没人来背“钱”的黑锅太超现实。
但地球人都知道,剧本的走向会让他发声“我不是为了钱”。
第二个意义,是推动故事发展,因为Maria在受挫后曾一度要放弃,是他坚持了下来,直到高院。
这一点是妙的,当老年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愿再回忆时,年轻人本该站出来。
第三个意义,是作为根正苗红的二代or三代青年人的代表,回归自己的奥地利根源。
这条线最为完整,帮助他回归的因素铺垫地很清晰:他之所以会认识Maria,是因为他们家族的联系;他找到律师工作,是因为他是勋伯格的孙子;诉讼进展最艰难的时刻,是在维也纳偶遇的勋伯格室内乐演出,坚定了完成诉讼的决心。
在Randol溯回的同时,剧本给他安排了两个孩子,其主要亮相都在出生前后,历史与未来交融的梗通过诞生的元素成功榫合。
他老婆,Katie Holmes演的,既能在Randol极速狂飙时当反派抱怨他丢了律师的工作,又能在他犹豫不决时当cheer leader淡定地表示老娘羊水破了你快来挑去维也纳的衬衣领带,这也太完美了!
让她嫁给我好吗?
感谢Randol的出现,不仅为Klimt的画作带来了音乐,更带来了勋伯格的标签。
勋伯格“犹太作曲家”的身份,其实是在美国成就的,勋伯格的家族,相较于Maria的家族,更具有美国特色。
(3)Hubertus,维也纳的记者,在奥地利帮助良多。
先吐槽:除了Brühl就没别的德语男演员了吗!
这位兄台是长了多少斤!
剧本设了悬念:无缘无故,何以帮忙?
直到三主线终于会聚在长椅上时,Hubertus才敢说,因为我的先辈是纳粹,所以我要赎罪。
于是故事的终极主体也归位了。
结构圆满。
阿弥陀佛。
纳粹可恨,赎罪可嘉,但容我冒死一问:在任何一部涉及二战或者德语的影片中都会出现赎罪的标签,这是在试图赋予德语圈人民原罪吗?
Brühl小哥,再加上维也纳部分的一众演员,他们一出现我就琢磨,叫德国人演奥地利人,这合适吗?
不同于柏林的单一,维也纳在二战中的功过很难评价,很多时候存在感很尴尬——影片中的一个笑点,是一位职员对Randol说,哦我女儿特别想去那儿因为可以看袋鼠!
现在的德国是终于媳妇熬成婆,代言德语圈,可以顺手替奥匈人民赎罪了吗?
这酸爽跟看见霍建华演抗日军官是一样一样的,虽然台湾人民也有抗过日,譬如林少猫……哦对不起,这个例子太不正确太不恰当,好一点的打开方式是:一群日本人,在以台湾为主体的影片中,真诚地悔过,gomennasai。
其他角色也可圈点。
铁叔的儿子,饰演青年Maira的丈夫,嫩出姐弟恋的画风,opera婚礼唱腔让人陶醉,德语赞一个。
我好奇:真唱?
但坑爹的behind scene footage视频刚好把唱歌的部分给剪了,实在看不出来是真唱还是假唱。
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一方面是为了凸显Maria早年生活的美好,所谓有男票有老公的人生赢家嘛;另一方面是提供了一个帮助他们逃走的兄弟。
当他在楼梯上被纳粹军官拖住的时候,我很狗血地以为帅哥会挂在这里,因为女王的Maria部分完全没这个男人的影子。
Tom Schilling小哥,您又再次作为德国的脸面出现了,能答应我,别再演年代戏了好吗?
别在二战戏里打酱油了好吗?
我就冲你来的,您对观众负责一点好吗?
镜头给到他,梆梆梆敲上Maria家的门来,应该是纳粹的邪恶嘴脸,但那逆生长的面庞实在让观众恨不起来吧?
麦戈文伯爵夫人作为导演的老婆,饰演了女法官,导演还借女王大人的口表扬了一句,啊我们以后应该多一些女法官,这到底是赞谁……说来女法官的比例也是个topic。
饰演Adele的女演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你的出场你的扮相实在是太美!
导演也很偏心,将Adele的哀愁与病态,都只留在了画上,活生生的她一直都是美的存在。
Charles Dance饰演Randol的上司,哎,在the imitation game也是这么个德性,下次可以温柔点。
我一直到看到演员表才发现罗拉快跑里的manni饰演了我们的Klimt,开篇贴金箔,宛如回归央视纪录片频道。
影片配乐有Hans Zimmer,维也纳部分出彩,听哭了大部分观众。
整体而言,整部影片完成度很高。
作为典型的美式电影,精彩地展现了美帝人民的时刻创造历史的自信,你看,Randol开口就是this is a moment of history。
我小时候看美片美剧很疑惑,为什么他们打官司都没什么逻辑性争辩的,说来说去都是情感煽动,还不如港片靠谱。
哎,真让我头疼,美帝人民就是如此感情用事。
质量固然很好,但它并不算新意十足的影片。
譬如艺术品以及文物因为历史遗留问题涉及归还的议题,当下因为ISIS又火了一把。
Adele这幅一号肖像,作为商业性质的画作,归属私人,不考虑Adele的遗嘱,归属很清晰。
但它还是有值得思考的地方:(1) 当私人的艺术品具有民族、国家、时代的代表性之后,还仅仅是一副私人画作吗?
倘若我们尊重个体权利,肯定私人所有权,那么其是否具有公开展览的义务呢?
Adele虽然被判给了Maria,并倒手卖给了富商,但毕竟还是在NYC的Neue Gallerie得到了良好的保护,并进行着公开展览,这算堵了许多人的嘴;那万一所有人就爱摆自己家里欣赏呢?
(2) 倘若画作并不具有商业性质,且所有权不清晰,那画家本人可以分一杯羹吗?
(3)倘若画作的购买者不是单纯的购买个体,而是类似皇帝的产权不分明的人物,那所有权又该归谁呢?
到底是归于皇帝本人或其家族,还是归于当时的政府,还是归于国家或者民族呢?
我以为,倘若影片针对以上问题给出一个答案,观众和评论固然会两极分化,但给予的价值更大,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们可以就此观察社会的反馈。
最后说一句,自由女神那块背景板,有点假。
附注:a. 曾一天内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偶遇Klimt的画作,又机缘巧合撞进了Neue Galerie,私以为这是一种缘分,所以看电影,所以写观感。
自娱自乐,且供消遣。
顺便安利Neue Galerie一楼的Cafe Sabarsky, 如果你爱维也纳。
b. 看的周六七点场,但上座率不算高,和furious7比。
大部分观众都上了年纪, 我一个人进去略感抱歉,似乎打扰了他们。
亏我这还不在宾州呢。
c. Maria的父亲看着窗下的激进,扭头说,把我的cello拿过来,why should this Sunday be different than others?
[Mcoun]平行时空叙事。海伦阿姨贡献了精彩绝伦又毫不费力的演出。这是一个非常应该道出的故事,即便那是历史的伤疤,尤其那是历史的伤疤。
这么煽情的剧本都拍不好也是服气,单纯为了小天使和仓鼠还有贱贱给一分吧
本来是看女王的,没想到惊现多只男神。有点菲洛梅娜的感觉,女王和瑞恩·雷诺兹化学反应十足。平铺直叙,煽情闪回加完美配乐。Ryan以后除了喜剧也多演这种喽。
在看过这个之后,我才开始理解瑞典对待难民的圣母心态。(理解归理解。。。难民拿的钱这么多,我还是不太爽的)
片子太中规中矩了,没有特色。那个特殊的星期六,父亲拉起大提琴的细节,挺有感触。
烂到不行的片子。美国人怎么总是在奥地利身上找优越感,有病。
影片本身没什么好诟病的,只是作为中国人看了总不是滋味儿,几副破画就弄的好像泼天的委屈,那你们100多年前从我们土地上抢去的东西怎么算呢,迄今为止世界著名博物馆里皆有的中国文物为毛不还!至于犹太人问题,现在美国人是世界老大哥,自然倾向性明显,只是总想起中国有句老话,可怜之人。。。。。
司法是最能窥见其国家政治属性的途径,美国奉行卢梭主义,讲公民公义及政治正确,这点上,跟中国挺像的,想象一下,换成中国故事......呃,一股灾难感油然而生
四平八稳,Maria的母亲在分离时竟然展现的是父爱般的隐忍,赢了官司还是一个回头从此作别“回不去的家乡”。
基因里的优雅
纳粹入侵奥地利 女主为保命 抛下父母 背井离乡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再回到出生地 为了夺回那幅家族画 对别人来说那是价值连城 对她来说她只是看到了她婶婶 奥当局设下重重阻扰 幸而us 也许也只有us才能给任何人一个尝试的机会 历史不容忘记 需要公正 而公正是无价的 演员演技使影片更出色
挺感人的。想想中国那么多文物流出去,每次去这边的博物馆看着就痛心。
太長
主演们的表演没什么可挑的,可是不懂为什么玛利亚强调不是为了钱,最后1300万卖给纽约的展览馆。奥地利人表明这是奥地利的瑰宝,她把画要回来后又捐给美国慈善机构。感觉故事就是在宣扬美帝自由伟岸包容的高大形象,在我看来并没那么感动
“按照玛利亚的要求,阿黛尔布洛克鲍尔的肖像画如今在纽约Neue画廊永久展出,在克利姆特的画作被纳粹夺走68年后,终于归还给了Maria Altmann”
男主音色太销魂!
It's a shame of Austria, if it's not a shame of those who lived through that history.
海伦米勒百看不厌。
海伦米伦连口音都无可挑剔 18/09/2015 ugc les halles avec daisy
两个美国法官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