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星,南美风格的西部片。
剧情相当简单,其实就是村民们反抗人面兽心市长的暴行,但过程很值得深思。
市长佯装伪善,骗取村民的计划失败,就找来雇佣兵杀光村民,剧情看似简单粗暴,但其实反应了政客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黑心,和目前南美落后村庄与城市发展的激烈矛盾。
影片画面优美,情节透露着南美慢悠悠的风调,观感不错。
可以一看。
{★★☆} 和去年没什么人看过的美国独立电影《面包工厂》很像,《巴克劳》讲述的是自成体系的小社群面对更强势权力话语入侵时的反抗。
在华裔导演王沛智的镜头下,社区话剧团号召街坊邻居抵制蚕食当地艺术环境的先锋艺术家的入驻;在巴西导演门多萨的凝视中,不知名小镇巴克劳举家持枪干翻了市长请来的雇佣兵。
从选材来看,这一主题可以非常政治化,正如《面包工厂》尝试用文明的方式左右居委会的投票、《巴克劳》则直接用血浆溺毙政客的爪牙,两部电影本身就在或外露或内敛地与政治对接。
但我喜欢《面包工厂》远远多于《巴克劳》,这不是因为前者用风趣的口吻讲了一个地气的故事而后者用爽片的逻辑拍了一部荒蛮的传说,而是因为——且听我下文讲来。
首先,我们不能否认反抗入侵本身的朋克性和叛逆性让讲述它的电影自带爽片气场,但可惜的是,如此具有魔力的主题,《巴克劳》却选择了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切入点:虐杀外敌。
事实上巴克劳这个小镇的设定就让它的村民很难参与到任何除虐杀之外的行动中,很多人说神展开,我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从电影开头有意无意透露武装兵的存在到村民整齐划一对市长的嗤之以鼻,我在电影还没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就猜到了接下来的情节是:市长欲一锅端结果掉链子,反而被村民一锅端。
拜托,这种欲扬先抑的手法,钱雁秋和他的神鹰系列已经用到烂了吧,难道是我看了太多抗战神剧吗。
不过看到这里,你会合理地提出反驳,凭什么老套的情节就不能拍出一部好电影,你家007系列、厕威系列,哪个不是进电影院之前就能闭眼默写剧本的?
说得非常对。
但我写第一段只是为了论证:神展开,恐怕没有。
那么我们来到第二点,《巴克劳》整部电影谜一般的叙事。
要展开说这点,就不得不提到类型片混搭艺术片的新模式。
作为一个观影爱好者,我非常乐于看到这样的新品种出现在大银幕上,因为这意味着并不是只有老掉牙的商业片和无聊到抠脚的文艺片才有资格被称作好电影。
为什么一部既有类型片的可接受性、又有艺术片的审美高度的电影不能是更具有适应性的佳作?
但这正是问题所在——类型片混搭艺术片,是不是表示它既可以没有类型片的商业流畅度、又没有艺术片的闷骚内力?
我想不是。
两者若相结合,就意味着它必须具有更强的生命力,不仅要承受类型片可能面对的挑剔、还要在艺术片领域受到同等程度的审度。
这是更难做到,也更难实现的。
《巴克劳》有没有做到呢,答案就是没有。
我在写《海王》影评的时候曾说过,为了给刚走进电影院大脑里一片茫然的观众提供一个即时进入状态的机会,魔幻/科幻类电影必须快速并准确地交代清楚故事即将展开的世界观。
快速,指的是要目不暇接,让观众来不及思考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准确,是指交代要清晰,要有条不紊。
《海王》对于海底世界和七王族的交代可以说是一个失败典型,能省则省,含糊不清。
我们现在来看看《巴克劳》。
显而易见,巴克劳是一个近似自给自足、与外界相对隔离的微型小社群,这样另类的社群对大多习惯都市生活的观众来说本该眼前一亮,但电影对其的交代简直粗糙到令人抓狂。
且不说巴克劳除了一个相对集聚的小镇外,还有分散开的农场、单独住户,而这些东西根本不跟你讲清楚外,对人物的刻画也如天女散花。
好像每个人物都露了一下脸,但每个人物都跟张纸片似的没有足够的重量。
突然,出现了一个刺杀名人,可是一个鸟不拉屎小镇上的无名氏为什么会是刺客,我到最后都没弄懂;又突然,发疯的老太太原来是一个女同性恋,而她的伴侣在和一个男妓做爱;再突然,村口放风的是一个跨性别者,而她还蛮酷的。
把这些元素扔到一起,导演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边缘人群的脚注到底暗含了什么被我看漏掉的含义?
另一边,导演又借电影里那些佣兵之口说,他们这是Nazi。
如果说Anarchism大战Fascism的母题还能在政客vs村民的形式上找到些许支撑的话,那佣兵们的白人至上主义就完全是莫名其妙了。
那和电影有什么强相关吗?
毕竟,幕后黑手市长可不是白人(同理,这条也可以理解为对巴西政治受美国钳制干涉的隐喻,但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上政治课吗)。
而本片的佣兵,则是另一让人瞳孔放大的设定,让我们来到第三点:愚蠢的佣兵。
当佣兵们第一次登场时,本该给观众当头棒喝的第一个剧情转折点——作战会议瞬间被他们毫无重点的对话弄得哭笑不得。
一部走暴力路线的类型片,居然突然变成了讽刺剧。
他们开始讨论拉美人是不是白人,有没有文件证明佣兵出现在巴西,以及一脸正经地澄清自己从不使用重型武器“猎杀”(我该鼓掌吗);第二次在基地里,他们开始讨论谁更像美国人,开始争论该不该有负罪感。
谁能告诉我这些脸谱化到苹果肌都要变僵的对话为什么会空降在一部不太像是一个次元的电影中?
为了给门多萨一个机会嘲笑自以为是的美国?
还是为了给观众一个忍俊不禁的机会?
我甚至不觉得这些流于表面、宛如角色生成机制造一样的人物有任何幽默的地方,我只感觉到自己被亲切地羞辱了。
再来,这些佣兵一个个都表现得十分之业余,就像临时从里约拉来的几个美国游客。
①为了体现这些佣兵嗜血成性的疯狂,两个佣兵在任务完成后就地开始野战,居然不是两个男佣兵,可惜。
②切断电源的目的是干嘛,好像在大张旗鼓地告诉村民:我就要来杀你们啦。
切就切了吧,结果等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挑白天下手?
我大概对巴西的昼夜时长有点误会,毕竟我地理蛮差的。
③闲着没事扫射学校,结果暴露位置被村民瞬杀。
我不太懂,纵使再轻敌,也不至于干出这种我初中同学玩使命召唤时都秀不出的现象级操作吧。
你可能会说,门多萨的目的就是黑色幽默。
但这些被刻意闲话家常的烂幽默不仅不能使人发笑,还严重地怠慢了电影在其余时间苦心营造的紧张气氛。
如果这确实是门多萨的目的,那我很担心他今后作品的走向。
你可能又会说,逻辑问题何必如此认真。
但这可是刀尖舔血的关键时刻,本来村民的反杀就被压缩到只剩那么片刻的快意,若还不能力挽狂澜表现村民们的十八般武艺,那反转就很难说是成功的。
而从现在的成品来看,巴克劳的胜利更像是纯粹的走运。
不仅是佣兵的愚蠢自负,就连山上那名被下药的狙击手,他的子弹究竟会射向哪里更多也取决于不可控因素。
是啊,一切都那么魔幻而不可思议。
但《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既是它美学上的遮羞布,也是封上它棺材的最后一枚铁钉。
我很难为电影辩护,颠倒黑白地告诉你们,《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是无懈可击的、是浑然天成的。
恰恰相反,我认为它是平庸的、偷换概念的。
事实上,整部电影最魔幻现实的地方就是它的海报:漫天飞鸟,村民不祥地站在墓穴入口一言不发,像是末日、又如同梦境。
我认为真正好的魔幻现实主义,是脱离现实没错、但又完全依附于人物心境或故事基调的超脱处理。
正面例子:17年由19年威尼斯评审团主席Lucrecia Martel执导的阿根廷电影《扎马》。
我在看完《巴克劳》后愈发醒悟自己低估了《扎马》,哪怕我对它的剧本颇有微词,它丰富的魔幻意象依然深深地根植在我的脑海中:它们无一例外与现实微妙地错位,有时甚至显著地错位,但它们没有一刻让我觉得跳脱出了男主人公在异国经受的孤独与存在危机的大母调。
反观《巴克劳》,你看到了什么?
UFO?
宽屏显示器?
语音翻译器?
这些分明与原始与荒蛮格格不入的东西用锐利的棱角把电影意欲描绘的独立新世界切割得破破烂烂,这不是魔幻现实主义,这只是乱入和四不像,而已。
我不会说《巴克劳》是一部烂片。
因为无论是剧情隐约走向给予你的暗示,还是视听上稍纵即逝的良好瞬间(挥舞白手帕的葬礼,对暴力美学的拙劣模仿,等等)都让我至始至终保持了半桶水的耐心、去期待去检验电影将为观众揭晓的厚礼。
但遗憾的是,我的耐心到最后化作了巨大的失望,而那半桶水则哗啦啦一下、就像片中那辆被打出弹孔的卡车,心揪着洒了一地。
这里有诗意,但做作而业余;这里也有政治,可象征而空洞;f*cking hell这里也有故事,只是比较无聊的那种。
电影一开始还很正常,一个部族的领袖死亡,以葬礼死亡开头,也算常见。
当我看到那个飞碟状的无人机时,我就懵了,然后就被奇怪的剧情走向疯狂蹂躏。
看到最后结束,才发现这是一场未来人类的反祖盛典,暴力狂欢。
抛弃导演所映射的巴西政治现状,光看电影剧情。
这部寓言式的电影也足以令人赞叹。
整部电影带有一定的科幻色彩和神秘感。
巴克劳作为一个孤立的小型社群,有着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和处世逻辑。
而巴克劳也是市长竞选中最大的阻碍者,于是他找了人除掉巴克劳人民(???
),这就是一大wtf之处,第一次看到这么霸道的市长,杀光所有不支持自己的人,这个暂且不论。
因为主要就是精彩在外来文明入侵部族之处。
与其说是现代文明入侵原始部族,倒不如说是现代暴力与古老暴力之间的对决,那种部族中祭祀的神秘感,每个族人都吃的神秘致幻药丸,所带来的庄严感是很有压迫性的。
随着族人不断的神秘的死亡,运水车上的弹孔,这一切给这个部族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他们选择拿起武器,在巴克劳博物馆中我们可以看见,他们拿出的是历史中的武器,最后那个白人老头被抓的场景更有一种先祖庇护的感觉。
而最后,当族人将所有入侵者的头颅砍下拍成一排时,那种视觉感官是无与伦比的,十分硬核的。
对于首恶,市长竞选者被放逐到布满荆棘之处,白人老头被活埋,永远沉于黑暗。
现代文明与反祖部落的暴力斗争中,以部落的胜利告终。
这则寓言式的电影,影射的就是巴西政治现状的反祖化,也是对现代文明的反思,暴力与性作为人类基因里永存的部分,一直是禁忌的存在,而一旦出现禁忌,就意味着僭越。
单以性而言,人类从原始走向文明,意味着性不在公开,变的隐私和不可说,那么性开放和开放性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否意味着一种反祖。
而谓之暴力,又当何去何从呢?
我不得而知。
也许巴克劳会是一种未来的归宿。
举行葬礼的村民这是一部地域性很明显的电影,无法与拉美文化历史割开来看。
单是影片里面出现的要素就足够明显:村庄的俯瞰地形图,村庄博物馆里陈列的历史照片与枪支,传统的丧葬习俗与“巴西战舞”卡波耶拉 (Capoeira)......而这种地域直指的是这部影片的政治意义,这就要结合影片发行时巴西所处的政治背景来理解了:2016年,迪尔玛-鲁塞夫总统(工人党)被弹劾:"宪法 "政变2018年,卢拉入狱中产阶级不满情绪导致极右翼势力崛起——>2018年,博尔索纳罗赢得总统选举并在2019 年 1 月就职博尔索纳罗(Jair Bolsonaro)所持的是极端保守的价值观和极右观点(上帝、祖国和家庭),并公开反对少数群体,尤其是 LGBTQ+ 和土著社区。
这种政治上的压迫导致了这部左派反抗博尔索纳罗主义的影片的诞生——它几乎是以“夸张的反暴力手法以及集体宣泄的方式”,“无助的人民与强盗的联盟” 构造了一场“野蛮主义的庆典”。
对博尔索纳罗的反抗几乎是贯穿了整部影片,这里举几个例子吧。
影片开始是以Teresa的视角走入这个村庄的,她是刚离世的族长的孙女。
刚回来时,她的行李箱(装满了供村民使用的医疗用品)就是被村民们像接力棒一样轮着抬回屋子里的,这一举动足以反映这个小村庄的凝聚力之大。
而Teresa则是以一种代表性人物的方式受到敬重。
而影片也明显的表明了Teresa的宗教倾向:Teresa : Sleep with me tonight? 今晚和我一起睡吗?
Pacote : You're not in mourning? 你不是在守孝吗?
Teresa : I'm not religious.我不信教。
这与博尔索纳利用天主教来获得信仰上的政治臣服关系是完全背离的。
再后来,在送葬仪式之后,Teresa几乎是融入到了群体里。
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这部影片的视角从单一人物Teresa的视角走向了一种村民们的集体视角。
之后最明显的例子就是Lunga了,有趣的是饰演该角色的演员Silvero Pereira的身份本身就是queer。
而Lunga则在影片中代表了一种野蛮的力量,可以发现,他的回归使得整个村庄从受害者的角度直接反转,齐心协力谋划了一场反叛。
Lunga从这个角色身上,我感受到的是这片土地本身所具备的一种原始力量,而这种力量则在影片开头掩盖了这些村民们鲜艳而现代的休闲装打扮里。
但随着影片的深入,观众可以发掘到一种将Bacurau所有村民相连的亲密血缘,这贯穿在村民们的言行中。
首先,在面对至亲至爱的人死去时,他们的民族性使得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愤怒。
正如在影片开头族长去世时不断咒骂的女药师,以及当两位村民不幸遇害时运送尸体回村的帕科特在车上的咒骂。
他们咒骂死者,似乎骂着骂着就能把对方气醒和他们对骂一样。
这反映出的是一种近乎原始的族人之间的亲密联系。
其次就是好客以及愿意相信他人。
面对两位衣着鲜艳骑着摩托的入侵者,村民们同他们聊天,给予食物,并弹琴相送。
就算是半路发现事情不对劲的两位村民,仍然做不到去真正怀疑这两个入侵的年轻人,他们坦诚地诉说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并因这种坦诚导致了杀身之祸。
这些民族性,让观众意识到,这片土地上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善良淳朴和谐共处的,他们热爱身边的人,也热爱他们的家园。
而这部影片最打动我的就是他们对家园的固守。
其实影片中也有例外,有一对夫妻在发现村庄遭受入侵时连夜想要逃离,但却不幸遇难。
这暗示了影片所诉说的价值观:逃离是不会有出路的,形单影只只会遇难,而团结一致才能共同抗敌,维护家园。
村庄是信仰,人民无法背叛土地。
是啊,又有什么必要逃离呢?
我们本来就拥有力量。
这部影片是乐观的,它构造了一个村庄的乌托邦,它们拥有强烈的向心力,能在遇难时共进退。
不同于另一部更为流行的巴西电影《上帝之城》中对暴力与历史的诠释,这部影片始终以“固守家园”为宗旨。
人们不通过从原始土地逃离到现代文明城市来进入崭新的人生阶段,而是选择延续土地的血液,选择拿起祖辈们抗敌的武器。
而这一宗旨并不代表这部影片在美学上只是依赖传统的民族特质,这也是这部影片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它容纳了多种类型片的特质,以一种后现代美学的方式展开了整个故事。
首先是科幻片的要素。
在开头的宇宙俯瞰视角以及歌手中就展现了一种对“unidentified object”的迷恋,而在影片中多次出现的入侵者带来的飞碟状的监视器以及一些科技视角——监视器视角、枪支聚焦视角等等也展现出一种科幻片特有的形式美学。
其次就是西部片,这具体展现在影片中对美国白男造型的刻画以及他们的枪战上。
最后就是恐怖片。
影片通过音效、夜晚的马匹,以及孩子们在黑暗中的游戏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这些要素的结合,使得这部影片综合了一系列后现代奇观获得了大众吸引力,成为一部成功的跨国类型片。
而这些要素的融入,究竟是提升了还是降低了影片的政治意义呢?
我的观点是提升了,我认为这种美学特质恰恰是对当代性的反映。
村民们通过手机来互相通报信号,市长Tony的选举宣传海报被制作成动态屏幕装置在车身上.....而这一切又发生在这个看似贫瘠且落后的村庄里,这造成了一种荒诞感。
而正是这种荒诞,使得影片具备了反讽的力量,对当代的政局进行了抨击。
除此之外,这也恰恰是一种真实。
时代与技术的变迁使得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愈来愈模糊,全球监控几乎是潜入了每一个公民的日常空间里,人们接触和理解世界的方式或许也正在被不同屏幕里的情景所控制。
这部2019年上映的影片实际上是以这些类型混合的方式展现了一些巴西内陆贫乏地区的真实处境,而非单纯的营造奇观吸引观众。
感谢real影迷@MR.Charles 的推荐 当时问的category是“colonia horror”来着…今天在CC上找电影看,在科幻这个分类底下又看到了这部隐约记得标记过的电影,看了以后觉得这个标签确实蛮疑惑,但又没毛病,可以说它一方面是realism disguised in/as the fantastic - by way of “a few years from now” and the flying saucer,一方面叙事和镜头都以“写真”为主以至于前半部都没有进入节奏(more on this in a bit),更没有华丽的特效动作场面which其实 the real warfare here is the fight over whose mediated technological narrative:是UFO游戏般VR POV的fantastic,高科技透明平板同声传译的farce,还是结尾村民对着人头纷纷举起了手机的mundane和everyday⬆️可能我不会写这篇作文 但是真的很适合在first year grad seminar里的de certeau / lefebvre week 配合使用:aerial / sidewalk, strategy / tactic, map / itinerary,by extension 这部电影前后半部强烈反差的这个鲜明“缺点”也可以被productively reclaimed:电影前半部云里雾里的withheld information在揭露了UFO主人以后才被揭开 knowledge和power的spatial distribution在这里一目了然这太poaching了 但问题似乎好像也在于它太poaching了 就是这种 alignment of the caricature racist imperialists on one side and the wholesome proletariats in solidarity on the other 有点太neat了 以至于有些suspicious 虽然它的narrative / allegorical purpose well-intended and well achieved看前面的时候就有在考虑巴西的racial scene在“国际”观众眼里会怎么manifest 没想到后面就真的出来了 那个长桌对话和后面的Nazi对话 虽然有点cliche 但又正中要害 确实也是个much needed satire on the very real happenings in the world: recreational battefields, aerial aftermaths, forensic architecture, landscapes of ruin and ruination, infrastructural violence 这一切通过mise-en-abyme的media technology和meta textual层面的narrative/genre mediation来讲述似乎再适合不过了最后一个tangent就是其实前半部不确定会怎么发展的时候一度觉得很Wanda Vision… a spatio temporal continuum so envelopped in mourning that it disappears off the map 一些conscious registering / perception / loss / melancholia / history
我们通常在幻想一个未来世界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会代入进去一些科幻元素。
未来属于科幻,这本身无可厚非,我们也能接受这样的设定,因为科技是发展的,时代是进步的,人类的文明的步伐也是在一步一步中稳定的超前迈进着的。
但是未来仅仅只有科幻吗?
好像并不是,我们不能简单地用科幻来替代所有的与未来有关的情节,科幻并不是未来的所有元素,那么未来究竟还有什么呢?
或许今天给大家推荐的这部电影会告诉给你答案。
《巴克劳》是一部讲述着发生在不久的未来的电影。
一个村庄中的长者去世了,她的孙女回到了故乡来参加葬礼,葬礼结束后,孙女在村子里住了下来,然后不久之后人们就发现,这个村庄已经从地图上被抹去了。
这还不算,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正对着这个小村庄虎视眈眈。
最终,一场杀戮计划一触即发。
看完了我对于电影的简介,是不是依旧不明白未来到底是什么。
别着急,慢慢给你讲。
这个故事的设定时间发生在不久的将来,而本片也在开始不久之后,就给我们展现出来了那些科幻元素,比如说飞碟形状的无人机,透明面板的同声传译器等等,这些元素时刻在提醒着我们。
这个故事发生在未来,这是一个与未来有关的故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个故事开始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本片设定的矛盾与本片导演在另一部作品《水瓶座》中的矛盾别无二致。
同样的在未来,人们依旧不能避免阶级之间的矛盾。
开发商想要这块地,但是村庄的人誓死捍卫。
与其说是誓死捍卫,倒不如说是守卫或者是保护吧。
开发商蔑视这个村落的村民,甚至于用在地图上抹去的方式来告诉给大家,这个村子已经不存在了,而对于他接下来的杀戮,就显得更加的合情合理了。
但是好景总是不长久。
开发商因此雇来的杀手们过分轻视了这个村庄,或者说过分的轻视了村民们对于守卫自己家园的意志力,于是矛盾激化了,故事以一种突如其来的酣畅淋漓开始了。
本片首先给我们设定了一个离家很久的游子与故乡之间的牵绊。
回乡参加奶奶的葬礼的女人对于故乡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因为离家很多年,因此,故乡在她的心里慢慢的淡化了。
但是这个女人终归还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于故乡的感情即使是被时间淡化,但依旧存在。
当村口的老人让她张开嘴巴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一粒谷物。
从这一刻开始,女人已经慢慢地融入到故乡中去了。
而过来参加葬礼的都有什么人呢?
不同的行业,不同的阶层,有特殊从业妇女,也有医生,有律师,也有混混。
但是这些人并没有被区别对待,至少在这个小村庄,这些人都是可以存在的。
他们的区别就在于从事了不同的职业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个时候,导演展示给我们的是未来社会存在的基础,那就是差异性共存。
所有人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都可以具有独立的属性而存在。
这样的存在才会长久持久。
这是对于村庄的描写,同时也是对于未来和睦的社会氛围的一种期待。
但是好景不长,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共存是一个好主意的。
于是,本片中的反派出现了,他的出现,以及他出现后对这个村庄所做的一切行为都说明了这个人的观点是与村庄相悖的。
他将一车的书籍以及食物倾倒的方式说明了他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后,对于低阶级的蔑视。
同时肆意的将这个村庄从地图上抹去的行为,也更加映衬了高阶级对于低阶级侵害的随意性。
这里最后出现的杀手军团的伪美国人的设定很有意思。
他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外来入侵者,但是自己却从不主动承认,而且以自己是美国人为荣。
但是回想一下,美国人在登陆美国的时候,也是一个外来入侵者的形象。
而杀手老大对于这个村落所做的事情,与美国人当年对于印第安人所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区别。
本片在这一点的设定上很有趣。
大家可以想一下,美国人对于印第安人的屠戮与本片中,上流社会的人对于村民的屠杀有什么区别?
本片中未来的设定其实就是当时的美国人与印第安人相处中未来的设定。
曾经的未来已经成为了过去,而如今的未来迟早也会成为过去。
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没有,曾经的未来充斥着高等阶级对于底层的屠杀,如今的未来并没有摆脱这个怪圈。
只不过墙上的一幅剪报指明了重点,巴克劳是一个曾经被镇压过的村落,即使是阶级已经形成,但是反抗的精神却会长存。
这也是国外的“开发商”再厉害也不能得逞的真实原因。
……你好,再见
巴西导演小克莱伯·门多萨和他的制作人兼合作导演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是拉美电影新生代的代表。
从2012年的长片处女作《舍间声响》起,再到四年后的《水瓶座》,他们的目光一直聚焦在现代文明中个人的处境,两位导演从未停止过对当代生活的观察,和对那些披着华丽外衣的压迫者的控诉。
《舍间声响》中表面平静之下隐隐的不安,焦虑,《水瓶座》里“钉子户”的执拗,地产商的油嘴滑舌和不择手段,都是心理层面上对当今社会栩栩如生的描摹。
这些电影虽然都以写实主义为基础,聚焦在城市一角中产阶级的生存状态,但它们并不执着于情节或具体事件,而是在耐心的人物刻画中试图去捕捉时代的脉搏。
电影中时常出现一些“超现实”或是“魔性十足”的元素,如《舍间声响》中捕捉不到来源的声音,黑暗中街角的急刹车,《水瓶座》里Clara楼上肮脏的群欢,爬满蛀虫的朽木等等。
这些天马行空的意象,和经常在不经意间抖落出的触目惊心的时刻,似乎已经成为门多萨和多赫内利斯(以下简称门多萨)独有的电影语言。
乍看上去,《巴克劳》在形态上似乎与前两部作品有明显的不同,但它的精神内核却是非常一致的。
把情境从海滨城市累西腓搬到同处于巴西东北部但却更为偏僻闭塞的一个名叫巴克劳的乡村,两位导演继续着他们关于“现代化将人带往何处去”的探索。
在前两部作品中,地产主和房产开发商是共同的主角,他们是城市现代化过程中的共谋和执行者,不仅掌握着资本,更从某种意义上掌控着对寻常人予取予夺的至高权力。
如果说《舍间声响》和《水瓶座》中对这类掠夺者的形象描述得相对温和,他们富含教养,熟谙现代人的“游戏规则”,从城市移至乡村的《巴克劳》则为我们展现了他们狰狞,野蛮,冷漠无情,和更为原始(或者反过来说,更为未来)的一面。
电影在葬礼中开场,预示了后面的故事将一直与死亡联系在一起,与此同时,这段事无巨细的对葬礼的纪录也折射出传统习俗,社群纽带对巴克劳的意义。
我们在这段描写中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形象不仅是身份上的(教师,医生,商贩,妓女,街头歌者等等),更体现在面对受人爱戴的长者的死亡这一灾难事件时,所展现的不同姿态。
理智,冲动,悲怮,和埋藏在音乐声中的某种达观杂糅交织在一起,散发着一种向死而生的冥然力量。
在后来更大的灾难面前,这些在影片一开始就交代出的人物形象和情感姿态进一步演变为更有组织和强悍的反抗行动,这样的铺陈和“蓄力”方式与导演之前的作品(尤其是《水瓶座》)其实是一脉相承的。
更重要的是,从这个时候起,影片也一点一点地在看似洋洋洒洒的乡村风物描绘中渗透进潜藏的矛盾和不安,一开始是根本察觉不到背后的深意。
横亘在山谷中间的水坝,倒在路边被车轮碾过的棺材板,舔入舌尖的神秘药材,让人感到极为不适的用翻斗车像卸货一样地倾倒书本,到后来都直接或间接地与巴克劳的劫难联系在了一起。
两个摩托车手的出场是这部影片中十分精彩的段落,它精准地从剧情上衔接了前文里一点点塞进去的各种异常,和后来的谜底揭晓。
巧妙的是这两个巴西本地人(但显然不是来自东北部地区)的身份正好处在西方“侵略者”和本土“被剥削者”中间,他们的行为,背后的动机以及结局是也最发人深思的。
与相对松散的《舍间声响》和以人物素描为基础的《水瓶座》相比,《巴克劳》在创作上最大的转向,就是极大地加强了人物形象和他背后身份的指涉,影片的象征意义极为浓厚。
如果说前作的身份指向性还是局限在不同阶级,不同地域之间的区别与潜在冲突,本片则毫不胆怯地将其上升到国家的层面。
村庄的守护者,外来的入侵者,和本土的那些自知的不自知的共谋者,他们之间的互动关系实在像极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甚至文明与文明之间的政治经济生态。
我们在银幕上看到的各种无情的冷漠的残忍的画面,其实在电影院外面的现实世界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导演在本片中用极为风格化的对暴力的描述指引我们去关注现实中的那些“巴克劳”和“美国游客”,而且,这种指向并不局限于,或者说根本就不关乎于真正物理和肢体上的暴力,而实实在在地落地在政治的霸凌,经济的掠夺,意识形态和言论风气的转向这些更深层更持续也更为隐形的暴力上面。
相信每一个对当今“社会情绪”有一定敏感的观众,都能从这个寓言故事中体会到导演的用意。
电影表面上非常动作,直接,和类型化,但实际上却是门多萨迄今思想最为尖锐和彻底的作品。
《巴克劳》类型化的外壳背后隐藏着十分“巴西”和本土化的东西。
我很欣赏这部电影在探讨上述问题时的“向前看”和前瞻性。
参加本年度纽约电影节的那些喜好关注政治和社会议题导演中,波蓝波宇喜欢“向后看”,他的故事和镜中的罗马尼亚总是被“历史的幽灵”笼罩;来自以色列的那达夫·拉皮德则偏好关注当下,《同义词》无疑是对当前移民困境作出的一次极为先锋和激烈的反抗;而门多萨的电影,其实从第一部《舍间声响》起,就透出了极具未来气息的关注方向和忧虑。
他用发生在巴西的故事告诉我们,即便在欣欣向荣,富有朝气和充满希望的发展中国家(而且是大国)的土地上,在表面的祥和,秩序,和国泰民安之下,埋藏着深层的危机。
《巴克劳》开头告诉我们这个故事在“若干年以后”,影片里时而闪现的科幻元素也让我们对此信以为真,但更让人惊悚的其实是电影对未来人类(尤其是作恶者)思想层面上的预言。
那份深入骨髓的对“劣等群体”的蔑视,洋洋自得的优越感,毫不自知的偏见和让人心寒的种种无端的恶,也许有一天真的会降临,或者此时此刻也不定正在发生。
从这一点上看,《巴克劳》再次印证了门多萨对时代脉搏及其潜在走向敏锐的观察,这份思考富含活力,不倚仗世故,却也清醒而沉重。
放映之后一个有趣的Q&A细节是,一位美国老爷爷温和而不失礼貌地询问为什么把影片里坏人设置成美国人,门多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然呢,不是美国人还能是哪里人呢?
”在那一瞬间,我吊诡地感受到电影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无比自然地延续到了真实世界里。
那些门多萨镜头下各种显性的隐性的明亮的黑暗的纷争对抗,互不相让,以及偏见和无知,或许真的离我们一点都不遥远。
今天看了2019年巴西电影《巴克劳》。
它获得了第72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评审团大奖。
电影大致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以从远方返乡的女主人公的视角,全面展示了南美小镇的风土人情,后半部分讲的是南美小镇对抗入侵者(从口音分析,很像美国人。
但影片没有明确这一点),以暴抗暴、保卫家园的故事。
电影拍的张力十足,完成度很高。
故事流畅,演员的表演丝丝入扣。
美术、摄影维持了拉丁美洲一贯的猛烈汹涌。
影片涉及了大量的政治嘲讽或者隐喻,但却没有拍成简单粗暴的政治檄文。
保卫家园的意志中,嵌入了大量南美独有的巫术细节。
更重要的是,整部电影闪现着很多早期左翼文艺的特征,人民性和世界性明显。
导演的目光很敏感,把诸多小人物的的人生和人性,放在时代洪流的宏观背景中去审视。
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谈起左翼电影,我能想到的只有卓别林以及二战后法国、意大利那波人。
似乎《阿甘正传》那种在意识形态上偏右的电影包打天下。
这种模模糊糊地错觉维持了很久。
前些天,查了一些资料,才知道美国在麦卡锡主义之后,左翼导演或编剧纷纷转入地下。
他们并没有消失,而是以潜移默化的方式把自己的意志植入了电影历史。
他们甚至极大影响了日本的电影发展。
至于中国、朝鲜、越南等国的电影发展,完全是左翼文艺在起主导作用,自然更不必说了。
1、殺戮荒村(Bacurau,2019)中,我們從這些美帝來的殺手(其中Udo Kier所飾演的頭目更是意指納粹本質為美國的霸權地位所繼承)談到他們的出身時,可以知道他們嗜殺其來有自,他們強烈破壞性與殺戮行徑來自於樂趣或自卑,其中有人出身於分裂的婚姻、不起眼的職場經理,而有的只是喜歡玩槍,在生死交關之際,甚至一個女殺手說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人。
暴力,不是絕對的惡,在佛洛姆人類破壞性的剖析(The Anatomy of Human Destructiveness,1973)中羅列甚詳;又如周武王以武字為諡,就是因為武力是不得已的一種手段,而他使用武力,以達成其父周文王對人類和平理想的呼籲。
相反的,巴克勞這荒野村鎮的人民掄拳拿槍,正因為深知武裝暴力是不得已的暫時性手段,他並非嗜好,也非職業,更不是終極目的,他們所拾起的槍枝原本是掛在博物館中,事件落幕後也將放回,這些槍枝不過證明了他們擁有捍衛自己生存的能力。
其中,策畫整起反撲行動的關鍵人物是個年輕的男孩子Lunga,不要看他凶狠的目光和過度自我伸張的衣著,我們從村民的口中得知,在以前,他還只是個多愁善感的文人,村民說:「以前你不是很愛寫作嗎?
」這讓我想起搶救雷恩大兵(Saving Private Ryan,1998)中,整個排的士兵都在猜他們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領導長官到底是什麼出身,原來,他不過是中學的英語教師——一個對人文思想極其濃厚且敏感的人,以槍砲彈藥來維護生命的主權。
歷史上范仲淹等有宋一代名士大將,不都如此?
2、詩經大雅文王:「命之不易,無遏爾躬,宣昭義問,有虞殷自天。
」詩經說周代的天命是繼承於殷商,不過,殷商當初也是繼承了天命,只是後來把這一分上天給予的祝福與責任給丟失了。
這句詩是說,我們千萬不要讓天命在我們的身上中斷了,我們要好好的把這美好的德行,及由此而得來的美好的聲譽,繼續發揚光大;如此還不夠,我們更要反省思考,徹底瞭解到商湯之殷朝之所以興,之所以亡而不能承接天命的原因,而這是上天的決定。
南美洲在切格瓦拉的奮鬥中,與北美分庭抗禮,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商業與資本求利態度的興起,主政者已經不愛人民了,成堆的書像傾倒垃圾一樣從貨車上卸下,足見當局人文性與精神性之匱乏,然後斷水斷電,給予劣質甚至於有害的物資,更可惡的是興起了剷除索利之途中障礙物的念頭,仁心全無;相對於此,被通緝的Lunga自己說了,他是繼承切格瓦拉遺志,這也意謂他是承襲天命——而天具有普遍性,與私相對,換言之,官不護民,官逼民反,他的作為其實是代天行道,為了維護整體人類的生存與公義。
评分:9/10猛人:N/A 阳光、空气、水,身为人生存的基本三个东西。
除了阳光与空气是无法实质掌握的,当然若你指空污问题,或是『被』坐牢这两个前提,能被占据掌控的,似乎就只剩下水源。
不论是务农还是拓荒,以农立国的东方文明以及开拓开发的西方国家,没有水源就不可能带来任何生存的发展,更别提文明的传承。
但如果当下人民面临的处境,就正好是当权者有计画性的断绝一切民生物资所造成的,更甚至是有系统性的打算灭村。
试问该为了家园的长存而反抗;还是逆来顺受与逃避无可阻止的必然结果,尤其是当这结果就建立在什么都没做的时候?
《巴克劳》是本届2019金马影展的参展片之一,前半段像是偏僻小镇的人文观光片,同时穿插著因为民生问题导致的政治冲突,以及山雨欲来的不安情绪。
故事中后段小镇居民得知危机到来的反击展现的快狠准,则直白残酷的反应出什么叫作狗急跳不了墙就咬人的可怕。
我想,给香港观众看这片应该会比《小丑》更有感。
片中从开始不时碾碎的棺材与一个死亡事故以及一场村长圆寂的葬礼,就已经预示了这是部将充斥死亡垄罩的电影。
而看似突兀出现的选举造势以及都市来的过路客两段剧情,则明显的点出城乡文化差异所呈现的城乡疙瘩。
但真正心寒的却是政客为了无法谈拢的政治算计,找上了外来武装势力宛如作贱人命一般的游戏态度残杀居民。
最后则是透过居民里的激进份子以残暴手段对抗外来入侵者,甚至是羞辱式的报复手段,点出了村落过去历史文化中一直存在的反抗意识以及残暴本性。
看似荒谬的剧情,却是处处充满著现实的政治影射,以及实际存在的人性暴戾本质。
而对于联合外国势力打压人民的手段所产生的反抗心理,不论是相对资源优渥的都市人,还是瞧不起在地都市人的有钱有闲把杀人当赚钱游戏的外国人(片中设定为美国人),本片透过剧情娱乐性,满足观众以暴制暴嗜血心态的感官效果。
而这也只是一如Udo Kier饰演的佣兵老大所言,一句『太多暴力了』足以涵盖这种长久累积下来的冲突与人性中的劣根性。
我想作为一部带有煽动社会底层色彩的电影,《巴克劳》呈现出来的层次感,与释放片中营造的压抑所展现的暴戾,或许在对照部分国家与地区的当前社会氛围之后会发现,其实这样的事情放诸四海皆准。
!
人如鬣狗般的屠杀游戏,充满了寓言式的暗指。
不是烂片,但观感实在太差了,浪费时间啊。这导演的片子以后千万不能再看了。
这片居然烧了谢飞老师的脑。
南美腹地发生多少怪事,在人的潜意识里似乎都不太难接受,导演门多萨与多内莱斯就抓准了这样的受众心理,不疾不徐地释放异趣因子。到最后你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你畅想的异域《聊斋志异》,这里只有贯通古今中外的《醒世恒言》警钟。
这是什么?
#2019金马No.6 终于看到《巴克劳》台译《杀戮荒村》十分恰当。在放低期待的程度之下依然没有惊喜,小门多萨要玩迷幻系Slasher film还要好好偷师才行啊!
小克莱伯·门多萨的政治电影,可能是我看过科斯塔·加夫拉斯以后最灵的。类型片要都这么拍的话,电影就不会死。
电影简介疑神疑鬼,让人带着好奇心,到底隐藏了什么现实魔幻。说到用现实魔幻风格来表达主题,就好像是南美的家传宝物一样了。看完是大跌眼镜还是大失所望,其实也说不来,莫名的感到一丝昆汀风格,爆笑,只是不知道是赞美还是嘲讽了。
彰显巴西民族虽然穷,但一直以来的反抗精神不减;美帝人民被妖魔化,还认为中国人是下流行当代名词。你们还是像更多别的村子一样多多的被抹除吧。
一部你完全不知道它会如何走向的奇特电影,也是充满力量与切实表达的电影,如今的确是罕见的,需要珍惜。开头的宇宙卫星观测与回村,即迅速进入到充满嘲讽气息的当代魔幻现实主义调性。“近未来版马孔多”巴克劳,在前半程经历一种轻喜剧式的民族志书写,在后半程则被逆转为杀戮与御敌的“战场”;既是历史在经历反哺后的重塑,又是对这份文化记忆的捍卫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包括中北南美和东南亚在内的这些热带亚热带地区(回忆一下《突袭》)有种特殊的精神气质,当其克制为世人所熟知的奔放热情那一面,转攻冲突暴力的时候就很容易进入某种邪典肃杀的状态,换作别的地区前后两个部分极易风格脱节的本片,在巴西人的这种气质强烈作用下竟然相当流畅地过度成功了!甚至“裸体”与“暴力”这两个通常需要散布各处分项演绎的抢镜元素也都能裹挟着黑色幽默高度浓缩到一身一刻……三星半。
用Pekingcat老师的话来说就是“系统入侵生活世界”。出色的寓言,刚好是19年的电影,献给hk很合适。
①看南美欧洲和一些小国家电影,往往能打开一个新世界,常常有一些颠覆性或者半颠覆性的东西,电影语言也好观念也好故事也好形式也好,不按常理出牌;②以这部电影来说,当然导演是有他的政治隐喻和观念主张的,但这不代表,不可以成为一部有意思的电影,有的老气横秋的生瓜蛋子认为导演一定要冷静地旁观自己不可以有观点,这又是走上另一个极端了;③巴西地道战+极端右翼+荒诞科幻+政治讽刺,这就是我眼中的本片;④类似这样的电影算是开眼,但并不是一部有很高艺术成就的电影,三星半。
观影感受过于分裂。前半段刻画某蛮荒风土民俗,后半段则迅速转变为了土著为保卫家园对白人展开血腥屠杀的类型片,不禁让人瞠目结舌。不难理解导演想要讲述的无非是本土文明遭遇外来文明甚至是外来殖民侵犯时的冲突与矛盾,而这种以暴制暴血浆飞溅的方式固然会有片刻的爽快观影感受,但这劲过后不禁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并不反对明显的政治指向,但若将政治指向凌驾于电影创作之上,使得整体电影节奏妥协于此主旨,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一部每时每刻都在刷新我对主题认知的电影,每刷新一次,离场的欲望就增强一分。表面上放了一堆所谓“魔幻现实”实则“故弄玄虚”的烟雾弹,内核说白了就是巴西版“抗日神剧”,节奏层面爆炸,美学层面坍塌。如果一部电影讽刺和揭露政治的方式,还停留在“先让坏人做坏事,激起愤怒情绪,再让坏人死光光,以此消愁解恨”的层面,“肤浅”和“可悲”大概就是我能给到这部影片最中肯的评价了。
2.5 要是没看狩猎我还能给个及格,顶着戛纳主竞赛还拿了奖的光环,就给我看这个?前后割裂严重,神秘事件拍的挺有趣的,突然就虐杀了,虐杀也没人家拍的好看,别提这么直白这么糙的隐喻了,也就和狩猎旗鼓相当
拍得有些怪,加了很多魔幻,其实就是一场对猎杀人的反抗。电影从葬礼始,再以葬礼终,中间则充满血腥。只是故事太过丰满了,情节走向不明,导演似乎想表达的东西太多,显得有些含混。
拉美魔幻爽片,多好看啊
对于巴克劳来讲,是反乌托邦和反现代性的。未来的困境和祖先没有太大区别,一个族群总是要射杀另一个,为了生存总是要反杀戮,为了资源总是要更野蛮,只不过背叛者的流放和入侵者的头颅被置于手机之下围观而已。
[4.0/5.0]「本片直接或間接創造八百多個工作機會。文化是身份認同,也是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