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只有邪教才是披着宗教外衣实则进行思想操控的洗脑组织,没想到,极端的宗教本质上也是一种洗脑,只是被官方承认了罢了,而且这种极端排外性免不了成为一种压迫和不平等的思想教条,专制、仇敌、固守传统、故步自封、自成一派,不过犹太教本就以严格遵守律法而自恃骄傲,这也算是信仰犹太教的人们的悲惨命运了叭,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依靠着家族生育和沿袭传统而信仰犹太教的信徒的悲剧,他们自从生下来所接受的教育就是极端犹太教的思想、所接触的环境就是严格遵守教规的教条,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危险的“极端”一说,相反,这“极端”是传统习俗、是权威、是真理,而一切异教徒也就是背叛者。
因此,对于这些大多数人的无知,是可理解的,且其从宗教上还是值得称赞的虔诚;但从总体的角度说,它是一种狂热、一种洗脑、一种愚昧。
另外, 威廉斯堡(地区隔离)、不用智能手机/女性不接受教育(信息隔离)、邻居家人的监视和指责(同辈压力)、告诉信徒外界是邪恶的(制造恐吓)…这些宗教信仰的必要条件却都是实行思想操控的有效方法,人们要留意这些行为,即使一个组织它不是邪教,这些行为对个人的独立和理性思想也是不利的。
这个婚礼仪式真是跟献祭似的,太瘆人了
莫伊什的“恐吓” 不过,剧中的极端宗教表现最直接的特点就是贬低女性,以男性为尊,将女性视为生育机器,还要让男性在床上体会到当国王的感觉(我真是呵呵),尤其是看男女主㙂的时候,真是气到了,婚前不给普及性教育,也不让看视频学习,一通硬怼,失败后将责任全推到女方身上且男方家人全都知道此事,真是窒息,开头对男主的好感,全都败光,后来更是不顾妻子的感受,因为被单独留在家族、丢了面子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怀孕了的妻子提出离婚,即使结尾男主为女主削发以做改变,他也没有赢得根本性质上的好感。
在我看来,男主其实代表了一部分认为“在父权社会但自己并没有得到益处的”看法的男人,他意识到这种环境下的不平等,也深知女方的不快乐,因此他也是不开心的无疑(只要没被洗脑的正常人都会感到压抑),所谓唯有清醒者最痛苦,但这种痛苦对其来说也仅仅是一种感觉,男人默认或冷漠了女人的痛苦,当其抵抗不住传统和流言的压力时就会完全抛弃掉那种痛苦而不假思索地选择强迫女性。
因此,他们不快乐是事实,但不反抗或漠视这种不平等的制度也是事实(主观软弱或客观默认),所以这种在女性声讨普遍男性时的一种个体的自我辩护并没有赢得女性的尊重,反而引起反感。
其实大可不必这么较真,如若真得站在女性角度看问题,体会到环境对其严重的压迫,那这种略带有情绪化的看法其实是可以接受的(女权者当然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性都压迫女性,也知道有些男性个体也是受害者),所以,既然男权社会对男性和女性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那么彼此就是利益共同体,问题的本质就是传统的不平等思想vs平等自由思想之间的对立,两者应共同反对这不平等的传统思想/制度(在当今社会已不适应,不符合时代精神),弱化一些性别的绝对冲突,毕竟传统女性对女性的压迫也是很普遍的一种现象,看看剧中女主姑姑/婆婆对女主的说教,甚至我们自己身边的妈妈阿姨姐姐们都能例证这种现象,有一次和我妈说起不育的话题,我说“现在不只女生不想生宝宝,很多男生也不想生”,我妈说“你们都太自私了,你不生孩子,人家爸妈花钱娶你回去干嘛,在我这里都说不过去”“照你的看法,都不生这个世界不都灭绝了”,我说“不育的人只是少数,世界灭绝不了”内心ost:世界灭绝了才好。
然后我妈说“以前丁克的人,老了后悔都来不及,想生都生不了,到什么年纪就做什么年纪的事儿,这都是自然规律”吧啦吧啦…结局自然又是不欢而散,你说你的,我持我的看法。
我真是一个白眼翻过去,也不看看您家儿子配吗 说回剧中的男主,这男主是典型的妈宝男,警记:勿与妈宝男结婚。
或许也是我心理阴暗,虽然男主结尾真诚悔过,但回到教区早晚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而且即使回去了,精神不契合,婚姻早晚也是完,而且他还犯了一个婚姻中的巨大错误,即认为孩子能弥补已经破裂的感情,这是大错特错的,事实证明不仅不能弥补,还会造成孩子的悲剧生活。
其实最好的结局是他也留在德国,开展自己的新生活。
话说,两个小辫子真是有点好玩又好笑,没有任何贬义,尊重其宗教信仰
我求求各位家长了,千万别拿孩子当弥合剂和挡箭牌
心疼扬奇一秒钟 其实女主、男主、女主的妈妈(女同)、男主的堂兄(男同)四人代表了思想独立的人对传统权威的不同态度,除了男主的压抑屈从(这应是大多数人),另外三人都从不同程度上反抗这种不平等结构,所以说,不只是女性在这种父权制度下受害,被其压迫的异教者都是受害者(lgbtq在父权社会里也是被打压的),堂兄曾经出逃但因不能生存而被迫回到教区(这其中有主观的教育能力问题,也有外界对其的歧视原因),应该说堂兄作为失败过的过来人,他是清楚这其中的辛酸的,所以他给女主的那把枪应是好意;女主妈妈算是出逃成功的人士,她能给予女儿的支持与鼓励是很重要的;而女主的思想从对传统的希望——压抑——痛苦——出逃——坚定不回去、开始新生活的信念,真是勇敢且令人敬佩。
可能相比莫伊什,艾斯缇胜在有技能、也有妈妈和朋友的支持
不过,他们的胜利也只是个别人的胜利,面对这强大的传统权威,森严的宗教戒律,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在个体意义上的逃离,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深渊,去看外面的世界、去闻自由的空气、去听包容的音乐,正如出了洞穴、看到了真正太阳的囚徒,不要回去,不要拯救,不要革命,腐朽的就让其顺其自然地腐朽吧,逃出一个是一个,成功一个是一个,剩下的就交给榜样的力量以及上帝的恩赐吧…
艾斯缇结婚时是快乐的
为扬奇放弃学钢琴
听到扬奇说离婚时的反应
脱掉假发、丝袜、开始改变时的恐惧和解脱,真心帅!
听到宗教音乐时的感动
结尾坚定不回去的眼神
犹太哈西德社区的音乐文化是很有名的,剧里最后一集让我们管窥一二。
在女主以斯帖唱毕舒伯特的《致音乐》以后,评委要求以斯帖临场发挥,再唱一首适合她女中音的歌曲。
情急之下,以斯帖想到婚礼时用过的曲子:Mi bon siach(מי בן שיח)。
全剧的冲突到这里迎来高潮:在以斯帖在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而唱的时候,她那正统而懦弱的丈夫从布鲁克林千里迢迢赶来柏林,终于找到了离家的妻子,听到两个人新婚夜里一起听过的音乐,感动地附和起来,竟猜不到曲终人散的结局。
歌名“Mi bon Siach”是希伯来语的转写,直译为“who [is] the son of the conversation of...”,意为:懂得……语言的人,或理解……的人。
这是一首很感人的曲子:谁若听懂荆棘里的玫瑰的低语新娘的爱、情人的欢乐他会祝福那新郎,会祝福、会祝福会祝福那新娘后面两行的原文(的拉丁文转写)是:hu yivarech es hechasan v'es v'es v'es hakallah。
注意到这里三次“v'es v'es v'es”。
es(את)是一个不可译成中文的助词,用于把主格转换成宾格,强译成英文可以是:blessing on the groom and on and on and on the bride。
这三次重复是意味深长的。
新郎会受到一次祝福,新娘受到三次。
而在前两句里,chochim(荆棘)与dodim(情人)押韵,似乎也暗示婚姻的坎坷。
哈西德们会唱着这首歌迎接新娘走进婚礼的华盖,但它是一首希伯来语歌。
因此当以斯帖的朋友们听完走出会场时说这是一首意第绪语歌曲的时候,他们犯了一个错。
更离谱的是,发表这个意见的人是现代希伯来语母语者、以色列人耶尔。
的确,哈西德们使用的希伯来语是圣经和塔木德的希伯来语,而不是在19和20世纪复兴的现代希伯来语,而且他们有着独特的发音习惯,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耶尔把这首歌听成意第绪语。
剧里这句台词并不准确,尽管也许原著小说有不同的处理,毕竟其作者本人在哈西德中长大,分得清犹太口语和神圣的语言(意第绪语里称呼他们在宗教仪式中希伯来语为lashon kodesch,神圣的语言,而不是ivrit,世俗的以色列国使用的现代希伯来语)。
然而,这个评价虽然在事实上出了错,却很能呼应故事里一个总是出现的主题。
《离经叛道》根本上讲的是哈西德社区内部的不和,但它也同时表现出了美国哈西德人与以色列人——全世界两大犹太群体之间的误解与矛盾。
这个误解如此深,使得哪怕以斯帖在讲唱希伯来语,耶尔也认为她讲的是别种语言。
这样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表现了出来。
在第一集里,以斯帖和朋友们开车去柏林郊外的万湖游泳——纳粹曾在这里召开了臭名昭著的万湖会议,讨论“犹太人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
路上以斯帖不满耶尔开二战和大屠杀的玩笑,说自己的祖父母的整个家庭都死在集中营里,耶尔面无表情地回道:半个以色列都是这样,“但我们忙着为当下打拼,没空感伤历史”。
第二集,以斯帖在门后无意间听到耶尔说哈西德妇女缺乏教育,只是“生育机器”,冲进房间里愤怒地否认,她们后来虽然在“犹太食物”上找到了共同语言,但耶尔的问题“你是逃出来的,对吧?
”又让以斯帖很不舒服,她回道,我又不是在坐牢;而在同一集里另外一条故事线上,摩西带雅各入住柏林的酒店,前台误认他们为以色列人,摩西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锡安主义者”(Zionim)。
锡安主义,或称犹太复国主义,是在19世纪末由西奥多·赫赛(Theodor Herzl)掀起的政治运动,其目的是鼓励犹太人迁往当时是英国托管地的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自己的国家。
除了来自外部的反对以外——最猛烈地发难的自然是一直就住在那儿的阿拉伯人——锡安主义也受到犹太人内部的抨击。
譬如虔信的哈西德人坚持说只有弥赛亚本尊才能带领流散的犹太人回到锡安,由人自己建立的国家只能是偶像崇拜。
他们追随的是卡巴拉卢里亚宗(Lurianic Kabbalah)的教导,留在四处的流散地举起零星的火把,在异族当中静静地等待救世主的来临。
坚决反对世俗以色列国的哈西德人占据了当今的犹太人大流散中的主流,他们大部分生活在纽约市里(许多人聚居于布鲁克林),占到全球犹太人人口的百分之十。
这是一个团体意识非常强的族群,形成了封闭的社区,有自己的学校(yeshiva)、自己的语言(意第绪语)、自己的领袖(拉比)、自己的服饰(带䍁子的披风、裘皮帽等等)。
就在去年的九月,《纽约时报》发表了长篇的专题报道,揭示了这个封闭社区中的种种问题(譬如哈西德人不在学校中教授英语、数学等世俗科目)、会体罚学生等等。
报道的标题是:哈西德主义飞地里,失败的私立学校侵吞巨额公款(In Hasidic Enclaves, Failing Private Schools Flush With Public Money)。
但这个社区也面临着日益激化的分裂风险。
说是分裂也许夸张了,但不停有回心转意的哈西德人站出来指控自己的传统,《离经叛道》的作者便是一例,而上面提到的《纽约时报》文章之所以能取得相当轰动的效果,其中一个原因是报道是用英语和意第绪语双语写成的,其行文透露出作者非常熟悉哈西德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地道语言。
的确,哈西德社群是一个传统主义的社群,在许多思想和习俗上非常深重地压抑着女性,但和其他传统的族群一样,它也并不缺少持不同意见的人。
甚至犹太传统本身便提供了反叛的资源。
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各因床帷之事指责以斯帖,以斯帖拿《塔木德》反驳,引得丈夫勃然大怒,说女人没有权利阅读这样崇高的文本。
在出走前夜,以斯帖再次引用《塔木德》,用以坚定自己出走的决心:“如果不是我,那是谁?
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这是一句奥巴马和艾玛·沃森都引过的名言。
其最原始的版本略有差别,出自巴比伦时期的拉比希勒长老(Hillel the Elder),可见于《米西拿》“Pirkei Avot”一章:“谁不增长他的名声就是在损毁他的名声,不增进他的知识就是榨干他的知识,谁不学《妥拉》就意味着死亡,谁卖弄学识就要殒命。
”在这之后便是:“如果我不为了我,谁会为了我?
如果我只为了我,我是什么?
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当然,犹太人的多样性还体现在其他地方。
另外一个希勒——当代著名作者与译者Hillel Halkin(出生于1939年)在他的回忆录A Complicated Jew里写到童年时期的一个想法:确实,哪怕在纽约里犹太人也可以反击。
难道我没有听说过一个地方叫自治市公园,那里的犹太黑帮扫荡了街道,痛打基督徒吗?
可以对我来说,自治市公园是一个神话里的王国,那里的黑帮就跟住在黑暗之山那一头的十个失落的部落一样遥远。
我无法想象自己搭上地铁就能到公园里去,就跟我无法想象自己跳上跨区捷运列车就能抵达桑巴提雍河的另一岸,穿过那致命的洪流找到失踪的部落一样。
”《离经叛道》里的摩西让我扎扎实实地看到了对Halkin来说谜样的黑恶人物。
〈Unorthodox〉译为《离经叛道》,这部剧集讲了女主Esther从小生活在信仰犹太复国主义的纽约社区中,她循规蹈矩、遵从教义,和社区中每一位女性一样,早早进入婚姻生活,那暴露在所有人眼光下的婚姻中,被布防了一条条压迫人性的“你应该”、“你必须”,于是她净身出逃德国,将那个和现代文明社会有着巨大距离的自己,暴露在另一个丛林之中。
这部剧集和很多我喜欢的审视极端信仰的片相似之处便是,它仍在讲述普通人的悲剧,而不是极端信仰者的。
尽管Esther的丈夫Yakov左一句“女人不能读《塔木德》”,右一句“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我们应该生育”,但当他到达德国,面对性工作者,他想要讨教的却是如何让女人快乐。
面对妻子Esther最终选择的离开,他竟也愿意用减辫去挽回。
挤压人性的教义和真实的、复杂的人性共生在Yakov的体内,它们扭在一起,它们分割不出彼此。
Yakov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他一生最大的错误可能就是出生在了这样一个社区,接受了极端教义的规训,而这他选择不了,他、他们,包括Esther和所有女性,只能在成年以后选择自己这一生是否要走在逃离的路上。
是的,是这一生,他们无论出走到哪一个国家,哪一种文化中去,都不会彻底摆脱这一切,这些来自极端信仰的规训似毒液,似坏血,专是渗透在生活那些犄角旮旯里,我不知道该如何将它们剔出,我只知道不能因为会共生,就放弃挣扎。
Yakov减辫,Esther出走,亦或是Moische纵身跃进河流,尽管他们并不一定会马上遇见自我和自由,他们会遇见不安和痛苦,但那一定是来自自身的,而不会再是他者的,或其他什么东西的了。
在Netflix会员到期前狂看一波好剧。
今天刷的4集短剧Unorthodox引起了许多思考与共鸣:—故事主要讲述一个在纽约威廉斯堡哈西德派社区成长的少女Esty逃离的故事。
虽然地处宇宙中心纽约,但在这个犹太教极端保守社区里,女人在十多岁嫁人后就要剃光头,以丈夫为纲,除了生小孩没有其他价值。
而Esty偏偏逃去了柏林,这个犹太人闻之色变的地方…—这当然主要是一部有关女性力量觉醒的剧,而我个人被触到的点:1、剧中有一句话是威廉斯堡旁边又没有护城河。
那到底是什么在禁锢人的思想?
在Esty试图逃向自由时,莫以什想用恐惧压制住她:“你没有受过教育,你没有一技之长,离开这个文化你一无是处,你谁都不是”。
是的,就是用恐惧,用恐惧来设立律例,设立条条框框,让人害怕不敢逾矩。
2、另一方面,整个社区用沉重的仇恨教育来捆绑群体,苦难的民族和永远不能忘记的屈辱历史全都压制在每个个体的脑中,只有永不放下,才能延续基于仇恨的团结。
3、Esty困惑,她究竟是谁?
离开了成长的文化,她究竟是谁?
片尾的指南针点明了题意:不论身处何方,她永远是她自己。
4、究竟如何算是文化凝视?
当看见这样一种压制女性的文化,我包括剧中的柏林朋友们确实是在用居高临下的视角在审查这样的一种文化。
即使自己内心只想逃离,当代表身份背景的文化被其他人judge时,Esty仍然首先想要维护。
这点我自己也深有体会,毕竟文化背景可以代表一部分的自我,如果被他人否定也代表着一部分自我的被否定。
整部剧节奏非常好,一气呵成,剧本敢写,直击核心,很久没有看得那么畅快,推荐所有人看!
这是一个关于微缩的全社会的女性困境,看得出离愤怒,忍不住写一段。
首先,不理解也不尊重吃女人的宗教,封锁信息,蒙骗女人进入婚姻,跟骗进大山里有什么不同?
隐形的铁链令人作呕,要女人做生育机器,却只教女人如何取悦男人,性生活不和谐都是女人的错,无法想象在最“自由”的纽约有这样一群痛苦悲哀的女人。
everything is about sex, expect sex, sex is power. 迂腐的宗教跟男权社会是一体两面,只是一种控制权力的手段,这样的极端控制,让女人独自去承受所有的痛苦和风险,抹杀她的人格,让她成为泄欲和生育的机器,保障每个男的都有一个自己的性//奴,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男人有权利在那儿蛄蛹爽两下,真的就两下,看得笑出声了,我就问凭什么?
纳入式就是最直观的性剥削,先不论产道能产生快感的真实性,男的有几个能坚持几分钟?
正经使用阴蒂高潮都不止需要那几分钟,指望在纳入式靠男的蛄蛹那两下取得快感?
都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纯纯是沦为了男的泄欲工具。
即使与世隔绝,女性也有追寻自由和觉醒的本能,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从来没有离开过纽约的情况下,身无分文飞往大洋彼岸,最后一首歌唱出了绝望中奋力生长的力量,每个女人都有力量,无限的潜能,如果逃离是女人一生的课题,祝愿每个女人都能活出自我,有勇气离开,蜕变。
血淋淋的成长,牢固的枷锁,陌生的不适感,自我的彷徨本该接受教育的19岁却在为了经书生育,固然消费主义和工业化也是一种宗教,我们本来尊重每个人的权利和信仰,但是看到Hasidic的繁文缛节真的不免感叹,也许只有工业化才能让每一个人都能有自己解释上帝的权利。
#奈飞#成长#女性#思考#宗教
4个55分钟,看完却无法平静。
来自于书本和新闻的女权意识,被这部剧推到了新的高处。
在很多人认为自由是权利,为生来即拥有的一部分自由而庆的时刻,同样身处在这个世界的一些人,却还不能摸到自由的边角。
19岁开始的婚姻,被强行灌输的性教育知识,被赋予的丈夫,和用来填补亡者数量的新生命。
每发生一件事,枷锁多一重。
是在旁观者角度也惊讶和无法相信的真实存在。
一想到这是某位女性回忆录改编而成,窒息和压抑感就更多一分。
她没有逃离和背叛,她做了强者,用很多很多的力气,迎接了崭新世界。
我很爱她。
世上所有女性,她们能够独立,坚强,自爱,她们是她们自己。
They can be independent, strong and self-loving. Just because they are themselves.
试着用一两句话来概括整个剧情,面对妈宝男的离婚诉求,少女勇敢逃脱原本极端犹太教的社区,结果得知妻子有孕,夫家人屁颠屁颠追到德国要带她回家的故事。
短短四集,要剥丝抽茧的话,里面的细节有太多动人和无语的地方。
就说争议最大的问题—杨奇到底是不是个好男人。
1.他木纳,按照媒人安排相亲和女主见面几次,牵了手都会脸红的像不自在的猴子样,不懂和妻子沟通,只觉得生孩子才是让整个家庭快乐。
2.他不体贴,刚开始sex life不和谐等诸多问题,都不直接和妻子沟通,倒和自己母亲畅所欲言,赞同亲戚的插足“母亲还是最了解自己”3他自私没情趣.和妻子结婚快一年,只做了一次love,其他表兄类的亲戚九个月就怀孕抱孩子了,但是妻子一直对房事怕的很,自己硬要,so 孩子没指望,要离婚。
光是写到这里,已经有千万个不能和他回去再续前缘的理由了,哪怕剧里的杨奇长的高高大大憨里憨气,某方面来说可能有一些可爱,但是这都是表象呀!
要真的和女主一起生活不得愁死人喽。
只能说演员演技太真实了,总觉得在生活中周围也有这样的男人。
对杨奇恨是真的恨,但是看到他最后为了挽回妻子,去商店挑礼物,问性工作者怎么让女人快乐,哭着剪掉自己两侧的小辫子,又会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无可救药,他也是父权制下的受害者。
差点都要信了他是真的改过自新,要一心一意的爱女主时,他竟还是为了baby才做出的改变。
说到底,全剧最贴近生活的还是 这里面的人物,都不算太坏,包括那个不适合女主的杨奇,弹幕里面说总有人说他是个老实人,可是这种“老实”就一定好吗?
适合全天下的女人吗?
这个福气谁敢接?
要不是女主足够坚定,足够勇敢,她这样艰难险阻的也要冲出牢笼的用心也会功亏一篑。
小心那些所谓的老实男人,无知不是纯洁,而是罪恶。
有一丁点不行的端倪要赶紧撤。
到手的自由不好吗?
前两天听德国朋友说人自行学会了Yiddish这一如今很少见的日耳曼语还觉得很神奇,没想剧里对白竟真的像听方言一样懂了个七七八八。
跟着超酷短发的Esther走过身边各个熟悉的街景(还和我leader重名哈哈) ,就还蛮奇妙的。
第四集就一直怕杨奇表兄跑来枪杀Esty。
爬梯后跟着本地柏林小帅哥Aaron回酒店的Esty表露出的内心斗争与挣扎,真的完全有传达给观众。
还有最后audition时被问及有无第二首,Esty稍作沉思后选了她们的传统犹太歌曲Call Mi Bon Siach,这同样是她和Yanky的婚礼曲。
我并不是我,我也依旧是我。
站在最后一排偷听的Yanky和我都被狠狠戳到了。
这还不是最震撼的部分,第一次seeing并触摸到Esty真实模样的杨奇并没有因妻子当众高歌“试图勾*他人”而恼怒,而是忐忑却坚定地站在她的对面,恳请地带她回酒店送出了他代表理解与爱的音符项链。
这个炽热地望着妻子想吻她、希望两人重新来过而大逆不道地坚持剪去鬓角的极端传统犹太大男孩,妈耶狠狠地触动了我。
爱真的高于一切哪怕是宗教,它给人以铠甲。
然后忍不住吐槽楼上那条来过德国旅游的评论,义正严辞夸夸其谈judge柏林肯定怎样怎样爱乐不可能怎样怎样,还扯什么严肃性和责任,也挺好笑的。
明明是个啥都不懂的外人,还把14年搬来柏林的电影原型Deborah Feldman当随口乱写的傻子,这才是想当然、乱下主观臆判不负责任。
如果在路上碰到这样一群人,你一定不会选择无视。
无论四季,男人穿着及膝的黑色长袍,白衬衫,黑马甲,黑裤子,络腮胡,黑色宽檐帽下遮掩着不修剪而自然卷曲的鬓发。
图片来源于网络女人永远都是高领,长袖,裙长过膝,以头巾或假发示人。
他们说着酷似德语的奇怪语言(意第绪语Yiddish),总是行色匆匆,从不和外族人交流。
光看造型,你可能误以为他们是穆斯林的一支,但他们不是穆斯林,他们是犹太极端正统教的一支——哈西迪(Hasitic)。
除以色列外,世界上最大的哈西迪社区在美国。
图片来源于网络你能想象吗?
在当今如此发达的社会,有这样一群人固守着传统。
无论生活在哪里,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把自己隔绝在世俗世界之外,不看电视,不会上网,拒绝使用智能手机,所做的一切都以千年流传下来的经典为准则。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纽约布鲁克林,世界上最发达城市的文化中心。
根据Deborah Feldman 2012年畅销回忆录《Unorthodox: The Scandalous Rejection of My Hasidic Roots》改编。
海报作者也是这部剧的女主原型,如今生活在德国柏林。
故事还要从这一天,一个叫Esty的19岁的女孩决定出走开始。
成长在传统哈西迪家庭的Esty,谨守着自己族群的准则,等待那些早已被规划好的事情一一发生,包括在17岁的时候嫁给一个见面不超过五次,认识不超过30分钟的男人。
剧照《塔木德》经里说:一个丈夫应该给他的妻子幸福欢愉。
Esty深信不疑,期待着自己全新的生活。
和周围所有哈西迪新娘一样,她希望可以尽快为丈夫生下孩子,但是在婚前少有接触又缺乏教育和实践的犹太少男少女之间总是不得法。
加上自己身体原因,他们一直没能成功。
丈夫每天向自己的母亲Mirriam汇报工作进度,儿子没能得偿所愿这件事让婆婆甚为恼怒,主动提出帮助两个不得法的孩子。
剧照本是两个人的秘密,变成了一个家族的议题。
婚后一年未能生下孩子在哈西迪社区是极其少见的。
Esty令丈夫的家族蒙羞,饱受婆婆冷眼,一直不孕的事实让她心生愧疚,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尝试过各种痛苦的方法之后,Esty终于怀孕了,她满含热泪,感谢上帝,准备向丈夫宣布这一迟来的消息......然而,最终她却选择远走他乡。
别人都说她是继承了她妈妈Leah那个疯女人的基因,但是从未离开过社区的Esty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面对世俗世界,从未和现实世界有过交集的她要如何应对?
显然,这些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
当他们知道Esty以有孕之身逃跑后,他们要找回哈西迪的孩子。
Esty的丈夫Yanky和表兄弟Moishe对Esty展开了一场跨越大陆的“追捕”。
这部迷你剧只有4集,3月26日在德国首播,自上映以来,评分已达到8.8,尽管从豆瓣数据上来看,看过的人数只有不过千人。
本文原发于4月初,图片是当时的截屏要理解Esty这次令哈西迪社区“蒙羞”的出逃,我们需要先简单了解一下哈西迪的“特别之处”。
哈西迪最早出现在1740年代的东欧,当时的犹太人也在经历着一场迫害。
犹太精英们从研读《塔木德》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而受教育程度稍差一些的人也急需一种方式来释放自己。
逐渐,“拉比派”被“神秘主义”取代,他们鼓吹不需要太高的学识,用情感也可以与上帝共情。
二战结束后,犹太幸存者来到的纽约,组建起了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社区。
他们的着装拷贝了18世纪当时的衣着风格,也完整地继承了当时和德语有着极深渊源的意第绪语。
在哈西迪犹太社区里,女孩子从小就被教育她们是不洁的,特别是到了青春期以后,她们不能再穿紧身的衣服。
极端犹太教要求人必须谦卑,所以着黑色衣服,特别是女人。
集体诵经的时候,男人要站在前头,女人只能靠后。
婚后,极端犹太教要求女人必须遮住自己的头发,因为露出头发相当于LUO身示人,极为不敬。
剧照而哈西迪则认为,唯一能够保证女性会一直保持谦卑的方法是,包裹头发的同时必须削发。
为了补充在大屠杀中失去的600万人,哈西迪女性沦为baby machine。
和其他备受争议的宗教一样,女性在哈西迪社区没有地位,她们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赎清自己性别的罪。
全世界人民都在批评声讨穆斯林让女性戴上了头巾,剥夺了她们选择的权力,有几个人想到过极端正统犹太教的女性正在剃去自己的长发?
即使这样,在哈西迪内部女性之间也存在着鄙视链。
女性在生孩子之前在家庭中是没有地位的,那些已婚育的女性就有权对你指手画脚。
你的子宫是家庭中所有人的讨论主题,也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
剧照得不到丈夫的理解,又承受着婆婆的步步紧逼,Esty的焦虑值爆表。
想到母亲Leah两年前的忠告,她知道只有离开,才有可能成全自己。
她来到了柏林。
在柏林她结识了一群音乐学院的学生。
年轻人总是可以很快的融入彼此,不问出身,不问宗教信仰,不问来自哪里。
长久以来第一次,Esty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心跳,崭新的一切让她总是热泪盈眶。
如果说婚前的那次虔诚的浸礼,Esty充满紧张与惶恐。
尽管她相信自己洗去了所有罪孽,以洁净之身走入婚姻,一定会迎来不同的生活,但最终事与愿违。
剧照这次和这群学生来到湖边,赤脚走入湖水中,看着她的背影,就像是求死的人,但她的脸上却泛着夕阳的霞光。
剧照当她摘掉假发,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的那一刻,Esty感到了释放,她终于可以坦然做自己。
这是一次让她重获新生的浸礼。
剧照在柏林的生活当然不是一张机票那么简单。
开始的时候,她食不果腹,居无定所,同时还要躲避Yanky和表兄弟Moishe的强势追捕和威胁,以及各种洗脑式的软磨硬泡。
剧照但也感谢这些”困难”,Esty有机会厘清了与妈妈之间的误会,接受了妈妈现在的身份。
宗教剥夺了犹太女生歌唱的权力,但她要成为这所音乐学院的学生,和她的新朋友一样,她也拥有平等的权力,选择的权力。
剧照入学考试,Esty在台上饱含深情唱出那首宗教歌曲,平静的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她没有抱怨任何人,没有痛哭卖惨,没有埋怨上帝对她不公。
在这一刻,她完成了与自己“哈西迪女孩”的身份和解,实现了奶奶的心愿,也向世人宣布:我要在这里抛弃过去,我想在这里重新开始。
Esty的表现打动了她的新朋友,她的妈妈,以及在台下默默旁听的Yanky。
Yanky重新认识到了Esty的不同,为了挽回,他愿意为Esty 做出改变,一把剪断了自己的鬓发。
那一刻是震撼的,这在犹太教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剧照可是,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离经叛道》是一个犹太女孩勇敢出走找回自己的故事。
在现实生活中离我们很遥远,毕竟,我们身边很少有这种极端的宗教团体。
关于哈西迪的争论也有很多,面对宗教的禁锢,每个人都是输家。
Esty只是其中的特例,还有很多选择妥协,或者出走又回到起点的人。
生活中更常见的是,当一个女孩有所追求的时候,你常常会听到这样的劝解:一个女孩子,这么辛苦干什么?
嫁得好就行了。
婚姻也许是条出路,但白马王子是稀缺资源。
要想改变命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没有人可以定义你,也没有人知道你的极限,梦想不应仅仅是一针XF剂。
如果这世界的天平倾斜了,那就亲手把他摆正,甚至不惜亲身站上天平,才是决绝的态度。
真正的女权,不是摆摆样子,秀秀花拳绣腿,喊几声口号,就能获得尊重和社会地位的。
勇敢追求你想要的,无论结果如何,不要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我想,这才是除了宗教批评以外,这部剧引起广泛共鸣的意义。
也许,此时此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女孩正在准备出发。
本文首发于Z_CHANNEL
imaginary eruv
犹太教去抓人可比“收留”温良太多了
只有四集都觉得可惜了。
偶尔刷到这剧,非常小众的文化,哈西迪。男主的小辫子这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造型,还挺可爱的。继续追。brandnew
2020--4-13 @kiehl
没意思
刻画的太浅层了,犹太教的日常生活极度压抑,从这种压抑中出逃到德国,竟然顺风顺水,不免让人感到肤浅。
不愧是网飞。最后一集暴哭
女性挣脱僵腐的男权社会(或许不应该直接上升到性别的权力,但女主遭遇的压迫确实以生育为隐喻)奔向自由和开放,这样的故事真的是不分种族地域宗教和文化的,希望中国女性有一天不要以中国文化传统来给自己套上新一层枷锁
看预告片感觉Hasidic jew的文化传统和生活才看的。女主的表演很有张力,反衬出故事的张力和转折有些不够看。
它向我展示了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
题材很好,没拍好,低于预期,但值得一看,世界比你想象的更疯狂
谁能想到一部打着“批判”正统犹太教旗号的剧集,塑造的最好的部分反而是它想要批判的哈西迪社区呢?尤其是女主丈夫杨奇这个角色,对“不同”心怀向往,但又甘于封闭社区带来的安全感。甚至杨奇那个似乎曾经脱离又返回哈西迪的表兄,也比苍白空洞的女主有故事。艾斯缇想要“叛逃”的心路历程太敷衍,而觉醒后自我成长的过程又太“轻佻”,远不如杨奇最后流着泪剪掉辫子那一幕动人。
剧本真的不行…全靠表演撑起来……原教旨主义犹太人在德国重获自由还真是配方奇特
确实。如果生下来被迫拥有信仰,的确难以忍受。不过这样的故事……换一拨人照讲无误,新瓶装老酒。
题材挺好的,之前完全不了解这方面内容.就是太短了,开头冗长,刚上瘾就迅速收尾戛然而止,每一个人物都没展开说清楚,所有人的动机都没头没尾的没有善后.
还挺喜欢的。第一是小清新的风格,在这个压抑的时期深得人心。第二是,柏林个人的感觉太好了。虽然故事的构架最后走向了过于的童话色彩,但是追求自由,寻找内心自己的声音这样的主题虽然是有点流于大众,但却永不过时。
太过庸俗和浪漫了。十九世纪末已经有《玩偶之家》,二十一世纪就拍出这个。又一部网飞的热点题材八股烂片。“反(压迫女性)的固步自封的极端宗教”绝对是一种误读(和抬高)。反复出现的"我很特别"和音乐的潜台词在于,伊斯特【和社区里的其他女性】“不一样”。她的血液里流淌着音乐,她“应该是柏林人”而永远不会真正适应威廉斯堡。这是“生错了社区”的她找到自己“真正归属”,自由地做“真正的自己”的“多元文化”故事。
我们所了解的世界是那么局限,谁曾想在繁华的纽约还存在着这样一群人。就像我身处柏林,爱着这个包容的城市,不管你来自哪里,这里总会有一个你的位置。
如今的女权太刻意了。如何去拯救女人,只有女人自己才能拯救自己,最怕的是别人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