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导演在表达失去,女主的妈妈失去了至爱,女主失去了父亲,盲人失去了视力,男主失去了摄影,电影里的老人失去了自己的青春,所以人都失去了生命中的珍贵。
痛苦么,太痛苦了,就如同失去心脏的感觉。
但是传递这份痛苦的时候,电影的另一面在表达拥有,寻找到离家的母亲,寻找到爱情,割舍了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是为了能活下去,活下去,是希望。
重三先生不是沉浸在生活的期待中而是站在越来越模糊的生死界限上“不得不从关注的事情中脱身这是最难忍受的。
”美佐子不会讲故事 河濑阿姨真的也不会讲故事 这不是一个故事片 不是爱情片 不是文艺片所有的镜头都是感受但 日落时刻就已经让人热泪盈眶了即使是渐暗的永远无法抵达的光线也想永远记住「会いたい」
导演河濑直美谱写了一首光与影的散文诗。
《光》讲述了弱视日渐严重的天才摄影师中森雅哉与负责为盲人制作电影解说的尾崎美佐子,从相遇到一起旅行再到互生情愫的过程。
雅哉的摄影让人看一眼即不忘,比如那幅阳光直透森林空隙的照片。
女主成长于单亲家庭,母亲患有痴呆症。
她的工作遭遇瓶颈期,撰写的电影解说得不到盲人观众的认可。
从互相厌恶到彼此欣赏,迎着夕阳,两人热吻在一起。
这份畸恋令人感喟。
影片还内含一部16分钟短片,是为盲人的解说。
电影带给人的喜悦与救赎,摄影之于一个人的意义,片子全点到了。
河濑直美也在片中直抒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但由于视听语言过于诗意,偏重作者风和意识流叙事,导致电影节奏有点支离破碎。
很感动!
残酷的现实残酷的面对!
妈妈曾经是个画家!
晚年糖尿病使眼睛失明。
真是致命的痛苦╯﹏╰!
好在关上门还会给你开一扇窗…什么时候都要面对现实!
生命的微光,活着就有希望,尽管微弱,只要还活着,我们就会极竭尽全力追逐光可以传递,照亮心灵,带来希望,日本影片没有答案,只有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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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翻越沙丘,沙丘之上有希望的光和爱人,也有死亡,希望与死亡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清晰,但观众“看”到的东西,因人而异,也随时间和经历而异。
中途还会有数度滚落恐惧和沮丧。
“你在那里,我会过去。
”与自己的深爱断绝联系,是多么悲伤的事,到底是对这悲伤深切的通感,还是自己也在失去的悲伤和不安中,想把两份不安联系在一起。
戏中戏的作用很强,配乐对情绪的渲染同样出色,三者呼应叠加,到最后整个人有一种被庞大的情绪击中的浸入式恍惚。
本来因为河濑直美之前的片子不太合胃口,不打算看这部的,没想到这部……散场出来到坐在地铁上,整个人一边恍惚一边只顾着控制手不随着心里的情绪ふるえる。
有光线参与的镜头非常漂亮,不过这位导演的镜头一贯如此了。
若以光色,则易入白板说,若以声轨,则易堕入回忆论。
声色组合,入感性直观,出感性活动,于分裂的无数个体,难以调和。
又回到知识的普照光之下,但于时间长河则难以重跨积淀,又必将导致酒神于历史时间起处的嘲笑,亦或黑暗于烛光处诗一般的要求涤荡生命的澄明。
在当代最根本的问题上,人是什么,永无止境地提升人的目光灵魂的空间。
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逐渐逝去,是那么的痛苦。
然而,这种痛苦还身不由己。
对尾崎,是已经逝去的父亲和渐渐远离的母亲。
对中森,是日间消退的视力和摄影的能力在我看来,她俩那一吻是对彼此的理解,那不是情爱之吻,而是两个失去了最重要东西的人突然发现彼此是相互懂得的,互相能够理解对方的孤独和不舍。
尾崎不再追求明明看得见却触碰不到的夕阳,而中森不再固守着明明摸得着却无法使用的摄影机。
那一刻,他们彼此理解,相互懂得。
与其守着那些触碰不到的,不如勇敢地放下。
是啊,这需要勇气。
是要放下执念体味孤独,还是背负妄想假装热闹呢?
男主说:“即使不能用了,它(照相机)也是我的心脏。
”可不能用的心脏,要他何用呢?
前半部还可以,带有悬疑感的让人想一探究竟,后半段的故事有点拖沓,可能前半部一探究竟的心在后半部消逝了一半,导演就是这个调调了。
光、影、有些画面是美的,最后一句解说词也是美的。
但人物很难立得住,不如《澄沙之味》。
永濑正敏不能总是一副社会对不起他的样子,丧也分层级,一次两次还行,多部都如此就腻味。
《澄沙之味》中最后也励志了呀,丧是过程,不要成为结果。
女主很不讨喜~有点自我感动的样子~
盲人看电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有一种声音向导的职业,利用语言将画面中出现的场景以及角色的动作表现出来,这样一来,观众就可以利用画面解说结合台词去感受作品的世界观。
《光》所说的故事线,就是建立“盲人看电影”这件事情上,主角美佐子的工作,是把电影的场景写成解说词,并让其他的盲人来体验效果,不断矫正,直到交付上映。
男主角中森,就是来体验效果并提出修改意见的一员,他的言辞犀利而挑剔,是让美佐子头疼的对象之一。
与此同时,作为摄影师的他,也在失去他最后的视力。
而美佐子除了工作,还在挂念着乡下老年痴呆的母亲,并且始终无法释怀的父亲的失踪。
偶然的机会美佐子在中森的写真集中,发现了与父亲留下的照片相似的地方,于是对中森产生了兴趣……
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导演河濑直美近年好像一直在探讨这个问题,从15年的《澄沙之味》,用鲜为人知的麻风病康复者作为创作题材切入,到2017年的《光》,弱视到失明的摄影师和为盲人电影做声音向导的迷茫女青年之间微妙的感情故事。
在《光》里,河濑直美,尝试用电影镜头创造了一个有视觉障碍的世界。
大量的人物近景,面部特写,摇晃的镜头,削弱了环境提供的信息量,困住了观众,让观众产生了一定的焦虑感(某种程度也感觉头晕)对于看不见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模糊,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吧?
容易发生冲撞,容易摔倒,容易受伤。
电影中,美佐子好几次尝试闭着眼睛,走在盲道上,扶着栏杆,走过人行横道,穿越天桥,走下台阶。
内心恐惧,全是对未知的世界的恐惧。
看不见的人,大概每天都在经历这种恐惧。
但是啊,这个危险的世界,又那样美:窗台上的棱镜,反射着太阳的光,在房间里投下五彩斑斓的影子;公园里,孩子们在荡着秋千,嬉闹着,稚嫩的笑声飘扬到天际;森林清晨被风唤醒,白茫茫的雾色中,犹如起舞般摇摆......还有,信号灯更换的车站,来往的人流,交错纵横的地铁路线…那些日常的,也是容易被忽略的美。
而且这种美,它是与有声的言语相互依赖产生的结果,如诗又如歌。
“事物最美的时刻,是它消失在我们眼前的时刻。
”这句话作为美佐子负责的电影作品中的台词,出现了很多次。
夕阳下沉的瞬间,金黄色的光芒笼罩大地,温暖而绚烂,而后进入永夜;父亲消失之后,才会不断想起,他声音的温度和抱起自己的坚实的臂膀;青春消失过后,想起它曾经美好地闪耀过自己的人生;追逐的梦想被迫放弃而消失的瞬间,无可改变的是,它仍旧是胸口坚实跳动的“心脏”。
消失是残酷的,壮烈的,悲怆的,但是,消失过后,一定还会有什么再发生。
人类的强大往往强大到让人吃惊。
即便失去了最重要的事物,也必须要前行。
不少人对于这部电的关注点,是它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这件事,但比起获奖,本质上这确实如海报上所说,这是一个给迷失的大人的爱的童话。
因为是一个童话,那么关于故事里,有些仓促没来得及说清楚的部分,只要它仍旧是美好的,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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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思考媒介,比如文字和影像的异同。
意外的是,在河濑直美这部涉及盲人观影的电影里,我像是和电影里的他们、和画框外的所有创作者们又经历了一次思考和自我反省。
女主尾崎美佐子的工作是为盲人解说电影。
细想来这份工作其实就像写小说,是基于电影脚本的二度文学创作,当直观的影像呈现被迫失效,解说者需要用语言描述画面、情绪,在真实的基本要求之外,讲述的界限,往往是决定创作者水平高下的关键。
电影里有两次内部试读会,第一次,盲人听众们觉得女主讲得太满,在有些细节里加了过多个人主观评判,没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于是女主回去删了许多,刻意避免主观;第二次,听众表示嗯比第一版好多了,但在这种刻意的客观真实里,讲述者变成了全然抽离其外的第三者,听不出讲述者本人对故事的理解,讲述者失去了情感投入,自然也缺乏深刻的情感共鸣。
比如这次结尾时女主的解说是:“他爬到沙丘顶,盯着太阳,一动不动。
”男主质疑说,就这样结束了?
我什么也没有想象到。
女主委屈得泪在眼眶里打转,呛回去说,那是因为你没有想象力,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同时陷于低谷脆弱的两个人,仗着浅尝辄止的一些互动和了解,用对方的障碍作为武器互相伤害。
河濑直美的对话写得好,不点明,但每句话背后都有情绪和立场。
这两段听众反馈,女主的反应完全是一个创作者的真实流露——听到赞美时开心,听到意见时自然有些失落和本能的防卫。
创作者的反省需要时间消化,放下本能的防卫敌对情绪后,脑中悬着那些不太舒服的针刺,看似日复一日地过着生活,但全世界都在指引着信号和答案——走路时看到的景色,书和电影的某几句台词的启示,和朋友陌生人闲聊几嘴时的灵光一现……这个修改找寻第三版解说词的过程,是女主的困境。
与此同时,男主的困境是逐渐彻底丧失视力,如何接受自己的无能与落魄、如何接受必须放弃自己最重要东西的事实——他视之为心脏的摄影。
话写出来很简单,情节几句话就能概括,可是这个痛苦的丧失与接纳过程要表现出来,太难了。
但也是在这些最难表达的部分,显出了创作者的高下——在我看来,河濑直美对这部分情绪的捕捉和影像表现,几乎交出了满分答卷。
在这100分钟里,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观影的过程就好像创造了一个平行世界,而作为观众的我完全沉浸在河濑直美用光影与叙事营造的平行世界里,体验着男女主人公所经历的心境。
那种情绪大多数时候是以安静为底色的,比如光透过棱镜玻璃,满屋子七彩光斑旋转;但安静之下,也有挣扎,有放弃的痛苦,好比大海浪潮拍岸一般的涌动,西西弗斯般踱上沙丘的男人,沙滩上轻易被一点点摧毁的沙雕……好在所有一切都是短暂的。
痛苦也好,快乐也罢,热爱也罢,都转瞬即逝。
所谓的“最重要的东西”,爱人,摄影,面对大海和夕阳,扔出去,好像是放下我执。
最后恒久不变的,只有密林,山川云海,万丈夕阳。
人站在那里,无言见证过那一瞬;光有一瞬,在你手掌中;夕阳在那里,曾有一瞬,落在你肩上。
实际上,海边那一幕,光已然透过两人的相拥成为希望本身。
两人作为孤独个体的相吻一刻,彼此慰藉哪怕只有瞬间,就是人性里所能给到对方最深厚的理解。
在那个瞬间,是一份孤独接纳了另一份孤独,是身心灵的激烈相撞而迸射出光与爱;而拥有这份瞬间的彼此,在那之后关系是否被确定等等一切问题都不再重要。
爱就是爱本身,而不是身份的认定,甚至不意味着延续,不意味着长久,也不必然要求经营。
婚姻,家庭,可以是爱的副产品(sadly也可以不是),但总之,是完完全全的另一码事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太阳。
男人的眼底,泛起了光。
”所以回到开头,有了影像,文字何为?
就算盲人也有充沛的想象力,不需要作者事无巨细地用文字描述啊。
但就像女主三改其文。
好的文字着虚——那虚,层次丰富得让人着迷。
安排了最好的日本演员也安排不明白题材,用脚都能拍出来的多义性(如《推拿》)非要扯到情感这个非物质属性媒介上。介就是戛纳嫡系吗。
真是中了邪 竟然还被感动了一下子…蛮殡之森的 其实就是换个形式的殡之森 河濑阿姨从上一部澄沙之味开始就不在那么冷冰冰了 开始平易近人起来 但依然还是比较私人化的情绪 强行煽情挺做作的 可是我特么有点共鸣啊 看得还挺百感交集 …再加上那大逆光柔光 大特写的…还是有它迷人之处的…
是和菜菜一起看的 在戛纳电影宫的黑暗中
《光》中的视觉语言与失明和视力的主题密切相连,形成了一种富有哲理的视觉探讨。镜头经常停留在人物的面庞上,以近乎纪录片的方式捕捉他们的情感,这些细节所传达的内容往往比肉眼所能看到的更加深刻。这样的镜头语言增强了影片的亲密感,特别是人物内心世界的呈现,以及观众的认同。影片偶尔使用模糊和柔焦镜头,这些镜头不仅仅是对角色内心世界不和谐的视觉呈现,尤其是在中森逐渐进入黑暗世界的过程中,也是一种视觉障碍的隐喻。这种模糊与不清晰的影像语言,光与影之间的对比,既有字面意义,也具有隐喻性。光,作为一种难以捉摸、往往难以企及的力量,成为影片中的一种重要象征。随着中森视力的恶化,影片的光线逐渐变暗,调色板也变得愈加柔和,这种变化反映了情感和身体之间日益错位的感知。
高概念低完成度,尤其后半部分没有再深入挖掘感官反而变成了滥情。
...好作
河濑直美这部的水平跟路阳处女作是一个水准,真是笑掉大牙,让一个盲人摄影师出来找茬不能再老套了。后半段尬哭尬感动,大逆光小清新咱就来吧,加一个双反相机,老摄影人就好这一口,河濑阿姨恨不能跟着吆喝两句,你知道我有多爱摄影(电影)吗?总之就是太矫情了,观众还得朝你奔去,原来迷影式大团圆拍不好能这么难看的。怪不得河濑直美阿姨跟贾樟柯关系好呢,俩人这个退步速度那确实挺同步的。
看得出摄影转导演 用光讲究 视听与情节过于诗性
其他方面再好 这样的剧本也是不行的
河濑直美对获奖的执着,谢谢参与明年再来吧。
#BIFF# 迄今最好看的河濑直美。电影解说员的角色探讨了图像与描述、盲与想象、主观与留白等诸多元命题;作为缺席父亲的替代者,摄影师的盲更像一个摄影商业化时代的隐喻。大量特写展现人物的内在情绪。像那尊沙雕,『没有比从我们眼前消失的东西更美的事物了。』
最喜欢的一部河濑直美,功劳属于永濑正敏😆
本来想说现在的工作如果坐腻了的话就去学个编程的,看完了以后我觉得学编程可能会瞎。以前只知道把电影的场景描述给聋哑人看的职业第一次发现还有给盲人看电影的这种职业。吃惊!
8毫米攝影機,大柔光表現弱視的視覺不新鮮(推拿的表現手法更驚豔),膠卷與時間的記錄,電影與影像成為了連結的媒介,奈良森林尋母一段想起殯之森。但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自然影像到敘事影像之間的嫁接不暢
全靠音乐撑过全片
想你 即使抱着你 也还是想你
用光和感官来构成影像之于人的情感诱导,电影中大片的光几乎要溢出屏幕来。用特制给盲人做电影为切入口引入整个电影最有意味的节点:感官和情感,穿插在电影中的事件反而显得有些琐碎和无关,造成对想象和感官的探索很浅薄迅速转变为爱情、亲情的走向,这样散点式的排列丢失了河濑直美的风格,高开低走
我很猶豫:我覺得這不是簡簡單單對於盲人內心世界的一次內心刻畫,當然它很細膩。而是在電影越來越走向視覺藝術的大時代視野中,我們看到了截然相反的探索,並且很讓我動容的事:在互相支持的背後,有一種不破不立的悲壯感。
如此温柔,如此悲伤。
18.10.02 小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