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实在是一对可爱温暖的母女。
虽然导演在其中增添了许多例如留守儿童、宗教信仰、性别歧视、古老与现代文明的冲突等话题,但母女关系的主线很清晰,不至于让人迷失主题,反而能够帮助我更好地去理解电影所要表现的这段母女关系,提供了更多的细节和联想的空间(例如可能正是村里对女人的歧视促成了女儿好胜叛逆的性格)。
这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也有可能是英泽的演技问题)的年轻母亲,狡黠、温柔,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倔强,调皮、机灵,让母亲和老师操碎了心,母女俩是那么的相像。
2. 本片虽是文艺片,但由于喜剧元素的使用让整个电影亲切了起来,时不时让人看得会心一笑,同时也丰富了人物的性格。
医院里的虚惊一场
排排队,吃零食
近景转全景,漫画一样好笑的段子
母亲一人嗦粉馋坏两个小姑娘3. 于无声处听惊雷。
影片中的许多重要转折和情绪高潮,都用简单、干净的镜头不动声色地呈现,没有丝毫铺垫,生老病死仿佛日本的地震来得一样毫不商量,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真的太“日本”了。
后来看到导演的采访,导演承认这样的镜头处理是受到日本导演北野武的影响。
母亲的艰难时刻
濒死女孩的父母终于出现
前半部分真的乏善可陈,本来看一半就打算放弃然后打两分,一分给片名,一分给题材。
构图和镜头设计太普通了,比较精准,但毫无新意。
说他像电影,但小演员和采景又很纪录;你说他是纪录片,某些设计又太刻意了、让人觉得无聊乏味。
某些镜头让我看得非常不适:排成一列走路的孩子、母亲刚回来时面对阿婆的俯拍镜头想要表现局促但却让人觉得只是礼貌。
母女不像母女,即便是想表现疏离感也做得不成功。
但后半部分也有值得一提的地方:母亲在网吧发现女儿后在车上睡了一晚,女儿发现后,母亲下车吃早饭,没有说让孩子一起吃,这里的处理我很喜欢;从警车里看到摩托车上的楠湘露,镜头交代两人关系,挺妙的。
女儿以为洞里的怪响是野人,走近后发现原来只是水滴打在罐子上的声音。
这里我个人理解的是:外来文化入侵在当地人眼中就像怪物的假象。
烟、机场、脱鞋…很不错。
但最后一颗星我给的还是最后结尾的部分:这部影片的配乐很不错,是我认为最亮眼的部分之一。
最后配上母女两人的洞穴起舞,算是和混乱的人生和解。
结尾很有感染力,很喜欢。
1.贫瘠的影像写实从未过时,“新现实主义”的遗产仍然能创造出伟大的作品(曼多萨);只是对于大多数青年导演来说,自身素质的不足与外部现实发生的剧烈变化,让他们不再具有精准捕捉真实的能力。
原因有二,一方面无疑与他们自身有关,阅历的匮乏极大地影响到他们透析现实的能力,而观看能力的不足则令他们将观察到的现实真相转化进影像的举动变得困难重重;另一方面,则是发生于外部现实的变化不断遮蔽住发现真实的可能,这种变化需要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肇始之时所处的环境互相比对才能见分明。
“新现实主义”兴起于二战后,意大利的电影人面对周遭凋敝的现实环境,将摄影机直接搬入大街,让非职业演员入镜,以获得影像的真实质感。
这虽然有点老生常谈,但我们却尚未分析他们为何能取得如此成绩的本质原因。
对他们来说,现实生活的真实性已经从战前安逸的规整社会中逃逸出来,直接向他们显现。
原先习惯的感知方式对于新生活的捕捉也已经不再具有效力,他们被迫变为被动的观察者,直接将暴露的真实记录下来。
(《电影2:时间-影像)但随着战后经济发展、社会的重建,新的规则重新创建,从而将这种自我显露的真实性遮蔽。
首先是资本主义的消费社会,进而发展到景观社会,最后是拟象社会,真实与虚假之间的分野越来越难见分明,真实也就如此这般遮蔽于多重的表象之下。
可以说,每一次社会的进程都将创造出一个地层,一层层将真实性叠加在下。
与此同时,人的感知方式也受到不同社会形态的规训,以适应资本主义相应的遮蔽模式。
2.这也是为何对意大利“新现实主义”遗产的继承总是先从乡村开始,相较于城市对现实之真实的遮蔽,乡村要弱得多。
不仅是资本尚未作为虚拟的运作模式进入乡村,景观的缺乏使得人们的感知仍然维系在自然的状态;同时也是因为人们对日常生活的触摸依旧保持着手动姿势,现实的真实性如同自然裸露的躯壳与生活的表层等同。
这就意味着,地层并未形成,表象即厚度。
如果说乡村生活并未形成如城市生活那般对真实造成的层层堆积,那么孩童也不曾像成人那般将生活经验堆积于感知方式上。
一个作为外部的现实环境,一个作为感知主体,两者都使得现实生活的真实性能够逃离遮蔽的绝境,使得乡村与孩童在那些继承“新现实主义”遗产的电影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我们只要观察一下伊朗电影就清楚了,90年代后,伊朗电影之所以异军突起,原因正在于伊朗电影人发现了捕捉现实生活之真实最为简单的一种方式:制作儿童电影。
以乡村环境为背景,以孩童为表现对象,伊朗儿童电影便如此便为如何继承意大利“新现实主义”遗产的问题作出了完美的回答。
相似的情形也在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新电影运动中发生,大陆“第五代”导演对于乡村题材的聚焦,并时常以孩童为表现对象(《孩子王》《一个都不能少》),还有台湾新电影最开始的几部电影也多是孩童为表现对象的作品(《光阴的故事》《小毕的故事》《冬冬的假期》)……3.因为外部与内部这双重困境,当下的青年导演对于如何捕捉到现实生活表层下的真实可谓感到困难重重。
“新现实主义”道路虽然依旧可行,乡村题材也是捕捉真实的简易路径;但因为认识不到自己修养的不足,不研磨自己观察现实的能力,毅然绝然尝试去捕捉真实,闹出笑话来再所难免。
《小寡妇成仙记》便是这样的一部作品,真实不仅没有显露出来,反而因为导演的乖巧设计被进一步遮蔽。
试想一下,情形很可能是这样:导演本身还原现实之能力匮乏,便转而想用荒诞的形式从侧面捕捉真实,结果适得其反,整部作品遂变为一出可笑的闹剧。
原本已然显露的真实只需轻扫上面覆没的尘埃,如今却重新被遮蔽在影像的虚假之下。
《米花之味》似乎给出了另一条让人感觉惊喜的捕捉真实之路。
既然青年导演在阅历与观看水平上存在劣势,那么亦步亦趋地通过还原现实的方式来让影像获得真实感的举动未免过于危险。
对现实的真实还原建立在对生活表层的洞悉中,需要穿透积压在它之上的多个底层,而这是那些最伟大的导演才能做到的,比如侯孝贤和阿巴斯。
侯孝贤不仅对生活具有丰富的阅历(“混”),而且在对真实的洞悉上具有强悍的观察力,因而他能够用一种“蛮力”将日常生活还原于影像中(《海上花》《咖啡时光》),而阿巴斯则通过在现实表象中介入虚构的方式同样捕捉到了真实。
《米花之味》捕捉现实不再是“新现实主义”的方式,或者侯孝贤式的“还原”和阿巴斯式的“虚实”。
导演鹏飞很知道自己在内外两方面与这些大导演有的距离,同时他也不会认同传统乡村电影中复制现实的套路,这会让影像具有一种低劣做作、假情假意的色彩。
他找到了的那条与众不同的“反现实”道路是对日常生活的真实本色进行迂回的捕捉。
整部电影闪现着明亮的色调,乐观的情绪,俏皮的设计……彻底翻转了对一部表现留守儿童生活现状的电影的期待,让人眼前一亮。
4.《米花之味》与《笨鸟》主题相似,却有着完全不同的表现方式。
如果说《笨鸟》仍然框陷在挖掘生活表层下暗流涌动的套路中(性与暴力),那么《米花之味》彻底从此循规蹈矩中脱离出来,创造出自己的美学价值。
电影一开始女主角与小孩的对谈,那一组正反对打的特写镜头如此迷人,让人感觉讶异。
你可以感觉到演员脸上放射出的光芒,那种有如灵韵包围的效果似乎只曾在小津安二郎的电影中出现过,那是演员坐在榻榻米上侧视着观众的近景镜头。
整部电影的环境虽然是乡村,主题是留守儿童,但其中洋溢的乐观情绪却让人心情飞跃。
母亲对女儿的不端行为(偷窃、网吧熬夜)的反映不是通过大骂,而是在沉默中让女儿反思,这也是为何我们会说其中有某种日本电影的影响,人物对周身情境感觉自在的状态几乎从未在中国电影中出现过。
这是一种“反现实”的美学。
色彩不再是现实生活中观察到的真实色彩,而具有一种过度明媚的失真效果;声效也不是按照实际生活中近大远小的效果进行还原,而是以一种相似的响度表现,比如人物说话的声音就与环境音保持在同一响度,而未做太大分明;配乐也与影像中表现的现实情境相互脱节,具有一种梦幻的效果;也就不必提及人物的表演,女主角身上携带的气质绝不是现实乡村生活中会有的……这一系列“反现实”的设计让整部电影具有了梦幻般的效果,让观众跌入奇妙的体验中。
这是抵达真实的另一条道路,与“新现实主义”模式具有本质差别,它揭示了另一重更为高级的真实,一如费里尼的电影。
如果说导演的前一部作品《地下香》确实具有蔡明亮的影子(导演曾和蔡明亮一起工作并担任《郊游》编剧),那么《米花之味》却丝毫瞥不出何处可能会是蔡明亮的身影。
它甚至建构在一种反蔡明亮影像美学的尝试上:蔡明亮的长镜头聚焦于凝视的深度,是将空间环境体验为情感的外化,具有深沉的凝思情绪;而《米花之味》却以一种平面化(表面)的方式建构:色彩不再具有明晰区分度,声音也以相同响度鸣响,表演直接揭示角色个性(无厚度)……不再有深度与厚度,一切都在影像表层建构起来,《米花之味》创造了一种前所未见的观影体验,观众快乐着快乐本身,无论生活带有多么让人失望的色彩。
首发:后浪剧场《米花之味》从去年威尼斯电影节开始,就受到了国内影评界持续的赞誉。
甚至在一些评论中,带上了“最”、“新”等颇具里程碑意义的词。
从它的影响力,我们甚至可以说,谈论《米花之味》,是今年华语电影最为重要的事。
《米花之味》,讲述了一个外地务工的母亲回到地处中缅边境村寨的故事,在母亲返乡期间,和自己的孩子,和村寨,发生的种种事情。
这样的题材,在近两年的华语电影中并不罕见,《石头》《旺扎的雨靴》《那年八岁》《冈仁波齐》都算是其中的代表者。
它们或表现孩童世界与成人世界的内在碰撞,或表现边陲的一隅。
无论成色如何,起码我们在大银幕上感受到了文化的多样性。
而《米花之味》,则拥有了更加轻盈的姿态,这也是它最为难得的一面。
这期后浪剧场,我们向《米花之味》导演鹏飞、女主角英泽,抛出了对这部难得作品的好奇和疑问。
那些使电影成为电影的动人瞬间,也应该是我们留意和抓住的。
体验生活后浪剧场:我看完电影,对片中母女的印象非常深刻,有一种沉静之美。
台词很少,动作很少,但能感觉到沉静中有一股强大的内心力量,我就在想演员是当地找的吗,后来查资料吓了一跳,发现女主英泽是高材生,专业还是社会政策和犯罪学。
英泽:我上大二的时候,就挺厌倦周围的生活,自己又有很多东西想要表达,就想做一些创作,加入了电影。
找电影实习时,认识了鹏飞导演,参加了他的第一部片《地下香》,本来一开始想做制片的,结果做了演员。
后浪剧场:为了拍这部电影,你们有过两次实地考察,体验生活的经历。
英泽:对,少数民族非常热情,但要真正深入内心是很困难的。
所以我一开始就用当地的语言,学习当地的技能,包括打扮,每天穿着当地的衣服,挨家挨户的串,慢慢让自己融进去。
到后面就把自己当本地人了,有很多当地人还问我,“你是哪个寨子的”。
后浪剧场:除了一起干活、生活,有没有哪个瞬间产生“我变成了他们的一员”这种想法。
英泽:应该是思想上的靠拢吧,作为外来者总会带着偏见,一开始我以为他们会很向往城市里的生活,其实不是。
很多价值观其实是外来人对他们的误区。
后浪剧场:所以是你先适应他们,不是他们适应你。
英泽:对的,我每天基本都被当地人所环绕,完全融在了这个环境里,中间只回过北京一次。
后浪剧场:你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吗?
英泽:没有,穿他们的衣服。
后浪剧场:这个很重要吧,衣服就像一个符号,如果你穿着耐克进去,他们会觉得不是一路人。
英泽:对,而且我会把自己涂黑,一边晒,一边涂助晒油。
比如和我搭戏的小孩,当我们的肤色接近时,在情感上,她也会觉得很接近。
但当我卸了妆,她就有点感到陌生了。
鹏飞:这里有个误区,其实他们也穿耐克、阿迪达斯。
后浪剧场:我的偏见。
鹏飞:那里的年轻人都很潮,棒球帽还歪带着,特别嘻哈。
有一个男生,平时声音很细,到了摇滚节就开始嘶吼。
完全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英泽:对,到了拍摄后期,我在候场时,有个人还过来拉着我说,“别往那走,他们在拍电影呢!
”完全把我当本地人了。
后浪剧场:跟小朋友融入会不会比大人要更容易些。
英泽:是,而且我和这个小朋友非常有缘。
在磨合过程中特别有默契,她有时会偷偷学我。
比如最后一段的双人舞,有时我跳错,她也会跳错。
长期在一起,就会越来越像。
后浪剧场:这也是我在观影过程中印象非常深刻的地方。
整部片里,母女形似且神似。
到了溶洞跳舞那段,这种感觉就到达了高潮。
英泽:谢谢,好多都是现场发挥。
像溶洞跳舞,本来是有台词的,后来导演说让我们自己发挥一次,我们就没有说话。
鹏飞:那条我拍了八次,每一次对白都不一样,最后一次就试试不说话,让她们发挥。
后浪剧场:后来选的是最后一次。
鹏飞:对。
后浪剧场:说到留守儿童,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沉重。
据说中国的留守儿童有八千万,当时就觉得这个数字非常沉重。
但从电影的第一个镜头小孩趴在车窗外,就打破了我的印象,整个影片都体现了一种轻盈。
而且没想到边陲会这么美,鹏飞导演刚到那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吗?
鹏飞:我一开始听说要去中缅边境佤族的自治县,想到的是牛车、雨淋和泥土,结果完全不是。
高速一路就开到那里了,既有酒吧、KTV这些很现代的元素,又有浓郁的少数民族文化。
后浪剧场:有可能是我们被媒体的视角所控制了,很多电影和宣传片就是那种感觉(泥土、牛车)。
相反,这种很轻松的氛围是不常见的,包括电影里有很多幽默的桥段。
鹏飞:其实是不经意间出现的。
本来是很认真在拍的地方,没想到大家觉得很好笑。
这就是生活当中的魔力吧。
所以,我不太愿意说是去体验生活,这就是生活。
我去那时,没有和当地人说是拍电影,而是说一个志愿者,就像英泽一样,把自己当成本地人。
我记得吃第一顿午餐时,傣族人民很热情,拿出一个白色的罐子,说你一定要吃,这是我们傣族的特色。
我打开一看,酸蚂蚁。
没办法,我就来一点吧,安慰自己是在吃鱼子酱。
结果还挺好吃的,在嘴里砰砰砰的。
后来在学校,和小朋友们做活动,校长给我做了一汤,挂了一爪子,咬呀咬的,咬不动,我说这什么肉啊。
校长说,蝙蝠,吃吧。
我说,哟!
这蝙蝠能吃吗?
吃吧,昨天吃的松鼠你也不知道。
后浪剧场:就是上来先把饮食上的习惯给统一了。
鹏飞:对对对。
如果我没有生活在那个地方,我可能就拍不出来了。
后浪剧场:这个也需要很多成本,现在的电影比较追求速食,可能不愿意花这么多时间去体验。
最后一场戏用舞蹈来表现 千言万语都能汇聚 后浪剧场:电影里有很多神秘主义色彩的东西,比如各种仪式、山神,让我想到阿彼察邦,而且泰国也属于亚热带气候,也多山,是不是在这种地理环境下就会出现这样的文化呢,您是怎么理解和捕捉这种情景的。
鹏飞:首先我是不相信的,但很多寨子里的朋友都和我说,山神每次来都是附在阿婆身上。
其实就是当地的传统,他们很相信这个东西,我要做的就是去还原。
其实,当我写完这个山神戏的时候 ,都不知道怎么去拍。
拍摄前一天,依然没想好,大伙都在等我,我说再等一会。
这时,我就去要了三炷香、两根蜡烛、两杯茶,偷偷地跑到竹林后边,说山神大哥,小弟在此拍戏,请保佑我们拍摄顺利,请给我点力量,这样子。
拍的时候,我把卷烟的烟丝给阿婆抽,她抽不惯这种,一抽就咳,但她摆了摆手,示意副导演继续,她就一直忍着,脸红了,声音也变了,一下子状态就不一样了。
后面又拍了一次,就不行了。
所以,在我想不出办法的时候,我也会用这种当地的方法给自己信心。
后浪剧场:我个人非常喜欢最后那场舞,最近以舞作为电影结尾的片子,从奉俊昊的《母亲》到贾樟柯的《山河故人》,都是表达一种情绪的释放和抒发,而在这部片子里是作为关系的和解。
这场舞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吗?
鹏飞:对, 没写剧本前,就决定以舞蹈来表达人和人的情感。
我第一天到傣族寨子是个晚上,我放下书包就去旁边的寺庙看他们跳舞,当时是在准备泼水节,后来我发现,不管是节日、演出,还是结婚生子,他们大多都是以舞蹈的形式来表达情感。
我就在想,为什么是舞蹈,可能这种肢体语言在表达情感上会更加虔诚,比语言要更准确,用舞蹈表现的话,千言万语都汇聚在这里了,每个人的心声也都在里面。
后浪剧场:看这场戏的时候,两个人在跳舞,光打过来,两个人的影子都印在了墙壁上,下边又是水和倒影,有一种柏拉图的东西在里面,蒙昧与文明,各种观念的揉杂就像影子一样,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不知道您有没有这层表达?
鹏飞:没有(哈哈哈哈)。
我觉得这就是肢体语言的力量,或者最原始的表达的力量。
能展开自己的理解。
后浪剧场: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后浪剧场“是一个电影播客,在喜马拉雅、网易云音乐、荔枝、podcast、QQ音乐搜索“后浪剧场”即可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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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庆一(1951.8.28 )正如大家感觉到的,《米花之味》的音乐非常具有云南当地的本土特色,但又透散着一股自然清新的日式气息。
电影的配乐师不是别人,正是日本演员、歌手及音乐家铃木庆一。
铃木庆一早年在岩井俊二的电影中当演员,《情书》《梦旅人》《燕尾蝶》中都出现过他的身影。
后来他开始和北野武一起合作,《座头市》《极恶非道》《极恶非道2》《龙三和他的七人党》等作品中的配乐都出自他的手,还有金敏《东京教父》中的原创音乐也是他创作的。
鹏飞导演正是看了北野武的《座头市》,觉得电影里的音乐特别有趣,比如“鞋走在泥巴里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锄头的声音”……才想着能不能找他来为《米花之味》配乐。
结果一拍即合,铃木庆一专程来了趟云南,体验当地生活后才开始给《米花之味》做音乐。
因此一位日本配乐师做出来的音乐带着一些日式味道也就不必奇怪了。
听说,铃木庆一为了给《米花之味》做配乐,在云南当地特别“体验空气的湿度、温度和颜色”,感受云南当地各类乐曲的发声方式和傣族民族音乐的特点,最后结合《米花之味》的镜头才最终写出了配乐。
而且配乐中使用的乐器发出的声音都在模拟当地的乐器,难怪保留了那么浓厚的云南当地的本土特色呢。
因为我对音乐了解不多,故而无法从更深层的句法、语言等角度分析《米花之味》中的配乐在云南本土文化和日本异国文化之间生出的奇妙结合。
但因为音乐作为共通的触动情绪的语言,我想大家都能直观感觉到电影中的配乐既有浓厚云南本土特色,同时也带着独特的日式味道。
这是我们在《米花之味》这部电影中找到的第四处日式元素。
《米花之味》中的日式元素(1):片名“之味”《米花之味》中的日式元素(2):片头“特写”《米花之味》中的日式元素(3):片头“字幕”
《米花之味》是一部格局很小的电影。
这并不是对它的批评,只是说,它并没有试图在影像中谈论什么宏大的命题,也不尝试去隐藏些什么供人发掘。
它用一种安详平静的姿态,把它的所有呈现在了影像表层。
观影现场有位观众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说法,“这部电影单位面积的产量不高”。
这确实是一种行外的说法,不过倒不无道理。
电影中大量画面确实很简单,信息量极少,你所见的便是导演想表达的,完全不用去担心错过了什么细节。
这是年轻导演很少会做的事情,他们大多数选择了“藏”,而鹏飞导演选择了“放”,这尤其不容易。
这本是一个探讨留守儿童的故事。
母亲叶喃辞了工作回到村子里,打算和女儿生活一阵子。
母亲回来便急于和女儿聊天,渴望迅速联结和女儿的感情。
不过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女孩始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到头来只有一句“还是听声音的好”的叹息。
导演的意图便明了起来,这部电影关乎情感。
不过这份情感最终会是怎样的走向,在这里还是个疑问。
常年疏远的母亲和女儿在一开始的相处并不容易,母亲越来越多地发现女儿的顽劣与不端。
留守儿童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外出拼搏能换来子女的希望,不过很多情况下子女缺失了人生最重要阶段的关爱,成长走向便难以回到正轨。
这是电影在最初的层面所表述的。
问题似乎不仅仅是母亲对女儿的失望,更多是女儿适应的村中生活并不被母亲接受。
一个传统的、笃信宗教神佛的村落本就对外来文化有所敌视,于是村里传着各种对叶喃的非议,女儿当然也听到了。
女孩对外界没有概念,也没有任何的向往,她认定了童年的生活便是村里的生活,长久缺失爱早已让她学会用其他东西填补自己,比如偷东西。
她对母亲是不解的。
在这个层面上,电影用了不少轻喜剧的段落,呈现的也是一个不一样的留守儿童群体。
一个个沉迷手机游戏的孩子,还会跑到庙旁蹭Wi-Fi,似乎点出了当代孩子们的通病,只是没想到这股风气已经传到了偏远山区。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并没有自己是留守儿童的意识,没有悲苦,没有渴望,就像普通的顽童,只是换了个生活图景。
我想在电影语境中,把他们称为留守儿童本来就是不合适的吧。
这既是导演眼中孩子们真实的形态,也是真正的生活该有的恬淡与愉快。
女孩与好友偷了庙里的钱,半夜去游戏厅打游戏,母亲找到了她们。
似乎一场爆发戏即将来临,正当我作好接受戏剧高潮的准备时,这盆火熄灭了。
母亲把头探向两个沉迷游戏的孩子,悄悄观察了一会儿,买了一包烟,回到了车上。
母亲选择了不打扰孩子,导演选择了不打扰观众,大家都很安静,时间悄悄流过,母亲睡着了。
在我看来这是电影处理最高明的一场戏,也使得“放”的含义得到彰显。
这可能是母女俩和解的开端,之后发生的事才促成最终的和解。
女儿的偷窃行为被发现了,公安局的车带走了母女俩,与此同时,女儿好友染上了重病。
警车与载着病重女孩的电瓶车擦肩而过,两车并行,一辆是去审判迷失少女,一辆是去拯救生命,这是善恶与生死的直接交错。
可是这时的母亲望着窗外的电瓶车,不再平静,急于逃离。
这里用了一段无声的处理。
母亲的内心是压抑的,她觉得她不再属于这里,于是她下车,开着自己的车,逃至山脚新建成的机场。
这可能使得一些观众感到不解,我们对母亲下车后的行为有所期待,但是母亲始终没有做出什么,只是去了趟山脚,又回来了(这与开头的小女孩有关)。
用导演的话说,这没有什么过多的解读空间,只是母亲不开心了,对女儿、对现状不满了,就想要逃离了。
我们还是把持着固有的认知,期待着迎来一段高潮。
可这部电影显然不愿迎合观众,这不是挑战我们,而是让我们平静下来,接受生活的简单。
死亡的到来可能是电影唯一的冲击力。
它太突然,只因为生活本就如此。
这同样在冲击着女孩。
并非是她接不接受好友去世的问题,死亡于她是个陌生的概念,她根本没有接受这份悲伤的准备。
这可能是改变母女关系最重要的事情,只是有些疑惑的是,它是怎样改变的呢?
也许在点滴中情感达到了磨合,完成了和解,只是在这里我觉得电影缺少些许更加细致的刻画,导致我一时难以接受和解的完成。
情感的壁垒在一件件事的连续冲击中一点点被打破,最终呈现了融合的美好姿态,缺少的是完整的相融过程,或许是个问题。
“米花”并不是电影中大量出现的意象,但其实早已渗透进了生活的每个角落。
所以米花之味即生活之味,这和《秋刀鱼之味》《茶泡饭之味》也大抵是一种味道。
母女俩炸着同一块米花,在洞穴里跳起了同一段舞蹈,归于生活也好,化为想象也罢,都是相当美好的景象。
光影在溶洞壁画间勾勒出动人的舞姿,和水流一起,击打着人内心深处的宁静。
为什么只有一部分人有啊?
因为我们是留守儿童。
感觉这部电影更像是纪录片,记录着在外工作的父母回来之后,和长期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子女之间相处的一个过程。
子女会不理解父母,也会因为他们突如其来的关注而局促不安。
父母想要靠近子女,离他们近一点,但是却不知道还用怎样的方法。
两者之间的冲突,必然引发矛盾。
但是生活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去调和彼此之间的矛盾,然后达成和解,再重新去生活。
但是不得不说,那边的风景很美啊。
真的是原生态,大自然,会让人看着心情很平静,很安宁。
最近五一回家了一趟。
一坐高铁就喜欢看电影。
这部记录一下回来的火车上看的《米花之味》。
我之前不久在大荧幕上看了鹏飞导演的《又见奈良》,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极佳的观影体验。
回来就很想看鹏飞导演的其他作品。
《米花之味》也是熟悉的感觉:一场丰富的细节拼贴画,沉默坚毅而依旧十分有性格的英泽,只要用画面和眼神能说出来的绝不开口说话。
这种电影果然还是适合去电影院更投入沉浸的看,在高铁上看一分神就有点割裂。
(所以这么的是我的问题不是电影的问题哈哈)几个觉得很有意思的细节:(一写起来就觉得有意思的细节真的太多了)(1)看到女儿在网吧打游戏,英泽没有冲进去,而是买了杯咖啡和烟坐在车里等她。
(2)孩子们在寺庙前面蹭wifi,英泽去搭话孩子们说你鞋没脱。
英泽转身就去给网线拔了说佛祖要说睡觉了2333(英泽饰演的女性角色好像真的都很像,就是那种温柔坚毅特别有感染力(某种意义上的人狠话不多))(3)女儿最好的朋友因病去世,社工面对村民说筹来的钱是不是应该分了的质疑,说了句那我需要做个项目评估。
喃杭说我感受不到悲伤。
英泽说我也是。
(4)广场舞大妈不爱在村里的舞台上跳舞,联欢会要社工求着。
可是当风挂起来开始下雨的时候,观众开始往家里跑,她们还在舞台上。
(5)母女二人穿着傣族传统服饰走入溶洞,听到水滴的声音,空灵神圣。
女儿问是不是有野人?
二人走近却发现是水滴滴落在易拉罐上。
二人在溶洞里起舞,幽暗的岩壁上投射出二人的影子一高一矮。
(某种意义上的传统与现代,信仰与现实的冲击?
)鹏飞导演好像很喜欢这样把社会问题拍成文艺片,《米花之味》的留守儿童问题,《又见奈良》的二战遗孤问题,都是沉重的话题,用文艺片的语言叙事,把社会问题变成折射在小人物身上的切片。
本文发表于《上海电视》2018年5月某期,如需转载,请一定联系本人、一定注明、一定附上豆瓣链接!
---鹏飞导演的《米花之味》有非常明显的北野武烙印,云南大片的油菜花、青山、瓜果物产、傣族服饰,都很适合调配出日影那种鲜丽、饱满、柔和的颜色,湛蓝天空和母女俩的蓝衣一起刷出“北野武之蓝”,还有与北野武多次合作的配乐师铃木庆一做出那种富有童趣的清新、灵动又不失力度的音乐。
但北野武对鹏飞更深的影响,是他不按理出牌的镜头调度,不妥协于“政治正确”的人物个性,和对人世举重若轻的态度。
留守儿童在我国是个大问题,本片也揭示出他们长期疏于被照顾和管理,价值观道德观模糊,沾染撒谎、偷盗、好斗、沉迷于手机及电脑游戏的恶习,感情也疏离,青春叛逆期的问题因留守状态而加剧,体弱孩子生大病亦无从治疗。
但出门见过世面的大人,也回不去一成不变的传统农业乡村生存,还常被乡亲误解。
该提的现象,电影都展现了,妙在展现手法。
母亲辞职回乡,小心翼翼接近许久未见的女儿喃杭,女儿躲被窝里说“还是听声音好”,我们立刻知道她们这些年的沟通模式就是通电话,一句话概括多年。
母亲招待来做客的乡亲,摆上零食听不露脸的客人吹牛,镜头给地下垃圾几秒,我们马上明白一位在大城市上海生活多年的女人看到乡亲随地乱扔垃圾在她家地板上是什么感受,直到她离开,镜头才切向老中青三个沉默男人,很有趣味。
母亲听说女儿出事,奔去医院,看到一个脸部被包扎的孩子却不敢靠近,接着镜头给了她女儿,我们跟她一起松口气,甚至笑出来。
除了外国人拍的《夜莺》和《面纱》,我很少在电影里看到这么干净、美丽的中国南方小镇,脱鞋入神庙祭拜、各种民俗仪式展现了依然影响着乡民的传统之美。
但传统与现代的冲突也残酷,得了红斑狼疮的孩子没钱也没时间去大医院治疗,只能等死。
作为病孩好友的喃杭说自己感受不到她的死亡,也感受不到悲伤,母亲也坦白自己感受不到悲伤。
加缪笔下的默尔索出现了——谁规定人死就必须悲伤?
喃杭被警察抓走,母亲却忽然下警车离开,更试图逃离一切,女儿也只总结一句“我妈差点就不要我了。
”谁说女儿的浑不吝不是遗传自母亲呢?
最终,一切矛盾化于钟乳洞之舞。
少数民族依然将跳舞视为与“泛神”或自然亲近的途径,这与古希腊精神不谋而合,在石佛面前,舞蹈等于祷告,被游客淹没的幽深肃静地,在休息日归于自然,起舞的母女,定会与生活与生命达成和谐。
坐在影院,看母女炸米花,我掏出从家乡带回上海的倒数第二包米花,默默吃完。
1叶喃正在帮忙洗碗的时候,父亲跑来告诉她喃杭在学校出事了,让她马上到医院去一趟。
还没有换下民族服饰的叶喃匆匆赶到医院,在走廊上看到了端坐在凳子上头部包扎着白色绑带的女孩,手上还挂着点滴,身型与喃杭相仿。
我们从镜头里看到叶喃神色疑虑,慢下脚步向女孩靠近。
这一切都在暗示观众叶喃把这个头部绑带裹缠的女孩当作了女儿喃杭,而父亲通知她喃杭“出事了”也确实是一件“大”事。
紧接着,画外音介入——“我在这里”,这明显是喃杭的声音,随着叶喃起身,镜头马上切到了喃杭拄着拐杖的镜头。
头部重创现在转换成了腿部受伤,但观众马上发现自己再次被欺骗了,喃杭只是拄着拐杖“随便拿着玩的”。
而在镜头的景深深处,隐约浮现着林老师和一个小男孩的身影,通过喃杭回答母亲的问话,我们知道男孩正是大嘴,他的鼻子受伤了,正在接受治疗。
2最后则是林老师转头看向镜头左侧的一个全景镜头,医生在旁边细心地给大嘴护理鼻子上的伤口。
林老师似乎是听见了叶喃与喃杭的说话声,因此转过头来,并且脸上带有一丝疑惑。
这个表情指出林老师被什么事情蒙在了鼓里。
这三个镜头简洁又明晰,不仅贡献了《米花之味》诸多幽默笑点的其中一个,同时也鲜明地表现出几位主角的性格和玩弄权力关系的趣味。
一个终极的疑问是打到父亲那、通知叶喃来医院的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
如果这个电话是林老师打来的,正如我们按常理会认定的那样,那么为何当林老师扭头看见叶喃带喃杭回家时,没有叫住母女两,反而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按照惯常的逻辑,老师打到家里让家长来一趟,应该是想商量解决学生之间的矛盾才是。
如何还会放他们走呢?
3这说明电话并不是林老师打给叶喃父亲的。
除了林老师,剩下的可能只会是喃杭。
再加上电影前面已经向我们交代了喃杭因为林老师让她抄一百遍“我错了”怀恨在心,便偷了林老师的手机。
这是林老师没有打这个电影的另一证据,虽然这个证据还不太充分。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林老师因为要忙于立即处理大嘴鼻子上的伤口。
喃杭打了大嘴,做错了事,她没有理由主动打给阿公。
这些都说明只有一个可能:林老师让喃杭找母亲来医院,处理伤人事件。
喃杭自己是不是有手机,还是说用的公用电话,这我们不做推测。
甚至,很可能她拿着偷来的林老师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
当然,林老师肯定是让她在电话里说,她把大嘴打伤了,让母亲速来医院。
可事实上,她很可能是这样告诉阿公的:我出事了,在医院,林老师让妈妈来一趟。
叶喃匆匆赶到医院看见满头包扎的女孩坐在条凳上,就是导演想“欺骗”观众做这样的构想。
4喃杭非常聪明。
叶喃一旦知道喃杭把大嘴打伤了,肯定会责备她,因此她不想让母亲知道,故而撒谎说是自己受伤了,等到母亲来医院了,再告诉她是自己把大嘴打伤了(这是诚实的,撒自己受伤的谎不好圆)。
并且不让母亲见到林老师,这样就不会当面受苛责。
当她说林老师已经带着大嘴回去、自己在这里等母亲的时候,观众看到这一幕再次发笑了,因为背景中很明显林老师还在医院,喃杭是在向母亲撒谎。
叶喃被埋在鼓里,但观众是知道真相的。
喃杭的调皮、叛逆在这里显露无疑,与此同时,观众还会因她的这股“聪明劲”喜欢上她。
推门撞到大头只是无心之举,不是反叛做出什么错事,喃杭没必要为此受苛责,观众对此是认同的。
喃杭通过自己的聪明把叶喃和林老师都“玩”在鼓里,反而有一种活波可爱在里面。
师生、母女都形成某种权力关系,喃杭通过自己的举动反抗了这种原生的力量,保护了自己。
我想这是这组镜头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并令他们回味、喜爱的一个原因。
三星半,很有东南亚的感觉,英泽印象深刻。
3.5
民族问题、宗教问题、留守儿童问题、家庭母女关系问题、城乡差距问题、传统科技问题。舞蹈结尾太讨巧了。
总算出现一部国产的乡村电影不是脏乱差,反而干净清新好山好水好风光了。
中国新电影将从《米花之味》开始。
FIRST青年电影展 开馆系列放映。导演为拍好这部电影在云南傣寨待了一年。很多小细节,都是他呆在傣寨发生过的事情。剧本很夯实,台词看似随意,但很自然。小女孩把玩伴的爸妈"变魔术"变出来的桥段有点泪奔。其实片子一大主题是女性的崛起,可惜导演没有一以贯之。女主前后段人设有点脱节。
日式画风,无重点,电影配乐很好听。孩子的教育问题,乱扔瓜子皮的问题。
很好。困苦却不痛苦,一扫心底阴霾。越来越觉得这类现实题材,电影的表达要比小说更有力,更能打动人。写成小说,很可能就只是一个乏味的期刊式故事。
2.5星,中缅边界傣族村寨,青山修林、蓝顶木楼,山野乡村风景秀丽,片头、片中几段配乐也不错,但如是而已,其它乏善可陈。此片关于留守儿童、家庭教育、经济开发与传统风俗、金钱物质与灵性神佛…… 都讲了,却都讲得不深入不形象,总之这电影看着频频让人出戏,剧情别扭、人设别扭、人物口音别扭、结尾母女俩的岩洞孔雀舞也唐突別扭……真是变了味的傣乡米花片。
城市与乡村的隔阂,现代与守旧的对立,科技与传统的冲突…尽在《那山、那女、那洞》。
神的孩子都跳舞(筒裙好美,铃木庆一配乐好)@bjff
有几个场景很喜欢,女孩躲在被子里,不怎么出声,不是完全不出,说明不是冷漠而是生怯;车里一个女孩带头唱歌,唱了几句大家都跟了上来,可见孩子的善良;好几个孩子在寺庙前玩游戏,陈述了乡村儿童的现状。同时影片大多数时候诚实地不做上帝姿态地记录了云南民众的迂腐和虔诚,看起来也饶有趣味!
我喜欢的方式。!
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居然把如此尖锐的社会问题拍得这么轻松
十分感动。人们敬畏神明与原始的信仰,神秘、老旧的习俗,戏虐又真实。故事深入到母女的心灵中,看到她们生命中残缺的、被拉扯的部分,也看到她们彼此心灵中来自血缘的亲近感。喜欢电影里中缅边境郁郁葱葱的山林和自然原始的民风,有一股来自本真的力量感。微弱却又顽强地,对抗文明所带来的阴暗部分。
秀丽的云南乡村下,以少数民族留守儿童为引的《米花之味》,导演实则并没有过多的去解构这一颇具争议的社会问题,它只是成为了电影营造母女情感冲突的戏剧张力,而现代文明与传统乡村的碰撞,以及对生命饱含诗意的着墨,才是其层次丰富的内在底蕴。
和赵德胤一比啊 差了好多 尤其是环境 代际关系处理得也不太行 所有问题就没什么递进逻辑 无解也好解 真乡村振兴 加油啊 舞蹈真是不错 女主也是编剧 太过于干净美
非常克制,本来以为会有很多超现实镜头,没想到极度中立客观,听说是蔡明亮御用摄影,大西南风景美是美的
比《地下香》好了太多,英泽根本没认出是同一个人。《地下香》的问题依然在,“摆”得太明显,食物的特写镜头都显得过重,一些构图及镜头运动也提前泄露了导演的调度(而不是人物的运动),尤其当同一种调度还要用上几遍的时候。与之对应的是大景别镜头的无效,公路行车与走路段落最甚,空间被框死了。好在把住了母女关系的一种势头,并及时将故事作了终结。尤爱网吧一段,难得地构建了一种抗衡感而非一往的长辈凌驾。末尾情境内的舞蹈自然是亮色,但仍然泛滥,好在剪辑的分散作了平衡。
驱邪的人,装神弄鬼。感觉拍的太形式化了,群演的状态不像真的生活形态,表情生硬呆滞,无征兆沉默,应该是不少小成本艺术电影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