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是多少的一些象征意义吧。
(虽然极度极度不切合原来的COS主题。
我知道。
)所以本身来说,背景色来说是感到沮丧的。
电影很cozy,很舒服的节奏、平易近人的日常。
让人想这是一个我们能切入生活的节奏、场景。
难过的要死故事线,然后,然后平静的接受,吃饭、睡觉,卷缩回塌陷的生活里,用平静庸碌,回应逃避掩埋悲伤难过的现实。
我们不知道,我们那时候有多难过。
漂亮的叙述镜头工整让人难以入戏,如果不是因为关联,而更像是不温不火的听着它人的故事(正如watching a ghost story)。
陪着刚好嵌合的主题ost,充满伤痕文学的美感。
安静,震耳欲聋。
这一些里,有那么一句句回转叙述镜头:当一切重新来过的一字一句,对于不同时间线的爱人,都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深刻入心里,我会第一次可能听了不以为意地觉得不会这样想,循循日常。
但当我“经历”,好像生活早已为我们的心埋下伏笔。
更不用说:女主说:I was the one who’s alway here.女主、男主说:What is it you like about this house so much?History? Honey, we’ve got history.Not as much as you think.坦白讲我并不喜欢这个电影剧本,ending,因为是劝诫爱、命运和放弃;这都是我不喜欢的,但我们不能逃避掉它。
愿能“接受”而不和解的面对它们。
如此,敬上。
Feb 15, 2024
“〇点的鬼,走路非常小心,它害怕摔跟头,变成了人。
” ——顾城《鬼进城》诗人顾城通过讲述鬼厌恶人,以批判人性之劣根的角度写下了这段文字;而大卫·洛维则以《鬼魅浮生》带领观众的意识进入鬼魂的时间国度,去到过去和未来之后,再渴望重新返回到此刻这个世界。
很容易地,《鬼魅浮生》让人联想到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和泰伦斯·马力克。
漫长而唯美的长镜头让人轻易沉浸到阴郁又迟缓的情绪之中,却并不带来丝毫的间离感。
在长达六分钟的固定镜头里,鲁妮·玛拉在绝望中泣涕,吃掉一个又一个派。
这让我想起在日剧《四重奏》中“只有会边哭边吃饭的人才能活下去”。
回望盒子上的纸条,“谢谢那天你给的派。
”心里不禁倏地寒栗,当然,同时伴随着影片中生死相隔的痛苦。
逝者已然缺席,在某一刻化为盖着白罩布的鬼魂;而生者还将开启下一段未知旅程,带着这份缺席不断前行。
或许生者会迎着悲痛走向新的开始,或许也会曾经沧海难为水般等待自我的凋零。
而鬼魂终究无法摆脱生命中的记忆容器,这是时间里的地狱,在无尽中等待到来的只有幻灭。
时间尺度跨越千年,一切爱、痛苦、勇气、回忆,都指向了幻灭。
而这种幻灭也是无尽的,唯有在记忆消亡的那一刻得到与生命的和解,鬼魂才能够获得救赎,终结其宿命。
就像源源不断的奔腾水流,在起始的地方才能产生终结。
在无数次的时空循环里,诞生着一种循环。
鬼魂在时空中凝视过千年前与千年后,来到此刻,再见到生者与这一刻的自己。
这一次鬼魂赋予这一时刻新的意义,于是一切将改变,这引导出命运的另一形态。
只有这样,鬼魂才甘愿于对过往释怀,选择离开、消失。
如此,鬼魂便超越了时间,也跨越了无尽。
人们赞美生命,同时也赞美无尽。
但无尽真的是一种浪漫吗?
还是仅仅是从人的本性散发出的执念而已?
我不得而知。
因为每个人都有不愿离开的理由,每个人都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剧情概述:甜蜜-死亡-纠结-离去-游荡-消失男主是一位不入流的音乐家。
为了自己艺术追求,一生穷困潦倒。
女主是男主的妻子。
他们的感情很好,结婚多年仍能相拥而眠。
夫妻之间避免不了争吵。
尽管女主有时候会嫌弃男主不上进、不懂赚钱,但她还是会尝试去欣赏男主创作的歌曲,甘愿来到偏远的乡下过日子。
可能这就是平凡而朴素的爱情吧。
飞来横祸夺去了男主的生命。
男主肉身死去了,他的灵魂化作一团鬼魅,留存于世间。
鬼魅具有实体,但一般人看不到、也无法感知到鬼魅的存在。
男主没有选择升入天堂,他对人间依依不舍。
他跟着妻子回到家中。
他看着妻子痛苦不已,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女主由最初失去丈夫的痛苦,到麻木、释然,到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女主后面找了个新男朋友,开始搬离和男主居住多年的家。
妻子的变化,男主都看在眼里。
但他不能说话,也改变不了什么。
妻子走了,男主仍留在他们的房子里不愿离去。
他一直用手指甲扣墙上的裂缝,想从里面找到妻子留下的纸条,看看上面写了啥。
鬼魅的身体太轻了,即使很用力也难以打开木制墙壁的裂缝。
男主围绕着这栋房子,开始跨越时间、空间的游荡。
男主旁观其他租客的生活,发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男主穿越回过去,房子所在的地方是欧洲殖民者最初的居住点。
男主穿越到未来,房子所在的地方成了高楼大厦。
男主从高楼一跃而下。
可能是内心始终留恋这个世界,男主的鬼魂始终无法离去。
然而,本片的开放式结局意味深长,也十分突然。
男主看到女主的纸条后,男主的鬼魅便迅速消失于世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本片最重要的线索,便是女主的纸条。
开头就交代了,由于女主从小就需要经常搬家。
每次搬家前,她都会写一张小纸条,塞到房子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角落。
她想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住过的房子里,都留下自己的一部分。
也许多年以后,她会回来看一下。
至于纸条里面写了什么?
这不重要。
可能是一首诗,也可能是几句发人肺腑之言。
观众都喜欢猜那张纸条写了什么。
男主为何始终以鬼魅姿态徘徊世间,正是因为他放不下与妻子感情,留恋着他们住过的房子。
看到纸条以后,男主突然释怀了,鬼魅就消失了,灵魂升入天堂。
我猜,那张纸条上写的应该是:“我爱你,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
男主的鬼魂陪伴了女主很久很久。
鬼魅是有实体的,他曾在女主哭到昏死时触摸她的脸庞;他曾在女主第一次带新男友回来时暴怒、引发电力系统故障;他曾恶作剧似的制造一些声响。
女主可能是知道有男主鬼魅的存在,后面也不带新男朋友回来了。
她选择离开这个房子,开启自己的新生活。
人都见不着了,感情必然是会慢慢消退的。
但他们都知道,他们曾经是一对那么甜蜜而美好情侣啊。
于是她留下纸条就离去了,写着“我爱你,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
既给自己开启新生活的机会,也让男主解脱。
除了感情线以外,还有一些颇为沉重的话题可以说说。
那便是关于死亡的命题。
如果以亡者的视角出发,很多生前看似重要的事情,都是浮云。
男主生前音乐事业上的成功、功名利禄,都没有意义。
突然遇车祸死去以后,他化作鬼魅回望自己的一生,值得自己留恋的,只有自己最为珍视的爱情。
这能总结出什么道理?
很难说,确实很抽象。
男主的鬼魅穿越回过去,也穿越到未来。
他似乎又发现,自己的生命,还有自己的故事,在浩瀚的时间长河面前,似乎又是不值一提的。
如果按照影评人的观点,本片核心命题是人生的虚无感。
这倒有点像佛学里面的消极命题--诸法无我,人类留存于世间的肉身实体的本身最终也要空掉。
我本身不喜欢这种消极命题。
倒是很赞同王德峰老师的一句话:“人的心灵需要被安定。
先心灵出世以安顿自我,再入世体验人生”。
人生很多事情本无意义,只能由有思想、有情趣的人格赋予各类事物以意义。
如何定义这些意义、如何追寻意义,是极其主观且私人的思考,千人千面。
本片是非常特殊的一部电影。
台词量少,重在画面、演技、背景音乐的配合。
相对于常规电影而言,更考验运镜能力、演员演技、音乐对氛围感的塑造。
缺点便是节奏缓慢,超多超级长镜头,要不是喝了点小酒很难看不下去。
本片氛围感十足,很容易让我入戏。
拍摄手法很有高级的美感,构图超级舒服。
参考影评视频:【老罗聊电影:《鬼魅浮生》就是电影版的百年孤独-哔哩哔哩】 https://b23.tv/dUnfREg
“他离开了古屋,离开她,向北走又向东行,看着南方天空的星斗在移转,搜索着古屋,却见他沉没在草原下方了。
”电影名称:鬼魅浮生导演:大卫洛维主演:鲁尼玛拉、卡西阿弗莱克上映时间:2017伍尔夫的短篇小说《鬼屋》的第一句“无论什么时候醒来,你总听得到关门声”恰好也是电影《鬼魅浮生》片头的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导演大卫洛维有意而为之,看完《鬼魅浮生》之后,里面有几处场景确实像极了小说《鬼屋》里面描写的内容,比如“他离开了古屋,离开她,向北走又向东行,看着南方天空的星斗在移转,搜索着古屋,却见他沉没在草原下方了。
”小说中要传达的关于生命、死亡的思考也是这部电影的核心主题。
电影《鬼魅浮生》的主角是同居情侣M和C,讲述了男主C出车祸去世后,变成披着床单的鬼魅回到了屋子,在经历了女主M离开,搬来新的住户,房子被拆除,盖成高楼大厦,变成广袤的草原,经历了一个轮回之后,鬼魅终于拿出了塞进墙缝的纸条,执念放下之后消失的故事。
悠长深沉的背景音乐加上片中大量出现的长镜头和固定远镜头使得整部电影如咏叹调般缓慢,悠长却具有力量。
而对于电影如何体现它的母题,我主要从叙事结构、镜头语言、和细节解读三方面来进行分析。
辽阔的草原
开头天空中的光斑一、叙事结构影片采用的是环形的叙事结构,最开始是情侣M和C的同居生活,屋子里会偶尔穿出扣墙和东西掉在钢琴的声音。
在片子的结尾,鬼魅重新回到了房子,看到了情侣M和C搬进了这件屋子,重复了影片开头的场景,并且也解释了开头屋子发出的怪响就是鬼魅制造的。
而就在片末女主M在男主去世后搬走时,在屋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鬼魅,站在窗前,又开始了新的一个轮回。
除了整体的环形叙事,在具体故事情节中,也存在着闭环式的结构。
比如当女主决定搬家之前,她回想起了男主为她戴上耳机听歌的场景,在片末交代了这一情节发生的具体背景,男女主对于是否搬家无法达成共识,开头交代了女主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why do you leave?
”“no choice.”在片末交代了男主不肯离开的原因:“There has a history .“就在这样一种僵持的关系下,男主为她戴上耳机听歌,当女主听完歌后,拿下耳机走进了房间。
这在某种程度上借助环形结构的叙事手法交代清楚了故事细节发展的原因。
而见证了这一整个轮回的鬼魅在打开纸条的那一刻消失了。
鬼魅是死去的男主C,他回到房屋,望着自己的爱人离开,通过与隔壁鬼魅的对话,我们可以判断他起初一直留在房屋的理由是想等爱人M回来,并且想拿出那张留下的纸条。
但到后来,他也和隔壁鬼魅一样忘记了自己在等待谁,唯有那张纸条是他一直不离开的执念。
他见证了墨西哥单身母亲一家的入住,见证了占卜师对着许多人打探生命虚无论,见证了房子的坍塌和现代化大厦的重建,鬼魅纵身一跃,回到最初的大草原,田园诗歌般的生活,见证了一家四口被射杀,最后等到了最开始的原点。
而在对墨西哥单身母亲的叙事,导演采用了一种场景切换推动叙事的方法,以鬼魅为视角穿梭于各个房间,每个房间发生着不同时段的事情,比如鬼魅一开始正在墙缝取纸,转而看见两个小孩打开房门在房间嬉闹,他跟着他们走进房间,光线从一开始的阴暗转变为了温馨的黄光,房间里有新的住户入住。
此后每进入一个房屋,故事线就会递进,最终到住户搬走。
而在交代女主M的失去爱人后的生活状态时,导演通过固定场景,相同动作,人物造型的不断改变,来交代时间的推移。
比如通过一个长镜头,影片反复了女主从房间走向门外的场景,而女主的动态呈现与鬼魅静止在一旁默默注视进行对比,也表现了一种时空的割裂感。
鬼魅与此刻女主的生活格格不入,他只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地变迁,离开,比如在女主坐车离开的场景,鬼魅只是呆呆站在窗户前看着,没有情绪,迎接新的变化和准备必有的告别。
个长的推镜头,是鬼魅在镜头内逐渐变小,更加增加了一丝孤寂和凄凉。
片末的第二次轮回
床单鬼陪伴着女主
二、镜头语言整部电影的镜头语言是富有诗意的,那些长镜头和固定镜头的不断呈现和交错,导演采用了经典的1.33:1的学院比例,使画面呈现为一个方形框架的画面形式,给受众观影时带来一种窥视感和疏离感。
包括许多画面都出现了框景,给予空间层次感。
片中多次出现了长镜头,许多都是为了营造特定的氛围,比如在交代男主出车祸去世的情节中,就采用了往右不断推移的平移镜头,从房屋的全景,到白烟的出现,再到车祸相撞后的场景,配上悲怆的背景音乐,渲染了一种死亡之后的沉寂。
固定镜头+深度空间再比如女主M回到家中以后,看到了房东给她送的派,她靠在橱柜旁用叉子开始吃派,也是一个漫长的固定镜头,鬼魅则在房间的一旁注视着她,在吃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用叉子撞击盘子的声音,以及女主不间断地吃派,这种无声、持续的状态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情绪的起伏,一波一波的压抑到最后放下派,转身跑向卫生间呕吐,连女主的悲伤都那么压抑和沉重,他并不是喷涌而出的情感宣泄,而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溢出。
固定镜头而也有一些长镜头的运用成为了主角无声的情感表达。
比如在医院的那场戏,采用了一个固定视角的长镜头,女主M看到男主C的尸体之后,先是叫护士离开,之后又叫回护士,而后又叫她离开,这一系列动作可以看出女主内心的纠结和不知所措,他并没有用过多的肢体动作和神态语言进行表现,相反,女主此刻看上去冷静无比,但是通过一个不切换、长时间的镜头去记录,那种隐藏的情感通过冷静赤裸裸的镜头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影片的一个亮点就是导演并没有采用标准的画幅来进行拍摄,而是采用了方形框架的画面形式,像国内也有许多导演采用这样的形式,比如电影《我不是潘金莲》采用的是圆形框架。
而在思考导演的用意时,就我个人的观影体验来说,方形框架的形式,周边的大块的黑幕,让我产生一种窥视感,或者说在始终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鬼魅的一生,有一种疏离和距离感,而这也是影片风格基调,鬼魅自始至终是一个人,我们无法与他感同身受,我们只能在旁边看他的一生和他所经历的轮回。
而另一个需要注意的地方是镜头里面出现的框架,比如门框、窗户等都在片中频繁的出现,他在一方面呈现出了一种奇特的层次感,而另一方面,通过不同的镜框,采用明暗处理,延伸了空间。
三、细节解读片中有许多反复出现的细节,这些细节背后无疑有着导演所要传达的信息。
墙壁上的光斑在片中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在片头,男女主依偎在沙发上,而客厅墙壁上出现了移动的光斑;第二次是女主准备搬家离开时,她在油漆墙壁时发现墙上出现了光斑;第三次则是在影片的结束,当鬼魅打开纸条消失的那一刻,光斑出现。
而与伍尔夫在《鬼屋》中描绘的南方天空的星斗转移在片中也出现了多次,未知的光斑和辽阔的星辰可能都在暗示着人类在浩瀚无垠宇宙中的渺小,光斑只是他们对于生命、对于宇宙的窥见,并非全貌。
鬼魅从高楼往下跳。
对于环形叙事而言,我觉得在这一场景中有所割裂,鬼魅的纵身一跃居然从高屋建瓴的现代化时代转移到了大草原,转移到了中时期的牧歌生活。
这也许就像派对上占卜师所说的时间会流逝、板块会漂移,我们将会重回原始,不复存在,伟大的一切都会消失。
而鬼魅的纵身一跃只不过就像表达时间的飞速流逝,一转眼我们又回到了原始,新的一个轮回又开始了。
纸条上的内容。
随着鬼魅看到纸条之后的突然消失,纸条内容也不从揭晓,但是这份维持鬼魅承受千百年寂寞,独自面对沧桑轮回的执念就随着鬼魅一起消失也挺好。
毕竟内容不是重点,他的存在才是一切的缘由死亡并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东西,相反,他是比生更绵长的存在。
海德格尔认为死亡只是人的另一种生存状态,而我们需要站在死亡的巅峰俯瞰生命的全景。
导演在影片中对于个人形象的弱化,比如男女主并没有姓名、近乎默片,恰恰使我们有了更强的代入感,通过对于鬼魅浮生的窥见,产生对生命、对死亡、对宇宙之存在的一丝思考。
斗转星移,生命的轮回是平稳缓慢永不停止的进行着,而我们会度过短暂又绚烂的一生,进而消失。
Safe,safe,safe ,again you found me.
无论你在何时醒来,总有一扇门轻轻关上。
——《鬼魅浮生》
如果爱人要远行,你只能等她回来,你会等多久?
男主角由于车祸而离世,当他再度起身,已经是一个披着床单的鬼魂,从医院的人流中不染风尘地走过,对面墙上已经为他打开通往天堂的门扉,但他心有执念,放不下独自一人的女友,转身向左走向了尘埃。
他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着欢声笑语的房间,但现在只剩下女友一个人的无限悲凉,鬼魂在房间里看着女友吃东西,看她睡觉,看她伤心,看她难过,不能触碰,不能安慰,看似无声的沉默,却可以感受到寂静的关怀。
死去的人只有过去,可是活着的人还有未来。
女友要开始新的生活,要离开这个充斥着痛苦的房间,并在离开时留下了一张不明所写的纸条,塞在了门框的缝隙中。
女友走了,鬼魂却永远留在了房间中,它执着地等待着有一天女友还会回来,就像邻居的鬼魂一样。
没有了女友这份寄托,鬼魂便将所有执念放在了那张纸条上,于是它夜以继日地抠刮着门框,想要取出纸条,直到日月变化,房主更替,沧海桑田,却在取出小纸条的那一刻,房屋被轰鸣的挖机铲平,它和邻居的鬼魂孤立在废墟上,面对着对方,邻居说“她应该不会回来了”,随后幻灭如空。
以前说起轮回,只是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可是这个执念的鬼魂,却等待了整个人类的轮回。
房间被拆除后,建起了高楼大厦,璀璨灯火中找不到自己要等的那一盏,鬼魂从楼顶坠落,人类进化到毁灭,曾经的繁华又变作了荒野。
终于在时光荏苒中,那所熟悉的房间又出现在同样的地方。
那个熟悉的面孔和另一个自己也出现在了眼前,上个轮回中的爱情回忆就像电影一般重新上映。
曾经偎依在沙发里喃喃细语,曾经分享过亲自写下的歌曲,曾经为是否搬走而吵过的架,曾经为爱而做出的让步,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过去,鬼魂执着所在,已经不是那个有着同样面孔的人,而是留在上个轮回中的纸条,因为这才是有着自己爱过的回忆。
所以,当这个自己答应女友搬家时,也许再也等不到那张纸条,鬼魂甚至敲下了钢琴而表达不满。
终于,同样的故事再次上演,鬼魂终于等到了那张再次出现的纸条,这个时候,房间的门适时而开,一场压抑的执念终于有了出口,当它打开纸条那一刻,一个轮回的等待烟消云散,所有曾经存在的历史都了无痕迹。
“我还小的时候我们经常搬家,我会写这样的纸条,然后把它们折得很小,把它们藏到不同的地方,以防哪一天我想回去了,那里总有一部分回忆在等着我。
”“那你回去过吗?
”“没有”“看吧,我就知道。
”“因为我不需要回去”一段感情的结束,一个人生的完结,都是如此,虽然我们很不舍,我们会很怀念,可是我们不会再回去了,那份回忆只有被埋藏起来才是宝藏,非要挖掘出来,就只会消失殆尽。
他们都明白,所以女友再也没有回来过,鬼魂也最终释然而去,无论是人也好,房子也好,承载着我们生活过,爱过的痕迹的,只有回忆,你看墙上晃动如彩虹的光斑,是那么的梦幻而不真实,可它却是那么美丽。
本文首发自微信公众号虛穴取繭(ID:cocoonics)
灵为载体 趣味为包装 哲学为内核虽然这部片名为鬼故事(A Ghost Story),《鬼魅浮生》却会让做好被惊吓准备而去的观众失望了。
与同为跳脱“恐怖”类型片限制的《私人采购员》(Personal Shopper)不一样,本片不走奥利维耶·阿萨亚斯(Olivier Assayas)让人云里雾里的新锐创新路线。
它是一个披着鬼皮的文艺爱情片,混搭无垠星空下一点虚无主义的哲学漫谈,与你探索时间与存在的意义。
至少,在最后一刻,看进去了的人,都会有一点共鸣。
没想到一个披着床单、面无表情的鬼魂,可将孤独演绎得痛彻心扉。
C与M是一对十分恩爱的恋人中。
突然,C在车祸中去世,留下M独自一人在老房子中绝望疗伤。
但C并没真正离去,而是化作鬼魂默默地看着M的生活。
悲痛欲绝的M决定从搬离旧屋。
可是C无法离开,斗转星移,被困在无尽的时间中的他度过了世纪轮回,回到世界混沌的初始原地等待。
从世界的尽头等待至世界的另一个尽头,甚至看着自己再度变成鬼魂。
一直以来支持着C的,是M曾经留在墙缝里的一张字条饰演男主角C的卡西·阿弗莱克(Casey Affleck)继《海边的曼切斯特》(Manchester by the Sea)获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之后,更向着没有更丧只有最丧的方向出发。
饰演女主M的是大家也不会陌生的《龙纹身女孩》(The Girl with the Dragon Tattoo )与《卡罗尔》(Carol)的女主角鲁妮·玛拉(Rooney Mara)。
在卡西只露脸10%片长的情况下,两人之间的爱情化学反应仍显深刻动人。
导演大卫·洛奇(David Lowery)与两位主角于《他们不是圣人》(Ain’t Them Bodies Saints)已有合作。
此片在2013年圣丹斯电影节首映后颇受好评。
自圣丹斯脱颖而出后,大卫去年执导了迪士尼大片《彼得的龙》(Pete’s Dragon),虽口碑不算出彩,但如法国电影大师克劳德·夏布罗尔(Claude Chabrol)曾说过的那样:“大体上,我们可以说有两类导演:叙述者和诗人”导演便是在这两个身份中自由切换的人。
今年他再度着手制作独立电影,这部仅花费10万美元超低成本拍摄的“鬼片”,出乎意料地既有细腻的质感亦有丰富的内陷,绝对值得花上一个多小时独自默默品尝。
导演访谈中提到,故事来源于他自己与妻子的最近一次搬家前的对话。
大卫与鬼魂那般,莫名地对物理空间有强烈的情感联结,那次对话就发展成了贯穿全片的情侣对话。
对房子的执念与导演本身就希望探讨的哲学问题,用灵魂主题作为载体是最合适不过了。
因其超越时间空间的本质,用以追寻“我是谁”等存在意义类的哲学问题十分恰当。
虽其应归类于“文艺剧情片”,但观众该期待的恐怖与可爱,它都有。
只是顷刻之间,悲伤与苦痛的潮水便将再次没过心头。
导演是个恐怖片爱好者,它给你一丝恐怖电影应有的东西,如新搬进来的一家人所经历的一切,从活人的角度来看,就活脱脱是《招魂2》(Conjuring 2)里的情节。
有趣且创新的是,我们鲜少能够从鬼魂角度去看待这一切。
但趣味过后,情绪再度落入低谷。
鬼魂看着自己发脾气所弄糟的一切,抱歉地看着收拾残局的那家人,再次被孤独感笼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与另一只鬼魂对话的可爱情节。
两只披着床单的鬼通过窗户交流,让人忍俊不禁。
但仅有的对话极速地再度把我们拽入回忆的沼泽:“I am waiting for someone.”(我在等一个人)“Who?”(谁)“I don’t remember”(我不记得了)
透露一点小花边,披着花床单的鬼,实际上是导演自己。
这简直比希区柯克(Hitchcock)在自己电影里的客串还隐蔽。
花5分钟吃派 就不近距离哭给你看片中对白极少,一直为人称道的镜头,莫过于刚收到C死讯的M坐在厨房地板上,一言不发地往嘴里塞巧克力派,边哭边吃,最后冲到厕所里吐的5分钟固定长镜头。
而C的鬼魂就在后方默默地注视着一切,绝望得让人心疼。
中远画幅却将情绪渲染得极其克制。
影片前半段一直以固定长镜头为主,颇有阿彼察邦的味道。
比如互相亲吻的夜晚,那个俯视长镜头实则引起了观者担忧情绪,却又不得不被迫地睁大眼睛去观察演员的每一个动作。
这符合恐怖电影的性质,观众明白,长时间地凝视不切换的镜头里的角色做着细微的动作,让人心生期待又害怕会发生什么,就像《闪灵》(Shining)里面每一个为你施加精神压力的长镜头。
更有趣的是停尸间见证复活的长镜头,镜头躲在两层门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像它从头到尾做的那样,这不就是杨德昌的距离感,蔡明亮的镜头长度吗?
家中许多空镜的固定镜头,也的确有一丝导演访谈所提到的香特尔·阿克曼(Chantal Akerman)的《不是家庭电影》(No Home Movie)之感。
影片本身还拍摄了大量的鬼魂移动的镜头,但最后还是决定剪掉,处理成每个固定镜头都静止站立的状态。
浩瀚宇宙之中,一隅遗世独立的被时间遗忘的灵。
帧数与时间相对的遥相呼应在鬼魂移动的镜头中,对M和C使用了不同的帧数拍摄。
用24帧每秒的帧率来拍摄M,用33帧每秒的帧率拍摄C,再将它们合在一起。
所以,在同一帧中,两个人以不同的速度运动。
实际上,这个技术上的问题甚至可以理解为对“时间是相对的”的探讨。
所谓时间快慢不过是变化大小的区别,如果发生了变化但没有觉察,我们就不会认为有时间过去了。
对于C的鬼魂来说,时间的指针从其化为灵的那一刻,便再也未曾移动过。
漫漫时间长河中,任M的生活轨迹继续向前流淌,结交新男友,再作出搬离旧屋的决定。
但明明在开头的对话中当C问M,“Why did you leave all those houses?”(为什么你离开那些房子)M的回答是“’Cause I didn’t have a choice”(因为我别无选择)可是,真正无法选择的,是无法从房子中离开的C。
C对世界的执念,都在那张M离开前,塞进墙缝里的纸条之中。
纸条上的内容早已不再重要,宛如两位主角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的名字,名字只是个代号。
而纸条也如开头对话所呈现的那样,对C来说,是“一部分的M”。
虽偶有人提出“纸条完全可以在入住者没注意的时候挖,为何非得停下”的质疑,但这样的声音许是挑刺的做法。
物理上的情感联结使C守护房子,但这座房子的更大的存在意义不外乎是曾在此留下历史的人。
无论是谁再度住进这个房子,这个房子都不应属于他人,他要确保这件事。
因为房子对C来说,仅存于两人之间。
是怎样的人才会在肉体消亡后仍选择停留于世间?
浓烈的执念绑住C的心,未完成之事的遗憾,对心爱之人的偏执。
时间久了,为此而停留的意义甚至超出了初心本身。
就像披着花床单的鬼,那句”我忘了我要等谁”一般,在一片无垠废墟中,意义随之消亡,哀莫大于心死地放弃等待。
生之人尚可撑着时光造的伐逃离过去,而没有脚的魂,光阴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被自己困在原地,只可用孤独与世界抗衡。
虚无主义者的派对 大家都知道,能用镜头而非台词讲故事的电影才算高明。
全片唯一出现大量独白的派对发言,虽有些刻意,但虚无主义的中心思想还是借派对上威尔·奥德哈姆 (Will Oldham,于短片《先锋》(Pioneer)与大卫有过一次合作)之口准确传达给了观众。
无论世界再怎么坍缩成新奇点,无论大爆炸再怎么为世界按下重启键,又有什么终将留下?
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尼采早就告诉我们不朽性不过是假象。
影片一开头就拍摄了无边的星辰,让我不禁想起李银河曾对虚无主义作出的探讨:“人海汹汹,日月匆匆,不知人们都在追求些什么。
”但C却驳回了生存论的虚无主义,为自己的存在赋予意义。
在影片后半部分,对时间的表现节奏骤然加快。
比如小女孩的死,三次正反打,C再抬起头来,肉体就已化为腐朽,但他纹丝不动。
凝视之下,竟然如《恐怖游轮》(Triangle)般绝望地轮回了。
那是否代表,M将永恒地陷入这个循环之中。
毕竟,作为灵魂,也仍旧是宇宙运转中的一颗螺丝,无法抵抗地卷入时空的漩涡,一次又一次地生,一次又一次地死,一次又一次地消失,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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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也不回地迈向了远方,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不知不觉过了很久很久。
只因一个执念,足以让我不朽。
白色床单落地的一瞬间,全片结束。
一个人来看的深夜场。
我坐在没几个人的放映室里,看着演职人员表慢慢爬上屏幕,脑袋昏昏沉沉。
眼睛是干的,却好像哭了很久。
这是一部你一旦懂得了就无法逃出情绪的电影。
一个笃信虚无主义的导演,怀着不知是恶意还是友好,用一只死去却无法离去的、披着白床单沉默无言的鬼,给观众带来了一份治愈而致郁的情感体验。
Casey Affleck真实的丧。
看完《海边的曼彻斯特》再看《A Ghost Story》感触尤其深。
两部影片某种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影片有很多处别出心裁的处理。
鬼魂可爱又诡异的万圣节白床单造型;丧偶关系中独特的鬼魂视角;褒贬不一的、一个接一个的长镜头;人物台词的最简化( Casey Affleck全剧说了有10句台词吗?
)......起码在我看来,这些处理都很成功,导演David Lowery无疑是极为大胆用心、有想法的。
会去期待他之后的作品。
我格外喜欢电影屏幕特殊的长宽比。
现在的电影屏幕大部分都是长方形,宽屏电影长宽比就更悬殊。
可这部却选择了一个接近正方形、似乎把演员困在盒子里的荧幕。
1:33 : 1。
除了让观众更进一步地感受到和片中鬼魂无法离开屋子一样的“被困感”,它也使得影片有一种正方形home video抑或是老照片一般的怀旧感,很好地表现出影片对“时间”这一概念的微妙把玩。
影片很大程度地挑战了观众的耐心。
我一开始也不太适应那么多的长镜头,确实觉得有些拉长的长镜头、空镜头没有那么多的意义,甚至直到那段长达五分半钟的“臭名昭著/饱受赞扬”的Rooney Mara一个人吃巧克力派的长镜头,我还是没有很好地理解。
可看到影片后半段,我忽然终于在一个个长镜头里感觉到了一种慢慢渗入全身的孤独情绪。
有很多影片其实都是关于丧偶之后,被留下来的一方的疗伤故事。
可这部影片的角度特别,选择从鬼魂的视角去描述死亡将两个相爱的人永远隔开之后的故事。
看到有短评说这是又一出的人鬼情未了。
可有人想过吗,当“活下来的人”选择了迈向前方,“被留下的鬼”、未了的情又该何去何从?
"I'm waiting for someone.""Who?""I don't remember"两个披着床单的鬼魂在自己人去楼空的屋子里隔着窗户对话。
“等待”这是影片的一个很大的主题。
等待。
为什么等待?
等待谁?
ta回来吗?
要继续等吗?
一个一个的问题在看不到尽头的漫长时间里渐渐逐一消失。
等待中,时间失去了它的速度,也丧失了它的意义。
当另一个披着床单的鬼魂站在被推土机碾压过的废墟之上,对男主角C的鬼魂说:"I don't think they're coming" 之后,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的床单砰然落地,那个丧失希望的鬼魂烟消云散。
当等待已经变成了存在本身。
不再等了,也就不存在了。
而只要尚有一丝执念,便会继续等下去。
于是男主角等啊等。
爱人有了新恋情,从房子搬走了他还在原地等待。
新住客换了一任又一任他还在原地等待。
房子被夷为平地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他还在原地等待。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站在原地等了几十年几百年等得轮回时间回到最初的源头重头再来一次,直到终于回到原点。
那么多的等待,只为了抠出那张爱人走之前,被她塞在墙缝里的小纸条。
那是支撑着他熬过所有时光里的悲伤与孤独,愿意一直等下去的唯一原因。
而在抠出了那一张心心念念的小纸条之后,他却顷刻间消失。
一张没有生命的白色床单落在地板上,电影随之结束。
观众无从知晓那纸条上写的究竟是什么。
我原本想象这一定会是一句饱满深情的情话,亦或是她记录的他写给她的歌曲。
可无论这句话是什么,它却让鬼魂一瞬间绝望得放弃了全部希望,灰飞烟灭。
几个世纪的等待都不再具有意义。
哀莫大于心死。
我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么温柔可爱的鬼魂,披着床单默默注视守候着自己的爱人,最后他放弃了,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抱着头不想去相信。
原来我还是不甘心。
我还是抱着一点小小的执念。
我还是会想起你。
我还是有想要和你联系的冲动。
可是真的没有人会再回来了。
即便一个执念足以照亮我全部的光阴荏苒,这根蜡烛也早就应该被吹灭。
因为它的燃烧没有任何意义。
它只会让黑暗里孤独的形状更加清晰。
所以呢,还是早点放下得好。
这世界很小。
去年六月,我跟这部片子里的一位重要参与者,打了有快一个月的交道。
他在本片中的作用,不能说不重要,但是却很容易被人忽视。
当然,这不能怪观众。
因为他们这些人对于本片的贡献,本来就不应该被观众关注,甚至发觉。
不过既然大家都看完电影了,所以我们也可以来聊聊这些幕后英雄了。
这不是篇影评,只是一个恰好和影片工作人员打过交道的人,过来和大家分享些小故事。
这个工作人员在影片里是有露脸(虽然露脸时间加起来可能也就1秒多钟),甚至有几句台词的。
他在片子里扮演自己的老本行:魔术师
Jared Kopf,本片的特效团队的成员之一。
《鬼魅浮生》这部“鬼片”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全片里没有用到任何电脑特效。
其中的所有灵异效果,全部是请魔术师过来,用魔术手法完成的。
而这位Jared Kopf,如果你不是在魔术圈呆过一定年头的,可能都不一定听说过。
他叫是一个非常低调,但是极为牛逼的青年魔术师。
这种人放在网络小说里,就妥妥的是那种绝世少年天才,超级宗门核心嫡传弟子的模板。
去年六月份,我们工作室请了他来中国,做巡回魔术讲座。
这里要纠正一些人可能存在的一种偏见,那就是魔术师都是对秘密十分保守,死活不愿意公开自己的东西的落后人士。
实际情况真的不是这样。
魔术师不是不愿意公开秘密,只是他们的公开是有对象的。
这个对象限定在其他魔术师,以及魔术爱好者这里。
换句话说,你如果是混这个圈子的,那你将接触到太多太多的秘密。
从十九世纪中期开始,西方魔术师著书立说的现象变得越来越频繁。
而到了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基本上只要是个大师,就会或早或晚地将自己的魔术公开,写进书里,然后交给专门的魔术道具商售卖。
至于行外人,对不起,这些不是入门读物,是需要你有一定基础才能看的专业教材,所以别想在普通书店里看到它们。
再后来,又有了录像带、VCD、DVD乃至网络。
魔术师们的记录手段,自然也与时俱进。
一百多年下来,作为后辈的我们,面对的是汗牛充栋的,记载了十几代魔术师一生心血的魔术文献。
说实话,看,是根本看不过来的。
而且你这边看,那边还在不断出新的。
扯远了,聊回Jared Kopf。
总之,魔术师除了会著书立说,拍摄教学录像之外,还会做讲座,教世界各地的其他魔术师和爱好者变魔术。
我们给他安排了尽量松一些的巡回日程,并且让他可以先带老婆孩子去想去的地方逛一逛。
6月初的某一天,我和团队老大去车站接人。
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愣了。
因为之前印象里的Jared Kopf,一直是这样的形象:
没想到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他,却发现画风变了太多:
我问他们一家三口之前先去哪儿玩了,他老婆Elayna费了半天劲,脱口而出两个奇怪的音节:Qiu Fu我说我去,你们仨挺会玩儿啊,来国内第一站去曲阜。
该不会是旅行社给你们安排的吧?
Elayna说不是不是,我们确实对孔子很感兴趣。
细聊下去,我发现Jared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
看上去有些闷骚,却意外地很健谈。
忘了当时话题是怎么拐到电影上去的。
他拿出手机说你们看,这是我刚参与拍摄的一部电影。
电影中有个一直披着床单的鬼,可好玩儿了。
哦等下,我想起来话题是怎么拐到这上面来的了。
当时,我们正在聊什么样的魔术,才是好魔术。
Jared说他觉得最好的魔术,是发生在观众面前,但观众却完全意识不到它存在的魔术。
于是他便举了《鬼魅浮生》的例子。
比如这里:
其实仔细想想,这个片段是有个不合理的地方的。
能猜到是哪里么?
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
不知你想了没有,无所谓,我揭晓谜底了:白布如果是按正常情况来拍,那么当“尸体”坐起时,盖在他身上的白布会从他的头上滑下来。
或者就算不掉下来,仍然罩在它头上,那么当“尸体”完全坐起时,他的头部也不应该像片段里拍的那样,正好位于白布的正中央。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穿帮,或者没感觉了么?
想让这个鬼魂真的有那么一点“飘起来”的感觉,他的头部,还真的就必须一直处在白布的正中央。
Jared说,他们魔术师团队绞尽脑汁,最后才想出来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把白布的一头反复折叠(注意看下图红圈里)
这样当人坐起来时,折叠的部分便渐次打开了。
嗯,要的feel有了!
可是呢,费了这么老些劲,观众却是基本注意不到这个细节的。
但Jared在聊到这些的时候却很开心,因为他们帮导演创造出了一个”明明就是披着床单的人,却时不时会有‘真’灵异举动的鬼“的形象。
这里虽然有切镜头,但实际拍的时候是连贯的。
因此要把它拍出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这里继续聊一些题外话。
其实,魔术和电影的渊源很深。
在早期电影的发展史中,一直贯穿着魔术师的身影。
电影的发明者之一,奥古斯托·卢米埃尔,其实便是一位业余魔术师。
卢米埃尔曾在职业生涯的早期,研究过人是如何眨眼的。
也正是凭借着这样的研究,他和他的哥哥路易斯·卢米埃尔,才发明出了恐怕是有史以来第一台实用的摄影机。
1895年12月,他们在巴黎卡皮欣大道上的"格拉咖啡馆"的地下室里,播放了他们制作的第一部电影——《火车到站》。
看完首场电影后,巴黎的一位记者预测了其光明的前景:“摄影的对象已经不再是静止的物体,它使运动的场景成为了永恒。
当它被公众所掌握之后,当任何人都可以拍摄下自己心爱的人的影像、运动、动作、熟悉的手势和口中的话语后,对于他们来说,亲人的死亡就将不再是彻底的消失。
”
《火车到站》卢米埃尔兄弟的电影拍摄事业随之展开。
但是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那就是既然电影才刚刚被发明出来,那么电影院,自然也是个还不存在的事物。
卢米埃尔兄弟应该去哪里播放他们的作品呢?
这个时候,身为业余魔术师的奥古斯托·卢米埃尔,想起了自己认识的一位职业魔术师:乔治·梅里埃。
梅里埃当时刚刚买下了前辈魔术大师罗贝·胡丹(Robert Houdin)坐落于巴黎市中心的剧院。
两人便在这家剧院见了面。
卢米埃尔向梅里埃,展示了自己兄弟俩的新发明。
梅里埃几乎是在看到那活动的影像的瞬间,便意识到了其价值所在:如果他能够把自己的表演拍下来,然后投射到一块大屏幕上。
那么他每场表演的观众人数,就将不再只局限于区区一两百人而已,而是可以得到数倍的扩增!
梅里埃向卢米埃尔提出,要购买他的机器。
可是卢米埃尔拒绝了。
梅里埃没有气馁,他找来另一位英国魔术大师大卫·德温特(David Devant),以及一位非常厉害的工程师。
三人一起努力,逆向破解了卢米埃尔版摄影机的构造,并打造出了自己的版本。
于是仅仅在一年后,电影,便成为了梅里埃剧院表演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梅里埃在表演“人体消失”魔术现在我们提起乔治·梅里埃,已经不会再提他是一位魔术师了。
可是如果仔细想想,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毕竟,从梅里埃可以买下魔术大师罗伯·胡丹的剧院,做自己的表演场地这一点来看,他的魔术造诣,绝对也是当世一流的。
事实上,梅里埃曾经被选为法国魔术师协会的主席。
而今天的人们,之所以会彻底忘记他在魔术方面的功绩,其实恰恰说明了他对电影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多么巨大的贡献。
因为一桩辉煌的事业,只会被另一桩更为辉煌的所掩盖。
梅里埃发明了一样东西,或者说,一个对于电影的发展来说,起到了至关重要作用的技巧。
有一天,梅里埃和他的摄制团队,在巴黎的街头拍摄影片。
结果不巧的是,拍摄过程中机器出了问题。
于是他们只好停下检修机器。
过了一会儿,机器修好了,他们继续拍了下去。
回到摄影棚后,他们把胶片冲洗了出来。
但在观摩影片时,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影片中的一辆公共马车,突然间变成了辆运棺材的马车!
一瞬间,所有人都蒙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众人想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原因在哪里:因为摄像机在拍摄过程中,停了一次。
检修机器前,摄影机最后拍到的是一辆公共马车。
然后摄影机停止了工作。
而等它被修好以后,有一辆运棺材的马车,正好跑到了之前公共马车所在的位置。
而这个变化,被以一种非常直接而又突兀的方式,记载在了胶片上。
如此一来,乔治·梅里埃便在无意之间,发明了“剪辑”。
梅里埃也确实是一位天才,他不仅在看到电影的那一刻,便意识到了它在宣传方面的作用。
他还在看到“剪辑”诞生的那一刻,发现了这个技巧的价值所在。
他想到,这可以是一种全新的叙事手法。
人们在拍电影的时候,其实完全不需要老老实实地把一桩事物从头拍到尾。
我们可以用“剪辑”,把不同的场景、不同事物人物连接在一起。
而以此为起点,一个包含了无限可能性的新世界,就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梅里埃从“停机再拍”这件事中,悟出了剪辑这一手法。
他接着将这种手法玩出了花,类似于像慢动作、快动作、倒拍、多次曝光、叠化这些拍摄手法,逐一被他开发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凭借着剪辑,电影的拍摄者们,可以真正的开始“讲故事”了(而不用像最早的电影里那样,纯粹就拍拍一个人在喝汤这样的无聊镜头)。
观赏梅里埃所拍摄的电影,你分明能看到一位魔术师的各种奇思妙想:复活的骷髅,凭空消失的演员,被砍下的头却在四处张望,甚至开口说话。
复活的骷髅,出自电影《幽灵城堡(The Haunted Castle)
这是一部节奏极慢的电影。
电影的第一个长镜头是C死后盖着床单躺在医院的停尸间,我专门看了一下进度条,这个镜头一动不动地持续了1分10秒,直到他披着床单成为鬼魂坐起来。
导演耐心酝酿的情绪在大多数观众看来可能只有无聊二字。
但也这样执着的耐心的的确确传达出了这部电影的孤独。
男主刚变成鬼魂在医院游荡的时候,墙上开出了一个明亮的窗口,那应该是天堂的入口吧。
他没有走进去,应该是放不下女主。
于是他走回之前的家,看着女主因为悲伤而将朋友送来的点心都塞进嘴中,直到将自己撑到吐,又看到女主尝试结交新的男友。
最终,女主搬家走了,而在电影的最后我们也知道女主一直都想搬到别的地方去。
所以女主是真的开启了新的生活了。
他却选择依然留在这个房子里,他在等女主回来。
新的房客来了。
是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两个孩子。
他不喜欢有别的人占有自己和女友曾经的家,于是采取了最强烈的方式将他们吓走。
这个地方我在看的时候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他选择不在女主面前显现。
合理的解释是:鬼魂只能对没有生命的东西造成影响,但是无法直接接触人,而且他可能也不愿意吓倒女主吧。
男主这一段摔盘子的镜头是全篇情绪爆发最强烈的一处。
他恨这些侵占自己和女主回忆的人。
也以同样的方式吓跑了后来的房客。
他突然想起女友喜欢在住过的房子里藏小纸条,他抠着墙壁想要看看她写了什么。
但是在这时房子被推到了。
时间在这里好像产生了轮回,退到了几百年前。
驾着马车的一家四口来到了这个地方。
想要在这里安家落户。
家里的小女孩写了一张小纸条,压在了一块石头下面。
男主这个时候应该是兴奋的。
这个写纸条藏在家里的习惯和自己女友一模一样的。
男主可能想等这个小女孩长大,成为自己女友的样子。
但是这一家人却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中被杀死了。
男主看着他们的尸体腐烂成为白骨,白骨再被野草掩盖。
后面不知又是多少年的等待。
高楼平地起,他站在楼顶,纵身一跃。
他想放弃了,一日日的等待看不到尽头,可是他已经是鬼魂了,又如何能够再死一次。
终于,他等到了这一天,他看到“自己”和“自己的女友”又回到了这个房子。
他看着他们之间的甜蜜和争吵,偶尔不小心发出一些声响,但是总得来说他安静得像不存在。
直到“自己”要死的前一天晚上,他一拳打在了钢琴键盘上。
这一切,在他是人的时候他都通通经历过。
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在自己死的前一天晚上,是他的前辈鬼魂在提醒他,是他的前辈鬼魂在懊恼。
接着新死的他和他一起在房子里默默看着女主,他终于抠开了墙,看到女主字条一瞬间,他消失了。
他去不了天堂,因为他已经放弃了去天堂的机会。
让他存在于世这么多年的基础不过是一个执念,开始是女主,后来应该就只是女主的那张纸条了。
执着于一个人或者一个东西,说到底都只是一个念想。
这个念想让人活着,让鬼也活着。
他放不下。
但当执念达成的时刻,并不是拥有的时刻,而是化为零的时刻。
鬼魂的执念像是一个负数,执念的结果是一个绝对值相同的正数,当它们相遇的时候,就是消失的时候,因为欲望达到满足的时候,就意味着连欲望也都不存在了。
本文首发于:壹条电影 看到《鬼魅浮生》(A GHOST STORY)这个片名时,大部分观众会自然而然的将“GHOST”与“恐怖”这一元素联系起来。
毕竟“鬼”代表的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他们可能看不见摸不着又或者有人类所没有的力量。
而人类在他们面前总是显得不堪一击,以至于不得不借助某种道具和外部力量来打败他们。
有很多电影,描写的便是人鬼之间的对立。
人类总是代表正义的一方,鬼则代表邪恶的一方。
这一基本套路经久不衰,因此给看此类电影的观众难免会有两个期待。
一是期待鬼捉弄(杀死)人,二是人打败鬼。
《鬼魅浮生》虽是一部“鬼”片,但它却没有回应观众的任何一个期待。
而是来了一次关于存在的讨论。
如此,它收获两极评价也并不奇怪。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到影院来思考人生。
这样的一部电影必然会“冒犯”到那些希望去影院找刺激的观众。
不得不说,大卫·洛维用鬼的视角来讨论存在这一做法非常大胆。
影片故事非常简单,卡西·阿弗莱克饰演的男主角遭遇车祸意外死亡后变成了鬼,之后,它便成了他生前居住房子里的看客,他无法离开,却可以穿梭于时间。
最后,当他打开恋人留在房子里的字条时,他消失了。
同时,影片中有大量的长镜头与极少的机位运动,节奏缓慢。
台词少,剪辑与转场简单直接。
因此也被不少人打趣为是一部由MV拉长的电影。
而正因为其缓慢分节奏,我们才能感受到鬼的无力与孤独。
大卫·洛维用1.33:1的比例来表现鬼的困境,它虽然可以穿梭时间,但却逃不走。
于活着的人也是如此,困境同样存在,而活着的人的困境则是时间。
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沧海桑田。
一间充满回忆的房子可以在瞬间被夷为平地,一段真挚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淡或是变得不那么重要。
影片中的鬼发怒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曾经的恋人爱上了别人,它能做的只有砸,摔,用《霍乱时期的爱情》来表明他对爱人的真心。
但是,爱人看不见他也摸不着他,最后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爱人搬离了他们之前居住的房子。
这同时带来了一个问题:既然他的恋人已经放下他们之间的感情,搬离了他们之前居住的房子,他还有何存在的意义呢?
而“意义”正是影片所要做的文章。
爱人在临走前,在房子里留下了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成了鬼存在的理由,他开始不停的抠墙皮,试图得到那张纸条,却一直没能拿到。
如果说,人看不见他,他大可放心地去拿字条,而不必穿梭于多个时间线如此大费周章。
这里虽然有个设定矛盾,但如果直接拿到了纸条,也不会有影片之后对时间与存在的探讨。
鬼在电影中,如同一个观众,只是看着,不加干预。
他见证了他与爱人的房子多次转手最后被拆除,在原来的地方建起了高楼大厦。
他也见证了房子打地基时因原住民的阻挠而带来的死亡。
这些对于超自然的鬼来说都不长久,都会消逝。
而影片给我们提供“鬼”这一超自然的视角更有利于我们能够思考自身的存在。
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句话虽然不甚高雅,却道出了物质世界的一条真理,在时间面前,没什么是常新的。
人也不例外,我们终将有一天会死亡。
加缪曾说“整天想着意义的人,一定不懂生活。
”正如影片中那位在派对上大谈人生的大叔所言,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人总有一天会死。
而人创造出来的文化,艺术,文明看上去会一直存在下去,但当物质世界分崩离析时,他们也将不复存在。
那我们做的所有事情还有何意义?
然而,认识到这一点并不一定就是虚无主义,还有可能是存在主义。
只有认清了生活才能更好的去生活,只有认识到了虚无才能探求到真正的意义。
影片中,除了男主角,还出现了一名披着花床单的鬼,她在等人。
而当她意识到她等的人不会再来了,便消逝了。
男主角也是同样的结局,当他找到爱人留下的小纸条后,也消逝了。
对于他们来说,等人,纸条是他们的“执念”是他们存在的意义,而对于活着的人呢?
加缪给出了答案,像西西弗一样,明知将石头推上山顶会掉下来还是会不停地推,用人话翻译过来就是:拥有对生活的“执念”。
7.5/10本来完完全全为了演员而看的电影对成片期待不高,反而还有点惊喜以鬼的视角讲的鬼片用了大量固定长镜头,少去了恐怖惊悚只剩下孤独悲伤沉重和他永远留存的深情影片的后半段突然轮回拔高主旨好似泰伦斯马力克令人费解,很难讲出要表达的东西但只觉得当他们“又”来到这间屋子时是那么那么的动人,而他却是那么那么的孤独。总之还不错,然后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怒赞配乐!怒赞配乐!怒赞配乐!最后,毕竟是因为演员才看的片子。我真的太太太太太能吃麻辣小白兔的颜了!小兔姐姐我爱爱爱爱你!
前半部分节奏很冗长,后半部分要表达的主题大幅提升,一个见证沧海桑田时间流逝的鬼魂,在执念崩塌后也化为虚无,给人一种假大空的感觉。
似乎从未有人探索过一只鬼魂的内心世界,其实一只鬼魂也是有灵魂的,前世今生,世事变迁,见证不同躯体的变幻,糅杂各种气质的氛围,细腻的环境音,其实更像一个超长MV(想起另一个片:清教徒的探寻之路,也是几个床单飘完全程。。)
诡异、忧郁,有时还有些傻,但确是天才之作,称为一个鬼魂的史诗也不为过。视觉风格多次变换,从鬼眼中看尘世变迁:爱与恨,欢乐与悲哀,希望与绝望,文明与废墟,记忆与遗忘都不过由时间主宰。中长镜头不少定下缓慢的节奏,但是观影体验是在90分钟内完成时空穿梭之旅。//麻辣妹子吃派神片段 9/10
浪漫的鬼故事,可惜在飞机上看只有昏昏欲睡。我吃着飞机餐看鲁妮玛拉吃一整个派然后吐了,搞得我也有点恶心。
期待以下…(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太期待了所以……… 最难过的时候是两个幽灵对话的时候……………真的难过到变形。
2倍速度看,毫无违和感,剧情太平淡了!最有意思的镜头是两个鬼魂对望着交流,直到最后房子拆迁。
讲个鬼故事吧,总有一天,我们和我们所爱的人都会死去,我们所生活的一切,也都会灰飞烟灭。(三星半,想法很好,拍得有点无聊)
看睡了
看前面不觉得怎样,越到后面越被打动,那样诗意的哀伤与深情,直至最后的瞬间寂灭我也随之大哭。牵挂一个人至愿意为她停留世间沧海桑田,那又是怎样的绝望才能令他消失呢?
I Get Overwhelmed大概是年度最心碎最孤独最撕心裂肺的电影插曲了。
电影的主题是很有意思的,但是看得过程让我感觉有点煎熬,打个比方,于我至多只能忍受看玛拉吃碗面一分钟,然后导演拍了五分钟,但1分钟和5分钟的信息量其实可以一样,然后电影就充斥着这样的煎熬,虽然拍得很美,配乐超级nice!
我知道片子想表达的点很好,沧海桑田里一个被困在房子里的鬼魂,只能眼眼睁睁地看着,直到自己再也不想看见。回环结构很好,鬼魅气氛也很好。缺点是卡西·阿弗莱克露脸加起来不到5分钟。以及,全片超级无敌闷。
几乎全程蒙身蒙面的Casey,悲情程度直逼《天国王朝》的诺顿、《V字仇杀队》的雨果叔。导演是不是从《星际穿越》《鬼马小精灵》吸取了故事和造型方面的灵感?Party上絮絮叨叨阐述中心思想的一幕戏,跳 tone又多余。一个派吃5分半钟也很匠气。相比之下我倒更喜欢《他们非圣人》。原声音乐给个赞。
好想@米粒,因为感觉一样,前面一直在想可以拍成半小时以内的短片啊,为毛要拍长片。但是到后面沧海桑田,时光流转,感觉电影立意瞬时不一样了,居然拍出了《生命之树》一般的宏大,然而这一切的背后不过来源于两个字:深情。既然深情,必以死来句读,等待也有了意义。
前面确实出人意料的缓慢。然后从床单鬼可以在瞬间经历时间流逝,开始有悲伤慢慢浮现。结尾神了,穿越回过去,又经历了身为人的时光,参与进去。最终想起来壁缝里的纸条,看了,再无牵挂。
又恐怖又浪漫又美又丧。影片对时间的体认是导演有意识想要表达的一点,小到物理时间与电影时间的同步,大到在一秒之间穿越人类历史百年。对死亡的描述让影片具有一种沉重的哲学意味。
在错的时间看了如此慢节奏又丧的电影很难认可它。大部分时间男主都是披着个破旧床单,女主出镜时间更是小于床单。不去过度解读的话,这片子能坚持看下来就是真爱了。
是什么支持我没有快进地看下来了,是村里的孤寂。
好想给零分。一切都是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