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影评,有剧透,有佛母,无剧情解析。
只是看完《咒》的一点儿想法。
我身边的人看完影片后,或多或少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用一句更为通俗的话,就是“被冒犯感”。
“冒犯”一词在电影史上并不算罕见,《看电影》杂志曾在05年总结过一期“100坏电影”的榜单,从意识形态冒犯的《意志的胜利》,到各类黄暴禁片《不可撤销》,《索多玛120天》,《深喉》,《罗马帝国艳情史》,从让人绝望的《绿洲》,《我要复仇》,到风格癫狂引人争论的《天生杀人狂》,《罪恶之城》...
而这些电影或多或少,在题材,在剧情,在视觉呈现上,都冒犯了观影者的某些边界,可以说三观不合,亦可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些触犯或许正是导演的本意,将原先“循规蹈矩”的题材向外延展一点,以引发争论或引起深思。
不少影片籍此获得了不菲的票房,也有更多因其试图阐释道理的复杂与深刻而成为了各类榜单的常客。
《枕边书》里同样身上写字,观感完全不同我记得最近的一部广受争议的影片,还是18年在戛纳放映的《此房是我造》,因其对于连环杀人犯作案与精神世界细致的描摹,不少观众表示不可忍受,而纷纷提前退场。
确乎,影片中那种变态的想法,固然留下不少值得挖掘的内涵,但对大多数心智正常的观众而言,这样的影片绝不讨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令人作呕。
《咒》同样是这种“冒犯性”的电影,但其冒犯的手段则非常不同,影片以伪纪录片的形式力图呈现一种真实感,代入感,并让女主与女儿在镜头前的亲情传递出一种无害化的伪装。
但整部影片看到最后,我们发现这竟然都是一个局,《咒》是用这部影片作为媒介,给所有的观影者下了诅咒。
从开篇就开始呢喃的祷辞,做出的手势,频频展现的符号,在女主摄影机的引导之下,观众会以为这仅仅是一种祈福,一种祝愿,甚至是一种护身符象征的行为,电影里面的女主还煞有其事地与观众互动,撺掇大家和她一起默念这些咒语,记住那些画符,做出那种手势。
接着,她告诉你,你们也成为了被诅咒的人,你们会分担她女儿身上的厉咒,在这一辈子都将被邪神所注视。
其实恐怖片如许之多,也有不少延展于影片之外的余韵,很多恐怖片的结尾便用某种意蕴深长的方式暗示邪魔不曾被驱散,甚至在最后一刻打碎第四面墙,让观众见邪魔真容,让观众也进入诅咒本身。
可那些电影的这些伎俩,充其量算是某种惊吓观众的电影技巧,电影仍聚焦于其所陈述的故事本身,它们并不像《咒》这般,以其欺骗的手法与观众互动,让观众入局,并自发地完成这场诅咒的闭环。
于是,《咒》就以这种明目张胆,开天辟地的方式,通过对观众下咒,下降头,下蛊的方式,完成了对观众情感的冒犯。
固然影片在剧情之上,融合中国民俗的驱魔,加入克苏鲁般不可知晓,不可见,不可听闻的未知元素确乎构建出自成一派的恐怖氛围,并与女主救女的亲情融合得不错,但当电影开始剥离剧情变成一介诅咒的毒坛淋向观众时,前面所搭建起来的恐怖性便土崩瓦解,变成了一种恶意。
还记得开场那个所谓“意识”影响视觉的图吗?
还记得那副黑底白字的咒语留在视网膜上的映像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同学们恶搞送出的诅咒小卡片,前面是一堆甜言蜜语,后面却是一些诅咒。
哪怕我们心知肚明这些都是虚假的,但还是会感觉有些糟心,心里不舒服。
而这部电影正是用这些幼稚且欺骗性的手法,完成对观众的误导与狩猎。
倾注情感后感情却被随意玩弄戏耍身为无关看客却被无端地恶毒诅咒这大概是很多人反感这部电影的原因我理解这部电影试图通过这种与观众互动的行为,来超越电影本身的二维媒介,达到更瘆人的效果,可当一部电影选择了这样一种标新立异的手法,也就必须承受观众对其反感引来的骂声。
看到这里,如果你依然对于被《咒》这部电影下咒而感到心有戚戚,只要你关注点赞二连,那么这部电影带来的一切霉运都会随之消散,出门不会被蚊子咬,演讲不会被霰弹枪打,所有诅咒都会反弹回去。
我以佛祖之名保证,我这篇文章解咒的效力和电影的诅咒同等有效。
(写在结尾,最近我在构思一系列鬼故事的小短篇,豆友们如果有什么想要分享的鬼故事,可以在评论区留言,非常感谢)
本文首发于「陀螺电影」公众号 自从去年暑期发布预告片以来,《咒》就收获了无数华语影迷的期待。
对“祝福”一词颇为怪异的改写、对真实事件的改编、对东方民俗传统的调用、伪纪录的外壳以及几笔制作精良似乎异常稳准狠的恐怖桥段,都很难不让对华语恐怖片仍有期待的影迷们为之一振。
自今年三月院线公映以来,影片也凭借良好的口碑创下了不俗的票房成绩。
其豆瓣评分也一度高居8.5分以上。
/ 《咒》海报然而,正如许多在院线大受赞誉的恐怖片一样,《咒》也在本月登陆流媒体之后遭遇了内地口碑暴跌。
尽管作为华语恐怖片,《咒》目前相对稳定的6.8分相比太多其他例子也暂时还算不上惨剧,但“咒 晦气”“咒 就这”等一系列微博热搜也的确突出反映了一部分观众的失望。
/ 《咒》豆瓣评分这种失望的缘由一方面的确有先前高期待的落差以及非大银幕观影带来的缺憾,但更多则流露出对这部影片结尾请观众“分担诅咒”这一处理方式的不满。
毕竟,被恐怖片吓到或冒犯到的情况有很多,但观众直接被“晦气”到、觉得没被尊重的情况却并不算常见。
但我们也许可以继续追问:这种“晦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是结尾的诅咒吗?
以及,这种被“咒”的窘迫感,是否可解呢?
/ 《咒》剧照伪纪录……?
不管对影片有怎样千奇百怪的解读,“伪纪录”都是观众预期中难以绕过的关键词。
大多数情况下,“伪纪录”意味着在摄影机强烈在场情况下,一种人物与观众站在一起的受限视角。
摄影机的自我显现是为了证明虚构故事的真实性,而镜头的运动、推拉与视听片段的剪辑则尽量依据故事中“现场”的逻辑。
当然,叙事者总归会在那里,但ta总能尽量遮蔽自己的行踪,以防让观众察觉到画面被有意剪辑、故事被操纵的事实从而失却真实感。
/ 《咒》剧照也正是由于这种对真实感的追求,多数伪纪录电影也常常凸显出器械的自动性与故事中拍摄者能力的业余特征。
镜头晃得看不清画质差,没关系;监控录像一直呆滞地盯着,没关系;一些莫名其妙的推拉摇移,没关系;……只要它们具备现实的逻辑前提,只要观众能顺畅跟随人物的意志和摄影机的目光,这些技术上的所谓瑕疵都完全不构成缺点。
因为观众知道:我和片中的人物站在同一起跑线,ta和我一样聪明,也一样愚蠢。
/ 《咒》剧照但《咒》,并非这种典型伪纪录片。
影片开头,我们就看到一位颇为真诚的人物坦白了自己的叙述者身份: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若男创作了这部影片来向大家“求援”。
这既是一种无助中的求救,又是一种对自身控制权的宣示:这个故事,是“我”讲给你们听的。
看到这里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份宣示的严肃性,我仍以为:她真的与我一样茫然无知。
/ 《咒》剧照但这种认知马上在接下来的讲述中被破坏。
因为若男的讲故事技巧实在太过高超且面面俱到:几乎永远在观看的摄影机,能在各种危急时刻及时看到现场“该看的东西”;配乐也基本能在氛围转折点恰到好处现身,让试图走进故事的我虎躯一震;堪称精细的剪辑点选取则将情绪和氛围直接猝不及防地作用于我……如此种种,都彰显了若男作为自媒体人的优秀技术素养。
/ 《咒》剧照但问题在于,直到开始中段的双线叙事,我才得知她作为自媒体人的设定。
而实际上这段双线叙事中,也并没有言明若男在这一方面的强大能力。
作为观众,一方面,我不禁深深怀疑为什么若男不一开始就简单说明她的职业背景;另一方面,我又如此强烈地感觉到她“声情并茂讲故事”而非“明确告知真实情况”的渴望。
与此同时,影片开头的恐怖桥段又已经以非常直露的jump scare给出。
所以,我始终没有找到进入这个“真实事件”的入口。
“这么刻意的吗?
”“这么精准的吗?
”是我从影片开头一刻钟以来就不断闪现的疑问;而“这么煽情的吗?
”则在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也加入了这一串问题队列。
/ 《咒》剧照此时我们不妨继续推演一番刚刚一般伪纪录片的特征:由于这种摄影机的自动性、即时性与人物的业余能力,伪纪录片的影像总是能把人抛入大量“多余”的视听要素中来构建情境。
换言之,它总是漂浮着大量似乎无意义的、剩余的、仿佛应该被丢掉的如废料般的元素,从而抵抗一种直接连贯的、完全功能性的叙述,来循序渐进地丰满故事的真实感。
然而《咒》,却从一开始,就显露出高度的计划性与裁剪痕迹。
每个段落都有着鲜明甚至赤裸的叙事功能,精美的双线结构则恨不得让我尽快感受到岁月如梭的沧桑、爱情遗落成遗迹的动人(“淦,又在谈恋爱欸!
”)与走近科学的一片赤诚。
/ 《咒》剧照幸运的是,创作者们并没有忽略这一点。
因此,在影片结尾,若男显现出她狡狯的一面:她不仅是叙述者,更是一部分故事的编造者;这个故事也从未那么“真实”,而有着大量的虚构成分。
她的视角从未和观众站在一起,而是始终站在高处俯视着我们,调度着我们的目光。
/ 《咒》剧照当然,说书人与听书人的信息差从来就不直接构成批评的理由。
而我满脸黑人问号却在于: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呢?
先前那么多的蛛丝马迹,不是早就已经把你的位置暴露得如此彻底了吗?
故事都讲完了,但我听都没法听进去啊?
或许,我们应该讨论的,本身就不仅是伪纪录的问题。
伪·伪纪录……?
既然伪纪录是本片不可剥离的一层,那么我们不妨将《咒》称作一种“伪·伪纪录片”。
总体而言,伪·伪纪录片的视角是近乎完全由叙述者决定的。
在局部,我们可以看到多样的视角选取。
通过对诸多恐怖要素的审慎调用,这些片段所构筑的氛围、所拧成的“力”同样能让观众感受虚构的恐怖之愉悦。
/ 《咒》剧照与此同时,伪纪录的视角也必将影响观众对剧情的感知。
创作者要做的,便是在观众犹疑于真假边界的时刻,将其诱入故事之中,让未知之物既牵引人物、也带动观众。
然而,《咒》在这一角度所呈现的效果,恐怕仍然过于自信了。
在无所不能的伪纪录摄影机加持下,影片的剧作几乎呈现出一种完全失焦甚至支离破碎的状态。
/ 《咒》剧照一方面,因为摄影机的逻辑难以理解,观众对人物的体认也总是隔着一层粘稠的膜;另一方面,人物之间直接的互动也难称鲜活:母女之间的关系转变只是被直接给出,却几乎没有被细腻描绘过。
在各个关键的情节点,我们看到的相比最传统的台式情节剧并无更多独特之处。
而在这些声泪俱下的俗套之外,人物的线索编织又极度单调。
女主在该慌张的时候慌张,在需要剧情转折的时候出错;男人们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该死亡的时候死亡。
因而人物只需随着剧情被调动、随着设定被概括,难以被构建出不可辨识的深邃内在。
/ 《咒》剧照如此种种又总是无法从故事发展的内在绵延着或潜伏地生发出来,总是只能依赖外部的叙述者——即若男自己——来强行安排。
因而故事被叙述的节奏不仅是强硬唐突,更是近乎垮塌散架。
正如那总是能随时上手的摄影机,它被使用得简单粗暴,也在危急时刻碎裂得简单粗暴,就连修复时刻的焕然一新,也是那么简单粗暴……而时间的追溯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存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回忆,它们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萦绕于你左右,扰动那似乎坚稳的当下。
或许我们可以再次,换一个角度尝试理解若男的处境。
从而理解这一伪·伪纪录片的意旨所在。
假如若男在影片结尾是真的同样中邪死亡,那么整部影片或许正是一个幽灵编织的故事。
这一整场以爱为名的诅咒,不过是对这位女性内心世界的剖白。
/ 《咒》剧照我们甚至可以将她看作一种类似“蛇蝎美人”的形象:表面脆弱,但却能编造着、背负着真假难辨的过往;在讲故事的过程中显露出强大的虚构能力与爱的渴望;最终却又屈服于某种受诅咒的命运,并将这种诅咒传递给他人。
的确,这是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故事母体。
尽管在其拟真的效果、即真实性上很难称得上成功,但我们依然可以从这种极度黑暗的爱、从以祝福之名的诅咒之中,继续审视这部影片。
诅咒还是祝福……?
仍然很迷恋影片从预告片以来就给出的“祝福”概念。
在这一片段中,我们跟随着若男,一起凝视高速行驶的地铁,凝视缓慢旋转的摩天轮。
这一用意念控制外部世界的方式,无疑是关乎知觉的:人的眼睛在面对运动的影像时,可能无法辨别其实际的运动而陷入难以觉察的失神;但在这种失神中,却存在着一种用内在意志形塑外部世界的力量。
/ 《咒》截图因此,内与外的边界在某些知觉悬置的时刻,并不是清晰可辨的。
某种程度上我们也可以说,对于含有恐怖与奇幻元素的电影而言,它们要探求的正是这些人类社会边界变得不稳定的时刻,从而在其中挖掘出异质的元素。
然而重新回顾影片,我却很难感受到人物的意识悄然改变外界的过程。
一方面,影片的恐怖要素大多是直接丢出的,而最后一段“真实影像”则是为了确认这一切怪怖之物的存在。
换言之,这些东西构成了影片的“客观”所在:“这些就是真的”。
另一方面,影片的结尾又以女主角的自白告诉观众一部分故事的虚构性,从而强调了这种事先张扬的主观营造:“这些就是假的。
”
/ 《咒》剧照但与此同时,这种真与假的区分又是如此稳固。
我们并不能看到人物与环境、叙事者与故事之间复杂纠缠的关系。
在故事之中,那些灵异之物就那样直勾勾地“在那儿”;在故事之外,我们知道有一些凭空添加的桥段——但除此之外,在影片一百多分钟的时间流里,在这线性的难以轻易回溯的观看中,我几乎看不到“祝福”发挥作用的过程:因为主观与客观、真与假的概念对立仍然巍峨屹立在那,并无实质性的交融与模糊。
而“诅咒”也同样只是概念与堆积的情节。
作为差评的原因,“诅咒”实际上是:构建丰满可信故事失败的叙述者,将支离破碎的故事强加于观众。
一部分观众因此既不能满怀兴奋地投入虚构的怀抱,又不能自立于与故事毫无关联的冷漠之中,因而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莫名其妙的玩笑。
作为“祝福”的另一面,“诅咒”只不过借助一些关于当代多媒介的影像,投映出一些简陋的宗教概念,最后留下一些关于宗教民俗轻薄的人类学掠影。
它们并未被充实过,它们之间的距离也并未被跨越过,而仅仅停留于概念。
而从最后的结尾我们也可以看出,这种“诅咒”其实也作为爱的证明存在。
创作者献给孩子的坦白,似乎蕴含着一种在恐怖中直面世界的鼓励。
单就敢把诅咒与祝福相勾连甚至寄予孩子这点而言,导演在现实中可能是个颇为大胆且天马行空的人。
可惜,过于拙劣的编剧技巧和素材组织能力让影片不管作为诅咒、还是祝福,都显得那么空洞贫乏。
/ 《咒》剧照而诅咒,并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生效的事。
电影中的诅咒,理应是一种闪转腾挪的虚构技巧,是一种情境创设的趣味,更是一种邀请观众在朦胧的人鬼边界处狂舞的勇气。
而这些,私以为《咒》都没有。
因此,如果你看完《咒》感觉到“晦气”。
或许可以这样想:“啊这……根本诅咒不到我……”
经过一些讨论和友邻的分析,大致理出了一套自己比较认同的电影逻辑。
简单来说就是李若男六年前与佛母定下约定,六年后等女儿长大便献祭给佛母,条件便是自己不受诅咒。
后来因为不舍得,拒绝献祭惹怒了佛母,女儿开始被诅咒,李若男为了救女才不得不让观众一起分担诅咒。
也就是说李若男从最开始并不是什么母亲人设,她是有动过献祭女儿的念头的,见证了父母出车祸死亡,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对抗佛母的,所以接回女儿就是为了献祭,为了自保。
其实李若男六年前便与佛母达成了协议,六年后献祭自己的女儿给佛母,交换条件便是自己不会受到诅咒,这就解释了当时触碰了禁忌,只有她一人活了下来。
当然这个协议是被迫的,是不情愿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于是李若男逃出陈氏宗族以后,大着肚子去了云南找到了大师,想要找到解决办法,也就是说六年前李若男就知道这句符咒是诅咒而非祝福,也知道了分担诅咒的法子。
但违抗佛母是要付出代价的,李若男的父母便出了车祸,佛母的力量让李若男感到害怕,所以她不得不把女儿送到孤儿院,答应佛母六年后等女儿长大便献祭给佛母,这也能说明了这六年间李若男是正常生活的,没有再受到伤害。
接回女儿便一直让女儿念名字就能看出,她接回女儿的目的并不单纯,为了献祭做准备,当然不管真不真,但她至少是动过这个念头的,另外她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是一个好母亲也能证明这一点,还有她说她不再害怕怪物,也能侧面说明她知道保命的法子,只要把女儿献祭给佛母就好了。
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有血缘感情在的,所以当真正和女儿相处之后她后悔了,可想而知,佛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神,于是女儿便出现了一连串的起乩,看到坏坏,一些诡异行为,莲蓬乳都是佛母对李若男的报复,这也才有了电影一开头李若男让观众念咒语,目的就是为了救女儿,让观众分担女儿的诅咒。
我们不能说李若男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启明去云南而不告知真相,还有最后她蒙上双眼让观众看佛母的脸就能看出,李若男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大家分担诅咒,当然你也可以说她是一位好母亲,为了救女不择手段,但她也太低估佛母了,连佛像都转过身去,你可想而知。
《咒》,先说结论,我打四星。
以我庞大的恐怖片观影量,我个人认为,它应该是近年来最好的话语恐怖片。
不过,不怎么恐怖,最多算是压抑,结尾还有点晦气(这个晦气也是导演的高明之处,涉及到剧透,放到最后说。
)如果是冲着被吓来看的,可能会有点失望,反正我从头到尾没有一次被吓到了,当然这有可能是因为我看的恐怖片实在太多了,阈值太高,客观说有几处片段还是会吓着人的。
伪纪录片的拍摄手法很陈旧了,且一般都有镜头乱晃、剪辑混乱、旁白乱入的缺点。
这部电影比较聪明地在开篇就以强互动性的手法,直截了当地拽观众入局:女主对着镜头和观众说话——这也是整部电影的主叙事线,也就是说整部电影都是女主剪辑出来的各种片段组成了一个故事,观众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
(和我讲的小说怎么写开头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为这种强互动性,观众会想,我参与进女主的对话中,要去做什么呢?
一好奇,就上钩了,被迅速拉入了故事设置的情境里,代入感强,便能够忽略许多违和,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女主说的话,一起去念那个奇怪的咒语;会看着女主想让你我看的画面,看到眼前一片光影眼睛都花了。
恐怖片吓人的手法就那么些,这些年大家也都看得多了。
但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不太有机会看到我们自己文化背景下的民俗恐怖。
台湾省这些年也拍了不少,18年的《粽邪》,20年的《粽邪2》我都看了,后者我当时的评价是亚洲民俗类恐怖片之最,但我也只能给五分,其核心原因就是无法代入。
毕竟我国地大物博,民俗和民俗之间也是千差万别的,观众无法带入其中,就无法信任其真实性,心里不觉得真实,恐怖就大打折扣,民俗也就成了一个元素而已,无法根植到观众的灵魂深处,到达一种共鸣的恐惧。
《咒》也是一个民俗恐怖片,就势必会涉及到这样的问题,毕竟你我没有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如何能够被感染呢?
伪纪录片手法+强互动性叙事是一个方法,这里有另一个聪明的地方:以母爱这一普世情感抓住观众的情绪。
(又和我讲怎么写小说开头底层逻辑一致了。
)故事开篇就以主叙事方式+略微混乱的过去式剪辑,告诉观众,六年前女主身上发生过可怕的事情,她身边亲近的人都死于非命。
紧接着,我们知道了,她要去福利院接回六岁的女儿。
母女关系背后代表的普世情感,很容易让人对女儿的命运感到好奇和关心:为什么女主六年前刚生了女儿就离开了?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女儿回到她的身边,还会继续发生什么吗?
强节奏是另一个优点,很快就给了观众答案:嗯哼,女儿回来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诡异事件。
伪纪录片拍摄手法加强真实的代入感+女主与观众对话的主叙事模式加强观众的参与感+女主与女儿之间的感情勾住观众的情感+时不时出现的恐怖片段勾住观众的好奇心。
随着故事的推进,观众甚至会情不自禁地觉得,我说不定真的是在帮女主救女儿呢。
诶嘿,妙不妙?
最妙的是在结尾还给了一个膈应人的反转。
好了,以下涉及到剧透,不想被剧透的同学可以看到这里为止了,毕竟整个故事结尾的那一下真的是神来一笔,如果想保持观影体验,建议还是不要剧透为好。
不过,这个神来一笔,确实也晦气,就我看电影这两个多小时的功夫,豆瓣评分下跌了0.5,我猜就有这个晦气的“功劳”。
看到最后,你发现女主一直以来跟你说的“祝福的咒语”,其实是“我愿意分担诅咒”的意思,女主的本意的越多人念了咒语,越多人分担诅咒,诅咒的力量就会被分摊得越薄,女儿得救的概率也会越高。
也就是说,整部电影从开篇第一个镜头就是一个“套”,当你看完电影,你就是一个被邪神诅咒的人了。
——当然,没准你真的为救下一个六岁的孩子出了一份力呢,参与感还能更强一点吗?
可是谁愿意有被诅咒的感受呢,于是觉得晦气也是正常的。
所以必然会有观众骂,也会有观众骂完以后再赞一句有意思,比如我。
写到这里我想到我七八岁的时候,某天门缝下塞进来一封诅咒信,限时多久内抄写多少封散发出去,否则就会如何如何。
这是相当古早的一种诅咒方式吧(后来QQ群广为流传)。
那时妈妈真的害怕了,照做了——不过打了折,一则是时间太短了来不及抄那么多份,另一个原因是在散发的时候妈妈心里不安只发了几封就放弃了。
当然,我们一家也没有被诅咒。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娃,我都有这样的经历,可见这种类似的经历和情绪应该是相当普遍的,观众的参与感够强,情绪够强,导演也就成功了。
封闭小山村里的诡异感和窒息感呈现得还是很到位的,不过,年轻人的愚昧不怕死不要命惹出来的祸,已经是这个类型的通病了。
好在导演对母爱的描绘比较克制,没有什么刻意的煽情,甚至一直到结尾,女主还在说,她并不是生下孩子看到的第一眼就爱她,她当时只有害怕。
她此刻也并知道自己爱不爱孩子,如果爱,她是哪一刻爱的,她想救孩子,是因为爱还是愧疚。
不刻意煽情,不按头灌输情绪,给观众思考的空间,才能达到细思极恐的效果啊,毕竟全片最后一个镜头真的是去他妈的。
哈哈哈哈哈。
以上。
1.她应该是在洞口喝下小女孩给她罐子里的水的时候和佛母签订了契约,当时画面没有声音,但可以看到女主很愤怒,对着小女孩怒吼并砸烂了罐子。
2.契约内容就是小女孩6岁时候要献祭给佛母,她跑去云南问了大和尚,了解了情况。
然后把小女孩送走,因为她不想和一个祭品产生感情。
3.6年之期一到,她接回了女儿,刚开始用各种言语麻痹自己,安慰女儿,让女儿用回了真名,可惜的是她还是和女儿孩建立了感情,发现自己舍不得献祭。
4.于是她想用释放佛母+分摊诅咒的方式(砸烂镜子,摆正祭坛,制作录像带)救女儿一命,可惜估计没成功。
5.这女人做了个视频差点没把老子眼睛晃瞎,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注定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6.第五条没有任何意义,但我是一个迷信的人!
我原本不打算写点什么,这只是一部堆砌了大量恐怖元素的破片子罢了。
但是昨天,本片的海报首图被换成了那条满是窟窿的恶心手臂,被挂在热搜榜上。
虽然很快又一次更新了封面,但是我突然感到,虽然被恶心到,那也许是很适合该片的封面。
关于我们是否可以依托“本片诅咒观众”推定这个片子低分的这一争论,我们暂且搁置,容后再论。
它的差,首先差在,一个明确的伪纪录片,反复的呈现了除了摄像机以外的视点。
这种全知视角一方面会损害观众的沉浸感,在观影过程中,观众被频繁切换的各种视点打断,这将大大影响伪纪录片本身带来的观影沉浸感,采取这种拍摄形式所能带来的好处也就被大大削弱了。
另一方面随着这种代入感的降低,未知所创造的恐惧也被降低了——换句话说,本来观众好好的代入着主角的体验,感受着由主角认知缺乏所带来的恐惧——我们不知道鬼会出现在哪里,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出现。
由于第三视角的反复乱入,我们开始对剧情完全的预判起来,因为跳出了角色,掌控感又一次回到观众手中。
在恐惧感被削弱以后,导演只能采取一定的手段进行弥补。
这就要说到这个影片第二个致命的缺点,导演似乎很得意于在全知视角下呈现出一些尺度较大的恐怖画面。
纵观全片,涵盖了许多成功的恐怖片所出现的恐怖元素。
其中许多画面都对密恐患者本人非常的不友善。
用这种手段来加强恐惧感,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一开始观众还会因为画面的尺度感到惊吓,或者说,被恶心的内容刺激到出现生理性的恐慌。
但是大量采用这种绝显低劣的,迫使观众生理性厌恶的镜头,到了后期不仅会使得画面的恐怖性被削弱,还会让人忍不住质问,除了这种生理刺激手段,该片在心理的恐惧到底是什么?
一部电影下来,除了密恐被恶心到窒息,被镜头晃动到窒息。
带给我们真正有张力的窒息感,还不如《沉默的羔羊》里面汉尼拔看向女主的一个眼神。
除了镜头运用的不合时宜。
也许是因为删减而导致剧情的误读,也几乎造成了这部影片最坏的问题。
大量的东方美学的镜头却因为缺乏有力的东方内核而变得无趣——一般东方的鬼片有别于西方无差别杀人的魔鬼,要讲究真正的因果。
吸人精气的恶鬼要有与之对抗的道士,怨气而化的鬼要么大仇得报安心离去,要么得到得偿所愿得以渡化。
大黑佛母由人的恶意供养出的魔鬼,就算是无差别的杀害信徒,也应该有遏制的解法,而不是单纯给观众看一场虐杀(斩将官被删除了,是很大的败笔)。
而导演一开始就沾沾自喜构建了半天的概念——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什么信念构成了这个世界,在全文也没有任何体现。
没有人因为不信则无,逃脱了死亡的命运。
所有人都笼罩在一个克苏鲁之物的阴影之下。
这就导致了这么恶意的一个东西压根无法控制。
那么再退一步,我就当导演讲的内核就是人的恶意无法控制,这是建立在他前面拍的那些信则有,不信则无全是废话说教。
我在心里剪辑掉这些内容。
女主角这样一个精通营销的恶女,在本应着重描绘反转的结尾,本应出现的合理的第三方视角带领观众闪回了解女主欺骗的时刻,她是如何欺骗他人,如何为了自己活命转嫁危机的时刻——正该如《死寂》最后的那个反转一样精彩,导演却突然开始放弃,只用轻飘飘的几笔应付了。
一出努力代入女主的辛酸,最后跳脱主观视角的好戏就这样稀碎的完事儿了。
所以本片就算是一个伪.伪纪录片,也没有很好的服务于它的内核。
至于一个恶女的亲情线,一个恶女最后蒙着眼睛的“悔改”。
则随着女主两面性呈现的不足,而变得没有落脚之处。
三个命题,无论是对人性的恶意的讽刺,还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世界观,或者是母爱使人冲破自私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问题。
纵观全剧,也许导演有无数个得意的概念,巧思,都因为形式无法和内核统一,内核也因为权重取舍无法合理表达呈现,变成了一个依靠着大量低劣恐怖元素堆砌出来的蹩脚的故事。
在其他项都不算合格的情形下再来诅咒观众,不论观众迷信与否,感觉到晦气的原因也不可能是因为代入感太强而恐惧。
这不是恐惧,这可能是愤怒。
我不否认也许有人就是喜欢这些刺激图像,觉得它很新奇,很“恐怖”。
有人就是觉得只要画面尺度够,就可以满足他们的恐怖片观影需求——一个恐怖片看什么剧情呢?
但是我们如果把他看做一个真正的电影。
导演本应依靠电影做完整的事情,都变成了空洞的概念,诅咒成为了一个图像,一句咒语,恐怖全部来自于直勾勾的堆砌,那么也许有此类爱好的观众也许不必看电影,翻个墙多查点恐怖图片一样能够收到差不多等级的体验。
而为了掩盖这些不足,制作只能鸡贼的拉观众入局,其道理等同于,呐,恐怖片怎么运镜能增加代入感我想不到了,只好强迫你们这些观众帮我念咒代入来加强恐惧了。
这是取巧的偷懒。
诅咒观众不晦气,讲不好故事就开始诅咒观众很晦气。
道理等同于吓不到人就开始拍恶心画面。
感受分为了好几个层次:首先,看电影之后,最大的感受是,骂晦气的人越多,说明电影的体验感越沉浸。
第二重感受,是看完了电影,看了一个公告的剧情讲解,才恍然大悟,原来最后的剧情,那是反转啊!
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怀着孕的时候,就曾经去找过云南的法师了,她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就搞明白了,她只是希望更多人知晓这件事,一起稀释业障带来的影响。
可能是从开始就没想过能有剧情上的大反转,所以才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吧。
第三重感受,是作为四岁女儿的父亲,在看到她听大夫说,小孩醒了,念叨着凤梨兔兔的时候,女主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当时觉得很感动,但是没明白为啥。
后来看了评论,才知道,她是早就想把女儿献祭,才让女儿记住自己的名字,孩子那么小,独自面对这些妖魔鬼怪的时候,心里得多害怕呀!
她故意让孩子面对这一切,可是孩子却对她抱有无条件的信任,心里一直害怕,所以才一直念叨着那三样最喜欢的东西。
只有有了孩子的人,一想到孩子对自己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就特别想哭。
所以,才理解女主在医院听到医生说凤梨兔兔的时候,为什么那样伤心。
“我对你套路满满,想要你的命,让你面对如此可怕的东西,你却对我如此信任!
”那是对女儿的疼惜,也是对自己的自责!
第四重感受,看了评论才意识到,她又回到隧道里,破坏镜子,扯掉盖头,是抱着满满的恶意:我死了,也要让你们所有人好不了,我要让你们陪葬!
好电影!
所有的过程中的逻辑bug,当结局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用片中女主“故意设置”来解释。
回到现实中,电影片尾第一句:谨以此片,献给我最可爱的小天使。
这难道是片中女主恶意的现实化?
不寒而栗啊。
我不骂,我觉得电影就应该这么拍,完全反套路化。
套中套,局中局。
认真,你就输了。
《咒》昨天刷到一个预告,看完之后兴奋不已,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预告片就能把人吓到,尽管视频标题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一定不要看最后3秒钟!
结尾高能慎入!
结尾心脏骤停!
等等夺人眼球的宣传,尽管已经有了足够的心里预判,可看到结尾仍然丢下一句“卧槽”,确实没有夸张,还是很有攻击性的,随之而来的便是对本片的无限期待,可以说和《哭悲》、《灵媒》一起加入急人三部曲,从预告片目前的观众反馈来看,这预告片就像是一个深水炸弹,狠狠的炸出了水花。
台湾伪记录民俗恐怖电影《咒》于中元节当天发布了前导预告,预告片的质量很高,短短的两分多钟信息量很大,超多诡异瘆人的镜头,尤其是结尾真的很难会有人能幸免。
民俗题材一直以来都是恐怖片的瑰宝,只是内陆有诸多的限制,无奈很多民俗题材都没办法拍摄,这也算是恐怖类型片的一大损失。
当年的《中邪》虽说是打擦边球,但从后期的评价来看,也足以证明观众对于这类题材的渴望和热情,因为太难看到又太过于敏感,所以《中邪》的下场也可以预想到,最终还是因为宣扬封建迷信被下映,想要再次上映估计很难了。
所以只能把希望寄予台湾和香港,《红衣小女孩》《粽邪》《盂兰神功》等民俗类恐怖电影也都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尽管不尽如人意,但至少一直在尝试。
《咒》的灵感来自于2005年骇人听闻的高雄集体附身事件,这个真人真事也很有嚼头,处处充满着诡异和怪力乱神,只是内网能搜到的相关报道几乎没有,所以从外网上翻到了一些相关新闻,也借此由头来简单说一下这个离奇的故事。
在说这个事件之前,先大致解释一下乩童,起乩,扶乩的概念,方便理解。
乩童是一种职业,是原始宗教巫术仪式中,天神跟人或鬼魂跟人之间的媒介,类似西方宗教所称的“灵媒”。
——百度百科虽然被称为乩童,但实际上也有年纪很大的。
神明上身则称为“起乩”,而整个过程则被称为“扶乩”。
乩童现今主要活动于广东、福建、台湾和东南亚华侨聚集国家,在乩童仪式上台湾与泰国一带最为盛行。
在台湾,常见上身的神明有三太子、济公等,有时也有家属的灵魂、孤魂野鬼等,外加台湾的信仰比较复杂,信什么的都有,所以很容易会出现一些不太寻常的事。
《一家六口起乩,互喂大便》《一家六口互殴吃粪,自称神明附身》现在看来当年的新闻标题也具有足够吸引力。
2005年,高雄市吴姓油漆工全家自称神明附身,全家起乩多日未进食,家人拿拐杖、神主牌互殴,以点燃的香烧皮肤,甚至互相泼粪,喂食粪便,二十八岁的大女儿起乩多日后暴毙身亡,这时吴家依然深信死的不是大女儿,而是附身的妖魔,死亡次日才送医急救,法医鉴定是多重器官衰竭致死,由于死者身体多处淤青,才引起警方注意,也由此爆出这么一段离奇的怪力乱神。
据了解,吴家全家人都信奉三太子,并在家里供奉三太子的神像,二月底,吴家最小的女儿突然起乩,声称被三太子附身,向家人表示,在台北的大姐一定要回高雄,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大女儿回家后睡觉就梦见被性侵害,吓得只敢白天睡觉,三月初大女儿接到一通电话后便出现起乩情形,自称是观世音菩萨为人消灾解厄,接着便出现自残行为,情急之下,吴家一家前往五指山禅修,返家后,不但症状未改善,家人一个接一个跟着起乩。
前后持续了一个月,期间除了自残,他们乡音灌食粪便,涂抹尿液可以驱魔,多日来只喝符水维生,直到大女儿暴毙之后,其他人才恢复{退驾}的正常情形。
对于吴女的离奇死亡一事,有人说,是他们家人太过信奉神明才会走火入魔;另有人说,由于吴女家人信奉不同的神明,并在家里供奉祖先的神主牌以外,也同时供奉多尊不同的神像,因此才会让较为邪门的神明在争抢香火的情形之下,作怪招来鬼魂附身在吴家全家人的身上,所以才会出现吴家全家人起乩做法的灵异事件。
精神科专家认为这可能是属于家庭集体精神妄想症;警方则认为吴女的死亡是由于连续多日未进食又睡眠不足,所以才会造成体内多部分器官衰竭致死,且一旦睡眠不足,便会出现精神错乱。
不管是官方解释还是民间解释,这起家庭集体附身事件依然充满着种种疑点,由于年代久远,估计也很难考证,但我想吴家那段时间一定经历了很多离奇而又恐怖的事情。
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回到电影《咒》本身,本片讲述了若男和朋友组成影像团队,6年前闯入邪教仪式中的禁地,触怒了沉睡的邪灵,所有人接二连三离奇死于非命。
《咒》在电影中使用了大量的第一人称镜头,这种主观视角最容易调动紧张情绪,让观众有身临其境的临场体验,正如海报上的那句文案,不信邪,就等死,也可以看得出导演确实想要打造一部不同的恐怖电影。
如果到时候正片真能如预告一般,那真是太美好了。
1、电影开始的一番话、符号和画面带有比较强烈的心理暗示,其实是对应了后续李若男(以下简称女主)对自己拍下的录像有更大规模的传播有一定的暗示作用2、细节:朵朵和被献祭的小女孩不是一个人,后面女主去割👂的时候画满咒语的女孩明显比朵朵要年长,而且在六年前的影片中,女主那时候怀孕,朵朵还没出生,小女孩已经在了,在此证明小女孩有两个,一个是原祭品,一个是女主女儿朵朵3、女主三人六年前去陈家村的时候拜佛母的时候,姑婆有说过两个很关键的信息:①这次拜过以后,十年后再来,此前不要记得这里的事情,不要念那个咒语;②孩子的名字,姑婆说了,以后肚子里的孩子有名字,也要奉献给佛母;那时候女主已经有了身孕,在祭拜的过程中念了咒语,所以她和肚子的孩子都均摊了诅咒4、关于大黑佛母,电影中解释这是一个恶意之神展现的手势是原八方天的反向——反八方天,而且是如果去搜索一下得到的是大黑天的结果其实是普渡之神,所以反八方天也就成了恶意的存在。
电影中提到这是从古印度传入的神明,小小的陈家村就算每人念一句咒语,肯定也无法大量均摊这种巨量的诅咒,所以才有了女主男人被接受去陈家村,其实是让更多的人均摊佛母的诅咒5、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其实有个细节,一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女主大肚子去找过云南的活佛,所以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咒语其实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启明只不过是女主用来均摊诅咒的一个工具(真惨)6、女主用摄像机记录生活,其实也是想通过传播让更多人均摊这个诅咒,电影里女主最后进入那个地道的时候说的话,跟她在女儿出事时说的话完全是两个意思。
此前女儿出事时说的是,咒语是祝福语,希望更多人跟着一起念,耳而在佛母面前的时候说的是,这其实是一句咒语,我只是想把诅咒均摊在你们身上,以此来削弱诅咒对抗佛母,不过她还是失败了7、对于社工阿姨的死亡方式不一样的电,这里就要提到另一个关键——名字。
眼镜仔从地道出来反复说着一句话——不要问啦,其实就是在反抗佛母对他的提问,因为他可能知道一但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得死同理,社工阿姨是写了朵朵的名字祈求祝福,这等于违背了当初姑婆说的要把名字奉献给佛母这句话,佛母生气了,所以社工阿姨也未能幸免,领了便当(这阿姨其实挺好的)8、关于女主交朵朵写和念自己的名字这段剧情,有两方面的解读:①女主并不是什么好人,从她怀孕时去见活佛就知道她早已了解这件事情,想用女儿来均摊自己身上的诅咒;②如心理医生说的那样,她逃避了陈家村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六年后发现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女儿也平安无事,觉得没啥事情了,然后接回女儿开始新的生活(结果就凉了)9、陈家村的人哪去了?
启明开车为什么进不了陈家村?
为什么女主自己去就进去了?
①陈家村的人大概率全挂了,从记录中看到,女主去找眼镜仔的时候,陈家村的人意识到献祭被破坏,就知道自己要凉凉了,一些闪过的的画面有被烧的,有赤裸面目全非的,最后有一张姑婆的脸,然后眼镜仔摔死,这其实陈家村的人都领便当了②启明开车遇到鬼打墙,我的解析是女主而朵朵是直接受到诅咒(毕竟拜过),而启明只那时候还没见过录像,没有念咒语,陈家村也全凉了,佛母不让一个没有接受诅咒的人进去③为什么最后女主一个人进去了,同离②的解释,女主是拜过的,其实比较间接的成为祭品之一,所以能回到那个地道10、关于祭品有一个无声的画面,原祭品的小女孩让女主喂了自己的头发,还喝了罐子里的东西,其实已经让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变成了祭品,画面中女主愤怒摔了罐子,应该是知道实情,这也引申出了她去云南找活佛了解咒语的真相地道里面有一些可以注意的东西,如牙齿、头发、👂,这些东西原本是祭品应该献出来的,有个画面女主拿着刀去割了原祭品的👂、头发和牙齿,最后自己蒙上眼睛,以为这样佛母就拿她没办法,其实仔细想想,这些东西都不是她本人的,就算有原祭品均摊诅咒的伤害,但早在她喝了罐子里的东西后,原祭品就没用了,现在应该是她作为祭品,这也是为啥她反杀无效,过后被迫磕头的原因11,还有一个暗示的细节,就是女主解读活佛口中关于咒语拿一番话的时候,是一个巨大的咒语图案,中间是反八方天手势的笔画图,然后解释的红字是一个一个的出现,这让想看清楚咒语意思的人,被迫盯着反八方天的图案看,给人下单心理暗示,心中记住这个图案所代表的手势和咒语结合前面姑婆说的,这次拜过后,十年再过来,但要忘记这里面发生过的事情,不要记住,不然会带来不幸所以在影片的最后,女主还是想让更多的人记住这个图案和咒语,从而来均摊这一份诅咒总结:有部分网友说女主其实没安好心,从结尾和女主多咒语前后的解释看来确实是这样的,哪怕女主最后去硬刚佛母也是带着录像机去的,一把掀起佛母的头巾也是被收录在视频中可想而知如果拍个后记,网络上一大群人都会像启明那样在电脑面前一起个头领盒饭以上就是一些本人对电影里一些细节的“个人”解析,如果有别的细节没有扣明白,欢迎在评论区battle
又空口鉴“不是一个好妈妈”环节的剧情了。
邪教,不可明说,诅咒,乡村(这里和中邪有些地方重合),找大仙之后让七天不吃东西结果破了禁忌,大仙也死了(灵媒和另外一部的一些 石像等),洞穴,为一己私利而封印佛母的人,虫,空洞密恐,镜子,咒语。
配乐,氛围,叙述诡计(误导引导),恐怖阿婆,恐怖中年和老男的们。
有可能不让外人参与的意思是女性后代也不可参与,只有女祭品,被献祭的女孩供品,试图打破墙和观影人互动的拍摄手法(写文可用 这几个月本来也一直在想的打破墙的一些梗)。
包括寄养家庭园长死之前对着镜头的头破血流。
伪纪录片的一个疑问就是大多数情况下是她的摄影集和兔子的摄影机,那么之外的摄影集是哪里来的呢(这也可以是恐怖梗)洞穴外她被男的家里的扇了一耳光。
她第二次回去村里TA们遇到的鬼打墙找了古汉语和古语支援,制片监督:李走狗(这名字认真的?)广告有曾拉面(它的米粉好吃)。
抛开恐怖元素,是一个女的找了一个让她意外怀孕的男的,这男的和朋友男是作死能手,不仅贱,还贱(看朋友男在木头上涂鸦就知道从小贱到大那种),最作死的就是不是天师和相关职业非得灵异直播那种(人不信邪不敬畏往往是作死的第一步),这个女的跟着他回阴森森的农村(木造建筑阴森瞩目 灯笼 滤镜),“中邪”(或其他),男的死了,这女的未婚生育做单亲妈妈,“疯了”,女儿被寄养,女儿被判不给她寄养。
等等。
集体中邪文字翻译那段做海报也是设计感不错。
民俗和心理营造类恐怖还是可以看看,期待太高,没有超过预期。
布景(尤其村子里的木造)和配乐身上写符文想到“无耳芳一”(不过那个不是邪神)集体中邪有可能是人作恶然而推给神。
比如这个故事的原型新闻。
当然上身的都是邪,不是正。
如果这里寄养家庭拍的是TA们真实的状况的话,说明还不错,看图书馆的书也很多(赶上有些地方图书馆了),玩具房的公仔也多(汪吉),打扫也干净。
女社工真惨,属于被传染一圈被牵连的无辜人类啊(玻璃工艺现场)。
现在一看到男成年育幼员和小女孩就为小女孩的安全和生命担忧。
单亲妈妈和被夺走孩子的母亲,就还挺真实吧题外,现在一看到剧集电影里“不是一个好妈妈”这种台词就“又来了 又来了”的内心吐槽一般骗着人跟着做啥的(这里是念咒),都是编得神神叨叨,背后有阴谋咒语是不能随便瞎念的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阿弥陀佛。这部片子让人看着很不舒服,随便告诉人姓名,随便念咒做法,这些懂一点的人都知道是大忌。一听就不是神佛,而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另外请不要随便用神佛乱拍恐怖片给人以误导,导演和编剧,因为你们乱拍片导致人远离正法,后果自受。劝你们种善因,不要散播恶因。拍这种片子真的不怕有损自己的福德吗?只能感慨无知真可怕,比你们拍出来的东西更可怕。电影都不如电影主创的心念可怕。怎么会有这么不知死活,拿恶念开玩笑的人?而且还是对无数人?不过反思一下,就不应该因为好奇点开,自己看到这部片子还是有什么东西应了。金基德在前,不作不死。劝你们回头是岸。主创你们觉得这部片子有意思,把观众吓得哇哇叫很有成就感很好笑,你们不了解的东西何尝不是也看你们幼稚无知到可笑,就为了好玩招惹不该沾惹的东西。
我真的入戏了。看完心里无比发毛,然后边害怕边好奇的去搜索有关电影的一切,又恐怖又神秘又有魅力。真实的代入感不仅仅是伪记录的拍摄手法这种小伎俩带来的,主要是因为影片对于这个宗教和佛母的设定细节太丰富,场景布置氛围营造又很到位,味太冲了。另外,评论里气急败坏打一星的观众越多,反倒越证明这部片的成功:你们当真了。
比哭悲好多了,起码有头有尾,有因有果,有悬念反转,而且真实事件很早看小说看到过,不过电影不太一样,片子不错,挺吓人的
还不如灵媒
優:有恐怖到、觀眾互動、只花30塊缺:女主口白、硬要攝影、不怕死的P孩、邪教自助餐、時序混亂沒必要、親情
概念新颖,但越看到后面越没劲啊,还是中邪更真实更吓人一点。// 念"火佛修一,心萨呒哞"配合那个手势看起来就很恶毒
雖非新奇的形式,但氣氛超讚、美術一流,所有鏡頭、細節的設置有極高水準。
有多大的期待就有多失望 所以说就算是个无神论者别人让你别去的地方你就不要去啊 一直跟rap一样在你耳边叨叨叨同一句 就是为了膈应观众是吧/ 最后那句纪念我的小天使一出来我都要看笑了 作为恐怖片让人看笑了也是一种本领👍
咒语故事解读那里,观影者一般会盯着屏幕中心看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最后一下白屏,眼前就是那个咒。这个视觉效果设计挺有心的。其他的,都是老套路了。
好吧,看完几篇影评以后决定回来把两星改成三星。一是作为恐怖片来说它确实够恐怖,坦白说我也几乎全程手捂着眼睛不太敢看,因此错过了一些剧情细节。二是这些细节原来构建了一个蛮完整的剧情暗线,设定上也很细致,感觉是用心了。三是结尾导演选择这种冒犯式的手法,的确是有冒险精神的,我个人比较肯定这种勇气。但还是要说,就“伪纪录片式民俗鬼片”这一类型而言,它真远不如《中邪》.........用力过猛,各种塞的太满,最不能忍的是导演明明是用的传统电影的分镜设计和表演风格,但硬要全程用伪纪录片的手法拍,让人极度出戏。而且动不动就是大段大段的恐怖音效+煽情音乐,时时刻刻都感觉导演在伸手摁着观众的头咆哮“给我哭”!而且整个创意究其根本,不就是小时候qq群那种”把这条消息转发给10个朋友,不然全 家 暴 毙“么.....
片中这个 诅咒之神 为所妄为 无所不能 。。。就。。行吧。ok fine。
和灵媒的问题如出一辙,试图通过伪纪录片的形式营造更沉浸的氛围,可全摄像机视角却成了影片叙事最大的桎梏,机位的失真和露骨的设计感完全让人无法进戏,最后果然连煽情配乐都出来了,一开始还煞有介事地暗示信不信的问题就更显得有点好笑,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后想拍这类片的导演先好好学学怎么拍伪纪录片吧
很恐怖,想着的是把他当做情感八卦版看——第一次去男朋友家,他们家人只给我吃很难吃的青菜和一些咸菜所引发的血案。老公问我为什么不跟着念咒 我说我只信仰党认可的宗教。
⚠️⚠️特别信宗教神灵的别看!别看!别看!已经不是恐不恐怖的问题了!
不推荐。包裹着伪记录恐怖外衣的亲情片,其实还是伪记录恐怖片的一些惯用套路,而且调度和剪辑有不少不讲究的地方,好在恐怖元素比较乡土和东方。不过,可能刚好不适合我吧,最后有一种小学时候收到诅咒信的感觉,明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膈应人。满心欢喜看一部电影,却好像吃了一只苍蝇,晦气。
确实挺好,把国外恐怖片的精髓都学到了,结合中国的特色文化。还玩了一个视觉停留小花招,挺有想法的。
妖魔鬼怪快离开🙏
0.5 / 笑疯了,怎么会有号称伪纪录的恐怖片调用这么无所不能的摄影机又这么不会控制节奏啊……要让迷信变得可信,就不能采取如此暴露的全知视角让观众感觉到被操控;要让情感变得真挚,那就不能剧本写得如此粗糙所有细节都让情节剧俗套来填充——在这两点上完全手足无措还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造就了这部影片那失败而傲慢的叙述者。这边建议跟我一起去《晴雅集》里念守护咒呢~
恐怖程度不高,但是拖观众下水的设计,算是别具匠心。上次以观众的身份帮助剧中人物,还是帮孙悟空收集元气弹。不懂的语言不要随便跟着念,卢克在非洲教黑人小孩说“我是黑鬼,我智商低。”柯孟融在这教观众念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