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纪录片,大家也该都不陌生了。
其内核意义,就是通过“纪录”的手法,增强影片的真实感。
伪纪录的手法+恐怖片,直接将恐怖片的恐怖程度提升了一个层次,使用这种方法拍摄影片的目的,就是让观众信以为真。
国产的《中邪》和国外的《墓地邂逅》就是很好的先例。
《墓地邂逅》
《中邪》 但毫无疑问,《咒》将伪纪录恐怖片拍出了新高度。
操作很简单,与观众互动,令其也参与进电影。
这同时也体现了导演的骗术真的高超。
影片一开始。
导演就让观反跟着一起念“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一八字咒,告诉观众们,这是祝福,记在脑子里就不会有事。
什么也不知道的观众当然在脑子里会跟着念,就像获得了一个护身符。
接着,导演把与“看过视频的人都死了”的相关视频放了出来,让观众们见识到了这诅咒的威力,害怕被咒的观众自然会将“护身咒”多念上几遍,牢记于心。
然后片中就不断地出现这八字咒和“护身符”图案,主角李若男也总是在提醒观众一同念咒,以此护体。
结果呢?
大家看过电影的一定都知道了,这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与陷阱,“护身咒”就是诅咒。
这时的观众们想必一大部分都“大受震撼”了。
不得不说,这就是导演的目的。
恐怖悬疑电影大师希区柯克曾回答过一个问题:如何令观众感到恐怖?
“让观众痛苦”。
这就是导演的小心思,但也着实让一部分观众十分痛苦。
相信了剧情,十分代入其中的观众,可能会十分不安,很容易想到开头和片中的“自杀视频”,从而感到痛苦与恐怖。
这都是导演的手法而已,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被“诅咒”了说《咒》晦气。
(让观众感到心里不踏实,这也证明了《咒》是成功的。
恐怖片,不恐怖,不有点后劲,又怎么谈得上是优秀的恐怖片呢?
)导演在咒语、图案和大黑佛母的设计上保持原创态度!
(所以不用害怕被咒了,都是导演编的哈!)
“护身符”
“护身咒” “让观众分担痛苦”这种恐怖片拍法似乎也很熟悉。
《真心话大冒险》的结尾也是主角传播诅咒,但效果却远不及《咒》。
原因很简单,《真心话大冒险》的拍摄方式不是伪纪录。
也就是说,《咒》的结尾能做到令观众“大跌眼镜”,也得益于伪纪录的拍法。
真心话大冒险 其实,《咒》塑造的恐怖环境也很成功。
李若男的住宅,不是很大,家具却很多。
灯光被设计的昏暗,晚上开灯的情景显得十分苍白暗淡,一种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强烈的压迫感令人感到人心惶惶。
神秘村寨内,天色一直偏暗,又仿佛雾蒙蒙的,增强了整体的神秘感。
地道内,空间狭长,物件不多,明暗适中,又不过分突显阴暗与照亮处,恰到好处。
环境氛围重要吗?
固然重要,恐怖片的基础之一就是一个不安、恐慌的氛围,氛围到位了,必然引起质变。
李若男非常爱陈乐瞳,毕竟是亲生女儿,从台词与行为都可以看得出来。
虽然她是一个好妈妈,但仍然被观众骂得很狠。
这重要吗?
不,这不重要。
《咒》是一部恐怖片,它本身的核心卖点就不是李若男与母爱,这一点要认清。
它让你感到恐怖了吗?
感到不安了吗?
感到被“咒”了吗?
如果你有这种感觉,那么这部《咒》就是成功的。
狭长的地道
村寨
压迫感十足的屋子
灯光暗淡的卧室 《咒》,很难得,记得珍惜。
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华语恐怖佳作。
超越之前的《缉魂》和《诡丝》,几乎可以比肩经典的《双瞳》。
较为丰富的恐怖元素,闭塞乡村、原始宗教、神秘仪式、心理暗示、阴暗诅咒、孤苦妇孺,猪羊牺牲、女童献祭,加上灰暗灯光,手持模糊镜头,混乱到几近失控的剪辑,最终拼凑出勉强能自圆其说的情感逻辑。
这些元素组合起来,加上云南佛塔和密宗的壁画与传说,几乎可算作中国观众独享的被惊吓体验。
青年猎奇和母爱温柔将观者有效代入,村庄探秘、孩童灵异和离奇癫狂,都是颇为紧张惊悚的段落。
突然而至的恐吓镜头也基本能达到效果,特别是孩子表演精彩,希望能获得后续的心理辅导。
当然,正是这些恐吓画面暴露了影片的短板。
一是情绪的迅速切换令观者无所适从,某些切换完全是为了堆砌不同的画面效果,但却直接破坏了故事的走向和思路;二是由此导致了故事底层逻辑的虚弱,古老诅咒失去统一性,或怨怒(《午夜凶铃》),或巫蛊(《蛊》)或邪教(《双瞳》),或精神疾病(《禁闭岛》),源头的混杂不仅削弱了心理压力,也破坏了线索的连贯性。
两位青年的突然癫狂,村民诡异行为与法师家中的一系列异象均只具备视觉奇观功能,而失去了缜密的逻辑支撑。
这正是该片与《双瞳》的差距所在,当然可以用女主的内心转变强作解释,但是即便是她利用up主身份架构起的降头局中局,也还是有不少细节突兀且无法深究。
如果所有的自残与癫狂异象缺乏完整的信仰逻辑(即便是怪力乱神),紧张恐惧之后,也就没有引人深思的意境了。
或许太过严苛了,少男少女绝对可以尖叫然后相拥,对于如我般中年大叔,还是强作镇定,安然入眠吧。
感受分为了好几个层次:首先,看电影之后,最大的感受是,骂晦气的人越多,说明电影的体验感越沉浸。
第二重感受,是看完了电影,看了一个公告的剧情讲解,才恍然大悟,原来最后的剧情,那是反转啊!
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怀着孕的时候,就曾经去找过云南的法师了,她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就搞明白了,她只是希望更多人知晓这件事,一起稀释业障带来的影响。
可能是从开始就没想过能有剧情上的大反转,所以才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吧。
第三重感受,是作为四岁女儿的父亲,在看到她听大夫说,小孩醒了,念叨着凤梨兔兔的时候,女主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当时觉得很感动,但是没明白为啥。
后来看了评论,才知道,她是早就想把女儿献祭,才让女儿记住自己的名字,孩子那么小,独自面对这些妖魔鬼怪的时候,心里得多害怕呀!
她故意让孩子面对这一切,可是孩子却对她抱有无条件的信任,心里一直害怕,所以才一直念叨着那三样最喜欢的东西。
只有有了孩子的人,一想到孩子对自己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就特别想哭。
所以,才理解女主在医院听到医生说凤梨兔兔的时候,为什么那样伤心。
“我对你套路满满,想要你的命,让你面对如此可怕的东西,你却对我如此信任!
”那是对女儿的疼惜,也是对自己的自责!
第四重感受,看了评论才意识到,她又回到隧道里,破坏镜子,扯掉盖头,是抱着满满的恶意:我死了,也要让你们所有人好不了,我要让你们陪葬!
好电影!
所有的过程中的逻辑bug,当结局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用片中女主“故意设置”来解释。
回到现实中,电影片尾第一句:谨以此片,献给我最可爱的小天使。
这难道是片中女主恶意的现实化?
不寒而栗啊。
我不骂,我觉得电影就应该这么拍,完全反套路化。
套中套,局中局。
认真,你就输了。
又空口鉴“不是一个好妈妈”环节的剧情了。
邪教,不可明说,诅咒,乡村(这里和中邪有些地方重合),找大仙之后让七天不吃东西结果破了禁忌,大仙也死了(灵媒和另外一部的一些 石像等),洞穴,为一己私利而封印佛母的人,虫,空洞密恐,镜子,咒语。
配乐,氛围,叙述诡计(误导引导),恐怖阿婆,恐怖中年和老男的们。
有可能不让外人参与的意思是女性后代也不可参与,只有女祭品,被献祭的女孩供品,试图打破墙和观影人互动的拍摄手法(写文可用 这几个月本来也一直在想的打破墙的一些梗)。
包括寄养家庭园长死之前对着镜头的头破血流。
伪纪录片的一个疑问就是大多数情况下是她的摄影集和兔子的摄影机,那么之外的摄影集是哪里来的呢(这也可以是恐怖梗)洞穴外她被男的家里的扇了一耳光。
她第二次回去村里TA们遇到的鬼打墙找了古汉语和古语支援,制片监督:李走狗(这名字认真的?)广告有曾拉面(它的米粉好吃)。
抛开恐怖元素,是一个女的找了一个让她意外怀孕的男的,这男的和朋友男是作死能手,不仅贱,还贱(看朋友男在木头上涂鸦就知道从小贱到大那种),最作死的就是不是天师和相关职业非得灵异直播那种(人不信邪不敬畏往往是作死的第一步),这个女的跟着他回阴森森的农村(木造建筑阴森瞩目 灯笼 滤镜),“中邪”(或其他),男的死了,这女的未婚生育做单亲妈妈,“疯了”,女儿被寄养,女儿被判不给她寄养。
等等。
集体中邪文字翻译那段做海报也是设计感不错。
民俗和心理营造类恐怖还是可以看看,期待太高,没有超过预期。
布景(尤其村子里的木造)和配乐身上写符文想到“无耳芳一”(不过那个不是邪神)集体中邪有可能是人作恶然而推给神。
比如这个故事的原型新闻。
当然上身的都是邪,不是正。
如果这里寄养家庭拍的是TA们真实的状况的话,说明还不错,看图书馆的书也很多(赶上有些地方图书馆了),玩具房的公仔也多(汪吉),打扫也干净。
女社工真惨,属于被传染一圈被牵连的无辜人类啊(玻璃工艺现场)。
现在一看到男成年育幼员和小女孩就为小女孩的安全和生命担忧。
单亲妈妈和被夺走孩子的母亲,就还挺真实吧题外,现在一看到剧集电影里“不是一个好妈妈”这种台词就“又来了 又来了”的内心吐槽一般骗着人跟着做啥的(这里是念咒),都是编得神神叨叨,背后有阴谋咒语是不能随便瞎念的
近年来,伪纪录恐怖片在东亚地区渐成热潮,无论是日本知名恐怖片导演白石晃士从都市传说获取灵感的「恐怖FILE」系列,班庄·比辛达拿刚与罗泓轸这对恐怖片界的梦幻组合强强联手的《萨满》,还是以新世代探灵直播为主题的韩国恐怖片《昆池岩》(2018),创作者们都在思考如何将早已不再新鲜的伪纪录片形式通过与当地民俗信仰、与时下青少年潮流紧密相联系,从而焕发崭新面貌。
在华语地区,香港导演郑保瑞拍摄于2001年的《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结尾部份有明显的模仿伪纪录恐怖片开山始祖《女巫布莱尔》(1999)的痕迹;中国内地青年导演马凯也在2016年拍摄了一部低成本以中国农村风俗为主题的《中邪》,评价不俗。
到了今年,台湾地区更是出了灵异融合骇人邪教的《咒》,为其电影工业的复苏注入鲜活能量。
台湾导演柯孟融《咒》的灵感来源于2005年在高雄发生的一家六口因信仰邪教而自相残杀的骇人事件。
影片主要讲述女主角李若男与朋友组成的影像团队多年前闯入台湾某处邪教禁地,不小心解开了沉睡的邪灵封印,侥幸逃出生天的若男在经历六年多的精神病治疗后得以重返社会,没想到在接回女儿同住之后却接二连三地发生灵异现象、身边人离奇死亡。
为了拯救被邪灵缠身的女儿性命,若男必须竭尽所能寻找击退邪教诅咒的方法。
「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是影片里面位于穷乡僻壤的邪教信徒重复念叨的一句咒语,配合诡异的手印与图腾在影片推进过程中的多次出现,到最后我们才发现这是导演为了在银幕/屏幕完成“诅咒”观众的任务所必须进行的仪式。
很多观众为导演的真实意图深感不安,有的观众甚至明确表达了有被公然冒犯(感到「晦气」)的感觉。
若从挑衅观众的角度来看,导演柯孟融无疑是成功的,因为电影散播诅咒的潜在目的成功刺穿了近些年来的恐怖片(不论东亚还是欧美)专门为观众预留的“安全区域”:每当观众进入此一区域,亦即是指观影过程之中体会到的各种恐惧最后都会留在安全区内,走出电影院/放下电脑或手机,电影世界的恐惧也会随之消散。
但是《咒》选择了破坏现代恐怖片与观众之间的这项秘密协定,片尾单亲妈妈李若男(蔡亘晏)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朵朵(黄歆庭),因而打破第四面墙,将不可见光的邪恶诅咒传播至每一位正在看影片的你和我,这就等同于在跟戏外的观众说:即使你们看完了电影,诅咒也不会因此消弭。
《咒》体现出来的“恶意”触犯了观众潜意识的安全机制,无法立刻消除的心理恐惧将绕梁三日,正如影片里当我们注视图腾十秒,图像消失后便会暂时留下无处不在的残影,导演透过诸如此类的影像细节为求达到催眠观众的效果。
一段「绝对不能观看」(「绝对不可进入的隧道」)的灵异录像,「看过必死」的剧情设定在东亚恐怖片里并不新鲜,导演柯孟融明显参考了中田秀夫《午夜凶铃》(1998)里的死亡录像带,结局长发贞子爬出电视的经典一幕更是成为不少影迷的童年噩梦。
如今回望,这同样是利用极具压迫感的恐怖形象一步步「进逼」观者自以为稳固的心理防线,一旦不幸防线被击溃,对电影形象或桥段的记忆便会渗透进内心各个角落,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清水崇执导的《咒怨》系列(2000年两部录像带版,2002、2003电影版),不时会有伽椰子或俊雄直面镜头的凝视画面,长达十几秒,观众被迫与戏中的恐怖之源进行“对视”,这种情况下产生的恐惧感不会随着电影散场而马上终结。
因此,以挑衅观众(诅咒观众)为目标制作的恐怖片也引出了一个全新问题:这在伪纪录片形式(mockumentary 或 found-footage)下如何可能?
白石晃士《灵异咒》(2005)堪称伪纪录恐怖片当中的佼佼者,影片讲述了一位知名怪奇小说家小林雅文因不明原因纵火失踪,而其留下的DV素材记录了他在失踪前深入调查灵异现象,却不慎触犯古老禁忌,惹来邪灵缠身的经过。
虽然《灵异咒》对日本乡间民俗学、民间鬼神传说的大量参考与引用增添了人们在面对神秘未知侵袭时的惊慌失措,但是导演让摄影机在多数时间里仍遵循着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克制地“记录真实”,并且尝试以尽可能符合逻辑的方式让片中摄影师拍摄到的画面更加「真实可信」,这就意味着手持机器的运动路径必须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范围之内。
所以尽管有着「机不离身」、「死到临头」还在拍”等难以解决的逻辑漏洞,《灵异咒》还是在伪纪录片与恐怖片之间取得了较佳的平衡。
另外,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影片实际构成了一个相对完美的内部闭环,并不提供一个能够让恐怖往外部蔓延的缺口,观众的(心理)安全区不会因为看了片中的任一惊骇场面而有丝毫损害。
《咒》在伪纪录形式方面则利用了网络世代更便于传播的(探灵)视频(李若男在出事前与另外两名友人共同经营youtube频道),我们也可以在清水崇借鉴都市传说的《犬鸣村》(2019)和《牛首村》(2022)开头看到青少年们相伴前往都市传闻的闹鬼地点进行直播的剧情。
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流传度比以往录像带和DVD时代更宽广更迅速,而且很难完全删除的视频媒介确实能够更加轻易地吸引观众点击收看,同时也更有利于诅咒的大范围传播,像《咒怨》里那样需要持续有不同租客搬进位于特定地址的凶宅,方可启动感染机制的时代已经过去。
虚拟空间成为了远距离相互通信,相互注视的新型祭坛:育幼院院长谢启明(高英轩)出于好心帮助李若男母女,远赴云南西双版纳寻找破解之法,误将摄影机里受诅咒的录像转为方便在网络广泛流传的短视频格式,他也因为看了录像而死去,成为被献祭的牺牲品之一,而这一切李若男只能透过手机屏幕传来的信息得知。
正如在小成本桌面恐怖片《夺魂连线》(2020)里,六名好友进行遥距线上招魂,却逐一被召唤来的恶灵杀害,其他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网络另一端的好友被虐杀,毫无招架之力。
《咒》用一个简单动机——东亚式母女情深顺利解决了伪纪录片“为了什么而拍”的问题,但导演柯孟融是否成功地让「诅咒观众」的意图在不与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相抵触的前提下运作如常呢?
笔者认为并没有,或者正相反,摄影机以其“无处不在”的强大存在感证明了伪纪录片形式偏偏在《咒》里是难以成立的。
与以往通常只有一或两段的伪纪录恐怖片不同,导演柯孟融特地为《咒》拍摄制作的影像素材可谓相当之多,有探灵视频、家庭录像、心理治疗记录、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灵异)画面、黑白监控录像、人物访谈片段等等,而在各自的影像种类里,导演更是为摄影机安插了各种各样的机位角度,其中包含了一些与伪纪录片特性不相符的,匪夷所思的「非人」视角。
例如在李若男躲避被邪灵附身的女道士一段里,还出现了剧情片性质的正反打镜头。
导演以「六年前」李若男与另外两名男友人阿东(林敬伦)和阿原(温庆禹)结伴深入台湾乡下邪教村庄所拍摄到的录像,以及「六年后」逃出魔窟的李若男在经历漫长的心理治疗之后接回年幼女儿与其同住,邪灵纠缠不散作为奠定《咒》故事基础的双线叙事方式。
如果说「六年前」部分还能勉强遵守伪纪录片的基本规则(人物起码在手持摄影机能够拍摄到的范围内运动)的话,那么「六年后」部分无论在摄影机应该秉持的「视角」,还是导演在对纷杂素材的选取与剪接等方面都只能用「混乱」来形容,观看过程笔者不禁被频繁的机位切换弄得出戏,而这又是影响观众对伪纪录恐怖片是否足够(尽管是伪造的)“真实”的重要依据。
由班庄·比辛达拿刚执导,罗泓轸监制和编剧,以宗教信仰为题材的伪纪录恐怖片《萨满》(2021)同样遭遇到与《咒》相类似的困境,在摄影机机位的选取上经常处于克制记录与刻意表现之间往来横跳的尴尬状态。
影片往往会在遵循纪录片拍摄规则的过程中突然插入一些只在剧情片里出现的突兀镜头和角度,观众们会因为这一段镜头散发出的强烈摆拍感而受到干扰;正当观众们即将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现欲时,摄影机却又不时透过人物口述,以及“故意”晃动捕捉到的在场工作人员,借此强调「真实记录」的在场(尽管摄影机在前一刻明明已「隐身」进入剧情片视角)。
话虽如此,但像前文提到的《灵异咒》一样,《萨满》自身的闭环结构对观众而言依然保有一定程度的神秘气息,影片不存在与观众进行互动的可能,也并不希望观众洞悉事件的全部真相,因为对于一部伪纪录恐怖片而言,摄影机绝非万能,它所无法触及之处正是滋养丰富“秘密”的温床。
但是,《咒》的土壤无法让秘密持续存活,因为影片所散播的「诅咒」正是需要观众们在对事情了解得更多,观看得更多的前提下方可成立,而这也让导演陷入了对摄影机「无所不能」近乎宗教式的疯狂迷恋之中。
在导演看来,要令以欺骗观众为始,同时又往观众潜意识深处悄然植入「看过即死」的催眠恐惧能够奏效,(近乎监控录像一般)无孔不入的多重视点不可或缺,结果便是摄影机以各种不可能的机位或角度强调其「全知全能」的绝对地位。
笔者不禁要问:还有什么是片中摄影机不能捕捉和实现的呢?
答案自然是没有。
伪纪录片对摄影机的克制要求在《咒》里彻底沦为一句无效指令,该形式更是随着影片后半段摄影机越发肆无忌惮的夸张运动而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导演逼迫观众们去「观看」各种精心策划的灵异现象,总之看得越多越好,这有点类似于在鬼屋主题乐园内部各处安装大小不一的监控摄像头,然后记录下游玩者/观者被突如其来的jump scare吓到的有趣反应。
同样地,《咒》也具备不少互动式游戏的特征,例如短暂留存的视觉残影,女主角邀请观众记住快将消失的图腾,跟着反覆诵读咒语等等,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直接向观众散播诅咒,从而达到令观众们心生厌恶的效果。
《咒》以大幅度削减,甚至抛弃过往恐怖片着重于营造神秘感与恐怖氛围作为代价,换来的是一场从欺骗进而冒犯观众的「影像游戏」。
导演柯孟融为了让这场游戏能够有序无阻地进行,他在影像文本指代的民俗异教之外又自行创立了一个「视觉邪教」,电影本身就是其举行仪式的祭坛,而无处不在,全知全能的摄影机则成为他信仰的唯一真神。
不受限制的「技术」病毒又何尝不是一种传染力、破坏力极强的诅咒?
让一切本该成为秘密的事物沐浴于摄影机的光芒照耀之下。
《咒》并不让笔者感到害怕,皆因导演已经凭借手中机器将所有能够使观众深感恐惧的象徵(古老禁忌、咒术、图案)完全暴露于明亮的画面之中,内置的「交互式游戏」将之净化为纯洁无害的「可见物」,摄影机在面对幽冥未知之时独有的去魅功能被导演发挥到极致。
观众看到的不再是各自携带着秘密的不可知,只不过是一堆铺满每个画面,精挑细选的「恐怖」资讯。
当导演声称已将那些恐怖诡异的事物被逐一揭开面纱过后,观众们紧随救女心切的李若男的指引,最终抵达邪教的核心——大黑佛母面前。
在影片结尾,遮掩大黑佛母双眼的红布被掀开的一刹那,连最“不可见”之事亦能被轻易转化为可见,真正让笔者恐惧不已的就只有那一台掉在地上,依旧完好无损的机器。
摄影机正式成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神圣本身,因为「祂」拍到(内化)了佛母的脸:深不见底的空洞虚无。
而这似乎也可以解释《咒》(及导演的视觉邪教)背后的某种本质,或许除了经由人工剪辑的诅咒游戏,以及「无所不能」的摄影机之外,整部电影也就不剩什么了。
本文首发于《虹膜》
有评论说,《咒》给观众下咒,看了晦气,不开心。
这原本是不值一驳的说法,但渐成气候,我就大概说几点:1.思想沈查,归根到底,就是查“晦气”,只是这个“晦气”往往不作用于观众,而作用于桶治者,让他们不舒服,不利于稳腚,自然就要消灭掉,所以,若反对沈查,就不能承认有所谓“晦气”,否则,台下喊自油,上了台就搞砖制的中国文人陋习就不会消失。
2.生活中的所谓晦气,都是建立在真实之上的,比如门口挂个死羊,钱里夹张冥钞,但电影是假的,就失去了产生晦气的基础,而且,许多人注意不到的是,看戏时的我们也是假的,是所谓文化意义上的完美观众,对故事的观感并非是自己的观感,而是作为文化产物的假性自我的观感,这就是看《雷锋》《阿甘正传》《泰坦尼克号》受感动那么多人,也没出几个雷锋阿甘杰克的原因,假对假,逢场作戏而已,真有晦气还好了,顺藤摸瓜,要么能除外魔,要么能除心魔。
3.晦气本身就是个伪概念,万事万物逃不出因果律,深信因果,心存正念,就算倒霉,也绝不是所谓“晦气”的原因,要么是自己有缺陷或思虑不周,要么是某种考验或消业,都跟看不见摸不着的“晦气”无关。
总之,就不要产生“晦气”的概念,不要起差别心,这样就不会把人生不顺的锅甩到“晦气”上,反而错失解决自己问题的契机。
这居然都能被和谐= =那就看图片吧。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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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140字够了吧?
每到夏季,总会看几部透心凉的恐怖片给自己消暑降温,今年轮到台湾的《咒》。
对《咒》的期待可以说从去年得知有这部影片的时候就开始了,电影根据台湾高雄的真实事件改编,故事原型为一家六口,据说中邪期间他们干了很多荒唐事(内容比较重口,就不过多展开),后来是被邻居发现,才让整起事件曝光。
导致这家人中邪的原因中说纷纭,其中一种说法是因为家里供奉的神像被挪了位置,导致被神像压制的邪灵释出。
这当然是怪谈类题材爱好者通常的说辞,对于无法解释的现象,一切栽赃给所谓的“邪灵”就好。
从电影先期释放的预告中也的确可以看到邪灵的影子,据说因为太过惊悚,这段预告还被下架过一段时间。
有人看完成片,甚至称其为“华语恐怖片的顶流”。
可等到你实际看过后,会发现这样的评价有些名不副实。
因为就和过往我们见过的那类恐怖电影一样,它实在太过"司空见惯“了。
如果一定要说创新,电影抛出的一些概念倒的确让人耳目一新,它的恐怖之一即体现在和观众的交互上。
比如,影片开场的时候,就通过图示向观众传递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心理暗示,通过反复告诉我们对信息的理解可以多元化,片名“咒”的概念也随着这层暗示被深深植入其间。
所谓“咒”,即可以理解为邪灵对片中角色的诅咒,也可以理解为影片渗透进现实的交互——当李若男(蔡亘晏 饰)后期反转解释符咒并非福咒,而是诅咒,且需要观看影片的大家一并分担恶咒时,相信不少在银幕前知晓真相的观众,都会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恶意”。
导演放飞自我固然值得肯定,但对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这样的恶趣味充满了挑衅,这也是导致影片上映后被骂上热搜的原因。
毕竟,观众看恐怖片本身只是图一乐,并不希望那些发生在故事里的厄运真的被带进现实。
但反过来说,这恰恰也证明影片在沉浸感方面做得比较突出,这得益于它采用的伪记录方式。
伪纪录片创作对于如今的观众而言并不陌生,且早已被应用在各大类型片中,之于恐怖片特别有效的原因,在于它能提供足够深入的临场感。
也许是毗邻东南亚的关系,导致《咒》对压抑环境的刻画充满典型的亚热带神秘主义色彩:偏远破败的台湾山村,一群人信奉着奇怪的宗教,伴随着不明所以的仪式,悲剧忽然就发生了……这样的叙事套路在东南亚恐怖电影中几乎随处可见,去年的泰国片《灵媒》就是这种模板的再现。
加之伪纪录片带来的临场感,影片的观赏趣味也大大提升。
不过和在恐怖片领域驾轻就熟的东南亚地区相比,导演柯孟融在技法的运用上,还是有新人导演的生涩和不彻底。
譬如一些镜头语言的设计上,上帝视角的介入并没有为影片增色,反而破坏了伪纪录带来的“真实性”,实在是画蛇添足。
可能导演并不想做得像《昆池岩》那么极端,毕竟第一人称视角通常会伴随大量摇晃镜头,导致想要表现的内容适得其反。
不过也恰恰是这种让人“厌烦”的晃镜头,增加了故事的可信度和“真实性”。
如果你还没有过这种以假乱真的观影体验,可以去看看《科洛弗档案》或者刚刚提到的《灵媒》,先不管故事的精彩程度,至少从代入方面来说,这两部影片都已经做到极致。
《咒》则像是吸取各家之长的杂糅,影片中你既能看到伪纪录形式的运用,也能看到导演对反转化叙事的热爱,更重要的是,你能明显感受到他尝试打破虚拟和现实界限的野心。
影片的结尾虽然充满争议,也带有导演极强的个人恶趣味,但不可否认的是,当反转的重心落地到母爱时,似乎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尽管部分观众认为,个体的母爱泛滥没必要牵连看客。
而要说到伟大的母爱,这的确是恐怖片比较少染指的一个主题,因为它本身和恐怖片所追求的冰冷刺骨想去甚远。
即便如《寂静岭》这样在母子关系中收尾的经典恐怖片,其大部分时间聚焦的,仍旧是人性的污秽和肮脏。
回过头来看《咒》中妈妈李若男的选择,将观众拉下水或许也并非她的本意,一来,片中设定已经决定了符咒的传播性质(越多人念咒,中邪之人才能得到越多庇佑);二来,倘若她晓得一种更稳妥的解咒办法,也未必会出此下策。
于是在这样矛盾的状态下,片中的母爱就变得非常多义。
它一方面代表了人类对下一代的无私,这一面往往意味着老一辈人的无畏牺牲;但另一方面,它却因为牵连场外观众,让这份爱显得格外自私(说到底,最终受惠者并不是观众,而是片中的女儿)。
这样看来,导演想要探讨的母性话题并不是单纯的付出和牺牲,即便如母爱这样具备普世积极意义的人类情感,当面临特殊极端条件的考验,也会面临矛盾和被质疑的窘境。
当然,要一部恐怖片能给你讲太多复杂深刻的内容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毕竟这终究只是一部贩卖奇观元素的电影。
不可否认,恐怖片的创作的确已经来到一个瓶颈,经历所有你能想象的惊吓手法过后,《咒》留给恐怖片爱好者的回味空间并不多,反倒是再次固化了大家有关“邪教害人”的共识。
无论你喜欢或方案它,这部电影都是本月的话题性作品。
《咒》的诞生绝非偶然,它背后有一整个开放社会的支撑,包容的创作环境让电影的概念不断革新,即便,它对一部分观众而言可能并不成功。
遥想内地公映在即却被腰斩的《中邪》,两相对比,徒留一声叹息。
撰文 / Zed策划 / 轻年力量
我原本不打算写点什么,这只是一部堆砌了大量恐怖元素的破片子罢了。
但是昨天,本片的海报首图被换成了那条满是窟窿的恶心手臂,被挂在热搜榜上。
虽然很快又一次更新了封面,但是我突然感到,虽然被恶心到,那也许是很适合该片的封面。
关于我们是否可以依托“本片诅咒观众”推定这个片子低分的这一争论,我们暂且搁置,容后再论。
它的差,首先差在,一个明确的伪纪录片,反复的呈现了除了摄像机以外的视点。
这种全知视角一方面会损害观众的沉浸感,在观影过程中,观众被频繁切换的各种视点打断,这将大大影响伪纪录片本身带来的观影沉浸感,采取这种拍摄形式所能带来的好处也就被大大削弱了。
另一方面随着这种代入感的降低,未知所创造的恐惧也被降低了——换句话说,本来观众好好的代入着主角的体验,感受着由主角认知缺乏所带来的恐惧——我们不知道鬼会出现在哪里,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出现。
由于第三视角的反复乱入,我们开始对剧情完全的预判起来,因为跳出了角色,掌控感又一次回到观众手中。
在恐惧感被削弱以后,导演只能采取一定的手段进行弥补。
这就要说到这个影片第二个致命的缺点,导演似乎很得意于在全知视角下呈现出一些尺度较大的恐怖画面。
纵观全片,涵盖了许多成功的恐怖片所出现的恐怖元素。
其中许多画面都对密恐患者本人非常的不友善。
用这种手段来加强恐惧感,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一开始观众还会因为画面的尺度感到惊吓,或者说,被恶心的内容刺激到出现生理性的恐慌。
但是大量采用这种绝显低劣的,迫使观众生理性厌恶的镜头,到了后期不仅会使得画面的恐怖性被削弱,还会让人忍不住质问,除了这种生理刺激手段,该片在心理的恐惧到底是什么?
一部电影下来,除了密恐被恶心到窒息,被镜头晃动到窒息。
带给我们真正有张力的窒息感,还不如《沉默的羔羊》里面汉尼拔看向女主的一个眼神。
除了镜头运用的不合时宜。
也许是因为删减而导致剧情的误读,也几乎造成了这部影片最坏的问题。
大量的东方美学的镜头却因为缺乏有力的东方内核而变得无趣——一般东方的鬼片有别于西方无差别杀人的魔鬼,要讲究真正的因果。
吸人精气的恶鬼要有与之对抗的道士,怨气而化的鬼要么大仇得报安心离去,要么得到得偿所愿得以渡化。
大黑佛母由人的恶意供养出的魔鬼,就算是无差别的杀害信徒,也应该有遏制的解法,而不是单纯给观众看一场虐杀(斩将官被删除了,是很大的败笔)。
而导演一开始就沾沾自喜构建了半天的概念——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什么信念构成了这个世界,在全文也没有任何体现。
没有人因为不信则无,逃脱了死亡的命运。
所有人都笼罩在一个克苏鲁之物的阴影之下。
这就导致了这么恶意的一个东西压根无法控制。
那么再退一步,我就当导演讲的内核就是人的恶意无法控制,这是建立在他前面拍的那些信则有,不信则无全是废话说教。
我在心里剪辑掉这些内容。
女主角这样一个精通营销的恶女,在本应着重描绘反转的结尾,本应出现的合理的第三方视角带领观众闪回了解女主欺骗的时刻,她是如何欺骗他人,如何为了自己活命转嫁危机的时刻——正该如《死寂》最后的那个反转一样精彩,导演却突然开始放弃,只用轻飘飘的几笔应付了。
一出努力代入女主的辛酸,最后跳脱主观视角的好戏就这样稀碎的完事儿了。
所以本片就算是一个伪.伪纪录片,也没有很好的服务于它的内核。
至于一个恶女的亲情线,一个恶女最后蒙着眼睛的“悔改”。
则随着女主两面性呈现的不足,而变得没有落脚之处。
三个命题,无论是对人性的恶意的讽刺,还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世界观,或者是母爱使人冲破自私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问题。
纵观全剧,也许导演有无数个得意的概念,巧思,都因为形式无法和内核统一,内核也因为权重取舍无法合理表达呈现,变成了一个依靠着大量低劣恐怖元素堆砌出来的蹩脚的故事。
在其他项都不算合格的情形下再来诅咒观众,不论观众迷信与否,感觉到晦气的原因也不可能是因为代入感太强而恐惧。
这不是恐惧,这可能是愤怒。
我不否认也许有人就是喜欢这些刺激图像,觉得它很新奇,很“恐怖”。
有人就是觉得只要画面尺度够,就可以满足他们的恐怖片观影需求——一个恐怖片看什么剧情呢?
但是我们如果把他看做一个真正的电影。
导演本应依靠电影做完整的事情,都变成了空洞的概念,诅咒成为了一个图像,一句咒语,恐怖全部来自于直勾勾的堆砌,那么也许有此类爱好的观众也许不必看电影,翻个墙多查点恐怖图片一样能够收到差不多等级的体验。
而为了掩盖这些不足,制作只能鸡贼的拉观众入局,其道理等同于,呐,恐怖片怎么运镜能增加代入感我想不到了,只好强迫你们这些观众帮我念咒代入来加强恐惧了。
这是取巧的偷懒。
诅咒观众不晦气,讲不好故事就开始诅咒观众很晦气。
道理等同于吓不到人就开始拍恶心画面。
人家给你看了?
这部电影一开始就没准备要让大陆观众看 就连线下也是上网飞 你怎么上的网飞 怎么上的油管推 你自己不知道啊。
玻璃心别看了吧 笑死人 贞子听了都要在井里跳芭蕾 。
大陆都拿不出恐怖片 双瞳也是香港的 双瞳当年在大陆公映了吗 真觉得内地好多网友玩梗和素质真的下头 评论区恶臭 外面的社区网友理性讨论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机器人 显然人家素质普遍高 是咱们的影迷素质太差
看完了传说中的《咒》,可能是因为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完全没有get到神佛那一套,也没有兴趣跟着念那个晦气的咒。看完全片,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高能片段,期待了N久的佛母脸,像是缩小版沙虫,甚至不如片头的牙齿带来的生理不适感强烈……女主真的好讨厌,从头烦到尾。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完觉得我也能当编剧了:大家请看这条裙子,有人说是“蓝黑”色,有人却说是“白金”色,这就是意念的力量,我远程发功控制了你们的大脑。
看这个的时候我就贼好奇让这个雕像看镜子会咋样?佛母是把自己咒死呢还是左脚踩右脚螺旋升天?还有名字万一重名了咋算?改名了咋算?我能不能奉献佛母本名?要是木桶伯来佛母能记住名字不?记差了会不会别的地方妖魔鬼怪杀上门来?诶为啥透过摄像机可以传播诅咒,这玩意儿还能被编译成电讯号而且储存在内存里不管多久还能发挥作用转移进三次元,这是不是能量不会衰竭而且能突破次元壁?那这玩意儿丢在下水道是不是能杀蚊子!送上太空是不是能杀外星人?阿西吧,我这种人是不配看这种电影的。
此片如果低于8分,我们这届网友都有责任!弯弯加油,你们那里没有唐山
节奏不快,一开始都是小菜,整得氛围比较诡异而已,从两个男的出地道就开始高能,后面师傅师母那里真的吓死,结尾看翻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记住了符号的样子,让观众念也是默念,心理暗示玩得很溜,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了,包括第一人称摄像机的画面,也有一种被带动的感觉,代入感十足。这么多信这信那的观众,建议不要看,敢看恐怖片就把它当个乐子即可,国产恐怖片做到这样已经是在尝试触碰天花板了,平时都说亚洲的宗教元素很适合拍恐怖片,那宗教元素不都含有这种煽动性的内容,拍出来又有一堆人怕了。
开始觉得没有想象中好,但越看越有味道,真的很有中国的恐怖片特色哎!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以及如果真的有感觉到“晦气”,说白了就是在宣告导演的胜利啊!
晦气。恐怖氛围营造的是可以的,伪纪录形式也更真实。但它其实是伪伪纪录片。为了让观众看的更清楚,许多地方都“偷偷”加入了非伪纪录镜头,虽然镜头稳定且全面,弥补了伪纪录片镜头模糊角度差的短板,但也牺牲了伪纪录片本身的属性。最后给所有观众下咒也挺晦气,看到大家都在反弹诅咒我就放心了。
最后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老公坐在旁边喊出了我的名字🙃
当觉得晦气的时候 说明这部电影就很成功了,也许这就是导演的目的,他做到了👍
还可以,又是伪纪录片,有的地方像给观众制作的汇报ppt,女主长得像奶茶。可能因为我恐怖片看得不多,东南亚的又总觉得有文化隔阂,看这个就觉得还行,该吓的地方吓了,最后还诅咒了一下观众,导演有点小坏。我是不在意的,我又不信这些,但好像很多网友真的被气到了XD 电影能这么被信服也算一种成功吧!
多好的恐怖片啊,虽然故事还是那种误闯-诅咒-不幸-追源-对抗式故事,但导演拍出新意了啊!拍的多好啊!难得一个导演知道什么是恐怖,怎样体现恐怖,玩的就是心理暗示和氛围,比那些就知道玩特效的恐怖片导演不知道高到哪里去。ps:那些相信结尾诅咒的人是有多缺心眼儿?因为这个给低分?还晦气…中国拍不出好恐怖片就是因为这些人,不过也感谢你们变相为这片子宣传了。
比预期中稍好一点,伪纪录片形式几乎从来没有令人信服过(密集飘忽、莫名其妙的机位和媒介变化,遗传到摄影天赋的小女孩,无源的景别调整与正反打……简直比《灵媒》还要严重),但剧作上对结构和人物动机的处理为电影增加了一条隐蔽的暗线,也令它形式的拙劣变得稍微可以原谅了一些。然而,导演不肯真正将署名权出让给角色,再加上佛母露脸之后又一次画蛇添足的设计,导致影片剧本上的巧思全都化作徒劳。如果将电影理解为主角为了传播而拍摄的蹩脚“真·伪纪录片”(当然,这在伪纪录片领域也早就不新奇了)、一部纯meta found footage,那主角在美术和特效上的造诣可真是高得过头了,为了救女儿,她六年下来怕是没少下功夫吧……两段地穴祭坛部分的视觉呈现都比较不错,会让人联想到伊藤润二《无尽的迷路》被影像化后的样子。
恐怖倒不是那么恐怖,晦气倒是真的挺晦气的
都说了不要进去 你非要作死 人家答应救你 让不要吃东西 你非要给她吃 最后想这么个办法出来 母女俩全死了真一点没人心疼 第一次被剧情气得半死的😅
晦气
“所以这个片子是大黑佛母剪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伪纪录片形式真是特么能搞噱头吧,拍得可还行,下次别这样拍了。这种形式的东西就是不太需要情感渲染,只用故弄玄虚,片子又搞得比较稀碎,连接不太顺(所以伪纪录片DV手法就躲闪了这些毛病)。不过民俗恐怖做得是相当一板一眼的,其实套路都差不多:奇怪的村民,奇怪的禁忌,外来人触犯禁忌,破坏传统仪式让外来人倒霉村民也一起倒霉,Boss是个很多年笼罩着村民类似邪神、恶灵等等的东西,到打破地道的门和镜子,有零系列的冰室家和皆神村之类既视感。
本片展现了东亚自私父母的真实面目:自私父母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界下的诅咒。//以及希望所有人能明白,女人并不是天生就具有“母性”的,把一切行为动机都建立于“母性”之上是极不靠谱的。
手持摄影恐怖片的优缺点都在,没有利用太多jump场景,那种民俗恐怖氛围还可以。
视觉暂留的设计很好,但无处不在又没有动机的摄影机毁了伪纪录片的初衷,杂乱无章的剪辑配上标准的恐怖片音效,完全在糟蹋“恐怖”这事儿的纯洁性。基于以上我认为红布后的佛脸是一个或多个摄像头对着女主角更为成立(虽然也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