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顶一万句,本是林彪拍马屁赞美毛爷爷的话,电影中被用来形容被岁月冲淡了的夫妻无话可说。
书还没看到几章,宝宝就先去把电影看了。
在电影中,结婚十年后的女主角与丈夫无法交流没话说,外遇出轨,这与影片开头他们笑容满面得去领结婚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由于经济条件有限,从部队退伍后成为修鞋匠的丈夫牛爱国无法带妻子出入高档餐厅,无法带妻子去欧洲旅游,甚至住不起带暖气的房子。
当他发现绿帽子已经戴实后一度想杀了妻子,不知是真窝囊还是不想让女儿双亲都无他压制了这一念头。
之后爱国在寻找私奔妻子的途中,遇到了离异的初中同学章楚红,这个女人告诉他: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你让别着心了。
也许这个时候爱国就开始慢慢放下,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影片结尾,爱国在去火车站为生病的女儿买一碗馄饨的时候,看见了身怀六甲的妻子和其奸夫回来了,他们笑得那么开心,在怀揣水果刀准备杀妻的那一刻,爱国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女儿与他一起展望未来去看海看大轮船,应当此刻,所有的背叛下的愤怒心酸,都幻化成与女儿坐在大轮船上看海的幸福快乐。
结局必然是原谅与幸福的未来。
中国人过日子,讲究一个务实,过日子的根本目的是活着。
柴米油盐酱醋茶,还要为了传宗接代再生两个娃。
情趣这个东西往往排在第二,甚至从未去考虑过。
家庭孩子工作父母乃至人际关系,各方都要关心操心费心,谁还有那个闲工夫管他情趣啥的,最常听的那句话便是“都老夫老妻了”,平淡如水是常态。
不同于一部分西方人老夫老妻了都还每天i love u 和kiss bye,每天都把日子过得像刚认识那会儿,新鲜感一点都没有退散。
说得着,是过好日子的必要条件。
能不能在一起看的是感觉,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看的是交流与沟通。
没话说那可真的是无趣至极,生活都褪了色,除了尴尬亦是尴尬。
愿意倾听对方的诉说也是一种能力。
前两天有个人问我相处之中都该聊些啥,我想了一下其实很多呀,你喜欢的对方喜欢的,你看过的书对方看过的书,你们都去过的地方经历过的人事,甚至是绝望低谷时的糗事,你们的开心、喜悦、迷茫与痛楚,海阔天空想聊啥都行。
也许你会问,那这些都聊完了呢,聊着聊着就没话讲了呢?
所以呀,我们要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做一个有趣的人。
也许你不会脸蛋很美胸很大,但你会在低谷沉沦时说几句鼓励对方的话,会在携手迎面山河大海时说几句动人的情话,也许还会耍脾气闹性子后莞尔一笑再说几句俏皮话。
人生的趣味藏在话里,过日子的趣味藏在你们的灵魂交流与body communication中。
后者我可以邪恶一笑你们自己可以去感受吧。
没人说个话,就要把人憋死了。
生活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得有意思,得像个大染缸,五彩缤纷,五颜六色,痛楚和快乐并存,那才是日子。
也许未来的路会很艰难,我也不知是否该坚定地走下去。
像冯小刚早期的电影〈一声叹息〉似的,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普通的夫妻二人,正常的人性弱点导致的出轨……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家的故事,才能引起大众的共鸣。
男主演的太好了,让人感觉真实。
以前只在春晚舞台见他,没想到演起电影来也是高水准!
“日子是过以后,不是以前”对啊,刘震云的小说或许也是想告诉有类似男主经历的男人,放下以前,放下那些压在心头的负担,往以后看!
以前从不知道小县城是这样想事情的,什么破鞋这种话我从没想过……城里很大范围内互相都认识,面包店挤花的女工居然就是老板还张口叫名字,一个“谈恋爱喝农药”的结合了戏剧性、戏谑、神秘的帽子顶一辈子,除非用女属于男管理、男靠女的体现的婚姻从属观念来洗刷(这个叙事节奏也挺有意思,“绝望地相亲”的姑娘准备结婚时才突然揭开)。
我也没想过,没有人说话,说感受、愿望、分析开解的人,有多难过。
也看到了具体的说话背后藏着可能的危险意味的例子、熟人圈子里侦查出轨嫌疑的例子,真实立住的家庭和纷乱思绪,小孩的形象也是真实的,有自己的思考、纠结困惑和表达愤怒不满的方式。
要我可能就和小孩说些理论般的话(同时可能还会有些我懂很多很清楚的优越感,在大家都是现代人的小环境里还算公平地比较着养出来的),但大姑父一句类似“就这么办”的通俗的话,才是好接受的、符合小孩在这样的家庭和环境里对自己的复杂的地位的理解的。
那一份婚外关系,不是完全理解,确实难舍难分,最后还跑去广州吗?
寻死觅活的老婆咋办?
这段关系的揭开和发展,其中爱国的发应,起伏波澜大且完整,没怎么简化。
我没怎么看过国产电视剧,感觉这节奏还算电影吧。
拿《硅谷》《亿万》《Borgen》这些类别不同的海外电视剧来比的话,差异也不小。
管它像什么,我觉得是一个站在中国的人群里的讲述不错的故事。
也有看到一些视觉语言、演得很有力度、配乐和背景音很好,钟表声很细节、发音也有些微河南感觉。
有的台词感觉相似得太做作,但确实耐人寻味。
贫富已经点到了,没必要浅白地吵出来,而且这里面的人最在乎的也不是贫富了,是生活的趣味、有陪伴有共鸣的感觉。
但经过复杂细碎和存在诸多刻板习惯和刻薄眼光的生活,很难再有勇气去坦诚,去轻松,从而获得共鸣。
可以想象有更多纷乱复杂扯来扯去一团乱麻的事发生在生活里,缺乏辨认处理情绪和搭建沟通的能力,只觉得,不想说,很难开口,很难说清楚,渐渐没乐趣只有要求,渐渐在细碎的要求里不满,但仍留有家人温情这互相支持的习惯和愿望。
中国人啊“中国道德”是什么呢?
在很大一部分人里,是精打细算,是体面,是夫唱妇随,是不浪费一点点,是脑子要干净最好只学习不玩乐,是上位者可以发怒着说借口像爱国对女儿,是要有远大志向同时肯吃苦,是每个人都要会向领导汇报的语气辞令以及能听懂要求大部分时候哪怕有些不适也直接听从咽下一口气,但不会别的也可以。
旧中国是这样,现在也普遍存在。
爱国他姐和老婆搭伴,再有个还可以的工作的话,那应该真不错。
我真没想到来擦鞋的女同学只是开小吃摊的,而且看爱国和同学,我也会有往恋爱关系想的中式惯性思维。
文/梦里诗书 如若单就故事来说,《一句顶一万句》是一个真正聚焦普通人情感的无华之作,但在影视化的改编后,电影给人最为直观的感受却并非是那源于生活的质朴,而是一种与导演年龄不相符刻意粉饰后的老气横秋,以此本当用生活所孕育的金句也变的尴尬做作。
根据原著的改编电影舍去了很大部分的的原有内容,而专注于围绕修鞋匠牛爱国怀疑自己被戴了绿帽的故事为展开,并穿插了姐姐牛爱香结婚的辅线,在此虽不做过多的剧透,但其实从整体来看电影所致力想要做的并非是呈现一段民间绯闻,它更像是一个引子,透过随后的戏剧性发展,对夫妻间的婚姻关系和人性做出了耐人寻味的考度与解读,关乎小人物的爱恨纠葛所突显的生活哲思是电影本预寄望的内在纵深。
这部作品的核心也是其所能依仗的就是生活的本态,如何透过细腻的情感勾勒和人物塑造将观众带入主人公的生活中无疑是最为至关紧要的,但遗憾的是无论是情感的把控还是人物的塑造,其只是做到了差强人意,剧情整体的衔接并非是用人物情感来粘合,而是透过一个个巧合的推动,在人物上,开门见山的手法固然并非不好,但没有铺垫的冲突使得电影在伊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实际并没有代入感,人物只是将台词念出来了的尴尬,对于一部聚焦生活的作品来说无疑是一个难掩的败笔。
让人很难想象一位本当焕发蓬勃朝气的新锐导演会拍出这样一部电影,如若说《一句顶一万句》是刘震云自己来拍的片子,而不是她的女儿的执导反倒更会让人信服,这种犹如上个世纪电影的风格,已然并非是老练的沉稳,而就是一种没有生机的死气,电影让人感觉导演仿若被束缚住了手脚,无从将那原本的文学转化为自己在光影中的艺术,流于形式的演绎,即便拥有再为优秀的剧本和演员,都只会是一场匮乏真情实感的空谈。
一个优秀的导演绝不会将原有的经典变成禁锢自己的牢笼,在这部近乎看不到任何个人色彩风格的作品中,僵化的陈旧并没有突显那一句顶万句的精彩,只为人所见一电影难顶一书的拙薄。
小说很好,改编成电影,很生活,也很无奈,很真实。
但是,电影拍得不怎么好,只是平实的叙述了一个故事,也就是真实而已,没有带入感,没有同理心,没有更多的反思,没有应有的认同。
故事不错,演员都表现得挺好,但是整个电影缺少魅力。
毕竟是新导演,功力不够,整个影片仅仅是叙事,没有激起观影者的共鸣。
有点可惜原著,电影完全可以更好。
《一句顶一万句》不好,极度荒凉,它展现了一个“河南性”中国家庭生活的荒芜,且无力自救的样子。
这不是陕西作家们写“搞破鞋”搞得有声有色的样子,这是在写家庭关系找不到任何支点的卡夫卡悲剧,“河南性”中国人以绿帽男人的方式变成了一只绿甲虫和绿局外人,而作者对此提供了廉价的解释和廉价的安慰。
廉价的解释在于,婚姻关系要“说得上话”,廉价的安慰是“生活不是在以前,而是在以后”。
胡说八道。
这明明是一个既没有能力以旧道德的方式维护婚姻,也没有能力以新道德的方式撕毁旧生活面纱的男人,却浑浑噩噩地以为自己最终找到了安顿下来的方向。
如果是旧道德,那就应该砍翻狗男女,自己在小县城里青史留名,让“乱臣贼子惧”;这样那些喜欢搞婚外情的人在搞与不搞的薛定谔量子叠加态里就会被一双左邻右舍的观察者眼睛注视到,以至于产生不搞多于搞的概率偏差。
他就为整个县城的公序良俗做出了贡献。
如果是新道德,那就根本没有所谓“绿帽”一说,男人和女人自愿结合、自愿分离,性器官不是婚姻里的私人财产,受到伤害的不是绿帽的名声,而是情感的欺骗,以及未来生活的断裂。
新道德的基点不是接受和原谅,而永远是希望和选择。
“说得上话”,从来不是婚姻的必需品,那意味着男人必须成为女人的闺蜜,具备相同的思维,兴趣爱好以及三观价值。
刘震云把这个标准抬出来,意味着他受到花季男女恋爱观的侵蚀,混不吝地给萎靡不振的河南性中国人乱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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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总是以两个人结婚以后都是圆满的大结局。
大结局以后呢?
没有人教过我们。
”——1983年,台湾电影导演杨德昌,在其首部独立执导的电影长片《海滩的一天》中,如此诘问。
33年后,一位来自中国大陆的青年女导演,同样在其导演处女作中,“回答”了这个问题。
女导演名叫刘雨霖,电影名叫《一句顶一万句》。
大红的海报 中国的故事刘雨霖的电影《一句顶一万句》,改编自其父刘震云曾经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同名小说。
小说讲述了一长串有关“孤独”的故事,堪称一部属于全体中国人的“孤独史诗”——亦有人称《一句顶一万句》是中国版《百年孤独》,这样的评价实不为过。
小说《一句顶一万句》分为上下两部分:“出延津记”和“回延津记”,时间跨度五代人、近百年,先后出场人物数十个。
可想而知,一部110分钟时长的电影,根本无力完全转译和呈现如此“体量”的文学文本,于是,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只选择了小说后半部分“回延津记”中的若干主要人物及其故事线索进行改编。
刘震云的小说《一句顶一万句》,承载了一个有关“中国人的孤独”的宏大命题叙事——不仅浸透了中国人的前世今生,也囊括了中国人的亲情、友情和爱情。
但在电影《一句顶一万句》中,刘雨霖则选择了以“中国人的婚姻”为切入点,极有节制地处理了有关“孤独”的命题。
一对父女:父亲刘震云,原著作者、本片编剧;女儿刘雨霖,本片导演影片以牛爱国和妻子庞丽娜的“婚变”故事为主线——由到民政局因“我们俩说得着”登记结婚始,至在开封火车站广场“我们都被别着心了”和平分手终——其间夹杂了一众具有典型中国特色的“刘震云式”小人物的命运颠簸与人生悲喜。
在一座叫做“延津”的中原小城,住着修鞋的牛爱国、做纺织工的庞丽娜、烙火烧的牛爱香、做厨子的宋解放、开影楼的蒋九、做蛋糕师的赵欣婷、压面条的杜青海,以及在开封夜市开小吃摊的章楚红……
“为啥结婚?
” “我们俩说得着”结婚十年的牛爱国和庞丽娜,从“有话”到“无话”,渐渐地,庞丽娜开始和同城的影楼老板蒋九“搞”在一起。
丽娜之所以喜欢蒋九,不仅仅是因为蒋九比牛爱国有钱、有出息,更多的是因为“有话聊”,而这恰恰是眼下爱国和丽娜的婚姻生活中缺乏的。
爱国在搜集到了丽娜和蒋九的“偷情”证据之后,跑去跟蒋九的媳妇赵欣婷说:他们一夜说的话,比跟我一年说的都多。
也许,爱国也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跟丽娜之间“婚姻危机”的症结到底在哪。
在巧遇老同学章楚红之后,爱国和她说:“我都好几年没出来旅游了”、“我今天跟你说的话,比我这一年说的还多”。
章楚红对爱国说:“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
咱们都被别着心了”。
她比烟花寂寞十年后的“丽娜和蒋九”,会不会就是十年前的“爱国和丽娜”呢?
而丽娜和蒋九,又会不会有一天也从“有话”变成“无话”呢?
电影到此为止,并没有给出最终答案。
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延续并探讨了在电影《海滩的一天》中所未尽的问题,然而“问题之后的问题”呢?
似乎仍然无解。
电影并不是“百科全书”,没有义务解释和指导人生。
没话找话,比没话还难原著小说《一句顶一万句》的主次人物、情节线索都极丰富,这既方便了编剧可以结合原著进行编本的再创作,却也为改编剧本会陷于原著小说海量素材的盲目拼贴而最终丧失剧作的原创性和主题自洽性埋下了隐患。
事实上,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在很多方面都或多或少地显得“失焦”和“游离”。
也许,编剧刘震云和导演刘雨霖自始至终都没能明白确认,拍摄这部电影的目的,到底是要将刘震云的小说还原成一部电影,还是要借助刘震云的小说来讲好一个电影故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如果身边有朋友,谁还会为有远道而来的朋友感到高兴呢?
在差强人意地完成了一场有关“婚变”的电影叙事的同时,导演刘雨霖也借助电影镜头,在一定程度上传达并还原了刘震云曾在原著小说中所展现的中国的“集体性孤独”:比如牛爱国独自到新乡“捉奸”,却迷失在异乡的车水马龙里;比如喝了农药的赵欣婷却仍然换不回丈夫蒋九的一句实话和真心;比如牛爱香拼命相亲,却只是为了能找一个和自己说话的人;比如支撑着爱国一定要把“奸夫淫妇”找回来的原因,不过是“跑不要紧,得有个交代”的“舆论压力”;比如被爱国一手带大的女儿百慧,跟“大姑父”却比跟自己亲。
车水马龙,人群穿梭,却依然很孤独电影《一句顶一万句》里的大多数人,都很孤独。
讽刺的是,庞丽娜和蒋九因为背离了传统道德标准,而找到了能“说得上话”的人,暂时摆脱了“孤独”;宋解放因为娶了百慧的大姑牛爱香,也找到了能“说得上话”的人,但这个人不是牛爱香,而是百慧。
在刘震云看来,他笔下人物的状态,就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的状态,一种“常态化”的“孤独感”,似乎成了每一个中国人在内心最隐匿处的“默契”和共识。
而观者,是否也会在书中人或者剧中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并吁出物伤其类、顾盼自怜的一声叹息呢?
“跟你姐这婚,我算结值了。
我跟百慧有得聊”影片中最动人、也最“神来之笔”的段落是——这一段在原著小说中该是没有的,应为电影版的原创。
踏上诛杀“奸夫淫妇”之路的牛爱国,孤身来到一座山寺,向一座石窟大佛恭恭敬敬地供上了此前因为太贵而不舍得买给女儿白慧的“福字”苹果。
爱国虔诚仰望、双手合十,跟“大佛”絮絮念着自己的“临终遗言”,说着说着,不禁潸然泪下——但凡身边能有个说得上话的人,他又何必跑来对着一尊“石佛”惨淡哭诉呢?
——中国人的孤独,可想而知!
渐渐地,镜头慢慢摇高,开始从“大佛”头部的一侧俯瞰着下面的牛爱国,这个镜头无比孤独、寂落,却又无比宽容、悲悯……
佛祖,就是中国的“耶稣”;石佛,就是中国的“神父”总得来说,影片的选角较为成功,李倩、范伟、喻恩泰、齐溪等人的状态,都非常符合剧中人的形象和气质。
但刘雨霖导演对演员的掌控和调教却并不那么成功,这一方面,该与初执导筒的刘雨霖导演经验不足有关;另一方面,相对原著,电影剧本留给演员的表演空间其实颇为有限。
通览全片,“最立得住”、也最出彩的角色,就是由范伟饰演的“宋解放”,范伟确实是属于那种所谓“人保戏”的优秀演员,而且“宋解放”的人物设定确实较其他角色更为立体、人物可塑空间也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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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刘震云小说的两部改编电影《我不是潘金莲》和《一句顶一万句》小说的真实小说操控的是文字,文字乃一种表意符号。
符号的真实与现实无关,而来自于内部之差异。
因此,小说的真实不会仅依托于叙述内容上的真实,后者也就是通常所言的小说中的叙述要与现实生活相符合。
这乃一种相当低级的现实主义式的美学要求,混淆了文字表征现实时发生的本真作用与小说这个文类自身的特质。
《大师与玛格丽特》的结尾,大师飞过彼得堡城市上空的段落显得无比真实,如同影像一般历历在目;但不凭助外力御空飞行在实际生活中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现实主义美学定下的规矩,这些与实际生活不相符合的段落便是虚假的。
但每位阅读过这本小说的读者都将信赖自己的阅读感受,并提出驳斥:小说中的“黑猫”比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人物都要真实。
小说的真实并不是以照搬现实生活为准则的,它有其内部建构真实的规律。
小说既然作为一种文字的表达,我们就应该先从文字自身的特征中去发现这种真实到底从何而来。
语言由两部分组成:表达声响的能指和表达意思的所指,阅读的过程不是“看”文字直接明白意思,而是先通过辨别文字的形体,在脑海中联想起相应的声响,然后才获得意思。
概言之,我们是通过声音来获得文字表达的意思。
同时,小说与诗歌、散文的本质差异在于小说独有一位叙述者,这是另外两类文学类型所没有的。
我们在小说阅读中听到的声音出自这位叙述者,而不是像大家惯常所理解的乃是小说家本人在现实生活中发出的声音。
诗歌的声音在某种程度上源自召唤,某种灵的作用现身于诗人身上,借助于他的身体发声。
因此诗人在诗歌中既在场又不在场,他显得不由自主。
而散文发出的声音确乎就是作者的声音了,因而要求着一种绝对的真诚。
因为小说的根本特异在叙述者,同时它作为一种文字表达离不开声音,因此,读者在小说中读到的真实不是来自于叙述内容上还原的现实真实——这我们已经说过了,乃是源于低级的现实主义美学偏见——而是那位神秘的叙述者在声音表达中的真实。
小说的真实,乃是一种声音的真实。
小说家在何种程度上将叙述者发出的声音打造得真切与诚恳,小说的真实就在何种程度上得到了保障。
电影的真实电影的真实是与此不同的。
电影使用着实际生活中“现成”的物:出现在镜头中的物像元素都是实际生活中活生生存在的场景、物或人,它们并不像文字那样作为一种表意符号呈现。
电影要获得真实感,首先依托于现实之物给人的真实以及在此基础上变换出的真实感。
这也是为何随着电影艺术的发展,真实观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它越来越向着现实生活靠拢。
最早的电影是在片场通过布景拍摄的,环境乃是重构的环境,电影仍然将自己的真实观依托于戏剧建构的真实观中,而没有脱离出来。
直到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爆发的影像革命,电影人开始将摄影机搬上大街,于是现实的街巷取代了片场搭建的布景,“现成”的日常生活成为了非职业演员“表演”的舞台。
电影的真实观在此发生了一场真正革命,此后电影变得越来越“真实”了(都拜技术所赐)——同期录音取代了后期配音,手持摄影取代了笨重的镜头推移,电影的临场感越来越为观众所需要。
电影的真实开始从原先依附于文字的表意符号真实(戏剧)走向了自己的真实:它以现实生活的质感和密度为衡量准则。
(在此我们排除了那些重新将“现成”的生活当做符号来建构的另类电影,就像前面在谈论小说的真实时排除了内容上的真实确实能取得的那种低级真实。
)电影越像我们实际体验的日常生活,电影就越显得真实。
侯孝贤深谙此道,当然这种真实一定来自导演自身所观察和体验到的真实,而没有一种放之四海皆准的普遍形态可以来做基准。
从小说的真实到电影的真实因为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如此殊异的运作方式,直接将小说中的真实转制为电影的真实,可能遭遇到根本的问题。
这是《一句顶一万句》让我们觉得如此糟糕的原因:一位只能在街边靠卖摊饼维生的中年妇女缘何每次和别人谈话,去的不是高大上的西式餐厅就是文艺范十足的咖啡馆,这难道不让人觉得奇怪吗?
或者那位深陷绿帽危机的丈夫整天跟踪妻子形踪,难道不用顾及现实的工作以及维生的家用吗?
这是我们按照常识能直接判断这部电影虚假的地方,而常识来自于大家所共享的一套现实生活经验。
我们之所以能用现实经验来判定这部电影,乃是因为电影按照一套现实生活的规则建构,导演想用影像来还原现实的真实。
原因不在于小说家刘震云已经缺失了洞察当下现实生活的能力,这还是其次的——因为小说在叙述内容上的失实能够通过叙述声音的真实来进行弥补,比如在荒诞小说或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中,内容自然是与现实脱节的,但叙述者声音的真实保证了读者阅读体验的真实——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导演用何种方式将剧本转换为实际的影像。
从此点看,便显得相当有意思。
电影《一句顶一万句》由刘震云的女儿刘雨霖执导,剧本出自其父之手。
当然,我们可以猜测电影中失实的情况在原先的小说中就有,刘震云作为一位相当忠诚的作家,能够在小说家和编剧两种身份间平滑移动,因此《一句顶一万句》的剧本绝对忠实于原著小说。
但这尚还不构成问题,构成问题的是刘雨霖在导演这个剧本的时候使用了一种“照搬”现实的轻松手法,而无论小说还是剧本都带着浓厚的荒诞色彩。
仅从内容上来看,《一句顶一万句》的小说是不太真实的,它不是按照现实主义美学原则来写的,但叙述者声音的真诚在某种程度上保证了读者最后读到的小说仍然显得真实,这是一种阅读过程中感知到的真实。
因而,当刘雨霖用“现成”的物来还原小说的时候,真实观转置到了对现实之物的直观中,观众自然会以现实生活中累积的经验来判定电影的真实与否。
电影《一句顶一万句》的失败之处于是显露出来,它混淆了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本质上不同的运作方式。
冯小刚的《我不是潘金莲》同样改编自刘震云的小说,剧本也由小说家本人亲自操刀,但为何这部电影没有给我们失却真实的观感,而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却显得如此溃败?
原因很可能是冯小刚将剧本转化为影像的时候,用了非常形式化的表意方式。
这一点看过的观众都已经知道了:电影史无前例地使用了一种圆形的画框,并在不同的时刻巧妙地变换画幅,而在环境的使用上,相当原始地采用一种重构的环境,而不是新现实主义那样直接显露真实的现实环境。
这与《芳华》是一样的,两部电影用一种“假“的环境来表达一个“假”的剧本,而结果是两部电影在影像中创造了属于自身的真实。
冯小刚成功了,因为他不自觉地区隔了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但刘雨霖失败了,即便她的父亲将最好的小说留给了她,并全力操刀剧本。
刘雨霖没见到小说与电影在获致真实感上的差异,继续机械地将一部带有荒诞色彩的小说转制为一部现实主义作品,根本矛盾因此发生:电影既没有获得电影自身可能具有的真实感,同时也没能保留住小说中的真实。
改编此类小说的方法,无论是用表意还是形式化的手法,只要不是现实主义的,都将避免掉观众对虚假的责难,不经意间可能还会留存小说原本的真实。
一直听说过这部刘震云的小说,也听很多人推荐过,但是一直没有看过,今天偶然刷到就看了下,坦白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回头看了书,可以再对比看看。
但从电影角度,看完感觉这部电影通篇都在讲“说不着话”的事情,开头的离婚夫妻是没有话说了,男女主角 牛爱国和庞丽娜也是没话说了,牛爱香和老蒋结婚一年 也是没话说了;倒是蒋老板和他老婆,没有描述太多,不知道是不是也没话说了,从医院他俩的对话看来不像是,更像是蒋在寻找新鲜感。
所以我在看这部影片的过程中就一直脑中带着这些疑问,婚姻的结束到底是不是真的到最后是没话说了?
在不同群体都存在吗?
为什么会存在?
一开始发现不了吗?
如果出现了,还有办法拯救吗?
我专门查了一下中国人离婚的数据,根据最高法出的司法大数据,2016-2017年的离婚原因 第一名是感情不和77.51%,第二名是家暴 14.86%;当然这是起诉离婚的,应该还有自愿离婚的没有统计进去。
感情不和这个概念其实是很泛泛的,包罗万象,很多事情都可以归纳进去为感情不和,这是果,不是因。
包括说不着话了, 也是果,不是因。
那因到底是啥?
牛爱国和庞丽娜10年前刚刚结婚的时候,在登记处兴高采烈的说 我们说得着,我们每次都能猜到对方想说啥,为啥10年后就说不着了?
因为核心的需求变化了,大家都变了,10年前牛爱国去部队当兵,信心满满,风风光光,准备在部队大干一番,然后把丽娜接到兰州,那时候丽娜的需求应该就是找一个能有前途的男人,有志向,有能力,能让自己过上好生活的男人;而爱国的需求 那就是找一个漂亮媳妇,互相喜欢的。
10年过去了,丽娜的需求没有实现;爱国的需求实现了。
丽娜在这10年间肯定是有过纠结的,电影没有交代爱国在部队经历了什么,大概率又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最后在现实中泯然众人矣的一个故事,在一次次的期待中,展望一个接一个的落空,10年过去,爱国是一个修鞋铺老板,而且丝毫看不到10年后会有任何变化,爱国已经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不再是那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
所以他俩没话说了,不是他俩没能力说话,是因为没有意愿,大家不愿意聊了,甚至更多是可以说是丽娜不愿意聊了,觉得生活没有希望,一潭死水,没啥可聊的。
丽娜应该是一个还是有一些精神追求 稍微文艺 对生活品质有一定要求的女孩,她喜欢吃松鼠桂鱼,最想去欧洲。
所以她在心里基本已经对这段婚姻判死刑了,只是迫于道德和孩子的约束,她还是不愿意踏出那一步去重新选择,直到蒋老板的出现,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虫,一把把她内心的欲望点燃,着了。
所以没话说是表象,背后是丽娜的核心需求一直没有得到满足,而且似乎爱国已经不可能给她满足了,她自然就没话说了,10年前的时候她对爱国 很有信心 觉得有希望满足她的期望,10年过去,希望落空。
所以,男同胞们啊,努力奋斗啊,不然就别娶漂亮的老婆,年轻时候你没成功可以说你是潜力股,潜力10年还不爆发,女人就得没信心了,从女性角度来讲,其实已经算是投资失败了。
人家趁着还有资本,想再换一只股票,感性上说可能有点绝情,理性上来讲,其实是对的。
漂亮女人身边的诱惑是很多的,电影的设定是在小县城,而且是在2009年,所以其实丽娜的诱惑其实还是有限,现在网络时代,你是在和整个城市 甚至整个中国 全球的男人在竞争。
我 想起和高中的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在大学时候聊天,说起谁谁当年追她,她说几乎全年级90%的男生都给她发过短信 写过情书…… 你可想而知 婚姻的三大需求,性需求,精神需求,经济需求,三者有其二就能维持较好,有一个勉强维持,一个都没有就得挂。
而且需要不断进步和迭代,因为大家的需求也会变,这就是为啥所谓的陈世美,赵本山,鲁迅,抛弃发妻,需求变了,换成你也一样。
有没有压抑自我的道德楷模,有,只是比较少,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凡夫俗子。
所以,这个局怎么破呢?
其实就是2字 同频,前期筛选阶段找和自己同频的,如果对方是喜欢欧洲游的,你就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如果感觉费力, 就趁早换人,如果对自己早期有信心,后期运气不佳,没达到,对方要走,那也就大大方方的送走,好聚好散,这个结局是你一开始就该想到的,不是意外,是必然。
女生也一样,早期筛选阶段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要既要也要,男人也不是神,成功是很难的,很大一部分是运气,如果你只想找成功的,不如直接找现成的成功率更高,否则就做好可能他不成功的准备。
筛选好之后,大家最好是同频,一起进步,不要拉开差距,如果有一天,确实拉开差距了,就散了吧,强求留下没有意义,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是必然的,记住曾经拥有过的美好时光就好,勇敢向前,不要活在过去
婚姻继续不下去了,最简单粗暴的理由就是“无话可说了”。
每一句“无话可说”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庞丽娜和牛爱国所谓的无话可说,根本是庞丽娜嫌弃牛爱国的穷,满足不了她去生态园吃大餐、去欧洲旅游更高的需求。
受母亲的影响,女儿百惠也有了攀比的心理,牛爱国的处理方式大概就是所有底层家庭父母的教育方式,不要比玩具要比学习,将父母这一层在经济实力上面的失败,转嫁成了对子女一代欲望的压抑。
别人有的为什么我没有,百惠是无辜的,也是明白的,当她小汽车被牛爱国摔碎的时候,逼出了百惠的心里话,你就是没本事你就是窝囊。
蒋九是婚纱店老板,跟庞丽娜搞破鞋。
牛爱国知道自己被绿后,有两次要杀他们的打算。
每一次都做了准备,每一次都因为女儿百惠的存在让他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杀人的念头。
他在佛祖面前说,杀了人就得一命抵一命,我女儿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牛爱国第一次和庞丽娜谈过之后,其实庞丽娜是想断了跟蒋九的奸情,蒋九非要搞一个正式分手仪式,要不是这个分手炮,也不至于被牛爱国现场捉奸。
但其实,庞丽娜和牛爱国之间的“无话可说”并不会因为蒋九的退出而变成有说不完的话,一个蒋九离开,肯定还会有蒋八蒋七的补位,苍蝇不叮无缝蛋。
考虑到女儿,牛爱国放弃了杀人的念头,他决定借刀杀人,他去找了蒋九的老婆赵欣婷。
牛爱国对赵欣婷说,那对狗男女的分手炮一晚干了三次。
赵欣婷是个狠人,听完后,一不做二不休就喝掉了一瓶农药。
被抢救过来之后,忽然明白了牛爱国借刀杀人的把戏。
蒋九在抢救过来之后的赵欣婷面前痛改前非,这一对儿又和好如初了,牛爱国却受不了了,他大概也清楚无论如何他和庞丽娜的感情应该是覆水难收了。
他跟庞丽娜说,我可以跟你离婚,让你跟蒋九,但夫妻一场我得为你负责,你去先让蒋九离,他一离我马上让你们在一起。
这小人物稍微一动脑筋,马上就得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硝烟的战争杀人不见血,也挺狠。
该散的终究还是散了,故事的最后,绿茶和渣男幸福的搞在了一起,还有了一个小生命。
破鞋事件中,对于牛庞一家,庞丽娜要负全责吗,也不一定。
当年领证的时候,牛爱国正好要去当兵,给庞丽娜的承诺就是,将来接她到大城市兰州去发展,结果十年后没去了大城市,退伍后回到家乡只是个钉鞋的。
就好像买到了一支垃圾股,十年的时光估计庞丽娜也看清了自己未来的命运,想去高档饭店、想去欧洲旅游都变成了梦幻泡影。
牛爱国给的只不过是一次次口头承诺,每开一张空头支票,就让庞丽娜更加清楚牛爱国永远无法满足她的期望。
牛爱国最后放过了这破鞋二人组,表面原因是他偶遇的老同学章楚红跟他讲的一句话,“婚姻是过未来不是过过去”,但实际上应该是他明白了没必要消耗自己去惩罚别人,因为,他从章楚红那里看到了希望,电影中这条线没有讲明白,据说小说中牛爱国和章楚红是做好了私奔的打算了。
昨儿开始看这书,看了¼,喜欢。今儿发现已经上了电影,二话不说赶紧买票。没看半小时,心说,糟了,这导演业余。这导致演员也演得颇业余,除了范伟。万分煎熬地捱到最后,得出结论:得,闺女毁了爹的小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爹这亏也吃得心安理得。但我就是觉得可惜,这拍的,都是,什么玩意!!
演员表演都挺好的,但是电影略沉闷。
搞半天不扯物质,不扯精神,不扯性,就在那捯饬“没话说”这破事,像极了死要面子的中国人毛病。镜头那个乱摇,配乐乱煽,完全不知道是要悲悯还是打动。更悲剧的是整部电影还停留在熟人社会的绿帽破鞋叫骂,路人一个眼神杀,隔壁老太太一句流言蜚语就能看出欲说当年好困惑。太鬼扯了。
非常棒的电影,编剧.导演.演员统统在线。但这样优秀的作品豆瓣只给6.3分,真是瞎眼。相反《长安三万里》这样的拙劣品却给了8.6分。简直是颠倒黑白。
中年走下坡路的刘蓓就完全我的type!
平凡生活的蓝本,出租车 拿刀 假意寻人这些剧情都还可以,演员的表演基本很棒,入戏。除了齐溪,怎么她每部电影都是一个被绿的女精神病?听说原著不错,这个本质还是个小镇的绿帽伦理电影,最后还是陷入在普通纠葛里,镜头剪辑略显生涩,甚至违和,但远算不上烂片。
好喜欢齐溪的生无可恋脸!
“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 剧情没有把片名传达到位,更像是一部俗套的搞破鞋电视剧,又名《夫妻没话儿》。
如果没有先看过小说的话,或许还能多给一星。但就是因为看过小说了,才能强忍着把电影看完。小说主旨完全没有体现出来,最精彩的地方杨百顺的出延津,牛爱国的回延津,串联两个人物的角色曹青娥直接删掉。最后选取的情节稀松平常。刘震云是我很喜欢的一位作家,但他并不是一位好的编剧。有些情节,人物的心理历程,用第三视角加详略结合的手法很自然地被表现出来。但是转换成电影,这一套就不行。话也不能说死,这套也可行。这部电影如果完全按照小说剧情来,该留白就留白,被用来串联的情节全部删掉,搞蒙太奇效果,反而会更有艺术性。但可惜,导演很追求逻辑性,最后反而逻辑生硬。其次是人物台词,有些尴尬。小说最精彩的地方没有,小说要表达的意思没有,或者说变得很浅薄,这部电影就变得俗套,无聊
这部剧节奏缓慢、情节平常、演技传统、剪辑质朴,我觉得值得一看
最好的竟然是刘震云的客串
有刘震云的原作支撑,但原著跌沓起伏的故事,一件小事掰扯出好几件事,到这里就成了一个夫妻之间缺乏共同语言的家庭伦理故事。节奏拖,人物性格塑造单薄,浪费几个好演员,婚姻的不幸不一定是没话可说,结婚离婚都因为没人说话,确实是矛盾吖。金句☞「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从前」
毛孩演的这个算啥,太恐怖了!出轨就要杀人,站在所谓道德制高点,语言暴力,旁边人。
没人说话真可怕,虽然这种感觉我几乎没有过,就像看了一个浓缩的电视剧(非贬义),表演非常生活化,范伟刘蓓这样的戏骨也有,武林外传、龙门镖局、约会专家这些我最喜爱的国剧的演员也有,就是刘震云的女儿实在没有导演技巧,一表现压抑就拉大远景……李倩笑得辣么可爱,她出轨我也会原谅她
片子过了一年多才在网络发行,看来赔的很惨啊。片子故事很接地气。
虽然选错了演员,但刘雨霖还是基本及格了
耐人寻味
胜在小说已经把整个剧情故事设置得四平八稳,可惜导演在掌控转换成影像时还是漏洞百出。和前作《门神》一样,女孩子的角色总是透射出无比成熟的老成气质,用自己贫乏的智慧去挑战世俗世界,自作聪明。前半部分尚且沉住气,后面冲突不断逐渐家庭伦理连续剧。整部电影经不起推敲,一推敲里面都藏着委屈。
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
生活无波澜生活淡如水。爱已熄灭。只剩下生活了。如一池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