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网络营销的角度看《咒》关键词:1. 诅咒的确存在2. 女主营销技巧高超3. 女主极其坏且自私前提(六年前):女主六年前本身就是个up主,她和陈家两兄弟经营着一个打破灵异事件性质的账号,这种类型的账号在社交媒体中是很吸引人眼球的一类,所以女主应该很懂粉丝心理和视频套路,掌握营销技巧(划重点,这就为她六年后的视频也就是本部电影埋下伏笔)。
为了拍摄视频,女主随陈家两兄弟回到他们老家,两兄弟要回家参与祭祀仪式,几人也准备偷偷拍摄有强烈神秘色彩的密道,没想到这个密道里有真正的诅咒之神佛母,陈家两兄弟当晚双双去世,村民也大受影响死亡无数,女主和佛母达成协议---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献祭(前面那个老妇人就说了,肚子里孩子的名字也要献给佛母,在地道前女主男友没来由地突然说了女儿名字,其实是佛母在引导,后来女主喝了坛子水,协议达成),自行开车离开。
女主回去后受诅咒影响,前往云南调查此事,得知佛母为诅咒之神,想要降低自身伤害,需要把诅咒扩散出去,扩散的范围越大,自身受到的伤害越轻。
女主生下女儿后,把女儿送走(影片没做交代,猜测需要等长大后才能献祭),开始想尽办法扩散诅咒。
其中经她扩散诅咒而死亡的人有女主父母和警察(这只是影片展示出的,可能还有很多没展示的),当然这中间还有心理医生受到扩散,暂时没有死亡。
正文(六年后):六年后,女儿马上就要六岁了,猜测快要到了献祭的年纪,于是女主知道马上要开始一波异常强烈的诅咒了(接女儿回家墙上错拼的we come也表示“要来了”),身边的这些人已经远远不足以分担这么强烈的诅咒,于是她把目光对准了广大网友。
利用之前做up主的经验,这一次,她的人设不再是“勇闯禁地破除迷信的青春靓丽女大学生”,而是一个“为保护女儿向广大网友求助的可怜单身母亲”,(想象一下,之前的账号类型吸引眼球,多少会有一些知名度,此刻要是有网友扒出这个可怜母亲正是之前做灵异视频的女大学生,会有多么轰动,大家会很容易就相信同情她,即使不相信的也会因为噱头而关注这件事,是会上热搜的程度,这么多人分担,诅咒自然就会变轻),她利用自身的营销技巧号召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分担诅咒。
(接下来的一切视频,都是她为了“打造人设”而拍出来的,在镜头前用尽全力塑造出一个“爱女儿的好母亲”,包括布置房间、带女儿回家、陪女儿挨饿等等,事实是“你看到的都是想让你看到的”,关了摄影机她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女儿回家当晚家里就出现一系列怪事,她知道这是“we come”,诅咒开始来了或者说明显变强烈了,于是她开始行动。
明面上展示给网友的是每天为了女儿奔波保护女儿,实际上在用尽全力传播诅咒以减轻诅咒给自己带来的影响。
(所以一些很多人不解和气愤的事情就得到解释了,比如,知道有诅咒为什么还要接女儿回家并告诉她真名?
---为了献祭;为什么强调不能喂女儿吃东西还要喂?
---为了害死师父师母承担诅咒;为什么自己已经去过云南了还要寄养爸爸去调查这件事?
---为了害死寄养爸爸承担诅咒。
包括后来又回去找心理医生,也是这个原因。
很多人因为这些事吐槽女主蠢,其实她才不蠢,她是极其坏+极其自私。
)这中间她为了传播诅咒,又害死了幼儿园阿姨、师父师母、心理医生,并且逐步让女儿开始一点点接触诅咒(屋顶坏坏不是她在陪女儿玩,她知道真的有,让女儿熟悉接触;看房子时故意丢下女儿,让女儿被佛母引导去观看录影机录像)但是她逐渐意识到,这一波诅咒的力量实在太大了,即使她已经大范围散播了诅咒,还有很多人因为这个已经死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诅咒影响(开始流鼻血了),本来可能觉得献祭女儿就差不多没事了,到后来发觉已经这么多人还是收不住,女主就开始意识到传播力度还是不够,需要把最炸的那个(地道录像)公布。
于是他引导寄养爸爸调查这件事,修复摄影机,获得地道录像。
从现在开始,女主已经意识到这件事自己可能控制不了了,接下来的所有行为都是带着“赌”的成分了,手上握住了一切能握的筹码,拼死一试。
(到这里,她对女儿的态度有点模糊不清,1. 有人说是和女儿培养出了感情,所以舍不得把女儿献祭了,就自己去了。
2. 但是,注意本篇的关键词,女主是个营销高手+坏且自私,还有前文我说“你看到的是她想让你看到的”,想一下,她进入地道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揭露佛母真面目,让屏幕前的人都最大程度地受到诅咒。
而她又怎么吸引网友来观看?
对没错就是她的“可怜单身母亲”的人设,所以,女主不可能给网友展示出她带女儿一起去了。
这里影片没给具体,相信1还是2就看个人理解吧)进入密道前她做了充足准备,“握住了一切能握住的筹码”,牙齿头发,还去割了女孩耳朵,浑身写满符文(也许还带上了女儿)。
进入隧道以后砸碎了镜子(镜子是反射诅咒困住佛母的)、摆正佛像(佛像是让佛母迷路也是困住她的),摆好祭坛,都是为了释放佛母继续传播诅咒。
(最后一段进去地道可以理解为她用的直播形式,提前预告增加热度,这个行为也和六年前她做破鬼up主相互呼应了)最后蒙上红布就是放手一搏赌个大的了,后果1:直播形式把佛母的脸展示给无数的网友,最大范围和程度分担诅咒,她得以保命。
后果2:她还是会死。
事情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不去也是等死,去了还有一线希望,所以她去了,于是她赌输了,影片到此结束。
其实影片展现了很多母女温情,可能是想强调母女真的产生了感情,也可能就是现在网友角度看到了“别人想让你看到的”,如果是前者,那就是温情恐怖片,要是后者,就是我文章的主题了,你更倾向于哪个呢?
《咒》,先说结论,我打四星。
以我庞大的恐怖片观影量,我个人认为,它应该是近年来最好的话语恐怖片。
不过,不怎么恐怖,最多算是压抑,结尾还有点晦气(这个晦气也是导演的高明之处,涉及到剧透,放到最后说。
)如果是冲着被吓来看的,可能会有点失望,反正我从头到尾没有一次被吓到了,当然这有可能是因为我看的恐怖片实在太多了,阈值太高,客观说有几处片段还是会吓着人的。
伪纪录片的拍摄手法很陈旧了,且一般都有镜头乱晃、剪辑混乱、旁白乱入的缺点。
这部电影比较聪明地在开篇就以强互动性的手法,直截了当地拽观众入局:女主对着镜头和观众说话——这也是整部电影的主叙事线,也就是说整部电影都是女主剪辑出来的各种片段组成了一个故事,观众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
(和我讲的小说怎么写开头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为这种强互动性,观众会想,我参与进女主的对话中,要去做什么呢?
一好奇,就上钩了,被迅速拉入了故事设置的情境里,代入感强,便能够忽略许多违和,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女主说的话,一起去念那个奇怪的咒语;会看着女主想让你我看的画面,看到眼前一片光影眼睛都花了。
恐怖片吓人的手法就那么些,这些年大家也都看得多了。
但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不太有机会看到我们自己文化背景下的民俗恐怖。
台湾省这些年也拍了不少,18年的《粽邪》,20年的《粽邪2》我都看了,后者我当时的评价是亚洲民俗类恐怖片之最,但我也只能给五分,其核心原因就是无法代入。
毕竟我国地大物博,民俗和民俗之间也是千差万别的,观众无法带入其中,就无法信任其真实性,心里不觉得真实,恐怖就大打折扣,民俗也就成了一个元素而已,无法根植到观众的灵魂深处,到达一种共鸣的恐惧。
《咒》也是一个民俗恐怖片,就势必会涉及到这样的问题,毕竟你我没有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如何能够被感染呢?
伪纪录片手法+强互动性叙事是一个方法,这里有另一个聪明的地方:以母爱这一普世情感抓住观众的情绪。
(又和我讲怎么写小说开头底层逻辑一致了。
)故事开篇就以主叙事方式+略微混乱的过去式剪辑,告诉观众,六年前女主身上发生过可怕的事情,她身边亲近的人都死于非命。
紧接着,我们知道了,她要去福利院接回六岁的女儿。
母女关系背后代表的普世情感,很容易让人对女儿的命运感到好奇和关心:为什么女主六年前刚生了女儿就离开了?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女儿回到她的身边,还会继续发生什么吗?
强节奏是另一个优点,很快就给了观众答案:嗯哼,女儿回来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诡异事件。
伪纪录片拍摄手法加强真实的代入感+女主与观众对话的主叙事模式加强观众的参与感+女主与女儿之间的感情勾住观众的情感+时不时出现的恐怖片段勾住观众的好奇心。
随着故事的推进,观众甚至会情不自禁地觉得,我说不定真的是在帮女主救女儿呢。
诶嘿,妙不妙?
最妙的是在结尾还给了一个膈应人的反转。
好了,以下涉及到剧透,不想被剧透的同学可以看到这里为止了,毕竟整个故事结尾的那一下真的是神来一笔,如果想保持观影体验,建议还是不要剧透为好。
不过,这个神来一笔,确实也晦气,就我看电影这两个多小时的功夫,豆瓣评分下跌了0.5,我猜就有这个晦气的“功劳”。
看到最后,你发现女主一直以来跟你说的“祝福的咒语”,其实是“我愿意分担诅咒”的意思,女主的本意的越多人念了咒语,越多人分担诅咒,诅咒的力量就会被分摊得越薄,女儿得救的概率也会越高。
也就是说,整部电影从开篇第一个镜头就是一个“套”,当你看完电影,你就是一个被邪神诅咒的人了。
——当然,没准你真的为救下一个六岁的孩子出了一份力呢,参与感还能更强一点吗?
可是谁愿意有被诅咒的感受呢,于是觉得晦气也是正常的。
所以必然会有观众骂,也会有观众骂完以后再赞一句有意思,比如我。
写到这里我想到我七八岁的时候,某天门缝下塞进来一封诅咒信,限时多久内抄写多少封散发出去,否则就会如何如何。
这是相当古早的一种诅咒方式吧(后来QQ群广为流传)。
那时妈妈真的害怕了,照做了——不过打了折,一则是时间太短了来不及抄那么多份,另一个原因是在散发的时候妈妈心里不安只发了几封就放弃了。
当然,我们一家也没有被诅咒。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娃,我都有这样的经历,可见这种类似的经历和情绪应该是相当普遍的,观众的参与感够强,情绪够强,导演也就成功了。
封闭小山村里的诡异感和窒息感呈现得还是很到位的,不过,年轻人的愚昧不怕死不要命惹出来的祸,已经是这个类型的通病了。
好在导演对母爱的描绘比较克制,没有什么刻意的煽情,甚至一直到结尾,女主还在说,她并不是生下孩子看到的第一眼就爱她,她当时只有害怕。
她此刻也并知道自己爱不爱孩子,如果爱,她是哪一刻爱的,她想救孩子,是因为爱还是愧疚。
不刻意煽情,不按头灌输情绪,给观众思考的空间,才能达到细思极恐的效果啊,毕竟全片最后一个镜头真的是去他妈的。
哈哈哈哈哈。
以上。
这两天看到微博上,关于《咒》有一个女主和佛母都是无私母爱的解读,个人非常不同意。
想说一下个人的看法。
那篇博文一开始说闯入地道的人类像闯入家里的蟑螂,人类会一边尖叫一边杀了它们,佛母也许也一样。
首先,佛母是被人为封印的,有人进去打破封印,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并不是什么自己的地盘被人类打扰了才杀人,那些人疯魔,只不过就是因为佛母本就是诅咒之神,她的力量就是诅咒。
不论是好运之神还是灾祸之神,他们之间并没有鄙视链,神的力量是中性的。
但是人类会按照他们是否对人类有利来区分好坏。
其次,关于女主的母爱。
乍一看女主只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只不过做错事罢了。
随着剧情的深入,和回忆的一点点被揭开,我们才看到她不但不伟大,甚至很自私,她所有的表现出来的善良都是有条件的。
影片中有一句台词,她对朵朵说:“我是什么时候才爱上你的?
是你出身的时候开始,还是我看你睡觉的时候开始?
” 当时听到这句话,突然让我感到后背发凉,导演探寻的情感比我一开始预想的要深刻。
人类所有的爱都是有附加条件的,也包括母爱。
个人认为,她最后牺牲自己和所有人救朵朵,根本不是源自于所谓的无私的母爱,而是无可奈何下的最终选择。
就像德古拉小说里一段话,“邪恶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的绝对性。
而人类的善良似乎总是包含着轻信、侥幸与自我欺骗”。
这个感觉用来形容女主正好。
还有一个细节,女主在怀孕期间就已经知道了佛母的诅咒,知道了佛母的力量有多强大。
当时云南的师傅就叮嘱过她,对于这段录像“不能看,不能听,不能问”。
但是她让警察和心理医生接触了摄像机,结果他们都死于非命。
也许就是在她再次确认佛母力量确实强大之后,她才决定抱有更多侥幸的接回朵朵,来献祭女儿寻求自保。
影片中也有说过,献祭要读自己的名字,朵朵已经改名,她却带着孩子念原来的名字。
之后的之后,事态越发严重,她更是利用育幼院的那位“朵朵爸爸”为她还原录像让他死亡。
在最后,彻底无力回天之时,她才无可奈何的选择自我牺牲。
这个牺牲与其说是为了救孩子,何尝不是解脱她自己,况且她又拉着更多无辜的人一起不是吗?
如果影片还有一丝温情,就是她也许在相处的过程中,有了做母亲的心,明白了做母亲的责任,看到孩子受苦有了愧疚与决心,最后才选择牺牲。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牺牲一直都是有条件的,而且是在好多人替她牺牲之后才做的决定。
影片中,大家都会吐槽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喂桃子场面,恰恰是唯一的温情,那个时候她才第一次真正的像个母亲。
另一个角度再看,孩子对父母的爱才是无私的。
他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家庭,无法选择自己降临在这个世上将承受什么,但是他们还是会选择相信,就像朵朵说的“因为她是我的妈妈”,不论他们在外人眼里有多奇怪。
这两句对于母女关系的台词,真的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朵朵爸爸”这个角色虽然算是工具人,但是他在情感线上也举足轻重,他也再次告诉我们,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甘愿为朵朵牺牲,只因为朵朵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朵朵会叫他爸爸。
关于“母亲”这条线,恰恰是我最喜欢这部影片的地方,很女性主义。
母爱不是与生俱来的,只有孩子对父母的爱才是本能的是纯粹的。
所谓“为母则刚”才是一直以来女性最大的枷锁。
“朵朵爸爸”这个角色虽然算是工具人,但是他在情感线上也举足轻重,他也再次告诉我们,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甘愿为朵朵牺牲,只因为朵朵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朵朵会叫他爸爸。
整體而言,就是太矯情。
恐怖的地方都盡可能的想要營造很可怕,但反而沒有任何不寒而慄或毛骨悚然,接下來可想而知的就是「哦,又被強迫塞了迷幻藥」的感覺。
簡而言之,就是刻意到讓人出戲,劇情上也讓人產生很多「為什麼他、她不怎麼樣?
」、「為什麼他、她要這樣?
」的疑問。
但答案很明瞭的,就是導演為了想讓你感覺到恐怖,而功能性的無所不用其極。
1. 偏鄉的廟有監視器姑且相信,畫面是黑白的也算OK;但警察局的監視器是黑白的就說不過 去了,甚至連朵朵從醫院跑出去的那段,路間監視器也都是黑白的?
都在已經有Youtube Premium的時代欸,警察局或路邊的監視器畫面應該要是彩色的吧?
是因為監視器要黑白的才像監視器 嗎?
還是說因為黑白的才可怕?
這兩個都是超爛的原因(就不說朵朵走路的那段監視器從醫院到路邊的監視器特效都套同一個,文字的位置什麼也都一樣,所以劇情裡的監視器都是同廠牌嗎?
)2. 媽媽既然不是第一天知道朵朵晚上睡覺會害怕 ,那為什麼媽媽不留下來陪她睡?
堅持走完「女兒發現有異狀、媽媽哄她、哄完離開、女兒繼續有異狀」的流程,不合常理到極點,到底為什麼不一起睡?
有什麼事重要到一定要分開睡嗎?
3. 為什麼媽媽去到哪都要一個人?
她的朋友、親戚呢?
她既然對整件事這麼害怕,對女兒感到不安,為什麼不找人一起陪她去各種地方?
除了育幼院的爸爸,沒有其他更親的人可以找了嗎?
哦,因為劇本上要一個人才可怕啦,才可以讓很多複雜的劇情變得很簡單啦~4. 不管在什麼情況,都要讓朵朵一個人,除了上述提到的睡覺以外,看房子的時候最扯。
難道朵朵不能進去房子裡面等嗎?
一定要讓朵朵單獨在樓梯間?
有這個必要嗎媽媽?
妳在劇裡面的形象是很保護妳女兒、很愛護妳女兒的欸!
妳真的會這樣嗎?
而且根據房仲和媽媽的對話,兩個人在討論的是樓上的神壇,根本不需要特地跑到屋子內講吧?
房仲沒有公司店面可以坐下來講嗎?
哦,原來也是因為要把朵朵支開,而安排的劇情啦~而且好,就算朵朵一個人在樓梯好了,走上去的時候沒有腳步聲?
一定要過那麼久才發現朵朵不見?
5. 朵朵跳樓的時候,鏡位也偷的太明顯了,隨便想也知道她跳下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平面,只是用石矮牆隔起來而已。
好,這樣就算了,反正觀眾不會特別想怎麼拍攝這顆鏡頭的,但導演選擇一鏡到底,讓朵朵又爬進來,真的當觀眾傻瓜嗎?
6. 不管怎麼樣都要記得帶上攝影機,老梗、陳腔濫調、無言以對,如果這部電影少了攝影機的成分,一定會加很多分,只是劇本上要呈現的就不能偷懶了。
另外,每次到了可怕的地方,攝影機的畫面就用特效把它轉場掉,這樣就算了,每次特效的轉場都同一個,太偷懶了吧?
而且,角色什麼時候把攝影機放地板、什麼時候用第一人稱拍攝,整個選擇都太set了。
既然想要用這麼紀實的方式當作電影的表現手法,那導演操控的手就不要干涉那麼明顯啊!
什麼時候遠遠放地板拍、什麼時候拿著拍,都太跟著導演的意志,而不是角色自己的意志。
常常在想,為什麼這邊她、他還要拿著攝影機?
為什麼她、他要把攝影機放在地板上?
然後答案都是「喔,導演覺得這個鏡位比較好吧」,都不會是「嗯,應該是角色怕怎麼樣所以這樣」。
好,那如果說放地板的攝影機可以解釋成「因為角色害怕了,所以先放地板」,為那之後更可怕的部分是怎樣?
為什麼還要拿著?
為什麼這麼可怕就不放地板了?
7. 如果導演選擇用第一人稱的攝影機視角呈現這個片段,那就不要再放其他機位的視角欸。
例如像是字幕上著「什麼什麼醫院精神科採訪片段」那邊,一個像是攝影機的視角,然後突然就接著給我切特寫??
什麼意思??
更別提後面想要營造可怕的片段了,一下子角色的攝影機,一下子幕後人員的攝影機,想要營造第一人稱紀實感,卻完全沒有觀點可言。
8. 後面大師在解釋咒語含義的片段,一個字一個字出現在畫面正中間,真的有夠不舒服,堪稱全片最糟糕的地方。
這裡不是指觀影感受或心靈恐懼上的不舒服,而是感覺自己的視力正在受損,再加上體會了導演用這麼偷懶的方式呈現,簡直要氣炸。
如果真的自認為這部片拍得很好,那這個片段要怎麼賣給國外觀眾?
英文單字一個一個出現嗎?
難道台灣拍的恐怖片市場視野那麼狹隘嗎?
這段真的沒有其他呈現方法了嗎?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除了酷之外,拜託告訴我為什麼?
要酷有更酷的方式啊,又不缺你這種。
9. 進去地道的時候,明明只要把木樁往右移就能開鎖,裡面的角色硬要用踢的,請問有比較快嗎?
正常情況下誰會用踢的啊?
又不是在趕火車,拜託。
還有,進去地道之後,他們什麼都碰、什麼都摸,正常人不會這樣吧?
他們進去的原因是要找出小孩哭聲的來源,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在東摸摸西摸摸,正常人看到奇怪就也不會特別去摸啊,重點是你們要救小孩欸!
導演你忘了嗎?
還是你就只是急著想呈現「哇,地道有多可怕?
」那如果是這樣,他們進去的原因就不要是找小孩,莫名其妙。
10. 音效、音樂下的極糟糕,真的極糟糕,很少看到電影可以配的那麼差。
可怕的時候放刺耳的音效,溫馨的時候就放抒情的音樂,完全不管上一秒還在很刺耳,下一秒馬上給你抒情,硬要你接受音樂製造出來的氣氛。
所以我要因為音效刺耳而感到可怕或音樂溫馨而感到溫馨,我不會上網聽音樂就好喔?
「音效、音樂」跟「電影畫面」就像兩條打結的平行線,想要合在一起,卻亂得無可救藥。
但恐怖片本來就是難拍的類型,儘管說了很多缺點,但也不無優點,能拍出這麼有創意的劇情也不錯了,只可惜沒辦法瑕不掩瑜。
近年来,伪纪录恐怖片在东亚地区渐成热潮,无论是日本知名恐怖片导演白石晃士从都市传说获取灵感的「恐怖FILE」系列,班庄·比辛达拿刚与罗泓轸这对恐怖片界的梦幻组合强强联手的《萨满》,还是以新世代探灵直播为主题的韩国恐怖片《昆池岩》(2018),创作者们都在思考如何将早已不再新鲜的伪纪录片形式通过与当地民俗信仰、与时下青少年潮流紧密相联系,从而焕发崭新面貌。
在华语地区,香港导演郑保瑞拍摄于2001年的《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结尾部份有明显的模仿伪纪录恐怖片开山始祖《女巫布莱尔》(1999)的痕迹;中国内地青年导演马凯也在2016年拍摄了一部低成本以中国农村风俗为主题的《中邪》,评价不俗。
到了今年,台湾地区更是出了灵异融合骇人邪教的《咒》,为其电影工业的复苏注入鲜活能量。
台湾导演柯孟融《咒》的灵感来源于2005年在高雄发生的一家六口因信仰邪教而自相残杀的骇人事件。
影片主要讲述女主角李若男与朋友组成的影像团队多年前闯入台湾某处邪教禁地,不小心解开了沉睡的邪灵封印,侥幸逃出生天的若男在经历六年多的精神病治疗后得以重返社会,没想到在接回女儿同住之后却接二连三地发生灵异现象、身边人离奇死亡。
为了拯救被邪灵缠身的女儿性命,若男必须竭尽所能寻找击退邪教诅咒的方法。
「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是影片里面位于穷乡僻壤的邪教信徒重复念叨的一句咒语,配合诡异的手印与图腾在影片推进过程中的多次出现,到最后我们才发现这是导演为了在银幕/屏幕完成“诅咒”观众的任务所必须进行的仪式。
很多观众为导演的真实意图深感不安,有的观众甚至明确表达了有被公然冒犯(感到「晦气」)的感觉。
若从挑衅观众的角度来看,导演柯孟融无疑是成功的,因为电影散播诅咒的潜在目的成功刺穿了近些年来的恐怖片(不论东亚还是欧美)专门为观众预留的“安全区域”:每当观众进入此一区域,亦即是指观影过程之中体会到的各种恐惧最后都会留在安全区内,走出电影院/放下电脑或手机,电影世界的恐惧也会随之消散。
但是《咒》选择了破坏现代恐怖片与观众之间的这项秘密协定,片尾单亲妈妈李若男(蔡亘晏)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朵朵(黄歆庭),因而打破第四面墙,将不可见光的邪恶诅咒传播至每一位正在看影片的你和我,这就等同于在跟戏外的观众说:即使你们看完了电影,诅咒也不会因此消弭。
《咒》体现出来的“恶意”触犯了观众潜意识的安全机制,无法立刻消除的心理恐惧将绕梁三日,正如影片里当我们注视图腾十秒,图像消失后便会暂时留下无处不在的残影,导演透过诸如此类的影像细节为求达到催眠观众的效果。
一段「绝对不能观看」(「绝对不可进入的隧道」)的灵异录像,「看过必死」的剧情设定在东亚恐怖片里并不新鲜,导演柯孟融明显参考了中田秀夫《午夜凶铃》(1998)里的死亡录像带,结局长发贞子爬出电视的经典一幕更是成为不少影迷的童年噩梦。
如今回望,这同样是利用极具压迫感的恐怖形象一步步「进逼」观者自以为稳固的心理防线,一旦不幸防线被击溃,对电影形象或桥段的记忆便会渗透进内心各个角落,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清水崇执导的《咒怨》系列(2000年两部录像带版,2002、2003电影版),不时会有伽椰子或俊雄直面镜头的凝视画面,长达十几秒,观众被迫与戏中的恐怖之源进行“对视”,这种情况下产生的恐惧感不会随着电影散场而马上终结。
因此,以挑衅观众(诅咒观众)为目标制作的恐怖片也引出了一个全新问题:这在伪纪录片形式(mockumentary 或 found-footage)下如何可能?
白石晃士《灵异咒》(2005)堪称伪纪录恐怖片当中的佼佼者,影片讲述了一位知名怪奇小说家小林雅文因不明原因纵火失踪,而其留下的DV素材记录了他在失踪前深入调查灵异现象,却不慎触犯古老禁忌,惹来邪灵缠身的经过。
虽然《灵异咒》对日本乡间民俗学、民间鬼神传说的大量参考与引用增添了人们在面对神秘未知侵袭时的惊慌失措,但是导演让摄影机在多数时间里仍遵循着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克制地“记录真实”,并且尝试以尽可能符合逻辑的方式让片中摄影师拍摄到的画面更加「真实可信」,这就意味着手持机器的运动路径必须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范围之内。
所以尽管有着「机不离身」、「死到临头」还在拍”等难以解决的逻辑漏洞,《灵异咒》还是在伪纪录片与恐怖片之间取得了较佳的平衡。
另外,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影片实际构成了一个相对完美的内部闭环,并不提供一个能够让恐怖往外部蔓延的缺口,观众的(心理)安全区不会因为看了片中的任一惊骇场面而有丝毫损害。
《咒》在伪纪录形式方面则利用了网络世代更便于传播的(探灵)视频(李若男在出事前与另外两名友人共同经营youtube频道),我们也可以在清水崇借鉴都市传说的《犬鸣村》(2019)和《牛首村》(2022)开头看到青少年们相伴前往都市传闻的闹鬼地点进行直播的剧情。
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流传度比以往录像带和DVD时代更宽广更迅速,而且很难完全删除的视频媒介确实能够更加轻易地吸引观众点击收看,同时也更有利于诅咒的大范围传播,像《咒怨》里那样需要持续有不同租客搬进位于特定地址的凶宅,方可启动感染机制的时代已经过去。
虚拟空间成为了远距离相互通信,相互注视的新型祭坛:育幼院院长谢启明(高英轩)出于好心帮助李若男母女,远赴云南西双版纳寻找破解之法,误将摄影机里受诅咒的录像转为方便在网络广泛流传的短视频格式,他也因为看了录像而死去,成为被献祭的牺牲品之一,而这一切李若男只能透过手机屏幕传来的信息得知。
正如在小成本桌面恐怖片《夺魂连线》(2020)里,六名好友进行遥距线上招魂,却逐一被召唤来的恶灵杀害,其他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网络另一端的好友被虐杀,毫无招架之力。
《咒》用一个简单动机——东亚式母女情深顺利解决了伪纪录片“为了什么而拍”的问题,但导演柯孟融是否成功地让「诅咒观众」的意图在不与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相抵触的前提下运作如常呢?
笔者认为并没有,或者正相反,摄影机以其“无处不在”的强大存在感证明了伪纪录片形式偏偏在《咒》里是难以成立的。
与以往通常只有一或两段的伪纪录恐怖片不同,导演柯孟融特地为《咒》拍摄制作的影像素材可谓相当之多,有探灵视频、家庭录像、心理治疗记录、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灵异)画面、黑白监控录像、人物访谈片段等等,而在各自的影像种类里,导演更是为摄影机安插了各种各样的机位角度,其中包含了一些与伪纪录片特性不相符的,匪夷所思的「非人」视角。
例如在李若男躲避被邪灵附身的女道士一段里,还出现了剧情片性质的正反打镜头。
导演以「六年前」李若男与另外两名男友人阿东(林敬伦)和阿原(温庆禹)结伴深入台湾乡下邪教村庄所拍摄到的录像,以及「六年后」逃出魔窟的李若男在经历漫长的心理治疗之后接回年幼女儿与其同住,邪灵纠缠不散作为奠定《咒》故事基础的双线叙事方式。
如果说「六年前」部分还能勉强遵守伪纪录片的基本规则(人物起码在手持摄影机能够拍摄到的范围内运动)的话,那么「六年后」部分无论在摄影机应该秉持的「视角」,还是导演在对纷杂素材的选取与剪接等方面都只能用「混乱」来形容,观看过程笔者不禁被频繁的机位切换弄得出戏,而这又是影响观众对伪纪录恐怖片是否足够(尽管是伪造的)“真实”的重要依据。
由班庄·比辛达拿刚执导,罗泓轸监制和编剧,以宗教信仰为题材的伪纪录恐怖片《萨满》(2021)同样遭遇到与《咒》相类似的困境,在摄影机机位的选取上经常处于克制记录与刻意表现之间往来横跳的尴尬状态。
影片往往会在遵循纪录片拍摄规则的过程中突然插入一些只在剧情片里出现的突兀镜头和角度,观众们会因为这一段镜头散发出的强烈摆拍感而受到干扰;正当观众们即将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现欲时,摄影机却又不时透过人物口述,以及“故意”晃动捕捉到的在场工作人员,借此强调「真实记录」的在场(尽管摄影机在前一刻明明已「隐身」进入剧情片视角)。
话虽如此,但像前文提到的《灵异咒》一样,《萨满》自身的闭环结构对观众而言依然保有一定程度的神秘气息,影片不存在与观众进行互动的可能,也并不希望观众洞悉事件的全部真相,因为对于一部伪纪录恐怖片而言,摄影机绝非万能,它所无法触及之处正是滋养丰富“秘密”的温床。
但是,《咒》的土壤无法让秘密持续存活,因为影片所散播的「诅咒」正是需要观众们在对事情了解得更多,观看得更多的前提下方可成立,而这也让导演陷入了对摄影机「无所不能」近乎宗教式的疯狂迷恋之中。
在导演看来,要令以欺骗观众为始,同时又往观众潜意识深处悄然植入「看过即死」的催眠恐惧能够奏效,(近乎监控录像一般)无孔不入的多重视点不可或缺,结果便是摄影机以各种不可能的机位或角度强调其「全知全能」的绝对地位。
笔者不禁要问:还有什么是片中摄影机不能捕捉和实现的呢?
答案自然是没有。
伪纪录片对摄影机的克制要求在《咒》里彻底沦为一句无效指令,该形式更是随着影片后半段摄影机越发肆无忌惮的夸张运动而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导演逼迫观众们去「观看」各种精心策划的灵异现象,总之看得越多越好,这有点类似于在鬼屋主题乐园内部各处安装大小不一的监控摄像头,然后记录下游玩者/观者被突如其来的jump scare吓到的有趣反应。
同样地,《咒》也具备不少互动式游戏的特征,例如短暂留存的视觉残影,女主角邀请观众记住快将消失的图腾,跟着反覆诵读咒语等等,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直接向观众散播诅咒,从而达到令观众们心生厌恶的效果。
《咒》以大幅度削减,甚至抛弃过往恐怖片着重于营造神秘感与恐怖氛围作为代价,换来的是一场从欺骗进而冒犯观众的「影像游戏」。
导演柯孟融为了让这场游戏能够有序无阻地进行,他在影像文本指代的民俗异教之外又自行创立了一个「视觉邪教」,电影本身就是其举行仪式的祭坛,而无处不在,全知全能的摄影机则成为他信仰的唯一真神。
不受限制的「技术」病毒又何尝不是一种传染力、破坏力极强的诅咒?
让一切本该成为秘密的事物沐浴于摄影机的光芒照耀之下。
《咒》并不让笔者感到害怕,皆因导演已经凭借手中机器将所有能够使观众深感恐惧的象徵(古老禁忌、咒术、图案)完全暴露于明亮的画面之中,内置的「交互式游戏」将之净化为纯洁无害的「可见物」,摄影机在面对幽冥未知之时独有的去魅功能被导演发挥到极致。
观众看到的不再是各自携带着秘密的不可知,只不过是一堆铺满每个画面,精挑细选的「恐怖」资讯。
当导演声称已将那些恐怖诡异的事物被逐一揭开面纱过后,观众们紧随救女心切的李若男的指引,最终抵达邪教的核心——大黑佛母面前。
在影片结尾,遮掩大黑佛母双眼的红布被掀开的一刹那,连最“不可见”之事亦能被轻易转化为可见,真正让笔者恐惧不已的就只有那一台掉在地上,依旧完好无损的机器。
摄影机正式成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神圣本身,因为「祂」拍到(内化)了佛母的脸:深不见底的空洞虚无。
而这似乎也可以解释《咒》(及导演的视觉邪教)背后的某种本质,或许除了经由人工剪辑的诅咒游戏,以及「无所不能」的摄影机之外,整部电影也就不剩什么了。
本文首发于《虹膜》
我原本不打算写点什么,这只是一部堆砌了大量恐怖元素的破片子罢了。
但是昨天,本片的海报首图被换成了那条满是窟窿的恶心手臂,被挂在热搜榜上。
虽然很快又一次更新了封面,但是我突然感到,虽然被恶心到,那也许是很适合该片的封面。
关于我们是否可以依托“本片诅咒观众”推定这个片子低分的这一争论,我们暂且搁置,容后再论。
它的差,首先差在,一个明确的伪纪录片,反复的呈现了除了摄像机以外的视点。
这种全知视角一方面会损害观众的沉浸感,在观影过程中,观众被频繁切换的各种视点打断,这将大大影响伪纪录片本身带来的观影沉浸感,采取这种拍摄形式所能带来的好处也就被大大削弱了。
另一方面随着这种代入感的降低,未知所创造的恐惧也被降低了——换句话说,本来观众好好的代入着主角的体验,感受着由主角认知缺乏所带来的恐惧——我们不知道鬼会出现在哪里,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出现。
由于第三视角的反复乱入,我们开始对剧情完全的预判起来,因为跳出了角色,掌控感又一次回到观众手中。
在恐惧感被削弱以后,导演只能采取一定的手段进行弥补。
这就要说到这个影片第二个致命的缺点,导演似乎很得意于在全知视角下呈现出一些尺度较大的恐怖画面。
纵观全片,涵盖了许多成功的恐怖片所出现的恐怖元素。
其中许多画面都对密恐患者本人非常的不友善。
用这种手段来加强恐惧感,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一开始观众还会因为画面的尺度感到惊吓,或者说,被恶心的内容刺激到出现生理性的恐慌。
但是大量采用这种绝显低劣的,迫使观众生理性厌恶的镜头,到了后期不仅会使得画面的恐怖性被削弱,还会让人忍不住质问,除了这种生理刺激手段,该片在心理的恐惧到底是什么?
一部电影下来,除了密恐被恶心到窒息,被镜头晃动到窒息。
带给我们真正有张力的窒息感,还不如《沉默的羔羊》里面汉尼拔看向女主的一个眼神。
除了镜头运用的不合时宜。
也许是因为删减而导致剧情的误读,也几乎造成了这部影片最坏的问题。
大量的东方美学的镜头却因为缺乏有力的东方内核而变得无趣——一般东方的鬼片有别于西方无差别杀人的魔鬼,要讲究真正的因果。
吸人精气的恶鬼要有与之对抗的道士,怨气而化的鬼要么大仇得报安心离去,要么得到得偿所愿得以渡化。
大黑佛母由人的恶意供养出的魔鬼,就算是无差别的杀害信徒,也应该有遏制的解法,而不是单纯给观众看一场虐杀(斩将官被删除了,是很大的败笔)。
而导演一开始就沾沾自喜构建了半天的概念——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什么信念构成了这个世界,在全文也没有任何体现。
没有人因为不信则无,逃脱了死亡的命运。
所有人都笼罩在一个克苏鲁之物的阴影之下。
这就导致了这么恶意的一个东西压根无法控制。
那么再退一步,我就当导演讲的内核就是人的恶意无法控制,这是建立在他前面拍的那些信则有,不信则无全是废话说教。
我在心里剪辑掉这些内容。
女主角这样一个精通营销的恶女,在本应着重描绘反转的结尾,本应出现的合理的第三方视角带领观众闪回了解女主欺骗的时刻,她是如何欺骗他人,如何为了自己活命转嫁危机的时刻——正该如《死寂》最后的那个反转一样精彩,导演却突然开始放弃,只用轻飘飘的几笔应付了。
一出努力代入女主的辛酸,最后跳脱主观视角的好戏就这样稀碎的完事儿了。
所以本片就算是一个伪.伪纪录片,也没有很好的服务于它的内核。
至于一个恶女的亲情线,一个恶女最后蒙着眼睛的“悔改”。
则随着女主两面性呈现的不足,而变得没有落脚之处。
三个命题,无论是对人性的恶意的讽刺,还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世界观,或者是母爱使人冲破自私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问题。
纵观全剧,也许导演有无数个得意的概念,巧思,都因为形式无法和内核统一,内核也因为权重取舍无法合理表达呈现,变成了一个依靠着大量低劣恐怖元素堆砌出来的蹩脚的故事。
在其他项都不算合格的情形下再来诅咒观众,不论观众迷信与否,感觉到晦气的原因也不可能是因为代入感太强而恐惧。
这不是恐惧,这可能是愤怒。
我不否认也许有人就是喜欢这些刺激图像,觉得它很新奇,很“恐怖”。
有人就是觉得只要画面尺度够,就可以满足他们的恐怖片观影需求——一个恐怖片看什么剧情呢?
但是我们如果把他看做一个真正的电影。
导演本应依靠电影做完整的事情,都变成了空洞的概念,诅咒成为了一个图像,一句咒语,恐怖全部来自于直勾勾的堆砌,那么也许有此类爱好的观众也许不必看电影,翻个墙多查点恐怖图片一样能够收到差不多等级的体验。
而为了掩盖这些不足,制作只能鸡贼的拉观众入局,其道理等同于,呐,恐怖片怎么运镜能增加代入感我想不到了,只好强迫你们这些观众帮我念咒代入来加强恐惧了。
这是取巧的偷懒。
诅咒观众不晦气,讲不好故事就开始诅咒观众很晦气。
道理等同于吓不到人就开始拍恶心画面。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咒》看见。
不得不说,作为这两年传说等级最大咖的恐怖片,《咒》可以说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很多观众估计已经一睹为快,本人看完后也算意犹未尽,还专门去看了导演QA。
而导演的部分解释还挺值得补充的,所以在此综合讲一下。
当然,剧透预警-结局开幕雷击首先开幕雷击直说结局,在受尽折磨后,若男露出真面目,不仅要诅咒“观众”还要整个大活。
她蒙上双眼掀开了佛母的红布,让真正的观众欣赏了一把紫水晶矿石般密密麻麻的深渊。
这里结合她恶意满满的打算,若男应该是要拍下佛母真容,把最强诅咒用视频传播开来,保证母子二人的平安,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白井》式的Fuck Everyone结局。
但从她被附身做掉来看,这应该是失败了的。
毕竟人走茶凉,没人能上传视频,电影世界中的观众欣赏不到如此美景。
所以故事留下的最大问题,便是朵朵会不会惨遭毒手。
在这个问题上,导演柯孟融选择了当谜语人——意识决定,你觉得活就活了,死就死了。
虽然这个问题回答的模棱两可,但从另一个回答里还是能看出点端倪。
结局处若男是想来个暗黑版“普渡众生”,保全母女小命。
但别忘了,在那个阴森的地道里还有个角色在呢。
大BOSS佛母究竟想干什么,借用导演原话——佛母想要被释放出来。
从一开始显灵,佛母的计划一直都是释放自己。
所以结局也有一个细节,那块红布究竟盖没盖回去,无从所知。
那佛母有没有得逞,难道这又是个谜语人结局?
其实,它的阴谋大概率是成功了的。
这里再引用导演的另一处回答,关于地道中的布局用意。
相信很多观众都注意到了地道中五花八门的镜子,连入口处的小门都安了镜子,不少人以为这是美杜莎设计,也就是佛母也不能直视自己的绝世美颜。
但这其实是迷宫的一环,地道中的镜子就是为了反射佛母的目光,像游乐场里的镜子迷宫,让它在黑暗中迷失。
一个个拐角处的祭坛,其实每一个都没有完成。
而那些指路的石像,也统统指向死路。
地道就是佛母的弥诺陶洛斯迷宫,让它在祭坛间兜兜转转找不到出路,封印邪神的物理方法。
并且大家都知道火佛修一是恶趣味谐音了,但注意,朵朵也是谐音。
全片一共献祭了妹妹的两只耳朵,正好也就是朵朵。
这想要活下去,真有点难。
再补充一个谐音梗,朵朵喜欢的狗狗名字—汪吉,就是指的忘记,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导演第二部主角暂定也是朵朵,是死是活还是导演说的算啦。
关于佛母真容,导演承认确实像紫水晶。
而且是故意设计的这么毛骨悚然,一眼满满负能量,才能让观众感到不适。
除了结局,片中另一个让人疑惑的点,想必就是六年后凭空出现的妹妹。
这里还是必须用到导演的回答,因为电影里实在是只字未提。
陈家村有没有被灭村?
没有啊!
想不到吧,那百鬼夜行的既视感,一群人被附身发疯,估计每个观众都没想到设定里还有三三两两的村民幸存下来了。
而这批幸存者离开了村子,选择隐姓埋名继续生活。
同时他们私底下还会举行仪式,估计是收到了佛母的感应,才把妹妹抛到那个地方。
让若男受指引,完成了肉、发、牙三个祭坛。
当然,是不是感觉有一丝丝的牵强。
导演也解释了——神明的运作方式是很神秘的啦(我是导演我说了算)。
还有一处可能大家没看清的,就是主角一行人鬼打墙的时候,远处披着白布的人形。
其实电影里暗示了,断断续续的广播里说吴毓晴医生家中大火,最后只留下上吊的焦尸,这具人形就是佛母投影给主角的吴毓晴医生的惨状幻象。
结合评论先再补充几个问题,首先是妹妹让若男用头发喂青蛙代表了什么。
佛母起源于云南,所谓邪术大概也就是巫蛊之术。
而这几只是青蛙还是蟾蜍,因为是特效做的不好分辨。
但我个人认为蟾蜍一类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其体形更臃肿眼部也没青蛙突出。
蟾蜍,这也符合巫蛊五毒的设定。
若男喂蟾蜍,也是被佛母算计,它一早就盯上了还未出生的朵朵。
若男在地道前血流不止,最后肚子里的孩子却没事,应该就是因为妹妹给的那坛蛊水,蟾蜍水。
若男喝了蟾蜍水,和佛母签订约定要献祭女儿。
其实导演之前就有一处细节暗示了这个反转,若男布置装饰时Welcome拼成了We come,这个We就是若男和佛母。
陈家村几近灭村的那一晚,大火里烧的是什么?
不少人猜测这是把被佛母附身的阿东给火化了,但其实不然。
在一则番外的伪新闻预告里,也就是电影宣传,阿东和阿原的尸体都是乘着竹筏飘走被人发现的,死状也是浑身都是洞,所以大火里烧的不是阿东。
片中反复出现的虫代表了什么,还是回到诅咒之神大黑佛母本身。
它所谓的诅咒,基本上就是巫蛊邪术,虫当然就是蛊的常客。
电影中每次虫的出现,都代表着佛母计划的更进一步。
从第一次知道名字、看到禁忌录像再到口吐怪虫,虫的出现标志着佛母蛊术的愈演愈烈。
尤其第二幕,虫抬起身子彷佛在做兴奋的祈祷动作,就是佛母的邪术显灵,这里引导朵朵跳楼拿刀的也是佛母。
导演在电影最后写了行字——仅以此片纪念我的小天使。
不要以为这是说的人,这个小天使指的是导演的爱犬,叫做黑鼻的宠物狗,片中朵朵看狗的桥段应该也是导演的小心思。
黑鼻几处删减片段,若男进地道前的段落、启哥中邪什么倒是无所谓。
但那段街头脸谱真的很有感觉啊!
可能在正片里有些突兀吧,可惜了。
坏鸡蛋噩兆这个看上去有点和《灵媒》撞车,但导演说《灵媒》上映前《咒》就一早杀青了,估计这么晚上映是一直在做那150个特效镜头。
如果还有更多细节,会接着补到前面,最后就写写电影评价和成功的“晦气”。
这几年国内观众也受到了不少伪记录恐怖片的浸润,特别亚洲算是产出不断,《中邪》《昆池岩》《摄影机不要停!
》《灵媒》,电影产业不错的地方几乎都出了个爆款,网友讨论度也都异常之高。
作为预告片民俗气息浓厚的《咒》,人气火热也不出意外。
但不论是评分的下滑还是台湾本土尚可的评分,都说明这部电影的整体优缺点很明显,没那么神也没那么好。
先说优点,首先电影的场景设计和民俗元素都很加分,构成了全片最大的看点。
邪魅至极的陈家村的取景,导演直接去了新竹李栋山庄,庄主是个退伍老兵,甚至片中的黑山羊都是庄主养的。
而地道则是去了水尾光武坑道,一个老旧的军事地道。
这两处取景可以说给电影加分不少。
导演的几幕调度也还可以,像是地道初探、陈家村惊魂夜,而阿清嫂从预告一路火到正片,真正的C位啊。
然后值得一提的就是剧情了,其实若男是不是从头黑到尾,还有这个稍显老套的母爱故事并不是我所在意的剧情重点,我觉得更妙的反而是导演通过剧情和画面设置引发的代入感。
从开头的骗局到结局的真相,若男的台词设计诚然是模仿了视频博主,但其明显是有着更强的引导性,借弱势话语中带着指导的暗示来让一无所知的观众被坑。
结局反转一把,把意识决定变成真正的诅咒,把代入感变成油然而生的厌恶感。
最让我会心一笑的还是那段视觉后像的妙用,网友应该见过不少这种图,盯一会就能实现后像。
结果导演用不得不看的一个字一个字出现的剧情,让观众“自愿”把邪术符号烙印在了视觉中,不得不说是满满的恶意和恶趣味。
还有关于陈家村的设定也很有趣,粗略一看陈家村好像是比较厚道的,承载着诅咒在荒郊野外世代受苦。
但本质上他们干的事和若男区别不大,陈家村的祖先为了邪术而供奉邪神,结果佛母日趋强大而脱离控制。
在这里必须记清楚一点,火佛修一也是不折不扣的邪术。
陈家村只是没有到处传播诅咒,但每一代为了保命都选择把诅咒传给无辜的下一代,甚至不惜献祭儿童,算是真真正正的用后代给自己续命了,和若男相比可谓五十步笑百步。
片中比较平庸的地方,个人感觉有一点配乐问题。
配乐在恐怖片中确实有着至关重要的的地位,它能够营造氛围、暗示剧情还能调动观众的心脏。
但作为伪记录,《咒》的部分地方是有那么一些满的,还是朵朵取刀的段落,尖锐音放的微吵。
剧情上,说实话,母爱的伟大命题属实缺乏新意。
几个角色也都是恐怖电影中老生常谈的倒霉蛋,像是伟大的唯物主义斗士阿原,真男人启哥。
毕竟导演把神明神秘论都抛出来解释剧情了,不能多强求。
故事深度方面也无足轻重,相比于延续了罗泓轸风格,探讨传统文化没落的《灵媒》,这方面该片表现平平。
另外,柯孟融的Jump scare没什么惊喜,期待下一部新片能更有创意吧。
关于佛母和它的洞洞杀人法,纯属个人联想,它就像是个反向的把孩子吸进洞里的负子蟾。
而且佛母实在威力惊人,善神无一敢和它硬碰硬。
若男三人进村前卡车轮里的神像,差不多就是善神警示他们莫要向前,可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对了,还有晦气!
看样子很多观众看完该片都为自己捏了把冷汗,若男真特么害人啊!
但这种反映,恰恰就是导演所追求的代入感和互动性,如果感到晦气,反而该片的设计是最成功的,晦气就是一种成功的表现。
导演从台词到一步步揭开的真相,无不采用了骗术和话术,让观众放松警惕代入到这个鬼怪世界,在最后一刻打破第四面墙,让观众在最危险的情节处被拉进了若男的死亡骗局。
导演所设想的互动性,可见一斑发挥不错。
结局在打破第四面墙这方面倒是有一丝丝矛盾。
若男被杀,视频难以公之于众。
很多人也说《灵媒》的结局是BUG,人都死完了观众又怎么能看到最后的恐怖之夜。
这里还是得说一下,因为《灵媒》其实在伪记录的大主题里加了很多风格,比如采访就是真正的伪记录,《蒙哥湖》《波基普西录像带》。
而摄像头是《鬼影实录》式的监控风格,最后的夜晚则是旧片,也就是未经剪辑的原始风格,《死亡录像》《女巫布莱尔》。
所以最后是旧片,那就不影响任何情节逻辑,它的风格决定了一切的合理。
有人说最后是若男是在直播,但应该没什么可能。
第一点导演完全没有用到直播元素,第二点是陈家村之前提到过是没讯号的,荒废之后更不可能有讯号了。
与其说矛盾,还是当作电影顺理成章的要素好了。
因为纵观全片,剪辑风格的浓厚很多地方是说不清的,比如最后的后像戏码就完全不像伪记录。
总之,要把若男的诅咒视频进一步升级,按照我的想法,柯孟融应该大胆出境,以柯孟融导演的身份客串一把,打破两个世界真正的界限隔阂。
有一说一,那才是真正的“晦气”。
有雷(微剧透)影评,还沒看电影的朋友慎入。
咒 / Incantation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
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
例如「你相信有主,就会相信能够永生或能够进入天堂」、「你相信佛,就会有相信为善能够前往极乐世界」,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或许是预告的太勐,导致有些人看完电影给的初评是「沒有很吓人」,但对于《咒》这部电影我不会把它跟其他电影比较吓人程度,《咒》的本质不是吓人而是内涵,Jump Scare (利用音效突然大声或突然冲出来的吓人拍摄手法) 这种电影到处都有,随便一部恐怖电影或是爱情片,只要把音效突然放大,都可以达到吓人程度。
吓人的电影可能只能看一次(因为不会再被吓到第二次),但有内涵的电影就是看完会觉得意犹未盡,至少我是这样認為。
剧里的美术、音效、视觉我觉得都很高级,有些电影是直接借镜现有的信仰取材,但凭空创造一个信仰并且让观众有带入感是很难的,咒语、手势、符号、祭坛、祭祀现场、圆头小孩像、焚尸、佛母的真面目….等等塑造出来的形象我都非常喜欢,就如同我喜欢着”埃及”那样,什么都看不懂,但就是这种神祕感而让人着迷。
女主角和男友才几分钟沒见面,男友就突然离世,甚至立即被焚尸,黑暗的空间里一群人跪在地上忏悔,唯一的光源是被焚烧而烁亮的尸体,整个意象是很震撼的。
影片除了利用「摩天轮的转向」、「火车的行驶方向」这种视觉错觉的创意让人体会所谓「控制意识,去达成某种影响」,更特別是有一段整个画面的黑白符咒,仅以红色字幕在中间跑,最后画面突然只剩白底,让人在专心看着字幕的时候,视神经的反射影像停留在白色画面,达到视觉暂留的效果,这种感觉挺有趣的。
伪纪录片拍摄手法也非常巧妙的制造一个陷阱,把电影院里的每一位观众变成传播诅咒的法会现场,本以为只是女主角在介绍自己这段灵异的遭遇,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女主角为了传播咒语的力量,而欺骗观众不断重复剧中的手势、符号以及你以为只是类似「基督教的哈利路亚」、「佛教的阿弥陀佛」的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最后更迫使观众看了不该看的”佛母”面目,虽然在现实里这些都是假的,但观影的当下还是会让人有「可恶,被骗了」的想法,这就是这部片最邪门的地方。
如果说《萨满》是让观众信仰崩坏,《咒》就是直接下降头给观众。
「不信邪的若男和男友等人组成影像团队,四处到鬧鬼场景拍片破除谣言,六年前,他们大胆闯入邪教仪式中的禁地,触怒了沈睡的邪灵,诅咒在世间蔓延。
男友当场猝死,其他成员接二连三的发疯、离奇死于非命,唯一生还的是因脚伤而未进入的若男。
六年后,她女儿竟画出当年仪式的符号,不仅时常对着无人角落说话,更出现奇怪的皮肤病,牙齿变得畸形、发黑掉落,都是当年的邪灵作祟!
若男为了拯救女儿不惜一切代价,决定冒着生命危险重回禁地,找出诅咒的秘密。
」9/10#咒#Incantation
公摊面积算进去了吗 我不嫌晦气,来说说《咒》。
被很多网友唾弃晦气的电影,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其实该说的早已在微博说了,这里再跳出电影说一点,比如电影类型的趣谈,再结合同类型的《灵异咒》(日本)、《灵媒》(泰国)来讨论片中的祝福/诅咒。
没有任何恐怖的文字或者图片,请放心阅读。
《咒》是一部“伪纪录片”,这个题材,决定了电影的呈现格式和内容诉求。
有人说,只要架起摄像机,真实也就失去了一半。
纪录片就是如此——是以真实生活为创作素材,以真人真事为表现对象,并对其进行艺术加工与展现的一种形式。
可见,或多或少是有艺术加工的。
这就是为什么叫“纪录片”而不是“记录片”,如果想看完全真实的那种,去找偷拍,保证真实。
而“伪纪录片”,是在表现方式上模仿纪录片的电影,而且依照影视分类,可以分为好几种。
★其一叫Docufiction,纪实文学类,比如《上帝之城》,电视剧《征服》(萨日朗!!!
)。
★其二叫Docudrama,实景重现类,比如《血腥星期天》,以及《法治进行时》里的各种“案件回放”。
★其三叫Mocumentary,虚构伪装类,就是我们最常见的伪纪录片,也是本文要说类型(如下提到的“伪纪录电影”,都泛指这一种)。
头两种都是基于真实或者真实改编,最后一种则是完全虚构,但用纪录片的形式包装,追求真实感,从而提升观影效果,这跟写小说时主角是第一人称的写法是一个道理。
但是,看过纪录片的都了解,大部分比较闷,很容易看不下去,因为意在呈现“真实”会代入感不佳,而欠缺蒙太奇也让情绪比较“平”。
“伪纪录片”也是如此,所以这类电影,会在题材和内容方面做文章,突出猎奇和夸张,来弥补这些问题,这也是同类电影恐怖片或者猎奇向电影之偏多的原因,假如一个生活片拍成伪纪录片,不是不行,而是没必要。
可见,这类片子伪装成真实的电影,靠“真”这个噱头来吸引观众。
直白一些讲,伪纪录,所有的一切都是幌子,根据目的在于“骗”。
了解这个基准点,就会理解,《咒》这部电影为什么要这样做。
传统意义上的伪纪录作品诞生很早,上世纪20年代就出现(据说第一部伪纪录是1922年的《女巫》,但这个俺不确定),但过于小众一直不温不火。
影史上伪纪录电影发展有三个节点:★1938年奥逊·威尔斯的广播剧《世界大战》,用模仿新闻播报的方式“报道”了火星人入侵地球,让大部分听众信以为真,导致国民恐慌,甚至造成了一定的经济损失。
而奥逊·威尔斯因此成名,开启了他“玫瑰花蕾”般的电影之路,可以说没有这件事,就没有后面的《公民凯恩》。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一大特征——传播性。
就是营销,用各种手段伪装真实,目的是为了易于传播。
★1980年意大利电影《人食人实录》,一帮精神小伙深入亚马逊丛林,企图寻找消失的食人族部落,结果有去无回,然后有人发现了他们遗失的录影带,内容让人大吃一惊。
这部恐怖片同样以DV的方式拍摄,当时也很多人信以为真,甚至如今还有人觉得这是真的。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二大特征——写实猎奇性。
比起火星人入侵地球,这种食人族啊,探索鬼屋、民间传说啊,更容易让人相信。
★1999年的《女巫布莱尔》,前期用各种营销手段(寻人启事、虚假网站等)报道女巫事件吊胃口,最终使得该片6万成本获得了全球2.48亿的票房,但由于内容太“真”了,全片女巫的鬼影都没有,大部分时间就是跟着DV在森林里瞎逛,导致观众大呼上当,差点就要往电影院里扔砖头了。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三大特征——欺骗性。
具体可参考《走近科学》。
PS,《女巫布莱尔》虽然不是第一部伪记录,却堪称当代同类作品的起源+模板,该片之后伪记录才被发扬光大,以后大部分伪记录都是如此格式,而很多观众明知是假的,但依然乐此不疲。
相比之下,《咒》是相当良心了。
上述三大特征,《咒》全都有。
但该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可以看做是巧思,或者投机。
★首先电影“不太真”电影有着明显的剪辑痕迹,用蒙太奇的手法,将破鬼队探索村落与母爱桥段进行了穿插,所以电影可以见到明显的两条叙事线,故事性很强,这在伪记录电影里是非常少见的。
当然最后我们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女主角故意剪辑成这样的。
★其次是“交互性”伪记录作品强化主观感受,但电影终究不是游戏或者VR虚拟等让玩家参与的主观能动性,所以该片在开场就与观众进行了“打破第四面墙”的互动,这样的好处,想要增强同类电影不佳的代入效果。
但并没有什么卵用,电影有着伪纪录的特征/通病,用各种纪实影像的强化真实感,欠缺蒙太奇效果和单一视角导致代入感不佳,所以前半段还是磨叽。
★最后是“诅咒性”电影的故事非常一般,剧情还不如《致命录像带》里一个小故事,但特色就是把这个“连锁信”一般的老套模式,“受身”主体从电影中的主角转变为主观视角。
就好比,《午夜凶铃》中的录像带,看录像带受到诅咒的不是电影中的人物,而是观众。
电影中主角看完录像带了之后贞子从电视机爬出来把丫抓走了。
但问题是,录像带的内容,观众也确实看过了喽,怎么不担心贞子从你家电视/电脑里爬出来??
这就是常规恐怖电影与伪纪录恐怖电影最大的区别之处。
《午夜凶铃》的录像带你也看过了,你咋不觉得晦气?
就凭《咒》里女主角冲着镜头说那两句话,就觉得晦气了?
而且到了最后,观众会发现《咒》解决了同类电影“死到临头还不忘拍视频”的缺陷,因为全片是女主精心策划,各种场面就故意拍给你看,各种暗示,为母心切与孩子遭遇拼接的剪辑手法,诱导式的强化同理心,到最后一击达成。
气氛渲染到位,但不恐怖是该片最大的原罪(吓人镜头全在预告片了),好在做到了“膈应人”,观众看完生理不适也好,骂人也罢,至少电影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才叫“伪纪录”哦。
可见,《咒》的导演柯孟融,深谙当代伪纪录作品的三大特征:传播性、写实猎奇、欺骗性。
该片可以说是近几年将“伪纪录恐怖”理念贯穿最透彻的电影。
最重要的是,虽然这类电影的本质有着“欺骗性”,但该片并没有故弄玄虚,各种民俗揭秘、邪物探索,最后还给你“佛母脸”看,虽然不算恐怖吧,但简直干货满满,非常良心有没有。
至少要比《女巫布莱尔》这种只会营销造噱头,全程故弄玄虚、啥也没有的纯骗子电影强吧。
当年《昆池岩》炒作那么火,结果发现也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涉嫌抄袭《墓地邂逅》。
你们浪费时间看这种烂片不觉得晦气吗?
还是那句话,我国宝岛台湾,是华语恐怖片的最后一片净土。
近几年来的恐怖电影质量虽然参差,但至少没有被干扰。
所以,《咒》是一部伪纪录电影,电影的特色和所造成的观影效果,是完全的题材限定,这类电影就应该这么拍,觉得受不了,可以不去看。
或者,以后估计想看也看不成了。
如今我们的网友,生活在“和谐”的文化环境里太久了,“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射击游戏的血不能是红色”……打开电视清一色的PPT水光剧、字幕里都是各种“口”人、大银幕上也是越来越多的主*旋*律。
稍微有点出格的类型片,就觉得受不了,可以理解。
但是……
还是知乎一位网友说得好:“公摊面积你们都默默承受了,公摊点诅咒算个屁啊。
”退一步讲,这部电影的受众是正规渠道观影的群体,要诅咒也是诅咒他们啊,看个盗版的还叽叽歪歪的。
佛母说了,一帮白嫖的,咒你们老娘还嫌晦气呢。
完了,并没有,下面就是《走近科学》时间。
★电影中的大反派——大黑佛母这玩意是电影原创,现实里没有这种东西,但有原型,叫做“大黑天”。
大黑天神是佛教与印度教都有的神,在云南十分盛行,尤其是大理、洱海地区。
因为大理白族的本主黑天,来自佛教中的一个门派一一“密宗”。
佛教密宗中的大黑天神,叫摩诃迦罗(Mahakala),是湿婆神的化身之一。
在当地是救民于瘟疫的守护神。
去过旅游的朋友肯定见过类似的佛像。
一首六臂,额间尚有一眼,三目暴张,宽鼻美髯,犬牙外出,神情凶忿。
《咒》中的大黑佛母是根据大黑天神原创的,而且也是来自云南,通过性别扭转,把守护神就变成了诅咒神,连手型的反转了过来(里世界?
)
★《咒》,其实借鉴了日本恐怖片《灵异咒》。
拍摄于2005年的《灵异咒》,是亚洲伪纪录电影的代表作,推荐观看。
电影中也是涉及到诅咒方面的内容,叫做“祸具魂”。
祸具魂起源是日本古代有一个名叫“鹿毛村”的地方,是下荫流法创造出来诅咒他人死掉的人造巫术,主要原材料是死去动物幼崽(如猴子、狗)的怨念和具有通灵能力女性的精神力加持。
但这种大杀器造出来就后悔了,发现控制不住,诅咒无差别传递,所以只能封印,就是电影中需要每年举行“鬼祭”,将此诅咒压制。
而主持封印仪式的就是代代相传的主祭者--石井一家,在每次祭典中将扮演驱鬼者与祸具魂。
但如今这个村子要被水库淹了, 村子里决定最后搞一下“鬼祭”plus版,希望将祸具魂永久封印,结果失败了。
祸具魂跑了出来,就附身在仪式上祸具魂的扮演者石井大姐身上,但折腾这么多年比较虚弱,就操控石井帮自己收集“灵力”——找各种非法堕胎的婴儿,以及有通灵能力的少女。
为了以防万一,祸具魂还找好了接班人,就是石井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是非常理想的“容器”,祸具魂下一个附身对象。
看《灵异咒》里祸具魂的起源和发展,是不是跟《咒》里大黑佛母很像,包括诅咒传递、封印仪式、灵媒、容器、小孩接班人……
虽然电影故事完全不同吧,但反派设定上,该片应该参考了《灵异咒》。
或者说,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都有类似之处,万变不离其宗。
★诅咒预防术比较有意思的是,《灵异咒》里提供“拒绝”诅咒的方法。
因为祸具魂是需要灵媒精神力加持的,所以它收集灵力的时候影响到了很多灵媒,其中一位叫做光男的神经病,就感受到了祸具魂和诅咒,所以他把浑身包裹上了铝箔纸,来保护自己免受祸具魂的影响。
这一招还真管用,可见铝对于诅咒力有免疫作用。
但后来当他被抓进精神病院之后,没有了这身保护,祸具魂果然还是找到了他……所以看完《咒》觉得自己被诅咒的,可以试试这一招,铝箔纸很便宜的,走在街上绝对拉风。
★用通俗的方式解释一下祝福/诅咒祝福/诅咒,完全相反,但本质是一样的。
以《咒》和去年的《灵媒》为例。
电影《咒》中的“大黑佛母”,与《灵媒》中的“巴扬神”类似,比后者更加邪祟。
其实二者都是一个类型,宗教头衔只不过是幌子,不是什么神仙啊,也不是妖怪啊,总体就是东亚/东南亚那种非常原始的自然崇拜,类似于“万物有灵论”。
所以你信仰的东西或许不是什么好玩意,可能是流氓头子可能是恶黑势力,甚至是个从外地跑到这里“在逃犯”,反正都是狠角色。
但对于民众来说,只要按时交保护费就行,大部分可以保一方平安,而有的也会变本加厉,不断上调保护费,后者就比较讨厌了,不讲武德。
《灵媒》里的“巴扬神”就是当地一个地头蛇,按时收保费,并且“保护”地方安全(电影里暗示过,不交保费后果很严重)。
但没想到从外地来了一个更狠的。
《灵媒》里解释,是灵媒家族与诅咒家族的结合,把诅咒之神带来了这里,导致两个流氓抢地盘,地头蛇打不过人家。
但这个时候,假如当地民众都站在地头蛇这一边,继续信仰“巴扬神”,没准我方流氓会看在保护费的面子上,跟对方拼了。
(电影里巴扬神都给灵媒托梦卖惨了,目的就是在多要点保护费,哪怕组个啦啦队助威也行啊,给点动力,否则真顶不住)。
结果片子里大家一看这种情况,呼啦一下全散了,保护费也不交了。
这时候谁还去顶啊,所以地头蛇当然跑路了(电影里显示,神像的头掉了,说明神力消失了)。
结果新来的这位不讲武德,压根就是个强盗,打砸抢一票,片子里全部都遭殃了(片子里显示,没有了巴扬神的“庇护”,诅咒家族的被曝光在恶灵之下,之前被狗贩子杀得狗灵或者一些什么低级动物的灵,都附身于人了)。
搞笑的是,巴扬神跑路之前大概率还圈了一笔保护费。
就是片中敏的妈妈,从信仰基督教临时改成了巴扬神。
病急乱投医,那最后招来什东西那就随缘了,就算真的是巴扬神,能保护你这种墙头草才怪呢(基本上是捞一票再走人)。
《咒》的情况类似,只不过信仰的这位“大黑佛母”不是什么地头蛇,本身就是外来的强盗,甩不掉。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强盗来到这里作威作福,保护不保护的再说,反正保护费照单全收,而且变本加厉,民众上缴的辛苦钱越来越多,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对于这种无耻之徒,当地民众其实可以选择反抗,打跑这个强盗。
电影里也暗示了,这个强盗来自云南(我是云南的?
)
之所以流落到这里来的,大概率是被昔日民众打跑的。
但到了这里,本地不知道是曾经反抗无效还是怎么着,反正只能逆来顺受。
这种情况下,民众只能一边稳住强盗,一边选择了一个比较缺德的做法——忽悠更多人来交钱。
用《咒》中的解释,将佛母的诅咒散发给其他人,越多人承担诅咒的力量,诅咒就会稀释。
换句话说,我们忽悠更多人来给这个强盗交保费,那么我们就可以少交一些,强盗也容易被满足,没准一高兴人家还能设施点给我们。
你如果打不跑这个强盗,就只能这么做。
从这个观点来看,保佑和诅咒,“阿弥陀佛”与“火佛修一”,本质上是一样的,目的都是为了传播。
这其中关键在于信仰。
这部《咒》,以及《灵媒》,乃至罗泓轸的《哭声》,以及安东尼·霍普金斯的《仪式》,主题都是类似——强调信仰的力量。
信仰不坚定可以让经验老到的灵媒阴沟翻船,信仰坚定可以让刚入道的菜鸟牧师一个人干翻地狱领主。
而且信仰别去深究,你相信什么,那就是什么。
《灵媒》中的灵媒都说了,信仰动摇之后,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确定是否真的有巴扬神(或者说,我们信仰的到底是不是“神”)。
你信仰某菩萨,但对方保佑你了吗,诅咒你了吗?
都不知道,但起码保护费是一直交着。
所以说指不定你信仰的是什么东西,传递出的是增强保佑,还是稀释诅咒,都不知道。
但你别去刨根问底,非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会越陷越深,因为会发现——“这些的东西都是虚拟的,我怕你把握不住啊孩子,这里面儿水很深...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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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懂因为觉得晦气而恶意打低分的人,《咒》我观毕只有一种深深地羡慕和嫉妒感之前看一个监督访谈说有一类创作者不是依靠热爱,而是依靠负能量来创作的。
我今晚咂舌感叹——咒的导演一定就属于后者。
比起电影里各种花哨的鱼眼镜头,空间压迫感极强的低机位,忽明忽糊的自动对焦,时不时响起的怪异音效和犬吠声——那些不可视和不存在的,出现在任何一个不该出现的角度镜头才构成了本片“伪纪录片”形式中最大的谎言,而这个谎言一直到结尾,才通过长达两分钟的文字阅读和视觉暂留看到符咒的生理现象告诉观众观众一旦察觉到到自己受骗,从感觉邪门和愤怒的那一刻起,就进入了导演的叙事诡计圈套,成为了导演“打破第四面墙”工具的一环资讯过载的恐惧感,和对诅咒传播力量的反感叠加起来。
导演所展现出的恶意,又成了观众的恶意,观众一边察觉到上当受骗一边破口大骂邪门歪道时,就已经入戏……能为这个结局生气恰恰证明你确实感到了恐惧,所以才会对导演的这番恶意感到愤怒,如果不相信它的存在,它没有吓到你,你又怎么会介意女主撒下的谎言呢?
而导演用激怒你的方式完成了他的创作,观众在被他激怒的同时也成为了他作品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超凡的勇气和才能,我非常钦佩个人认为咒可能是近十年来的最佳华语恐怖片,大陆的恐怖片是拍不出这种完成度的。
这个导演贵在使用心理恐惧而不是jump scared来达到一种恐怖游戏一般的代入感。
甚至部分视角的切换还参考了生化和逃生系列,这份才能是难能可贵的。
就这点来看,台湾已经把中式恐怖发挥到了一个大陆恐怖类电影可望不可及的地步虽然他在影片中展现出的恶意确实不是所有的观众都能承受,但本片在揭露真相前其实也是给了你反悔的机会的,你忍不住好奇心非要看,看完又觉得晦气,是否有些精分?
(倒不如说都来看恐怖片了怎么还信神鬼啊,我不太懂这种脑回路)更别说大部分豆瓣观众看的都是盗版,看了盗版还喷导演是否自我意识过剩?
考虑到这个问题就会发觉,现在的豆瓣7.2的评分是报复性低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看看图一乐算了。
而该片一定会在华语恐怖佳片中占有一席之地,相信等报复性打分热潮过去以后,评分会慢慢涨回来,而导演也会凭借这部完成度极高的作品被记住,成为华语恐怖类导演中的代表人物之一——再补一下我给5星的理由吧,希望大家不要吵了,一打开豆瓣就看到恶意的骂街我很烦,你不喜欢你就自己发长评骂,别到我长评下散发你的恨意,我又不是导演,你骂我也没用啊很多人给咒差评的原因是结尾的这份恶意,但在我看来,没有最后这最后十分钟,咒就是个及格分的恐怖片。
毕竟伪纪录片式的恐怖电影实在是太多了,全片第一人称的的电影也不少,咒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第三方角度镜头,还有这些打乱时间轴的剪辑,这不是很奇怪?
哪里还有伪纪录片的味道?
简直就像一部编辑好的电影了对,编辑好的电影。
恰恰是因为这个女主(导演)欺骗了观众的结局,你在观看过程中感受到的情节上的不可理、心理感受上的怪异、直觉的错误才能在读完两分钟的文字后,恍然大悟,而在你察觉到受骗这一刻时,美术师们设计的圆周纹在你眼球上停留了整整两分钟,在你暂停掉视频后,它出现在白底上、软件页面上、天花板上、衣服上、手臂上、手掌心里。
这种视觉和心理的双重侵入性,是以前看任何电影都没有过的有《大脑越狱》这种使用视觉暂留的生理反应让你看到图案的作品,但用这种方式来做剧情反转让观众发现自己被骗的这部是首创,就光是这种成功的创新就值得获得好评了,有些人纠结的伪纪录片不该有配乐这种问题才是真的无趣,谁告诉你纪录片不能有配乐?
而且咒恰恰不是伪纪录片。
简中电影界有这种观众能敢创新吗?
我还庆幸这是台湾电影,要是大陆导演拍的,怕是你们要举报人家到下架?
文化创作需要的是包容,而不是xx类电影必须xx,电影可以xx但不能xxx (这种评论我想大家都见过很多了,我是觉得很没劲)在更新这段时,咒的评分已经跌倒了6.8,这部电影在英语国家的评分榜上都有7.5,反而回到母语国不受待见了
晦气。恐怖氛围营造的是可以的,伪纪录形式也更真实。但它其实是伪伪纪录片。为了让观众看的更清楚,许多地方都“偷偷”加入了非伪纪录镜头,虽然镜头稳定且全面,弥补了伪纪录片镜头模糊角度差的短板,但也牺牲了伪纪录片本身的属性。最后给所有观众下咒也挺晦气,看到大家都在反弹诅咒我就放心了。
评论里说得对,这片看到最后不是觉得恐怖,而是觉得晦气。
晦气是对中式宗教恐怖片的高评价了吧。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女主像刘若英吗
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
我真的入戏了。看完心里无比发毛,然后边害怕边好奇的去搜索有关电影的一切,又恐怖又神秘又有魅力。真实的代入感不仅仅是伪记录的拍摄手法这种小伎俩带来的,主要是因为影片对于这个宗教和佛母的设定细节太丰富,场景布置氛围营造又很到位,味太冲了。另外,评论里气急败坏打一星的观众越多,反倒越证明这部片的成功:你们当真了。
你知道漫威是假的,你知道流浪地球是假的,你知道午夜凶铃是假的,怎么单单到了咒这里,什么都成真的了?
雖非新奇的形式,但氣氛超讚、美術一流,所有鏡頭、細節的設置有極高水準。
每次到了关键画面,我就遮住画面🤣绝不给机会让导演诅咒我🤨
笑死,脑子不好,根本记不住里面的咒语
恐怖迷劝退。蛮假的,人造痕迹太浓,全是摆拍啊,伪纪录已经审美疲劳。还不如马凯超低成本的《中邪》来得自然、实在。打着民俗的旗号,核心还是学的日系恐怖,比如身上写字(《怪谈》),比如咒语扩大化,被不停传播,以求传播者安全(《午夜凶铃》)……,导演一定是长寿日剧《世界奇妙物语》《毛骨悚然撞鬼经》的粉丝,从里面找的创作灵感吧……
不要诅咒观众好吗。。。。。。。。
最后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老公坐在旁边喊出了我的名字🙃
恐怖倒不是那么恐怖,晦气倒是真的挺晦气的
这么多人觉得晦气说明挺成功的昂
不会伪纪录就不要伪纪录。
看完觉得还是有很多硬伤。段落和段落衔接生硬、恐怖的地方很多都是生起。但恐怖片最重要就是气氛!气氛做足120分钟,哪怕观众关掉电脑/走出影院立刻骂街,那也是电影的胜利。
导演一定是在致敬空手指和莲蓬乳。。。虽然早就猜到那个咒语是诅咒,但是看到最后还是挺心酸的,要是能让小孩诅咒减轻,其实也挺愿意帮他分担。。。。。个屁啊,要怪就怪你爸妈作大死
自以为聪明的设定,但其实很low!我再补充一下,晦气是骂得最轻的。剪辑烂,融梗,时间线乱,演员演技差,晃得头晕的镜头,明知自己身边的人都死了,明知诅咒的存在,还是自私的要孩子待在身边以及非要拍DV,以及不断害死真正想帮她的人,这狗屁不通的逻辑。大家怎么不骂贞子,不骂厉鬼将映,就唯独骂这个?你们还夸,就算没有最后的诅咒观众,也是低分烂片!
视觉暂留的设计很好,但无处不在又没有动机的摄影机毁了伪纪录片的初衷,杂乱无章的剪辑配上标准的恐怖片音效,完全在糟蹋“恐怖”这事儿的纯洁性。基于以上我认为红布后的佛脸是一个或多个摄像头对着女主角更为成立(虽然也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