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装癖同性恋雷蒙痛苦的嘶喊:I don't wanna die。
他是在对谁说?
对上帝?
上帝让他是同性恋,却让又他患上艾滋病。
对自己?
对上帝的安排他毫无反抗之力。
我想他知道他并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他只是无力的嘶喊而已,因为没有谁会听到。
在面对死亡时,不管是谁,都是如此无助。
看看吧,三观被颠覆是一件如此轻松的事。
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坚不可催的意志。
在整个宇宙之中,我们的身体和思维都是如此渺小。
当自己或他人改变自己坚信的事物时,千万不要惊讶,宇宙可以把你变成任何他打算把你变成的东西。
在这个前提之下,宇宙允许你在这个基础之上自由作一些调整。
你若要想改变这个基础,那只会是无尽的痛苦。
突然间好悲观,周围的一切都在试图改变我们。
童年,小学,中学,大学,公司,城市,国家,地球,太阳系,银河系,甚至整个宇宙。
站得越高,看得越远,却发现自己也变得越渺小。
马修的表演接地气,这是特别厉害的地方。
小李子这次仍延续以往的表演风格,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爆发力,以往他的人物都是这般,貌似张狂,虽然这次已经进入了某种浑然天成的化境,但是那个人物仍时有如空中楼阁般的感觉。
而马修的这个普通人,离生活更近。
马修的角色与他相比,老辣得多,他很少吼,往往是直接动手,沉稳中有爆发力,感情不是宣泄,却常常是内敛。
片中唯一的一处哭戏,都是短短数秒,只有无助,没有表现,那是这个成熟男人唯一一次真情流露的瞬间。
其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很刚硬。
即使是个艾滋病患者,一开始就被告知只有三十天好活。
在活了三个月,决定按墨西哥医生的方子自救并开始贩药他救之后,他一直都表现得那么冷静。
不知道是不是作为一个电工,底层生活的磨砺,使他不懂得哭泣,他是JUST DO IT。
这个男人没有中产或知识阶层的矫揉造作。
他只想活着,因为对于达拉斯俱乐部的狂热,他似乎是忘记了自己也是个病人。
总之影片没有着墨于他的痛苦、无助,他一直铁骨铮铮,独自对抗着社会和政府机构,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而这是最奇特的地方。
一个艾滋病人身上,却有着寻常人也难以拥有的生命特质。
或许这也是因为马修的角色的接地气,使得他天然就是那么真实、粗鲁,也男人味十足。
有时候觉得人生是一场修炼,中国古人期许的天下大同,在于通过沟通,消弭分歧,达成和解。
因为不了解,才会敌视,其实大家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个性想法不同。
一旦深入彼此的内心世界,撕去那层导致误解与隔膜的面纱,当真实的心与心相对,仍拥有可以融化冰雪的可能。
如片中,牛仔硬汉与男同的和解一样。
还是掰不弯,但是当男同那闪亮的心使他认同之后,他们之间真的是一种生死相依的感觉。
而这,他曾经的哥儿们却给不了。
马修的角色就是野蛮生长。
男同说“我不想死”,但一切照旧,吸毒不误。
而马修也不要死,他果断戒毒,并开始了为了生存的一场抗争。
对抗医生,对抗同伴,到对抗FDA,对抗政府,而这个过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撒谎、演戏,扮神父也无所谓,只是为了活着。
只为人的一切权利中,最基本的生存权。
看马修的表演,你常常忘记他是一个演员。
因为角色太朴实无华了,扔人堆里找不见,更别说那么瘦骨嶙峋,只是那双眼睛咄咄逼人,在质问、在呐喊,也在无声的哭泣。
他不像一个被塑造出来的角色,是因为他本不具有太复杂的色彩,太迷幻人的特质,他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电工,在曾经的俊男美女的电影里,曾经没有这一类人的位置。
不过他破壳而出了,带着泥土的味道,带着几经拼搏打磨,混合着烟草、酒精与汗水的尘世的味道。
正是这些,让他平凡却决不平淡。
豆瓣250里,有这么一部电影《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啥?
买家俱?
这是特么什么片
这电影名字,普通人看了估计没啥刷的欲望。
我却因为花眼多看了一个“具”,莫名被这名字吸引了,因为我就是从事家具行业的啊,很好奇买家具咋还有俱乐部?
结果,发现这电影和家具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是“买家”俱乐部,不是“买家具”俱乐部。
好在男主叫Woodroof,算是和木头有点关系吧,心里安慰一下。
刷到最后发现男主越来越眼熟,尼玛这不是星际穿越那个马修·麦康纳吗。
大约2个小时里,被跟拍纪录片一样摇晃的镜头和马叔吊炸天的演技深深吸引和感动。
说它是《我不是药神》的祖宗,一点都不过分,且更真实,更有张力。
主角woodroof,本身就是一个染病的花花太岁,整日吃喝嫖赌抽,与狐朋狗友群P,举杯嘲笑同性恋明星八卦。
上世纪80年代,社会上对艾滋病还存在误解:那是同性恋的专利。
所以当钢铁直男的Woodroof得知自己患病的时候,大爆粗口
但是,他最终来到了图书馆(这一点十分重要,他是个很好学很聪的人),经过资料查阅,回忆自己一次危险的性行为对方的皮肤细节,他明白了自己混乱的私生活,才是患病的罪魁祸首,这个病并不是同性恋的专利
在这期间,那些与他整日吃喝嫖赌的狐朋狗友,开始与他划清界限
人间冷暖迅速袭来,他得病的消息被最好的朋友出卖
确认之初,医生告诉他,还能活一个月,处理处理后事吧
因为求生欲望,他找到一线生机,药品公司正在实验某种抗病毒药物:AZT。
但这个药,还在做双盲测验,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Woodroof有他自己的办法,他找到了医院里收垃圾的男护工
很快,这个哥们也搞不到药了,但给了他一个新的方向
他之后晕倒,送进医院,但他不愿意在病床上等死,准备去墨西哥寻找那一线生机
路上的woodroof,崩溃大哭,他不想死
而墨西哥这个看似野鸡医院的医生,收留了大量的艾滋病患者,他真的总结出了一套相对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组合,而且告诉他,azt,副作用太大
因为这些药,在美国买不到,他和这个医生都察觉到了商机,于是woodroof主动和被动的成为了一名药贩子
这线生机,被做成了生意。
又因为生意,接触了更多的病人,甚至得到了他自己从没有过的友谊和信任。
他建立了一个俱乐部,叫买家俱乐部,用会员制的服务,倒腾药品回来。
他给绝望的病人,重建了一套秩序,久病成医自学成才的成立一名野鸡医生。
事情并不顺利。
障碍越来越多,他满世界找药,非法还是合法满不在乎。
他从一开始一个大吼没钱的病人滚开,到最后成了一个富有同情心,给没钱的穷病人提供药。
他从歧视和同性恋的烂仔,变成一个,硬怼歧视的斗士……超市里遇到了他的老朋友,逼他和自己的同性恋助手ray握手
他起诉药监局,从洛杉矶,垂头丧气,败诉而归,却得到了病人和朋友的欢迎,他们视他为英雄
woodroof感受到了生存的意义,他甚至有些娇羞
最终,在被宣布30天倒计时开始,2557天之后,死于艾滋病
他像斗士一样,又活了7年,推动了美国医药机构的变化。
可能就是这些面对黑暗的斗士,才会给黑暗面,带来光明吧。
看过这片子几天了,在同一天在影院看了《猩球崛起》,到了今天后者剧情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前者早上在车上跟同事聊起,依然津津乐道,下午又聊起,于是忍不住来写个影评。
其实题材很灰暗,一个瘾君子、性生活放荡的艾滋病患者如何求生,并利用自己求生的本领彪悍的赚钱(仿佛不记得自己是艾滋病人这回事),人的动机很复杂,其实我更情愿认为他是想帮助更多被艾滋病折磨顺带还被AZT这种“毒药”和那些无良却道貌岸然的医药公司代表和昧着良心的医生折腾的人,然而男性的天性又不想使这种帮助显得太腻歪,况且也有成本,所以他也就顺带收点钱,搞了个“达拉斯买家俱乐部”。
一年400美金的会费,这还不够中国做个剖腹产好吗好吗?
更讽刺的是AZT公布他们的药也实行会员制,会费一年1万刀。
好吧,你还是在讽刺中国的药价是吧?
美帝真是居心叵测昨天看到有人写少有人知道的王朔混不吝下的仗义的另一面,其中有几句写起中国的电影公审,为了过公审甚至让王朔帮忙过公审,于是这个混不吝的主想起修改剧情——“让女主怀孕,怀孕去求生平安,入了佛堂,就上升了”。
心想着《达拉斯买家俱乐部》这样的片子断然过不了中国的公审。
一是题材不够“阳光健康向上”——吸毒、滥交,无子无妻,中国伦理道德下的loser;二是它歌颂和企图教化的也不是“顺民”,反而教会了顺民如何去反抗——利用道德信仰伪装成教父淡定自若闲庭信步般的游走在法律边缘,知道自己的“烂摊子”可能被利盈集团以强大资源为难,于是防患者于未然的先请律师为其合法性寻找僻护,最终被断了来源,却因为难以说明的动机,散尽钱财去救助其它人。
无论是他能自由在边界几度游走,还是出于经营的目的寻找的合伙人,甚至懂得聘请律师,所有的一切生活技能,我想,人家的生活状态也许就是人家自愿的选择,内些道德家的劝说和评价,还是省省吧!
当然你也可以说他这是强烈的求生意识下的完美延续发挥,但是,我是真的挺喜欢男主的,那些“低到尘埃里”的小人物一些不明动机的善意,混不吝的求生意识以及能力,当然我还喜欢这样的人可以用现行的社会法治来赢得法律的认可,赢了官司,我喜欢一个真正法治和包容的社会,不对它人做道德评价,也不放弃每一个卑微的小人物的顽强努力。
利用一点时间将这几天这个片子带给我的快乐一吐为快,BTW,电影原声真是好听!
这不是影评啊。
现在看这种没有强大逻辑的片子就很难被抓进去,总是想这也太简单粗暴想当然。
何况是在自己有所了解的领域。
而且还有不断跳出来的几个月几个月后的字幕。
一分一秒迫近死亡的时间才熬人呢,但电影无法表达。
所以现实要比这还绝望丑陋上个几百倍吧。
想起去艾滋大会时,一个发布新药物研究成果的演讲里里外外挤满了鸦雀无声的人。
那会儿谁跟我说的来着,我们是来瞧个热闹,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却是救命稻草。
我也坐在会场外面。
我身边的女士盯着大屏幕,专注于演讲人的嘴一张一合,就那么默默地盯着。
之所以以后研究想做HIV/AIDS这个方向,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样一种完全没有治愈可能的绝症,能够把人身上所有矫饰的、虚伪的东西全都剥离干净,只剩下面对死期的必需品,只剩下那么专注地盯着。
而我对这种生命的本质无限好奇。
就像数学考试还剩五分钟,你瞪着卷子知道自己做不出来最后一题恐怕要挂科,但也只能听时间一会儿缓慢一会儿飞速地爬过去。
你失去一科成绩,他们是失去生命。
在当时社会只有一种被批准面市的抗艾滋药品—AZY。
且这种药品有很大的毒性,为了求生罗尼尝试各种药物,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罗尼遇到一位墨西哥医生,他为罗尼推销了一种可以抑制艾滋的药。
罗尼就此开始贩卖这种抗艾滋的药品并通过其他国家走私非法抗艾滋的药品。
在医生和异装癖同性恋瑞波的帮助下建立了“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地下组织,帮助同性恋对抗艾滋病。
在故事发展过程中,主人公从只为了赚钱贩卖药品到为了让更多的人可以摆脱艾滋。
这之中的转变就是罗尼的情感升华。
到最后,瑞波死时的悲伤,都是他心境变化的原因。
是因为《我不是药神》的话题把我引到这部电影上来的。
看完之后,我只有一个感触,《我不是药神》里的人物,总是在下跪,总是在妥协,总是被道德捆绑着感情,像蝼蚁一样佝偻爬行;可是在这部电影里,闪烁的却是淋漓尽致的人性,挺直了腰板做人,在框架和规则里战斗,互相的扶助很少有道德的枷锁,有的只是人性里的那些闪光。
电影里出现了两次,绝症患者坚决地拒绝医生,走出了医院的回廊;而药神里,两次都是患者在病魔面前憔悴地哭泣,无力而无助;电影里的主角,粗野暴躁,在生命的临界点依然渴望女人,咒骂和伸出拳头;药神里的主角,谨慎懦弱,试图扮演英雄,又被各种枷锁捆绑;电影里社会显得慌乱,同性恋,酒吧、吸毒,枪支,各种社会问题凸显;药神里则是非常规整的社会,创业的老板,老实的工人以及良心发现的警察和片子。
两部电影应该都是写实的吧!
不探讨医药体制的对错,不探讨国情导致的药神结局的阉割,也不探讨两种社会体制的优势劣势。
至少在电影里,我看到的一个是站着的人,一个是跪着的人。
不管医药发展的落后或是其他一些因素,我很羡慕这部电影里不卑微很充沛的站着的人。
Leto!!!!!
奥斯卡最佳男配!!!!
Yeah!!!!!
TAT虽然完全是众望所归╮(╯▽╰)╭攒了一堆颁奖季参赛片没看,现在一部一部地补上来。
这部《达拉斯》应该算是为了演员先看的,因为最近的表演类奖项几乎都被这二位包揽了。
特别是Jared Leto,带着30 seconds to mars在音乐圈混迹,几乎已经淡出了电影圈,却因为这个独特的角色重回观众视野。
对于不了解Jared电影事业的歌迷来说,会以为这是他演的第一部电影,而对于经常在独立电影里看到他的观众来说,会以为30 seconds to mars只是一支演员一时兴起闹着玩的乐队,毕竟连小萝卜头大叔都出过一张叫《The Futurist》的专辑,斯嘉丽·约翰逊操着公鸭嗓还想和Tom Waits大叔的破锣嗓一决高下对吧(没有贬义╮(╯▽╰)╭)正是这样吊诡的身份才让Jared更加难以被人定义。
于是周日晚上没事干,看完了《达拉斯》然后就翻译了这篇Variety最近刊登的对Jared的人物特写专稿。
少翻了一段,而且有些注解和吐槽都加在了括号里。
没有采用直译,很多地方我自己也做了加工处理。
这篇也算是奥斯卡颁奖前的预热吧。
=============================================Jared Leto——六年离别 破茧成蝶原文:《综艺》杂志(Variety)2014年1月15日刊 作者:Jenelle Riley(Associate Editor, Features)编译:穆迪杰拉德•莱托洛杉矶家中的卧室里摆着一口棺木。
更奇怪的是,他自己似乎也忘了这东西是从哪弄到手的。
“我想应该是从《无姓之人》(2007年由其主演的Sci-fi电影)片场拿走的吧,好吧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
”这张“棺木之桌”上摆满了几百本书,从经典的荷马史诗《奥德赛》到史蒂芬•金的惊悚小说,应有尽有。
莱托不仅对书籍有着不拘一格的品味,同时他家中还摆满了从世界各地收集的独特艺术品(包括一座受电影《发条橙》启发创作的当代雕塑),这些收藏也正说明:他们的主人并不太容易被定义。
《达拉斯买家俱乐部》的主演马修•麦康纳在第一次见到莱托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事实:“我觉得我遇上了一个‘行为艺术家’(or表演艺术家),你不能把他简单定义为一个演员或者是歌手,他就是一个表演者,不管他表演的是现实还是虚幻,或者是一场摇滚Live。
而且他很有想法,也很努力,并且能很快融入电影的情境当中。
”到2013年为止,莱托已经6年没有登上过大银幕了。
当然,在这6年间,这位现年42岁的艺术家把精力更多地放在了他的乐队“30秒去火星”(30 Seconds to Mars)上。
从《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在多伦多电影节首映以来,莱托饰演的Rayon已经为他赢得了无数叫好声。
这是一个最后死于艾滋病的异装癖同性恋角色,莱托为了饰演Rayon甚至将体重骤减到了114磅(约52公斤),但这次表演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外貌和体型的变化。
Rayon是一个女性化的、极具挑逗性和热情的角色,他并不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而恐惧和Ron Woodruff(麦康纳饰演的主人公,Rayon的工作伙伴)面对面对峙,相反,他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了Ron的尊重。
莱托演出了一个被困在男性躯体中的女性的灵魂,特别是当你看到电影中Rayon脱去女装换上西服向他的父亲求助的那场戏时,包裹在那件西服之下的莱托的身体表现出了极强烈的违和与不安。
这个角色最近又为他赢得了一座金球奖的最佳男配角奖杯(up to date:近期公布的美国演员工会奖,又一座最佳男配角奖杯),在这个颁奖季里,他已经赢得了一打各式各样的奖杯。
然而,在金球奖提名揭晓前一周,莱托都不敢预期自己有获奖的机会,“哦,今年我真的是匹黑马。
除非迫不得已,他们可从来不会向我抛出橄榄枝”,他笑着说,虽然这并不完全是在开玩笑:“我一直都有这种感觉,甚至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只是个局外人。
”所以尽管他最终赢得了金球奖,在后台采访的时候他还是很谦逊地说:“Well,显然我根本就没有准备获奖感言。
”在16日揭晓的奥斯卡提名中,莱托不出意外地位列最佳男配角名单中。
各方舆论也都普遍看好莱托。
但是对莱托个人而言,这些成绩最终证明他的电影和观众产生了共鸣。
“我之前参演了很多小成本电影,它们有时候对观众并不是太奏效。
但是当这些小成本发挥出能量的时候,这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在电影工业里摸爬滚打了20多年的莱托当然知道拍不拍得出好电影是怎么回事。
莱托和他的哥哥Shannon(同时也是乐队30 Seconds to Mars的鼓手)由他们的艺术家妈妈Constance在路易斯安那州抚养长大。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梦想成为电影人。
但在1992年,他从纽约视觉艺术学院辍学搬到了洛杉矶,“我当时很单纯地觉得,如果我能先当好演员,那之后肯定能得到当导演的机会。
”回想起这段往事,他不禁失笑。
对很多人来说,对莱托的印象或许还停留在1994年的美剧《我所谓的生活》里的坏男孩Jordan Catalano上,这部剧也开启了他作为演员的职业生涯。
当然之后各种花边新闻也应声而来,包括他曾经和卡梅隆•迪亚茨、斯嘉丽•约翰逊的高调恋情。
之后,在各种银幕佳作中他也贡献了一些难忘的瞬间,比如《美国精神病人》(酱油)、《梦之安魂曲》(主演),还有和大卫•芬奇合作的两部电影(《搏击俱乐部》(酱油)和《战栗空间》(酱油))、泰伦斯•马利克执导的《细细的红线》(酱油)等等;也有一些不太明智的选择,比如参演奥利弗•斯通执导的恶评如潮的《亚历山大大帝》(男配,大帝美丽的爱人¯﹃¯),当然还有一些很难找到观众的小成本电影,比如《第27章》(主演,holy shit胖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好么),在这部电影里他为了饰演刺杀列侬的凶手大卫•查普曼一度增肥了60磅。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演一些独立小成本电影,但这些电影很容易让人心力憔悴。
”莱托承认:“在饰演这些角色的时候你不只是在完成一份工作,你将自己全情投入在里面,可是最后这些努力并不能得到预期的效果,这很容易让自己受到精神和内心的双重打击。
”或许这份“心碎的感觉”也正是莱托在《无姓之人》(主演,且角色跨度极大,但剧本所限重点不在演员身上)之后息影的原因之一。
在这部美丽而怪异的Sci-fi电影中,莱托几乎从主人公的少年时代演到了118岁。
在这之后,莱托全情投入到了自己的乐队30 Seconds to Mars中,不仅担任主唱,同时也负责除了鼓手之外的所有事务(因为鼓手是他哥,Jared几乎包办了乐曲编写、MV拍摄脚本,当然有时候自己还做导演、吉他、贝斯、键盘等等所有的编配任务……)。
30 Seconds to Mars并不是那种演员一时兴起摆弄的业余队伍,在这短短几年间,乐队取得了口碑和市场的巨大成功,“这一点不仅让我自己很吃惊,而且也震惊了很多人”莱托坦言。
在创作了一系列热门单曲之后(比如《Kings and Queens》、《This is War》),乐队至今唱片销量已超过1000万。
对此,莱托表示:“我一边巡演一边制作新专辑,当然我同时还执导一些乐队的MV和广告片,我们从未预期过这些成功,这是你以前做梦不敢去想的事情,因为甚至连这些幻想你都觉得它未必是正确的。
”但其实最终让莱托决定离开大银幕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生活使然”。
莱托解释道:“我之前和导演泰伦斯•马利克谈起过这件事,他可是一下子从电影圈消失了20年(注:泰伦斯1978年拍摄完《天堂之日》之后便移居法国,消失在银幕前20年之久,1998年以《细细的红线》回归,2011年《生命之树》虽获戛纳金棕榈,但拍摄手法引来各方争议,毁誉参半)。
他对我说‘生命中这些事也就是这么自然发生的。
’他不停地创作,但有一天他突然不想写了,就这样放下了笔,然后20年就这么过去了。
”说到这里,莱托特别提到了他在CAA的经纪人Mick Sullivan和Jim Toth,他说:“他们耐心的等待就值得一座奖杯的嘉奖,即使连续6年赚不到一分钱,他们还是对我不离不弃,这在好莱坞就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当然CAA还负责他乐队的唱片订购和演唱会事宜,“我想他们都非常高兴”,莱托补充道。
莱托坚信,也正是这段银幕上的断裂期使他蜕变成了一个更好的演员:“我想我应该离开一段时间,为了再度出现的时候有话可说。
”当他第一次看到《达拉斯买家俱乐部》的剧本时,就被Rayon这个角色深深吸引住了,“我对自己说‘就让我来演这部电影吧,顺便看看我是不是还残留着演员的因子。
这是否又会成为一次滑铁卢呢?
我是否还要经历一次心碎的体验呢?
’这就像恋爱男女常说的那样:让我看看我是否还有再爱的能力。
”《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几乎是从10年前就开始筹划了,但由于题材过于敏感,而且经历了导演和演员等等各种变动迟迟无法开拍,最终敲定了导演Jean-marc Vallee(《爱疯狂》、《年轻的维多利亚》)和主演麦康纳,Rayon的角色其实最初选定的演员是盖尔•加西亚•贝纳尔(o(╯□╰)o这太震惊了,但是也不出意料,参见《不良教育》),但他在开拍前不久宣布退出。
而离开拍时间仅剩几周的时候,负责选角的Rich Delia忽然想到了莱托。
“我们认为,虽然莱托这几年一直专注于音乐,但如果说谁想用一个角色来回归电影圈,那Rayon无疑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因为他是一个非常美丽的角色,而莱托肯定能透过他怪异的装束看到这个角色内心真正的魅力和坚韧的品格。
”就这样,导演Vallee通过Skype对莱托进行了试镜。
当时莱托还和乐队在德国巡演途中,而莱托给了导演一个巨大的惊喜——当Vallee打开视频对话框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已经入戏了的Jared Leto,他穿着女人的衣服,画着浓妆,“我们就这样进行了将近半小时的对话。
我以为他就打算在5分钟之内结束表演,但实际上,他当时就已经在我眼前创造了Rayon这个人物。
”莱托回忆起这段试镜时说:“我记得当时我涂了口红,专门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把领口拉低露出肩膀坐在电脑前,然后就看到了导演目瞪口呆的表情。
”导演Vallee也承认当时确实惊呆了,“他当时那副神情甚至击中了我。
他对我说‘哦,亲爱的Jean-Marc,我好爱你的声音和你的眼睛,你是那么有男人味儿’。
”导演切断视频电话之后马上就给制片人和麦康纳打了电话,兴奋地宣布“我想我们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其实Rayon这个角色最初的设定更像是一个妖艳的变装皇后,但是莱托更倾向于把他理解成一个内心被生理性别困扰的角色。
导演Vallee则说:“每次他出镜的时候,我都会说,好吧,天啊,你真是太性感了。
”《达拉斯买家俱乐部》是莱托第一次在电影拍摄启动后才开始接触剧本的作品,他承认在开拍之前他根本没有看到剧本。
而且也并不像有些演员在获奖之后疯狂接片,莱托在这一点上显得非常淡定,他说:“我并不是那种积极主动的类型。
”但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莱托现在又不得不开始纠正歌迷们对他的错误认知了,“有些人以为《达拉斯》是我演的第一部电影,他们觉得这更像是一个音乐人去努力找到了一份演员的兼职工作。
”o(╯□╰)o在未来的两年内,莱托将计划执导一部电影,同时还有一些其他的项目正在洽谈中,当问及他是否还会接着演戏时,莱托说“当然”,少许停顿之后,他补充道:“但它必须是一部优秀的作品,汇集着天才的导演和演员,有着无可挑剔的剧本和出彩的角色,这都是参考的必要条件。
当这些元素具备的时候,我想我肯定不会拒绝。
”【完】=====================================================PS:关于乐队与跨界的5件事1.电影圈里热衷于“折腾”自己容貌和体型的演员不只有克里斯蒂安·贝尔,Leto有过之无不及→_→作死程度堪称“破相界”的安藤政信o(╯□╰)o近期做客《Ellen Show》的时候调侃当年增肥60磅主演的《第27章》大概也就27个人看过⊙▽⊙。
2.快男华晨宇最初“震惊”评委改编的那首《The Kill》原唱就是Leto的乐队30 Seconds to Mars。
这首歌也是乐队的热门单曲。
3.乐队每一首单曲的MV都可以当成一段短片。
《The Kill》的MV是向由史蒂芬·金小说改编由库布里克导演的《闪灵》的致敬。
单曲《From Yesterday》在中国横店拍摄,部分灵感来源于贝托鲁奇的名作《末代皇帝》。
新单曲《City of Angels》的MV长达11分钟,加入了各路大牌的采访纪实,其中包括莱托的好友付兰兰,还有侃爷,林赛罗汉,朱丽叶特·刘易斯等等。
这首歌的不插电版本也被收录在《达拉斯买家俱乐部》的原声带中。
4.2013年,美国宇航局将30 Seconds To Mars乐队新专辑《LOVE LUST FAITH + DREAMS》的第一单曲《Up In The Air》发射进入了太空。
5.去年的新专辑封面由英国饱受争议且身价最高的当代艺术家达明安·赫斯特(Damien Hirst)操刀设计。
单曲《Up In the Air》MV中同样有其参与并融入相关风格符号。
2010年夏天,我在一家医院实习。
轮转到了检验科,每天坐在无菌箱前,用铁丝环在琼脂培养基上机械地接种样品。
有时候一上午能连着画100个培养基,画完了手酸,想快点逃离那些叠成一座座小塔的培养基和数不清的细菌,通常以“老师,我帮您去门诊拿样本”为借口,溜出去玩一会,在往返门诊的路上看看蓝天白云。
那天只有一瓶血样,外面包着送检者的信息和简单的调查问卷。
我拿着那支深红色的试管,一路小跑地回检验科。
上楼梯时,眼角瞟到了外面包着的那张纸,“送检目的”用黑色水性笔写着“STD”。
我警觉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带手套,然后迅速地把手指换到了我认为试管外面“安全的位置”。
然后歪着头看完了整个问卷。
“性别”-- 男“婚姻状况”-- 已婚“最近三个月内发生过几次婚外性行为?
”-- 4次“最近一个星期内发生过几次无保护婚外性行为?
”-- 1次我心里想,这样的男的,得了艾滋刚刚好。
周五晚上冲着“艾滋”这一主题,去看了《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先感叹一下马修为了演艾滋病病人而减掉的30磅体重,和杰德瑞怎么也走不出来的疯子情节。
男主角罗恩夫是达拉斯牧场的一个普通电工, 住在牧场周围的廉价的活动板房里,他喝酒、吸毒、招妓,或者是,偶尔玩玩斗牛和女人,并且时不时地招惹上警察。
突然,他被诊断出了艾滋病,医生告诉他,他的人生只有30天可以潇洒了。
在翻阅了图书馆的资料后,他想起了一段时间以前的无保护性行为,在发出一声悔恨的怒吼之后,他依然过着痞子的生活,喝酒 、吸毒,一次他在家里看着朋友在和两个姑娘风月的,回头发现,自己离日历上圈出的死期越来越近了。
他回到了医院,找到当时参与诊断的女医生要求治疗。
但当时(1985年)美国可以用于治疗艾滋病的药物AZT还处于临床试验期。
受试者不能决定加入到实验组还是安慰剂组,且不说药物试验失败的可能性,如果罗恩只得到了安慰剂,那结局只有死。
罗恩没能成功地加入AZT的药物试验,却买通墨西哥裔护工,拿到被医院丢弃的AZT药片。
在吃了几天后,病情丝毫没有好转。
听护工小哥的建议,罗恩到墨西哥找到一位被美国吊销执照的医生。
这位医生的名声在于通过自己的实验,研制出类似后来被华裔科学家何大一推广的原始鸡尾酒疗法,并且成功延长了很多艾滋病病人的存活时间,在当地小有名气。
罗恩自己尝试过之后,打破了医生对于他“只剩30天”的预言。
这个单纯的德州牛仔觉得,好方子得大家分享,再加上,抗艾药物也是个不错的商机。
他把药品成箱地从墨西哥运回美国,和异装癖同性恋雷蒙开始贩卖药物。
在罗恩的俱乐部里,每月付出400美元后即可获得配方经过罗恩改进的鸡尾酒药物。
这里插播一则故事,是红姐给我讲过一个睡前故事:80年代末她在北京进修的那一年,医院里会每隔一段时间组织一次病例讨论,由主任医生出题,考察进修医生的诊断能力。
有次主任出了道很难的病例,通过病情描述和背景资料,有的小组得出肺炎的结论,有的小组说是血液病,总之没有一个小组给出了主任想要的答案。
最后答案揭晓,这个病人,是中国官方报道发现的第一例艾滋病,一个归国不久的博士。
在美国,80年代后期正好也是艾滋病开始急剧上升的阶段,由于罗恩药效确实显著,“买家俱乐部”的办公室从简陋的汽车旅馆搬到了一所别墅,还是两位顾客免费提供的。
看来,谁也不想等死。
如果这个故事只被拍成一部抗艾的科教片,那就太浪费了。
罗恩所出售的药物只能从墨西哥走私过来,或者从日本等地通过医生开处方后非法带进美国。
随着“买家俱乐部”的名声逐渐增大,罗恩也惹上了政府的麻烦。
而同时,在AZT试验中拿到安慰剂的艾滋患者开始死亡,他们的家属认为试验策划者的行为有悖伦理,对死去的患者不公平,开始了大规模的游行。
再加上艾滋高发人群 -- 男性同性恋者的敏感性,眼看艾滋已经从生物医学问题演变成了社会道德问题。
难怪本科时,流行病学教授在讲台上问,为什么这些年来,政府更着重于从社会学的角度来“治疗”艾滋病。
这归根到底,还是在给社会治病。
终于,AZT通过了FDA认证。
带着吊瓶的罗恩突然闯进了AZT在达拉斯的新闻发布会,打断了CDC代表的发言。
这一幕的出现,让这部片子变成了民间和政府对抗的好戏。
看着罗恩在会堂高呼,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的研究。
我突然觉得,真是人人都可以做科研。
用罗恩手中的药品购买记录,可以做出一部很好的生存分析论文,发个影响因子10以上的文章,接着...接着...改变决策者的思路?
这学期被选了一门environmental and occpuational health policy,第一次作业就针对要不要限制自来水中的某种物质问题,政府、企业、研究机构和老百姓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材料里每一方的代表都面带微笑,可每一方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为了我方的利益所辩护。
一如一场杀人游戏,政府要保护平民,还要掩饰自己想要拉选票的意图;自来水公司不开心,因为平民的利益不如他们自己的重要;平民们也不开心,因为限制了这种物质之后,自来水的成本会提高,水价也会涨。
我弄不懂的是,科研机构在这场游戏里的处于什么立场?
发邮件给拥有哈佛智商的教授,回答说,看谁给funding,也看科学家个人立场。
从这部电影中看,医院在药物试验里也处于规研机构的位置。
女医生想要帮助罗恩,推广他的自制配方,结果被开除了。
但是,如果医院领导针对罗恩的药物联系药厂开展研究,也许美国FDA第一支合法的抗艾药物就变成了罗恩的CBT。
这场生物医学与社会伦理的两难问题里,几个电影配角稍微地一点想法的改变,就能重写人类抗艾史。
20世纪80年代早期,一种奇怪的疾病在加州男性同性恋中悄悄传播。
一只由几个科学家组成的调查组,开始负责调查这种怪病的原因。
小组认真分析了传播途径和易感人群,以及总也追寻不到的传染源,之后就有了“人类获得性免疫综合征”,有了“AIDS”,有了“艾滋流行病学”,有了“and the band play on”,就是以当年那次调查为原型的小说和电影;还有在emory公共卫生学院,电梯里遇见会依次和大家打招呼的院长James Curran, 当年调查小组的一员。
曾经在入学典礼的reception 上做过很蠢的一件事。
高度紧张状态下和Dean. Curran聊完之后,同学们都蜂拥上来问问题、拍照、要签名,我侧身而退,转身看到一高个老教授、拿着一杯红酒独自站在大厅中央。
我上前去打招呼。
也许Dean. Curran刚介绍过有关艾滋的研究,自我介绍之后这位教授又说起楼下6层实验室正在研制的艾滋疫苗。
我说其实对于艾滋疫苗我一直有个疑惑。
教授示意我说来听听。
接着我问了当年在安医老吴报告会上没有抢到提问权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艾滋病明明是个社会问题,要通过改善社会风气来控制传播。
而我们现在却在做可能助长不正之风的疫苗?
教授皱了一下眉头,放下酒杯说:你知道我们每年要为艾滋的药物治疗投入多少吗?
我当时还不太会用英语表达“1千万”这个数,很尴尬地说“one and....seven zero?”教授撇了撇嘴,说,远远不止这个数,收起你的想法,要知道,为了保护人类健康的行为,都是应该提倡的。
影片的男配角雷蒙也得到了不少好评。
经历了《Mr.Nobody》和《梦之安魂曲》之后,我真想看看Jared演正常人的样子。
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罗恩在与他合作的过程中,转变了对同性恋和娘泡的看法。
前几天刷微博,看到“同性婚姻”出现在热门话题里了,本来想跟个贴,看着对话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中国想要合法同性婚姻,或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毕竟连美国也只有部分州开放了同性恋登记。
回家前看到一个同性恋朋友在facebook上发的状态挺好玩的。
有人说支持同性恋婚姻会鼓励更多的人变成同性恋,不利于社会稳定。
她回复说:“那《残疾人保护法》就是鼓励大家都成为残疾人了?
”有次因为“为什么同性恋不利于社会稳定”这个问题问室友,amy姐的解答了我好多年的疑惑:“因为得不到祝福的关系很容易瓦解。
只好不停寻找新的寄托。
看似是风流成性,其实是无可奈何”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艾滋病会在男同中间盛行。
放眼望去,周围的同性恋者不少,他们也心地善良、努力工作,他们的感情理应得到保护。
电影的五分之四处,雷蒙死了,死得很痛苦,不过至少,陪在他旁边的还有他的小gay伙伴。
看到他弥留之际对生活的眷念和几天前同性恋朋友痛苦地诉说亲人的离世,我想到了怎么去跟帖“同性婚姻”这条微博主题:“如果有天你突然病了,我可以在你的“家属同意书”上签字;如果有天爱我们的亲人要离开,他也可以安心地看到我一直被你紧紧地牵着手”这部电影展现出了社会的很多问题,艾滋、旷工、贫困、毒品、酗酒、娼妓、医疗、政策......以至于看过之后,很难分析出其中的主旋律。
也许能借用教授的那句话,只要是为了发人深省,都是应该提倡的。
本文已发表于《东方早报》文化版,转载请注明出处。
http://www.dfdaily.com/html/150/2014/3/4/1124828.shtmlTHE CAST 演员篇那个因为奥黛丽•赫本展现奥黛丽•赫本纯真美丽而获得小金人肯定的好莱坞黄金时代已经过去,如今的奥斯卡潜规则盛行——美女必须自毁形象方获肯定(妮可•基德曼、查理兹•塞隆、哈利•贝瑞),万人迷型男只有提名却摘不了奖项(强尼•戴普、乔治•克鲁尼、布拉德•皮特)。
虽然这样的规则导向催生了一批名不见经传的奥斯卡影帝影后,却也毫无疑问的鼓励着一大批好莱坞俊男靓女们不断突破形象,挑战自我。
为《达拉斯买家俱乐部》而疯狂减肥,在戏里瘦到脱了相的马修•麦康纳和杰拉德•莱托皆属此列。
阔别影坛6年之久,一回来就带假发、涂口红、穿起女装风姿摇曳的杰拉德•莱托可说是本年度好莱坞的最大惊喜。
纵然六年没有演戏,他饰演起一个同时被打上“同性恋”、“异装癖”、“艾滋病患者”三个标签的角色却毫无违和感,既没有刻意的因为异装癖身份而凹造型,也没有让角色Rayon个人的悲哀盖过影片的主题。
因为对Rayon成功的演绎,杰拉德•莱托斩获了纽约影评人协会奖、美国演员工会奖、金球奖和其他所有你能叫得上名字的电影奖项中的“最佳男配角”。
如此一来,不禁使在《达拉斯买家俱乐部》中饰演男主角Ron的马修•麦康纳压力山大,毕竟,有个Rayon这样犀利的男配角傍身,身为主角便很难压住阵脚绽放光芒。
然而,同样因为本片而暴瘦50磅的小马哥,居然就真的HOLD住了。
与常年在独立电影中修炼演技的杰拉德•莱托不同,马修•麦康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好莱坞浪漫爱情喜剧中“画瓶男”。
从《婚礼专家》到《十日拍拖手册》,从《赖家王老五》到《前女友的幽灵们》,马修•麦康纳始终都在饰演同样的角色——金发碧眼、小麦肤色、八块腹肌的钻石王老五。
商业片的成功没有浪费马修•麦康纳那一身的“好莱坞型男标配”,但也同样在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里,限制了他的发展。
对于马修•麦康纳“帅哥情圣”的印象是如此深刻,以至于当我刚开始看《真探》的时候,压根没有认出那个阴郁的警探竟然就是《十日拍拖手册》里的体育记者。
相信很多人都有和我同样的疑问:“小马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能演了?!
”跨过不惑之年的马修•麦康纳,演技突然集中爆发,让包括我在内的许多观众应接不暇。
《污泥》里他是藏身小岛,对着小男孩侃侃而谈为爱牺牲的浪子;《杀手乔》中他是不疯魔不成活的乖戾杀手;且不论他在《真探》中配合大段大段哲学思考所表现出的阴郁与疏离,单是他在《魔力麦克》中穿着丁字裤对台下欲女们的撩拨,就已经足以让人彻底忽略了几近全裸的查宁•塔图姆和马修•波莫。
如今,在《达拉斯买家俱乐部》里,骨瘦如材的小马哥又戴着牛仔帽、操着南方脏话腔向死神与制度发起冲击。
如果说杰拉德•莱托的表演柔韧、内敛、有着挖空内心的悲哀,那马修•麦康纳饰演的Ron就恰恰好是一个南方牛仔在悲剧命运中不愿倒下的写照——粗俗、外放,带有着史诗般的悲壮。
虽然没有像杰拉德•莱托一样拿奖拿到手软,但几个重量级的“最佳男主角”奖项毫无疑问是对马修•麦康纳转型成功的肯定。
作为演员,能和另一名用生命演戏的对手飚戏飚到如此程度,小马哥,就算拿不到奥斯卡,我也挺你哦。
THE MOVIE 电影篇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
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弗里德里希•尼采“去生活吧,就像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这些年,不管是在传媒的公众宣传上,还是在好友熟人的私人博客里,这句话出现的频率堪比八卦绯闻。
人们无论记录多么寻常的一段经历,做出多么必然的一个决定,最后总有办法将结论归结至“Carpe Diem”(及时行乐,见《死亡诗社》)。
然而,当我们膜拜着“全能”的吸引力法则、在吃喝玩乐中计划第二天的吃喝玩乐时,我们是否需要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明天真的不会到来,那今日的一切有何意义?
老实说,我不愿意把《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和传播所谓的“正能量”联系起来,我更不愿意把Ron和Rayon的经历归结成什么感人至深的励志故事。
一群艾滋病人为生命进行的抗争无论有多么积极,都始终充斥着难以言说的巨大悲苦,我们之所以还能够扯出什么“正能量”之说,只因我们并不知道成为一个艾滋病人意味着什么。
在鸡尾酒疗法尚未诞生的上世纪八十年代,艾滋病迅速蔓延带来的恐慌,连同着对同性恋人群的排斥给艾滋病人们设置了两重地狱——死亡近在咫尺,自身孤立无援。
在这彻头彻尾的悲剧之中,为了生存,有人从未停止反抗。
《达拉斯买家俱乐部》的男主角Ron便是如此。
影片中的Ron在得知自己罹患艾滋还有三十天好活之后,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走完了“否定、愤怒、讨价还价、沮丧、接受”的面对死亡悲伤五部曲。
他悔恨过过去的糜烂生活,向上帝祈祷过能有更多的时间、甚至在路边为自己的境遇大哭过,然而没有任何犹疑的,他迅速投入到挽救自己生命的进程之中。
死亡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现了隐藏在Ron粗俗放荡表象下的真实自我——一个足智多谋、不懂得屈服的实干家。
他决绝的戒掉所有不良嗜好,专注的学习所有与治疗艾滋相关的事物,周旋于FDA的监管和各种药品走私渠道,成立俱乐部以解决资金并帮助他人,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彻底褪去了狭隘,拥抱平等。
包括Ron自己,都绝不可能想象的到罹患艾滋之后自己的改变。
一个曾经醉生梦死、粗鄙保守的南方工人,竟然远赴亚洲走私药品,竟然动用律师与FDA对簿公堂,竟然会为捍卫异装癖者大打出手。
死亡,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极大的拓宽了Ron的生命。
自背负起随时悬在头顶的“生命之重”开始,向死而生的Ron不再如镜花水月般虚无,每一天都搭在了生命痛苦而真实的脉搏之上。
相比之下,Rayon的故事则更为孤独。
身为同性恋兼异装癖,一个女人的灵魂自出生之日起便被彻底的桎梏于一副男性的躯壳之中,从此之后的每一天,Rayon都在真实自我和被定义的自我中辗转煎熬。
艾滋病更像是一个出口,让Rayon在死亡的阴影下获得了某种不必再去为世俗评价所困扰的自由。
当他穿着男装在父亲面前重申成为自己“这不是个选择”的时候,当他伏在床边大哭“我不想死”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脆弱却无畏的灵魂已经在黑暗中独自奋战了太久。
他无法像Ron一样彻底戒毒,也许只是因为唯有毒品能够让他暂时远离“生”的痛苦。
生而为人本身,走在生老病死的轮回中,便注定是场悲剧。
我们每一个人,即便能够远离Ron与Rayon的痛苦,却也是各自悲剧盛宴中的主角。
向死而生,诚然悲壮,亦是接纳人生悲剧本质的开端。
正如尼采所盛赞的,悲剧亦有其价值,《达拉斯买家俱乐部》能够带给我们的,便是这有声有色,便是这壮丽与快慰。
Life is strange.
没意思极了
两位不拿奥斯卡天理难容。Leto濒死前对镜梳妆哭泣那一幕比黛玉焚稿还让人心痛啊,查了资料才发现他原来是梦之安魂曲的那位小哥,果然天生的瘾君子气质。马修更狠,彻彻底底变成了另一个人。小李别哭,没准等你瘦回去的那天奥斯卡就搭理你了。
基本锁定男主男配了,但也很难说是决定性的。杰瑞德莱托最精彩的是在超市那场突兀转折的戏,柔软,有让自己去带动角色,而不是符号性的。不过后端詹妮弗加纳也很不错。
导演不煽情不渲染,用稳扎稳打的剧本和信手拈来的场面调度,把一个如此沉重的题材拍得举重若轻。从一个沉迷于毒品和女人的地痞流氓,到唯利是图的药品走私贩,再到为艾滋病人争取生命权的民权斗士,人物内心的转变一气呵成,马修康纳利演技爆发,完全消失在了角色之后。
药神,以及居然没有看出来男主是星际穿越里的
棒极,被Jared Leto震撼到了呢。好片不必多说,演技好到爆表。
看完我不是药神在看这部感触就不是很强烈了
也就两位男演员表演值得一看,主题可嘉,剧情什么的略显平淡。3星半。
Leto 如此艳冠群芳,男主竟然真的一次也没有心动过吗
《达拉斯买家俱乐部》背景是80年代的德州达拉斯,本片改编自真人真事。关于社会对同性恋的排斥,
德州牛仔和异装癖伪娘,在生命的尽头相互依赖着在和病魔战斗顺带赚钱。两个男人的演技撑起了整部电影。小李子同学今年奥斯卡又可以安心洗了睡。
男主、男配的表演可圈可点;几个值得注意之处:那副被挂歪又扶正的画、从斗牛场栏内到上场、对待gay的转变态度、一句“I don't wanna die”。
喜欢那个温暖的拥抱!演技没的说,主要是剧情弱一些。。而且对这个题材不是太有兴趣。。前半段困了囧。。
男主角为投入角色暴瘦十几斤但得AIDS的确实长得都这幅马相。一般没啥特别感受。
闷~~[巨汗]这个片实在是太闷了,看得俺中间都想弃掉。整个影片感觉远景镜头都很少,就是几个一个人大头照说啊说啊说啊,很像记录片,呃,干脆拍成纪录片吧。男主不够帅,男配的变装也让人很不舒服,加上说教一样的剧本,真心找不到看点啊,看完绝对致郁的电影!
国内的医务工作者看了会很欣慰,他们会昂起头眼睛望着天空名无表情地说“美帝也不过如此嘛”
Jared Leto的腿比女人还美!!!Jared Leto的腿比女人还美!!!Jared Leto的腿比女人还美!!!Jared Leto的腿比女人还美!!!【说正事,这热血抗艾片真是百年难遇地好啊,仔细想想,能把life outweighs money这种俗道理包在热血的外衣下讲得这么动情深刻。fuck yea cowboy!!!!
马修所饰演的主角Ron更是全程牵动着观众的情绪,我们就像影片中的Eve医生一样对Ron改观,从最初的不可理喻到逐渐同情再到最后的肃然起敬。看过去年获奥斯卡提名的纪录片《瘟疫求生指南》,特别能够理解艾滋病患者透骨的绝望和迫切的求生欲,在生命面前其实并无同性异性之分,更无高低贵贱的差别。
「當這個世界眞正好起來的時候 絕不會昰因為柔弱者慢慢變得強大 而昰因為強大者成功地控制了自己。」看完電影 腦海裡冒出的就是這句話。可能我是為數不多的覺得這部電影不好看的人吧。可能是因為話題性和法律的不同 可能我很難理解電影裡的據理力爭。 可能有一百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