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学里的经济学教授,穿西装、打领带、拎着公文包,对了,还有一副眼镜。
另一个第三世界移民,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有汽车、背着所有的家当,对了,家当中有一个非洲鼓。
这样的两个人命运是可以交织在一起的。
你说,这电影能不好看吗?
(芷宁写于2009年1月23日)理查德·詹金斯在影片《不速之客(The Visitor)》中的表演和导演编剧托马斯·麦卡锡的掌控一样,显得颇为自制内敛含蓄深沉,有时还似乎趋于克制肃穆,且隐忍出些许压抑来。
在过去的30多年里,一直在默默耕耘的詹金斯参演履历令人称奇,虽历经50多部影片,但大都是配角或超级配角(《阅后即焚》一片中的健身馆老板,观众应该留有印象),直到年过花甲才得以在麦卡锡的影片《不速之客》中担杠主角。
此次,这位累年“黄金男配”的不凡演技终于得到了广泛肯定,被认为是“自贝蒂·戴维斯之后总算再有演员的双眸能传递出如此令人眩目的力量。
”在片中,理查德·詹金斯塑造了一位孤独寂寞的大学教授沃尔特·沃勒,此君20年不变的讲授一门功课,妻子早已故去,儿子在伦敦工作,生性沉默寡言又老实呆板的他生活毫无激情可言,有的只是周而复始的倦怠,宛如一潭死水,即便喜好古典乐的他想学习弹奏钢琴解闷,但因天赋不够而未果,好在他心中仍未放弃继续找寻属于自己生命律动的希望。
去纽约参加学术研讨,教授得以回到自己那套久违了的公寓,于是惊见这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有陌生人早已将他的公寓租给了两个外来客——叙利亚青年塔瑞克和塞内加尔姑娘伊赛。
于是,老教授的生活迎来了一些小波澜,继而他发现,比之亡妻擅长的钢琴,看似不苟言笑的他其实更适合节奏强劲、律动十足的非洲鼓,而这个鼓正是叙利亚小伙儿塔瑞克所擅长并教与他的。
该片叙事结构十分简捷,节奏颇为舒缓,即便突遭变故也继续将一种淡然而平实的调子弥漫开来,特别是细节处的窝心和温暖。
片中有个场景十分惹人喜爱,塔瑞克带教授去公园击鼓,比之政治的偏狭,文化则更具有包容性和慷慨无私的一面,当教授终于放下羞怯,加入到并排敲击的行列中时,谁还会挑剔他起初的不够熟练,谁还会认为在一群棕色、浅黑或深黑色的皮肤中,加入一位西服的白人老者,会令这个画面显得不协调?
在街头音乐家的联手演绎下,在悦耳而动感的音乐中,公园里的人们不分肤色无论老幼均自在起舞,那种看似不相符的气场在此时此刻被微妙而愉快的融合了,而老教授的心绪也仿佛豁然开朗,似乎终于体会到了生命的欢歌,和课堂上的古板矜持判若两人。
影片故事情节涉及到敏感的后911时代的非法移民问题,通过奔忙中的中产阶级老教授的视角,揭示出了美移民政策在911后变得多么的严苛冷酷,如被羁押者常常被莫名地突然转移,而墙上贴出的移民中心联系方式对于心急如焚的亲友而言,差不多只是个摆设,且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求助无门的。
影片选取了几个细节的刻画来表现这些政策对人的伤害,如,塔瑞克这个单纯地热爱着音乐的善良青年,原本是个好脾气好性格的人,在被羁押了一段时间后,脾气性格也被压抑磨蚀了,开始咆啸着讲话。
再如,黑人姑娘伊赛起初见到教授时,眼神是充满戒备的,仿佛深怕受到突发的伤害,在之后的表述中,观众知晓,这个善于做手工首饰的巧手姑娘初来美国时曾被移民局关了几个月,而那戒备的眼神便是后遗症。
不同于很多人对移民素质的误解和偏见,塔瑞克和他的母亲都是有修养有礼貌的人,当初他们之所以来美国是因为父亲的一篇文章招致了牢狱之灾。
出演母亲莫娜的是西亚姆·阿巴斯,她曾在《柠檬树》一片中出演了一位对抗邻居、以色列高官的巴勒斯坦寡妇,此次在《不速之客》里,她再次出演了一个寡妇,只是出场伊始给人一种高贵贞静且有分寸的感觉,和《柠檬树》里的气质大相径庭。
而这部小制作影片之所以引人瞩目,一方面是故事本身的现实意义,更主要的原因是詹金斯内敛而克制的表演令这部平静的影片散发出了丰饶充沛的层次感:在刻画老教授的落寞枯寂时,詹金斯只用呆板的表情和紧抿着的嘴巴就表现出了其日益干涸、渴望改变的内心;当发现生活的快乐真谛时,他的眼中又不时跳跃着若隐若现的热情,他甚至换了副眼镜来凸显此时的目光清澈,且越来越不自觉地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其中几个表现人物特质的片段被詹金斯拿捏得十分细腻到位,如,当教授去探视塔瑞克,带给他伊赛的信,并将信摊开在玻璃窗上,好让塔瑞克阅读时,教授将头微微转开,这个人性化的细微动作结合此时无声的表达,令观众感到其中美好而朴素的一面。
而当教授闻听突发变故时,这个一贯温和敦厚的人终于愤怒了,而他也只能对着一副公事公办范儿的办事员厉声质问,这场戏既是角色颇具爆发力的一次宣泄,也是影片归于现实一面的体现。
片尾,教授依旧独自一人,生活似乎回到了从前,不过有了点精神世界的小变化,他的身边多了个非洲手鼓,矜持的他终于在地铁站忘我地表演了,仿佛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动感,又仿佛在怀念着已返回故土的朋友。
http://nicolew.blog.hexun.com/28636471_d.html
典型的一个孤僻自私冷漠的人因为和一些的人邂逅从此精神焕发人见人爱的电影。
不同的是,这部电影涉及了美国还算当前且敏感的一个话题,terrorism。
这群人的想法应当是自以为前卫而勇敢地,让民众和世界看到因为政府的过度紧张和愚笨的行政手段,让多么无辜可爱的阿拉伯人民妻离子散吧。
可是他们在用这样一个故事表达这样一种观点前,有没有好好地想清楚,这矛头应该指向的是谁呢?
是冷漠的拘留所的工作人员么?
是愚笨的政府么?
是罪恶滔天的恐怖分子么?
是瞎了眼的上帝么?
我自己的愤怒在Walter因为小男生突然被遣返回国而冲着看留所的工作人员大吼大叫开始。
首先,这样的结局与看守所的工作人员无关。
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
在你在非访问时间意外造访时已经对你以礼相待,秉着工作条例对你说他们无能为力,在你反复请求后破例为非亲非故的你打了电话问了情况,最终得到的不是你事先承诺的感激,而是不知所以然的愤怒。
换作是先前的你自己,或许要比那个胖子做得绝情得多吧。
而影片所作的竟是在某种程度上的鼓励赞许这样的愤怒,并期冀着以这样的愤怒来暗示Walter先生彻头彻尾的改变,以最后两人带着高贵尊严的藐视来抨击那群冷血的工作人员。
其次,这又是政府的错么?
就像小男生说的那样,真正的恐怖分子都是有钱有赞助的人,他们不会被人抓来这里。
9.11之后,对政府疏于防范以至于让这样荒谬的惨剧发生的舆论不绝于耳。
政府自然不是无动于衷,于是外来人员的来访滞留更难了,机场的安检条件更多了队伍更长了。
然后民众们又要起来反抗。
“他们永远抓不到真正的坏人,被送回去的都是好人!
”“不就是因为有一个人企图在鞋子塞炸药过关未遂么,现在所有的人都得脱了鞋子过安检!
”体贴地为政府们想一想,他们又应该要怎样做呢?
放手不管是置全世界人民的安危于不顾,要不得;严打严抓又是要给无辜百姓的生活雪上加霜。
对着这典型的Type A,Type B Error权衡后,我想他们是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一味地以为他们永远地抓不到坏人只是犯了常识性的错误,因为你永远都会更容易地得知灾难的发生,而不是避免。
即便你得知了一场看上去是小灾难的避免,你也不会有足够的想像力去构想其实很可能的更严重的后果。
再说回到这部电影的话, 小细节上的老套和忍无可忍就不赘述了。
如果你是要给我们目击一个人的转变,那么之前有比你好得多的作品;如果你是更侧重于恐怖主义下的人文,那么请把问题想清楚了再来。
Walter带着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20年来教授同一门课程.他花了很长时间来学习钢琴为了怀念已故的爱妻,可惜发生在他身边的一切如此的不尽如人意.阴差阳错,Walter同陌生人Tarek,这个叙利亚小伙子相逢并且相知,在其塞内加尔女友的冷眼旁观下漫漫融入了少数族裔的生活中.非洲鼓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大乐趣.同样是阴差阳错,Tarek应非法移民被拘留让Walter遇到了其美丽的母亲Mouna,在安抚其母亲焦急情绪的过程中,两人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最终Tarek依旧被遣送回国,而Mouna也在一夜激情之后离开了Walter,为了自己儿子毅然回到了叙利亚.短短几天的故事中,Walter这个活死人重新找回了生活的激情,他终于发现,钢琴只能让他久久的陷于往日的泥潭中,而打鼓则能在抛弃一切思想的环境下彻底释放自我.从一个冷冰冰的孤独老人,到一个能够主动给予主动参与并且体现自己人生价值的过程中,Tarek是一块敲门砖,而Mouna则是一剂催化剂.老Walter换了全新的无框眼镜,他登上了自由女神像,他放弃了他的工作他的新书.他摒弃了那个一贯彬彬有礼按部就班的他,他背着鼓,游走与纽约都市,最终在地铁里找到了他最终的归属.Mouna一贯高雅安详但又不失严肃,为了自己的儿子她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第一次走入移民局,她第一次对<剧院魅影>身临其境,就在她打算接受这个彬彬有礼的老男人时,命运却再一次对她开了玩笑.最后在前进和回归中她选择了后者,她曾经是如此的渴望融入这个社会.Walter最终没有和Mouna走到一起,Tarek这个充满活力的小伙子也前途未卜,他的塞内加尔女友依旧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游荡.但是每个人都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影片的色调暗淡而朴素,Walter从头到尾都是挺直着身板在行走,无论是一个人生活或是同Mouna并肩行走还是背着两个沉重非洲鼓.Mouna一直在迷人的微笑着,除了最后一个镜头,即机场回眸的那一瞬间...现实是如此的残酷Broadway-Lafayette.StHabibti
移民问题简直完美体现了国家机器强暴个人意志。
一整个国家法律体系vs一个对法律一无所知的人 你无法理解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你是如此茫然与无措。
“我的叔叔住了23年 还是收到了驱逐令”令我想起那个即将毕业却因把学生证借给别人买通勤卡而被遣返中国的留日学生,多么不近人情。
你待在一个不属于你的国家,就必须一直想着不能犯错 不能犯错··
STEVEN说things are easier for good looking guys sometimes. 歪歪说,出来混,还是要靠造型. 瓦尔特是那种长得典型温雅但又古板的西方人,这种人做教师最合适.讲课头头是道,板着脸,你不会觉得他热情,但是也不会觉得他好相处. 一开始出现的钢琴课老师,绝对是和瓦尔特一样类型的人. 做一份自己极熟练,但是未必有热情的是. 所以一切都一板一眼.冷冷冰冰. 带一个班级的课,讨论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情况, 和同事合作论文,出一本书,孩子不在身边,妻子也已经过世.一个教授的生活想必很安稳,而一个人的生活,想必也很无趣. 没有任何的行差踏错,唯一想调节一下生活的钢琴课,也被老师告知,一个没有天赋的老年人学起来将会非常困难,终于在换过第五老师之后决定放弃音乐. 这个老头是有点固执的吧.不收学生迟交上来的论文, 不肯接受临时的安排去参加会议.固执得有点不近人情吧. 这之前背景都一直是缓缓的古典乐.像瓦尔特一样温文的古典乐. 而泰瑞克,是天生不一样的人吧?来自第三世界(这个名次让人听起来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事实上也是),喜欢玩非洲鼓,人和热情,还有一个非常黑的女朋友.会邀请陌生人一起去看演出,总是忘记时间,在犯错误的时候叫女朋友habita来哄他. 他们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我不知道泰瑞克会不会羡慕瓦尔特这样的生活,这生活听起来也确实也不错.别人问起你,总会赞叹两声,哇,四本书,一些高深的论文.可是,我肯定会羡慕泰瑞克.那么自由的表达自己的感情,那么执著的热爱着音乐,那样毫无顾忌地生活(我当然知道他有更重要的顾忌 ) 你看,瓦尔特连在自己偷偷练习的时候被发现都会有些不好意思呢.等到泰瑞克因为非法移民被带回警局,那个表情严肃的女人来到纽约找他的儿子时,我有点诧异,这样不苟言笑的妈妈,怎么会带出这样热情的一个儿子呢?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在纽约压抑的生活改变了她.原本在叙利亚,她与她的老公也会常常带着小泰瑞克去大剧院听演奏会.那时候他们的生活想必也非常的幸福. 我一直觉得只有非常幸福的生活才能养成人乐观的性格.而瓦尔特,在妻子过世前,生活会不会与现在不一样呢?嗯,我有点偏离我的主题了.我原本只是想说大概只有在生活里执迷于某一些东西,你才不至于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热情,才会过得比较开心吧。
回头再补充林语堂在<生活的艺术>里面说,人得非得要执迷某一样东西才能把他做好. 大概就是所谓的不疯魔不成活.可是这样一个教授,这样一个中规中矩的人,这样从小被教育尽量避免犯错,被教育成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的人,怎么可能疯魔于谋事呢?我们连一个笑容都不会给错的. 年轻时候也许有过的热情,也都早已忘记干净了吧?我实在很喜欢这个电影。
前半段是我的重点,后半段也很好看
@无过无过 推荐我看这个电影主要是因为有非洲鼓和移民两个要素,看完之后,我顺便还补充了自己欠缺的地理知识。
叙利亚位于亚洲西部,与非洲东北部不远,塞内加尔位于非洲西北,也就是说两个国家就像一头牛的两只角。
叙利亚讲阿拉伯语,而塞内加尔官方语言是法语,两个国家人民都信仰伊斯兰教,也许他们电影中的另一种沟通语言是阿拉伯语?
当男猪脚企图申请政治避难留在美国的时候,他老妈和他决定不走繁琐的移民渠道?
而是选择黑下去,黑下去。。。。。
最后黑不成了只好遣返回国了??
美国是一个除了土著印第安人,全部来自全球各地的移民国家,与深圳的原住民没几个、绝大多数都是全国外来务工人员类似。
美国和深圳对外来人员都有相应的机制转户口,相应的不公对待给两种身份之人。
非洲鼓,是一个载体而已,承载故事的一个平台,教授去地铁演奏也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突破自己拉不下脸来在公众面前演奏的心理障碍。
这种人在纽约的中央公园,纽约大学,地铁站确实见到不少,他们挺快乐的,赚钱够不够吃口饭就没研究过了。
而
取名the visitor,除了家里的的确确来了个不速之客,也寓意了人生访客。。
虽然到影片最后,walter依然是形单影只,但中途发生了这段插曲却给他带来了生活和心灵的巨大变化。
也许有人会像我一样,看到walter背着鼓下了地铁就已经猜到了故事的结局,没有喜笑颜开。。
但细想一下,突然开窍了——那才是生活啊!
现实哪会一帆风顺呢,相比心想事成,更多的却是事与愿违。
就像一个齿轮总是连着其它大大小小的齿轮一样,四个人的生活来了一个大转折,未来是怎样呢?
不知道。
再套一下电影中的台词吧:"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did't teach?""i don't know..""it gonna be exciting not to"both laugh..
2000年考研的时候,我非常喜欢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的大部份内容,当然我们都知道历史唯物主义都是扯蛋。
我深深的为辩证法、什么矛盾定律,什么否定之否定定律,什么质变与量变的关系而着迷。
我觉得这真的是一门非常有逻辑的学科,这些基础理论可以用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当然这事我是羞于与别人谈起的,因为崇尚马克思主义,那可是只有教导主任才会干的事儿,我必须是要被嘲笑的。
我把我的小秘密深藏心中,不停的思考我自己的人生观与世界观。
虽然这两个词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他们的区别。
在每一个转向的路口,仔细按摩自己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是什么样的量变达到了我现在的质变,是什么样的矛盾我应该去解决。
在我长大这三十多年来, 经常会有朋友来找我求教有关人生、事业和爱情等等的问题,曾经一度我觉得自己就象心灵导师一样,用我冷静的逻辑分析头脑为很多人指出他们的人生之路。
当他们不按我的想法做的时候,我曾经会有恨不得把他们头扭下来当球 踢的想法。
后来他们都义无反顾的去撞南墙,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他们所需要的不是人生导师,他们需要的只是听众,只是从我或者别人那里得到一些他们倾向答案的味道,然后扑将上去,奔着自己注定的人生道路走去。
在经过这样的无数次性格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面前,我终于确定了我新一条人生观。
性格造就命运。
我的理论是,每个人的性格变成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在每一次选择的时候,每个人都做出了按自己性格本来面目要求的选择,然后我们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在每一个转弯的路口,在每一次犹豫彷徨的时候,最后我们都会听我们自己的心。
虽然表面上我们可能是听从了某个人生导师的伟大建议,但实际上,有无数的人生导师都在给建议,你为什么听了这个不听那个呢?
这就是性格造就命运。
而性格是天生的,后天很难改变的,于是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唯心主义者。
我开始相信神的存在,虽然我不能把这个神固化为基督或者菩萨,但是我真的相信他的存在。
他不需要注定你的命运,他只需要造就你的性格,未来一切就有了结果。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大概过了十年。
慢慢的我开始发现人生有很多偶然,我遇到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他们或多或少的改变了我,甚至左右着我的命运。
我非常意外的去了北京工作,又非常意外的来了澳洲,接着更意外的开始了一份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去做的工作,而且这样,我基本在澳洲有了生活的可能。
而周末,我看了这个电影,《The vistitor》(中文译名:访客)。
这其实不算一个很新鲜的题材,一位中年丧妻的大学教授Walter,儿子远在伦敦,20多年来一直教授同样的课程,生活对他已经象是一种程式,没有改变,没有喜悦,只有那一如往昔般阴霾的天空,没有任何色彩。
把去年的教案改一下日期变成今年的,在自己没有写过一个字的书上署名做署名作者,对学生没有一点人情味。
日复一日,他过着与昨天一模一样的生活。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回到自己在纽约的公寓却发现有一对情侣住在他的公寓里,从此他的人生开始有了色彩。
Walter开始和他学打鼓。
他的人生开始不一样起来,他们在公园和一大堆非洲裔热情的击打着手鼓,去小酒吧里听Tarek演奏。
Tarek因为误会被警察抓时,Walter才发现Tarek其实是个非法移民。
Walter请了四个月的长假,为Tarek开始四处奔走,陪Tarek的妈妈在纽约散心,甚至在非法移民的关押处愤怒地指责。
相信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会被结尾所感动,Walter独自一人在偶有乘客的纽约地铁站里,在Tarek曾经想去演奏的地铁站里,闭上眼睛,用他最大的热情敲响手鼓,用热情去拥抱生命。
我喜欢这部电影的名字《The visitor》(访客)。
近几年来,我越发的觉得我们的生命充满了偶然,而这些偶然都是这些造访我们生命的访客带来的。
我们遇到这样那样的人,他们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这样那样的痕迹,是他们让我们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他们或许爱护我们,让我们学会善待别人。
他们或许伤害我们,让我们学会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我特别记得一位叫后卫的重庆驴友,我以前都不认识他,但是在我去重庆公出一年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他就给我拿了一整套的床上用品过来。
我也同样记得,那个卖假手机给我,骗了我100块钱的人。
我感谢所有到我生命造访的访客,不管是使我的生命越来越好的还是那些让我摔跤让我长记性的人。
我记得文怡的博客里有一句话说,我遇到的人90%都是朋友,剩下的10%是恩人,他们教会我们成长。
看电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Walter会留下Tarek他们和他同住,是因为他们搬离公寓里,留下的那张笑得非常灿烂的合影?
或许是那阳光灿烂的笑容,或者是他们在路灯下孤寂的身影。
但是不管是什么,这都是偶然。
这不是我们性格造就我们的命运,这是访客,这是偶然,这是别的人改变了我们。
性格造就命运,或许这只是我们生活的主线,象我们的掌纹一样,总有一条深深的线左右着我们。
而这些访客就象掌纹上面那些细小的纹路,他们是我们变成昨天的样子,今天的样子和明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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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ter在公园看到打鼓,黑人鼓手摇头晃脑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一同开会的伙伴走过来开了句玩笑。
西服革履和狂放无忌总让人感觉格格不入,即使只是听听而已。
人们总是不自觉的把生活分割成几个世界,它们一同在这个地球上流转,并行不悖,却极少交集。
就像你骑着自行车顶着大风下班回家时,看到迎面驶来的凯迪拉克里面一个秃顶胖子和浓妆美女耳鬓厮磨。
你们同生活在一个城市,但他们常去的地方你从未涉足,而你流连的场所也永远难觅其踪。
这些世界的排异性参见Walter对Zainab说,Don't worry. I'll keep my pants on.时,Zainab的表情。
可惜了Walter难得的幽默感。
Tarek对Walter说,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打鼓的时候要完全投入,什么都不要想。
聪明人往往难以体会某些快乐,原因就是他们太聪明了。
因而无法全身心投入某一件事情,他们清楚世界不会因为一时的快乐而对你笑脸相迎,时刻保持着一部分理智以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伤害。
我们常嘲笑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可其实在任何时候智商都不为零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Walter二十年来无所事事,并不是自甘堕落,而是一种怅然若失后的无力感作祟。
我们时常会抱怨自己为了父母、妻儿奔波劳碌、做牛做马,可Walter的痛苦就在于他的努力没有人能享受,妻子去世多年,儿子远在伦敦。
当你的成功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快乐的时候,你就不会对获得有太多的渴求了。
所以他要学钢琴,即使并不喜欢,因为钢琴能让他感到自己和妻子还有某些联系;所以他要留宿不知底细的外国人,这种事在9·11之后还有多少美国人会做;所以他会请长假,为Tarek倾尽全力。
一切只是因为,我想让自己的存在对某些人来说变得有意义而已。
Walter第一次遇到Tarek,被人在自己的家揪着领子质问,“你在这干什么”时。
Walter的态度甚至显得软弱。
和在监狱得知Tarek被遣返回国后的爆发判若两人。
表面上看,一直是Walter在给予Tarek帮助,可Walter从一具行尸走肉,变得有血有肉,全然是拜Tarek所赐。
有个能让你为他冲冠一怒的人,是何等的幸福。
关于鼓。
打击乐器永远是最易于解压的。
知识分子总是放不下身段,所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总是习惯令行为动作永远停留在知书达理的范畴。
然而就像没听说过卖猪肉的得抑郁症一样,越是表面光鲜的越是高危人群,这也许是所谓的rp守恒论。
最后Walter在地铁旁若无人的打鼓,随着远去的鼓声一同带走的还有生活所带来的种种不快。
很多事情我们无法改变,唯一可以掌控的只有自己的心境。
角色缺少化学反应,对白一直很拘谨
我完全理解,在这样一个意见较为分裂的现实题材上,要求创作者彻底抛开既有的政治立场不太容易做到。但至少要试着保持中立,试着让故事和人物自己站出来说话,只有这样才能免于沦为廉价的立场宣传。很遗憾,在这点上,本片做得还远远不够。而那一句“This feels like Syria.”则暴露出了一种可怕的幼稚,证明有些人空有情怀和态度,却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一成不变的拘谨下面是寂寞了太久的心。
烦感情戏,男主是个压抑孤独的懦夫。就这个片子而言男主明明可以跟他妈结婚让他俩留下。
平凡的故事。热血老头···
温情的小电影
开头部分不错,怪蜀黍特别拧巴,后面人物的变化交代不够充分,而且居然主旋律了。。。
在这个种族等级势利的国度,自由与平等只不过是那些做着美国梦的可怜虫们心头的一抹虚妄,一如片中哈德逊河口的自由女神像,从未被定格。
残酷的,现实的,感伤的,舒缓的,淡淡的,温情的
對溫情片脫敏了。如果是十年前我一定會淚流滿面的。
逻辑上稍有些问题
应该是看过的。。。忘了。。。
小小温情温暖你~
欣赏美国人可以用客观的角度描述其特有的移民制,和这之下的人们的生活,温暖而真实。夕阳红的感觉也可以如此这般美好~
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可以改变
@2024-06-02 15:11:41
很温馨。
平淡的生活之中也会泛起浪漫的涟漪,也会遇到苍白无力的时候,男主角为什么最后不娶了那位心仪的妈妈呢?这样就能留在美国了呀
诶..
生命中的不速之客,是面对,迎接?还是拒绝、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