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开场一串上场人物和城市剪影的剪辑,很是干净利落,也由一场大火拉开贯也和里子故事的序幕。
火中贯也不顾自己妻子的劝阻,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想挽救这个自己和妻子经营多年的料理店,可是已无力回天;他只“救出”了一把自己最常用的料理刀。
这把刀一直陪伴贯也在食客们面前展示自己的厨技,也最终把他送进监狱。
有人说贯也和里子是始终相爱的,因为影片有意无意在透露着,比如片中贯也回家后怕里子着凉,用脚垫起里子的脚;比如结尾两人对海鸥声音的注目;然而我觉得爱不爱已经不再重要,关键是里子看透了一切,如果大家还记得片中那个里子蹲下看见老鼠的那一幕,而且还给这个小动物定格不少秒,那么也应该想到这个偷食的家伙不就象贯也么?
片中那把刀一直跟随着贯也,但当贯也在里子面前收起刀,要前去别人家借口“工作”时,这是一个转折点;也许说明贯也已经厌倦了和里子的“梦想”,而去找寻自己的梦想;当贯也骑自行车出门的路上也回了头,可是他还是决意要走,这时里子也出来挽留,却只有惆怅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说好了,不说结尾。
个人评分:8.0分,松隆子和阿部隆史扮演的角色在西川美和的循循“善诱“下,终于让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之情归于虚无。
笑福亭鹤瓶演的侦探出来时觉得好亲切啊?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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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如何看待家这个议题?A:可能我选择这个题材也没有太多意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的特有的,我们会把家庭看得比个人重要。
比如说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但她们还在一起,或者说关系淡了甚至没联系了,但是可能为了保持社会地位吧,还会在表面上维护家庭关系,他们很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可能这也是日本文化特有的一部分。
我是十几岁时有了这样的念头,一家人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他们的关系似乎是虚假的,所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出来的这个主题,我年轻时很有兴趣。
另外也有经济的问题,拍电影的预算比不上好莱坞,所以日本电影能选择的题材就比较有限,要能获得大家的共鸣,家庭主题也是不得不的一个选择。
Q:谎言这个主题贯穿了导演的创作,想请您多谈谈这方面。
A:很多人以为我很会骗人,实际上不是。
我觉得创作谎言的故事比较方便,因为有谎言的地方就有故事,有谎言就有想隐瞒或保护的东西。
所以我想表达的不是谎言怎么样,而是有其他想讲的主题,为了表现这个主题,用了谎言这个工具。
所以我给你们提个建议,如果你们写故事遇到问题,可以考虑加一个撒谎的人,会让故事动起来。
Q:个体和电影工业的方面的问题。
电影是个含男量很高的行业,是什么样的能量,(此处嘉宾引用了导演自己的书《围绕电影的X》写的一段话,略过)促使导演穿破男性的阻力往前走。
A:对我来说,拍电影的动力不是一成不变的,每一部每一段都是不同的。
可能年轻时,因为我是个很喜欢电影的女孩子,受到了很多电影的影响,很想拍那样电影,想跟上那些导演。
但是每一次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观众没有想象的多,参加不了想去的电影节,所以每次做完一部片子都有挨打的感觉,所以我经常觉得不想拍了。
很奇怪的是,每次都会遇到有意思的题材。
有些导演一直有很多想法,但我不是这样,我是只有一个。
所以我只是为了这一个主题花了很长时间写剧本、拍摄、跑世界各地放映。
不知道下一部做什么的时候,就会遇到有意思的主题,每次就像发芽一样(翻译有点奇怪,自行意会一下)。
遇到以后呢,我就想,为了这一个,可能是最后一个,这样开始采访调查写剧本。
可能创作者都是这样的,不一定很多人能看到结尾,但是创作的过程很有意思。
虽然过程是痛苦的,但过程中可以集中精力,热情地全情投入,这种状态,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这是大部分创作者的幸福所在。
Q:导演很谦虚,没有提到个人和系统的关系,但我还想追问一下,导演如何和男权的系统相处。
A:我一点都不温柔。
其实我不觉得因为我是女性,所以很困难什么的。
我觉得电影行业的男性也很艰难,他们也都是晚上没有时间睡,赚的钱少,不管男性女性,做导演都很困难。
我不像你们受过电影教育的人,而且我只做过四年的副导演,很快就做了导演。
因此我没有十足的做导演的信心,我就自己想故事写剧本。
对我来说,跟现场的朋友一起拍片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所以没有和电影圈的人竞争的感觉。
虽然我周围男性比较多,但是如果是可以承担自己的责任的人,就能在行业中立足。
我和周围工作人员的关系很好,他们也给了我很多心理的支持。
Q:日本电影环境问题。
电影的资源基本都在所谓商业大片上,想问导演如何与工业达成良性互动,又能进行自己的创作表达。
A:我的电影不算小成本也不算大制作,基本是1亿到3亿(人民币500万到1000万),这个在中国可能算小成本,在日本算中成本。
因为日本国内市场比较小,要回收成本比较难,在这个成本想表达的内容是有限的。
不过,因为预算不大,投资的人也会尊重导演,导演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日本有名的导演,三大电影节的导演,他们都是这样出来的,在投资人的宽容下,通过电影节,慢慢有影响力。
现在这样的投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像我这样的导演不知道能干到什么时候了,年轻导演还是很难找到投资。
Q:导演早期比较尖锐地揭露谎言,但后期温暖的成分增多,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有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作品,进行转变。
A:可能因为我老了吧。
可能我十几岁二十几岁是有叛逆心态,所以拍了蛇草莓这样的电影。
我每次拍电影都想到底要拍什么样的故事,比较头疼,但我不想拍有很好的结局的电影。
有的人说好的结局可能会救观众,但是我觉得不幸的结尾,或者让观众带着伤心回家,也是电影的魅力。
我也有时会想,我的电影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没有以前尖锐,是不是在考虑周围人的脸色,有时候我会这样自己问自己。
我不知道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我觉得拍电影还是比较难的。
和电影比起来,小说不管是写得多残酷多不幸,读者还是会继续看下去。
但是电影的话,如果拍得非常残酷,对导演来说可能很过瘾,但对观众来说就受不了,看不下去。
所以怎样讲比较黑暗的内容,或者残酷的内容,表达方式是我一直在探索的。
Q:(提到了完美的日子,和美好的世界的关联,涉及剧透就不写了)A:我自己也很惊讶,这么像我的电影。
(观众笑)但是我是先拍的。
Q:电影有时无法表达文字,这个落差是怎么解决的。
A:我觉得写小说是比较自由的,但是我是在拍电影的时候感受到了这种自由。
写剧本时,这一句话就要想这个怎么拍,写每一行都要想这个要花多少钱,花多少时间,但写小说时就可以自由表达。
小说是很自由的,比如故事怎样展开,都是我可以自己定的,比如像诗一样,很短也可以,很多也可以。
小说的自由带到电影中,可能我的电影也会很丰富。
西川美和_卖梦的两人_20127.3坂田银时与佐佐木异三郎的对话里说和你们这些少爷不同,我们光是活着就已拼尽全力。
《卖梦的两人》里也总提及角色们对于“正常人生活”的渴望,和所有人一样满是玩乐的童年啊、和所有人一样地上学啊、和所有人一样地工作啊、和所有人一样地恋爱啊,在这种万众一致的俗流里,获得些正在体味生活的宁谧感受。
在什么也没经历过的人看来“正常”这个形容词说着很轻松,但一切还是都遥不可及,因为个体内外的两个世界都如此深邃复杂,难以预料。
这和《银魂》里那句台词所述的内容有相似之处,我们所期待的正常生活很可能是那些完美的人们才能消受的完美生活,它跟光速、绝对零度和普朗克长度这些物理量一样,只能无限逼近却不能达到。
影片出现的时间节点是2011年福岛核泄漏后不久,所以本片也大概率是对于日本家庭生活维度灾后“如何重回正常”的探讨。
意外事件使得传统秩序被颠覆,正如开始时餐厅的大火,也如当年惨烈的核泄漏。
灾后普通民众唯一的希望只是维持自己灾前生活常态而已,但连这种简单的诉求都需要拐弯抹角依靠道德沦丧的犯罪才能实现,或者像影片所展现的,连这样一番可耻的努力都无法帮助他们得偿所愿。
核泄漏的惨剧并没有一次性夺走所有人的生命,有部分人所经历的其实是种慢性死亡,影片中贯也和里子在火灾后的生活也是对此的精神复制。
走投无路时并不选择合法手段而是施以暴力,他们二人这个诈骗决定内核是很列宁主义的。
观众应该差不多能推测出来,他们在那时无论做出哪个选择,悲剧都已被注定,因有些人的生活就是恶性循环。
补不足以奉有余,这是道德经的马太效应。
影片通过展现贯也在里子操控下的奔波,逐渐构架了一个边缘女性彼此隔绝的生态,偷情者、性工作者、苦于无法结婚的职场人与举重运动员,和拖家带口的单身母亲。
这里多支线的编排在节奏上确实有些混乱,但事后回想还是有迹可循。
作为这些人中的一两个,市泽夫妇若想逼近正常生活,需要做的是牺牲其他同类。
虽然他们始终让自己脱身于流程性的行骗中,可每段经历也各有区别,与那位单亲妈妈在一起的时光大概是最能接近他们所谓“正常人生活”的,贯也甚至为此带去了从火灾里救出的厨刀。
厨刀是市泽贯也最宝贵的所属物,火灾里哪怕牺牲性命也要将它救出。
从符号学角度来讲,随身锐物通常被认为是男性生殖器的外化。
对此一种过度的解释是,贯也自我的男性尊严是被抑制住的,所以始终需要携带一件外挂的阳具来证明。
这对夫妻的性别权力关系在影片里显然是有逆于日本传统社会的,男主人公需要牺牲色相而非努力打工来为自己的家庭养梦,并且他所进行的诈骗似乎也和样貌体态这些外壳属性也没有什么关系。
整个圈套都只是女性之间的内部博弈,而男性角色只是作为工具存在。
贯也和后来侦探的行动都不取决于他们的自我意识,而是源自其他女性的驱使。
非但没什么能动性,结局时也唯独他们受到了巨大伤害,一个坐了牢,另一个被捅了刀子。
和里子独守家中自慰一样,男性的缺位是逐渐被女性们主动挖掘出的结果。
更有趣的事情在于,恰好是男性刚刚打算在这件事里掺入能动性时悲剧被酿成,也恰好是代表贯也主观能动性的那把厨刀所造成的,这其中意蕴不言自明。
“我并没有拜托你们给我的生活带来幸福,为什么要承诺呢?
”台词虽是起了安慰作用,同时或许还是创作者藉此发出女性对男性的质疑。
这段夫妇生活从嘈杂的早市中开始,也从嘈杂的早市中结束,但环境中角色从贯也换成里子,估计有其意味深长的地方吧。
以后可以重复看的电影,看完的感受是看电影很久没有的了,上一次还是看李沧东的《燃烧》,两个都是导演自编自导,并且都有作家背景。
阿部贞夫气质一直都很独特,是这个角色的不二之选,最开始是冲松隆子来,看到是女导演后觉得发现宝藏。
摇摆和蛇草莓没找到资源。
叙事节奏很棒,远超日本爆米花电影平均水准,导演很真诚,不模式、不套路,不把观众当傻子,里面很多新鲜的情节设计。
配乐很安静,吉他声很逗趣,像两个人在对话。
言俞吉真是演了不少片子呢(笑)。
阳台门框上的一排信封很多,着重选了其中的5位来描写。
并且电影过半时几乎全部展开了,我就放心了,这个节奏,2小时,这片子一定很好看。
看了下里面玲子演员的简介,从美术转为学文学,并且演出大胆。
木村多江台词好少,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这类角色,明明也很腹黑逗比。
Rena看着被撞洒的咖啡的扑克脸很有趣。
电影里有大量没有台词的细节推动,主要是妻子对丈夫的行动指示,妻子的观察。
阿松里面的腹黑和扭曲达到新高度,刚看完《来了》,果然女导演可以挖掘到更多的阿松不同面。
iwaii的阿松是雨里撑着红伞等爱的女孩子,这里阿松是撑着红伞,在雨里试图找回爱情的女人。
不知道是我记错还是错会,里子向贯提议开展骗局攒钱时,贯说了一句像十年前那样?
怎么感觉他们之前被火烧了的小店也是靠贯骗女人敛来的初始基金。
因为两人气场的缘故,里面的夫妻关系更像是贯附着于里子,但里子一直觉得自己背负的是贯的人生,并没有自我。
看到酒醉出轨的贯,伤心、愤怒一系列复杂的感情潜移默化,让她开始了这场婚姻的自杀式挽尊。
海鸥这个符号非常妙,本来也是掠食者、贪婪、小聪明。
西川曾经是是枝裕和的助手,但风格与是枝裕和没什么关系,内敛安静、笔触刚劲,相形下,是枝裕和台词、情节编排都比较外露,甚至老套、煽情,主题情感更走向普通价值体系下的真善美,包装一个逻辑欠佳的伪三观崩塌外壳,很牵强。
卖梦里描写的人物性格和心理变化自然而然、里面唯一的评判也就是对电视里烫伤女童的夫妻的指责。
天地不会放过这对夫妻,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
探长说了顶多诈骗判罪十年,或者5、6年。
里子一直很坚韧,出狱的贯,两人一如既往牵绊下去。
猛然get了笑福亭鹤瓶的帅点,导演你真有两把刷子。
我去接着看亲爱医生了。
https://recochoku.jp/album/A2000180447/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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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影片拍摄于2011年春天,前一部是06年的亲爱的医生,在之前还拍了2部。
很多人问她为什么前面的影片都拍摄男性的故事,为什么不拍摄女性故事。
我是二十多年前开始进入行业的,但在我们这个行业中女性的比例非常低,虽然有独立女性导演,但是商业电影方面,从副导演变成导演的女性也非常少。
对我来说,拍电影主要考虑的是有意思的事情,所以男性还是女性并不重要,但可能很多人会说女导演怎么不拍女性故事。
拍男主人公的好处,对我来说是可以戴一个假面,可以让男性去表演不好的一面,所以虽然我的电影有很多我的影子,但别人不会发现,因为我用的是男性角色,而一旦用女性角色,别人就会问那个是不是导演自己。
所以有这样的原因,故意逃避女性角色。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我开始考虑可以拍女性的故事。
这部电影里有各种行业的女性,在日本已经有很多人说女性有自己自由选择职业人生的权利,这样已经有很多年了。
实际上她们虽然选了这样的职业和人生,但是她们自己是否有自信呢,因为日本的传统观念,一定要结婚生子,一定要女性带孩子,女性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有这样的压力,所以女性还是会有这样的烦恼。
所以我想写一个故事,聊女性的生活和不安,想尽量详细地去展现各种人物的生活。
另外我一直想拍关于欺骗的故事,欺骗是一件会伤害别人的事,但被骗的人通常不愿相信自己被骗,反而依赖谎言。
而我想表现女性故事,所以想到这个欺骗故事应该发生在夫妻两人之间。
我设定了各种女性角色,其中最重要的是运动员,一个准备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还有一个是性工作者,她们对于普通女性来说是非常遥远的存在,我想知道她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就采访了她们。
影片里女性说的话,都来自于我的采访里真实的人物说的话。
可能在坐的观众也在考虑拍电影,年轻人想表达的故事和话应该基本都来自于自己。
我开始拍电影,前两部大部分来自于自己,后来慢慢地吸收了外面的元素构成作品,是在接触和采访外面的人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想到的故事。
片子最后有侦探出现,这个也是来源于我采访过程中遇到侦探的事。
因为我在找受骗的被访者时,如果只是找新闻媒体里的信息是不够的,所以我去找警方和侦探,他们给我介绍了真的受骗的女性。
因为她们也是距离受骗有较长一段时间了,所以她们愿意说出来。
其实这些人被骗了不少钱,但是她们都不愿意承认。
她们说,可能其他的女性被骗了,但我不是,我是愿意给他钱的。
所以她们也不会去报警,事件不会变成案子。
这可能是她们自尊心的问题。
可能骗子都是利用她们的自尊心,这是非常残酷的。
有一定的财力,有不错的工作和地位,这种人更容易成为受害者。
那这些女性虽然有一定地位和钱,但她们心里还有不安和不满的地方,觉得寂寞。
骗子有故事,被骗的人有更多故事,我在对她们的采访中发现了很多人性。
接下来介绍我的团队吧,剧组人员基本都是拍医生的成员,摄影指导柳岛拍过北野武的作品,我比较喜欢他拍的远景镜头。
但是在东京如果要在很远的地方拍,比较困难,因为地方不大,从很远的地方拍会有东西挡住。
这个故事里面的人物和故事也很多,所以我希望画面能感觉到东京的空气和风,但是在东京拍摄很困难,所以我们拍了很多早上晚上的戏,我和柳岛经常一起出去堪景。
这个时候有个摄像机阿莱刚刚出现,那么用胶片还是数码就成了一个问题。
我一直喜欢胶片,从当副导演开始就拍胶片,这部也想拍胶片,但制片人也会考虑成本,就提议我试试数码。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得胶片更好,有的人说胶片和数码的信息量不一样,但我也不确定,所以我们用胶片和数码都拍了一些,进行比较。
我们用数码拍了以后委托了一个公司处理,做成胶片感,我给了很多工作人员看,他们都分不出来是用数码还是用胶片拍的。
只有一部分灯光和摄影的工作人员才能看出来区别。
所以说胶片和数码的区别已经很小了,但成本却差了几千万,所以我考虑后还是选择了数码。
数码有很多好处,比如加工起来容易。
这部片子很多是在秋天拍的,但需要有夏天的效果,数码就可以把叶子调成夏天的感觉。
另外这部片子里有很多夜戏,用数码拍就可以用更少的灯光。
不过我还是对胶片有信仰,理由我说不清。
在拍摄现场我对胶片摄像有感情,听到胶片摄像机在动我就很有安全感。
我听说你们学校也有35毫米胶片机,我也想知道你们觉得胶片有什么特别的。
1.我这部电影拍了十二年了 一次都没有看过 为了回答你们的问题 我带来了当时的册子 开始我想拍一部关于骗人的故事 关于骗婚的话题觉得很有意思 和人的情感有关 我后来写了一个相关的短片 2.梦一方面是指两夫妻开店的梦 一方面是那些女孩子嫁个一个好男人的梦 3.以前拍了很多男性角色的电影 有人问为啥不拍女性角色 我也觉得到了拍一些女性角色的时候了 现在日本社会女性已经可以选择各种职业了 电影中被骗的单身女性也觉得这是自己的选择很幸福 也有很多人会问这样的女性 什么时候结婚 虽然现在有很多选择 但社会传统的一面还是会给单身女性结婚的压力 通过骗婚这样的故事来讨论这些女孩子怎么去获得幸福 我想在电影里设置一个女运动员 通过肌肉和力量获得成绩那种 就设置了举重的角色 我也研究和采访了举重运动员 我选演员是通过体重选的 她之前是剧团演员 为了这个角色跟举重教练练习了三个月的举重 她很有才华 练了一会就能成为真的运动员了 后来还参加比赛拿了奖牌 问:松隆子为了这个角色还考了叉车驾照 这是演员一定要做的吗?
答 一定 因为有人会上网说我们剧组无证驾驶 所以专门花了四天考证 松隆子是日本的顶级演员 但平时完全不像演员 如果走在路上 没人认得出来 松隆子学习考驾照时就没人认出来 问 海鸥的意象答 已经不太记得了 两个海鸥一起飞 单个海鸥也能飞 可能象征了妻子未来的方向问 这是您第一部数字电影 有何感想答 那时数码技术一直发展 已经到了和胶片差不多的水平 我以前有胶片信仰 我们做了个实验 同时用数码和胶片拍 最后的结果是分不清拍摄效果 用数码的好处是 夜戏很多的话 胶片需要很多灯光 数码不用 这样可以节约成本 数码后期可以调色 电影里一些树叶从绿变黄 通过数码的后期制作可以实现 问 您对大银幕有信仰吗最好的电影用手机看也是好看的 区别可能是在声音 在家里看电影声音很难表现位置的变化 会带来不同的观影体验和记忆问 换卫生巾和自慰的镜头是怎么考虑的答 那个镜头表达的是夫妻之间没有性关系 虽然工作忙 但是夫妻也会考虑要不要小孩 女主每个月换卫生巾的时候会想起他们之间不会有小孩问 片中的老鼠也是副导演养的吗 和亲爱的医生里的青蛙一样答 也是副导演养的两只老鼠 拍摄的时候副导演就和他们培养了很好的关系 一直待在副导演腿上 拍完片子也不能把老鼠扔了 后来副导演一直养着他们直到他们去世 主人公不一定恨其他的女人 虽然里子是很强的女性 但她太依赖丈夫了 把她的人生和丈夫的梦想捆绑在一起 如果把自己的梦想寄托在丈夫身上 感觉是一直在做牺牲 如果两个人一直一起努力 可能还行 如果对方想退出 可能就会恨对方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付出 里子的内心黑暗不一定来自于丈夫的情感背叛 问 如何看待家庭随着时代的变化答 日本的女性也在变化 来北京这三天听人讲中国的女性比日本女性更强 我也很惊讶 日本依然很传统 男人出去工作 女人在家做家务养孩子老人 虽然后来在变化 我拍电影的时候 慢慢在改变 也许日本男人以后会像中国男人一样做家务 问 电影里说松隆子“算不上什么美女” 虽然理解这是电影的设定 但是男演员颜值一般却能“卖”出价钱 您心目中还有别的理想演员对象吗答 我也不能跟阿部先生说 你不够帅 我一开始想找个长得帅的男演员 我后来做了很多研究 有人就告诉我 很多骗婚的男人 其实长得不怎么样 长得普通的男人可能更好骗人 可以降低女孩子的戒备 所以找了长相普通的男人 当然我不是说阿部不够帅
《賣夢二人組》由日本導演西川美和所執導;有趣的是,身為女性創作者,她的這第四部劇情長片卻是她首次以女性為主角,並將故事的焦點投注於女性身上的作品,「描寫女性的生存方式是(這部電影)最重要的主題。
」西川美和在一次訪談中曾提到。
電影始於片中幾個人物的日常景象,或平淡,或激烈,左不過是這些市井小民的人生片刻,不足為奇。
但是在這平靜之中,卻穿插著幾場意外,譬如:車禍的撞擊聲、撞倒在桌上的咖啡杯和火災,這些意外看來或許偶然,但安排在開場卻似乎別有用意,因為在這故事起始的時間點發生了這些事件,正有意無意地預示了往後一連串的風風雨雨。
這樣的開場讓我聯想到黑澤清的《東京奏鳴曲》(トウキョウソナタ,2008),兩者同樣以看似稀鬆平常的生活景象為起始,並在其中穿插一些徵兆來揭示主題,顯然西川美和與黑澤清都深諳破題的藝術。
《賣夢二人組》的主軸在市澤貫也(阿部サダヲ飾)和里子(松たか子飾)這對夫婦身上,兩人原本經營一間小餐館,過著忙碌卻充實的生活,然而一場火災卻無情地奪走一切,吞噬兩人的夢想。
貫也和里子就像《東京奏鳴曲》的主角佐佐木龍平一樣面臨失業的問題,但是里子很快便振作起來,到拉麵店找份工作,而貫也則如同龍平,即使失意,仍舊十分好面子,面對熟人的關心,他選擇隱瞞,不願讓人知道自己的慘況。
同樣是面對困境,夫婦兩人卻展現出截然不同的態度,但這樣的差異其實並不令人感到意外,因為這不過是映現出男女兩性的不同罷了。
里子在事發後第一時間便拿出自己的積蓄給貫也,並鼓勵他:「反正就和十年前一樣。
」意指兩人可以從頭再來過。
相較於里子的堅強與韌性,貫也顯得脆弱許多。
作家渡邊淳一曾說:「男人看重面子超過女性的想像。
」他又指出:「男性最難忍受的便是自身人格被否定;其次是自身的地位、收入等受到輕視;第三便是性方面的挫折。
」餐館失火,對身為廚師的貫也而言,等同於失去自己的事業(地位);妻子的援助,以及對食材新鮮度的堅持遭受嘲諷,則猶如對他(男性)人格的否定,在重重打擊之下,他便覺得自己喪盡了顏面,進而自卑,甚至陷入墮落的悲慘境地。
因此,貫也才會憤而對里子說:「我沒對妳不滿,是妳對我有不滿吧?
」並向玲子(鈴木砂羽飾)傾訴:「她還是充滿幹勁,她很厲害,但我看見她就好痛苦。
」男人總是無法接受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的能力比自己優秀。
在傳統的性別(Gender)架構裡,男性總處於主導者的地位,而女性則是被動、附屬於男性之下的角色,但是西川美和企圖顛覆此一既定框架。
此意圖在一場浴室的戲便可清楚查見:當貫也在泡澡時,里子於一旁控制水溫,她讓水不斷加熱,又三番兩次阻止貫也加冷水。
顯而易見,里子是主導者,而貫也一方面只能受控於里子,另一方面也暗示他將會像水煮青蛙般,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被煮熟,聽憑宰割。
於是,在里子的操控之下,貫也開始行使結婚詐欺的騙術,試圖從單身女子的身上騙到錢,以完成自己重啟事業的夢想。
兩人下手的對象從OL、女子舉重選手、性工作者到單親媽媽,一次又一次的詐騙,猶如演了一場又一場的戲,一邊給的是虛情,另一邊回覆的是真意,真真假假,竟也換得一筆錢財,實在諷刺。
然而,看到里子振筆疾書指導貫也用電話假裝與女子分手,實則卻是一個女人利用另一個女子的憐憫之心騙取錢財,再也沒有比這個戲碼來得荒謬、可笑。
西川美和在電影裡融入許多現存的社會現象,諸如:詐欺、外遇、面臨結婚壓力的單身女性、單親媽媽,但她卻選擇以誇張,甚至離奇到令人發噱的故事來包裝,製造出黑色喜劇般的效果,然而不容忽視的還是這些議題背後的複雜性,包括日本社會對女性的制限和歧視。
就拿結婚的問題來說,傳統觀念認為,女性最終的歸宿還是婚姻,唯有委身於一名如意郎君,人生才是圓滿。
所以受害者之一的單身OL咲月(田中麗奈飾)時不時就必須面對家人的「關懷」,提醒著自己仍單身的事實;舉重選手皆川瞳(江原由夏飾)則是自覺到「這樣下去,我會的只有舉重」,擔心自己無法結婚生子,因而參加聯誼會。
女性為了結婚到底承受多少的壓力?
抑或付出了多少?
失去了多少?
或者,婚姻是否真為女性最後的依歸?
我想西川美和不做如此想,因為咲月和皆川瞳最後並未走入婚姻,反而是以另一種方式面對人生,使自己過得幸福。
西川美和於片中突破傳統性別框架,安排里子指使貫也騙財騙色,故事所倡導的家庭價值也挑戰社會傳統灌輸的觀點(咲月最後從原生家庭獨立出來),種種跡象或許會讓人以為西川美和企圖挑戰傳統父權,但從性的角度來看,卻又顯示出不一樣的觀點。
影片中,貫也發生了幾次性行為,可是對象都不是妻子里子,另一方面,里子僅有一次的性行為,而這唯一的一次卻是自慰;換言之,貫也和里子可說是無性夫妻。
原因很簡單,正如渡邊淳一所言:「在現代社會中男性難以對女性持有優越感。
」對男性來說,性是征服,是展現自信的時機,是以女性的地位一旦壓過男性,便很難引發男性的性致,好比貫也和里子的關係。
由此看來西川美想和表達的,究竟是男女地位的顛倒可能導致夫妻關係的失衡──特別是在性生活上──還是意圖打破傳統夫妻價值?
著實令人玩味。
電影的開場是在清晨的魚市場,收尾的畫面也是在魚市場,看似兜了一圈回到原點,但是同樣的畫面卻有不同的意義。
開場時,貫也和里子兩人一同上市場買菜,準備一天的開始;結尾時,貫也和里子卻分處兩地,一人在監獄裡煮飯,另一人在市場裡工作。
夫妻兩人雖然暫時分開,但是在聽見海鷗鳴叫聲後不約而同望向天空的動作,讓人意會到他們之間仍存在著某種連結,尤其是里子貫穿鏡頭的凝視,或許一如她所言:「只要能和你一起活下去,無論再怎麼黑暗,我都能看見一點光芒。
」即使到最後,里子依舊流露出能屈能伸的堅強韌性,這大概就是女性的生存方式。
小A,银行职员,总是早出晚归,但这样的应酬才不是他要出轨的理由,我也不应该再延伸去想,我们都知道,他是有一个全职太太的,阿兰阿兰,我们总是这样称呼她,而不是A太之类的,总之,他们的感情很好的,而我的确以一个卖菜的阿叔见证过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天的雨临时落大,但淋湿的只有我桌前的白萝卜,我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只有我偏爱白萝卜,并不是白萝卜吃起来心里美,身体爽,而是因为我记得我从小就喜欢拔萝卜。
那天我的摊前被暴雨中间杂着的狂风打翻,我只好一阵凌乱的去捡凌乱在我眼前的一片白萝卜,真是落了片白茫茫真干净呢,地上突然变的干净,是因为过路人都在帮忙,收拾他们各自的摊位,再抬起头的时候,一只萝卜递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一把伞,伞的后面是阿兰的脸。
我不知道他们的烛光晚餐是否听过黄丽玲的《我心已打样》亦或是Glen Hansard的《Leave》,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吹过白塔后山空战英雄纪念堂上的阵阵和风,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努力生活在这疯狂的季节,他们有没有握住过对方的手,安慰对方说,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我不是说非要期待阿兰的这张脸背后是怎样的故事,我只是相信命运,阿兰只是怀疑生活。
所以到后来我能想到的事情我就全部都忘记,毕竟我普普通通,生来平凡,没有在深夜里痛哭过,也不曾有如何放肆的笑容。
我知道的就只是晴后是雨,雨后又放了晴。
我知道如何的业力都不能将我打倒,因为我爬了起来,匍匐前行。
因为我记得阿兰递给我一根白色萝卜。
我记得那时候我只是拿随手接过的萝卜擦了擦脸上的雨,谢谢你啊,我说。
我总是吐槽,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两件事,一个是男人的尊严,另一个是女人的贞节。
第二个在现代社会中可能少了,但第一个简直贯穿全民族全历史的。
这电影描写的是一段扭曲的婚姻和价值观。
电影开头的灰暗过后,而后的两人“卖梦”行为直到电影过半,才透露出一丝“罪行”的味道。
在两人从高级料理店辞职后,几位受骗的女性排座在吧台前为男主开脱的时候,卖梦还仿佛是一件利己利人的事。
但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罪行永远都会被揭穿,罪人永远会伏法,梦始终会醒。
给女人“卖梦”不过是两人在支离破碎的婚姻中擅自营造的一场梦而已。
这部戏了几乎所有女人都是不幸的。
最开始的玲,看似的到了爱情,却永远止步于情人的家庭之外。
后来找了侦探的女人,她被社会的价值观绑架,觉得只有成功步入婚姻的女人才是幸福的。
同样的还有举重选手。
还债女即便被丈夫欺骗去还债,却还是愿意去借钱给男主。
她笑着谈论自己的留学梦,然后温柔地劝说家暴的父亲。
还债女的最善良,却也是被害的最惨的。
女主看似一直指示着男主做非法的勾当,但其实不过是一步步被生活扭曲。
她当然是电影描写得最多的一位女性,她的婚姻因为一场大火而变得岌岌可危,从此她的努力被变成显摆,她的忍耐被理解成冷漠。
失去了事业的男主变得多疑变得颓废,直到有一夜他笑着回来,带着钱,和出轨了事实。
其实在那一刻,他们的婚姻就已经告终了,余下的一个多小时,不过是女主为了挽留这段婚姻而扭曲方法。
从教导男主勾引失意的女人可以看出,她很聪明。
但她却愚笨到在自己的婚姻中无计可施。
或许换一个角度不是她看透人心看不透自己,不过是她明知道这段关系中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分开,而她不愿意。
她教导男主如何温柔对待失意的女人,然而她最希望被自己丈夫如此对待的却是自己。
她没有真的希望丈夫去和别的女人交往然后换取金钱,但只有他们一起计划着如何骗更多的钱开店时,他们才能如往昔一样说笑。
男主确实是一个温柔的人,他在警察到场的时候都没有只顾自己而选择了说一个白色谎言。
但温柔从来都只是加分项。
而当那些温柔自己的伴侣无法享用时,它一文不值。
在后来仿佛身不由己的男主,假如他一开始愿意从头开始,就没有往后。
如果他愿意开一家小一点的店,也许他们就不再行骗了。
他看似身不由己,但一开始命运安排了一场火灾的时候,身不由己的他只选择了堕落。
他永远都有选择权,他一直都有选择。
在电影里面,他不过是选择了利用妻子去逃避犯罪的良心责备,却乐享其成。
可惜电影到最后都没有让他直面他让自己妻子所遭受的痛苦。
第二次看卖梦的两人,感触更加深刻。
卖梦的两人,第一次不知道梦想是什么,以为是在出卖他们的人格和品性。
看了一番影评之后,终于明白了他们卖的梦是什么,卖的就是希望,是无数在暗淡城市里迷失了自我的的中年女性寻找的一丝微光。
松隆子在片中的演出,前半段延续了其一如既往的暗黑风格,外表是一个温柔贤惠、精明能干的家庭主妇,她的梦想很平凡,只求一个能有一个平静、安稳的幸福家庭。
但是一场无情的火焰却吞噬了一切。
吞噬的是一个平凡主妇的所有。
吞掉了财富,也吞掉了贯也生活的勇气。
面对着一个朴实却又懦弱的丈夫,留给她的只有选择坚忍。
片中里子是一个具有极具悲情化的角色,是一个让人同情却又恨其冷酷无情的错综复杂角色。
如果作为一个男性个体,里子的性格将会造就一个幸福家庭。
然而不幸的是,在传统意义上,里子与贯也的性格发生了错位,本该坚强、冷静、睿智的男性贯也,性格却是柔弱、无主见、孩子气的丈夫,相反的,里子却是一个坚韧、成熟、有原则、乐观积极的老婆。
性格颠倒的结局,在静如止水的生活里可以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然而,遭遇生活的变故之时,二者之间的矛盾冲突迅速深化,里子依然淡定自若笑对生活,而贯也却经受不住冲击,自卑、嫉妒、无力感在心中以野火燎原之势滋生,最终让习惯于逃避的贯也走向了道德的困境-背叛。
抽象条件下的里子本应幸福,然而被强行嵌入具体的社会,束缚在了社会理念、道德下的里子绝望了,自己无怨无悔的坚守换来的却是无情、无奈、可怜而又可恨的背叛。
至此,里子坚韧品质滑向了生活的阴暗面,变成了极端的报复、冷酷,将自己的丈夫一步步逼向了自己精心设计好的情感骗局,像那些她心中仇恨的女性兜售梦想。
悲剧的另一方面也在于她作为女性渴望幸福、关爱的本质一面。
毫无疑问,里子摆脱了传统的男权,充分张显了自身的才干,获得了女性主义价值诉求,可是,得到这一切的代价却是惨痛的,在影片最后的一幕中,她输给了一个传统的相夫教子的公务员女性,没有她的漂亮、没有她的才干,唯一有的只是一颗温柔的心,贯也在女性场中漂泊了一圈之后,找到了家的归属,把象征他灵魂的刀都带入了她家,在那里寻找到了内心的片刻宁静与温馨。
里子的悲剧在于:对不起,身而为女人。
日本的女人。。。
与期待差距有些大。节奏拖沓平缓。
too real, too painful. 典型想法太多镜头太拖拉的日本女导演手笔... 2个多小时看得有些痛苦, 松隆子演技穿越到告白了, 不过铺垫了那么多,却没有什么巨大的爆发点, 现实太憋屈,生活要继续...
西川美和在贯彻手法多样性这一点上做的比是枝裕和要好。徒弟无疑继承了师傅那种温火慢炖的治愈风格,但她却选择用一场场“不道德”的出轨毁坏了我们对于日本治愈系电影的单一想象。没有缘由的背叛就像毫无征兆的车祸颠覆了我们对于西川美和的认知。影片讲述的是,即便梦碎了也不愿就此放手的心理。显而易见,维系婚姻就像经营餐馆一样,都需要《卖梦的两人》投入精力、时间、金钱和情感。而这些已经发生且无法收回的支出都属于——沉没成本。事实上,一场匪夷所思的天灾不会让你的梦想灰飞烟灭,真正拖垮你的是沉没成本。女主角“被出轨”之后的“意难平”我们都能理解,然而越是纠缠下去越是无法让那间破产的餐馆及时止损。最终男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女主也险些引火上身。婚姻喂养梦想,梦想反哺婚姻,这或许就是作者拿她的家庭观帮我们算的一笔账。
故事中间的几个转折还蛮有意思。
松隆子演得好
配乐值得一提,轻快的吉他弹奏让生活的辛酸变得不那么沉重。
虽然但是阿倍这样都能卖出去啊??没事吧你们?
松隆子帮田中丽奈真的有点像。。。
难看的片子。看内容以为是探讨社会问题的,没想到就讲两个疯子,一点不现实。说是商业片吧,没有节奏的张弛,也没有情节的高潮。唯一能看的是演员的表演还不错。
松隆子又一阴暗之作
感情骗子的腹黑敲诈,偏偏还是善良的人,这就是讽刺。
故事都没在好好讲,配上一大堆不知所云的旁白,白瞎了松隆子这个好演员
后半部有点弱,拖沓了点。
结合了日本电影和日本女导演的两大毛病结果就是拖沓冗赘,有几处沉入内心的段落很有意思,对松隆子的内心刻画也很细腻。但是阿部隆史色诱还是有点牵强。
有点拖 | with Ken
主演就是一个缺的 呵呵呵 呵呵呵
只能說好玩吧,說不上好看。
剧作太拖沓,剧情比较生动,罕有的丈夫成为妻子谋生的工具。但最后丈夫还是为小孩担下过失杀人的罪责。
监督桑,我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