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索多玛120天厚道点,没有太直接的虐待倾向和性爱场面.对两大老细的想法表达的不错,看的我老幻想那天能住进精神病院看戏儿.我暗想,他们反讽嘲弄宗教就与我们诘问时政一样压压重重吧,反(思)宗教应是西方的趋势吧不过我有点奇怪,怎么欧洲电影看上去都差不多一个鸟样,不见得他们没钱拍电影吧
着实不喜欢“疯狂疗养院”这个译名,在我看来,这部捷克导演杨·斯凡克梅耶的名为“Lunacy”的影片应该译为“癫狂”更贴切。
被誉为超现实主义大师的斯导讲述了在一 个精神病院发生的故事——其实这个故事一点都不“超现实”,正如他在开头所言,这是一部向爱伦·坡和萨德侯爵致敬的跟艺术无关的电影。
于是从一开头我们就知道了,故事中将不可避免地出现非常现实的爱伦·坡式的恐怖和萨德式的施虐。
如果有什么不现实的话,那只是如同插播广告一般出现在正常情节之中的小动画片段,这些片段的主人公是一堆堆货真价实的猪肉、猪舌、猪爪、猪脑以及猪眼睛等。
关于癫狂的一切,都是搞文学、绘画和电影的人所喜闻乐见的题材,其中的精品并不多见。
就电影而言,尼科尔森出演的两部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闪灵》和《飞越疯人院》,前者更加恐怖,而后者的施虐气氛较重。
《Lunacy》在故事的讲述上则有其独到之处,不过在这个故事大爆炸的年代,我早已经学会见怪不怪了。
因为更多的原因,我不想做一个复述故事情节的人,只能说就我的智商和口味而言,看这部电影没有丝毫浪费时间之感。
故事中的治疗者有两派:侯爵和马医生是彻底的自由派,他们主张让病人自由释放自己的想法,对于特定的病人,虐待甚至杀人都有其合理的趣味性——这种趣味性为虐待者和被虐者、杀人者和被杀者共同享受;康医生和他手下的护士们是狂热的惩罚派,他们的治疗手段是用惩罚肉体的办法衡平肉体和精神的关系,因为他们认为每个人都存在着思想和身体之间的较量,后者如果强于前者就会导致精神上的不正常。
康医生将惩罚手段分成13个等级,病情越重,惩罚越残酷。
护士小姐夏洛特则在其中充当了转换器的作用,无论是谁掌握精神病院的权力,她都能够乐在其中,这个悖论在于所有所谓正常和不正常的人都臣服于不同形式的性欲之中,而夏洛特对于他们而言真是一个能够释放性欲的天使——依然是一个趣味性的“共享”。
夏洛特和可怜的主人公简之间也存在着某种形式的共享,只是内容换成了“爱情”:夏洛特用对简的慕恋诱引后者对她也产生了爱恋,他们一起完成了精神病院的权力更替。
在故事的最后,自由派全面落败,侯爵受到了第13级的惩罚,夏洛特继续享受她和康医生的性爱游戏,而简,没有任何变化,拥有爱情不能拯救他,失去爱情也不能,他继续产生有人要捆绑他的幻觉,也就继续呆在这个康医生主政的精神病院里…… 导演很好地扮演了他在开头的角色,他让爱伦·坡和萨德都同时平等地说话,他让马医生和康医生一起穿白大褂——他让每个人都恪守自己的地位。
对角色的最大制约就是对观众的最大放纵,你可以站在精神病院的任何一个角落里,或者站在它的院墙之外。
但是你必定会选择一个属于情景之中的角色,你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只是你自己。
最后,你一定得回答一个问题,在精神和肉体的衡平中,你的选择是什么?
没有选择当然是最可悲的一种。
可以想象,一定会有人嘲笑导演的庸俗,从他一开始说“这是一部和艺术无关的电影”开始。
不过我正是由于他说的这句相当低调的话而先入为主地判断它会是一部很不错的电影,因为当大师们高调时,我们已经看到了什么:大场面、大制作、大红大绿大色彩、真真假假大馒头……相信也会有人如数家珍地发现在影片中所流露出来的各种前人的痕迹,这些痕迹并不是导演才华用尽的明证,当爱伦·坡和萨德一再重现,我们需要明白的是我们在阅读那些恐怖和虐恋的文字,而是在体验这个现实世界的恐怖和虐恋,尤其是在体验关于自由的种种状态。
正如后现代是另一种状态的现代,超现实也是另一种状态的现实,影片中所有人都是癫狂的,所有人都活在我们身边和我们心中,或许就是我们自己。
如果说我们必须选择现实主义,从而选择对这种状态的默认,那么就是一件多少有些可怜的事情。
在此,我不得不引述福柯这位天才的认知:他认为现在我们对“不正常的人”所拥有的医学上的权力,只是一种对社会进行权力干预的技术性操作。
这些不正常的人之所以被认为不正常,并必须接受医学的权力约制,是和相对而言所谓正常的人对社会的保护联系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是社会权力发展的产物,癫狂,只是一种历史性的症候和状态。
人们将这种技术进行扩张,就产生各种各样的“治疗”:精神层面上的疯子、肉体层面上的瘸子、乃至手淫的儿童等等。
更为严苛的治疗是监狱,通过对时间、行为和目标等方面的限制治疗他们的罪行,这方面进行的扩展是整个社会——学校、工厂企业甚至政府——最终结论是,所有人的肉体和精神被各种各样的方式所“规训”。
从规训的意义上进行阐释,Lunacy就是一部关于不正常的人的规训和反规训的影片。
撇开情节因素,这是一部个人接受规训和反抗规训的影片。
它没有隐讳地反应这个社会——无需如此,它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描写了这个所有人生活着的社会的状态。
正如福柯所言,状态是一个极具力量的词。
它的力量大到我们必须生活在这个状态之中,它是历史的,就目光短浅的我而言,它也是永恒的。
(对于一个消费社会而言,很多非常优秀的作品不得不接受大众的消费,也就不得不接受各种各样的宣传,它的一个偏离轨道的目的是让人们更多的关注是馒头好不好吃,胸脯是C罩还是D罩。
对于这部影片而言,这同样会是大多数人观摩之路的终点。
写影评,并让人阅读,痛苦也就这样产生了,因此,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消费者。
真令我不得不有些做作的沮丧。
)
[以下所有均为理性判断,不发表个人主张;加引号的词语均是社会定义范围的表述,不深究具体含义]片中出现了三种争锋的思想:信仰者,反叛者,压制者。
信仰者:由 男主 第一次听见伯爵的言论惊异不小推论男主从小成长于西方典型拥有信仰的家庭,真诚善良,活脱脱一块璞,在信仰的教导下并得以安逸生活,以此,从未想过与其相对的思想主张,换句话可以说,男主在信仰的阴影下低头转圈,从未抬头,从未想过抬头,一丝杂念也被自己视为罪恶。
反叛者:伯爵 见男主第一面他便认他做客人,可伯爵不是“善良”的人,镜头中出现打架的人,出车祸伸手求救的人,而马车上的伯爵熟视无睹,由此可见伯爵出现在男主的面前是别有用心。
他是一个信仰反叛者,他举行仪式亵渎上帝,他主张“自由”,解放自我和欲望。
这些真实存在,而信仰者需当作它们不存在,信仰者是压抑的,反叛者正是其相反面。
压制者:鸡笼里的医生 和他的思想附属们,在被男主动了正义之心“解放”出后的第一件事,是挥舞权威之棍压制反叛思想附属。
他以消磨肉体令精神平和做主张,以达到病员的精神和肉体保持平衡,并对刑法按照轻重排序。
换个说法压制者是控局人,他认为纵欲过度是精神疾病的体现,并以此为由加以控制,推测他的思想附属们大多是信仰者,对于反叛者的做法在他们眼中像男主那般头回见识,他们惊恐并跟随一个领头人对其压制。
当压抑实现自我人格丰满后反压抑 在三种思想中露骨体现。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思想“自豪”,否则它们不会存在,信仰者和上帝,反叛者和本我,压制者和反叛者。
思想是形成人格的东西,而人格绝非软绵绵的糖,三种思想“碰撞”不会互相吮吸对方增加自身体积,只有磨损,它们是石头石头和石头。
杨不止讲了一个故事,还办一场热烈的讨论。
什么是好片子,能看懂就应该是好片子吗?
对“看懂”的含义指的是剧情吗?
能看懂剧情难道就能真正理解导演的意图吗?
一部片子如果看“不懂”是否就该否定它的价值?
单从剧情上看,此片我也并非能看懂,但我决不否定它是一部好片,就好比音乐,虽猜不透歌里的词,但仍会被曲调所感染,杨的片子就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疯狂的吸引着我,他的每一帧镜头,每一处残败的场景,每一枚摆件,每一次吱嘎的声响,每一出疯狂的特效,都弥漫着难以琢磨的魅力,无不让我着迷,赞叹!
他的电影属于有触觉和嗅觉的电影,这种感受能和我的内心发生摩擦,产生一种粗粝的,难以割舍的情感,这正是电影感动我的地方,我认为多数时候,它表现的是最真切的现实,一种可以让你看得见,摸得到,闻的着的现实,只不过被一个疯狂的,具有细微的敏锐观察力的人用自己独有的一套手法夸大糅合了而已,它是一个利用超现实手法表达自己想法的,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
仍在世的大師之中,楊·史雲梅耶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儘管他的電影都有統一的風格,但你每次看都會被他天馬行空的思想所吸引,今天忍不住,看了他的《Sílení》,楊在開頭說這片與藝術無關,僅僅向愛倫·坡和薩德侯爵致敬,這不如得讓人想起另一部改編薩德侯爵著作的電影《薩多瑪120》,這部電影肯定也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畫面,的確,電影本身充斥著很多活動的“物體”,例如被割的舌頭,腦子,眼珠,一塊塊的肉,不過鄙人覺得一點也不惡心,反倒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詼諧在內,這在楊其他的電影都有體現,電影劇情也很有意思,兩個極端主義的對抗,尼科爾森演技沒得說,既然導演都說與藝術無關,有興趣自己看吧
文_发不沾霓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尤其是在进入新千年后,杨·史云梅耶的创作步伐逐渐放缓,他开始将自己的创意浓缩进一部又一部长片之中。
作为捷克当世最“牛叉”的超现实主义大师,老杨将他对人和物的驾驭能力,更为纯熟地展现在了[梦魇疯人院]之中。
尽管有人认为,影片并未体现出史云梅耶逆天的想象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犀利和深刻,一如既往。
当我们在距离影片上映10年之后的今天,再度踏入电影里的疯人院,会发现,那些关于挣扎和反叛的旧事,仍和电影里的生猪排一样,鲜嫩多汁。
食色性也饮食与男女,不仅是史云梅耶向来乐意编织的衣裤,同时也是他所热衷使用的丝布。
在前两部作品[极乐同盟]和[贪吃树]里,老杨先后将性欲和食欲,包装成诡谲另类的炮弹,轰炸着观众的心理防线。
而到了[梦魇疯人院],老杨虽说在“作恶程度”上有所收敛,但那些扑面而来的Cult气息,仍令大部分人猝不及防:匍匐的大脑、蹦跳的眼球、交媾的猪舌以及口腔的特写,都令人带着怯怯的兴奋和莫名的不安。
和史云梅耶以往大多数的作品一样,食物在[梦魇疯人院]里再次扮演了重要角色。
老杨说过:“食物是我常用的一个主题,某种程度上也是我自身的一个困扰。
”童年时期的史云梅耶,是一个厌食症患者,曾被送到疗养院强行喂食,这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却成了他后来的灵感源泉。
老杨认为,“人们对待食物和食用食物的方式可以很好地反映他们的文明”。
在[贪吃树]里,他用“吃”这一行为本身,揭示了无节制的怜悯所带来的恶果;而在[梦魇疯人院]里,“吃”成了侯爵“权力”的标尺,在他的那场“黑暗弥撒”里,巧克力慕斯和身着修女服的少女,都成为了他享用的“美食”。
至于与影片交互进行的,那些定格动画中翻山越岭的猪肉,更是早已成为史云梅耶电影里的“常客”,它们继承了老杨的短片[肉之恋]里嫩肉的身手,攀爬跳跃,生动活泼。
在电影开场,老杨本尊现身,为观众打下一剂“预防针”:“你们将欣赏到的是一部恐怖电影,它充斥着夸张的渲染,毫无艺术性可言……”接着,他又把创作背景和影片主题一一点明。
然而,当我们在欣赏完电影后,也许更多的感受会是“被老人家耍了”,而非“原来如此”。
电影的故事来源于爱伦·坡的《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这部短篇小说为影片提供了骨架,而当我们翻看老杨的创作履历,也会发现,混杂在他天马行空的创意之中的,是其对爱伦·坡的情有独钟,他曾先后将坡的小说《厄舍府的倒塌》和《深阱与钟摆》拍成短片。
除了爱伦·坡,另一位被史云梅耶点名致谢的,是“赫赫有名”的萨德侯爵。
萨德以《闺房哲学》和《索多玛120天》“闻名”于世,此人所背负的争议,从他生活的那个年代一直延续到今时今日,而以他名字命名的“萨德主义”,更是SM中的“S(Sadism)”的滥觞。
老杨在一次采访中坦言,自己并不认同萨德的道德观,但他也认为“没有反叛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
电影中的侯爵一角,即是萨德的化身。
他满口渎神的言论,放肆而充满诱惑,他是纵欲的先锋,也是堕落的魔头。
他用一段振奋人心的宣讲,动摇着主人公伯洛特的信仰,“肉欲和罪恶是我们的天性。
”困肉之斗这部电影的“打开方式”,其实很简单,一如史云梅耶开头所言,“这是一个主题鲜明的电影,故事的核心是如何经营一家疯人院”。
电影里,争相控制疯人院的势力有两股,其中一方,是以孔米埃医生(Dr.Coulmiere)为代表的保守派,主张用禁闭、电击和惩罚来“治疗”病人。
控制是他的信条,因为“一个疯人院没有地方容纳自由”;而另一方,则是以马洛普医生(Dr.Murlloppe)为首的自由派,他为病人提供“预防性治疗”(一种为了防止病症突发时的束手无策,而进行提前模拟体验的疗法),并赋予他们完全的自由,“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如果病人认为自己是头驴,那么就喂他吃草。
而侯爵,无疑是自由派最大的拥趸,他反对一切精神和肉体上的禁锢,在夜晚举行黑暗的弥撒,用不敬的唾骂代替虔诚的祷告,把庄严的圣餐变成淫乱的聚会,然后在自由的领土里建立起强权。
主人公伯洛特,在马洛普医生掌权的时候,进入了疯人院,他看上去一脸无辜,略带神经质,这正和他“棋子”的身份相得益彰。
与伯洛特相对的,则是看似纯洁的护士夏洛特。
她和伯洛特,都在疯人院易主的风波中得以幸存,但不同的“功能”和性格决定了两人的不同境遇,像伯洛特这样的人(而且是男人),永远是第一批“中枪”身亡的,而夏洛特那样的人(况且是女人),永远排在队列的最后。
和大卫·林奇一样,史云梅耶的电影都如梦境一般复杂奇幻,只不过林奇的那些“噩梦”源自他长期坚持的超绝静坐,而史云梅耶则更多地诉诸于自己的童年,从记忆深处获取灵感和情绪。
但相似的是,他们的镜头最终都成了他们各自潜意识的“画笔”。
那些荒诞和癫狂,都是最真实情绪的体现。
老杨说过:“我不会限定人们对我作品的理解,因为我的电影不是论文式的,不会在开头提出一个概念,然后发展它,并在结尾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结果。
”如果说他的电影是一个超级大卖场,那么观众就是顾客,从中各取所需,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要知道,从来没有只卖一种商品的大卖场。
对于[梦魇疯人院],老杨只做过一次阐释:“它主要是关于自由,因为有关自由的主题,是我仍坚持艺术创作的唯一理由。
”自由魔圈将电影定义为恐怖类型,许多人一定会不买账。
比如说电影开场不久,那头被开膛破肚的猪,与其说令人惊恐,毋宁说令人作呕。
此外,那些活起来的肉,在欢快的进行曲陪衬之下,只能用滑稽来形容,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时钟、涌入地窖,就像是伯洛特,面对夏洛特(美色)时的奋不顾身。
那些肉片最后不是被纱布裹成“木乃伊”,便是进入绞肉机,化作肉糜。
因而,定格动画的段落也可看做是对影片主体的注释,或者,按照史云梅耶的说法,是一种“渲染”。
[梦魇疯人院]的恐怖,与[异形]那种制造未知恐惧的恐怖片有所不同,也远不及各路灵异怪形来得吓人。
电影最令人感到后怕的,是自由的朦胧。
这种朦胧感,又因为老杨的再三揶揄,从而变成遥不可及的幻梦。
同是捷克人,史云梅耶与老乡米洛斯·福尔曼对待自由的态度,截然相反。
尽管两人都曾将一整座疯人院搬上银幕,但老杨的[梦魇疯人院]却从一开始就抹杀了飞跃它的可能性。
他用各种方式,表达着对自由和未来的不信任和无期待。
比如,为了贯彻所谓的“艺术治疗法”,释放一些病人的“艺术欲望”,就需要另一部分的人充当“画板”,而这其中的“强制性”,自不待言。
又如,侯爵指使真人摆出名画《自由引导人民》的造型,而扮演其中“自由女神”的正是夏洛特,老杨用萨德的方式对这幅画进行了“再造”,让袒胸露乳的女神遭受人民的侵犯。
而倘使我们把夏洛特对伯洛特的“引导”与之对号入座,那么老杨对自由的悲观论调就显得愈发地清晰。
自由,到头来,竟和钳制殊途同归。
这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极端的“无缝跳接”,虽是史云梅耶的老生常谈,却历久弥新,因为历史本身在之于这个问题上的“对策”,一向不具备丝毫的创意。
在老杨眼里,所有的文明,最终都将走向消亡,而在消亡来临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人类的自娱自乐。
所以,他的作品总是包含着无尽的轮回和不可逆的宿命,无论是早期的[石头的游戏]、[公寓],还是后期的[对话的维度]和[食物],都试图向观者灌输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
如是观之,[梦魇疯人院]不外乎又一出史云梅耶式寓言,就像他在[其他]里所展示的第三个故事里,那个永远在画房子的人。
自由的进程,在老杨眼中,正是那座无论怎么画都画不好的房子。
影片也在结尾回到了“兴亡盛衰一场空”的语调里,电影的开始也正是电影的结束,老杨习惯性地画了一个圆圈,对参与这场“游戏”的人来说,他回到了起点;而对一块猪排而言,它也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于是,最后的镜头里,配乐一改先前的欢愉,变成了哀悼之乐。
人类的世界和猪肉的世界,也在这一刻,合二为一,那些生肉,被塑封起来,在超市的货架上叹息。
刊载于《看电影·午夜场》2015年二月号
第一次完整地看完杨史的长片,说实话感觉一般,剧情和感染力都不如飞越疯人院。
杨史罕见讲故事,脱离了音乐,猎奇道具和定格动画的意味不明的怪诞魅力,赤裸裸的故事又有何吸引力呢/杨史在开头就十分坦诚,深意不多,故事平铺直叙,果真如此,喜欢这个片头,倒有点想到老电影公司在放映前的介绍了,一向恶趣味的杨史也会在片头说这样直白而纯情的话/看似最善良的人反到藏着更深的愚蠢,固执,自大和恩将仇报,看似最邪恶的人藏着孩子一样的脆弱和见义勇为的心/理念是正确的,实践却是极端的,放任的自由和集权的惩罚,在进行旷日持久却两败俱伤的战斗/自然是邪恶的,她是一个女表子,她给我们最好的,却要夺走,她是在戏耍我们,看我们的玩笑,然而自然也是母亲,面对我们的放纵和无理默地注视着,承受着,给予着。
jesus是罪人,他许诺我们救赎,却从未出现,他把我们的本性当做原罪强加给我们。
/厌女的片子,女性角色被塑造成装成圣洁者的性瘾魔鬼,在欺骗和冷漠中游走于自由放纵和集权肉刑之间,获取自由,沉湎性欲/生肉才是最富有生命力的形象,野蛮,保留着恶趣味的调皮天性,充当着调节剂,回忆录,象征物,马赛克,然而终究与故事有些违和我没什么要说的了,送出三个苹果,一个给我,一个给写影评的人,一个给让你了解这部电影的人。
(模仿亚美尼亚童话的结尾)
捷克出很多这样的实验电影导演足够恶心恐怖的,像培根的画一样。
逐帧相片做成的动画+影像拍摄。
文艺青年的最爱,又是超现实主义又是精神病题材,装B者的五星口袋。
不错不错
史云梅耶在片头说:"你们将看到的是一部恐怖电影. 它跟艺术无关,艺术被夸张的渲染代替....以此片来悼念爱伦坡.感谢萨德侯爵,从他那里我听到了辱骂神明的声音,以及一些反叛的思想观念.电影的主题是意识形态的争辩.争辩的核心是如何建立疗养院.....有两个方法来解决这个争论,它们都是极端主义.一个是绝对自由的,另一个又拼命保守,它们的共同点是控制和处罚....."史云梅耶所谓的绝对自由是借侯爵(根本是萨德的化身啊)这个人物通过极端的违背常理的淫乐,渎神和荒诞行事来展现的;保守主义当然说的就是站在侯爵对立面的男主角了.信仰上帝的男青年被侯爵家里他窥探到的一系列荒淫,怪诞,反道德的行为所震惊.他站在基督徒的道德立场上质问侯爵.然后得到这样一段讽刺神明的话:"摒弃虚伪的道德和奴性的传统是因为我们浸淫快乐吗?因为我们用想象力反抗吗?"上帝连自然都不如,自然至少还是不依赖于我们的思想的客观存在,而上帝纯粹是人们出于对恐惧和愿望而虚构的东西.""为什么人们一定需要上帝来做什么?让我们不能作恶,那才是值得敬仰的上帝.然而上帝却给人类选择的自由,于是人类受到了种种诱惑.以上帝的智慧一定知道诱惑会把人们引向何方.他诱导他的傀儡误入歧途仅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这套说辞无疑是SADE的理论体系所衍生出来的观点.或者说,这就是JAN站在与SADE同一阵线继而发出的厥词.JAN曾经得过厌食症,被疗养院强行喂食.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他的电影/短片里,食物都毫无美感,甚至恶心,更别提让人产生食欲了.他说吃不只是"吃",也表明一种逐渐被现代文明吞没的意思.人类在千古文明的历史长河中积淀出的不只是科学技术和文化艺术,还有文明的附加产物:机械化的复制,刻板的模式,循规蹈矩,表面的和平与友善,虚伪,阿谀谄媚.....深陷这些完全背离人本性的僵化的愚蠢思维中,除了让我们千篇一律走向日渐黯淡的未来和虚无,是不是别无其它.那些被世人和假道学家们所鄙弃谴责的"疯子"却是真正忠于自然的人,但他们的非理性和恣意妄为却一直遭到社会的排挤和同情.这个社会就是病态的.高度发达的物质文明带来的精神贫瘠恐怕就是导致病态的最大一个祸端.片子最后一个镜头,不管JAN是陈述还是在讽刺,他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经历过社会"洗礼"后的人类,不过就是排列整齐码放在超市货架上,塑封之后明码标价的肉而以.
而这个表面上是精神病院的世界,背地里还是被有钱有权者掌握着的女支院。
最近美国那边爆出了爱泼斯坦事件,让我不得不回想到这部电影里的种种和《大开眼戒》里的情景,虽然这部电影的原著我没看过,但是根据导演拍出来的最终的样子,总让我觉得我他们有共通之处,其实讲了一样的类似的主题和寓言般的故事。
无论掌权者如何更迭换代,其实都是同一类人,无论你站在哪一方,最后同样都是兔死狗烹的结局,还有出路和解决方法吗?
差强人意
冗长,定格成为装饰。观感近似平庸的东欧荒诞电影,史云梅耶无法驾驭长片也不需要长片。
高分未必好看,我不是文青
导演到底有多爱生肉!~~
不 好 看
过誉,不如短片。
很喜欢!看得我狂嗨 意识形态的碰撞、宗教的蔑视、里面的肉动画 无一不踩在我的g点上。很有爱伦坡小说的即视感
大爱杨史
為甚麼只有舌頭眼球和肉沒有其他腸呀JJ呀肺之類的
对宗教和现代文明的反思不错,但没必要用诡异的、不知所云的方式表达,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表现形式并不会增强其观点之说服力。
I'm not.
自由需要规训,因为自由是一样恐怖的事物;规训需要自由,因为规训是一样恐怖的事物。自由与规训——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囚禁的所有症状都遭到掩盖(欲望、道德、无聊、嫉妒、政治野心)。而最为绝望的美感无非是平庸(“对于长处的视而不见”),缺少一种带有目光的真实。没必要被骗,侯爵之所言反之易燃,你看花开了,就知道自然她也善于赞美和创造幸福。不过侯爵之所言是一种抽象的印象,在不同的上述情绪之下皆可被点燃。论我要的流派,是如此。史云梅耶这像北野武,几乎乱来的情境下通过细微表现(可什么呢?还不是日常的远近得失)达到形象的构造,因此都是模糊的,带有社会性的疏离恐惧感,也是卡夫卡的行踪。亦,除侯爵外人物多是思想,也近卡夫卡,是一种不满足。北野武者非。另,精神肉体的二元理论是个哗众取宠的败笔。
梦魇疯人院 Sílení (2005)
神经病
WX-D9《疯狂疗养院》
扬就是要和这个社会对抗到底,直到进了棺材,也会像侯爵一样告诉世人,老子就是要玩到底
还是看懂了,自由派和保守派的斗争~
恶心!
敢于拍这样的电影的导演一定会是一位伟大的导演.故事与思想都很简单.但能用荒诞的手法表达出来便不简单了。
说实在除了感官上的刺激(不是色情哈),他要表达的意思还真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