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们自己在历史上究竟是如何的问题,或许已经在繁忙的工作中所冲垮。
世界上风云变幻,衣着光鲜的政治家们运筹帷幄,觥筹交错间似乎已经决定了世界的走向。
黑白照片中的将军与作家,用他们深邃的眼神塑造着我们至今对于自己与未来的思考。
不妨我们再走远一些,当人类第一次在壁画上留下手印,当人们第一次在篝火旁舞蹈,当人们第一次看到山那一边的世界,当人们第一次看着漫天的繁星思考起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们会想些什么呢?
这些叙事似乎总是那么触不可及。
在无情的疫情下,似乎曾经视为理所当然的生活也会如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消散于时间的田野中。
早起,上班,午饭,下班,回家,晚饭,睡觉。
有多少闲暇是还能让我们思考起自己是从哪里来,在这世界上我们在做些什么,以及在遥不可及的未来,还会有人记得起我们一句蹩脚的玩笑,一次令上帝发笑的思考呢?
一个个体在历史上究竟是如何?
我想从没有人给予我们一个完全的解释。
或许有哪些似乎从小就有着天赋的天才,经历困苦,终成大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影响着他们的时代,为今天我们自己,留下些许珍贵的感动。
或许这些无不是时代的桎梏。
如果从一种宏观的视角,就像我们粗暴地给欧洲的中世纪打上”黑暗“这两字一样,为什么会有圣奥古斯丁,为什么会有托马斯·阿奎纳,为什么会有飞到圣经上的蝴蝶,触发起对这世界本源的思考?
普列汉诺夫曾写过一本书,《论个人历史上的作用问题》。
他驳斥了像拿破仑那样一人塑造欧洲近十年政治局势的个人主义观,也反思起在时代影响下个人如蚍蜉般消极的存在。
然而,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历史,这一种在哲学,史学上充满争议的概念上,决定我们个人存在意义的说法。
“发掘”(the dig),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很美的翻译。
Dig,可以被翻译为“挖”,”挖掘“单纯指用工具或用手挖掘地面动作的含义。
然而在牛津词典中,这一单词其实有延伸出非正式地一种“理解”的意义。
这部电影的剧情相比具有多样结构与多样转折的剧情片或传记片而言,其实非常的平凡。
一位被学术正统排斥的业余考古爱好者在得到一位命不久矣的富有寡妇支持下,发现了至今名扬四海的考古遗址。
“发掘“,固然象征着一种对于知识,对于历史的不屑追求。
无论何种嘲笑,无论何种羞辱,无论如何艰难,甚至冒有付出生命代价的危险,他也愿意让尘封于历史的宝藏重现于世。
但在这种追求背后,他反映的又是什么呢?
”You always told me your work isn't about the past or even the present. It's for the future. So that the next generation can know where they came from. The line that joins them to their forebears. Isn't that what you always say?"这是这部电影中我最喜爱的一段台词之一。
相信很多读者与我一样,都对浩瀚的历史充满无尽的好奇。
毕竟从小我们就知道以史为鉴这一教诲。
在《达芬奇密码》这部电影中,当男主角逃脱警察追捕来到一位好友家中,好友告诉他,历史是允许我们透过时间的玻璃去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历史很容易于我们的情感进行碰撞,从而产生出多样的情感火花。
或许是“彼黍离离,彼稷之苗”对过往繁盛的怀殇,或许是感叹“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而之于自己失落的些许艳羡,尔或补偿呢?
英国一位已故的民族主义研究(Nationalism Studies)学者,Anthony Smith曾提出一些壮观的风景,歌颂英雄的艺术作品,甚至会唤起同一框架下每个个体对于这一团体的身份认同。
当终于接受自己母亲会逝去的事实后,曾经崩溃无助的男孩也为他的母亲准备了一份惊喜。
星河灿烂,母亲化身为女王,终有一日母亲会与已经前往远方的父亲-国王-相遇,当时间过去五百年后,他们回首时,会看到称为太空宇航员的孩子至于他们最真挚的微笑。
历史或许更深层的,是探索我们内心的世界,你的烦恼,你的苦闷,你的悲伤,你的欢乐,你的灵机一动,你的雄心壮志,当这一切与过去的人产生链接,看到自己麦田中挖掘的双手,仰望起几百年后这里矗立的高楼,或许时间,也不再是一种永世分离的隔阂,也不再是一个问题。
电影中似乎还有一条小小的暗线。
与女主弟弟相爱的女考古学家其实处于一场非常尴尬的婚姻关系中。
她的丈夫是一位同性恋者。
当女主的弟弟终于应召前往英国皇家空军入伍时,她看到在挖掘过程中她第一次称为一个人焦点的光芒。
短短的发掘,却是有那么一种无垠的爱默默守望着自己,也许,是时候打破这一切的虚伪,去追寻自己的所爱吧。
毕竟,人生中的每一刻都是那么短暂,却又那么永恒。
就像电影《大鱼》中男主角遇到自己心爱之人时所感受的一样,仿佛时间都以得到静止。
或许真是某一刻的国度幻想,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拥抱他的身体,第一次抚摸他的肉体,第一次为心爱的小宝宝开心到哭泣······我想起英国历史上曾被“迫害”的无数同性恋者,奥斯卡·王尔德,艾伦·图灵,他们有这样的机会去追寻转瞬的时光吗?
有多少陷于不幸婚姻的女性能有机会得到自己的自由?
似乎导向某种对边缘群体保护的规范探讨无疑会让这篇文章失去一些美感。
抛开这一切,我相信人生中找到“爱”的那一刻,便是我们发掘出历史,让自己的存在得以永恒的一刻。
据说这座墓地是用来纪念英国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维京人的一位国王。
相传,在一艘能跨越尘世的穿上,那位历史上的国王终能跨越银河,抵达维京人心中逝者的圣地瓦尔哈拉,一个事物究竟是有他本身的价值而存在与时间之中,还是因为他人赋予的价值而横跨古今,这或许已经是价值论与时间哲学重合中无尽的争吵。
或许一个人在历史上的意义,并不是成为塑造时代的英杰,或囿于时代的蝼蚁。
一个个体更像是在与时代碰撞中一种模糊的存在。
更何况,“意义”一词,又是何样的“意义”呢?
十年前,总喜欢在国家大剧院看完演出后在长安街上走一走,如今身在异国,也会怀念起那时的车水马龙,怀念起那面红墙前后目睹了多少。
看不见繁星的夜晚下,不时会有微风吹起我的黑发,但这一切或许就是永远。
如果需要的话,关于这部电影完全可以写一篇非常详细的影评。
但这样太麻烦了,我尽量简单说。
事实上,这个故事的层次是非常丰富的,意象也特别悠长,足以让观影本身就变成一场细心的发掘活动。
但如果没有足够的历史和考古常识,尤其是没有一种切身的历史感的话,它也是无法被充分解读和体悟的。
萨顿胡船葬 (The Sutton Hoo Treasure)罗马帝国在英国的统治崩溃后的几个世纪,一直被人认为是一个“黑暗时代”。
野蛮,衰落,分崩离析。
但萨顿胡船葬的发现改变了这个传统认知,因为其中出土的文物有维京式的头盔、来自法国的金币、来自拜占庭的银餐具、来自印度或斯里兰卡的宝石。
这些考古发现证明,当时的英国并不是大家曾经以为的那个一度被文明遗弃的荒蛮之地,而依然是整个欧洲世界、乃至地中海之外更广阔世界的一个紧密的组成部分。
史诗《贝奥武夫》中的故事和人物也挣脱了文学想象的定位,令一个早已被遗忘了的传奇世界变得越来越清晰可辨。
所以片中的考古学教授才会激动地大喊:"This changes everything." 因为这已经不止是历史和考古那么简单了,更是事关民族自豪感和身份认同,尤其是在那个大战将至的紧要时刻。
而且,萨顿胡船葬也被称为“英国的图坦卡蒙”。
片中Edith阅读和谈及图坦卡蒙发掘的两处情节,正是对这一细节的回应。
全片的主旨,是人类面对时间的永恒失败。
而Basil对小男孩说的这句 "We all fail everyday. There are some things we just can't succeed at." 堪称是全片最核心的一句台词。
关于这个,大致又能从历史、英国和凡人三个维度来说:历史的失败这个维度和萨顿胡船葬被发现的1939年这个历史时刻,大有干系。
一战是人类历史上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而在1938年,为了避免另一场世界大战的爆发,英国和德国签订了《慕尼黑协定》。
当时的英国首相张伯伦挥舞着这份协定说,他相信这就是一个时代的和平。
然而,战争还是在第二年爆发了。
接踵而至的是一场更浩大、更血腥的战争。
它代表了一整代人追求和平的努力最终归于失败。
历史重现,人类的理性和智慧却对此无能为力。
说到重现,其实萨顿胡船葬本身,就是作为日耳曼语族的盎格鲁-萨克逊人成功入侵英国留下的痕迹。
而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始终都是英国最危险的敌人。
这也构成了一种更大的视角下的历史重现。
历史的洪流不可预测,也看似不可阻挡。
它带给人类的,是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英国的失败二战打响,英国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身陷绝境,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绝境。
历史上,英国内阁在闭门会议中,真的一度激烈讨论过与德国议和(或者说是变相的屈服)的严肃可能。
这时Basil对小男孩所说的这席话,也正是丘吉尔的"我们将在海滩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的登陆点作战,我们将在田野和街头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
我们绝不投降。
"这句一年后才会诞生的名言在普通英国人身上的预演。
它成了英国这个民族在面对失败时依然坚韧不屈的绝佳预言。
在历史的失败中,充满了巨大的挫折感。
但涉及这一未来维度上的失败时,背后潜藏着的无疑就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沉着与自傲了。
凡人的失败但如果一个故事只是囿于时代背景,不具备穿透时光、直抵人心的力量,它就不是一个足够好的故事。
凡人的失败,就具备这种力量。
面对时间,人类除了失败,别无出路。
无论是片中Edith对于亡夫的思念、对于自己即将走向生命终点的恐惧、对于生命意义的思考,还是小男孩对于失去亲人的愤怒和无助、Basil对于名望的渴求、Peggy对于爱情的举棋不定、男二号对于摄影的痴迷,它们本质上是同一件事情。
它们都是凡人的失败的不同折射。
它们以各不相同的形式,表达了我们对于不断流逝的生命的无力感、对于短暂人生的轻声哀叹。
身为凡人的我们,无法抗拒自己终将归于尘土、终将被世人遗忘的冷酷命运。
或许,想象自己能够成为延绵不绝的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哪怕微不足道的组成部分,能够通过任何渺小的成就或一张哪怕毫不起眼的照片在这个世界里留下些许印记,便是我们仅剩的慰藉。
而活在当下和不留遗憾,则是唯一可行的微弱尝试。
全片结尾处,小男孩依偎着Edith,躺在萨顿胡船葬的遗迹里,仰望星空,想象着搭乘这艘1000多年的船踏上前往另一个世界的旅途时,它也在呼应另一个历史事实:在维京人的信仰里,船是将亡者摆渡到后世彼岸的载具。
这恰恰是船葬的由来。
历史在重现。
这大概就是我们身处于人类历史中的又一个证明。
或者说,另一重慰藉。
这部电影改编自记者兼作家约翰·普雷斯顿 (John Preston) 的2007年小说——其姑姑玛格丽特·皮戈特 (Margaret Piggott) 参与了挖掘,即莉莉·詹姆斯(Lily James)扮演的同妻考古学家Peggy Piggott。
1937年夏天,山雨欲来的二战前夕笼罩着欧洲,居住在英格兰萨福克小镇伍德布里奇(Woodbridge)附近的富有寡妇伊迪丝·普丽特 (Edith Pretty)会见了当地一家博物馆的馆长,讨论挖掘在她庄园的另一边三块土地的问题,萨顿胡(Sutton Hoo),该名称源自古英语:“Sut”与“tun”结合的意思是“定居点”,“hoh”翻译为“形状像脚后跟骨刺”。
在Mrs. Pretty聘请自学成才的业余考古学家Basil Brown之后,挖掘在次年春天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大英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加入了Basil Brown的行列,发现了欧洲有史以来最丰富的中世纪墓葬,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六世纪或七世纪。
这座拥有1400年历史的坟墓——据信属于一位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包含一艘88英尺长的船的碎片(原始木结构已经退化)和一个墓室装满了数百件华丽的宝物。
今天收藏这件宝藏的大英博物馆认为这是一座“史诗级的壮观葬礼纪念碑”。
1939年7月25日,Edith Pretty在萨顿胡遗址举办了一场招待会,以庆祝挖掘工作的结束。
挖掘现场旁边的土地被塑造成一个观景台。
大英博物馆的菲利普斯发表了关于这艘船的简短演讲,此时处在英格兰备战状态,其演讲被一架从头顶飞过的战斗机的引擎轰鸣声淹没了。
此后不久,有关挖掘结果的消息开始出现在媒体上,部分原因是挖掘队成员泄露的信息。
几天后,Sutton Hoo的文物被运往大英博物馆,经过一番法律纠纷,它们作为Pretty的礼物赠送给了大英博物馆。
公众首先在1940年的一次展览中看到了这些文物,但这个机会是短暂的,因为它们需要在战争期间被隐藏在伦敦地铁的隧道中以进行妥善保管。
1945年盟军取得胜利后,宝藏被送回大英博物馆,在那里开始保护和重建工作。
此时文物分析产生了更多问题,借助科学上的进步再次挖掘了萨顿胡墓地以好改进研究。
1983年,对该遗址的第三次挖掘发现了另一个土丘,里面有一个战士和他的马。
萨顿胡墓葬萨顿胡墓葬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该遗址不仅揭示了中世纪早期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大约410年至1066年)的生活,而且还促使历史学家重新思考黑暗时代,即罗马帝国于五世纪初。
与长期以来缺乏艺术或文化丰富的时期的信念相反,萨顿胡的文物反映了一个充满活力的世俗社会。
根据编剧莫伊拉·布菲尼(Moira Buffini)称,除了为了讲故事而插入的几个情节点,例如拉尔夫·费因斯(Ralph Fiennes)饰演的Basil Brown与大英博物馆考古学家查尔斯·菲利普斯的关系并不像描绘的那样有争议,这部电影主要遵循真实故事。
在1938年和1939年的几次挖掘过程中,Brown和考古团队在巨大的盎格鲁-撒克逊船的中央舱室中发现了263件物品。
随着考古学家深入挖掘,他们发现自己对宝库的规模、质量和多样性感到震惊。
出土的文物包括精美的盛宴器皿、豪华的悬挂碗、来自拜占庭(Byzantium)的银器、奢华的纺织品和镶有斯里兰卡石榴石的金色礼服配饰。
坟墓的墓室里装满了武器和高品质的军事装备,里面发现的盾牌据信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外交礼物。
肩扣似乎仿照罗马皇帝所穿的那些,表明盔甲的主人来自不同的文化和权力基础,用此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这些文物还包括一个带有三重锁定机制的金腰带扣,其表面装饰有滑行的蛇的半抽象图像。
布朗发现了37枚金币,还有一个华丽的钱包袋,它悬挂在腰带上的三个铰链带上,并由金扣固定。
用红色石榴石装饰的钱包盖被认为是景泰蓝(cloisonné)最好的例子之一,这是一种用金条固定宝石的风格。
尽管金属物品在萨福克的酸性土壤中比织物和木材等有机物品更能保存下来,但该团队确实发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文物,包括一只保存完好的黄色瓢虫。
在盎格鲁-撒克逊英格兰,特别是在中世纪早期后期,装满宝藏,精心制作的船葬墓是罕见的。
在萨顿胡发现的大量墓葬物品——以及这艘船的位置和里面的物品,这需要大量的人力来运输——表明它曾经的居民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甚至可能是皇室成员,但个人的身份仍然是个谜。
一个经常被猜测的候选人是东英吉利国王雷德瓦尔德,他于625年左右去世。
大英博物馆指出,到1939年,死者只剩下“宝藏之间的人形缺口(human-shaped gap among the treasures within)”。
萨顿胡中最具标志性的物品是装饰有战斗和舞蹈战士和凶猛生物图像的头盔,其中包括一条龙,它的翅膀形成了头饰的眉毛,尾随其身体和嘴巴。
石榴石排列在眉毛上,其中之一带有金箔反射器。
1970年代初,大英博物馆的保护人员精心修复了这件盔甲,发现其严重腐蚀并破碎成数百个碎片。
今天,萨顿胡的文物仍在大英博物馆展出,参观者会看到1400年前埋葬在宏伟中的盎格鲁撒克逊国王的非凡宝藏。
布朗(Brown)开始在萨顿胡的沙土中筛选80多年后,他发掘的宝藏并未减少。
正如他在1939年的日记中所写,“这是一生的发现(it’s the find of a lifetime)。
”Edith Pretty生平介绍:https://www.britishmuseum.org/about-us/british-museum-story/people-behind-collection/edith-pretty
指出电影中一个史实错误: Sutton Hoo 发掘现场的摄影师是 Mercie Lack 和 Barbara Wagstaff,电影中出现的Edith Pretty的表亲Rory是虚构人物,历史上并不存在。
Lack 和 Wagstaff在开掘现场拍摄了400余张照片,记录了船体的发掘过程。
这也是英国考古发掘最早的彩色照片。
虽然当时诸多业余摄影师都前往发掘地点拍摄,Lack 和Wagstaff的照片质量最好,尤其是照片上的记录/批注,为后来重现发掘过程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历史记录。
她们的照片后来也成为了BBC 1965年关于这个发掘的记录片(The Million Pound Grave)的主要影像材料。
Mercie Lack在1944年也成为了皇家摄影学会(Royal Photographic Society)的会员。
这个错误太过离谱,乃至现在负责Sutton Hoo遗址的英国国民信托基金(National Trust) 专门做了网页来纠正电影中的错误叙述。
这是她们在现场的照片:
Mercie Lack在发掘现场
Barbara Wagstaff (右)在发掘现场为什么要指出来,因为这部电影里女性再一次成为了hidden figure,隐藏人物。
影片类似的还有其他问题,包括对于Margaret (Peggy) Piggott 的描述。
片中为了突出来自大英博物馆的 Charles Phillips 有多讨人厌,把Piggott描写成刚毕业、单单是因为她体重轻/小巧而被找来的、没有任何挖掘经验的人。
事实上,Piggott之前已经获得了剑桥大学和伦敦考古研究所(Institute of Archeology) 的学位,而且早就跟随大名鼎鼎的 Mortimer Wheeler 和 Teresa Wheeler 惠勒夫妇在罗马进行过考古发掘。
在加入 Sutton Hoo的发掘之前也已经有学术论文发表,并在1937年,年仅25岁的时候,就主持了一个青铜器时代中期的墓地的发掘工作(Latch Farm, Hampshire)。
Phillips找她来,是因为她的专业素养。
战后不久,1944年和1946年,三十出头的年纪,她就先后成为了伦敦文物协会(Society of Antiquaries of London) 和苏格兰文物协会(Society of Antiquaries of Scotland) 的会员,体现了业界对她成就和能力的认可。
1994年过世后,遗产也建立了一个慈善基金,继续为艺术和志愿团体提供帮助。
Peggy Piggott 在Sutton Hoo 发掘现场非常讽刺的是,影片一方面想要体现当时女性的恶劣职业环境,老白男学术寡头的地位,一方面却忘了如实描述这些发掘现场的女性真实的经历和贡献。
明明如实描述就足以体现她们的价值和贡献,却偏要编造内容以期增加戏剧成分,本末倒置,反而抹杀了女性的贡献。
Lack 和 Wagstaff 两位记录发掘过程、为后世提供珍贵资料的摄影师,完全被一个虚构的男性取代了;Piggott这位年轻有为专业出众的考古专家,被贬低成了专心感情纠纷婚姻矛盾的新婚小女人。
尤其关键的是,这几位并不是隐姓埋名难以寻找的女性,博物馆的展览和早期的纪录片中都有对她们的详细描述。
评论中也已经有人指出了,Rory基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围绕他展开的感情戏其实对主题并没有什么贡献。
是,战争阴影下的爱恨别离很动人,但是电影所想强调的,是Edith Pretty支持发掘最初的动力:世界上有比当下更为重要的事,比当下生死攸关的战争都更重要的事,历史之漫长,人类需要寻找并记录自己的过往,为来世留下追寻的痕迹。
对于这点,女主 Edith Pretty病中依然要坚持发掘,依然想要让自己的孩子知道并记住这片土地曾经见证的过往(事实上发掘期间 Edith Pretty已经56岁了,并非片中Mulligan所展现的三四十岁的年龄)。
一众考古工作者,一边眼看着战争阴云靠近,一边不断的和自然的力量拉锯着,就为了要把历史重现,也都是围绕这个主题的。
表亲 Rory 这线,完全就是无用。
包括最后征兵出战上前线,当地居民所有青壮都面临这个人生转折点,甚至包括考古队员,事实上在战争期间不少也都服役去了,根本不需要他来表现什么生离死别。
加上这么个工具人,除了挤压关于真实历史人物的叙事空间,完全没有其他用处。
朋友寫過一篇清新可喜的《古寶》觀後,那時按圖索驥,在Netflix上找來看了。
剛剛出去買晚餐,路上微妙的感覺,讓我想起電影裡戰爭將至的那些日子,有一種看不見的氣氛,影影綽綽的,壓在整個國家之上,每個人都知道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日常生活微微的變形。
從人們戴得密實的口罩,錯身拉大的間距,到略顯戒備的表情中,我突然明白「人不是孤島」的意義。
如果焦慮正在人群中蔓延、擴散,像漣漪般一圈一圈迴盪著,我沒有辦法置身事外,自顧自的快樂玩耍。
每一句話、每一個消息,都在改變我,都在改變你。
我們在時間之流裡轉變著,在喜怒哀樂中迎接自己的命運。
身為動物,人有嗅到危險的本能;身為人,人有預測未來的本領。
不論是戰爭,還是瘟疫,人們可以看見預兆,感覺到生活的世界將要改變。
在《古寶》的故事裡,有兩個將時間藏起的方式。
或者,造一艘船,將先王深埋在土中,直到千年以後的人將他喚醒;或者,把愛慕的目光化成快門,將戀人的身影鎖進相紙,等候她發現這份心意。
這些被保護著的片斷,像種子一般,在故事中找到發芽、綻放的契機。
《古寶》的鏡頭滑行在英格蘭明媚的田野中,觀者徜徉在光影的諧和與溫暖裡,時時忘記了籠罩在故事上萬物將逝、凶險不遠的厄運,更不會感覺到大敵當前而令人顫抖不已的恐懼。
就像劇裡眾人哄堂大笑,一千多年以前搭著船來到這裡的德國人,不就是英國人自己嘛,現在他們只是搭飛機來罷了。
真正的大敵不是德國人,是時間,與不斷腐朽的我們自己而已。
墓葬或攝影或許都是騙術,我們仍然願意相信,雖然萬物必將沉睡在時間的河裡,尚有什麼可以不被時間發現,在我們之間一個傳過一個,不被淹沒。
「We are part of something continuous」,直到宇宙的盡頭。
复古宁静的英伦感,开始了就不想停下来,非常喜欢大背景下的叙事;在封闭隔离的家中看,提醒了自己乱世中,唯有向内安顿好自己;二战前夕的英伦,街上穿着新军装的年轻面孔,坠入自家河中的飞行员,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个体的渺小 生命的脆弱,但拥有坚定目标的人,在乱世中创造着奇迹,如同建造古船的先人,也如同发掘遗迹的考古学者们;唯有向内安顿好自己,在自己的心灵土地上耕耘和发掘,或者会有熠熠发光的奇迹~
在二战爆发前,一位农家挖掘专家巴索尔受雇于军官遗孀伊迪丝,责任是在她庄园内开掘几座土丘。
随着每一层土被剥去,这片土地变得越来越受关注,不仅有伊迪丝的儿子罗伯特和准空军成员表弟罗伊来到这里,还有一支以大英博物馆名义开展考古工作的专家队伍。
虽然这部影片非常生动地展现了考古现场的工作,也强调了其中背后的权谋斗争,但这一次重要的发掘并非整个故事的焦点。
在这个由土坑和木板构成的自然舞台上,各角色来来往往,但唯独“时间”是未曾登场的真正主角。
整部作品的核心主题在于,人类永远无法战胜时间。
巴索尔对那个小男孩说的“我们每天都是失败之中,总有些事情是我们无法做到的”这句台词可以说是整部影片的核心。
历史的涌流无法预测,也无法阻挡,它带给人类的是深深的挫败感。
但如果一个故事仅限于时代的背景,无法跨越时光,触及人心,那它就称不上是一个出色的故事。
然而凡人的失败却具有这种力量。
面对时间,人类除了失败别无选择。
伊迪丝对丈夫的思念、对自己生命即将终结的恐惧、对人生意义的思考,小男孩对失去亲人的愤怒和无助,巴索尔对名利的渴望,佩吉对爱情的犹豫不决,罗伊对摄影的痴迷,这些内在的折射本质上都是同一个,即凡人的不同失败之映射。
他们以各自的方式表达了对生命短促的无奈,对指缝中流逝的生命的无力。
身为凡人的我们,终究无法抵挡命运的安排。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点点印记,只是可以得到的唯一慰藉。
活在当下,不留遗憾,才是唯一可行的解决之道。
故事以小男孩靠在伊迪丝膝旁,躺在萨顿胡船葬的遗迹里仰望星空结束。
他幻想着搭乘这艘历经千年的船,踏上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旅程,这也呼应了另一段历史:在维京人的信仰中,船是将亡者引渡到来世的载具。
这就是船葬的前因,历史的重演。
这或许就是我们作为人类在历史中的又一个证明,又或者说,一种安慰。
#雪碧看电影# 西蒙·斯通《发掘 The Dig》2021🌟🌟🌟🌟:宏大感来自飘渺和荒芜,音画不同步的手法让所有对话和语言散落在时间里,丢失在萧瑟的风雨里,情绪和情感也都是流动的,真美,拍得真好。
安利一下另一部电影《前程似锦的女孩》我对凯瑞穆里根有粉丝滤镜,她演什么我都爱看,爱她眼里的淡淡笑意,爱她眼角的细纹,她的消瘦、憔悴和脆弱都和Pretty夫人这个角色融为一体:因为照顾病重的父亲而不得不拒绝爱人的求婚,父亲去世,悲痛之中终于无愧和爱人走进婚姻组建家庭,新婚丈夫参军,在自己生下儿子之后不久就牺牲在战场,这也是为什么在Peggy看到她侄子放在桌上的照片后,Pretty夫人说:“生命转瞬即逝,你应该把握每一秒钟。
” Peggy明白了他对自己的心意,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他所有镜头里几乎只有她的身影。
“如果一千年一瞬间就过去,我们有什么是可以留下的呢?
”图坦卡门面具和萨顿胡遗迹留给我们答案。
影片根据John Preston的小说改编,拉尔夫·费因斯饰演考古挖掘学家Basil Brown。
当罗伯特撞见母亲Edith Pretty病重,他冲出家门撞在Brown先生身上,说当父亲去世之后所有人都告诉自己要照顾好母亲,但他失败了。
Brown先生没有像说些乐观的事情来安慰他,而是说:“我们都会失败,每一天都在失败,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左右的”,罗伯特:”我比她想象地更坚强。
“看这一段就觉得是导演借着儿子罗伯特的角色在传达自己想要说的话,一查才发现真是这样,导演西蒙·斯通的父母一个是生物化学家,一个是兽医科学家,父亲在他12岁的时候突发心脏病,在他面前去世了。
他也是NTLive《耶尔玛》的导演。
借着小男孩之口向去世的母亲道出心底的不舍和遗憾,甚至最后Edith去世都处理地非常隐晦,穿正装戴礼帽的罗伯特在远处向Brown挥手,司机在一旁等着,低视角镜头看过去,车里空无一人。
原来之前带母亲看夜空可能是最后的时光,Edith已经病重,儿子讲了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女王转头望向地球,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他如今是一个宇航员,而她知道,当他第一次踏上前往星星地旅程时,她会在那里等他”。
“从人类在洞壁上留下第一个手印开始,我们便一直存在,我们不曾真正死去。
”
when we connect with the source of eternity, we realize this life is just a gift for us to experience. And in order to experience everything with a fresh open eyes we must conquer our fear which came from the selfishness of owning our lifes. And when we have no fear we will be Invincible. And when we are invincible, we will have the ultimate love equally for every living creatures of Mother Nature.當我們與永恆之源連接時,我們意識到這生命只是一個讓我們去體驗的禮物。
為了用一雙全新的眼睛去體驗一切,我們必須克服我們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自私地擁有我們的生活。
當我們無所畏懼時,我們將所向披靡。
而當我們戰無不勝時,我們將平等地對大自然母親的每一個生靈擁有終極的愛。
當我們與永恆之源連接時,我們意識到這生命只是一個讓我們去體驗的禮物。
為了用一雙全新的眼睛去體驗一切,我們必須克服我們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自私地擁有我們的生活。
當我們無所畏懼時,我們將所向披靡。
而當我們戰無不勝時,我們將平等地對大自然母親的每一個生靈擁有終極的愛。
英国历史传记影片,影片改编自John Preston的同名小说,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时,天文学、考古学专家Basil Brown受到Edith Pretty邀请到庄园挖掘这块地,与生前的丈夫买下来的这块地,巴兹尔发现了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船棺葬,也就萨顿胡七世纪皇家墓地,影片背后的历史资料惊人,让英国考古学者们得到了惊人的结论,而影片故事重心则放在幕后角色上。
凯瑞•穆里根与拉尔夫•费因斯激动人心的表演,看到了历经沧桑的眼神,另外几位配角特别是莉莉•詹姆斯与强尼•弗林,两人在有限时间内演出来的感觉不是很好,编剧改编的电影剧本与导演西蒙•斯通在场景剪辑方面做的还是很不错,虽然后面一些部分有点垮掉,有些片段看似是现在的时间线,实际上是回忆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比如最后一周时的剪辑。
令人深思熟虑,精心挖掘细致的影片,前半段围绕着Basil Brown与Edith Pretty和她的儿子Robert之间的关系,探讨人物过去的经历、历史,战争来临前的时间,后半段则是群像戏,主要角色还是Edith,多了Peggy与Rory的恋情,但并不太重要,更希望叙事着重Basil,主要还是看时间上更多探讨死亡与未来。
全片都主要在萨顿胡土地上,挖掘这些零碎历史物品,令人振奋的考古过程,时间的意义就在于能通过挖掘与过去联系,通过现在发生的事与未来交织,无论是战争即将来临还是Basil的考古即将被迫停止,而未来很明显就是Robert,维京人与宇航员的胡子,天文望远镜的观测,对母亲胃炽热会死亡的担忧。
Basil生前并没有得到那些专家的认可,就像当时说的“时间失去了意义”,大英博物馆那些人也没有提起他的名字,就算他说的是对的,查尔斯•菲利普斯也会把功劳拉到自己身上,及时是这样明显的工人阶级划分,Edith表现地更加友好,而Peggy复杂的感情戏,糟糕的婚姻描绘突兀,反而前半段描述Edith因父亲导致人生被改变更重要。
无论战争有多么残酷,此时此刻这群人正在挖掘伟大的历史,珍贵的宝藏,我们在探索过去的同时,也在成为过去,现在发生的事,在那看不到的未来,人们会来挖掘他们这些考古的历史,Rory拍下的照片记录下这一切,Basil Brown得到了应有的认可。
From the first human handprint on a cave wall…we're part of something continuous. Space is a funny thing. Time operates quite differently up there, and 500 years can pass in a flash.
哭很惨,很久没看过这么动人的传记片了,叙事既宏大,能上升到时间的流逝,生死的意义,人类历史的漫长与宇宙空间的宏伟,同时又十分细腻,细腻到无需用世俗刻板印象来描绘两位主角之间之间的情感联系;以发掘点作为故事的基点,牵涉出多条人生轨迹,囊括的内容从日常琐事到生死别离,从世俗纠纷到国际战乱,从母子情深到自我觉醒,等等等等,点点滴滴汇聚成这一部短暂却又感觉十分漫长的电影,如同一篇充满着人文关怀和人生哲理的长诗。(不知道为什么,整部电影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很多个场景似乎都梦到过;另外电影对于时间流逝已经人生短暂的探讨让我马上想到了Joanna Newsom的Divers,二者的人文关怀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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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太散乱了
由古迹(还有照片)谈生死谈永恒,也就是谈时间,考古连接过去和未来。一个将死之人和儿子躺在古迹里,太犯规了。时间的概念起来之前非常无聊。两条感情线都写得极好,虽然我觉得老的这条有点狗血和编排,但是演得也极其性感真是服了。故意做的声画不同步有点意思。
原本以为会很平淡的电影,最后很出乎我想象的精彩。通过剧情的推动,剥丝抽茧般把故事人物都交代的很全面。情绪一点点酝酿,到最后的真的是一个感情十足的结局。有遗憾,不舍,欣慰,感动..还令人回味。一直喜欢英国人拍的电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配乐都很出色。这部的配乐我也很喜欢。
很平庸的历史片,反正就是流水般点到即止的把内容叙述完,再配上标准以上的美术、摄影、配乐等技术部门的发挥就完事了,看完即忘
平淡的出奇
考古学家大概与天文学家一样,跟普通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宏大历史观和时空观。在盎格鲁-撒克逊时代遗留下的萨顿胡船葬面前,他们对一瞬和永恒、历史和未来、生命与死亡、战争与疾病、财富与价值、消逝与存在皆有着充满哲思的洞见。当被封存千年的遗迹在不断的发掘中逐渐显影,它彰显出的历史客观性和存在的永恒性,为个体生命的消逝铺垫了最宏阔的背景。儿子带母亲登船,一同躺在星空下的甲板残骸上,像个年轻的船长一样用想象构建起一段宇宙时空之旅,仿佛在为母亲的生命退场引路,显得如此诗意隽永。另外电影里的几个女性角色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梅这个不起眼的配角更令人惊喜。一个主妇竟然有如此稳定的精神内核和远见去鼓励甚至鞭策丈夫完成他的考古志业,她的灵性和直觉甚至超越很多知识精英。p.s.极具古典英伦气质的摄影和配乐简直太对胃口了。
别的纪录片里面看到过这个墓葬地出土的黄金制品,这个电影讲述的就是二战前夕的发掘故事。不论是渺小的个人还是伟大的文明,都无法逃脱失败和消失的命运。既然终将消逝,我们的存在和努力还有什么价值?一代一代的人都在重复问这个问题,也只能得到一个同样重复的答案,那就是我们都是文明长河的一部分,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意义,正是死亡的存在让我们分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深埋地下的黄金墓葬,还是被边缘化的民间专家,总有得见天日的那一天,即使是永远无人知晓,也不要停止做正确的事。因为人生只有遵从自己的内心,才是值得过的生活。
现实故事总有点平淡,挖掘过程没啥高潮,挖掘结果展示不够
很英国。很讨厌又讲到两性,要死了,得来一发再说是吧,这就是西式浪漫是吧
英国人拍的东西无论什么时期,什么样的故事,都让我觉得做作。挖土考古咱就把剧情,把故事的主角交给文物。tm一会儿眉目传情,一会儿暗送秋波。看的我尴尬癌都犯了。幸亏这帮主演都是我喜欢的,要不然我看都看不下去,最骚的事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这批所谓的文物到底是啥,似乎跟工人爱上女老板,眼镜妹嫁给gay出轨小鲜肉来比,没什么存在感,也没那么重要。垃圾。
摄影、配乐,很英伦范儿。考古小美人和应征飞行员的情感戏,跟影片主题格格不入,每到这俩人戏份出现,就非常出戏,败笔。
表达?
典型的英式影片,基调温和内敛,叙事形散而神不散,大战前夜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重不安、对浩瀚历史的敬畏、对乡土的热爱与坚守,对生命逝去的惆怅交织其中,配乐优美,全片充满一种浩大磅礴的力量,秀丽的风景与真挚含蓄的情感交织,大疫年尚可使观者心情平静,幸甚至哉。
确认过眼神 是我get不到的电影
明显电影是半成品,应该是疫情的关系,很多台词是后期重配的,所以完整度不高,但可以看出一定的历史表达的野心,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没做好,有点可惜。
可以和《菊石》对照看。这个中心思想有点末日将至,及时行乐的味道。
挖掘着历史的未知,等待着战争的未知,焦灼感。看着看着就怎么又有llj怎么哪儿都有llj这女的什么来头你们不烦吗?
喜欢布朗先生和太太之间这种互相信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