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你看了?
这部电影一开始就没准备要让大陆观众看 就连线下也是上网飞 你怎么上的网飞 怎么上的油管推 你自己不知道啊。
玻璃心别看了吧 笑死人 贞子听了都要在井里跳芭蕾 。
大陆都拿不出恐怖片 双瞳也是香港的 双瞳当年在大陆公映了吗 真觉得内地好多网友玩梗和素质真的下头 评论区恶臭 外面的社区网友理性讨论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机器人 显然人家素质普遍高 是咱们的影迷素质太差
华语恐怖片偶有佳片涌现,呈现为断层式更迭,按时间进行回溯,可以看到2002年《僵尸》和2013年《僵尸》这样两座里程碑式的存在。
而2022年这部柯孟融导演的《咒》可谓另一个起始(注:并不是将其列入华语恐怖片维度进行排名,而是从开创与新颖方向进行阐述)。
如一位影评人对“The Sadness”的评价:“它摧毁了华人社会的一切温良恭俭让……”“说的不是病毒,是恶意。
”于《咒》而言,有异曲同工之妙,它颠覆/冒犯了华人传统对禁忌的遵从(或者对巫术体系的彻底击垮)。
01.纪录影像的运用vlog日常记录+探鬼小队跟拍+监视器录影+手机竖屏四个拍摄法几近符合纪录片的逻辑。
不管是真实的搬演,都无外乎对应女主自主录影/人物刻意拍摄/上帝时间的客观视角/生活日常随拍四个视点,由此《咒》达到伪纪录片至少80%的自洽与流畅感。
02.新时代摄影机的交杂新时代赋予影像更灵活而随意的随时记录性,将DV、监视器、手机等视点杂糅,从不同角度与真实的摇晃中,带来不悦、别扭的甚至异物感的观影体感。
不同的画幅反复横跳,利用间离效果,将观众从“祝福”中剥离;却又在夹杂的剪辑中插入内部情绪,让观众缝合进“诅咒”。
03.视觉暂留的符号“人眼在观察景物时,光信号传入大脑神经,需经过一段短暂的时间,光的作用结束后,视觉形象并不会立即消失。
”而物象滞留的时间一般为0.1-0.4s,1秒24帧,《咒》所在做的就是将符号在视网膜上存留,并映衬至没有符号的许多帧上。
对视觉的探索与潜意识的驾控,深刻地同影像反馈于眼睛的“摄影通道”(即主观视角)和传至大脑的海马体(即叙述性记忆)。
04.洞穴理论的隐喻为了更好阐明清“洞穴喻”与影片的练习,在这里补充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讲述的一个著名比喻。
大略如下:假定一些从小被鄉着不能转身的囚犯面朝洞壁坐在一个山洞里。
洞口有一堆火在洞壁上照出一些往来木偶的影子。
这些囚徒一直以为影子是现实的事物,直到某个囚徒解脱了束缚,转身看到火光下的木偶,才知道以前看到的只是影子。
当他走出洞口,看到阳光照耀下的万事万物,才知道那些木偶也不是真正的事物本身,而是一种摹本。
最后他看到了太阳,明白一切都是借着太阳的光才能看见的。
太阳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注:以上摘自网络)
众所周知,柏拉图与“洞穴说”是电影诞生的哲学基础。
影片将神秘村寨中洞穴(或无尽的黑暗)与本身理论混为一体,为物体在光下带来多重映射。
而影片将“重塑世界”的观念返朴归真,《咒》本身即为一个洞穴,我们身处其中,惟见“神明”的投影,于是真实地步入虚妄的废墟中,观众的真相是如何?
(其实依然是身处洞穴的投影,但我们深信不疑那是物品本身。
)透过第一性的理性世界,到达感性的第二层肌肤,而艺术位于第三。
即艺术为“影子的影子”,艺术某种程度起源于“巫术”,那是否巫术只为人影子的影子?
05.对电影造梦的反叛如今好莱坞式的造梦已经将电影幻境带入另一个变体,电影自带的梦境效应被混淆滥用,我将其称之为影像试听的PUA。
而《咒》是对于此的极大反叛与申辩。
也许这只是一部关于导演的作品,或者只是女主一场人为的剪辑,她不仅去过云南,更是将鬼神进行人为编造。
前文提过,影片长时间将观众隔离于“祝福”之外,但我们却偏享受于此福祉,沉浸入电影本身加固的圈套(达到双层造梦机制),而在一瞬间白屏后分崩离析(将两层镜面一齐击碎)。
活生生的、恶意满满的诅咒,将长期好莱坞式观影造梦的全然粉碎,这种震撼与反叛令人瞠目结舌。
何为诅咒?
又何为诅咒的蔓延?
到底是一个咒语引发的恶意,还是恶意本身勾连出的更深处恶意。
《咒》不过是揭开这层面纱,将人类不幸的平衡术展示,它的晦气,只是因为惧怕却不得不接受的绝对不可抗违。
注:以上因为我观影后的浅见,快速行文,如有不当之处请多多包涵。
乍一看是母爱、救女的故事,其实全是圈套、欺骗、恶意和私心。
一开始看片子的时候就有一种怪异感,四处都有摄影机,而女主若男似乎一直刻意得在镜头面前表现,刚开始我理解为这是伪纪录片的手法造成的,后面才发现这是两场骗局的开始。
一场骗局是针对戏里的角色,女儿朵朵、寄养家庭的爸爸谢启明、志愿者霞姐、心理医生,他们都为若男分担她所受到的诅咒而付出代价。
一场骗局是我们这些场外的看客,或是因为好奇、或是因为同情,跟着影片的互动,被拉入到她的诅咒中去。
若男其实牢牢抓住了互联网影片的本质,把原本的时间打乱,把真实的幕后内容重新剪辑排序,然后就呈现出观众想看的、愿意相信的东西,她也成功的给自己立了一个好妈妈的人设。
小女儿、谢启明、志愿者霞姐一开始都在问,她为什么要拍视频,到底是在拍什么?
她说自己只是想要拍和朵朵新生活的记录,实际上,她只是在拍自己影片的素材,拍能够让大家相信她是好妈妈的素材,拍大家看了觉得感动愿意献出爱心的素材。
只不过这支影片想要的不是大家的赞,而是对诅咒的分担。
其实最初若男应该还没有想到要靠影片来扩散恶意,她最初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
六年前在阿东老家的村子时,她们不明所以的参加了村里的祭拜,还像神明献祭了自己的名字。
老姑婆当时就说过,神明喜欢她肚子里的女孩,叫她以后一定要将女儿的名字献祭给神明。
在阿东和阿原出事之后,小仙童也出现,喂了若男坛子里的蛤蟆水保住了当时大出血的她和她的女儿。
这段诅咒早已深深的刻下。
“对诅咒了解越深,越会受其影响。
”父母因为看了带回来的DV里拍到的景象而出了车祸;警察也无法帮她,甚至看了DV之后开枪自杀。
连看事的师傅也只是说“不看、不听、不问”周围但凡对诅咒有过一些了解的人都发生了不幸,而她这个全程参与者就更无法置身事外了。
这个时候她想要用自己的女儿来分担诅咒,并且献祭给大黑母神。
其实她在影片最后也说了,一开始自己对女儿是没有什么爱的。
他们说,在看到自己小孩的那一瞬间,就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妈妈。
但我没有,我只是好怕,我现在都好怕。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很自私,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因为内疚才想要对你好。
她提前布置好了新家,弄成温馨的样子,只是为了骗过来检查的志愿者霞姐,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能力、有爱养育女儿的母亲。
后面她还找了中介来卖掉房子。
她在去看心理医生的影片中说到过,不能说出名字,说出名字就会死。
可是她却在带朵朵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就教了朵朵写自己的名字,陈乐瞳,不禁要回写,还大声的念了两遍,我前面看到这个画面有多么的感动,后面会意过来之后,后脊背就有多大的寒意。
但陈乐瞳的名字被念出的一瞬间,所有的怪事都开始发生在朵朵的身上了。
她在朵朵的兔兔里面塞了摄像机,这样她不必举着摄像机到处跑而受人家疑问,还能随时都有镜头恰到好处的拍下她为女儿痛哭难过的侧脸,而朵朵自然也会抱着这是兔兔到处跑,因为她巧妙的把兔兔安插进了朵朵最喜欢的三个物品里面,朵朵说她最喜欢的明明是凤梨,然后就是汪吉。
若男明明知道DV里面的视频不能看,可是她还给了心理医生,导致心理医生最后悬梁自尽了。
她也知道“火佛修一”的咒语根本不是什么祝福,她早就去云南问过密宗,在大和尚那里得知了这其实是“福祸相伴,生死有名”的闽南方言,是通过念诵咒语表示自愿献出姓名,共享诅咒,将佛母的诅咒散播给更多的人,通过越来越多的人一起来承担诅咒而稀释自己的诅咒。
即便如此,在剪辑影片的时候,她还是对观者做了隐瞒,第一次播放大和尚的解释时,她可以的停在关键的地方,歪曲解释。
而她早就做过调查,还对谢启明拿走DV进行调查的事情未经任何劝阻,因为她自私的想要哪怕多一个人替她分担诅咒也好啊。
她终究也不过时一个普通人,有着人性的所有缺点。
在她无法抗衡诅咒的时候,她也选择了和阿东村子里面的那些人一样,她也开始在自己的楼顶上供奉佛母,在诅咒的作用下,朵朵也看到了DV,看了DV里面的影像而变瘫痪。
在那灯光迷幻的佛堂,四处时怪异的佛像,朵朵稚嫩声音念出的咒语,若男惊恐的尖叫。
可是她大声叫出的是“陈乐瞳”,之前明明一直叫朵朵,为什么却要在供奉佛母的地方教出大名。
是的,这一刻,若男就把陈乐瞳的名字献祭给了佛母。
可是她终究也还是一个妈妈,虽然一开始没有爱意,甚至想要利用女儿为自己挡灾,一开始会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愧疚而想要补偿女儿的对她好,后来或许在接触中慢慢爱上了吧,毕竟也是留着自己的血,看着女儿所受到的灾厄,虽然觉得妈妈奇怪,可就因为是自己的妈妈所以单纯的爱着她,在瘫痪、诅咒、饥饿的折磨下还幻想着给自己的妈妈分一块大大的生日蛋糕,感觉就是佛母本体来了也会动容。
可是她拯救的方式总是要拉上别人,不管是为了救自己、还是救别人,都难以原谅。
为了让女儿好过,她给女儿吃了喜欢的凤梨,可是却害死了帮忙做法的师傅二人;她割下小仙童另一只耳朵去献给佛母;(一直觉得这孩子够惨的,生下来就被洗脑、诅咒,要用自己的肉去保护村民,很可怜。
)哄骗各位观者一起念咒分担诅咒;就连最终打算用自己的命去献祭佛母时,也不忘再下黑手。
她将佛母祭坛上的头发、牙齿,全部都放到了祭祀时的位置。
那些用来困住佛母,迷惑它让它出不去的镜子也被若男彻底破坏掉。
而佛母的脸是诅咒的中心,连原本供奉的村民也将脸部遮挡起来绝不去看的,可她却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一把将布帘拉扯下来。
虽然她最后献上了自己的性命,可是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去了结这一切,反而像是给人间释放出了佛母这个邪恶的诅咒之源,为更大的灾难献出自己最后的力量。
这从始至终贯穿全片的恶意,才是咒的根源。
😨😨😨😨手动分割线😨😨😨😨2022.07.13补充又倒回去看了一遍电影,发现一个细思极恐的事情。
之前我一直以为若男到最后还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其实并没有,画面里面确实没有明明白白的说明了她确实已经挂掉的事实,只是因为我看到了她做出了和启明爸爸受到诅咒的时候一样的撞头行为,自己就脑补出了一样的死亡结局,而我完全忽略了影片这种东西是后期剪辑出来给大家看的,她完全可以故意的在神像前撞头,然后起身,关掉摄像机,回家再剪辑掉自己起身的部分就好。
对比前面几个遭遇不幸的人,若男的父亲在出车祸后嘴里一直叨念着“我是李国盛”然后被疾驰的大货车碾压;谢启明为调查真相看了DV影片中邪后也一直重复念自己的名字“谢启明”反复撞击头部;阿源跑出地道之后反复说“不要再问啦”,是因为佛母一直在问他们的名字。
可是再对比若男最后磕头的镜头,她用红布蒙上眼睛,就是不让自己直击诅咒的中心,她在磕头时也并没有出现前面几个人那样反复悼念名字的情况,这么细想之后,反而觉得她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这居然都能被和谐= =那就看图片吧。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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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140字够了吧?
这两天看到微博上,关于《咒》有一个女主和佛母都是无私母爱的解读,个人非常不同意。
想说一下个人的看法。
那篇博文一开始说闯入地道的人类像闯入家里的蟑螂,人类会一边尖叫一边杀了它们,佛母也许也一样。
首先,佛母是被人为封印的,有人进去打破封印,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并不是什么自己的地盘被人类打扰了才杀人,那些人疯魔,只不过就是因为佛母本就是诅咒之神,她的力量就是诅咒。
不论是好运之神还是灾祸之神,他们之间并没有鄙视链,神的力量是中性的。
但是人类会按照他们是否对人类有利来区分好坏。
其次,关于女主的母爱。
乍一看女主只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只不过做错事罢了。
随着剧情的深入,和回忆的一点点被揭开,我们才看到她不但不伟大,甚至很自私,她所有的表现出来的善良都是有条件的。
影片中有一句台词,她对朵朵说:“我是什么时候才爱上你的?
是你出身的时候开始,还是我看你睡觉的时候开始?
” 当时听到这句话,突然让我感到后背发凉,导演探寻的情感比我一开始预想的要深刻。
人类所有的爱都是有附加条件的,也包括母爱。
个人认为,她最后牺牲自己和所有人救朵朵,根本不是源自于所谓的无私的母爱,而是无可奈何下的最终选择。
就像德古拉小说里一段话,“邪恶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的绝对性。
而人类的善良似乎总是包含着轻信、侥幸与自我欺骗”。
这个感觉用来形容女主正好。
还有一个细节,女主在怀孕期间就已经知道了佛母的诅咒,知道了佛母的力量有多强大。
当时云南的师傅就叮嘱过她,对于这段录像“不能看,不能听,不能问”。
但是她让警察和心理医生接触了摄像机,结果他们都死于非命。
也许就是在她再次确认佛母力量确实强大之后,她才决定抱有更多侥幸的接回朵朵,来献祭女儿寻求自保。
影片中也有说过,献祭要读自己的名字,朵朵已经改名,她却带着孩子念原来的名字。
之后的之后,事态越发严重,她更是利用育幼院的那位“朵朵爸爸”为她还原录像让他死亡。
在最后,彻底无力回天之时,她才无可奈何的选择自我牺牲。
这个牺牲与其说是为了救孩子,何尝不是解脱她自己,况且她又拉着更多无辜的人一起不是吗?
如果影片还有一丝温情,就是她也许在相处的过程中,有了做母亲的心,明白了做母亲的责任,看到孩子受苦有了愧疚与决心,最后才选择牺牲。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牺牲一直都是有条件的,而且是在好多人替她牺牲之后才做的决定。
影片中,大家都会吐槽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喂桃子场面,恰恰是唯一的温情,那个时候她才第一次真正的像个母亲。
另一个角度再看,孩子对父母的爱才是无私的。
他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家庭,无法选择自己降临在这个世上将承受什么,但是他们还是会选择相信,就像朵朵说的“因为她是我的妈妈”,不论他们在外人眼里有多奇怪。
这两句对于母女关系的台词,真的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朵朵爸爸”这个角色虽然算是工具人,但是他在情感线上也举足轻重,他也再次告诉我们,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甘愿为朵朵牺牲,只因为朵朵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朵朵会叫他爸爸。
关于“母亲”这条线,恰恰是我最喜欢这部影片的地方,很女性主义。
母爱不是与生俱来的,只有孩子对父母的爱才是本能的是纯粹的。
所谓“为母则刚”才是一直以来女性最大的枷锁。
“朵朵爸爸”这个角色虽然算是工具人,但是他在情感线上也举足轻重,他也再次告诉我们,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甘愿为朵朵牺牲,只因为朵朵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朵朵会叫他爸爸。
近年来,伪纪录恐怖片在东亚地区渐成热潮,无论是日本知名恐怖片导演白石晃士从都市传说获取灵感的「恐怖FILE」系列,班庄·比辛达拿刚与罗泓轸这对恐怖片界的梦幻组合强强联手的《萨满》,还是以新世代探灵直播为主题的韩国恐怖片《昆池岩》(2018),创作者们都在思考如何将早已不再新鲜的伪纪录片形式通过与当地民俗信仰、与时下青少年潮流紧密相联系,从而焕发崭新面貌。
在华语地区,香港导演郑保瑞拍摄于2001年的《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结尾部份有明显的模仿伪纪录恐怖片开山始祖《女巫布莱尔》(1999)的痕迹;中国内地青年导演马凯也在2016年拍摄了一部低成本以中国农村风俗为主题的《中邪》,评价不俗。
到了今年,台湾地区更是出了灵异融合骇人邪教的《咒》,为其电影工业的复苏注入鲜活能量。
台湾导演柯孟融《咒》的灵感来源于2005年在高雄发生的一家六口因信仰邪教而自相残杀的骇人事件。
影片主要讲述女主角李若男与朋友组成的影像团队多年前闯入台湾某处邪教禁地,不小心解开了沉睡的邪灵封印,侥幸逃出生天的若男在经历六年多的精神病治疗后得以重返社会,没想到在接回女儿同住之后却接二连三地发生灵异现象、身边人离奇死亡。
为了拯救被邪灵缠身的女儿性命,若男必须竭尽所能寻找击退邪教诅咒的方法。
「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是影片里面位于穷乡僻壤的邪教信徒重复念叨的一句咒语,配合诡异的手印与图腾在影片推进过程中的多次出现,到最后我们才发现这是导演为了在银幕/屏幕完成“诅咒”观众的任务所必须进行的仪式。
很多观众为导演的真实意图深感不安,有的观众甚至明确表达了有被公然冒犯(感到「晦气」)的感觉。
若从挑衅观众的角度来看,导演柯孟融无疑是成功的,因为电影散播诅咒的潜在目的成功刺穿了近些年来的恐怖片(不论东亚还是欧美)专门为观众预留的“安全区域”:每当观众进入此一区域,亦即是指观影过程之中体会到的各种恐惧最后都会留在安全区内,走出电影院/放下电脑或手机,电影世界的恐惧也会随之消散。
但是《咒》选择了破坏现代恐怖片与观众之间的这项秘密协定,片尾单亲妈妈李若男(蔡亘晏)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朵朵(黄歆庭),因而打破第四面墙,将不可见光的邪恶诅咒传播至每一位正在看影片的你和我,这就等同于在跟戏外的观众说:即使你们看完了电影,诅咒也不会因此消弭。
《咒》体现出来的“恶意”触犯了观众潜意识的安全机制,无法立刻消除的心理恐惧将绕梁三日,正如影片里当我们注视图腾十秒,图像消失后便会暂时留下无处不在的残影,导演透过诸如此类的影像细节为求达到催眠观众的效果。
一段「绝对不能观看」(「绝对不可进入的隧道」)的灵异录像,「看过必死」的剧情设定在东亚恐怖片里并不新鲜,导演柯孟融明显参考了中田秀夫《午夜凶铃》(1998)里的死亡录像带,结局长发贞子爬出电视的经典一幕更是成为不少影迷的童年噩梦。
如今回望,这同样是利用极具压迫感的恐怖形象一步步「进逼」观者自以为稳固的心理防线,一旦不幸防线被击溃,对电影形象或桥段的记忆便会渗透进内心各个角落,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清水崇执导的《咒怨》系列(2000年两部录像带版,2002、2003电影版),不时会有伽椰子或俊雄直面镜头的凝视画面,长达十几秒,观众被迫与戏中的恐怖之源进行“对视”,这种情况下产生的恐惧感不会随着电影散场而马上终结。
因此,以挑衅观众(诅咒观众)为目标制作的恐怖片也引出了一个全新问题:这在伪纪录片形式(mockumentary 或 found-footage)下如何可能?
白石晃士《灵异咒》(2005)堪称伪纪录恐怖片当中的佼佼者,影片讲述了一位知名怪奇小说家小林雅文因不明原因纵火失踪,而其留下的DV素材记录了他在失踪前深入调查灵异现象,却不慎触犯古老禁忌,惹来邪灵缠身的经过。
虽然《灵异咒》对日本乡间民俗学、民间鬼神传说的大量参考与引用增添了人们在面对神秘未知侵袭时的惊慌失措,但是导演让摄影机在多数时间里仍遵循着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克制地“记录真实”,并且尝试以尽可能符合逻辑的方式让片中摄影师拍摄到的画面更加「真实可信」,这就意味着手持机器的运动路径必须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范围之内。
所以尽管有着「机不离身」、「死到临头」还在拍”等难以解决的逻辑漏洞,《灵异咒》还是在伪纪录片与恐怖片之间取得了较佳的平衡。
另外,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影片实际构成了一个相对完美的内部闭环,并不提供一个能够让恐怖往外部蔓延的缺口,观众的(心理)安全区不会因为看了片中的任一惊骇场面而有丝毫损害。
《咒》在伪纪录形式方面则利用了网络世代更便于传播的(探灵)视频(李若男在出事前与另外两名友人共同经营youtube频道),我们也可以在清水崇借鉴都市传说的《犬鸣村》(2019)和《牛首村》(2022)开头看到青少年们相伴前往都市传闻的闹鬼地点进行直播的剧情。
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流传度比以往录像带和DVD时代更宽广更迅速,而且很难完全删除的视频媒介确实能够更加轻易地吸引观众点击收看,同时也更有利于诅咒的大范围传播,像《咒怨》里那样需要持续有不同租客搬进位于特定地址的凶宅,方可启动感染机制的时代已经过去。
虚拟空间成为了远距离相互通信,相互注视的新型祭坛:育幼院院长谢启明(高英轩)出于好心帮助李若男母女,远赴云南西双版纳寻找破解之法,误将摄影机里受诅咒的录像转为方便在网络广泛流传的短视频格式,他也因为看了录像而死去,成为被献祭的牺牲品之一,而这一切李若男只能透过手机屏幕传来的信息得知。
正如在小成本桌面恐怖片《夺魂连线》(2020)里,六名好友进行遥距线上招魂,却逐一被召唤来的恶灵杀害,其他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网络另一端的好友被虐杀,毫无招架之力。
《咒》用一个简单动机——东亚式母女情深顺利解决了伪纪录片“为了什么而拍”的问题,但导演柯孟融是否成功地让「诅咒观众」的意图在不与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相抵触的前提下运作如常呢?
笔者认为并没有,或者正相反,摄影机以其“无处不在”的强大存在感证明了伪纪录片形式偏偏在《咒》里是难以成立的。
与以往通常只有一或两段的伪纪录恐怖片不同,导演柯孟融特地为《咒》拍摄制作的影像素材可谓相当之多,有探灵视频、家庭录像、心理治疗记录、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灵异)画面、黑白监控录像、人物访谈片段等等,而在各自的影像种类里,导演更是为摄影机安插了各种各样的机位角度,其中包含了一些与伪纪录片特性不相符的,匪夷所思的「非人」视角。
例如在李若男躲避被邪灵附身的女道士一段里,还出现了剧情片性质的正反打镜头。
导演以「六年前」李若男与另外两名男友人阿东(林敬伦)和阿原(温庆禹)结伴深入台湾乡下邪教村庄所拍摄到的录像,以及「六年后」逃出魔窟的李若男在经历漫长的心理治疗之后接回年幼女儿与其同住,邪灵纠缠不散作为奠定《咒》故事基础的双线叙事方式。
如果说「六年前」部分还能勉强遵守伪纪录片的基本规则(人物起码在手持摄影机能够拍摄到的范围内运动)的话,那么「六年后」部分无论在摄影机应该秉持的「视角」,还是导演在对纷杂素材的选取与剪接等方面都只能用「混乱」来形容,观看过程笔者不禁被频繁的机位切换弄得出戏,而这又是影响观众对伪纪录恐怖片是否足够(尽管是伪造的)“真实”的重要依据。
由班庄·比辛达拿刚执导,罗泓轸监制和编剧,以宗教信仰为题材的伪纪录恐怖片《萨满》(2021)同样遭遇到与《咒》相类似的困境,在摄影机机位的选取上经常处于克制记录与刻意表现之间往来横跳的尴尬状态。
影片往往会在遵循纪录片拍摄规则的过程中突然插入一些只在剧情片里出现的突兀镜头和角度,观众们会因为这一段镜头散发出的强烈摆拍感而受到干扰;正当观众们即将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现欲时,摄影机却又不时透过人物口述,以及“故意”晃动捕捉到的在场工作人员,借此强调「真实记录」的在场(尽管摄影机在前一刻明明已「隐身」进入剧情片视角)。
话虽如此,但像前文提到的《灵异咒》一样,《萨满》自身的闭环结构对观众而言依然保有一定程度的神秘气息,影片不存在与观众进行互动的可能,也并不希望观众洞悉事件的全部真相,因为对于一部伪纪录恐怖片而言,摄影机绝非万能,它所无法触及之处正是滋养丰富“秘密”的温床。
但是,《咒》的土壤无法让秘密持续存活,因为影片所散播的「诅咒」正是需要观众们在对事情了解得更多,观看得更多的前提下方可成立,而这也让导演陷入了对摄影机「无所不能」近乎宗教式的疯狂迷恋之中。
在导演看来,要令以欺骗观众为始,同时又往观众潜意识深处悄然植入「看过即死」的催眠恐惧能够奏效,(近乎监控录像一般)无孔不入的多重视点不可或缺,结果便是摄影机以各种不可能的机位或角度强调其「全知全能」的绝对地位。
笔者不禁要问:还有什么是片中摄影机不能捕捉和实现的呢?
答案自然是没有。
伪纪录片对摄影机的克制要求在《咒》里彻底沦为一句无效指令,该形式更是随着影片后半段摄影机越发肆无忌惮的夸张运动而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导演逼迫观众们去「观看」各种精心策划的灵异现象,总之看得越多越好,这有点类似于在鬼屋主题乐园内部各处安装大小不一的监控摄像头,然后记录下游玩者/观者被突如其来的jump scare吓到的有趣反应。
同样地,《咒》也具备不少互动式游戏的特征,例如短暂留存的视觉残影,女主角邀请观众记住快将消失的图腾,跟着反覆诵读咒语等等,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直接向观众散播诅咒,从而达到令观众们心生厌恶的效果。
《咒》以大幅度削减,甚至抛弃过往恐怖片着重于营造神秘感与恐怖氛围作为代价,换来的是一场从欺骗进而冒犯观众的「影像游戏」。
导演柯孟融为了让这场游戏能够有序无阻地进行,他在影像文本指代的民俗异教之外又自行创立了一个「视觉邪教」,电影本身就是其举行仪式的祭坛,而无处不在,全知全能的摄影机则成为他信仰的唯一真神。
不受限制的「技术」病毒又何尝不是一种传染力、破坏力极强的诅咒?
让一切本该成为秘密的事物沐浴于摄影机的光芒照耀之下。
《咒》并不让笔者感到害怕,皆因导演已经凭借手中机器将所有能够使观众深感恐惧的象徵(古老禁忌、咒术、图案)完全暴露于明亮的画面之中,内置的「交互式游戏」将之净化为纯洁无害的「可见物」,摄影机在面对幽冥未知之时独有的去魅功能被导演发挥到极致。
观众看到的不再是各自携带着秘密的不可知,只不过是一堆铺满每个画面,精挑细选的「恐怖」资讯。
当导演声称已将那些恐怖诡异的事物被逐一揭开面纱过后,观众们紧随救女心切的李若男的指引,最终抵达邪教的核心——大黑佛母面前。
在影片结尾,遮掩大黑佛母双眼的红布被掀开的一刹那,连最“不可见”之事亦能被轻易转化为可见,真正让笔者恐惧不已的就只有那一台掉在地上,依旧完好无损的机器。
摄影机正式成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神圣本身,因为「祂」拍到(内化)了佛母的脸:深不见底的空洞虚无。
而这似乎也可以解释《咒》(及导演的视觉邪教)背后的某种本质,或许除了经由人工剪辑的诅咒游戏,以及「无所不能」的摄影机之外,整部电影也就不剩什么了。
本文首发于《虹膜》
整體而言,就是太矯情。
恐怖的地方都盡可能的想要營造很可怕,但反而沒有任何不寒而慄或毛骨悚然,接下來可想而知的就是「哦,又被強迫塞了迷幻藥」的感覺。
簡而言之,就是刻意到讓人出戲,劇情上也讓人產生很多「為什麼他、她不怎麼樣?
」、「為什麼他、她要這樣?
」的疑問。
但答案很明瞭的,就是導演為了想讓你感覺到恐怖,而功能性的無所不用其極。
1. 偏鄉的廟有監視器姑且相信,畫面是黑白的也算OK;但警察局的監視器是黑白的就說不過 去了,甚至連朵朵從醫院跑出去的那段,路間監視器也都是黑白的?
都在已經有Youtube Premium的時代欸,警察局或路邊的監視器畫面應該要是彩色的吧?
是因為監視器要黑白的才像監視器 嗎?
還是說因為黑白的才可怕?
這兩個都是超爛的原因(就不說朵朵走路的那段監視器從醫院到路邊的監視器特效都套同一個,文字的位置什麼也都一樣,所以劇情裡的監視器都是同廠牌嗎?
)2. 媽媽既然不是第一天知道朵朵晚上睡覺會害怕 ,那為什麼媽媽不留下來陪她睡?
堅持走完「女兒發現有異狀、媽媽哄她、哄完離開、女兒繼續有異狀」的流程,不合常理到極點,到底為什麼不一起睡?
有什麼事重要到一定要分開睡嗎?
3. 為什麼媽媽去到哪都要一個人?
她的朋友、親戚呢?
她既然對整件事這麼害怕,對女兒感到不安,為什麼不找人一起陪她去各種地方?
除了育幼院的爸爸,沒有其他更親的人可以找了嗎?
哦,因為劇本上要一個人才可怕啦,才可以讓很多複雜的劇情變得很簡單啦~4. 不管在什麼情況,都要讓朵朵一個人,除了上述提到的睡覺以外,看房子的時候最扯。
難道朵朵不能進去房子裡面等嗎?
一定要讓朵朵單獨在樓梯間?
有這個必要嗎媽媽?
妳在劇裡面的形象是很保護妳女兒、很愛護妳女兒的欸!
妳真的會這樣嗎?
而且根據房仲和媽媽的對話,兩個人在討論的是樓上的神壇,根本不需要特地跑到屋子內講吧?
房仲沒有公司店面可以坐下來講嗎?
哦,原來也是因為要把朵朵支開,而安排的劇情啦~而且好,就算朵朵一個人在樓梯好了,走上去的時候沒有腳步聲?
一定要過那麼久才發現朵朵不見?
5. 朵朵跳樓的時候,鏡位也偷的太明顯了,隨便想也知道她跳下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平面,只是用石矮牆隔起來而已。
好,這樣就算了,反正觀眾不會特別想怎麼拍攝這顆鏡頭的,但導演選擇一鏡到底,讓朵朵又爬進來,真的當觀眾傻瓜嗎?
6. 不管怎麼樣都要記得帶上攝影機,老梗、陳腔濫調、無言以對,如果這部電影少了攝影機的成分,一定會加很多分,只是劇本上要呈現的就不能偷懶了。
另外,每次到了可怕的地方,攝影機的畫面就用特效把它轉場掉,這樣就算了,每次特效的轉場都同一個,太偷懶了吧?
而且,角色什麼時候把攝影機放地板、什麼時候用第一人稱拍攝,整個選擇都太set了。
既然想要用這麼紀實的方式當作電影的表現手法,那導演操控的手就不要干涉那麼明顯啊!
什麼時候遠遠放地板拍、什麼時候拿著拍,都太跟著導演的意志,而不是角色自己的意志。
常常在想,為什麼這邊她、他還要拿著攝影機?
為什麼她、他要把攝影機放在地板上?
然後答案都是「喔,導演覺得這個鏡位比較好吧」,都不會是「嗯,應該是角色怕怎麼樣所以這樣」。
好,那如果說放地板的攝影機可以解釋成「因為角色害怕了,所以先放地板」,為那之後更可怕的部分是怎樣?
為什麼還要拿著?
為什麼這麼可怕就不放地板了?
7. 如果導演選擇用第一人稱的攝影機視角呈現這個片段,那就不要再放其他機位的視角欸。
例如像是字幕上著「什麼什麼醫院精神科採訪片段」那邊,一個像是攝影機的視角,然後突然就接著給我切特寫??
什麼意思??
更別提後面想要營造可怕的片段了,一下子角色的攝影機,一下子幕後人員的攝影機,想要營造第一人稱紀實感,卻完全沒有觀點可言。
8. 後面大師在解釋咒語含義的片段,一個字一個字出現在畫面正中間,真的有夠不舒服,堪稱全片最糟糕的地方。
這裡不是指觀影感受或心靈恐懼上的不舒服,而是感覺自己的視力正在受損,再加上體會了導演用這麼偷懶的方式呈現,簡直要氣炸。
如果真的自認為這部片拍得很好,那這個片段要怎麼賣給國外觀眾?
英文單字一個一個出現嗎?
難道台灣拍的恐怖片市場視野那麼狹隘嗎?
這段真的沒有其他呈現方法了嗎?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除了酷之外,拜託告訴我為什麼?
要酷有更酷的方式啊,又不缺你這種。
9. 進去地道的時候,明明只要把木樁往右移就能開鎖,裡面的角色硬要用踢的,請問有比較快嗎?
正常情況下誰會用踢的啊?
又不是在趕火車,拜託。
還有,進去地道之後,他們什麼都碰、什麼都摸,正常人不會這樣吧?
他們進去的原因是要找出小孩哭聲的來源,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在東摸摸西摸摸,正常人看到奇怪就也不會特別去摸啊,重點是你們要救小孩欸!
導演你忘了嗎?
還是你就只是急著想呈現「哇,地道有多可怕?
」那如果是這樣,他們進去的原因就不要是找小孩,莫名其妙。
10. 音效、音樂下的極糟糕,真的極糟糕,很少看到電影可以配的那麼差。
可怕的時候放刺耳的音效,溫馨的時候就放抒情的音樂,完全不管上一秒還在很刺耳,下一秒馬上給你抒情,硬要你接受音樂製造出來的氣氛。
所以我要因為音效刺耳而感到可怕或音樂溫馨而感到溫馨,我不會上網聽音樂就好喔?
「音效、音樂」跟「電影畫面」就像兩條打結的平行線,想要合在一起,卻亂得無可救藥。
但恐怖片本來就是難拍的類型,儘管說了很多缺點,但也不無優點,能拍出這麼有創意的劇情也不錯了,只可惜沒辦法瑕不掩瑜。
恐怖片之所以恐怖,是要观众相信故事真实发生过,而且可能再次发生在生活里面。
所以恐怖片给观众下降头就会出现有一个矛盾的问题:如果被下降头的观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鬼不鬼的,老子相信马克思主义。
” 那么电影就不再恐怖。
如果被下降头的观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可能是真的。
我真的被诅咒了。
”那么电影虽然恐怖了,但是也晦气。
换句话说,给观众下降头既不能讨好无神论者(他们觉得电影不再恐怖),也不能讨好有神论者(他们觉得电影非常晦气)。
另外,云南哪有什么大和尚,满地的让你买玉石的黑心商家可以让你怀疑任何一种因果轮回,任何一种宗教信仰。
公摊面积算进去了吗 我不嫌晦气,来说说《咒》。
被很多网友唾弃晦气的电影,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其实该说的早已在微博说了,这里再跳出电影说一点,比如电影类型的趣谈,再结合同类型的《灵异咒》(日本)、《灵媒》(泰国)来讨论片中的祝福/诅咒。
没有任何恐怖的文字或者图片,请放心阅读。
《咒》是一部“伪纪录片”,这个题材,决定了电影的呈现格式和内容诉求。
有人说,只要架起摄像机,真实也就失去了一半。
纪录片就是如此——是以真实生活为创作素材,以真人真事为表现对象,并对其进行艺术加工与展现的一种形式。
可见,或多或少是有艺术加工的。
这就是为什么叫“纪录片”而不是“记录片”,如果想看完全真实的那种,去找偷拍,保证真实。
而“伪纪录片”,是在表现方式上模仿纪录片的电影,而且依照影视分类,可以分为好几种。
★其一叫Docufiction,纪实文学类,比如《上帝之城》,电视剧《征服》(萨日朗!!!
)。
★其二叫Docudrama,实景重现类,比如《血腥星期天》,以及《法治进行时》里的各种“案件回放”。
★其三叫Mocumentary,虚构伪装类,就是我们最常见的伪纪录片,也是本文要说类型(如下提到的“伪纪录电影”,都泛指这一种)。
头两种都是基于真实或者真实改编,最后一种则是完全虚构,但用纪录片的形式包装,追求真实感,从而提升观影效果,这跟写小说时主角是第一人称的写法是一个道理。
但是,看过纪录片的都了解,大部分比较闷,很容易看不下去,因为意在呈现“真实”会代入感不佳,而欠缺蒙太奇也让情绪比较“平”。
“伪纪录片”也是如此,所以这类电影,会在题材和内容方面做文章,突出猎奇和夸张,来弥补这些问题,这也是同类电影恐怖片或者猎奇向电影之偏多的原因,假如一个生活片拍成伪纪录片,不是不行,而是没必要。
可见,这类片子伪装成真实的电影,靠“真”这个噱头来吸引观众。
直白一些讲,伪纪录,所有的一切都是幌子,根据目的在于“骗”。
了解这个基准点,就会理解,《咒》这部电影为什么要这样做。
传统意义上的伪纪录作品诞生很早,上世纪20年代就出现(据说第一部伪纪录是1922年的《女巫》,但这个俺不确定),但过于小众一直不温不火。
影史上伪纪录电影发展有三个节点:★1938年奥逊·威尔斯的广播剧《世界大战》,用模仿新闻播报的方式“报道”了火星人入侵地球,让大部分听众信以为真,导致国民恐慌,甚至造成了一定的经济损失。
而奥逊·威尔斯因此成名,开启了他“玫瑰花蕾”般的电影之路,可以说没有这件事,就没有后面的《公民凯恩》。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一大特征——传播性。
就是营销,用各种手段伪装真实,目的是为了易于传播。
★1980年意大利电影《人食人实录》,一帮精神小伙深入亚马逊丛林,企图寻找消失的食人族部落,结果有去无回,然后有人发现了他们遗失的录影带,内容让人大吃一惊。
这部恐怖片同样以DV的方式拍摄,当时也很多人信以为真,甚至如今还有人觉得这是真的。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二大特征——写实猎奇性。
比起火星人入侵地球,这种食人族啊,探索鬼屋、民间传说啊,更容易让人相信。
★1999年的《女巫布莱尔》,前期用各种营销手段(寻人启事、虚假网站等)报道女巫事件吊胃口,最终使得该片6万成本获得了全球2.48亿的票房,但由于内容太“真”了,全片女巫的鬼影都没有,大部分时间就是跟着DV在森林里瞎逛,导致观众大呼上当,差点就要往电影院里扔砖头了。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三大特征——欺骗性。
具体可参考《走近科学》。
PS,《女巫布莱尔》虽然不是第一部伪记录,却堪称当代同类作品的起源+模板,该片之后伪记录才被发扬光大,以后大部分伪记录都是如此格式,而很多观众明知是假的,但依然乐此不疲。
相比之下,《咒》是相当良心了。
上述三大特征,《咒》全都有。
但该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可以看做是巧思,或者投机。
★首先电影“不太真”电影有着明显的剪辑痕迹,用蒙太奇的手法,将破鬼队探索村落与母爱桥段进行了穿插,所以电影可以见到明显的两条叙事线,故事性很强,这在伪记录电影里是非常少见的。
当然最后我们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女主角故意剪辑成这样的。
★其次是“交互性”伪记录作品强化主观感受,但电影终究不是游戏或者VR虚拟等让玩家参与的主观能动性,所以该片在开场就与观众进行了“打破第四面墙”的互动,这样的好处,想要增强同类电影不佳的代入效果。
但并没有什么卵用,电影有着伪纪录的特征/通病,用各种纪实影像的强化真实感,欠缺蒙太奇效果和单一视角导致代入感不佳,所以前半段还是磨叽。
★最后是“诅咒性”电影的故事非常一般,剧情还不如《致命录像带》里一个小故事,但特色就是把这个“连锁信”一般的老套模式,“受身”主体从电影中的主角转变为主观视角。
就好比,《午夜凶铃》中的录像带,看录像带受到诅咒的不是电影中的人物,而是观众。
电影中主角看完录像带了之后贞子从电视机爬出来把丫抓走了。
但问题是,录像带的内容,观众也确实看过了喽,怎么不担心贞子从你家电视/电脑里爬出来??
这就是常规恐怖电影与伪纪录恐怖电影最大的区别之处。
《午夜凶铃》的录像带你也看过了,你咋不觉得晦气?
就凭《咒》里女主角冲着镜头说那两句话,就觉得晦气了?
而且到了最后,观众会发现《咒》解决了同类电影“死到临头还不忘拍视频”的缺陷,因为全片是女主精心策划,各种场面就故意拍给你看,各种暗示,为母心切与孩子遭遇拼接的剪辑手法,诱导式的强化同理心,到最后一击达成。
气氛渲染到位,但不恐怖是该片最大的原罪(吓人镜头全在预告片了),好在做到了“膈应人”,观众看完生理不适也好,骂人也罢,至少电影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才叫“伪纪录”哦。
可见,《咒》的导演柯孟融,深谙当代伪纪录作品的三大特征:传播性、写实猎奇、欺骗性。
该片可以说是近几年将“伪纪录恐怖”理念贯穿最透彻的电影。
最重要的是,虽然这类电影的本质有着“欺骗性”,但该片并没有故弄玄虚,各种民俗揭秘、邪物探索,最后还给你“佛母脸”看,虽然不算恐怖吧,但简直干货满满,非常良心有没有。
至少要比《女巫布莱尔》这种只会营销造噱头,全程故弄玄虚、啥也没有的纯骗子电影强吧。
当年《昆池岩》炒作那么火,结果发现也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涉嫌抄袭《墓地邂逅》。
你们浪费时间看这种烂片不觉得晦气吗?
还是那句话,我国宝岛台湾,是华语恐怖片的最后一片净土。
近几年来的恐怖电影质量虽然参差,但至少没有被干扰。
所以,《咒》是一部伪纪录电影,电影的特色和所造成的观影效果,是完全的题材限定,这类电影就应该这么拍,觉得受不了,可以不去看。
或者,以后估计想看也看不成了。
如今我们的网友,生活在“和谐”的文化环境里太久了,“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射击游戏的血不能是红色”……打开电视清一色的PPT水光剧、字幕里都是各种“口”人、大银幕上也是越来越多的主*旋*律。
稍微有点出格的类型片,就觉得受不了,可以理解。
但是……
还是知乎一位网友说得好:“公摊面积你们都默默承受了,公摊点诅咒算个屁啊。
”退一步讲,这部电影的受众是正规渠道观影的群体,要诅咒也是诅咒他们啊,看个盗版的还叽叽歪歪的。
佛母说了,一帮白嫖的,咒你们老娘还嫌晦气呢。
完了,并没有,下面就是《走近科学》时间。
★电影中的大反派——大黑佛母这玩意是电影原创,现实里没有这种东西,但有原型,叫做“大黑天”。
大黑天神是佛教与印度教都有的神,在云南十分盛行,尤其是大理、洱海地区。
因为大理白族的本主黑天,来自佛教中的一个门派一一“密宗”。
佛教密宗中的大黑天神,叫摩诃迦罗(Mahakala),是湿婆神的化身之一。
在当地是救民于瘟疫的守护神。
去过旅游的朋友肯定见过类似的佛像。
一首六臂,额间尚有一眼,三目暴张,宽鼻美髯,犬牙外出,神情凶忿。
《咒》中的大黑佛母是根据大黑天神原创的,而且也是来自云南,通过性别扭转,把守护神就变成了诅咒神,连手型的反转了过来(里世界?
)
★《咒》,其实借鉴了日本恐怖片《灵异咒》。
拍摄于2005年的《灵异咒》,是亚洲伪纪录电影的代表作,推荐观看。
电影中也是涉及到诅咒方面的内容,叫做“祸具魂”。
祸具魂起源是日本古代有一个名叫“鹿毛村”的地方,是下荫流法创造出来诅咒他人死掉的人造巫术,主要原材料是死去动物幼崽(如猴子、狗)的怨念和具有通灵能力女性的精神力加持。
但这种大杀器造出来就后悔了,发现控制不住,诅咒无差别传递,所以只能封印,就是电影中需要每年举行“鬼祭”,将此诅咒压制。
而主持封印仪式的就是代代相传的主祭者--石井一家,在每次祭典中将扮演驱鬼者与祸具魂。
但如今这个村子要被水库淹了, 村子里决定最后搞一下“鬼祭”plus版,希望将祸具魂永久封印,结果失败了。
祸具魂跑了出来,就附身在仪式上祸具魂的扮演者石井大姐身上,但折腾这么多年比较虚弱,就操控石井帮自己收集“灵力”——找各种非法堕胎的婴儿,以及有通灵能力的少女。
为了以防万一,祸具魂还找好了接班人,就是石井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是非常理想的“容器”,祸具魂下一个附身对象。
看《灵异咒》里祸具魂的起源和发展,是不是跟《咒》里大黑佛母很像,包括诅咒传递、封印仪式、灵媒、容器、小孩接班人……
虽然电影故事完全不同吧,但反派设定上,该片应该参考了《灵异咒》。
或者说,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都有类似之处,万变不离其宗。
★诅咒预防术比较有意思的是,《灵异咒》里提供“拒绝”诅咒的方法。
因为祸具魂是需要灵媒精神力加持的,所以它收集灵力的时候影响到了很多灵媒,其中一位叫做光男的神经病,就感受到了祸具魂和诅咒,所以他把浑身包裹上了铝箔纸,来保护自己免受祸具魂的影响。
这一招还真管用,可见铝对于诅咒力有免疫作用。
但后来当他被抓进精神病院之后,没有了这身保护,祸具魂果然还是找到了他……所以看完《咒》觉得自己被诅咒的,可以试试这一招,铝箔纸很便宜的,走在街上绝对拉风。
★用通俗的方式解释一下祝福/诅咒祝福/诅咒,完全相反,但本质是一样的。
以《咒》和去年的《灵媒》为例。
电影《咒》中的“大黑佛母”,与《灵媒》中的“巴扬神”类似,比后者更加邪祟。
其实二者都是一个类型,宗教头衔只不过是幌子,不是什么神仙啊,也不是妖怪啊,总体就是东亚/东南亚那种非常原始的自然崇拜,类似于“万物有灵论”。
所以你信仰的东西或许不是什么好玩意,可能是流氓头子可能是恶黑势力,甚至是个从外地跑到这里“在逃犯”,反正都是狠角色。
但对于民众来说,只要按时交保护费就行,大部分可以保一方平安,而有的也会变本加厉,不断上调保护费,后者就比较讨厌了,不讲武德。
《灵媒》里的“巴扬神”就是当地一个地头蛇,按时收保费,并且“保护”地方安全(电影里暗示过,不交保费后果很严重)。
但没想到从外地来了一个更狠的。
《灵媒》里解释,是灵媒家族与诅咒家族的结合,把诅咒之神带来了这里,导致两个流氓抢地盘,地头蛇打不过人家。
但这个时候,假如当地民众都站在地头蛇这一边,继续信仰“巴扬神”,没准我方流氓会看在保护费的面子上,跟对方拼了。
(电影里巴扬神都给灵媒托梦卖惨了,目的就是在多要点保护费,哪怕组个啦啦队助威也行啊,给点动力,否则真顶不住)。
结果片子里大家一看这种情况,呼啦一下全散了,保护费也不交了。
这时候谁还去顶啊,所以地头蛇当然跑路了(电影里显示,神像的头掉了,说明神力消失了)。
结果新来的这位不讲武德,压根就是个强盗,打砸抢一票,片子里全部都遭殃了(片子里显示,没有了巴扬神的“庇护”,诅咒家族的被曝光在恶灵之下,之前被狗贩子杀得狗灵或者一些什么低级动物的灵,都附身于人了)。
搞笑的是,巴扬神跑路之前大概率还圈了一笔保护费。
就是片中敏的妈妈,从信仰基督教临时改成了巴扬神。
病急乱投医,那最后招来什东西那就随缘了,就算真的是巴扬神,能保护你这种墙头草才怪呢(基本上是捞一票再走人)。
《咒》的情况类似,只不过信仰的这位“大黑佛母”不是什么地头蛇,本身就是外来的强盗,甩不掉。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强盗来到这里作威作福,保护不保护的再说,反正保护费照单全收,而且变本加厉,民众上缴的辛苦钱越来越多,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对于这种无耻之徒,当地民众其实可以选择反抗,打跑这个强盗。
电影里也暗示了,这个强盗来自云南(我是云南的?
)
之所以流落到这里来的,大概率是被昔日民众打跑的。
但到了这里,本地不知道是曾经反抗无效还是怎么着,反正只能逆来顺受。
这种情况下,民众只能一边稳住强盗,一边选择了一个比较缺德的做法——忽悠更多人来交钱。
用《咒》中的解释,将佛母的诅咒散发给其他人,越多人承担诅咒的力量,诅咒就会稀释。
换句话说,我们忽悠更多人来给这个强盗交保费,那么我们就可以少交一些,强盗也容易被满足,没准一高兴人家还能设施点给我们。
你如果打不跑这个强盗,就只能这么做。
从这个观点来看,保佑和诅咒,“阿弥陀佛”与“火佛修一”,本质上是一样的,目的都是为了传播。
这其中关键在于信仰。
这部《咒》,以及《灵媒》,乃至罗泓轸的《哭声》,以及安东尼·霍普金斯的《仪式》,主题都是类似——强调信仰的力量。
信仰不坚定可以让经验老到的灵媒阴沟翻船,信仰坚定可以让刚入道的菜鸟牧师一个人干翻地狱领主。
而且信仰别去深究,你相信什么,那就是什么。
《灵媒》中的灵媒都说了,信仰动摇之后,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确定是否真的有巴扬神(或者说,我们信仰的到底是不是“神”)。
你信仰某菩萨,但对方保佑你了吗,诅咒你了吗?
都不知道,但起码保护费是一直交着。
所以说指不定你信仰的是什么东西,传递出的是增强保佑,还是稀释诅咒,都不知道。
但你别去刨根问底,非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会越陷越深,因为会发现——“这些的东西都是虚拟的,我怕你把握不住啊孩子,这里面儿水很深...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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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可以看,有完整度非常高的地方,不过也有少部分明显让人出戏的短板;先说优点:娱乐性是有的,整体很有恐怖游戏第一视角的氛围,然后开头结尾有尝试一些互动,民俗的部分也还比较精致,佛母像的布置和符文都是能看出制作人员的心思和实现的努力;全员演技都还算在线;槽点:还是太像游戏了,视角,光影,配乐,演出,都有一种“设定”的感觉,少了一点人味,也就是人与人的羁绊完全没有展现出来,因此缺少了情感的感染力,比如阿东和若男的情感线,就很弱,如果这部影片要走文艺片的路线,缺少人味还是很致命的,如果要走商业路线,成功例子如《双瞳》,片中大量的文化细节和繁复的剪辑手法似乎又彰显着制片者的野心不止于此,所以也导致了另一个问题:本片定位的不明。
总体来说的一个遗憾就是,抽象的剪辑和叙事并不能掩盖故事的逻辑和情感支撑的单薄。
总结:细节和演出都非常精致,算是一部合格的娱乐体验,但是作为电影来说缺乏后劲。
P.S. 另外一个遗憾就是,在奈飞平台上只有HD版本,如果有4K和杜比环绕声会更有氛围感,当然如果有出色且深刻的故事,那么技术规格不够高也毫不影响,遗憾地是本片没有。
此片如果低于8分,我们这届网友都有责任!弯弯加油,你们那里没有唐山
很难说推不推荐…..拍的确实不错…..但是看的不太舒服
雖非新奇的形式,但氣氛超讚、美術一流,所有鏡頭、細節的設置有極高水準。
镜头设计让人困惑。前面多处我的脑袋里都不断思考着“这个镜头哪里来的?”然后倒回去找镜头源,以及车载镜头的表情大特写切换有什么必要吗。但好在后面40多分钟氛围极佳,剧情上也玩了小把戏,还有对视觉的小把戏,导演能在一部电影里想到这么多元素已经很厉害了,很喜欢佛母的设计。
全片最大的创新点是打破第四面墙与观众对话的设计,但伪纪录片的形式帮了倒忙,每次切换镜头、交代转场都让人出戏,看到逃命也不忘拿稳摄像机对准了拍,好吧我就只能静静地在屏幕外看着你自嗨。好在叙事结构和整体连贯性方面做得不错,也借用了很多知名恐怖片的招牌要素,“咒”的主题诠释得很到位,几处惊吓少且精并恰到好处。但是导演为了增加故事的可信度和感染力以及恐怖效果而制作这样的结尾,心里确实有点难受,令人连说反弹的心思都没有只想赏给大黑佛母一个白眼。和《灵媒》一样的硬伤,既然要让人相信你是纪录片,为啥jump scare会自带惊吓音效。这么一对比,国产小成本《中邪》真可算近几年装神弄鬼伪纪录片里的佼佼者了。
很恐怖,想着的是把他当做情感八卦版看——第一次去男朋友家,他们家人只给我吃很难吃的青菜和一些咸菜所引发的血案。老公问我为什么不跟着念咒 我说我只信仰党认可的宗教。
这么好看刺激的恐怖片打低分怎么想的,从头到尾喘不过气,特别是闽南地区出身看这些拜拜仪式简直是更毛骨悚然,演员表现都特别好,说实话故事有点抑郁,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无法被救赎”的设定,真的吓死我了今晚估计睡不着了….
导演有点坏啊居然想对观众下咒。导演:跟着我念。无神论者ISTP:就不(第一反应绝对有诈)。(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反人格的性格完美避开了导演深深地恶意)(doge红酒干杯.jpg
还是有点儿刻意了吧,就这个形式颇有“今天是大黑佛母的诞辰,把这句话转发五个群,保佑平安”的感觉。
没觉得有多吓人,但是确实被恶心到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也好,还有胳膊上的密集小血坑,差点儿引起密集恐惧症,还有阿清嫂挠后脑流血,真是恶心死了。。。地道里的录像有点吓人,小孩刚回家被附身有点吓人,但是我觉得最吓人的地方是女主逃出山洞回村里那一段,那种只有自己一个正常人,身边都是恐怖景象的状况,我觉得挺吓人。关于导演给观众的诅咒让观众觉得晦气,我倒是没感觉到,只是确实被符咒翻译图案给迷幻了一下,那也只是视觉效果罢了,真要有人觉得这样自己就被诅咒了,那我觉得你们也太幼稚了点~
感恩玻璃心远离恐怖片儿!感恩胆小鬼拒绝恐怖片儿!感恩科学家放过恐怖片儿!
煽动性的,虚假的,Meme式的,面对面的,当代的。
不会伪纪录就不要伪纪录。
不要诅咒观众好吗。。。。。。。。
与三年前那部昆池岩有着相同的“强制代入感”,甚至连在非恐怖片爱好者中的讨论热度也差不多。虽然与东方民俗的结合是亮点,但无处不在的“鸡贼”还是让人不想高分,变换不定的摄像机视角以及可能是最讨人嫌的叙事诡计下的“被强制观看与参与”的结局。恐怖电影的惊吓体验不应该是让人感觉吃了个苍蝇一样的所谓“诅咒”,我想这会让这部电影在恐怖片爱好者和非恐怖片爱好者那里都无法讨好。
比哭悲好多了,起码有头有尾,有因有果,有悬念反转,而且真实事件很早看小说看到过,不过电影不太一样,片子不错,挺吓人的
女主这个坏批 蔫坏!为了自己摆脱诅咒连女儿都不放过 还把观众往阴沟里带 看到她去云南求助大和尚的时候竟然是身怀六甲 我整个后脑勺都凉了 还有后半段她问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朵朵的 我才恍然大悟这个批把女儿接回来可不是出于爱 虽然评论都在骂导演晦气(确实挺晦气) 但主角视角的叙述性诡计带来的剧情反转 对华语恐怖片来说还是很新鲜的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其实它和真人真事不是一个故事,真人真事更可怕。是全家🀄️👠,吃驶吃了半个月。这个片子反而没有真事可怕
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