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看的先说题外话。
这部电影大大超出我的预想。
刚开始还以为是欧洲拍摄的。
有一贯的欧洲冷调,剪辑干脆,镜头写实。
音乐恰到好处的简洁。
印象很深的有好几处镜头。
其中一个在末尾,特里斯坦躺在河边死去,伊索尔德陪在他身旁。
两个人的剪影,身后的河水映着银色光芒静静流淌,一切无言,但能让人感到:英雄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他的生命绽放过,现在可以平静地离开。
你撒了一个谎,就要用另一个谎来圆这个谎,于是,你撒的谎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你也无法承受。
你崩溃。
或逃离。
为什么要等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再后悔当初的抉择,你以为你可以很高尚,可是爱情始终是自私的。
他每看她一眼,你的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仇恨,爱的妒火,几乎将你焚为灰烬。
可是他,是那么的让你爱戴,是那么的伟岸,是那么的光辉耀人,他是你的偶像,你的目标,甚至你心目中的父亲…… 她,又是那么的活泼可爱,娇媚撩人,她好像挂在树梢的弯月,俏美动人…… 可是,因为你的判断失误,你差点失去了两样你最珍视的爱。
你并没有失去,只是他们都变得残缺,不再完美,也许这就是维纳斯的美吧。
我想我是受西方文明毒害的牺牲品,在这个充满欺骗、谎言,自圆其说的虚假世界里根本找不到我所期待的东西,“我所追求的,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不断的有人对我说,“你的心,值几个钱”这种简单的换算来衡量价值,我想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尊严,所谓标榜的尊严不过就是金钱、权利标注的价格数字,这是个荒凉务实过于现实的世界,韩信,这等小人被人歌颂,项羽,这斯贵族气脉再无用武之地,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嗟来之食再无回绝的勇气。
“差距”,单纯的技术也就罢了,文化、文明、教育,唉,几辈再无可能在这片土地有骑士精神。
I wonder, by my troth, what you and I Did, till we loved? Where we not weaned till then, But sucked on country pleasures, childishly? Or snorted we in the seven sleepers’ den? ‘Twas so; But this, all pleasures fancies be. If ever any beauty I did see, Which I desired, and got, ‘twas but a dream of thee. And now good morrow to our waking souls, Which watch not one another out of fear; For love all love of other sights controls, And makes one little room an everywhere. Let sea-discovers to new worlds have gone, Let maps to other, worlds on worlds have shown, Let us posses one world; each hath one, and is one. My face in thine eye, thine in mine appears, And true plain hearts do in he faces rest; Where can we find two better hemispheres Without sharp North, without declining West? Whatever dies was not mixed equally; If our two loves be one, or thou and I Love so alike that none do slacken, none can die.
中影在引进这部片子的时候,把片名给改了。
《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变成了《王者之心》,这一改,就莫名其妙了。
王者之心,摆明了主角是康沃尔国王马克,但在这个故事里,马克国王从来都是个配角,他和伊索尔德的婚姻,是造就这一个爱情故事流传千年的背景。
发行方的考虑也许是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不为大多数国人所知,搞两个读起来都不顺溜的名字,不如来个四平八稳的,有王者,有勇士,有美女,有奸情,够刺激,好,票房大卖。
其实这个故事,早在1930年,朱光潜先生就有译本行市,译名为《愁斯丹和伊瑟》,由开明书店出版,后又有罗新璋先生的译本,名字叫《特里斯当与伊瑟》,1992年由人民文学社出版。
而在西方,这个故事的流传,更是自12世纪起就有了,行吟诗人们吟诵在英法海峡之间,挑起了多少骑士与贵妇的情丝。
它最早流传于古代不列颠和爱尔兰的凯尔特人中,贝罗尔在1160年就写成《特里斯当传奇》,近代学者约瑟夫.贝迪耶用他的版本写成了一个完整故事,于1910出版,遂成定本。
朱光潜的译本就是用的这个底本。
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故事,几乎成了中世纪爱情的缩影。
爱情可以让一切东西让道,包括种族、家国、忠诚、友谊、君臣父子、夫妇人伦,在爱情的面前,这些都不足一提。
越是阻碍重重,爱情越是光芒万丈,在黑暗的中世纪,它给了听众对光明的向往。
假设一下,如果特里斯坦娶了伊索尔德,那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都不用去想这个问题。
平凡的婚姻,是锻造不出这样的史诗悲剧的,所以马克国王注定是一个千年男配,他失去一只手救下的男孩,是他一手塑成的。
他的那只失去的手,便是三人的命运之手。
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必得在这样的国仇家恨情愁之中,才能把爱情写得那么无可奈何。
关于药酒,那是传唱者给他们的行为找的理由,饮不饮药酒,他们都必将相爱,背叛一切可以背叛的原则。
在电影中,药酒被删了。
很好,现代人不那么假装害羞,爱就爱了,偷就偷了,我们会得接受。
但对中世纪的听众那个脆弱的小心肝来说,药酒非饮不可。
他们并且把药力设定了一个时间限制,三年。
三年之后,药力消退,爱情逝去,光彩不再。
三年的设定,让药酒的功效再一次得到肯定一定以及确定,它让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爱情避免了卫道士的抨击,它让爱情有土地可以萌发,有天空可以飞翔,有心灵可以触碰,有青春可以放肆。
听众等着药力消退后两人恢复理智,又有什么狗血情节可以编造。
可是古时的诗人是浪漫的拥护者和制造者,他们挑战的是黑暗的宗教和世俗的平凡,他们不是TVB和韩剧的婆婆妈妈们,他们容不得歌颂中的爱情出现这样的事,因此特里斯坦死了,伊索尔德不知所终。
爱情必将永存。
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故事,贯穿整个西方历史,它是浪漫主义的代名词,历代画家喜欢的题材。
沃特豪斯John William Waterhouse(1849-1917)画过,比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18721898)画过,不约而同,他们都把重点放在了饮下药酒这一场景上。
喜欢这个故事的人可以说,他们身不由己。
但这个身不由己,其实是人们对爱情的向往和肯定。
藉着这个借口,他们可以爱得肆无忌惮。
也许谁都希望把毒药当春药饮下,去赴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爱情盛宴。
如果这最后的船是带你到大海尽头的天边亲爱的 那你告诉我告诉我那里离爱尔兰有多远用我生命剩下的所有的时间够不够赶在风吹散骨灰之前再一次贴近你的脸贴近我这一生唯一的爱恋是死亡的假象把你带到爱尔兰带进我的温暖如今它又抢在我之前赶上你的船似乎看不见我哭在你胸前的鲜血我深爱的特里斯坦把我的脸再一次放进你的眼深情听我呢喃无论你到哪里我的心都在你身边我们两个的爱是我读给你听的经卷是在火光里映出的你抚过的我的脸我深爱的特里斯坦可记得上次你离开时大海深深吻过沙滩海浪荡走你来时的船我哭而不能遮挽可笑当时没跟你说出我真实的名字加重你我生命与爱的患难那个我要称之为父亲的阴险君王那些背信弃义最后头颅掉进护城河的小人他们假装成命运为人间的悲剧加冕又将蓄谋已久的战火和灾难带上大不列颠而那血腥的月满之夜本是大不列颠世代相传的最美好的节不管怎样那些都已经在身后死与活 都不比爱更多这夜幕仍深的海边只我们 我们的爱在一起拿我的泪融着你的血深深吻你深深埋我的脸在你的胸前就像我们谁也不会死谁也不曾离开爱尔兰2007.6.25晚 观影有感 片名《王者之心》My face in thine eye,thine in mine appears.And true plain hearts do in he faces rest;Where can we find two better hemispheres. Without sharp North, without declining West?Whatever dies was not mixed equally; If our two loves be one , or thou and I. Love so alike that none do slacken.
天津万达看的译制版,国语配音,听到第一句话时很不爽,还没有字幕。
传说中的史诗片,可惜我对史诗了解太少,对Tristan和Isolde根本就是闻所未闻。
片子中间有对故事背景的介绍,中世纪的黑暗时代,罗马帝国毁灭,爱尔兰与英格兰的割据。
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
记住了几个镜头:Tristan小时候和Melot等小伙伴练剑时,情绪很低,结果被其他人嘲笑。
被激怒后的1 v N表演让人有些夸张了,影院里传出一片笑声。
此刻的Tristan已经显露出他的天赋。
Tristan为父报仇那段,面对“比他强壮两倍”的Morholt丝毫没有畏惧,并最终手刃仇人。
总能唤醒男儿的血性。
说说自己真正在意的地方吧:又是拱手让出心爱的人,好在这次是为了“国家”,不像李寻欢那么恶心(武侠人物我最讨厌李寻欢,这个贱人,把自己深爱着并且她也深爱着自己的美女,送给了畜生大哥)。
后来听到他们说“看看你做了什么”,想起Jet的那首歌
oh, look what you've doneyou've made a fool of everyoneoh well, it seems likes such fununtil you lose what you had won很讨厌这样的情节,虽然同情他们的境遇,但还是痛恨他们的不努力、不作为。
Isolde救起Tristan时居然脱光光给他暖身子,着实让我吃惊。
觉得此女真乃女中豪杰,世间罕有。
可后面他问她名字时,居然骗他说是“Bragnae”,悲剧的开端。
送他走时Isolde又坚决要留下。
我不知道如果Tristan多坚持几次她会不会随他回英格兰。
但,她此时抛弃真爱的做法,我实在不能认同,又一次错误的选择。
Tristan代替Marke出战,参加比武招亲,最终赢得美人归。
Isolde揭开面纱那一刻,Tristan完全没了赢得荣耀的欢欣,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但,他屈于大义与责任,拱手将Isolde让予Marke,将两人的故事隐藏在心底,是我无法接受的。
我不能理解骑士的荣耀,我还是宁愿选择坦诚,忠于内心,忠于现实,忠于爱情。
我那会在心底一个劲地叫着“跟Marke说出真相吧,白痴!
”,结果,丫还是没说。
Tristan让出了Isolde,却又不够决绝,每日思念着Isolde,嫉妒着Marke,最终开始和Isolde偷情……最最不愿看到的一幕,终于发生了,结局不必说——被捉奸。
奸情被人利用,毁约攻城,Dor城堡陷于危难。
Melot亦因为储君一事而头脑昏沉,被利用说出密道。
Isolde为向Marke说出事情的原委,Marke给了他们自由,Tristan为部落力战而死,这一切偷情、通奸的二位没有传出太多恶名,但这种做法始终为我不耻。
一个爱情至上主义者的胡话——去他妈的国家大义、道德礼节,喜欢谁就是谁,没什么不可说的。
真爱,尤其是两情相悦的真爱,请忠于自己、忠于现实、忠于爱情,不要屈服于任何托辞,不要让悲剧一次次重演。
第二次剑刺来的时候我迎了上去,让它对准第一次的伤口。
那是我的痛处,曾经鲜血淋淋,你用爱包扎了它。
你给我疗伤时我就预感还会受伤,命中注定,我不打算逃了。
爱情魔药吗?
我从没喝过。
你喝了吗?
我们的故事太简单了,我替别人为你决斗却赢得了你。
不可思议,后人都这么说,是呀,可我们本意并非如此。
潮湿的爱尔兰,晨雾迷失了我的心。
我杀了你的情人,战场上我是赢家。
我赢了却也受到重创,受了只有爱情才能愈合的伤。
失去爱情,伤口就会流血,就像现在一样,锯齿般的伤口,鲜血淋漓,浸湿了床。
我不在乎死,可你出于怜悯收留了我,因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告诉你我叫坦特里斯,你爱上了坦特里斯。
“假如我是特里斯坦你会怎么样?
”我有一天这样问你,你的脸色苍白,拿起了一把匕首。
你完全有权利杀我,我迎向匕首,深吸一口气,在闭上眼睛之前我笑了。
等我睁开眼睛时,你已放下匕首握住了我的手。
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不是英雄,不是勇士,也不是情人,只是躺在大床上的小孩儿,世界围着他转,如梦如幻,悠悠荡荡。
房间很高,蓝色。
钴蓝色。
有橘黄的炉火,你碧绿的眼睛。
爱情的颜色让人目眩神迷无法忘怀,现在,躺在这里,血已把床单浸成褐色,而我满眼却是钴蓝、橘黄、碧绿、一个躺在大床上的小男孩儿。
你在哪里?沉默。
你在我旁边坐下。
这会儿你是强者,我双膝无力。
你轻轻抚摩我的手,似乎在触摸我的灵魂。
在那之前,一回回战役,一次次负伤,都让我更清楚我是谁,我是特里斯坦。
现在,我的名字消失了,我自己也消失了,只有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在起锚返回康沃尔时,你出来了,站在一块窄窄的岩石上,我们望着彼此,渐行渐远,远到只有我们才能分辨哪里是岩石哪里是船哪里是人。
海茫茫,天到了尽头。
后来马克王派我来迎你成亲。
你说你要杀死我。
我再一次迎向匕首,你再一次丢下匕首。
你的侍女端来饮料,我知道你想毒死我。
康沃尔的峭壁下,马克王在船上等候我们的到来,我一饮而尽,等待命运的安排。
侍女给的是水。
你喝了却倒下了,我奔过去抱住你,这时水手们落下了锚船倾向一侧,我第一次把你抱在怀里,你唤我的名字:“特里斯坦。
”我应了:“伊索尔德”伊索尔德。
那时起我的世界只有你了。
我们在夜晚才活过来,你窗口的火烛是我的信号,点燃时我藏秘,熄灭时我就来找你——穿过隐秘的门、幽暗的走廊、禁行的楼梯,不顾恐惧和操守,我进入了你,你包容了我。
在床上我们可以昏睡可以做梦,侍女的哀哭也只是小鸟和小狗在叫。
我从不愿醒来。
白天我是死的,阳光不能给我温暖。
只有在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时间,我们才是自由的,囚禁在彼此的身体里,我们自由了。
我的朋友梅洛特设下圈套时,我想我是知道的。
我盼望死神,正如我的身体渴望爱情。
让死神走近我正如你走近我。
你渗入我的伤口循着我的血液回游到我的心脏,你在我的身体里流动,让我在你臂弯中像处子一样赧然羞红,你在我的心跳里,在我的体液里,在我的骨肉里,如果我割开自己,伤口里流出来的是你,只要血还在流,你又会重回我的心里。
那场混战中,马克王发现了我们,我死守住门口让你逃走。
之后,我和梅洛特拔剑相向,那是我的朋友,我信任的朋友,我扔下剑,扑向他的剑锋,剑从肋骨下穿入还未愈合的伤口,撕裂了。
我醒来后发现我在这里,隔着大海,在我自己的城堡里,是仆人护卫我来的。
他说已派人去接你,海上该有船帆了吧?
它该像爱一样疾驰不是吗?
仆人爬到了瞭望塔上,海上没有船帆。
我把手伸进伤口里,她的名字从我指间滴落:伊索尔德,你在哪里?
特里斯坦,我也没有喝那东西。
没有什么爱情魔药,只有爱,我喝下的是你。
特里斯坦,醒一醒,别死。
让我们分享完黑夜,明早再一起死。
他的目光已经空洞,他的呼吸已经停止。
我最初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平静,苍白。
我用吻给他注入生命,他永远不会知道了。
特里斯坦,这世界的存在只是让我们找到彼此,世界正在消失,海潮吞没陆地,我的脉搏随着你一起衰竭,死亡会把我们从分离的折磨中解救出来,我不能和你分开,我就是你。
这世界空无一物,是爱造就了它。
当世界烟消云散。
只有爱还在。
______________以上是Jeanette Winterson写的Some wounds never heal,我已经尽力了,但原文那种悲伤和绝望的味道还是没翻出来。
Tristan & Isolde的传说起源于中世纪,头一个版本是苏格兰国王Talorc的儿子Drust从海盗手里救的一位公主,父子同时爱上她。
故事传到威尔士,Drust变成了Drystan,爱上了他的叔叔March国王(March的意思是屁股的耳朵,反正他身体有残疾就对了)的王后Essyllt。
十三世纪,一个英国作家让Tristan加入了圆桌骑士,他自幼被送往法兰西,在战斗中中了矛毒前往爱尔兰救治,在那里得到安格西Iseult公主的治疗,他教她弹竖琴,后因种种原因被驱逐。
之后他替舅父玛尔克王向Iseult求婚,为安格西王打败敌人,甚至连安格西王也希望他娶自己的女儿,但那个傻瓜为了遵守诺言而将她带回与舅父结婚。
之后他凭借自己的勇猛获得了许多荣誉,引起玛尔克王的妒恨和陷害,这对情人的关系也历经磨难,Tristan被迫结婚,不过他始终忠于Iseult,对妻子守之以礼。
后来Tristan误会Iseult变心以致癫狂在旷野游荡,她以为他已死而差点自刎……最后他终于带她去了英格兰,可以执手偕老了,却在聆听爱人弹竖琴的时候,被情敌谋杀。
一个有趣的事情是,那时的人显然相信爱情必须借助魔力来催发,所以Iseult的陪嫁就是有爱情魔药,他们俩为误饮付出了一生。
这种爱情模式也套在亚瑟王身上,就是著名的Lancelot和Guinevere的爱情,在早期的版本中这两人挺清白,后不断流传中才添了桃色,甚至红过了Tristan和Iseult,到19世纪,它被德国剧作家Richard Wagner改编成歌剧Tristan and Isolde。
有兴趣的可以去这里看整个故事随时代的演绎:http://www.timelessmyths.com/arthurian/tristan.htmlTristan & Isolde凄美哀婉,它感动过很多同病相怜的艺术家,Wagner肯定是一个,Jeanette Winterson也应该是吧(反正看她的文章,就觉得她经历过的坎坷肯定不止一次),还有好莱坞大导演Ridley Scott,当年,当两个剧本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选择了《异形》,功成名就。
20多年后,大约一直午夜梦回念念不能忘,终于把这个中世纪爱情故事搬上了银幕。
这部片子让人想起First Knight,又名: 第一武士 / 剑侠风流 / 第一骑士 / 剑侠柔情,Sean Connery和Richard Gere这两个好莱坞不同年代第一小生联手演绎Lancelot和Guinevere的故事,也非常好看,不输这部。
http://www.douban.com/subject/1299363/先看评论再看电影完全左右了我的心情,James Franco确实一副很少出太阳的忧郁表情,和很早逝的James Dean一个模子,James Dean我只看过一部,他真的从头到尾一个表情,居然火得不行。
巧合的是James Franco还出演过James Dean。
http://www.douban.com/subject/1866354/附守望灯塔原文,有兴趣可以看看,别忘了准备面巾纸。
Some wounds never healJeanette WintersonThe second time the sword went in, I aimed it at the place of the first.I am weak there─the place where I had been found out before. My weakness was skinned over by your love.I knew when you healed me that the wound would open again. I knew it like destiny, and at the same time, I knew it as choice.The love-potion? I never drank it. Did you?Our story is so simple. I went to bring you back for someone else, and won you for myself. Magic, they all said later, and it was, but not the kind that can be brewed.We were in Ireland. Was there ever a country so damp? I had to write out my mind to think clearly. I was a morning mist of confusion.You had a lover. I killed him. It was war and your man was on the losing side. As I killed him, he fatally wounded me; that is, he gave me the wound that only love could repair. Love lost, and the wound would be as bloody as ever. As bloody as now, bed-soaked and jagged.I didn't care about dying. But you took me in out of pity because you didn't know my name. I told you it was Tantrist, and as Tantrist you loved me.'What if I was Tristan?' I asked you one day, and I watched you grow pale, and take a dagger. You had every right to kill me. I turned my throat to you, Adam's apple twitching slightly, but before I closed my eyes, I smiled.When I opened them again, you had put down the dagger and you were holding my hand. I felt like a little child, not a hero, not a warrior, not a lover, only a boy in a big bed, the day turning round him, dreamy and slow.The room was high and blue. Cobalt blue. There was an orange fire. Your eyes were green. Lost in the colours of our love I never forgot them, and now, lying here, where the sheets are brown with my blood, it is blue and orange and green I remember. A little boy in a big bed.Where are you?We said nothing. You sat beside me. You were the strong one. I couldn't stand up. Holding my hand, and stroking it gently with your finger and thumb, you touched in me another world. Until then, through wounds and wreck, I had been sure of myself. I was Tristan. Now, my name gone backwards, I went backwards myself, unraveling into strands of feeling. This stranded man.When it was time for me to sail back to Cornwall, you came out and stood on a narrow rock, and we watched each other so far that only we two knew what was rock or boat or human.The sea was empty. The sky was shut.Then King Marke sent me to fetch you to be his wife.You said you wanted to kill me.Again I opened my body to you. Again you dropped the blade.When your servant brought the drink I knew you intended to poison me. Under the cliffs of Cornwall, the King in his boat ready to meet us, I drank the water, because that's what it was. Your servant had given me water. You drank too, and fell to the floor, and I went to catch you and hold you as the men dropped anchor and the ship lurched. You were in my arms for the first time, and you said my name, 'Tristan.'I answered you: 'Isolde.'Isolde. The world became a word.We lived for the night. The torch in your window was my signal. When it was lit, I stayed away. When you extinguished it, I came to you─secret doors, dark corridors, forbidden stairs, brushing aside fear and propriety like cobwebs. I was inside you. You contained me. Together, in bed, we could sleep, we could dream, and if we heard your servant's mournful cry, we called it a bird or a dog. I never wanted to wake. I had no use for the day. The light was a lie. Only here, the sun killed, and time's hands bound, were we free. Imprisoned in each other, we were free.When my friend Melot set the trap, I think I knew it. I turned to death full face, as I had turned to love with my whole body.?I would let death enter me as you had entered me. You had crept along my blood vessels through the wound, and the blood that circulates returns to the heart. You circulated me, you made me blush like a girl in the hoop of your hands. You were in my arteries and my lymph, you were the colour just under my skin, and if I cut myself, it was you I bled. Red Isolde, alive on my fingers, and always the force of blood pushing you back to my heart.In the fight when Marke found us, I fought at the door until you escaped. Then I face Melot at last, my friend, my trusted friend, and I held my sword at him, red with blood. As he lifted his sword against me, I threw mine down and ran his through my body, at the bottom of my ribs. The skin, still shy of healing, opened at once.When I woke, I was here, in my own castle, across the sea, carried and guarded by my servant. He told me he had sent for you, yes surely there was a sail? I could see it swift as love. He climbed into the watchtower, but there was no sail.I put my hand into the bloody gap at the bottom of my ribs. Her name drips through my fingers: Isolde.Where are you?Tristan, I didn't drink it either. There was no love-potion, only love. It was you I drank.Tristan, wake up. Don't die of the wound. Divide the night with me, and die together in the morning.His eye is pale, his breathing is still. When I first saw him, he was still and pale, and I kissed him into life, though he never knew that was the art I used.Tristan, the world was made so that we could find each other in it. Already the world is fading, returning to the sea. My pulse ebbs with yours. Death frees us from the torment of parting. I cannot part with you. I am you.The world is nothing. Love formed it.The world vanishes without trace.What is left is love.
累呀,荣华富贵也不是那么好享的,政治婚姻自古就是王室家族中女人的梦魇。
要得是门当户对,要得是礼尚往来,用一个女人的幸福交换整个家族的利益,似乎再划算不过了。
说梦魇其实也不尽然,女人们还是好吃好喝、珠光宝气的过日子,而且她们不用操心就有人替她们安排好,实在是方便得很。
可偏偏她们还不知足,想要什么爱情,天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比起现在这些自力更生,全方位出击,下大力气,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立志一定要傍上大款的女孩们,实在是大大的不如呀。
不过这个故事发生在中世纪,好早呀,那时恐龙灭绝了吗?
如果没有,或许还真会有爱情的存在。
我知道这个故事流传很久,也有根据它所编写的书和戏剧,但很遗憾都不曾拜读,因此只能单就本电影而说些什么,在电影中似乎是在探讨一个在责任面前,爱情到底应该何去何从的问题。
Tristan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因此即使是他再爱Isolde,也不会背叛Marke。
Isolde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既然成为了Marke的妻子,她也在竭尽所能的让自己爱上他。
然而爱情有时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两人的私会从爱尔兰一直到了康沃尔,每次私会都是一次积压已久的激情的迸发。
他们的真诚让他们无法控制对爱的渴求,但也是他们的真诚让他们深深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自责。
因此才有了Tristan烧掉私会的地方,才有了Isolde的那句“Why does loving you feel so wrong?”最后Tristan死了,为了保卫自己的信仰而死了。
又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
也许爱情本身就应该没有结果的,因为爱情就像人生,结果都是一样的,而精彩与否,是在乎过程。
爱情作为人类永恒的话题,却不存在永恒的爱情,可算是天意弄人了。
爱情是昙花,它如昙花般无暇美丽,也如昙花般稍纵即逝。
在人类所有的感情中,爱情不如亲情牢不可破,也不如友情历久弥新。
但偏偏是这个美丽而危险的感情会让所有人为之癫狂,多少人为爱成痴,为爱成狂,甚至为爱成魔。
爱情故事听过很多,但似乎能被列为经典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悲惨的结局。
先不论《罗密欧与朱丽叶》这样的外国经典爱情悲剧,单就一向喜欢大团圆结局的中国,也概莫能外。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化碟不过是他们死后人们美好的愿望,那条永远隔着牛郎与织女的银河,还有任由海浪拍打的望夫石。
以“王子公主幸福的生活下去”结尾的是童话,不是爱情。
这种精彩的冷兵器战斗的片子按说中国历史上的可用的故事随随便便就可以拍几千部,可惜拍不出来;只好看人家老美的。
流星锤长短刀剑盾……十八般武艺看的我很是过瘾。
至于主题爱情,就是那么回事了……男人嘛,责任和感情冲突还不是一辈子都躲不掉?
最后戏剧性的获胜看起来有些假我以为实际上很深刻的反映了政治斗争的威力和魅力:在你最得意最十拿九稳的时候失败就已经到了你的后背开始吹你的脖子了……只有永远的利益……平衡就是政治的最高技巧……
是找Shine Dión的《Ocean Rose》的视频,看到的是用崔斯坦与伊索德这部电影做的。
恰巧手上有这张碟子。
就看了看。
视觉上看过去不错,蔚蓝波荡的海水,风景迤逦的岩岸, 古堡,村落,战士的铠甲,女子的裙袍。
叙事也没显得拖沓。
也不错。
没觉得崔斯坦是个英雄。
我讨厌他的优柔寡断、软弱妥协。
既然个人的那么骁勇善战、足智多谋,为什么没处理好你弥足珍贵的爱情。
你若是选择把伊索德交给马克王就去毫无怨言的背负你的责任。
为了国家,为了子民,为了养父,为了爱人都好。
英雄是需要给大家做出牺牲的。
你若是决定和伊索德继续爱情,就不要畏首畏尾的,叛逆就该从头到尾。
不要在乎一切。
开始就要和马克王讲明,告诉他一切。
个人觉得起码比电影中两方面都对不住的好。
他伤了一往情深的伊索尔德。
他们伤害了善良宽厚的马克王。
他带来了生灵涂炭的灾难。
若是做不到,你就不要那么选择。
选择了,就必须遵守。
毫无怨言的接受随之而来的苦难。
看到他们偷欢,时不时的眼带委屈的泪水觉得不想看下去。
没劲。
我若爱你,绝对不能和人分享你。
我要你的心,我也要你的肝,我要你的全部。
若不,那么我们就一刀两断。
镜头最后闪烁的流水,河边是生命正在流逝的特里斯坦。
以为按照常理“坚贞不移”的伊索尔德会横刀殉情,电影里面却没有交代。
不知道她以后该怎么。
若是活下去的话,有何脸面面对国家、众人。
印象深刻的是伊索德偷情回来,酥胸上又要压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看到这里让我觉得恶心。
还有,政治就像婊子,谁给的利益大,就可以向谁投怀送抱。
尔虞我诈,变幻莫测的是人心,贪图是永远满足不了的欲望。
那些所谓的种族的负责人,为了自己的权益不在乎牺牲掉多少无辜的生命,战争一直是罪恶可耻的行为,无论为了什么目的。
没绝人性的屠杀一直是人类亘古不变的罪行。
受预告片吸引去看的电影……
媲美勇敢的心?
情节老套,有点浪漫
看的太早了,现在忘了内容了
我纯粹看在帅哥的份上才坚持看到了最后。。
想看瓦格纳的歌剧 是值得流传的爱情
CCTV6
误会、战争、承诺、责任、荣耀、命运、自由、包容、亲情、爱,罗密欧与朱丽叶?不。是《Tristan + Isolde》 I'll pretend it's you. - Everything I wanted seems meaningless.
2008.4.20 没想象中的那么浪漫
有点囧
的确是悲剧
3.5,比預期的好,2008/02/01
Tristan&Isolde改编瓦格纳的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原型。可惜的是电影剧本的张力不够
女人在古代可够倒霉滴,公主都不例外
好吧我没看完 前半部分就是个英伦版的普通滥俗爱情故事加斯巴达的海伦的翻版 很奇怪男主为什么总是皱着眉 再怎么皱眉也皱不出气质阿 看他亲手把爱人送给lord然后一副大义凛然说什么duty 再后来和queen在集市上动手动脚质问她怎么能欣然履行妻子义务 去你妹吧
7分,我已经完全不记得看过这部电影了。
中世纪爱情,可以把爱情部分雕琢再多些。
看的心痛~~james franco好帅,有忧郁王子的感觉~~
不伦不类
西式古装偶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