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我都相信一句话:命运是最出色的导演。
因为喜欢段奕宏,找了很多他的电影,有一部泰国电影看得很难受,它叫《细伟》。
故事的主人公黄利辉(段奕宏饰),19岁那年带着母亲留下的一把小刀,独自前往泰国投亲,进关时,移民局官员不在乎他的原名,顺口叫他细伟。
细伟是一个善良的人,懦弱的人,不堪的人。
他接受了。
在泰国的日子是灰色的,所有的人都欺负他,嘲笑他,厌恶他,唯一的一抹亮色是小女孩“湄”。
一次意外细伟失手杀了女孩湄。
杀了他的太阳。
他的人生也彻底陷入黑暗,从小体弱多病的他想起了母亲曾拿死刑犯的心肝煮水喝,恶念一生,一泻千里。
他开始接二连三的杀死小孩,采食心肝,强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弱者愤怒抽刃向更弱者,命运弄人,不外如是。
细伟为什么会变成了一个食人狂魔呢?
为什么我对这个食人狂魔满是怜悯?
细伟并不生来如此,恰恰相反,他善良,纯真。
只是命运将他生命中的东西一件一件拿走,他像西西弗斯重复推起注定滚落的石头,加缪从中看到了生命力,看到了一种精神,可细伟不行,他彻底陷入命运的漩涡,成为奴隶。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面临细伟的处境,只是我们还有家人的爱,还有朋友的关心,我们得到了救赎。
不是每一个人都如此幸运,有些人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有些人就被心魔反噬,走向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细伟临刑前最后的奢望是回到故土,回到中国。
当鲜血溅涌,魂归九天,相信细伟能够回到故乡。
可就像鲁迅追问娜拉出走之后的命运,我也不禁怀疑,就算细伟回到故土,失去了母亲的他真的还有人愿意去关心他吗?
这个问号敲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上,希望当我们遇到另一个细伟,我们可以告诉他,来,这里有光!
从哪里可以看到这个电影啊,好想看看啊,只看过简介!
人心就是如此的黑暗,细伟最后变成这样不能全怪他自己,一直饱受欺凌谁都会受不了,在杀了第一个人以后也就释然了!
我从未用过如此长的时间来写一篇影评。
虽然这篇评论并不长。
这部电影是一年之前看的,当时很有写的冲动,但是下不了手,因为回顾那样的情节是种钻心的折磨。
偶尔回想起细伟,我却不敢深入思量,不敢揣摩老段当时饰演利辉的心情,不是想不到,真的是不敢,因为当你站在现实的立场把那一切当成事实的话,太恐怖,太残忍了。
也许我如今觉得没什么,基本可以克服那样的心理障碍,却仍是不安,当你要深入人物的世界里,探寻它存在的方式和经历时,那一切还是那么清晰明了。
赤贫青年利辉背井离乡,背负着战争阴影,忍受着非人待遇,目睹着天灾人祸,与病疾纠缠,同现实抗争,他绝望,但却仍然坚强的,他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有善良的信仰,哪怕只有一个孩子能够给他最真实的温暖;而他失手误杀了那个与他最亲近的孩子,他亲手葬送了自己唯一的朋友,葬送了关于善的最后希望。
于是善良便伴随那个无辜的小女孩在瞬间一去不复返了。
也许这场悲剧可以避免,但现实面前没有也许。
他崩溃了,疯狂了,美好的生命就这样被自己毁于一旦,自己就这样从一个安分善良的人成为了杀人恶魔。
电影展示了世界最可怕的状态,那就是善良的人被逼向邪恶,实施着自己本不能忍受的罪行。
一个个孩子被杀死,挖心,弃尸,一个个家庭变得惨不忍睹。
食人心真的能治好利辉的肺痨么,即使能够治好,他的心还是伤的。
善良的人放弃了善良,彻底地绝望。
并非他不再相信善良,而是善良的机体呼吸困难了,几近停滞。
就像他的肺。
其实他多么想挽救自己的善良啊。
但他已经太熟悉这世间的残忍与冷酷,他还有什么理由相信这个世界。
杀人是罪恶的,但却是那个时代集体制造的罪恶。
是众人的小恶铸就了食人狂魔的大恶,是众人谋杀了本可以长存的善良。
一次失手,使他认为自己已经与善良诀别,已经染上罪恶的血,没有任何回转的可能。
于是他逃离,从道德的一端疾走到另一端,对他而言,让自己活着,就是此时唯一存留的善。
一个生命就这样扭曲了。
最后,他被审判,被枪毙,大快人心。
但你不觉得心理还有一些不甘么。
因为你觉得一切本不该如此。
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你看,细伟做到了,生命被毁灭了,善良被毁灭了。
这个悲剧从始至终贯穿着,藏在历史里,藏在人性里,藏在每一个偶然和必然里。
这是一个极端的案例,你会觉得它离你很远很远,你会庆幸自己还生活在一个人民幸福安康国家繁荣祥和的时代里,但你是否察觉到我们的善良也在遭受瓦解呢。
在某种程度上,人们不再期待善了,不再相信善了,因为他们愿意认同这世界是残酷的,冷漠的,无情的,他们愿意接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必然存在的。
人们渐渐学会了用他人对待自己的方式对待别人,并认为合情合理。
在一个崇尚智力的时代,你的善良可安好?
尽管看的是视频,图像比较模糊,也没有中文字幕,但当片尾泰文出现时,我还是在大大地庆幸感中一边慌神,一边胸口像憋着一口气喘不出来似的呼吸。
幸亏我是从袁朗开始真正认识某段的,明媚军绿尚未褪去厚重颜色,墨镜老A余威尚在,某段自称的悲剧专业户言犹在耳边并且当即在这部戏里获得无可争辩的注解证明以后,我开始为某段出演了飞扬跋扈的袁朗而生出一种奇怪平衡感,不管怎么说都是苦尽甘来,某段终于走过曾经为演绎细伟这类人物而迈入的噩梦般的异乡,与生俱来的强健生命力完好无损,没有被过多的悲剧意识侵蚀,我庆幸而固执的这样认定着。
看他现如今不是正活泼泼地跳脱着的嘛,也越来越懂了如何从角色中迅速抽离。
我还必须承认,经历过二弟的沉默洗礼,我还是有点弄不清是利辉还是某段的那种要命的咳嗽和病体恹恹状使然,止不住一种无力感让我哑口无言半晌,脑子里全是终场细伟那句慌惑可怜急急出口的“我认罪”兀自在嗡嗡作响。
自从认识某段这位演员,我保持住一种慢慢咀嚼的动作和心情翻看他的前后作品,无一丝急迫,因为足够尊重。
某段在《细伟》里用全部身心诠释了一个战争牺牲品的毁灭历程和时光,悲惨,变形,天绝,人不能怨。
我第一次拒绝用演技高低一类的指标性习惯性评价词汇去形容一位演员,因为某段竟是付出了一段生命力去创作人物,在实实在在的健康隐患面前,遑论其他,我真心希望他得到了职业上痛并快乐着的同时也保有了心灵的安宁畅达。
何况,我认为某段当年已经达到钢七连水准,无疑。
这是一个被战争和贫穷挖掉了心灵的弱者之毁灭史,虽然主人公也许终其一生都还只是个年轻人。
这个故事应该是有原型事件和人物,泰国官方制作这样一部电影会有历史社会方面的警示作用或者反思意义的什么背景,但我不知道黄利辉所经历的具体是哪场战争,貌似和日本侵略有关。
那段给东南亚很多国家带来深重灾难,留下惨痛记忆的历史其实直到今天还有很多人不能正视面对,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
它就像所有法西斯主义制造的血腥屠杀一样是人类文明史上永远无法忽视的污秽,由于某些真相太残酷有的人选择刻意忘记淡漠,由于某些事实不容掩盖有的人选择牢记并警示后人,而有的人,特别是草芥小民,没有选择!
就像当年懵懂的战争参与者黄利辉,他至死只知道要像个男子汉和回家见妈妈两件事。
他成为牺牲品和凶犯也只知认罪,直到彻底被战争和警察包括社会连骗带抢弄光了灵魂和性命,终其一生见到最美的一点点可怜的称得上人间情意的,也就是那朵给苦力大脚踩烂掉的小黄花和儿时在妈妈怀里永远没能喝够的一勺汤药,也许还有他精神崩溃中错认的幻化成母亲之手伸向他的女记者那一根手指和那张纸钞票?
总之开篇我看见的这个年龄不详的人懵懵懂懂过海关时,绝对想不到他曾是个杀过人的兵。
他尚有尊严感,反复对着签证官员强调自己的真名实姓,交不出十块钱被强行剃头冒了血还晓得咻咻愤怒,可能是他的肺病和战争后遗症还没有发作,他唯唯诺诺地跟着亲戚走向梦想中承诺给妈妈的前途,这莫测前途就像那个他时抱时背的虚浮大包袱,是他无所依托的身体唯一的旅伴。
他路过街市边的佛像都记得双手合十认真拜一拜,扒上火车逃跑沿途望到佛塔也会虔诚祈祷,但他在后半部在巨大佛像前和寺庙中杀人挖肝熬汤却可以完全的视而不见,佛祖又能帮得了他什么?
佛祖都不曾给过他一条正正当当活下去的生路。
下船伊始,亲戚近于敷衍地给利辉找的糊口差事竟是大规模地杀鸡,鸡血淋漓的画面里浓臭几乎溢出味道来,看到后来我才知道利辉其实根本不陌生血的,他应该是怕血,所以他发现降临到头上的是这份工作时开始手忙脚乱地抓鸡,不敢有异动,但在未来老板和亲戚不甚耐烦的眼色下就嗖地一刀割断了鸡脖子,看似顺利得到了这份日后带来无穷烦恼的业障营生,即使得到的还是三餐不饱,白眼和辱骂欺负倒是饱受的。
一只只褪掉毛的鸡被扔进水里去,简直是当年的小利辉给刷地扔进战场的缩影,目睹和参与血腥杀戮,自己也时刻面临死亡,一入屠城,没有人能幸免鲜血的沾染。
看看利辉被老板小女儿作弄搞得唯一一件干净褂子都沾上鸡血没法穿了,他是多么懊恼,一连串甩手动作几乎甩出了经历战争创伤后他心底对血的敏感恐惧和无奈,但苦难却甩不掉。
他被迫拿着刀子吓唬孩子,谁知当的一下子老板娘脑后生风,干脆利落地撂倒了他,倒在血泊中的利辉不动了,估计也动不了,极像在战场上成千上万莫名其妙就失去心肝性命的无知炮灰。
他爬在窗外觊觎老板那两个讨厌的女童,也许在暗示过去可怕的战争恶魔就是曾这样威胁过他也曾弱小不堪的心灵。
幸好,他用刀撬开抽屉偷到钱逃掉了,暂时仓皇逃离了漫天的血水世界。
硬碰硬的现实容不下荒诞和弱小,麻木也不行。
他去卖苦力。
苦力是男人用纯粹的体力挣钱,利辉天生体弱有病扛不动,这条路对他来说也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踏板,别人休息时可以赌钱做耍,他只能抓紧睡一会,白日梦里来了一朵小黄扶郎花。
老板几岁的女儿阿妹来倒水没惊醒他,又跑去拿花轻轻碰触他尚在梦中无一丝轻松的脸。
他醒转来先是紧张,一愣,看清是谁,笑了,你看利辉也会甜笑的哦,阿妹调皮可爱,把花夹在他耳朵后跑了,利辉生了疑,拿下来一看,又笑,嗅嗅,转头再试图睡去,这是全片我看到利辉最安宁的睡眠,极短暂,随即逝去,只因为有这一点点没被挤压窒息的自由。
苦力们开始明目张胆的欺负他,知道他没能力还手,故意一脚踩烂了花,利辉赶快去抢,晚了,花烂了,被阿妹看到了,利辉那个慌张无措啊。
唉,唉,一个小小女童的一点点友善相待他都看得那么重,别人也要来剥夺干净,可见利辉的心田已经有多么干涸枯裂。
这个老板一家和善得多,尽管工友们总不也放过他,但利辉除了留恋还是留恋,直到自己噩梦中失手杀了小阿妹,他还是留恋不去。
为什么?
我想也许是当时有什么制作方向上的考虑而设计出这个故事发展曲线。
我倒是倾向于利辉清醒中失控致人死命从而拉开行凶序幕,战争是对他的正常心态构成威胁,并没有改变了他的性格,他依然懦弱。
他并没想到去动阿妹的心肝,又痛又急又怕,惶惶中边跑边跌,把她抛在野外,这时候显然他还没有决定用人肝汤治病,药包被弄撒在水里痛哭时他曾有过可怕的闪念,但他还没到彻底怀疑自己和命运的那一步,他仍想挣扎,他还时刻记得自己的真名,并且毫无防范的告诉了前来调查的女记者。
我不由猜想,既然都已经犯了命案,他为何还不愿离开是非之地呢?
没钱?
病弱不堪辗转?
也许是他认为阿妹的死就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他还能为别人的死而伤心,他还有希望,和侥幸。
我总觉得他失手掐死阿妹那件事是艺术逻辑并非事实逻辑,如果说犯罪直接起源于无意杀人,我觉得这种表达有明确同情的倾向性,其实杀过人和没杀过人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分水岭。
有了这一段误杀情节,表示利辉意识到他不能完全控制自己,他对睡梦中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无能为力,进而会对现实中的自己失去信心,再下来就能无视一切不择手段了。
这个过程交代的仅够猜测用。
当然那场戏是全片最为出彩的一场,某段连呼吸都控制的非常精确,几乎达到无我境界。
我不知道梦中杀人这样的事是否真实,利辉可能入睡得那么沉吗?
还是战争过后现实生活对他来说本来就像一场没做完的恶梦在不断延续?
另外,似有似无的,提醒着每个貌似无害的普通人背后,其实都掩藏着某些莫名靠近的危险,利辉的心已然是个感染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他自己尚不能认识到而已。
利辉身心皆病,未透膏肓。
低垂脑袋抱着包袱,拿过老板给的跑路费,一扭身脚下木鞋一串响,利辉不情不愿的去种菜。
踢踢踏踏的木鞋声依然表明那是异国他乡的土地,我对他那双努力在很大一块田里浇水劳作的筋瘦脚杆印象很深,尽管孤单,尽管还有无知小儿扔石头打他,他扬扬手继续侍弄菜秧菜地。
他的全部身姿轮廓也第一次完整清晰的展现在画面正中,看清他并没有那种年纪该有的弹性柔韧,只有干瘦楞直的一条,但这里出现音乐声了,有风声和空气流动起来了,当利辉走出窝棚,满眼的绿天绿地铺现开来,啊,我以为命运终于要开始对利辉笑一笑啦,也该笑一笑啦。
我看见他展露青春笑颜,迈着少见的轻快脚步,满怀希望的样子,弯下腰拨拨青菜棵,像终于抚摸到憧憬和远在千里的老娘亲。
(所有这些“话”都是某段调动全身肌肉神经气息一丝不乱的在诉说,无一字误差)。
我真想时间多停留在这一刻,然后送利辉走向新生。
没有防备。
夜半霹雳,屋漏,连夜雨,高烧,昏迷,他和地里那些菜一样对厄运设不了防,人都不保,那还管得了菜。
神志恍惚中只有思念一下千里之外的妈妈能抵挡死神的召唤。
浩劫后的清晨,我和他同时被眼前的暴雨狂灾后的狼藉菜田吓呆。
破烂的水车,倒地的菜,犹如看见人间地狱。
生存,生存失去了刚刚冒头的那点希望,最后一根稻草压将下来。
老天,你是不让我活吗?
佛祖,是这样吗?
他问谁,谁会回答?
这是你的判决吗?
万念俱灰的深夜,男童们还扮鬼来吓唬他,他体若筛糠,人鬼不分了。
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本能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不再问是与非,无力再管过去和将来。
当厄运一锤子一锤子的不间断匀速砸下,仿佛永不停止,仿佛老天爷在耐心展示他的意图,他只好为自己,更加凶悍地活,生出了绝望中的“幻”想。
放弃正常,采取异常手段,刀子出场。
欢乐游乐场,第一个真实的猎物,细伟横空出世,利辉不见了。
他从此和罪恶相伴。
之前在西瓜视频上看到这部片子的解说,今天终于看完。
老段的演技就不用说了,影帝级。
1.为什么杀人?
除去第一个小女孩是被他在梦里失手杀死的。
后面每次杀了孩子,都是将其心脏挖出,煲汤。
随着剧情慢慢展开,你会发现他不是第一次吃人心。
儿时当他病重的时候,他母亲拿着那把祖传的刀子,狠下心到刚枪毙的死刑犯身上剜下心脏,取回给他煲汤喝,一边喂汤一边说这是药。
估计大多数人到这都会想到鲁迅的《药》。
第二次是在部队时,长官为了锻炼其胆量和气魄,让他生吃日军的心脏。
虽然留下了心理阴影,但是却让他一直记得自己是个吃过人心的人。
在他的认知中,人心是治疗哮喘的灵丹妙药,而且是新鲜的煲汤服食最佳。
所以,当他用全部的钱买了一副药,却被工友打翻之后,他选择了他认为更加有效、也不用钱的灵药——人心。
所以之后每次杀孩子之后,都是他拿心脏煲汤的情形。
2.利辉变成细伟的过程。
利辉变成杀人食人魔细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按照时间线顺序,先是儿时喝了人心汤,从此认定人心是治疗哮喘的药。
然后是年少时战争中目睹日军烧杀抢掠,奸淫妇女,并且被长官强迫吃下日军心脏,在心里留下了阴暗的种子。
成年后到泰国,从一开始过关,没有一丝的尊重,被强行剃发,连头皮都割破了。
亲戚最后一个来接他,接到以后,都没有休息一下,直接就安排到杀鸡老板家去做帮工。
在这家中,他收到各种悲惨待遇,被小孩戏弄,被老板娘直接打昏在地。
后来跑到码头扛大包,又被工友欺负,仅剩的钱全买的救命药,也被工友打翻在地。
即使这时他也没有完全绝望。
后来到乡下种地,本以为远离了那些欺负、侮辱他的人,每天靠着自己的辛勤劳作一个人生活也是不错的事。
谁料老天给了他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场大雨,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从这之后,他就动了杀心,一发不可收拾。
之所以只杀小孩,一方面,他身体太弱,杀不了成年人;另一方面,杀鸡老板家的女儿、码头和农村的孩子们总是嘲笑、捉弄他,他从内心中对小孩产生了怨恨。
3.纵观全片,主角一路上遇到的人里,只有3个人对他好:母亲、女记者、码头老板的女儿。
其他的人都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也没把他当人(相对来说,码头老板夫妇还算好的,所以养的女儿也心地善良,送花给男主)。
作为亲戚,接到以后都不带到自己家,一顿饭一口水都不管的,而是直接介绍到杀鸡店老板家,也是没什么人味了。
主角一直都是遇到这样的人,而且自己长期处于最底层,有上顿没下顿,即使死了,也不过是成为那些人口中的谈资和笑料,也难怪会变成杀人魔。
与其说黄利辉变成了杀人魔,不如说是社会将他逼成那样。
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也不会变成那样。
4.细节看出的问题。
利辉是从小就得了哮喘(估计有可能是肺结核)。
从他母亲取死刑犯心脏那段能看出,他说生长的环境很多人都得了肺病,没钱医治,而肺病多是空气传播,造成那里肺病越发严重。
穷人买不起药,只能从死刑犯身上割肉下来作为灵药。
码头老板女儿送给利辉一朵花,利辉一直非常珍视。
当看到那朵花被工友损坏,那反应对于一般人来说过于夸张,但是对于利辉,那是他唯一的朋友送给他唯一的礼物,所以做出那样的反应也属于正常。
利辉父亲去世后,母亲在坟上让他去泰国,自己到城里去投奔他舅舅。
按照时间,当时抗战结束不久,是解放战争时期。
看到母亲说这段话的表现,估计母亲是骗他,希望他活下去,等他走了以后母亲就死了。
全片反复出现主角回忆母亲,以及最后产生母亲的幻觉,都是暗示母亲已经不在。
5.之所以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占了八成。
而怒其不争,主要是按照正常的伦理道德观念,报复应该对应到曾经侵害其利益的人,比如杀鸡店一家,各种曾经嘲笑和捉弄他的孩子、工友。
但他的做法是没有报复这些人,而是随机杀孩子取心做药。
这也是为什么将其成为魔。
作为法庭量刑,这种属于情节特别恶劣,社会负面影响更大,量刑也会更重。
6.通过母亲取心以及警察诱导他承认5件杀害小孩的案件来看,这种事不会结束。
只要仍然有人以人肉为药,只要仍然有那么多令人心寒的人,还会有人做出类似的事。
这部剧我没看过,我知道老段演这部剧也很难,很长一段时间他走不出来,老段以前叫段龙,一个算命先生告诉他他需要改名字,所以老段改了名字叫段奕宏,后来这件事情在网上调侃因为老段年少的事情,调侃可以,拿名字去侃,真的对不起他,还记得我看过一个写细伟时期的一个插曲,就是老段要演取人心肺的杀人魔,这种念头天天压着他,但是他还是对一起演戏的小朋友说他们是在玩游戏,你看这是红糖浆甜的。。
他还愿意去维护小朋友的那种心境,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小朋友。
因为泰国文化剪辑问题,很多人当恐怖片看,老段也委屈巴巴但是也尊重作品,很想看,很想看的一部早期作品吧
这个电影真实性、政治很成问题。。。。
清朝中前期,泰国是中国名义上的藩属。
早期华人郑信曾做国王,他希望得到清政府承认,被无情拒绝。
后泰国人(非华裔)篡位上台,清政府承认。
英法占领缅甸越南之后,泰国夹在中间得以独立。
此时泰国人口中,大约有一半是华人约200万华人,民国初年大约有300万。
华人自认为来自天朝上国泰国就是蛮夷之邦,加上中国人的故土观念,根本不认为自己是泰国人。
另外,前往泰国的基本上都是华人男子,在当地娶妻生子。
华人社会属于男权社会,生下来的孩子也更认同父亲,认为自己是中国人。。。。
在民族近代化的过程中,国民认同很重要。
国民中一半人认为自己不是泰国人,泰国统治根基就不稳定。
泰国政府想办法迫使这些华人放弃中国国籍,向华人单独征收人头税,强迫华人服兵役,给华人学校制造麻烦,缩短签证有效期(不加入泰国国籍就赶人)……丑化中国人,大家听过西方的傅满洲,泰国也有类似的操作。
电影说是真事,但剧情看似小说。
黄利伟1946年19岁去的泰国,也就是说他大概1927年出生。
电影里面枪毙犯人后,包括黄利群母亲在内的民众就像野狗一样上前分尸。
他小时候生病,至少也是一九三几年了吧。
一九三几年中国有这事???
大家可以问问家里老人。。。
弹幕里许多人提起鲁迅的的《药》,大家记住药里面人血馒头花了很大的价钱买的。
中国古代将人肉是能入药,但只是药引子。
蔡元培先生曾听信偏方,割自己大腿肉给母亲做药引子。
但一直没敢告诉母亲(担心母亲不接受?
),母亲弥留之际才告诉母亲,地狱判官问起如不能如实回答会下地狱。
在中国古人观念里,吃人肉不是好事,会下地狱。
吃人肉在中国就不是个正常事。。。。。
故事放在泰国反华的大背景下,个人觉得故事真实性大大存疑,很可能是泰国官方、反华的民众添油加醋捏造出一个污名化华人的谣言。。。
近代以来华人遭受了多少苦难,有多少人被人栽赃陷害,又有多少人至今仍不得沉冤昭雪,实在让人心痛!
=========================================================================补充:民国时期怎么处决犯人?
国亚《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里面提到1945-1949年在开封的见闻。
“开封光复后,国民政府重新开始行使治安大权,有一些刑事犯人要枪毙。
当时警备司令部也在省政府大街上,离我们家并不远,因此父亲经常看到枪毙犯人的情景。
国民政府时期,要枪毙一个犯人,一般不召开公审大会,更不割喉咙、穿铁丝、取肾脏,场面往往是相当隆重的:一般都是前面八个号兵吹号,号兵后面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士兵后面是五花大绑、插着亡命旗的犯人,专门有个黄包车拉着他;街道两边到刑场的路上,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犯人在路上如果看到街道两边有卖吃的喝的,只要想吃想喝,就吩咐车夫停下,于是押送的士兵就跑腿到那家店铺,掌柜的必然要把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酒拿来给犯人吃喝。
只要犯人吃得下、喝得下,押送的士兵是绝对不会催促的。
当时也没有“划清界限”的概念,允许犯人的家属在路边祭奠。
有一次枪毙一个犯人时,我父亲看见犯人的亲朋好友路祭,就在路边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放满酒菜,还烧着香。
犯人从面前走过,跟那些亲朋好友道了别,交代了身后的事情以后,才从容坐上黄包车离去。
这时犯人的亲朋就对着犯人跪拜,哭声震天。
我父亲看见下跪的人里居然还有须发皆白的老者,应为犯人长辈,就觉得好奇,于是问人家为何给晚辈下跪,人家回答道:“黄泉路上之人为大。
” 还有一次,碰到一个枪毙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那汉子戴着一顶瓜皮帽坐在黄包车上,看到路边有一个点心铺,就要点心吃。
前面开路的号兵见他要吃东西,就停了下来等着;押送的士兵则赶紧跑到点心铺里,不一会儿就端出满满一大盘点心,各式各样的都有。
那个年代点心还是相当珍贵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犯人们一般都没有什么心思吃喝了,一般只是吃上两口,意思一下罢了。
那个犯人就吃了两口点心,旋即又“呸呸”地吐了出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个卖烟的铺子,于是犯人要烟抽。
押送的士兵又赶紧跑进铺子,拿了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支,给犯人点上。
那时侯“大前门”是仅次于“白炮台”的高档烟,一般的老百姓是抽不起的。
犯人嘴里叼着烟继续坐着黄包车前行,又看到一家卖酒的,就把烟一吐,又要喝酒。
也是那些押送的士兵,给他抱出一个酒坛子,一口气喝了三碗。
再往前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犯人的老婆在路边祭奠,见到他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直在地上打滚。
犯人大概想跟老婆交代点事情,就吩咐士兵把她叫来。
士兵连忙去叫他老婆,但那女人正伤心欲绝,任凭当兵的怎么劝,只是在地上哭着打滚。
犯人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就上了黄包车,说:“走!
走!
”这一下,他老婆惊慌起来,也不哭了,爬起来跟在后边撵。
犯人见状,又吩咐车夫停下,跟他老婆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又继续前往刑场。
刑场附近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还有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戴着白手套的监刑军官。
犯人因为畏惧死亡已经不能行走,就由两个士兵一左一右从黄包车上搀扶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执行死刑的士兵。
走到行刑地点附近,两个搀扶犯人的士兵和执行死刑的士兵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同时一松手并把犯人往前一推,行刑兵枪声就响起了。
只见那犯人的瓜皮帽往天上飞了一丈多高,几乎和人同时落地。
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些专看杀人取乐的游手好闲之辈,此时就鼓起掌来,大声叫好。
我们设想一下,犯人他一般都有家属。
犯人被枪毙后家人收尸,岂能让其他人分抢衣物,分割尸体。
=======================================================枪毙前最后一餐。
==========================================================================血腥!
血腥!
血腥!
下面是处决犯人图片!!!
慎入!
慎入!
慎入!
====================================================================资料来自:中国近代影像资料库,以死刑、处决、枪毙为关键词搜索,图片挺多,列举了一些。
没有发现老百姓分食死囚尸体。
首页 - 中国近代影像资料库 (lzp360.com)
香港九龙处决海盗1880年 作者: [英]约翰·查尔斯·奥斯瓦尔德(John Charles Oswald)
1901年,法军派尔森上校拍摄的京津冀一带 派尔森法军上校与被砍头的义和团和围观的当地百姓。
淞沪会战中处决汉奸1937年9月13日,里昂在上海采访时遇到10名充当日军特务的汉奸被枪毙。
[美]杰克·伯恩斯(Jack Birns) 拍摄于一九四八年。
[美]杰克·伯恩斯(Jack Birns) 拍摄于一九四九年。
听说这是把老段刺激到改名的一部电影,因而产生了好奇想要一看。
初看一遍的第一感受是,本片是,也不仅是鲁迅的名篇《药》。
作家纳博科夫说:“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咳嗽、穷困和爱。
”战争创伤,异乡漂泊,哪里还能寻得故土与母亲的身影,眼下破烂的衣裳,孱弱的身躯,贫困与咳嗽都难以掩饰,也难以医治。
勤勤恳恳劳作,相信付出就会有回报的朴素真理又屡屡败给破灭的希望,倍加珍惜的唯一的善意又被困在过往梦魇中的自己亲手掐破。
梦境中不只战火纷飞,也只有那片温柔乡里才有母亲与故园,可醒来又只剩冰冷的尸体与判决。
警方许下的回家的承诺并非那么可信,他只是再没退路,不得不逼迫自己伸手去抓最后的泡沫,哪怕它就要破灭。
胆小的,疯狂的,可怜的,魔鬼的,人人可欺辱的,人人害怕的,人人唾弃的。
无人在意的姓名,求不到的解药,千言万语只有长叹一声,利辉啊。
昨天把老段的那部《细伟》看完了。
还得感谢部长帮忙下载的=3=虽然有为了宣传增加噱头把这部片子叫做“食人恶魔”之类的,可是说到底这还是一部讨论人性的片子。
这部片子老段的台词真的非常少,他表现人物基本是靠眼神和肢体动作。
真是越看越揪心,因为他表现的太真实,真实到连观众都会觉得痛苦的压迫感。
当年老段拍这个片子,因为入戏太深,貌似还在片场抱头痛哭来着。
因为这真的是一部让人看后心里纠结的片子。
台词除了几句中文,其他都是泰国话,没字幕,我就猜意思。
后来又去度娘翻了翻介绍。
利辉是中国人,去泰国找活做,他本来对未来还算是充满着憧憬的,走之前还说过要混出个人样把妈妈也接过去的话,可是到了泰国就开始承受命运对他的捉弄。
不管到什么地方,他总是被人欺负,被人嘲弄。
加上他身体又不好,生活就更加艰难。
最后生活把他逼到人格扭曲,他开始杀小孩子,用他们的心熬水来治哮喘。
片中利辉接触到人心的镜头有三个,第一次是他小时候,因为病重,母亲去挖死-刑犯的心脏给他熬水喝,第二次是他当-兵的时候因为胆怯,他的长官挖出日本人的心脏逼他吃下去好增加胆量。
第三次就是在泰国,当他被生活逼到人格扭曲的时候,他开始杀-小孩,用他们的心来熬水喝。
如果说第一次接触人心是因为母爱和一些愚昧,第二次则是因为战争,这两次都不是他主动自愿的,而第三次,则是因为生活的逼迫,让他主动拿起了刀,去杀他以前还算挺喜欢的“小孩”。
(他妈妈那里我突然想起了《鲁迅》的药|||这不是职业病真的)片子中欺负利辉的当然有大人,当他被人围在中间,抢走他的药扔在水中的时候,他痛哭不止,这是来自大人的欺负。
可是片子中更多的表现了一切来自于儿童的欺负。
一开始在杀鸡铺,那家的两个女儿把利辉的衣服染上鸡血,往他身上扔石头。
在他种菜的时候周围住的小孩子们在菜地周围嘲笑捉弄他,晚上他犯病咳嗽的时候在他窗边继续耻笑他。
如果说儿童是代表纯洁的那一派的话,这里面的儿童是不是可以代表整个社会对利辉的态度呢?
或者说,连儿童都这样了,更何况大人们的态度呢?
唯一对利辉好的一个女孩儿还被利辉错手杀-死了,当利辉抱着她的尸体痛哭的时候,大概,他心中那最后一丝温暖也死掉了。
那之后,没人对他笑,没人会送他美丽的花,一切还是那么冷酷冰凉,凉到他只能靠吃人心熬的水取暖。
最后利辉当然还是被捉住了,并且被骗把属于不属于他犯得罪都认了下来。
执行死刑前,警察们在他手里放了三炷香和一朵白莲花。
枪声响起,白莲花也染上了鲜血。
是什么使这个以前软弱的人拿起了刀,是什么使白莲花也染血?
是生活的残酷。
老实说,我是冲着段奕宏去看的(我对不起周星驰,我最近墙头有点多!!
)不得不说,段段的演法很好,但是总感觉不够高级,有些处理不够细腻,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从傻白甜到恶魔的这种成长阶段的过度的表现不够(也可能是导演或者编剧的锅,或者是我的看错的锅)。
可能是我喜欢《沉默的羔羊》那种不动声色的演法,但两个角色是天差地别的人生经历和智商,也不能拿来比较。
可能是段段的眼神太有魅力了,以至于他委屈的时候干坏事的时候(《非凡任务》《记忆大师》)我都感觉他一出场就是在勾人(对不起!
段段!
)。
隔了这么多天(去了十来天云南)来写这个,我只记得段奕宏了,啥都不记得了,真的是太蛊了。
我觉得他的戏路可以继续拓宽,至今我觉得他最好的作为主角电影是《暴雪将至》整个故事架构和深度都是他演的其他电影最有深度的,好演员需要好剧本。
段奕宏的完全可以接更加生活化,更加细节的人物,更加隐忍隐秘的人性的表演,不要错过黄金时期。
不知道谁取了《食人狂魔》这个名字,可以说捕获我的猎奇心,但说来如果不是段奕宏主演,我看这个名字的时候只会以为是一些下三滥的猎奇电影就跟杨幂的那啥《孤岛惊魂》一样(至今不理解我怎么会看过这部电影,想洗洗记忆)。
细细看来,这个名字确实很不妥,我甚至觉得《食人狂魔》这是一部文艺片。
整个故事的讲述穿插倒叙,可能导演是为了营造一种悬疑感,看到最后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感觉。
但是整体感观看下来有些乱,人物交代不是很明朗,不够顺畅的感觉,有点破坏了整体的的效果(大言不惭)。
整个故事很完整,整体都在的铺垫最后主题立意的反转,相当精彩。
利辉的出场尽管是脆弱、无助、疾病缠身,他依旧满怀希望、阳光乐观的远走他乡想挣个好日子把母亲接过去,其实就是刚开始给的镜头我不能把他定义为好人,善良的人,我个人觉得他的变化过程并不是从一个好人到恶人这么简单。
他的出场只是一个头脑简单无知而脆弱的人,单纯无知不代表善良,无知代表着容易被所处于的环境感染,脆弱又代表着他对外界环境的抵抗力非常低,这种无知和脆弱让他甚至被两个小女孩欺负的没有招架之力。
片中稚嫩的孩童是他成魔的催生素,初到主人家的两个小女孩、被自己睡梦中掐死的小女孩、田地里嘲笑他的三个小男孩。
上级、工友、同事、生死一线的战友、自己的叔叔、甚至影片最后自己的母亲母爱的愚昧、贫苦。
在这部影片中最可怕的不是血腥杀人吃人的场景,而是人性的无论是善是恶在男主身上的施加,最终都成了苦难和恶。
如给钱男主的善良的女记者;如给男主倒茶送花的小女孩,极致的纯善在梦魇中被杀害后在男主身上最终形成了具体的魔心;如罪恶的根源—男主自己的母亲,片中所有的善良甚至是至高母爱,在最后都被转化成了魔。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受尽疾病的折磨、同事的嘲笑、孩子们对于他尊严的屠戮。
在几次通过努力看到希望,但是顷刻间又陷入绝望,这种打击起伏让他的脆弱搅拌着无知通过周遭“众生皆魔”环境的催化产生了新的化学反应。
苦难催生魔鬼,魔鬼布施苦难,镜头下的众生即是魔鬼。
除了老段真不知道这么粗制滥造的电影有什么看点?
如果不是老段,给两颗星都嫌多。
利辉的遭遇虽然让人扼腕叹息,但其滥杀无辜儿童的行为不值得同情,这和现代社会那些自以为是疾世愤俗而砍学生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影片的制作也比较粗糙,镜头配乐色彩剪辑毫无亮点,男主作案手法更是漏洞百出,就这样竟然都让警方束手无策,那年代的泰国警方都是吃翔的吗?
影片最大的看点其实是老段的演技,虽然影片剧情非常单薄,单薄到无法让人信服的支撑剧情进展,这导致影片的进展和转折显得生硬。
但是剧情不够,演技来凑。
老段的演技明显甩其他演员几条街,初到泰国的谨小慎微,面对老板的胆小怯懦,误杀Mei时的撕心裂肺,初次作案时的紧张纠结……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至于最后洞穴据说很感人的那幕,却让人无语,问题不在老段的表演,老段的这段表演还是不错的,可惜被那句雷死人的“妈妈”给破坏了。
想到妈妈没问题,问题是这段出现得太突兀了,毫无渲染就这么强行插入、转折,很破坏氛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利辉的遭遇让人叹息,但他的行为却让人不齿。
想想国内那几起校园案,那些无辜的孩子凋谢在陌生人手里,而凶手的动机何尝不是自以为社会的不公,这样的人值得同情?
这样三观不正,除了男主演技外一无是处的电影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么多人跪舔,竟然还说“ 给十星都嫌少”。
我不知道在泰国的影评网这部电影能评几分,但在Imdb上连及格线都没到,也可见其水准。
这个也是当年HC的副产品。其实现在想想,挺牛的一片子。泰国的一个吃人魔的故事,被拍成这样。里面最难得的就是很温馨的那段小姑娘送花的片段。段段演得细伟不像一个打心底里就坏的人,而是一个无奈的被病魔缠身又无法医治的可怜的动物。。。
倒也不必给他洗白吧。侮辱他最多的是男人和男孩,他杀的最多的反而是送他花的女孩,要惨还是女人和女孩惨,不愧是男鲨人犯。女孩们太惨了。历史上那么多被剥夺名字被损害的女人,没见几个女的成为连环杀手。对他有什么可同情的呢。演他妈的张少华,打断了另外一位女演员的腿,在这里演《药》倒也本色出演了
段奕宏的演技可能真的是唯一的看點了。看到最後倒是沒想到導演還是把所有的細節都講的挺清楚了。段奕宏之所以會挖小孩內臟吃原來是思念家鄉和母親成疾之後,仿造母親的無意識做法。然後其次電影裡也暗示了還有一個同樣手法的殺人狂存在,不確定是模仿犯還是什麼情況,但是確實電影的觀感上會讓人覺得不太巧妙,前半段和後半段也有些分裂,好像想放進去很多內容,可片子才80幾分鐘,反而啥都沒說好,啥都像走個過場,而沒有過多的深挖,除了段奕宏自己沉浸在角色裡去掏空自己以外。電影唯一震撼的可能就是一群村民等著死刑犯被擊斃後爭著割肉而食的情景,雖然誇張了些,但是當人餓到極致,我相信在私底下也許真會如此,要不然也不會有易子而食的說法了
段奕宏那可怕的演技啊
我本来以为是个很血腥的爽片结果不是 又是探讨人性这个那个的 看这类型的看烦了………他是罪犯但同时也是受害者 就这样
作为恐怖片真的全方位地烂,两星全给段奕宏。
生活如果要制造一个恶魔,只需夺走他所有希望与爱。这也是我唯一get到段奕宏的一部戏
确实不是恐怖片。人血馒头今犹在。
段演技很好。他一表现,其它演员都黯然无光。此片情节很简单一般,不会泰文都看得清楚明了-- 也就是一个人血馒头引发的悲剧。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段的魅力和女主角奇特的眉妆。
吃人肉 不长发
就寓意和段奕宏的表演来说,值得一看。
居然还有张少华。在mei死后利辉就更加病弱,逐渐失常,故我不想从道德上审判。至于别的层面,拍得很仓促。喜欢的场景:草地上的红冰,众人哄抢尸体。
浮夸了、全片太过阴暗、反倒显得不真实、人物较为刻板浅显、导演滥用乱用中国古典乐、是那么的突兀、真心觉得拍烂了。最后、我期待了半天、可惜还是没看到该片女记者被那胡须男的上、唉
关于中国的历史拍的很棒
戏里戏外的故事挺多。段奕宏改名字之前的作品。
给罪犯挥刀向更弱者(特指女性)的漂白剂,令人作呕(并不是说演员不好)
段奕宏的演技冇得弹!真实故事令人绝望。
不恐怖啊,段奕宏演的太好了吧!!!改名是因为这部电影吗
怎么会烂成这个样子
这被欺压太久就成了变态?我还看的无字幕泰语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