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原来丹尼尔在家乡被家暴男打呀,和牧师对质,也是自己的一种牺牲。
或许家暴男感受到的是嫉妒,是没有理由的仇恨,或仅仅是没有趣味的生活。
而虚伪的牧师当小镇上出现这样一个用音乐唤起了所有人内心的声音的人的时候,也不禁脱下了自己的面具,甚至是伪君子的外壳。
当在“死胖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内心沉寂已久的怨念,而贾布里尔拾起丹尼尔的乐章,与大家相视会心而笑的时候。
一个简单的道理是,原来音乐只是很简单纯粹的一种力量,不需要解释,只是一种共同寻找。
作为外国人的我看来,这个瑞典的小镇像是一个理想化的、虚化的社会,但是也有可能西方就是那个样子,他们的人那么纯真、坦率,接近于原始的样子(但并不是不聪明)。
音乐家回到家乡的小镇,有一句话是点题的:我要用音乐启迪人们的心灵。
大概是这么说的。
他小时候受尽的当地小孩的欺负,7岁时母亲带着他离开了小镇。
这里有点基督教的意思,他可能思考他的童年为什么这么悲惨,为什么缺少欢乐,思考的结果应当是人们的心灵处于蒙昧的状态。
人们都不愿意敞开心扉。
这一点可以佐证少女莲娜的遭遇,她爱上当地一个外来的医生,两年后才知道这个医生原来在布拉格已经有家庭。
而实际上镇上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事实,可以他们都没有告诉莲娜。
也可以解释卡百莉处于家庭暴力的苦海不能自拔的遭遇。
他的丈夫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自我无法解脱而将痛苦诉诸对妻子的暴力。
而每次他从唱诗班强行拖走英娜时,没有一个镇上的邻居出手帮助卡百莉。
他们就像鲁讯笔下那些麻木的看客一样。
他们在伪宗教的精神重压之下,迷失了自我,迷失了良知。
这是关键。
而音乐家丹尼尔成功的用音乐拨开了心灵的迷雾。
看到1/3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他是要回来报复童年时欺负他的那些人。
但是他因为要帮助卡百莉而再次被康尼(小时候欺负他的人)揍了一顿之后,他突然下决心要担任唱诗班的指挥。
因此我得知他选择了更高层次的行动,挽救,而不是报复。
几乎没有人不会哭泣,当看到卡百莉的独唱时。
我也只能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
她克服了内心懦弱的东西,站在台上高声歌唱自由和幸福,让音乐打开她心灵深处的枷锁。
他的丈夫也站在远处泪流满面。
从唯心的角度来看,也许苦难乃是源于我们的内心。
解救我们的唯有我们自已。
音乐启迪了镇上压抑的村民,他们学会了表达自己,拯救自己。
伪宗教的教会集会没有人去了,所有的人都来参加唱诗班的活动。
影片最后,唱诗班在奥地利的比赛现场不约而同地发出和声,达到最后的高潮。
全场的人皆受其感染,而自觉的站起来一起发出和声。
那和声就像来自天堂,来自不受污染的地方,来自我们的心灵深处。
Coolwinter2005.12.20
“真诚面对自我,遵循本性的召唤”,这种理想表面看似无懈可击,但实则有着巨大的隐患。
自我、本性太过抽象,对此每个人都会拥有自己的理解,如果说片子里人们所显现的善良,人之间的关爱是出自人的自我本性,那同样,那些暴虐、嫉妒、仇恨也是如此。
所以如果将个体、族群的价值体系建立在“真诚面对自我,遵循本性的召唤”的基础之上,那是极端危险的,那意味着共同的价值认同、信仰的瓦解。
意味着人与人之间的分裂。
我无法证明基督信仰、或是某种宗教信仰、价值体系的至高无上性,但可以肯定的是一个没有共同信仰的族群是可怕的,不建立在同一性基础上的对立是可怕的。
现代文明有着巨大的成就,科技的发展破除了许多蒙昧,但另一方面却摧毁了共同信仰的根基(先且不论那些宗教信仰存在的根基:神学体系,他的真伪),却无法真正给出新的共同信仰得以存在的真正可靠的基础。
这是我看完片子后的一些忧虑。
神甫的妻子在揭穿神甫的伪善、虚荣时的那种义正言辞,受到家庭暴力的女性在众人面前勇敢地唱出自己的心声,这些似乎令人感到一腔热血、充满光明希望。
但这种忠于自我心灵的理想真的能够成为新的信仰的根基吗,人们真的能够因此而获得幸福吗?
在破除了旧有的禁锢后,似乎陷入了更大的黑洞。
但我想我可能忽略了影片中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合唱。
片中指挥家常挂在嘴边的“懂得聆听”。
不光是聆听自我的声音,更重要的是聆听自我与周遭这个有机整体的声音。
我认为比起那些自信、慷慨激昂的话语与独唱,这些和声更加重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声音特质,这象征着不同个体的个性,在和声里人是不能肆意妄为的,如果每个人都只想着突出自我,那有的只是尖叫、沉闷的噪音。
但通过彼此聆听,将自己的声音融入在整体中,和声有着独唱无法企及的美。
信仰总会存在,不管是以何种形式,否则如何制衡人永恒的自私贪婪、如何让不同的个性彼此共荣,而非一味对立竞争直至一起毁灭。
旧有的共同信仰,如果说是来自对于神的敬畏敬仰,以极端压抑个体欲求为基础。
那新的共同信仰则来自于一种因为生活在这片共同的土地上,基于一些基本共同点而形成的共识。
有点像片子里的那种和声。
很久没有看过这样让我激动的影片!
仍然是一部关于唱诗班的影片。
还记得看完《放牛班的春天》,我承认这是一部不错的影片,但心中并没有达到这样的惊喜。
《其实在天堂》,音乐家丹尼尔•达烈拯救别人、拯救自己的经历。
我喜欢这部影片中塑造的人性流动的音乐家形象。
他不再是万能的救世主,他手无缚鸡之力,从小就被那个叫康尼的家伙欺负,为此他母亲在他七岁那年带他离开了这里。
若干年后他再回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他也是嬴弱的,是一个垂死的心脏病人来到了童年生活过的地方“聆听”,他失去了创造力,失去了爱的能力,只希望自己能在“聆听”中获得宁静。
但是,你也可以说他拥有惊人无比的力量,他的存在让小镇上的每个人悄悄发生变化,这让牧师感到恐惧,感到自己被夺走了他一直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神采奕奕的牧师接受了他来到教堂工作,他成为了唱诗班的指挥。
他开始教唱诗班每个人将身体放松,放开,在舒适、愉快的状态中寻找内心的震动,来找到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声音。
贾布利娅,时常遭到丈夫康尼的毒打。
丹尼尔刚来的时候,看见康尼毒打贾布利娅的时候曾上前救助,但反而被康尼打倒在地。
后来他为贾布利娅写了一首歌,起初她不敢唱,但后来她演唱了,这不仅仅是一次演唱,而且是一个长久压迫之下的女人的独立宣言。
她从中得到的是离开康尼的勇气,自强自立的信念。
这是电影中最激动人心的演唱。
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这短暂存在属于我自己。
我的渴望把我带到这里,无论是得是失,这都是我选择的道路。
通向天堂的路途遥远,但是我的执著与信念,必然领我走向正途。
我要感受到我的存在,在我活着的每一天,我都要自由自在。
我要感受到我的存在,了解我活得有多好。
我从没有迷失自我,我只是沉睡一时。
也许我根本没有选择,但是我有活下去的信念。
我只要活得快乐,作真正的自己,自强自立,在这里看着白天又黑夜。
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我所梦想的天堂就在这里,我定能找到它。
我把握自己的生活!
音乐家在每个人心中唤起了自由,这与让每个人有罪恶感的牧师形成了对立。
当牧师的妻子英娜大跳戈戈舞之后受到丈夫的责备时,她不由大声喊出“根本不存在罪过,所有的罪过都是教堂强加的,它一只手强加罪恶,另一只手给出救赎,这是用来压制人民,获得权力的谎言”这样的惊人之语。
音乐家让每个人懂得,把握自己的生活就是天堂,但是他自己却很胆怯,他不敢确定爱,不敢确定爱情。
活泼开朗的姑娘琳娜教他骑自行车时说他“总是把平衡挂在嘴边”。
是的,起初,更多的时候,他是思想者而不是行动者。
当他在琳娜的帮助下颤颤悠悠地学会了骑自行车,这是否也同时意味着他在琳娜的帮助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平衡呢?!
真正的音乐是带给人力量、自由,是发自人的内心的。
他创造出了这样的音乐,这样的音乐救赎了小镇人们,也救赎了音乐家自己。
他在一片宁静和谐的音乐中带着微笑离开了,留下的是获得了救赎的人们。
也许,这部电影也有些不足,比如有点矫情,比如过于理想化。
但是,谁不愿意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种力量呢?
因为它在每个人心中唤起的,是激动,是希望,是身边的天堂!
周日刷到一个好的电影,名字叫《其实在天堂》,主人公丹尼尔是一个小提琴演奏家,从小的生长环境让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有着很高的音乐天赋,有一个好老师,只是太过繁忙的工作,让他患上了心脏病,不得不告别舞台。
可在我心里,了解到那样的生活对于他来讲已然没有快乐。
他对音乐,对生活有自己的诉求。
于是,他放弃的那些名利,对自己的生活重新做了规划。
一开始很困难,但是他都慢慢地学会了一个人生活,学会了骑自行车,后来学会了去爱。
从此以后的每一天都属于他自己,他回到了小时候生活过的小乡村,邂逅了那里的人。
教堂唱诗班的指挥是他的工作,所有的人都喜欢着他。
尽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慢慢在音乐的治愈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脱离了变态的伪善,开始为真实的信仰去奋斗,去争取。
垂垂老矣的绅士表达自己上学时就开始暗恋着的同在唱诗班的女同学;肥仔发泄出压抑20多年被朋友戏谑的伤痛;那个一直忍受着家暴的女人接受了新的挑战,向周边的所有的人证明自己多么的优秀,其中也包括那个日夜折磨他的丈夫。
牧师的老婆,是一个被上帝精神绑架的人,她觉醒之后也在呼唤丈夫的觉醒。
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伤心事,他们选择去默默的承受,不愿伤害任何人,只是时间久了,大家都麻木了,对一些错的包容变成了纵容。
音乐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播下了爱的种子,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当所有的人都发声,就会产生足矣撼动世俗的力量。
电影的每一个泪点,都觉得那么的真实,可能童年的记忆会跟随一生,小时候就恐惧的事情,并不会随着时间消磨,也不会因为你长大了就忘却。
——摘自《阿难的日记》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希望能做出敞开人们心灵的音乐。
”
这句话是影片的主人公丹尼尔说的,他是一位享誉世界的指挥家,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心脏病永远地告别了舞台。
身心疲惫的丹尼尔回想起儿时在金色的芦苇丛中拉小提琴的记忆,为了养病,他回到了久违的家乡。
丹尼尔的到来一下子成了街坊四邻的话题人物,毕竟这可是个某家马桶坏了一小时后众人皆知的小镇,人们都知道一个著名的指挥家买下旧小学住下了。
第一个拜访丹尼尔的是镇上教会的牧师史迪,后来丹尼尔受邀聆听教会唱诗班的练习,无意间却再度激起了他对音乐的重视。
虽然唱诗班里的居民们从未受过正统训练、也不会任何发声技巧,却都是怀着对歌唱与小镇的喜爱、不被硬性规定地加入了唱诗班。
丹尼尔在她们的声音中感受到生存的活力与音乐的生命力,决定和教会争取成为唱诗班的领导者。
然而除了将一盘散沙训练成真正有技巧的合唱团,丹尼尔还面对解决各成员家庭个人纷争的困难。
曾经被男人欺骗过的莲娜,自甘堕落后一次又一次地换男友,内心却依旧空虚;受到家暴的盖比瑞拉,靠着参加唱诗班的快乐忍下家中的不堪;牧师史迪的妻子英娜,因其前卫与追求自由的个性而经常与守旧的牧师丈夫吵架……爱与妒忌、家暴与漠视、信仰与伪宗教等许多生活冲突在小小的唱诗班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直到丹尼尔要大家倾听彼此内心声音的一刻,每个人才开始认识自己。
丹尼尔甚至为盖比瑞拉写了一首活出自我的歌曲,她被深深地感动,在台上唱出了自己的存在。
而这首歌——《As it is in Heaven》,也正是影片的主题。
“做真正的自己,坚强又自由。
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我所梦想的天堂就在那里,我一定能找到它。
”最后,丹尼尔带领小镇唱诗班到城市舞台参赛,可他却因突发心脏病没来得及站上舞台为他们指挥。
这场合唱,没有乐器伴奏,也没有一直以来的指挥,唱诗班似乎又回到了最初无人指引的时候。
然而他们依旧默契地心领神会,靠着那段不容易的练唱之路,回归合唱最基本而纯粹的和声。
有人发出了第一个单音触发了他人的反应,他们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发出单音,应着不同的音阶,组成了美妙的旋律。
台下的观众也因此动容跟着发出单音,整场的合唱声,是人与人之间靠音乐彼此交融的共鸣之音。
《其实在天堂》像是《放牛班的春天》与《浓情巧克力》的结合版,但比《放牛班的春天》更深刻写实,比《浓情巧克力》更加诚挚动人。
《其实在天堂》以音乐作为剧情的主轴,通过展现北欧瑞典小镇人物的生活,深刻描绘出每个角色的特质与故事,从而感动人心。
可以把它比作是中年版的“放牛班”,也正是因为人到中年,合唱团成员遇到的问题也比“放牛班”儿童们更加现实、复杂得多。
比如默默承受家暴、一直压抑着自我的盖比瑞拉,丹尼尔发现她的声音强而有力、渴望着挣脱释放,于是为她写了一首活出自我的主题歌。
在丹尼尔和唱诗班成员们的鼓励和影响下,退缩的她在音乐中找到自信和力量。
盖比瑞拉逐渐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丈夫沟通,又敢去反抗丈夫的暴行。
再比如牧师史迪与妻子英娜的婚姻,两人的感情生活建立于宗教上。
史迪会因妻子参加唱诗班、脱外衣跳舞等事情大发雷霆,要求她进行忏悔,却在英娜拿出他藏在书柜里的色情书刊时无言以对,造成了极大的冲突反差,揭露了宗教的虚伪。
英娜斥责丈夫的伪宗教:“是教堂造成性的罪过,而不是神。
”、“一手强加罪过、另一手给予救赎,为的只是增加教会的权力。
”不敢轻易言爱的莲娜与丹尼尔之间则是一种相互救赎的关系,两人频繁相处、日渐熟稔后,慢慢产生了情愫。
在与莲娜暧昧的时候,丹尼尔表现出他的胆怯和焦虑,受过欺骗的莲娜总是对丹尼尔话语中的闪避产生怀疑,殊不知从小孤独的丹尼尔只是不懂如何去爱。
丹尼尔最后也在莲娜的真诚下找到了内心的声音,勇敢地抒发出来,多年来的情绪累积终于找到了归宿。
莲娜对丹尼尔说:“每个人都有一对天使的翅膀,或许你我也有着同样的翅膀,甚至是迈向天堂实现梦想的翅膀。
”影片中的每个人都是如此鲜活,他们或许胆小懦弱,却又勇敢真实,令人想要帮助他们获得救赎。
丹尼尔的纯粹、莲娜的善良、盖比瑞拉的宽容、牧师的虚伪……盖比瑞拉的独唱引入了对人存在价值与生命意义的思考,丹尼尔鼓励所有的人勇于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每个人心中都有被压抑或是未完成的梦想,而丹尼尔用音乐释放了所有人的心灵,包括他自己。
最后的最后,一切的冲突与问题都在如天籁的人声合唱中消融于无形,更达致共融合一的真善美理想。
当丹尼尔遇见曾经的恩师经纪人时,经纪人拥抱着丹尼尔问他:“你找到梦想了吗?
”丹尼尔笑着回答:“我找到梦想了,那就是爱!
他们爱我,我也爱他们。
”是的,唯有爱才是一切的答案。
“有了爱就没有恐惧。
”一切的恐惧,无论受死亡阴霾笼罩的丹尼尔,饱受家暴的盖比瑞拉,在保守信仰下婚姻受苦得不到自由的英娜,遭受流言攻击的莲娜,因身障而遭歧视的托尔,都借着音乐,在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信任,包容与爱,最后融为一体,成全了世间一切万物的美好。
而最令人动容的,不过是在丹尼尔缺席的一阵混乱中,那个因智能障碍而被排挤不能加入唱诗班的托尔,发出了和音的第一个音调。
正是这第一个声音与他人的心灵产生碰撞,随后人们一个一个地加入自己的声音,最后所有人的声音似乎与宇宙万物众生共鸣,震撼了在场所有人。
而坐在地上微笑着的丹尼尔,宛如天堂美妙的乐音萦绕耳中,他似乎在说着:我已爱过,不枉此生。
最近天气突然变得很快,从夏装一下过渡到棉袄,阳光由刺眼变得温暖,由温暖又变得很吝啬,天早早就黑了,还真有些不适应。
吃完午饭,到地坛附近走一走,感受一下午后阳光,听着音乐,在这样的天气里,小红莓的“Dying in the sun”就成了我的大爱。
陆陆续续看了些电影,印象最深的是《魔道争锋》《仿佛在天堂》,英文名字分别是《The prestige》《As it is in heaven》。
第一部剧情设计很紧凑,总的来说是两个魔术师互相较量的故事。
经典的魔术是“瞬间移动”。
一个魔术师的秘密是在这个魔术中和自己的胞弟配合,另一个则是找到了大卫鲍伊饰演的科学家复制了自己。
前一个魔术师连自己的妻子也蒙在鼓里,经常是自己和胞弟在生活中也混乱着角色,他的妻子经常问丈夫“你爱我吗”, 有的时候是他胞弟在回答,虽然同样的脸说着同样的“当然,我爱你”,但他的妻子看到了不真实。
女人就有这样的能力,即使是通过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确定。
男人很少把“我爱你”放在嘴边,而女人又极喜欢这一句。
我自己编织的童话中的情节是这样的:他会在我熟睡的时候告诉我他爱我。
我知道这是发自内心的。
第二部电影,难得的佳片,那种触动不仅仅是情节本身的。
看完之后,我也时常问自己,“哪里是我的天堂?
内心的平静如何才能找到?
”男主人公谨慎认真的对待自己的感情,不肯轻易的表达,这是对自己和对别人负责,很欣赏这种深沉内敛的表达方式,尽管在剧中好几次一句“我爱你”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我不认为这个男人在犹豫,只不过是因为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理所当然又难得。
很喜欢剧中的他问她,怎么知道喜欢一个人。
怎么知道喜欢一个人?
我会这样回答“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看他笑,喜欢和他分享我的快乐,遇到事情时,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我能在人潮汹涌中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位置,希望他也如此,能给我讲他的不开心,能偶尔像个孩子,希望他不要敷衍我,不要在说“我爱你”的时候在想其他的事。
”爱情不是这部片子的主题,男主人公带着观众在寻找自己的天堂,也给小镇居民创造了一个天堂。
其中他给经常受家庭暴力的加布里亚写的一首歌,是这一主题的写照: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 这短暂存在属于我自己。
我的渴望把我带到这里, 无论是得是失, 这都是我选择的道路。
通向天堂的路途遥远, 但是我的执著与信念, 必然领我走向正途。
我要感受到我的存在, 在我活着的每一天, 我都要自由自在。
我要感受到我的存在, 了解我活得有多好。
我从没有迷失自我, 我只是沉睡一时。
也许我根本没有选择, 但是我有活下去的信念。
我只要活得快乐, 作真正的自己, 自强自立, 在这里看着白天又黑夜。
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 我所梦想的天堂就在这里, 我定能找到它。
我把握自己的生活!
看完歌词,已经不需要再解释什么了,剧中牧师的妻子有这样的一句话“上帝总是把罪强加在我们的身上,然后我们还要找他赎罪”。
不管怎样,我想找到我的天堂。
是否上帝降于我们的“罪”与“罚”只是关上门后,给我们开的另一扇窗呢?
最后,当看到那个一个温厚纯良的男人终于说出的那句“我爱你”,我的心里很温暖。
在阳光下,在音乐声中,想到这些,我自己笑了起来。
这是一部小众的瑞典电影——《其实在天堂》。
说它小众,是因为只有1877个人在豆瓣上对其进行了评分(8.1)。
但小众不代表影片质量不行,恰恰相反,该片于2005年提名了第77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外语片,这也是瑞典影片第14次以奥斯卡提名片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相比于名声在外的《放牛班的春天》和《音乐之声》,这部电影名气小了不少。
但不同于前两部电影着重描绘音乐与孩童的亲密联系,本片更为创造性的描绘了一个音乐抚慰成人的故事。
平凡的小镇,因为大指挥家的归来而显得不那么平凡,每一个平静的小镇成年背后,都有些暗流涌动。
而音乐则是打开这一切钥匙。
电影的原名是Så som i himmelen 直译为英文是As it is in heaven,就像在天堂。
国内的译名采用了《其实在天堂》,其实是有些偏差的。
天堂在我看来也有些返璞归真之意。
我同时也想到了《天堂电影院》这篇文章,那座名叫天堂的电影院是那个小镇人民的精神抚慰所。
而在这部电影中,那个每周四的礼堂排练,就是位于Norrland的小镇平凡生活的一抹亮色。
观赏这部电影,可以将它当作音乐电影。
片中的几段音乐都非常好听,特别推荐来自电影里一首歌曲:gabriellas sång,是电影中的Gabriella不堪忍受家庭暴力,向其他人的大声疾呼:我的生活属于我自己,我所梦想的天堂就在那里我一定能找到它我想去感受,我把握自己的生活。
也是全片非常触动内心的时刻。
电影对合唱团群像的刻画也非常成功,每一个人物都有血有肉,过目不忘。
这也让电影的简单故事不至于枯燥,而熟悉的瑞典场景,也让在瑞典留学的我,露出会心的微笑。
风里雨里雪里,ICA陪你
《其实在天堂》是教我团体心理咨询(以下简称“团体”)的老师推荐必看的影片,我也站在团体的角度老老实实看了两遍,有一些思考,与大家共享。
一,知道方向的人。
主角丹尼尔小时候就想创作打开人们心扉的音乐(2分47秒处),回到小镇上丹尼尔再次谈起自己想创作能打开人们心扉的音乐,最终当他见到经纪人被问到“为什么是这群人”的时候(我理解为:为什么和这一群人一起能够创作打开人们心扉的音乐),丹尼尔说“They love me”,话音未落,他就明白自己找到了答案。
丹尼尔是知道方向的人,他为创作打开人们心扉的音乐努力半生。
试想一下他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丹尼尔不知道能打开心扉的音乐是什么,他只知道已经演奏过的音乐都不是。
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如此,大家都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但很难确定喜欢什么,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都是知道方向的人。
找到答案的过程也很耐人寻味,丹尼尔是在回答经纪人的问题之后,才明白自己找到了答案。
此刻的答案,是诉说之后的明白,是做到之后的诉说,是一切都已发生后的确认和明悟。
答案来的时候静悄悄,回眸乍见而非翘首以盼时出现在前方。
假如命运中安排了一个属于你的答案,方案A某人告诉你通向答案的路径,你相信某人的说法于是上路;方案B某人陪你一起上路,谁也不知道这条路会途径哪些地方,走着走着某一天偶尔一回头,发现答案早就找到了。
你会选择方案A还是方案B呢?
电影里丹尼尔走了方案B的路,也是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常态,陪你走上一段旅程。
方案A也很常见,比如成功学和很多培训课。
让我们回到团体的视角,最后丹尼尔说“They love me,I love them”,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团体与带领者的关系恰如此。
有的时候团体是一种放大镜,会放大带领者个人议题和自我冲突,也会放大带领者的初心和他选定的方向。
丹尼尔作为带领者,他知道要去的方向,答案是团体一起经历这段旅程后,大家共同创造共同发现的答案。
我想这一点对带领者和团体成员都有点挑战,带领者要面对自己不知道答案的现状,团体成员也要接受答案必须共同创造的现实,大概会激发团体里的攻击和受挫吧,团体和带领者也一起经历着攻击和受挫。
二,衔接团体和这个世界的人。
丹尼尔第一次获得合唱团的指挥权,是他主动去找牧师争取的,后来牧师急不可耐得在丹尼尔吃早饭的时候就冲过来,宣布撤销他的指挥职位。
那一幕牧师站着,一身神父常服,丹尼尔坐在餐桌旁,看得出刚起床连衣服都没穿好,一高一低,一穿戴整齐一半身赤裸的双重对比,颇有审判意味。
丹尼尔第二次获得合唱团的指挥权,是团员们主动离开教堂来到小学校,再次失去指挥权是最后一幕,丹尼尔在卫生间听着合唱团在无人指挥的情况下歌声渐起。
这里存在着一个抽象的“教会”,有别于牧师所领导的具体的教会。
须知小镇居民们都是同一个宗教信仰,在第一轮指挥权的得失过程中,丹尼尔积极主动配合(具体的)教会,按流程走,不争辩不反抗。
第二轮看似是被团员们所赋予的指挥权,换个角度来看,信徒们在哪里聚集教堂就在哪里显现,小学校有爷爷画的天使壁画,团员们在学校里一起唱诵圣歌,这不就是教会吗?
最后一幕的大合唱更像是某种教义的现实注解。
可以说两轮指挥权的得失,都符合教会(具体&抽象)的规则。
我们常说团体是社会的缩影,如果社会是奔腾的河流,团体就是这条河里一颗大大的水滴,而带领者是这滴水最外层的膜。
带领者既要维护设置把这滴水从河流中区隔出来,也要让大水滴里的水分子能自由得回到河流里做一小滴水。
团体带领者必须要让团体在社会大环境中安定下来,也要让成员能从团体中走出去回到各自的生活。
我一直坚持的观点是心理咨询师要自觉纳税,这是咨询师在社会规则中安身的标志性动作,做到这一点咨询师才有能力让团体在社会规则中安身,先安身再谈立命。
三,改变的涟漪合唱团中最先发生改变的人是谁?
是丹尼尔。
丹尼尔的改变体现在两个地方:①第一次跟合唱团一起排练,丹尼尔对大家说要聆听音乐,团体成员们面面相觑,听不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丹尼尔回去就联系智囊团帮助自己,于是第二次合唱团排练变成从肢体互动开始。
②有一幕丹尼尔为大家不专心而发火,下一秒传来热水烧开的声音,合唱团开始咖啡时间,这边气鼓鼓的丹尼尔还是先和大家一起咖啡时间再排练。
这两处都体现了丹尼尔作为指挥是跟随合唱团的情况在调整自己。
在团体中发生发生改变的人有很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英娜和盖比埃拉,这两位妻子在团体中发生改变后,她们的生活也跟着发生骤变,无辜的丹尼尔因此遭到两位团体成员家属(牧师和康尼)的报复。
最后几乎人均改变的团体在赛场上带起全场大合唱,将改变的涟漪传递给更多人。
团体永远不会按照带领者的预期展开(也没啥好预期的),在团体初期经常是团体自然发展,带领者跟随着团体能做啥就做点啥。
当一个团体里的成员纷纷有所改变,这些改变被大家从团体中带回各自的家里/公司里,改变会传递给更多人。
这里是我看完影片留给自己的拷问,是否有信心传递这样的改变,是否能做到从自己开始让改变的涟漪振动起来。
我爱团体,我将永远愿意做出这样的改变,也愿意为促成这样的改变而努力。
带领者指出改变的方向,每位成员为共同的方向来到团体中,我们一起迈向改变,也将一起找到答案。
你的童年和少年是怎么度过的?
是和一群欢快纯真的伙伴度过的?
还是,和一群卑鄙的小魔鬼度过的?
是伙伴们欢乐地站在金黄的麦田中围着你听你拉小提琴?
还是,在麦田中央围着你鄙视打骂你这个拉小提琴的?
这是一部关于音乐的电影,这是一部关于天堂的电影,这是一部关于人生的电影,这是一部关于心灵之声的电影,这是一部关于爱情的电影,这是一部关于自由的电影...我想说,这是一部关于童年的电影,一个男人通过音乐救赎了自我,用坚强的声音拯救了自己,拯救了那个驻扎在心中的弱小的幼年时的自己...电影的最后一幕是Daniel用坚强,自由,宽广的崭新自我抱起了那个麦田中幼小的手提小提琴的童年...Daniel对自己童年时受到同学Conny的欺辱和痛打一直念念不忘。
电影里身材魁梧,事业有成的Daniel与平庸狭隘的Conny重逢后,内心依旧止不住颤抖,忙翻找自己的相册,找到了与Conny合影的小学毕业照,颤抖着指着他:“对!
就是他!
Conny...!
人们对童年总是印象深刻的,以前看过的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竟说:童年即是人生。
看了不禁诧异,童年决定人的一生吗?
童年去了哪里?
我们日益强大的体魄,高速运转的庞杂思维,我们喜欢的,讨厌的,追求的,舍弃的,看重的,不屑的,都和小时候很不一样了,是更高级了还是更低等了?
我们的一切都离自己的童年太远了,那个小小的自己哪去了?
那些童年一片美好的人可能不怎么把童年看得太重吧?
而像片中的Daniel和我这样的童年时期有伤痛的人才会念念不忘,即使身体长高了,大脑更发达了,用知识,事业,品位来提升和包裹自己,而童年却还在隐隐作痛,还在回望自己小小的身影以及所受的仿佛永远也无法抹去,永远也无法战胜的欺压!
那么,是选择Forgive OR Revenge 呢?
去宽恕别人并不很难,可宽恕别人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伤痛与压迫那么去Revenge吧!
Daniel的Revenge是温柔而有益的,用音乐,用Conny一直暴力相待的妻子Gabriella,用她那美妙,清亮而又有力的歌声,用她对坚强又自由的追求,终于,终于抱起了小小的自己!
又想起美国电影:Anger Managementhttp://www.douban.com/subject/1305430/里Dr. Buddy Rydell知道了年近30岁的Dave小时候经常被一个强壮的孩子欺压,打骂,侮辱,所以和他一起找到了那个孩子协助他暴打了那人一通,终于打过了那个小时候欺负自己的人!
然后Dave心情极爽,好像战胜了自己,拯救了自己,卸下了那块童年时的大石头!
OH YEAH!
我那时真替他高兴!恩!
我也在拯救童年时的自己...To Forgive AND To Revenge...
来自天堂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呢?这个出色的指挥家,不仅教会了小镇的人们怎么用心歌唱,并教会他们聆听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在这个过程里,他也获得了爱情.
瑞典 励志
原来发达的瑞典也有这样的小村也有家暴歧视流言不平压抑……
当他们一起唱起天籁一般的歌声时,我的全身都在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淌。音乐真的可以抚慰心中的伤痛。在冲突发生后,每个人都给自己及他人留有空间。生活中充满了压抑、试探、欺骗、猜忌、愤怒,但我们仍勇敢去面对,真实而坦率的寻找自己的声音。只有真情的碰撞,才能寻回来时的路
故乡与唱诗班,人物群像角色鲜明,看后基本都能留下些印象。北欧电影总让人觉得过于冷清,本片题材也并不算新颖,与同年上映的法国电影《放牛班的春天》相比逊色太多。
爱和音乐开维系
其实快乐是很简单的
7.5。内核与“书店”类似,不过本片是温暖的、光明的。
能被故乡治愈,蛮幸运的
到中间就不太看得下去了 看睡着了o 里面傻逼男的好多 怎么都他爹的有暴力倾向。。(瑞典语不是很好听
剪辑得一塌糊涂,表演夸张闹心,让我看得十分难受。完全与所要表述内容不搭调的装腔的手持摄影风格,以为自己在拍一部Dogma 95'吗?
北欧也有好莱坞!
爱情本身的问题:爱情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两情相悦很正常!
Great, I want to join a choir too!
一个音乐家回到故乡,用音乐打开人们的心灵,优美,安静的瑞典风光。丹尼尔像孩子般质朴真诚的心灵。人和人之间的坦率,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天然,简单,快乐。
感人的触动
音乐取代了宗教取代了信仰。
结局有点惨吧
他懂得了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他说出他喜欢,他爱莲娜。 天堂就在那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翅膀,一定能到达。
还是蛮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