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等待戈多》的主题不是“戈多”而是“等待”。
在“等待”的行为中,弗拉迪米尔和埃斯特拉贡面对的是时间作用本身,他们置身于时间流动带来的不确定感的起伏之中,希望通过“等待”获得拯救,抵达(或回到)最终的确定性之中,亦即那个超越性的世界。
而那种确定,既是终点又是起点,既是彼岸又是家园,时间变化无穷的幻象将就此结束,流浪汉们也不再无家可归,可以回复永恒的安定与宁静。
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等待戈多》与英雄主义是不相干的。
原本,我所理解的英雄主义是在注定失败的抗争中的损毁。
在失败面前只有两个选项,要么被命运打败,要么在某种意义上站着灰飞烟灭。
西西弗斯没有胜利,也没被打败,是因为他在行动中消灭了目的与自我意识。
不以把石头置于山顶为目的,也不去反省自身行为的无意义,便不存在被悲剧性的命运打败的机会。
徒劳的英雄主义正在于永不止息的徒劳,如果停止了“徒劳”,便等于承认了此前行动的无意义,便被打败了。
写到这里,我才想意识到,两个流浪汉对戈多的“等待”与西西弗斯的“徒劳”是一样的。
如果终结了等待,便意味着承认之前的等待的时光的浪费,之后便是失败感与失去目标的空虚感扑面而来。
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 ,他们是两个流浪汉,戏剧一开始,就三人琢磨不透,不明白两个主人公到底在干什么,甚至回觉得无聊,主人公爱斯特拉冈重复脱他那只靴子 ;弗拉季米尔不断地摘下帽子, 往里面看看, 摸一摸 ,又重新戴上 。
他们重复着无意义的话,两个人的交流靠语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同时由于长时间的等待,对时间这一概念也开始模糊不清,剧中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慢慢的已经开始分不清傍晚和黎明,并会因为这个开始争论。
他们的对话让人感到十分的荒诞,因为总能让人觉得感到前言不搭后语,对于他们来说, 等待就是在无限的、碎裂的时空中的一种无意义的重复 ,等待成为了他们每天最重要的事。
在这种漫长无望的等待中他们慢慢丧失了语言能力和对时间的感知能力 ,这个过程成为了他们生命在走向灭亡的过程,因为他们的生活已经成为了毫无意义而又漫长的等待了。
感到幸运而又可悲的是,这种等待是两个人的等待。
他们在无趣的等待过程的生活中相互依靠,苦度着他们荒谬的人生,他们与社会切断了联系,寂寞而又荒唐的等待着他们的“戈多”,孤独而空虚,而这种离群索居的生活状态正体现了他们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萎缩。
呈现出呈现了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无助、焦虑、孤独地生活在充满敌意的世界中,毫无希望地等待着死亡的状态。
我不希望现代人们陷入这种焦虑而又不安的等待中,因为这样人生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生命也将失去意义,失去希望。
《等待戈多》看完了,然而我还是没有弄清楚戈多到底时谁,这个人真的存在吗,虽然他没有出现,但他却像一根线一样牵引着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也许这就是荒诞意义的所在吧,它讲了两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坐在树下苦苦等待,虽然等待是令人烦躁和苦恼的,但他们依然执着的等待着,守着那份希望,今天等不到就等到明天,直到等到戈多为止。
同时,小男孩带来的消息,也坚定了他们等待戈多的消息,因为他们坚信明天还有希望会等来戈多。
刚开始,我不明白两个流浪汉为什么要一直等待戈多,觉得那只不过是他们自我安慰的方式,现实往往是令人难以接受的,最后才明白,戈多就象征着意义,等来了戈多,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有了意义;反之,他们的行为大概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还记得这段经典对话:我们走吧。
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们在等待戈多。
他什么时候来,不知道。
那我们还是走吧。
我们不能。
戈多可能根本不存在,然而他们还在等待着,等待着那若有若无的希望。
最后,我在思考,他们与其这样毫无结果的等待戈多,为什么不去主动寻找呢?
可能是人们对自己的命运和自己所生存的世界是不可知的,认为只有选择等待才是必然的。
但是,我觉得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我们要勇往直前的向目标奋斗。
看得我很惊悚。
写点东西给未来的自己看。
生病的弟弟,哑巴的幸运,失明的波卓,说明这并不是一个不变的轮回。
而是和生活一样,哪一天出生哪一天死亡,又有什么意义呢。
生活本来没有意义,等待意义就像在等待戈多,然而不会有人来赋予生活的意义的,不会有人来拯救自己的。
想要胡萝卜的话,就要自己去找胡萝卜。
时间不会解决问题,年轻时想着长大了就好了,该有的就会有了的,其实并不是这样。
人生本来没有意义,我们用一天一天来分解大的虚无,用一天一天的时间来消磨虚无,但一定要记得:生活的意义和目的,不要在一天天的日常中忘记了。
剧中,狄狄在等待过程中与周遭突兀的环境交融在一起,环境与现实成了狄狄所有行为的主导,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但随着等待时间的渐逝,狄狄在某一刻觉醒了自我意识,那一刻,他拥有了主体性,开始察觉到了等待的无尽。
但这种脱离感注定短暂,在与同伴交流之后,思考沦落为比无聊更无聊的事,他又若无其事地陷入无尽的等待,再次与周遭场景交洽在一起,成为其中一部分。
狄狄自我意识的闪烁象征着在机械轰鸣的现代社会中异己力量庞大的身影下人类自我的无力以及无意义。
于我看来,狄狄的自我意识的闪烁为《等待戈多》的主题级荒诞,而非剧中时空交叠的荒诞。
漫长孤独的岁月里,宽慰自身的同时,我们也需要认清世界。
荒诞作为一种另类美、世界的一部分,理应被刺进我们对现世的认知内。
法国人有句话叫“attendre dans les coulisses”,意思是在上舞台之前的准备室里等待,就这么一直等待着不在舞台上表现自己。
这句话其实很玄妙,我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电影《等待戈多》中的画面。
这部著名的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它是在二战结束的残余军火中诞生的。
当时人们对于资本主义制度的不满派生了这样一个“荒诞”的问题:“我们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像这部影片中,“戈戈”和“狄狄”只是日复一日地等待着,重复着双方看似在对话却无实质交流的行动,以对细枝末节的无聊执拗和重复强调他们存在的事实。
生活是为了什么?谁是戈多?戈多究竟存在与否?为什么要等待戈多?这些问题没有回答,影片就这样以怪异的基调发展下去。
但是作者贝克特是理智且清醒的。
他明白人类自古以来热衷于为自己的生命找寻一个停留的点,不然存在的意义便好似被剥夺了。
而“等待”便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尤其是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被强加上了诸多额外含义。
等待就是在那样一个恰好的时段中一个恰好的、停留的点。
当生活失去目的、期许,只是在不断的重复过程中以时间刻度为标准向前推进时,等待便成了最好的形式。
“狄狄”一遍又一遍神经质地询问:“你见到我了是吧?”他需要通过小男孩的回答来肯定自我存在的价值或者说是存在的这样一个客观事实。
但是我想,你的等待大概不是这样的。
你的等待不应该是被动地延宕,不应该是在回忆与荒废中反复,不应该是把一切撒手交给未来。
若是你,等待便不该是荒诞的。
你应该抓住你的未来,把等待活成希望的样子。
早起将余中先译本的《等待戈多》看了一遍,上午再对照着老早下载的电影版本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做完功课,然后翻了两篇英文研究贝克特的论文(我手头只有英文的,我承认是在装逼),太学术,太专业,看得头大,中途作罢,出去吃饭。
没扒拉两口,因为心头老是隐隐作痛,知道自己是入了戏了。
贝克特众所周知的是他的荒诞戏剧,戏剧荒诞不用我介绍,不是他首创,却因他,受到人普遍关注,因他,荒诞戏剧走上世界舞台。
“戈多”早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名,而是被赋予象征了任何可以等待的人或物。
它可以是具体的,可以是抽象的,可以是虚无的,可以是实在的,可以是救赎,同样也可以是死亡,这样一个意象甚至被幻化成生命里所有美好或不美好,梦想或现实,出生或死亡的对等替换。
而“等待戈多”甚至成了一切无意义的荒诞行为的代名词,你可以不知道《椅子》,可以不知道《秃头歌女》,却不能不知道“戈多”。
一部著作被人如此称道并记忆,贝家老儿当含笑了。
纵观历史上出现的文学批评或者哲学流派,荒诞与存在主义大概最有渊源,用存在主义对等待戈多的诠释自然不计其数。
这里拾人牙慧,截取戏剧的几个关键因素,稍作联想以打发无聊时间。
动作。
看罢相信你一定难以忘记里面一系列无聊的重复动作,爱斯特拉冈的脱鞋穿鞋,弗拉季米尔的脱帽戴帽,两个人快速互换帽子,幸运儿(他一点都不幸)提着不松手的行李,所有动作机械单调,毫无意义,即使被人指点,被人责怪,还是没有一个人停止,潜意识里都像被人在脖子上套了根绳索。
像人自身的某些毛病,你想改那得首先征求毛病的意见,它愿不愿意离开你的身体,只要它不愿,你想方设法也赶它不走,即便它和你小别,但那不是斩草除根,再聚如胶似漆胜新婚,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
所以当一个人向我保证说他一定改过自新,重头做人时,我的阴暗心理就怀疑他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自欺还想欺人;而当有人想征求我意见时,我又不怀好意地肯定他是想确认自己早已拿定的主意。
我相信人类不存在主见全无的行尸走肉。
不过总有一些事能让你不再重复,比如圆滑,一只寄人篱下的老鼠不敢对猫发怒。
你说你能改,我就相信,至少是满嘴牙齿上镶着相信两个大字,不过我更倾向你不改,什么都不必改!
如果一个人在未改的情况下不能为人为社会接受,改变未尝不是同样结果;你问我的意见,算你找错人了,我不会和着你的节拍,尽捡你想听的。
一个人不是知心姐姐,就是闹心鬼鬼,取不了中间值。
话语。
我一直对语言引起的多义和歧义很感兴趣,更对话语的无序与无义着迷。
因为在我看来,无论多义与歧义还是无序与无义话语之外的潜台词才是可以让人深入品味琢磨的。
如果说这是模糊含混,是模棱两可,自然也没错,只是当含混被人赋予确凿的含义时,它的力量比确凿本身要更泼妇更强悍。
而且它的多义不是一尘不变的,是可以被赋予的,是随你意任凭你添加的。
说得直白点是,你家里的衣橱里挂着千万套得体漂亮的衣服,你是每天换一套还是每月换一套?
可以夸张一点说等待戈多里的所有台词都是无意义的,爱斯特拉冈说着他的梦,却没人想听,他重复着宣布要走,试探着为腿叫疼,重复着说要拿绳子上吊,却没有行动,而弗拉基米尔则只顾自言自语。
两个人的谈话甚至常常不连贯,答非所问,谁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说话的人有心,听者无意才对!
只要人各自为战,各自为营,所有话都是对自己说的,因而所有的话都是自欺。
王尔德说,给人一副面具,他就会告诉你真相。
人心即地狱,话语即地狱也许更确切。
而最后幸运儿变成哑巴也不妨看成是对言语多余的无声控诉。
时间。
两幕剧前后两天时间概念本来应该很清晰,而且是从早到晚的顺时针运转,但却加上了爱斯特拉冈,波卓的健忘,似乎真是一日三秋,为什么一个正常人在第二天醒来全然不觉昨天的事?
是害怕记忆带来的烦扰还是橡皮擦一样要擦去所有过往事迹,让每一天都都过得新鲜?
波卓愤怒,“你干吗老是要用你那混帐的时间来折磨我?
这是十分卑鄙的。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有一天,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有一天,任何一天。
有一天他成了哑巴,有一天我成了瞎子,有一天我们会变成聋子,有一天我们诞生,有一天我们死去,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秒钟,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
贝克特这么一问,时间还那么重要吗?
小沈阳说,若你年轻时是这样,等你老去了,你还是一样一样的。
你年老时会自然死亡,那现在有没有什么区别?
别指望时间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的幼稚或者世故都是时间无法医治的,别指望痴情的时间可以帮你赢得或者忘却一个日渐远去的身影,时间不会任你摆布,除非你傻到相信能疾走如光,并肩或凌驾于它之上。
时间同样是重复,既然每天都是一模一样,每天都是时针走两圈,分针走二十四圈,那为什么要划分昨天今天与明天?
记住现在比记住昨天显然更切实际,若你连现在都视而不见,别指望依靠昨天你就能看见明后天。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贝克特在荒凉的舞台背景上放置的那棵树,枯萎的树第二天发了芽绿了叶。
我不知道绿叶的确切所指,因此也可以让我随意联想,至少它不再让我从头至尾看到的都是满眼的苍凉。
我一直坚信,你不会一辈子眼前一片漆黑正如你不会一生下来就虎目圆睁两眼冒金光。
你有没有等过一个人?
肯定有。
你有没有毫无目的、毫无逻辑的等过一个人?
我想应该没有。
可是贝克特笔下的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两个流浪汉,他们的生活目的就是等待戈多,等待一位叫戈多的人,他们不知道戈多是谁,不知道戈多什么时候会来,甚至不知道戈多会不会来,但他们依旧等待,等待就是他们的本质。
生命的本质就是等待,而等待的人永远不会来。
看完电影后,我满脸疑惑,所以,为了对电影有一个更深的了解,我去搜了荒诞文学后,又似乎能理解这一份等待。
剧中两个流浪汉非理性的行为,离奇的故事,怪诞的行为,这些都是荒诞文学的表现。
荒诞派戏剧反主题、反现实、反情节、反人类、反语言的特色这一剧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等待戈多》没有情节、没有逻辑、按人类的正常思维模式来看甚至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它的艺术特色、它所反应的思想一直是人类文学史的宝藏。
从文学看现实,从文学看人性,荒诞文学的艺术远远大于我们能想象到的!
人生都在等待另一个自己,却总是以为自己在等待另一个人!
《等待戈多》一共有两幕,第一幕刚开始,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他们自称要等待戈多,可戈多是谁?他们相约何时见面?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但他们仍然苦苦地等待着。
为了缓解等待的烦恼,他们俩没话找话,前言不搭后语,胡乱的交谈,他们一会儿谈到忏悔,一会儿谈到应该到死海去度蜜月,一会儿又讲到《福音书》里救世主和贼的故事,并且没事找事,做出许多无聊的动作,等待戈多的到来。
最后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
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
第二幕开始,第二天黄昏,两人同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
为了打发烦躁与寂寞,他们继续说些无聊的话,做些荒唐可笑的动作,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
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
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贝克特以戏剧化的荒诞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谬丑恶、混乱无序的现实,写出了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生存环境中,人生的痛苦与不幸。
明天戈多准来代表着美好与希望,但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及芸芸众生始终没有等来,剧中代表人类生存活动的背景是凄凉而恐怖的,他们的生活只剩下无意义的重复等待,等待就是他们的本质,等待已成为他们自身。
百度了一下,粗略的认为目前这种说法还是属于原创的呃(有待探讨)贝克特的《waiting for godot》中的godot是谁呢?
我的真相是“godot is equal to god over time”即是说相当于“上帝加班”的意思!
好,我承认我肤浅,也就是把godot拆分成god+ot,而且还直接套用百度百科中的OT中的一个概念“over time”关于拆分的依据:是剧中配角“pozzo”的说法“godet?
”“godin`...于是就觉得可以拆出一个god来...然后就是解题了:waiting for godot就是waiting for god over time 就是说两个流浪汉在等待上帝加班来拯救他们呀!
于是我直接判断这是不可能事件,并且猜测贝克特大概就是这样安排了他的剧本的。
后面的戈戈狄狄的对话更是让我认同的的想法了。
而且,我还认为上帝还没有上过班!
这样想起来还真的觉得这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的荒谬与神奇!
于是等待戈多就相当于(实在想不到好的比喻)...就好象期待牛把自己给阉了,而且还要砸自己的蛋呀!
补充的说就是:上帝要上班就是给自己断子绝孙,上帝加班就是在断子绝孙的同时化身为人类的奴隶!
所以荒谬无比,神奇无比!
(信教的朋友要看明白,觉没半点侮辱上帝的意思,我赞同上帝的存在是必须的说)
我们坚信戈多是救世主,最终亲手把等待本身变成了救世主——蛮荒世界里这些互相推搡的拥挤的平庸啊,突然在时间尺度上得到了凉薄的安置。
戈多迟迟不来 等苦了等他的人
戈多可能永远也不会来,那我们就永远不能得救吗?庸碌之辈等着他人的救赎,靠着这点希望活下去。“除非戈多来了,否则明天我们就上吊”,就这样日复一日,度过了一生。然而,“如果我们不理会他呢?”
戈戈和狄狄很有趣很可爱。非常感同身受了,觉得他们的状态跟自己没有什么区别,每天都重复着做着一些事情,无所事事的发呆、打发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活,也不知道每天这样过着有没有尽头,就像他们等待的戈多,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等他为了什么,更不知道他究竟会不会来。
没有字幕,所以翻出贝克特的原著剧本对照着看,基本上一模一样。不过个人感觉,对于这部戏,有话剧版足矣,拍成电影,殊无必要。
我们活着为了什么?我们活着快乐吗?是否我们的一生都在等待?
等待戈多 Waiting for Godot 2001
先看的戏剧版,珠玉在前,个人感觉没了舞台感表现力弱了好多啊
什么都没有发生 谁也没有来 谁也没有走
nothing to be done.世界上的眼泪有固定的量,我们根本不必说起他,时代。repeat,hanshaogong geliang都是垃圾。
看不懂
不了解存在主义 不知道怎么解读 这个电影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为了被解读(我感受不来
【每一天 我们也都在等待着戈多】这种剧真的是完全考演员啊~眼神 语气都必须到位~没有字幕对着书看~就当练听力吧~但也没多少听的懂的~苦逼~
真好看,强烈推荐!!hahaha
真牛逼的电影
A hell of boredom, fell asleep half way through
只有一个场景,对五个演员的演技要求很高。特别是那个被奴役的人呢…整部片展现了人内心的迷惑、不知所措、恐慌,也许代表了一段特定的历史时期内人的普遍心理,他们期待有人来救赎——那个人就是戈多,上帝…
时间一久,当年读过的故事也忘得差不多了。谁是戈多,我们在哪儿又在干嘛?里外共振相映成趣。
若你连现在都视而不见,别指望依靠昨天你就能看见明后天。人总是在谈论昨天,期待明天,等待某种希望的救赎,却从来不正是现在,荒谬无聊的过着现在,永远等不到“戈多”,树只是默默地生长,不知道过去与未来,戈多就在眼前,即是那新生的树叶。
“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中国,记住我给出的原理,小的时候....”台词牛是牛。真想求自己看不懂别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