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了一次现场的音乐剧,25周年的音乐会,还有一部分10周年的音乐会,然后是电影。
俺是音乐素养比较差的那种人,除了能听出来唱的象25周年的马吕斯和电影里克劳的沙威那种水平的确实不咋好听之外,其他人谁唱的好谁唱的不好听我是基本上听不出来。
我以我层次不高的鉴赏水平看这几个版本,有这么几个感觉。
1.看预告片的时候知道25周年的爱潘尼要在电影里出现,特别期待,感觉25周年的音乐会上她唱的on my own太有感觉。
各种细节处理的特别好。
电影里感觉也不错,但是感觉她的脸更适合镜头拉远一点正面全景观看,片子里镜头老是拉那么近而且角度好像还挺刁钻,感觉把她那种挺有特点的好看给抹掉了不少。
2。
安妮海瑟薇的芳汀演的很棒,而且我觉得唱的也不错。
具体的那些指标就像嗓音是不是浑厚什么的我是根本听不出来,反正唱的都在调上,而且很有感染力,之前25周年的芳汀,应该是个公认的唱的好的吧,但是我确实是不喜欢看她的演唱,至少不喜欢她在那场音乐会上的演出,感觉不象是芳汀应该有的感觉。
而十周年的音乐会,我就是听芳汀唱了一半dream the dream之后觉得看不下去给关了。
那个歌声悠扬的我接受不了了,这哪是芳汀所在的那种饥寒交迫的绝望状态该唱出来的感觉啊,那简直就像是一个贵妇人在阳台上感叹远处的海景太美了。
我感觉音乐剧只是一种能够更好表现剧情和人物的演出形式,演员首先应该是融入剧情充分表现人物,然后再谈其他。
而十周年给我一种强烈的感觉是,演员们演着演着就要出来表现一下自己很会唱歌。
可能是我确实是欣赏水平比较低下,以至于象十周年这样大家公认的经典我欣赏不了。
3.电影里切掉了很多内容,我个人觉得最可惜的是turnning那首歌被切了一点,我觉得那首歌的歌词写的特好。
一年一年一年一年,没有什么会被真的改变。
那个小小的街垒上徒劳的抵抗最后还是变成了历史的尘埃,但是……也许只要被人记住了,就不是徒劳的。
4.马吕斯演的确实不错,从看现场音乐剧开始就讨厌这个人物,25周年那家伙唱的太难听让俺对这个人物的讨厌又加深了一个层次,但是看过电影版的演出,反感少了很多。
5.小加伏罗什演的很好,有孩子的灵性,唱的也好听,相比之下25周年的那个小混混真让人想拉出去揍一顿。
6.沙威俺还是更喜欢25周年的那个黑人叔叔,可能是因为他长的比较帅,至少挺符合俺的审美。
而且在原著里我也很喜欢沙威这个人,因为在任何时代,不管出于什么立场,一个永远坚持原则的人是值得敬佩的。
而那个黑人叔叔演的比较符合我心目中的沙威的形象,威严但是并不可怕。
10周年的沙威有点可怕……而拉塞尔克罗,俺总觉得不够威严……7.主教出现的时候,我差点喊出来,虽然我十周年只看了一点点,但是俺却很喜欢Colm爷爷的感觉,而25周年末尾的那些合唱让俺对这位元祖冉阿让更加深了好感,我知道这部音乐剧也不过就一年的时间,但是看25周年的时候,当1985的演员阵容出现的时候,我却也跟着莫名其妙的激动,虽然我一个都不认识。
也许看着一部优秀的作品经过一拨又一拨人的演绎慢慢成为经典,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幸运的事。
9.德纳第夫妇个人感觉没有25周年那一对出彩,25周年那对看着就很有夫妻相,配合也挺默契,而且在那个邪恶小市民的气质下还保存了一丝很萌的感觉。
10周年的那个看起来有点狰狞,电影版这个天然呆气场太重,总是让人感觉睁不开眼,没有那个眼睛一直滴溜转的精神头。
老板夫妇是在这种乱世中最容易生存下来的一类人,可恶,但是让人又没法对他们只简单的抱有“仇恨”这样的情绪。
8.最后一幕处理的特别棒,当你看到结尾的时候,其实应该能猜到他们会怎么处理,但是当那一幕出现的时候,你可能还是会受到震撼,就像看friends,你看过不知多少遍,你明明知道笑点在哪里,但是你到那里还是会笑个不停,而且,你好像在等着那个笑点到来。
就像这个音乐剧,你可能背下了所有的歌词,你甚至知道每个版本演员的演绎都有什么特点,但是你每一次去看的时候,感动都不会减少一点。
http://www.douban.com/note/264343940/写在前面:流传200年历史的名著,公演20年依然经久不衰的音乐剧。
请问编导们,你们留给制作中文字幕的时间有两个星期么?
两个月以前就有热心网友做出字幕了,您用2分钟下载一下花2小时过一遍也比出现在银幕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好啊!
当观众是白痴么?
(我已经忽略翻译得乱七八糟的人名了)********已经全无的分割线********相信我,这不算剧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比当场吐血的感觉要好Rrady? Here we go!主教:你可得把银器卖个好价钱……(God:what?)You must use this precious silverTo become an honest man芳婷:我生了孩子之后他却不要我了……(珂赛特是无辜的)He took my childhood in his strideBut he was gone when autumn came让叔:突然间有事情发生了……(让叔你不能这样,珂赛特还小……)Something not yet here has begun割风伯伯:请叫我福修李文。
(这里实在是忽略不了,太刺眼……)Fauchelevent沙威:我对天发誓!
(星星们泪流满面)This I swear by the stars!安灼拉:老百姓都是墙头草!
(怪不得天亮了不帮你……)The color of the worldIs changing Day by day...众:再等一天……(编导也不容易,真做字幕的话,这段得弹幕刷屏了,不过再等一天您就能靠谱么)One Day More还是众:听见大家唱歌没 (拜托,闹革命呢,不是请客吃饭啊亲)Do you here the piople sing依然众:路障!
……(路障扔脑子里了么)Somewhere beyond the barricadeIs there a world you long to see?众:心跳合着鼓点……(一大大,二大大……你大爷)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Echo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加佛罗什:亲爱的调查员贾维尔,不要骗人了……(大家好,欢迎收看今日说法)Liar!Good evening, dear inspector爱潘宁:毛毛雨啦(会死人的……)A little fall of rainCan hardly hurt me now马吕斯:让我用爱缝合你的伤口!
(爱潘宁:让我死吧……)If I could close your wounds with words of love...让叔:老天啊!
(me:“老天啊!
” God:"What the Fxx !" ……)God on highHear my prayer……ps:似乎没删减!
(是因为音乐剧操作起来比较困难么)************吐出来能舒服一点*************亲爱的有关电影从业人员,请不要继续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了。
观众不能光靠奥斯卡这种虚名来忽悠,成熟的消费会让你们赚更多的。
(什么?
你们觉得现在已经赚得够多了?
)
歌舞片由于唱词方面的要求,很大一部分都是根据名著所改编,所以在故事层面上并没有很大的吸引力,如何能在观众对于整个故事框架耳熟能详的情况下出新出彩就是导演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悲惨世界》在这方面表现不俗,一开场就是惊涛骇浪的宏大场面。
在一些镜头上还使用了高水准的CG特效。
沙威两次站在城市高出的边缘上,整个巴厘的景致尽收眼底,最后投身塞纳河的桥段也是恢弘大气,对于情感的渲染达到顶峰。
终于去看了电影版音乐剧《悲惨世界》。
还带爸妈一块去的。
我妈好像还挺喜欢的,我爸感受一般般。
前半段讲冉阿让的救赎,加上沙威那说不出哪里不好但听起来就是很不好的嗓音,让节奏显得冗长,有点点让人瞌睡。
边上一对小情侣一直在讨论情节,我真蛮想给他们先“科普”一下的,听得让人感觉好着急啊。
直到几个年轻人出现,情形终于扭转过来了。
之前曾经说过,看《悲惨世界》的小说,印象最深刻的是艾潘尼的死。
有可能音乐剧的创作者也觉得这角色好让人心伤,出彩的唱段好几处。
电影里开始那几段马吕斯和珂赛特的对唱,可都夹杂着艾潘尼在边上默默难过。
你说你的情绪放在谁身上好呢?
一见倾心的爱情纵然甜蜜,哪比得上这边厢又恨又不忍。
我觉得艾潘尼说珂赛特是bourgeois的时候再凶一点也能接受。
又没文化又不漂亮,出身低微的人,也想谈恋爱。
最后是通过牺牲生命才换来心上人的一吻。
哗~再说下去我要打开文艺女青年属性了。
我之前并没有听过赫赫有名的音乐剧。
这回看了电影版,印象最深的除了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I Dreamed a Dream这类脍炙人口以至于怎么着都会让人印象很深的曲子之外,最感叹的就是Red and Black和One Day More了。
Red and Black是马吕斯、安灼拉以及一众“ABC之友”革命前夕讨论形势的唱段。
安灼拉说红与黑是讲革命的光明和现实的黑暗,他说,革命马上就要来了,现在有重要的问题要讨论。
另一边马吕斯还在为只见了一眼的珂赛特神魂颠倒以至于神知糊知,红与黑是爱人是否在身边,是否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
这曲子把革命与爱情唱到一起去,让人觉得这两件事情在荷尔蒙的基础上,是很有共通之处的。
此外One Day More的处理也深得我心。
从马吕斯和珂赛特互相留恋,到冉阿让的又一次逃离,到艾潘尼伤心欲绝,到沙威准备镇压革命,到所有革命的参与者对于新世界新生活的渴望。
就这么一句句加上去。
我心里蛮感慨的。
其他表现手法都很难做到这点的吧,因为其他那些都太有“逻辑”了。
描写革命的片段并没有太多地方出彩。
尤其是由始至终只有那么一个由各种破烂家具堆起来的路障。
怎么说呢,虽然我也知道戏剧可能会需要这种突出某一个点的表现手法,但这部电影前面的大多数场景还是比较写实的,这突然弄出一堆烂桌子烂椅子,再告诉观众这帮人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革命,而且革命就只有这么一堆烂桌子烂椅子可以守护了,多少有点令人出戏。
安灼拉发现他们誓死要保卫的人民最后也没有站在他们一边,路障被攻陷之后,革命者们四散逃亡街边却没人开门,这都蛮虐心的。
最后一群女人蹲在地上清理血迹,说这些人之前也都是父母珍爱的孩子。
我心想,其实中国人很少看到有人这样描写革命的呀。
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也是蛮感人的——问题在于。。。
嗯?
马吕斯刚刚唱完珂赛特就出现了,然后就是他们俩的事了。
那你看到bourgeois大美妞就突然不觉得痛苦了?
你死去的同伴,你们曾经的理想,就都这么算了?
你不准备再革命了,要和bourgeois大美妞永远生活在一起?
那你之前干什么要去革命呢,你直接就可以和她在一起过幸福安宁的生活的嘛。
我年幼的时候看这本书,并不觉得这里有对于革命理想的背叛,也丝毫不觉得这两件事情当中可能是有个“转”的。
我当时只觉得珂赛特是个没什么意思的人,因为从头到位她只负责美丽着纯真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而马吕斯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和波折,他应该“和心爱的人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这是所有在小说中经历很多苦难的主角们在最后都能获得的credit。
今天看了电影又忍不住想,谁知道呢,也许就需要珂赛特这样一个“什么事情都没有干”的纯洁的姑娘,那是革命者们的理想,幸福的结局也正是革命者们对于建立新世界的希望?
而这希望又不能以革命战争本身的胜利来表现。
打仗赢了反而不是希望?
哭我那干枯单薄又一根筋的艾潘尼呀,还有我那差点就去做了文青的中学时代。
有些东西不常常念起也并非是淡忘了。
它一直都在那里,你不用总是提罢了。
19世纪法国文坛巨匠:维克多-马里·雨果,法国浪漫主义作家的代表人物,是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作家。
雨果几乎经历了19世纪法国的所有重大事变。
一生创作了众多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
他的作品充满人文情怀、对人性深刻的探讨、对政治的批判与期待、对社会的关怀与使命、处处体现出雨果慈悲为怀,对纯洁良心的信仰。
《悲惨世界》是雨果历时三十馀年,从1828年起构思,到1845年动笔创作,直至1861年才终于写完全书。
是最能反映雨果文学手法,思想观念的文学巨着,也是对19世纪政治、社会、文学、思想影响巨大的作品。
在小说中,雨果描述了下层人民的深重苦难。
并且通过主人公尚万强的遭遇,探讨了政治、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检视正义的本质,也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元素。
《悲惨世界》曾被多次改编成电视剧、电影和同名音乐剧,而这些改编的媒介当中,又以音乐剧最为人所熟知。
《悲惨世界》音乐剧由法国音乐剧作曲家Claude-Michel Schönberg和Alain Boublil共同创作,1980年在法国巴黎的Palais des Sports首次公演,自此一炮而红,更在1982年製成英文版,在英国剧场演出,5年后跨海来到了百老汇,《悲惨世界》被认为是欧洲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剧之一 2012年,《王者之声:宣战时刻》的奥斯卡金奖导演汤姆哈伯偕同英国版音乐剧的製作人柯迈隆麦金塔(Cameron Mackintosh)担任监製,将《悲惨世界》音乐剧搬上大银幕,演员包括了在奥斯卡典礼上曾携手表演的休杰克曼、安海瑟薇、亚曼达席菲德分别饰演主角尚万强(Jean Valjean)、芳婷(Fantine)和珂赛特(Cosette)、《神鬼战士》罗素克洛饰演巡官贾维(Javert)、《黑影家族》海伦娜宝汉卡特、《大独裁者落难记》萨夏拜伦柯恩分别饰演酒店老闆夫妇(M. & Mme. Thénardier)、《梦露与我的浪漫週记》艾迪瑞德曼饰演革命之士马里欧(Marius Pontmercy),星光熠熠,更令人惊喜的是剧中爱波宁(Éponine)则是由25周年纪念音乐剧的Samantha Barks饰演,而在音乐剧中饰演尚万强的演员Colm Wilkinson则在电影中客串演出解救尚万强的主教,重要的是整部电影都由演员在拍戏现场开口演唱不靠对嘴,除了展现演员们意料之外的好歌喉,更是透过现场演唱演绎脚色情感。
一开始「Look Down」前奏一下,搭配着很磅礡的浪涛与大船,不禁就泛起鸡皮疙瘩,听着剧中为人所熟知的歌曲,能看到这麽经典的音乐剧和喜欢的演员在大银幕上诠释,那真的是一种幸运。
安海瑟薇那一首独白的「I dreamed a Dream」,安海瑟薇歌声中的音韵和着回忆裡怀着的情感,芳婷悲凄的命运在曲中渲染开来,而那圆滚滚的泪珠又恰到好处的落下,叫人不怜惜也难,芳婷角色命运多舛,虽然片中迅速的交代,但经由这歌声中的悽怆,我泪如雨下。
贯穿全剧的贾维和尚万强是对于正义的反覆思辩,尚万强为了让飢寒的姪子能够填饱肚子偷了一个麵包,被贾维抓进了监狱,期间因为逃狱,刑期延长至19年终于假释,尚万强的偷窃确实是犯法之事,但贾维不知道的是法外还有所谓的情与理,尤其当尚万强受主教与神的恩泽诚心悔过并成为善良的男人的时候,贾维还如此的穷追不捨,虽说是刚正不阿,正直的精神值得讚佩,但属于正义与犯罪的白与黑之外,这世上还存有着过度的色带,即使是正义的法条,有的时候也可能是压迫善良之人的酷刑,或是助纣为虐的邪恶。
尚万强开始对自己「What Have I Done?」的心裡叩问,挣扎于善恶选择,丝丝入扣。
新製作的歌曲「Suddenly」在柔情的歌声当中,他唱出了满满对珂赛特的爱与惊喜,即使是新歌一样动听。
电影裡更不能错过酒店老闆夫妇,这两位堪称是戏精的演员诠释这样的角色自然具有灵魂又多了一份古灵精怪的活泼感,在演唱「Master of the House」一曲中,很多贪小便宜又偷拐抢骗的特质一览无遗,这两位演员的小动作、脸部表情和演技的运用自是充满了整段的戏分,有一种讨喜的喜剧特质,还有海伦娜波汉卡特在市街遇到贾维还露了香肩的举动,真是可爱极了。
剩下的角色便是爱波宁和珂赛特,珂赛特不管是童年或是成年的两位演员Isabelle Allen和亚曼达席菲德,两位都唱得很好听,尤其Isabelle Allen颇有初生之犊不畏虎之姿,非常耀眼。
而爱波宁,不管是音乐剧还是电影都演同个角色的Samantha Barks,在电影中她将爱波宁的个性诠释得比较柔,情感也发挥至深,她的歌曲「On My Own」、「A Little Fall of Rain」相较之下也比珂赛特和马里欧合唱的那些桥段来的感人,而在「One More Day」裡在房间角落缠上束胸的一幕,也更增添了人们对她的怜惜之情,爱波宁在求不得的爱情中,选择为爱成全对方,令人特别动容。
最后一幕「Take My Hand」到「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绝对是催泪桥段,从芳婷对养育之恩的不捨、马里欧对救命之恩的感谢,尚万强心裡对神的救赎、满满爱与奉献,芳婷化为天使般的新生与引领,再将整个镜头带到了黎明洒落的巴黎街道与围聚在巴士底大象凋像前的有志之士,这是一个关于梦想、牺牲、爱与信念的最终吟唱,即使在现实中,芳婷为了生活沉沦,为了钱而愁苦,革命青年们没有成功推翻独裁,但是这样的信念与一个充满爱的故事,这样的精神会藉由歌曲进入观众的心裡,《悲惨世界》电影版本将它的核心概念与价值传达到了观众心裡,你会得到一份爱与信仰,非关神祇的信仰,而是坚信生命美好的信仰,长存在心裡。
关于电影和音乐已经谈得很多了,在这里,我想谈一谈历史。
在看这部电影之前,正在读Mary Renault的亚历山大大帝三部曲的第一部《Fire from Heaven》。
在小说开始的时候(公元前356年),刚刚崛起的马其顿王国不停地与周边的民族征战。
从书中我们知道马其顿王国是位于古希腊的北边,对照了wiki上古代马其顿的地图和当今的世界地图,才知道那是涵盖今日中东欧诸国包括阿尔巴尼亚、马其顿、黑山和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匈牙利等国的一大块地方。
然而这些都是最近的名字——两千五百年前住在那些地方并与马其顿王国打仗打得不亦乐乎的众多民族,他们的名字如此陌生、闻所未闻:Theben、Thracian、Amphissian、Illyrian……这些民族曾经勇敢地捍卫他们认为属于自己的土地和家园,也曾经侵入别人的家园掠夺牛羊、金银和妇女。
然后他们被强大的对手消灭了、收服了,成为了奴隶,失去了土地、家园和姓名。
两千五百年后的我可以告诉他们,他们的战争必定失败、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浪费时间和生命去打那些仗;就连当时亚欧大陆最强大的波斯帝国(这个名字,总算还“听说过”)也在十年里被马其顿天神一般的亚历山大大帝所打败;就连天神一般的亚历山大大帝所创造的从亚得里亚海滨一直延伸到印度河畔的古代历史上最大的帝国,也在他死后迅速瓦解,如同潮水消退般消失了,那些广袤的土地又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其他人的财产,冠上了新的王国的名字。
如此种种历史的变迁,正是“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
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
以此类推,当今世界的种种争斗也是一样的可笑,不管是巴以冲突,还是南中国海领海之争——两千年后,山还是那座山,海还是那片海,但那些人的名字必定早已改变。
(当然,前提是所有人没有在核战或其它灾难中同归于尽)。
所以战争是无谓的。
马其顿王国和它所有曾经的对手一样,都成了历史的云烟、古希腊的遗产,不是它的版图,而是它的神话、它的哲学、它的早期民主思想。
让人流血牺牲的,除了战争,便是革命。
战争虽然无谓,革命却是是有意义的;战争是民族之间、国家之间为争夺土地和资源的征战,革命却是受压迫者对于暴掠的统治者的反抗。
《悲惨世界》的故事以1832年的巴黎共和党人的革命为背景,这是一次不成功的暴动。
在此之前,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砍了路易十六的头,结束了法国作为的封建王国的历史;开始了一个君主立宪国家,1830年第二次法国革命、七月革命、1848年第三次法国革命——我猜想除了历史学家,就算一般的法国人,也很难板着指头数清楚法国历史上所有的革命。
最终,经过三次大革命和数不清的暴动,法国成为了现在的法国——法兰西第三共和国。
不是每一次的革命都成功了,甚至不是每一次的革命在开始和结束的时候都有着相同的方向和主张,革命者杀了皇帝、杀了贵族,杀了军队和警察、也杀了自己的同志……民主共和的道路血腥残酷、曲折漫长,然而终于走到了天明。
在《悲惨世界》中,年轻学生们的革命看似天真,他们甚至被他们希望代表的人民都抛弃了,他们的牺牲看似无谓,然而也许正是这种以生命为代价的强烈诉求、不断地重复的呐喊成为了推动政治和社会变化的源源不绝的无形力量。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人民心底的呐喊,终有一天会响彻云霄。
如果说战争是为了统治者的贪婪和狂妄,那么革命,无非是渺小的人们为了得到梦想中的幸福家园。
Bring him home, bring her home。
这是《悲惨世界》的另一主题曲。
冉阿让给了柯赛特一个家,冉阿让把马瑞斯带回了家,在影片的最后,芳汀引领着冉阿让回到了永恒的家园:主的身旁。
有人说“心在之处即是家”,也有人说“有爱之处即是家”,而这部电影似乎告诉我们:对人类来说,我们永恒的幸福家园只存在于一个地方——我们的信仰中。
今日的中国,虽然房价高企,还是有数以百万千万的人们拥有了自己的住房;然而,在我们拥有信仰之前,我们都是无家可归者。
古希腊早期民主思想:公元前8世纪-公元6世纪基督教诞生:公元1世纪。
美国独立宣言:1776年法国《人权与公民权宣言》:1789年雨果《悲惨世界》:1862年
连续两日残酷的期末恶战,在迎接下次战役到来的间隙和女友一起去看了这部《孤星泪》,原著于雨果的《悲惨世界》。
初中时曾在为文学常识的考试做准备的过程中背诵过冉阿让的人生经历,用“纸上得来”的几行文字,就把一个灵魂救赎入圣的坎坷经历草草带过了,不觉感慨年少时的浅薄与考试的无用,把一部凝聚圣人思想的经典简单化为我赚取分数的筹码。
言归正传。
这是一部基督教的影片,源于一部将世人推向“圣人之门径”的经典。
我对《悲惨世界》和雨果并不了解,对1832年前后的巴黎共和党起义也知之甚少。
在此我只能对我所见闻做出感悟。
有剧透,不过毕竟源于文学名著,应该不影响。
【歌唱内心】电影的一切内心独白与细节刻画,都是通过歌颂的形式唱出来的。
时而跌宕时而悠扬的音乐成为了输送人物内心话语的载体:待罪拉纤的囚徒低沉委屈的呐喊、冻馁衰弱的穷人们愠怒无奈的呻吟、昂扬高亢的革命者们充满斗志的呼号、上流社会的富人与暴力压制的军队的倾轧,以及各个主人公的心声在不同的人生阶段的回荡……需要用心倾听的音乐帮助我们扫除了内心中偏见带来的迷障,帮助我们更好地把我人物的内心世界。
不得不说,这种处理成功地帮助电影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将一部恢宏的经典凝聚结晶,把每一个人物,每一段故事,都塑成了一尊尊塑像,令我们内心震颤,接受洗礼。
这是音乐剧化的成功之处。
基督教是世界上歌曲最充沛的宗教,估计也是如此。
在音乐中去诉说,去谛听,去虔诚地感悟、去叩拜。
但这一切领悟又被限定在“歌词”之中。
诗歌化了的独白与诉说毕竟还是依赖于歌词的意义传达。
歌词达意,是受制于语境的外化了的存在者,因而仅仅能让人领悟歌曲内的神圣,一窥圣人的门径,却无法真正登临神袛,穿越窄门,迎接神的到来——圣人的门径。
【场景细节】回忆观影的过程,很多匠心独运的场景处理让人印象深刻,也引起了我很多的联想:影片开场时风雨飘摇中被纤夫拉扯的大船、沙威警官多次徘徊时所伫立的危楼边缘、冉阿让几次内心独白时身后的上帝之眼、芳汀临死前烛火里淡褪的珂赛特、马吕斯的戒指、革命军的红色旗帜、巷战时堆砌家具的路障堡垒、沙威警官跌入的下水池……这些场景与细节处理很容易让人觉得是被宗教开光过的,符号化或小心地处理过的,时刻给人一种被上帝笼罩,制造出“如有神在”的氛围,仿佛每个人,每件事,每段故事,都是上帝可以的安排,将你丢入那段时空,去洗礼去历练,等到死后面见上帝时,再来看看这一段段故事给你的灵魂留下了怎样的印记。
但不结合人物与故事是无法对场景细节做出让人信服的评说的。
此时,我只能概括我内心的轮廓。
【人皆为杯盏,收纳上天之所与】冉阿让(Jackman)——"who am I?"故事开始时的他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因偷窃一条面包而服役十九年的罪人,悲剧。
出狱后,亲人死去、没有工作、流离失所、接收监视、被人排斥 挤压 厌恶……苟延残喘的他厌恶整个世界,满眼血红的他想到的只有偷盗与报复。
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此:上帝剥去他的自由,,夺取他的尊严与荣耀,割断他前世今生的社会关系,孤立他,隔绝他,抛弃他,最后看他的灵魂在地狱深渊里腐败,在仇恨与怨怼中撕裂。
——这是至高的残酷。
接下来的故事里……接受上帝感召后,他改头换面,他要否定之前的自我,获得新生:之后八年,他成为市长,建厂助人,成为了一个被民众爱戴的好人,一位上流绅士;面对相同遭遇的人们,他又渐渐觉醒,要找回自我,免受天谴(内心谴责):放弃身份,坦白了自己的过去——24601;在守承诺,照顾珂赛特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人之为人,对爱与被爱的需要:开始逃避追捕,四处隐匿;在看到珂赛特与马吕斯的相爱、见证年轻革命者们的热忱后,领悟了要将幸福与光明带给世人——尤其是下一代——的使命。
经历了这一切后,冉阿让完成了自我救赎、超凡入圣的过程:“I am Valjean.”冉阿让的故事似乎在诉说一中阶级流动性的可能:屌丝可以逆袭,罪人也可以成为圣人。
故事的结尾,借马吕斯之口,封冉阿让为“圣人”。
我认为这是基督教义的极限:他只期待你成为圣人,也只与你入圣人之门径。
圣人者,谛听上天之讯息,心受感召而有所作为,是神明的仆从,而非真神。
芳汀(Hathway)——我眼中最幸福的人年少时被负于浪子,为了抚养女儿在纺织厂工作的女工。
也许是“上帝的恩赐”(或者是海瑟薇美),美丽的外貌与矜持的气质将她与其他女工所区分。
因为身世败露而被抛弃,在社会与命运漩涡的巨大扭力的撕扯下,为了抚养女儿,芳汀最终出卖了肉体。
最后,还险些入狱,失去自由,失去女儿。
芳汀的遭遇再一次让我们见证时势与上帝的威力:自尊、廉耻、身份、社会关系,一切都被剥夺,仿佛是扯下你的四肢,然后强行嫁接到别处,最后,人被撕扯成为斑斑驳驳的碎片。
但她是我眼中最幸福的人,至少在整个故事里面是最幸福的。
因为在临死前,她得到了庇护,得到了关怀与爱,得到了女儿未来幸福的承诺,得到了上帝在其临终时的关怀。
回光返照那最后的一抹笑靥,在她灵魂离开肉体的一瞬间将其塑成一尊雕像,得救了,即使是一瞬,也一定是幸福的。
死,并不可怕,也并不悲哀,反而是和光同尘的一种美丽因缘。
重要的是在临死之际,灵魂为赴死而做的准备:内心无遗憾,灵魂得以完整,得救虽仅仅一瞬,亦可无憾而去,了断了尘世的一切因缘羁绊。
因此,芳汀是我眼中最幸福的人,她也是最早得到超度的人。
沙威警官(Russell)——on duty沙威警官是一个被符号化了的角色,我很好奇他过去二十年来的人生经历究竟为何,可以令他对人性彻底绝望,令他坚定的相信“世人皆有罪,罪人永远都是罪人”。
他是一个将自己彻底交给上帝的人,把自己彻底异化为一个执法的工具。
因此,他永远保持着高岗上俯瞰地狱里罪人的姿态,从故事开始时对拉纤的囚徒们的俯瞰,到第一次站在危楼的边缘凝视深渊时的慷慨,再到最后临死前,从高台跳下摔死在下水池边被冲走时的悲凉。
我对沙威警官的评价,他不是一个圣人,而仅仅是一件容器,容纳的是一把正义的裁决之剑。
高度的自觉与约束包裹着他对上帝的虔诚,对法律的忠诚,与对人性的怀疑。
但他忘记了,自己毕竟还是一个人。
当面对冉阿让的释放,他的意志遭到了动摇:罪人真的永远是罪人吗?
他原本的正义,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罪犯,而面对冉阿让的救赎,他开始彷徨。
最后,自己无法继续坚守自己的正义,这尊容器,崩坏了,利剑的锋芒刺穿了他自己。
他的结局就如同跌入血池的鬼差。
“一直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
从人的角度看沙威警官,我认为他是个懦夫,是一个失败者。
这也是这部作品给他设定的极限。
若真是上帝的旨意,赐他以冉阿让的救赎,他依然放弃面对自己的存在,而将异化进行到底。
他否定人性的善,也彻底地对自己的人性进行了深刻的否定,直到最后,他也没能面对自己的人性,完成自我的涅盘,而仅仅是以死亡的崩坏结束了作为圣剑的使命。
因此,他也只是一件圣器——on duty而已。
德乃第夫妇(Cohen & Carter)——Money德乃第夫妇是剧中最为鲜明的角色——All for money:坑蒙拐骗、吝啬、贪婪、自利、毫无廉耻。
金钱是衡量其生存意义的唯一标准,这种异化是彻底的,绝对的。
剧中对于这两个角色的过去经历没有给出什么线索,我只能自己去猜测。
也因为其生命意义只有金钱,他们的生命规格自然不会崇高,可以被具象的存在者度量的生命与灵魂,又谈何崇高?
因此,像德乃第夫妇这样一类人,是没有领悟与入圣的机会的。
他们迷失了本心。
爱潘妮(Samantha)——Love on my own德乃第夫妇的长女,虽然出身市侩卑鄙的家庭,却在对马吕斯的单相思中感受到比金钱更强大的爱情。
在爱的指引下,爱潘妮的行为不再是趋利避害的蝇营狗苟,而是更无私、更无畏的付出与奉献。
在珂赛特与马吕斯相会的夜晚,他们三人的内心独白交织而成的三重唱真真动人心魄!
自她对马吕斯坠入爱河的时候,她就始终生活在雨水的世界里。
“Love on my own.”单相思的爱在牺牲与奉献中,伟岸:她在护佑爱人的枪口下,在细雨淋洗的街道上,在马吕斯温存的怀抱里,永恒了。
马吕斯,珂赛特,年轻的革命者们——red and black无论是富家公子兼进步青年的马吕斯,还是领受冉阿让爱的照看的珂赛特,都没有真正被人世的疾苦所渐染。
他们的一见钟情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在那样一个时代,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仿佛是在那个黑暗冰冷的时代里开出的珍贵的花朵——自由的爱。
年轻的革命者们听到了劳苦大众心地的呼声,渴望用革命改变世界,高呼着“法兰西万岁”,“红色是改革进步的热诚”,“黑色是破晓前的黑暗”。
这歌声早已传荡在每个底层人民的心底,而将这愿望付诸于实践的就是这样一群年轻的热血青年。
尽管,革命的结局是悲壮的……苦难的百姓愿意响应号召丢下家具设置路障,却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与彻底推翻阶级制度的觉悟;面对武力时,文化的力量是脆弱的力量,不论牺牲的是大好青年还是年幼的儿童,在枪炮武力的倾轧下最后都化作了“红色的血河”与“黑色的绝望”。
当年幼的伽弗罗实躺在枪下,当年轻的首领扯着红旗倒悬下窗口,当尸体成行排列、搬移,最后街头血河被女佣们擦洗,一切显得轻飘飘的,只剩下曾几何时少年们挥斥方遒的壮志决心。
革命者们的死,凝固住了他们对于时代革新的赤诚与期冀。
马吕斯因为冉阿让而活下来。
面对战友之死,他悲伤;面对自己独活,他默默;面对未变之世界,他无奈。
唯一可爱的就是珂赛特。
高富帅毕竟是高富帅,完婚,幸福,迎接未来。
马吕斯和珂赛特是革命者们,是冉阿让,乃至是上帝留给下一个时代的火种。
似乎在诉说,上帝为了下一个时代的自由与开放,为了下一个能够让每个人面对自己内心的时代的到来,埋下了伏笔。
人是追求幸福的存在——红色是追求幸福的赤诚,黑色是等待黎明希望的忍耐。
幸福,希望。
回顾整部作品,人皆为杯盏,用来盛收接纳神的降临。
想起熊浩学长引用海德格尔的话,“为上帝的到来或不到来做好准备”。
这是这部作品惊人价值的体现,但在我看来也是这部作品遗憾与限制的所在。
人物处理极为鲜明,几乎都被凝聚成为一个符号,成为领受一种价值理念的容器:超凡者如冉阿让,领受上天的感召,成为圣人;得救于天堂者,如芳汀,临死安心定魂,无悔无怨无挂碍;或彻底地去人性化,将自己异化为上天圣裁的工具的警长沙威,至死都贯彻了自己身为圣剑的意义。
这些都和基督教义相吻合:要求人们通过自身修为,摒除身体内部的恶念与贪婪,清除内在的污浊与私欲后,方能迎接神明灵魂的进入,令神性在自己的生命里发光,达到圣人的境界,死后上天堂。
此道可登圣人之境,却难叩上帝之门。
联想起曾经读书时看到的话:“穿过窄门,你会发现神是不存在的,神就是你自己,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这句话是对道家、佛学、基督的一种概括——也许是片面的。
此刻我的理解是:当生前身后的一切羁绊都被剥离,领受上天的召唤后,方能直面自己的内心,感悟自己的存在,达及“大音希声”之境界,于无声处谛听生命洪流的意义,此时,自己的生命就进入了宇宙的轮回,死则寂灭,天人合一,达到真正的和光同尘、内外合一。
我认为,这是基督、佛教、道教,甚至其他教义所传达的至高境界。
但,想要通达这至高的神袛,难于上青天。
《孤星泪》,或者说《悲惨世界》,展示了“圣人的门径”。
但真正的神境——真神的降临或不降临——却无路可识。
本来只想在短评里稍微吐槽一下的。
看到豆瓣如此无耻的评分我实在是有点忧伤。
我决定以这篇蹩脚的影评简短地评价一下这部汇聚了无数大牌的诚意之作。
1. 休杰克曼?!
Seriously?
霍伯大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金刚狼先生适合演冉阿让?!
那帅气的脸庞,英气的轮廓,掩盖不住的澳洲阳光气质,真的一点也不适合我们苦逼的男主啊。
倒是罗素克劳那张大圆脸不错,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两个人应该对调一下角色。
2. 最佳女配?!
横扫BAFTA金球奥斯卡?!
海瑟薇小姐确实演得很用情,可是在这种本身就需要夸张演绎的歌舞片载体下评价演技真的大丈夫?
我只能承认我鉴赏能力不足。
而且,霍伯,你让我们的猫女出场十分钟就死了,群众能答应吗?!
3. 海莲娜姐姐?
她一出现,我就受惊了。
虽然你把她打扮得和妖魔鬼怪没什么区别,她看起来还是很萌很正派啊。
选cast之前先调查一下人家的魔幻背景好么。
4. 居然为了烘托气氛就把辣么萌的小正太瞬间弄死了,能别这么丧心病狂吗?
小正太Gavroche帮男主送出关键一信,混乱中火眼金睛发现内奸,军心不定的时候还能带领大家唱起革命主题歌,智商情商堪称全片最高,更是卖得一手好萌。
结果,导演编剧为了点燃大战前壮士们的死士情绪,狠狠地夺去了小正太的智商,让他英勇地空手跳出埋伏,蹒跚几步之后光荣就义。
真是看得我热泪盈眶。
5. 每一句乱七八糟台词都要或柔情似水或义愤填膺地唱出来真的好吗?
拍了快三个小时剧情还被简化成这样,都是唱歌惹的祸啊。
一句话好好说3秒就说完了,非要唱个半分钟,我头发都白了。
如果调子好唱唱也可以,可是这旋律和即兴哼哼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每次好不容易酝酿好情绪,演员一开唱我就又出戏了。
强烈建议各歌舞片导演:有高潮再唱,没高潮不要乱唱,否则唱得大家都低潮。
6. 壮哉悲惨世界怎么给你改得有点欢乐?
最伤人心的芳汀自残两分钟之内就解决了。
倒是无关紧要的滑铁卢旅馆得到了一场大型歌舞表演。
书中号称消耗了冉阿让所有体力,之后再也无法恢复元气的那场下水道拯救行动,也被巧妙地用一分钟左右刻画完毕。
不断出现的旅馆夫妇总是卖萌、卖笑料、活跃气氛,看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书时掉了两次眼泪,看电影时瞄了两次手表。
吐了这么多槽怎么还是给两星?
为什么不给一星或者零星?
还是因为大家都不容易。
虽然拍出来效果很忧伤,但导演辛苦编剧辛苦演员更辛苦,练唱歌估计嗓子练坏了好几次,下水道那堆污水不管是用什么香喷喷的材料熬出来的泡在里面演戏也很糟糕。
而且柯赛特长大了好美噢!
蓝盆友也蛮帅啊。
看着帅哥美女和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我也乐意给个两星啦。
看了两遍 ,依然会在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唱起的时候感到振奋 , 在i dreamed a dream 时哭的稀里哗啦 。
雨果名著的剧情和深意自然不用说 ,可贵的是电影里每个演员的演技唱功都很棒 !
最喜欢的那句台词:“走正义之路的人风雨兼程”喜欢雨果通过个别人物的命运来反射当时整个社会状态,虽是歌剧振奋而不沉闷,历史的厚重跃然于屏幕,喜欢冉·阿让,还有我的女神安妮·海瑟薇。
虽是歌剧,全程都是唱下来的,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厌烦的感觉,反倒觉得每首歌的调调都将台词中的感情完美呈现,小时候看过这本书,这部影片真是难能可贵,堪称经典!
音乐剧《悲惨世界》—— 大众和英语的胜利廖康音乐剧《悲惨世界》的电影破了票房纪录,几乎场场爆满。
而且几乎场场结束时观众都对着空无一人的银幕鼓掌,这在电影史上是少有的。
当然,电影仅仅是进一步普及了这出音乐剧,原剧本身就非常受大众欢迎。
从1985年问世以来,在伦敦已经连续演出了27年,至今仍旧不衰。
在纽约百老汇也曾连续演出16年,停了三年后,又于2006年重新上演至2008年。
音乐剧《悲惨世界》在英语世界的成功几乎让人们忘记它原本是法国人勋伯格(Claude-Michel Schönberg)作曲,布伯利(Alain Boublil)和纳泰勒(Jean-Marc Natel)作词的轻歌剧。
可是在法国,这出剧于1980年问世,只演了三个月。
在英美大获成功后,经过改编的作品于1991在巴黎再度上演,命运仍不见好,只演了很短一段时间就收场了。
这让我想到原著作者雨果的命运。
他因反对拿破仑三世独裁而被迫流亡海外,从1851开始侨居法国旁边的英属岛屿长达19年之久。
小说《悲惨世界》就是在此期间(1862年)完成的。
当然,这出轻歌剧在法国受到冷遇的原因绝不是政治。
甚至还不能说它受到冷遇,毕竟也演过一百多场,只不过它不像在英美这么成功罢了。
这“墙外香”现象应该归功于英语大众的喜爱和英语本身的强势。
法国人在艺术上是比较挑剔的,尤其对改编法语名著特别敏感。
《悲惨世界》是法国文学经典中的经典,无论谁来改编,无论把它改编成什么,都遭到过严厉的批评和无情的讥讽。
评论家们不仅对删繁就简十分厌恶,而且对破坏语言的优美尤其愤怒。
但对读翻译的人来说,凡是与我交谈过的读者都一致认为,这部鸿篇巨制如果删掉一半,文学价值可能更高。
小说里有太多游离于故事之外的议论和轶事。
那些鞭挞时政的批评也好,对历史事件的评论也好,惊动巴黎的绯闻也好,当年的读者看着热闹,但与后世读者没多大关系。
现在我们关心的只是小说人物的命运,除了研究历史的学者以外,谁还关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而且真正研究历史的学者要去史册典籍里钩沉,小说最多就是用来参考而已。
至于语言美,《悲惨世界》毕竟是用法语写的。
其中的美妙在翻译中难以完全再现出来。
改编成音乐剧,也许会让法国文艺评论家们不满。
但对于外国人来说,反正以前也没有充分领略到原文的妙处,我们能感到的文字美的缺失肯定要少得多。
我们欣赏的是小说对不公道的社会的揭露和批判,是作者对弱者的同情和关怀,是主教善良的感召力量,是冉阿让面临的矛盾和他的高尚行为,是雨果刻画的鲜明人物和他讲述的浪漫故事。
这一切都在剧中得到生动的再现并通过音乐得到感人的表现。
法国人在艺术上也格外求新好奇。
“先锋派”这个词就来自法语avant-garde,他们厌烦艺术上的重复,甚至仅仅是有些近似都难以忍受。
音乐剧《悲惨世界》的主要作曲家和歌词作者早在1973年就合作出品过摇滚歌剧《法国大革命》(La Révolution Française),比《悲惨世界》早七年。
规模大得多,从攻占巴士底狱,推翻波旁王朝,一直演到罗伯斯庇尔的暴政。
音乐新奇得多,虽然也有传统轻歌剧的段落,但主要歌曲都是非常上口的摇滚乐。
票房在法国也好得多,不仅在70年代红极一时,而且这四十来年一直在不断发行各种版本的唱片,至今依然炙手可热。
但是摇滚歌剧《法国大革命》涉及的法国历史事件和人物较多,缺乏个人的遭遇和命运起伏,感情上也不够动人,因而从来没有翻译成英文,在英语世界较少有人知道。
虽然音乐剧《悲惨世界》并不是关于法国大革命,最后的街垒战是1832年6月巴黎的起义,但其历史大背景还是很相似的,音乐又回归到比较传统且稍嫌过时的轻歌剧甚至大歌剧风格,加上法国人对改编他们古典文学精品的挑剔,这个作品在法国受到相对冷遇就不难理解了。
英语音乐剧《悲惨世界》刚上演时,专家评论也不看好。
然而,广大英语观众没有这类挑剔和顾忌,也没有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和印象。
大家口口相传,票房高得出人意料。
我们听到和看到的是牢狱里失去尊严者的愤怒,是受污辱的妇女的悲情和怨言,是无辜的孩子可怜的希望,是在那残暴的王朝受压迫者愤怒的吼声,是对自由、平等、博爱的强烈渴求,是全人类最普遍、最根本的愿望。
当芳汀失去工作,为了抚养女儿而不得不卖头发,卖牙齿,卖肉体,还因略微反抗而遭受惩罚,当她唱起那支忧伤的歌《我的梦想》,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为之流泪。
当娇小的珂赛特吃力地拿起巨大的墩布和木桶,当她唱起那支希望的歌《云中的城堡》,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为之流泪。
当那个捡子弹的男孩倒在镇压者的枪下,当他用稚嫩的童声唱起那支英勇的歌《小孩子》,有谁不会为之热血沸腾?
当那些革命青年搭起路障,站在上面高唱那激昂的战歌《你听到人民的歌声吗》,有谁不会为之热血沸腾?
另外,这部史诗般的小说同时又体现了古希腊的悲剧传统,而且是被黑格尔尊为典范的《安提戈涅》(Antigone)那种理念冲突的悲剧。
剧中矛盾的双方并非简单的正义与邪恶的代表,他们代表的是不同的意识形态。
冉阿让本能地感到世道不公,他偷个面包,砸个橱窗不该受到那么残酷,那样剥夺人性的惩罚。
沙威则坚信帝国的法律,他维护法律的威严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不是为了个人的利益。
他们俩都不是歹徒。
所以,当沙威以为自己认错人时,就坚持要求马德兰市长惩罚他。
所以,当冉阿让有机会处死沙威时,却放了他。
所以,当沙威意识到自己的信仰出了问题时,当他看到“上帝的正义和人的正义背道而驰”时,他的精神世界崩溃了。
冉阿让和沙威不是简单的好人和坏人,而是像雨果另一部小说《九三年》中共和军司令官戈万、保皇党叛军首领朗特纳克和特派代表西穆尔丹那样各有不同信仰的正直的人。
他们既因各自的原则水火不容,又具有超越其信仰的人道精神而能够自省并自我牺牲。
基于此,音乐剧电影增加了沙威察看街垒战死者的镜头,增加了他看到那个英勇男孩尸体的特写。
让没读过原著,不知道沙威心理矛盾的观众进一步理解他为什么会自杀。
这种超越意识形态,为各自理念奋斗而产生的冲突和悲剧似乎还未曾在中文作品中出现过。
中国文学以往总是把敌人都描绘成道德败坏的歹徒,总是把他们的作为都描绘成自私利己的行径。
这种简单化的根源在于不能不带偏见地观察人世。
雨果也不是没有偏见,他藐视并贬低的是德纳第夫妇那类小人。
他们像吃死尸的乌鸦一样,在战场上掠夺阵亡将士的遗物。
他们为了钱财对芳汀和珂塞特百般压榨,我认为雨果把他们描写得太过分,太单一了。
对此,音乐剧作了适当的调整,让这对夫妇变得较为可笑,而不那么可恶。
这显然是承袭英国音乐剧《雾都孤儿》(Oliver!)的传统,在那出剧中教唆犯费根(Fagin)受到的是笑话,而非丑化。
有些人指责《悲惨世界》里有太多巧合:德纳第在滑铁卢战场上扒死人财物正好扒到马吕斯的父亲;沙威正好来到冉阿让冒名马德兰开工厂的城市,正好看见他抬马车救人,因而产生怀疑;冉阿让跳进修道院里正好撞到他救的人;德纳第的女儿爱潘妮也碰到并爱上了马吕斯,还替他找到珂塞特;冉阿让背着马吕斯钻地下水道逃跑,正好在出口碰到德纳第,等等。
这么多巧合,在五卷长篇中也许还不太明显,但在改编的三小时音乐剧中让情节显得很不真实。
但我看《悲惨世界》并不是把它当作写实的小说,而是把它当作浪漫的故事来看。
“浪漫”被很多人误以为仅仅是爱情。
其实在西方文学史上,浪漫主义是与新古典主义相对,强调感情超过理性,描写平民百姓的文学运动。
《悲惨世界》中的人物是被压迫的劳苦大众的典型代表,是善良的基督徒的典型代表,是受到感召后一心向善者的典型代表,是忠实执行王朝法律的典型代表,是被侮辱的万千妇女的典型代表,是纯洁的儿童经受命运折磨的典型代表,是贪婪无耻的人渣的典型代表,是血性青年革命者的典型代表。
他们的碰撞、交往、矛盾与融合,他们的情感交织和理念冲突构成一张历史的巨幅画卷。
这幅画卷反映的并不是一时一地的真实事件,而是整个法国19世纪上半叶的时代精神,是更高层次的艺术真实。
而改编的音乐剧运用感人的乐曲和唱段进一步将此时代精神和艺术真实表现了出来。
与我看过的十来种《悲惨世界》改编作品相比,我认为英语音乐剧的取舍最佳,不多不少,而音乐剧电影的结构和节奏更加紧凑,也充分发挥了细腻表演的电影特长。
让专家和学者研究雨果的原著《悲惨世界》吧。
让大众享受删繁就简的改编作品吧。
我读过两遍原著,中间相隔了30年,估计今生不会再读了。
但我还会看无数遍改编的音乐剧和电影。
在剧院里,我相信很多观众和我一样,欣赏的更多是声乐艺术。
电影的音响和一些唱段虽然比不上剧院的效果,但它充分发挥了特写镜头的优势,表演出在舞台上看不清的细腻感情;比如芳汀临死前演唱那段令人同悲共泣的哀歌,她嘴角的抽搐,眼睛里闪动的羞辱、幽怨、绝望和愤怒。
可能是因为在电影上看得清楚,也有助于听明白唱词。
不仅是我,我的几个朋友也都觉得在电影院里比在戏院里更容易听懂唱词。
电影还发挥了场景转换方便的长处,展现出文字描写和舞台美术都无法再现的场景;比如一开始拉船的那个非常有创意的镜头。
它不仅表现了那些囚犯的苦役,也是比喻王朝复辟的法国犹如那倾斜的破船一样不可修复。
音乐剧的成功也多亏蒯茨默(Herbert Kretzmer)把法文歌词自由意译成朗朗上口的英文;多亏英文是世界上最强势,最国际化的语言,才使得音乐剧《悲惨世界》不仅在英国和美国获得巨大成功,而且红遍加拿大、澳大利亚和其它许多英语国家,并且已经译作21种语言,以不同形式在42个国家上演。
随着电影的成功,我相信,想看音乐剧的观众一定会更多。
就像网络文学促进纸媒出版一样,电影和音乐剧的关系也会由先前担心的竞争变为相互促进。
看过平面的影子以后,一些朋友的兴趣都被激发起来,他们还希望去看真人的表演。
还有一些朋友以及我自己,虽然早已看过音乐剧,仍然想看电影是怎么表现的,也想看不同团队的演出。
戏剧艺术就是有这种魅力;一出剧有人能看上百遍,但很少有人把一部小说读上十遍。
如果你关注音乐剧这种艺术形式,你会察觉到《悲惨世界》与大多数音乐剧不同:没有轻歌曼舞,音乐和唱段不是疾风暴雨般地强烈,就是凄楚得催人泪下;没有说话,歌曲之间是像大歌剧那样用宣叙调连接起来的,但又没有大歌剧那么高难的咏叹调;没有光彩夺目的场景和鲜艳的服装,每一场都是昏暗的,几乎人人都是破衣烂衫;没有插科打诨,即便德纳第夫妻出场时,也是滑稽和讽刺,不是玩笑或幽默。
一句话,除了音乐以外,这部剧其它各方面都更接近大歌剧。
但又不像曲高和寡的大歌剧那样,这部音乐剧非常受大众欢迎。
说到底,还得感谢雨果。
法国人错过了让自家文豪的经典在全球大放异彩的机会,其实怨不得他们,而是因为法语正江河日下,而英语却如日中天。
如果你特别关注音乐剧,你还会想到,在某种意义上,《悲惨世界》与美国第一部真正的音乐剧《演艺船家》(Showboat)异曲同工。
Showboat直译就是“演出船”,我译作《演艺船家》是因为那部音乐剧实在是关于几个以船为家的艺人生涯。
其相似之处在于,那部作品也在相当程度上表现苦难。
一开幕,观众就在美国舞台上第一次看到一群黑人装卸工在码头上愤懑地唱道:“白人整日闲游荡,黑人整日工作忙。
汗水落入密西西比,一直忙到末日降。
”剧院老板和出品人西格弗里德(Florence Ziegfeld)在1927年首演之夜,在观众悄然无声的观看时以为自己高尚一把就会惨败。
但《演艺船家》震撼人心的艺术赢得了观众的欣赏,接连演了一年半572场。
这在当时算是极大的成功,并为这种艺术形式赢得了音乐剧(musical)的名称,把这个形容词变成了名词。
时隔60年后,《悲惨世界》在百老汇首演。
在美国的舞台上,音乐剧从欢快的歌舞回到了沉重的歌唱,从谐谑回到了庄严,从轻松回到了严肃。
音乐剧《悲惨世界》的成功表明了这种艺术形式具有更大的表现力和可能性。
作曲家勋伯格和作词者布伯利的后续作品《西贡小姐》就是证明。
这也是一部严肃的作品,堪称是英语的《蝴蝶夫人》,是越南的乔乔桑的悲剧。
音乐剧《悲惨世界》在英美的成功令歌词作者直接用英语创作《西贡小姐》。
在伦敦从1989到1999十年间共演出4264场,打破了之前由《窈窕淑女》保持的特鲁里街皇家歌剧院公演最久音乐剧的记录。
《西贡小姐》在纽约百老汇从1991到2001年也演出了4092场,而且也将拍成电影了。
音乐剧电影《悲惨世界》的成功定会促使《西贡小姐》早日上演,进一步普及这部作品。
英语在其它所有领域里都早已成为最重要的交流语言,音乐剧《悲惨世界》和《西贡小姐》的成功和“墙外香”现象更明确地标志着英语在文学艺术上也独占鳌头。
这是一部不适合改变成电影的电影,剧情跳转之快,完全没有历史的厚重感……唯一的亮点就是芳汀的咏叹调,安妮真的实至名归最佳女配,把整个片子的风头都抢光了
安妮海瑟薇死了以后就不想再看了。
《Chicago》後最精緻的歌舞片,但一旦與前者相比便會發現遠不夠好,敘事、節奏、剪輯令人失望,剪得如多幕劇一樣段落化,Tom Hooper擔不起奧斯卡最佳導演之名。Anne Hathaway在片中的表現甚是驚豔,《I dreamed a dream》她不是唱得最好的,但是一首歌的長鏡頭太值得給予掌聲了。★★★☆
芝加哥那时我也搞不懂好看在哪里,现在悲惨世界我也乱不清爽悲惨在哪里,难道是主演们的歌声么。看着罗素克劳和休杰克曼我笑的像个傻逼,看着小雀斑花痴了n久,阿曼达也跟他好搭,安妮就那样吧
音乐剧电影,应该说 休·杰克曼 / 罗素·克劳 / 安妮·海瑟薇这三个人都演的很出彩,但是唱的吗,呵呵,就一般了。毕竟都是演员出身嘛,里面的歌曲,除了唱红了苏珊大妈的“I Dreamed A Dream”很喜欢外,其他基本无感。
我是俗人
3 估计又该有人讨论原著和电影改编这种老生常谈的话题了。
在这样抑郁的夜晚,哭得我死去活来。Anne演的太棒了。
以前是觉得说到底是别国的事情,现在吧...
比预期好,虽不满罗素克劳的唱功,也觉得时长所限无法尽展书中内容,部分场景转换生硬,但不得不说还是还原了初识「悲惨世界」时的感动:冉阿让虽然想象中更粗犷,但没有违和感,大部分演员都尽力了。哭了三次,小男孩赚两次,结尾勾起所有对故事的热爱一次,法国的那段历史太有魅力。
crowe真的唱得太烂了
真的只有我讨厌任何唱来唱去的东西么……
芳汀的发色搞错了吧
其实不及想象远矣,冉阿让和芳汀的表演中规中矩,沙威歌喉果然如传说中一样单薄,珂赛特精神得略为凶悍,海伦娜BC一如既往抢戏抢得天地变色,马里尤斯倒是最大的亮点,演技无比精湛,登高一呼的时候英俊非凡,和我心目中的马里尤斯简直分毫不差!
呃,音乐剧?就似乎印度片是吧?
雨果他老人家若知道自己的书被没节操的英国人改成这样,该是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吧。另,说这是第一部现场录音音乐剧的人们,请先去做做功课好吗。
看泪目了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真国际歌第二
唱的啥玩意儿啊。。镜头也全是大脸特写,怕观众听不清引导观众看口型么。。。。也就冲海伦娜和艾迪看一下。。。
可惜总觉得还不够“好听”。最喜欢那个帅气的小男孩。
功劳全归原作和音乐剧。镜头太贴脸。开场合唱没有重编不合理。至于真唱实拍这个东西,只在Anne身上好用,Eddie也色艺俱佳,但一唱就抖比较出戏。狼叔声音哑瘦得只剩一对眼,罗叔唱功差还乱放感情。Amanda歌技烂连颜艺都没有。酒馆夫妇处理得过于喜感。最好的是巷战戏,Cosette这个角色毫无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