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之梦。
这是高度形式化的电影,定格动画的置景,戏剧式的构图和调度,在形式上和《布达佩斯大饭店》有相似之处,不过又是一种新的东西,一种中式的荒诞、迷幻和讽喻。
影片叙述了一个人从民国到新中国所经历的各种事件,特别是不同时期的苦难,但以一种僵硬的、戏剧化的、荒诞的叙事手法来表现苦难,消解了其沉重和苦涩,却反而使其给观众的印象更为深刻。
不同时期的各种事物总有荒唐的合理性在,新旧交替之间,我们总拿新的坏处与旧的好处比较,以此怀古伤今,或是拿新的好处与旧的坏处比较,以此否定历史,或者将新旧都混为一谈,则因而陷入了循环的漩涡。
这部影片我想并非在批判什么,也并非在怀念什么,只是在呈现一种事实、一些历史、一段故事,“我们登上并非我们所选择的舞台,演出并非我们所选择的剧本”(爱比克泰德),我们的一生或许和主角的一生一样,都是一出戏剧、一场幻梦、一瞬朝露。
这是一部值得看的好电影,特别是在电影院看更能提升观影体验,可是我的积淀太少,不知该如何解析,或者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独特的,或许这根本就是一场梦,一场醒来后不知为何而流泪的梦。
椒麻堂会如梦似幻的舞台化间离观影体验用川剧小丑(导演祖父)的荒诞喜剧一生消解了宏大叙事的苍凉和严肃历朝阀国共三代 横跨阴阳二界随波逐流身不由己的命运里在各路丑角神仙插科打诨的对抗中彰显了小人物尊严最动人的是川剧戏班里鲜活悠闲市井氛围的再现与对川剧的刻板叙事无关的刻在基因里的热辣与清澈同充满呼吸感演员的自由表演和横移画卷般的人物群像志一并将站稳的尊严端到眼前这是与北方苍凉质朴截然不同的气质
与霸王别姬并不相似的是面对时代悲剧没有沉沦男主面对新时代靡靡宣讲师言萦绕神游天外女主面对批斗丈夫的任务戏台上假戏真演大方抱怨一路耍到阴间这贯穿家族三代的悲喜剧宿命轮回式的弑父成长当那些悲剧成为模糊的背景版祖父归天 女儿惨死 叛父革命痛苦叙事都被悉数跳过化解在“我父阆中归了天”的调侃中如同这片土地不断轮换弑父的命运在经历死-生轮回中 也算保有希望这是属于不自由环境下(指经费)的自由电影独立制片带来自由个体化的表达舞台化间离带来自由进出的观影关系演员的高自由度的表演余韵无穷面对斯坦尼斯拉夫大师众人依旧可以蹲在茅房自如探讨我们又何以在对知识作怎样故作高深的诠释姿态呢
一个小丑的严肃产生了这篇严肃的短评。
对于粉墨登场的“旧”历史,形式之间是平等的,因为几乎很难从形式之中得到除了美学之外的更多的内容。
就像椒麻堂会,这部电影并没有任何新的地方,它就像是用新瓶装旧酒,这种相悖,新颖和保守,也形成了这部片子的感受。
作者从当代观念艺术汲取了他所需要的形式,而不管在电影叙事还是文学理念上面都极其保守。
由此漫画般的历史登场跟样板戏的区别并没有那么大。
比如说对作为一种“电影技术”的平行剪辑的频繁的使用,一个为了控制电影时间以及观众注意力而产生的电影技术(与“工厂大门”和“火车进站”相比的“火车大劫案”),可能对另外一些严肃的电影人来说,这一技巧纯粹是多此一举:电影-图像的意味乃是激起内在的时间——新的时间-图像。
对历史的美学形式化意味着什么?
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地映射在一种庸俗的历史主义之中。
也许作者并没有对这一历史的划分有多么以为然,只是将其视为天然存在的结构划分而去强化它,这也许不能说是历史意识以及文学素养的缺乏,但却是对历史的无激情以及悲观(这是一部奇怪的没有引起任何欲望的电影)。
这可能也导致了为什么在极端形式化包装下仍然是极度保守的历史观,这两者的对比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作者以尊重已然存在的观念为借口(甚至将怀旧视为是神圣的,这一敬意让人佩服),丝毫不在意其平庸性;而观者,自然还是为这部片子隐匿的历史的平庸性而感到困惑,而削弱了为其形式主动辩解的宽容。
顾全叙事和形式比较完整的评论是困难的。
所谓的个体关注则虚有其表地分布在集体-私人回忆以及主角化色彩功能(比如说一种聚焦写作:“主角”可以看到来自冥府的使者)的一些情节之上。
而事实上呢,个体私密被集体-个体书写中想象的“观众”扼制在所谓时代洪流的波动中(传记写作之中的读者)。
于是记忆的幽灵变得更加的虚渺,真正的的个体历史在这一新的历史样板戏中,既缺乏力量又难以为继,不得不笼罩在历史连续性的阴影之下。
如果不将这部电影视为艺术上的犬儒,可能只是因为“历史”这个词语已经不再敏感。
不过也是由于这种不敏感使得这部电影失去了一个重新涂抹history的机会,因为它的制作、美学包装下的隐晦以及营销方式保证了它难以可贵的自由。
我仍然怀疑这是否也是作者如此浓彩重墨地去描述小丑的严肃想要达到的,这意味对过去的“改变”————这种改变就像是《信条》中通过“回到过去”重新认识过去来改变过去对现在的影响——正是通过真正的对个体历史的刻画以及神圣化,通过对其踪迹心无旁骛的跟踪(并由此产生叙述的形式,而不是将其归结在“时代洪流”中)产生解体历史叙事的描绘。
对历史的描绘认识可能是断裂,而不是延续,因为只有断裂历史这一巨兽的脊骨,才有可能将某一个时刻所发出的微弱(几乎无法抵达前方)的光与自身联系起来。
当然也可以说作者意不在此,不过难以辨识的是,此种介入是否因为意识的阉割而导致的(稍显洋洋得意的)躲避游戏:带来了这一深陷视觉奇观狂欢的新样板戏。
地狱底层职员牛头马面,骑着堪称乐山街头国民记忆的人力三轮车,游荡在嘉州城那标志性的拱形城门外,穿梭阴阳之间,目睹世事变幻;地狱新晋职员牛头马面,操着四川唯一保留“入”音的乐山方言,感叹生死流离,劝人坦然轮回。
三江汇流,大佛闭目,纷纷扰扰,无外人心。
这出漫步黄泉路、穿越忘川河、豪饮孟婆汤的new new play,乐山导演邱炯炯摆起的,是那“天下百味皆可仿,唯有椒麻属四川”的独特龙门阵。
故事的钵钵鸡:撸着时代串人生乐山城临江门附近的钵钵鸡是世人皆知的地域美食,油辣鲜香色泽红润的凉冷汁水里,浸泡着用竹签串起的各种食材,既丰富混杂,亦层次分明。
这《椒麻堂会》的故事,正是以导演祖孙三代的现实叠影,串起川剧社丑角邱福新的数十年冷暖人生,又以家庭记忆与历史时空的叠合,串起跌宕起伏的时局变迁,更以庞然大时代之冷酷行进,串起蝼蚁小人物之灼热生命。
从民国的野蛮生长到革命的毁灭癫狂,社会看似风雷激荡、巨浪翻天,实则无外乎新瓶老酒、同质轮回;从军阀崛起消失到戏伶生旦净末,人人看似个性独特、形象鲜明,实则无不随波逐流,负重前行。
舞台之上再现与映射,可尽情讽刺、嘲弄;戏剧之外灭亡与新生,才真正荒诞、解构。
待通透浸入命运,幽默通往达观,再变幻的味蕾,亦趋于人生一味。
视觉的跷脚牛肉:跷着单脚品暗汤苏稽镇的跷角牛肉盛名在外,经久不衰,创造之人将曾无用之牛杂混搭中草药汤锅,熬出暗黑却鲜香的汤品。
美食对应美学,美学折射哲学,这《椒麻堂会》的色调暗淡而诡异,散发着一股浓厚的荒凉与贫瘠,凄云愁雾与其说是怪力乱神的显魅,初看让人脊骨发凉;不如说是疏离不经的丰盈思索,细品让人拍案称道。
东方有阴间风格,路径导向六道轮回,西方有哥特美学,寓意在于接近上帝;个体命运的终极灵光,东方有极乐,西方有天堂,但二者亦同有地狱,只是这阴间阳世,本无分别,天堂地狱,一念之间,无论是活人变成牛鬼蛇神,还是大鹅幻化的店小二,食客若不拘小节,淡然跷起二郎腿端碗即食,品尝暗黑醇厚的混沌一味,岂不快意而美哉?
形式的豆腐脑:嫩豆花配馓子脆牛华镇的豆腐脑被誉为乐山小吃之首,起源则需追溯至明末清初那场轰轰烈烈的“湖广填四川”运动,移民以北方的胡辣汤制法加入鲜嫩的西坝豆腐花薄片,再吸收清真油茶做法加入馓子、黄豆,碗里乾坤汇聚,方成川南小镇之传世名点。
《椒麻堂会》的片场在四百米的室内大棚,欲以封闭逼仄空间展现广阔多变的时空,除了借助传统川剧“以小见大”的布景语言,以浅景深产生趋于平面的浅透视空间,更善用镜头语言的技巧,以横向运动的正面构图转译空间与事件,“小人书式”的绘图布景,“连环画式”的叙事形式,章回体小说的结构布局,轰轰烈烈的大事件、大运动,方方面面的多关系、多场景,浓缩而成一部舞台剧式电影,混搭之间蕴藏巧思,观赏之时竟不突兀,这平浅空间的多元延伸,嫩滑之中犹有嘣脆,回荡着历史的悠长余味。
常常有人说:“四川人是天下的盐”。
无论哪种动物,生命中缺了盐万万不行,无论哪个时代,历史缺了四川人绝不完整。
而就在乐山市的五通桥区,也曾是四川首个股份制有限公司——上市企业川盐化的总部所在,尽管当代人对川味的理解,多集中于椒(辣椒)麻(花椒)二料,但八次移民迭代的四川省,历经水陆兴衰的乐山城,大多数川人早学会了糅合调侃、韧性、爽辣、酥麻之调味应对无常,椒麻也好,椒盐也罢,当几乎所有“新又新”剧团的new new play纷纷还魂成了new old play,川人择善而固执,正如邱福新所说:“现在我已经死了,我才知道大幕落下的时候戏还没有唱完。
”那些不再提及不愿正视不敢相信的存在,依然在阴影之处伺机而动,就像影片中乐山地域元素拉满,却唯独缺席了那副名为“贰柒拾”的红底双色长纸牌。
——谨以此文铭记各种运动、感叹川剧衰落及怀念“云之南”纪录影像展
【8.1】1、分3次看完,剧情吸引力不足,电影3h过于冗长。
四川话2、没有感受到男主的人生唏嘘,就像是记流水账一样,没有啥触动,对于蚊婳跶镉掵、达越晋等事情,虽然提及了,但是模模糊糊、浮于表面,就像隔靴搔痒,还不如不说3、男主的妻子真是好,男主在爱情方面真是幸运,有这样的妻子可真好。
4、男主女主为了养活那个器婴去厕所里掏粪,找蛆,然后放到瓦片上烤脆后,搓碎兑水给婴儿喝,印象深刻5、盐+酒精这种吃法第一次知道6、一个唱戏的,戏子,伶人,“我父阆中归了天”7、画面精致,花了心思,形式新颖。
但是形式>内容,精美的皮囊装着比较乏味的内容。
爱情,人生,历史,师徒,都有涉及,但都不深8、亦真亦幻,现实与鬼界交互,一会在人间,一会在鬼界,用画面将中国人对鬼界的普遍认知具象化
导演邱炯炯以自己祖父川剧著名丑角邱福新的人生经历为蓝本而作的电影。
乐山人不会陌生的川剧团“新又新”,长辈们不会忘却的关于上个世纪的记忆……人生的起伏跌宕化成一幕幕小品,在乐山话背景的言语打趣之间,苦难也被佐上了椒麻味儿。
黄泉路上打麻将、饮小酒,轻舟揺过忘川河,最后孟婆馆里喝下孟婆汤,坦然离场,再多不舍,也都不记得了。
看完电影再去走一遍老城区的路,婺嫣街、涵春门……我们不经意也在历史之中了。
好友西施(男)给我推荐了这部电影。
作为川人的后代,看起来更加五味杂陈。
我给他留言:感谢西施。
推荐《椒麻堂会》给我。
看完了,看得我男默女泪。
正所谓:唱戏掏粪、瓦片烤蛆。
也正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此片是《活着》和《霸王别姬》的合体。
面对苦难,不同于福贵的忍受,也不同于程蝶衣疯魔自毁,这群川人面对苦难甚至死亡时,自有一份苦中作乐的诙谐,这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吧。
勿忘历史,珍惜现在.....如果我老爸在,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推荐他看这部戏。
顺便说一句,我认为丘福没有喝孟婆汤。
他此生虽苦,但是遇到了收留他的师叔,照顾他的驼背,不离不弃的老婆......,反正人生都是苦的,何必再来一趟?
报纸没有带走,他不用去那边用此来生火取暖,同时也给女服务造成了他走了假象。
他应该是去黄泉路上陪驼爷了。
电影中的人物不应该成为时代的背景,人之于时代是微小的,但是时代是通过人折射到观影者视觉中的。
椒麻重视对于时代的刻画,抓跳蚤、戒烟瘾、古巴糖援助、吃婴儿、画饼充饥、补蛋白质、砌墙、推到重新砌等元素都可以追溯当年的记忆,这些元素电影表现出来却非常散乱,很难看到上一个镜头和下一个镜头之间的关联,几乎是跳跃式的,堆砌感十足,但这几乎花费了电影的大部分篇幅,像是在赶场一样。
不仅仅是观众很难被平滑代入,其中的角色在不同时代下也显得十分统一,比如老丘上一秒还是人民艺术家,下一秒是人们公敌,但是人物台词语气和此前一样,表情和此前一样,我们就看不到人物的精神变化,他如何看待这一切?
他戴上了高帽子,但这是时代压在他头上的,他依旧站着,彷佛时代的烙印仅仅刻在头上,并不影响他的内心。
同样,在女主人公身上也是,她一直展现出一种叛逆且乐观的心态,甚至遭遇老丘被打倒后,也是一样,面对看不懂的时代变化,她没有对未知的恐惧,没有对老丘的担忧,她甚至表现得和荧幕前的我们一样在静静的看待着这发生的一切。
当然,我作为一个四川人,了解这种天然的乐观淡然,但是作为人的内核依旧应该是相通的,人物在时代面前,其转变是有层次的,很遗憾,没能看到这种层次。
因而剧情显得十分单薄,毫无力量感,好似一颗十吨的铁球从高空急速坠落,但是落地的时候却轻如棉花,远不是预期的砸出一个大坑。
以下聊几个场景:开场交代麻儿心中对于戏剧团的梦想,两次用了镜子这种非真实画面展现大帅,可以看到在戏迷麻儿心中,大帅的将令也和戏剧中一样,但是镜头为何不从麻儿的主观视角出发?
而仅仅是我们看到麻儿在准备出发。
值得称赞的是在麻儿大老婆葬礼上,戏上老丘在唱,戏下麻儿在向投共转变,从这一桌的残根剩菜转到下一桌,这段是十分精彩的,精彩的不仅仅在台下,台上的老丘在唱的隋朝乱,虽然听不懂唱词,但是隋朝末有大量武将变节的故事,也暗示了台下的转变,二者形成了某种统一性。
在时代变天后,剧院也变成了人民剧院,这场无聊的演讲让老丘扯衣领显示有点呼吸困难,这里是暗示空气从此不再自由,梨园祖师爷招收和老丘告别,显示戏剧在这一刻暂时告别了,然后画面一转,老丘回想当年挨打的场景,当年挨打的时候可是坚定不变节的,但是这一刻,一切都变了。
在老丘收养女婴后,小黑有两次开窗,第一次看到了死神(小孩可以看到死神的传说),第二次死神消失了,说明女婴在老丘夫妻两个艰难又伟大的举动后获救了,奇怪的是窗口花盆里的鲜花,这一象征生命力的印象却在第一次也以完整的生命力展现,是否换成第一次看到死神的时候,盆里的花快已经快枯萎了,形成和女婴危在旦夕呼应好些?
最后,说说整体的感觉,群像太多,但是其人物也不鲜明,难以形成深刻印象,而最糟糕的是在时代面前,所有的人物遭受的命运几乎是相同的,很难看到在这个时代,代表不同背景的人物走向不同的道路,拥有着不同的悲剧。
我们知道时代巨轮下,都是沙粒,但是一颗沙粒和另一颗是不一样的,有的被风吹起来,有的被挤入了泥土深处,这或许是对导演和电影的苛求吧,听说导演是费里尼的粉丝,但是费里尼一开始的电影就在编剧上下足了功夫,剧情人物的链接十分紧密,人物的转变注重铺垫,十分润滑。
回顾本片,大部分问题应该都出在编剧身上,期待导演的后续作品,超越自己。
在朋友圈看到本片的消息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看了剧照给跪了
上世纪初的四川,刘树成因军阀混战走投无路而参军,却意外成为少将。
他组建了自己的戏班“新又新”,戏班走红。
年幼时期入班的邱福新逐渐成长为名角。
然而,随着刘树成的失势和隐退,戏班在内战中逐渐颓靡,邱福新也陷入了鸦片烟馆的沉沦。
刘树成最终将部队和戏班都交给了新政府。
醒悟后的邱福新积极戒烟,学习政治,编演新戏,教授学员。
然而,他的命运却并未因此好转,最终被关入了自己亲手搭盖的“猪公馆”里。
影片采用了阴间和阳间两条平行线的叙述方式。
在阴间,主角遭遇了牛头马面等角色,并在黄泉路上遇见了生前的熟人,一起回忆生前的生活。
而阳间则是小邱福逐渐成长为一生的过程,先后做过名角、艺术家,黑帮戏霸。
电影以独特的视角和舞台手法,展现了时代的变迁和人生的起伏。
通过戏班的兴衰,反映了社会的动荡和人性的复杂。
比较特殊的一部电影,不能不对独特的拍摄手法表示赞叹。
涉及到了过去那个年代一些敏感素材。
谈谈剧本方面,其实两个时间线,其中之一的历史顺叙是我觉得最可惜的部分,前面有许多离题和灵机,到了后半转为一种不太超过标准与范围的历史写实,使前半的铺垫落空,吃蛆的部分太过刻奇,大可不必再花时间描绘我们已知且知道太多的东西了。全剧以川剧入手,连一幕完整的戏都没有呈现,也是缺憾。不过这是作者电影,不是小说,导演已在别处达成了极高的完成度。
第一印象就被舞台式的美术置景惊诧到了,显得世界很是光怪陆离。越看到后面,越感觉到导演消极的历史观。剧作切片甚有一丝咂味,但电影整体轮番平淡,就像是嘟嘟囔囔的呓语,不敢把自己的观点大大方方地说出来,难道是虚无主义吗。
可能川剧和那些不能刊发的历史对我来说太过于熟悉了,我觉得电影在当下环境可以称之为特别,但其实剑走偏锋避重就轻也是另一种宣教和谄媚迎合。更让我觉得可惜的是整部剧主角没有真正唱过整段的完整川剧,甚至个别镜头演员的唱词口型大小和口型内容对不上,教别人唱念做打就很怪异,只是一种历史倾向性罗列把川剧做成装饰品罢了。之前期望太高看完觉得太一般了。
什么玩意儿,难看死了,集装逼之大成
看完不可能不和霸王别姬做对比,因为结构和内容太像了。但观影体验完全不如霸王。总体上霸王是完整的,统一的,椒麻是分散的,破碎的;每段历史霸王是系统的,递进的,椒麻是孤立的,停滞的;情感上霸王能引起共鸣,椒麻让人不知所云,或隔靴搔痒。这样的舞台表现形式很新奇,这要赞一个,还有敢拍出一些有点禁忌的话题,也赞一个。
与累积了一年的期待相比,整三个小时我却很难真正进入片子。可能是因为宁波尚不够文明的观影环境,也可能是一直带着口罩耳朵疼,还有影厅只有一个安全出口且标识高亮在门顶照亮了邱炯炯导演本就没怎么做的光,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最受褒奖的极具风格的影像——实在太戏剧感了——置景、调度、表演、大量的浅焦,平移运镜的视角,以至于我想了一个晚上觉得有什么是非要电影才能做到的么?舞台就全部可以啊!风格大过了所有,集结了那几十年可以想见的所有刻板情节。而不敢摘下口罩、阴阳不分的我们经历了正的歌颂,侧的反映,是否愿意再次进入这盆冷饭,我没有答案。但我敬佩导演抱着一定不会公映的心,还把我所在的部门连讽刺带骂说了一通,但此时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明知公映有困难还尝试找门路的人,和这样直接拒绝许可证的人,到底谁更勇敢。
老又老,新又新。
4.5/5,邱炯炯“川剧宇宙”最具史诗感的一部,戏团美术的功底,将舞台布景升格为一种如梦似幻的戏剧体验,比起《霸王别姬》之类同题材,它在美学和立意上更接近陈佩斯的《惊梦》,你知道车、水、楼、月都是画的,但这种虚假反而深化了城头变幻的沧桑感,蘑菇戏里丘福飞升,俯视模型微缩的乐山,伴随着轰炸机的声响,天空被划破——这个漂亮的镜头远胜当下橱窗般的现实主义(也是对Lucio Fontana的致敬),而让浪潮来去,含融在同样的长桌戏台,更深是牛头马面代表的阴阳世界图景,影片实际上把政治和戏置于同等的临时地位,只有生死是确定的,唱哪一出、画哪幅像如同浮萍不定,翻转在话语的边缘(默片的合影戏),这并不新颖的意涵,在戏腔戏调里百转千回,也展现出直面历史的批判性,前朝幕落,戏仍未完。
有点像阿尔伯特塞拉,但是台词太“细糠”,剧情又勾勒得偏猎奇向
3.5 有川人的诙谐和机敏在,尤其是几位戏班出生的老戏骨非常出色,一颦一笑一俯一仰都是戏点,把几位主要演员映衬得非常无趣。表现主义的美术和川剧、时代结合得将将好。反而故事是其中蛮弱的一环,大篇幅的政治控诉其实和大篇幅的政治宣传一样,喧宾夺主,反而让人物面目模糊,导演说是“群丑戏”,但连主角的姿态都没有展现,几位配角更没有展开。
恍如川味的布达佩斯大饭店,但其浓烈的东方元素与地域特色,更显独树一帜、不拘一格。它用舞台布景、装置艺术和演员的走位、镜头的调度讲完了所有的大背景、大历史、大冲突的东西,这种讲述却建立在冥间回忆录上,有一种超现实主义的折射。你说它是舞台剧吧,他实实在在是电影,你说他它是电影,它的道具和场景布置又那么像舞台。
片子看完只能疯狂赞美。额外想说的是易思成、邱志敏、薛旭春演得好好哇。
突如其来的想法,咱们国家的表达对时代记忆从来都是叫苦不迭的,这其实挺让人难过的。从文学到影视,我们欲盖弥彰地说了很多,偶有直白,但无论如何,主角永远是一个平头百姓,换着皮的符号小人物。他们的最高任务往往即是面对尖锐的情境尽量生存,我相信我们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足够尖锐,尖锐到无需编织,但是我们能不能寻找更进一步的东西。总言之,相比于南美的一些著作,我们缺少那些能挥拳的、能左右时代的视角。
三星半,非常振奋人心的风格尝试,导演的画家身份使其实现了一种以几乎反电影的方式出发的调度,不只是很大程度地取消深焦调度,画面中人物和背景的透视关系也无时不被导演操纵着,于是形成了一种扁平化的,散点透视移步换景的,东方式的视觉空间。而演员在这样空间中的立体在场,则创造出了一种诡异的“德国新即物主义”般的扭曲观感。这种人物空间关系在电影前部和叙述主题高度契合,那是皮影戏台般的历史舞台:三维的“人”无法在一个意识形态及政权斗争主导的二维世界中找到存活空间,于是被挤压,被流放,而当戏子进入戏班,他们则通过一种主动扁平化的方式为自己觅得了偏安一隅,电影动人的幻梦体验全部来自于此。但很可惜也很奇怪的是,中国的创作者好似永远无法逃脱集体叙事的宿命,使电影最终令人沮丧而后几近厌恶地,滑入了陈旧迂腐的窠臼。
电影用剧场元素布景大量场景,川剧演员们在这样的布景里演绎各个时代的人间冷暖,这种反差反而营造出一种如梦境般的荒诞感。新导演展现出具有鲜明特色的电影风格,显然比那些大手一挥建造个古城的大导演有更高的审美追求。椒麻堂会可以看成一部川剧版的霸王别姬,不过电影风格实在过于抽象晦涩,再加上三个小时的时长,实在看不懂啊。。。
根本看不懂。借着牛头马面找戏子的鬼魂回去地府,给阎王唱戏,回顾了戏子的一生?在军阀的时候唱戏是天,军阀民国戏院,后来内战,共产党统一天下,人民穷困?然后下乡参军?然后就都是绿军服?青年?然后就结束了?政治统治怎么变,戏院就是唱了又唱,以前唱民国,现在唱共和,唱啥都是唱,老戏新唱也是新,难道是说,统治者怎么变,老百姓跟着节奏走,你说白我跟白,你说红我跟红,生活变化只有百姓知。??啥意思?
独特是很独特,但是三个小时的符号堆砌还是看得有点子恼火
可能期待值太高了,不如姑奶奶,少了悲悯,更多的是景观化的阿甘,用历史长度讲历史长度,是很笨拙的方式。
天天灌鸡汤,别个就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啊?老子就晓得,迟早都要遭。
灵魂深处闹革命,酆都人民艺术家。厉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