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观看了由万玛才旦监制,拉华加导演的电影《千里送鹤》。
这是一部非常精彩的电影,它以藏族文化为背景,通过孩子们的视角,展现了亲情的温暖。
影片中,黑白与彩色的视觉转换非常巧妙地展现了故事的发展。
在送鹤之前,弟弟多杰的日常生活显得沉闷,因为只有姐姐能和他说心里话。
然而,当小鹤开始出现以后,黑白的影像开始焕发出它本来的能量,浪漫主义的气息也越发的浓烈,脱节的世界也变成了彩色。
送鹤的过程也就是彩色的部分,应该是电影主要呈现的。
弟弟多杰和姐姐格桑遇到了同样失去父母并且受伤的小鹤,小鹤没有大鹤的成长陪伴也没有学会飞翔,而且马上到冬季了,鹤群应该迁移去云南的。
这呼应的就是两个小朋友没有大人的培养也很难成长。
而此刻小朋友送鹤去云南,父亲开车去找他们,并且和他们一起送鹤去云南,这一路亲子关系也在此刻得到了弥合。
影片的最后,小鹤被鹤群认可了并且重返了鹤群,弟弟和姐姐也迎来了父亲的回归。
同时,它也让我想起了不止藏区还有很多小镇的留守儿童,这些留守儿童眼中的世界应该与弟弟多杰和姐姐遇到小鹤之前一样也是黯淡无光的吧。
电影《千里送鹤》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寓意,让我们看到了爱的力量和父子之间的深情厚谊。
它告诉我们,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只要有爱,就有希望。
同时,它也提醒我们,要关注那些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让他们的世界也能充满色彩。
最后,我想对导演拉华加说,谢谢您带给我们这样一部精彩的电影,让我们感受到了‘亲情如翼,心系千里’。
同时,它也让我们看到了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的生活状态,请一起关注那些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吧,让他们的世界也能充满色彩。
另外,我相信,这部电影将会在观众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会引发我们对亲情以及留守儿童现状的深深思考。
昨天下午和好友去五棵松耀莱影城参加了《千里送鹤》观影活动和映后的主创见面会,也是认识好几年的博宇组织的影迷专场。
电影提名了金鸡奖最佳儿童片,把难拍的儿童与动物(鹤)都放进去了。
这是一部藏地电影,90分钟的对白全部是藏语,需要看大屏幕的字幕。
故事发生在一个青海高原的藏区村落,早年失去妈妈的姐弟俩将一只受伤的小黑颈鹤带回家照顾,但冬季将至,小鹤无法独自迁徙,于是姐弟俩决定骑摩托送它前往越冬地云南。
一直在外忙碌虫草生意,对孩子缺少陪伴的父亲,听闻孩子们擅自离家,也立刻焦急的前往寻找,最后开着车陪孩子们一起把鹤送到了香格里拉的纳帕海,这趟旅途也是一家三口的心灵成长之旅,重新思考父爱与亲情。
整个片子的基调非常平淡,展现高原风光的镜头也没有采取浓烈的饱和色调,在访谈中导演表示特意减掉了激烈冲突的两段镜头(大鹤被藏獒咬死、路上可能出了车祸)。
比较特色的是前半段使用了黑白色,写村落里发生的日常故事,有点像家庭类纪录片;后半段踏上旅途,立马切换成了彩色,有点像公路片。
到最后的,小男孩听见鹤鸣声醒来,又是黑白镜头,回归现实。
导演的解释说彩色的部分更像是一个梦,梦里父亲和孩子相处融洽,虫草也找到了好的买家,小鹤也顺利的被送回了云南……如果这些美好的部分都是梦境,那忽然觉得这个片子有点残酷。
嘉宾导演张大磊说,他觉得黑白的部分更像一个梦境,毕竟手法更加复古,那样的村落在现代社会中也更像是一个梦。
片子里把格萨尔王和王妃的传说与唐卡上的黑颈鹤做了融合,在藏文化中,鹤被视为神鸟。
想起仓央嘉措写的诗: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呓语雪皑皑。
两个小孩走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说唱艺人,说唱着格萨尔王传……记得原来看书,相传某些人大病之后,忽然会唱几十部的格萨尔王传,很是神奇。
影片中,一家三口在湖边扎帐篷的镜头非常唯美,夕阳西下,水鸟飞翔……镜头切换,三人带着鹤又到了藏传佛教的寺庙(很想知道是在哪个寺庙取景的),藏医给鹤做治疗,说它晕车了:)接下来的桥段有点奇怪,忽然车就穿进了沙漠,父亲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两个孩子又跑出去找水,父亲担心孩子走丢,又再次寻觅。
我脑海里一直在想地图,从青海果洛的藏区,到云南的香格里拉,这一路好像没有沙漠啊?
是为了突出路程艰难,所以加进了沙漠的桥段吗?
还是的确要路过沙漠,是我不清楚路线?
哪些是现实合理的部分,哪些是艺术加工的部分?
举手很想问导演这个问题,可惜没有被选中。
同去的朋友说她也很想问个问题,卡车司机以及其他路人见这两个小孩要去云南送鹤,就没有想过未成年人出门非常不安全,要联系他的家人把两个小孩送回去吗?
哈哈,妈妈们的视角就是不一样。
映后交流了快50分钟,导演拉华加,制片人马海泉,特邀嘉宾张大磊导演都很坦诚的进行了分享。
包括说资金不够,最后拉帕海的镜头其实就是在青海拍的,然后做了后期合成。
有点感慨的是该片由万玛才旦监制,今年因病英年早逝,影片今天在全国正式上映,可惜他看不到了。
看片之前特意先看了一下剧情简介,这个故事和题材我还是挺感兴趣的,想看看片子拍的怎么样。
没想到片子开篇是黑白的,虽然映后交流时导演解释了其用意,但这个黑白的设计还是不太好,原因有几点。
黑白段落天然会产生历史感,但该段落并不是一个过去时空;该片并不是一个严肃沉重的题材,容易引起负面歧义,观影体验压抑,并不符合当今电影的影像风貌。
片子中段黑白转变成彩色,个人感觉这个观念表达是导演强加的,并不自然,也并不高级。
片名和剧情简介感觉已经提前剧透了,片子确实没有什么太强的戏剧冲突,缺乏反转,缺乏意外,缺乏强的悬念感,所以情感上不够抓人。
人物身上也没有太强戏剧性,父亲的态度转变也没有交待什么契机,小朋友前后经历也没有表现出心灵上的成长。
片尾又出现男童醒来的黑白段落,让彩色段落居然变成了梦境,这样的结构处理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走火入魔?
感觉没什么太大意思。
虽然导演解释说耿军可能给出了第二种解读,说可能是第二年鹤又回来了,但个人觉得这种解读比较牵强,因为画外的鹤鸣声明显是和之前病鸟一样的叫声。
虽然有一些不同的观点,但对于一个这么年轻的导演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可贵的探索了,并不是每个人在三十多岁就能创作出长片来的,所以期待这位青年导演再接再励,未来能创作出更准确成熟的佳作。
上午得空,围绕拉华加导演的新片《千里送鹤》,再多说几句:1.黑白与彩色的对比影像,在本片里背反式的运用,非常耐人寻味。
一般而言,黑白影像作为区别于现实生活的艺术呈现,有梦境般的影像色彩;而彩色影像,恰恰是人们实际感受的日常生活常态。
而在《千里送鹤》里,前半段的黑白影像,从孩子的留守被欺负、父亲的虫草被压价到小鹤的受伤,恰恰呈现的是压抑、灰暗而无比真实的现实;而后半段的彩色影像里,小鹤南归,一路上好心人相伴,父亲的虫草重新高价卖出,恰恰是与“黑白之现实”对应的五彩之梦。
这种影像色彩的对比式呈现,很有意思。
2.小鹤在影片中,扮演着核心意象元素的角色。
小鹤的“父母双亡”跟姐弟俩作为留守儿童的孤独与被欺凌之间的对应,小鹤从藏族历史传说与神话中的图腾对象,到今天在自然丛林中被伤害、在人类世界里被当作商品贩卖等,都体现出编创团队以聚焦式类型叙事、传递的对当代藏族社会现实的感悟与思考。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无论是留守儿童现象、还是文化传统祛魅化带来的工具理性盛行和信仰迷失,都不是仅限于藏地的核心现实议题,而是中国各地乃至世界上很多地域共同面临的重要社会议题。
在这里,编创团队的社会学式思考,体现出世界性与地方性的统一。
3.小鹤生长于青海藏区,天气寒冷时就要南飞至云南栖息,而父亲操持一家生计的工作,也是在青海和云南之间来回奔波。
有趣的是,小鹤最终南飞的栖息地纳帕海,恰恰位于云南重要的藏人栖息地和“神圣之地”香格里拉;就连香格里拉的地名,也来自西方文学作品中之于藏地文化的美好与浪漫想象。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千里送鹤》里的电影造梦,也是为来自中国各民族和海外各国的观众,呈现出超越世俗现实的藏人之梦,实在让人动容。
这是一个藏族少年和自己内心寻找栖息地的故事,关于亲情与和解的动人故事,像是现代社会的一则寓言故事,故事里少年和姐姐的童真,父亲对孩子的爱和理解,让人十分羡慕。
故事里父亲对孩子的理解,堪称当代亲子关系的典范,推荐所有父母带着孩子去看。
影片分成了黑白和彩色两个部分,从开始的黑白,到送鹤开始变成彩色,像是记忆中童年里珍贵的回忆,到最后的镜头回到家又变成黑白,又像是少年的的南柯一梦,让人唏嘘。
总的来说是一部充满爱的合家欢的公路片,安利给每一位父母和孩子。
1 关于新片《千里送鹤》后电影时代:我们想先从《千里送鹤》这部电影开始,因为我们注意到您之前的《旺扎的雨靴》和这部电影也有一些相似的元素或者说风格,比如说儿童视角、梦境,包括整体的现实主义的基调,这是您拍片的风格倾向吗?
拉华加:因为自己之前有一个计划,想拍一个童年三部曲。
如果将来有机会,可能还会拍一个儿童影片,完成三部曲的计划,所以可能各方面也有一些类似的地方,比如视角。
后电影时代:这部影片的剧本是原创的吗?
拉华加:是我们的一个朋友,有这样一个本子和故事,然后就找到我,让我去做导演。
后电影时代:之前《旺扎的雨靴》相当于您是自己亲自改编的小说,您觉得跟专业编剧合作,和您自己去改编一部小说,二者在工作方法上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
拉华加:自己改编会更自如一点,尤其自己是导演的话,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样才能把内容搬到银幕上,但如果是专业编剧的话,他可能较少考虑到现场拍摄的难度。
对于一个导演而言,如果你只有300万的成本,某些想法能不能实现是需要考虑的。
你肯定会觉得,如果按照这样去拍的话,成本可能会上去,那么这样去写的话意义也就不大了。
后电影时代:您在接触这个剧本之前,对影片中的黑颈鹤这种动物有什么了解吗?
拉华加:黑颈鹤对藏区来说是大家都比较熟悉的动物,在藏区的很多文化中都有所体现,比如《格萨尔王传》里珠姆通过一只鹤给格萨尔送信,仓央嘉措的诗歌里面也有出现过,包括歌曲、藏戏,很多里面都有黑颈鹤,所以对藏族来说也是一个大家都认识的鸟类。
后电影时代:它在故事的层面上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拉华加:它符合这个故事的主题。
影片中鹤受伤了不能飞,而小朋友也没有父亲的陪伴,这样他们就有了相似之处。
如果这个小孩要成长的话,可能需要父爱的陪伴,就像这只小鹤需要飞,也需要大鹤带着它一起飞,才能真正地飞向天空。
所以送鹤的过程其实不是送鹤,是对自己的救赎,也是父子重新互相理解,两人之间的关系得到弥合。
后电影时代:跟文学改编相比,您会更倾向于原创剧本吗?
拉华加:我觉得每个阶段都不一样。
如果是一位新人导演,比如我的首作就是小说改编,这样可能更好一些,因为小说作品有改编的空间,再加上小说本身如果基础很丰富的话,去做改编可能会更容易一些。
然后再慢慢地自己积累了更多的经验以后,再去做原创剧本的时候可能会更好一些,就看自身处于什么阶段。
有些小说确实非常适合改编成电影,但有些小说其实是不太适合去改编成电影的。
再怎么有名的一些小说,可能你读着非常好,但是把它视觉化,就会面临很多困难。
小说是文字的,有很多描述,比如心理描述,在小说当中一句话能概括的东西,电影是无法概括的。
《旺扎的雨靴》小说的前半部分只是一句话,就是旺扎特别喜欢一双雨靴,终于有一天他的阿妈给他买了一双,读者知道这个小孩是喜欢这双雨靴的,但是电影要怎么表达,镜头还是需要展开呈现,让喜欢的过程慢慢地展开,很多场景垒在一起,让大家觉得这个小孩是喜欢这双鞋的,它需要用动作和画面来进行表达,所以类似于这些东西,在改编的过程当中还是有难度的。
这也是小说和电影剧本不一样的地方,电影剧本更为视觉化,需要很多画面组合起来,小说有时候一句话就够了。
《旺扎的雨靴》(2018)后电影时代:您之前的《旺扎的雨靴》以及这部《千里送鹤》都是以儿童为主角的电影,但其实拍儿童对新人导演来说可能也是一个相对比较困难的事情,您在这个过程中怎么处理跟儿童演员的关系呢?
拉华加:儿童题材是比较难拍,大家也知道动物和小孩子是最难拍的,但对一个新人导演来说,自己的首部作品似乎都跟童年有关联,譬如张大磊的《八月》、德格娜的《告别》、仇晟的《郊区的鸟》等。
可能对一个新人导演来说,他对自己的童年经历比较熟悉,所以拍童年相关的题材会拿捏得更准确一些。
但是随着年龄增长,可能经历很多事情以后,选择拍摄的题材又不一样。
后电影时代:那您在跟儿童演员的相处过程中有总结出什么经验吗?
您怎么去指导他们的表演?
拉华加:我觉得最好的表演就是生活,所以找演员的时候,一定要找到一个跟生活贴切的人物,包括他的性格、他生活的环境,这些是非常重要的。
这样他身上带有的语言以及那种生活的痕迹,都是很自然的。
所以他可能表演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的僵硬,相对而言自然一点。
然后你可以在这样的基础上,告诉对方用什么样的节奏、什么样的情绪去进行表演,也会更容易一些。
如果是职业演员的话,除非他真的是花很长时间去体验生活,不然可能还是会有一些表演的痕迹在里面,这些可能是不一样的地方。
所以非职业演员有它的优点和缺点。
在现场跟小朋友接触的时候,他可能不知道在拍戏,很多东西他是没有那么清楚的,而且我的经验是你跟他讲戏是没用的,他不知道讲戏什么意思,尤其是我们拍摄的时候顺序是打乱的,可能有时候拍后面,有时候拍的是前面,有时候一直拍室内,因为外面在下雨,外面可能天晴了就一直拍外景,这样就打乱了所有的情绪和节奏,小朋友完全记不住,这时候你得自己来调整它,你一定要把握此刻是什么情绪,比如告诉他,你老师凶你了,你心情不好,或者把类似这样的事情告诉他,去提醒他,这样现场就能得到调整,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后电影时代:您之前还跟陈国星导演合作了《回西藏》,那部电影就跟是职业演员合作的,您觉得跟职业演员合作会比跟非职业演员合作轻松一些吗?
拉华加:职业演员的话,我们现场沟通最多的还是交流怎样才能松弛下来,这个非常重要,一定要让他松弛下来,就算有些台词说得有点瑕疵,也没关系。
《旺扎的雨靴》(2018)后电影时代:那在您的片场会给演员们空间,让他们去即兴表演吗?
拉华加:会的!
面对好的演员,不需要给他一个设定或者一个框架,没有意义,而是一定要让他进入某种状态。
我觉得演员的状态非常重要,他的状态、情绪到位以后,他怎么演都是对的。
如果他的状态和情绪没到,他所有的表演便都是表演,还是一种演的状态。
但如果他的内心、情绪已经融入到故事中,他坐着演是对的,站着演也是对的。
所以这是我们现场主要沟通的问题,包括人物的内心在这个情节里面是怎样一个状态,他此时此刻想的是什么。
后电影时代:您刚刚一直在说“表演的痕迹”这个点,那可不可以理解为《回西藏》相比于传统的主旋律电影来说,更强调一种真实感、自然感?
拉华加:对,这也是我们刚开始的一个定位,希望有一些新的探索和创新,跟以往的传统主流电影有一些区别。
首先是它的故事,就是两个普通男人之间的关系变化,一个藏族人和一个汉族人,从刚开始互相的不理解与对抗,到逐渐融入、理解,最后成为朋友。
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故事,它没有非常宏大的主题,但是我们也通过这样一个小的主题,讲了一个大的主题。
我觉得现实当中也有这样的情况,比如主创和主创之间合作,刚开始一个摄影和一个导演一上来可能也不是特别融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互相碰撞、切磋,慢慢地揉成一个点,所以主创之间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些都是比较普通的故事。
后电影时代:您这种强调现实、真实自然的创作方法或者说创作观念是怎样形成的呢?
是在长期的拍片实践中自然而然形成,还是受到一些电影导演的启发或者说通过在电影学院的学习而慢慢形成的观念和方法?
拉华加:肯定也有电影学院的影响,当然更多的可能是片场经验带来的,因为我觉得电影是拍出来的,谢飞老师也这样说过。
理论知识也很重要,但现场的实践经验更加重要。
比如我一直跟随万玛才旦老师,他的《塔洛》(2015)《气球》(2019)等电影,我都是执行导演,包括他监制的一些作品的执行也是我,所以很多片场经验是通过万玛才旦老师学过来的,你刚刚说的真实自然的创作观念可能也受万玛老师的影响。
《旺扎的雨靴》(2018)后电影时代:除此之外,您还有一些特别喜欢的导演或者艺术家吗?
拉华加:肯定会有的,但是每个阶段都不一样。
我刚开始在学校里面的时候特别喜欢阿巴斯,伊朗也是一个有信仰的民族,对藏族人来说也是如此,包括他们的生活方式或者是一种感觉,可能与藏族有类似的地方,因此我觉得阿巴斯的电影非常具有吸引力。
近几年也会关注像法哈蒂这样的伊朗导演,他是另外一种呈现方式。
可能我自己拍片的时候,拍摄不同的题材,有时候也会关注到不同的导演。
后电影时代:那您有兴趣去拍一部类型片吗?
拉华加:对,我在筹备,希望明年能开机,是一个西部片。
后电影时代:也是藏地背景?
拉华加:藏地、汉地都有,希望市场化一些。
2 关于“藏地新浪潮”后电影时代:说到藏地这个话题,我们还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因为我们都是研究电影的,学术界、媒介领域近几年有一个很热门的概念:“藏地新浪潮”,您对这个概念有没有了解或关注?
拉华加:对,很多人都在讨论和关注,对我们来说,可能也没有太去强调或者关注这个概念本身,每个人诚心诚意地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可能更为重要。
后电影时代:我们知道藏地题材的电影经过了一个漫长的转变,像80年代的时候,田壮壮导演拍《盗马贼》(1986),到90年代冯小宁导演的《红河谷》(1999),包括近些年张扬导演也拍摄过几部藏地题材的影片,《皮绳上的魂》(2016)和《冈仁波齐》(2015)。
但是新世纪初期,万玛导演的《静静的嘛呢石》(2005)出来之后,大家才说这是一部真正的藏地电影,因为是一部由藏地导演执导的电影。
从您的角度来看,这种由内部视角切入的藏族题材电影和其他外部视角切入的藏族题材电影有什么不同呢?
《旺扎的雨靴》(2018)拉华加:主要是角度不一样,每个人看待同样一件事情的角度不一样。
比如说同样一个剧本,藏族人拍的和汉族人拍的还是有些区别的。
首先视角肯定不一样,这个很重要。
《回西藏》就是这样的道理,为什么陈国星导演想找我拍这个片子,他也希望这部电影有一些藏族人的视角在里面。
在《回西藏》里,久美拉着小偷去寺庙前发誓,类似这样的情节,如果是内地人拍的话,可能就是把小偷关到警察局里面,刚开始剧本也是类似这样设计的。
我为什么去改编它呢?
因为基于信仰的文化,这就是另外一个角度。
还比如,刚开始老孔这个人第一次到岗巴县,在原来的剧本中,是一帮人拿着哈达去迎接他,那可能是很传统的一个东西。
我们改编了它,让他们不要去迎接他,而是一起吃饭,然后老孔不知道糌粑怎么吃,这里相当于用“生活方式”来进行表达,因为他连常见的藏族人吃的糌粑都不会吃,说明他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可能就是视角不一样的体现,但同样都是想表达老孔这个人第一次到这个地方。
后电影时代:那您对于当下的主旋律电影有没有什么观察?
因为近几年市场上其实有非常多的主旋律题材,它们也不同于以前类似于《开国大典》(1989)这种主旋律电影,您有关注现近几年市场当中的主旋律电影吗?
拉华加:会有关注,也会看一些主旋律电影。
我觉得主旋律电影可能从80年代开始就一直都在一个模式里面,它讲述的方式和结构,我个人感觉都大同小异。
所以当下的年轻人喜不喜欢看这样的片子,这是我觉得需要反思的东西,究竟怎么样才能与当下连接,让大家喜欢看、愿意看,我认为需要一些创新和探索,《回西藏》也有一些这方面的尝试。
现在讲太多宏大的主题或者一些口号,年轻人不一定能接受,所以我们需要反思,怎么去拍年轻人才会喜欢看。
后电影时代:作为藏地电影的领军人物,万玛才旦老师的突然离开,是一件令人非常悲痛的事情,从您的角度来看,您觉得万玛老师对于整个藏地电影的意义和影响是什么?
他的突然离去,可能会对未来的藏地电影产生怎样的影响?
您愿意的话,可以谈一谈。
拉华加:没关系,万玛老师肯定是藏地电影的领军人物,他确实影响了很多藏区的电影导演、创作人员。
藏区在80年代的时候,文学是比较流行的,那时候东智加这样的文学界的人出来后,很多年轻人开始写诗歌、写小说,追随他,后来出了万玛老师这样的艺术家,他带动了藏区的很多年轻人,他们又开始像80年代喜欢文学一样喜欢电影,追随他。
很多人因此学习电影,参与到他的剧组当中,慢慢地也更理解电影,所以他可能影响的不只是我们这一代,我觉得他的影响一直会延续下去。
万玛才旦导演后电影时代:万玛才旦老师有两个很大的影响:首先,他是一个精神偶像式的人物,吸引很多人去关注文学和电影;另一方面他又给很多年轻人提供了实践创作的机会。
拉华加:对,而且他对每个人的帮助都是诚心诚意的,包括他去做监制,并不期待任何回报,他不会在乎这些。
不管你是藏族人还是汉族人,只要是一个喜欢电影的年轻人,他肯定都会帮助。
他监制的电影既有藏地的,也有内地的,超凡导演的《一个人的葬礼》(2021),王学博导演的《清水里的刀子》(2016),张大磊导演的《八月》(2016)都是他担任的监制。
后电影时代:所以万玛的影响其实不仅仅体现在创作上,他这种为人处世的品质应该也会影响到很多人。
拉华加:没错,他是非常低调的一个人,而且他从来不会说不,任何一个学生,包括是他不认识的人,比如说我这边拍了一部短片,想让他看一下,他也不会拒绝,而且会认认真真地做点评,认认真真地给对方建议,我觉得他太难得了。
任何事情,哪怕是一个非常微小的事情,他都会答应,他真的很了不起。
3 关于电影学习后电影时代:之前看了您很多的资料和采访,知道您是在牧区长大,放弃了物理专业,然后选择了学习电影,这真的是一个很勇敢的决定,很想问一下导演,当时是什么击中了你,让你如此坚定地选择去学习电影?
拉华加:我在高中时候就看到了万玛老师的《静静的嘛呢石》(2005),那时候就产生了学电影的想法,对于当时的藏区来说,电影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大家都不清楚这是什么。
考大学时,因为我是理科生,就考到了青海民族大学物理系,但那时候想的却是“学电影”,然后跟家里人商量,刚开始肯定是不同意的,他们对于电影也完全没有概念,会说你考上大学多不容易,却要放弃,你看你们班的很多同学都没考上,放弃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包括我们班主任也一直在说,你不要想这些事情,你还是要踏踏实实的。
后来我就一直坚持,可能内心有一股劲,我觉得当老师当然是非常好的一个职业,但那可能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想再试一试,然后就一直坚持下去,后来父亲也同意,就来了北京电影学院旁听,在学校后面租了一个房子,接着就认识了万玛老师,万玛老师说:“建议你还是先去学习文学。
”之后我就去了西北民族大学,学了文学,再后来就考了电影学院的专升本。
拉华加导演后电影时代:您在电影学院里觉得最有收获的是什么,或者有对您影响比较大的老师吗?
拉华加:有很多,比如谢飞老师、徐浩峰老师、张会军老师,包括我们的专业老师孟浩军等,每个老师上课都不一样,有的老师讲好莱坞,告诉大家商业片怎么运作,包括视听语言,不同老师讲的也不一样,有的老师可能更侧重讲文艺电影。
在剧作方面,当时对我影响最大的是罗伯特·麦基的《故事》,我看了那本书以后,真的就不一样了,当我开始着手写我的第一个剧本,那本书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对电影剧作的理解。
后电影时代:对于今天这些年轻的学习电影的学生,您有没有什么建议?
拉华加:我觉得实践经验挺重要的,如果你真的想拍电影,想参与到拍摄工作当中的话,实践经验太重要了,不光是要在学校获得学历和知识,而且真的要多找机会跟一些剧组,这样才能真正意义上去接触到电影制作,知道从头到尾的运作方式。
并且,你会在剧组里面认识很多前辈,如果你是一个导演的话,你可以在片场学习前辈导演的调度方式、与演员的沟通方式等等,这里面都有他自己的一套经验和技巧,这些东西在片场才能学到,在课堂上不可能学到,因为课堂上更多还是理论,是书本上的东西,你在片场才能看到具体的操作,这样你将来自己拍片的时候就是一个宝贵的经验,如果真的是现场出了问题,你也知道怎么去解决,因为片场总是会有很多问题出现,一个有智慧的导演,会非常巧妙地解决问题。
拉华加导演与万玛才旦导演在片场后电影时代:您刚刚也提到过,万玛老师当年建议您先去学习文学,包括万玛老师自己也有很深厚的文学基础,那您觉得对于导演创作来说,对文学有深入的了解会有很大帮助吗?
拉华加:太有帮助了,我觉得文学太重要了,那时候我高中刚毕业,年龄太小了,万玛老师的建议也是对的,他说你还小,当导演不太可能,你不要太着急,因为电影是一种观念、理解和认知,所以还是需要一定的积累,因此他建议我先去学习文学,看各种各样的书,再去学电影的时候可能就有一些积累,然后慢慢地就有一个可能。
不然年龄太小的话,很多东西都是空白的。
比如一个人没谈过恋爱,要去拍一个谈恋爱的戏,可能都不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样子。
后电影时代:谢谢导演,最后我们还想让您给我们的读者推荐几部您比较喜欢的电影或者书。
拉华加:电影的话,就也没有什么推荐的,我觉得还是大量的看很重要,不都一定要选着看,能看的都可以看一看,有些片子你可能先看看前面的10分钟就够了,你知道大概什么意思就不用看了,有些片子你可能看完以后还想再看。
这些东西我觉得不需要去推荐,你自己去找更好,包括书也一样,有些书可能你在某一个年龄段看的时候并不理解,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你经历了一些事情,或者你重新再看这本书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所以还是要大量地去看,喜欢看书的人、看电影的人,自己会去找来看的,也不需要别人的推荐。
后电影时代:所以您平时也会尽可能地去多看电影是吗?
拉华加:对,尽可能多看电影,包括最近上映的我也都看了,有些真的是票房很好的,你肯定要看一看它为什么票房好,作为一个创作者,肯定要了解,比如是哪些年龄段的观众喜欢它,是因为里面的演员吗?
是故事?
还是题材?
肯定需要一些研究。
如果很多人说不好,这也得看一看,为什么大家说不好,是它处理得不好吗?
对于一个年轻的导演来说,这都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千里送鹤》是一部令人心动、感人至深的电影,它以其独特的故事情节和真挚的情感触动了观众的内心深处。
影片的故事发生在青海高原的藏区村落,主人公是少年多杰和他的姐姐格桑,他们与奶奶一同生活。
由于早年失去了妈妈,姐弟俩一直渴望能够与父亲共度时光,但父亲却长期在外工作,很少回家。
这样的家庭背景给故事增添了一层温情和失落感。
一天,多杰和格桑意外遇到了一只受伤的小黑颈鹤。
出于善良和同情,他们决定将它带回家并照顾它。
然而,小鹤需要跟随亲鸟完成迁徙,而没有亲鸟的带领,它无法实现这个使命。
为了帮助小鹤找到温暖的越冬地,姐弟俩下定决心骑摩托车将它送往云南。
这个艰险而艰巨的旅程成为了一段家庭成长之旅,让他们重新审视亲情的真正含义。
影片采用了彩色和黑白两种色调来区分梦境和真实生活,这种视觉呈现增添了影片的艺术感和情感深度。
黑白的画面展现了多杰和格桑在冷漠的现实中生活的无奈和孤独,而彩色的画面则展示了他们心中渴望的温暖和希望。
这样的手法使得观众更加直观地感受到留守儿童所面临的教育和亲情疏离的问题。
导演拉华加以《旺扎的雨靴》斩获第12届FIRST最佳导演奖而闻名,而他的另一部作品《回西藏》也在今年多个电影节上获得提名。
在《千里送鹤》中,他再次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和对细腻情感的把握。
影片的监制是藏族导演万玛才旦,他在藏语电影界具有重要地位,对于藏语电影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千里送鹤》不仅是一部儿童片,也是一部文艺片。
它通过精致的叙事和深刻的主题触动着观众的内心。
影片中展现的青海藏族文化也为观众带来了独特的视觉享受和文化体验。
这部电影在小众范围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情感共鸣。
总的来说,《千里送鹤》是一部非常出色的藏语电影,它以其美丽纯真的故事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它不仅让人感动,也让观众对亲情、家庭和文化有了更深的思考。
如果你喜欢文艺片和温情的故事,那么这部电影绝对是不可错过的佳作。
让我们一起踏上这个感人而难忘的旅程,和多杰、格桑以及他们的小黑颈鹤一起飞翔千里送温暖。
今天来到五棵松成龙耀莱影院观看《千里送鹤》对西藏的喜爱无以言表,带着崇敬之心,观看了《千里送鹤》这部影片,观影后,出乎意料,由片头的黑白处理,到后来彩色暖色处理,都表现了导演独具匠心的表达。
包括藏族家里面挂着的唐卡,使我联想到去西藏旅游,看到的圣洁的唐卡,特别震撼。
支持西藏影片,也希望导演多拍一些关于西藏的电影,以及儿童电影,让更多人了解这圣洁的地方。
这个电影非常好看讲的是藏族两个小朋友送黑颈鹤回家的故事黑颈鹤在西藏老百姓的心中是神圣的。
他们在家里面没有大人的同意自己骑摩托车送黑颈鹤回家了他们路上车没有油了路上碰上好心的藏族朋友帮助他们他们爸爸到处找他们最后找到了他们就一起送黑颈鹤回家了,大家可以去电影院看一下这个好看的西藏儿童电影。
黑颈鹤 长大啦留守儿童 内心也在成长.全片多以情绪和状态来呈现,就这么淡淡的讲述着。
.都说孩子和动物是最难拍的,拉华加导演带领的团队使得影片如此纯粹,很难不让人喜欢🥰呀.A colorful dream 少年 梦 一场关于父子关系的诠释,很有触动.🌈🌈黑颈鹤🌈🌈在藏族人心中,是高原的吉祥神鸟,寓意祥瑞美好。
振翅高飞的样子,仙气十足同时也是高原生态的重要组成,体现了当地人对自然的敬畏。
.宣传海报设计❤️美仙鹤的翅膀化作山峦引导着少年走向远方.#电影千里送鹤#电影推荐 #电影分享#看一部电影 #推荐一部好电影#黑颈鹤 #拉华加
海报挺好看的
质感还是很不错的。影评有人在说后半段可能是梦境,确实。但是如果仅用后半段突然车停下去打水的那下来验证的话,其实前半段的剪辑也有些很奇怪的问题,因为他们问奶奶鹤是什么应该是在爸爸回来前一天,但剪辑却剪在了爸爸回来之后,所以我觉得这种奇怪的剪辑可能只是导演的一种手法。我会认为黑白和彩色的分别是枯燥单调的生活和有色彩的生活的差别,当然梦境的解读也非常酷。前半段有段在电视机的镜像中拍摄的画面非常酷,可能也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电视机形成的某种反差吧。结尾没有后续我觉得也非常酷,这完全给不同的解读留足了空间。 2023-12-22看
整体就是一部规规矩矩的、平庸的儿童与家庭和解的电影,但最后一个镜头,黑白画面中小男孩惊醒后听到了小鹤的叫声,你看,美好的奇遇与和解不过都是一场彩色美梦。【20220730FIRST
其实蛮有意思,鹤本身作为护送的动物,无论西方的送子鹤还是藏地神话里的信使,这里变成了被护送的对象,孩子没有母亲,对父亲有隔阂,打架受伤,小鹤也失去成鸟的呵护、受伤,两者建立起了心灵上的互通,孩子护送小鹤回家是对自我的一种期望,当然最后是“圆满”的。黑白与彩色画面,黑白才是现实吧,彩色是梦境,最后的最后可能只是一个“梦是愿望满足”。剧本很工整,恰恰太工整,多少有些平淡,我都能猜到影片1小时的时候父亲会找到孩子,果然…
两星给片子一星给路演。前面其实一直都很好很好,就是就是到了这最后的最后,一秒任务片。感谢导演,喜欢导演,同时对不起导演,真给不了更高了
流水账似的公路片也不多见,通篇都平淡如水,刻意的?还是水平不行?
无功无过的儿童片,中间突然变彩色的暗示超现实的段落算是巧思。
#16thFIRST#三星半,老套但仍旧纯真。7.30
还行吧,恭喜提名
【2.5】剧作和视听都太土了,像十几年前CCTV出品的那类命题作文式电视电影。
老实说,影片技巧匮乏,结构也有挺大的问题。但是单纯的情感本身确实很动人。最后多杰醒来,意识到小鹤不在了的时候,我真的鼻头一酸。(虽然这个结局应该是剪辑时才想到的)更新:映后交流发展,我想多了,导演不是这个意思哈哈哈哈哈。
本来以为是在藏族版《给我翅膀》,看完觉得差远了。
我看了一说藏语的日影,后面航拍和慢镜头一出来甚至是一公益宣传片。一看特别鸣谢马上就懂了。节奏极其平淡,难以进入。大陆青年文艺片导演最爱的黑白,没有任何效果。看十分钟知道所有内容,小学生作文般的剧作水准,映后美其名曰淡化戏剧冲突,受够了令人反胃的圈内互吹。那个说唱艺人翻译成rap也太搞笑了…
儿童、公路、藏语、生态,很多元素融合的一部片子。很难拍,但呈现效果是自然的。出于语种间离,即便最后台词都直白到尬了,也没有引起很多不适。能有人还在拍这种片子,已经很好了,让我在影院大屏幕前能安安静静感受看电影这件事情。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可以如此简单的,大家不聊很多感想感伤感慨感愤,只是在静静的呼吸,彼此的陪伴。电影中呈现的藏民生存状态,(适当)美化到很美好。挺好的一场导演见面会。
虽然是公路片,但是有种天真朴拙。湖水近在眼前,云海挂在天边,一条天路宁静辽远,偶遇的同路人和孩子们一样善良单纯。
故事就像画面色彩一样 前后割裂
#16FIRST#属于是这几天来看过没毛病的片子,就是一切都很合理让人挑不出什么错误。音乐虽然有点商业但是真的很好听诶!开始对藏语系电影感兴趣了…
因为很喜欢《回西藏》,进影院之前抱有很大的期待,以为看到的会是藏版《伴你高飞》,但可惜结构太散,故事太平,情节和人物之间情感流动太生硬,不知所云。
下班匆忙赶过去,但还是迟到了一会儿。小孩子绚烂的梦,对远方的想象。p.s.导演长得好像外国人,法国人或者中东男人。和万玛才旦气质有点像,很儒雅。访谈环节有谈到万玛才旦对本片的贡献,还是难过得想哭。
因为很喜欢《旺扎的雨靴》,抱着一定期待来的,所以多少有些失望。主要还是剧本的问题,情节太散,拼凑感很强。只能说还好不是马海泉自己导,不然真不知道拉垮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