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google上搜索“加州八号法案”,在第一页就会看到这样的话:“2008年11月5日 ... 加州8号法案通过了!
(一男一女婚姻是唯一被承认的婚姻)神实在听了我们的祷告,一个多月来的辛劳没有白费。
但这只是起步,美国要复兴,要回归真神, ...”。
历史与现实相对应,30年前,当Harvey Milk领导众人与侵害同性恋人权的六号法案相对抗时,他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影片里有一段场景让人印象深刻:在斗争的最艰难时刻,Milk为了引起公众的关注,与试图推动六号法案通过的政客Briggs在恐同情绪严重的桔子镇进行辩论。
Milk说:“正如你自己说过的,异性恋中也有猥亵儿童的现象,那为什么不开除异性恋者呢?
”。
台下一片不满不屑的喧哗之声。
Briggs说:“...几乎95%的人都是异性恋,如果我们同时开除同性恋和异性恋,就没有老师了......我们没法消除猥亵儿童的现象,所以我们只能通过赶走同性恋,留下异性恋来减少猥亵儿童的可能性。
”然后台下一片雀跃欢呼之声。
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经典影片《杀死一只知更鸟》里面的场景,在那场著名的法庭辩论中,只要有正常思维的人都能判断出那个被诬陷的黑人是无罪的,但是在那个充满种族仇恨的年代,黑人依旧被白人们判处了死刑。
偏见贯穿着整个人类的历史,也深植于每个人的内心中。
它是人性的一部分。
而当偏见被激化和放大之后,就会演变成敌视与仇恨。
而Milk所要与之对抗的,正是人内心中根深蒂固的难以消除的偏见。
而他,只是历史的一个剪影。
Gus Van Sant在影片的一开始就抓住了我的心。
一组纪录片的黑白镜头,酒店里的同性恋被警察戴上手铐、压上警车,面对镜头时,一个个都低下头、用手挡住脸。
那一刻,一股强烈的辛酸感就涌上了我的心头。
Gus的镜头是极其洗练的,绝不炫技,也绝不拖泥带水。
穿插在影片中的老旧的纪录片质感的镜头总是恰到好处,让人瞬间就仿佛置身于那场历史的洪流中。
重要场景的处理也是匠心独具。
比如对先后发生的两场刺杀采用的不同的镜头处理。
第一场刺杀对观众而言是突如其来、缺乏心理准备的,通过镜子的反射和距离的拉伸产生疏离感,从而淡化第一场刺杀的具体印象和细节;因为第二场刺杀才是要重点描绘细节的。
到了第二场刺杀,虽然观众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对场景的近距离的细节刻画仍然产生强大的冲击感,数次开枪的慢镜精确刻画,尤其是第一枪打到手上的细节都会对观众的心理产生强烈的影响。
Gus对叙事的把握也非常精准。
Milk的政治生涯与私人生活两条线扣合的天衣无缝,使得Milk的形象有血有肉。
在这一点上,Sean Penn的表演堪称完美!
即使是在大众面前慷慨激昂的演讲时,你也能感觉到他不是高大全的Wallace,而是一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
在得知赢得对抗六号法案胜利的时刻,你能感觉到他的表演是多么的具有层次感和激动人心,那一刻我的情绪完全融合在他的情绪中。
作为当代最杰出的男演员之一,纵然已经奉献过很多经典的表演,Sean Penn这次的表现也绝对是他演艺生涯的又一高峰。
“我有一个梦想!” Martin Luther King和Harvey Milk都是为自己的梦想付出生命的人。
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和千千万万勇于抗争的人,我们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当随着Gus的镜头回望这些尘封的记忆时,我们不仅是在缅怀过去,更是在获得继续前进的力量。
本文与其说是我对于这部伟大的电影的评论,倒不如说是我观后发自灵魂深处的忏悔,以及感悟。
18岁的时候,我从中国来到旧金山,这个北加州美丽的海港城市,我在这里一住就是很多年。
旧金山的一切都是色彩斑斓的: 红色的金门桥(golden gate bridge),蓝色的海湾(bay area),绿色的金门公园(golden gate park),褐色的双峰(twin peak),六色的彩红旗(rainbow banner),五光十色的市场街(market street)...... 在市场街的西南角,靠近市政广场的第5区,垂直于Castro St.有一面没有人会错过的庞大的彩红旗所象征着同性恋社区。
在这里,在几乎整一条Castro St.上,家家户户的门前,商店和附近的住宅门口,都有一面小型的彩红旗,象征着房屋主人的身份。
以至于,在大学文学史的课本里,当美国历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们描述到这些个坐落于第5区的六棱型窗户的免于1906年旧金山大地震的维多利亚式别墅屋时,也会用它们来代表美国的同性恋文化。
这些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和自由,从封建的家庭中逃脱出来,从美国的各个角落里逃脱出来,躲避到这一个海角天涯,躲避到一起,直到七十年代,他们在这里寻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于是他们在这里把自由的号角吹响,将北加州的阳光和雨露,润泽到每个信仰自由和民主的人心里。
而为他们吹响了号角的这一位勇士,正是本片的主角,Harvey Milk。
旧金山有一个白人笑话。
1/3的旧金山市民是亚裔,1/3是非裔和拉丁裔,其余1/3是同性恋。
她是美国非主流和叛逆者的总部。
不仅如片中所说,是全美第一个选举了同性恋当选为市议员的城市,也是全美第一个大麻合法化,以及全美第一个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城市。
用Sean Penn的话来说,You commie, homo-loving sons-of-guns,就是再好也不过的来形容旧金山的市民了。
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市议会议长Tom Ammiano就是一名同性恋,Harvey Milk种的种子,最终在这里开出了美艳的花。
这部影片让我震惊于我对于这个城市的陌生。
也许我只是跟很多无知的人一样,在万圣节夜晚穿着变装来到Castro St.参加聚集了全市人民的变装大舞会,或者和其他一些无聊的人一样只是在寻求刺激时到这里来寻找一个同性恋酒吧一睹其中风采。
而对于历史上这一段腥风血雨却一无所知。
我只看到这些人旁若无人地在街上拥吻,只听到两个同性恋的教授教导我的微积分,只读到一些个同样是同性恋的文学史教授教导的论文或者诗歌,自以为也沾染了一些自由和民主的气息,足以自称为一个San Franciscan。
然后我来到了洛衫矶,同样润泽了加州丰润的阳光和雨露的南部大都市,以及与她左近的Orange County(橙县,既片中所说加州最为保守的地区)。
相比旧金山人穿着的色调单一灰暗,南加州的蓝天碧海纸醉金迷,让这里的人们都衣着光鲜亮丽。
我在这里接触了上帝和圣经,在这些衣着光鲜的人群里,却也聆听和受教于他们内心深处的腐朽和封建。
Sean Penn在Kodak Theater授奖时如是说:And finally, for those, two last finallies, for those who saw the signs of hatred as our cars drove in tonight, I think that it is a good time for those who voted for the ban against gay marriage to sit and reflect and anticipate their great shame and the shame in their grandchildren's eyes if they continue that way of support. We've got to have equal rights for everyone. 回忆去年11月4日选举的那一个早上我在认为与自己无关痛痒的Prop.8选案上投赞成的那一霎那,我的灵魂是可耻的。
我被那些所谓的虔诚的信徒包括我的至亲至友所唬住了,认为在这个议案上投反对票就等于为自己预定了下地狱的直达车票。
他们认为,这个议案在并没有剥夺同性恋任何权益的同时,只是捍卫了“婚姻”这一在宗教中具有神圣意义的字眼的定义。
它是仅应存在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信约。
而同性恋的法定结合方式"civil union"在美国享有和婚姻家庭同样的权益。
当我看了本片而热泪盈眶后,我知道自己当时愚蠢得有多离谱。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为了捍卫一个字眼而去剥夺其他人对于它享有的权利,那么他们与剥夺了他人其它权利之间又有什么分别,与纳粹或者种族主义者又有什么区别,与那些我曾经鄙视和不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法案终将会在美国最为自由派的加州再次出台,就如同影片中Harvey Milk为竞选第5区的Supervisor而不懈努力一样,而这一次我不会再无关痛痒于我的政治信仰。
正如片中集会时Harvey Milk所说,每个人都应该给他人以希望。
下面我摘录一段Harvey Milk生前精彩的演讲稿的内容与大家分享:I can't forget the looks on faces of people who've lost hope. Be they gay, be they seniors, be they blacks looking for an almost-impossilbe job, be they Latins trying to explain their problems and aspirations in a tongue that's foreign to them. I personally will never forget that people are more important than buildings. I use the word "I" because I'm proud. I stand here tonight in front of my gay sisters, brothers and friends because I'm proud of you. I think it's time that we have many legislators who are gay and proud of that fact and do not have to remain in the closet. I think that a gay person, up-front, will not walk away from a responsibility and be afraid of being tossed out of office. After Dade County, I walked among the angry and the frustrated night after night and I looked at their faces. And in San Francisco, three days before Gay Pride Day, a person was killed just because he was gay. And that night, I walked among the sad and the frustrated at City Hall in San Francisco and later that night as they lit candles on Castro Street and stood in silence, reaching out for some symbolic thing that would give them hope. These were strong people, whose faces I knew from the shop, the streets, meetings and people who I never saw before but I knew. They were strong, but even they needed hope.And the young gay people in the Altoona, Pennsylvanias and the Richmond, Minnesotas who are coming out and hear Anita Bryant on television and her story. The only thing they have to look forward to is hope. And you have to give them hope. Hope for a better world, hope for a better tomorrow, hope for a better place to come to if the pressures at home are too great. Hope that all will be all right. Without hope, not only gays, but the blacks, the seniors, the handicapped, the us'es, the us'es will give up. And if you help elect to the central committee and other offices, more gay people, that gives a green light to all who feel disenfranchised, a green light to move forward. It means hope to a nation that has given up, because if a gay person makes it, the doors are open to everyone.So if there is a message I have to give, it is that I've found one overriding thing about my personal election, it's the fact that if a gay person can be elected, it's a green light. And you and you and you, you have to give people hope. Thank you very much. updated on 10/26/2009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今天HBO开始播Milk, 我就又看一遍。
有一些电影是如此的动人心魄,它们使我的手指不忍去触摸遥控器上的橡胶按钮。
这半个世纪以来,旧金山出了不少传奇的政客。
从前国防部长Robert McNamara到老妖婆#1 Nancy Pelosi, #2 Dianne Feinstein. 但是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也不会有出同名电影的机会了。
幸运的Dianne Feinstein在本片中有大概10秒的镜头--作为宣布Harvey Milk死亡的发言人(当时她是 President of the San Francisco Board of Supervisors)。
然而如果没有得到刺客Dan White的"一臂之力",也许今天的Harvey Milk就是老妖婆#3。
那么这位白先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他是如何从一名"all-American boy"转变为“the most hated man in San Francisco's history”的呢?
请大家务必阅读他在维基百科的条目http://en.wikipedia.org/wiki/Dan_White, 因为这实在是一个曲折而富有戏剧性的故事,有很多内容是电影当中未能提及的。
以下是我的中文梗概:白先生在高中是全班第一的毕业生。
他在越战中服役直到1972年退伍。
之后他成为一名警察,在离任前他制止了另一名警察企图对双手被拷的某黑人囚犯的殴打。
然后他成为了一名消防员,期间他成功的将一名妇女与她的小孩从正在着火的7层楼公寓中救出。
于是旧金山地方报纸The San Francisco Chronicle(影片中提到过该报广告并支持Milk参选市议员)赞颂他为"an all-American boy"。
参选市议员时纽约时报称他所代表的第8选区大部分是排斥正不断壮大中的同性恋社区的中产阶级白人。
白先生视自己为议会中家庭观念和宗教信仰的守护者,是反对同性恋、大麻吸食者以及犬儒主义者的先锋。
其中有个有趣的故事,说是当时的天主教会提议在第8选区内建立一个社区监狱用来禁闭那些杀人纵火以及强奸犯。
白先生严词反对,但米克尔却支持教会。
其余直到刺杀的部分电影都描述的很明白了,特别是白和米克尔还有过一段关系融洽的时期(米克尔是仅被白邀请参加其新生儿洗礼仪式的三名议员之一)。
白的法庭诉讼是另外一个戏剧化的看点所在,经过几位白的心理医生的强有力的证明,他在案发时患有严重的抑郁障碍,因此罪名由谋杀而减低致故意杀人(注意这里不同于中国法律当中的故意杀人罪,而几乎等同于过失杀人),只判七年。
五年后他被假释到洛杉矶,而后他返回旧金山居住(时任市长的Dianne Feinstein担心他的安全劝他不要返回)。
两年后白在自家车库中用煤气自杀,车里的磁带播放着Paddy Reilly翻版的The Town I Loved So Well。
另外一个由白的法庭诉讼而诞生的词组叫做"Twinkie defense":当时他的心理医生出示他患有抑郁症的证据之一是,得病前白是位健康饮食者,而病后他开始大量服用垃圾食品,包括Twinkie和可口可乐。
Now, that would be another great movie for hollywood.
就人物传记来说,《米尔克》在主题选取、剧情节奏和主演的选择上,无疑是成功的。
今年的奥斯卡将“最佳原创剧本”和“最佳男主角”颁给了它和它的主演西恩.潘也算是名至实归。
巧的是,在看它之前,刚看了另一部著名同性恋人物的传记式电影,《王尔德的情人》。
王尔德的情人中,那位最让他深爱的,也因此而改变他一帆风顺命运的俊美少年 Bosie 乍一出场便让人觉得眼光闪耀,没有比 裘得.洛 更适合的人去演这样的角色了。
影片是十多年前拍摄的,彼时的 裘得.洛 脸上完全没有现如今的成熟线条,眼神清澈,充满激情,拥有完美五官的脸庞配上清瘦均匀的身型,一派高贵的英伦气息逼人而来。
Bosie 年轻而任性,侯爵父亲的古板冷酷让他对王尔德的爱情更加炙热。
而王尔德对他极尽宽容和近乎疼爱的深情最终将自己引向了牢狱之灾,创作之路霎时转弯。
与王尔德的中年不幸相对比的是,米尔克在他40岁之后的不惑年龄,终于找寻到了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
这条道路不仅将米尔克带入这个自由国度的政治舞台,而且它造福了米尔克所代表的同性恋群体的社会权力和世人的正视。
两个相隔了近一个多世纪的不同国度且活跃在不同阶层舞台的著名人物,皆因正视了的真正的自我而与他们当时所在的社会艰难地抗争,同时也享受着他们所追寻的感情的美好滋养。
结局一个凄凉一个凄惨。
王尔德病逝时年仅46岁。
米尔克在他政治生涯的高峰期被人枪杀,不到50岁。
看到王尔德的一句语录,觉得能刚好地形容这两位满心温柔、胸怀才情而又内心坚强广大的男人,“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我们都处在沟中,但是其中一些人在仰望着天空中的星星)。
”
入山的路比想象中的崎岖了些,负担比我预期的要大。
歇个脚,听一下空气进入肺,再上路。
谁不是如此,就是禁果才要尝。
人人都是贱皮子。
道行不够的僧人一般选择长途跋涉,功德圆满的道长都喜欢放干冰,以制造烟雾飘渺的身价。
悟道得多是长者,年少看开的多半也都夭折了。
于是,苦海也好,歧途也好总比黄泉路来得轻巧。
我是容易被冒犯的,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哪有不中招?
我们该不该暴动呢?
若不是先把自己当作怪物,镜子里又怎会出现哥斯拉。
身份尴尬的人,总是在一筹莫展时流露出稀缺的美。
好比那个桃。
究竟该到大街上去摇旗呐喊呢,还是待在家你侬我侬的好?
招摇的容易撞骗,沉默的长夜难熬,没有适中的妥当,岁月静好。
我一路回返,就无人知晓。
每一天,需要说多少的假言,才能保得住一刻的素颜。
这个世界,也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牛奶,你的问题还不够多吗!
原本写在博客里的小情绪,算是充数的评论吧。
实话实说,片子不错,但没想象中那么好,要是把同志换成宅男或者待业青年,我保证看得飙泪拍巴掌叫好,而同志这个群体离我的生活太远,满大街也抓不着一个,倒是听个朋友说过,他爸是当警察的,前些年胜利公园里有个厕所,很有点名堂,他爸在里面逮到过不少人,连踢带打的,也顾不上冲天的臭气,战果辉煌,现在已经做到局长了,朋友说他也是才知道,闹半天王小波的《东宫西宫》不是胡编的啊,八成他爹以前看他年纪小不知好歹,怕一好奇也跑到那厕所溜达玩,被某个痴汉晃着下体拉下水,现在看儿子老大不小,又是娶了媳妇的人,茅坑诱惑也不好使了,就把当年那点事儿讲了出来。
我说这个是想讲大部分根红苗正的四有青年,连皮包都没割过,对同志这回事的了解基本只能来自文艺作品,像我这种八零后的,王小波和方刚是最早那拨,都瞪大了眼珠子看,心想我操还有这事吗?
然后是关锦鹏的北京故事,从文字到画面,两个大老爷们又抱又亲挺来劲的,到了李安那部出来已经不太当回事了,跟男女那事没什么两样,就是爱呗。
不过说归说,现实里还是很少见,反正我是没认识谁真承认自己是同志的,当然咱档次也不够,不认识那个层次的人,大学时倒是怀疑过一次,班里有两个男的,都戴个眼镜,长得精瘦,衣服穿在身上轻飘飘的,像两个老道。
本来好大个教室,别人都乐意往女生身边坐,坐不到的准垂头丧气,就那俩人,成天坐在一起,疯啊闹啊,快乐得跟罗马假日似的,要是天热,又恰逢其中一个趴桌睡觉,另一个就拿本大书在旁边为其扇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快不行了。
大家都传说曾见过一个坐在另一个腿上喂东西吃,讲的人轻声细语小心翼翼,听的人眼冒金光暗攥掌心,那架势跟在公车上见到小偷差不多。
到毕业所有人各分东西,我到底也没弄准他俩到底是不是,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他俩彼此之间的称呼,一个叫另一个小变态,另一个叫这一个小损样,光瞧这自嘲精神就知道俩人挺配的。
哦,对了,还有一个,谈不上认识,也谈不上不认识,我老婆有个闺蜜,闺蜜也有个闺蜜,是个男的,精瘦,会跳舞,据说大学上的北影,但凡同学聚会,必在人齐后悄然摸出手机来,以迅雷之势突然对着听筒扯嗓子大喊,三宝吗?
最近忙啥呢?
或者,韩红的经纪人吗?
我这里信号不好你慢点说。
总之就是这么一号人物,后来跟一男的在国外成婚,据说家有洋房汽车,田亩千顷,婚后生活和谐美满,唯一的委屈来自婆婆,吵架后跟闺蜜诉苦:我一大男的,跟我来劲,骂不死她。
话又扯远了,再次声明,我对同志这回事一点都不了解,比如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这回事的具体流程,比如说fire in the hole的那个hole究竟指哪里,顺序是采用轮换制还是代议制,怎样才能使双方同时到达灵肉合一等等。
人对始终无法了解的事物往往产生两种态度,一种是鄙夷,另一种是敬畏,我绝对属于后者。
估计等我说到这部电影您等得黄花菜都凉了,那么我不妨再说点题外话,就是关于西恩潘的,关于他,别人说得已经够多了,叫我印象最深刻的倒是那部不着调的《热带惊雷》,里面没他,但有个黑人,细节记不清了,只记得黑人说,为什么演傻子的西恩潘得不到影帝,而同样演傻子的霍夫曼和汉克斯却得到了,原因何在呢?
因为后两者演的傻子都不是真傻,一个会算题,一个是天才,而西恩潘演的傻子呢,我操的呦,那是真正的傻子,纯粹一无所长傻透了腔的大傻子,没人会叫真正的大傻子得影帝。
这么说来,演得太像太深入倒也不是好事,于是这次西恩潘学了乖,演得不仅很像一位同志,而且很像位会搞政治的同志,同志里他是最会搞政治的,政客里面他又是当时唯一的同志,左右逢源,想不获奖都难,果然奥斯卡的评委开恩,终获影帝殊荣,所以我们说,不想搞政治的同志不是好西恩潘。
说到电影,既然重点不是在猎奇上,既没有枯柴烈火般的打真军也没风光绚丽的大自然,我们就只能将目光放到故事和演员本身,演员已经说了,没挑的,但这故事,怎么说呢,有人总结得不错,关于同志界的马丁路德金,这话听着是好听,但再听就不太对味,就像主持界的刘翔和手机中的战斗机,怎么听着有点山寨版的意思,有这时间咱还是支持下正宗的好不好?
当然我说这个并不是说米尔克有模仿复制的意思,但关于一个不被公正对待的弱势群体,通过自己的不懈奋斗获得公正对待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先说近的,今年的《换婴疑云》就算一个,远的就更多了,《深海长眠》算吧,《X战警》算吧,《铁案悬谜》也算吧,《十二怒汉》是更是了,电视剧我都不敢提,《西部风云》,《死木》,《约翰亚当斯》……这个是同性恋的,那个是安乐死的,黑人的,死刑的,印第安人的,贫瘠西部的,居然还有变种人的,所说的话题归结起来只有一个,美国人是如何通过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才完善了自己的民主与法制,原本一艘破烂不堪的巨轮,是如何由一次次修补而变成豪华游轮的,其实这些影片完全可以作为系列片汇总在一个大标题的下方,那就是《完美国的前世今生》,也可以叫《美利坚是如何炼成的》。
不知道是多年西学东渐养成的习惯,还是文艺青年们固有的敏锐嗅觉,但凡这类影片的评论之中,往往有大量的话题是这样开始的,“我们中国为什么出不了这样的人”,“要是这事搬到了中国该怎样”,诸如此类的比比皆是,这固然在一方面体现出很多人对现有某些状况的忧虑和率先的觉醒,但物以稀为贵,东西一多,却也呈现出废话练习和老生常谈的疲态,这使我禁不住要像小沈阳一样问一句,为什么呢?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妈是位文艺老年,看起电视目光如炬,训起我来才思敏捷,她和我爸最爱看央视的一档节目,叫《我们》,这节目总弄些事业有成还特能说的人上去,比如俞敏洪,我妈拿他当榜样说事,还有最近的范增,挺矍铄个老头,我妈打电话来说,看看人家,真乃神人也。
被催得没办法就跟着看了几期,老头不错,博闻强识,整部《离骚》竟然能一字不差背下来,人精啥样他啥样。
不过看来看去我发现个问题,比如拎出副画来,范增说这画好,怎么个好法,你看那意境,一看就是好。
这就把我给闹糊涂了,他口口声声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世界无双,这话我没意见,可能说得明白点不,比如线条用墨布局谋篇的讲究上去,别归根结底就整到意境修为上去,那玩意再深也是没法学的,说来说去就成了炫耀,你看我这修为多深,跟千年老妖似的,这东西是没捷径可走的,想赶上我?
回家修炼去吧。
我说这个是想说,咱东方的好多事情,跟西方完全就是两码事,都说文化决定论,都说江南为枳,江北为橘,同样一个东西,从西弄到东来,还真就成了两个样,任凭你天经地义还是普世价值,都脱离不了这个规律。
西方人爱较真,啥都跟铸台阶似的,这个理论,那个原理,条条框框先定好了,一级一级从下至上有条不紊,中国人爱跳高,你能跳多高跳多高,但没有台阶,原地起跳,全看你个人的修为,所以西方的高楼十八世纪就已经造挺高了,中国跳了几千年终于在清末撞上了房梁,这情况是历史环境决定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扭转的。
就拿同性恋这个事来说吧,搁咱中国真就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你别大张旗鼓地弄,喊声震天地搞,火再旺也等回自己家烧,那么没人管你这事,爱咋玩咋玩,顶多背后开你几句玩笑,调侃两句,时间长了没准还把你当另类供起来掏心窝子,爹妈时间一长也认了,只要别领家来眼不见心不烦,绝对不会像西方那样打着宗教的旗号来声讨你,跟十字军似的动不动拿《圣经》来说事,驱逐你,歧视你,有事没事用千斤顶扁你。
咱祖宗的经典里就没留过这方面的,都说咱中国是文明古国,地大物博,几千年下来啥样的没见过,信活佛的还是不吃猪肉的,连孟获那样的都包容进来了,绝对不差你这一盘菜。
所以说中国为什么出不了马丁路德金,为什么出不了米尔克,其实有的是,可能一个月就出一个,不过最终都在人民内部自生自灭了。
咱们自古讲究的方式跟西方不一样,咱们从来就讲究意境,讲究修为,讲究不把事情讲破,讲究潜移默化和润物细无声。
很多事情,比如那个意识形态,比如黑猫白猫啥的,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就是没人说破,大家也就搁在心里该咋做咋做,只要过得好,其它那些就都成了无关紧要的浮云。
同性恋也是一样,别管你在哪个圈子里,演戏的还是公关的,男的还是女的,没人吃饱了撑的耽误你发展,你爱同居爱结婚爱领养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怎么乐呵怎么来,这时候谁要是偏跳出来站大院门口偏要争个是非曲直,偏要弄个合法执照,别说人民,就连好多同志们自己都不乐意,要学米尔克是吧,舒坦日子过够了是吧,没事找事呢是吧,你不说没人管你,这一说成众矢之的了,悠哉生活没了,不想出柜也得出柜了,你叫爹妈怎么在人前抬得起头?
你叫城管怎么闲得下来?
你叫同事们怎么跟你打成一片?
最主要的,要是同性恋地位提高了,有法可依了,我们农民工兄弟怎么办,下岗职工怎么办,待业青年怎么办,你有一个梦想,我也一个梦想,都有一个梦想,醒着的人咋整。
先这么着吧,赵老师说了,凑合着过吧,还能离咋地?
正當香港社會出現了家暴條例和淫審修定的時候,這部電影在香港上映了,就在這個時代中,70年代的美國有點像現在的香港。
有人默默地發起抗爭,對宗教霸權展開了關注,對同志也有了關心。
去年的12月13日,香港終於有了第一屆的同志驕傲日,比起西方國家我們足足慢了的是三十年。
最近在看新一季度的The Amazing Race,當中有一對同志父子。
父親出櫃了25年,兩仔爺出現在電視上,可以反映到美國社會的多元共融。
我想起了早幾季也有一對女同志是神職人員,相比在香港同志要現身的確有點難度。
家庭無疑是個最大的問題,同學和社會的目光都避不開。
同志身份仍然在衣櫃,同志組織希望會員出櫃,對自己的身份進行審視和認同。
無論如何也好,向不向人出櫃也是個人的事,最重要是對自己的身份進行了認同。
同性戀不是病,也不會破壞家庭結構,最近的家暴條例指出了婚姻和家庭的構成,有點兒忽略了家庭的多元性,除了是同志家庭外,單親家庭,獨居老人家庭,囚犯家庭也得不到一點的注視。
有人指出這樣會為同性婚姻開路,其實香港比西方國家遲了發展這三十年,暫時同性婚姻也只是一個希望,短時間內也沒可能達到。
看看周邊的台灣地區,別人有保障同性同居者的法例,為何香港辦不到?70年代的美國社會和現在的社會雖然也有福音派的基督徙,也對同志作出了抨擊,但美國社會仍然有保障同志的法例,某些州份也有同性婚姻。
Harvey Milk帶領同志的事蹟老實講很值得香港的一班同運人士的借鏡,同時也喚醒了大眾對小眾的關注,同志也有人權而不會輕易給人剝削,要知道Gay is EVERYWHERE,不可看少同志的力量。
Harvey的故事帶給了人的希望,也帶出了只要有夢想,要犧牲,經過磨練就會達成。
儘管結局是多麼的可悲,在1976年Anita Bryant提出Anti-gay movement,到之後要提出辭退在學校任職的同志教師和教工,同性戀者攣童和造成人獸交。
有點像香港的蘇穎智牧師提出的會造成性奴和養鴨一族。
可以看出這群人的智慧到底去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當中令人擔憂,正如香港女同盟會的Connie Chan陳文慧小姐在看完Milk之後所講MILK談的不是一個人, 不止是一個人, 那套電影在說著的, 是一場movement。
香港需要的也許是一場這樣的革命,我們活著也就是需要勇氣。
給生命希望,讓生命活得精彩。
Harvey Milk,謝謝你給我們看到這份勇氣。
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蕾丝我不是一个对所有规则质疑的人我不是会为了非利己主义的人致敬的人我不是勇敢面对自己的人我喜欢过正常的男人喜欢过GAY喜欢过女人喜欢过拉拉我也曾为了这些或那些说不出的SB规则而暗自苦恼我也期待这个世界可以发生某些改变我也在25岁的某一天自责为什么在这25年里我却连一件值得自豪的事都没有做过我也曾经握着电话和某人一句话都不说只听对方淡淡的呼吸声我始终不看那些正确的人的传记小说不看马丁路德金不看圣雄甘地甚至不看上杉谦信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对的米尔克也是对的在他49岁的时候他成为了别人的自豪与骄傲无论曾经的生活多么默默无闻或是多么波澜壮阔他发起的所有运动不止抚慰了那个时代的“我们”也在这多年后对这个似乎已经接受了所有曾经缺失了希望的人们的时代温暖的慰藉“我们”没了希望,“我们”只能认输西恩潘我记得上一个影帝应该是神秘河吧那个时候还没觉得他是一个可以如此轻易的走进别人心里的人但是米尔克可以这大概不算是一次成功的评论吧只是自言自语也只是给自己的一个理由去面对心里的渴望去了解自己的需要有的时候正确的事也是可以被接受的情节很好关于其中不同感情的处理也很到位不能不说西恩潘同志在演小众角色的时候把握力的出众阿佳妮,是吧?
那个在领奖时朗诵凯撒的女人两者之间错乱间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斯考特或许是因为对他实在不太熟悉于是悲惨的拜倒在他幸福的笑容底下有些人,天然就是用来治愈我们伤口的记得那句吗?
“要是这次输了,以后就过两个人的小日子”然后斯考特的笑容或许,爱上一个心里承载着太多人的人并非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的幸福包括两个人的分手再次相遇交锋和那个略带预言意味的电话这个最佳男配角让我们了解了这个叫做米尔克的男人是怎样拥有动力进行那个对他来说一生中最为重要的改变的总有一个人是你等了一辈子等来的然后,应该是杰克吧他在门外面露出的笑容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很像那种挑逗你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以及他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们要好好珍惜那些易坏的珍宝因为他们比我们更经不起一点点的不在意所有的配角都很棒包括那个把丹怀特的选举单递给米尔克的小男孩和最后的坏人丹怀特他让我们可以理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甚至包括他最后的子弹还喜欢一个人来着就是这里唯一的那个拉拉笑起来可爱的羊毛卷小女孩有个小男孩一直念念不忘Danny Nickletta认认真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少年好奇天使心里面的那个小攻吧???
我去查查其实最终让我动笔写这些字的,还是那句话没了希望,“我们”只能认输即使不去面对现实我们至少也要给自己一个希望不是吗?
“我们”
Milk(米尔克)——男人还是女人?
说完一句“我会回来的”,在枪声和无助的呼喊中,望着前夜带给你自己感动的歌剧院,米尔克死了,再也没有回来。
和众多伟大人物一样,他死在了一个龌龊的小人手里。
所有为了人民的利益而抗争的人都是伟大,虽然这样的措辞很有点儿马列主义,但是,这确实是一个真理。
“这是一部同性恋题材的影片”,电影介绍里这样写着,如果不是因为奥斯卡,如果不是最佳男主角的头衔,仅看这句介绍我压根不会去看。
可是,看完后,我真想对写电影简介的小编说,如果我是编辑,我一定不会用“这是一部同性恋题材的影片”作为影片介绍的开头。
关于哈维·米尔克的生平事迹,在这部影片之前一无所知,至于那些为权利,为自由抗争的呼唤不是我想要说的,我想说的仅仅是——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什么?
喉结?
声音?
胸部?
生殖器官?
想想,除了那些与生俱来的第二性征,我们还能怎么区分?
你说你能准确的不用第二性征也能分辨男女,那下面该如何区分?
当Milk在地铁撒娇、暧昧地搭赸仅是擦肩而过的scott时,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在与scott调笑捂嘴轻笑的瞬间,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面对scott不与40岁以上人交往的回绝时,温柔地说:“我还是39岁呢,现在是晚上11点15分”,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为scott乖巧的喂上一口蛋糕的时候,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把人生的第一封恐吓信贴在冰箱上并宽慰爱人的时候,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代领同志,走上街头,大呼:“让我们在旧金山的街道游行,释放我们的愤怒,”Milk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站着卡斯特罗大街,第一次喊出:“我是Milk,我现在招募你们”,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看着新情人在面前舞动身姿,殷勤献媚的时候,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Milk明知生命受到威胁,毅然走上讲台做出激昂演讲的时候,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是不是已经无法分辨?
甚至你只剩一句话可以解释:“他是同性恋!
” 是不是同性恋暂时不管,是谁让我们在第二性征之外去分辨男女?
什么样的是男人,什么样的是女人?
怎样做是男人,怎样做就是女人?
是我们自己的分辨吗?
不是,是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公认的理念和准则。
男人就该是阳刚、坚强、果断、战斗?
女人就必须是阴柔、软弱、犹豫、依附?
这些意识形态上的分别,无非是一个又一个标签,人们自己给自己贴上的标签。
除去第二性征不讲,是“男人”还是“女人”完全是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
花木兰可以父从军,吴仪可以被称作铁娘子,越来越多的女企业家、领导者站在社会的前端;高级的厨师更多的是男人,高级的裁缝更多的是男人,高级的画家更多的是男人,高级的会计师更多的是男人。
一个个本该是女人的角色由男人扮演,一个个本该是男人的角色由女人来扮演,在职业角色上的转化似乎都能接受。
可是转到生活上,结果又截然相反,男人柔弱就遭到唾弃,女人阳刚除了找对象略微困难点儿外,更多的还是被称赞。
男人依附女人就是可耻,女人依附男人就是理所应当。
一个正常人的男女区分就已经让这个社会矛盾重重。
固有思想的束缚让男人、女人们盲从。
回过头来再说,连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么一个正常角色的转化,大多数人都难以理解,对同性恋又能宽容到哪去?
同性恋和异性恋,如果除去了第二性征,那么他们还有区别吗?
当我们能正确对待男人女人角色转化的时候,我们才能相对公正的对待“人”,对待每一个是自己的“人”,当我们能够从字典上删掉“同性恋”这个词汇时,这个世界才能是真自由。
张国荣扮演了一个外形女人,内心男人的“男人”,让我们难以忘却。
黎明扮演了一个很中庸的“男人”,让我们过目既忘。
西恩,潘,扮演的这个该是“女人”的时候是女人,该是“男人”的时候是男人的角色,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当之无愧。
ps:片源开始时出现的字幕包含如下内容:“同志亦凡人”,无论同志也好,男人、女人也好,我们单纯的就是人,只不过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时隔17年,这是Gus Van Sant再次执导同志题材的电影。
第一次他成就了River Phoenix的永恒,“黄风车,颤抖眼睛,38口径枪,你和我,逃走。
”青春的欲言又止被铭刻在多少少年心头,每个同志心头都有一个Idaho。
这一次他借着Sean Penn,抛出了一段“史前史”,借着前几天读Sontag《AIDS and its Metaphors》的后劲儿,看这部新鲜的电影,好像刚刚好。
如果Milk活过83年,不知道他最后是会死于同僚的枪下还是被称为“同性恋癌症”的艾滋病?
以艾滋病的发现为界限,同志的世界乃至整个世界被再次一分为二,从这点来看,我甚至庆幸Milk死于“史前”,也许过了这个界限,Milk的故事可能就会被迅速地淹没在米歇尔福柯和基斯哈林的另一种激进中。
影片开头的黑白纪录很耐人寻味:这是真的!
条子会去gay bar抓同性恋!
镜头下那些衣冠楚楚的小尤物跟老尤物们,一个个眼神战战兢兢,用手挡脸,没有恼羞没有对抗,像被腌好的咸鱼般被推搡入狭小的警车带走,这个夜晚终于太平了……尊严哪儿去了?
自诩人权平等的神话起码在那时的美国是不成立的,现在……哦,今晚是周六,工体西路的DES应该正红火,不管你喜不喜欢,但是那里有百态,条子也不会来抄家。
拿“史前”的历史做比较,中国的中古时期对同性恋的问题似乎非常开明,断袖分桃书童戏子……让人浮想联翩。
而与之对应的西方中世纪——直接烧死!
所以这个态度换到20世纪60、70年代,给几棍子、在夜间的小巷子里捅你几刀,已经算很大的进步了。
此种粗暴的根源和美国之所以迅速崛起的原因相同——新教伦理,新移民当自强不仅仅表现在如饥似渴的经济扩张中,家庭观念的巩固为这个国家带来了强大的凝聚力和稳定的“高级”人口,在这样的一派祥和下,同性恋无疑是最不和谐的音符,没有生产就没有道德,盎格鲁-撒克逊的后裔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国家发生。
所以粗暴在这个国家从来就没有断绝,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借着方兴未艾的摇滚、嬉皮、反战、大麻、女权运动的劲儿,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走上街头,振臂狂呼:GAY RIGHTS NOW!
因为他们很坦荡。
本来可以一直这样坦荡下去,直到取得胜利,因为同性恋没有“辫子”。
新教伦理在追求自由市场中经济利益最大化的同时,它衍生的副产物是个人自由,这与它倡导的稳定家庭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矛盾的,这是它一直理亏的地方。
所以这场实打实的、针锋相对的政治激进运动本来可以在英雄主义的光芒下画上圆满的句号,并且,无论Milk死没死,他都应该是这场运动的号角——直到,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的出现为止。
AIDS最初被发现于一些同性恋人群中,那些患病的人消瘦、溃烂、呼吸衰竭,死相可谓惨烈,他们死于免疫系统全线崩溃所造成的各种并发症——艾滋病毒侵入人体免疫细胞,并且复制、扩散,导致整个免疫系统功能的丧失,这个时侯,一个感冒就能致命。
当艾滋病被第一时间和同性恋联系在一起时,这个隐喻就再也没有在人们的观念里消退:艾滋病是上帝对同性恋的惩罚!
而这个惩罚又因为他们被扩散到了那些“无辜”的人群,整个世界都会因为这个而灭亡。
站在道德正确一方的人们自动将台面上针锋相对的斗争转入了象征领域,这个象征太可怕了,它瞬间瓦解了同性恋人群心理的坦荡,自觉将群体归入了“不仁不义”的境地,理亏接着词穷,这场胜利一半的战斗不战而败。
真的是这样么?
我当然无法彻底解惑,但是客观上(我不想用科学这个词,因为科学同样受隐喻左右)一个HIV阴性的男人和一个HIV阴性的女人同一个HIV呈阳性的男人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做爱,他们的感染几率是相同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避孕套”被唤为“安全套”,语词变迁的背后更多的是功能和意识形态的驱动和影响,“安全”除了“避孕”之外还有“避病”的意思,不管男女,这是公平的。
艾滋病的隐喻就这样在人群中挥之不去了,病毒侵入人体的方式像一种“攻城战”,而医学对待疾病的方式就像一场“反击战”,只是反击的对象在无声无息中从病毒被偷换成了病人本身。
在和艾滋病的这场战争中,伦理“把战争转化为对大众进行意识形态动员的时机……用于一切形式的、其目的是打败'敌人'的那些改善运动”。
再也没有振臂高呼“GAY RIGHTS NOW”的穿梭于街垒的肉搏勇士,而只剩下在文化象征领域一记记刺入“权力-话语”机制心脏的乌托邦战士。
世界从来没有像今天那般复杂,各种盘根交错的表象背后潜藏的是某些从来就没有改变也不打算改变的噬人本质,隐喻切实地围绕在我们周围,而本质却像幽灵般时隐时现。
我还是庆幸Milk死于“史前”,因为之后的路上不止荆棘密布,而且到处是食人树,这时候,“单纯”不再是一种引导你奔向胜利曙光的好品质,反而会在你不断振臂时拉开你与真实的距离,不知最后他是否看着远去的太阳疲惫地倒向土地,却还不知那太阳也只是空气折射的幻影。
Milk这样的英雄只会出现在艾滋病出现以前,也只有在艾滋病出现以前他才算是英雄,整个人类命运的阴霾被笼罩在他们身上之后,坦荡被自怨自艾取代,对比着看看那部《长期伙伴》,或者就知道,他们承受的是什么。
没有英文字幕,只能裸看,半猜半看的俩小时.<米克传>这样的电影,若是交给<独立日>的那位导演先生,恐怕更要变本加利的搞煽情,人家也是根正苗红的基,淋狗血又是强项.所以在gus先生的电影里,听到如此主旋律的配乐,我也不怀疑是耳朵不灵,很正常.他不是在作诗也不是写散文,电影自然不会象既往那般空灵,飘逸,诗意.......只需要如实纪录,外加许多新闻简报,好省事.于是给了sean penn机会大现身手, josh brolin的反派也完全不脸谱化,风头盖过JF的男2号.影评人说,这是成就演员的电影啊,冲着奥斯卡来的.恩,潘先生如果得奖,我等衷心祝贺,只不过,我等看客观众,who cares oscar?乔治克鲁尼被狗仔问及8号提案,答,gay issue和黑人问题一样,即使咱们不能活着看到同志婚姻合法化,下一辈一定看的到.<米克传>是30年前的旧事,按导演的说法,不到今天这电影也拍不成.石墙运动以来,美国基拉们一直没停止折腾过.电影里的"6号提案"是关于同性恋能否做老师的,接下来的是同志从军权同志婚姻权,一天没歇着,难怪华人老先生们抱怨,这还有完没完?同志们则说,不折腾不行啊,闹了30年还是结不成婚啊.30年是什么概念?嬉皮士都老了,披头士成了怀旧经典,婴儿潮的一代都当过总统了,性解放的回归传统了,出走的娜娜们回归家庭了,叫嚣着女权基权的激进派们都不见了,地球平了,全球化了,能源经济挂帅了.真的一切没变吗?<阿甘正传>里说,那些喧嚣的青春,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到头来尘归尘,土归土.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孙海英,呸呸呸.长的漂亮的花架子黑人居然真的当了总统了,而差一点当上总统的另一位,就是个女人.米克在40岁生日那天,对被他勾搭上床的小青年说,我要改变.多年后的一天,他在电话里听到一个小男生告诉他,sir,I don't wanna die anymore.所以他说,just give them hope.10年前的一部电影叫phenomenon,男主角被闪电击中获得特异功能,于是他立马天降大任于斯人,改变了周围所有人的生活.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脑子长了瘤作祟,逃不过一死.米克不正是现实的写照?难道辉煌都是幻影?所有一切,最后一粒枪子儿,灰飞烟灭?可看到结尾,长街之上的一根根蜡烛,觉得好熟悉,<甘地传>里也见过.而那部很不出名的电影phenomenon,却有一首很有名的主题歌,名曰,change the world.
★★★半 ~ !
Sean Penn真的不应该去演gay
主旨人设演技 自由和爱 永恒的主题 但是烂电影 导演不会讲故事
实在看不进去
从传记电影的角度五星,从男主角的角度四星,从电影的角度三星,从现实的角度一万颗星。
“假如子弹穿过我的头,让它也穿破每一扇阖上的柜门。这无关个人利益、无关名望、无关权力,而是关于我们少数族群,不只同志,还有黑人、亚裔、老人、残疾人…没有希望,少数族群就彻底输了。我知道,不能只靠希望,但没有希望,生命将失去活着的意义。所以,一定要给人们希望。”——哈维·米尔克
恶心滴同志
不好看,典型的美式鸡血电影,从头打到尾没什么节奏变化。感情上也没法共鸣。
肖恩潘的演技,啧啧。和张国荣的陈蝶衣一样经典的同志角色
拍的好无聊
西恩潘无懈可击的表演,甚至和真人形神俱像。。。非常好的传记片,原声超赞
也许是出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我们总是习惯对超出自身认知范畴的事物抱以恐惧和憎恶的态度,于是“少数派”似乎顺理成章的忍受着世人满怀敌意的目光,这可以说是整个人类社会的悲哀。西恩·潘的演技依然无可挑剔,远去多年的米尔克借由这部电影再次向我们诠释了自由、爱与希望的意义。
披着同志外衣的平庸类型片
only half
纪录片 政治……
不错
★美国电影学院十佳影片 ★纽约影评人协会最佳影片、男主角Sean Penn、男配角Josh Brolin ★洛杉矶影评人协会最佳男主角Sean Penn ★国家评论协会奖年度十佳、最佳男配角Josh Brolin ★波士顿影评人协会最佳导演、男主角Sean Penn、编剧 ★
于我个人而言,只能接受隐蔽文艺的gay片,过于热烈与开放只会让我产生生理厌恶。
挺美好。
我感觉米尔克演的和智障父亲一模一样付兰兰那种随意惬意感是真的很帅我不是很喜欢本片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