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Republic and the Empire?The empire can win, the rebels can win, the fascist can win, the allies can win.这是胜利的时代,这是失败的时代——胜利属于帝国,胜利属于义军,胜利属于法西斯,胜利属于盟军。
智慧与愚昧并存,秩序与叛逆共生;信仰的星火在虔诚的灰烬里闪烁,理性的天平在情感的浪潮中沉浮;这是一个用同种模具铸造的混沌纪元,这是一个被同种光芒照亮的永夜轮回。
But why did the rebels win? More trust, more understanding, more respect, more good human nature.结尾Andor 走向U-wing,走向早已确定的宿命,至此星战粉全体起立!
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great captain.Sky and stone.
第一季的时候编剧就没把女性形象当作是和男性形象一样的银河系子民来进行创作,到了第二季,这个毛病依然延续。
科幻剧,编剧可以构想出各种宏大的世界观,但是却想不出如何脱离人类社会的男权思维来写强大或者说正常的女性“战士”角色。
Bix在第一季的时候就是典型的“被虐”女性角色,她明明刚出场的时候是很厉害的技工,也是男主嘴里很厉害的女性,结果一整季就是虐她。
到了第二季,她更成了“脆弱”的受害者形象,是Luthen嘴里的累赘,会拖累反抗大业。
编剧还要给本就塑造的内心很脆弱的她增加差点被强暴的情节,就真的很没必要。
本来在中间她去报复严刑拷问自己的那个IBS的男的的时候,我以为她是要崛起了,因为那段她真的特别飒,结果后面给她安排的剧情居然是她怕成为男主的累赘而离开了,她本来这么厉害的女性,编剧都不愿意让她成为一个独立的女性战士参加反抗运动,在编剧眼里她只能是男主的挂件,她的塑造要围绕着男主而服务。
最恶心的是这季结束的时候,安排了她在一个农业星球的庄稼地里抱着她跟男主的孩子,好家伙,搞了半天她的终极作用是延续男主血脉啊。
这一季Vel出场有啥作用啊?
我完全看不出她的出现有什么任何一点意义,她明明就是一个很厉害的女战士。
议员Mon是剧里唯一有高光的女政客,但为什么女政客的塑造都要以被男性辅助来展开啊,她自己似乎永远处于一种犹豫不决或者看不清的状态,总需要一个男的来点拨她,编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爹”啊。
Kleya是这一季除了Bix之外我最生气的角色,本来前面的塑造她一直是一个很冷静的角色,就算Luthen脾气浮躁的时候,她也能保持镇定化解危机。
从后面关于她小时候的剧情我们可以看到她内心就是很强大,她也很聪明,是一个厉害的角色,结果Luthen一死,她突然间就变弱了,突然间就没有了斗志,可是明明她从小目睹自己的星球被帝国屠杀,内心充满了对帝国的憎恨,她是最想反抗运动成功的人,她怎么可能在Luthen被IBS加害之后就自暴自弃啊,她明明应该是更加想反抗运动做大的人。
而且你说奇怪不奇怪,IBS的人扔出去一个震慑弹,俩男的没事,就她受伤了,编剧你看看你有多看不起女的。
2025年了,在星球斗争的科幻剧里,编剧依然不愿意脱离人类男权社会框架,塑造女性战士角色。
编剧眼里的反抗,主角只能是男的,女的依然在被他们弱化。
在《安多》第二季临近尾声时,莫思玛议员站在帝国参议院的讲台上,声音清晰而坚定,被沉默的观众与空洞的权力回声所包围。
她说:“帝国让我们彼此怀疑,让我们害怕真话。
我们甚至开始相信,沉默就是安全。
”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不像一部太空歌剧里该出现的桥段,那正说明了它的成功。
《安多》没有光剑,也没有原力,它呈现的是现实本身。
它呈现的并非星球大战,而是权力与恐惧如何慢慢扭曲一整代人的语言、判断与道德感。
在莫思玛那段激动人心的控诉背后,我们所看到的,是一套在历史中反复上演的控制模式:让人们在混乱中失去真相,在恐惧中放弃表达,在习惯中接受谎言。
这种安静的顺从,不靠暴力维系,反而比暴力更高明。
它不要求你真心相信,只要你“别惹事”;它不强迫你参与,只要求你“别多嘴”;它甚至允许你有思想,只要你不把思想说出口。
这种“不需要动用暴力的秩序”,其实更像一种情绪管理术——让人渐渐学会自我审查、自我否认、自我归顺。
于是你发现,最常见的不是那些激进的反对者,而是那些“没有意见”的人。
他们是最顺从的齿轮,也是最耐磨的燃料。
他们对一切都“不置可否”,对所有事情都“保持中立”。
可正是这份中立,把整个系统维系得天衣无缝。
曾有一位中欧作家写过,假如你在一家小店橱窗上看到一张标语,不必问那人是否相信那句话。
他贴出来,不是为了表达,而是为了不惹麻烦。
他甚至可能根本没有认真想过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而这种“假装相信”的日常动作,就是最深的默契,也是最无声的协作。
因为这种秩序从不需要全民信仰,它只需要你闭嘴。
而一旦你习惯了这种小心翼翼的表达,你便逐渐失去了判断力,甚至不再知道什么是真实。
你会开始说“反正说了也没用”,你会觉得“还是活得安稳一点”,你会默认“说话要看场合”。
说到底,最可怕的,不是有人在审查你,而是你已经不需要别人来审查。
在《安多》里,没有哪一场战斗比那场“沉默的演讲”更动人。
莫思玛明知没有人会回应,仍然说了下去。
她并不是想唤醒谁,而是拒绝沦为另一个装睡的人。
这种不合时宜的清醒,本身就是一种对抗。
反抗不一定是举起武器,也不一定要推翻什么结构。
它可以是在一句“大家都懂”的寒暄中保持沉默;也可以是在一句“你懂我意思”的暗示中说出:“我不懂。
”这听起来微不足道,却是最危险的动作。
因为在一个只容得下赞美的世界里,哪怕只是一个不配合的动作,都是无声的反抗。
统治成本我们总是以为,一个庞大的机器的崩塌必然来自正面的冲击:一场大规模的起义,一次石破天惊的运动,一场轰轰烈烈的爆炸。
但《安多》却展现出了另一种更沉默也更真实的崩解方式——帝国并非被击倒,而是被自身的重量拖垮。
在这部剧中,最具讽刺意味的桥段,并非发生在战场上,而是发生在会议室里。
帝国安全局的官员们冷静、精密,每个星球的动向都要备案,每条传言都要上报,每一桩微小的抵抗行为都要派出小组调查。
你以为这代表系统的强大,但其实,这才是系统的真正弱点。
因为一个真正稳定的社会不需要天天靠命令来维持运行。
当一个体制必须通过密集的情报、繁复的制度与庞大的军力去压制每一个角落的异动,这说明它根本不被信任、不被认同、也无法放手。
它变成了一个必须不断自我加压才能站稳的高塔。
一旦停止运转,一切瞬间崩塌。
《安多》没有大张旗鼓地讲述“如何反抗”,而是揭示了这样一条规律:一个以控制为目标的封闭系统,终将被控制本身带来的损耗所拖垮。
因为它不是为进步而设计的,它是为稳定设计的。
它可以精确地压制各种不稳定因素,但无法控制与日俱增的运行成本。
恐惧可以让人闭嘴,却无法让人认同。
久而久之,这套系统就如同一架永不停歇的机器,在内耗中渐渐失衡。
我们往往误以为这种体制“效率极高”,因为它在执行中果断狠厉。
但真正的治理,从来不是压制冲突,而是化解冲突;不是让所有人听话,而是让他们愿意倾听。
命令与恐怖只能得到短暂的沉默,却买不来长久的稳定。
这种模式的终局,是它不得不持续扩张自己的监控触角,不断加强控制力度,不断填补那些因信任缺失而产生的漏洞。
它越来越庞大,也越来越沉重,它拼命地运转,直到不堪重负。
《安多》的结尾没有一场终极大战。
帝国没有被某个英雄打败,它只是在超负荷运行中悄然瘫痪。
这不是反抗者的胜利,而是封闭控制系统的必然结局。
牺牲一部分人在《安多》第二季里,有一个极其扎眼的情节设定:帝国为了推进一项代号“死星”的秘密计划,将高曼星变成关键资源的开采基地。
而为了掩盖这一布局,帝国选择以“维稳”为名实施大规模屠杀,将整个星球军事化。
高曼人民被屠杀,家园灰飞烟灭。
他们并不是因为危险而被清除,而是为了“保全大局"。
这在许多观众眼中,可能是一种反乌托邦的虚构设定。
但如果你稍微回头看看现实世界,就会发现,这种逻辑,我们并不陌生。
当问题出现时,有些体系的第一反应是“隔离变量”,是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
在很多重大事件的应对过程中,我们反复看到:一些人被“选择性地”放在了牺牲的位置上。
这种选择,往往不是基于科学、效率或者人道,而是出于一个更大的目的——维持某种表面秩序,或实现一套宏大叙事。
于是你会看到,某些城市或社区在面对突发状况时,被迅速封锁、管控、沉默;有些地区则在自然灾害面前,理所当然地被安排为“缓冲区”。
这些决定下得如此迅速,仿佛所有人早已排好座次。
有些声音被屏蔽,有些责任被转移,一切都被包装进“合理调度”“统一安排”的公文叙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国独有的现象。
1986年,苏联发生重大核事故,长时间未对民众披露实情,只为维持国家形象。
结果是成千上万的居民暴露在高辐射之下。
2011年,某日本发生类似灾难,电力公司与政府之间的互相推诿,导致许多居民未能及时撤离,酿成更大损失。
哪怕在一些被视为“开放社会”的地方,一旦集体利益凌驾于个体之上,信息封锁与牺牲式管理依然频繁上演。
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肆虐新奥尔良,政府救援资源明显优先供给商业区,而黑人贫民区则被“延后处理”。
印度德里的贫民窟多次遭遇清拆,只因其“不够体面”,与“国家文明形象”不符。
在《安多》中,高曼人的命运并不只是一个悲剧设定,而是对现实的一面放大镜。
他们的家园被摧毁,他们的存在被简化为“需要维持稳定的对象”。
他们并不危险,却被需要假定为危险——因为“选择性牺牲”总需要一个理由。
这才是《安多》真正让人胆寒的地方:它悄悄揭示了权力是如何定义“牺牲”的。
它告诉我们,最可怕的,不是帝国本身,而是当我们开始习惯“牺牲一部分人以保全大局”这套逻辑时,帝国已经在我们心中生根了。
屠杀第二季中有一幕令人战栗的场景:帝国为了不引起星际舆论的注意,他们以“安全维稳”为名,对高曼人进行了大规模清洗。
整个过程不是激情杀戮,而是精心设计的轨迹全套和冰冷的行政程序。
没有愤怒,没有辩论,只有按部就班的毁灭和帝国政策的执行。
而这样的逻辑,并不属于星系远方的帝国,它就发生在我们所居住的现实。
自2023年10月以来,以色列在哈马斯发动袭击后,针对加沙地区,展开了持续数月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政府宣称其目标是哈马斯武装分子,但实际结果却是整个加沙城市的瓦解与数万平民的死亡。
学校、医院、难民营接连被轰炸,清单上的“军事目标”常常就是一整片街区。
然而,也不能忽视哈马斯自身的暴力与屠杀。
在2023年10月的突袭行动中,哈马斯越境杀害了超过一千名以色列平民,其中包括老人、儿童和音乐节上的年轻人。
这一行为不仅引发了全球的谴责,也直接成为以色列随后大规模军事报复的导火索。
就像《安多》中反抗军中的某些派别也逐渐走向极端,以暴制暴,制造恐怖行动,最终在道义上与他们所反对的帝国无异,哈马斯的行为也让整个巴勒斯坦民众的诉求遭到污名化。
如果说《安多》是政治讽喻,那么现实的残酷之处在于,它连“讽刺”都不需要——它直接将剧本搬演到新闻中。
更可怕的是帝国如何控制叙事。
在剧中,高曼人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他们没有广播频道,没有参议员发言席,只能被定义,只能被转述。
而现实中的加沙,也在遭遇同样的沉默。
记者的办公楼被炸,媒体机构在“误炸”中不断失声。
即便影像流出,也在社交平台上被限流、标记、屏蔽。
信息的消失成为言论控制的一部分。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个名叫 Aaron Bushnell 的美国空军士兵走到以色列驻美大使馆门前,在镜头前自焚。
他说:“我不会再参与种族灭绝。
”他不是巴勒斯坦人,也不是穆斯林,而是美国体制内部的军人,用最极端的方式试图发出警告。
他像现实中的莫思玛议员和反抗军战士,用自己的行动打破制度的沉默。
但现实的回应比帝国还要安静。
美国政府未对其指控作出任何回应。
主流媒体将其事件快速降温为“精神健康悲剧”。
他的烈火没有唤醒权力中心的良知,只点亮了片刻的社交网络,然后迅速熄灭。
《安多》让人害怕的不是激烈冲突,而是那个“看起来冷静、讲程序、守规则”的帝国,在平静中完成了屠杀。
现实中的加沙,现实中的Bushnell,现实中的言论管控,把这种剧本复制到了我们生活着的星球。
高曼人最终什么都没留下,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加沙人也正在失去所有,甚至包括讲述自己命运的权利。
而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控制,而是我们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
非暴力不合作我们常常以为,反抗就要轰轰烈烈。
就要有烈火与鲜血,有高举的拳头与街头的呐喊。
但在《安多》第二季里,真正震撼人心的,不是爆炸的街区,而是莫思玛议员在议会大厅中的演讲。
她没有煽动仇恨,没有呼吁暴力,她只是平静地说,我们正在被一点点剥夺了真相。
她只是请求人们说出真话。
可就这一点请求,比任何一枚炸弹更让帝国恐惧。
帝国希望高曼人选择暴力,那样它就有了“镇压暴徒”的合法借口。
而反抗组织中最激进的派系,也在等待暴力升温,好点燃一场全民的革命烈火。
暴力成了他们共同的舞台,仿佛彼此对手,却说着同一种语言:控制、毁灭、牺牲、胜利。
于是,反抗与统治之间的界限,逐渐开始模糊。
暴力,是帝国最熟悉的语言。
它们可以在新闻中轻松地把你归类为“恐怖分子”,在镇压行动中获得公众的容忍,在国际社会面前举出被烧毁的建筑和伤亡数字,然后说:看,他们是野蛮人。
而一旦你走入这个战场,不论你初衷多么纯粹,你的立场就开始动摇。
你再也不能轻易地说自己“是为了人民”,因为你牺牲了人民。
索·格雷拉是另一种声音。
他代表的,是反抗军中最极端、最铁血的那一派。
他在第二季中这样为自己的手段辩护:“理智的人干不了革命。
革命者就是要激情和狂热,摧毁一切。
”在他眼里,道义是奢侈,理性是阻力,只有彻底的破坏才能换来真正的觉醒。
他相信革命就应该不择手段。
这种逻辑——听上去熟悉又危险——恰恰与帝国拥有同样的内核:一个用暴力维稳,一个用暴力求变,两个敌对阵营却在同一个逻辑轨道上越走越近。
但《安多》深知这个逻辑的陷阱。
帝国不怕对手掀桌子,它怕你窃窃私语——不反抗,不合作,不按他设定好的剧本行事。
它怕你以非暴力的方式,让世界看到它的真实面目,让它丢掉合法性的来源。
这不是虚构。
我们在许多地方都见过相似的历史。
帝国最怕的不是“抵抗组织”,而是那些不打、不逃,却也不服从的人。
他们不造反,却也不鞠躬;他们不破坏,但也不合唱。
他们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体制产生缝隙。
因为那些沉默的抗议、理性的拒绝、不合时宜的提问,才是真正难以对付的力量。
你可以镇压一场示威,但你无法解释为何要抓走一个安静写字的人。
你可以封锁一个平台,但你无法彻底堵住一个还在追问“为什么”的头脑。
所以,真正改变权力结构的人,并不总是手握武器。
他们可能只是普通人,可能只是做了一件不合作的小事。
他们没有力量,却可以瓦解权利的高墙。
非暴力不等于软弱,它是一种慢性震荡,一种结构性的侵蚀。
它不制造废墟,但它让改变成为可能。
非暴力的优势,不只在于“更道德”,而在于它传播得更快、成本更低、受众更广。
当你放下仇恨,而不是放弃立场;当你拒绝参与暴力,而不是退出抗争;当你把抵抗变成一种日常行动,而不是一次性的爆发——你就超出了权力的掌控范畴。
当然,现实远比理想复杂,并不是每一次反抗都能优雅地高举道义旗帜。
第一季中的菲利克斯,纳尔奇纳五号的囚犯们,还有第二季中被逐步逼入绝望的高曼人,当他们被系统性地剥夺、羞辱,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生存尊严时,暴力并不是“选项”,而是最后的呐喊。
当生活的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羞辱与控制,当自由、尊严、甚至活下去的希望都被一点点挤压成粉末时,民不畏死,就不再是一句口号,而是仅存的选择。
有些反抗并非出于选择,而是出于绝望。
革命者的黑化《安多》最锋利的一层叙述,并非在于展示反抗者如何对抗压迫,而是在于揭示反抗的代价——反抗者正在悄悄变成他们所反抗的东西。
卢森·雷尔,一个游走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幽灵,代表了这一悖论。
他冷静、果决、谋划深远,为了撼动帝国的统治,他不惜欺骗同伴、牺牲无辜、制造混乱。
他知道自己正跨越那些本该不可触碰的底线。
他也知道,自己亲手铺设的未来道路,可能并不属于他。
但他仍然选择走下去。
因为他相信,有时候,为了那一线曙光,必须有人“死在黑暗里,只为让别人站在光中”。
这并非某一个角色的悲剧,而是所有反抗运动中反复出现的伦理困境。
当你面对一个冷酷高效的巨型体制,往往无法依靠善意本身去撼动它。
你必须建立自己的地下网络、筛选信息、制定纪律、动员人群。
你必须变得像敌人一样有组织、像敌人一样有算计,才能对抗这套严密机器。
而一旦你开始动用它们,这些手段就反过来塑造了你自己。
语言改变,结构改变,权力的运行方式也随之改变。
你不是在使用工具,你是在被工具改造。
这不是《安多》的独创设定,而是历史的镜像。
反抗组织最初大都因其道义感而受人尊敬,但随着斗争越来越残酷,他们也不得不引入更极端、更高效的手段。
而当胜利的曙光出现时,一切妥协与隐瞒都开始变得“可以理解”。
问题是,这样的胜利,会结出怎样的果实?
这不是对反抗者的道德责难。
相反,这是对“胜利”的警惕。
在绝对权力面前,维持道德的毫无瑕疵几乎不可能。
问题在于,人们是否曾在出发之前,就设计好了一套能限制“胜利者”的制度框架?
有没有一张地图,指引人们不在成功之后沦为新一轮压迫的起点?
如果没有,那么反抗只是旧世界权力的易手,不是新世界秩序的诞生。
卢森·雷尔的清醒令人敬畏,他不为胜利者设计神话,只想保住一种可能性的火种。
而真正危险的,是那些以“正义”为名,却从未思考正义应如何受限的人。
反抗军最危险的一刻,不是失败,而是快要成功的时候。
他们会开始觉得,一点点妥协、一次次隐瞒、一个个必须被“牺牲掉的少数”,都是可以接受的代价。
从那时起,反抗军就成为了另一个帝国。
完整版万字长评|角色分析已发布于公众号“安娜的旅程”:https://mp.weixin.qq.com/s/ABgLyKzNFpvD_3-_rSeJnQ一、不属于星战的安多:拒绝神话叙事传统的“星战”作品本质上是坎贝尔意义上的英雄神话——有预言中的救世主、有善恶二元对立、有宿命的牺牲与胜利。
但《安多》选择了“去神话化”的道路。
它不再讲述“Chosen One”的成长故事,而是描绘一群被体制边缘化的普通人如何被迫卷入历史与革命洪流。
卡西安·安多的起点并非革命理想,而是底层的生存困境。
正如阿甘本所分析的那样,现代政治将某些生命划归“赤裸生命”的范畴,他们不再是政治主体,而只是可以被捕获、利用、杀戮的对象。
卡西安就是这样一个“赤裸生命”的范例:他无家、无名、无权,只能在废墟中打捞资源,在边陲中逃避抓捕。
这一点也体现在视觉与叙事风格上,《安多》摒弃了星战宇宙的奇观主义,采用了现实主义镜头语言、冷峻的色调和缓慢的叙事节奏。
它的“未来”世界看起来更像是我们当下的世界:被等级、监控、规范、冷漠占据的现代官僚国家。
这不仅仅是一种风格的选择,更是一种政治立场的体现。
拒绝用童话式的对抗结构遮蔽体制的复杂性,它从底层视角揭示了帝国机器如何以日常形式渗透每一层社会。
这也是为何它“不属于星战”——它更像是乔治·奥威尔的《1984》,或是米歇尔·福柯的《规训与惩罚》。
二、极权的微观机制《安多》不将“帝国”视为邪恶的化身(皇帝或达斯·维达),而是描绘帝国如何通过现代体制化手段维持权力。
ISB(帝国安全局)是这种极权逻辑的典型体现:它不像盖世太保那样血腥镇压,而是通过情报、数据、舆论和心理战将异见消灭于萌芽。
Dedra Meero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反派”,而是一位信奉技术理性、体系治理的现代官僚。
她的成功正是帝国可怕之处的写照:压迫不再需要恶意,只需逻辑、制度与效率。
在监狱尼莫斯(Narkina 5)中,可以看到福柯所说的“规训社会”的极致形式:通过空间管理(统一的工厂设计)、时间控制(计时制度)、身体规训(电击地板)和心理操控(小组竞争),囚犯被转化为服从的生产工具。
在这一系统中,反抗几乎不可能,连交流都受到压制。
这种对身体和心理的全面控制,正是极权暴政的现代形态——它已不靠意识形态煽动或单纯暴力维稳,而是靠机制自运转、自维持。
就像汉娜·阿伦特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中指出的特征:极权并不依赖传统的政治统治逻辑,而是一种不断运动、瓦解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使个体原子化的过程。
帝国并非因其残暴而可怕,而是因其冷静、有效、渗透无孔不入而令人战栗。
三、英雄主义的悲歌:反英雄时代的史诗在《安多》中英雄不是被召唤的救世者,而是痛苦选择反抗的人。
Luthen Rael是这方面的中心人物。
他的多次独白揭示了革命伦理的矛盾核心:为了击败黑暗,他必须让自己变得冷酷、操控、无情。
卢森的形象打破了“革命者即正义”的幻想。
他清楚革命的胜利往往不是靠纯粹道德力量赢得的,而是要通过欺骗、牺牲、阴谋来达成。
他选择成为“必要的恶”,这让他更接近福柯所描述的“策略性主体”——不是纯洁的道德个体,而是被权力结构塑造的复杂行动者。
Maarva Andor在葬礼上的演讲亦充满这一现实主义色彩:她不是在号召信仰,而是在唤醒愤怒和反抗。
她的死亡不是崇高的升华,而是引爆街头抗争的导火索。
英雄主义在《安多》中从来不是荣耀与胜利,而是血与泪的代价,是在黑暗中做出道德妥协的能力。
这种悲剧美学让《安多》更接近欧洲政治电影传统,如库斯图里卡的《地下》或帕索里尼的《索多玛120天》:英雄不是光辉的人物,而是不得不作出牺牲与妥协的“有罪者”。
他们的抗争不纯洁、不浪漫,却更真实、更动人。
四、从神话星战到现实寓言《安多》不是在描绘星战,而是在借用星战的世界构架反思我们自身所处的时代。
在数字控制、信息审查、冷酷效率正在吞噬自由的当下,《安多》提供了一种清醒的政治寓言。
它告诉我们极权并非遥不可及,它可能正以看似理性的方式运转于每一个组织、制度、平台之中。
而反抗,也不再是光辉壮烈的“史诗”,而是暗流涌动的日常行动,是在压迫中保持人的尊严与可能性。
“帝国丧心病狂想要控制一切”,而我们要做的或许就是在这种控制之下仍然敢于说“不”。
革命是不是最终都把我们推向了另一个自己?
连着一周不到刷完了S1➕S2,体感S1给我的震撼更多一些,可能因为初入第一季是一个很新的东西很新鲜的世界,对一切人物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也是许久没找到一个如此对我胃口的史诗剧集了,也是第一次看大IP的衍生剧。
安多系列之最,刻画最完整成功的角色:安多,Luthen,KleyaBix,Maarva还有Cinta属于第二梯队刻画的还可以的,真的是Andor身边最重要的女人Bix和Maarva一步步把他推向了终极反叛之路。
其他人例如Senator和Vel就是大量篇幅堆砌不知道拍了个啥,到底是什么推动力她们一开始想要加入反叛军的呢?
刻画的太单薄了,角色特质一点厚度都没有。
记录一些S2给我一些印象深刻(但可能不多)的场面第二季第一集开头出现的帅气Cassian
鼓舞(蛊惑)女帝国员工时候的这幅样子当时震惊到我了,我看的时候be like“Who are you?
” 怎么一年不见如此会蛊惑人心?
“we started flirting”时候那个有点漫不经心,又胜券在握,又有些老谋深算的笑容让我觉得很陌生。
还有说“you are coming home to yourself”时候的虚假走心虚假真诚。
对比一下后面发现飞机型号不对任务交接出问题时候的怒火,每次出任务的不情愿,为了Bix暴怒找上门Luthen,以及一次次地说quit,做完这票就走人……感觉这才是真正的Cassie,又或者哪个才是真正的Andor我们也不得而知。
面对工作他也渐渐长出了两幅面孔,工作时候的冷静沉着杀人不眨眼,再到生活中对Maarva和Bix的患得患失。
Who are you?
其实ep1-3我认为的记忆点也就这一个了lol,节奏和剧情安排的都挺平平的。
烦了一个大型剧集到后面都会有的问题(例如权游和怪奇物语)就是角色越来越多,线越来越多,而且剪辑节奏也很奇怪,让andor在任务失败的地方待了两集多???
一个wedding看一群人疯狂party就半集多出去了,不得不说这个剪辑很奇怪是一,剧情丰富程度有问题更为致命。
上层阶级的荒淫奢靡,底层人民的苦难(Bix差点被rape的戏码),这种cross cut已经是很老掉牙的手法了,而且基本上第一集这两种对比我们也都看到了,第二季没有任何进步反而更无聊了。
ep4-6ep4小情侣一些mission ptsd 果然干革命的人最后都是broken inside
ep5我最喜欢的高光时刻:Kleya!!!
越发地感受到她和Luthen之间power dynamics的转换,她似乎才是Luthen的依靠,是那个可以给Luthen足够安全感的人,是那个真正掌握权力的人(演员演技太好了,全剧我的最佳)
这一段对话也是很有意思的,果然革命会让自己和原本的自己越走越远,太过清醒的人可能也搞不了革命。
ep7-9真正的高潮部分来了,其实整体的高曼大屠杀场面够足够长,够真实,够残忍,但就是感觉又有点不够意思?
类似于打戏够精彩但文戏张力不够。
遭受灵魂质问的Syril 我到底是谁?
令我震惊的点莫过于Andor在一切混乱大场面里面都表现的过分淡定,尤其是这个大屠杀仿佛和自己完全无关,只是拿钱办事刺杀Meero,好一个第一季雇佣兵即视感,不过Andor一直都给我这种感觉,也算是一个角色的consistency吧,就更让我觉得他越来越像Luthen了。
也变得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对Bix有这么多分离焦虑症,而且剧情做的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有安排什么俩人一起出任务做到生死攸关的场面,这样虽然cliche但是Andor和Bix这个关系线会交到的更明确一点,以及俩人为什么会做一些决定,给够足够的理由,而不是只是活在他们口中“翻旧帐”的任务里。
一眼万年(不是)Syril终于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活在全息投影里的Andor,然后没抓住target几分钟就死了,这里真的是灵魂质问:Who are YOU!
”也是本季最highlight的地方。
所以Syril到底是谁?
他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总是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也总是被人骑在头上,母亲,上级,Dedra,一辈子一直在满足别人的期待,一直在追逐一个幻影。
这里我最好奇的地方是Dedra在为经历了高曼大屠杀而感到崩溃,还是失去Syril一人而感到伤心内疚?
两者很难共存吧?
如果看到高曼大屠杀这种惨状还不为之所动的话也很难为死去的一人伤心吧?
ep10-12感觉ep10的质感高了n个档次,开头的秘密对话,灭口…配乐和摄影感觉都和前面不是一个level,最精彩的关于Luthen和Kleya的关系也都释出了。
这两句告别的话我真的哭死,俩人终究是完成了一个power dynamic shift,反叛大业也终于慢慢交到Kleya手上了啊啊啊啊!
Kleya真的是终极无敌T人,很适合搞革命…….但不得不说最后几集剧情真的很降智,Meero直接被关起来了,审查原因也够敷衍的,生硬的转折。
Kleya一人突击医院,任务成功,毫发无损出来了??
还能成功发射信号给Yavin,帝国你们要是这么差活该倒掉……还有最后救出去Kleya的剧情就更降智了,全靠一个K机器人,这剧主角光环真的好明显好明显……
首先是第一集万湖会议放丝织品广告时尴尬和搞笑程度拿捏的恰到好处。
尽显帝国官僚体制的邪恶,严肃和荒谬感。
第二集帝国军官开始搞检查,权力寻租相当“标准”。
第三集非常封神。
现在尚崔拉的婚礼紧接科洛桑的婆媳见面,权力倒转体现小共同体和大共同体中不同的权力压迫关系。
尚崔拉,不用想了。
十二尊圣殿雕像因入侵流失海外,现在还有四座下落不明。
这在说谁呢?
好难猜啊?
不由得会心一笑了。
通过婚礼过程描述什么是尚崔拉的“传统”,非常有戏剧张力。
割辫子前先征求女方父亲同意的婚礼仪式与现实情景高度对账。
婚礼前南大和女儿的交流让人非常痛心。
她强烈的感受到自己出卖了女儿。
她回忆其了自己的母亲,也意识到了母亲的愧疚。
但就像安多第一季时就有播客指出的那样,这部剧老中人最具共鸣点的正是我们也处于女子比母父还保守的一代。
最后以两个母亲都在婚礼喝醉的情节做结也相当震撼,直指悲剧的代际传承。
老农星球更震撼了。
无法想象这居然在川普当选前就拍完了,完全就是一语成谶。
帝国军官将这颗星球的实际状况全盘托出,帝国和当地都清楚有多少合法签证,而又有多少劳动力缺口。
他们太清楚不过,要想上缴足够的粮食就必须雇佣非法移民。
但并不妨碍帝国在它认为需要的时候来上这么一遭。
而基层军官的权力寻租施展暴力的程度当然也是人神共愤。
其实大家都清楚,这种事根本不会在科洛桑发生。
从旧共和国到帝国,繁华的大都市一切依旧。
但在这些偏远农村,无所限制的野兽暴力从帝国的体制性暴力的毛细血管末端蔓延开。
除此之外,被压迫的当地人发现有更底层可供压迫时其实相当愿意配合帝国。
德州老农们既依赖这些非法移民的廉价劳动力,又在必要时刻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地出卖他们,真是非常应景了。
雅文四号这段则表现了革命草创时期的典型事件。
事实上这些有革命潜力的组织基本都带有黑社会性质。
这些帮派化运营的地下组织是少数具有组织性的反抗力量。
当然这里群体在面临危机时相当依赖威权领袖。
看看后面卢森和南大是如何把这些人整合起来的吧。
迪士尼出品,星球大战衍生美剧《安多》第二季放出了最新的7、8、9三集在imdb上第八集和第九集取得了9.8的高分!
第八集的戈尔曼大屠杀把剧情引向了高潮!
这一情节的现实原型来自1968年,发生在墨西哥的特拉特洛尔科事件,1968年墨西哥城奥运会开幕的十天前,墨西哥政府对特拉特洛尔科三文化的示威群众进行了暴力镇压《安多》里,为了建造死星,银河帝国准备暴力开采戈尔曼星球,引发了戈尔曼星群众的强烈不满,大量群众进行了抗议游行帝国想了一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就是让一群毫无经验的年轻新人士兵混入示威群众,在安排狙击手向士兵开枪,把游行转变成暴力流血冲突新人士兵全部成为了炮灰,银河帝国封锁消息,对外宣称自己的士兵被袭击了才导致了这一切
第九集,“南大”冯蒙斯玛在众议院的演讲是另一个剧情高潮,她当众暴露自己的义军身份,为戈尔曼发声,这里有一个细节,南大不知道银河帝国皇帝的真正身份是西斯尊主,真正知道的人只有几个安多带南大逃跑的情节非常的刺激,虽然作为外传,我们都知道这几个人的结局,也知道他们不会有事,但是剧里的氛围塑造依然非常的精彩紧张逃跑路上,南大留下了一张表情包
比克斯bix也迎来了最终的结局,比较出乎意料,比克斯选择了主动离开,她明白安多对义军的重要性,不希望安多为了自己结束反抗
比克斯立下flag,等革命成功再来找安多,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没过多久,《侠盗一号》里的安多就会死在死星的攻击下这几集还有很多有意思的细节,比如前台小哥说出了《侠盗一号》里琴的经典台词:“反抗是建立在希望的基础上”
安多在戈尔曼捡回来了帝国安保机器人K2,也就是《侠盗一号》里的呆萌机器人戈尔曼星球的设计大部分原型来自法国,你可以看到这里有类似法国的奥斯曼式的建筑风格
不是希里尔辜负了帝国,而是帝国辜负了希里尔。
第八集里,西里尔·卡恩这个角色彻底下线。
这位帝国打工人,体制内工作者,女强人的小奶狗迎来了最高亮的人物弧光
其实一开始,很多人认为黛德拉·米罗是《悲惨世界》里沙威的形象,毕竟身世几乎是对于沙威的照搬,黛德拉对于秩序和法律是有一种出于正义感的追求,而西里尔更多因为原生家庭原因不自信缺乏主见,应当是无知之恶的代表,出于盲从而客观上推动集体之恶的代表仔细想想,原生家庭的问题转移了很多大家对于西里尔关注的角度,其实如果只看工作中的西里尔,其实他也是一个守序中立的角色,有自己主动对于法律、治安、和平等等的追求,甚至比一般的守序中立多了几分良善和人情。
就像沙威追逐冉阿让一样,他也是出于对法律的信仰追逐安多,在企业里他的级别完全可以坐办公室不用风吹日晒,后来在科洛桑部委完全可以躺平却还是主动联系帝安局,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和自己和解如果说黛德拉继承了沙威的出身,而西里尔则继承了沙威的殉道在戈尔曼这几集,黛德拉反而没什么“沙威成分”。
虽然一开始她也质疑过这种措施,但在帕塔加兹少校的说教后,她还是坦然接受了这一切,甚至联系西里尔开始展望回归科洛桑后的功臣生活。
在抗议时虽然也一度犹豫彷徨,但在战术官上尉的催促下亲自下了命令。
之前还以为会是帕塔加兹少校直接下令清场,她面对自己的无力而崩溃,这个发展反而在这里让她这个有沙威身世的人不那么沙威了。
反而在这里,西里尔成为了沙威,实现了升华。
就像沙威同情抗议的学生一样,西里尔也同情抗议的当地人,多次想要劝他们回去,甚至不惜违反宵禁,他尽力了,甚至他无能为力。
在得知帝国真实目的后,他是第一个信仰崩塌了,他跑出大厦,迷茫的站在混乱的戈尔曼广场。
帝国军发现了他,没人攻击他,也许很快帝国的人就会将他救回。
但在这时,像是一个命运的玩笑。
就像沙威在抗议中和冉阿让重逢了一样,就像沙威面对可以逮捕冉阿让的机会时犹豫一样,西里尔发现了安多,也许这是他现在内心仅存的目标,他和安多缠斗在一起西里尔有了干掉安多的机会,但是他发现安多根本不认识自己,西里尔拿着扳机的手在难得的机会面前犹豫了,他没有获得一个像沙威一样主动殉道的圣徒结局,反而为众人抱薪者冻毙于风雪。
或许,这一对夫妻拼凑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沙威形象吧,他们两个人各有沙威的一面,也各有非沙威的一面,就像是一体两面一样,在一起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殉道者。
讽刺的是,那个一直嚷嚷着非暴力不合作、皇帝是好的只是奸臣蒙蔽的手工工场主,亲手杀害了当地帝国高层里面唯一一个同情他们、希望他们不要盲目牺牲的人,也是很讽刺的一点吧,同情起义者的官员反而被起义者杀害。
帝国里,那些个人私德无亏甚至个人道德高尚的好人,比如第一季工程兵上校,比如西里尔·卡恩最后都是黑色幽默的悲剧结局,帝国里的好人没有死于帝国之手,而往往先于其他人死于义军之手
安多一,二季把星战抬到了以前从未达到的高度。
一个现实的,优秀的革命故事最重要的是什么——扎实的剧本。
写过谍影重重的编剧实在是有水平,在原本安多第一季的基础上(安多第一季的结构很规整,有一个明显的主线任务,最后所有的点都集中爆发在ferrix。
而且第一季是更多围绕安多个人的剧),写出了叙事角度宏大,更大的故事框架,能从各个方面展现帝国和义军的故事。
我认为能做到,且做好这点真的是不容易。
所以在整体的为展现银河革命的剧情分配上安多第二季做到了超越。
要想,高曼星发生的大屠杀其实就是在费里克斯发生的事情,第一季用了十二集来讲这件事,而第二季里就用了几集的篇幅。
真正做到了勾勒银河内战的史诗。
如果安多第一季是9分的话,那第二季怎么都能多零点几分的。
还有就是配乐和气氛渲染太神了。
但是也正因为第二季的叙事宏大,这部剧的篇幅本来也不长,第二季对每个故事的时间分配又略有遗憾。
主要就是前三集内容太少太拖沓,安多被一帮雅文“土匪”逮住和南大女儿婚礼都能占这么多篇幅,前三集的内容还不如第一季前三集充实。
后面8到12集(2BBY和1BBY)全部是高潮,拍的无敌,写的也无敌,但是如果给科洛桑线卢森搞到死星计划多一点铺垫会更好,这个完全不应该是只有三集的篇幅,略有遗憾。
感觉不应按一年三集这样划分,剧情少的年份的就不应该占和剧情多的年份一样的篇幅。
由于时间问题,有些剧情的严谨性感觉没那么高。
看剧时总是感觉有些细节写的过于简单,甚至被漏掉。
就比如第八集安多刺杀dedra时,为什么不找制高点(像帝国狙击手一样)出手,而要躲在人群中等时机。
第九集当时的议会都有那么高的警戒措施,可以说是很高的安全级别了,但南大的演讲信号切断都那么慢。
当然,这些小细节也没有必要扣的那么细,从我们现代人视角看问题可能在当时的环境并不适用,也可能是对设定不太了解。
但是看第一季的时候很少有这种问题。
每一个计划每一个动作都是有规划,有道理的。
总之,安多的遗憾主要是篇幅的划分和时间不够,其实可以多加几集。
有人说搞三季计划,但我觉得安多两季是完全没问题的,何况制作一开始就是两季的计划,搞三季还有烂尾的可能。
安多两季的政治议题围绕自由与革命,谍战剧情,议会运作和革命游行等多种角度最终指向了自由。
它已经尽可能真实的描绘了帝国的残酷,各个派别在革命中的所想所为,卢森的大局观(不惜一切代价联合一切力量对付帝国,求同存异),索格雷拉的无政府主义,莫斯马奥加纳的共和理念,还有更多(大多数)人像安多一样一开始都是像好好过日子的人却被帝国逼上了不得不反抗的道路上。
这些都是十分成功的。
但是让人感觉不真实的还是帝国的底层逻辑——明明少压迫一点,认认真真发展经济大多数人就不会走上反抗道路。
但帝国偏不,帕皇就是任性——不允许存在一丝自由的空间。
花拿么多人力物力资产去监控人民,搞封锁,搞军事。
要是这些钱用来好好发展经济,以帝国的效率在经济上是绝对能超越旧和国的。
到时候人人都有蛋糕,皆大欢喜,谁还去加入义军啊。
没办法,这也是星战的局限性,因为正传帝国的基调就是这样的。
还有就是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帝国的行政效率低下,ISB和克伦尼克相互掣肘。
在第一季是本以为ISB的老大能和卢森展开一波精彩的对手戏,没想到老大的作用还不如dedra,更多精力放在和别人争宠(取皇帝信任),坐等功劳上了。
当然这样的制衡局面也是皇帝乐意看到的。
ISB的内部也有强功劳的作风,感觉越到后面越官僚。
安多的成功说明达斯米奇要是想拍也是能拍好真人星战的。
六亿美元,耗时5年,迪士尼做出了毫无疑问的星战最佳影视作品。
希望安多不是终点,迪士尼能给星战带来更多这样的神作吧。
风景确实不错
再去看一遍侠盗一号了
当邪恶的帝国被反抗军击败,我会情不自禁的为那些万众瞩目的英雄们欢呼,可有时,我也会在困惑中思考:为什么帝国会被反抗军打败?
是因为邪不胜正?
可修修补补的x翼怎么能击毁两个死星;走私偷运的爆能枪如何战胜at-at;初出茅庐的卢克竟然胜过了帕尔帕廷和达斯维达;缺衣少粮的反抗军打败了源源不断的克隆人军团。
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困惑这些问题,不仅是因为无聊时的遐想,当我看到加沙的孩童流离失所,当我看到联合国的救助者死无全尸,当我看到昼夜兼职的普通人忍饥挨饿,我多么希望一位天行者来到现实中,用无所不能的原力解决邪恶的敌人,因为除了原力,还有什么能拯救我们?
直到我看到了《安多》,这部在我心中最伟大的星战影视作品。
在我看来,他的伟大之处并不只是因为其独特而印象深刻的美学,亦或是演员们精彩的诠释,而是他的内核——星战的不朽之处在于它对“反抗”这一主题的美丽展现,而安多则在其上更进一步,超脱了几十年前的美式个人英雄主义,将目光放在了那些万众瞩目的英雄之外——那些小人物身上。
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安多上尉时的场景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年少时在看《侠盗一号》里似乎有见过这位人物,可那时我更爱盯着英俊的汉索罗船长与他的千年隼号,而其他人呢?
比克丝,卢森,莫思玛,索格雷拉。
或许那些熟捻星战历史的资深粉丝们能将他们的人生经历倒背如流,惭愧的是,我这个普通爱好者甚至不知道他们在正史有没有出现。
在浩如烟海,英杰辈出的宇宙中,连原力都没有的他们似乎如此渺小,就是他们打败的帝国吗?
是的。
现在让我们回答最初的问题,为什么反抗军能战胜帝国?
也许我们能从一个相似的故事《过秦论》里找到答案。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
陈涉之位,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锄耰棘矜,非铦于钩戟长铩也;谪戍之众,非抗于九国之师也;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向时之士也。
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何也?
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
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
”因为每一个人。
因为一个屠杀者愿意迷途知返,隐姓埋名几十年传递情报,最后为了保护关键信息英勇就义;因为一个孤儿愿意为了同样的事杀死拯救她,抚育她的养父;因为一个偏远星球的平民愿意为了她的爱人全心全意投入革命而悄悄离开;因为一个高高在上的议员愿意为了素不相识的死者放弃一切,痛斥皇帝的残酷。
每一个人都在为了反抗帝国的暴政而奋斗,他们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被抛弃,被追捕,早在新共和国建立之前他们就死透了,可那又如何呢,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打败帝国的,并非天行者的原力。
因为真正的原力远不止隔空锁喉或在走廊大杀特杀的神秘力量,而是更强大的东西,一种杀不死的东西,它可以被牺牲散播,可以被奉献传递,可以随希望流淌,从眼神中,从言语里,从血液下,直到重获自由的那天,直到没有黑暗的地方。
我们曾拥有它,我们仍可以拥有它,只要我们还拥有它,无论是帝国,秦国,还是美国,或是更邪恶的东西,我们尽可以将它们打败。
不要温和的走进那个良夜,要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安多》短短两季即大结局,令人意犹未尽。
这个系列为科幻影视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母题:参考真实世界中革命家们的生平、摒弃超自然主义设定(超级英雄、原力),讲述一部关于“星星之火何以燎原”的“银河革命记”。
有意思的,革命一直都是哲学家们探讨存在主义议题的布景:让-保罗·萨特的《墙》以二战期间法国抵抗运动为背景,安德烈·马尔罗的《人的境遇》以1927年中国上海工人武装起义和白色恐怖为背景。
毕竟,没有比暴政更荒诞的世界,没有比自由更不言自明的意义。
一、意义与失败在S2E3,革命导师卢森·雷尔向义军领袖蒙·莫斯玛说出了那句格言:“人免不了失败,这是一种诅咒。
”他深知自己的地下情报工作早晚都要败露(“我用我的生命去争取一个我看不到的黎明”)。
失败,是存在主义哲学反复讨论的议题,但胜利不是。
存在主义不相信“胜利”,因为人总是从一个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
在阿尔贝·加缪的著名寓言中,每个人都是西绪福斯——把石头推上山顶、看着它滚落,如此往复。
既然“失败”不可避免,“意义”就成了胜利的代名词,是唯一可以和“失败”相提并论的概念。
在加缪看来,对失败的轻蔑、对世界荒诞性的“反抗”,就是“意义”——巧了不是,从《安多》到《侠盗一号》,讲的就是“不要纠结一时一地的得失,反抗本身就是意义。
”既然反抗即意义,为什么不把整个人生都看成一场革命呢?
日子人容易把生活看成小本买卖,每一笔往来都要算清盈亏,太大的损失常常让他们五雷轰顶。
很多年前,我曾在出租车上听司机诉苦说:家里老房拆迁太早,只分到几百万,隔壁楼的邻居晚拆三年分了上千万。
“哎呀,我一辈子都毁了”,他抱怨道。
如果局外读者能意识到这种言论的可笑,那就应该意识到:个体的意义是不可以被任何外在的抽象概念定义、也不能被短期和局部的标准量化。
特里·伊格尔顿基于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学方法指出:“意义”是一种抽象概念,它无法像一顶实实在在的帽子被人拥有或控制,它只能被理解和想象。
因此,脱离个体经验探索“人生的意义”是缘木求鱼,它不能在先验和超验中获取,它甚至不能被他人告知,只能在内省或获得。
任何关于人生意义的有益告诫,都只是在教授方法。
在小说《银河系漫游指南》中,宇宙、生命与一切的终极答案是“数字42”——越是高度抽象的结论,对于人生就越缺乏指导价值。
《安多》里农夫、工人、窃贼、反动军人、贵族小姐成长为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的历程,本质上是从个体经验中反思出人生意义的英雄之旅。
暴政让人意识到自由高于一切,荒诞让人领悟到反抗即意义。
肉眼可见的革命目标,仍是外在之物,个体对意义的求索是一种内在的反抗。
但即使置身同一场革命,他对于反抗者的意义也各不相同。
外在的革命果实可以被窃取、被颠覆,但反抗对个体的意义不会因此磨损。
二、希望与绝望“反抗建立在希望之上。
”这句话是安多整个影视系列的唯一标语。
它最早出自高曼的一个酒店前台之口,由男主安多转述给琴·厄索;在《侠盗一号》中,证实死星存在的反抗军被绝望的情绪笼罩,琴·厄索再次喊出了这句口号;希望的星火,最终燎原,成为星球大战的第一部:《新的希望》。
“荒诞是希望的反面,(…)存在的思想必须以荒诞为前提。
”阿尔贝·加缪如是说。
一旦意识到世界的荒诞本质,人就开始失去希望,接着想到“人生不值得过”,进而想到“唯一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自杀”。
因此从本质上说,意义意味着胜利、希望和生存,荒诞意味着失败、绝望和死亡。
“绝望是一种致死的疾病。
(…)总是在死的过程中,要死又死不了。
”克尔凯郭尔在《致死的疾病》中首次将希望和生存、绝望与死亡并列。
他的论述,也被后世用来诠释抑郁症作为一种疾病的隐喻。
在《安多》中,从帝国拷问中逃脱的比克斯·卡琳明显患上了某种类似抑郁症的精神疾病。
而对疾病的治愈,是重燃革命(反抗)的希望并投身其中。
我们生活的时代,抑郁症如传染病肆意蔓延,也与冷战后喧嚣尘上的历史终结论息息相关。
个体行动的目的,被意识形态强制从历史进程中剥离,人类看不到日常生活之外的意义。
这种人与世界的剥离感,就像瓦尔特·本雅明描述的:“没有一个被造物有自己固定的位置,有明确的和不可变换的轮廓;没有一个被造物不是处于盛衰沉浮之中;没有一个被造物不可以同自己的敌手易位;没有一个被造物不是精疲力尽,却仍然出于一个漫长过程的开端。
”反抗,哪怕是从字面意义上(而不是从加缪或马尔罗著述中那种形而上学意义上)也仍然是必须的。
如果接受前文说的——没有意义就是没有希望,没有希望就等同于死亡;那么宣称历史已经终结、劝说个体不该谋求改变世界,无异于宣称人类作为物种已经没有意义。
反抗,即使不真地诉诸于行动,也应当被赋予意志层面的正当性。
意志和行动的自由可以被意识形态和律法从外在探讨,但永远不能触及本质,他们只能规定“越轨(反抗)”、减少“越轨(反抗)”,却无法彻底消灭它。
因此,当《安多》中那位革命哲学家说“自由自然产生,不需要人教”时,他说的其实是:对外在意义的追求是一种求生本能,剥夺它无异于杀人。
三、生存与死亡在第二季的开头,被策反的机械师问道:“如果我今晚就死了,(反抗)还值得吗?
”这个问题是本剧的一个重要议题。
蒙·莫斯玛被解救时,她问道:“我应当如何感谢你?
”安多回答:“让这些(牺牲)值得。
(Make it worth it.)”当提及卢森·雷尔之死,安多说:“他死有所值。
(He made it worth it.)”对意义的渴求,在濒死之际最为强烈。
在讨论绝望与希望时,我们已经提到了绝望与死、与自杀的关系。
但当克尔凯郭尔说“绝望是一种致死的疾病”时,他说的是某种精神层面的致死,是一种作为隐喻的死亡。
海德格尔在物理层面提及了死亡的本质:人终有一死,且不知何时将至。
人在余生的分分秒秒都要自省:“如果我现在就死了,我做的这一切还值得吗?
”人不是缓慢衰老的,而是在回忆中拷问自己时瞬间衰老的。
死亡不是某个终点,死亡无法代偿、无法逃避,一如人生的意义无法从经验之外获取,并由死亡构成了存在的本质。
西蒙娜·波伏瓦在小说《人都是要死的》一书中,虚构了某个不死之徒,穷极百年人生失去了目标,因而自认为“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
”不设想终点的整个人生都不过是死亡“冗长的回音”(北岛《一切》)。
《星球大战》正传七八九部中的天行者家族成员近乎不死,却不知为何而活,人均小丑,行尸走肉。
《安多》一剧,自始至终都是一部“向死而生”的剧。
我们在开播前就已知道,剧中的英雄人物们大多没有活到《新希望》,甚至没有活到斯卡利夫战役。
为了防止观众忘记这点,导演甚至不断用黑色的字幕倒计时:“雅汶战役前3年、2年、1年。
”时间是肉身的局限,却是意义存在的前提。
死亡没有杀死英雄,而是成就了他们。
当本雅明说“时间的分分秒秒都可能是救世主侧身步入的门洞”时,他其实是在说:不要害怕死,要害怕无意义地活。
没有积极主动的革命,有的只是被逼绝境后的鱼死网破。 第一集开头,安多对叛变女机师露出阴鸷的笑容,配合着阴沉的打光,说出鼓励话语时,听起来更像是虚伪的蛊惑。看来跟卢森待的时间久了,安多也慢慢变成了“为了对抗黑暗而变成黑暗”的人。
剪辑拖沓情节草率,实在是有点无语了
Tony gilroy you'll start coughing in three days for what u've done to the ro cassian
比第一季差,低开高走,第八集以后才起来,前面几集实在是睡点太足了。
到底为什么最后要是女人藏起来生孩子啊!
革命赶不上第一季也就算了,最后五秒也太惊悚了,直接被迪士尼创飞
至少第一季还不错
平淡如水……
看完前三集还能打五星的,你们值得再来几部星战789……
看到第七集坚持不下去了,期待了两年多的安多就这样拜拜了您嘞
一直在追总觉得还是看完了再评价,今天看完7-9大概可以评价了。虽然还是很精彩但是比不上第一季, 剧情有点拖沓不连贯。政治戏的部分非常成熟真实,我太喜欢了。很喜欢义军,但是这个剧的反派塑造得太成功了。这些角色是真正的因为政治立场不同的人而走向对决,而不是纯邪恶纸片人。我真得非常能够共情Dedero和Syrill 在帝国中下层奋斗的社畜精神。同时Mon Mothma, Vel, Kyla这些女性角色都写得太好了,这才是真正的搞女权的喜欢看到的女性角色!!!不是那种token characters, 有Mon这样的领导该多好啊
这一季真是一言难尽的难看,bix的塑造完全是一坨,最后临了了还要再喂给观众一大坨……真不知道制作组在自我感动些什么。
星战历史上最伟大的电视剧
皂返有理 戈敏史诗
就这水平还有9分,没吃过细糠吗
从第一季到第二季第8集还没有打?有没有搞错,节奏太慢了!
前8集节奏太慢,像在怠工,好在9-12集比较精彩。
不太好看 和第一季相比差 3.0
可惜大背景都早已定调了~刻画的很深刻双重视角谍战正剧感更强了~但路人粉真的毫无兴趣...
不知是翻译不好还是拍摄问题,不怎么看得懂,稀里糊涂,不知在演些什么,看了5集。记得第一季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