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赋格

看完冬歇前最后一集GA，当小黑在婚礼上踌躇再三，站起来又坐下再站起来表白的时候，真想为他鼓掌。

总觉得有这样真挚的举动，无论小四月明年怎样回复，都已不重要了。

Cristina在婚礼上看向坚果叔的那一眼，我恍然想到iz婚礼上他们的对望，那时候的他们还在历经着PTSD的考验，不知道以后还会携手那么长的路，那么多幸福、眼泪，还有最后的broke up。

年华流转。

最欣慰的便是twist sister终于和好了啊。

小C说，How dare you say I haven't changed. How dare you say I am the same person I was when I got here, before I knew Burke and Owen and you….I've changed. I'm doing things alone. And that's…that's just as hard as what you're doing. But I thought I would at least have you. 想起小C刚从Mayo飞回来的那时候，冬日的上午跑到医院的外面的座椅上去晒太阳，前面站了一排intern，当她仰着头接着阳光说你们知道这个国家哪个州最冷吗的时候，我的眼泪都飙了出来。

Cristina Yang的最后一季了，纵是不舍，仍然祝福。

还有小黑对小四月的表白：I love you, April. I always have. I-I love everything about you. Even the things I don't like, I love. And I want you with me. I love you, and I think…That you love me, too. Do you? 让我想起GA里那些动听的情话：Mere在Addi初来SGH，Derek还在动摇的时候：Ok…here it is: your choice… it’s simple---her, or me. And I’m sure she is really great, but Derek, I love you…in a really really big…pretend to like your taste in music, let you eat the last piece of cheese cake, hold a radio over my head outside your window, unfortunately that makes me hate you…love you. So, pick me! Choose me! Love me!Burke婚礼前在O.R.复述接下来的婚礼要说的誓词的时候：Christina, I could promise to hold you, and to cherish you. I could promise to be there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I could say, till death to us apart, but I won't. Those vows are for optimistic couples. The ones full of hope, and I do not stand here on my wedding day optimistic or full of hope. I am not optimistic, I am not hopeful. I am SURE. I am STEADY. And I KNOW. I'm a heart man. I take them apart, I put them back together. I hold them in my hands. I AM a heart man. So this, I AM SURE You are my partner, my lover, my very best friend. My heart, MY HEART, beats for you. And on this day. The day of our wedding. I promise you this. I promise you to lay my heart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s. I promise you, ME.Burke获奖感言中抹去Cristina所有功绩，她伤心地连最爱的手术也不愿意去做、躲在尸体房里唱歌的时候：But sir, when his hand was shaking, I performed the surgeries, I kept his secrets, I nursed his pride... you know it and I know it, he knows it. He knows it and yet nowhere in that newspaper article does my name appear. I am the unseen hand to his brilliance. And yet while everything is the same it is very, very different. Now I'm lucky if I get to hold a clamp. Hahn treats me like... I was his hand and now I'm a ghost. That is not difficult... it's unbearable. Everybody is proud of him... but I'm not... I do not wish him well. Lexie向Mark语无伦次的表白的时候：I love you. Oh god, oh my god. That just came fly-flying out of my face like it was-was some kind of... I-I-I love you. I just -- God, I did it again. I-I-I love you. I-I do. I just -- I-I love you. And I have been trying not to say it. I have been trying so hard to just mesh it done, ignore it and not to say it. And Jackon is a great guy. He-he is. He's-he's gorgeous and-and he's younger than you, and he doesn't have any grandkids or-or babies with his lesbian bffs. And he's an Avery and-and he liked me, you know? He-he really liked me, but it was never going to work out, because I-I love you. I'm so in love with you. And you're-you're-you're in me. It's you-you're it's-it's like you're a disease. It's like I'm infected by Mark Sloan. And I just can't-- I can't think about anything or anybody. And I can't sleep, I can't breath, I can't eat, I love you. I just love you all the time, it's-- every minute of every day. And I-I-I-I love you. God, that feels good just to-to say that. I'm-- I feel so much better. I was just-- I love you. Mark ?还有第十季，Owen在千转百回之后终于了然了Cristina在他生命里的惟一性和不可替代性。

在C忙着帮他找dating对象的时候，他如此动情地说出了他想要的dating对象的标准，天啊，那是Critina全部的样子：Someone who doesn't care to cook or get out of bed when it's not a work day. Someone who sleeps so soundly and peacefully that...I have to check her pulse sometimes. Someone who's suffered and understands suffering——to the point that I don't have to say a word . She just looks at me and sees who I am and how I feel ...and accepts it . You know, she doesn't try to change it, doesn't want to change it. That person. There's a billion people out there, but I imagine...there's only one of her .在Owen的表白里，随之在我脑海里闪过的是这些年他们和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画面：那一个早晨，她为了提高左手做手术的技能在早上为他炒鸡蛋；那一个晚上，他和她一起看手术的录像作为娱乐，她累得睡着了，他用手轻轻滑过她的脸庞；那一年，他在伊拉克用尽全力也救不了他最亲密的战友，只能让他死去，并且在最后他只能帮助他死去；那一刻，她在为她最好朋友的丈夫做开胸手术，枪击案的凶手把枪指在她的脑袋上，她吓得泪流满面，手里的手术刀却从来没有停歇，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不能再进手术室，她便去当酒保；那一天，飞机在飞往另一个医院途中失事，她为了保护同伴连续四天没有合眼，眼睁睁地消耗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和，这成为她再也走不出的阴影，她开车连夜逃往千里之遥的明尼苏达；那一月，医院的一个被拐走且被虐待的女孩被记者偷拍，他作为chief焦头烂额，对自己是否适合这个职位开始怀疑，已经和他分手的她走到他身边对他说你已经做了你所有能做的；那一年，还记得他们若只初见时，他第一次约她出去，却因为想起以前的战争经历而喝的酩酊大醉，跑到她的家里衣服也不脱掉地冲进浴室里站在那里淋水，第二天他向她笨拙地解释，说他本来想带她去看灯塔，那天是西雅图难得明净的夜晚，他想要她的原谅，他问她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她毫不犹豫地说：YES；那一次，他战后创伤发作，用手掐住了还在睡梦中的她的脖子，Callie嚎啕大叫，Mer在凌晨三点赶到她的家里，她不顾Mer的阻挡，抱住了满脸沮丧、懊恼、几乎要哭出来的他，一边抱着他一边抚慰他说，你看，我没事，我很好；那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在他满心欢喜地想要迎接孩子到来的时候，她坚决地对他说，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会后悔，我选择医学，我选择成为我自己；那一天，她在决心和他分手、让他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孩子和家庭的时候抱着他低声痛哭，她说我们分开吧，我还是会碰你的胳膊，你还是会在术前亲我，祝我好运。

我们和别人约会吧，好吧，这会很糟，很被动，但可能会有所帮助。

可能最终，在一天结束时，我们走下电梯，我不会再想拉你的手。

告诉我，你会尝试。

Owen表白之后的下一集，便到了本季传说中的“平行集”。

故事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回到美好如初的过去，而是在Cristina对未来的预想中展开两条线索进行叙述。

一个病例、两个选择，人生被指向两条迥异的路，路的尽头却是殊途同归的憾痛。

平行集看得很心酸，永远处于PTSD阶段的Owen，有了孩子放弃自己梦想看着别人璀璨的Cristina，坚持不要孩子和Owen间歇性地处于争吵状态的Cristina，结束了和Owen的感情终究孤独却又风华绝代地登上Harper Avery奖台的Cristina，在人生最巅峰的状态却无法和Owen分享幸福的Cristina。

无论如何他们也无法在一起，这是大妈理念中的另一种meant to be么？

最后的最后，当现实中的Cristina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正要和等电梯的Owen摊牌时，Mer过来找她consult，Owen瞥到了她，微微一笑走进电梯。

你永远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但是你知道，这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

If there's one thing I've learned over the years, is that it only takes one person, one patient, one moment, to change your life forever...to change your perspective, color your thinking,to force you to re-evaluate everything you think you know...to make you ask yourself toughest questions...Do you know who you are?Do you understand what has happened to you?Do you want to live this way?在一切都混乱颠簸的时光里，你们给予对方的都是温暖到心的感动。

你们都用各自的行为去成全对方，然后把对方放在记忆深处小心保藏，纯粹而暖心。

虽然到最后的最后，你们在平行轨道的叉道口分开，从此在情感旅途中没有交集。

本季快要结束了，而Sandra Oh也将作为常规演员离开剧组。

西雅图圣恩医院的故事还会继续，只是没有了CO。

真正割舍不下的是你们，每一眼都是最后一眼，不能回头。

2014.4.8 updated

第三次重温《实习医生格蕾》第十季最终集，是在上周，我27岁的最后一天。

我真没想到会哭惨了。

Cristina和Meredith的告别，一共有三场戏，每一场都让我想起和最好朋友的离别。

终于到了能感同身受的年纪。

第一场You and I ... We are not finished!洗手台前那场戏，Cristina不顾快要赶不上的飞机，执意留下来做完一个病人的心脏移植手术。

Mer直接了当地指出：“做这台手术不需要你，你在拖延。

”C再也无法遮掩离别的情绪：“但我需要一个终结！

I must have something to feel finished! 欧文跟我没有结束，还有你……我们……我们也没有结束。

”说到自己的爱人欧文时，C没哭。

但是讲到和最好的朋友Mer也“没有结束”时，她眼中浮泪，声音也带上了哭腔：“George死了，Izzie走了，本应该是你、我和Alex，我们三个人永远……”（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大哭的。

同行者总会渐渐走远，而陪伴是最长情的情谊。

对着重要的人，总奢求“永远”，却注定求而不得）她对面的Mer呢？

（这里Mer的演绎特别打动我）Mer没有温情脉脉的戏码。

她扭过头，眼神再抬起时，大大的泪珠立刻在眼眶中打转了。

可她倔强地不让泪落下。

她嘴里还讲着“你必须向前看”这种理性又狠心的话。

C说，我走不了。

Mer二话不说，拉着C出门，帮助最好的朋友下决心离开。

Meredith和Cristina, 这两个被她们的男友们称为‘the twisted sisters' (扭曲姐妹组）的女医生——她们的友谊，为什么这么打动我呢？

我想，因为她们两人，骨子里都是有点男性气质的女孩。

同样执着，勇敢，对医学一腔赤诚，将医学建树看做终身追求。

也同样固执，好胜，有野心，看似拒人千里，有着饱受创伤的过往。

她们是“有点奇怪”的，不完美的人，绝非“美国甜心”。

一个奇怪的人，在茫茫人海里，遇到另个同样奇怪的人，有多难？

稍微有点非主流感的人，多少可以理解这份难得。

她们从实习医生的同期，一起升住院医、升主治。

期间，有摩擦有温情，陪伴彼此经历高光与低谷。

最重要的是，她们比谁都懂对方的梦想。

这段经历从青涩到成熟，本就是无可复制的。

就如同我们每个人的十几二十岁，都是人生的唯一。

时间倏忽而逝，只有那些年少的、飞速成长的日子始终在记忆里，闪闪发亮。

Mer与C，她们两个终究是幸运的。

因为并不是每一段深刻的关系，都有“好好说再见”的机会。

疫情以来，尤其如此。

相反地，现实生活里，太多的离开，是无意的，不曾想的。

一句稀松平常的“再见”，被迫变成了经年累月的分别，甚至诀别。

这场戏我看得眼泪决堤，便是因为想到，我与我最好的朋友从未有机会这般认真告别！

但如果有，我会抓住吗？

我会感恩吗？

还是更加难过？

第二场等等，Meredith!你还需要什么？

一句'我爱你'什么的吗？

……我爱你！

Mer把Cristina塞进去机场的出租车，C不舍地探出车窗：“等等！

”Mer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像是听不得接下去的话了。

她大声道：“What do you need? An 'I love you' or something?”一秒的沉默。

Mer皱着眉狠狠说：“I love you! Call me when you get there!"（天哪，那仅仅一秒的沉默，和用发狠的语气脱口而出的“我爱你”，彻底戳中了我）车驶出了，她们隔着后车窗挥手，久久不愿放下。

Mer一个人倔强而孤单地站立。

她看着那辆出租车慢慢驶出，它载着她最好的朋友，离她而去。

出租车向右转去，就要看不见了。

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Mer冰冷的外壳也终于裂开，她深深呼吸，露出了伤心而脆弱的神色。

可没几秒，她便眨了下眼睛，收回了眼中泪。

前路孤独，也终须坚定前行。

（这一段的情绪层次丰富，转折也细腻极了，百看不厌）第三场He's very dreamy, but he's not the sun. YOU ARE.Cristina去而复返，一把把Mer拉进医生休息室。

她说：“我知道我们怎么告别了，我们跳舞。

”Mer拿出手机，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我找歌。

”待她选好歌后，眼中盈盈带笑，问C：Ready？

C却还有话要嘱咐：“等等！

跟我保证，我们每月至少打两次电话，短信不能停。

” （即使C很讨厌发短信）她接着说：“你不要做英雄，知道吗？

你是我的紧急联系人，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你让我勇敢。

”《Where Does the Good Go》歌声响起，Mer和C都绽开了笑容。

她们尽情起舞，如同进入了只有彼此的时空，扭得旁若无人，笑得疯狂尽兴。

一曲结束，Cristina是时候离开了。

她在开门前一瞬间，回过头来说：“你，是一个天资卓越的外科医生，不要让他的光芒盖过你想要的。

他很梦幻，但他不是太阳，你才是。

”留下Mer呆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最后一场戏的剧本和演绎，堪称完美。

C和她最好的朋友跳了支舞，潇洒如斯，她可以踏上新的梦想和旅程了。

但走之前，她还为Mer留下两句话。

你是我的紧急联系人，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你让我勇敢。

你，是一个天资卓越的外科医生，不要让他的光芒盖过你想要的。

他很梦幻，但他不是太阳，你才是。

记得在这一季初，C曾经不留情面地批评Mer：“因为照顾家庭，在医学上，你落后了。

” 她二人也因此心生嫌隙，短暂疏远。

而现在C无疑收回了那个评价。

C想告诉Mer的是，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我心中优秀卓越的医生。

你要记住你自己的价值！

不要成为丈夫的附庸。

你要像我看待你那样，看待自己……我认为一个人，最需要的“认可”大都逃不出两点——我可爱吗？

我有用吗？

而Cristina在最后一支舞前后，将肯定的答案明确地送给Meredith, 也点醒Mer重新思考自我实现。

那无疑是一个人能送给另一个人的，最好的礼物；那也为我心中影视作品里最好的友谊，画上了完美句号。

结语Where do you go with your broken heart in tow? 带着破碎的心，你要去哪里？

What do you do with the left over you? 伤痕累累的你，要何去何从？

And how do you know, when to let go? 你怎么知道，何时应该放手？

Where does the good go, where does the good go? 所有的美好，都去哪儿了Cristina告别场的BGM《Where Does the Good Go?》常年躺在我的歌单里。

这首歌，用欢快的旋律，讲着忧伤的故事。

它是一个符号，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我和我最好朋友的分别也像一个时代的终结。

别误会，我们还是远程的best friends。

我们还会彼此分享最重要的事和最无聊的细节。

我们也许偶尔会见面，每隔年都一起旅行。

但那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my person在身侧的笃定，好似亲生姐妹般的奇妙亲近与联结，却终究是在生命的上个篇章了。

我仍有想做的事，身边有其他朋友，也或许会遇到新的重要的人。

但那终究是不同的，同失去的是没法比的。

不知对格蕾世界里的Cristina和Meredith来说，是否也一样呢。

那些最触动内心的美好，都去哪儿啦？

Where does the good go？

Crisina,用中文来讲，感觉很矫情，但有些深处的感情却又不得不用中文来讲才能讲到深处。

Yang是我最爱的角色，现实中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我的性格如格蕾，但Yang却是骨子里的我。

之前预想的是Burke出现在伤心的Yang的身旁，给她安慰，让她重振旗鼓，于是Yang感觉到了自己又活过来了，于是跟随Burke去了，但……这真是太肤浅了！

事实上是Burke结婚了，而他的妻子也同为外科医生，为了他的事业，妻子甘做背后的力量，照顾孩子和家庭！

这完全和Yang相反，Hunt也想要一个完美的家庭，有孩子，有爱人，简简单单的幸福。

这就是男孩儿们的愿望，而Yang不是他们期望的那样的人，但他们又深爱着这样一个女人，当看到Burke要离开Yang时说的那些话——如果我曾经爱过你，那我不会让你嫁给我，因为这不是你愿意的。

是的，回应了后面Burke与Yang见面时Yang说的——我这辈子遇到的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你在婚礼现场离开了我。

Yang要做自己，和心脏相依，但又控制不了自己脆弱的爱情，她爱Burke为他改变还差点儿和他结婚，她爱Hunt为他怀上孩子还差点儿为他生下了孩子，爱的伟大不就是成全么?就如Burke成全Yang，在婚礼那天离开。

当自己不能自己时，需要一个理解宽恕的人来成全自己，Yang是幸运的，也是唯一的。

平凡人没有这么幸运，所以只有靠自己坚定的信念才能走过来，自我支撑。

不然进入的就是一个半夜惊醒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的画面，掩面哭泣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老婆和孩子的妈了，这时候的责任又不是自己想推脱就能推脱掉的。

一个男人对于完美家庭的追求是怎样的呢？

都需要结婚生子来满足么？

我们可以看似活得很轻松，当放下自己去答应家人朋友爱人，去组建家庭去孕育孩子，但心里累吗……无法言语。

有人喜欢和谐美满地相夫教子，有人喜欢孤独一生……但大多数人看来都是前者，想要幸福的家庭，轻松的生活，即使是被迫的过上这样的生活，即使结婚后无数的抱怨，也还只是渴望再安定一点儿再体贴一点儿，其实这些都是在退让……已经没有了自己了。

Yang不想结婚不想要孩子，她觉得把自己的精力都浪费在了另外一个个体上面，她自己都还没活够呢！

是，我们都还没成全自己怎么去孕育另一个个体呢？！

时间太短暂了精力太有限了……而女人又注定要为家庭投入更多的精力和时间。

所以，Burke放手了，找了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的人，虽然那不是他的真爱。

即使Yang不离开Hunt也会找到一个愿意为他生下孩子的人的。

我和Yang有同样的价值观，看到她有了一种支持的感觉，但是她毕竟不是真实的，而且Yang对心脏的信念不是平常人能够达到的，我是一个无信念无原则的人，能否走过这段眼前路都是未知的……

因为疼痛，不能走路，大半夜困在电脑前补这样一个两年前被我弃了的番。

没错，因为感受到了被欺骗：这并不是一部所谓医务剧，而更像是灾难片。

不过今次不打算用所谓的统计数据来argue这个论点，比如，世界上应该有多少医生实际上经历过炸弹，溺水，空难，产后出血。

主角团队中的死亡，作为配角团队的病人的必然死亡，all kinds of breath taken，heart broken， 因为这为了延续下去而不得不延续的剧情，从天而降的生离死别，或者被迫在这些灾难之中做出选择，就像是吃喝拉撒一样稀松平常。

嗯，大概真实生活里面这类人也大致是如此，不打算追究，就算是选择了一次魔幻现实主义。

我坐在电脑前，捡起了这样一部剧，简单地因为腹痛难忍，无法步行回家，抑或因为完成了今天的事情，但没有一个让我着急回去的理由。

想来想去，剧中人们总是在寻求理由。

到底为什么变得强大，开始不害怕一些明明很可怕的东西，开始宽容一些明明令人憎恶的东西，因为知道有人站在你身后，因为知道回过头去，回到家里，有人等着你。

如果不能够爱，如果没能收获爱，就没有自由，没有勇敢，没有办法克服这渺小的自己，更无法挺直腰杆，站在责任，灾难和危险面前。

这样的幸运，值得追求，但就算你已不再拥有，甚至从不曾拥有，你曾经信赖的存在已经永久变成历史，在很久以前。

而现在你在做的，和对着一具尸体不懈努力进行心肺复苏没有任何两样。

但是，不会因为没有爱，就停止战斗，就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要怀抱同样的追求，战斗到最后一秒。

这大概就是这样一部漫长的，狗血的灾难剧之中，被我反复确认后仍然能够不觉得恶心的东西。

一直以来，即便掉进水中，不会游泳的自己也从不会挣扎，而是淡定却并不放任自流地下沉，不畏惧生，不畏惧死，我想我做到了，但是只有在那么一些小小的瞬间。

这不完美的自己，还是贪婪地想要得到自己梦寐以求之物，该如何实现？

那么，最近印象最深的一句台词还是，don't stop breathing, once you stop breathing, you stop thinking. 大概因为这句非常简单。

必要的时候，与其在呛水之后惊恐地挣扎，不如顺水推舟，不然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看到怎样的未来。

从Burke大神离开就开始小心翼翼地盼Burke大神回归了吧，Mer说7年过去了，但是感觉至少一个十年已经过去了，人事改变了这么多，再看3季最后一集，好多人都忘了，也不记得原来长什么样了，他们当时为什么纠结，所有不忍和甜蜜的细节。

可是为什么再一次听到Burke的vow还会哭，看到Burke离开还会哭，看到C换来的自由还会哭。

Mer说过People don't change，然而他们真的不，两个人的合拍与默契从张口的第一句话就能感受到，也对，不合适的人怎么会在一起，不相爱的人为什么结婚又逃走，懂的人就是懂，无论任何时候遇见对方。

C还是会禁不起诱惑在不确定B的心意的时候最随着他去，谁也没忘那杯咖啡，而他们一起工作时的那曾经最熟悉不过的场景，这背景音乐里随着拍子打响指的完美节奏，不太刻意也不太轻佻，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她和他再怎么故意无视也无法避免的回忆。

Mer与Christina的友情的确牢固幸福，但Christina的soul mate从来只有一个，从来就只有把她视为partner, lover, very best friend的Burke一个，不知道时过境迁，一面之缘，他们还够不够格最后那一个我最珍视的情感定义。

C说发生在她身上最好的事就是B在婚礼现场的转身离开，B说另外一个女人是他此生最爱，从什么时候C开始说话赌气，B成为了one of those optimistic couples，都在躲闪，不过躲闪的不是那点遗留的私情，而是可预见的热烈的未来，唯一的代价不过是Burke再也不能够发现那little push是太多了还是刚好，可那又怎样，反正7年里该经历的都已经发生了。

7年前，我放弃了所有，放下了自己，完全地接受了你，住在你的公寓，知晓你生活的一切，甚至在婚礼上被抛弃，我还是回到你的公寓，我在你的公寓获得你赐予的自由。

那时我谁也不是，而你是唯一的Preston Burke。

7年后，我拥有了精准的理想生活，但我只能通过学术渗透你，我想找来你却不敢以自己的名义，你也不再是我记得的你，这一次你没有接过我的咖啡，我也不再知晓你的脾气。

如今我还是我，而你却蜕变地锋芒彰显，不再会因为通过实习考试而欣喜不已。

爱情是一场追逐的游戏，而追逐的爱情我再也消受不起，也许我会遇见真爱，但是真爱也不是你，也不如你。

理智与爱共存，然而这样的一个partner, lover, very best friend上哪里遇见？

遇见了会相爱，相爱了会要求更多，更多的一个给不了一个不想不心甘情愿地要，即使这样也不能否定这光辉到能量爆棚造成伤害的爱，思维上的共鸣便是曾经痛苦的最大回报，即使这样，也不应该后悔，我曾经那么努力地成为我，我曾经那么幸运地找到你，这不再孤单的幸福感我值得一切时间度量，也值得平行宇宙里无限可能的我与你的精神连接。

我因为自身体验过而认同心理学上对亲密关系和行为的渴望，但这不是成就我们的原因，而这也同时成为了我的骄傲和遗憾。

戒断掉彼此为彼此找到可以生存的空间，最不需要的就是从新开始，因为显然我爱你，缠绵羁绊还会来。

他们都走了，他们却还在，情已不在，但那爱刹那芬芳。

请让我永远永远记住Burke与Christina，任何时候都不质疑爱的伟大存在。

I'm not finished here. with Owen, with you, mer.yang说完这句话就离开手术室了，没有继续scrubbing，没有坚持做完那台心脏手术。

她出门和Derek说goodbye，向chief和Bailey道别，去观察室看owen最后一眼，被mer塞进出租车里要一句i love you.准备了整整两个星期的道别被浓缩成十分钟。

原来人真的是按线状活的，而且是射线，不能往回走，也不能一直绕圈。

大家总是大胆张望未来，为新生活做好准备，但却也总是在告别节点停滞不前，想再多留下一秒，多带走一个。

我始终不相信可以潇洒离开旧生活的人，脱离熟悉感怎么可能只是手挥一挥的事情。

不管是找借口说自己还没准备好，还是耍赖抱着柱子不撒手，离开不应该是体面的、轻松的、不带一滴眼泪的，即使前方是更好的一个舞台。

yang后来又冲回来把grey拉到on call room，说要和她跳最后一次舞。

这是twist sister的独家解压方式，已经成为孩子妈的grey和即将成为心脏外科主任的yang摆动身体的画面和十年前两个实习生抱着酒瓶子站在桌子上疯扭的画面重合。

十年里发生太多事情了，George死了，Izzie走了，lexie和mark也先后去世。

没有人的离开是做好准备了的，车祸很偶然，癌症也是意想不到，空难更是百年难遇。

那还何必以“I'm not ready’来拒绝往前迈出一步呢？

Since saying goodbye is always hard, there is no need to be prepared. No perfect time, no last sex, no unfinished work. Life never gives time to digest these shit. So, just leave, no looking back.

2019年新版《小妇人》里乔最后说：“ 我受够人们总说爱情是一个女人的全部追求（ I’m so sick of people saying that love is all a woman is fit for.）”是啊，从小当我们看剧的时候，结局总是女主角最后和谁结婚了，女主角最后和谁在一起了，甚至十年前的韩剧最后一集是，女主角终于怀孕了！！

全家人喜极而泣。

虽然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男朋友还不知道在哪里，但我确确实实觉得这是对的，这应该是一部小说的结尾，这应该是一个剧的结局。。。

直到我看了这部《实习医生格蕾》的Alice Grey和Yang。

《实习医生格蕾》的女主一出场就表现得很别扭：说自己不需要朋友又邀请同事来家里当室友；说自己不要和上司搞在一起又和他在电梯里亲在一起；明明自己要把自己淹死别人来开导她又总不承认。。。

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因为她妈妈是一个总忙于工作不顾家的外科大牛Alice Grey，就算原生家庭阴影，对每个小孩的影响也都不同。

对于Izzie，就是极度感性乐观；对于Alex，就是永远在外表表现得像个混蛋；对于女主 Meredith来说，就是，按照剧里说的：黑暗又别扭（dark and twist）。

女主有一次和朋友说：“别逼你太太生她不想要的孩子，因为我知道从小在一个不想要自己的母亲长大是什么感觉。

” 这个朋友的太太，就是Yang。

Yang，才华横溢，勤奋，野心勃勃；她可以为了偷一个其实并不需要手术的病例而4点半到单位；她总是和自己优秀导师上床；比起练习技术，她不愿意花时间去照顾病人家属的感情；她也不愿意在自己还是住院医的时候花时间去教自己的实习生。

别人叫她“机器人”（robot），但当 George 的父亲得病，Izzie得病，都来找Yang；她是同届实习生中本应第一个主刀的（因为实习生事件）；她在主治考试的时候受到其他医院的offer最多；她是剧中同届第一个提名HA奖，而且差点就得了。

她一开始就和男友说得很清楚，她不会要孩子不是因为她一时不敢面对照顾孩子的责任，不是因为她和小孩相处不来（她后来和zola相处不错），不是因为她想过几年逍遥自由日子；她想得很清楚，她就是不想要孩子，她要做最优秀的外科医生，而这需要花很多时间，3年实习生，五年住院医，值无数夜班，去实验室去急诊去门诊，同时还要选择科室方向复习主治考试。

当了主治后还要读文献发论文弄科研项目，探索医院最前端的极限，所以她很清楚，她要做好这些，她就没有时间去照顾孩子；她也不是对拥有自己孩子完全排斥，但有孩子的欲望远远比不上她对手术室的渴望，那种把心脏捧在手上的喜悦，远远超过了其他一切。

她就像30年前的Alice Grey，Alice Grey可能没得选，生了 Meredith却总是嫌她耽误自己做手术，耽误自己的事业，多年后得了老年痴呆还和女儿大吼别来手术室打扰我。。。

但30年后的Yang有的选，如果知道养不好，就选择不养，这就是Yang的选择。

因为这个选择，她和他丈夫分开；她选择人流，丈夫痛苦出轨，两人争吵分开，后来林林总总离婚，她看透了和极其喜欢孩子的爱人不会有结果，所以她的在这部剧的结局是一个人离开这家医院。

惨吗？

按照我原来的逻辑，挺惨的。

但奇怪的是，纵使Alice Grey是那样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剧中所有人哪怕是她女儿Meredith，对她的的态度也始终是敬重。

敬重她是个优秀的外科普外医生，提名5次得过得过两次HA奖，成为医学领域的先驱和女性医生的榜样。

没有人会说，你知道她最后多惨吗？

得了老年痴呆症一个人在养老院呆了几年，只有女儿偶尔探望最后孤独死去。

不不，多少季之后，大家提起AIice Grey都是两眼放光，她留下的几本自己潦草的日记后来给医生研究无数启发。

所以，如果我这么说：一个女人，如果她真的有足够的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比成为一个优秀母亲成就更大，造福更多人。

所以，对一个优秀女性来说，事业比当妈更重要。

反过来同样的，女性为了有所追求不生育，也没什么对错。

我只是希望社会和我自己能更宽容一点点，默认这种选择自然而然的存在，就像默认身边空气中含有不到1%的稀有气体自然一样。

听说后面Meredith也得了HA奖，当然啦，这肯定不是因为主角光环～而是因为女主设定就是很有天赋的外科医生。

而对于那些没有天赋的女人来说，或许Yang才是现实，比起Mer的天赋，剧中总是铺垫Yang的勤奋。

但如果有贤内助的男人可以全身心去实验室去看文献去动手术做科研，凭什么的女人能用她们70%的时间超过他们呢？

不是天赋是什么呢？

你确信你有这份天赋么？

关于Yang的最终结局，除了Alice Grey，还有第九季Yang最后一个导师：萌萌的Tomas，“最初他们把他奉若神明，现在他们叫他老人家。

”廉颇老矣，他“孤独一人”在一家有名的诊所，天天被主任嫌弃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Dr.Tomas没有年老恍然大悟什么名利都是一场空，而是每天正常上班巡房做手术。

对最容易不耐烦的Yang展示自己的独门绝技把她震得服服帖帖，对于自己的职业生涯他没有感叹什么逝去的青春美好的年代，而是略带骄傲地说这项绝技全国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做到。

（美剧全国约≈全世界）他说，你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

我不断的练习，别人那些说这说那的唠闲嗑时间，我在练习这个。

最后Tomas突发病死在手术室，像一个将军倒在枪林弹雨中，不见凄凉，只见壮烈。

回头想想，这不就是人类最惨烈的战争么？

和疾病的战争？

就算《小妇人》里的乔，最后和她笔下小说角色一样，遇见了心灵伴侣，有了“归宿”，很“圆满”。

是的，就算 love is not all a woman fit for.It‘s still part of it’，就像拼图的最后一块，终于拼上一样圆满。

就算《小妇人》里的乔也不能少了少一块，不然我们读者心里就好像缺了一块。

但当我看到第十季24集，Yang来到手术观察室看见Owen在底下做手术两人匆匆一瞥，就是告别。

在此之前的17集，Yang已经设想了两人好几个版本的结局，没有一个版本结局是好的。

她和闺蜜跳完舞，一个人拉着行李坐出租车走了。

我觉得很圆满。

这就是她追求的。

没有缺失一块。

毕竟，这句话的后半段是：她一个人拉着行李坐出租车走了，一个崇拜她住院医恳求她带上自己做助手，并且，在目的地瑞士，一个欣赏她才华的人给了她一个医院。

她原来西雅图的医院只有一台打印机大家都在抢，而这家医院，有可以供她调配得整整有49台打印机。

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我不想说格蕾自从S3 Burke离开后此剧就一无是处。

但事实是Burke的离开的确改变了Christina,回首这七年，她真的变了，我总觉得B的离开给她造成了某种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影响，在任何人眼里Christina的soul mate 就只有B。

虽然对owen很残酷，但你可以感觉的当Burke 从黑暗中慢慢走向她，C的心情是怎样的激动。

一下子就让人感到好压抑，好想哭。

回头看看前三季的C，那样的自信原比现在更张扬，事业在她心中永远是No. 1，就是这样一个强硬如斯的女人做好所有准备（上刑场）却被人抛弃在礼堂。

即使她move on 的life里有了owen，但是谁也无法否认她仍然不够完整，在她失去孩子的时候只有他的怀抱能让她痛哭出声。

我很想说生活都会move on的，每个人都碰到过自己的soul mate，但结局总会是另外一个人。

但为何我听到B说他有了妻子孩子，我还是无法抑制的一声叹息。

他们自己都知道双方对自己的影响，所以一个不接受工作的邀请一个就索性移交医院远离任何有她的地方。

好心酸，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 但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没有当初的逃婚，C现在会如何呢？

也许和现在一样，也许更出色，也许也许。。。

有无数可能，但不能否认B的离开成就了C，live on her own feet是多么简单却让人心酸的宣告。

乐观一点说，Burke 你成就了 Christina，也改变了她。

对于Burke也是一样的，C决定了现在的他，让他选择了现在的生活方式。

但这些都只是另一种角度的安慰，事实是life is suck, you have to live with it and move on with a sigh...

House和Grey's Anatomy是同时开始追的美剧，同为医疗剧一个推理悬疑范一个生活感情派，追了两季后，因为第二季混乱的男女关系果断弃掉了Grey，前年House在第八年画上了句号，剧荒时想起了Grey，连看7季追到了现在的进度，期间前两季的主角走的走死的死，离婚的离婚，变拉拉的变拉拉，每年医院都要死掉几个医生，不过Gey和Yang依然健在。

第十季里grey有了俩娃和事业成功的老公，Yang又一次回归单身。

Grey的纠结多在于小时被著名的医生母亲忽略，自己为人母后努力做好妈妈却不想放弃事业。

某集中本来是Grey的手术，却因为她要看孩子，手术不等人，Yang顶了上去，Grey去到时手术已经完成，Grey很委屈，但是Yang说我在往前走，而且你在看孩子。

后来Yang的创新让她差点拿到了医学的最高奖，Grey站在手术观摩区说我嫉妒了。

在这里Grey和Yang成了一个女人的两面，事业和家庭，你要怎么选？

回想起前几天在某著名高知论坛的十大看到一帖，lz控诉自己需要在家庭中投入太多而无法尽情工作，而老公却可以加班到深夜，不停的升职加薪。

想起来，几年前甚至现在的自己也会常常陷入这种情绪。

干项目没法加班，下班别人加班加班，自己却得赶紧回家，别人的项目，眼瞅着别人越来越nb，自己却似乎总在原地踏步甚至往后出溜，不知从何时起，女人变成了一个需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神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看得了孩子，斗得了甲方，甚至我们自己也会这么要求自己。

有人说要平衡，但所谓平衡可能意味着什么都做不好？

但是我们真的可以做选择么？

是孤独骄傲的站在事业的巅峰，还是平凡幸福的站在家人当中？

最纠结的是你放弃其中一个还不一定能得到另一个？

在第十季17集里，编剧给Yang做了平行世界的探索，她设想自己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Yang成了家庭妇女，显然这些都不是Christina yang，所以最后我们看到一个穿着白纱的yang，她不是走进婚姻的殿堂，而是站在了医学最高奖的领奖台上，她把自己嫁给了事业。

她在台上说：Do you know who you are?Do you understand what has happened to you?Do you want to live this way?所以我们到底想要成为谁呢？

还有没有人记得，第一季第一集，当这群青涩的小毛头第一次踏入Seatle Grace开始实习时，当年的Cheif Webber说过什么。

他说：Each of you come here today hopeful, wanting in on the game. A month ago you were in med-school being taught by doctors. Today, you are the doctors. The seven years you spend here as a surgical resident will be the best and worst of your life. You will be push to the breaking point. Look around you, say hello to your competition. Eight of you will switch to an easier specialty. Five of you will crack under the pressure. Two of you will be asked to leave. This is your starting line, this is your arena. How are you play? That's up to you.直到第六季之前，每次回看第一集我都会对这段话嗤之以鼻，因为深信带有主角光环的五位小伙伴一定会在残酷考验中生存下来。

然后，George出车祸了，Izzie得了癌症好了又离开了，再最后，Cristina Yang也离开了。

当年一同进来的那五位实习生，只剩下两位还在苦苦挣扎，此时回看最初那段话，有没有一种大妈提前就给你打过预防针I told you so的感觉？

哪怕是之前的枪击、炸弹，还是车祸、飞机失事，观剧者如我心里还有一种笃定的心情，认为那是成长中必经的历练和伤痛，经历此役，他们必将有更大的勇气去迎接新生。

可是第十季对我来说，压抑是前所未有的。

不是因为Yang要走，而是因为这次成长里所必须做出的放弃和告别实在太残酷，甚至无法面对。

第十季从头到尾都布满了Yang格格不入的伏笔，也从头到尾都在强调Mere在家庭和事业中的抉择。

一句“We are in different places now”“We are growing apart”，让你不认不认还需认，时光是最有力的杀伤性武器。

Yang再也不会再有人跟她求婚时，强调“She is my person”；不会一大早跑到Mere家里，把Derek赶下床；不会在Mere溺水全世界都放弃的时候面目狰狞地大喊Try again；也不会再有Mere对两人老到牙齿都掉光以后还互相照料对方的幻想。

就像心心念念了7年等到Burke的回归，却在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响起那一刻，发现再也找不到最初的感觉，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事情不会按你所想的去发展，而我们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每周守着GA更新的时间追剧。

这一季一开始，Mere和Cristina的不对盘让人看得心累，得知Sandra Oh要辞演后更是下意识地排斥起这个传说中的第十季，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个结局就不会来。

我不想去探讨To be Grey or to be Yang这种纠结致死的问题；我无法承受Baily从一个自信果敢善良坚强的“Nazi”，变成一个软弱小女人。

Baily在我心中是无所不能的奥特曼，她能抵挡一切困难打败一切怪兽，她是Webber口中那个meant to be cheif的人！

我无法接受她因为实验受挫而阴阳怪气地抢走Mere的手术，无法接受她无视监护人意愿无视法律还毫无悔改，过去的她绝对会在遵守protocol的前提下把家长说服完成任务好吗！

我也无法再承受Callie和Arizona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还要重新处理出轨和孩子的问题；我不想看到Mere和Derek这对狗血夫妇还要经历多少狗血的故事，求你让他们做一对dream couple好吗？！

我更不care哪位女实习生要离开也不去计较Ross同学居然对着Grey吼了一次又一次虽然我心里已经吐槽了无数次你是哪根葱哪根蒜更不想知道新来那位女医生和Grey/Webber之间的狗血故事，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去经历一次从开始觉得他们面目可憎到可以接受却突然被写死的过程。

但最后的最后，还是找了个时间，从第一季开始回看，直到一口气把第十季从头到尾看完，将那些一直在出现或许久未见的人和事再重温了一遍，把那些再次打动我心的美好记入心间。

然后，在最后一集，Cristina和Derek微笑着say goodbye那一刻，将无法抑制的悲伤全部发泄出来。

这种感觉，仿佛是和他们的十年做了一次最完整的告别。

【Yang远走苏黎世，成为心胸外科的头儿并拥有了自己的科研中心；Mere和Derek一起来到DC，坚守和Yang每月电话短信的约定，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征程；Alex接手Yang在西雅图的股份，继续在儿科发光发热；而Izzie，也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多年之后，他们各自赢得Haper Avery，聚集在George墓前喝酒跳舞，放声大笑。

】——不得不说，大妈还是偏爱Yang的。

比起其他人或死或残或心碎地离开，感谢她为Yang安排了一个万丈光明的未来。

无论她要如何将剩下来的Mere和Alex摧残到底，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我心中已经有了最美好的ending。

十年时光见证一场告别，感谢你们曾赠予的勇气与温暖。

【本季纠结姐妹花的对话，无论世事如何变换，愿你们永远是彼此的My Person】——You and I started running down the same road at the same time...you are a very good surgeon, it's we are in different places now.——Congrats. you've become the thing you worship.——And you became the thing we laughed at. ——How dare you say I don't change. How dare you say I am the same person I was when I got here before I knew Burke and Owen and you. Your life looks different because it's filled with houses and husbands and kids. And mine looks the same. But I am not. I've changed. I'm doing this alone, and that's just as hard as what you're doing. But i thought i would at least have you.——You did what i tried to do and i couldn't. and you don't even know how you did it. You are not who we were when we got here. You are who we both set out to be.——You've become something we never saw coming. You are as good a mother as you're a surgeon. And i'm happy for you. But we are growing apart.——We supposed to push each other and make each other better forever.——You're leaving.——I can't go.——Yes you can!——We have to finish. We have to dance it out, that's how we finish.——We call each other at least twice a month, and we'll text all the time.(You hate texting.) Text me! And Alex, take care of Alex. He needs to be mocked at least once a day or he'll be insufferable. Don't get on any little tiny planes that can crush, or stick your hand in a body cavity that has bomb in it or offer your life to a gunman! Don't do that. Don't be a hero. You are my person. I need you alive. You make me brave. OK? Now we dance it out.——I got to go, you stay here, ok?——OK.——You are a gifted surgeon with an extraordinary mind. Don't let what he wants eclipse what you need. He's very dreamy, but he is not the sun. You 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