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雷曼从巴勒斯坦逃离,渴望前往新的家园生活,却意识到自己的故土如影随形。
对新生活的期待很快沦为一个荒谬的笑话:从巴黎到纽约,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些地方让他想起祖国。
在这一部关于探索身份、国籍和归属感的喜剧故事里,苏雷曼提出了一个本质性的问题:我们能够真正称之为家的地方到底在哪儿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电影《必是天堂》是巴勒斯坦导演伊利亚·苏雷曼自编自导自演的一部作品,于2019年上映并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了评委会特别奖。
影片通过导演自身的视角,讲述了一段寻找内心平静与自由的故事,同时深刻揭示了当代社会的荒诞与现实的残酷。
一、叙事线条:从故乡到异乡的旅程影片以导演伊利亚·苏雷曼的家乡拿撒勒为起点,这里不仅是他的出生地,也是他日常浇花、抽烟、和邻居交谈的地方。
拿撒勒充满了东方神秘的预言色彩,但也显得阴晴不定,政治的动荡在这里通过街道小混混等场景间接地展现出来。
导演在故乡的日常生活中,感受到的是不安与束缚,于是他踏上了寻找“天堂”的旅途。
影片的第二段叙事发生在巴黎。
苏雷曼在这里观察着时尚之都的浪漫与繁华,但更多的是看到了不可捉摸的现实。
他在街边咖啡馆观察时尚男女,用慢镜头捕捉城市的喧嚣与浮躁。
巴黎的段落中,导演通过一系列荒诞的情节,如米其林三星级乞丐救助、清洁工泰格伍兹等,展示了现代社会的荒诞与不公。
影片的第三段叙事则移到了纽约。
在这里,苏雷曼更是将梦境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人们稀松平常地携带枪支在街上漠然游荡的场景,既令人捧腹大笑,又让人心生寒意。
这种荒诞感在纽约段落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导演通过梦境的呈现,进一步揭示了现代社会的冷漠与暴力。
最终,苏雷曼回到了巴勒斯坦的家中。
尽管故乡依然存在着各种问题,如邻居偷窃水果等,但夜店中尽情欢舞的年轻人让他看到了希望。
导演在结尾处展示的这种希望,是对巴勒斯坦民族坚韧不拔精神的最好诠释。
二、深刻启示:内心的淡定与自由影片《必是天堂》通过导演伊利亚·苏雷曼的全球之旅,深刻揭示了现代社会的荒诞与不公,同时也传递了一个重要的启示:只有能够让人内心淡定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天堂。
在巴黎和纽约的段落中,导演通过一系列荒诞的情节,展示了现代社会的浮躁与冷漠。
无论是巴黎的时尚男女,还是纽约的持枪路人,都显得那么不可捉摸,仿佛生活在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中。
这种敌意不仅存在于人与人之间,更存在于人与社会、人与自我之间。
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很难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然而,回到故乡巴勒斯坦后,导演却从夜店中尽情欢舞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希望。
这些年轻人虽然生活在动荡的环境中,但他们依然能够保持内心的淡定与自由,享受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
这种精神力量正是导演想要传达的:真正的天堂不在远方,而在内心。
影片中的这一启示,对于现代人来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在快节奏、高压力的现代社会中,人们往往被各种琐事所困扰,难以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而《必是天堂》则告诉我们,只有当我们学会放下心中的执念,接受现实的不完美,才能真正找到内心的天堂。
不足之处:影片在叙事上采用了三段式的结构,虽然这种结构有助于展现导演在不同地点的经历,但也使得影片的整体节奏显得较为松散。
特别是在巴黎和纽约的段落中,一些荒诞的情节虽然引人发笑,但缺乏足够的连贯性,使得观众在观看过程中可能会感到困惑。
总的来说,《必是天堂》是一部深刻揭示现代社会荒诞与不公、传递内心淡定与自由主题的佳作。
影片通过导演伊利亚·苏雷曼的全球之旅,展现了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的生活状态和精神面貌。
尽管影片在叙事和表达上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但其深刻的内涵和独特的视角依然值得观众细细品味和思考。
提醒我们:在这个充满敌意和不安的世界中,真正的天堂不在远方,而在内心。
只有当我们学会放下执念、接受现实的不完美时,才能真正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摘自公众号“公务员树洞”
明明是想赞美巴勒斯坦,却十分明智地选择赞美整个世界。
他分享了自己作为巴勒斯坦人的视角,舒适的节奏让人移不开眼,让观者能很好地沉浸其中,不知不觉中已被他说服。
顺着一个智者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棒太有趣:既有孩童般的天真,又有成年人的沉稳大气。
更迷人是他全程只作为一名观察者、思考者,而非说教者。
他将这个世界过滤成脑海中的样子,用物化的图像语言直观又留有余地地表达出自己的思考。
也因此,这是一部很静的电影,以新角度看待世界、心平气和地去聆听这个世界的浮躁与不安:这世界很糟,让人感到困惑并皱起眉头;但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烂,我们依旧可以舞蹈。
所以有好多次,即使矛盾冲突面冲撞而来,在他的视角下依旧平稳安定。
完美大概是不存在的,生活也不总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走,那不如坦然接受,毕竟这就是这个世界具体的样子。
如果尝试少些愤世嫉俗,多些宽厚待之,那么生活其实是充满韵律感的:空无一人、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一群人,他们的出现与所作所为都变成了舞蹈,也就自然出现了许多美好的对称——美好的画面往往是精确而具体的。
即使是讽刺这个时代的荒谬,也是可以将现实抽象成尽量可爱的样子:标签化世界里大家都成了coser、枪支合法化情境下众人背枪上街诸如此类,以荒谬呈现荒谬。
在这个世界游走许久,回到起点才发现:家乡的少女也不过是倒了两盆水的工夫,而邻居们依旧讲着诡异笑话。
恍恍惚惚间,似乎才过了一天。
好奇,观察,聆听,思考,质疑,找寻这个世界的乐趣。
自得其乐是天堂。
在整整观看了半个小时一位头发花白、着装文艺、眼睛汪汪、表情呆萌的老人安静的生活记录后,我查了这部影片的背景资料,然后才又重头看起。
这位老人是60岁的巴勒斯坦导演苏雷曼,他自己当主演,全片几乎没有台词,全程用眉眼代替言语。
影片讲述苏雷曼离开自己的祖国巴勒斯坦,去寻找一个新家园——无需遭遇日常暴力、路障、身份检查的地方。
于是他前往了巴黎、纽约,然而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逐渐发现这些城市与自己的家乡上演着相似的情节。
导演用影像这个语言分享着自己作为巴勒斯坦人的视角,直观又留有余地表达出自己的思考,让观众跟随着他,心平气和地去聆听这个世界的浮躁与不安。
以时间轴展开是电影中比较普通的手法,但是以喜剧的表达方式来反应一个政治题材,以类似于行为艺术的表演方式来叙述一部电影,这是导演独到的地方,也是让导演强大的内在力量与智慧的体现吧。
这个导演的方法令我印象深刻,他很擅长用道具完成隐秘的叙事,用突兀、鲁莽、不合常理的行动轨迹去划破平衡和谐、宁静美好的画面,甚至于让某些司空见惯的现象在注视下变得怪诞与诡异,而最不屑于用语言加以诠释,以此来建立他所需要的符号。
是的,他摒弃了不同语境之间的交易,没有隐喻而充满象征,那只是带有强烈指向的某种间接的意象——对某些概念符号略显生涩的再定义。
为此,他可以把香榭丽舍直接装扮成时装周T台的模样,或者干脆把巴黎想象成一件祛魅的肤浅的当季时装。
他当然也可以把纽约窄化为布鲁克林区,夸张的镜头扫过满大街背着自动步枪的普通市民,在这种场景下,没有枪战、秩序井然反倒不同寻常……这些仅具有风格的意蕴——哦,原来也可以这样夸张,而不怎么显得尴尬。
严格来说,这称不上是一部电影,而是冷眼旁观以及借助于影像碎片的文学化的思考,一位一言不发肩膀上扛着一颗脑袋的旁观者(导演),过路,路过,思考也仅是围绕着人之归属:世上难民有的是,可哪有什么世界公民,即使不以土地来圈定,人的归属也该是唯一的,只是你对其有无觉悟以及是否确认而已。
种族?
信仰?
文化?
总有一种认同是你的归属之根。
接近结尾处终于闪出一个金句:他是巴勒斯坦人,不,他不是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而是巴勒斯坦的巴勒斯坦人。
这种形式还比较吸引我,他在尝试新的玩法。
若打散了重构,你也许比他更能讲出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至少故事逻辑更强些,但你承认吗,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故事泛滥的时代,这个时代真正稀缺的怎么会是故事呢?
那是潜入深海的思考——潜入深海而不被溺毙。
但归根结底,故事还是最重要的。
我喜欢猎人、老鹰与蟒蛇的故事,喜欢误入室内的麻雀,喜欢巴勒斯坦生活场景,喜欢追捕天使的纽约警察,也喜欢为巴勒斯坦人免单的纽约出租车司机……但我很不喜欢巴黎场景中强迫症式地追求对称。
复古的趣味不在于借助古板的行为来营造喜剧氛围,它原本也许是想与巴洛克风格的对称相映成趣,却令我极度生厌。
当然这也是我的个人观感。
该片导演压根没指望得到任何“客观”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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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雷曼从巴勒斯坦逃离,渴望前往新的家园生活,却意识到自己的故土如影随形。
对新生活的期待很快沦为一个荒谬的笑话:从巴黎到纽约,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些地方让他想起祖国。
在这一部关于探索身份、国籍和归属感的喜剧故事里,苏雷曼提出了一个本质性的苏雷曼从巴勒斯坦逃离,渴望前往新的家园生活,却意识到自己的故土如影随形。
对新生活的期待很快沦为一个荒谬的笑话:从巴黎到纽约,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些地方让他想起祖国。
在这一部关于探索身份、国籍和归属感的喜剧故事里,苏雷曼提出了一个本质性的问题!
里面的很多角色都是成双成对的,两个人喝酒,两个警察旁观着,两个穿着一样的人彼此交换着墨镜,车后座还坐着一位蒙面少女,两个清洁工把扫把和罐头当作高尔夫,一杆清。
邻居讲的故事如此富有哲理,像是少年派的故事,里面有蛇、老鹰、鬣狗。
街上有一辆辆的坦克驶过,好像看到了坦克大战的生活版,有骑士井然有序的行走,整个城市静谧而又规整。
这电影很好的诠释了,人类的语言是复读机。
本文译自BFI Sight & Sound 2021年6月15日发布的采访,作者 Nick Chen
这位面无表情的悲喜剧演员谈到了他的新电影《必是天堂》,影片内外暴力造成的创伤跟随着他从巴勒斯坦蔓延至巴黎,以及为何他在年轻一代的同胞身上找到了希望。
当一些编剧和导演给出自己最华丽的台词时,伊利亚·苏雷曼在他的第四部自导自演的故事片中说出了这三个词:“Palestinisation is everywhere”。
值得注意的是,这句话出现在这位巴勒斯坦导演最新的悲喜剧《必是天堂》中,和往常一样,苏雷曼扮演了他的另一个自我E.S.,在被一个纽约出租车司机问及他的祖国时,他才打破了惯常的沉默。
“拿撒勒,”E.S.回答,然后补充道,“我是巴勒斯坦人。
” 在这部获得2019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特别提名奖的影片中,E.S.是一个戴着帽子、引人注目的观察者,他被整齐地安排进精心编排的演出中(mise-en-scène),故事情节松散,E.S.飞到世界各地推销电影项目。
在巴黎,Wild Bunch公司的文森特·马拉瓦尔自我嘲讽,他对E.S抱怨道:“你的电影还不够巴勒斯坦……故事发生在巴勒斯坦,但它也可能是任何地方。
”
神的介入 (2002)7.22002 / 法国 摩洛哥 德国 / 剧情 喜剧 爱情 战争 / 伊利亚·苏雷曼 / 伊利亚·苏雷曼 Manal Khader 但就像《神的介入》(2002)和一样,《必是天堂》实际上是一系列将日常性的诗歌与暴力并列的喜剧性插曲。
在一个古怪的段落中,一只鸟拒绝离开E.S.的笔记本电脑;两名士兵在一辆车里交换太阳镜,直到摄像头转移到后座上一个被蒙住眼睛的女人身上。
时光依旧 (2009)7.62009 / 英国 意大利 比利时 法国 / 剧情 / 伊利亚·苏雷曼 / 萨莱·巴克里 伊利亚·苏雷曼 与此同时,E.S.注意到,巴勒斯坦的暴力正在全球范围内跟随他。
或者,正如真实的苏雷曼新冠肺炎爆发前在2019年伦敦电影节上告诉我的那样,这是“世界的巴勒斯坦化”。
在这里,经过编辑的文字记录显示,苏雷曼本人是如此健谈,让其他导演看起来就像E.S.般沉默。
Q:Gael García Bernal把你介绍给一个制片人时说:“他是一个巴勒斯坦电影制作人,但他拍的是有趣的电影。
”这是真的吗?
A:确实是这样,这是原话,他把我介绍给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他曾是华纳兄弟的老板,他告诉克林特,“他是巴勒斯坦人,但他制作搞笑电影。
”克林特冲我眨了眨眼睛,说:“好吧,倒霉的事总会发生。
”Q:你有在向华纳兄弟推销电影吗?A:华纳兄弟倒是想拍一部我的电影。
我问:“你们为什么想做这个?”他们说,“这对商品目录有好处。
”在美国,华纳想拍我的电影是不太可行的,除非我为他们拍摄?所以我把它剪短了。
Q:说实话,《必是天堂》有点像纽约电影。
A:这仍然不是我被要求拍摄的商业电影。
但你在电影里听到的每一句台词我都听过,我只是把它们电影化。
Q:在你的电影里,世界被暴力联系在一起。
A:这促成了这部电影,全球性的暴力异常地存在于每个人的生活中。
我曾在世界各地生活过,接受了世界的巴勒斯坦化,暴力不只在当地的地缘政治领域,实际上你去到的每一个地方,暴力一直都有。
我们被警笛声所伤害,有时我会等着看那是辆救护车或消防队的车,而不是警车。
当你生活在巴黎时,在目睹了我们所目睹的(2015年11月,有组织的恐怖袭击造成130人死亡)之后你就知道——现在我仍然记得,当我在公寓里听到警笛声时,我会说"天呐,别再发生了。
"这部电影讲述了暴力是如何在巴勒斯坦爆发的,在那里我们已经身处其中,这么多年间,一个有组织的、成熟的法西斯主义政府诞生了,世界仍然认为这和日常生活没两样,然后这个角色选择不面对那些暴力,转身选择另外的地方居住,就像我一样。
我说的是我经历过的事,比如在巴黎发生的事。
你受到了创伤,因为无论你走到哪里暴力都在跟随着你,我真的受到了创伤,虽然并没有当面谈太多,当时也许和我妻子一起,但并没有深入到我对当时在法国发生的事情所感受的那种情绪,实际上你承受着双重创伤。
Q:你展示了巴黎的两面,既有Cara Delevingne的时装秀,也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A:他来找寻天堂,结果却遇上另一种形式的全球性暴力,那只是个表象:城市的时尚和街道上美丽的女孩。
但第二天,街道就空了,他没有意识到那天是7月14日(法国的国庆日),这是影片的主题试图与巴黎建立联系的方式——阿拉伯人在躲避警察,坦克在街上游荡。
Q:沉默,以及打破沉默,在你的电影中总是为幽默增加一些紧张感。
A:创作声音非常有意思,很多时候,声音实际上会留在你的脑海里,就像图像的延伸。
我总是认为声音不是背景,而是平行于图像的。
Q:你有时会与雅克·塔蒂相比较,那你能从一个人的成长经历来了解他吗?比如,如果我说憨豆先生……A:(摇头)不会,他太老套。
我更像塔蒂和巴斯特·基顿。
我没有受到他们的启发——虽然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我拍电影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喜欢他们的作品,这让我很受宠若惊。
Q:我说憨豆先生,你觉得这是侮辱吗?A:我不喜欢他,可能你会在吃饭的时候看他的节目,他的一些东西很有趣。
但Peter Sellers的电影让我很感兴趣,因为它们有时真的很复杂。
Q:当你的角色在结尾造访同性恋酒吧时,让我想起了《时光依旧》中的夜总会场景,看到人们跳来跳去真让人内心舒适。
A:影片的最后一幕回到了我对新一代巴勒斯坦人的认同,他们已经摆脱了自己的民族主义思想,成为了激进的进步分子,这正是我几十年来一直为成为世界公民而努力的理念。
他们已经成为了世界公民。
实际上,从他们自己的立场,并不需要旅行,因为他们现在意识到巴勒斯坦已经成为一个性别平等的概念,一个进步的概念,一个为世界上所有不公正现象建立认同的概念。
我以一种积极的心态充满希望地看待他们,因为他们用文化多样性和节日气氛来表现他们的抵抗,他们对强权的反抗就是跳舞,你不能逮捕那些有创造力的人。
你可以把一个诗人关进监狱,但你不能逮捕诗歌。
Q:所以你认为年轻人能拯救世界?A:我希望我能年轻30岁,我很羡慕年轻一代所做的事。
你在最后一幕看到的人正是片场真实存在的,面对他们时我内心有某种感情产生了共鸣,虽然我并没有见过那些人。
其他人告诉我Haifa有最漂亮的酒吧。
我们一路拍过去了,非常投入。
直到凌晨3点,拍到最后是一间同性恋酒吧,我不停地喝酒和观察着。
心想,“这肯定是电影的最后一幕了。
”太棒了,与我的感觉和情感完全一致,就像命中注定的一幕。
欢迎关注我的小破号
本来看到归类到喜剧才点开的,没想到是一部黑色喜剧。
不是爆米花剧,建议心情不浮躁的时候看。
虽然故事的起点在巴勒斯坦,但辗转巴黎和纽约,这另外两个导演也长时间生活过的城市,整部片子的地域色彩很淡。
全片都是将一些细碎的、日常的、当地的生活片段,用一种夸张的黑色幽默形式,展现、叠加、联系起来;看似片段之间的关联性很弱,但却作为一个整体在向观影人发问:这个世界怎么了?
看到书评中有一个“深焦”做的导演采访,里面问道为什么导演很少使用“言语”,导演回答中提到希望给观众一个更民主的观影体验,而不是由导演作为一个独裁的信息输出者。
这是一个多么温柔而又坚强的人啊。
的确,我们需要像《迦百农》那样,极具煽动性的影片去吸引被过度分散了的人们的注意力,去号召人们凝聚在一起;但也需要这样的导演,为我们构筑出一种白日梦般的精神世界,提供一种更佳交互式的观影体验,让每个人都可以回忆起一份独特且私密的情感。
虽然对剧中隐喻的解密也很有意思,包括有人提出导演在室内和小鸟的互动片段里,那只小鸟是Twitter,我个人当时到真是没想到这个层面,仅仅是将它当作了一个想要博人关注的小宠物。
也许是,也许不是,甚至导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到社交媒体的启发。
但就像导演说到的,「这个场景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读”的...没有能指,没有隐喻,直至最纯粹的诗意,观众能够得到的,是观看的欢乐。
」,这个场景的确看得我会心一笑。
最后导演在电影致谢中提到了John Berger,出于好奇去网上了解了一下,发现是一位英格兰的艺术评论家。
顺藤摸瓜找到了由其主持、BBC出品的四集短剧,《Ways of Seeing》。
每集30分钟,不知不觉间竟看完了。
虽然和本片无关,但感觉喜欢这个片子的人应该也会喜欢,姑且在这里简单介绍一下。
官方简介如下:「Ways of Seeing is a 1972 BBC four-part television series of 30-minute films created chiefly by writer John Berger and producer Mike Dibb. Berger's scripts were adapted into a book of the same name. The series and book criticize traditional Western cultural aesthetics by raising questions about hidden ideologies in visual images. 」在剧中,John Berger将西方油画艺术作为切入口,谈到了影视艺术对传统图像艺术的颠覆和延续;将油画作为一种史料和社会研究工具,探讨了“物化女性”、”消费主义“等社会现象。
比如,我特别喜欢他在第二集中,对Nude和Naked的比较,原话如下,「Being naked is being oneself, to be nude is to bo seen naked by others and yet not recognized for oneself...」相较于Kenneth Clark主张的,「Being naked is simpley being without clothes...is a form of art...」,少了些道貌岸然在里面。
还有,最后一集更是从油画延伸到了西方的“私人所有制”,“殖民主义”,“消费主义”等概念,也是非常精彩。
强烈推荐。
从第一集开始,John Berger每集都会在末位加上,「以上是是我的看法,但你要用你自己的眼睛去批判性地看待我说的话」。
想必我们导演不做“意义暴君”,执着于提供民主的观影体验,或多或少也是受到这位,被他放在最后致谢里的John Berger的影响吧。
这部影片是由法国、巴勒斯坦共同拍摄的,很特别以纪实的方式叙述:导演兼主演以一位巴勒斯坦人为视角,说到巴勒斯坦必须要先了解下它的历史,巴勒斯坦国(阿拉伯语:فلسطين,英语:the State of Palestine)是中东的一个国家,由加沙和约旦河西岸两部分组成。
加沙地带面积365平方公里,约旦河西岸地区面积5800平方公里,目前实际控制领土为2500平方公里。
人口约1200万人,其中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人口为481万,其余为在外的难民和侨民。
主要居民为阿拉伯人,通用阿拉伯语,主要信仰伊斯兰教。
是一个由居住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约旦河西岸以色列占领区以及加沙地带的阿拉伯人所建立的国家,1988年11月15日正式宣布建国,宣布耶路撒冷是巴勒斯坦国的首都。
影片的节奏是欢快的以喜剧的形式体现,比如:男主在巴勒斯坦的时候居住地的邻居,一位中年男人偷了他家院子里梨树上的梨,满满一袋被他惊讶地看见后,中年男人立马理直气壮地解释:事先敲过门的没人回应才进来的。
好吧!
那还是主人不对了咯?
中年男人身强力壮、气势汹汹的样子,男主无话可说只能吓得缩回脑袋不予理睬。
可是之后没几天那个中年男人又来了,他不是来摘梨的而是来赎罪的:他又是为梨树剪枝又是浇水让男主看不懂,又好气又好笑。
而他邻居是个话唠神经兮兮的爱喝酒的老头,男主觉得环境对他的导演事业毫无灵感。
于是来到了巴黎,发现警察抓起小偷来都是三人一组,有的骑着单轮滑车、溜冰鞋看似效率很高。
警察查看一家咖啡店的露台是否超过规定范围,是六个人一群一起操作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其实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还有一位看似拎着大包小包的老太太,像是无家可归的样子居然身后跟了一群的警察,这简直太浪费资源了不禁让人想起,很多中国游客在法国被人无辜抢劫的事件,请问警察叔叔阿姨们你们都在哪里呢?
男主在坐地铁的时候更是遇到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当他在地铁口轧机验票进入时,身后有位男士紧挨着他进了站,原来他是蹭票的,可他随男主进入车厢后没有羞耻感却是一脸的桀骜不驯,像是在威胁他可以看破但不要说破,素质差到了极点,可以说他已经丢尽了法国人的脸。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比如喷泉公园旁边的绿色铁椅,这是免费给人们坐的,只见有奔跑着抢座的、穿着溜冰鞋抢座的、骑着山地车抢座的、小青年和老奶奶抢座的、就是没有诚意让座的,这让男主看得一脸惊叹并唏嘘不已。
所以影片中才会呈现出,男主到了很多旅游景点都是空无一人的情景,耐人寻味的同时这也是强烈的讽刺浪漫的法国再这样下去将会葬送自己。
让人联想到了前段时间在法国举行的大规模黄马甲暴乱事件,和巴黎圣母院的大火事件,真是让人一声叹息啊!
片中当导演等待法国制作人回复他的剧本时,用了很多赞美之词但还是拒绝了他,令他失望地来到了美国。
可美国也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竟然做了这样的梦:在大街上走路、超市里买东西的人们手里,都人手一把机关枪或凯基炮,这哪里是一座城市啊,简直是地狱。
这种夸张的想法也一定是来自于美国911之后严格的检查制度,和人们的恐惧心理。
而男主对于美国女制片方人的接见,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后,也就两句话打发了他,连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给表示无奈。
他的身份和才华都被无人问津,当他心灰意冷的回到巴勒斯坦后,发现那个偷梨的中年男人还是继续来帮他浇着水,原来他是那么善良。
而巴勒斯坦的顶水妇女也让他另眼相看:烈日下头顶水壶移动交替行走,却保持一头乌亮秀发尽显了勤劳与智慧啊!
影片结尾镜头:导演在吵杂的迪斯科舞厅微笑端坐着,虽然他的年龄和环境格格不入,就算自己没有跳舞,但他在自己的祖国看着年轻的同胞们开心地嗨着,他也感到幸福!
这部影片由伊利亚·苏雷曼执导,于2019年5月24日在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首映。
所以它是还温热着就来到了上海国际电影节让影迷们品尝的,真是新鲜又美味。
虽然导演没有用一句台词,但他的表情和经历却足以让观众领略到巴勒斯坦、法国、美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及奇人异事,最后领悟到: 唯有让自己内心淡定的地方必是天堂。
6/10 到底是谁在看谁在被看。 一切都是陌生的,充斥着隔阂的,处在看与被看之中的。不太懂,太没文化了我
无聊当有聊,把无趣当有趣,必是1星…导演你去拍歌舞片吧?
一脸问号
perfect stranger
(SIFF)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可惜巴勒斯坦人连一个自家的窝都没有。一脚踹开侧门的主教,乱入花园摘果子浇水的邻居,这些桥段反映出导演欲说还休的恨意。
#22thsiff#上影节观影最欢乐的一部片子。
当苏雷曼面无表情地站在银幕中央之时,他身后的空间实际上已经通过对视线的引导而随之重构,很多人都将其与Roy Anderson进行对比,但是RA更像是将摄影机架在观众席上,而苏雷曼则希望观众从后台同时观看表演者和观众。在《必是天堂》中,空间的差异化被消解,这意味着绝对意义上的“他者”,而幽默同样来自于影片的stasis(类机械化)。威胁随处可见,无论是画面内部还是外部,都伺机闯入,打破某种一致性,这些无数瞬时建立,化解的冲突构成了影片源源不断的张力,规训与惩罚的力量成为了狂欢节中依次登场的丑角,我们可以称之为尴尬的福柯-萨义德式滑稽剧。
无对话的镜头调度与演员调度犹如雅克塔蒂的喜剧镜语,荒诞中又夹杂着复杂的现实情感。不过将男主置于本片的观众视点,不断地帮助观众凝视所有的一切,不知为何,总有种惊悚之感。
NPC之眼看世界 导演对轴对称构图有很强的执念
除了城市奇观调度,就只剩段子手天堂了。
完美大概是不存在的,生活也不总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走,那不如坦然接受,毕竟这就是这个世界具体的样子。
可爱又有趣,如果了解这三国的风土人情与政治,可能会觉得更有意思吧,可惜。纽约背枪、纽约司机、偷柠檬的邻居、巴黎的椅子和鸟,几个段落很好笑。
他总是站在画面正中央,一言不发,冷静地凝视着这个世界形形色色千奇百怪的人。他笃定地坚信:总有那么一天,一定会出现巴勒斯坦这个国家。【欧盟影展】
金棕榈提名我反对,苏雷曼自编自导自制哑剧喜剧片/西游记VLOG,私人视角,桥段拼接,听到中东喜剧就送人、纽约全员持枪、机场360°自动安检桥段有点意思,但离好艺术片距离遥远,拿放大镜找优点都费劲,谢天谢地可以2倍速看。
又名:《观察人类》。冷冷的幽默太好笑了。The stupidity in human and pxxxtics.
越看到後面越有意思,搶椅子和槍支社會那兩段太好玩了,最後結尾直接表達了導演想法:巴勒斯坦是亂,你們發達國家又好到哪去,都他媽不如一起去跳舞。
莫名舒服,伊利亚苏雷曼怎么一股洪常秀的感觉
没有话语权,冷眼看世界,全程正反打喜感荒诞政治片。
想知道空城是怎麽拍出來的
SIFF理论第四场,实际第二场。两星半,过于浓重的形式根本撑不起所描述的并不新鲜和深刻的现象及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