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的英国,已然处在大战的阴影之下。
宁静的乡村,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却毕生热爱考古的巴西尔·布朗受寡妇伊迪斯所聘发掘一座荒冢。
和煦的微风,金黄的草地,时来的雷雨以及少年对未来、对太空的憧憬成为了他们最美妙的生活,巴西尔也和伊迪斯的儿子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在巴西尔的不懈努力下,本来不受考古界重视的荒冢被发现时一座船葬。
然而考古的日子并不是绝对完美的——发掘成果引起的名气引来了自大并想要接管这一切成果的大英博物馆考古团,而伊迪斯不断恶化的疾病也让她产生了对死亡的无助与惶恐。
面对接管现场的考古团对自己的不重视,巴西尔一气之下离开了伊迪斯的庄园,这时,巴西尔意识到自己参与考古不是为了功名,而是因为热爱其本身,认为考古的意义在于未来,是为了建立起与后世的纽带,这是个人名利与如同沧海一粟的那场战争都不能比拟的,又见到赶来的少年,巴西尔决定返回工作,而在伊迪斯的要求下,他也如愿得以继续挖掘。
时光流逝,出土的金器证明着这座船葬属于一位显赫人物,而一枚钱币也向世人证实着原本被认为是黑暗时代的盎格鲁撒克逊时代,并不是绝对黑暗的,而是存在发达的经济与文化的。
考古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并赢得了社会的关注,伊迪斯在宴会上感谢了依然不受重视的巴西尔,决定将出土器物送给大英博物馆,供更多世人参观,可她并不开心,大战已经爆发,她的弟弟如她逝去的丈夫一样加入了空军,而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她惧怕自己的死去在世上留不下什么,可这在她全力支持下才得以完成的遗珍发掘,正是她留给世界最好的遗产。
随着珍宝的离去和考古的结束,巴西尔将泥土重新覆盖在坑道里,电影在这里步入尾声。
考古,往往被认为是单纯与过去联系的工作,考古学家,是一种小众的、似乎很少受到关注的职业,而在电影中,巴西尔在和妻子的对话中给出了关于考古意义的最好解答——“这项工作关乎的不是过去或现在,而是未来,是为了让后世子孙能够知道自己来自何处,是将祖先和后代联系起来的纽带”,这是他在不受重视时激励自己重新回到考古事业的话,他认为那不单单是一座坟墓,更是那个早已逝去的古人、那个早已消失的时代,以及整个人类文明的生命的足迹,向世人证明着自己民族生命的历程,证明黑暗时代不再黑暗,因此他认为这样崇高的事业是远比他个人名声更重要的。
其实,家境并不富裕的他远比那些衣着精致的考古学家更需要这名誉与金钱,但反观那些高高在上的“专业人士”,他们似乎并不因为这些出土器物而喜悦,而是立刻开始争执这些遗珍的所有权,希望其为自己带来名声,甚至开始讨价还价,这就与全身心热爱考古的巴西尔和无偿赠送珍宝的伊迪斯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本片无疑是批判他们的。
电影的另一个主题,也许便是面对永恒时人类生命的意义。
面对千年的历史,人的生命仿佛沧海一粟,伊迪斯对死亡的恐惧显得如此渺小,面对波及世界的大战,宁静乡村的考古显得如此违和,可它们的意义又是如此重要,女考古学家对爱情的追求、表弟对摄影的爱好、巴西尔对考古的投入,都是渺小生命最重要的一部分,却也是他们留给世界、留给其他人的印记,伊迪斯害怕死亡会让她消散,巴西尔则以人类留给世界的印记告诉她她留下的遗产,当下的美好,而孩子梦幻中盎格鲁撒克逊战船载着母亲飞上太空,则给了死亡最具诗意的描绘。
千年前盎格鲁撒克逊人入侵英格兰留下的遗产如今在大战将至时被发现,成为被重新发现的历史记忆,仿佛昭示着千年来战争从未停止,一切仿佛都是轮回,而德国入侵者的历史记忆也将影响整整几代人,作为后世的遗产。
电影以泰伦斯马利克式诗意的摄影与舒缓的情节展现着这几个主题,费因斯表演下沧桑而和蔼的考古工作者,以及极具深意的对白,带给了我极佳的观影体验。
1922年,当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踏进图坦卡蒙陵墓,他看着洞壁上来自三千年前的手印,感叹道:“时间失去了意义。
”十几年后的英国萨克福郡,黯淡草地上隆起的土丘前,一对来自不同阶级的男女用卡特的话作为暗号,心照不宣地确立了他们对考古的共同热情。
他们脚下的土壤里,正躺着一艘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船棺——被称为“英国有史以来最重要考古发现之一”的萨顿胡船墓。
Netflix近期上线的考古题材电影《发掘》改编自英国作家约翰·普雷斯顿的同名小说,以含蓄诗意的笔触和人物先行的视角,重述了萨顿胡船墓的发掘过程。
二战爆发前夕,农夫出身的挖掘专家巴索尔·布朗受到军官遗孀伊迪丝·普莱蒂雇佣,负责开掘她庄园土地上几座神秘的土丘。
随着掩埋历史的浮土被一层层拂去,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巴索尔身边,包括伊迪丝心爱的幼子罗伯特、她即将加入空军的表弟罗伊,以及一队以大英博物馆名义接管项目的考古专家。
在大战欲来的风雨中,不同立场的众人发掘历史也争抢历史,以一艘腐朽又不朽的古船为镜,体察时间和生死的终极意义,最终在历史的河岸边,留下超越肉身、无法磨灭的印记。
虽然《发掘》详尽地还原了考古学家的工作过程,也花费了不小篇幅讨论考古项目背后的权力角逐和政治因素,这场意义重大的发掘过程本身却不是影片关注的重点。
在土坑和木板构成的天然舞台上,演员角色们来来去去,唯有时间是不曾下场的永恒主角。
从电影整体的叙事结构角度来看,《发掘》中的时间是缓慢向前、线性流淌的。
影片着迷于时间带来的渐进性,随着挖掘过程的进行,战争沉重的脚步声在电台和街头渐次响起步步紧逼,天地悠远的开阔镜头缓缓拉近,近到人物脸上最隐忍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无比清晰。
或许当导演西蒙·斯通和编剧莫拉·巴芙妮选择一部多叙述视角的虚构小说作为电影的原始素材时,《发掘》就注定会是一部注重挖掘人物而非还原史实的群像作品。
《发掘》是属于伊迪丝和巴索尔的故事,她被家庭责任蚕食了人生和梦想,他因学历背景而得不到学界承认,但在战乱来临前最后的安宁一隅里,两个考古界的边缘人彼此尊重彼此信任,一同坚守住了千年前亡者的绚烂遗赠;《发掘》是罗伯特的故事,面对母亲的病痛和表舅的入伍,一个醉心于未来和宇宙的孩子不得不困于当下,在古老遗迹上领受一场深刻的死亡教育,接受历史中总有失败者的事实;
《发掘》也是考古学者夫妇佩吉和斯图尔特的故事,在转瞬即逝的人生里,一对错误结合的夫妻终于勇敢挣脱压抑无爱的婚姻,重新寻求爱与自由的可能。
伴随电影舒缓克制的节奏,时间之风渐渐吹散细沙,个体的情感挣扎和留下的存在痕迹就这样如沙中掩埋的碎金,慢慢显露,慢慢闪光。
然而,从影片部分片段的剪辑手法角度来看,《发掘》中展现的时间又同时是断裂模糊、非线性的。
导演反复使用音画不同步和交叉剪辑制造出一种梦幻的游离感,相邻场景的先后顺序被打乱调换,画面上的角色们沉默着畅言。
在影片的前半段,伊迪丝和巴索尔两位主角是声画不同步“愚弄”的主要对象。
当巴索尔在草丛前一言不发地抽着烟斗,背景里女仆正和伊迪丝在梳妆镜前热切谈论这位自学成才的业余专家,伊迪丝换上天鹅绒蕾丝裙,在巴索尔经过窗前时抬眼瞥他。
到了巴索尔妻子前来探望之时,画面的主导者和背景音里被谈论的对象却对调了位置。
在同样的梳妆镜和同样的窗前,看见巴索尔夫妇挽手前行的伊迪丝沉思良久,而声轨里,巴索尔妻子正对这位慷慨雇主送上夸赞,更衬出几分微妙的落寞。
通过这样含蓄的对称,影片只用寥寥几笔就暗示了伊迪丝与巴索尔之间无法同步、早早终结的幽微情愫。
而在电影后半段,当更多的角色走入故事,被操纵的时间更是联通了过去、现在和未来,把激情和死亡并置,往童真幻想里掺一抹失去的悲凉,最终营造出一种宏大而无力的宿命感。
在罗伊从附近河中捞起坠机飞行员尸体的那个晚上,他坐在篝火边,摸着不可得的爱人胸前颇有历史的金币,问:“一千年之后,我们会剩下什么?
”与此同时,挂着星球模型的小房间里,罗伯特躺在床上,刚刚见证了死亡的他不免为即将成为飞行员的表舅担心,只能反复地问同样忧心的母亲:“罗伊不会死的,对吧?
”那位不幸飞行员的过去,在此刻和罗伊的未来重叠在一起。
而在故事即将结束的又一个晚上,罗伯特带着病重的母亲下到坑底,把船形的古老棺椁当做太空飞船,向着不灭的星空远航。
也在此时,厨房收音机传来英国向德国宣战的公告,孩子口中25世纪的遥远未来,终究被那个已近在咫尺的可怕未来埋葬。
对时间线性和非线性的处理赋予了《发掘》一层朦胧的哲思,也让影片中的角色们具备了双重性,每个人物既是时间洪流里的天地蜉蝣,也是他们个人故事中的绝对主角。
洞壁上的手印,恋人脖颈间的金币,喜悦满溢的照片,刻名字的手提箱,父辈传授的土壤知识,关于爱的记忆……当时间的潮汐涨来,各种形式的生命痕迹都被掩埋,直到未来的某一天被再度发掘。
那时,时间将再次失去意义,而脆弱易逝的渺小人类,将会迎来超越时间的不朽。
(本文首发于《环球银幕》公众号)
时间的隐喻,也是人之注定的失败。
在浩瀚宇宙中,我们短短的生命转瞬即逝,甚至微小到足以忽略,我们的肉身行将消失,我们留给世界的是什么呢,或许一片破碎的玻璃碎片.......若干年后,被另一个同样短暂存在的人发现,并吸引他由此阅读时间的隐喻和启示。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聪明的犹太人,视考古学家为最尊贵的人才。
对于活在每个片刻的人类来说,过去比将来更有意义。
复古宁静的英伦感,开始了就不想停下来,非常喜欢大背景下的叙事;在封闭隔离的家中看,提醒了自己乱世中,唯有向内安顿好自己;二战前夕的英伦,街上穿着新军装的年轻面孔,坠入自家河中的飞行员,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个体的渺小 生命的脆弱,但拥有坚定目标的人,在乱世中创造着奇迹,如同建造古船的先人,也如同发掘遗迹的考古学者们;唯有向内安顿好自己,在自己的心灵土地上耕耘和发掘,或者会有熠熠发光的奇迹~
和生命的意义来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充满人文气息,事关历史,本身也是历史,事关人生,本身也是人生。
很久以前我就对历史感兴趣,后来我相信了某些惊人的言语:历史没有真实,历史是后人有意的涂抹。
但是现在,我坚信我们有和历史对话的意义。
历史告诉我们是从哪来的,本身我们也在历史中,终有一天我们化为历史的尘埃。
和我们对话的不再是历史,生命转瞬即逝,我们不可能永远活着,但我们的每一个元素从来没有消失,他们曾经发生了惊人的化学反应产生了一个惊人的世界——我们称之为人的意识。
我们关心过去的人,犹如我们关心周围的人,我们也关心以后的人,人这一长河悠远又漫长。
我们和千年前的祖先共享一片土地,我们身上或许就有曾经组成他们的原子,抓住一把泥土,千年前有个人同样抓过,而在我之后千万年,相信也有人抓起同一片泥土。
并且他们讨论的是一样关于生活的重要话题。
即使世界上99%的人在浪费99%的生命,我也相信有人会去做有意义的事情。
正是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让人的生命变得和动物不一样,许多伟大的事,伟大的人埋藏在历史中,我很乐意和他们对话。
人如何才能和历史对话,甚至和宇宙对话?
需要的只是一次安静的反省,想到历史,看见星空,你又怎么舍得浪费一秒钟,你和有真正有意义的真理如此靠近,你能在其中发现生命的奥义,和宇宙永恒。
虽然当世不会有太多人认识我,以后更是如此,但我的情感,作为人的独特情感,终将和人类合一。
这部电影改编自记者兼作家约翰·普雷斯顿 (John Preston) 的2007年小说——其姑姑玛格丽特·皮戈特 (Margaret Piggott) 参与了挖掘,即莉莉·詹姆斯(Lily James)扮演的同妻考古学家Peggy Piggott。
1937年夏天,山雨欲来的二战前夕笼罩着欧洲,居住在英格兰萨福克小镇伍德布里奇(Woodbridge)附近的富有寡妇伊迪丝·普丽特 (Edith Pretty)会见了当地一家博物馆的馆长,讨论挖掘在她庄园的另一边三块土地的问题,萨顿胡(Sutton Hoo),该名称源自古英语:“Sut”与“tun”结合的意思是“定居点”,“hoh”翻译为“形状像脚后跟骨刺”。
在Mrs. Pretty聘请自学成才的业余考古学家Basil Brown之后,挖掘在次年春天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大英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加入了Basil Brown的行列,发现了欧洲有史以来最丰富的中世纪墓葬,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六世纪或七世纪。
这座拥有1400年历史的坟墓——据信属于一位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包含一艘88英尺长的船的碎片(原始木结构已经退化)和一个墓室装满了数百件华丽的宝物。
今天收藏这件宝藏的大英博物馆认为这是一座“史诗级的壮观葬礼纪念碑”。
1939年7月25日,Edith Pretty在萨顿胡遗址举办了一场招待会,以庆祝挖掘工作的结束。
挖掘现场旁边的土地被塑造成一个观景台。
大英博物馆的菲利普斯发表了关于这艘船的简短演讲,此时处在英格兰备战状态,其演讲被一架从头顶飞过的战斗机的引擎轰鸣声淹没了。
此后不久,有关挖掘结果的消息开始出现在媒体上,部分原因是挖掘队成员泄露的信息。
几天后,Sutton Hoo的文物被运往大英博物馆,经过一番法律纠纷,它们作为Pretty的礼物赠送给了大英博物馆。
公众首先在1940年的一次展览中看到了这些文物,但这个机会是短暂的,因为它们需要在战争期间被隐藏在伦敦地铁的隧道中以进行妥善保管。
1945年盟军取得胜利后,宝藏被送回大英博物馆,在那里开始保护和重建工作。
此时文物分析产生了更多问题,借助科学上的进步再次挖掘了萨顿胡墓地以好改进研究。
1983年,对该遗址的第三次挖掘发现了另一个土丘,里面有一个战士和他的马。
萨顿胡墓葬萨顿胡墓葬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该遗址不仅揭示了中世纪早期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大约410年至1066年)的生活,而且还促使历史学家重新思考黑暗时代,即罗马帝国于五世纪初。
与长期以来缺乏艺术或文化丰富的时期的信念相反,萨顿胡的文物反映了一个充满活力的世俗社会。
根据编剧莫伊拉·布菲尼(Moira Buffini)称,除了为了讲故事而插入的几个情节点,例如拉尔夫·费因斯(Ralph Fiennes)饰演的Basil Brown与大英博物馆考古学家查尔斯·菲利普斯的关系并不像描绘的那样有争议,这部电影主要遵循真实故事。
在1938年和1939年的几次挖掘过程中,Brown和考古团队在巨大的盎格鲁-撒克逊船的中央舱室中发现了263件物品。
随着考古学家深入挖掘,他们发现自己对宝库的规模、质量和多样性感到震惊。
出土的文物包括精美的盛宴器皿、豪华的悬挂碗、来自拜占庭(Byzantium)的银器、奢华的纺织品和镶有斯里兰卡石榴石的金色礼服配饰。
坟墓的墓室里装满了武器和高品质的军事装备,里面发现的盾牌据信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外交礼物。
肩扣似乎仿照罗马皇帝所穿的那些,表明盔甲的主人来自不同的文化和权力基础,用此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这些文物还包括一个带有三重锁定机制的金腰带扣,其表面装饰有滑行的蛇的半抽象图像。
布朗发现了37枚金币,还有一个华丽的钱包袋,它悬挂在腰带上的三个铰链带上,并由金扣固定。
用红色石榴石装饰的钱包盖被认为是景泰蓝(cloisonné)最好的例子之一,这是一种用金条固定宝石的风格。
尽管金属物品在萨福克的酸性土壤中比织物和木材等有机物品更能保存下来,但该团队确实发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文物,包括一只保存完好的黄色瓢虫。
在盎格鲁-撒克逊英格兰,特别是在中世纪早期后期,装满宝藏,精心制作的船葬墓是罕见的。
在萨顿胡发现的大量墓葬物品——以及这艘船的位置和里面的物品,这需要大量的人力来运输——表明它曾经的居民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甚至可能是皇室成员,但个人的身份仍然是个谜。
一个经常被猜测的候选人是东英吉利国王雷德瓦尔德,他于625年左右去世。
大英博物馆指出,到1939年,死者只剩下“宝藏之间的人形缺口(human-shaped gap among the treasures within)”。
萨顿胡中最具标志性的物品是装饰有战斗和舞蹈战士和凶猛生物图像的头盔,其中包括一条龙,它的翅膀形成了头饰的眉毛,尾随其身体和嘴巴。
石榴石排列在眉毛上,其中之一带有金箔反射器。
1970年代初,大英博物馆的保护人员精心修复了这件盔甲,发现其严重腐蚀并破碎成数百个碎片。
今天,萨顿胡的文物仍在大英博物馆展出,参观者会看到1400年前埋葬在宏伟中的盎格鲁撒克逊国王的非凡宝藏。
布朗(Brown)开始在萨顿胡的沙土中筛选80多年后,他发掘的宝藏并未减少。
正如他在1939年的日记中所写,“这是一生的发现(it’s the find of a lifetime)。
”Edith Pretty生平介绍:https://www.britishmuseum.org/about-us/british-museum-story/people-behind-collection/edith-pretty
依据Edith pretty女士后代写得回忆录改编,挖掘萨顿胡Sutton Hoo船葬相当于英国的图坦卡蒙,改写了世界之前对罗马历史的误解,不再是被文明抛弃的荒蛮之地,遗址上的维京头盔(Sutton Hoo头盔)、拜占庭的银饰、斯里兰卡和印度精美的珠宝、法国的金币,黑暗时代不再黑暗。
小男孩罗伯特依偎着病重的妈妈Edith,躺在萨顿胡船葬的遗迹里,仰望星空,想象着搭乘这艘1000多年的船踏上前往另一个世界的旅途。
在维京人的信仰里,船会将亡者摆渡到后世彼岸。
这恰恰是船葬的由来。
天空滑行的战斗机到空袭警报,再到战斗机飞行员的坠落。
草木灰线下是1939年二战背景,关于个体穿插了非科班但经验丰富的“县城文化馆边缘化小职员”巴郎,意料之中被分到这个没什么值得研究的富有寡妇买下的“后花园”任务,发掘成功后本地博物馆抢功排挤巴郎,意欲放弃的巴郎先生回家后被Edith儿子的坚持所触动重返战场,考古gay男和妻子的疏远,巴郎先生和Edith的特殊气氛,融合的毫无痕迹,难得的考古片,感谢Edith pretty捐献给大英博物馆,送给世界的礼物,貌似现在还能在大英博物馆网页看到Edith pretty的事迹。
影片最后用树叶原址回填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保存手段,况且当时处于战争前夕没有充足的时间做别的手段。
现代国内考古遗址发掘完毕要么就地建遗址公园、博物馆进行保护,要么就地回填。
在网上找到关于维京头盔的考古意义:1、绝大多数维京人头盔上都没有牛角,那些用牛角或鹿角装饰的头盔其实是萨满祭司的头饰,不是普通维京战士的武装。
2、1950年英国北约克郡亚尔Yarm镇疏通下水道时从污水中捞出一顶亚尔yarm头盔—10世纪在英格兰北部制造的盎格鲁—斯堪的纳维亚头盔,“尽管有6顶来自英国的早期中世纪头盔,其中最著名的是萨顿胡Sutton Hoo头盔&科波盖特Coppergate头盔,但这是第一款英国本土制造的北欧式Viking头盔”,罕见的维京战盔,它不仅是世界上唯二的几乎完整的维京头盔,也是英国唯一一个。
另外一个是1943年挪威Haugsbygd发现的亚勒蒙布Gjermundbu头盔(图1),是此前世界上第一顶和唯一一顶维京头盔。
从公元793年林迪斯法恩岛Lindisfarne到1103年赤脚者玛格努斯Magnus Barefoot最后一次突袭,维京人在英格兰海岸徘徊了300多年,人们可能会认为英国到处都是维京头盔,然而事实相反,英国并没有出土过维京人的战盔。
考古发现的早期中世纪头盔,要么早于维京时代要么就是坟墓中高度装饰性的礼仪祭品(1中鹿角的萨满头饰)。
到了10世纪大多数盎格鲁—撒克逊人和盎格鲁—斯堪的纳维亚人都成了基督徒,因此不再使用重盔甲,因此维京时代的战盔极为罕见。
挪威的威亚勒蒙布Gjermundbu头盔是精心制作的陪葬品,但亚尔盔被扔在提斯河的水下不是一件陪葬品。
亚尔盔在亚尔镇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它在提斯河River Tees东岸被发现这可能是该镇成立之前的一个码头,亚尔盔由简单的薄铁板和铁带铆接而成,在侧边带的顶部是装饰性结节,附在额头上的是一个铁半圆,被铁鼻带分成两半,形成了一个眼罩式面罩,亚尔盔很多边角参差不齐是一个普通的类似大规模生产的作品,旨在用于日常使用而不是用于展示或仪式。
“撒克逊人的头盔通常装饰精美,并且由战士领袖佩戴,象征他的权威性,但到了10世纪,大多数职业战士都拥有亚尔盔之类的战盔”,“它们的制造简单设计精良,可以保护穿戴者(铆钉与头盔表面齐平,因此不会卡住刀刃)。
头盔是战士必备的个人防护装备,可以在11世纪贝叶挂毯Bayeux Tapestry(图2)中看到,几乎所有的战斗人员都戴着头盔。
3、1939年考古学家对位于伍德布里奇Woodbridge的萨顿胡Sutton Hoo船墓发掘中出土了一顶头盔的碎片,经过修复还原后今日被收藏在大英博物馆中,著名的“萨顿胡头盔”,英格兰学界认为这是一顶属于东盎格利亚East Anglia国王的头盔,头盔埋葬年代约为625年,其特别之处便是在头盔的正面有着可翻折活动的面具设计,该头盔也体现出当时英格兰地区文化的多元性,因为萨顿胡头盔还设计有保护面部两颊和后颈的护甲,这很可能是从罗马人的头盔中吸取的设计理念并成功运用在盎格鲁—萨克逊文化之中(下图)。
头盔的眉部设计与文德尔文化中头盔眉部的设计如出一辙,而盎格鲁-萨克逊与斯堪的纳维亚之间的紧密关系在文字史料中也有所描述,在比德的《英吉利教会史》中曾提到“主历449年......在这一时期,英吉利人即撒克逊人应上述的不列颠王的邀请,乘坐三条巨船到达这里......从居住在称为安格尔恩地区的盎格鲁人中繁衍了东盎格鲁人、高地盎格鲁人、麦西亚人和居住在亨伯河北岸的所有诺森伯里亚人的后裔以及其他盎格鲁人。
这些外来人最早的首领据说是亨吉斯特和霍沙两兄弟......这两兄弟是威克特吉尔斯的儿子,威塔的孙子。
威塔的父亲是韦克塔,祖父是沃登。
从沃登世系中繁衍出许多地区的王室人员。
”上述文字中提到的“沃登”(古英语:Wōden),从词源学研究的角度而言,与斯堪的纳维亚人崇拜的“奥丁”(古北欧语:Óðinn)是同一词根。
众多的考古证据和语言学研究成果表明,日耳曼部落的发源之地便是斯堪的纳维亚。
因此,盎格鲁人的头盔设计很可能是对斯堪的纳维亚家乡文化传统的继承与改造,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其他文化的元素,“眼罩”变为了“面具”,并吸收了罗马头盔的设计。
可能是期待值太高了?
总觉得有隐隐的匠气,不过导演84年的应该还有很大空间。
小说没看过,编剧还是改得比较套路的。
wiki了一下历史上的真实人物,觉得更有意思啊。
首先,穆里根演的Pretty夫人实际上比费恩斯演的Brown岁数还要大几岁,学术权威老白男Philips其实比他们都要小十岁左右,他带领的队伍里有Lily演的Margaret,但并不是因为她体重轻,而是她那时已经是非常成熟的现场发掘工作者了(她和丈夫1956年才离婚,嫁给一个在西西里现场认识的意大利人,但后来很快又离婚了,最终她和“阿拉伯的劳伦斯”的弟弟同居,一直到劳伦斯弟弟去世。
她的文章和报告都很多,非常厉害)现场拍照的不是Pretty夫人的表弟,而是另外两位女性。
这个表弟好像是虚构出来的,大概是为了表现皇家空军那条代表迫在眉睫的战争的氛围线再加上女性的觉醒吧……其实还挺工具人的。
Pretty夫人是超级富豪,家族生意很大,全家环游世界的时候去埃及看过考古发掘。
她和她姐姐继承的遗产有50万镑,那会儿应该是很大一笔钱了,她丈夫家还没她家有钱,怪不得能买一大片地。
她给Brown的工资好像比片中的2镑还要多一些。
在她丈夫去世以后,她很热衷通灵之类的事情,一方面她确实有考古发掘的兴趣,另外一方面好像也和她这个趋向有些关系。
Brown虽然家贫没有受到特别好的教育,但是也上过类似函授的大学,跟着广播学拉丁语和法语,非常励志,他的这条线还算挺忠实?
现在拍出来有种爱国主义教育的感觉?
导演也是英联邦的好像也能理解……考虑到sutton hoo对英国的意义似乎就更国族了?
导演自己12岁失去了父亲,片中的Robert则是12岁失去了母亲—Pretty夫人其实结婚生子都在四十岁以后,上校和她的交往不止13年,可能孩子那条线尤其丰富也和导演自己的经历有关?
我还挺希望看到一个沉迷通灵(那会儿非常流行)、但是年轻时候在军队里做医疗助手的神经兮兮女富豪和考古队里那些女科学家的故事的……感觉会更有劲。。。
现在有点美则美矣……不过也还是挺不错的了,看发掘过程尤其有趣
Netflix今年新电影《The Dig(发掘)》,堪称是近年来以「考古」为主题的的电影中最精彩的一部。
电影讲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时,一位富有的寡妇Edith Pretty雇用了一名业余考古学家在她的庄园内挖掘墓冢」。
而这个墓冢,揭开了对英国历史都有着极为特殊意义的一次发掘——萨顿胡遗址。
在那方小小的一方遗址里,考古串联起了战争和死亡,民族未来和个人梦想,爱情与亲情等等一连串的动人的故事。
作为一名考古学爱好者,我是极喜欢这部电影的——这是一部真正在记录考古学工作的电影,串联起了宏伟的时间与历史叙事。
然而作为一名女性主义者,当我在继续探究电影以及萨顿胡遗址发掘背后的故事的时候,我感到了深深的遗憾,甚至有着一点点的愤怒。
因为,对于萨顿胡遗址发掘的再书写,女性的贡献再一次被淡化在文艺作品之中。
《The Dig》并没有讲述遗址现场那些精彩的女性的故事,她们的故事或是被改写,或是被“消失”。
就如英国考古学家与科普作者Rebecca Wragg Sykes所说:「很遗憾The DIg错过了一次向人们介绍那个时代女性考古学家们的机会。
对于女性考古学者们来说,1939年正是她们的黄金时代」。
所以今天我想分享的是,就是《The Dig》里没有讲述的,女性的故事。
影片中副线的主要人物Peggy Piggott是名年轻的考古学生,在考古现场的她笨拙而缺乏经验。
在萨顿胡的考古发掘现场,也确实存在一位女性发掘者——但与影片中所表现的不同的是, 那时的佩吉已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考古工作者。
考古学家 Cecily Margaret GuidoPeggy Piggott的原型佩吉(Cecily Margaret Guido )出生于1912年,由姑姑抚养长大。
年幼时佩吉就表现出了对考古学,尤其是罗马古钱币的兴趣。
她认识了考古学家Mortimer Wheeler 和他的妻子Tessa Verney Wheeler,并与他们一起参与挖掘,在考古现场度过了她的21岁生日。
1934年,她从从剑桥大学毕业,获得了她的第一个学位,当时被称为 "女性文凭"(直到1948年,学位都是为男性学生保留的,女性学生只能获得文凭)。
毕业后,她又继续在伦敦的考古学研究所学习,研究西欧史前史。
正是在她攻读研究生期间,她认识了她的第一任丈夫斯图尔特·皮尔特(Stuart Piggott)。
佩吉23岁时与考古学家E.Cecil Curwen一起检查挖掘出的物品 Credit:牛津大学考古学院佩吉的职业生涯是从研究英国早期铁器时代的历史开始的,她撰写了伯克郡早期铁器时代遗址的抢救性发掘报告,并于1937年发表在《史前协会会议录》上。
1938年至1939年,她与Gerhard Bersu一起参与了史前协会在威尔特郡小伍德伯里的首次研究性发掘。
1939年,她还发表了关于多塞特郡Langton Matravers的早期铁器时代遗址的工作,这大大增强了当时人们对这一时期的认识。
她的工作为她赢得了作为顶尖的考古学家的认可。
也是在1939年,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挖掘者,她与Charles Phillips一起在萨顿胡的盎格鲁·撒克逊船葬中工作。
与她在《挖掘(the Dig)》中的形象不同,此时的佩吉已经是一位颇有成就的考古学家。
Credit:The Christchurch Times, 2/10/1937但是,片子中的一个细节倒是没错,佩吉的确是第一位发现黄金的人。
2007年,她的侄子John Preston在他的小说《挖掘》中详细介绍了姑姑的工作:“佩吉遭遇了许多的偏见。
在当时,女性不被授予学位,只有文凭。
就在她到达萨顿胡的两天后,当时她在船的中央工作,她看到有东西在土壤中闪闪发光——原来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小东西,用黄金和石榴石复杂地制成的……”
考古团队在萨顿胡的1号土墩船葬的中心室进行挖掘。
佩吉-皮戈特在中间。
Credit: Trustees of the British Museum除了萨顿胡,佩吉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对史前遗址进行了一些最重要的发掘和实地记录。
在她长达60年的的职业生涯里,她走遍了世界,在大量的遗址上工作,发表了大约50种出版物。
她的报告和出版物不仅为现代考古学的解释奠定了基础,而且直到今天依然被看作这一领域重要的研究发现。
Credit: Wiltshire Museum, Devizes.位于德维兹的威尔特郡博物馆仍然保存着佩吉在萨顿胡使用的卷尺:这是她最著名的一次发掘工作的遗物,但这只是她漫长而有影响力的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早期阶段。
剧中在考古现场担任摄影师的Rory Lomax是一位虚构的人物,她与Peggy Piggott展开了一段浪漫的感情线。
然而令我感到沮丧的是,不仅Peggy Piggott在考古学上的精彩工作被浪漫爱情所定义,也让考古现场另外两位女性的身影被抹去了——她们是梅尔西·拉克(Mercie Lack)和芭芭拉(Barbara Wagstaff),在萨顿胡的发掘现场担任了摄影师。
摄影师拉克Mercie Lack (左) ,芭芭拉 Barbara Wagstaff (右)
芭芭拉(右)在考古现场拍摄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
拉克(右)和现场的考古学者们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这些照片记录下了萨顿胡现场两位藏在照相机之后的人,显然,她们深受现场考古团队的信任——所以可以进入到脆弱的船棺之中,近距离地拍摄照片。
虽然是业余摄影师,拉克和芭芭拉技艺娴熟,她们既是学校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1939年,她们正在萨顿胡地区度假,在到访现场后开始为考古发掘拍照。
在现场,她们是细致的观察者和记录者。
1944年,凭借她们在萨顿胡拍摄的照片集,她们成为了皇家摄影学会(Royal Photographic Society ,RPS)的会员。
四百多张由她们拍摄的照片在2010年被重新发现,为仅仅拍摄了29张官方照片的大英博物馆提供了有力的补充——她们的照片为后代学者们留下了充足而珍贵的细节材料。
而她们所拍摄的彩色照片,也被认为是最早的展示大型考古发掘现场的彩色照片,这些照片不仅记录了下了发掘的痕迹,也记录下了当时的考古工作者们是如何工作的——他们如何发掘,又使用了哪些工具和材料。
拉克和芭芭拉的相册,她们拍摄了上百张照片,并精心整理、留下注释 Credit: National Trust
萨顿湖船葬的发掘现场 照片由摄影师Barbara Wagstaff拍摄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为什么要淡化她们的故事呢?
尤其是当她们在做的,是那么有趣的事。
尤其是,当一百年后的今天,那么多怀抱着热情与热爱进入考古学专业的女孩子们,却依然被排除在田野发掘的现场之外——当她们怀抱着赤诚的心,当她们拥有着在野外“吃苦”的决心和专业知识的时候,却直接被挡在考古研究所田野发掘岗位「仅限男性」的招聘启事之外的时候——书写一百年前女性考古学者们的故事,可能有着更深刻的意义。
参考资料:1. Alice Broster,What You Need To Know About The Real-Life Peggy Piggott,https://www.bustle.com/entertainment/who-was-peggy-piggott-lily-james-character-in-the-dig2. ULASNEWS,The real Peggy Piggot,2021-03-08,https://ulasnews.com/2021/03/08/the-real-peggy-piggot/3.Yasmin Rapley,‘The Dig’: Yet Another Film Re-Writing Women Out Of History?,2021-02-02,https://www.indiependent.co.uk/the-dig-yet-another-film-re-writing-women-out-of-history/4. Emma Hartley,Why does Netflix’sThe Digexclude the women who photographed Sutton Hoo?,https://www.prospectmagazine.co.uk/arts-and-books/why-does-netflixs-the-dig-exclude-the-women-who-photographed-sutton-hoo5.Jayne Lindill,Releasing the Sutton Hoo Story: Extraordinary images reveal new details of the 1939 excavation,https://www.greatbritishlife.co.uk/people/sutton-hoo-new-details-of-1939-excavation-70333046.Carly Hilts,The women of Sutton Hoo: tracing female stories at a celebrated cemetery,https://the-past.com/feature/the-women-of-sutton-hoo-tracing-female-stories-at-a-celebrated-cemetery/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英国的主旋律说来奇怪,英国的片子莫名都有些冷淡的感觉本片并不注重故事情节的精彩,更多的是想向观众传递感受通过时代背景的逐步推进以及影片角色在此种情景下的情绪共性与行为呼应,来将作者想传达的伏于内里也正如片名以及主线所言所为,作者的表达需要略加挖掘才能得到角色的象征意味较为浓厚,主角可能更代表了一种英国人想要追寻的的精神气质 女主某种程度上也表现出英国人当前面临变化与困顿的那种无所适从以及无所可依,那种迷茫与探寻 人们想通过挖掘来获得精神的力量,只不过所被挖掘的事物本身不是他们之寻求,而是那份在“挖掘”下所获得的共同指引影片的副线更多的是对于主线男女主之间戏份的补充,可以说是对电影内容的填补也可以说是对男女主之间关系的对应展现有几处镜头衔接感觉乱乱的,事情没交代明白。
其他没什么了对了,这么小一艘船就值得他们这么激动以及兴奋,而且还是这么小的挖掘量,以及最早才公元六世纪的古物。
只能说,身为东方文明古国的后代传人,西欧文明之孱弱是我们所难以想象的。
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我们的大多数人都可以意识到,这个东方文明几千年的底蕴、伟大、独特与璀璨,以及由此所带给人们的应然,引领着每一个人,实现所思所想所求与彼愈近,益觉此之浩瀚深远
Too many sound bridges...
历史元素为电影内涵增色不少,相比之下配角的感情戏就十分多余
如果一千年只是一瞬间,如果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那天上的人看地上的人,只是几个片段地上的人看地下的人,只是一地碎片我们何以证明我们曾存在?是壁画、是残垣,是文字、是竹简,是杀戮、是尸骨,是铁铜金银、是口口相传……越来越懂得“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的内涵:宁可短如蜉蝣之一瞬,务必死如夏花之灿烂
6/10。考古本身就像历史与未来的纽带,鲜活的生命在战争背景下更熠熠生辉。主题是优势也是禁锢,若单一聚焦在挖掘线也不免无聊的指责,但支线的爱情很累赘。母子俩人躺在古船的镜头有雷霆万钧的力量。
比想象的好些,拍得很美,情绪和感情都淡淡的,看得下去
自由是带着真理的, Lily很美 ,就是节奏太慢了。
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的选题与内核,借助战争之下的一个真实的考古故事去展示人类在历史与永恒中的蓬勃与消亡,是很不错很精巧的选题。但是本片被拍摄的像是温水煮白面一般寡淡无趣,使用华丽的镜头与画面加上悠扬的音乐,试图温婉地掩盖故事上的不足,全片仅是为了最后的场面与说教服务,宏大叙事下没有出现具体的人,不仅乏味寡淡,就连内核也是脆弱缥缈的。
2.5 不错的故事,可惜拍得形神俱散、枯燥无味
典型British电影,节奏缓慢,bgm优美,大片大片乡野田园风光。“如果一千年一瞬间就过去,我们会剩下什么?我们会死去,然后腐烂,我们不会永远活着。”穆里根过瘦了,加戏咖莉莉詹能不能别霍霍电影了。
在浩瀚宇宙和千年光阴之间,我们渺小到如一颗尘埃。所以,勇敢的人,好好地去活。
7/10。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空洞,以致于不得不偏离发掘的方向朝着其他悲剧性的背景靠拢去传达一丝怅然,挺取巧的做法,但不知是否为本意,电影也意外地达成了其艺术本体对历史原型的发掘意义与故事中发掘动作的互文
心疼Lily James呃。
BBC电视电影水平,中规中矩。
挖掘着历史的未知,等待着战争的未知,焦灼感。看着看着就怎么又有llj怎么哪儿都有llj这女的什么来头你们不烦吗?
很平庸的历史片,反正就是流水般点到即止的把内容叙述完,再配上标准以上的美术、摄影、配乐等技术部门的发挥就完事了,看完即忘
上海电影博物馆太他妈的俗了。这电影淡雅的基调,男女主不能婚外情,就安排女配出轨,为了完成心理变化,老公是gay,表弟知性温柔。最后一定要有生命的大和谐成就爱情。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么淡的电影,肯定要有其他的东西吸引住观众
只有摄影可夸
由古迹(还有照片)谈生死谈永恒,也就是谈时间,考古连接过去和未来。一个将死之人和儿子躺在古迹里,太犯规了。时间的概念起来之前非常无聊。两条感情线都写得极好,虽然我觉得老的这条有点狗血和编排,但是演得也极其性感真是服了。故意做的声画不同步有点意思。
吃喜酒的时候看的,听不太清楚音效。剧情来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散成豆腐花。吃乏味的八宝饭一样,不知道重点在哪里。凯瑞穆里根这次气质不一样了。
比较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