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你老公一耳光。
要是他没反应,说明吸了鸦片;要是笑了,就是大麻;要是一蹦三尺就是哈希什;如果吸的冰毒,那就命不久矣;可卡因的话会吻到你窒息;如果他骂你那就只是喝醉了而已;但如果他把你打到牙齿脱落,说明他一切正常。
」说这话的是电影[德黑兰禁忌]里的妓女。
她带着儿子在车里给人做口活儿,有个因吸毒被收监的老公。
但不能离婚,因为老公不答应。
于是,她去找法官求情,「拜托您签字吧,我愿意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
」法官摘下眼镜看着她笑,「有个情妇倒挺好的。
」
©️[德黑兰禁忌],妓女身穿罩袍,去找法官求情,称自己的丈夫已经20个月没给生活费了便给了她一处公寓,有个念过大学的孕妇做邻居。
只是孕妇不甘为家庭所累,想外出工作,为此偷偷堕过两次胎。
还有个处女,嗑药嗑高失了身,几经曲折修复处女膜,只因「阿拉伯人愿为伊朗处女出大价钱」。
我很抱歉,她们生在伊朗。
我很抱歉,她们身为女人。
直到1933年,伊朗女人才出现在电影里。
是一部叫[Lor Girl]的片子,讲一个姑娘小时候被绑架,长大后在茶馆儿打杂,遇见一位俊朗翩翩的男子,坠入爱河,并一起策划逃跑。
扮姑娘的演员是一名雇员的妻子,没穿罩袍,还编了小辫儿,扎了头巾。
©️[Lor Girl]是伊朗影史首部用波斯语制作的有声片,女主也是首位女演员,拍完以后就成了明星,也因此受到很多性骚扰。
到了晚年,她改名换姓,搬到了德黑兰,在虚拟身份中死去没几年便是漫长的二战,伊朗没能产出一部电影。
好在1947年,第一家电影公司成立。
到1965年,这个数字变成了72家。
当时有一部电影,叫[泥砖与镜子],通过司机和女朋友的对话,反映伊朗社会的精神状态。
女演员芙茹弗穿着性感内衣面对镜头,脖颈处还挂着项链。
©️[泥砖与镜子],在此期间,他们平均一年制作25部商业片,极重剧情,甚至还为此成立电影学院这一年,北京某服装店贴出通告,「不再做窄管裤、牛仔衫、袒胸露臂的连衣裙」,旗袍和丝袜也被列为「四旧」,禁止穿戴。
更不要提内衣,「工农兵不需要这个」。
彼时的国人,无论男女,都只穿军装,或依着军装改良的军便装、红卫服。
裙装在此绝迹。
他们不知道,就在一国之隔的伊朗,已经开始流行迷你裙,甚至穿着比基尼躺在汽车的引擎盖儿上晒太阳。
©️上图为60年代的伊朗女学生,穿着迷你裙看书;下图为穿比基尼晒太阳的伊朗女孩,热辣张扬,毫无忸怩作态之感,梦想是成为「波斯的玛丽莲·梦露」安迪·沃霍尔来了以后,很快爱上。
街头是闲聊的学生,巷尾的橱窗挂着当季最新款的连衣裙,酒店客房持续供应鱼子酱,杂志上的封面女郎袒露胸脯,画着大浓妆。
这座被誉为「中东小巴黎」的德黑兰,让他和其他游客感到一瞬间的恍惚。
也许是吃鱼子酱的时候,也许是在石油公司的宾馆游泳的时候,也许是站在繁华街口的时候,总恍惚以为,这是美国加州的午后。
©️70年代的德黑兰街头,女人穿体面的裙子、大衣,皆为西式,是国王巴列维带的头,他在1941-1979年间,移风易俗,学习西方,一家子都是西化标杆,穿着时髦,摩登十足可惜,电影如同镜子,你无法直接看清一个完整的国家,但这面光洁的镜子,总能通过细枝末节,把一个国家的精神状态照得清晰异常。
1977年的[报告]和1987年的[何处是我朋友的家],导演都是阿巴斯,可片中女人的装束却判若云泥。
前者染了发,穿鸡心领的毛衣配花衬衫。
后者一件白色罩袍,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一种生怕被人占了便宜去的戒备神色。
©️上图为[报告],下图为[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皆为伊朗著名导演阿巴斯的作品,两部电影相隔十年只是十年之隔,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朗女人的麻烦始于1979年。
那天是妇女节,上万女性走上街头,微笑着挥舞双手。
「气氛很欢乐,」人群中的一位女摄影师说,「没人去上班。
」说这话时,她还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不戴头巾了。
©️1979年3月8日,德黑兰街头,伊朗女人面带微笑,挥舞手臂,在雪中上街游行、呐喊。
该照片在伊朗被禁。
Hengameh Golestan 摄政府越来越腐败、低效,贫富差距也越来越大,反对之声日渐而起。
千里之外,一个叫霍梅尼的宗教领袖号召民众,「用生命反对国王统治」。
于是,伊斯兰革命爆发。
这个拥有三千万人口的国家,在一夜之间,以世人前所未见的速度开倒车,返回了中世纪。
妇女节,霍梅尼就女性着装问题发表讲话,强制要求穿罩袍。
1981年,《着装法》规定,不依法律着装者,可判长达一年监禁。
去看看那时候的电影吧。
1987年的[骑单车的人],重病妻子躺在床上打点滴,头巾缠得严丝合缝。
1989年的[小商贩]和[意中人的婚姻],也是罩袍加身,没有丝毫懈怠。
©️从左到右依次为[骑单车的人]、[小商贩]、[意中人的婚姻]1997年的[小鞋子],兄妹俩不能在同一所学校里念书。
而妹妹就算是上体育课,也要穿着罩袍。
©️[小鞋子],妹妹在体育课上学校不再有男女混班,数不清的报社被勒令关停,256家影院倒了180家,摇滚乐成了洪水猛兽。
霍梅尼这样解释:音乐和鸦片没有区别,如果我们希望有一个独立的国家,我们的电台、电视就应该有教育性,音乐必须被排除。
演奏音乐是对国家的背叛。
所以,电影[我在伊朗长大]中,女孩因演奏音乐被抓,后背却还写着「朋克不死」。
©️[我在伊朗长大],女孩的衣裳背后写着「朋克不死」女人早已沦为男人的附属品,她们在书籍、舞蹈、绘画、雕像中的形象全被剔除,因为「这样才符合伊斯兰教规定」。
电影[德黑兰禁忌]中,妓女去法院办离婚手续,对方头也不抬,只是问,「有你丈夫的许可吗?
」孕妇去就业与社会事务局找工作,对方刚说完「你被录用了」,紧接着又补充,「别忘了你丈夫的同意书。
」
©️[德黑兰禁忌],女性生存处处受限我突然想起有一年,伊朗女人在网上抗议权益削减,却收到无数男性网友这样的回复:女性的权力还不够大吗?
你真的应该感谢真主,至少你可以自己开车出门。
多向你穿罩袍的母亲学学吧!
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取决于对待女人的态度。
眼下,这个国家忘了,仅几十年前,女人和男人还在一间教室里听讲,下课后一起乘公交车,无所顾忌地走进泳池、电影院,并拥有投票权。
那时的女律师、女法官、女内阁大臣、女学生,比例一度达到三分之一。
©️上图为60年代,德黑兰大学医学院课堂,男生和女生一起听讲;下图为1963年,伊朗妇女参与投票如今,她们周旋于早餐麦片、洗衣机、电熨斗和厕纸,然后张开怀抱,迎接匆忙生出的孩子。
2008年,格什菲·法拉哈尼刚拍完[谎言之躯]。
她打算在德黑兰的霍梅尼机场坐飞机出国,却在安检口被官兵拦下。
对方还说,她已被列入「禁止出国人员名单」。
原因是,她在[谎言之躯]里没有戴面纱和头巾。
©️[谎言之躯],格什菲与李奥纳多·迪卡普里奥有对手戏,但她并没有戴面纱和头巾,只是穿着护士服这一年,韩国首位女宇航员进入太空,巴基斯坦选出女议长,尼泊尔制宪会议提名女候选人。
这一年,北京成功举办奥运会,台前有上千名衣着色彩纷呈的女性舞者,幕后有成百女性工作人员功不可没。
她们不会想到,仅仅一国之隔的伊朗,还在因为着装问题,限制女性的人身自由。
好在,几经辗转,格什菲总算逃离了这个国度。
只不过此次离开,就再也没能回去。
只不过此后出演的所有电影,在祖国都禁止放映。
©️除了[谎言之躯],格什菲还拍了[梅子鸡之味]、[忍石]、[帕特森]、[加勒比海盗5:死无对证],并斩获无数大奖。
图为她在[加勒比海盗5:死无对证]中的女巫扮相2012年,她又给法国杂志《费加罗夫人》拍了一组半身赤裸的硬照。
于是,伊朗人民威胁她,要割下她的双乳,送给她的老父。
伊朗政府警告她,「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演员,如果你回来,必将受到惩罚!
」
©️格什菲在法国《费加罗夫人》杂志上的写真我一直不明白,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直到看见一个伊朗女孩,被街上持枪巡逻的道德警察抓进监狱,理由是,「她头巾底下隐约露出的皮肤挑起了男人的性欲」。
啊,原来如此。
什么着装禁忌、教育禁忌、德黑兰禁忌,说到底,不过是性禁忌罢了。
贞节是伊朗女人立足的根本。
所以她们出门必须罩袍加身,佩戴面纱,不能和除父兄以外的任何男人握手、说话。
哪怕不小心露出一缕头发,或者手提包里装了一支口红,都要遭到鞭打,面临监禁,甚至石刑。
怪不得[生命的圆圈]里,妓女因为戴豹纹头巾、蹬高跟鞋,被警察抓进监狱。
©️[生命的圆圈]怪不得[橄榄树下的情人]里,男女主谈个恋爱,都必须保持距离。
动情处,四目相对,又急忙闪回,连目光都谨小慎微。
©️[橄榄树下的情人]至于被强奸,当然是女人负全责。
没准儿是她的罩袍没裹严实,没准儿是她涂了口红。
如果因此失贞,会被活活打死。
而告上法庭,则要面临终身监禁,或者嫁给强奸犯。
最好的办法,是忍气吞声。
所以[一次别离]里,女教授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骚扰。
女护工也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在给一个老男人当护工。
终于,她在工作中流产,丈夫第一反应不是她的身体状况,而是她竟然给一个男人当护工。
©️[一次别离],护工夫妇「可至少伊朗有信仰」,抱歉,我只看到女人在信仰之下备受压迫。
1993年,电影[莎拉]反抗过这种压迫,方法是「出走」,就像《玩偶之家》里的娜拉。
2018年,[德黑兰禁忌]也反抗了这种压迫,方法是站在布满天线的楼顶,微笑着纵身跃下。
©️[德黑兰禁忌],孕妇在自家公寓的楼顶跳下生而为女人,对不起。
不知道这样热的夏天,女人裹着罩袍的后背会不会被烫出一个洞,一直贯穿到心脏。
五十年前的风就通过这个洞口涌上来,是那年夏天,她们穿着比基尼,躺在汽车的引擎盖儿上晒太阳。
-作者/六姨太文章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
当理想变为禁忌,自由转化为不自由,非主流成了主流,我们就明白这是每个地方的通病。
就像1979年的伊朗人不会想到,自己心里美好纯净美丽的新世界会是这般模样。
1963的美国人也不会预料,平权和种族,如今成了不可忤逆的政治正确。
理想的花总是结出丑陋的果。
理想不是法则,它和现实总是差着实现。
社会具备自我纠错能力,才能奔腾向海,而不是变为一摊死水
众所周知,伊朗对女性要求非常严苛——出门必须戴黑色头纱,女人禁止进球场,未婚女子不能和男人一起上街,处女不能被执行死刑。
这就是伊朗,一个宗教和战争先行的国家。
女性人权对于他们来说,永远不值一提。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德黑兰禁忌》诞生了。
本片从性、滥交、通奸、腐败、不平等等根源性社会矛盾,揭开了伊朗这个被人们称之为禁忌之国的秘密。
在德黑兰,强制披戴的头纱下,是三个伊朗女性的暗黑命运。
派莉因丈夫吸毒坐牢,要独立照顾不能说话的儿子。
但自从丈夫进监狱后,母子俩的生活失去了经济来源。
一边要生活,一边要离婚,派莉只好走上了卖淫的道路。
出租车司机一眼便看出她的窘况,丝毫没有犹豫的问道:How much?
她没有恼羞成怒,没有羞愧难当,白了一下眼睛,紧接着抛出了自己的价格。
于是,儿子还坐在后座,她已经在前座为司机“服务”了。
一般而言,母亲出来卖淫,都会瞒着自己儿子。
但派莉没有,她光明正大的带着儿子出来,并在儿子面前表演。
也许带着儿子卖淫,已成为德黑兰见惯不怪的一道风景。
儿子在屋外玩着足球,她与伊斯兰教的法庭庭长在屋内玩着SM;儿子在隔壁房间看书,她在另一个房间为舅甥两人服务;虽然嫖娼卖淫在伊朗可能会被执行死刑,但为了生计,她不在乎。
破罐破摔总比痛苦压抑的生活快乐。
派莉的邻居萨拉就是被生活压抑的妇女。
萨拉是典型的伊朗妇女,读过大学,但嫁人后只能当家庭主妇。
她一直想出来找工作,独立生活,但丈夫的极力反对让她寸步难行。
她只好用堕胎来反抗丈夫的独断专行。
德黑兰的禁忌是一张网,无时不刻笼罩在萨拉身上。
和丈夫结婚后,她小产过两次,不过,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而是她不愿意被居家生活困住脚步。
所以,每次怀孕她都瞒着家人到黑诊所堕胎。
但最近她又怀孕了,丈夫对她更是百般呵护。
可家庭、孩子不是她的追求,她只想自由、独立、见识外面的世界。
派莉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释放了她身上的压抑情感。
她向往派莉无拘无束的生活,也羡慕她不顾忌外人眼光的洒脱。
可能骨子里她们都渴望自由,曾经的境遇也把她们推到了一起。
派莉曾精辟总结过伊朗的两性关系,她说:「如果男人狂吻你,就是打了可卡因;如果男人狂骂你,就是醉的不轻;如果男人暴揍你,还打掉你的牙,那就一切正常。
」从这个总结,可以看出派莉那时候的婚姻也不幸福。
于是,派莉和萨拉醉酒后,打电话调戏了看门大叔。
她们只是想把男人对女人的遭遇原封不动的发泄到男人身上,没有考虑后果,也没有周密计划。
但就是这个电话,两人惹上了麻烦。
萨拉丈夫最后知道是妻子打的电话,并认定她是妓女,猜测她在外一定和多少男人睡过,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别人的野种。
这对于伊朗一个女性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通奸,在伊朗不仅是道德上的审判,更是法律上的重罪,剁手、鞭刑、石刑至今仍被保留。
对人生已经心灰意冷的萨拉,终于带着她纯洁的翅膀,跳楼自杀了……可悲如萨拉。
她只是想要丈夫的同意书,最后却被误会;她想要自由,最后却赔上了性命。
如果说萨拉被生活牵着走,那另一个女人就是玩弄生活的人。
冬雅是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却憋着一个黑暗计划。
一天晚上,她打扮的非常性感走进了夜店。
在人群中,她一眼看上了年轻的乐手,在酒精的催化下,两人在洗手间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冬雅把年轻乐手约出来,并告诉他:你破坏了我的处女膜。
但是下周她即将结婚,未婚夫又特别在意她的处女之身。
所以,如果不想被他未婚夫杀死的话,就掏钱给她修复。
在伊朗,处女膜修复并不是一件能搬上台面的事情。
两人只能悄悄地在私下解决,而且只能选择到黑诊所医治。
「人上午来,下午就可以走」但是医治费用需要三百万里亚尔,折合人民币才四百多块的手术费。
只是仅仅400就让年轻乐手望尘莫及。
冬雅很绝望,但在德黑兰,像她这样愁苦的女子,根本不会被人留意到。
这不仅是因为她们都面带希黑纱,露不出表情,也是因为伊朗女性的苦难实在太过平常了,并不值得怜悯。
但是派莉的出现,帮冬雅和乐手解决了这个尴尬境地。
她帮乐手在银行贷了一笔钱,终于可以给冬雅修复处女膜了。
可是最后,拿到钱的乐手买通了假护照出国另寻出路了……可笑吧,可悲吧,本来指望有人来为处女膜埋单,最后也只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伊朗男人终究是以自我为中心,女人在他们面前也只是生育工具而已。
《德黑兰禁忌》中三个女性,三个通往相似结局的命运,在同一个时刻心灰意冷。
在这个充满禁忌的父权国度,到处是性别歧视、虚伪作假、滥权渎职。
女人就是男性的私人财产。
想自由却被现实羁绊,想独立却被社会挟持,想依靠却被人随手抛弃,任由男人蹂躏却得不到公平待遇。
这就是伊朗女人最现实的生活状态。
看完了很压抑的一部片子,电影的整个基调都是偏暗色的。
在宗教至上男权至上的伊朗,三位身份迥异的女性彼此独立而又相交的故事。
一位是因为丈夫吸毒入狱而独自照顾不会说话的年幼儿子,靠卖身撑起自己的生活。
一位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厌倦了乏味的家庭主妇身份,不断四处求职想走出去,但性格怯弱的她在那样的社会注定无法自由。
一位青春靓丽的女性,初登场是酒吧里的摇曳身姿,不由得让人眼前一亮---在处处收到宗教束缚的社会也会有自由情感的释放嘛,然而短暂的欢愉后现实却依旧残酷,围绕着做处女膜修补术的筹钱问题展开了一系列故事。
一直对阿拉伯国家没什么好感,听闻那里是男性的天堂,权利很大,三妻四妾为所欲为,觉得活在那里的女性实在可怜,可是在这部电影里三次提到“逃离这个地方”,两次都是男性。
宗教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呀……看似德高望重的大法官却以权谋私,包养情妇;看似好好先生的丈夫却以妻子怀孕为由去嫖娼;看似自甘堕落以卖身为生却是个内心善良的负责任的好母亲……不过最令我吃惊的真的要属看似怯弱的时候Sara竟然会为了自由为了工作去办假证明做堕胎。
最后的结局是人们口中最不堪的妓女似乎是三位女性中活的最好的,她对披着神圣宗教外衣下的丑恶社会看的很透,对男权社会中男性的虚伪也认得很清,社会如此唯有强悍。
就借用她的话来总结吧,what a world!
这电影看了真让人难受,人的悲喜本不相通,可看了还是让人难受。
生而为女,本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国家,是这个制度!
可是太弱了真的太弱了,制度冰冷无情冰冷,规则无法撼动!
那么,唯一能变的只有自己。
要么离开要么逃避要么承受!
不知道小男孩最后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大人?
碎碎念,身体虽能被禁锢,思想却可以选择自由飞翔~可怕于思想也被禁锢,那要怎么破土而出?
唯沉沦罢了。
若不曾知晓外面天地,也许尚可。
若见过光,怎能再次忍受黑暗。
真希望那儿的女性可以离开,拥有翅膀,自由飞翔!
生而为女,没有错。
愿你平安健康开开心心的长大。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婴儿被背叛,婚姻被消费,政府成了遗孀,众生祈祷的圣迹凶手在高处高声祷告,而我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前行——莱昂纳德-科恩 《颂歌》在伊朗的164.5万平米土地上,容不下一位可以取消头巾的女性。
人类的文明史可以追溯到五千年前,甚至更早,而关于女性享受平等的社会权益距今不足两百多年,在中国甚至才不到一个百年。
伊朗的女性需要在历史上走多远才能跟上大洋另一侧?
德黑兰禁忌能成为一只掀起伊朗女性权益运动的蝴蝶吗?
答案虽未明确否定,但现实却很晦涩。
天下乌鸦一般黑“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不值得信任,第一种和第二种”这两者有区别吗?
毫无区别。
亚里士多德开创了物质分类理念,该理念的影响力,完全等效发挥在他对女性的摒弃观念中。
如果从一开始,世界权益能稍微不那么刻薄的分配在两性之间,是否十字军东征的历史也不至于以悲剧告终,而中国的王朝更迭亦不至于成了家常便饭。
西方宗教史等同于一部西方史,摩西带领着犹太人挣脱埃及的锁链,走向新世界——以色列;耶稣在十字架上死而复生,基督教重铸了上帝的使者,定义了世界的新纪元;七个世纪后,穆罕默德将伊斯兰教送上阿拉伯的神坛。
西方的三大宗教,唯有耶稣对女性表述了明确的仁慈,尽管远远不够将神的福泽均等的布施于男女。
是否,就是这一丝仁慈,基督教最初能够在雅典城找到容身之处,离不开那座城邦里女性教徒的虔诚,即便到了今天女性依旧是基督教的最大根据地。
谁又能否认,倘若不是仁慈的那位主,能够稍微端正一分倾斜的天平,让一切教条不那么似豺狼般狰狞得让人厌恶。
单身男子,导演回答了一个问题:人们为什么会害怕同性恋?
因为人们总是把“这个问题”想得很具有威胁性。
难道是因为女性占比远高于同性恋人群,“威胁性”更高,所以历史给的权利要加上更多的桎梏。
“我花了两千万,从死刑变成无期徒刑,再花一千万他们就会放我出去”只想抓着自己妻儿一起溺水的丈夫,有多可怕?
伊朗的石油撑起了富豪们的君主专制,而宗教将女性人权挤压得“毫无威胁”。
双重禁锢里,也只有影片中的“妓女”才能完全依靠自己生存下来。
电影中最令人感到可笑的一点在于:男权社会习惯于用各种方式让女人变得毫无贞操,但是组建家庭的时候,却要求自己迎取的姑娘是个纯真无暇的圣女。
而迪拜的富豪游戏竟如此的全球有名,父系社会里的“处女情结”,经此也算是扬名天下,大洋大海隔开了文明的传播,倒是让一些“荼毒”相互渗透,不知道这究竟是板块运动人类文明迁徙的佐证,还是社会学特征点之一,无论“教育”如何民族化,避不开臭味相投的核磁共振。
聪慧的莎拉“我们所说的秩序也只是习惯了混乱而已”。
大学文学专业毕业的莎拉,期望成为一名教师,她可以在日常的生活中显示出非凡的智慧和文学素养,但是面对丈夫的质疑和指责,却百口莫辩。
银行家身份的丈夫,在楼下清洁工的威胁下,竟然只敢转身回头质疑自己妻子对自己不忠。
这是德黑兰世俗风气的一部分?
亦或者,这是全世界家庭暴力中男性表现里让人司空见惯的一项——对外软弱可欺,对无情无义。
如果我问你“男性与女性有什么差别”有多少人第一反应就是:男人不能生孩子,女人可以生孩子。
你看,即便是女性本人,从根本意识里都觉得:女性唯一或者是最大的贡献在于生育。
而生育权为什么不能由承担痛苦的一方提出选择?
莎拉甘愿冒着被吊死的威胁去找人帮自己堕胎,堕胎不合法不只是伊朗,也不只有伊斯兰教。
电影说的是德黑兰?
难道这件事人们只能从德黑兰听闻?
我们以为自己接受教育是为了挣脱身上的枷锁,但是那面曾今紧闭的自由窗户打开后,我们面对的是难以逃离的铁栅栏,鸟儿飞跃的天空自由而辽阔。
如果从未见过天空,是否对自由的渴望也不那么难以忍受。
可怜的莎拉莎拉听任了婆婆那套迷信咖啡渣测小孩男女性别的迂腐且顽愚建议;大学学历证书是为自己那总喜欢偷偷看情色视频的公公提供保姆式服务;个人外出需要婆婆仔细斟酌后的理由才能获批;自己的人生从怀孕那一刻起,便总是被以“这样对小孩不好”,搪塞掉。
她的人生,是“妓女”的眼睛里看到的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是的,比起封建帝制时代,女性权益已经被给予了“足够”的空间。
现代婚姻在女性的流程上也变成了:怎么还不怀孕?
怀孕了是男、是女?
你怎么连自己的小孩都教不好……。
等到回过头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做一点自己开心的事情时,早已老发苍颜、腿脚不便。
“男主外,女主内”,自古有之。
时代进步后,女性在事业与家庭平衡问题上,也“事故”频发。
哪种抉择,更有益于社会的安稳和谐?
体谅,两个字成为了现实生活里,民间哲学。
如果婚姻与小孩让你感到幸福,那便是最好的决定;如果不能,可以退而求其次选择:体谅和理解;倘若还有第三种情况,那还有离婚冷静期。
婚姻关系与社会安稳性密切相关,所以每一个国家对待离婚的态度,总是如对待死刑判决一般严肃。
男性出于对家庭的负责,因此在工作和社会遵纪守法上更容易掌控;至于女性,相应的承担社会劳动力供应的重任。
每个人都需要为时代的发展做出一些牺牲,而这个任务分配的过程,就像经济发展中财富支援,难免厚此薄彼。
无理取闹,并不能助力于发展,也让权益伸张的正义性被搅成了娱乐炒作。
女性权益的维护,在这一点上,总是被好事者利用,致使七十年前分发的“权益补贴”都被削弱。
每一场变革,都不是依靠施舍达成,必定需要证明自身实力,才能有一席之地。
可这份自证的机缘又将在何时出现?
并不是所有家庭的不幸都来源于生儿育女,也并不是所有女性选择独身,是来源于对婚姻的恐惧。
有很多女性她们有能够成为一位很好的母亲的才能,并渴望去展现这份才华,但是现实生活并没有赋予她们行使该项能力的权利。
《花样年华》苏丽珍对着周慕云说:我从来没有想到,婚姻会这么复杂;还以为一个人,做得好就行了;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单是自己做得好是不够的。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没有结婚的话,现在会怎样,一个人其实也挺好。
令人窒息的不只是婚姻里那些灾难突发的变故,更有那日复一日的消磨和宽容。
曾有人对两性之间的心理承受能力,进行调查研究,数据结果显示:家庭妇女的承受能力远高于男性。
数据样本的选择存在局限性,因此,调查结果也并不能成为一个定论,但这也是社会现实里发生了的一部分,存在的一种概率,不是吗?
我们常听到的一句家庭纷争:为什么每天我在外面工作得已经累到失去自我,回到家还是要承受妻子的“不理解”?
即便是那些看起来,还可以的家庭,妻子也会常常感叹:“终于理解什么叫做:丧偶式样儿”。
当两个人都感觉到疲惫的时候,也就是鸟尽林散的时候,只不过大部分的时候,扮演母亲的那只鸟选择了坚持疲惫。
所以你问导演,沙拉如果是清白的,为什么不选择自证清白,奋力辩白,而是选择哭着自暴自弃的认下全部罪名。
倘若她如天使一般圣洁,那怎么对付不污蔑其他人,偏偏是莎拉呢?
明明是一个酒后的恶作剧,却成为一项“酷刑”处罚的罪名。
没有区别音乐家想为自己一响偷欢承担过失,他努力且坚定的选择自己人生奋斗的音乐理念,环境一点一点啃噬一个大好青年的人生愿景,而我们一点一点迷失在对他的“不一样”魅力中。
两个被遗弃的女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个带着三百万贷款逃走的青年人,窗外黄色的德黑兰传来“没有区别”的回声。
她是一位很好的母亲,只是没有行使该项的权利天使坠落,妓女存活?
生存从来不问贞洁,无人可以审判人的灵魂,由生至死,无论谁都是自由且唯一的。
不是德黑兰的禁忌,那是枷锁,五千年历史不曾卸下的枷锁,从铁链变成了头巾。
SKAM中曾说:为什么人们总觉得我戴着头巾,是因为被迫的,而不是因为我喜欢。
德黑兰禁忌回答了:如果头巾是可以选择接受或接受的存在,那么疑惑和别样的眼光就不复存在。
科恩说万物皆有缝隙,那一丝照进德黑兰的阳光,反而让寒冬更显得漫长且让人绝望。
导演是为了改变点什么,所以拍摄这部“人道主义情怀”的电影,期望以自己的力量让大家对伊朗女性的“受害者”身份进行关注。
电影的反响往往起源于观影者的共鸣,那些身在“头巾”——宗教与法律——之下的双重迫害因子,总是变换着身份和面貌,出现在地球的不同角落。
每一次,当人们对正义事业进行申诉的时候,总是要面临着造谣者的诽谤和迫害。
就像每一场关于女性权益的话题,到最后由造谣者、控诉者、抱怨者,争相出声,变成了国会的打架现场。
而政权在每一项民生政策上都无疾而终,也多半是同一个原因。
电影里引人愤怒的火焰,无力烧尽德黑兰的罪恶之手,而“新世界”对他们在不影响自身利益前提下的宽容和接纳,因着一份同情和个人素养或有一丝助力。
今年年初《大世界》上映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困惑不解,这样一部现实主义的片子,又没有吸血鬼、龟派气功和三重梦境来回穿梭,拍成动画的意义何在呢?
其实这也是现实比电影更魔幻的一个明证。
因为有些东西,是不能直愣愣地瞎拍的。
这不,来自伊朗的一部“成人动画”也是类似的情况。
它甚至连剧情架构的方式都跟《大世界》有相似之处:几个本来没有关系的人,因为一起事件,命运交织在了一起。
他们之中大多是在社会底层挣扎的边缘人,妓女、穷音乐家、准备把自己卖到迪拜去的年轻女孩,顶多,也就是被当做生育工具的家庭妇女……
他们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自由,为了逃离命运的枷锁,想要努力去追寻些什么。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都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悲剧的境地。
钱啊,自由啊,这些东西也许确实存在,但显然不是为他们而准备的。
而在掌权者的眼里,他们的努力也许不过是小丑在跳梁而已。
片中一个不算重要的配角,在垃圾桶旁砸死了一只猫,然后丢了进去,嘀咕道:“我要是你就好了”。
或许死对他来说都算幸运了。
本片是伊朗导演阿里·苏赞德的处女作,第一部作品就这么刚烈,可见对社会的种种不公,他已经憋了太久,被那所谓的“禁忌”压抑到了爆发边缘。
究竟什么是“德黑兰的禁忌”呢?
还记得本·阿弗莱克导演的,获得了2012年奥斯卡最佳影片的《逃离德黑兰》吗?
电影的背景是1979年的真实历史,当时伊朗爆发伊斯兰革命,推翻亲美的国王,把老美赶出国境,恢复伊斯兰禁律。
后来伊朗的社会环境一直十分森严,伊斯兰政教合一的社会形态之下,许多事情都成了禁忌,许多话不能说,许多事不能做,整个社会噤若寒蝉,各种各样的问题在暗中涌动…… 这些我们在阿斯哈·法哈蒂等伊朗导演的电影中,都不难看到。
《一次别离》中悲惨的女性形象伊斯兰教义中最突出的一点,就是要求绝对的纯洁。
首当其冲便是性,是女人。
在动画开头的一段车载广播里,一个男人这样宣扬道:“全能的神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创造了女人的鼻子,使其完美搭配头巾的佩戴。
”
在伊朗,女人长出鼻子是为了佩戴头巾以遮盖容颜。
女人的贞洁是她们唯一的立足之处。
在公共场合男女公然牵手,会被警察抓起来;未婚少女倘若被发现不是处女身,就有可能被活活打死;一个女人在路上被强奸,法庭会给她两个选择:要么嫁给强奸犯,要么终身监禁。
女人没什么活头,除了嫁一个丈夫,然后俯首帖耳地服侍他。
你还得祈祷,你嫁的是个好丈夫。
这不,片子的女主角便是个眼光不行的女人。
嫁了男人,有了儿子,结果男人进去了。
没了经济来源,没了社会地位,整部电影下来连名字都没有的她,因为在牢里的丈夫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于是没有半点翻身的机会。
为了生存,她只好当上妓女,带着儿子出门接客。
在德黑兰所有的禁忌里,这恐怕是最糟糕的一个了。
后来的剧情告诉我们,女人只是打电话找男人聊个骚,她的房子都会被“道德警察”放火烧掉。
导演找到了这样一个最不纯洁的女人,从她的视线看出去,表面的纯洁之下,全是最为肮脏的明码标价。
她的丈夫明明是死刑犯,却花了两千万,变成了终身监禁。
据他所说,只要妻子再给他弄来一千万,他就能无罪释放了。
三千万,可以说是最昂贵的纯洁了——死刑犯的命。
如果动画世界里的货币是伊朗里亚尔的话,那么折算过来,居然只有6000人民币。
不堪忍受这种命运,女主角去了不知道多少趟法院,想让法官在一纸离婚协议签字。
但是没有丈夫的许可,这根本不可能。
除非,除非法官的心情好。
于是她成了大胡子胖法官的情妇。
这位法官大人的纯洁又值多少钱呢?
答案是,一套公寓,外加每个月母子俩的补贴,以及一张迟迟签不下来的离婚协议书……故事的第二条线,是一个还在念书的音乐系学生,巴巴克。
跟许多涉世未深的文青一样,巴巴克只想做自己喜欢的那种前卫音乐,对歌厅的低俗摇摆乐不屑一顾。
因此,他穷得响叮当。
穷是穷,毕竟是搞音乐的,该浪的时候还是得浪起来,于是他在夜店里把一个少女给上了。
第二天,少女打电话来告诉他,她就要结婚了。
少女要巴巴克想办法,把自己的处女膜给弄回来,不然的话等未婚夫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他俩都得玩儿完。
几番折腾,巴巴克终于在一家脏不拉几的地下诊所里找到了能做这个手术,又不需要父母签字的黑医生,价格是300万。
少女的贞洁,300万。
影片中的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一位文学系毕业,一心想当个老师,最近刚刚查出来怀孕的家庭主妇莎拉。
她的丈夫是位银行职员,体面的职业。
因为搬进了法官的公寓里,我们的女主角得以跟银行职员一家子在同一个小区生活。
她对他们说自己是个急诊室护士,所以经常出门上夜班,还拜托莎拉代为看管自己的儿子。
这两个女人有时会谈谈心,女主角说她羡慕莎拉,有稳定美满的家庭,莎拉听了只说:“待在家里太无聊了,你无法想象的无聊”。
她的丈夫不让她出去工作,而没有丈夫的批准,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要她。
她也有她的不幸,到现在已经流产两次了,所以一家人都很紧张。
影片中出现了好几次诸如飞翔的鸟群、被困在电线杆上的风筝的意象,其实不止是莎拉,要修复处女摸的少女、试图离婚不成的妓女,大家都是一样的。
连活下来都不容易,还谈什么自由呢?
动画里的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面临着各自痛苦而无解的命运,慢慢交织到一起,然后造成了更加痛苦更加无解的结果。
中间发生的,导致悲剧结局的事件,简直微不足道到了无聊可笑的地步。
可正是这样一件小事,让一切集体走向崩塌。
仿佛在告诉世人,发生了什么根本不重要,只要你身在其中,早晚会变成这样。
因为在他们的这些故事背后,是整个社会持续性的荒谬不经。
有一次莎拉问女主角,你了解毒品吗?
要如何鉴别男人吸食的是什么毒品呢?
当了这么多年妓女,能不了解吗?
于是她说:“抽你的老公一耳光,要是他没反应就是吸了鸦片,要是他笑了就是大麻,要是他一蹦三尺就是哈希什,如果吸的是冰毒那就命不久矣,可卡因的话会吻到你窒息,要是他骂你那就只是喝醉了而已,但如果他把你打到牙齿脱落,说明他一切正常。
”没错,如果他把你打到牙齿脱落,则说明一切正常。
动画的影像在处理上比较特殊,先让真人表演,再把拍出来的影像素材后期处理成动画效果。
因此质感比一般的动画要流畅得多,色彩也更丰富,观看的过程中时不时会忘了自己在看动画。
这种效果似乎颇有一点讽刺意味。
一只黑猫被摔死了,妓女的儿子在路边的墙缝里捡到了一只新生的白猫,带回家去,放到了沙发上。
一只小白猫的出现,很容易被解读成希望的种子。
另一处出现白色,是在女主角第一次搬进法官送的大房子时兴奋的言语里:“我要买一张白色的床,什么东西我都要白的,床上用品什么的,都要白的,我要装厚窗帘,又白又漂亮的那种……”尽管已经是个熟练的妓女了,丰乳肥臀地住在恩客施舍的大房子里,她还是渴望着纯洁的。
文/ mr.pink
哎,这部电影看得我好压抑。
在我们眼中,生而为人大家都是平等的(虽然现实中可能没做到,但至少观念上一直在提倡),但是在这部电影故事发生的地方,女性地位却这么低。
男权社会,除了权力者每个人都身不由己,成年人竟然也要经过允许才能去做一些在我们看来普通的事,哎,人类的自由运动和平权运动,还是任重道远啊。
影片一开始就是新闻里播放着伊朗女人必须戴头巾的新闻。
这给整部电影打下了基调,这就是女人的枷锁。
这部影片有点特别,画面不是都是动画而是通过实拍演员,通过后期转录成动画而来。
所以,这部动画片的表演格外真实,给人一种不一样的观影体验。
带着哑巴孩子卖淫的妓女,丈夫吸毒被关进监狱,但是他们不能离婚,因为丈夫不答应。
妓女带着孩子找法官求情,公正的法官说这忙我帮不了,但是你可以当我的情人。
法官给了她一处公寓,那房子是她从来没有住过的好地方。
妓女向邻居介绍自己是新搬来的,她是个护士。
邻居一家人很好,邻居也是个孕妇,丈夫看上去很老实可靠,在银行工作。
但是上过大学的孕妇不甘心当家庭妇女,她想外出工作,就差丈夫的同意了。
为了工作,她曾经偷偷堕过两次胎。
住在附近玩音乐的是个穷学生,有时在夜店打工。
玩嗨了,在厕所和一个姑娘做了。
没多久那个姑娘就来电话了,说自己是个处女,并且马上就要结婚,男生必须掏钱给她做处女摸修复手术,不然未婚夫肯定会杀了他们俩。
男生机缘巧合把跑丢的孩子还给了妓女,妓女说会报答他。
妓女这天接客时碰到了熟人,是邻居家的好好丈夫。
丈夫求她不要说出去,算欠她的人情。
妓女想了想,求他帮忙给那个男生贷款,算是回报。
男生拿到了贷款,但是人却不见了。
要结婚的女孩对妓女说,修复处女膜是真,但根本没有未婚夫,她听说迪拜有老板喜欢伊朗处女,那个“未婚夫”是拉皮条的。
孕妇和妓女成为了好朋友,一夜俩人喝了点酒都很高兴。
于是开玩笑打电话给小区的临时清洁工,妓女说着淫荡的话勾引他,没想到看上去唯唯诺诺的清洁工顿时上钩。
俩人大笑着挂了电话。
被耍了的清洁工不肯罢休,在小区内扬言一定会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孕妇慌了,接连收到清洁工打来的电话,但是她不敢接。
终于清洁工找到了好好丈夫,说明了一切。
孕妇倍感羞耻,她带着丈夫为腹中儿子做的风筝,跳下了公寓大楼。
强制披戴的头纱下,是三个伊朗女性的暗黑命运。
一个因丈夫吸毒坐牢,要独力照顾不能说话的幼儿,不获批淮离婚再嫁,只好卖淫为生。
一个怀孕后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丈夫却拒签同意书让她上班。
一个情不自禁与年轻乐手发生关系,却因为失去处女身而一身蚁。
充满禁忌的父权国度,到处是性别歧视、 虚伪做假、滥权渎职。
一个恶作剧电话,更凸显女性面对的巨大压力。
如此故事,只能用动画呈现,以绿幕拍下真人演出,再利用转描技术做出栩栩如生又带强烈控诉的德黑兰风情画。
入选康城影展影评人周及安锡国际动画电影节。
很写实的伊朗社会小人物的生活状态,在那里只要不超过原教旨主义,人们就可以享受“自由”,同时也为很多事情找到了出口,不停的打破禁忌是那里的人们所能得到的最大的快感。
政教合一的极端男权社会就是最虚伪的社会。盖子地下都是见不得人的。
黑暗 黑暗 黑暗 逃離的方式是逃跑 抑或死亡
HKIFF2018...7/10 用歐式語法吼出的簡單、直接的社會控訴,但出自第三世界就變成了其國民翹首以盼卻求之不得的珍品、禁品,「嘉年華」是,「德黑蘭禁忌玫瑰」亦是。
人贩子这点我没想到,其他都在意料之中。这是文化入侵么?我认为是的,甚至说严重一点这是阴谋颠覆国家的电影。对于一个极端保守且敌对的国家,这种类似毒品的文化侵略似乎很有效,这不是我们国家曾经历的么?你不能以你自己所处的文化标准去规范别的文化成长起来的人啊。你怎么知道别人过得幸不幸福呢?另外这个电影多线叙事即好又不好,好在穿插来讲多线故事很炫目,看起来很精彩。不好在他又不够深情,导致结尾并没有那么感人和悲情
关于伊朗的过往,看看巴列维王朝时的开放,让我意识到,文明真的能不以战争方式而倒退。看来我们并不孤单。
女性太过于被压抑以至于看完后竟为我所处的环境感到一丝庆幸。男性太过于自大,女人在他们看来只是被欺负的玩具,唯一还带点人性没有抛弃一夜情女友的歌手,经历过德黑兰洗礼,也变成了一个逃跑的懦夫。有意思的是每次拍照的幕布change,感觉男人还有一点反驳权利,女性就只剩下服从。
据说动画形式是因为关于卖淫毒品修复处女膜啥的在伊朗太过敏感,于是在真人基础上描成了动画,这样的禁忌出口反倒让电影有了卖点。多线交叉并不算惊喜,女性禁锢很早就已经是伊斯兰国家电影的永恒主题,至于伊斯兰教义下的禁忌并没什么可猎奇,尤其对于出自天朝的我们,只是默默感叹,宗教教义,道德束缚也拦不住纯粹为了生存的抗争和绝望时义无反顾的放弃。最后一八,中国产即拆即用处女膜是个什么鬼~~~~~~~~
社会现实题材,节奏好剧情有张力。真人演出,然后做了过度失真化处理,画面看着真难受。
动画本身就增加了故事的叙事和形式的空间,以此来展现伊朗最直接的黑暗,确实能让人看到一个现代世界之下专制封闭社会的女性问题,但不免也有过头的地方,因而剧作上来看,虽然通过了3个女人反应不同的现实问题,实际上强度足够的只有妓女身份的单亲母亲,小男孩虽然沉闷,但设置非常必要。
三位女性,在《德》中共同享有空间,甚至共享同样的"旁观者":一只猫、失语的男孩,以及摄影店的相机镜头,背景一换再换,但无法置换的是那个视觉冲击力的荒谬"鸟人"结局。宗教价值严密到女性"必须有丈夫的书面申请"的德黑兰有什么禁忌吗?根本没有,充其量是另外一部《银色性男女》
迎合西方审美和价值观的动机太明显刻意,很多情节是停滞的,快进飘过。 8.2/8794,短评3187条。【IMDb7.1/4900 北美票房7.47万美元,全球票房34.98万美元】
动画风格减一星。最后十分钟有点比惨的味道,但结合人家国情,是真的惨....
硬2
前半段真滴脸盲
故事内容没什么好说的,和生命的圆圈太像了,只没有它那么压抑。这动画的形式用虚化的场景和线条浪漫化了现实中的德黑兰,所以内核虽然没怎么变,却没什么力量了,显得轻飘飘的。不过能从头到尾听听Farsi我还是很满足的(Elias的妈妈真的好像Max啊...
或许是动画的缘故,电影情节格外紧凑,没什么浪费。女性物化的社会,往往和女性神圣化的社会是同一个社会。既想要女神,又想要婊子,要求人家老婆是荡妇,而自家老婆遵守三从四德,别人家老婆和自家老婆有什么联系性?对他们来讲确实没有联系性。不冷静的社会,很难产生智慧。
8.5分。想知道动画是不是先拍真人再后期的像《Waking Life》那样。整部电影都比较压抑,控诉伊朗社会男女不平等、女性尤其在性方面被剥削被控制。结尾很恨,如果换成真人电影是不是会更黑暗。蛮酷的,喜欢。09/02/2017
惨
恶臭的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