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你看了?
这部电影一开始就没准备要让大陆观众看 就连线下也是上网飞 你怎么上的网飞 怎么上的油管推 你自己不知道啊。
玻璃心别看了吧 笑死人 贞子听了都要在井里跳芭蕾 。
大陆都拿不出恐怖片 双瞳也是香港的 双瞳当年在大陆公映了吗 真觉得内地好多网友玩梗和素质真的下头 评论区恶臭 外面的社区网友理性讨论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机器人 显然人家素质普遍高 是咱们的影迷素质太差
伪纪录片,大家也该都不陌生了。
其内核意义,就是通过“纪录”的手法,增强影片的真实感。
伪纪录的手法+恐怖片,直接将恐怖片的恐怖程度提升了一个层次,使用这种方法拍摄影片的目的,就是让观众信以为真。
国产的《中邪》和国外的《墓地邂逅》就是很好的先例。
《墓地邂逅》
《中邪》 但毫无疑问,《咒》将伪纪录恐怖片拍出了新高度。
操作很简单,与观众互动,令其也参与进电影。
这同时也体现了导演的骗术真的高超。
影片一开始。
导演就让观反跟着一起念“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一八字咒,告诉观众们,这是祝福,记在脑子里就不会有事。
什么也不知道的观众当然在脑子里会跟着念,就像获得了一个护身符。
接着,导演把与“看过视频的人都死了”的相关视频放了出来,让观众们见识到了这诅咒的威力,害怕被咒的观众自然会将“护身咒”多念上几遍,牢记于心。
然后片中就不断地出现这八字咒和“护身符”图案,主角李若男也总是在提醒观众一同念咒,以此护体。
结果呢?
大家看过电影的一定都知道了,这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与陷阱,“护身咒”就是诅咒。
这时的观众们想必一大部分都“大受震撼”了。
不得不说,这就是导演的目的。
恐怖悬疑电影大师希区柯克曾回答过一个问题:如何令观众感到恐怖?
“让观众痛苦”。
这就是导演的小心思,但也着实让一部分观众十分痛苦。
相信了剧情,十分代入其中的观众,可能会十分不安,很容易想到开头和片中的“自杀视频”,从而感到痛苦与恐怖。
这都是导演的手法而已,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被“诅咒”了说《咒》晦气。
(让观众感到心里不踏实,这也证明了《咒》是成功的。
恐怖片,不恐怖,不有点后劲,又怎么谈得上是优秀的恐怖片呢?
)导演在咒语、图案和大黑佛母的设计上保持原创态度!
(所以不用害怕被咒了,都是导演编的哈!)
“护身符”
“护身咒” “让观众分担痛苦”这种恐怖片拍法似乎也很熟悉。
《真心话大冒险》的结尾也是主角传播诅咒,但效果却远不及《咒》。
原因很简单,《真心话大冒险》的拍摄方式不是伪纪录。
也就是说,《咒》的结尾能做到令观众“大跌眼镜”,也得益于伪纪录的拍法。
真心话大冒险 其实,《咒》塑造的恐怖环境也很成功。
李若男的住宅,不是很大,家具却很多。
灯光被设计的昏暗,晚上开灯的情景显得十分苍白暗淡,一种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强烈的压迫感令人感到人心惶惶。
神秘村寨内,天色一直偏暗,又仿佛雾蒙蒙的,增强了整体的神秘感。
地道内,空间狭长,物件不多,明暗适中,又不过分突显阴暗与照亮处,恰到好处。
环境氛围重要吗?
固然重要,恐怖片的基础之一就是一个不安、恐慌的氛围,氛围到位了,必然引起质变。
李若男非常爱陈乐瞳,毕竟是亲生女儿,从台词与行为都可以看得出来。
虽然她是一个好妈妈,但仍然被观众骂得很狠。
这重要吗?
不,这不重要。
《咒》是一部恐怖片,它本身的核心卖点就不是李若男与母爱,这一点要认清。
它让你感到恐怖了吗?
感到不安了吗?
感到被“咒”了吗?
如果你有这种感觉,那么这部《咒》就是成功的。
狭长的地道
村寨
压迫感十足的屋子
灯光暗淡的卧室 《咒》,很难得,记得珍惜。
华语恐怖片偶有佳片涌现,呈现为断层式更迭,按时间进行回溯,可以看到2002年《僵尸》和2013年《僵尸》这样两座里程碑式的存在。
而2022年这部柯孟融导演的《咒》可谓另一个起始(注:并不是将其列入华语恐怖片维度进行排名,而是从开创与新颖方向进行阐述)。
如一位影评人对“The Sadness”的评价:“它摧毁了华人社会的一切温良恭俭让……”“说的不是病毒,是恶意。
”于《咒》而言,有异曲同工之妙,它颠覆/冒犯了华人传统对禁忌的遵从(或者对巫术体系的彻底击垮)。
01.纪录影像的运用vlog日常记录+探鬼小队跟拍+监视器录影+手机竖屏四个拍摄法几近符合纪录片的逻辑。
不管是真实的搬演,都无外乎对应女主自主录影/人物刻意拍摄/上帝时间的客观视角/生活日常随拍四个视点,由此《咒》达到伪纪录片至少80%的自洽与流畅感。
02.新时代摄影机的交杂新时代赋予影像更灵活而随意的随时记录性,将DV、监视器、手机等视点杂糅,从不同角度与真实的摇晃中,带来不悦、别扭的甚至异物感的观影体感。
不同的画幅反复横跳,利用间离效果,将观众从“祝福”中剥离;却又在夹杂的剪辑中插入内部情绪,让观众缝合进“诅咒”。
03.视觉暂留的符号“人眼在观察景物时,光信号传入大脑神经,需经过一段短暂的时间,光的作用结束后,视觉形象并不会立即消失。
”而物象滞留的时间一般为0.1-0.4s,1秒24帧,《咒》所在做的就是将符号在视网膜上存留,并映衬至没有符号的许多帧上。
对视觉的探索与潜意识的驾控,深刻地同影像反馈于眼睛的“摄影通道”(即主观视角)和传至大脑的海马体(即叙述性记忆)。
04.洞穴理论的隐喻为了更好阐明清“洞穴喻”与影片的练习,在这里补充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讲述的一个著名比喻。
大略如下:假定一些从小被鄉着不能转身的囚犯面朝洞壁坐在一个山洞里。
洞口有一堆火在洞壁上照出一些往来木偶的影子。
这些囚徒一直以为影子是现实的事物,直到某个囚徒解脱了束缚,转身看到火光下的木偶,才知道以前看到的只是影子。
当他走出洞口,看到阳光照耀下的万事万物,才知道那些木偶也不是真正的事物本身,而是一种摹本。
最后他看到了太阳,明白一切都是借着太阳的光才能看见的。
太阳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注:以上摘自网络)
众所周知,柏拉图与“洞穴说”是电影诞生的哲学基础。
影片将神秘村寨中洞穴(或无尽的黑暗)与本身理论混为一体,为物体在光下带来多重映射。
而影片将“重塑世界”的观念返朴归真,《咒》本身即为一个洞穴,我们身处其中,惟见“神明”的投影,于是真实地步入虚妄的废墟中,观众的真相是如何?
(其实依然是身处洞穴的投影,但我们深信不疑那是物品本身。
)透过第一性的理性世界,到达感性的第二层肌肤,而艺术位于第三。
即艺术为“影子的影子”,艺术某种程度起源于“巫术”,那是否巫术只为人影子的影子?
05.对电影造梦的反叛如今好莱坞式的造梦已经将电影幻境带入另一个变体,电影自带的梦境效应被混淆滥用,我将其称之为影像试听的PUA。
而《咒》是对于此的极大反叛与申辩。
也许这只是一部关于导演的作品,或者只是女主一场人为的剪辑,她不仅去过云南,更是将鬼神进行人为编造。
前文提过,影片长时间将观众隔离于“祝福”之外,但我们却偏享受于此福祉,沉浸入电影本身加固的圈套(达到双层造梦机制),而在一瞬间白屏后分崩离析(将两层镜面一齐击碎)。
活生生的、恶意满满的诅咒,将长期好莱坞式观影造梦的全然粉碎,这种震撼与反叛令人瞠目结舌。
何为诅咒?
又何为诅咒的蔓延?
到底是一个咒语引发的恶意,还是恶意本身勾连出的更深处恶意。
《咒》不过是揭开这层面纱,将人类不幸的平衡术展示,它的晦气,只是因为惧怕却不得不接受的绝对不可抗违。
注:以上因为我观影后的浅见,快速行文,如有不当之处请多多包涵。
《咒》昨天刷到一个预告,看完之后兴奋不已,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预告片就能把人吓到,尽管视频标题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一定不要看最后3秒钟!
结尾高能慎入!
结尾心脏骤停!
等等夺人眼球的宣传,尽管已经有了足够的心里预判,可看到结尾仍然丢下一句“卧槽”,确实没有夸张,还是很有攻击性的,随之而来的便是对本片的无限期待,可以说和《哭悲》、《灵媒》一起加入急人三部曲,从预告片目前的观众反馈来看,这预告片就像是一个深水炸弹,狠狠的炸出了水花。
台湾伪记录民俗恐怖电影《咒》于中元节当天发布了前导预告,预告片的质量很高,短短的两分多钟信息量很大,超多诡异瘆人的镜头,尤其是结尾真的很难会有人能幸免。
民俗题材一直以来都是恐怖片的瑰宝,只是内陆有诸多的限制,无奈很多民俗题材都没办法拍摄,这也算是恐怖类型片的一大损失。
当年的《中邪》虽说是打擦边球,但从后期的评价来看,也足以证明观众对于这类题材的渴望和热情,因为太难看到又太过于敏感,所以《中邪》的下场也可以预想到,最终还是因为宣扬封建迷信被下映,想要再次上映估计很难了。
所以只能把希望寄予台湾和香港,《红衣小女孩》《粽邪》《盂兰神功》等民俗类恐怖电影也都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尽管不尽如人意,但至少一直在尝试。
《咒》的灵感来自于2005年骇人听闻的高雄集体附身事件,这个真人真事也很有嚼头,处处充满着诡异和怪力乱神,只是内网能搜到的相关报道几乎没有,所以从外网上翻到了一些相关新闻,也借此由头来简单说一下这个离奇的故事。
在说这个事件之前,先大致解释一下乩童,起乩,扶乩的概念,方便理解。
乩童是一种职业,是原始宗教巫术仪式中,天神跟人或鬼魂跟人之间的媒介,类似西方宗教所称的“灵媒”。
——百度百科虽然被称为乩童,但实际上也有年纪很大的。
神明上身则称为“起乩”,而整个过程则被称为“扶乩”。
乩童现今主要活动于广东、福建、台湾和东南亚华侨聚集国家,在乩童仪式上台湾与泰国一带最为盛行。
在台湾,常见上身的神明有三太子、济公等,有时也有家属的灵魂、孤魂野鬼等,外加台湾的信仰比较复杂,信什么的都有,所以很容易会出现一些不太寻常的事。
《一家六口起乩,互喂大便》《一家六口互殴吃粪,自称神明附身》现在看来当年的新闻标题也具有足够吸引力。
2005年,高雄市吴姓油漆工全家自称神明附身,全家起乩多日未进食,家人拿拐杖、神主牌互殴,以点燃的香烧皮肤,甚至互相泼粪,喂食粪便,二十八岁的大女儿起乩多日后暴毙身亡,这时吴家依然深信死的不是大女儿,而是附身的妖魔,死亡次日才送医急救,法医鉴定是多重器官衰竭致死,由于死者身体多处淤青,才引起警方注意,也由此爆出这么一段离奇的怪力乱神。
据了解,吴家全家人都信奉三太子,并在家里供奉三太子的神像,二月底,吴家最小的女儿突然起乩,声称被三太子附身,向家人表示,在台北的大姐一定要回高雄,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大女儿回家后睡觉就梦见被性侵害,吓得只敢白天睡觉,三月初大女儿接到一通电话后便出现起乩情形,自称是观世音菩萨为人消灾解厄,接着便出现自残行为,情急之下,吴家一家前往五指山禅修,返家后,不但症状未改善,家人一个接一个跟着起乩。
前后持续了一个月,期间除了自残,他们乡音灌食粪便,涂抹尿液可以驱魔,多日来只喝符水维生,直到大女儿暴毙之后,其他人才恢复{退驾}的正常情形。
对于吴女的离奇死亡一事,有人说,是他们家人太过信奉神明才会走火入魔;另有人说,由于吴女家人信奉不同的神明,并在家里供奉祖先的神主牌以外,也同时供奉多尊不同的神像,因此才会让较为邪门的神明在争抢香火的情形之下,作怪招来鬼魂附身在吴家全家人的身上,所以才会出现吴家全家人起乩做法的灵异事件。
精神科专家认为这可能是属于家庭集体精神妄想症;警方则认为吴女的死亡是由于连续多日未进食又睡眠不足,所以才会造成体内多部分器官衰竭致死,且一旦睡眠不足,便会出现精神错乱。
不管是官方解释还是民间解释,这起家庭集体附身事件依然充满着种种疑点,由于年代久远,估计也很难考证,但我想吴家那段时间一定经历了很多离奇而又恐怖的事情。
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回到电影《咒》本身,本片讲述了若男和朋友组成影像团队,6年前闯入邪教仪式中的禁地,触怒了沉睡的邪灵,所有人接二连三离奇死于非命。
《咒》在电影中使用了大量的第一人称镜头,这种主观视角最容易调动紧张情绪,让观众有身临其境的临场体验,正如海报上的那句文案,不信邪,就等死,也可以看得出导演确实想要打造一部不同的恐怖电影。
如果到时候正片真能如预告一般,那真是太美好了。
非影评,有剧透,有佛母,无剧情解析。
只是看完《咒》的一点儿想法。
我身边的人看完影片后,或多或少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用一句更为通俗的话,就是“被冒犯感”。
“冒犯”一词在电影史上并不算罕见,《看电影》杂志曾在05年总结过一期“100坏电影”的榜单,从意识形态冒犯的《意志的胜利》,到各类黄暴禁片《不可撤销》,《索多玛120天》,《深喉》,《罗马帝国艳情史》,从让人绝望的《绿洲》,《我要复仇》,到风格癫狂引人争论的《天生杀人狂》,《罪恶之城》...
而这些电影或多或少,在题材,在剧情,在视觉呈现上,都冒犯了观影者的某些边界,可以说三观不合,亦可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些触犯或许正是导演的本意,将原先“循规蹈矩”的题材向外延展一点,以引发争论或引起深思。
不少影片籍此获得了不菲的票房,也有更多因其试图阐释道理的复杂与深刻而成为了各类榜单的常客。
《枕边书》里同样身上写字,观感完全不同我记得最近的一部广受争议的影片,还是18年在戛纳放映的《此房是我造》,因其对于连环杀人犯作案与精神世界细致的描摹,不少观众表示不可忍受,而纷纷提前退场。
确乎,影片中那种变态的想法,固然留下不少值得挖掘的内涵,但对大多数心智正常的观众而言,这样的影片绝不讨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令人作呕。
《咒》同样是这种“冒犯性”的电影,但其冒犯的手段则非常不同,影片以伪纪录片的形式力图呈现一种真实感,代入感,并让女主与女儿在镜头前的亲情传递出一种无害化的伪装。
但整部影片看到最后,我们发现这竟然都是一个局,《咒》是用这部影片作为媒介,给所有的观影者下了诅咒。
从开篇就开始呢喃的祷辞,做出的手势,频频展现的符号,在女主摄影机的引导之下,观众会以为这仅仅是一种祈福,一种祝愿,甚至是一种护身符象征的行为,电影里面的女主还煞有其事地与观众互动,撺掇大家和她一起默念这些咒语,记住那些画符,做出那种手势。
接着,她告诉你,你们也成为了被诅咒的人,你们会分担她女儿身上的厉咒,在这一辈子都将被邪神所注视。
其实恐怖片如许之多,也有不少延展于影片之外的余韵,很多恐怖片的结尾便用某种意蕴深长的方式暗示邪魔不曾被驱散,甚至在最后一刻打碎第四面墙,让观众见邪魔真容,让观众也进入诅咒本身。
可那些电影的这些伎俩,充其量算是某种惊吓观众的电影技巧,电影仍聚焦于其所陈述的故事本身,它们并不像《咒》这般,以其欺骗的手法与观众互动,让观众入局,并自发地完成这场诅咒的闭环。
于是,《咒》就以这种明目张胆,开天辟地的方式,通过对观众下咒,下降头,下蛊的方式,完成了对观众情感的冒犯。
固然影片在剧情之上,融合中国民俗的驱魔,加入克苏鲁般不可知晓,不可见,不可听闻的未知元素确乎构建出自成一派的恐怖氛围,并与女主救女的亲情融合得不错,但当电影开始剥离剧情变成一介诅咒的毒坛淋向观众时,前面所搭建起来的恐怖性便土崩瓦解,变成了一种恶意。
还记得开场那个所谓“意识”影响视觉的图吗?
还记得那副黑底白字的咒语留在视网膜上的映像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同学们恶搞送出的诅咒小卡片,前面是一堆甜言蜜语,后面却是一些诅咒。
哪怕我们心知肚明这些都是虚假的,但还是会感觉有些糟心,心里不舒服。
而这部电影正是用这些幼稚且欺骗性的手法,完成对观众的误导与狩猎。
倾注情感后感情却被随意玩弄戏耍身为无关看客却被无端地恶毒诅咒这大概是很多人反感这部电影的原因我理解这部电影试图通过这种与观众互动的行为,来超越电影本身的二维媒介,达到更瘆人的效果,可当一部电影选择了这样一种标新立异的手法,也就必须承受观众对其反感引来的骂声。
看到这里,如果你依然对于被《咒》这部电影下咒而感到心有戚戚,只要你关注点赞二连,那么这部电影带来的一切霉运都会随之消散,出门不会被蚊子咬,演讲不会被霰弹枪打,所有诅咒都会反弹回去。
我以佛祖之名保证,我这篇文章解咒的效力和电影的诅咒同等有效。
(写在结尾,最近我在构思一系列鬼故事的小短篇,豆友们如果有什么想要分享的鬼故事,可以在评论区留言,非常感谢)
有评论说,《咒》给观众下咒,看了晦气,不开心。
这原本是不值一驳的说法,但渐成气候,我就大概说几点:1.思想沈查,归根到底,就是查“晦气”,只是这个“晦气”往往不作用于观众,而作用于桶治者,让他们不舒服,不利于稳腚,自然就要消灭掉,所以,若反对沈查,就不能承认有所谓“晦气”,否则,台下喊自油,上了台就搞砖制的中国文人陋习就不会消失。
2.生活中的所谓晦气,都是建立在真实之上的,比如门口挂个死羊,钱里夹张冥钞,但电影是假的,就失去了产生晦气的基础,而且,许多人注意不到的是,看戏时的我们也是假的,是所谓文化意义上的完美观众,对故事的观感并非是自己的观感,而是作为文化产物的假性自我的观感,这就是看《雷锋》《阿甘正传》《泰坦尼克号》受感动那么多人,也没出几个雷锋阿甘杰克的原因,假对假,逢场作戏而已,真有晦气还好了,顺藤摸瓜,要么能除外魔,要么能除心魔。
3.晦气本身就是个伪概念,万事万物逃不出因果律,深信因果,心存正念,就算倒霉,也绝不是所谓“晦气”的原因,要么是自己有缺陷或思虑不周,要么是某种考验或消业,都跟看不见摸不着的“晦气”无关。
总之,就不要产生“晦气”的概念,不要起差别心,这样就不会把人生不顺的锅甩到“晦气”上,反而错失解决自己问题的契机。
本文首发于「陀螺电影」公众号 自从去年暑期发布预告片以来,《咒》就收获了无数华语影迷的期待。
对“祝福”一词颇为怪异的改写、对真实事件的改编、对东方民俗传统的调用、伪纪录的外壳以及几笔制作精良似乎异常稳准狠的恐怖桥段,都很难不让对华语恐怖片仍有期待的影迷们为之一振。
自今年三月院线公映以来,影片也凭借良好的口碑创下了不俗的票房成绩。
其豆瓣评分也一度高居8.5分以上。
/ 《咒》海报然而,正如许多在院线大受赞誉的恐怖片一样,《咒》也在本月登陆流媒体之后遭遇了内地口碑暴跌。
尽管作为华语恐怖片,《咒》目前相对稳定的6.8分相比太多其他例子也暂时还算不上惨剧,但“咒 晦气”“咒 就这”等一系列微博热搜也的确突出反映了一部分观众的失望。
/ 《咒》豆瓣评分这种失望的缘由一方面的确有先前高期待的落差以及非大银幕观影带来的缺憾,但更多则流露出对这部影片结尾请观众“分担诅咒”这一处理方式的不满。
毕竟,被恐怖片吓到或冒犯到的情况有很多,但观众直接被“晦气”到、觉得没被尊重的情况却并不算常见。
但我们也许可以继续追问:这种“晦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是结尾的诅咒吗?
以及,这种被“咒”的窘迫感,是否可解呢?
/ 《咒》剧照伪纪录……?
不管对影片有怎样千奇百怪的解读,“伪纪录”都是观众预期中难以绕过的关键词。
大多数情况下,“伪纪录”意味着在摄影机强烈在场情况下,一种人物与观众站在一起的受限视角。
摄影机的自我显现是为了证明虚构故事的真实性,而镜头的运动、推拉与视听片段的剪辑则尽量依据故事中“现场”的逻辑。
当然,叙事者总归会在那里,但ta总能尽量遮蔽自己的行踪,以防让观众察觉到画面被有意剪辑、故事被操纵的事实从而失却真实感。
/ 《咒》剧照也正是由于这种对真实感的追求,多数伪纪录电影也常常凸显出器械的自动性与故事中拍摄者能力的业余特征。
镜头晃得看不清画质差,没关系;监控录像一直呆滞地盯着,没关系;一些莫名其妙的推拉摇移,没关系;……只要它们具备现实的逻辑前提,只要观众能顺畅跟随人物的意志和摄影机的目光,这些技术上的所谓瑕疵都完全不构成缺点。
因为观众知道:我和片中的人物站在同一起跑线,ta和我一样聪明,也一样愚蠢。
/ 《咒》剧照但《咒》,并非这种典型伪纪录片。
影片开头,我们就看到一位颇为真诚的人物坦白了自己的叙述者身份: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若男创作了这部影片来向大家“求援”。
这既是一种无助中的求救,又是一种对自身控制权的宣示:这个故事,是“我”讲给你们听的。
看到这里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份宣示的严肃性,我仍以为:她真的与我一样茫然无知。
/ 《咒》剧照但这种认知马上在接下来的讲述中被破坏。
因为若男的讲故事技巧实在太过高超且面面俱到:几乎永远在观看的摄影机,能在各种危急时刻及时看到现场“该看的东西”;配乐也基本能在氛围转折点恰到好处现身,让试图走进故事的我虎躯一震;堪称精细的剪辑点选取则将情绪和氛围直接猝不及防地作用于我……如此种种,都彰显了若男作为自媒体人的优秀技术素养。
/ 《咒》剧照但问题在于,直到开始中段的双线叙事,我才得知她作为自媒体人的设定。
而实际上这段双线叙事中,也并没有言明若男在这一方面的强大能力。
作为观众,一方面,我不禁深深怀疑为什么若男不一开始就简单说明她的职业背景;另一方面,我又如此强烈地感觉到她“声情并茂讲故事”而非“明确告知真实情况”的渴望。
与此同时,影片开头的恐怖桥段又已经以非常直露的jump scare给出。
所以,我始终没有找到进入这个“真实事件”的入口。
“这么刻意的吗?
”“这么精准的吗?
”是我从影片开头一刻钟以来就不断闪现的疑问;而“这么煽情的吗?
”则在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也加入了这一串问题队列。
/ 《咒》剧照此时我们不妨继续推演一番刚刚一般伪纪录片的特征:由于这种摄影机的自动性、即时性与人物的业余能力,伪纪录片的影像总是能把人抛入大量“多余”的视听要素中来构建情境。
换言之,它总是漂浮着大量似乎无意义的、剩余的、仿佛应该被丢掉的如废料般的元素,从而抵抗一种直接连贯的、完全功能性的叙述,来循序渐进地丰满故事的真实感。
然而《咒》,却从一开始,就显露出高度的计划性与裁剪痕迹。
每个段落都有着鲜明甚至赤裸的叙事功能,精美的双线结构则恨不得让我尽快感受到岁月如梭的沧桑、爱情遗落成遗迹的动人(“淦,又在谈恋爱欸!
”)与走近科学的一片赤诚。
/ 《咒》剧照幸运的是,创作者们并没有忽略这一点。
因此,在影片结尾,若男显现出她狡狯的一面:她不仅是叙述者,更是一部分故事的编造者;这个故事也从未那么“真实”,而有着大量的虚构成分。
她的视角从未和观众站在一起,而是始终站在高处俯视着我们,调度着我们的目光。
/ 《咒》剧照当然,说书人与听书人的信息差从来就不直接构成批评的理由。
而我满脸黑人问号却在于: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呢?
先前那么多的蛛丝马迹,不是早就已经把你的位置暴露得如此彻底了吗?
故事都讲完了,但我听都没法听进去啊?
或许,我们应该讨论的,本身就不仅是伪纪录的问题。
伪·伪纪录……?
既然伪纪录是本片不可剥离的一层,那么我们不妨将《咒》称作一种“伪·伪纪录片”。
总体而言,伪·伪纪录片的视角是近乎完全由叙述者决定的。
在局部,我们可以看到多样的视角选取。
通过对诸多恐怖要素的审慎调用,这些片段所构筑的氛围、所拧成的“力”同样能让观众感受虚构的恐怖之愉悦。
/ 《咒》剧照与此同时,伪纪录的视角也必将影响观众对剧情的感知。
创作者要做的,便是在观众犹疑于真假边界的时刻,将其诱入故事之中,让未知之物既牵引人物、也带动观众。
然而,《咒》在这一角度所呈现的效果,恐怕仍然过于自信了。
在无所不能的伪纪录摄影机加持下,影片的剧作几乎呈现出一种完全失焦甚至支离破碎的状态。
/ 《咒》剧照一方面,因为摄影机的逻辑难以理解,观众对人物的体认也总是隔着一层粘稠的膜;另一方面,人物之间直接的互动也难称鲜活:母女之间的关系转变只是被直接给出,却几乎没有被细腻描绘过。
在各个关键的情节点,我们看到的相比最传统的台式情节剧并无更多独特之处。
而在这些声泪俱下的俗套之外,人物的线索编织又极度单调。
女主在该慌张的时候慌张,在需要剧情转折的时候出错;男人们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该死亡的时候死亡。
因而人物只需随着剧情被调动、随着设定被概括,难以被构建出不可辨识的深邃内在。
/ 《咒》剧照如此种种又总是无法从故事发展的内在绵延着或潜伏地生发出来,总是只能依赖外部的叙述者——即若男自己——来强行安排。
因而故事被叙述的节奏不仅是强硬唐突,更是近乎垮塌散架。
正如那总是能随时上手的摄影机,它被使用得简单粗暴,也在危急时刻碎裂得简单粗暴,就连修复时刻的焕然一新,也是那么简单粗暴……而时间的追溯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存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回忆,它们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萦绕于你左右,扰动那似乎坚稳的当下。
或许我们可以再次,换一个角度尝试理解若男的处境。
从而理解这一伪·伪纪录片的意旨所在。
假如若男在影片结尾是真的同样中邪死亡,那么整部影片或许正是一个幽灵编织的故事。
这一整场以爱为名的诅咒,不过是对这位女性内心世界的剖白。
/ 《咒》剧照我们甚至可以将她看作一种类似“蛇蝎美人”的形象:表面脆弱,但却能编造着、背负着真假难辨的过往;在讲故事的过程中显露出强大的虚构能力与爱的渴望;最终却又屈服于某种受诅咒的命运,并将这种诅咒传递给他人。
的确,这是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故事母体。
尽管在其拟真的效果、即真实性上很难称得上成功,但我们依然可以从这种极度黑暗的爱、从以祝福之名的诅咒之中,继续审视这部影片。
诅咒还是祝福……?
仍然很迷恋影片从预告片以来就给出的“祝福”概念。
在这一片段中,我们跟随着若男,一起凝视高速行驶的地铁,凝视缓慢旋转的摩天轮。
这一用意念控制外部世界的方式,无疑是关乎知觉的:人的眼睛在面对运动的影像时,可能无法辨别其实际的运动而陷入难以觉察的失神;但在这种失神中,却存在着一种用内在意志形塑外部世界的力量。
/ 《咒》截图因此,内与外的边界在某些知觉悬置的时刻,并不是清晰可辨的。
某种程度上我们也可以说,对于含有恐怖与奇幻元素的电影而言,它们要探求的正是这些人类社会边界变得不稳定的时刻,从而在其中挖掘出异质的元素。
然而重新回顾影片,我却很难感受到人物的意识悄然改变外界的过程。
一方面,影片的恐怖要素大多是直接丢出的,而最后一段“真实影像”则是为了确认这一切怪怖之物的存在。
换言之,这些东西构成了影片的“客观”所在:“这些就是真的”。
另一方面,影片的结尾又以女主角的自白告诉观众一部分故事的虚构性,从而强调了这种事先张扬的主观营造:“这些就是假的。
”
/ 《咒》剧照但与此同时,这种真与假的区分又是如此稳固。
我们并不能看到人物与环境、叙事者与故事之间复杂纠缠的关系。
在故事之中,那些灵异之物就那样直勾勾地“在那儿”;在故事之外,我们知道有一些凭空添加的桥段——但除此之外,在影片一百多分钟的时间流里,在这线性的难以轻易回溯的观看中,我几乎看不到“祝福”发挥作用的过程:因为主观与客观、真与假的概念对立仍然巍峨屹立在那,并无实质性的交融与模糊。
而“诅咒”也同样只是概念与堆积的情节。
作为差评的原因,“诅咒”实际上是:构建丰满可信故事失败的叙述者,将支离破碎的故事强加于观众。
一部分观众因此既不能满怀兴奋地投入虚构的怀抱,又不能自立于与故事毫无关联的冷漠之中,因而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莫名其妙的玩笑。
作为“祝福”的另一面,“诅咒”只不过借助一些关于当代多媒介的影像,投映出一些简陋的宗教概念,最后留下一些关于宗教民俗轻薄的人类学掠影。
它们并未被充实过,它们之间的距离也并未被跨越过,而仅仅停留于概念。
而从最后的结尾我们也可以看出,这种“诅咒”其实也作为爱的证明存在。
创作者献给孩子的坦白,似乎蕴含着一种在恐怖中直面世界的鼓励。
单就敢把诅咒与祝福相勾连甚至寄予孩子这点而言,导演在现实中可能是个颇为大胆且天马行空的人。
可惜,过于拙劣的编剧技巧和素材组织能力让影片不管作为诅咒、还是祝福,都显得那么空洞贫乏。
/ 《咒》剧照而诅咒,并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生效的事。
电影中的诅咒,理应是一种闪转腾挪的虚构技巧,是一种情境创设的趣味,更是一种邀请观众在朦胧的人鬼边界处狂舞的勇气。
而这些,私以为《咒》都没有。
因此,如果你看完《咒》感觉到“晦气”。
或许可以这样想:“啊这……根本诅咒不到我……”
有雷(微剧透)影评,还沒看电影的朋友慎入。
咒 / Incantation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
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
例如「你相信有主,就会相信能够永生或能够进入天堂」、「你相信佛,就会有相信为善能够前往极乐世界」,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或许是预告的太勐,导致有些人看完电影给的初评是「沒有很吓人」,但对于《咒》这部电影我不会把它跟其他电影比较吓人程度,《咒》的本质不是吓人而是内涵,Jump Scare (利用音效突然大声或突然冲出来的吓人拍摄手法) 这种电影到处都有,随便一部恐怖电影或是爱情片,只要把音效突然放大,都可以达到吓人程度。
吓人的电影可能只能看一次(因为不会再被吓到第二次),但有内涵的电影就是看完会觉得意犹未盡,至少我是这样認為。
剧里的美术、音效、视觉我觉得都很高级,有些电影是直接借镜现有的信仰取材,但凭空创造一个信仰并且让观众有带入感是很难的,咒语、手势、符号、祭坛、祭祀现场、圆头小孩像、焚尸、佛母的真面目….等等塑造出来的形象我都非常喜欢,就如同我喜欢着”埃及”那样,什么都看不懂,但就是这种神祕感而让人着迷。
女主角和男友才几分钟沒见面,男友就突然离世,甚至立即被焚尸,黑暗的空间里一群人跪在地上忏悔,唯一的光源是被焚烧而烁亮的尸体,整个意象是很震撼的。
影片除了利用「摩天轮的转向」、「火车的行驶方向」这种视觉错觉的创意让人体会所谓「控制意识,去达成某种影响」,更特別是有一段整个画面的黑白符咒,仅以红色字幕在中间跑,最后画面突然只剩白底,让人在专心看着字幕的时候,视神经的反射影像停留在白色画面,达到视觉暂留的效果,这种感觉挺有趣的。
伪纪录片拍摄手法也非常巧妙的制造一个陷阱,把电影院里的每一位观众变成传播诅咒的法会现场,本以为只是女主角在介绍自己这段灵异的遭遇,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女主角为了传播咒语的力量,而欺骗观众不断重复剧中的手势、符号以及你以为只是类似「基督教的哈利路亚」、「佛教的阿弥陀佛」的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最后更迫使观众看了不该看的”佛母”面目,虽然在现实里这些都是假的,但观影的当下还是会让人有「可恶,被骗了」的想法,这就是这部片最邪门的地方。
如果说《萨满》是让观众信仰崩坏,《咒》就是直接下降头给观众。
「不信邪的若男和男友等人组成影像团队,四处到鬧鬼场景拍片破除谣言,六年前,他们大胆闯入邪教仪式中的禁地,触怒了沈睡的邪灵,诅咒在世间蔓延。
男友当场猝死,其他成员接二连三的发疯、离奇死于非命,唯一生还的是因脚伤而未进入的若男。
六年后,她女儿竟画出当年仪式的符号,不仅时常对着无人角落说话,更出现奇怪的皮肤病,牙齿变得畸形、发黑掉落,都是当年的邪灵作祟!
若男为了拯救女儿不惜一切代价,决定冒着生命危险重回禁地,找出诅咒的秘密。
」9/10#咒#Incantation
恐怖片之所以恐怖,是要观众相信故事真实发生过,而且可能再次发生在生活里面。
所以恐怖片给观众下降头就会出现有一个矛盾的问题:如果被下降头的观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鬼不鬼的,老子相信马克思主义。
” 那么电影就不再恐怖。
如果被下降头的观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可能是真的。
我真的被诅咒了。
”那么电影虽然恐怖了,但是也晦气。
换句话说,给观众下降头既不能讨好无神论者(他们觉得电影不再恐怖),也不能讨好有神论者(他们觉得电影非常晦气)。
另外,云南哪有什么大和尚,满地的让你买玉石的黑心商家可以让你怀疑任何一种因果轮回,任何一种宗教信仰。
这个叙事是骗不了我的,所以也就没有觉得那么恐怖。
或者可能我和其他人恐怖的点不同。
大概很多人能都想到洞洞是什么,但是恐怕有些人还是不知道。
有种蟾蜍,背上有洞洞,里面孵化小蟾蜍,这个设计真的很出彩。
jump scare 有几处,也没有做的很高级。
但是我觉得全片真的有非常非常非常惊悚的地方:就是母亲教小孩写名字的那一处。
本世纪最惊悚!!!!!
没有之一。
因为我不想剧透。
但是我觉得这里是需要提醒大家的。
里面有个女的,应该是心理医生吧,问女主,如果真的有神啊、邪祟啊这些,那么你为什么没有死?
是的,她为什么没有死呢?
这个电影真正恐怖的地方是女主的内心变化。
到此为止吧。
大家自己看吧
(呆滞——)就好像…你最好的朋友用蚊子拼出了一副清明上河图,你一时也不知道是要夸他“挺不错的了,有做就有赢”,还是要说“有这点时间和能力你为何不去做一件更好的事”。两星半到三星之间,友情分我可以给到三星半。以及导演你胆子真的很大啊(也并不是夸奖)。以及其实可以看出导演本意就是想做猎奇灵异以及模糊日常边界的氛围恐惧。我觉得这两点他做得挺不错的,虽然用力过猛。
看完了传说中的《咒》,可能是因为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完全没有get到神佛那一套,也没有兴趣跟着念那个晦气的咒。看完全片,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高能片段,期待了N久的佛母脸,像是缩小版沙虫,甚至不如片头的牙齿带来的生理不适感强烈……女主真的好讨厌,从头烦到尾。不作死就不会死。
节奏不快,一开始都是小菜,整得氛围比较诡异而已,从两个男的出地道就开始高能,后面师傅师母那里真的吓死,结尾看翻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记住了符号的样子,让观众念也是默念,心理暗示玩得很溜,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了,包括第一人称摄像机的画面,也有一种被带动的感觉,代入感十足。这么多信这信那的观众,建议不要看,敢看恐怖片就把它当个乐子即可,国产恐怖片做到这样已经是在尝试触碰天花板了,平时都说亚洲的宗教元素很适合拍恐怖片,那宗教元素不都含有这种煽动性的内容,拍出来又有一堆人怕了。
开始觉得没有想象中好,但越看越有味道,真的很有中国的恐怖片特色哎!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以及如果真的有感觉到“晦气”,说白了就是在宣告导演的胜利啊!
观众:我TMD谢谢你。导演的小天使:我也TMD谢谢你。这滥用的、无所不在的、难以说服人的伪纪录片式的镜头,不就是抖音摆拍吗?反倒削减了真实感和沉浸感。所以到底哪里恐怖了?只会让人出戏和笑场。
恐怖程度不高,但是拖观众下水的设计,算是别具匠心。上次以观众的身份帮助剧中人物,还是帮孙悟空收集元气弹。不懂的语言不要随便跟着念,卢克在非洲教黑人小孩说“我是黑鬼,我智商低。”柯孟融在这教观众念诅咒。
评论里说得对,这片看到最后不是觉得恐怖,而是觉得晦气。
你知道漫威是假的,你知道流浪地球是假的,你知道午夜凶铃是假的,怎么单单到了咒这里,什么都成真的了?
信教和不信教的都沉默了。
感觉打高分的人是想传播诅咒,打低分的人是坚强地接住诅咒!
真晦气啊就是说 宣传了半年台湾最恐怖的恐怖片 就这啊就这啊 恐怖系数0 恶心系数3 晦气系数10 真的无语搞这套 结尾退退退🤺🤺🤺咱们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唯物主义者虽然不信邪但是你不能来恶心我 谢谢🙏
依旧是作死片 不过氛围到了
扩散诅咒是恐怖片设计剧情的基本套路,对着观众扩散也很正常,不要将“害怕”美其名曰“膈应”。这个片的问题在于剪得太乱又太长,想做成伪纪录片却有很多无拍摄源的视点。也有一些亮点,古老家族、邪神崇拜、污秽液体、不可直视,克苏鲁本土化做得不错。
好看啊,刷新了华语恐怖片的天花板,华语恐怖片的天花板再也不是「山村老尸」了
人还是要有敬畏之心,几个人擅闯禁地还到处搞破坏,人家在拜拜你在刻🐔,人家虔诚搞仪式你几位一脚踹烂门进去还不懂装懂东摸西摸,连神像的盖脸布都要掀开看看,不招邪回来你当人家鬼吃素的!后面也是,口口声声说爱女儿,结果还不是不听劝告给女儿吃东西,害了驱魔师也害了女儿和自己。
老觉得女主像刘若英➕海清
哎不是,真有人觉得因为那句话自己就被诅咒啊?
0.5 / 笑疯了,怎么会有号称伪纪录的恐怖片调用这么无所不能的摄影机又这么不会控制节奏啊……要让迷信变得可信,就不能采取如此暴露的全知视角让观众感觉到被操控;要让情感变得真挚,那就不能剧本写得如此粗糙所有细节都让情节剧俗套来填充——在这两点上完全手足无措还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造就了这部影片那失败而傲慢的叙述者。这边建议跟我一起去《晴雅集》里念守护咒呢~
还是有点儿刻意了吧,就这个形式颇有“今天是大黑佛母的诞辰,把这句话转发五个群,保佑平安”的感觉。
看完觉得还是有很多硬伤。段落和段落衔接生硬、恐怖的地方很多都是生起。但恐怖片最重要就是气氛!气氛做足120分钟,哪怕观众关掉电脑/走出影院立刻骂街,那也是电影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