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谈一下缺点吧,故事剧情硬伤太多,第一段60年登顶的时候很燃,也就只有那一段燃了,因为后面的登顶实在是太儿戏了,第一次的失败,胡歌下去了,这都还是发生在故事的合理中,可以接受,第二次的失败导致了后面主线的完全崩塌,首先,影片一开始就立了吴京的超强人设,哪怕是那样的人设,攀登过程中也会受伤而下去,可是这样的受伤为的就是让井柏然当上队长,但是并没有给井柏然立人设呀,井柏然的人设是什么?
就是记者,就是交代了有过攀登经验,然后就堂而皇之的让他当队长,就是为了铺悲壮嘛,一开始不停在铺摄像机的重要性,后面为了摄像机而死之后就没有交代了,而第三段就彻底的崩塌了,出现冰窟窿时我大吴京说跳就跳,过去之后还屁事没有,继续登顶,现场观众都握草不断,还有一个山上营造出来的最大风雪时也没有表现,而是来了一段山上山下连环煽情,我看着都过,不是不允许你国庆档主旋律,但是你这主旋律不起效果我也是很无奈再说说优点吧,这部电影也只是剧情上的硬伤了,其他方面也能够看得过去,吴京也没有一直装逼,倒是收敛了很多,时代背景没有很明显的表现,但也能看出主角受挫的时候正是文革时期,本来想多看看这方面的历史背景但是没交代,登山过程还可以,危机来临的节奏也把握的很好,确实是作为国庆档值得进影院看的电影,推荐IMAX
刚开始看觉着是剪辑没剪好吧,开头叙事太乱了,本来是规规整整的故事片 突然来几组珠峰快速镜头 很跳戏,然后就是大段的矫情台词,不仅不接地气,甚至连华而不实都没做到,这完全就是编剧点责任了。
看了花絮,知道演员和剧组人员拍摄过程很难很难,全篇口型都对不上,但因为拍摄过程艰苦收音肯定很困难,完全可以谅解,所以两颗星全给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看到最后才知道,导致这部片子这么烂完全是因为导演,这么多的好演员,导演没有发掘出来任何一位的演技,完全浪费,文戏铺垫几乎没有,全靠字幕,全程音乐轰炸,剪辑一言不合就放珠峰空境,虽然是献礼片,但太凑活了,我几乎不给差评,因为知道拍一部片子很不容易,但这个导演在没有任何困难的情况下做出这么差的一部片子,完全是应付差事,今年国产片最差,没有之一
能在大银幕上看到完整的珠峰北坡登顶,从冰塔林、北坳到大风口…以及传说中的第二台阶和“中国梯”,身为登山片爱好者,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攀登者》是国产电影在此类题材上的突破,论特效水平和专业程度,不输给《垂直极限》和《绝命海拔》。
而且影片还让观众看到了两次登顶,从1960年的3人到1975年的9人,那种伟大的使命感和坚忍不拔精神的传承,意义超越登山运动本身。
真实的历史只有比电影更艰苦,更加悲壮,当年克服万难的攀登珠峰,每个人都背负着巨大的荣誉感,“唯有牺牲多壮志”,前仆后继勇往直前,这在电影中多次出现,令人泪目。
影片为了戏剧性做了改编,但还是基本忠实呈现了两次登顶中的真实状况,如屈银华搭人梯冻坏脚趾,营地帐篷被风吹走,二登搭建“中国梯”,以及夏伯渝为保暖他人双腿截肢等,遗憾的是刘连满没在片中登场。
李仁港把擅长的动作戏集中在了吴京身上,危险处命悬一线,紧迫感扑面而来。
虚构的两段情感戏见仁见智,与其说是想让人物更丰满,不如说是补充了气象、医疗和后勤等支援团队的形象,历史上他们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和牺牲,这最能体现出的“集体主义精神”,在雪山大全景的“航拍”中荡气回肠。
剧本结构上,“保护摄影机”才是整部影片自始至终的核心情感,60年的遗憾到75年来弥补,由此关联起张译与吴京、井柏然之间的对手戏,也构建起了角色的性格和命运,所有的拼搏,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看到队友们登上珠穆朗玛峰,把五星红旗插在我们自己的珠峰顶上。
P.s.映后还见到了屈银华(片中张译原型)的女儿和夏伯渝(胡歌原型,四十年后终于登顶),亲身讲述当年的故事。
当看到夏老把裤腿拉起来,露出假肢时,忍不住热泪盈眶了,他们才是真正的“攀登者”!
——————既然有人问起,那再转帖下这份资料,详细记录了1960年中国人如何完成人类壮举, 从北坡首次登顶珠峰的。
原标题:北凌绝顶——1960年中国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始末1923年,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被《纽约时报》问到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时,他回答说:“因为山在那里。
”留下这句传世名言的马洛里,最终没能征服世界第一峰,1924年,他在珠峰的冰天雪地中彻底失联。
上世纪50年代,英国和瑞士登山队先后从尼泊尔境内的南坡成功登顶珠峰。
但在中国境内的北坡,始终无人自此登上世界之巅,包括马洛里在内的英国人数次在北坡折戟,以至于他们得出结论,想从北坡攀登这座“连飞鸟也无法飞过”的山峰,“几乎是不可能的”。
直到1960年5月25日凌晨4点20分,成立时间不足5年、队员平均年龄24岁的中国登山队,艰难地将五星红旗插上珠穆朗玛峰,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从北坡登顶的壮举。
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珠峰北坡不可征服的神话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打破。
惊叹于今人登顶速度越来越快的人们很少知道,借助当年登山队员们在岩壁上艰难打下的钢锥而架起的金属梯,直到2008年仍是登山者们不可或缺的助力,更少人知道,年轻的中国登山队经历了怎样的波折命运和极限挑战……苏联登山界的建议1957年11月,一封来自苏联的信件寄到了中共中央,信的落款是苏联部长会议体育运动委员会登山协会主席团,签名是苏联的12名知名登山运动员。
他们在信中写道:“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向你们提出要求,要求允许组织苏中联合爬山队,以求在1959年3月-6月登上埃佛勒斯峰,并以此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十周年纪念的献礼。
”埃佛勒斯峰,是英国人自19世纪中叶起对珠穆朗玛峰的称呼,但在更早的1721年出版的《皇舆全览图》中,中国人已将这座山峰命名为“珠穆朗玛峰”。
因此,我方后来回信时用了“珠穆朗玛峰”,之后苏方也用了珠峰的称谓。
邀请中国共同攀登高山,苏联人并非一时兴起。
曾是我国第一支登山队运动员兼医生的翁庆章告诉记者,上世纪50年代,苏联的登山运动已很普及,只是,苏联本国的高山并不多,且都被运动员们登顶过,由此,他们想到了拥有众多世界一流高山的邻邦——中国。
因苏联群众性登山活动都由工会系统管理,大型登山活动才归体委负责,1955年3月,时任中华全国总工会副主席刘宁一访问苏联时,对方就提出希望到中国攀登新疆的慕士塔格山和公格尔山。
那时,刚刚成立六年的新中国百废待兴,群众体育运动还算蓬勃发展,但现代登山运动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
于是,1955年5月,在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的邀请下,中华全国总工会派出了4名学员赴苏学习现代高山登山技术。
第二年春天,苏方又派2名登山教练来华,在北京西郊八大处培训了新中国最早的一批40多名登山运动员,翁庆章、1960年正式攀登珠峰时的登山队队长史占春、副队长许竞以及骨干队员刘连满等都在其中。
跟那批参加培训的很多运动员一样,翁庆章原来的工作与登山几乎毫无干系。
他本是鞍钢总医院的医生,偶然得知全国总工会在各行各业招募登山学员,大学时就爱好篮球、田径的他还以为只是一次“游山玩水”,兴高采烈报了名。
26岁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报名,竟让他在几年后成了中国首征珠峰的亲历者。
培训结束后,以这批学员为主要队员的中国第一支登山队——中华全国总工会登山队,先登上了陕西秦岭主峰太白山(3767米),后又与苏联合作登上了海拔7546米的新疆慕士塔格峰。
正是在这样良好合作的基础上,才有了1957年的苏联来信。
来信经过层层批转,到了时任体委常务副主任蔡树藩桌上。
蔡树藩与同事们讨论后认为,我方在运动员、资金、装备等方面的条件尚不成熟,此外周恩来总理曾指示我国西藏边境目前不能开放,因此初步意见是婉拒。
许多年后,翁庆章在体委档案馆发现,“当年主管外事的陈毅、中央书记处书记彭真等,都已经批示同意了体委‘婉辞谢绝’的意见,就差正式回复苏联了。
”没想到,到了1958年初,事情又有了转机。
原来,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任体委主任的贺龙,一直对此事很积极。
贺龙与体育早有不解之缘,抗战时期他麾下的120师就以“仗打得好、生产搞得好、体育搞得好”而闻名,他亲手组建的120师“战斗篮球队”更是赫赫有名。
他的积极态度,加上苏驻华使馆对此催问的推动,最终,周恩来总理于1958年4月5日提出了意见:“可以考虑来”。
侦察组进山总理拍了板,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的筹备了。
1958年夏天,中苏双方在北京新侨饭店会谈,共同制定了攀登珠峰的三年行动计划:1958年侦察,1959年试登,1960年登顶,并达成共识,高山装备、高山食品由苏方负责,中方负责全部人员、物资从北京至珠峰山下的运输,以及较低海拔的物资装备。
今天看来,不管是运输人员,还是登山物资,都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在当年,仅准备物资就是千头万绪:请国家计委、经委特拨足以防寒的优质鸭绒、尼龙丝,通过解放军后勤部帮忙调拨专供高寒地带执勤官兵的快熟米,甚至向航空部门求助能在高山低压环境下燃烧的航空汽油,以便煮饭、烧水……千头万绪的准备工作中,耗资最大、工作最繁杂的一项要数修建从日喀则至珠峰脚下的进山公路。
上世纪50年代的西藏公路建设尚不发达,从拉萨向西的公路只通到日喀则,而要去珠峰山下,还得往西南再走300多千米。
这300多千米说是山路,其实几乎看不到成形的道路,最险峻的高山峡谷地段,仅容一人贴着峭壁小心翼翼通过。
1958年之前,就连本地区的藏族人也很少到这里来。
若要运物资,只能靠牲畜驮运。
按照计划,中苏合登珠峰时需要运约40吨物资进山,如果不修路,单从日喀则到珠峰脚下,就得500匹牲口运上半个月左右。
再加上登山队员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路颠簸,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更多了。
可是,要在这样的地方修一条进山公路,又谈何容易?
西藏地区经济尚不发达,国家建设也正是处处用钱的时候,但为了支援中苏登山队,同时考虑到西藏今后经济发展的需求,中央还是特批了几百万元经费。
为更好地争取地方支持,贺龙还特意写了条子给他的老部下、西藏军区司令张国华,请其尽力支援。
就这样,1958年9月,400多名藏族民工和600多名军工在日喀则以西的荒野中,热火朝天地开工了。
西藏这边忙着修路,在北京,中苏联合登珠峰侦察组也准备动身了。
侦察组一行20余人,除了运动员,还有气象、电台、医务等工作人员,此外,还包括3名苏方成员。
考虑当时东西方“冷战”的国际环境,中苏合登珠峰一事对外还是保密的,神秘的侦察组对外一律称“国家体委参观团”。
1958年10月底,侦察组一行先乘军航到拉萨,又转汽车抵达日喀则。
11月2日,日喀则以西初见雏形、尚未完工的简易公路上,出现了一支将近200人的浩浩荡荡的队伍。
队伍中间是侦察组人员,前后则是150名全副武装的警卫部队战士,再加上照看牲口的藏族民工,以及马匹、毛驴,整个队伍行进起来足有四五百米。
登山侦察这样的体育活动,为什么还要动用军队护送?
翁庆章解释说,当时西藏还有匪情,为保证安全,西藏军区派了一个连外加一个火炮排。
不仅如此,在北京时,体委还向总参谋部借用了一批枪支弹药。
进山前,不管是运动员还是科考、医务人员,都要进行射击训练,进山时,每人都配备一支手枪、一支步枪。
这并非小题大做,实际上,就在侦察组进山前一个月,就有叛匪在公路上伏击了一辆从日喀则返回拉萨的军车,导致16名解放军医务工作者全部遇难牺牲。
很多人只知攀登珠峰要面临高寒、缺氧、雪崩的危险,殊不知,这些最早进山的开路者,竟还要提防流窜叛匪的威胁。
从日喀则到珠峰山下的绒布寺,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15天。
所幸,途中虽听到过意外枪声,但最终有惊无险。
侦察组成员很快忙碌起来,安营扎寨,分组上山侦察路线,建立大本营,架设无线电台,建立气象观测站,开动汽油发电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11月底,珠峰极寒的冬季来临,侦察组的任务基本完成,大部分队员离开珠峰,只留下气象组、水文组、电台组的十几名工作人员继续在山区工作。
那时,侦察组队员们还不知道,向他们热情告别的苏方人员,很快就要从自己主动提议的中苏合登珠峰活动中退出了。
先遣组在观察北坳。
叛乱与变卦按照中苏联合攀登珠峰的计划,1959年双方应共同到西藏试登。
这年年初,中方全体人员率先抵达拉萨,开始了新一轮的集中训练。
此前,登山队已经由全国总工会划归国家体委。
这次进藏前,体委任命了史占春担任中苏联合登山队队长、中国队队长,许竞任登山队中国队副队长。
两人从中国第一支登山队成立时起,就都是骨干人员。
1959年2月4日,当翁庆章随两人及最后一批登山装备、食品抵达拉萨当雄机场时,二次进藏的他立刻感觉到当地的局势比起1958年底紧张了许多:上一次护送侦察组时,西藏军区只派了一个班十来个战士,这一次却是两辆装甲车一前一后护着他们的小车队。
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拉萨附近的匪情加剧了,以贡布扎西为首的武装叛匪,经常毁坏桥梁,伏击汽车,对拉萨到林芝以及通往山南的交通造成了严重障碍。
翁庆章告诉记者,原本,登山队每天在拉萨进行越野长跑等体能训练,还到附近山区训练运动员对高山恶劣自然条件的适应能力和冰雪作业技能。
由于时局趋紧,体能训练改在拉萨市内的军区大院内进行,运动员在念青唐古拉山区的野外训练也匆匆结束。
不久,为应对紧张的局势,西藏工委指示,拉萨市内的干部职工共同成立民兵团。
100多人的登山队纪律严明,且早就经过射击训练,连武器配备都是现成的,特殊的局势下,登山队伍很快变成了颇具战斗力的民兵连,每天同时进行体能训练和军事训练。
翁庆章回忆说,当时登山队住在布达拉宫附近的交际处,后门距离军区大门大约八九十米,进入3月初,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们还用了好几天时间,挖了一条通往军区大院的地下交通壕,队员们日夜轮流站岗巡逻,完全是战备状态。
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随登山队进藏的摄影师沈杰那时也在拉萨,后来他在《我的足迹》一书中这样写道:“拉萨各机关干部白天夜里都在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自卫,拉萨街头和公路上已经看不到我们的车辆,拉萨好像是叛匪的天下了。
”果然,3月10日,西藏上层反动分子公开发动叛乱,叛匪们明目张胆地包围西藏工委和军区机关。
3月20日凌晨,拉萨武装叛乱的枪声响起,上午10时,解放军开始全面反击。
激烈的枪炮声中,一颗炮弹落在了登山队所在的交际处大门口,炸伤了一名解放军机枪手,翁庆章和其他几个登山队员赶紧抬着担架去救伤员。
“抬着担架穿过大约两个篮球场长度的院子,只听得子弹在头顶呼啸而过,别的什么也管不了……”今年已经88岁的翁庆章,至今仍觉得难以置信,致力于攀登珠穆朗玛高峰的国家登山队,竟然亲历了一场平叛斗争。
3月22日,占据布达拉宫的叛乱分子投降,解放军进入布达拉宫。
由于解放军驻拉萨的人数有限,登山队民兵连还承担起了搜索布达拉宫和押运俘虏的任务。
直到4月初,考虑到合登珠峰的任务还要继续,史占春队长宣布,登山队大部分人员离开拉萨转到新疆训练。
与此同时,中央不得不通知苏联方面,为了运动员的安全,建议中苏联合攀登珠峰活动暂缓,一旦问题得到解决,立即恢复登山。
按照预定计划,苏方队员将于3月下旬在拉萨与中方会合。
苏联运动健将、苏方队员之一菲里莫洛夫曾在1991年撰文回忆:“原定1959年3月22日乘专机,苏联登山队一行及物资由莫斯科飞北京。
就在动身的前一天,苏体委紧急通知……任务取消,原因未说……”已经整装待发、踌躇满志的苏联运动员们顿时一片惊愕,失望不已。
几天后,他们看到中国西藏的新闻,才明白个中缘由。
直到这时,菲里莫洛夫和他的队友们还以为任务只是暂时推迟了,孰料,由于两党关系的恶化扩大到政府层面,他们征服世界第一高峰的愿望,竟就此彻底破灭了。
1959年秋天,随着西藏局势趋于稳定,中方从10月开始多次邀请苏方来北京继续商谈合登珠峰一事。
但此时,苏方却一反过去的积极态度,几番推脱,闪烁其词。
直到1959年11月24日,苏方的两名代表才姗姗来迟,抵达北京。
双方会谈时,两名代表借口技术上准备不够,称1960年继续执行攀登珠峰的任务有些勉强,建议把正式攀登珠峰任务推迟到1961年或1961年以后。
考虑到我方已做了大量准备工作,尤其是修筑日喀则至珠峰山下的公路耗资甚多,此前,还特意与西藏联系过请地方维修保养公路,以确保1960年春天登山期间公路畅通。
我方便让步提议,1960年不正式攀登也行,可以先让双方队员在珠峰地区活动适应,可惜,苏方的态度仍是一味推脱。
事实上,当时中苏关系已经走向决裂,只是还没有公开化。
早在这一年6月,苏联就单方面撕毁了中苏《国防新技术协定》,拒绝向中国提供原子弹的教学模型。
推脱登山一事,其实也是苏联高层顾忌政治因素而已。
当年参加中苏双方会谈的翻译周正就曾告诉翁庆章,苏方代表、也是原拟担任苏方登山队长的库兹明私下聊天时透露,“此次合登珠峰机会难得,运动员都愿来”,只要上层同意,队员一周便可集中,两个月可以训练完毕。
既然苏方态度如此,最初由苏方提议、一波三折的合登珠峰活动,注定无法继续了。
“我们自己干!
”1959年10月20日,贺龙把体委副主任黄中、登山队队长史占春等人请到办公室,问大家:“如果苏联不参加,我们自己攀登珠穆朗玛峰有成功的把握吗?
”史占春回答:“在攀登方面有困难,我们可以尽力去克服。
有个最大的困难是我们缺少登8000米以上的高山装备。
”按照中苏原先的协议,高山装备、高山食品由苏方负责,眼下要自己单独攀登,苏联显然不可能再支援,可国内目前还不能生产这种装备,怎么办?
贺龙提议:“我们可以到国外去买!
你们搞一个预算,我们给刘少奇主席写报告,请他批外汇。
”接着,他又给大家鼓劲儿:“他们不干,我们自己干!
任何人也休想卡我们的脖子。
中国人民就是要争这口气,你们一定要登上去,为国争光。
”1959年的中国正处于三年严重经济困难时期,但国家体委致函国家计委、外贸部申请70万美元外汇后,还是很快得到了刘少奇主席和周恩来总理的批准。
1960年元旦刚过,史占春和翻译周正就赶赴瑞士采购了高山帐篷、鸭绒夹层登山服、鸭绒睡袋、高强拉力的尼龙绳、氧气装备及便携式报话机等装备。
采购完成,如按常规商贸往来,还得走海运回国,但时间不等人,珠峰每年上半年适合攀登的时间只有短短两个月。
为了赶时间,体委请民航协助,包租了一架专机从北京直飞捷克首都布拉格,加班加点才在3月20日运回了6吨重的高山装备。
值得一提的是,史占春等人在瑞士的一家登山和滑雪装备商店采购时,竟无意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瑞士店员指着不远处的另两名亚洲顾客说,他们是印度陆军登山队的采购人员,印度也正准备1960年从南坡攀登珠峰。
史占春一听,顿感责任更大,任务更加艰巨。
事后,他告诉翁庆章,当时就下定了决心,这次非上去不可!
获此消息后,史占春很快通过使馆报告国内,不久,中国驻印使馆也确认了这一消息。
那时的国际关系状况是,中苏走向决裂,苏印颇为友好,如今,中国、印度一北一南同时攀登珠峰,无疑是一场特殊的竞赛。
抱着争一口气的决心,1960年3月19日,中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顺利抵达了一年半前侦察组选定的大本营营址。
从日喀则到珠峰山下,当年的侦察组20余人艰难跋涉走了15天,这一次,沿着新修的公路,人数数十倍的登山队乘车只花了3天。
这支平均年龄仅24岁的214人登山队中,运动员约八九十人,其他队员全是气象、电台、医务、新闻媒体、后勤等幕后保障工作人员。
其中的十几名气象、水文和电台工作人员,并没有和大部队一起,而是已经在山里坚持工作了一年多。
几百天的时间里,他们在含氧量大约只有平原地区一半的地带,风雨无阻,每天定时放飞探空气球收集高空气象数据,每隔几个小时采集室外百叶箱内的记录,通过无线电台收录来自北京、拉萨等地与珠峰大气环流相关的信息,再由绘图员作图,预报员预报、记录……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都只为了给正式攀登时提供最可靠的天气预报。
翁庆章此次担任医务组组长,攀登珠峰期间,大本营设立在5120米的高度,他则常驻在海拔6400米的医务站,有时为了给队员看病,还要登上更高的海拔。
他告诉记者,6000多米的高海拔地区,白天也是零下20摄氏度左右,太阳一偏西,气温很快降到零下30摄氏度左右,即使在帐篷里,呼出一口气也会立刻结冰。
喝水得凿冰烧水,气压低,烧开一锅水至少需要两个小时。
吃饭,常常没胃口,这是正常的高原反应,每天早晚两小碗稀饭或面条就像完成任务。
不管是气象组,还是医务组,他们的工作都是幕后的,但在翁庆章看来,奔波在前线、同属于运动员的运输队员,更是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
他说,国外探险家登山时,常常雇佣当地民工帮忙运输帐篷、锅碗瓢盆、食品等保障物资,而中国此次登山队,承担运输任务的是登山运动员。
运动员分成突击队员和运输队员,后者每人常常负重二三十公斤,将物资运到一定高度后就返回大本营,以便让突击队员尽量轻装上阵,成功登顶。
“没有人有任何怨言,也没人觉得苦,大家想得都很简单,一切只为了完成征服世界最高峰的任务。
”三次适应性行军3月24日,珠峰大本营,史占春队长和登山队员们一起,制定了征服珠穆朗玛峰的计划。
根据国内外高峰探险的经验,他们决定在正式突击峰顶前,先进行三次适应性行军,一方面让队员们逐渐适应高山环境,另一方面,在沿途不同海拔高度建立起高山营地,同时将必要的物资和装备运上去,以备正式攀登时使用。
第一次行军,从大本营出发,到达海拔6400米的地方,然后返回大本营休整。
第二次行军,从大本营上到海拔7600米的高度,同时打通攀登珠峰的第一道难关——北坳路线,然后返回大本营。
第三次行军,从大本营攀登到海拔8300米,侦察突击顶峰的路线,并建立最后一个营地——突击主峰营地,如果条件成熟可争取登顶。
第二天,如同气象组的预报一样,连绵的风雪停息了,珠峰迎来了第一个适合攀登的好天气。
中午12点,灿烂的晴空下,五星红旗在珠峰大本营冉冉升起,全体登山队员们背着背包,拿着冰镐,开始向珠穆朗玛峰挺进。
踏着东绒布冰川的冰积石,穿过布满冰雪裂缝、不时发生“冰崩”的冰塔区,27日傍晚,队员们安全抵达海拔6400米。
先遣队员们已经在这里建好了高山营地,营地不仅储备了不少高山物资,还设有电台、气象服务台和医务站,可谓沟通突击队伍和大本营的中转站。
在6400米营地休息一夜,登山队大部分队员开始返回大本营,除了副队长许竞带领的侦察小组。
他们要继续攀高,提前为队友们打通珠峰的第一道难关——北坳路线。
北坳顶部海拔高达7007米,坡度平均在五六十度,最大坡度达70度,个别地段近乎垂直,像一座高耸的城墙屹立在珠穆朗玛峰腰部。
因坐落在珠峰及珠峰北侧海拔7538米的北峰之间,看上去像个坳谷,故称“北坳”。
这里坡壁陡峻,积雪深不可测,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巨大的冰崩和雪崩,一旦发生,千百吨冰岩和雪块就如同火山喷发一样势不可挡,英国探险队就多次在北坳受到冰雪袭击。
如此危险的地段,却是从北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必经之地。
3月28日,许竞带着侦察小组率先登上了北坳的冰坡。
为防止跌下冰坡,他们用尼龙绳将几个人串在一起,一个紧跟一个,小心翼翼向上攀登。
攀至海拔6800米时,眼前出现了一道近乎垂直、高达20多米的冰崖。
据1958年侦察组探路得知,攀上这道冰崖唯一的路是冰崖上一条纵直的冰裂缝。
许竞一行很快找到了那条深陷而狭窄的冰裂缝,裂缝宽约1米,坡度在70度以上,但比起近乎垂直的冰崖,还是容易攀登的。
他们开玩笑地把这条路命名为“冰胡同”,休息片刻,便向冰胡同冲刺。
光滑的冰胡同没有支撑点,几个人就背靠“冰胡同”的一边,双脚蹬在另一边,依靠全身的力量,一寸一寸向上移动。
随行采访的新华社西藏分社记者郭超人在报道《红旗插上珠穆朗玛峰》中写道:“运动健将刘大义这天刚好感冒,体力比较虚弱,在攀登这个‘冰胡同’时连续三次从中途跌落下来,跌得他头昏眼花,满身疼痛。
但他毫不气馁,继续进行第四次攀登,终于攀到‘冰胡同’的上端。
”天快黑时,侦察小组终于到达北坳顶端,完成了开路先锋的任务。
为了让大部队更顺利地通过这条路,第二次适应性行军前,许竞又带了一支修路队率先出发,刨台阶、拉绳索、挂金属梯……被他们平整过的北坳路线顺畅多了,第二次适应性行军很快胜利完成。
参加此次行军的77名运动员中,有40人都到达了7007米的北坳顶端,这在当时已是空前的世界纪录。
4月25日,身体状况良好的55名登山队员开始了第三次行军。
短短几天,登山队就攀上了北坳顶部。
这天是4月29日中午,正当队员们沿着珠穆朗玛峰山脊继续向前时,晴空万里的北坳上空突然起了风暴,狂风呼啸,队员们匍匐在地才能不被刮走。
有人试图搭帐篷避风,结果刚拉开帐篷四角,连人带帐篷几乎要一起被刮下山去,吓得队员赶紧撒手让帐篷随风飞走。
这时还是白昼,可不到两个小时,队员们就相继被冻伤,与大本营联系的报话机也因气温太低发生了故障。
队员刘连满等人在冰坡上发现了一条冰裂缝可以站人,大家进去躲了几个小时,才熬过了风暴最猛烈的时段。
当晚,登山队好不容易走到一处稍微平整的地方,设法修好了报话机,联系大本营得知“天气突变,后天转好”。
于是,史占春决定全队休息一天,5月1日继续前进。
5月1日果然天气晴朗,登山队从海拔7400米处出发,下午6点多终于到了新的高度——海拔7600米。
可是,前几天的大风冻伤,加上连续攀登中的高山反应,此时此刻,能够继续向上攀登的运动员已经不多了。
最终,5月3日,许竞、贡布、石竞、拉巴才仁四人攀到了海拔8500米的高度,并在那里建立了最后的突击营地,史占春和王凤桐两人则将路线开拓到了海拔8695米的高度。
第三次高山行军超额完成了预定计划,然而,这次行动损失也不小。
第二次行军时,来自兰州大学从事水文研究的青年队员汪矶发生严重缺氧反应,最终抢救无效牺牲在6400米营地;这一次,来自北京大学的气象专业队员邵子庆也牺牲在了7300米的高度。
并且,队员们返回大本营后,翁庆章和医务组同事检查后发现,全队竟有34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冻伤,且大部分都是登顶希望最大的主力队员和骨干运输队员。
医务组八个工作人员从早到晚马不停蹄地给伤员打针、换药、抽水疱,竟然还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向拉萨请求支援,最后日喀则第八陆军医院派来一个六人医疗组,才算解了燃眉之急。
经过一周治疗,一些轻伤队员可以归队了,但冻伤比较严重的就只能随第八医院医疗组转到日喀则治疗,队长史占春也不得不去了日喀则。
严重减员的残酷现实,引起了登山队的不安,进山以来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大本营,一时陷入了沮丧的低潮。
恰在这时,珠峰的天气也变了,山峦间升起浓雾,天气渐渐转暖,这意味着,珠峰适宜攀登的好天气快要结束了,一旦连绵的雨季来临,就只能等下半年九十月份或来年再战了。
备战一年多的攀登计划,难道真的要就此中断吗?
“不惜一切代价”在沮丧、焦急的情绪中,传来了北京的命令。
据说,访问缅甸后刚回到昆明的周恩来总理很关心登山队的情况,一下飞机就问:“我们的登山队登到哪里了?
”得知登山队三次行军后损失惨重,周恩来指示:“要重新组织力量攀登顶峰。
”接着,贺龙副总理向大本营传达了新的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重新组织攀登。
剩下几个人算几个人,哪怕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登上去!
”总理对登山的关注,不仅是因与印度的登山竞赛,还与我国正与尼泊尔谈判的中尼边境划界问题有关。
当时,双方关于珠峰的归属问题存在争议。
1953年,尼泊尔籍的丹增·诺尔盖作为英国登山队的高山向导,从南坡成功登顶珠峰,尼泊尔对此大肆宣扬,其目的不言而喻,你们中国人都没上去过,怎么能说是你们的?
正是这样的背景,使得攀登珠蜂的登山队员们,陡然间肩负了一项庄严的国家使命。
珠峰大本营的气象工作人员前所未有地忙碌起来,探空气球不断地升上高空,矗立在山坡上的各种仪表不停运转。
终于,工作人员等来了好消息,5月下旬前几天珠峰山区将出现当年最后一次持续几天的好天气。
错过这一次,就是大雪纷飞、能见度极低的漫长雨季。
5月13日,大本营召开会议部署正式突击主峰。
原本具备登顶实力和技术的主力队员、骨干运输队员不少都冻伤了,只能重新选拔突击队员和运输队员。
副队长许竞被任命为突击组组长,组员包括在前几次行动中担任运输任务的王富洲、经验丰富的刘连满和“轻伤不下火线”的藏族队员贡布,伐木工人出身的屈银华等10人承担最后的关键运输任务——将物资运到海拔8500米高度。
5月17日北京时间9点半,隆重的誓师大会后,4名突击队员带着一面五星红旗和一座高20厘米的毛主席半身石膏像轻装出发。
翁庆章至今记得,出发前王富洲到医务室向他告别,只说了一句话:“我这次豁出去了,如果上不去,我也就不回来了。
”抱着这样的决心,经过几天艰苦而快速的行军,5月23日下午2点,许竞一行四人顺利到达了海拔8500米的突击营地。
几个人支起帐篷略作休整,当晚,屈银华等10名运输队员背着氧气、摄影机等设备也赶到了。
那时,因为无线设备在途中意外摔掉,突击小组与大本营几乎失联,只能看到6400米营地上发出的气象预报信号弹显示:“24日为好天气。
”尽管如此,所有人都是义无反顾地向前。
根据事先安排,屈银华留下来拍摄第二天的登山影像,其余9名运输队员则返回8100米营地休息。
不料,24日早上刚走出帐篷大约10米,组长许竞就倒下了。
从登山队进山至今,他一直负责开路,体力消耗实在太多了。
无奈,组员们只好把许竞扶进帐篷休息,王富洲接任突击组长,运输队员屈银华临危受命,成为新的突击队员。
海拔8500米高度的氧气实在太稀薄,四个人从17日连续攀登至今,几乎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只能一步一挪地缓慢前行。
大约2个小时后,四人才来到了通往珠峰的最后一道难关——“第二台阶”处。
“第二台阶”总高20多米,相当于一栋七八层高的楼房,其下部较陡,但还能找到攀附点或支撑点,最困难的要数最上部的4米多,几乎是一道垂直的光滑岩壁。
第三次行军时,史占春和王凤桐曾到达这里,但他们只是观察了山势和路线,并没有继续攀登最艰难的最后4米多。
王富洲一行终于来到了“第二台阶”的中上部。
面对4米多高的岩壁,刘连满用尽全身的力量尝试攀登了4次都没能成功。
贡布和屈银华也分别试了2次,结果同样是跌回原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人着急得不行,终于,消防员出身的刘连满想到了搭人梯的办法。
他主动蹲下当“人梯”,让队友踩着自己的肩膀攀登。
屈银华先上,他实在不忍心穿着满是钉子的高山靴踩在战友肩上,便毅然脱下了4千克重的靴子,没想到鸭绒袜子太滑也上不去,屈银华又脱下鸭绒袜子,只穿一双薄毛袜打钢锥、攀爬……这个过程不过短短一个多小时,屈银华的两足脚趾和双足跟就被彻底冻坏只能切除……蹲下当“人梯”的刘连满同样不容易,这样的高度,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给身体带来沉重的负担,刘连满却要用身体托着100多斤的队友慢慢站直,足足坚持一个多小时,可想而知,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力!
借助刘连满的高度,抓着打下的钢锥,屈银华终于第一个爬上了“第二台阶”顶部。
紧接着,刘连满又把贡布、王富洲先后顶了上去。
最后,上面的三个人放下绳子,合力把刘连满拉了上去。
此时,时间已是下午5时,平原地区或许不起眼的4米多岩壁,竟然耗费了他们三个多小时。
来不及歇息,片刻后四个人继续结组前进。
这时,长时间在前面开路的刘连满体力越来越虚弱了,一连摔倒了好几回。
在海拔8700米处又一次摔倒后,他挣扎再三还是没爬起来,其余三人只能将他安置在一处避风又不会发生坠岩危险的地方休息,并把所剩无几的氧气留下一瓶,准备回程时再来接他。
安顿好刘连满,已经是北京时间19点左右,由于时差的存在,珠峰上还有光亮,但这里距离顶峰还有100多米,如果继续前进,就意味着要摸黑行军了,此前,中国登山队还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前进?
后退?
还是原地休息?
与大本营失联的三个人没有考虑太久,想到之前的天气预报说25日天气将变坏,很快取得共同意见: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不能错过最后的时机!
1960年5月30日,王富洲等3人回到大本营受到热烈欢迎。
凌晨登顶1960年5月24日夜里,点点星光映着雪光的珠峰高处,贡布打头,屈银华第二个,王富洲最后,三个黑影在模糊的夜色中摸索着前进……没有人留下这一幕的任何影像资料,今天的我们也无法想象,缺氧、寒冷、饥饿、干渴、无光的情况下,处于极限负荷的三位运动员到底是怎么抵达顶峰的,我们能够直接看到的,只有亲历者若干年后的回忆片段。
2010年,贡布接受媒体采访时的回忆相当平静,他说:“岩石是黑的,虽然有一些雪,但还是看不清楚,这么着走了两三个小时,眼睛也适应了,这时候已经接近最顶峰的雪坡了。
我们就顺着雪坡往西走,王富洲问我,到了没有,我说还没有。
我们就一直这么走,估计这时候已经半夜两三点了。
王富洲问我,到了没有,我说,到了,再没有地方走了,再走就下去了。
”贡布所说的“半夜两三点”,确切时间是北京时间1960年5月25日凌晨4点20分,距离他们前一天早上从8500米营地出发,已经过去了将近19个小时。
将近一昼夜的连续攀爬中,三个人不曾补充一点食物。
或许是体力消耗到了极限,登上顶峰的三个人竟然都没有过于激动,贡布回忆“当时我们也说不出话来,嗓子都是哑的,没哭,只是觉得高兴”,屈银华只感觉“我们完成任务了,可以下去了”,王富洲说“想不了这么多,没有力气想了”,紧接着就是得“赶紧安全往下走”,因为刘连满还不知状况如何。
没有可以拍摄的光线,三个人按照预定程序平静地忙起来。
屈银华用冰镐插进冰面作固定保护,贡布从背包里拿出国旗和毛主席像,王富洲将写好的纪念条折好,一起放进空罐头盒子里,然后放到顶峰下方约七八米处避风的碎石堆里。
做完这些大概花了15分钟,最后,王富洲采集了9块岩石标本和雪样标本,三个人开始下山。
离开顶峰时,三个人一共只剩下20多升氧气。
下到海拔8800米左右,三个人将最后一点氧气分着吸完,扔掉空瓶。
这时,天渐渐地亮了,快到海拔8700米时,屈银华取出随身携带的摄影机,回头将珠峰峰顶拍了下来,这成了中国首次征服珠峰最珍贵的画面。
再往下走,三个人看见了向他们招手示意的刘连满,在顶峰都不曾落泪的三个汉子,此刻都激动地哭了。
更让他们感动的是,刘连满竟强忍着疲惫不适,把上山时队友留下的氧气保存了下来。
24日晚上,刘连满不知自己是否还有生存的可能,就用铅笔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封简短的诀别信:“王富洲同志,这次我未能完成党和祖国交给我的任务,由你们去完成吧,氧气瓶里还有些氧气,对你们下山会有帮助,告别了,你们的同志刘连满。
”写完信,刘连满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谁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挺过了这一夜。
四个人兴奋得相拥而泣,分享了刘连满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氧气和18块水果糖,继续下山。
山下大本营事后得知,就在他们下山途中,珠峰北坡开始飘起小雪,第二天的5月26日,珠峰天气突变,降水量急增,那时正在南坡攀登的印度队,遭遇大风雪后不得不铩羽而归。
5月30日,王富洲、贡布、屈银华、刘连满等所有参与第四次行军的队员,全部安全返回5120米大本营。
其中体力相对较好的贡布和刘连满在26日赶到了7000米北坳营地,通过那里的通讯设备将胜利的消息传到了大本营并转北京。
5月28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将中国成功登顶珠峰的喜讯传遍了全国。
不久,拉萨、北京等地纷纷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
遗憾的是,王富洲、屈银华、刘连满没能亲眼见证这些庆祝活动,下山后,他们静静地躺进了医院。
翁庆章告诉记者,通常,攀登海拔7000米以上的高山,丢失10斤体重是常有的事,但王富洲此次上山前的体重是160斤,下山后只剩下101斤,屈银华从154斤掉到了102斤,冻伤的十趾和脚后跟被全部切除。
在5120米大本营举行升旗仪式。
中国登山队创造的奇迹传遍了世界。
1961年,《中尼边界条约》正式签署,两国历史上遗留的边界问题得到解决。
15年后的1975年,中国登山队女队员潘多和8名男队员再次从北坡登上珠峰,创下男女混合集体登上世界最高峰人数最多的世界新纪录。
这次登山时,队员们借助屈银华当年打下的钢锥,在“第二台阶”最难攀登的岩壁上架起了一座近6米的金属梯。
截至2008年奥运圣火登顶珠峰时,约有1300名国内外的登山者通过这座梯子成功登上地球之巅,他们将梯子称为“中国梯”。
如今,以1960年的钢锥为支撑点、1975年竖立的“中国梯”已被收藏进位于拉萨的珠峰登山博物馆,“第二台阶”处又换上了一架新的“中国梯”。
当年的许多登山前辈们也已故去,但一新一旧两架“中国梯”,承载着中国人探险珠峰的壮烈历史,更饱含着中国第一代登山队员首征珠峰的艰辛与无畏。
我从未见有人能将吴京和章子怡浪费到这个程度。
这部本是这个档期内我最期待,因此也最先跑去看的片子。
演员都是好演员,这句并不是为了举免战牌怕粉丝批评才说的。
我甚至能说演员的敬业和演技拯救了这部片子的大半部分,他们的眼神,动作,举止,细微处表演都很不错。
才能让我在如哽在喉的情况下仍然安安稳稳看完了片子。
直接说我非常的,极度受不了《攀登者》里的感情戏。
甚至到厌恶的程度。
并不是说不该歌诵爱情,并不是说爱情不动人,任何感情到极致都能成为触动之弦。
而是在这部片子里,爱情的成为放错了重点,搞错了地方,天秤倾斜歪了的裂缝。
因为这部片子的背景,是有实实在在的事件的,是有原型的。
本身应该是可以讲的点太多,太厚重才对。
可以讲当时在国际上是如何举步维艰,可以多讲第一次登顶有多不易。
可以讲再次登顶做了多少的准备。
可以多写队员的训练,描绘他们是如何的成长。
讲支持的人默默做了多少工作,讲当时民众的期待,讲他们成功后的意义。
或者要让观众了解登顶有多不易,也该多在片中穿插普及关于登顶珠峰的常识……这些并不是没有写,而是戏份都太少太散了!
这部片子素材太多,可以讲的点太多。
正是因为有无数人共同的努力,才能在当时的背景下,取得那样的成绩。
历史宏流滚滚而下,随便捡拾都是佳篇,哪一步血肉留下的脚印不动人?
结果你取舍到最后,居然拿篇幅来讲爱情????
还占大比重???
我不想说——但只能说:可能真的是因为导演无法感同身受,无法共情。
才会做出如此的抉择。
这部片子不是没有可看之处,演员们的敬业真的将三十分的剧情节奏拯救到了六十分,片尾的史料更是难得。
只是啊。
只是。
分明是脚踏厉洌冰川,史留血墨重彩,再回首,却来画风月。
如此可惜!
给我看家国天下,给我看气壮山河,给我看仗着一点心头热血破峰峻险壑。
你本该是这样的片子。
《攀登者》、《中国机长》和《我和我的祖国》都已看毕。
下面我来谈谈对三部的体验。
一、《攀登者》是最早看的点映。
说实话,制作水平还是在及格线以上的。
吴京是最出彩的人物,这个人真的是演什么都可以,能演出卑微老实,也能演出铁汉英雄。
从影片中就能看出来,他本人就是个十分自律刻苦的人。
本来对他不感冒,但是看了这个片子喜欢上了他。
特效方面做的很不错,能把那种惊险刺激表现出来,一直为登山队员们捏一把汗。
剧情一般,最大的问题是“登山”主线不够突出,后面本应该表现队员们艰难登山的情节却表现了爱情。
关键是这份爱情还是强行煽情的,情没被煽出来,尴尬癌犯了一身。
我猜想,最惊险的镜头放在了前面,到了后面导演偷了懒。
实际上,如果全程都保持前面的水准,八十分没跑的。
只可惜后面疲乏无力把落脚点给了爱情,大大削弱了时代情怀。
简单来讲,《攀登者》不是拍得不好,而是没有预期那么好。
综上,在三个影片中《攀登者》推荐指数四星。
二、《中国机长》是我观看时体验最差的。
我迟到了20分钟,进场后正好放到飞机起飞。
不知道前二十分钟在放啥。
人物塑造方面,没啥出彩的角色,可能欧豪那个角色比较搞笑,袁泉那个角色比较板正。
但是中国“机长”我并没有看到他的人物形象在哪。
这是个群像戏,但是基本没啥能立得住的人物。
剧情上,弱爆了。
只会用一些小小的细节来搞笑一下,但是大的方面真的没啥悬念,说惊险不惊险,说刺激不刺激。
由于驾驶室与乘客室是分离的,因此两者基本上没啥大的联系。
驾驶室只有欧豪被吸出飞机那几分钟比较刺激,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看着机长在那里面无表情紧张僵硬地开飞机。
乘客舱基本就是飞机摇摆震动,客人害怕惊叫,空姐不停地说系好安全带、戴好氧气面罩。
整体来讲,惊险的画面就是通过空姐的紧张表情、乘客的惊叫、飞机在危险的云层里穿过等表现的,我一个胆小如鼠的人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害怕,也是了不得。
为了凑够时间,把很多镜头给了工作人员的家庭生活,在这里节奏慢得想立马出场。
能看出来这部影片得到了很多的帮助。
但是太顺利导致整体平平无奇。
综上,在三部影片中,《中国机长》推荐指数二颗星。
三、说实话我对《我和我的祖国》预期太高。
实际上,还行吧,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
《前夜》部分,故事说不上多精彩,但是黄渤撑起了戏,背景色调和场景也做得好,这已经足够。
《相遇》部分,感觉剧情有些匆忙,人物还没立起来,就结束了,主要靠主角的爱人对他的讲述来立他的人设,但是还是比较单薄。
结尾的留白比较好。
《夺冠》部分是徐峥拍的,是最好看的部分,主要采用夸张的手法来进行镜头展现,有一点儿时代风貌,做到了不违和,有笑有泪的,让人体会到了那个纯真年代。
《回归》,这个太过于中规中矩。
修表人挺好的,但是没感觉。
结尾的那首歌,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才是最最动人的。
《你好北京》是我觉得第二好的故事,葛大爷全身都是戏。
当知道那个骗票的小孩是汶川地震的幸存者时,心立刻就被打动了。
《白昼流星》是陈凯歌拍的,镜头和美感都不错,但是故事不行,小人物的故事和航天事业结合得太牵强,还有吐血绝症,说实话真的对这种狗血剧情免疫了。
意外的是,陈导的儿子竟然比刘昊然还清俊。
陈飞宇和刘昊然是一类帅哥,但是一比较,陈飞宇明显更上镜。
这俩可以抢资源了。
《护航》,这个故事我觉得没必要。
讲的是个人梦想?
友情?
正义与牺牲?
但明显太现代化太接近现在了,不贴整个影片的色调和情绪。
《白昼流星》也有这个问题。
最后,我一直等着王菲唱的《我和我的祖国》,一直到最后,才发现,没有!!!
原来王菲的歌真的只是宣传曲[允悲](不好意思,经提醒发现这歌在片头😂)三部影片中《我和我的祖国》推荐指数四颗星。
四、最后总结来看,《攀登者》四颗星,《我和我的祖国》四颗星,《中国机长》两颗星。
不过这个评价只是针对这三个影片来讲的,不与其它影片作比较,献礼七十周年就是个献礼。
当然这只代表个人体验。
但是还是想多说一句,网上的影评都太夸张了,把《攀登者》贬低得一无是处,把《中国机长》夸得上天。
但实际上,《攀登者》制作比《中国机长》好得多,两个影片都有尴尬,但很明显《中国机长》更让我尴尬。
所以,各位还是去看了再评价吧,不要被带了节奏。
中国机长 (2019)6.62019 / 中国大陆 / 剧情 传记 灾难 / 刘伟强 / 张涵予 欧豪
我和我的祖国 (2019)7.62019 / 中国大陆 / 剧情 / 陈凯歌 张一白 管虎 薛晓路 徐峥 宁浩 文牧野 / 黄渤 张译
《攀登者》:珠峰在下,信仰在上2019年9月30日,电影《攀登者》上映。
作为吴京的粉丝,我第一时间进行了观影。
电影《攀登者》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讲述了1960年5月25日,中国登山队成功从北坡登顶珠穆朗玛峰,完成人类首次北坡登顶珠峰后,因为没有留下影像资料而不被外界承认,时隔十五年后再次问鼎珠峰的故事。
上世纪50年代,中国与尼泊尔就边界划分问题展开谈判,其中在珠穆朗玛峰的归属权上一直无法达成共识。
尼泊尔登山队员曾于1953年成功登顶珠峰,他们认为珠峰理应归属尼泊尔,理由冠冕堂皇:你们都没登上过珠峰,怎么能说它是你们的呢?
于是,对于建国初期的国人来说,迅速登上珠峰就是一件决定主权归属的政治任务,箭在弦上,刻不容缓。
随即,在贺龙元帅的指挥下,一支年轻的中国登山队迅速建立,目标:登顶珠峰!
1960年5月,浩浩荡荡200人出发攀登珠峰,走到最后,只有3人成功登顶。
在攀登中途,队长方五洲(吴京饰)为救队友曲松林(张译饰),不慎把相机遗落山崖,没能留下登顶的影像资料,不被世界承认。
1973年国家再次组建登山队,经过近2年时间的训练和准备,1975年5月,方五洲和曲松林在气象学家徐缨(章子怡饰)的帮助下,带领李国梁(井柏然饰)、杨光(胡歌饰)等年轻队员再次挑战世界之巅。
看完整部影片,回荡在脑海的始终是八个大字:珠峰在下,信仰在上。
信仰,是老队长牺牲前的最后遗愿。
登山队遇到雪崩,老队长临终前对方五洲说:“自己要登上去,让全世界看到中国人!
”。
信仰,是曲松林切除的十根脚趾和两个脚后跟。
登顶最后关头,面对峭壁,登山队员用血肉之躯搭成“人梯”,由于鞋底太滑,曲松林被迫在刺骨的冰风中,脱掉了鞋袜,踩着队友的肩在低温下爬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下山后,他的双脚已经严重冻伤。
最后,十根脚趾和两个脚后跟,都因冻伤过于严重而被切除。
信仰,是摄影师李国梁用生命守护的相机。
连续两次登山失败后,李国梁自荐做登山队队长,就在他们即将成功的时候,队友不慎滑倒,氧气瓶从身上掉了下来,猛的砸中下面的李国梁的头,将其整个砸晕,登山队顺着山坡往下滑。
在最后关头虽然制动成功,但李国梁已经滑倒悬崖边,队友拼命的叫醒他,想要把他拉上来,面临着即将力竭的队友,李国梁终于清醒过来,但第一件事是将摄影机给到队友,自己为了不拖累队友割断绳索,葬身珠峰悬崖。
信仰,是徐缨在身患肺水肿时依然坚持为登山队指引护航而吐出的鲜血。
在得知爱人方五洲再次参与登顶珠峰的行动后,徐缨毅然加入国家气象组,成为助力登山队登顶的关键所在。
在登山最后窗口期,身患肺水肿的她,依旧倔强地坚持登山播报气象,最终牺牲在珠峰北坳。
信仰,是杨光为照顾队友而被冻伤截去的双腿。
他一度被遗传学指标划归到“不宜登山”人群,却又在千帆过尽后迸出“不放弃”心声。
在攀登珠峰时,因为将睡袋让给女医生而导致一条腿被冻伤,不得不截肢,失去了在1975年与队友一起登顶的机会。
在影片最后的彩蛋中,时间来到40多年后的2018年,装着义肢的杨光,终于登顶珠峰。
在所有登山者眼中,个人的荣誉、生命固然可贵,但更重要的是集体乃至整个国家的荣誉,国家二字,沉重如山,是责任,是使命,也是信仰。
正如《攀登者》监制徐克曾说,珠峰精神就是中国精神,现在的中国之所以能够傲立世界,背后是一个又一个像登顶队员这样强大的灵魂支撑。
最早接触登顶珠峰这个话题是在2016年,那年央视《开讲啦》邀请《攀登者》原型之一夏伯渝,讲述当年攀登珠峰的故事,这是胡歌饰演的杨光的原型。
在开头,夏老说,“就是想登山,我喜欢它,为了它我永不放弃,不管碰到什么困难,我都要克服,去完成我的这个愿望,就是这样。
尽管路很陡,很危险,但是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上,从来不想别的。
”1975年,夏伯渝登珠峰时因帮助丢失睡袋的队友,他把自己的睡袋让给别人导致自己冻伤,双小腿被截肢。
为了再次攀登珠穆朗玛峰,他屡次挑战自我,不断克服截肢、癌症、多次大手术等常人难以想象的障碍,勇做生命强者。
2014、2015年,夏伯渝登珠峰连续遭遇雪崩和地震,2016年,第四次攀登珠峰,在8750米时遇暴风雪而撤退,距终点只差94米。
2018年5月14日,69岁的夏伯渝第五次挑战登顶珠峰终于成功,距离他第一次攀登珠峰已经过去了43年。
他也因此成为中国第一位无腿成功登顶珠峰的登山者,也是最年长的珠峰登顶人员。
8844米,世界屋脊珠穆朗玛的峰顶,一双钢制的假肢,深深地插在山岩的积雪上。
拍完《攀登者》,章子怡说:“人生拥有着很多的高山,珠峰这座世界最高峰也只是代指。
它并不代表每个人都只是为征服它而存在。
它只是告诉世人,如果你连它都能征服,那么生活中的一切高山你都可以征服。
”
勇于尝试,不抱怨,不放弃,不颓废,以一种笑对人生的态度积极乐观地面对生活,你将会遇到更加出色的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致敬历史上的中国登山队!
致敬攀登生活高峰的人们!
思齐爸爸,80后文青一枚,现居江苏无锡,有特别正经的职业,业余时间喜爱写文,公文熟练,软文撩人,评论犀利。
漫漫人生路,懂你悲欢,知你冷暖。
喜欢就关注我吧,这样我就可以每天陪在你身边了。
Biu!
鉴于很多读者质疑我为影片制作方的托儿,认为我昧着良心在发文,发个链接,一个多月之前写的一篇电影观点。
《从暑期电影对比,探析“主旋律”电影败亡之谜》https://mp.weixin.qq.com/s/DbGkdTLW2JJhY0uy4ebQWQ编辑要是不同意,全文直接删除得了。
糟心!
---2019.10.07日更新《攀登者》VS《变脸》:“双标”视野下,某些批评者的变脸如此丑陋晚上,小编看了一部22年前上映的老电影《变脸》(Face Off),吴宇森执导,尼古拉斯·凯奇和约翰·特拉沃尔塔联袂出演。
电影讲述了FBI探员肖恩·亚瑟(约翰·特拉沃尔塔饰)追捕恐怖杀手凯斯特·特洛伊(尼古拉斯·凯奇饰),为了调查致命炸弹的放置地点,肖恩将自己容貌与昏迷后的凯斯特通过整型手术进行变脸交换,卧底至恐怖组织。
但是清醒后的凯斯特也换上了肖恩的脸,将计就计,将少数知到机密的人全部杀死,摇身一变为FBI探员,使肖恩的家庭和事业陷入危机,一场正邪两方的激战于是点燃。
选择看这部电影主要有两点原因:其一,一睹爱豆尼古拉斯凯奇。
这是他的经典影片之一,1997年上映,先后获得多项大奖,豆瓣评分8.5分,位列豆瓣电影Top250榜单第245名,小编却始终未曾一睹为快。
其二,看看某些网络喷子的嘴脸。
前几日小编曾就《攀登者》写过一篇影评《珠峰在下,信仰在上》,在豆瓣上被很多喷子羞辱谩骂,其中一位喷子给《攀登者》打6分,给《变脸》打了10分。
在知乎上,也有许多喷子对支持《攀登者》的影迷实施语言攻击。
综合豆瓣上观众对《攀登者》批评的几个主要方面,小编列举了《变脸》中相关情况的设定,作一对比。
对比一:关于剧情设定方面。
《攀登者》:批评者认为,该片剧情漏洞百出。
比如方五洲为救徐缨硬抗倒塌的冰块,其他气象人员却不去帮忙救援,再比如影片与真实历史不符合,方五洲三人艰难登顶珠峰后居然把手电筒埋起来当做证物,而不是实际的伟人半身像等等。
《变脸》:该片获得1998年土星奖最佳编剧奖。
有一个大BUG小编很好奇,肖恩和凯斯特虽然互换了脸部,但两人身材、性格都有一定差别,各自的老婆居然都没有发现?
人脸都能换,记忆判别、指纹识别、DNA鉴别等手段更可以区别真伪,然而都没有。
真是神奇的剧情!
对比二:关于人物设定方面。
《攀登者》:批评者认为,该片人性设定太过丰富,不够合理。
片中恋爱戏份太多,拖拖拉拉,如方五洲和徐缨、李国梁和黑玫瑰,甚至杨光和女军医,其中最后一次即将登顶躲避风暴时,方五洲和徐缨通过电台的生死对话尤其让很多喷子不能接受,他们觉得这部电影就不应该出现“爱情”这两个字眼。
《变脸》:两位男主角的人性设定非常丰富,让各路观众纷纷称赞。
肖恩在不顾一切的复仇和深深的痛苦隐忍中,面对杀子仇人的儿子,他从头到尾都满脸慈爱,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险相救;而凯斯特这个视感情如粪土、视生命如蝼蚁、喜欢摸女性臀部的变态恐怖分子,总会记得给他那个貌似天才又像个白痴的弟弟系鞋带。
对比三:关于价值观念方面。
《攀登者》:批评者认为,主角的个人主义不能接受。
徐缨不讲组织纪律,为了确保爱人方五洲登顶安全,两次私自带着气象组登山协助。
登山指挥部在上级明确回撤的情况下,依然擅自作出决定,利用推测的窗口期,再一次冒险挑战登顶,这些价值观念不应该存在,也不可能存在。
《变脸》:主角为了活命,可以不顾他人死活。
肖恩为了越狱,导致多名警察死亡;在恐怖分子家中遭到警察拘捕时,又因反抗,导致多人伤亡;一个人不找组织报告,却单挑假冒的FBI大Boss凯斯特,又致使多名警察和平民伤亡。
最后,凯斯特伏法受诛,男主肖恩光复原职荣归故里。
目前,豆瓣上面,《攀登者》评分6.7分,《变脸》评分8.5分。
客观上,随着中国电影由大做强,观众们的欣赏水平有了较大提升,但通过两部影片剧情设定、人物设定、价值观念传递三个方面对比来看,不少批评者还是“双重标准”评判过于严重。
在电影视野下,吴氏“暴力美学”风格让我们欣赏了一部肾上腺素飙升的影片:血浆共子弹一色,玻璃与鸽子起飞,再加上慢镜、教堂圣像的空镜头,还有双雄的举枪对峙等等,确实能够让观众大呼过瘾。
我亦认为《攀登者》是一部比较优秀的影片,紧张刺激的登山特效设计,方五洲、曲松林等片中人物的个性刻画,所有登山队员为国争光的真实写照,都让我等观众心生感慨:心之所想,目之所及,珠峰在下,信仰在上。
请那些大骂支持《攀登者》等中国电影的粉丝为“舔狗”、“脑残”的批评者们注意,崇洋媚外的面具带的久了,别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就像《变脸》中凯斯特对肖恩说的那句话:看来我们还是做自己比较合适。
毕竟邪与正始终是两个不可融合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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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其实很不错,只是演员阵容太过强大了,上映前大家对这部片子的期待值过高,导致现在有部分人认为导演毁了这部片子。
诚然,这个故事或许还可以讲得更好,但是对我来讲,我已经挺满意了。
我为什么说满意?
在整个观影体验中,影片中那种为国攀登的使命感、责任感压的我心头沉甸甸的,好几次激动得眼含热泪,心中对老一辈为国奉献生命的前辈无限感激。
在那样的年代里,一穷二白的中国做出了很多伟大的成就,不只是登顶珠穆朗玛峰这一件事,还有很多奇迹发生。。。。。。
这些都是老一辈中国人用生命换来的,我很感激《攀登者》团队为现在我们这样一群00后、90后展现出这样一种为国为民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家国,家国,中国传统文化总是把这两个字放到一起。
然而当影片中,方五洲因为登顶梦想没有实现而没有成家时,许多人大骂感情戏太多。
感情戏真的多吗?
或许很多,但是方五洲和徐璎这一段感情戏一点都不生硬,反而很合理。
没有这段感情线贯穿剧本始终,这部影片反而会少了很多人情味,更会降低观众对方五洲的认可。
如果没有这段感情戏,观众不会知道方五洲为了登山这个梦想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观众心里只会想:看吧,这个人只是一个被国家主义洗脑的,没有感情的登山机器而已。
谈谈徐璎这个角色,一登场,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毫不掩饰对方五洲的爱意,甚至在当方五洲登顶受人质疑时挺身而出,这样的姑娘太令人怜惜了。
那么方五洲为什么没有留下徐璎呢?
他不喜欢徐璎吗?
显然不是,当他爬上工厂顶部时,他目光炯炯盯着徐璎时,所有观众都知道他要对这个姑娘说什么。
那句表白终究被一个坏消息打断,国际上不承认中国登顶珠穆朗玛峰。
登顶三人组遭到质疑,甚至被国家冷落,方五洲也因此受到巨大打击,那句对徐璎的表白也再没有从他嘴里说出。
其实徐璎给了方五洲很多次机会,临走前还特地过来问方五洲,那天在工厂到底要对她说什么。
然而她终究什么都没有等到,最终带着遗憾出国。
这个时候的方五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为什么不接受徐璎?
我尝试把自己代入到影片中的方五洲身上,我问自己,如果我获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绩,我有多么希望获得认可。
如果没有人认可你怎么办?
你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
更何况攀登珠穆朗玛不仅仅是个人成就,更是国家领土之争。
我想如果我是方五洲,我可能会疯,爱情什么的,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我的整个人生都已经陷入到自我怀疑、自我纠结的无限矛盾当中了。
但是方五洲毕竟是方五洲,他很强大,导演给方五洲塑造成了一个极具个人英雄主义的角色,这一点确实是影片的一大败笔。
方五洲的强大之处在于他没有完全放弃再度登山,他把爱情埋在心里深处,并且坚持天天锻炼身体,处心积虑的等待下一次国家征召他登山。
感情戏发展到这里并没有结束,在国家登山队集结时,方五洲遇上了归国的徐璎。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仍然互相喜欢,但是谁也不敢开那个口。
两人心照不宣,但是在后面的登山冲顶过程中,一系列事情又让两个感情快速升温。
直到最后,方五洲那一吻,突然让我有点心惊肉跳,差点就激动的哭了出来。
这就像压抑很久的火山,突然小小爆发了一下,他们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升温了,也让观众心里甜了一下。
后面的故事不想再写下去了,总之这段感情线的结局并不是皆大欢喜。
方五洲终于在登山过程中,失去了徐璎。
从这一刻,我很深刻的感受到了,这群为国家登顶珠穆朗玛峰的人到底失去了什么。
说不心痛是假的,我的共情能力真的很强,那一刻我眼里积蓄的泪水终于滑落了,心中涌起的无限敬意,不只是给方五洲,也给徐璎这个坚强又羞涩的姑娘,也给所有的登山队友。
身处新中国建国70周年的今天,我们国家繁荣富强,百姓安居乐业,很难去理解当年那些登山队员不选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定日子,而去选择这样一条艰难险阻。
但是再仔细一想,我们今天不也有这样一群无私奉献的人吗,那些边防官兵、那些冲在科研第一线的科学家、技术员、那些创造一个又一个中国成就的人们,他们不也一样继续着方五洲那一代人的精神,让中国能够稳定发展,并且逐渐走上伟大复兴之路吗?
所以,中国真的永远不缺方五洲这样的人。
身为中国人,真的很自豪。
多好的题材啊,之前在朗读者听过片段,听说有电影版的时候其实我是特别期待的,是三部片子里面最期待的。
没想到真的看到电影大失所望,真的不该有这么多的感情线,在登顶珠峰这样的国家民族大事上,个人感情可以有,但是要点到为止,60年那次登顶之后大家的心里变化应该更多刻画,以至于演到张译和吴京喝酒时的情绪那段,我旁边的小伙子迷茫地说:他咋来来?
[允悲]甚至按吴京的建议把章子怡的角色改成前妻也会好很多。
开头吴京在废旧工厂跑酷那段真是败笔,每次他俩单独对戏我都感觉吴京面露难色。
还有后面那段即将登顶时,好不容易和气象队有了信号,就一句:先别登顶!
有强风!
就不能让别的气象队队员有点儿台词吗?!
非得让章子怡说?
还是别的队员都是哑巴?
这么重要的时刻,她咳嗽还能算大事儿吗?!
结果在章子怡磨磨唧唧的时候信号断了,一群气象队队员又搀扶着章子怡往前走?
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相信章子怡角色原型一定是聪明睿智又灵活的气象专家,章子怡演技也没得说,但是这个导演和编剧把徐缨这个角色变成了此片最大的败笔!
李仁港恐怕是不能复制林超贤的成功了。
同样是主旋律大片,当年由林超贤执导,张涵予主演的《湄公河行动》取得了票房12亿,豆瓣评分8.0的奇迹双赢,这种商业和意识形态上的双重成功在以往的主旋律影片上几乎不可想象。
随后,林超贤再一次用《红海行动》超额刷新了大家对主旋律大片的期待上限,票房36亿,豆瓣评分8.3。
今天看来,林超贤的成功无意中开启了一个主旋律大片的制作新模式:香港成熟商业片导演 + 实力演员 + 流量明星 + 大众民族情绪。
而今年国庆档三部影片中的两部,都复制了这个模式,《中国机长》请来了《无间道》的导演刘伟强,《攀登者》则找来了拍过《猛龙》和《锦衣卫》的李仁港。
说起来,关于李仁港的导演水平,豆瓣上还曾有过一次不大不小的论战。
当时豆瓣上的港片影迷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推崇杜琪峰,觉得银河映像最牛X,另一种,则是其他。
在这群其他中,有一个ID为“释凡”的影评人,居然宣称李仁港最牛X,《猛龙》比杜琪峰的多数电影都好。
如果释凡说的是王家卫或者徐克,哪怕是林超贤,什么争论都不会发生,但他说的居然是李仁港,居然是《猛龙》,一瞬间,豆瓣上的香港影迷就分成了释凡和所有其他人。
提起这件旧事,是想说除了“释凡”,其他人都明白,相比林超贤,李仁港还是差点意思。
看完《攀登者》的点映场,我想恐怕连“释凡”也该醒悟了。
《攀登者》的不好很多,比如叙事节奏上,三上珠峰的设计显然太多也太过均匀,时间不够用,所以每一次的铺垫都不够,急于进入灾难戏,又仓皇结束,观众的情感刚刚拿出又要收回。
再比如叙事重心,不知道是登山难拍,还是明星太多,真正登山的戏太少了,让人难以建立起对珠峰的敬畏和对攀登者的崇敬。
更糟糕的是配乐,几乎铺满了,全程煽情,像遮丑的厚粉底一样难堪。
然而最根本的不好,或者只是我最想谈论的不好,在于李仁港对吴京这个角色的设定:仍然更像一个超人,而不是一位专业资深的攀登者。
而这让影片在基调上发生了精神分裂。
作为攀登者的吴京,未免过于厉害了。
他可以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仅凭两指就把自己挂在几米高的地方而毫无畏惧,像金刚狼或者钢铁侠,类似的“超人”戏份比比皆是,或许有人会反驳说这是电影的合理夸张,但这种夸张可以出现在《战狼》里,却不应该出现在《攀登者》中。
因为他背离了电影的写实基调,从根本上伤害了电影的可信度,让其他普通专业人的努力和牺牲失去了力量,让攀登珠峰的困难变成了儿戏,毕竟对“超人”来说,登顶珠峰有什么难度呢?
整部电影我最喜欢的段落,原本可以是吴京第一次在废弃工厂里用登山者的特殊方式像章子怡表白,那是他们的爱情戏中最动人的部分,那里面有一种只属于攀登者的浪漫。
但如果你看了电影,你一定会同意我,吴京的动作太轻巧了,但他的动作有多轻巧,他的爱就有多轻浮。
他那矫健轻松的超人样子,让这场表白失去了应有的分量,再一次。
不必说,这种设定是对吴京“战狼”成功形象的延续,是一种基于票房考虑的投机。
导演和片方一定认为,观众喜欢看的是在珠峰上拍动作戏的吴京,而不是攀登者吴京,所以这个角色不但不服务于电影,甚至还“捅破”了电影。
这或许是一种成功的商业策略,但却绝非好电影和好导演该做的事。
所以我建议这部电影不如改叫《攀登侠》,或者干脆就叫《攀登吧!
战狼》
四星给阿来老师的原著。
由此可见,从文学到电影的改编是一张单程票,后悔先看了电影,我深信《攀登者》的原著要好得多。
但看完电影再读书已无可能,因为画面已经形成,定格,随时随地会联想起吴京用水上漂轻功爬珠峰的情景,很尴尬。
此外,小说改编成电影似乎应改名为《珠峰恋》,可遥致《庐山恋》。
这部电影与我前阵子看的《徒手攀岩》和《绝命海拔》在精神层面上互为映衬,尽管都是在玩挑战体能极限的游戏,但《徒手攀岩》和《绝命海拔》比较纯粹,心无杂念,自我实现。
而《珠峰恋》掺杂了太多东西,比如,政治需要,举国之力打造面子工程,兄弟情义,爱情考验,可能需要以反侵略战争或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心态来观影。
没办法,那个时代注定如此。
但两种价值观皆成立,折射出东西方意识形态之差异,不失为一种互补,不宜站在某个精神层面上去否定其他选项。
上影厂某导前阵子告诉我,他是看到吴京在废弃工厂里用轻功爬烟囱那一节时默默离开放映厅的,他的看法与我又有不同,他认为两点不妥,一是用武侠或玄幻的手法拍严肃题材不妥,二是尽管爱国与爱情能够并存,但后半部分把爱国主题彻底歪楼到谈情说爱上也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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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点映】有点目瞪口呆,本来定位国庆献礼片,选角的时候八成是没想到章子怡刚好国庆前跑美国生孩子去了还闹得沸沸扬扬。章子怡的这个戏份定位也完全就是强加的感情线。胡歌的作用全程就是用来生个病。两次登山队长牺牲都是完全一样的套路。总之确实是糟糕透了。对了,还有那个戴眼镜的领导…这算自黑吗?
电影院
好题材烂导演,剧情拖沓,没节奏
虽然部分情节比较僵硬,不是很符合逻辑,但是总体观影体验还不错,在攀登天险的时候非常扣人心弦,希望中国电影事业继续蓬勃发展!
剧本太差了,两段感情戏硬加上的吧。登山戏过瘾。
主题和立意都很好 唯一的败笔就是插入了太多爱情故事 主次颠倒
绝佳题材,实力演员,竟然拍的这么无趣,每次刚要被演员带入感情,就被尴尬的台词慢镜头打回了现实。吴京的戏份也不一定要这么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五洲只是一位信念坚定的攀登者,不是中国队长。隔壁我和我的祖国教你拍中国队长。
上周末才看的《攀登者》,全程沉静于情节中,应该是国庆档最值得看的一部片子了。不过男女主角的感情戏可以删掉,章子怡的角色可以换个男人演,那样就更好了!
还可以吧,bug很多,但有些镜头还是挺刺激的,吴京和章子怡的感情戏看的我想睡觉
其实前三分一还挺好的,万万没想到,后面真成了看冷锋攀登冷峰!好几次如战狼附体似的拯救队员,拯救全队,一人力顶巨石体力爆表!拜托这类严肃题材不要拍得那么娱乐化好不?明明应该对标《绝命海拔》,却拍成《垂直极限》+“珠峰战狼”... 我的天哪。
我倒不觉的意外,这就是这水平了,能拍出来就行,不过吴京这是比战狼还厉害了,在7,8000高度飞上飞下的,我寻思还要啥队友啊,自己一个人早都上去了
张译演技绝了,吴京很棒,对我来说已经有了票房号召力。但是爱情戏真的很没必要……
京京勇敢飞,不知道为啥口碑掉了,各入各眼吧,反正京京在我这是国庆三部曲中最棒的
观感不及《烈火英雄》,感情戏又多又尬导致节奏支离破碎,尤其第三幕简直是灾难,本来登顶成功是最后的高潮,五星红旗飘在珠峰上空带给观众的激动和自豪感还不如《战狼2》结尾。导演编剧要背全锅,白瞎这么强的卡司。
导演的锅,五星期待值,最多三星半。儿女情长戏份太多全片格局一下就骤降……可惜了题材。
题材不错,但真的好啰嗦
一般一般超级一般,剧情不吸引人。最后还非要加个死亡,张子怡现在拍戏不行了啊?为啥总是两眼无神,看着跟盲人一样。
珠峰那段的拍摄好震撼,配乐也不错,登山队员们每次遇到危险,都不由得捏一把汗,感受到了老一辈的拼搏精神,如果感情线可以少一点就更好了,胡歌的戏份少了点,有打酱油的嫌疑,吴京,张译和章子怡的演绎很到位,眼神交流间,让人动容。
李仁港+徐克,怕不是看了部武侠片。飞檐走壁的宗师,初闯江湖的义士,侠客般浪漫化的胸怀,方五洲和徐缨不就是杨过X小龙女啊。云峦叠嶂的珠峰显形的场面,是《蜀山传》血魔的感觉。本来这种题材很难拍,登山不像海啸龙卷风这些有可视化的视觉冲击,所以找来了两位非常会玩视觉的导演,但并不是说这样的电影不能浪漫化情怀化,反而我觉得这样的风格是令人惊喜。但是题材环境和台词感用如此方式呈现,就感觉里面所有人不说人话,完全错位的。想象一下一帮人喊着革命口号去华山论剑的效果,就是这样
从头到尾猛火急攻,煽情的音乐太满。小港还是太鸡血了一点,但是武戏交足功课,设计和执行都在水准之上,而且有华语电影难得的空间感。还有个好处是破破烂烂的糙汉子英雄主义美学,这个在时下的华语电影里就更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