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过的电影有三种。
第一种让人看着电影哭出来,第二种让人看完之后静坐十分钟之后哭出来,第三种让人看完之后过很久很久或者说永远都哭不出来。
这片算是第三种。
我是个历史白痴。
没有应试压力让我对有关希特勒有关纳粹有关犹太人的一切一切非常不了解。
不了解到我关于这些的全部构建都来源于电影。
来源于《美丽人生》,《穿条纹睡衣的男孩》和《辛德勒的名单》;不了解到我看这部片子觉得非常晦涩难懂。
如此难懂我还想写一些我心里挥不掉的感觉,也算是来自一个没有历史和战争知识背景的文盲,仅仅对于电影本身的一点感受。
影片从巨大的那一声枪响开始点燃我的毛骨悚然。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就这样和儿子聊着天,会突然就冲出来两个人对着我的脑袋就这么扣动扳机?
我不能理解。
正如之后他在他的房子里喝酒的时候说的那句“契科夫的未婚妻被送进了毒气室。
你说如果契科夫知道了,会怎么想这个世界?
”“她,她死了。
” 集中营里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周围的女人们蜂拥而上抢夺她身上的东西。
她们翻着她的尸体,扯下她的衣服,鞋子,破得全是洞的裤子。
“你是有权利这么做的…你们是伟大的贵族……你真是太棒了,太好了……” 语无伦次的欧嘉疯了。
而他也疯了。
“我本以为你是有智慧的女人,你疯了吗……” 所有的人都疯了。
“如果你死了,他们就会把你埋起来,如果你不想死,那你就把自己埋起来。
” 是什么样荒谬的世界,能让我一边跪着亲吻他说着我爱你愿意为他做一切,一边在他给我一把枪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朝他的头上开一枪,甚至注视子弹穿破他的额头,形成一个深黑色的洞。
去毒气室真是太好了。
因为不用再工作了。
影片用影像,和三个人的半身访谈式长镜头无缝对接。
他们三个,都不知道天堂在哪里。
但他们都知道,那是地狱。
影片最后的那句,“我们输了,因为我们是完美的,而人们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完美。
”我久久坐在散场之后的电影院里。
这是我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黑白质的老电影,而且是一部画面精美得像是艺术品的电影。
我一边欣赏它的画面构图,一边琢磨它珠玑的台词。
可是电影很快就演完了。
可是它们却会在你心里留很久。
或者你批判战争,明白了和平的可贵,或者你看到了人性各种扭曲和阴暗。
让我们陪他们一会吧。
陪那些电影里的,或是电影外的,那些活下来过的,或是牺牲了的人们,一起分享那一点点,短暂的沉默。
典型也不典型的二战集中营片。
各种元素都在,贵族军官,犹太人、斯拉夫人、残疾人,法国沦陷,卡波(集中营里管囚犯的囚犯),腐败,以及奥斯维辛(这是我个人的猜测,因为看似残酷却又十分有空子钻)。
不太典型的是俄国王妃的遭遇不太一样,在集中营没被直接扔毒气室,还谋得仓库的好差事,后来当了仆人,还被一个纳粹军官深爱着。
这种情况下保命的人,有,但非常少。
对于军官,某种程度来讲他的确很蠢,因为身份教育和俊美的外表,让他在纳粹的体系中平步青云,却依旧抱有十分不切实际的完美理想。
个人倒不信他真的很想成为布尔什维克一员,毕竟现在吃穿不愁天天体面光鲜,总比用配给券过日子强。
他可以轻易说出“你(残疾的)哥哥早已不配当德国人”,可见他眼中已经对元首那套说辞,人群优劣有了很明显的分级。
他嘴里停不下来的苏联苏联,不是真的想去,也不是真的很崇敬,从电影中反馈出的动机来看,是出于对苏联文学景仰。
他有自己的这份梦想,所以“”喜欢王妃”是建立在“她是苏联人”的基础上(确切来讲应该是沙皇俄国人吧……这种贵族身份也就只可能是从沙皇时期过度到苏联的),以及她与自己的阶级对等,并有一段邂逅等综合因素导致的执念。
本质上他并不能称之为善良,因为他就是带着优越性、阶级性。
一切难道不都是他的为所欲为?
眼瞅着战败,不想着贯彻执行焦土政策,而是要带着他爱的女人去爷爷在南美开垦的新日耳曼尼亚。
为了他的痴迷,把一个元首划为“敌人”“劣等人”的斯拉夫人放到自己身边,这种时候倒把戈培尔的宣传忘个精光。
(想想他如何形容犹太人,说虽然不信似电影里那样,犹太人喝小孩儿的血,但也差不多。
)以及为了他的女人,让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军官、曾经的大学同学去给这女罪犯搞通行证。
他知道两人的关系不能说破,但他也知道“同性恋”这点是同学的软肋。
“为了我,去做。
”这么拿捏人,也真是很“珍惜”这份情意了。
嘛,我不是说不喜欢这影片,也不是说不喜欢男主(帅是tm真的,表象里的温柔善良也是真的),而是想说其实他被塑造得很多面,只是外表太具迷惑性了。
如果换一个典型日耳曼人的长相,还看着有点凶的那种的话,也许对这个角色的认知就更多面了。
在这部电影中,他是绝对的主角,但对这个主角没有办法评判他好与不好。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不是个好情人,也不是个好朋友,更不是一个好军人,只能说他是一个在这个体系中努力实现“自我”的人。
很现实的自私自利,但那种情况下你也不能要求他多么道德正义。
以及这个剧情片中,个人很喜欢音效,人走在地板上哐哐的,汽车引擎声,以及开门关门时酒吧声音的处理,防空警报声,战斗机轰鸣声……如果不是看到熟悉的演员,会有看老片子的错觉。
最打动我的镜头,是四分之一犹太人血统的女人,刚被解除逮捕,扑向自己照顾多年的残疾人伴侣,却又要眼看侄女等犹太人被纳粹抓走,在镜头前左跑右,右跑左,左跑右……却什么都做不了。
集中营里脱死人鞋算不了什么,毕竟那个境地,每个人的人性都没有了。
但审判者是你曾经喂过食物的小辈的情况下,他却执意冷酷无情地拆散你的家庭,你却无能为力时,才会觉得残酷吧。
真正的煎熬不是被划拨到地狱的哪一层,而是从天堂掉到地狱的过程,以及彻底反转的那一刻。
就像王妃说的,他们(对她)什么没做的时候最害怕,(到了集中营)后来就没什么可怕了。
是2016年俄罗斯拍摄的二战时期的影片。
故事围绕着三个人物展开。
分别是法国警察朱尔斯、俄国女囚奥尔加、德国军官赫尔穆特。
朱尔斯是维希政权下的一个警察局长。
一个普通的法国人,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可爱的儿子。
如果没有战争,他也就是坐在办公桌前,维持治安,审阅文件,无聊却安定。
然而战争改变了他的生活,也改变了他的行为,由一个正常的人慢慢向野兽靠近。
德国人的占领,一面残害着正直的人们,一面用纳粹的理论熏黑着这些走狗的灵魂。
他讨厌德国人,却又不得不对他们唯唯诺诺,帮助德国人去抓捕犹太人。
他可以一边听着对犯人的拷打声,一边安排秘书去为自己买马戏团的演出票。
不动声色,从容镇定。
和他们的傀儡领袖贝当一样,用彬彬有礼的举止来掩盖他猥琐的心灵。
奥尔加是定居在法国的俄国贵族女性,并不是犹太人。
因为掩护两个犹太孩子逃跑而被捕。
在集中营里吃尽了苦头,使她忘记了贵族的尊严,变得麻木了,看淡了死亡,只是像狗一样活着。
当赫尔穆特打算帮助她逃脱集中营时,她心里曾经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而在最后时刻,为了那两个犹太孩子,她内心中的善良的让她毅然选择了死亡。
尤为感伤的是,她在随众人平静的走向毒气室时,在一边的墙上冷静的刻下了自己的名字”OAR“,之后,她向外面的蓝天投去最后深情的一瞥。
让我们在那个地狱中仍然感受到了人性的光芒。
也为了让后人不要忘却这曾经有过的野蛮屠杀,不要忘记无辜的生灵。
德国军官赫尔穆特,贵族出身。
算是这个影片中性格最复杂的人物了。
他在大学专攻斯拉夫语,喜欢俄国文学,喜欢契科夫。
他的祖上曾经立下显赫的军功,他也自豪于自己的贵族身份。
在自报家门的时候,特别强调了他姓名中代表贵族的的那个“冯”字。
同样是战争改变了他的生活。
他怀着不甘平庸重塑家族辉煌的想法投笔从戎,正是在军中的生活中,赫尔穆特逐步接受了纳粹的思想。
在德国,纳粹党早先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党,代表了底层一帮混混的利益。
这个党的混乱的指导思想并不为贵族阶层所接受。
在德国的主流社会中,所希望的是使自己的这个一战战败的国家再次成为一个强国。
纳粹党就是利用了人们这种心理,并逐步把希特勒的生存空间和种族主义理论渗入到人们的思想中。
在这之前,赫尔穆特对逝去的贵族生活有着深深的留恋,对纳粹党的排犹举动也有疑问。
他还亲自解救了仆人中的犹太人,虽然很勉强。
在这之后,在愈演愈烈的疯狂的灭绝犹太人的行动中,他狠斗私字一闪念,坚信纳粹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德国。
追随希特勒就可以建设一个德国天堂。
特别是在受到希姆莱的接见后。
希姆莱安抚他说:“我们的军队中有药剂师、屠夫、面包师,我们也需要贵族。
社会等级不重要,雅利安纯血统才重要。
我们已经认可了你接班人的身份。
”这番表述让赫尔穆特受宠若惊。
更坚定了他的信念。
在以后的经历中,他遇到的一些事也曾让他有过动摇和反思,如听说契科夫的前未婚妻因为是犹太人而进了毒气室;偶然在集中营里巧遇自己曾经的恋人奥尔加;以及看到集中营里发生的那些暴行和丑闻。
但最终他对未来天堂的企盼都战胜了这些内心中的善良和人性。
他直到死,都这样坚信:“我心怀希望,我甘愿赴死,一个残忍又伟大的年代,将不可避免的来到我们的星球,需要我们为之打好基础。
即使我们要进地狱。
让别人去享受吧,但请保佑德国天堂。
它太完美了,人类还没准备好接受完美。
”他在这种虚幻的图画中死去。
而他曾经的大学同学则对赫尔穆特这样评价他心中的德国天堂:“你认为如果你的契科夫知道,当今世界成了这幅样子,他会怎么说?
他什么都不会说。
你真的相信你的天堂是所有人的吗?
相信我们都是平等的吗?
真是荒谬。
”影片中有几个细节值得玩味。
在集中营艰苦的劳作中,一个妇女冻饿而死,一旁的人似乎在等待着这一刻,没有悲伤没有哀悼,而是立即抢上前去,扒掉她的鞋子和袜子以及一切可用的物件。
人到了这种境地,已经无力去宣泄感情了,剩下的只有求生的欲望,甚至“求生”也只是一种奢望,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他自己是否也会同样倒下。
赫尔穆特在遇到自己奥尔加后,打算救她逃离集中营,安排好了一切,并为奥尔加办好了护照。
他之所以做这些,并不是对自己信念的怀疑,而仅仅是因为奥尔加是自己曾经的恋人,同时在奥尔加身上,他隐隐寄托着对自己过去生活的一丝留恋。
影片中有一个场景,赫尔穆特和奥尔加一起看电影,拍摄的是他们曾经在一起的聚会。
在一所别墅的高墙上,一起看风景一起欢笑一起喝酒。
看到这些,他们都陷入了对往事的怀念,但他们的感受也有很大的不同。
赫尔穆特开怀的笑着,在他,即感受到以往的美好,又企盼着未来更美好的德国天堂。
而奥尔加则木然又悲伤的回想着那些经历过的往事,对自己的前景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无助。
看完了这部影片,使我想起了几年前看过的另一部电影《辛德勒名单》中的一个情节。
两个德国兵在驱赶犹太人的过程中,来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主人已经被这群士兵押往了集中营,房间里的唱机仍然在放着音乐,于是两人驻足聆听,并有了争论:“莫扎特?
”“不,贝多芬。
”这段情节与现在这部影片一样,向我们提出了这样的问题:一个产生了歌德贝多芬的国度,为什么产生了那样令人发指的暴行?
一个崇尚思辨富于思考进入现代文明的民族,为什么会将六百万无辜的人送进毒气室?
人类诞生后的岁月里,一直在跌跌撞撞的前进着。
人类所有的进步,都是人性的进步。
在这个过程中,人类在不断丰富着自己的知识,这知识是用来认识自己改造世界的。
而不是用来充当邪恶的遮羞布。
任何违背人性的行为,不论它有多么华丽的包装,无论它将这种邪恶描绘出多么绚丽的图画,终将被人们所唾弃。
影片由著名的俄国导演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执导,黑白片。
也许是只有这个样式才能体现那种冷酷的现实吧。
大量的镜头是安排了三个重要角色的陈述。
这并不是他们的内心独白,而是他们死后,穿着同样的麻布衣服,面对的终极审判。
这种影片结构很新颖也很冒险。
实际上,并没有因此割裂了影片的情节,反而给观众更强烈的震撼。
按照导演的思路,镜头只是在一个客观的角度上,没有褒贬的去拍摄真实。
可我们也能感受到俄罗斯民族性格中的那种忧郁、冷峻和坚毅。
本人评分:8.0。
(原载威尼斯电影节期间的腾讯娱乐报道)这些年俄罗斯与西方的糟糕关系,也反映于电影节的放映之中。
竞赛片《天堂》在本该最见多识广最包容的媒体场首映时,当片头资金支持单位出现“俄罗斯文化部”时,现场竟发出不多却足以惹人注意的嘘声。
接着,或许是对人不对事,又或许是另一波观众的反击,当导演名字康查洛夫斯基出现时,现场爆发出更大分贝的掌声。
接下来,则是让人安静投入好故事的2个多小时。
导演重回俄国艺术家所熟悉并擅长的二战背景,撰写出分别来自俄罗斯、法国和德国的三个人物以及彼此之间的纠结关系。
Olga,是十月革命后流亡法国的旧俄贵妇,在德军占领法国后,参与了抵抗运动,并藏匿和保护着两个犹太小孩;Jules是维希傀儡政权下的警察头子,他为了家人和生活,不得不替卑躬屈膝的替纳粹卖命,却也担忧清算罪行那天的到来;Helmut则是被希姆莱钦点的党卫军军官,多代为国捐躯的贵族家族史,让他笃信元首描绘的那个纯血的德意志天堂总会到来,即便他这一代人可能看不到了。
电影品质也跟着剧情发展渐入佳境。
开头的法国部分实在算不上多好,虽不至于塑造了青红皂白三观对照清楚的正反人物,但警察头子Jules的出场时间和作用确实有些打酱油,他在囚徒Olga以约会换取他人自由以及一顿饱餐的提议下,迅速决定背叛妻子,并紧接着遭到被游击队处刑的命运。
当然,作为通情达理的观众,也可以主动替导演圆场,认为Jules的角色有助于更立体化的塑造Olga,让她知晓利用自己的姿色和魅力,能把被囚禁的悲苦生活也过得精致起来,出卖肉体在你死我活的战争岁月里算不上啥,更何况还没等献身,警察头子就死了。
她在守卫到来前狼吞虎咽吃下一块肉,然后优雅的满上一杯红酒走回囚笼,至少在法国还不算糟糕的监狱里,她时时记得自己曾经的白俄贵族身份。
让《天堂》走向一个好故事的,是Olga被送往集中营后的遭遇。
如果在那样毁灭人性和姿色的环境里,还能让人保持迥异于庸众的高傲和美丽,那就实在不可信了。
与其他囚友一样,Olga也被清空了起码的礼仪。
个女人病死在劳作之中,身手还算矫健的她第一个冲上去,拔下死者的鞋子,没有一丝内疚、恐惧和迟疑,在这种时候,生存远远大过尊严。
偏偏在失去自我的时候,她碰上了曾在战前某个托斯卡纳夏天邂逅的帅气德国年轻人Helmut。
而这个如今的党卫军高官,权利大到能给必死之人一张假身份和前往瑞士的通行证。
又可以吃上热菜喝上好酒睡上好觉甚至擦上口红了,更何况这个能赋予她美好的军官,本就是自己心仪爱人,与之共枕,并不意味着牺牲肉体给恶魔。
只是,在愈发笃信“德意志天堂”的Helmut面前,已经卑贱到习以为常的Olga,不再能恢复与之对等的贵族做派和骄傲荣誉感。
战争即将结束、纳粹即将灭亡,集中营也即将被彻底清洗,绝大部分必将死去的人们,能进到悄悄期许着的另一个天堂吗?
让《天堂》成为一部好电影的,是故事中穿插着的大量“打破第四堵墙”式间离自述。
Olga、Jules、Helmut时不时的面对镜头、面对观众,向审讯桌那头的罪人,回忆自己的所作所为、剖析自己的行为成因,以及对个人过往历史的态度和对未来的期许。
在如今较有探索精神的电影中,这样的方式已经不算鲜见。
然而偏偏要等到影片行将结束前,观众们才会意识到,他们这是在进入天堂大门前交待历史。
然后,一个俄罗斯艺术电影中经常神来之笔的画外音只对Olga说到,“你可以进入天堂了”。
已近八旬的康查洛夫斯基,在好几十年的拍摄生涯中,制造了太多良莠不齐的作品,也因此他在影史上的声誉和地位,比弟弟尼基塔.米哈尔科夫差了一个量级。
庆幸的是,从两年前回归广袤俄罗斯乡村土壤,却将情怀深藏起来的《邮差的白夜》,到如今这部回归二战背景浅析“罪与罚”的《天堂》,都可谓是展现着老艺术家深厚世界观和电影美学的佳作。
作为苏维埃时代的过来人,康查洛夫斯基又深情缅怀更早一代的旧俄贵族精神,这或许也像这些年我国的知识分子,总对民国文化有着美好情结一样吧。
战争天堂,在我看来,第89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一项上最大的遗珠不是《托尼·厄德曼》,不是《她》,甚至也不是我前两天写过的《杰出公民》。
在我心中,这个小金人毫无疑问的属于俄罗斯导演安德烈·康查罗夫斯基,和为他拿到威尼斯最佳导演奖的影片——《战争天堂》。
早在去年9月份看完这部电影的威尼斯的晚上,我就在心中默默圈定了《战争天堂》年度最佳非英语片的地位。
但随后本片的北美发行方一系列猪队友的颁奖季公关让我痛心疾首。
这部画面精致如艺术品一般的黑白影片竟然没有在北美公开放映过,学院的评委们只能通过寄来的DVD,在电视上观看如屎糊一般的阉割版画质。
即使这样,本片还是挤进了最佳外语片的9强,但也止步于此,最后连个提名都没有捞到。
战争天堂 (2016)7.72016 / 俄罗斯 德国 / 剧情 战争 / 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 / 朱莉娅·维斯托斯卡亚 彼得·库尔特仍旧是乔治·斯坦纳在《语言与沉默》中的深刻发问:一个每天听管弦乐队两小时演奏的德国军官如何做到同时每天把一万犹太人送进毒气室?
为了“德国天堂”,建造完美的天堂需要做出必要的牺牲,凡是自诩为超人的人,从来无惧牺牲他人,需要的时候,丝毫也不会吝惜自己的生命,而往往抱持这一执念的人,恰恰是那些对哲学和艺术有着深刻领悟与非凡把握的人。
对此,斯坦纳倡导“阅读是行为方式”,鼓励理想主义的顽抗,正如片中奥尔加所认为的:“邪恶的生长无需任何人帮忙,但善良则总是需要最后使劲推一把,带出邪恶后面的希望,就出现了奇迹。
”
战争电影大多都是反战的,无论是反法西斯,反种族之争,反宗教之争。
普世价值是人们经过时间淬炼之后趋同的价值观,因此我们确立了几乎真理一般的存在—我们的反战立场。
为什么二战以来,反战电影一直没有停止探索的脚步,反而老树开新花,常开常新了呢?
除了反思角度的不断更新,更有形式上的探索。
在这部电影中我们看到仿纪录片形式、访谈形式、闪回、画中画。
观念的探索是对白来告知,我们不关心人物的行动和命运,仿佛更关心人物的心理弧光变化。
观念是直给的,从人物之口就那么赤裸裸说给你听。
我们从而知道德国高知分子是如何拥护反人道价值观,并满怀希望建立一个屠杀天堂。
这些高知们,他们正派、恋家,也是老绅士的代表,旧价值拥护者,更是贵族。
不全是屠夫、鞋匠的儿子,也不尽是神经病和虐待狂。
所以那个错置颠倒的时代,模糊了社会等级,宣扬血统和人种。
但知识份子会有永恒的良心的诘问:这个世界会好吗?
如果契诃夫知道他的死后自己的老去的未婚妻被扔进焚化炉,他会怎么评价今天的世界?
而他们又是矛盾的,幻想着建立一座天堂,接纳目前的人类无法接受的“完美”,但没有地狱就没有天堂,可谓彼之天堂,我之地狱。
相反,片中的苏联贵族女性却是人性向善的典型。
享乐贪婪,懦弱怕疼,一直在苟且,但最后,善良只需推着走一小段路,人类便在希望之路越走越远。
olga毫无疑问,本片形象最丰满的一个人物。
她有过最奢华富贵的苏联王妃生活,也有过最肮脏恐怖的集中营经历。
她曾靠自己精致的物件,品质的生活,还未露面就已经俘获抓捕她的警官;她靠自己的活力与魅力,让一面之缘的男孩念念不忘。
但是她在集中营中,也是那么的不堪,俨然原始的动物,毫无人性。
她不是圣人,但关键时刻来临时,她依旧是最恐怖最黑暗的时候,那一丝微弱的人性之光。
那道光,来源于善良的本能。
人之初,性本善。
那是不合逻辑的不被理解的选择,但是她出于直觉,还是毅然选择了死亡。
她也会害怕死。
在被送往毒气室的时候,她拼命地在通道上刻下自己的名字,试图留下一些什么。
但是她也知道,外在的世界没有什么会被留下,一切都终归于无。
只有自己的内心在判定一切。
所以最后她说,她无所畏惧。
其实反过来再看她的一生,她并不是犹太人啊,一切的一切其实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啊,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内心的善良和尊严。
helmut这是我最崇敬的人物,一个真正的贵族。
还记得蝙蝠侠前传2中的joker说过:不到危急时刻,谁不想彬彬有礼。
片中的helmet就跳出了joker设定的怪圈,因为,他能在违背人性的炼狱之中还保持着自己贵族的风度与牺牲。
这个特性让本来就好看的德国小哥哥帅出新境界。
就像helmut朋友所说,helmut特别好看,同时也特别傻,这种清冽又决绝的贵族气质,完全不同于那些散发着elite气质的new money.当道的new money,不过是一个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哪里有金钱和权力,他们就簇拥过去,甚至有时候,还要拉上社会学家公益先锋等等正义之士,去给自己精明的小心思安上一些好听的名头。
但是贵族不一样。
贵族是身边所有人沆瀣一气,腐败捞钱时,还是仔细查帐,找回公平正义的人。
贵族是所有人都盲目信仰元首,但自己却还能保持清醒和独立思考的人。
贵族是为了契诃夫的作品与真理,可以酣战整夜忽略一切的人。
贵族是有莺莺燕燕绕身的情况下,哪怕真爱不回信也要执着等待一辈子的人。
贵族是明明可以归隐田园陪伴最爱的人,却为了大义要去成为历史先锋的人。
贵族是在有生还机会的时候,为了众生的天堂,可以牺牲自己的人。
这样的贵族,血液里流淌着骄傲与自省。
从曾祖父辈开始,就都是留在历史长河中不可忽略的一些人,要么去开拓过全新的土地,要么在重要战役中作出贡献牺牲。
代代相传,无一胆怯懦夫。
到了helmut这里,他坚信元首一代人,可以真正建立一个天堂,一个完美的世界。
这样的理想主义者,你可以说他傻,说他幼稚,说他不知人间疾苦,说他异想天开。
你以为他没想过做个小农安度平生吗?
你以为他不用为柴米油盐操心就没有自己的痛苦吗?
贵族的责任感不允许他做一个长寿安稳的平庸之辈。
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他的原因。
这样精神上的贵族,太少太少了。
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注定是为了众生而牺牲的。
the whole world doesn't deserve to have these people.ps. helmut朋友也是另一种帅,那是一种邪魅狂狷的疯癫和令人心疼的挣扎,想把小哥哥揽入怀中patpatjules这个人物没啥可说的,不坏也不好,可悲又可笑,普通人而已。
即使那天没死,战后审判也有的受的。
一部文艺的战争片,整部电影冷峻克制,镜头工致,台词讲究,叙事手法独具一格,一边是堕落的战争地狱,一边是救赎的《战争天堂》,三个主人公犹如被上帝审问一般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最后发出一道神圣之光穿透屏幕照亮了观众的眼眸,而那两个孩子的笑容则尤为触动人心!
战争毁灭人的世界,又重塑世界的人。
这篇影像散文像战争剥去人的衣裳、自尊一样,用4:3画幅“上帝审问”,从身体里剥出心灵,从形容词里剥出善与事实。
法国人挂念孩子,德国贵族在尼采遭遇茨威格式的巨大矛盾中追索“昨日的世界”,俄国人选择同归于尽。
苦难雕刻欢与痛,不为明天,便无意义。
在影片最后,当女主角奥尔加即将被赶进毒气室前,她挣扎着在通道的墙壁上刻下了一个词——“Рай”。
自此,电影的标题在一个残酷且讽刺的时刻得到了呼应。
中文译者把它译作了“天堂”,但其实它更准确的意思是“乐园”。
在俄语里,“рай”对应的是paradise而非heaven——后者是上帝的居所,而前者是一处上帝用来安放未曾堕落之人的永恒的乐土。
在基督宗教里,人类的先祖曾因偷吃禁果而被逐出乐园,这一事件便被称作“失乐园”(Paradise Lost),标志着人类的堕落和原罪;但相应地,经过“末日审判”(Last Judgement),适格的人又将重回那永生永乐之地,这一过程便是“复乐园”(Paradise Regained)。
《战争天堂》便是一个关于“末日审判”以及“复乐园”的故事。
这一“末日”的情境被放置在了二战时的法国和德国。
故事里,三个“灵魂”——俄国女贵族奥尔加、法国警察局长朱尔斯、德国贵族青年赫尔穆特——在审判者面前自述自己在战争中的所作所为,审判者借此“判定”他们是否值得拯救。
至于这位审判者是谁,影片没有明说,只在宣判奥尔加的一刻出现了一名男性的声音;至于三人谁最终得救并复归乐园,影片也没有留下悬念。
“救一人便救了全部”——代替狱友慨然赴死的奥尔加已然诠释了影片全部的道德力量。
不过,《战争天堂》的震撼之处并非只在于呼唤人性的道德说教,它的思想主题和宗教性背后有着对人性更为复杂的审视。
“谁值得被最终拯救?
”——这个问题并非从一开始就昭然若揭,尽管结果并不出人意料。
这是因为电影超越了一般善恶对立的视角,始终强调着一个整体戴罪的下沉世界,一个被施加了集体原罪的“文明”世界:在这个“兽性狂欢的年代”里,雾中弥漫着幽灵,风中徘徊着哀嚎,党卫军敲骨吸髓,集中营里也相互倾轧,契诃夫的妻子死在了契诃夫崇拜者的手里;没有真正的无辜者,所有人都背负原罪,所有人都马不停蹄地奔向那个命运终结的时刻。
另一方面,接受“审判”的三个人物又各有复杂的内核,你很难说他们中谁代表了绝对的恶和善:朱尔斯是一个卖国贼和不称职的丈夫,却也是一位还算慈爱的父亲、一个憧憬爱情的男人;赫尔穆特虽然狂热地追随纳粹,但仍保有身为旧贵族的自尊和浪漫气质,这使得他和党卫军格格不入;而奥尔加虽然最终荣归“乐园”,但她在集中营里为了活命也做了不少龌蹉之事。
电影并未先在地预设价值判断——它首先引导我们进入一个旁观的空间,此刻善恶的天平被藏匿于镜头背后,代之以冷静、中正的视角去审视三人的言行;在观看的过程中,我们不难感受到“审判”的困难。
作为抵抗组织成员的奥尔加简直就是一个从契诃夫书中走出的人物(甚至她的名字都可能来自《三姐妹》)——被时代的洪流驱赶着背井离乡,在仓皇落魄中勉力维持着一丝旧日的体面,饱含无用的尊严和怯懦的善良。
她在面对朱尔斯咄咄逼人的审问时,所能想到的便是用肉体换来同伴的释放,以及一块香皂和一九一九年的罗曼尼康帝葡萄酒。
这番交易——不免让人想起罗巴辛从柳鲍芙手里买下樱桃园的情景——随着朱尔斯被抵抗组织暗杀而告吹,奥尔加也锒铛入狱;事后来看,这可能也是奥尔加整个命运的转折点。
间接地被同志的“义举”所害,恰似契诃夫剧作中那种常见的、突然闯进生活的“至暗时刻”。
值得一提的是,朱尔斯作为一个相对游离于主要剧情之外的角色,虽然早早退场,却仍被置身于审判桌前,获得了与另外两个主角几乎同等的视觉分量。
稍作对比我们也不难理解这中缘由:朱尔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形而下”人物,贪恋物欲、野心勃勃、粗鄙不堪,确如罗巴辛那般代表着一个无孔不入的资产阶级官僚形象,理性而实用,在事业和家庭中都极具掌控感,唯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这样的人物,在末日审判里也没什么特殊;虽然他可能是文明痂皮之下急欲生替的新肤,但终究并未超然于“失乐园”的意义结构。
他是资本主义的,代表这个时代下“成功”的一般标准,但仍然是堕落的,是蛾摩拉和索多玛的。
进到集中营后,奥尔加为了生存不得不忍受种种盘剥,同时她又盘剥更弱者,偷盗死者的物品去换取片刻安逸。
对此我们无法指摘什么,正如前文所说,这是一个整体沉沦的世界,所有人都以扭曲的方式存在着。
也因此当她与昔日恋人赫尔穆特相遇时,求生的欲望和二人身份的落差进一步把这种扭曲推向极致,以至于我们在这段重燃的恋火中看不到任何倾心的温存,只有瑟瑟发抖的皈依者狂热。
在影片的一个关键段落里,赫尔穆特为奥尔加搞来了逃出集中营的证件,奥尔加随即癫狂地感激赫尔穆特,言辞极尽谄媚,令赫尔穆特无所适从。
相比之下,赫尔穆特在三人之中无疑最有层次感也最耐人寻味。
他极致优雅,热爱艺术,谙熟俄国文学,因而为契诃夫式的奥尔加深深吸引。
他甚至在道德上也无可指摘,既不堕落,廉洁奉公,也不加害人,还救了自己佣人的亲戚。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物,却是以非常令人不安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一方面,在这位贵族青年身上,处处都显露着那种20世纪德国浪漫主义的典型特征:追忆着往日荣光,笃信着德意志民族的超凡使命,坚信自己目前事业的无比正确性,憧憬着一切政治问题如诗一般的解决,对粗暴的事件赋予一种崇高的解释。
另一方面,他又不仅仅是一个纳粹的狂热分子,毋宁说他是一个偶像信仰的狂热分子。
从他坚毅的眼神中我们看不出审判来临之际的自省和动摇,反而是被他挑衅一般的叙事所迷惑,进而感到一种敌基督式的叛逆诱惑。
末世的预言在他身上与宏大叙事的感召发生了重叠;他宣告自己已成为超人,他那完美的事业仍将后继有人。
对此我们虽难认可,却无从反驳(想想今天新的偶像狂热是如何滋长的)。
一个维希政府里的罗巴辛,一个契诃夫式的女贵族,一个查拉图斯特拉式的纳粹党徒,对他们的灵魂审判注定不可能像一般的法庭那样参考人世的道德法条(换句话说,奴隶道德于他们是无用的)。
然而怪异的是,影片并未悬置这一点,它明明白白地给出了答案,同时这一答案也并非出人意料。
拯救了狱友和两名犹太儿童的奥尔加在忏悔之中被重新纳入乐土,至于另外两个灵魂,我们则不知去向。
这是电影向人性世界妥协的一刻,是它温柔的一刻,但也是虚弱的一刻。
因为自此它把一个更深刻的问题抛了出来:究竟谁来审判,以及这个“谁”有无资格审判。
显然,演员直视镜头的处理以及频频出现的跳切,无不暗示着导演以及观众作为“观看-审判”者的二重性。
然而我们知道这样的权力结构并不对等。
导演内在的价值判决虽能借由外在的影像凝视实现,但这一判决的有效性十分可疑:他纵使全知,却未必全善,更不全能;再往外说,即便观众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们能够感受到三个人物无穷的复杂性,我们被他们具体的生命本色所打动,却并不能判定善恶的彼岸在何处划界。
最后这只能导致一个后果,那便是最终审判被无限推迟。
自然,我们不希望末世来临,可它总会来临;因为我们并不完美,却总是向往完美。
很不一样的二战片,德国军官好帅
这篇影像散文像战争剥去人的 衣裳、自尊一样,用4:3画幅“上帝审 问”,从身体里剥出心灵,从形容词 里剥出善与事实。
2017128 一星美学不合
过度理性、秩序、完美的外在包裹着内在的极度疯狂与人性泯灭,即使是战前托斯卡纳庄园的夏日热恋,也只剩黑白灰的冰冷。结构上,法国人是个冗余,前后两段严重脱节。刻画上,德国人为了完美的天堂愿意奔赴地狱,那在地狱遇到旧情人,又如何在破灭里等待最后的审判,两个极端的冲突却在温吞里失去了冲击力。理性与疯狂原来只有一步之遥,在可怕的机器运行之下,人要么是撒旦,要么是鬼魂。
竟然没提名奥外
战争毁灭人的世界,又重塑世界的人。这篇影像散文像战争剥去人的衣裳、自尊一样,用4:3画幅“上帝审问”,从身体里剥出心灵,从形容词里剥出善与事实。法国人挂念孩子,德国贵族在尼采遭遇茨威格式的巨大矛盾中追索“昨日的世界”,俄国人选择同归于尽。苦难雕刻欢与痛,不为明天,便无意义。
【北京电影节展映】沉重的二战题材。腐败的警察局长、正义的俄国贵族女人、追随纳粹却存有私情的德国军官。三人在天堂&地狱的审判自白。黑白4:3的画面与16/36mm胶片营造出40年代老电影&纪录片的质感。以慢慢的节奏,把德国军官的崩溃,战争对每人的影响展现出来。如纪录片般冷静克制,也有点刻意的色彩
当之无愧的威尼斯银狮,真正的反思意识和大师手笔。视听语言和叙事技巧已臻化境,战争让我们失去了一切。三个魂灵的天堂自白:或闪耀人性之光,或坚守法西斯信仰。契诃夫的未婚妻被送进了毒气室,这个世界还有何色彩可言。正如女主所言,作恶顺理成章,行善却需要努力。绝望背后隐藏希望,奇迹由此发生
中间犯困了,还好结尾有力,有种“何以为人”的重击。影片用一种尘世之外、远离战争的冷静口吻去讲述看不见的二战和屠杀灭绝,纹丝不动的固定镜头和方正古典的黑白构图,算是老导演的行活。加入16mm胶片之类的手法,则像是故意掺加的玩味调剂。
“超人说”在上,纳粹的狂热能把人烧出建造地狱以候天堂的妄念。文学拯救不了世道,就连契科夫的前任未婚妻也被扯入毒气室。Olga说仇恨能随意滋生,善意却需被推上一把。只是她有一念之差的善良,却在狂喜中失去心智,远离的,何止意大利那个贵族式的愉快夏天。口述部分有些涣散乏味。@资料馆
相比电影,这个故事更好的载体是文字。大量的面对镜头自述剖析的确新奇,但总让人觉得信息太密集太琐碎,节奏也随之拖沓。直到后半段主题才慢慢变得明朗,但又显得仓促结尾
战争过后才会有天堂,特别喜欢黑白画面搭配4:3画幅的质感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结尾,但实际上我并不十分喜欢,天堂的大门只为这样心灵美丽懂得忏悔之人敞开么?上帝真的要创造这样一个天堂么?纳粹构想的天堂无法实现,而这样的天堂就会完美么?那其他人就该下地狱么?这个世界就这样非黑即白么?当然,也许我曲解了作者的意思,但这样的表现未免会让我误会。
日常之恶遭遇蚁穴私刑,尼采的超人遭遇雾中幽灵;死人的鞋子,契诃夫的未婚妻;动物到人类到法的门前,天堂8mm审问。不错
视角很独特。
天堂入口的自述极具震撼力:简单的浅灰调,将重灰和光影变化集中在演员的脸上;导演还是比较重摄影和凹造型,片子夹杂着灵光乍现的清新和老导演特有的油腻味;胶片很性感
过于频繁的点题有点刻意,女主刻画得不够立体,男主前后矛盾,最后的神迹没有必要。
【2019年8月15日-中国电影资料馆-「战争之尘」】“契科夫的未婚妻被送进了毒气室”由内而外的解构历史,后现代手法用的挺巧。但结尾处理真的是,为了点题而点题,戏剧目的的闭环略显刻意。(片尾曲的调性很煞风景)
【8.0/10】
战争叙事新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