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长篇小说改编,故事的主线围绕主人公土伦苦刑犯冉·阿让的个人经历,融进了法国的历史、革命、战争、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你遇见谁你就变成谁!
不公的命运让人无奈,铁牢般的社会框架让人感到抗争的无力,但却无法阻止人性深处美与爱的绽放。
唯一一部让我三次进电影院的电影,演员的唱功虽然还不及舞台剧中的专业,但已足够惊艳,电影的宏大布景弥补了舞台剧的不足。
我接触Les Miserables 音乐剧的时间不长,也只有短短的一个来月,但我沦陷的很迅速,看到I dreamed a dream时就决定做个铁杆脑残粉了。
那部音乐剧让我数度流泪。
然后昨天冲到电影院去看了电影版,老实说这部电影不是那么的让人满意,有些地方会让你觉得做的不错,有些地方则做的不够好,用烂番茄上的评语说就是kinda-sorta的感觉,整体不错,但就是这么回事。
一开场便是宏大的码头场面,一艘船触礁进不了港,众服刑人员在那拼老命的把船拉进港。
一个个大浪拍过来,这些人被灌得不行了还要继续干苦力,这便是开场的第一首歌look down. 在朦胧水滴间看到岸上的沙威,我直接被秒了。
帅的一比。
但他一张嘴开场就有点无力。
Hugh的嗓子很亮,很饱满,Russell的歌声则明显无力。
沙威的严肃劲和狠劲他没有唱出来。
不过这就是电影和音乐剧之间的不同,音乐剧靠歌声打动人,电影靠剧情和表演打动人。
很快便演了他被保释、到处受人挤兑、直到后面神父出场,亮了一嗓,然后冉阿让就陷入了自责。
这一段在我看来Hugh演的满分的好。
一个长镜头里他先是自责、然后想起从前服刑的事情眼中又充满仇恨,但瞬间之后他便又开始痛哭,哭到最后他奔到教堂外面高唱着新生把保释黄条撕掉。
这一段曲子节奏很快不等人,要在这一段表现很多情感并完成相当质量的演唱很不容易,而他在一个镜头之内既完成了演唱,又完成了表演和场景的转换,这一段我是给5分的。
再到后来就是芳汀了。
芳汀沉沦的很快,可以说几天之内她就从一个鹤立鸡群的工厂女工变成了万人唾骂的站街女。
她算是剧里最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悲惨的人了。
她在最好的年华陷入爱情,为爱情奋不顾身付出一切,但不久之后便发现对方是个负心人,然后便是她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费力的养孩子,直到实在没办法要把孩子托付给一对面善心狠的酒店夫妇。
她明知道这对夫妇不会对柯赛特好但她没有选择。
后来她的日子就是要不停地给酒店夫妇寄钱,供养狮子大张口的两个人,直到她被人发现未婚生子,直接以道德有问题为理由赶出工厂,无奈之下她卖首饰卖头发,直到卖身。
作为一个女人她承受了所有对女人的打击和痛苦:被爱人抛弃、骨肉分离、为生存要抛弃外表、抛弃尊严、抛弃贞操……但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美好的世界,她对别人永远都是宽容,她忍受着这样的痛苦,还幻想着爱人会回到她身边,她还会不计前嫌永远和他在一起, 她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把柯赛特接回来一起幸福的生活。
但种种打击已经让她明白有些事总是不能实现的梦,就比如她至死也没有再见到柯赛特。
海瑟薇是会唱歌的。
I dreamed a dream这一选段她没有硬生生挑战高音,反倒是选择撕心裂肺式的唱腔,虽然这样做从音乐效果上来说不够专业,确实和专业音乐剧演员有差距,但从电影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扬长避短,让观众明显感觉到这个演员对角色和自身是有过思考和调整的。
当然这一段海瑟薇的表演我也给满分。
唱到"Still I dream he'll come to me, and we will live the years together"时她满含眼泪却面带希望和微笑的表情一下子就打动了我。
无论是音乐剧还是电影,我对沙威这个角色的塑造其实都不是很满意。
他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他的心里转变是最细微、最持久也是最惊人的,但音乐剧和电影都没有表现出来,这点让我很失望。
沙威出生在监狱里,他从小就是生长在烂人堆里,见惯了冉阿让这些人在服刑中渐渐失去了人性,留下的只有动物的本能。
但沙威他并没有沉沦,反而在成长中变成了一个铁鹰一般的执法者,绝不放过漏网之鱼。
可以说他真的是很坚毅、很有定力、很自信的人。
他有他的价值观并在成长环境中一遍遍肯定自己的价值观,只是这价值观和其他被他约束的人一样也没有人性,只有冷冰冰的铁律。
在沙威眼里,世界上的人都很简单,只分圣人和十恶不赦的罪人两种。
好人就是永远不犯错,坏人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他犯了错,沙威就会因为一点错误而否定整个人。
他把冉阿让看作是社会潜在的大毒瘤,却没想到这颗毒瘤没有报复他,没有算计他,也没有利用职权撤他的职,反而还给他机会追捕自己,最后在革命关头放了自己一命。
沙威的心渐渐的软化了,他嘴上说这些都是浮云,但是心里已经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到最后他问冉阿让为什么放走他?
冉阿让说这个世界不仅有圣人和坏人两种人,还有很多人暂时做坏事只是因为迫不得已,但他们不是坏人。
这些话让沙威心里明白他所认为的处世方式全都是错的,他也错判了很多人,毁了很多人的生命。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价值观下他自己成了最大的罪人,他没法原谅自己,他只有惩罚自己谢罪。
雨果用文字把沙威这个人描写的可谓淋漓尽致,可惜音乐剧和电影用更直观的方式却表现了一个更简单的沙威。
在电影里沙威的走向是这样的:你们全是毒瘤,老子要好好管管你们---妈的,有颗毒瘤跑了,这肿么可以呢---妈的,那毒瘤好像毒性不大00独唱:铁鹰爱法律居然被毒瘤教化了一顿,说的我也像毒瘤了一样,死了算了。
在这种逻辑下,我只能说这种感化就好像卖拐,沙威只是一时的想不开而已。
而且Russell的唱功确实也不够精进。
音乐剧里的沙威唱的别提多有气势了,那个24601唱的贼霸气。
但Russell的唱功肺活量不够,爆破不够,气势不够,起伏不够,最后死前的呐喊“there's no way I can return, there's no way I can go”压根就没喊出来,被他嘟囔嘟囔的就沉江了。
但从别的角度说,Russell的表演是超水准的,一些细节都有,斗剑的姿势帅到爆。
沙威这个角色不够丰满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编剧侧重冉阿让而忽略了他的层次感。
最后一个我想要评论的就是Marius。
他的表演者Eddie是BBC御用演员,杠杠的偶像实力派。
他曾出演《德波维尔家的苔丝》中那个先跟苔丝结婚又要甩了她最后又回来找她的男猪脚。
在那部剧里Eddie就展现了扎实的表演基础,他把这样一个复杂的人演的是入木三分,层次感毕现。
他的表演不是Russell那种锋芒毕露的,也不是海瑟薇那种无论演什么都能看到她自己的影子的。
他的表演属于沁人心脾型的,刚开始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但越看就越觉得他抢戏,有他出现的镜头都特别好看特别细致。
从电影中也可以看出来导演对他是非常喜爱的,在冉阿让讲述自己身世的那一段,给了Eddie好几个分镜,他先是面带微笑的听着,眼里泛着兴奋的光芒,然后微笑有点僵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到最后他完全明白了冉阿让要说什么,陷入了沉思。
这几个镜头里,Marius的表情渐变的碉堡了。
看完了全剧,在这么多大牌夹击的情况下,你若问我谁演的最好,我还是说Marius。
这对一个这么年轻的英国演员确实是很不可能的任务,他完全可以表演的中规中矩就好了,但其他的大牌在演唱方面出现了各种瑕疵,比如Hugh的那首bring him home,应该很轻柔的夜间独语被他唱成了吵人的夜半歌声,海瑟薇I dreamed a dream最后几句高潮显得底气不足,Russell的唱段清晰感强但起伏不够,只有Marius的表演和唱功皆很连贯完整,没有明显的瑕疵,演技也做到了出色。
这个男演员前途不可限量。
最后的最后再说点其他的小细节吧。
音乐剧里革命的段落是我哭得最多的。
这场革命在一开始就很明显是必败的悲剧,但那些年轻人义无反顾,为了新世界的自由奋斗到底,在第一次战斗过后他们预感到自己可能无法全身而退,于是唱起了那首drink with me,向所爱的人遥祝告别。
而到了最后他们明白自己只有赴死了,于是安卓拉那句Let others rise, let them take our place便成了最后的遗言,潇洒慷慨又充满希望,让人为之震撼恸哭。
总而言之,音乐剧和电影都很好的呈现了原著的伟大之处。
《悲惨世界》在过去的五十年里已经被翻拍五六次,每版都有它的优点和不足。
这次的音乐剧电影是主创一个不小的尝试。
我个人认为实际效果由于种种限制不尽完美,但整体制作属于上乘。
而作为观众我鼓励这样的尝试,每一次尝试都是一次进步。
《悲惨世界》是一部太大的书,它包含了生命的陨落和希望的崛起,也包含了世间的各种爱。
这个世界有千千面,每一面都动人,每一面都美。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是否听见人们的歌声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 他们高唱着愤怒者之歌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它是一个民族不愿再为奴隶的心声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当你的心跳与战鼓的节奏共振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When tomorrow comes!明天便有一个新世界会开启Will you join in our crusade? 你是否会加入我们的圣战Who will be strong and stand with me? 谁又能坚强地与我共存亡?Somewhere beyond the barricade 在堡垒的另一边Is there a world you long to see? 是否也有一个世界让你渴望亲眼所见Then join in the fight 那就加入我们的战斗吧That will give you the right to be free!! 为自由而战!
Will you give all you can give你是否会倾尽所有So that our banner may advance来高举自由的旗帜Some will fall and some will live有些人会倒下有些人会幸存Will you stand up and take your chance?你又是否愿意为自由而冒险The blood of the martyrsWill water the meadows of France!烈士的热血会灌溉法兰西自由的大地!
1815年10月初,法国南部小镇迪涅。
一个光头长须、肩扛布袋、手提粗棍的异乡人,敲开了卞福汝主教的家门。
这天他已走了十二法里路,沿途受尽辱骂与恐吓。
阿尔卑斯山的夜风,刺过衣裤的破洞,从四面八方袭击他。
他有一张黄色身份证(当时带有前科、案底的假释证明),一百零九法郎积蓄,以及一个在痛苦与仇恨中翻滚煎熬的灵魂。
卞福汝主教接待了异乡人。
“您不用对我说您是谁。
这并不是我的房子,这是耶稣基督的房子。
这扇门并不问走进来的人有没有名字,却要问他有没有痛苦。
您有痛苦,您又饿又渴,您就安心待下吧。
并且不应当谢我,不应当说我把您留在我的家里。
您是过路的人,我告诉您,与其说我是在我的家里,倒不如说您是在您的家里。
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
我为什么要知道您的名字呢?
并且在您把您的名字告诉我以前,您已经有了一个名字,是我早知道了的……您的名字叫‘我的兄弟’。
”这样,苦役犯冉阿让的救赎之路开始了。
《悲惨世界》是怎样的作品?
童年时候,以为是一个坏蛋抓好人的故事;中学时代,以为是一篇宣扬阶级斗争的小说;直至今日,才会意识到,这是一部关于爱、恩典与救赎的史诗。
真正的史诗不仅有时代,更有人的灵魂。
灵魂的波澜壮阔,不逊色于最激烈的时代。
这也是为什么,《悲惨世界》开篇,大段描写卞福汝主教的信仰生活——它是开启整部作品的钥匙。
雨果将这部构思四十载、完成于晚年的百万字巨著,称为“一部宗教作品”。
最早的创作灵感,缘于一位叫彼埃尔•莫的农民。
在1801年的法国,彼埃尔因为饥饿偷了一块面包,被判五年苦役。
出狱后生活维艰,那张如影随形的黄色身份证,仿佛永久烙身的该隐记号,将他从整个社会隔绝出去。
倘若思考就此打住,倘若仅仅谴责司法不公,批判使人犯罪的社会现实,《悲惨世界》将是一部描摹外部世界,沉迷于愤怒的作品。
书写苦难只为控诉和仇恨,怎能配得起苦难的深重?
更宽阔的小说,需要更超拔的力量。
1828年,雨果开始搜集米奥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资料。
他想让现实中的彼埃尔,与现实中的米奥利斯主教,在他的小说世界里相遇。
这就是《悲惨世界》的胚胎。
它将是一部始于苦难,终于救赎的作品。
写作的准备工作极其扎实。
雨果参考了好友维多克年轻时的逃亡生活,搜集了有关黑玻璃制造业的大量材料,参观了土伦和布雷斯特的苦役犯监狱,并在街头目睹了类似芳汀受辱的场面。
这样的扎实体现于细节。
阅读过程中,我不断惊讶:雨果讲述每一个社会局部,都有着新闻记者似的准确,田野调查般的详实。
比如苦役犯用以越狱的“大苏”(即将一个苏的硬币纵向剖开,掏空其中,雕出互相咬合的螺纹,再置入一截弹簧);又比如匪徒间的黑话,黑话的流派、变种、口音特色、使用者个性……叙述得有条不紊,错落生动。
《悲惨世界》描写外省偏僻小城,也描写滨海新兴工业城镇,但花费笔墨最多的城市,是巴黎。
它几乎是一部关于巴黎的百科全书。
在这里,可以目睹监狱、街垒、贫民窟、下水道……还能看见粗鲁但善良的野孩子,圣洁却刻板的修道院,诡诈而不择手段的犯罪团伙,以及如蛆一般活着、似牛一般劳作的苦役犯。
我们随着雨果,徜徉在街道,迂回于巷弄,呼吸每块砖瓦的气息,触摸每扇百叶窗背后的秘密。
《巴黎圣母院》中,有整整一章《巴黎鸟瞰》;《悲惨世界》中,充满对巴黎街景的不厌其烦的描述。
这些文字恍若情书:巴黎的全景、巴黎的细部、巴黎的白昼、巴黎的黑夜、巴黎的楼房、巴黎的路灯、巴黎的酒馆、巴黎的看不见的地下世界……在饱满的感情中,巴黎是有生命的——她是一位眼角沧桑、衣衫破旧的中年女人,散发着暗沉沉、又暖洋洋的味道。
她是雨果的巴黎,也是冉阿让的巴黎。
雨果的写作既恢弘、又细腻,经得起显微镜似的审读:历史→时代→人物→细节,无论置于哪种倍数之下,《悲惨世界》都是一部臻于完美的作品。
1832年,搜集完资料,小说构思已然清晰。
但真正开写,要到二十年之后。
在此期间,雨果完成了其他几部长篇,一些诗歌和戏剧。
是什么使他一再搁置?
是否他已意识到,这将是一部伟大作品,必须给予更多时间、深虑乃至磨难,等待它成熟和丰富?
1845年11月,雨果动笔,初命名为《苦难》。
创作至近五分之四,他卷入政治漩涡,被迫流亡。
小说于1848年2月停笔,一晃又是十二年。
在大西洋的盖纳西岛,流亡的雨果忍耐苦难,重拾《苦难》。
经过大幅修改增添,于1861年6月30日完成,正式定名为《悲惨世界》。
《悲惨世界》跨度近半个世纪,从1793年大革命高潮年代,写到1832年巴黎人民起义。
其中,滑铁卢战役与1832 年巴黎起义,描述得详尽而完整。
尤其篇幅巨大的滑铁卢战役,与叙述主线游离得较远,且在情节推动上,产生了一个强行中断。
但雨果宁愿牺牲流畅感,为的是完成阐述历史的野心。
当然,雨果的野心不止于历史。
他时时放下冉阿让,错开笔去,分析各股思潮、探讨不同议题。
他谈革命、战争、拿破仑、起义与暴动……他推崇有理想和使命感的人,却不鼓吹暴力,他说:“人民,深爱着炮手的炮灰”;他认为无知与罪恶是硬币之两面,却依然心怀同情:“对无知识的人,你们应当多多教给他们;社会的罪在于不办义务教育;它负有制造黑暗的责任。
当一个人心中充满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
有罪的人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制造黑暗的人。
”雨果是悲悯的人道主义者,又是虔诚的基督徒。
他的遗嘱这样开头:“神、灵魂、责任这三个概念对一个人足够了,对我来说也足够了,宗教的本质就在其中。
我抱着这个信念生活过,我也要抱着这个信念去死。
真理、光明、正义、良心,这就是神。
神如同白昼。
我留下4万法郎给贫苦的人们。
(他留给母亲的只有1.2万法郎)”人道主义与基督信仰矛盾吗?
不矛盾。
人道主义反对教会桎梏、宗教迫害。
但信仰和宗教是两回事。
信仰是人和神的直接关系;宗教则是人的组织,只要有人,就有罪恶。
在《悲惨世界》中,论及僧侣制度,雨果有过精彩的评论:“每次当我们遇见道存在于一个人的心中时,无论他的理解程度如何,我们总会感到肃然起敬。
圣殿、清真寺、菩萨庙、神舍,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恶的一面,是我们所唾弃的;同时也有它卓绝的一面,是我们所崇敬的。
人类心中的静观和冥想是了无止境的,是照射在人类墙壁上的上帝的光辉。
”人的内心既有被上帝光亮的善,也有罪性与黑暗滋生的恶。
无论在圣殿,还是在街头,无论在监狱,还是在警所,人性永远是灰色的、暧昧不明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雨果笔下,野孩子伽夫罗什勇敢善良,却脏话连篇,喜欢小偷小摸;爱潘妮钟情于马吕斯,如圣女一般为他牺牲,同时又出于嫉妒,将他诱入街垒同归于尽;冉阿让在从善之后,也曾因发现养女珂赛特与马吕斯的恋情,而产生嫉妒、幸灾乐祸,与疯狂的占有欲;甚至那场悲壮的1832年巴黎人民起义,在赞美起义者英勇高尚的同时,不忘描写混水摸鱼、瞎凑热闹、怨气凝成的暴力血腥,以及最终导致失败的集体冷漠。
“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恶的一面,是我们所唾弃的;同时也有它卓绝的一面,是我们所崇敬的。
”这就是雨果洞悉之下的人性。
这种透彻的洞悉力,集中表现在沙威这个人物身上。
沙威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在监狱长大,与罪犯为伍,造就嫉恶如仇的性格,恪守法律的观念,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
他的风格,用我们经常被教导的语言形容就是:对待敌人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乍看之下,确实很难指摘他,因为沙威也是严以律己的。
他指证马德兰爷爷即苦役犯冉阿让,当以为错认之时,立即一再请求引咎辞职。
在沙威的世界里,他从不怀疑自己是好人,冉阿让是坏人,直至街斗之中,坏人拯救了好人的生命。
在最初一刻,沙威震惊又迷惑,对救命恩人冉阿让喊道:“您真使我厌烦,还不如杀了我。
”(他第一次下意识地对冉阿让使用“您”)此后不久,沙威有逮住宿敌的好机会,却帮忙救送马吕斯,并最终放走冉阿让。
在我看来,《悲惨世界》所有人物内心独白之中,有两场最为惊心动魄:一场是冉阿让受卞福汝主教感动而由恶变善;另一场是沙威放走冉阿让之后,在塞纳河边沉思自省。
沙威发现自己为忠于良心而背叛社会,简直吃一惊;又意识到冉阿让饶恕了他,他也饶恕了冉阿让,更是吓得发呆。
他一生将法律视为至高,此刻居然出现比法律更高之物:爱和宽恕。
他不知如何看待冉阿让,更不知怎样面对内心,以及这个瞬间变为迥异的世界。
雨果写道:“他(沙威)有一个上级,吉斯凯先生,迄今为止他从没想到过另外那个上级:上帝。
这个新长官,上帝,他出乎意外地感到了,因而心情紊乱。
”非黑即白、非恶即善的价值观崩溃了。
“他(沙威)被感动了,这是多么可怕的遭遇。
”他觉得自己空虚、无用,脱节……毁了。
他跳入阴冷的塞纳河中。
雨果将沙威的正直,称为“黑暗的正直”。
为何“黑暗”?
因为没有光,这光就是爱。
《圣经》说,一切诫命的总纲是爱,爱人的就完全了律法,爱能遮掩许多的罪。
比如一生从未撒谎的散普丽斯姆姆为救冉阿让,向沙威撒了谎。
撒谎是罪,救人则出于爱。
雨果对此评价道:“呵,圣女!您超出凡尘,已有多年,您早已在光明中靠拢了您的贞女姐妹和您的天使弟兄,愿您的这次谎话上达天堂。
”在此意义上,《悲惨世界》是大时代的史诗,更是冉阿让个人心灵的史诗。
卞福汝主教使他看到善,珂赛特令他懂得爱,隐名修道院的生涯促他谦卑,救护马吕斯让他战胜恶念,最终完成灵魂的救赎。
相比改变制度,改变灵魂是一项更艰难、也更根本的工作。
愿更多中国人喜爱《悲惨世界》。
写于2013年3月8日星期五
连续两日残酷的期末恶战,在迎接下次战役到来的间隙和女友一起去看了这部《孤星泪》,原著于雨果的《悲惨世界》。
初中时曾在为文学常识的考试做准备的过程中背诵过冉阿让的人生经历,用“纸上得来”的几行文字,就把一个灵魂救赎入圣的坎坷经历草草带过了,不觉感慨年少时的浅薄与考试的无用,把一部凝聚圣人思想的经典简单化为我赚取分数的筹码。
言归正传。
这是一部基督教的影片,源于一部将世人推向“圣人之门径”的经典。
我对《悲惨世界》和雨果并不了解,对1832年前后的巴黎共和党起义也知之甚少。
在此我只能对我所见闻做出感悟。
有剧透,不过毕竟源于文学名著,应该不影响。
【歌唱内心】电影的一切内心独白与细节刻画,都是通过歌颂的形式唱出来的。
时而跌宕时而悠扬的音乐成为了输送人物内心话语的载体:待罪拉纤的囚徒低沉委屈的呐喊、冻馁衰弱的穷人们愠怒无奈的呻吟、昂扬高亢的革命者们充满斗志的呼号、上流社会的富人与暴力压制的军队的倾轧,以及各个主人公的心声在不同的人生阶段的回荡……需要用心倾听的音乐帮助我们扫除了内心中偏见带来的迷障,帮助我们更好地把我人物的内心世界。
不得不说,这种处理成功地帮助电影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将一部恢宏的经典凝聚结晶,把每一个人物,每一段故事,都塑成了一尊尊塑像,令我们内心震颤,接受洗礼。
这是音乐剧化的成功之处。
基督教是世界上歌曲最充沛的宗教,估计也是如此。
在音乐中去诉说,去谛听,去虔诚地感悟、去叩拜。
但这一切领悟又被限定在“歌词”之中。
诗歌化了的独白与诉说毕竟还是依赖于歌词的意义传达。
歌词达意,是受制于语境的外化了的存在者,因而仅仅能让人领悟歌曲内的神圣,一窥圣人的门径,却无法真正登临神袛,穿越窄门,迎接神的到来——圣人的门径。
【场景细节】回忆观影的过程,很多匠心独运的场景处理让人印象深刻,也引起了我很多的联想:影片开场时风雨飘摇中被纤夫拉扯的大船、沙威警官多次徘徊时所伫立的危楼边缘、冉阿让几次内心独白时身后的上帝之眼、芳汀临死前烛火里淡褪的珂赛特、马吕斯的戒指、革命军的红色旗帜、巷战时堆砌家具的路障堡垒、沙威警官跌入的下水池……这些场景与细节处理很容易让人觉得是被宗教开光过的,符号化或小心地处理过的,时刻给人一种被上帝笼罩,制造出“如有神在”的氛围,仿佛每个人,每件事,每段故事,都是上帝可以的安排,将你丢入那段时空,去洗礼去历练,等到死后面见上帝时,再来看看这一段段故事给你的灵魂留下了怎样的印记。
但不结合人物与故事是无法对场景细节做出让人信服的评说的。
此时,我只能概括我内心的轮廓。
【人皆为杯盏,收纳上天之所与】冉阿让(Jackman)——"who am I?"故事开始时的他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因偷窃一条面包而服役十九年的罪人,悲剧。
出狱后,亲人死去、没有工作、流离失所、接收监视、被人排斥 挤压 厌恶……苟延残喘的他厌恶整个世界,满眼血红的他想到的只有偷盗与报复。
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此:上帝剥去他的自由,,夺取他的尊严与荣耀,割断他前世今生的社会关系,孤立他,隔绝他,抛弃他,最后看他的灵魂在地狱深渊里腐败,在仇恨与怨怼中撕裂。
——这是至高的残酷。
接下来的故事里……接受上帝感召后,他改头换面,他要否定之前的自我,获得新生:之后八年,他成为市长,建厂助人,成为了一个被民众爱戴的好人,一位上流绅士;面对相同遭遇的人们,他又渐渐觉醒,要找回自我,免受天谴(内心谴责):放弃身份,坦白了自己的过去——24601;在守承诺,照顾珂赛特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人之为人,对爱与被爱的需要:开始逃避追捕,四处隐匿;在看到珂赛特与马吕斯的相爱、见证年轻革命者们的热忱后,领悟了要将幸福与光明带给世人——尤其是下一代——的使命。
经历了这一切后,冉阿让完成了自我救赎、超凡入圣的过程:“I am Valjean.”冉阿让的故事似乎在诉说一中阶级流动性的可能:屌丝可以逆袭,罪人也可以成为圣人。
故事的结尾,借马吕斯之口,封冉阿让为“圣人”。
我认为这是基督教义的极限:他只期待你成为圣人,也只与你入圣人之门径。
圣人者,谛听上天之讯息,心受感召而有所作为,是神明的仆从,而非真神。
芳汀(Hathway)——我眼中最幸福的人年少时被负于浪子,为了抚养女儿在纺织厂工作的女工。
也许是“上帝的恩赐”(或者是海瑟薇美),美丽的外貌与矜持的气质将她与其他女工所区分。
因为身世败露而被抛弃,在社会与命运漩涡的巨大扭力的撕扯下,为了抚养女儿,芳汀最终出卖了肉体。
最后,还险些入狱,失去自由,失去女儿。
芳汀的遭遇再一次让我们见证时势与上帝的威力:自尊、廉耻、身份、社会关系,一切都被剥夺,仿佛是扯下你的四肢,然后强行嫁接到别处,最后,人被撕扯成为斑斑驳驳的碎片。
但她是我眼中最幸福的人,至少在整个故事里面是最幸福的。
因为在临死前,她得到了庇护,得到了关怀与爱,得到了女儿未来幸福的承诺,得到了上帝在其临终时的关怀。
回光返照那最后的一抹笑靥,在她灵魂离开肉体的一瞬间将其塑成一尊雕像,得救了,即使是一瞬,也一定是幸福的。
死,并不可怕,也并不悲哀,反而是和光同尘的一种美丽因缘。
重要的是在临死之际,灵魂为赴死而做的准备:内心无遗憾,灵魂得以完整,得救虽仅仅一瞬,亦可无憾而去,了断了尘世的一切因缘羁绊。
因此,芳汀是我眼中最幸福的人,她也是最早得到超度的人。
沙威警官(Russell)——on duty沙威警官是一个被符号化了的角色,我很好奇他过去二十年来的人生经历究竟为何,可以令他对人性彻底绝望,令他坚定的相信“世人皆有罪,罪人永远都是罪人”。
他是一个将自己彻底交给上帝的人,把自己彻底异化为一个执法的工具。
因此,他永远保持着高岗上俯瞰地狱里罪人的姿态,从故事开始时对拉纤的囚徒们的俯瞰,到第一次站在危楼的边缘凝视深渊时的慷慨,再到最后临死前,从高台跳下摔死在下水池边被冲走时的悲凉。
我对沙威警官的评价,他不是一个圣人,而仅仅是一件容器,容纳的是一把正义的裁决之剑。
高度的自觉与约束包裹着他对上帝的虔诚,对法律的忠诚,与对人性的怀疑。
但他忘记了,自己毕竟还是一个人。
当面对冉阿让的释放,他的意志遭到了动摇:罪人真的永远是罪人吗?
他原本的正义,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罪犯,而面对冉阿让的救赎,他开始彷徨。
最后,自己无法继续坚守自己的正义,这尊容器,崩坏了,利剑的锋芒刺穿了他自己。
他的结局就如同跌入血池的鬼差。
“一直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
从人的角度看沙威警官,我认为他是个懦夫,是一个失败者。
这也是这部作品给他设定的极限。
若真是上帝的旨意,赐他以冉阿让的救赎,他依然放弃面对自己的存在,而将异化进行到底。
他否定人性的善,也彻底地对自己的人性进行了深刻的否定,直到最后,他也没能面对自己的人性,完成自我的涅盘,而仅仅是以死亡的崩坏结束了作为圣剑的使命。
因此,他也只是一件圣器——on duty而已。
德乃第夫妇(Cohen & Carter)——Money德乃第夫妇是剧中最为鲜明的角色——All for money:坑蒙拐骗、吝啬、贪婪、自利、毫无廉耻。
金钱是衡量其生存意义的唯一标准,这种异化是彻底的,绝对的。
剧中对于这两个角色的过去经历没有给出什么线索,我只能自己去猜测。
也因为其生命意义只有金钱,他们的生命规格自然不会崇高,可以被具象的存在者度量的生命与灵魂,又谈何崇高?
因此,像德乃第夫妇这样一类人,是没有领悟与入圣的机会的。
他们迷失了本心。
爱潘妮(Samantha)——Love on my own德乃第夫妇的长女,虽然出身市侩卑鄙的家庭,却在对马吕斯的单相思中感受到比金钱更强大的爱情。
在爱的指引下,爱潘妮的行为不再是趋利避害的蝇营狗苟,而是更无私、更无畏的付出与奉献。
在珂赛特与马吕斯相会的夜晚,他们三人的内心独白交织而成的三重唱真真动人心魄!
自她对马吕斯坠入爱河的时候,她就始终生活在雨水的世界里。
“Love on my own.”单相思的爱在牺牲与奉献中,伟岸:她在护佑爱人的枪口下,在细雨淋洗的街道上,在马吕斯温存的怀抱里,永恒了。
马吕斯,珂赛特,年轻的革命者们——red and black无论是富家公子兼进步青年的马吕斯,还是领受冉阿让爱的照看的珂赛特,都没有真正被人世的疾苦所渐染。
他们的一见钟情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在那样一个时代,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仿佛是在那个黑暗冰冷的时代里开出的珍贵的花朵——自由的爱。
年轻的革命者们听到了劳苦大众心地的呼声,渴望用革命改变世界,高呼着“法兰西万岁”,“红色是改革进步的热诚”,“黑色是破晓前的黑暗”。
这歌声早已传荡在每个底层人民的心底,而将这愿望付诸于实践的就是这样一群年轻的热血青年。
尽管,革命的结局是悲壮的……苦难的百姓愿意响应号召丢下家具设置路障,却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与彻底推翻阶级制度的觉悟;面对武力时,文化的力量是脆弱的力量,不论牺牲的是大好青年还是年幼的儿童,在枪炮武力的倾轧下最后都化作了“红色的血河”与“黑色的绝望”。
当年幼的伽弗罗实躺在枪下,当年轻的首领扯着红旗倒悬下窗口,当尸体成行排列、搬移,最后街头血河被女佣们擦洗,一切显得轻飘飘的,只剩下曾几何时少年们挥斥方遒的壮志决心。
革命者们的死,凝固住了他们对于时代革新的赤诚与期冀。
马吕斯因为冉阿让而活下来。
面对战友之死,他悲伤;面对自己独活,他默默;面对未变之世界,他无奈。
唯一可爱的就是珂赛特。
高富帅毕竟是高富帅,完婚,幸福,迎接未来。
马吕斯和珂赛特是革命者们,是冉阿让,乃至是上帝留给下一个时代的火种。
似乎在诉说,上帝为了下一个时代的自由与开放,为了下一个能够让每个人面对自己内心的时代的到来,埋下了伏笔。
人是追求幸福的存在——红色是追求幸福的赤诚,黑色是等待黎明希望的忍耐。
幸福,希望。
回顾整部作品,人皆为杯盏,用来盛收接纳神的降临。
想起熊浩学长引用海德格尔的话,“为上帝的到来或不到来做好准备”。
这是这部作品惊人价值的体现,但在我看来也是这部作品遗憾与限制的所在。
人物处理极为鲜明,几乎都被凝聚成为一个符号,成为领受一种价值理念的容器:超凡者如冉阿让,领受上天的感召,成为圣人;得救于天堂者,如芳汀,临死安心定魂,无悔无怨无挂碍;或彻底地去人性化,将自己异化为上天圣裁的工具的警长沙威,至死都贯彻了自己身为圣剑的意义。
这些都和基督教义相吻合:要求人们通过自身修为,摒除身体内部的恶念与贪婪,清除内在的污浊与私欲后,方能迎接神明灵魂的进入,令神性在自己的生命里发光,达到圣人的境界,死后上天堂。
此道可登圣人之境,却难叩上帝之门。
联想起曾经读书时看到的话:“穿过窄门,你会发现神是不存在的,神就是你自己,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这句话是对道家、佛学、基督的一种概括——也许是片面的。
此刻我的理解是:当生前身后的一切羁绊都被剥离,领受上天的召唤后,方能直面自己的内心,感悟自己的存在,达及“大音希声”之境界,于无声处谛听生命洪流的意义,此时,自己的生命就进入了宇宙的轮回,死则寂灭,天人合一,达到真正的和光同尘、内外合一。
我认为,这是基督、佛教、道教,甚至其他教义所传达的至高境界。
但,想要通达这至高的神袛,难于上青天。
《孤星泪》,或者说《悲惨世界》,展示了“圣人的门径”。
但真正的神境——真神的降临或不降临——却无路可识。
19世纪法国文坛巨匠:维克多-马里·雨果,法国浪漫主义作家的代表人物,是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作家。
雨果几乎经历了19世纪法国的所有重大事变。
一生创作了众多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
他的作品充满人文情怀、对人性深刻的探讨、对政治的批判与期待、对社会的关怀与使命、处处体现出雨果慈悲为怀,对纯洁良心的信仰。
《悲惨世界》是雨果历时三十馀年,从1828年起构思,到1845年动笔创作,直至1861年才终于写完全书。
是最能反映雨果文学手法,思想观念的文学巨着,也是对19世纪政治、社会、文学、思想影响巨大的作品。
在小说中,雨果描述了下层人民的深重苦难。
并且通过主人公尚万强的遭遇,探讨了政治、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检视正义的本质,也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元素。
《悲惨世界》曾被多次改编成电视剧、电影和同名音乐剧,而这些改编的媒介当中,又以音乐剧最为人所熟知。
《悲惨世界》音乐剧由法国音乐剧作曲家Claude-Michel Schönberg和Alain Boublil共同创作,1980年在法国巴黎的Palais des Sports首次公演,自此一炮而红,更在1982年製成英文版,在英国剧场演出,5年后跨海来到了百老汇,《悲惨世界》被认为是欧洲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剧之一 2012年,《王者之声:宣战时刻》的奥斯卡金奖导演汤姆哈伯偕同英国版音乐剧的製作人柯迈隆麦金塔(Cameron Mackintosh)担任监製,将《悲惨世界》音乐剧搬上大银幕,演员包括了在奥斯卡典礼上曾携手表演的休杰克曼、安海瑟薇、亚曼达席菲德分别饰演主角尚万强(Jean Valjean)、芳婷(Fantine)和珂赛特(Cosette)、《神鬼战士》罗素克洛饰演巡官贾维(Javert)、《黑影家族》海伦娜宝汉卡特、《大独裁者落难记》萨夏拜伦柯恩分别饰演酒店老闆夫妇(M. & Mme. Thénardier)、《梦露与我的浪漫週记》艾迪瑞德曼饰演革命之士马里欧(Marius Pontmercy),星光熠熠,更令人惊喜的是剧中爱波宁(Éponine)则是由25周年纪念音乐剧的Samantha Barks饰演,而在音乐剧中饰演尚万强的演员Colm Wilkinson则在电影中客串演出解救尚万强的主教,重要的是整部电影都由演员在拍戏现场开口演唱不靠对嘴,除了展现演员们意料之外的好歌喉,更是透过现场演唱演绎脚色情感。
一开始「Look Down」前奏一下,搭配着很磅礡的浪涛与大船,不禁就泛起鸡皮疙瘩,听着剧中为人所熟知的歌曲,能看到这麽经典的音乐剧和喜欢的演员在大银幕上诠释,那真的是一种幸运。
安海瑟薇那一首独白的「I dreamed a Dream」,安海瑟薇歌声中的音韵和着回忆裡怀着的情感,芳婷悲凄的命运在曲中渲染开来,而那圆滚滚的泪珠又恰到好处的落下,叫人不怜惜也难,芳婷角色命运多舛,虽然片中迅速的交代,但经由这歌声中的悽怆,我泪如雨下。
贯穿全剧的贾维和尚万强是对于正义的反覆思辩,尚万强为了让飢寒的姪子能够填饱肚子偷了一个麵包,被贾维抓进了监狱,期间因为逃狱,刑期延长至19年终于假释,尚万强的偷窃确实是犯法之事,但贾维不知道的是法外还有所谓的情与理,尤其当尚万强受主教与神的恩泽诚心悔过并成为善良的男人的时候,贾维还如此的穷追不捨,虽说是刚正不阿,正直的精神值得讚佩,但属于正义与犯罪的白与黑之外,这世上还存有着过度的色带,即使是正义的法条,有的时候也可能是压迫善良之人的酷刑,或是助纣为虐的邪恶。
尚万强开始对自己「What Have I Done?」的心裡叩问,挣扎于善恶选择,丝丝入扣。
新製作的歌曲「Suddenly」在柔情的歌声当中,他唱出了满满对珂赛特的爱与惊喜,即使是新歌一样动听。
电影裡更不能错过酒店老闆夫妇,这两位堪称是戏精的演员诠释这样的角色自然具有灵魂又多了一份古灵精怪的活泼感,在演唱「Master of the House」一曲中,很多贪小便宜又偷拐抢骗的特质一览无遗,这两位演员的小动作、脸部表情和演技的运用自是充满了整段的戏分,有一种讨喜的喜剧特质,还有海伦娜波汉卡特在市街遇到贾维还露了香肩的举动,真是可爱极了。
剩下的角色便是爱波宁和珂赛特,珂赛特不管是童年或是成年的两位演员Isabelle Allen和亚曼达席菲德,两位都唱得很好听,尤其Isabelle Allen颇有初生之犊不畏虎之姿,非常耀眼。
而爱波宁,不管是音乐剧还是电影都演同个角色的Samantha Barks,在电影中她将爱波宁的个性诠释得比较柔,情感也发挥至深,她的歌曲「On My Own」、「A Little Fall of Rain」相较之下也比珂赛特和马里欧合唱的那些桥段来的感人,而在「One More Day」裡在房间角落缠上束胸的一幕,也更增添了人们对她的怜惜之情,爱波宁在求不得的爱情中,选择为爱成全对方,令人特别动容。
最后一幕「Take My Hand」到「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绝对是催泪桥段,从芳婷对养育之恩的不捨、马里欧对救命之恩的感谢,尚万强心裡对神的救赎、满满爱与奉献,芳婷化为天使般的新生与引领,再将整个镜头带到了黎明洒落的巴黎街道与围聚在巴士底大象凋像前的有志之士,这是一个关于梦想、牺牲、爱与信念的最终吟唱,即使在现实中,芳婷为了生活沉沦,为了钱而愁苦,革命青年们没有成功推翻独裁,但是这样的信念与一个充满爱的故事,这样的精神会藉由歌曲进入观众的心裡,《悲惨世界》电影版本将它的核心概念与价值传达到了观众心裡,你会得到一份爱与信仰,非关神祇的信仰,而是坚信生命美好的信仰,长存在心裡。
虽然我现场看了11遍音乐剧,但是这个数目绝对不算很多,据说在英国有个女人看了200遍呢。
这个剧我看过很多版本,女王剧院的日常演出版、11年特别巡回演出我在芭比肯剧院也看过,还有就是25周年的音乐会我也现场看过。
可以说,基本上2011年25周年班底大换血前后的伦敦西区的主要演员的表演我都看过了。
(美国百老汇的那些版本我没有现场看过,无法做出评论)。
作为一个对这部剧比较资深的戏迷(就算研究的不多,起码在中国人里面算是看的场次比较多的了),我想说几点:1。
这部剧不是对雨果的《悲惨世界》原著的演绎,而是对伦敦西区的音乐剧《悲惨世界》的演绎。
两者不是一个概念,如果你只看过原著,可能对这部电影还没有一个完全的认识。
音乐剧是重新编排,重新写剧本,重新写歌词和情节的。
英国的音乐剧大师卡梅隆(几乎世界上几大著名音乐剧都是这哥么编的)在两个法国剧作家对雨果的《悲惨世界》重新编排以后,把这部音乐剧搬上舞台。
这部音乐剧可以说在英语语系的国家是一部经典中的经典几乎可以说是脍炙人口,英国,几乎人人都可以哼几段。
相对于原著而言,音乐剧作了很多省略,而且故事情节也有改编,人物形象更加的饱满,个性更加鲜明,渲染感更强,有一种近乎于“夸张”的效果。
如果说原著是含蓄的,那么音乐剧就是张扬的,而这种张扬,更体现在歌词和曲上。
如果要我点评悲惨世界音乐剧最美的地方,我要说,是歌词。
我问过很多英国人,对于剧院魅影和悲惨世界的区别,他们的评价一致都是,歌词让悲惨世界更加有深度。
所以,我建议看这部电影前,最好能够看看音乐剧。
起码能够看看10周年,或者25周年的演唱会(网上都找得到)2。
《悲惨世界》音乐剧的地位:伦敦西区常年上演很多部音乐剧,悲惨世界,剧院魅影,真爱不死(剧院魅影的续集),狮子王等等,唯有悲惨世界是25年以来从来没有下架过的音乐剧。
几乎每天上映(我记得好像礼拜六不演)而且几乎是每天都是一票难求,票价也高于一般同等的音乐剧。
如果说《剧院魅影》是一部类似美国大片的动作片,你看不懂字幕光听声音和效果就够了,那么悲惨世界就是一部带有深刻内涵和承载和很多情感的史诗片。
如果你看不懂字幕就完全不能领略这部剧的风采。
我看过很多版本的翻译,境界最高的是台湾版的翻译(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被套用了李登辉的演讲稿(就是他那篇在美国大学里发表的著名的台D的演讲词),翻译成“民之所愿,可在你心”)。
届时,我不知道电影是由谁翻译,但是如何能够翻译的好,的确是一个重大挑战,这部歌剧的英文歌词之优美,如果能够展现给国内的观众,也是很有难度的。
3。
最后,希望各位有机会都能去伦敦的女王剧院现场感受一下这部充满魅力的音乐剧。
看过了音乐剧,也许你才会对这部电影的演绎有一个充分的认识。
最后,给大家带来一篇日记,是记录我当时现场看25周年演唱会的经历。
那天经历了地铁罢工,全城瘫痪。
但是最后地铁工人特地为我们这些看悲惨世界演唱会的人留了几班地铁回家。
(下面的链接是豆瓣上的那篇日志)http://www.douban.com/location/drama/review/5579902/
先后看过三版《悲惨世界》。
第一版是很小的时候在国内公映的老版《悲惨世界》,上译厂的配音阵容十分华丽,当时还不太记事,但感觉非常好;第二版是后来VCD时代看的贝尔蒙多版的《孤星泪》,三个小时,荡气回肠,以上两版都是法国的;第三版就是汤姆霍伯导演这个音乐剧版的《悲惨世界》,对我而言,这一版的观感是最差的。
雨果的《悲惨世界》在他的著作中是最鸿篇巨制的,但我一直不太喜欢这部小说。
最喜欢的还是《九三年》,其次是《巴黎圣母院》。
因为《悲惨世界》写得太炫技了,人物其实是比较做作的,而且雨果基本上是拿这部小说当法国的风情画来写的,冗余的内容非常多,光是关于当时黑话的章节就可以脱离情节地写几万字。
故事片版的《悲惨世界》对于这些市井内容都还能够有所表现,但音乐剧中就很难有效还原这些东西了,因为基本没有对话,重在表意和抒发情感,整个看下来,感情是一直托着往上走的,但值得回味的细节并不多,对环境和时代的微观描述也是不够的,这不是导演的问题,形式使然。
我是十年前开始听法国的音乐剧,包括《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其实这里面我更喜欢《巴黎圣母院》。
法国的音乐剧和美国的音乐剧不同,百老汇的音乐剧是歌舞并重,场面华丽,人物夸张,美轮美奂,百老汇舞蹈是美国流行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拍成电影很好看,不仅是音乐,在视觉上也是有保证的,比如《芝加哥》、《妈妈咪呀》、《发胶》等。
而法国的音乐剧更像是上妆的演唱会,演员只要在乐队前面完成演唱,加一些简单的表演就可以了,所以我们看到这版的《悲惨世界》,演员不停地在唱,全部是用歌唱来带动表演。
第一场戏休杰克曼与拉塞尔克劳的对唱几乎让我笑场,反正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效果,我也确实经历了一个适应的过程,但这样的方式很间离,我认为对影片的节奏影响很大,对剧情的感染力也有损失,我看着还真不如看音乐剧DVD舒服。
当然,法国的音乐剧总体来说作曲的水平还是很有保障的,影片一开始,《look down》的前奏一响,影院中的音响效果加上画面的冲击力,让我浑身战栗,这也确实是我在这部剧中最喜欢的一个反复出现的旋律,在我心中的地位超过了那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不过我更喜欢的是《巴黎圣母院》,比《悲惨世界》要好听许多,我也期待着有人能将《巴黎圣母院》拍成音乐剧电影,听歌就能听醉。
这版《悲惨世界》最让我佩服的一点是全部是现场演唱现场收音,这个技术难度以及对演员的要求相当高。
不过休杰克曼和拉塞尔克劳的歌声一起来我就很泄气,休杰克曼虽然在某次奥斯卡颁奖礼上展现过他的歌舞天赋,但是我觉得他的嗓音并不能驾驭冉阿让这个人物,他的声音有点飘,没有这个人物所需要的厚度和血腥沧桑。
虽然总体感觉失望,但还是有几点让我感到兴奋的地方:1、安妮海瑟薇。
从这部电影开始,我会把她当做一个真正的演员,在《i dreamed a dream》段落中,虽然演唱有助于她保持情绪的饱满充沛,但能经得起这样大段的特写长镜头,也实属不易。
她通过这个人物所传达出的绝望感,是这部电影最珍贵的东西。
这无关演技,关乎态度和追求。
2、海伦那邦汉卡特和萨沙拜伦科恩。
这两位扮演的德纳迪埃夫妇,自始至终在耍贱,还耍得很出彩,在这部整体悲怆痛楚的影片中,他们的挥洒自如奉献了难得的谐趣。
3、萨曼莎巴克斯,即影片中的艾波尼。
她是影片中演唱环节完成得最好的一位,因为她是原音乐剧班底,而且她的形象极好,大概导演也认为从综合素质上来说,没有人能比她更合适出演这一角色了。
反正看完电影后,我爱死她了。
4、影片中的很多歌词能带给中国观众以特有的现实代入感,那样的贫富悬殊和阶层对立,充满仇恨和戾气的社会,不正是我们正在经历的吗?
“look down,look down,upon your fellow man!
”这是我们正需要的呐喊,但他们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最后想说一句的是,这电影的观赏性可能不强,但如有可能,还是希望家长能够带孩子去看看,13岁以上应该都能接受,对于培养孩子的艺术修养和普世价值观都有好处。
后记写在最前写完这篇影评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旋律也终于沉寂下来。
没想到国内的电影上映又迎来了一大波讨论的逼近。
这篇影评,其实也不算是影评,应该说是关于影片中的人物角色以及选角过程的八卦集锦,是看完电影后特别想和友邻分享的一些周边。
我知道和专业级的豆友们相比,知识储备依然相形见绌,但是还是很感激有那么个机会可以抛砖引玉,听到那么多深刻或者有趣的见解,甚至和评论豆友最后成为友邻。
虽然是吐槽,但是我想说我爱这部音乐剧我也爱这部电影(严格说这部电影就是音乐剧的实体场景版),我曾在中途哭得头皮发麻,我也在电影结束后的三个礼拜内完全沉浸在OST中无法自拔。
有一次深夜一个人从lab出来因为觉得作业太多生活凄苦于是不自觉地哼哼there is a castle on the cloud……我爱每一个演员的表现,哪怕快被媒体和影迷黑出泪的Russell Crowe我也越抱着同情的心态越看越觉得萌。
曾经看到一篇报道说Tom Hooper导演最后用的全部都是现场的同期声而非事后配音,那让我觉得演员有这样的表现力实属惊人。
而观影时我在Ottawa某个小影院里听到的雷鸣掌声已经说明了大部分观众对这部电影的认可。
那天听一个老同学说看Les Miz国内场的时候遇到了三分之一的人中途退场,也有人评论像是看了2小时的国外京剧。
好在除此之外我听到的几乎都是褒奖,甚至还看到了用当初刷复联的精神反复刷Les Miz的真爱粉。
我还是相信音乐的感染力可以在国内聚集一批Les Miz剧迷或者音乐剧观众群体。
毕竟没有市场基础,Les Miz的音乐剧中国版进驻大舞台依然只是个计划或者说是梦想。
Valjean -- Hugh Jackman最早在大银幕上看到休叔当然是因为他的金刚狼,后来看到在致命魔术中看到他的表现也惊叹大长腿的出众的演技。
单从人物刻画方面来说,休叔很好地演绎了一个从挣扎到新生,从背负责任到最后成为革命一部分的Valjean。
而由于电影因为不受舞台布景的局限,人物的情绪在各处自然场景中得以放大,于是相比音乐剧仅靠声音传达情感,电影版的Valjean让我们看到了更多的人物内心世界。
比如Valjean逃出监狱后在山间面对阳光时那种获得新生却又前途渺茫的感觉,后来走投无路红着双眼怒斥着这个可悲的不能接受他的世界,再后来面对Javert要重新逮捕他时的悲愤,到最后临死前看着Cosette笑,然后对天上的Fantine说我完成了责任的那种交待了一生的解脱幸福感……表现空间一旦被扩展,那么呈现出的人物完整性是任何一版音乐剧Valjean都无法表现的。
另外电影里开创性地添加了一个新的唱段——在Valjean救出小Cosette后在马车里的那一曲suddenly(这个词在雨果的法语原著中以brusquement反复出现),这个音乐剧中没有的唱段很好地刻画了Valjean突然变成了一位父亲的心情变化,填补了音乐剧里Valjean面对小Cosette的感情空白。
而休叔在和小Cosette对话时满眼的慈爱,也预示了他未来那些年对于这个女孩的责任。
当然,对于一部从头唱到尾的电影来说,我们无法忽略演员的音乐表现力。
当年托尼奖颁奖礼上休叔和Neil Patrick Harris一起又唱又跳anything you can do的时候让人惊叹休叔的能歌善舞,oscar的主持秀也证明了他的舞台才能。
不过仅仅停留在主持水准的唱功能并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撑起所有男主角的唱段,毕竟Valjean这么经典的角色已经有太多的音乐剧大师演绎过了,超越并非易事。
休叔最后交出的答卷令人满意但是却并非完美,例如那首争议颇多的bring him home。
看过25周年版Les Miz的人应该都记得,那一版的encore曲中有各个时期音乐剧中的Valjean大合唱,大合唱的第一个选段就是技巧要求极高的bring him home。
当时每一个Valjean都表现出了千回百转的音色,而那种开始祈祷然后悲悯最后赴死般的情绪,却在电影里被休叔全部处理成了从头到尾都是缺少层次感,甚至让人感觉是一直都吊着嗓子的平铺直叙。
说起25周年的bring him home合唱版,那就说一下那曲的第一嗓——寇爷Colm Wilkinson。
电影里一个很大的惊喜是发现Bishop的饰演者是Colm Wilkinson,他曾是1985年伦敦首演版和1987年百老汇首演版的Valjean,十周年里的主唱,2002年的上海站也是他扮演的男主。
至今我还记得寇爷那经典的略带沙哑的God on high, hear my prayer,娓娓道来,如泣如诉。
如果看过剧院魅影,那么你会发现25周年一群phantom合唱时,最慈祥的老phantom还是他。
寇爷那种平和的救赎的笑容配合着教堂内温和的光,总有种让人觉得安心的感觉,请他担任Bishop的角色真的是再合适不过。
既然老版Valjean和休叔演了对手戏,不知道这位老前辈会给休叔的演唱怎么样的评价。
Javert -- Russell Crowe如果说这次电影版的选角最会引起音乐剧粉吐槽的人物,那么Russel可能就要浑身都是枪眼了。
Russel适合很多的悲情英雄角色,例如曾经的Nash,例如曾经的角斗士。
但是与这些绝对的正面角色不同,Javert这个悲情人物特殊在他的前半段始终是国家机器的形象出现,若要好好演绎那个警察的冷硬与坚持,Russel显然不能用之前的英雄经验来诠释这个角色,但是他的表演惯性似乎让他满脸写着潜台词“其实我是好人”。
前期人物性格如果没有到位,那么后期坚韧不拔的追捕的动机就变得牵强。
唱功上,曾经玩过乐队的Russel音域似乎很窄,于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的他唱歌有念歌词的感觉。
走出影院地时候我不住地感慨这个Javert是说唱歌手么,也有豆友评价说他唱得充满了摇滚腔。
Stars和最后的suicide这两段本是Javert内心独白高潮戏的唱段,因为电影中独特的布景设置,观影重点很容易变成:咦,他怎么那么喜欢走边边?
他真的不会掉下去么?
喂走里面点好么,哦不用担心他掉下去了,这次他真的跳下去了……印象中最贴近我的想象的Javert是10周年里Philip Quast。
不同于25周年里Norm Lewis表现的从头到尾的愤怒,Quast的声音更加坚硬眼神也更像一只鹰,尤其是他唱出了原著中Javert的那种自成与固执。
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观看下面这个金刚狼和角斗士在pub里斗唱的the confrontation,Russel的马步以及摇滚腔调在他自high的时候显得非常有趣:http://www.youtube.com/watch?v=0fB6LIsntpgMarius -- Eddie Redmayne相信大多音乐剧粉心中的Marius的声音只有Michael Ball一个。
25周年最后老版演员登场合唱one day more,Michael Ball的浪漫而又华丽的声音出来的时候获得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顿时甩了同场的那个90后Nick Jonas扮演的Marius几十条街(YouTube上神评论:The audience is cheering loudest for Michael Ball because this was the only time the whole night they got to hear the part of Marius sung properly)。
Nick Jonas是pop歌手出身,虽然有过broadway经验,但是他的嗓音和肺活量的局限总让他的唱腔充满了随时会断气的吃力感,随之而来的就是观众听他演唱时更加费力的感觉。
幸运的是,电影版里小雀斑Eddie Redmayne没有再让人失望。
在观看电影Les Miz之前,我对Eddie的全部的印象就是他在My week with Marilyn里的呆萌的笑容(请不要说他是托雷斯好么),所以我并不确定他是否合适去演一个热血青年。
而这次的Eddie给我的最初感觉是声线迷人但是表情茫然,不过随后恋爱中的深情被这个在伊顿接受过专业音乐训练的毕业生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最精彩的表演是在战争结束后那首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
在一个采访中Eddie说当时看到剧组正在招人拍摄Les Miz的消息后,就用iPhone录下了自己唱的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然后发给了他的经纪人显摆了一下自己挺能唱。
结果他的经纪人在没有告知他的情况下又把这段发送给了Les Miz的制片人,就这样他获得了Marius 的角色。
Eddie本身的声线就很容易让人一见倾心,引用一篇豆瓣剧评里的话,Eddie有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让人心碎成渣的音质。
那句there’s a grief that can’t be spoken响起开始镜头给了他的侧脸很长时间的特写,从空虚到悲怆。
最后唱着oh my friends, my friends, don’t ask me,眼泪下滚的那一刻姑娘们心都颤了。
在ABC小合唱的时候,Eddie足够有辨析度的嗓音也撑起了整个演唱,唯一的遗憾是Marius光芒太强而压住了他的死党,那个本该是阿波罗般发光的男子,革命青年领袖Enjolras。
Enjolras -- Aaron Tveit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最后天亮了,Enjolras他们发现全城只剩他们在战斗,他们守护的人民最后抛弃了他们,然后这个时候小男孩儿唱起了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然后是慢慢响亮的合唱。
最后一部哈利波特之后我就很少遇到从头到尾都鼻子酸的电影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眼泪最集中爆发的一刻会是这首歌。
最惨烈的那场搏杀结束后,是很经典的那幕Enjolras身批红布倒挂在木头横栏上的情景,感谢电影保留了这个。
话说看过Gossip Girl的同学可能会发现这个Enjolras的扮演者Aaron Tveit客串过Nate的表兄。
其实这家伙是真正的broadway演员,在当红音乐剧catch me if you can里担任主唱(75和77楼同学推荐他的“Next to normal”)。
不过Aaron Tveit的嗓音太显柔软,激情和力度似乎并不足以胜任Enjolras这样的英雄角色,在red and black里他尤其表现得缺乏底气,最后都被Eddie的声音盖住了。
另外由于电影的编排关系,这里的Enjolras存在感很低,也许大家会发现小男孩Gavroche比他更像革命首领。
25周年里的Ramin Karimloo是个人最喜欢的一版Enjolras,他当年在最后的one day more大合唱中,站出来在一群前辈中唱出那句One more day before the storm时,表现力不亚于其他的老版唱将。
2011年开始Ramin在Queens Theatre里演唱Valjean,声音非常美但就是略显年轻。
当然Ramin在25周年版的剧院魅影里的表现就已经足够惊艳了,而且个人认为他是那么多版的phantom里最英俊的一个。
鉴于他的外形和声音都很适合舞台之外的地方,电影没有邀请他来饰演Enjolras有点可惜。
Eponine -- Samantha Barks几天前我在豆瓣推荐电台里那首on my own的时候就预感自己会在这首歌的时候把持不住泪崩。
Eponine在一片漆黑中抱着胳膊缓缓地唱着I love him, l love him, I love him, but all is on my own时,有一种笑着哭的甜美和绝望。
25周年的时候,非科班出身的Samantha Barks把那种经典的女二号情绪演绎得那么到位,以至于让人觉得她的表演丝毫不逊色于10周年时的Lea Salonga。
大概是因为对她的期待太高,于是在观影时有点小失望,电影里Samantha的表演相比舞台表演略显僵硬,特别是弥留时期的那首a little fall of rain没有唱开,她的牺牲被淡化了,而这本是一个可以挖掘更多表现力的角色。
而关于Eponine角色的竞争者据说还有Scarlett Johansson,Taylor Swift 和 Lea Michele。
关于前两者,扶额感慨制作组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考虑巨波妹子SJ和女巨人TS去演骨瘦如柴的Eponine,那简直和选Bieber去演Marius一个档次啊。
至于GLEE的女主角Lea Michele,在她在还是枚小萝莉的时候就已经表演过Cosette,必须承认那首castle on the cloud非常动听,不过长大后的Lea总给人一种唱歌情绪过度饱满的感觉,她的on my own中很难听到凄楚只有悲怨。
或许还是春醒中那样的角色更适合她。
感激电影最后选了Samantha,大牌明星和银幕熟脸并不能保证一个角色的感染力。
Cosette -- Amanda Seyfried由于一直都不喜欢公主型姑娘,所以我始终不能对成年后的Cosette有好感。
剧中的她在经历了童年的不幸之后变成了故事里唯一幸福的人。
她可以拥有母亲付出生命的嘱托,可以拥有Valjean十多年的父爱,可以拥有Marius的“I didn’t live until today”一见钟情。
而她是唯一什么都不需要付出的姑娘,不用担心生计,不用为情敌送信,不用在枪林弹雨中陪着心上人。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听到Valjean唱起bring him home的时候,就觉得是Cosette拖累了他。
不过在电影的最后,看到Valjean死前在教堂里看着Cosette露出笑容时,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姑娘存在的意义。
她是整个悲惨世界里唯一的亮色,她需要毫发无伤,纯洁无暇,她需要一个童话故事般的结尾,这样她才可以带给Valjean或者说整个故事一点希冀和慰藉。
所以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去幸福去爱就够了(评论7楼的姑娘说得特别好大家可以直接skip去看她写的那段)。
关于Cosette的角色,Amanda够美够花瓶,她在街头回头一笑的时候我是女人都荡漾了。
因为之前在broadway过一段时间,而且有过Mamma Mia的经验,她的唱功也能撑起这个角色。
据说Amanda其实想演Eponine,果然花瓶人物连她自己都爱不起来。
不过有传言当初Emma Watson曾加入了Cosette的候选竞争。
虽然Emma和Eddie都曾是Burberry的模特, 并且都合作过梦露那部电影,以及Emma长得也足够花瓶,但是从她的声音来看,不知道如果她演Cosette会不会有人愤愤地跳出来喊Ten points from GryffindorFantine -- Anne Hathaway最初知道Anne能歌善舞是在奥斯卡上看到了她和休叔的表演,而真正听到她的歌声,是在一个多月前在影院里看到Les Miz的预告片的时候。
当寂静的大厅里响起那首I dreamed a dream 时,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首被苏珊大妈用来秀肺活量的歌可以有这样的凄楚演绎。
电影里的Fantine边唱边流泪,昏暗的光把她脸上的伤痕映衬得格外触目惊心,支离破碎的声音赤裸裸地传递着她的绝望和痛苦。
Anne的发声并不专业但是胜在感情充沛,最后那句but there are dreams that cannot be出来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全世界的悲苦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曲终的那几秒钟的寂静里,我听到了影院里满场的啜泣声。
题外话表达一下对Anne的祝愿,这两年Anne劳模般地奔波在几乎每一部电影里,赶场似的看着她扮演单恋女,扮演公主,扮演蝙蝠侠的女朋友,还有被剃发拔牙的单身妈妈,真的是太辛苦,希望这次可以提名最佳女配拿到小金人。
这里附上25周年版Fantine的扮演者Lea Salonga写的影评,她给了Anne好高的评价:http://entertainment.inquirer.net/74609/miss-saigon-dont-miss-les-miz, 以及Anne曾经有过的演唱集锦http://www.youtube.com/watch?v=ohAKEdHJO4E(你们知道她还会唱rap么?
)Thenardier夫妇 -- Sacha Baron Cohen & Helena Bonham Carter不管是哪一版的Thenardier夫妇,这俩大神出场的时候都会是全剧最轻松的时刻。
Master of the house出现的时候的我本想和全场一起打拍子的,结果没有人动弹我只能作罢然后自己默默用脚踩拍子。
那个悲催的Santa太适合圣诞了……电影里的戏剧效果做得好出彩,这里的Thenardier先生(Sacha Baron Cohen,大独裁者的男主,Hugo里的警察,所以知道为什么眼熟了对吧)虽然年轻了好多但是那种无赖的市井气息依旧,每次喊错Cosette名字都会引起爆笑。
Helena,没有看电影前光听OST以及看她在Sweeney Todd里的表现,会觉得她的声音太软没有黑店老板娘的范儿,不过电影里她画着浓妆顶着爆炸头出场时,只一个眼神就补上了声音里缺失的气势。
不过大概是Helena疯女人演得太多了,有种感觉无论她演谁她都是在演Helena自己。
默默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不太会接正常人的角色了。
说到这里,才发现这次卡司的真心丰富,因为很难在其他场合遇到金刚狼,猫女,角斗士和贝姨在一起唱歌给你听。
tips:1. 鉴于回复中出现的一些问题,这里小补充说明一下,舞台上的Les Miz是音乐剧(musical)是区别于歌剧(opera)的,两者特点可以wiki也可以参考98楼同学的举例,以及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6860160/discussion/51176148/ 这个讨论中响箭同学的回复。
2. 由于纪念场的卡司都不尽相同,文中所说的25周年和10周年版均指的是被录成DVD的那两场。
3. 如果观影后遗症严重的话,看完LM后的两天内,你会不断地哼哼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看完LM的两周到三周内,你会反复听OST或者各种纪念场,然后开始能哼唱各个选段;这种大脑被洗脑的症状在一个月后基本可以完全解除。
4. 看到这篇关于选角八卦集锦的硕/博士生们,如果你们想跟唱grad school版的Les Miserables,欢迎戳这里:http://www.douban.com/note/259082525/观影感受本来打算首映的时候就去看的,结果首映的时候我们还在Quebec的高速上奔跑,所以拖了一下,这一拖就从2012的圣诞拖到了2013的新年。
新年第一天电影院里依然几乎满席,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在看过当年同样把音乐剧搬上大银幕却失败的Phantom in the opera之后,我并不抱着很高的期望值去影院看Les Miz,但是电影效果却大大地超出了预期。
如果大家不是特别纠结于电影与音乐剧的比较,那么drink with me,one day more和epilogue这些需要合唱的小高潮都被导演处理得很漂亮。
之前看了很多很多遍的25周年和10周年的DVD,以至于很多唱段可以跟着唱了,包括Thenardier夫妇那段经典的快板。
后来在场外遇到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在哼唱bring him home,听到人家第一句God on high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学得太业余了连fan都称不上,于是观影过程中也很识时务地没有张口。
电影的泪点太多,我做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依然中途哭得头皮发麻。
庆幸的是自己没有收拾就出门是对的,在洗手间看到一群姑娘顶着哭花了的眼线在补妆。
今天影院里有很多头发花白的老人,互相扶持着来或者和子女一起来。
所有观众都很安静,会在演出结束的时候很有秩序地从前到后慢慢退场,没有喧哗,但是在电影落幕的那一刻会鼓掌。
渥太华是个英法双语区,在开场前我听到了不同语种的低声聊天。
故事结束掌声响起时候,我突然很羡慕把这两种语言作为母语的人,法国人讲述了这个故事而英国人把这个故事搬上了舞台,他们任何一方都可以名正言顺地为悲惨世界这部作品自豪。
而我只保留最微薄的希望,希望国内引进这部电影的时候可以完整地保留那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就像当初看10周年版最后的17国大合唱时,希望出现中国声音一样。
-后记,2013年冬天的时候终于在Toronto的Princess of Wales Theatre看到了LM的Mirvish Production: Ramin Karimloo唱Valjean,Earl Carpenter唱Javert,Melissa O'Neil唱Eponine,Samantha Hill唱Cosette,卡司和后来的2014Broadway production很相似。
毫无意外地,再次泪流满面,走出剧院在寒风中也哭成傻逼……
关于法国大革命,许多人最开始知道的是历史。
我们被告知法国大革命是西方资本主义崛起之后众多革命中的一个,也是最惨烈的一个。
法国大革命后的复辟使得很多人对革命绝望甚至生活在更加混乱无序的痛苦中,正如雨果在《悲惨世界》中最先呈现的。
而直到后来,包括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很多史学的研究都在反思: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初期,带来的大面积死伤惨剧是法兰西人民应付出的代价吗?
革命之后一切令人失望的惨剧是否迎来了专制之后另一种“多数人的暴政”?
而在雨果的文学作品中,从法国大革命到后来的巴黎共和党人起义,这些历史大词消失在普通人的经历之中。
雨果的《悲惨世界》发表于书中最后一个事件——巴黎共和党人起义爆发的30年后(1862)。
对于当时刚好60岁的雨果,起义的枪声在他意气风发的青壮年时期响起,他在人们对革命、起义的回忆和口耳相传中成长。
就像电影表现的妇女们一边洗衣一边对死去共和党人的窸窣议论,这种记忆不仅是历史的,也是支撑雨果这部文学创作的关键。
正如出身贫民的警官对他心目中法律的深深信仰,归根结底信仰是否是披着“法律”外衣的专制?
身处大历史变革中的一个人物,在他的笃定与纠结中充分展现了在观念和现实同步转型的时代,信念的模糊、残留、延续和变异……这恰恰是许多史家竭泽而渔、孜孜追求的结论。
文学上,善于凸显张力和烘托氛围的雨果将其本领发挥到极致,跌宕的情节和细腻的人物描写让空洞的历史名词回到夸张凝聚的故事上,鲜活的人物在雨果的笔下舞出一段紧凑、具体的历史。
音乐的形式成为这部电影在阐释历史或文学时的一把利器。
若非用歌唱的形式,相信很少有人能接受从头到尾演员如此饱满的情绪,而这样一部情节跌宕的长篇巨著要浓缩成不到3小时的电影,若非这种不间断的充分释放,如何能让人体会原本能有的震撼?
此外,合唱使得不同人物充满冲突性的感受在同一时刻迸发,情感迥异的歌词却用音乐巧妙的和声放在一起,哀伤与喜悦、失落与幸福在这样的对比之下显得更加鲜明。
而实际上,这也为电影和观众节约了时间。
与舞台上表演的歌剧不同,电影和新技术使演员的舞台充满无限可能。
这部作品恰恰是最需要这种大场面的,工业革命后的新动力巨型船只、随着欧洲一大批城市崛起却缺乏秩序的巴黎、宏伟的桥梁、起义者脚下杂乱却巨大的防御工事,和站在前线呐喊的激昂人群……都通过电影技术得到了的表现。
总的来说这部影片可以说是充分发挥了音乐和画面的优势,将这部充满历史感的巨著,挟着更强的冲击力地带到更多人面前。
看了两遍 ,依然会在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唱起的时候感到振奋 , 在i dreamed a dream 时哭的稀里哗啦 。
雨果名著的剧情和深意自然不用说 ,可贵的是电影里每个演员的演技唱功都很棒 !
最喜欢的那句台词:“走正义之路的人风雨兼程”喜欢雨果通过个别人物的命运来反射当时整个社会状态,虽是歌剧振奋而不沉闷,历史的厚重跃然于屏幕,喜欢冉·阿让,还有我的女神安妮·海瑟薇。
虽是歌剧,全程都是唱下来的,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厌烦的感觉,反倒觉得每首歌的调调都将台词中的感情完美呈现,小时候看过这本书,这部影片真是难能可贵,堪称经典!
不喜欢歌舞剧的形式
用文学和音乐剧的标准来评判没什么意义,电影是综合艺术,自有其自身的表达形式,用理性的“史学家”的目光看更不行,电影是技术与艺术的碰撞。不管怎么说,能故事浓缩在二个多小时内,用漂亮的画面流畅地讲了个精致的故事,用艺术的力量激发起心底的感情,个人口味大概四星半吧。
看过音乐剧的我真是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电影!
脑残粉各种老泪纵横,此生有幸……
小雀斑和萨曼莎·巴克斯唱得真好,表演也到位,这片子最打动我的反而是配角呢。期待过高,最后变得没有太大惊喜,觉得一切进行得太快。以后我还是不要在看一部电影之前想太多了。
最可怕的就是企图将一部宏伟巨作在两三小时的电影中让观众一览无遗。所以当你以为这是关于被感化时它是革命精神,可是继续下去这份宏伟自由的追求成为爱情的道具……片中的曲目质量参差不齐。最棒的其实是摄影,镜头的摇移调图自成旋律,特写的运用又弥补了唱腔的缺陷让感染力加倍。
还是想努力保留舞台剧风格,但看上去仍是满眼的英剧(只是换了唱词),调度滴水不漏掩盖了其中的别扭。两套系统,两套美学,为此只能给海量大特写。
1.音乐剧形式展现故事,华丽词赋令人赏心,激昂与柔和的曲调唱响情节起伏,萦耳不绝,宏伟画面再现19世界末的法国,真心悦目;2.人物表演,惊赞心赏,冉阿让、沙威人物的塑造,佩服维克多·雨果,芳汀的饰演者海瑟薇惊艳;3.悲惨的世界总有尽头,幸福才是恒久。
爷们竟然最后给逼疯了,我也快疯了。。。。。。。。
每一次看《悲惨世界》,不管什么样的版本,都会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不堪,好在雨果说了:“这个世上最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辽阔的是人的胸怀”,幸好,最后都得到救赎,百年的时间,救赎。。。休·杰克曼和海瑟薇演得不错,有些音乐桥段值得一听,特别是和声
以前是觉得说到底是别国的事情,现在吧...
拍不出作为一部旷世巨著的荡气回肠感。
这部电影的优点基本上就是它的缺点。所有人除了克劳唱得都好,大家演得也感人,但大段独唱+面部特写跟音乐剧拼感染力显然是吃力不讨好;同时作为电影的优势也被汤姆琥珀浪费殆尽,6千万美元的成本都成了摆设?海瑟薇确实很好啊。
除了街上那小男孩还有eddie其他人歌儿唱的都不怎么样啊 russell的沙威尤其烂 不过整体还好吧 感觉情感大于观点 不过直接去看舞台剧不好么 那个叫Samantha Barks的妹子还不错 以后可能会有大表现
整个电影做的很考究。Anne的I dreamed a dream 跟Samantha的On my own 非常戳泪点.雀斑君整个王子感超强,唱的也好好。罗素克劳满眼深情真是最柔软的Jarvet,跟冉尔让对戏心中还是小小的脑补了下相爱想杀的戏码……本来就是音乐剧主力的几位感染力就更不用说了。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有人甚至不敢听。
舞台上那如海澎湃似火燃烧的情感岂是一张张面部特写和所谓的演技所能承载的,对于现实细节的补充纯属画蛇添足。沙威的角色决不应该仅是这样一个可鄙的恶人。两星属于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和鹤立鸡群的萨曼莎巴克斯。
在4月失声的上海,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好多尿点
实在不喜欢这样唱来唱去的《悲惨世界》。两个半小时的片长,去掉唱的部分,剧情只有半小时了吧,原来雨果只说了这么点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