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这电影片如其名,整个电影就和雾海迷灯一样,剧情忽明忽亮,有这么一段你似乎在剧情上找着点门路了,下一段看着看着又懵逼了。
这罗导拍电影也很是讲究,整部电影看下来就同食用佛跳墙一样,啥稀罕玩意儿都给一锅炖了,从电影以1:1画幅展开,湿答答的画面里一条小船驶出来,灯塔在黑与白水天之间点亮镜头,音乐上来,字幕出现,我就闻到了内味儿,电影前几分钟两个主角没有丝毫对白交流,两人第一次交集是老船长放了个屁,也有可能是1~2节拍的连续双响屁,这事儿也不好详细追究,总之故事以老船长这个屁拉开了角色之间的第一次内心交集,小水手无疑是反感的,但他并没有当场表达不满,接下来又以沉默续故事,直到两人用餐的时候,老水手开口了,“苍白的死亡…”这开口竟是一段有力的诗词,不得不说憋了这么久,能以铿锵有力的诗句起头,罗导确实有一套,这也实锤了,这是一部逼片,罗导是一个逼导,果然接下来镜头里出现了象征雄性器官的灯塔,上了锁的灯塔顶端又寓意着那是小水手难以抵及的强权上层,接下来又出现了人鱼,克苏鲁神话,甚至希腊神话,还扯上了一些人格分裂,电影至中还有类似性欲被长久压抑下下爆发出的性格变态,总之一部电影其实难以容纳下这些元素,但是导演硬是做到了,所以这部电影后来成了逼片…故事开始,罗导说先让两主角到镜头前遛一遛,让观众老爷们认认人,老船长和小水手走到镜头前,老船长意兴阑珊的望了一眼镜头走了,小水手则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镜头直至场景切换,这一幕也奠定了故事将以小水手的内心视角展开,而老船长只是时隐时现亦真亦假的第二角色。
这两个上了小岛的人都有问题。
小水手来岛之前是个伐木工,起初小水手给人的印象是那种温文儒雅的寡淡之人,毕竟一开始他就拒绝了老船长的劝酒,从此来看他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这个年轻人并不想惹事,一心只想挣够钱回老家盖房子。
但可怕的并不是酗酒的人,而是猛烈吸烟的人,他们时刻焦虑着,时刻都需要一管烟“压惊”。
小水手就是这样的人,随着剧情的发展,我们发现小水手是个有故事的人,从前他还在林子里拉大锯的时候,有个金毛工友常常欺凌他,那人时常唤他作“狗子”,砍树伐木之余小水手数次起了杀心,可惜胆儿不够肥,直到有一天两人一起干活儿的时候,出现了工亡事件,金毛滑倒了,估计当时的情况是小水手有机会救金毛,但是他选择任由金毛跌进死亡的深渊,金毛死后,小水手即欣喜又内疚,长期被压抑被欺凌的柔弱得到了偿还,但同时他又有些失落,因为他或多或少习惯了被金毛欺凌,世界上只有两种根性的人,虐待者与被受虐者,小水手显然生性属于受虐者,总之他点了支烟“压压惊”,这样的境遇其实让小水手心中留下了心理疾病,最终小水手离开了伐木大队,并且以金毛之名取代自己的名字(暗示着小水手心中存在金毛的人格)。
当小水手远离内陆来到小岛以后,他遇到了老船长,老船长这人专横跋扈,骄恣擅权,成天对小水手颐气指使,小水手这等于是遇到了金毛2.0,有意思的是老船长同样把小水手唤作“狗子”,当然这可能是小水手的臆想,同样的憎恶引发了言语上相同的联想,也许老船长从未把小水手唤作“狗子”,更可怕的是两人可能本身就是一个人的思维分离体,一段源自于过去不幸的人格分裂,两人在一起喝酒,唱歌,干仗,像极了自己和自己玩儿的精神病少年,故事至半的时候也出现了老船长提醒小水手他们其实并不在岛上,而是在雪地或者荒野里,老船长直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名字是我的,我的名字是你的,这就像是人格分离里潜意识对自主意识认知的提醒,至于那个灯塔更像是象征着主人格制衡第二人格的标志,杀死海鸥与风暴的降临则预示着《致命ID》那样人格厮杀大战开始,而在这里罗导也混入了一些神话寓意性的内容,从两人透露出的过往来看,小水手从前是树林里砍树的木工,他来自大地荒野,似乎是想一窥灯塔真相的普罗米修斯,而老船长则一直称自己是拿着三叉戟的海神,自然也就是阻止小水手接近灯塔的海神,这时小水手的神格为普罗米修斯,老船长的神格为海神,这是一场发生在小岛上的神格战争,最终小水手弄死了老船长,而他死时被乌鸦啄食的死相像极了普罗米修斯的盗火惩罚,如若这么分析下去,这也是说得通的,但不免武断了些,还是得扯开人格分裂,神格对战,说说另一些可能性。
另一种可能性剧情。
老船长从前守过灯,他知道岛上的灯塔里有什么东西,他舍弃老婆孩子,就为了体验一下灯塔上的东西,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享受,或许灯塔之上真的有一只具有趋光性的克苏鲁邪神。
克鲁苏这玩意儿挺邪乎,来自于宇宙深处的怪物,存在于地球成形之前,死于人类文明发展之始,它们的尸体被困在不为人知的海沟深处,那里有不规则几何图形建成的宫殿,传言某一天,当星星位置排列正确的时候,沧海化为桑田,海平面下降,克鲁苏的宫殿从海底升起,那些敏感的人,信仰克苏鲁的人将前来解救他们的主人,指不定灯塔里的就住着某一类克鲁苏怪物,毕竟电影曾提到守灯人守的灯塔越远离内陆收入也就越高,所以两个主角所处的应该是位于世界尽头一类地方,通常也就是这类鲜为人知的角落容易出现克苏鲁邪神,而克苏鲁的信徒又总是神神秘秘的,极少有信徒愿意与异教徒分享自己的主人,所以一上岛,老船长就晓得不能让小水手接近灯塔顶层,第一顿晚餐,老船长试探了小水手,他先是倒酒给小水手,嗜酒容易麻痹人的思维,让人惰于思考,更有甚者因为嗜酒造成脑部永久损伤,如果小水手喝下了那杯酒,老船长就有把握控制小水手,可小水手偏生没喝,这就问题大条了,软的不吃,只得来硬的,老船长布置了干不完的活计给小水手,什么擦地板一百遍,舔钉子重建灯塔,这一切只是为了耗尽小水手的精力,让小水手天黑就睡,没有时间注意灯塔上发生的事情,就成样,老船长成晚呆在灯塔上脱的光溜溜的,一副痴汉表情望着灯罩嘿嘿傻笑,小水手则成天在塔下做苦力。
小水手并不敢违逆老船长,老船长手上有本“工作日志”,那本子上记录的每一条都决定着小水手最终能否满薪离岛,“工作日志”成了老船长控住小水手的强权工具。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男人嘛,长了胯下那活儿就得受那活儿带来的孽债,可守塔岛上一片贫瘠,除了该死的海鸥就是响个不停的号角声,连棵树也没有,可男人只要兴头来了,只要有洞都能“有个大胆的想法。
”小水手一来岛上就在床单里发现了一个藏在床垫里的瓷偶,一个不算精致但长着奶子的人鱼。
一个人渴求什么,得看他夜里做什么样的梦,某天夜里小水手做了奇怪的梦,瓷偶在他梦境里被具体为了一条人鱼,醒来以后没几天,小水手拿着人偶来了一发,虚脱为圣人之际小水手依旧好奇灯塔上到底有啥,当他悄悄摸上了灯塔的时候,在那里他听见老船长的痴汉喘息声,望着从隔板上漏下来的不明液体,小水手断定老船长在寻鱼水之欢,但最让他好奇的还是掠过眼前的有鳞生物的尾部。
“来一发”可解燃眉之急…!
接下来的日子一老一少就这么熬着,眼看一个月就该到头了,小水手也能回家了,可就在这当头小水手摔死了一只海鸥,海鸥在电影里比较有寓意,这恼人的鸟儿仿佛是上天派来阻碍小水手工作的马仔,它堵在推煤车的路上,半夜啄的玻璃铛铛响,死在饮用水里。
而老船长曾经警告过小水手不可伤害海鸥,小水手以为这是某种迷信,为此,老船长甚至打了小水手一耳刮子,当时我也觉得老船长有些行为过激了,可当天气变坏,风暴来临的时候,我开始怀疑“不能杀死海鸥”或许是老船长所信奉的海神那一套理论或者是克苏鲁教义里的某一条,总之天气确实变坏了,两人困在岛上,在这一过度期间,小水手曾在海崖边见到美人鱼,这一段当属于小水手的幻觉,撸的多了不免眼睛花了,这一场景的触发点是小水手干完体力活回程的路上,人在使大力的时候容易引发雄性荷尔蒙激素激增,再加上当时风雨交加,所以这里是性幻觉,场景描绘上,小水手并没有一见到美人鱼就跑路,正常人见到人鱼多数会跑路,可小水手并没有,小水手开始他的性幻想,他起先是爱怜的用手挡开美人鱼脸上的海草,然后一脸痴样的瞅着美人鱼娇好的脸颊,接下来,他顺手摸了下去,饥渴的抚摸着那事物软软的边缘,沾着雨水的天赐之物看起来又白又嫩,最后小水手把手停留在了那朝思暮想的宇宙中心上,接下来发生了是个男人都会走的路程,该发展下盘攻势了,可小水手发现女人的下半身就只是鱼尾,因为他平日里“来一发”的时候就只想着上半身,下半身还暂时没有想象出来呢,这时候小水手表现出了正常人的反应,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对着一条下半身是鱼的生物撸,而那被他幻想出来的人鱼也对着他惊吼,一种幻想性造物以扭曲形象出现的惊悚感迫使小水手跑路了,但当他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他并没有对老船长提起美人鱼的事情,因为他自己也知道那是是幻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水手开始酗酒,一边酗酒一边“来一发”,俗话说食色性也,这也怪不得小水手,毕竟这时候他已经在小岛上困了好几个月,而他性幻想里的美人鱼形象也越来越具体,竟然长了一个大号的生殖器,他幻想自己在海崖边和美人鱼啪,只是在他的幻想里闯进了其它东西,那就是死去的黄毛,黄毛代表着小水手性格里的软弱面,当雄性激素喷薄而出的时候,这一软弱面也浮现了出来,撸完之后,怀着撸后留下的严重负罪感,小水手摔坏了瓷器娃娃,同时黄毛的出现让小水手联想起平日里对他颐气指使的老船长,索性他拿着刀子要杀掉老船长,通过杀掉老船长补偿自己心中的软弱过往,但这一次他没有杀成,老船长制止了他的行为,而也就是在这一段时日里这一老一少喝着自制的煤油调酒彻底玩的脱了,最厉害的时候甚至难分彼此,有那么一会儿两人差点没亲嘴,不过还好最后变成了彼此决斗,一场撕毁房子的暴风雨彻底瓦解了两人的关系,当小水手看到水中飘来的“工作点评” 时,他彻底崩溃了,原来老船长从来没打算让他拿着工钱离开,小水手开始和老船长干仗,干仗的过程里,老船长一会儿是海神,一会儿是人鱼,一会儿又成了黄毛,这三种幻想分别带表了小水手三种情绪,海神代表老船长的强权压迫,黄毛代表小水手的懦弱面,美人鱼代表小水手的性需求,如果说这里有人格分裂电影化倾向的话,文章一开始那段推测就源于这一段剧情,最后小水手搞定了老船长,他牵着老船长命令老船长学狗叫,这一行为补偿了小水手心中被欺凌的过往,他要把老船长埋了,这埋葬也是老船长对他平日里的强权专横,当然这样也还不够,小水手心头还搁着一件事儿呢,那就是性需求,也可以被理解为欲望,小水手拿着钥匙打开了塔顶的隔板,那旋转的玻璃罩子散发着如同白昼的光芒,小水手渴求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突然那玻璃罩子停止了转动,灯罩打开了,白色的光芒直射在小水手的脸上,那光芒甚至褪去了小水手脸上的血迹,小水手贪婪的看着观众无法看到的景色,这就是他长久以来所渴求的,他得到了满足,突然苦难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他以难以名状之痛苦跌下了塔楼,最后小岛上的砂石路上出现了一具尸骸,那死尸双眼肿胀腐烂,海鸥正啄食着他的肠子,正是小水手,他这副样子像极了盗火被惩罚的普罗修斯,可他本身又不是一个英雄。
小水手到底在塔楼上见到了什么呢,第一种可能是见到了克苏鲁神话里的怪物,克苏鲁神话善于吸引那些神学者、秘学家、咒语巫师、古语言学者,但并不是所有凡人都能承受克苏鲁怪物,克苏鲁神话里至少有一半人物角色是被克苏鲁怪物吓死的,而非直接死于怪物之手,这些来自宇宙深处的怪物常常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出现,它们的现身能轻易灼瞎人类的双眼,烧坏凡人的脑子,使那些意志薄弱的人类陷入癫狂,所以小水手就是着了这条道,为什么老船长没事呢,因为老船长本身是克苏鲁的邪教徒,我们无法通过电影探究他是怎么遇到这个怪物的,总之他能承受下来,并且能接受这一份邪神给予的欢愉,他清楚的知道小水手无法承受这一切,因为他的前一个搭档就是因为这个陷入疯狂的,所以他一直试图阻止小水手接近塔楼,那这份欢愉是什么呢?
有可能是肉欲身体上的欢愉,也有可能是别的,总之你想要什么,邪神就让你看见什么,但多数时候,邪神所赋予凡人的是宇宙起源的知识,那些人类不曾接触过的万物论理。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小水手在灯塔里什么也没有看到,有的只是一盏灯而已,当他来到塔楼的时候,面前只是一盏平淡无奇的大灯,欣喜的期待化为了落入失望的深渊,原来这四个礼拜来的每一天,老船长的工作一点儿不比小水手轻松,他整夜守在灯塔上,面前是一片漆黑望不到头的海面,老船长只能独自一人与炫目的白光为伴,而夜晚是人类思绪起伏的时刻,孤独的塔楼成了老船长挥洒癫狂的场所,他把那白灯当成为情人,有时候脱个精光与他的“情人”呆在一起,有时候给他的“情人”讲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饥渴难耐那晚直接就在塔楼上来一发,而这一切在小水手眼中都成了神秘的又美好存在,老船长不确定小水手是否能挨得下这份寂寞,不过他曾评价小水手,“这次上头派了菜鸟过来”,由此可知老船长并不放心让小水手呆在上面,再加上他曾表述自己的上一任搭档就因为灯塔陷入了疯狂,所以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守塔,但是他也很怕寂寞,他深知小水手是他保持理智的存在,所以当小水手要驾船离开的时候,他挥着大斧头砍掉了小船,可惜在这一种剧情结局里,小水手一直没明白老船长的用意,直到他自己登上塔顶,那一瞬他拥抱了真相与绝望,他彻底疯了,同时不带护目设备直视塔灯也刺瞎了他的眼睛,最后他在孤独与疯狂中离开了这个世界…《灯塔》这个电影好看是好看,但是电影这玩意儿是拍给人看的,再好的艺术品不让大众看个明白,那也注定只是导演自己的一场狂欢。
《灯塔》五星为高,四星尚可。
1926年,一个叫做洛夫克拉夫特的年轻人正坐普罗维登斯的海崖边思索着一个发生在南极的故事,他身无分文,衣衫褴褛,身患胃癌却并不自知,他死的那天连一块墓碑都买不起。
但是他的脑子里装着当世之人难以理解的思维神殿,他望着眼前的幽蓝深海,眼里倒映出一个形同章鱼般的怪物,它那巨大的触手搅动着大海深处的秘密,他在纸上写下了这个怪物的名字,自此这个世界有了克苏鲁神话。
在洛夫克拉夫特的故事里,主角总是只身闯入各种人迹罕至的神秘之所,有时候是寒风涌动的地下墓穴,有时候是不见天日的地底世界,他并不像列夫托尔斯泰那样写下几卡车的角色,让主角与当世社会联系起来,那实在是太宏大了,洛夫克拉夫特的角色是脱离人类社会独存的,或者说他们都是孤独的,洛克拉夫特创造了阿卡姆小镇,把心里的每一份孤独写成了主角,到了晚年,他愈发贫困孤寂,年少时的快乐时光早已宛如隔世,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些神秘的怪物是他在脱离人类社会下创作的狂喜。
在1937年一个迷雾浓厚的日子,他离开了这个对他而言了无生趣的世界,魂归卡达斯。
大概连洛夫克拉夫特自己都没想到,在他死后,人们接受了他的作品,克苏鲁神话渐渐被后世补充完善,形成了独开一路的神话体系,甚至被拍成了电影,做成了游戏。
ps;克苏鲁还是克鲁苏我老是记不清爽,大概是san值不够用了……
先不从雄性的角度讲 电影本身让人生理不适 明明是汹涌的海 美丽的灯塔和人鱼 还有悲剧性力量的克苏鲁 海神 结合出来的故事没有悲壮的那种酣畅感 有东西欲绝于胸 像一只半夜在后院嚎叫着逐渐死去的黑猫 让人恐惧不安 又不至于怪诞到拜倒在神性之下 和男主的遭遇一样吧 你根本不知道谁才是真的疯了 没有公正的叙述者 只有一种静谧中逐渐吞噬理智的氛围 san值逐渐失控 这种电影像一个梦境 理智和情感都被赋予 你的大脑(导演)根本不讲道理 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展失控 最终毁于一旦 回到老拉康的视角 又是天生游牧民族一样的男性 一辈子都在找一种寄托/归属/认可 无法琢磨的大海上一座明亮的灯塔 阴道/子宫 人鱼是它的messenger 人类对大海最雌性的性幻想 在男人中口口相传要警惕她迷惑心智一去不返 而反射出的其实是对于心智落脚点的渴望 征服的本质是寻求认可 在男主身上已经体现的非常深刻 生活里所有的被否认/被迫游离/找不到属于自己的position 让他们心里对于一种完美的解脱的渴望越来越大 这种渴望引来了好奇 而好奇为什么会带来毁灭 这就是下一个故事了 不虔诚的 自私的探索 带着目的的 偏执的 狭隘的好奇 出于恶而不自知的好奇 必将受到惩罚 如果普罗米修斯和男主是同样的情境 那被鸟啄食内脏再愈合就很合理了 真理不来自于外部 或者说到达真理的唯一途径在我们的身体里 我们日复一日开膛破肚地搜寻真理 又被只能在现实中存在的身体拖回现实 修补一阵后回到现实为了身体去上班 上学 晚上回家又进行下一轮肢解 我们都在这个循环里 没人能超脱 因为我们都是自私的恶 无人幸免
【澳门国际影展观影】三年前美国导演罗伯特·艾格斯以一部《女巫》一鸣惊人,而今年他的第二部作品《灯塔》入围了戛纳“导演双周”单元,延续了处女作的复古风格,同样也掀起影评人的极大关注。
黑白影像,1:1古典画幅,极简主义的人物和环境设计,给这个充满寓言意味的故事烙上鲜明的作者标签。
艾格斯似乎开始追求法国导演加斯帕•诺的极端主义美学,在声音与摄影技术上成功制造出令人生理极度不适的体验。
全程毛骨悚然的配乐与自然环境声音最为恐怖,一种未知的惊悚感贯穿始终。
而男主角帕丁森结尾在灯塔顶楼发现秘密而陷入癫狂状态的刻画完全是《不可撤销》的再现。
而风格化的蒙太奇处理也是这种极端美学的印证:海鸥、人鱼、章鱼怪物、死去的同伴,都不断在画面里透出狰狞的可怖感。
影片围绕“欲望”而展开,不论是等级权力的对抗,还是性压抑带来的心理精神错乱,最终都指向万劫不复的死亡。
这种不太新鲜的主题在剧本里引入不确定叙述者后,呈现出愈加吸引的剧情张力。
我们便开始怀疑威廉•达福扮演的老水手究竟是真实存在的人物,还是仅仅只是帕丁森幻想出来的,这种模棱两可的氛围在两人扭打的场景里诠释得淋漓尽致。
更意外的是,导演在营造惊悚恐怖感的同时,又极力融入幽默气氛,两人在餐桌上用粗俗不雅的语言对骂,以及模仿库布里克《闪灵》里的斧头追杀,这种有趣的致敬又令影片在惊悚恐怖的层次上多了几分黑色幽默的意味。
《灯塔》或许是《闪灵》后第二部可以用disturbing形容的电影。
在同一类型的框架下,《灯塔》与《闪灵》有不少相似之处:两部电影的主角们都在一纸合约下主动进入与世隔绝的无人之境,酒店管理员被困在大雪封山的瞭望酒店,两位灯塔管理员被隔离于汪洋正中的孤岛,又都进一步被严酷的风暴雨雪切断与外界的联系;随着两组主角逐渐在孤独中陷入疯狂,《灯塔》和《闪灵》都伴着渗骨的音效展现了对日常的构建和打破,同伴之间关系的变化与权力的更迭,甚至两部电影都用到了斧头作为重要的凶器符号。
但除开这些较为浅显的要素,《灯塔》是一部非常不同寻常的电影。
它身上“恐怖片”的标签是不够贴切的,《灯塔》是一部心理恐怖片的同时也是一部人物剧情片,甚至可能是一部寓言故事,一则神话新编。
在它简单的叙事线之外,是一系列混沌而多义,模糊时间又缺乏解释的场景和符号,到最后我们和两位主角一样,在海浪,聒噪的海鸟和从不停止的雾笛声中,满身污泥地走入灯塔的光,再也分不清虚实。
左Winslow(罗伯特·帕丁森),右Wake(威廉·达福)《灯塔》的故事很简单:在1890年代新英格兰的一座小岛上,两位灯塔管理员,年轻的Ephraim Winslow(罗伯特·帕丁森),和年老的Thomas Wake(威廉·达福),开始了他们为期四周的守塔工作。
Wake禁止Winslow登上灯塔,安排他做更为辛苦的地面工作:烧锅炉,运煤炭,擦洗灯塔,倒夜壶。
每晚他们在一起用餐交谈,加深了解的同时又互相猜疑,各人讲着无法证实的背景故事。
Wake最终说服Winslow一起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混乱升级,每天的日常又增加了宿醉和醉酒后的舞蹈。
Wake告诉Winslow自己之前的同事因为被灯塔的神秘力量迷住最后发疯死掉,而Winslow在床铺间摸到了前任管理员留下的人鱼雕像,每日在对灯塔的好奇和对人鱼的性幻想间反反复复。
四周的时间到了,本该来接Winslow的船却没来。
之前铺陈好的混乱在这之后不断升级。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场景会出现什么,一切都是混沌无序的,两人的床铺位置不断调换着,雷电和暴雨来了又去,上一秒还在拥抱的两个男人下一秒就暴怒,亲密的舞蹈之后就是厮杀,海浪冲进房间,美人鱼冲上礁石,补海鲜的笼子里出现一颗人头。
所有的这一切都没有解释,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岛上究竟过了多久,两天,五周,或是永恒。
《闪灵》中主角们使用闪灵看见酒店血腥过去的片段用明显的配乐进行了区分,而Jack一家人在瞭望酒店的日子也用规整的标题卡提示着。
但《灯塔》的导演Roger Eggers无意提供任何解释,他无意加入时间的秩序,无意赋予事件前因后果,更无意区分虚实:Winslow看到的人鱼,章鱼,一切超自然的现象,都不知是他的梦中场景,他崩溃精神下出现的幻象,是发生在他眼前的确确实实的真实,抑或是这三种形式的交织。
或许Winslow自己都不清楚,所以我们跟着他一起陷入千头万绪的谜题之中。
《灯塔》究竟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
而这发生的一切,又意味着什么?
(以下涉及剧透)权力关系:守护与操纵,敌人或同伴,你相信谁?
《灯塔》这样一个丰富多义的故事,给足了观众解读和再创作的空间。
但或许每一种解读方式都绕不开回答下面这个关键问题:拿斧头想砍人的究竟是谁?
当Winslow想通过小木船离开小岛,Wake举着斧头砍碎了小船,拎着武器一路追杀Winslow回到屋内。
但当Winslow进屋,坐在椅子上的Wake却声称是Winslow拎着斧头企图杀死自己。
这两种相悖的说法是一道给观众的选择题,也是交到观众手上一把理解全文的钥匙。
如果观众选择相信Wake,在这种解读下,Wake就成为了灯塔守护者的角色,而不尊重海上信仰不听从指令的Winslow没抵住灯塔的诱惑,逐渐失去心智,精神错乱,最终成为海洋系统的活祭品。
虽然屁声连天,粗鄙又嗜酒,Wake作为曾经的水手,对海洋的规则无比尊敬:每餐饭前例行祝词,坚持要求碰杯,不断提醒同伴注意人鱼,警告他杀死海鸥会带来厄运。
而Winslow曾经是伐木工人(所以似乎他拿着斧头更为合理),对前同事意外见死不救之后还顺势偷了他的身份,他在灯塔的世界中似乎是一个不能被信任的外来人。
左Wake,右Winslow然而,因我们是跟随Winslow的视角进入故事中,似乎大多数的观众会倾向于相信Winslow。
在这种解读下,Wake变成了操纵者,自居前辈对Winslow百般刁难和羞辱,将所有的神秘故事植入Winslow的脑中,用酒精,怪谈,和关于灯塔的传说扰乱他的心智。
按计划会来的小船没来当然可能是因为天气原因,但也有可能是Wake故意混淆Winslow的时间概念让他错过了那班船。
而Wake砍坏小船,拎着斧头追赶,也是因为他不想一个人留在灯塔。
学者莱斯利·费德勒曾总结:“美国哥特最恰当的主题,就是奴隶制”。
此种解读下,Wake代表的极端权力对Winslow进行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奴役,而在这过程中虽然Winslow用暴力获取了权力地位的反转,最终他还是被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执念引到了灯塔前。
但灯塔的所有故事,或许都是Winslow为了自己处于权力高位编织的谎言,所以Winslow才会在看到灯塔中心后意味深长地笑了,因为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除开以上的两种解读,还有第三种:谁也不信。
在讲述了自己偷取前同事身份的故事后,Winslow向Wake坦白,自己的真名和Wake一样,都叫Thomas。
这样的重名,以及Winslow在灯塔上看到另一个自己的场景,似乎预示了第三种可能:是否Wake本身并不存在,是Winslow在孤独的疯癫中创造出来的同伴?
人鱼,海鸟,灯塔与希腊神话灯塔是织起整个故事的终极麦格芬,但直到最后,灯塔里究竟有什么,依然没有答案。
《灯塔》中的灯塔作为一个符号始终伫立着,但它不是在黑暗中为迷途海员指引方向的明灯,反而是诱惑而危险的存在,它深沉的雾笛声是塞壬的歌声,它整夜点亮的光成为Winslow心智迷失的诱因。
然而灯塔不仅仅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诱饵,高耸的它也是雄性性欲的象征,剔透的光映照着体液和章鱼的触角。
塞壬本身也以人鱼的形式反复出现在《灯塔》中,与灯塔构成了有趣的互文。
Winslow与人鱼的接触解决了“被困孤岛时要鱼人还是人鱼”的终极问题,人鱼既是瓷白的纯洁圣母又是赤裸的妖冶动物,但不管是哪种形态,人鱼都是直白的性符号,是被压抑的雄性性欲的汹涌出口。
但这种原始性感背后,在英国传说中被视为不详的人鱼也是海妖塞壬的化身,水中的她与岸上的灯塔一样,是性欲的具象,又是海洋传说中最致命的诱惑。
如同《女巫》中那只黑山羊,《灯塔》中也有一只带象征性的动物:一只与Winslow缠斗的独眼海鸥。
Winslow摔死海鸥的片段,在黑白画面中都血腥得无法直视,而这海洋的化身,宿命般的敌人最终也给了Winslow生不如死的惩罚。
当一窥灯塔的Winslow摔下螺旋梯,不知过了多久,他裸身躺在海滩上,内脏被一群海鸥啄食。
这禽类啄食内脏的一幕,似乎是对普罗米修斯的致敬。
普罗米修斯在奥林匹斯山上盗得的圣火,是Winslow执念已久的灯塔,而他伸手触摸光源后,和普罗米修斯一样陷入永恒的惩罚之中。
导演在访谈中确认了《灯塔》对希腊神话的化用,并表示《灯塔》可以解读为是一个普罗米修斯遇上海神的故事。
Wake在片中的形象与波塞冬的经典造型有相似之处,而他作为海洋的守护者,也称职地成为了普罗米修斯盗取圣火的阻力。
《灯塔》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一种体验。
锐利的黑白摄影将两位演员脸上的一切细节都突出,海浪拍打的声音,海鸥的鸣叫和雾笛增添混乱的不安感。
在杂草礁岩间,在昏暗的走廊和潮湿的卧房,灯塔的光时不时扫过肮脏的角落。
跟随两位演员职业生涯最佳级别的表演,《灯塔》奉献了一种特别的既兴奋又害怕的观影体验,紧张与黑色幽默交替,疑惑与畅快并存,最后深深陷入疯狂与非理性之中。
而灯塔里究竟有什么,或许并不重要。
新年第一篇书影音评论献给嫩牛五方,多年未见,演技以阔怕的速度增长。
搬运自个人公众号:泊瓦松FM作为摄影爱好者,很难不被《The Lighthouse(灯塔)》的影像奇观所吸引。
极具风格化的1.19:1画幅,质感的黑白胶片,值得称道的构图和光线运用,这部作品从视觉层面就充满艺术性。
大概是其舞台剧美术指导和剧装设计师背景,导演罗伯特·艾格斯在风格塑造上有着独到见解,几年前的处女作《The VVitch(女巫)》里已可见一斑。
单从风格来讲,选定一种创作概念,把它据为己有,便是种成功。
若是为了寻找感官上的刺激,本作可能会令人失望。
和闪灵类似,意味不明的情节、令人烦躁的背景音,可以说它非常的——Nerve Racking故事开篇,年轻的守塔人Ephraim Winslow(罗伯特·帕丁森饰)随船来到孤岛进行为期四周的灯塔看守工作。
从远处望,孤岛像是侧卧的人像,这个细节让人联想起《少年派》。
灯塔像是生殖部位,发出轰鸣的同时闪着光。
老守塔人Thomas Wake(威廉·达福饰)初登场并未发一言,只是粗俗地小便放屁。
两位真正的对手戏是从饭桌开始的。
Wake举起酒杯神神叨叨:如若三倍恐惧的苍白死亡,能够使海洋侵蚀我们的床,那上帝听到波涛滚滚,会不会屈尊拯救哀求的灵魂。
面对初来乍到的Winslow,老Wake没有丝毫仁慈。
给他分派又脏又累的清洁搬运工作,并禁止他照看塔灯。
在这偏僻的小岛上,灯塔象征着绝对权力。
像是宣誓主权,塔灯只属于老Wake自己。
老Wake经常挑刺,Winslow即便恨透了,依旧忍耐着、不停地工作。
他本是北方某处森林里的伐木工,为了多赚钱才来到这座偏僻的小岛做守塔人,他向往着存够钱过自由的生活。
老Wake问Winslow是否有信仰,他说他畏惧上帝的力量。
此后迎来故事的第一个高潮,裸身的老Wake在塔灯处做着不可名状之事,Winslow则隐身在暗处仰视,这一幕满是宗教意味。
而当光芒中出现一只蠕动的触角,一切又瞬间变得鬼魅。
我们同Winslow一样,错愕不已。
试想过各式各样怪物出现的场景,没曾想是这样的神来之笔。
浅滩里的莫名浮尸、叫声凄厉的人鱼、独眼海鸥,岛上的氛围愈发压抑诡谲,Winslow的精神状态也随之变化。
第二个高潮是Winslow将独眼海鸥摔打至死,长达20多秒的摔打画面令人触目惊心,紧接着塔顶的风向标改变了方向,暴风雨要来了。
老Wake曾多次告诫Winslow不要招惹海鸥,杀死海鸟会招致厄运就此应验。
此时距离守塔期满还有一天,第二天便会有船来接,出于庆祝Winslow开始碰酒。
在他们困于暴风雨的第一天,补给船没有来,老Wake却说几周前已经来过了,并莫名从地下挖出一箱补给,箱子里有许多酒,像是事先安排好的。
至此我已无法分辨到底是人的问题还是环境的问题,时间线与情节显得凌乱与破碎。
原本滴酒不沾的Winslow逐渐沉溺于酒精,脑中关于人鱼的性幻想也愈发强烈。
像是被酒精压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迷失了心智。
第三个高潮,不知是清醒还是梦靥,Winslow断断续续地讲述起自己也叫Thomas,叫Thomas Howard。
Winslow是他还是伐木工时的助手,死于滑倒后被木材吞没,他亲眼目睹Winslow死去却没有施救。
后来Thomas便借用Winslow的名字漂泊来到这里做守塔人,他说Winslow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了,但Thomas Howard不行,他已毫无希望。
紧接着第四个高潮,裸身似神衹一样的老Wake用手紧紧扣住了Thomas,双眼似塔灯。
随即画面切换到Thomas发狂似地奔向船屋,想要坐救生艇离开,老Wake提着斧子紧追过来,边砸边吼道:Don’t leave me!这样追逐的蒙太奇充满了戏剧张力,我想老Wake是不愿放他离开吧,在极度闭塞的环境下,关于父权、神与人、男性欲望、权利的支配与控制,任何情感都会被放大。
故事从一开始,Thomas就在床榻缝隙间发现了木刻人鱼,应该是前任留下的。
老Wake说前任守塔人疯了死了,念叨着海妖、人鱼、坏兆头,还说着救赎,认为圣艾尔摩之火喷射到了里面,相信灯塔有魔力。
现如今,Thomas的处境如同从塔底仰视的那个画面,像极了前任者命运的轮回与螺旋。
往上是生,往下则是死。
故事末尾,Thomas已几近意识崩溃的边缘,用近乎残酷的暴力完成了与老Wake间的权利转换,他用斧子将老Wake劈死。
而老Wake曾调侃说,自己的脑袋有朝一日会被Thomas劈成两半。
如愿进到塔灯里的Thomas望着透镜小室疯了似地大笑,画面是他逐渐扭曲的表情。
恍惚间,他失足从塔顶沿着楼梯滚落至塔底。
画面的最后是他裸身躺在崖边,被海鸥们啃食着血肉,像是古希腊神话里殉道的神明。
或许他一直困在这座岛上吧,未曾离开过,一切只不过是他编织出的梦靥罢了。
导演在“仿古”上下足了功夫,不论是从文本还是画面呈现,两位演员的表现都可圈可点。
威廉·达福好像就活在那个年代,而五方的表现也未有逊色,有几场与达福的对手戏颇为亮眼。
剧情、画面和音乐调度上,我似乎能看到塔科夫斯基、伯格曼、库布里克的影子。
在营造怪诞奇谈的氛围外,导演援引了洛夫克拉夫特的克苏鲁神话。
海中的孤岛、灯塔、触角、人鱼、螺旋、暴风雨、独眼海鸥,这些符号化的意象最终指向Cosmic Horror,即人类理解范围外的、未知的恐惧。
塔灯里到底有什么?
我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解读。
查reference的时候发现,本作基于1801年发生在威尔士某处一座叫Smalls灯塔的真实事件,两位守塔人分别叫Thomas Griffith和Thomas Howell。
某次意外令Griffith丧命,Howell担心被怀疑成嫌犯,便将Griffith的尸体保留下来。
孤岛上只有同僚的尸体作伴,Howell逐渐丧失理智。
最终在换班时,他已是精神崩溃、胡言乱语。
而诡异的是,两人都叫Tho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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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宗教、希腊神话、神学、邪教、克苏鲁混沌在一起,形成了一部细思极恐、错从复杂、深意难懂的电影。
这一向是A24的作风,但是以鄙人对A24的略少阅片量,这个片子实在是太前卫了,超越了我们普通人的思想,甚至是全世界大部分人,(但不是最前卫,因为阅片量还少,不能直接下定论,《遗传厄运》之类其他的片子就也很神,没有踩一捧一)。
接下来是我鄙人对这部片的浅浅的理解。
电影常常跟随主角来进行剧情和情节走向,让观众能更好地代入进去角色,以主观来评价各种事物的对错,其实这都是导演在跟你玩游戏“谁陷入主角谁就是傻子”,电影大多数都是倾向男主,所以男主的笔墨就很多,任务更立体(但不是完全立体,也有很多疏漏)观众就更容易选择相信男主,而忽略了人物的多样性,分析要从多角度分析,不要仅仅偏向于男主,帮男主说话。
(我先把话放这里,这句话是警示往后看的所有的电影,不仅限于此片。
)一.男主Winslow是真的,男配Wake是真的 电影开头,他们俩一块乘船去一座小岛上,两个人各有各的身份,Winslow是个卑微,任人操控、奉灯塔为神的平民奴隶,Wake是与小岛屿十几年相依为命的,称灯塔为自己wife的奴隶主。
wake在岛上已经是老水手了,对岛上和对岛上的故事传说以及他前任的副手的经历已经掌握地非常清楚且清醒,所以对Winslow的提防和警告都是诚心诚意的(算是老水手对新来的的关心和照顾),Wake对Winslow讲的对于Winslow来说是迷信的、传说的、不相信的,在Winslow在岛屿的孤独寂寞,和超高强度的工作状态的情况下,产生了幻觉和胡思乱想,加上酒精的催化,使他脑子完全地麻木,导致Winslow精神分裂,沉浸在自己的各种欲望的抽象模糊又具体清晰的幻想里。
问:那Winslow怎么活这么长时间呢? 1.Wake的责任就是看守灯塔还有给Winslow提供饭餐,以保持他能勉强活着,让他能干活。
2.Winslow早已神志不清,所以对于时间的概念早已混淆,电影里他的各种动作行为还有时间的变化代入观众,让观众主观上感觉好像过了好长时间,其实才过了一两周甚至仅仅是一两天,所以根本不会有饿死这种行为。
3. 饥饿是人求生的基本技能,就算是没有Wake提供的饭菜,Winslow也会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食物,可以是海边小螃蟹小虾、可以是人鱼、甚至可以是海滩上的沙子。
他们俩相依为命,供给各方所需,平平常常地生活着,所有都是Winslow一个人崩溃,像Wake的前任水手一样,被他所以为的“谣言和传说”束缚着,迷失了自我,章鱼触角、美人鱼,都是他对性欲望的幻想,灯塔高高坚挺地矗立就像是男性荷尔蒙的性的爆发和高潮的象征,漆刷灯塔的侧面是崇拜敬畏这个伟大的器官,摔到地上代表着此欲望的可望不可得,与美人鱼性交的幻想只能在内心里咆哮着发泄,Winslow认为自己很清醒但是已经完全走火入魔 拿斧子破船和砍人的其实就是Winslow本人自己,开始想混日子赚工资摆烂的平凡人已经被岛屿深深地束缚在了这个恶魔岛,扎根在心底的诅咒已经永远无法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另一种是Winslow是个彻头彻尾清醒的人,Wake一个人在孤岛上待了十几年,离亲叛众,与一个灯塔“结为夫妻”,是他才走火入魔了才是,这种十几年的孤独早已让他失去自我,脱离现实,就像《荒岛余生》的男主一样,与“星期五”作伴,结婚,何尝不是一种精神病呢?来了新人Winslow当然特别的兴奋,不断以过往人的经验来警醒注意,关心他,告诉不要信人鱼,要敬畏海鸥(这就很像小时候长辈为了强调某些东西不好,专门讲一些可怕的事让我们印象深刻),当然也有道理,不想让Winslow离开自己就拿斧子砍船,害怕Winslow还有能力逃跑就砍肩膀阻止限制他的行为。
所以这个岛屿是Winslow自己想象的吗? 可以是。
Wake就像是开导人,给他赎罪的上帝,为他在以前犯的在伐木场杀人得到救赎。
或者Wake不是Wake,而是那个被偷换身份的前Winslow(这里我改名他叫winfast),在伐木场的生活特别枯燥乏味,是比看守孤岛枯燥1000倍(Wake所说),Winslow精神分裂幻想杀死自己的同事winfast得到心灵上的爽快感,而没有精神分裂的人格认为自己在现实中已经杀死winfast,心生愧疚,就盗用winslow的身份延续下去(算是一种灵魂上的延续生命),这里确实跟结尾Winslow最后杀死Wake有些许对应,最后偷窥Wake的wife灯塔。
Wake有说过“我认为你很好,我怕你会杀了我,结果你并没有”,说明Wake心里有鬼,之前肯定杀过人,杀了之前的副水手,碰到什么新事物和新人都怕是来惩罚自己的。
1.Wake有错Winslow没错 2.Wake有错Winslow有错 3.Wake没错Winslow有错 4.Wake没错Winslow没错最近看了《冰血暴》,第一集的“鳄鱼的悖论”深深启发了我,四个做法,只有一个做法是完全逃离社会的法律约束了。
同样这里的法律就是上帝对罪行的惩罚。
1成立时,Wake带偏Winslow,让Winslow也成功的犯错误,这两个人都被惩罚。
2成立时,都有错必定都会被惩罚。
3成立时,Winslow杀死Wake,Wake也必然逃不了死亡,Winslow被前任水手杀死。
4成立时,那就是双方达成和解,各尽职守,逃脱了惩罚。
当然4也是最无聊的,肯定不会按这个来发展。
问:斧头到底是谁砍谁? 1.Winslow自己砍自己。
逐渐混沌中的Winslow渐渐又摸清路的方向,借此以来达到彻底清醒的作用,可是并没有,反而加重了,更病态了,把Wake埋葬就是自己把自己灵魂埋葬。
2.Winslow砍winfast。
在精神分裂极点时想象到自己之前的罪行,因为那个罪行在Winslow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成为了自己心里过不去的坎,人类犯的罪行只有天知道,只有天惩罚。
3.现在的Winslow砍过去的Winslow。
算是上帝对凡人的惩罚,欧洲的上帝会对每一个逃避犯罪的人进行残酷的刑法。
4.过去的Winslow砍现在的Winslow。
我认为这个说不通(排除) 砍人事件我认为与Wake没有关系,他只是作为了一个引子,引出来这么多的想象。
埋葬掉自己的灵魂,与之前的自己一笔勾销,可笑的有罪行的凡人啊,你以为你以为就是你以为吗,通往灯塔的路,黑暗、狭窄、窒息,到达了光明的彼岸,全身满是污垢,精神满是罪行的Winslow对这灯塔里的光狰狞咆哮,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案没有答案,自己永远都无法逃脱罪行,各种欲望在此间灰飞烟灭,欲望摧残人性,痛击弱点,使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关系不堪一击。
或者他是在狂笑,释怀了自己人生的所有欲望所有痛苦,如释重负地摔下楼梯,以海鸥(水手的灵魂)惩罚自己,海水洗涤一切污秽,在迷雾中结束了自己昏昏沉沉的一生。
二.男主Winslow是真的,男配Wake是假的。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男主的想象,不管他杀没杀他的同事,杀没杀Wake,干没干过电影里所有的事,都先不提。
前提下是Winslow精神分裂,什么都能想出来,做没做出来另说。
可能是在一个小房子里的厕所里臆想,现实整个人比烂醉的人还癫狂,脑子里有一套完整的故事,可是这说不通啊,那不就全片(伐木杀人和在岛屿的生活)都可以用精神分裂来解释了吗,那不就简单、没有意义且俗套了吗。
根据片中找答案,提到在森林里伐木的枯燥生活,因为生活太单调,一直重复一件事,人心越来越烦躁,精神越来越迷离,直到精神分裂,冲动杀死了同事,清醒过来已经无力回天,盗取了身份,继续生活下去,来到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准备赚大钱,顺便改过自新,可是还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冒失地又干了很多蠢事。
这就是你们想看的的答案吗?我认为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先让主角Winslow在森林伐木的条件不变。
1.Winslow在枯燥中失去理智,杀死自己同事,导致精神分裂,犯了罪,心里逃不去这个坎,于是想象出一个角色Wake作为赎过自己罪行的上帝引导他,想的越深,陷的越深,被黑暗的自己吞噬,已经跟丧尸没有区别了。
这座孤岛也可能是暗喻他内心的孤独,确实不是真的岛,就在森林里臆想,一切都是他精神分裂虚构的。
2.杀了同事后精神分裂,偷取身份,逃亡到海岛,在岛上看到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精神分裂的脑子里形成许多让他恐怖的意象和事物,Wake作为Winslow的主心魔,像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摧残着Winslow的精神。
3.我们看的是Winslow和Wake之间发生的故事,大胆一点,Wake其实就是Winfast,和Wake一起做的一切事,都是在回忆忏悔Winslow以前对Winfast的所作所为,以及Winfast对Winslow的压榨的控制,在Winslow像火花一样内心逐渐爆发,杀死了Winfast。
(越说到后面我脑子也越来越混乱了 觉得还是有好多东西忘了说,我是不是也精分了?)三.男配Wake是真的,男主Winslow是假的。
一个人在岛上待十几年必定会无聊到精神分裂,人的本性还是玩,自己想象了一个Winslow这类人,捉弄他,愚弄他,Wake他就是那个犯了弥天大错的人,精神分裂冒失杀死副水手,沉浸在自己的错误里永无止境地编造伪曲的故事。
或者副水手的死亡也是他想象的,一个精神分裂的人什么都能想出来做出来,这也是见怪不怪了。
四.男配Wake是假的,男主Winslow也是假的。
这说不通啊,男主男配都是假的,谁是精神分裂?那电影怎么拍啊? 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就是提出一个假设,不可能也要摆上台面上来看看能不能分析。
我给出答案:舍弃掉这个论点。
问:电影中男主男配都是Thomas是巧合吗? 是巧合,无话可说 不是巧合,我更偏向于这个,是导演专专门门的,里面的Wake和Winslow角色都映衬的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的人,他们的坏事相似,性格互补,制造出了一个完整立体的精神人Thomas,这个Thomas可以是他们崇拜的灯塔(就像是《遗传厄运》里的信徒砍头拜Paimon一样),信奉使他们内心变黑暗的神物。
Thomas是两个Winslow彻头彻尾在打搅,精神分裂出另一个自己,惩罚过去的自己。
有一个神秘、惊悚、震惊、神圣、深奥,让我连连赞不绝口、一直张嘴夸赞的部分就是Wake把眼睛作为灯塔光照Winslow。
最浅的理解:Winslow无法振作起来,在压力下无法自拔,Wake引路人照亮、指引、救赎Winslow,(这也太魔幻了)当然这放在片中太荒谬了。
我的理解:还得是Winslow的自我想象,一直沉迷向往灯塔的Winslow已经被灯塔诅咒了,就像普罗米修斯受火炬的持续诱惑加上自己的臆想,在众神的的守护下把火炬偷了,之后被诅咒一样,Winslow显然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上到灯塔),凡人终究是凡人,肯定不如神,连灯塔的钥匙都抢不过来,更何谈“偷火炬”呢,被自己的胡乱的思想和酗酒打乱了整个人的所有记忆,对灯塔的执念早已深入Winslow的心底,Wake一直在限制Winslow进入灯塔,Wake就是Winslow眼中的神(因为可以主管灯塔),讲清楚一点,将Wake比喻成守护火炬的众神,Winslow则是普罗米修斯。
看到灯塔或者想到灯塔时,就会被诅咒惩罚加深记忆,Wake则是作为灯塔的仆人,代表灯塔来惩罚Winslow(Wake照Winslow)为了就是不让Winslow再产生执念,所以Winslow就会心虚,畏惧灯塔,这时候就已经知道Winslow怕Wake了(从偷钥匙那段了解),完全被当做奴隶一样任人摆布。
(1.这只是身体上的畏惧,因为太亮照地他看不见路,看不见心里的恐惧了,虽然矛盾,但是“动作不想要,心里却很诚实”这句话在哪都适用。
2.或者那个Wake照地Winslow更兴奋了,因为那就是他的全部,心之向往,为后面上灯塔做了铺垫)。
另一层解读:当时就是灯塔正好照到他眼睛上,Winslow那时候已经不能分明是非,因为心里也畏惧Wake,所以是他想象是Wake来惩罚自己,就是语文中的借代手法 也有夸张的成分,目的就是让观影者看的时候很震撼,产生对电影的敬畏之心,而且更能容易分清当时Wake和Winslow和关系(奴隶与奴隶主),也就是交代关系。
全片的配乐是神中神,没有这样优秀的配乐恐怖氛围几乎全无,在这里强调夸一下。
我认为本片主要讲的就是精神分裂和欲望的幻想,两者再交织在一起爆发对观众的脑子CPU进行狂裂轰炸,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是胡思乱想(电影的角色和屏幕前的观众但是),一切都要渐渐推敲才能慢慢剥开这个“大洋葱”,剥开之后发现都是单调无聊的“皮囊”,所以看透没看透这电影已经不重要了,当你想竭尽全力去了解一切时,就已经通晓了全部了,仿佛导演自己也没拍明白,反正就是“我就这样拍,理解部分就靠你们自己脑子的容量了”,无穷无尽的思考,尽头就是不要想,从一开始就不要陷进去。
(深层的恐惧与罗生门的寓意) 《灯塔》出自《女巫》同一个导演之手,但是我不得不说该片的门槛可以说非常的高,《灯塔》在艺术层面上可以与《闪灵》相同并且在内核层面上与《闪灵》非常相似,但是两部电影最后呈现出来的整体效果还是差强人意。
《灯塔》的故事非常简单,老水手带着小水手独守孤岛之上的灯塔,他们一步步从孤独、恐惧、绝望的深渊中慢慢变到疯癫,想想这一点是不是和《闪灵》非常相似?
电影中小水手来到这里被一切的规矩约束着,同时也对那神秘的灯塔产生了无尽的好奇,听着老船长口中的故事,但是自己想一探究竟,最后在不停的幻觉与酒精的感染下变到疯狂,被老船长发疯追杀着,最后反杀但也疯癫致死。
刚开始在海上望向远处的灯塔,那时候整个孤岛和灯塔就像是一个男人和勃起的器官,这也暗示的孤独与性忍耐,小水手对美人鱼的幻想也处于性压抑与释放,在幻觉与梦境中出现的怪物也是对应着灯塔与老水手的未知与恐惧,我觉得电影中海鸥的存在应该就是暗示着死亡,所以“不要招惹海鸥,它是水手亡灵的化身”。
其实电影中的直线故事非常简单,就是讲两个男人如何在孤独之下变得疯癫的故事,并且最后杀人凶器用的斧子我怀疑导演刻意用来与《闪灵》作出对心理恐惧的联动吧。
观影时我因为老水手与小水手的一段对话瞬间让我掉进罗生门的漩涡之中,老水手的口中是小水手砸坏的小船和追杀老船长,我瞬间醒了过来,原来这部电影的故事可以这样去推,因为整部电影我们都是跟随小船长的主观视角进入故事,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为小船长承受不住孤独与恐惧最后疯癫的故事,这样也能解释老船长口中的以前的搭档也是因为在这种压迫之下疯了。
并且老船长在岛上的时间很长,他很清楚周围的一切,他也能忍受这一切的压迫感,电影中可以用这两种故事进行解读,所以相信哪一个也主要看你自己,另外我觉得电影除了故事还有另一种观影体验,下面我来讲讲。
(视觉呈现大于故事内核) 《灯塔》这部电影的故事说实话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在形式上电影做的还是比较到位,首先黑白画面与画幅比例就可以完全把那种压抑与孤独呈现出来,另外两位演员的表演以特写为多,固定镜头也相当的多更能从艺术层面上把角色压抑的内心活动表现出来。
最后聊聊整体表现,《灯塔》的门槛非常的高,可以说故事与表现都比较难懂,我目前的观影量也只能了解到电影这些部分,只能说电影的形式还是比较足,整体呈现出来的效果我不喜欢,如果要给电影打分的话,我只给6.5。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梦境与现实互相交织,臆想入侵脑海,吞噬灵魂,成为灯塔的奴隶。
与前作女巫不同的是,影片开场的第一秒就用低沉轰鸣的音效抓住了观众,1:1的特殊画幅和黑白的色彩无不彰显其复古的影片质感。
阴沉又压抑的氛围和两个换班来的守塔人,都在述说着本片的基调:孤寂又阴暗。
女巫 (2015)7.12015 / 美国 英国 加拿大 巴西 / 恐怖 / 罗伯特·艾格斯 / 安雅·泰勒-乔伊 拉尔夫·伊内森被流放的荒地,昏暗的灯光,萌芽的春心,被嫁身的少女,穷途末路的一家,阴沉的氛围和诡异的山羊,“女巫”如同塞壬一般吞噬每个来到此地的人。
猜忌与欺骗,孰真孰假?
恐怖的不是所谓巫术和诅咒,而是至亲之间不断的陷害与互相诋毁。
信仰的崩塌导致一个家庭的分崩离析,恶魔的低语萦绕在耳边,毁灭不过在一瞬之间。
与《女巫》同样带有宗教或是神话的色彩,不同的是这次用大量的音效来堆砌恐怖的氛围感,丰富且代入感极强的音效,对称又相当简练的构图,视听体验相当出色,很可惜不是在大银幕观看的此片。
导演罗伯特·艾格斯用两部长片作品证明了他的实力和独特的作者化风格,在处女作《女巫》之前,一直做的是服装设计和艺术设计,从《女巫》到《灯塔》也能感受到精致且贴切的化妆造型和服饰道设计,两名演员也贡献了相当贴合本片氛围的表演。
当所谓厄运之兆来临,忧郁是守塔人最忌惮的梦魇,乏味的生活使人变成恶魔。
前作中有意象代指的海妖塞壬,在这一部中终于是显现了出来。
秃鹰,海鸟,海怪,这座灯塔仿佛有诡异的魔力,用它最强力的武器——孤独,逼疯每个守塔人。
癫狂的思绪串起孤独的心灵,逐渐模糊的记忆忘却了时间。
可怕的不是大海和灯塔,是迷失方向找寻不到前方,灵魂被吞噬,被献祭给这座黑暗中唯一的灯光。
你只能注视灯塔,它俨然已成为这个荒凉之地唯一象征着权力的地方,在这座灯塔里迷失了时间和记忆,失去了自我。
性欲无处宣泄席卷了理性,悬崖峭壁之下是过往的“自己”灯塔上的自己,混乱的时间感知,已经在口中出现过的持刀动作又在后面重现,无不告知我们从摔下灯塔那一刻之后的全部,或许多数都是癫狂之后的臆想。
和《闪灵》确实是有相像的地方,被困在密闭环境之中的日复一日的生活导致精神失去理智。
但这一部主要是虚虚假假相互穿插,臆想与现实交织,让观众一同进入温斯洛的世界,杀死同行的守塔人,掩埋托马斯的过程,个人认为也是杀死懦弱的自己的过程,两个人都有相似的地方,被孤独所折磨,失手或故意杀死同行伙伴,取而代之的过程也是在失去自我。
最后爬向灯塔,疯狂的内心得到最后的解脱,从灯塔高处一落而下,遁入了无尽的深渊。
金羊观影团 Vol.33 《灯塔》,标题摘自波德莱尔《不可补救者》。
金羊观影团 《灯塔》20人参与,均分8.3罗伯特·艾格斯导演的新作《灯塔》踩稳10年代的末尾登临网路,这是其继《女巫》四年之后的第一部电影长片,背景设置于上世纪初的加拿大海岛。
预告片甫一亮相网络,便凭借其极具风格化的高对比黑白色彩、克苏鲁神话式的诡秘氛围,被誉为「年度最受期待惊悚片」。
一隅孤岛、一群海鸟、一座灯塔、两粒守塔的人。
冷酷的影像拉开帷幕,观影者极易在海浪、汽笛声中沉浸,喧吵的世界里,在1:1画幅构建的局促黑白空间之中,搭建起了一场幽邃诡异的心理风暴。
摄影捕捉面部、洞悉脑髓、穿透精神——伴随虚虚实实的诅咒与妄言进一步加深诡谲色彩。
在清与浊的交锋里,人心受困于噩梦,噩梦也被困于人心。
一众影迷沉迷于其视听的极致风格化,对虚实交错的矛盾与消解、克苏鲁神话与文学性的气质情有独钟;同时,风格的极致化也同样引起了若干影迷的不满,作出“过犹不及”、“陈腐”、“囿于传统”、“不如前作”的判断。
当然,这部具有探讨和观赏价值的影片,在金羊内部也依然备受瞩目。
本期观影团将会呈现对于《灯塔》一片的优劣双角度探讨。
金羊观影团Vol.33 共20人参与,均分8.3
灯塔 (2019)7.32019 / 加拿大 美国 巴西 / 恐怖 奇幻 / 罗伯特·艾格斯 / 罗伯特·帕丁森 威廉·达福- 神学与性爱,文学与光影:现代音场里一种古典式的极端美学@DoubleFeature 10/10《灯塔》首先是古希腊式的,从头到尾两位伟大的男演员向我们展示了嫉妒的神的愤怒以及渴望靠近太阳的神话传说。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两人的关系既像西西弗斯和普罗米修斯,又像波塞冬与特里顿。
其次,《灯塔》一定是现代的,扑面而来爱伦·坡与梅尔维尔的气息,惊悚之余又像贝克特的《等待戈多》——船一直没有来。
海鸥无疑是出自柯勒律治的《古舟子咏》,老水手射死了信天翁后,水手们全部厄运难逃。
除开数不尽的文学意象,艾格斯最精妙之处在于他的电影继承了所有伟大作品的“朦胧性”(ambiguity)后,能完全独立地生长,形成别具一格的自我风格,并成为——经典。
观看《灯塔》的过程同样充满惊喜,震撼人心的蒙太奇与定格画面,随着人物矛盾激化,逐渐模糊混淆的记忆与时间,于是我们发现再也没有可靠的叙述者,只有神与自然的法则亘古不变。
@chaos 9/10古典画幅与现代配乐的完美呈现!
长短特写镜头交替,凌厉的剪辑,构图光影非常讲究,几个不同时段的机位都有很强的解读空间。
灯塔作为一个至高永恒的母体,楼梯螺旋放置于宇宙中心,是所有梦和幻灭的集合。
以天为单位的叙事处理,将父子主仆的不断博弈,男人的梦魇和扭曲表达得非常震撼。
人鱼雕像,精液,张合的阴唇,海鸥,欲望被抽象化为许多支线穿插在许多意象之中。
结局更是将本片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年度鸡皮疙瘩。
@意识流螺丝刀 9/10包裹着闪灵的外壳,内里是古典希腊悲剧对宿命的反抗,帕丁森饰演的是一个极为经典的悲剧形象,一切美好的事物在无谓的对命运反抗中被消磨殆尽,空留一具躯壳被海鸥的灵魂蚕食,海雾、巨浪与汽笛的长鸣借由黑白的影像及逼仄的方形景框构成了一股推动人物走向灭亡的克苏鲁式的动力贯穿始终,具体外化的海怪意象在关键时刻通过潜意识现身,模糊化了现实与超现实的界限,将背后主宰一切的恐惧表现得若隐若现,而自慰场景的蒙太奇作为两种形式的联结奉献了全片最有力量的反抗,也是最彻底的悲凉。
@伏眠 9/10高对比的黑白影像,极端锋利的剪辑让视野中随时可能出现短促的风暴,与其对比伯格曼,不如说是充斥着波德莱尔式的诡谲氛围,漏光与眩晕、层叠的螺旋楼梯、枷锁与杀戮、荒淫和死亡,视听以其戾气与跋扈步步逼近,男人在臆想中濒临精神式毁灭,最终一如初始的「大海是唯一的归宿」,除了海水深渊般的可怖外,影像仍然散发着呛人的霉味或是性欲的腥膻。
「在噩梦的惊涛骇浪里,像泅水者一样挣扎。
」最后,氛围音的控制仍需节制。
@ParkerLI 9/10返璞归真,一次纯粹的光与影的游戏。
35mm,黑白(灰),画幅1:1,虽然从履历上还算是新人,但明显老手画风。
同时,奇幻故事十分有趣,明显是一次影视艺术探索。
A24大功一件。
表演双雄争锋,好看!
而口音上更是独树一帜 记忆深刻。
@思路乐 9/10汽笛声在全片里幻化为两种存在,烘托氛围的背景音乐/音效,以及来自海洋的一种虚无缥缈的文明希望。
到了后半段,随着酒精与风暴的共同摧残,汽笛声逐渐远去,其掩盖的性欲、支配欲和占有欲也完全暴露出来。
《闪灵》式的封闭异化过程,《群鸟》式的第三方不稳定力量;灯塔是巨大化的雄性欲望象征,而美人鱼那诡秘的阴唇则是这种欲望最直接的指向所在;万钧之势般的海浪,通向神秘的螺旋阶梯,有如天罚般的暴雨,共同组成了这个异化的世界;在暴戾和淫欲里,时间被剥离,空间被凝滞,只剩下了这般无比猎奇的寓言体系。
在最后,最高处的悬念终究被揭开,在其纯净而未知的光芒之下却只能照出自己那污秽不堪的阴影,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一切,都被海鸥所啃食殆尽。
中段帕丁森lu guan的那段蒙太奇,毫无疑问会是一个闪耀的“年度影像时刻”。
@幻 9/10绝不是故弄玄虚,艾格斯很清楚自己要拍些什么,他用着2019的视听拍着1919的电影,纯粹的,大胆的,疯狂的。
震耳欲聋的音效下,灯塔是欲望之源,它既有着男根般的雄起,也有着女性私处的隐秘,它是水手归家的信号,也是守塔人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数的二元对立出现在了它的身上,也暗示了两个thomas的如父如子,也是二位一体。
当罗伯特帕丁森的角色一步步的失去理智,对着美人鱼的人偶,美人鱼的实体,直到最后的灯塔本身手淫,宣泄自身压抑着的,日益高涨的,已如同海水般臭味泛滥的性欲时,影像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了。
直到最后,他终于得到了满足。
然后,被欲望反噬。
@空白岸 9/10父权压抑和阳具崇拜“指引”下的一次漫长的而又触不可及的性高潮,挟带“闪灵”式的精神分析。
艾格斯高超的影像把控能力已无需多言。
值得一提的是,台词释义不再是以神秘主义的累赘的形态出现,而是在被臆想统治的视听狂潮下赫然显露出它不合时宜的黑色幽默般的狰狞笑脸,它大胆地袒露关键信息,将解读的权力交由观众,这才是真正有种的剧作!
@孤独的自由 8/10越来越感觉A24出来的这一批年轻导演为未来的恐怖片指明了方向,如果说恐怖片还在追求恐怖的话,对于电影作者来说未免太过时了,作者风格化才是未来。
看完这部作品,虽说私心还是更喜欢前作,但对于艾格斯来说应该是很成功的,它延续了女巫的古典气质,在视听方面更加的私人化,风格化日益成熟,甚至在模仿默片的表现形式上也是浑然天成。
不对本片中出现的人鱼、海鸥、性的隐喻作过多解释,理解点在于灯塔里封存的是人的原始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对未知的趋之若鹜。
@松野空松 8/10灯塔或许是雌雄共体的,它就像是一根巨大的阳具,作为雄性象征的灯塔,站在阳具的顶端才是权力的拥有者,而另一方面灯塔发光的灯具就像是阴道,雄性们争先恐后去交配,帕丁森最后一脸兴奋高潮,而且两个角色本身的关系也够homo了。
@果樹 8/10灯塔是指引,也是统治;是向往,也是心魔;是守卫,也是心魔。
全片十分风格化,独特的美学配上复古台词,加之各类隐喻,文学性十足。
最想嘉奖的仍是两个主演,在具有递进层次的冲突中到达疯魔。
配合着对西方宗教与神话的理解来看更有意味,能通过高耸入云的灯塔与守灯人的幻像,反向思考神与魔的互文。
@德卡的羊 8/10这种古典且带有表现倾向的风格自然不必多说了,音效上其实并不“复古”,丰富的音场对于空间的搭建作用或许比起视觉层面的风格化来的更为有效。
罗伯特·艾格斯也是从一开始就在意图用这种手段生成气氛,内容继续延续民间传说为基础,将人物置入空间来引发内部冲突,但发展到后面几乎已经丢掉空间了,便不再迷人,只剩下了看与说,用视觉符号支撑表意,用言语构建动力,以及欲望横流。
@身不在场 8/10关于“posture”的电影,胶片间的每一处缝隙都被海水,香烟,酒精,Siren与血液填满。
@卡佛啪啪卡夫卡 7/10罗伯特·艾格斯这次是对神话语汇的“反弹琵琶”。
当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先知先觉者)被冠以源自弟弟厄庇墨透斯(Epimetheus-后知后觉者-epi/eph/ep词根-Ephraim)的名字(却将暴怒的海神命名为Wake),陷入的是彻底的迷失,甚至他的抗争都被降格不足为训——竟被“塞壬化身的灯塔”所蛊惑——这里又是反用其义或融合:诱惑与指引;塞壬之歌(有人解释为言语构建权力)与灯塔本身隐含的阳具崇拜和权力之魅的糅合:这种融合将文本引向更为混沌的状态。
当然这种永远无法逃脱的困兽之斗也是艾格斯所着力刻画的,梦魇——过往罪恶的反戈一击,生命永恒的缺失和注定的堕落。
倒未必比《女巫》更好,但确实未来可期。
- 未达极致?
过犹不及?
——陈腐与做作之间,是一种小聪明式的洋洋得意@法式曌影 7/10我更加坚信:如果不能把色彩做到极致,那黑白才应该是电影的本色。
完全就是《女巫》的另一种变体:个体在封闭空间中在人为与超自然的推导与蛊惑下的极端异化。
而也正于此,也更能横向对比出与《女巫》的不足之处。
光影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但导演对空间的调度就相形见拙了。
灯塔作为主要意向并没有被完全发挥,还是太保守。
音效与意识流的剪辑产生的极强侵略性是可怖的,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导演可能不知道,质感≠氛围。
过于薄弱的文本无法匹配想要埋下的潜台词与背后的神话故事,如果能扩大一下世界观及完善各个方面,或许会是部恐怖史诗。
@纯肉锅贴 6/10整部影片似乎带有一定的宇宙主义主题式克苏鲁元素,诚然,本片借用了部分克苏鲁怪兽的早期形象以及“混沌”空间的使用,而我看到的是17min处一幕:一种无可名状的无力感与恐惧令帕丁森回头,镜头跟随着摇动,一个阳具符码跃入眼帘。
而全片很多部分都是围绕着灯塔的任何细节作出夸张到变形的描绘,而这个符码本身的意义在我看来似乎还是在紧扣着一种主奴关系的纽带——权力,因此与《火山边缘之恋》对于理性-疯癫的嬗变的克苏鲁式恐惧相比,本片是略带陈腐的,《火》之恐惧在于一种庞大的壮美之下自身所处的情境溢出了所有能力范围之外并支配其运动与一切感知的去人类中心性,这种服从是更加绝望与令人恐惧的,或许《灯》依旧在于人物的关系、和对于放弃理性的恐惧,也依旧是人类中心的,而结尾处的镜头又是以什么样的视点存在的,一种小聪明得逞的得意。
@不ྀ死ྀ者 10/10@无色无味的气体 8/10@铎mao猫 8/10@Tous Les Jours 8/10历期评分TOP5:1.《星际探索》8.52.《爱尔兰人》8.43. 《灯塔》8.34. 《南方车站的聚会》《痛苦与荣耀》8.05.《燃烧女子的肖像》7.8
《灯塔》是去年比较特殊的一部影片,不论是其晦涩的故事,还是极致复古的拍摄手法。
“Atmosphere comes first and then the rest comes out of that.“(首先要有一个整体气氛,其余的才能从中形成) ,导演如是说。
于是电影将观众关在这个荒凉的孤岛幽闭的房间冷彻的暴风雨中近两个小时之久,让他们全神贯注观看逼仄黑白画面下的光影流动与声效起伏。
往往在这样深度的浸入体验过程中,观众要么就像中魔术一般,如痴如醉,对导演刻意营造出的昏暗而压抑感受照单全收。
要么就如坐针毡,或者像中了催眠一般,困意一阵接一阵,酣睡至散场。
而且电影里采用了大量的隐喻与象征,虚虚实实交织在一起,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幻境还是现实。
我觉得,《灯塔》更像是导演Robert Eggers吃下混合精饲料(饲料里杂糅着古希腊神话、中世纪神秘学、欧美黑暗民俗、克苏鲁神话、精神分析等等各种玩意)后兴致所致产下的一枚薛定谔的蛋。
观众们观影的同时也在替导演孵蛋,当影片结束。
有的观众发现自己屁股下的蛋还没动静,完全没有破壳的意思(导演旁白:买票再刷一遍咯);有的观众发现自己孵出来的东西似乎跟隔壁观众的不太一样(导演旁白:一千个屁股就能孵出一千种蛋)。
嗯,下面的篇幅,就来说说我屁股下孵出的是个什么玩意吧。
深潜者的凝视《灯塔》的故事基于1801年英国真实发生过的恐怖历史事件“ 斯莫尔斯灯塔悲剧”。
斯莫尔斯礁(the Smalls Reef)是威尔士彭布罗克郡(Pembrokeshire)的圣戴维岬角(St David’s Head)近海的一片危险的礁石群。
当时斯莫尔斯灯塔住着两位看塔人Thomas Howell和Thomas Griffith。
糟糕天气让他们困在岛上数月,期间Griffith因事故不幸丧生。
据传,由于这两位看守人本身关系紧张,时常大打出手。
Howell为了自证清白,没有惯常性地将Griffith尸体抛入大海,而是做了个临时棺材,将同伴尸体放进去,绑在屋外石头上,打算等被救援后再处置。
海岛上的天气十分糟糕,很快棺材就被雨水大浪打得七零八落,成了尸体被绑在屋外。
Griffith的尸体随着风浪来回摆动,路过的巡逻队船员表示,他们远远的看到一个模糊人影,向着船员招手,因此船员们判定,岛上一切正常。
风暴过后四个月,Howell一直和Griffith尸体生活在一起,为了抵挡孤独和恐惧,Howell开始疯狂自渎,被发现时已经精神失常,裤裆污秽不堪。
当Howell被救出时,已经精神失常,裤裆污秽不堪。
事发后,英国政府规定,灯塔必须配备至少3名工作人员。
斯莫尔斯灯塔距离彭布罗克郡海岸约25英里。
但是到了1900年12月15日,苏格兰北端的弗兰南群岛(Flannan Isle,以爱尔兰主教圣弗拉南之名命名)上,灯塔中的三名工作人员William McArthur、James Ducat 和 Thomas Marshall( 又一个Thomas)也被人发现全员神秘失踪( 团队的第四名成员当时在大陆进行他的轮休)。
最早记录弗兰南群岛灯塔看守人出现异常情况的是一艘名为射手(Archer)号的轮船。
根据射手号当时的海航日志记载,他们从美国宾夕法尼亚的费城出发至英国爱丁堡的利斯港,于1900年12月15日晚间航行至该地区时,发现弗兰南群岛上的灯塔没亮起来。
于是在12月18日抵达目的地后,射手号船长便向北方灯塔委员会报告了这件事。
后来一艘名为赫斯珀洛斯号(SS Hesperes)的救助船原本定于12月20日往弗兰南群岛运送物资,但由于天气问题导致他们不得不推迟到12月26日才前往弗兰南群岛。
而在中午12点左右抵达后,船长吉姆·哈维(Jim Harvie)发现竟然没有一个灯塔看守人来接应,并且灯塔上也没升起旗子,于是他便发射信号弹以及鸣船笛提醒灯塔看守人前来接收物资——然而即便如此,整个弗兰南群岛依旧死寂一般的安静。
就这样,预感到情况不对的吉姆便带着一个名叫约瑟夫·摩尔(Joseph Moore)的船员前往灯塔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吉姆和约瑟夫抵达灯塔后,他们发现灯塔门是关闭着的,但没有上锁,于是他们便推门而入。
不过任凭他们翻遍整个灯塔也依旧没有找到灯塔看守人的踪迹。
为了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吉姆便让所有船员上岛搜寻灯塔看守人。
而经过仔细调查,灯塔中只有一些杂乱的线索例如灯塔里少了一件雨衣并且煤油灯也装满了油、一张被翻倒的椅子、凌乱的床之类,最有价值的发现当属于已经煮熟并冷掉的牛排和马铃薯(煮熟但是没吃)。
就这样,在对灯塔进行了一整天的调查后,吉姆便于晚间向北方灯塔委员会发了一封电报报告了这件事,并留下包括约瑟夫在内的三名船员在岛上暂时管理灯塔,以及继续调查这件事。
在约瑟夫留在弗兰南群岛上的两天时间里,他发现灯塔日志中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记录,12月12日有暴风雨来临,并且风暴之大令这名常年驻守灯塔的人员都感到害怕,还写有James突然变得很安静,而William(William是上过战场表现骁勇的前海军)在哭泣的记载。
然而真正惊悚的并不是William的反常,约瑟夫还发现灯塔西面的港口遭到严重破坏——铁栏杆一部分被外力大幅度弯曲,一部分则被从混凝土中拔出丢在远处,而且还有许多杂物散落在附近。
更诡异的是,那里有一块大约1吨重的巨石居然被从原来的位置移开,但在约瑟夫看来暴风雨似乎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但根据当地气象局和其他该海域的海员也证明,在12月12日至15日期间,这里并没有发生过特大规模的暴风雨,反而是12月17日发生了大型暴风雨,因此这件事就变得诡异了。
嗯,这很克苏鲁。
在克苏鲁神话故事里,往往没有开端,也没有一个真正明确的结局,在语焉不详的记叙里中止,多以记叙者的发疯和自我灭亡收场。
1917年, H·P·洛夫克拉夫特创作出短篇小说《Dagon》,作为克苏鲁神话体系的开山之作。
小说描述了一个水手在海上遭遇了疑似古代邪神Dagon(大衮、达贡、达冈)后陷入疯狂的故事。
在一片暗沉之水之下存在一座神秘的水底都市,里面居住着一个神秘的半鱼人族(深潜者),它们侍奉着一位沉睡在这暗沉之水中的邪恶的生物——Dagon。
之H·P·洛夫克拉夫特创作出《 The Shadow Over Innsmouth》 ,将深潜者的形象进一步丰满。
Innsmouth(印斯茅斯)是作者虚构出的一座位于美国东北海岸新英格兰地区的滨海小镇。
小镇的居民在镇子行将衰败时抛弃了基督的信仰,转而成为了Dagon的狂信徒,经由献上活人祭品以换取黄金及鱼获量,最终导致当地人开始与定时爬上岸的深潜者交媾,并且身体也发生了异变,从人慢慢转化为水生怪物的样子,双腿逐渐无法行走,身上会生出鳍、腮、触手之类的东西,最后演变为深潜者的一员进入海低生活。
黑暗克苏鲁版解析:老Thomas年轻时曾是个水手,常年漂泊海上,在某次出海时船上发生肆虐的鼠患,粮食很快被老鼠吃光,船员也纷纷患上败血症。
所幸有水手发现一荒岛,大伙在岛上靠着啃树皮吃草勉强续命。
大陆遥遥无望,看着身边的船员陆续或病死或饿死,老Thomas陷入了深深绝望。
此时超自然现象发生了,海洋中的邪神Dagon出现在他眼前,他选择背弃自己的信仰与同伴,献祭了其他船员,并永远侍奉深潜者之王Dagon,而Dagon则帮助他回到了大陆。
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是水手而成为了一名灯塔守灯人,他在灯塔的透镜中偷偷布置了Dagon的神龛,每到午夜就赤身裸体在塔顶进行狂乱的邪教的仪式,并跟从海底被吸引而来雌性深潜者交媾。
直到某天他的助手发现了他的秘密,助手将雌性深潜者认作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并且艳羡老Thomas能够与美人鱼有鱼水之欢,于是将偷偷将眼中看见过美人鱼雕成木偶藏在床下,每每长夜寂寞难耐时就拿出当作意淫的对象。
终于有一晚,压抑太久的欲望促使助手丧失理智冲上了塔顶。。。
Dagon收到了新的祭品。
某天,老Thomas叕迎来了他新的助手,一个自称winslow的年轻人。
然后发生了电影《灯塔》里所述的故事。
最后让我们来品一品影片里老Thomas表示不接受厨艺上的质疑将小Thomas骂懵圈那段:Harrrrrrrrrrrrrrrrrrrrk!Hark,Triton,Hark!Bellow,bid our father,the sea king,rise from the depths,full foul in his fury(看来波塞冬跟大衮还是邻居,而且都不爱洗澡)。
black waves teeming with salt-foam,to smother this young mouth with pungent slime,to choke ye,engorging your organs till ye turn blue and bloated with bilge and brine and can scream no more.Only when he,crowned in cockle shells .with slithering tentacled tail(浑身长满触角滑溜溜的波塞冬?
) and steaming beard,火神与盗盒者除了克苏鲁神话的影子,影片同样带有浓厚的古希腊神话的痕迹。
与古希腊神话相关的象征符号比比皆是,片尾完全模仿普罗米修斯高加索山下受难构图的那幕就不用说了,简直太明显。
但影片是普罗米修斯盗火的神话新编吗?
小Thomas所象征的就是普罗米修斯吗?
我表示完全不能接受,因为整个古希腊神话体系里我最钟意的形象就是普罗米修斯。
噢,那可是知晓未来与真理的普罗米修斯!
泰坦之战首席谋士; 众神之神宙斯的拥立者与掘墓者;人类的创造者者、守护者以及拯救者(也是特洛伊之战的开启者,这是普神唯一的黑点,但是完全有洗地的空间)。
在不同作者所创造版本繁多的希腊神话故事里,普罗米修斯几乎都是以至善至贤的先知神形象出现,我实在很难将他与影片里鲁莽暴躁的小Thomas联系起来,两者云泥之别。
当故事进行到快一半的时候,小Thomas从口中说出自己的真名 Ephraim 时,反倒是出现另一钟可能:这哪里是先觉者普罗米修斯,分明是他那傻弟弟,后觉者 埃庇米修斯( Epimetheus)。
小Thomas有黑历史,有杀害前同事的嫌疑。
而埃庇米修斯同样有黑历史,他因自己的愚蠢和欲望害得人类差点灭绝。
如此一来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似乎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因为老Thomas所象征的神格,我觉得也并非一定是海神波塞冬,也可是火神赫菲斯托斯,而老Thomas身上的特征也跟赫淮斯托斯迷之吻合:
1、瘸腿(两者都是瘸子,在同样带有神话新编风格的影片 日出英烈祠 Valhalla Rising 中,男主麦叔同样也继承了所映射神格奥丁的独眼 )2、其貌不扬(福叔本体当然是帅大叔一枚,但电影里的这个妆容。。。
)3、粗鄙、猥琐(老Thomas暴露狂+屁狂,而赫淮斯托斯则对雅典娜作电车痴汉运动)4、嗜酒 5、暴脾气6、大胡子哈哈
也许大家还觉得火神跟老水手身份似乎不搭界?
其实不然,赫淮斯托斯出生后就因丑陋被极度爱美自恋的天后母亲赫拉所厌恶嫌弃,尚在襁褓之时就被扔出了奥林匹斯山,后来被海洋女神忒提丝好心收养,在海上长大成人,直到泰坦之战时凭着两只麒麟臂的好手艺立下赫赫战功才位列十二主神之位,但因为与赫拉母子关系恶劣仍不愿待在神界,情愿留在人间,后来某次醉酒后被绑架带上了奥林匹斯山 。
也就是说赫淮斯托斯上半辈子,几乎都是在海上讨生活,妥妥的老水手。
甚至还有个海洋女神的养母,享受“海洋之子”BUFF加持。
至于电影里频繁出现的美人鱼作何解释。
嗯,我觉得那可能也不是海妖塞壬,而是另一位神,赫淮斯托斯的老婆: 阿佛洛狄忒,罗马名维纳斯。
性欲女神,生于海中浪花,将老公赫淮斯托斯绿的发紫,姘头遍布三界,私生子也是满天飞。
庞贝的维纳斯所以这解释了为什么老Thomas家里有老婆却跑到岛上来守活寡鳏居,并且一提起自己老婆就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而阿佛洛狄忒为什么要跑到老公跟前诱惑勾引小Thomas呢,无疑是为了羞辱和报复赫淮斯托斯。
因为赫淮斯托斯曾将阿佛洛狄忒与战神阿瑞斯这对弟嫂在偷情时抓奸在床 ,并用特制的金网将赤裸的两人困住并叫来众神围观,这几乎让同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阿佛洛狄忒颜面扫地。
另外,赫淮斯托斯作为火神,还是神界火种的保管者。
在国内流传更广的普罗米修斯从太阳神阿波罗处盗得火种的故事,其实是中世纪以后才盛行的版本。
在古希腊时代柏拉图的《普罗塔哥拉篇》 和 埃斯库罗斯的《被缚的普罗米修斯》中,普罗米修斯则是从赫淮斯托斯的火炉中盗得火种。
火炉、灯塔,两者皆是发光发热之物。
所以灯塔的灯光就是象征着人类福祉的火种吗?
也不尽然。
除了盗火,还有一个she,也能将埃庇米修斯与赫淮斯托斯串联到一个故事里。
她是一份绝对无法拒绝的礼物,她也是一个绝对无法逃避的陷阱。
宙斯恼怒普罗米修斯以及他创造的人类,令心灵手巧的赫淮斯托斯照着女神的模样用黏土创造一名少女送给埃庇米修斯作妻子,她美的不可方物,她的光芒令男人们无法直视。
she is Pandora
——《神谱》无所不知的普罗米修斯早已告诫过他那住在人间的傻弟弟,不要接受宙斯的任何礼物。
但沐浴在潘多拉光芒下的埃庇米修斯早已把这当作耳边风吹过,欣喜的签收下了邮寄新娘潘多拉,以及一件众神精心为潘多拉的作为陪嫁物的陶罐 —— 后世将它作潘多拉之盒。
所以我觉得剧情可以是这样的。
守灯人老Thomas作为赫淮斯托斯神格的映射,在灯塔顶端所守护的并不是象征人类福祉的火种,而是美丽但危险的潘多拉以及的她那装满灾祸的魔盒。
曾经有神问过赫淮斯托斯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是什么,是哈迪斯的双股叉?
他摇摇头,是波塞冬的三叉戟?
他还是摇摇头,那一定是宙斯的闪电长矛了,他依旧摇摇头,“以前也许是。
”那神不解:“那现在呢?
”赫淮斯托斯愣了半晌,只是悻悻道:过去?
现在?
哈哈,嫁衣,嫁衣,从来没有变过,我从来给其他人作嫁衣。。。
那神见他不再开口,自讨没趣地走开了。
赫淮斯托斯是个本性并不恶劣的神,他阻挡埃庇米修斯接触潘多拉,除了是满足自己的私欲外,或者还有一层“好意”在里头。
就像一位酗酒抽烟生活作风也不干净的父亲警告自己青春期的孩子:在我认为你长大成人之前,绝对不能接触酒精、烟草与性。
孩子质疑:为什么?
你不是样样都沾而且还很享受么。
“因为我是一个有足够自制力的大人,而你,只是一个小屁孩”孩子此时若是再多问,或者表现出一丝的质疑或不满,换来便是一顿臭骂或者胖揍了。
老Thomas知道小Thomas总有一天会混成另一个老Thomas,去主宰另一座岛的另一座灯塔的灯光,去欺凌另一个小Thomas。
赫淮斯托斯也知道埃庇米修斯总有一天会夺走他的潘多拉,会打开那个魔盒,从此让人类万劫不复。
因为这不仅是众神之父宙斯得意志,还是一场连圣贤如普罗米修斯也无法阻止的注定的苦难,是一个叫做命运的鬼东西在作怪。
普罗米修斯:我使人类不再预料着死亡。
旁白:你找到了什么良药来治这个病呢?
普罗米修斯:我把盲目的希望放在他们心里。
旁白: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
普罗米修斯:我愿意和他一起忍受任何注定的苦难。
——《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最终,埃庇米修斯将不愿交出潘多拉的赫淮斯托斯撂倒在地,登上了塔顶。
璀璨灿烂的灯光下,他如愿以偿的见到美丽诱人的潘多拉以及她那正打开一半的魔盒。
灯塔随着人类旧日的天堂訇然倒塌,埃庇米修斯也因为自己的愚蠢与贪婪受到了与兄长等同的苦难。
真心没看懂,也不知道有啥恐怖的。。。全片充满了故弄玄虚,配乐太过单调,而且使用太过频繁导致不显恐怖只闻呱噪!
拙劣。镜头的拼接缺乏连续性,san值全交给分贝大小控制,想到哪写到哪的缝合剧本更没什么好说的。看这种的最大好处是再次确认了类型教科书的牛逼,比如波兰斯基。
4.5用精致又错位的影像构筑了一个关于疯狂的寓言,来自两个男人权力的争夺和人性欲望深渊的崩塌,老男人抛弃家庭独爱灯塔,在那里寻求精神寄托和性满足,权力是他的筹码,为了一点小事就能滥用,还要用一种虔诚来伪装,而年轻的男人,为了逃离曾经痛苦的记忆选择来到这世界尽头,没想到记忆仍然是挥之不去的梦魇,更加变本加厉的是他的自我怀疑,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渐渐陷入了老男人的陷进里,恐惧,无法逃离的恐惧,性的压抑和该死的好奇心,《灯塔》用希腊神话的外壳包裹了当下的精神危机,人类越来越封闭,越来越无法直面自己的脆弱和无力,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战争,灯塔本来是希望的象征是航行的坐标,但如今这里却成为了毁灭之地,来自宿命的轮回之中,人类终究没有摆脱掉历史与记忆的负担,终究没有走出权力欲望的洪流,希望也变为了绝望
艾格斯的恐怖影像诗!目前最佳
映后回到家,友人短信一句“Be nice to seagulls”瞬间把我萌翻。不得不说一句,本片视听语言都相当好,艺术表达也很在线上,但过度碎片化的隐喻明喻并不是适合所有人的。加之浓重的口音,散场后让连母语为英语的观众也直呼需要cc。双男主设定,演技爆棚,期待颁奖季有所表现。
这么厕的导演不多了,大家一定要珍惜。
两个男人在孤岛上玩sm的无聊故事。不管视听语言和表演有多好也掩盖不了剧本的无聊,以后不想再看这种假装恐怖片的抽象电影了
四星半。罗伯特·艾格斯使用1:1画幅的黑白影像,窥探海岸旁的惊悚灯塔,仪式化的场面铺就心理层面的震慑。罗伯特·帕丁森与威廉·达福倾尽全力的付出,更促成了强烈的情感逼仄。只是艾格斯对配乐与音效的使用频率过高,需要更加节制才好。
开场六分钟的无台词,配合镜头语言叫人以为要全程仿默片了,起的范可谓极高,也真是没想到之后有那么多聒噪的台词要喊。姑且是一部概念极佳的电影:剧作上用了经典的“暴风雪山庄”套路,精神控制+神秘主义为佐料;视听和表演上都表现出强势的慕古情结,大卫林奇、库布里克也偶尔来附身,而且全程都hold住了。但总感觉它在行进过程中,每次在分叉路口前的选择,都“非我杯茶”,越来越滑向一部“舞台剧电影”,以及那类“为了拍电影而拍电影”的电影,和《女巫》比还是差上一些。不过两个男演员实在是太强了,威廉·达福完全不像活在这个世纪的演员,神乎其技的复古,说这是来自于60年前的表演都不过分;帕丁森则在《好时光》《太空生活》后把疯癫发扬到极致,令人看着心有戚戚,但在“古意”上比起达福还是有所欠缺。
#2019澳门#奇情。完全看不出是嫩牛五方,演技沉淀。如果放在很暗的厅,整个电影完全是一个黑洞。期待过高,还是感觉玄虚了些。比如人鱼,幻象,海鸥,黑水,最后的灯塔,人声鼎沸和高亮配乐,挺特别的。
感受一,以后英国演员的电影如果预告片都听不清,看正品的时候一定要拿字幕机,太影响观影感受了。感受二,因为没怎么听懂,加上风格有些不很喜欢,总感觉形式大于了内容。感受三,电影挺压抑的,我要像电影里那样也得疯。
恐怖是假,魔鬼是真。这两个演员太魔鬼了!!/ 4th IFFAM @澳門觀光塔
把一个好故事拍成电影是一个奇迹——库布里克在谈到《大开眼戒》时说得非常清楚,他所了解的多数悲惨的受虐关系本质上都是身体上的吸引——人们头脑中所谓原始的部分会被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奥秘所吸引,这构成了所谓巨大的幻想——男性的性幻想。听过《库布里克谈库布里克》的「创作方法论」之后,再来看《灯塔》就的确有「小巫见大巫」内味儿了。这部有着迷影情结且在影像上花了不少心思的作品最终却是一部没有「电影感」的话剧,让我们走入「权力结构」一探究竟的关键点都是通过台词来呈现的。影片一方面利用视觉符号为你营造神秘和恐惧,一方面又不自信地借由对白什么都告诉了你。所谓「新电影」是一种新的「叙述方法」而非这种新瓶装旧酒的老把戏。在破旧迎新的同时又非常重视传统——这就是为什么库布里克电影从不放弃「讲故事」这种古典形式的原因。
我果然还是看片太少了,在认知以外,看不懂
视听很好,1比1画幅下拍摄的角度和镜头的机位和构图都强化了惊悚效果,繁多的惊悚意象以及突兀的音效把惊悚气氛逐渐推向高潮,迷幻+酒精构筑的臆想和现实的界线模糊后,那种危如累卵的紧张感让人手心冒汗,导演颇有才气。全片只有两位演员却依靠表演和戏剧的张力撑起,帕丁森的表演第一次居然有盖过威廉迪福的迹象。但依然有不足:音效虽好但有些喧宾夺主,几次被音量(而不是音效)吓到,如果节制一些可能会更好。
整部影片阴暗压抑疯狂绝望的气质持续了109分钟,压迫反抗,团结分裂,敌友,诱惑与空洞,迷乱疯狂,看似迫近精神分裂的过程又似隐喻世间一切矛盾。黑白色胶片感的画面,粗糙简陋的环境,诗歌梦呓诅咒谶语般模糊跳跃的台词和极度张力的表演,展现了一种神秘阴暗潮湿绝望自我斗争最终垮塌的崩溃感,就像喝着劣质假酒伴着尸臭,在永无休止的耳鸣中和体会被啄食和溃烂的感受。
完全没get到惊悚点,甚至都没看明白这片想表达什么。就是孤独的守塔生活把人逼疯的故事??!闪灵还有俩正常人做衬托,还有点故事铺垫,这片,就俩疯子。除了孤独感受到了,别的一概没感受到。
气氛有出来。演员们辛苦了
请问参与这部电影制作的电影人精神状态还行吗?反正是我快疯了,以前也看过很疯很怪的电影,但是不知疯怪,但是这部电影真的只有疯和怪,我快看疯了,艰难的100多分钟
想到了大刘所说:死亡是唯一一座永远亮着的灯塔,不管你向哪里航行,最终都得转向它指引的方向。一切都会逝去,只有死神永生。